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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盡致的性生活

我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從小父母就對我的學習抓得很緊。我也比較用功,腦子也還夠用,因而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上小學時總是名列前茅,順利考入重點中學,沒費多大力氣又考入一所重點大學,大學畢業後進入一家著名的外資企業,現任總經理助理,月收入將近萬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學同學,同級不同系。我們是大二時相戀的,三年前結婚。她大學畢業後一直在省政府機關裡供職,職務是主任科員,月收入約3000元。我們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兩制」,據說這是當今年青人比較嚮往的一種家庭職業結構。

我和妻子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是在婚前,大約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歲,她十九歲。當時正放暑假,其他同學都放假回家了,我們因為相約搞一次社會調查而留在了學校。當時她的寢室只剩下她一個人,我只要有時間就到她的寢室去找她,一待幾個小時。我們在一起聊天、談心、擁抱、撫摸、接吻,常常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談不上誰主動,我們倆在她的床上擁吻時,不知不覺地都把衣服脫光了。我那個硬硬的東西在她兩條大腿之間蹭來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夾得緊緊的。我見狀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來揉去。過了一會她自己受不了了,分開雙腿把我陰莖夾住,還不停地哼哼著。我也不客氣,當即壓在她身上把那東西捅進她的下身。因為是第一次,我沒抽幾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麼疼痛,嘴裡哼哼著,兩條胳膊死死纏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還久久不肯鬆開。事後我偷看了一下床單,發現除了我的精液以外並沒有血跡,才知道她已不是處女。但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愛的嬌羞模樣,我又坦然了:只要她愛我就行了,處女不處女的有什麼要緊?況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證明她就不是處女。

從此以後我們就一發不可收拾。憑著假期校內人少的便利條件,或者在她的寢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幹上一回,記得最多的一天我們竟性交了三次。那真是既貪玩又不知累的年齡,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陰戶,她整天惦記的也就是我的陰莖。結果,經過一個假期的瘋狂,當同學們返校的時候,我不得不陪她去醫院做了一回人流。

後來我們就小心多了。我買了好些避孕套,我們倆都隨身帶了幾隻,想幹的時候隨時都可以用。學校開學以後,寢室裡都住滿了人,我們再要性交就不那麼便利了。但這難不住我們這對貪歡的戀人,花前月下,操場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邊沒人,都可以成為我們交合的場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樣脫光衣服干了。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從那個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長長的毛裙,想和我交歡的時候,只需把內褲褪下,我從褲門裡掏出那東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們絕好的遮羞布,別人即使從身邊走過,只要我們不動,他也會以為我們只是一對相擁相抱的戀人。

就這樣,我們一同度過了將近兩年的甜蜜時光,當時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悅,那份激動,直到現在還回味無窮。我曾問過妻子,她也有同感。

後來我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我就帶她去見我的父母。我父母見了她非常高興,一個勁誇她聰明、文靜、漂亮,還暗暗叮囑我在婚前不可強迫她做那些婚後才能做的事。我跟她說了以後,我們倆笑得差點背過氣去。她邊笑邊用小拳頭打著我說:「你爸你媽可真高看咱們了,沒想到我早就成了你們家的人了。」

沒過多久,我們正式結婚了,搬進了公司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裝修房子時我們重點把臥室好好佈置了一下:地上鋪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頭的牆上安了面大鏡子,她還從美國女同學那裡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貼在牆上。總之臥室裡的一切佈置都是為了調動我們的性慾,也為了方便我們以各種姿式交歡。

新婚之夜,我們倆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粘合在一起,從床上滾到地下,從臥室走到客廳,從衛生間玩到廚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著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這幾年被壓抑的性慾都在那一晚發洩出來。我們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妻子嬌嗔著說:「你可真厲害,把我的陰戶都給搞腫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簡單,一晚上讓我射了五次精,到現在尿道還跟針扎似的疼哪!」

從此我們開始了真正合法公開的性愛之旅。為了增加情趣,我買了好多淫穢影諜,兩口子一邊看一邊模仿著做愛,背交、側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試過了,又模仿淫諜裡面的老外進行口交、肛交。對於口交,妻子是全盤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陰莖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還要狂放。那些洋妞不過是讓男人把精液射在臉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裡,然後她就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還要咂咂舌頭,直說「好甜好香」。我打趣她比洋妞還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做了。」我趕緊摟住她道:「喜歡喜歡,我覺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轉嗔為喜,又低下頭舔弄我的陰莖。

