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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兩姐妹同床

我剛結婚,夫妻兩地分居,只有一年一度的探親才能夠有性生活。

  這種非人非獸的日子一直持續了許多年。

  80年代初,交易舞會盛行。

  週末,我一定會找個地方花幾元錢買張票進去,充分利用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拉拉女人的手、摟摟女人的腰,近距離地感受女人的呼吸與心跳┅┅會到家之

後,一邊回味、一邊幻想、一邊手淫,也算就過了一回性生活。

  真慘!現下多好呀!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花上幾百到毛便可以* 一回女人

  徐娘小妹、高矮胖瘦、前庭後門、吹拉彈唱、雙飛3P┅┅足可盡情盡興,

直至精盡氣竭。

  因此,時下的哥們兄弟恐怕很少不會有我們那樣刻骨銘心的經歷與感受。

  一個晚上,我在賓館大禮堂跳舞時結實了一個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女孩,自始

至終我們都在一起,跳滿了整場與每一首舞曲。

  散場後,我用單車馱著她在早春的夜風中把她送回家。

  後來才知道她原是籃球運動員,現下退役在一家軍隊的被服廠當工人。

  從此,幾乎每到週末我們就聚會,把城裡的大小舞廳都跑遍了,跳舞、聊天

、散步、打電話┅┅半年過去,我們越走越近。

  那年10月,我們從舞會上下來一起延濱河散步送她回家。

  走到大門口,她似乎不太願意分手,站在哪兒不停說話,我隱約感覺到今晚

將會發生什麼。

  果然,她說︰「同屋的回家探親了,你要願意可以上去坐坐。」

  她住的單身宿舍在三樓,一路上她緊緊拽著我的手一言不發地穿越在漆黑的

樓道,開門時我能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手在打顫,平時十分熟悉的門鎖竟打不

開了,還是我從她手上奪過鑰匙把門打開。

  進到屋裡,她背靠在門上,從黑暗中我感覺她在望著我,在期待。

  「開燈呀!」

  我說。

  ┅┅兩人靠得很近,我用手輕輕挽住她的腰,就像是在跳舞。

  她投進我的懷抱,雙手緊摟著我的脖子,臉貼在我的胸膛上,呼出的熱氣滾

燙我心。

  一步一步地,隨著她把我向前推移,倒在床上。

  我能感覺這是她的床,上面瀰漫著早已熟悉的氣息。

  很久以來每當抱著她跳舞時,沈醉在音樂和燈光包圍中我常常幻想和她做愛

,甚至有許多次按耐不住地勃起。

  夏天裡,穿著單薄,那種硬度在緊靠著的時候她一定是有感覺的。

  偶爾她也有回應,緊貼我的身體,雙眼閉合,呼吸促局,曲終也不願把我放

開。

  我們同時用嘴唇找到了對方的,濕吻在一起,我吮吸她微微吐出的舌,恨不

能一口吞下去。

  將近一年沒有性生活,此時的我被熊熊慾火燒灼,粗魯地扯掉她的胸罩,一

雙手去揉搓她胸。

  雙乳嬌小,由於運動的關係卻很結實,乳頭幾乎摸不到。

  大概是我用力過猛,她叫了一聲︰「弄痛我了!」

  「開燈吧,我想看看!」

  叭嗒,床頭一盞小燈亮了。

  她閉著雙眼,臉色潮紅。

  「可以嗎?」

  我猶豫地明知故問到。

  她沒有絲毫表示,也沒有反抗,我迅速脫掉她的裙子、除去胸罩和內褲。

  曾經無數次幻想的裸體一瞬間呈現下目。

  身高體長的她,皮膚有點褐黑,充滿結實、健康的美;乳頭幾乎只有火柴頭

大小,難怪剛才摸不著;下體光光的,沒有一絲陰毛。

  我從頭髮、嘴唇、脖子、胸、小腹、直到大腿、腳趾遍吻,陰道裡不斷流出

液體,竟然把褥單濕了一小塊。

  她仍然閉著雙眼,雙手把在摟我,交叉在胸前護著雙乳,顯得緊張、害羞。

  顧不了許多,我三兩下把自己脫光了,爬上她的身。

  分開兩條腿時,她有一點點本能的反抗,但很快便在我的努力下放棄了。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溫存與愛撫,我的陰莖抵到那濕潤的洞口往裡戳。