對於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猶豫:「我的肛門那麼小,你插進去會不會疼啊?」我開導她:「你看片子裡那些老外,那個陰莖不比我粗,不比我長,還不照樣插進洋妞的肛門裡!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陰莖插得不深。」這時電視畫面裡恰好出現一個身材比妻子還要嬌小的中國女孩子,正撅著屁股讓一個黑種男人插入肛門。那黑人的傢夥足有一尺多長,全部捅進了女孩的肛門,女孩興奮得全身發抖,淫聲不斷。妻子看著電視自言自語道:「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應該沒問題吧!」「快別猶豫了,我保證讓你死去活來。」「討厭。」妻子嘴裡說著,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那紅潤緊湊的小小肛門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趕緊學裡電視裡的樣子,把唾沫抹在龜頭上,對準妻子的肛門慢慢插進去。「哎喲,慢一些,有點疼。」我趕忙停住不動。不料妻子又叫起來:「你乾脆一下子捅進來吧。」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來長的陰莖全部送進了妻子狹小的肛門,問道:「你還疼嗎?」妻子扭動著屁股,顫著聲道:「疼倒不疼,就是漲得很,好像直腸裡都塞滿了。你動動看!」我開始徐徐抽動,一開始覺得裡面又乾又緊,抽了幾十下後覺得妻子的肛門裡好像抹了油一樣,越來越潤滑,我的抽動速度也越來越快。妻子終於忍不住,像哭一樣叫起來:「好哥哥,你使勁捅。我的肛門又漲,又熱,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擊著妻子柔軟的臀部。妻子把臉埋在枕頭裡,發出類似嗚咽的歡聲。完事後,妻子把臉靠在我懷裡,嬌羞地說:「沒想到,肛交也這麼讓人欲死欲仙,真是連骨頭也快酥了……」這以後,我的陰莖就輪流在她的嘴、陰戶、肛門裡抽插。數學系畢業的妻子還精心設計了一個性交程序表,什麼時間口交,什麼時間性交,什麼時間肛交,都做了均勻的安排,不肯偏廢任何一個肉洞。我是樂得消受,反正只要我這根陰莖有個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們看了一盤台灣的淫諜,裡面男主角的陰莖遠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們的興趣。但片中都是用國語,而且汙言穢語不斷,著實讓我們激動不已。當女主角嗲聲嗲氣地說:「親漢子,用你的大雞巴來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時,我的陰莖騰地勃起,妻子也像沒了骨頭似地癱在我身上,浪聲浪氣地說:「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癢,想吃你的大雞巴。」聽著文靜秀氣的妻子說出這麼粗穢的話語,我那裡還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馬,挺槍便刺。妻子閉著眼睛直喊:「好哥哥,親漢子,你的雞巴好熱,好硬,要操死我了!」我被她勾得血脈賁張,精液狂噴而出。我撫著她滑膩的肌膚感歎道:「沒想到這些粗言穢語也這麼撩撥人!」妻子媚眼如絲,浪著聲說:「那我再說幾句,看你還硬得起來硬不起來。」說罷她赤著身子跳下床,一面撫弄著乳房扭動著屁股,一面夢囈似地哼哼著:「哎喲,我的奶子又漲又癢,屄裡濕透了,屁眼裡好像有小蟲子在爬,好想讓親漢子的大雞巴操啊!親漢子,你操死我吧!」我聽得耳鼓嗡嗡作響,渾身熱血沸騰,剛射完精的陰莖不知不覺又堅硬如鐵。我撲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軟又膩的妻子,在她濕淋淋的陰戶裡使勁抽送起來:「我,我,我要操死你這個小騷貨。」妻子哼哼著:「我就是你的小騷貨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雞巴哥哥,你使勁操吧,操死我才開心哪!」我又把陰莖送入她的肛門,惡狠狠地說:「小騷貨,我操爛你的屁眼!」妻子使勁拱著屁股,浪叫著:「小騷貨的屁眼隨便你操,你想操爛就操爛吧!」我們又瘋了一個來小時,我又射出了殘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嚐甘露一樣咽進肚裡。