  她突然收緊雙腿,可那兒太濕潤,我的龜頭還是進去了。

  「很痛!」

  她說。

  我停下來,抱緊她、吻她,以緩解她的緊張。

  「別害怕,一會兒就不痛。」

  她睜開了眼睛,望著我。

  在我的熱吻中她信任地點點頭,腿部放開了,「我不怕!來吧,我要你。」

  陰道儘管濕潤但是很緊,我狠狠地壓下去,進去啦!裡面溫暖,潮濕┅┅我

抽出來再捅進去,只一下就失去控制,在她的陰道裡射精,持續了10多秒才完

事,很舒服地爬在她身上不再動彈,睡著了。

  待醒來時我發現仍然壓在她身上,陰莖早已軟軟地從她身體裡掉出來,感覺

到褥單濕了一片,那是兩個人的混合體液。

  她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看我。

  「我是第一次,你信嗎?!」

  我當然相信。

  「你是我老婆之外的第二個女人。」

  那晚,我們在也沒有睡覺,一直聊天、做愛。

  最後一次我是提著她的雙腳站在床沿上* 她,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她說︰

「我好想叫啊!」

  沒有敢叫出來,竟把自己嘴唇咬破,也把我的屁股掐破了,她達到了高潮,

天也亮了。

  從此以後,我們經常做愛。

  她知道我已經結婚,老婆也懷上了,但是沒有提過任何要求。

  我並不愛她,只是想要的時候才去找她。

  她是一個十分順從的女人,從未拒絕我的每一次性交要求,哪怕是在她來例

假時也和我做愛──用口交,讓我在她嘴裡面射精。

  她似乎天生就是我的尤物,為我而生的瀉欲的肉體,陰道交、口交、乳交、

肛交、手交,只要我要她就給,不分時間、地點、場合。

  有一晚我們在河邊散步,我說︰「回去吧,想要你。」

  「太遠了,你能忍嗎?」

  她問。

  「不知道,好像忍不住了。」

  「就在這兒吧。」

  說著,她把我拉在地上坐下,掏出我的陰莖埋頭含在了嘴裡。

  太刺激、太緊張,好半天我都射不出來。

  她見我一臉難受,便撂起裙子,褪下內褲,抓住我腫脹的陰莖對準她的陰平

交道一屁股坐下去,雙手摟住我的脖子上下運動起來,我們兩個同時達到了高潮

  也就是這一次她懷孕了。

  這是她獨自一人去做了流產之後才告訴我的,這也是我們長達三年的性生活

中的唯一一次。

  自從她刮宮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性冷淡,完全沒有了以往做愛時的激情,

只是任我* 、任我在她身體上放縱,完事後讓人覺得索然。

  似乎她也覺察到了這一點,於是發生了下面的故事。

  一年之後,我去了海南工作。

  海南剛剛建省,我隨一家公司去那兒開發,工作十分辛苦,有時一天要工作

13小時左右,上床之後就睡覺,幾乎沒有了慾望,也沒有能力想女人了。

  畢竟是人,慾望難禁。

  基本適應了環境與工作節奏之後,生活趨於穩定,淫慾又開始折磨我心。

  當年的海南魚龍混雜,遍地都是小姐──雞,只要有錢、有閑、有精,可以

從早到晚不會遇到麻煩。

  但是,純粹是一手提貨,一手交錢,特別沒勁兒。

  我們是住在賓館裡,無論是出門還是回門,只要車一停下,迎賓的不是門童

,而一定是那些雞婆。

  一些放肆的,她們的腦袋會迫不及待地擠進打開的車床、身體會想方設法地

往車了鑽,有的甚至直接把手伸向你的褲襠。

  海南氣候炎熱,人們穿著單薄,因此雞巴很容易被逮個正著。

  另一些規矩點的,她們就站在車的週遭侯著,待你下車後才上來吊你。

  其實,這種雞是最難纏的,她們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幾乎會一直跟你到房門

口,臉皮濃的甚至反覆敲門或者不停給你的房間打電話。

  初來乍到的肯定會上當。

  無論如何,這些雞都是劣等貨色,而且絕大多數患有性病一次。

  曾有北京來的一位客戶剛到賓館就被小姐們堵在車裡下不來。

  這位老兄大概出門久了點,加上被幾個小姐輪番地挑逗,硬梆梆的陰莖從褲

襠裡被扯了出來,差點就在車裡射了。

  本來說說好先去吃飯,他說要先上房去休息一下,下車挑了兩個人就上去了

,想是要大一場。

  我在大堂等了才差不到半小時就見他一步一瘸下樓來。

  我問︰「了嗎?這麼快!」

  他說︰「鳥!爺們被小姐啦!進門連褲子沒有脫完就被她倆放翻了,120

0元啦!!!