就這樣,我們在黃諜的指導下,不斷變換花樣,度過了迷亂而瘋狂的新婚第一年。

後來,妻子對我買的那些黃諜漸漸失去了興趣,覺得它們仍不夠刺激。於是她就去我們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寢室住過一年的美國女同學(現已留校任教),搜羅了一堆書刊影諜抱回家,當晚我們就在沙發上裸體相擁,共同觀賞起來。

當影諜演到一個金髮女孩被幾個健壯的男人強姦時,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頂擦著我,在我耳邊輕聲道:「親哥哥,我也想讓你強姦我,好不好?」我自然是大喜過望,把她臉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帶把她的雙手反綁起來,道:「現在我就強姦你這個小騷貨!」沒想到妻子扭著身子直撒嬌:「我不喜歡這樣綁。我想讓你像影諜裡那樣把我五花大綁,最好把繩子勒進肉裡,那樣才叫強姦嘛!」我樂得心花怒放,趕緊到陽台上找來一根長長的晾衣繩,繞過她的雪頸,纏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結結實實綁起來,宛如一團沒有棕葉的肉棕子。妻子上身被綁,只能拚命扭動下身,哀求著:「哥哥綁得好緊,勒得小騷貨氣也快喘不上來了,唔……好愜意噢……」看著她被捆成一團,極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龜頭冒水,猛撲上去挨次姦淫她的三個肉洞……

隨後的一個月裡,每次做愛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綁起來強姦。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地看著我道:「親漢子,你再找根繩子把我吊起來,然後你站在我背後操我的屁眼,好不好?」我這時對她是言聽計從,連忙又找了一根長繩子,一端縛住她的反綁的雙手,另一端繞過房頂處的暖氣管子垂下來,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雙腳離開了地面,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我心裡一慌,趕緊鬆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連忙抱起她,急切地問道:「寶貝,是不是勒壞了?」妻子翻著白眼直喘粗氣:「哎喲……脖子上、胳膊上的繩子勒得太緊了……我現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腳一離地,好像胳膊要斷了,氣也喘不過來……」我忙道:「那咱們別玩這個了,害得你這麼疼……」不料妻子在我懷裡連連撒嬌:「不嘛,就要玩,就要玩!」「我可怕把你勒壞嘍!」「那……這樣吧,你慢慢拽繩子,在我腳尖快要離開地面的時候就停下來,那樣也算是吊起來了,我又受得住,你說好不好?」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動繩子。只見妻子的雙臂漸漸反向拉直,腳跟也離開了地面,當十根腳趾已垂直於地面時,妻子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叫:「不要拽了,停住!」我趕忙把繩頭固定住。只見妻子雙臂反吊,兩腿筆直,只有十根腳趾勉強撐在地上,繩索深深地勒進她的手腕和脖頸。我心有不忍:「寶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來吧。」妻子連連搖頭,一頭烏亮的秀髮像瀑布一樣灑開,喘著氣道:「不……不要,我這個樣子……身上好疼,可心裡快活。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來啦,怎麼還不操啊!」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於妻子雙手反吊,渾圓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後翹起,濕潤鬆弛的肛門正充滿渴望地一張一合。我挺起陰莖用力一頂,連根沒入妻子的肛門。妻子發出一聲哭叫:「哎呀親漢子,你把小騷貨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來回抽啊!」我腰胯用力,前後抽動著。妻子腳尖撐地,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盡力聳動屁股迎合著我,嘴裡發出似哭非哭的聲音……

事後妻子用臉貼著我的胸膛道:「親漢子,這是咱們結婚以來我最快活、最滿足的一次做愛。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過氣來,胳膊像斷了一樣,腳趾頭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熱又麻,那種美妙的感覺,小騷貨這輩子也忘不了。」我不經意地說:「那還不容易,以後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來。」「那太謝謝哥哥啦……」

這種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續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來,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勝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後第三個年頭,幾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愛方式都被我們嘗遍了,原先那些令我們熱血沸騰、心蕩神馳的奇招怪術也漸漸失去了新鮮感,我們的性生活日趨平淡乏味,夫妻之間的摩擦和爭吵也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