  真他勁兒。」

  我差點沒有笑倒在大堂。

  這是真正的冤大頭!!!

  絕不是說假話,我在海南大半年時間就性交──不是做愛一次。

  我住的賓館裡有一家桑拿,每當連續工作17、18小時之後,頭家就會獎

勵我去那兒放鬆一下,以便於更好地活兒。

  每次我都找5 號小姐,她按摩手法不錯。

  一來二往也就熟悉了,開始聊天,後來是讓我在她身上隨意亂摸,加50元

給你打個飛機┅┅最後,一天淩晨5 點左右我在按摩床上把她了,沒有用套,

因為她當時還不是雞。

  當時我插進去就射了,嚇得她光著屁股、捂著陰部趕緊跑進衛生間去沖洗,

出來還只埋怨說︰「我正在危險期,肯定要懷上!」

  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去找她,不知她是否真的中了標。

  不過,她後來也加入了賓館門口的迎賓行列。

  在海南,我收到了老婆的來信,說是要和我離婚。

  我到海南時,老婆已經調動到了我們單位。

  在我離開之後,我原來的那位「她」

  ──菡寫了一封信寄到了單位被老婆拆開看了。

  也就是這事,導致我最終離了婚。

  我是不辭而別,菡卻對我思念有加。

  因此我很快就與她重新取得了聯繫。

  那年,大學生鬧學潮,海南經濟發展受到很大影響,我不得以返回了原地。

  航機抵達後菡來機場接我,我們直接去了她家。

  她已經從單身宿舍搬出,在外邊租住了一個帶衛生間的單間。

  那晚,我倆又重溫了初夜的激情。

  雲雨之後,她告訴我︰為她租房的是一個溫州人,是做燈具生意的頭家,每

月大概有一周左右時間和她同居。

  可能是有了固定的男人,相似居家過日子,性生活穩定,菡的性冷淡自然消

失,並且更加有女人味道,更加懂得如何在床上讓男人受用。

  她那個一居室大多數時間便被我自然而然地佔據了。

  女人或許一輩子最難以忘懷的是開墾她初夜的男人,無論時事變遷,依舊難

棄難捨。

  男人則多數希望得到更多女人的初夜,始終見異思遷,再好的女人也難以長

相斯守。

  古今中外,已成定論。

  前面有些樓主說我是抄襲的小說,其實冤枉老弟了。

  這一切確實是本人的真實經歷,絕無半點做作。

  要說運氣到真的有,菡的確是我碰到的唯一真正愛我、心甘情願委身於我並

想方設法取悅於我的女人。

  如今她早已為人妻母。

  我此時才真正體會到男人如果有這樣的女人做老婆是畢生之大幸!!!

  該言歸正傳了,否則各位大俠會覺得老弟文不對題啦!我和菡從最初的打遊

擊轉入正規作戰,日久則生厭。

  過去,每當偷偷從她的宿舍裡溜出來時,身心具爽;現下,每夜性交如衣食

,很難得再有什麼新鮮刺激。

  有時候,明明在她身體裡做活塞運動,腦子裡卻一片空白,或者是胡思亂想

  儘管她的性交技巧已經達到了相當水準,但是仍然不能滿足我所期望的那種

刺激。

  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之間的性關係出現了新生。

  我喜歡遊泳,夏天每日必定要去遊泳池泡泡。

  菡過去在省隊打籃球,因傷退役。

  在隊裡時,她有一個名叫春的隊友,好的象親姐妹。

  我認識菡後不久便認識了春,我們經常吃在一起、玩在一起。

  春對我十分敬重,因為當時她想報考電大,是我幫助她複習之後如願考上的

  我把春一直當菡的妹妹一樣看待,倒也從未有過非分之想。

  這年夏天,春所在的省女子籃球隊去無錫打全國比賽,回來時送了我兩件禮

物,一件阿迪達斯體恤、一條同樣品牌的遊泳褲。

  在當時,如此名牌的東西並不多見,令我好生感動,心裡也似有似無地產生

出一種異樣的滋味。

  菡在一旁笑道︰「春,怎麼什麼都每給我買啊?」

  「這是謝師!你懂嗎?」

  春有些臉紅。

  稍微一陣沈默之後,菡說︰「既然你送了遊泳褲,脆我們陪他去遊泳。」

  三人一同去了運動學院的遊泳館。

  當時已經是晚上。

  平時遊泳館都是下午對外開放,晚上供運動員訓練。

  在她倆輕車熟路的帶領下,我們順利地進去了。

  我上了春送的褲子走到池邊,發現她們已經在水裡,向我招手。

  縱身跳如水中,我迅速遊到姐妹倆身旁。

  兩個小時過去,訓練的人陸續散去,池中只有我們和其他少數人。

  管理人員關掉了多數照明燈,留下正中的一盞亮著,遊泳池裡一下變得昏暗

起來,一、二米以外的人就晃如在霧中。

  春是一個遊泳好手,不停地在水中來回浮遊。

  我有些累,和菡站在池邊等。

  菡離得我很近,幾乎貼身。

  我突然產生衝動,一把將她摟住,吻了過去。

  「想要?!」

  菡耳語。

  我的陰莖漲大著貼在她的腹部。

  她拉我遊到沒人的角落,將我的陰莖掏出來,頭潛進水下一口叼住套弄起來

  很快地我回應達到高點,她擡頭出水緩氣時說︰「千萬別射了,我也想要。

  春似乎發現了我們,遊了過來。

  「我們回去吧。」

  菡說。

  「對,到宿舍去洗洗,池水不淨。」

  春附和道。

  第一次去女藍的宿舍,上樓時我有些緊張。

  春似有覺察,說︰「沒事,剛比賽回來,好多人還沒有歸隊。」

  春的寢室裡一共四張床,佈置的十分整潔,沒有絲毫多餘的裝飾,到處充滿

著運動活力,唯有一個床頭放有一個大型的布老虎。

  「春屬虎。」

  菡對我說。

  「你們先休息,我去洗澡,待會兒沒有人了你們再去。」

  春說著端起面盆關門出去。

  菡轉身將我推倒在春的床上,撂起裙子,原來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她一把將我的短庫退至膝蓋,一口含住我的陰莖吮吸起來。

  開始我有些擔心春進來,但是很快便勃起在她的嘴裡。

  緊接著,菡一屁股坐在我身上上下動起來,並很快進入亢奮狀。

  受她的影響,加上特殊環境裡性交產生的刺激,我也迅速地射了。

  由於剛遊過泳,加上又做完愛,我竟一下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我朦朧地意識到有人在輕聲說話,清醒過來。

  睜開眼,看見室內燈已滅,窗外瀉入的亮光下,菡和春正坐在床頭悄悄話。

  我的褲子已被穿好,身上蓋著一條毛巾,屋內散發出淡淡的香氣,那時兩個

沐浴後的女人身體裡發出的。

  一切,使我彷彿置身夢境。

  「你真的這麼愛他?」

  「┅┅唉,有些東西說不清楚,感覺!我和他在一起感覺很好,在別處怎麼

也找不到。」

  「我不太懂。

  是不是因為你的處女是給了他?」

  「不完全,我和他在一起覺得自己是真正的女人,我能享受到快感、高潮!

和那個人沒有,只有一種被奸的感覺,完全是為滿足他的性慾。」

  「這個好像有點道理。

  我從來沒有感受過什麼高潮,只是偶爾覺得裡面很癢、很熱,剛有點感覺,

小付就射精了。

  每次都是這樣。

  這是不是高潮呢?」

  「不!高潮應當是欲死欲仙、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張嘴喘息、每一寸皮膚都

觸了電┅┅」

  「啊!!!

  我從來沒有這種體會。」

  女人們在性經驗方面的交流永遠比男人直率,她們幾乎無所不談,哪怕是做

愛的每一個細節、每一絲感受、每一份快感,都會彼此共享。

  「剛才我好像看見你從他跟前水裡鑽出來。」

  「是,我在水裡和他口交。」

  「啊!┅┅」

  黑暗之中,我仍然能覺察到春一臉的愕然。

  各位大俠,別誤以為我有什麼了不得的床上工夫能令女人傾倒。

  我其實和大家一樣。

  A 片和性小說中那些久戰不瀉的場景都是炒做,絕無可行性,也絕無法效

仿。

  我認為,性交和做愛有本質上的差別,性交必短,做愛方長。

  所謂性交,是指異性單純性器官交媾的行為。

  比如,動物的交配,幾乎從來都是雄性的生殖器插入雌性的生殖器的同時即

射精,完成交配繁衍後代的任務。

  有誰見過動物像人一樣的在床上纏綿?嫖妓差不多就是類似動物交配,只不

過不是為了繁衍,而是男人為發洩性慾的一種行為。

  多數人不會持久。

  本人很少嫖妓,在可數的那些經歷中,大凡插入抽動不了多久,最長沒超過

十分中就射了。

  原因在於,妓女根本不會對你動情,僅僅是為了賺錢而和你性交,當你雞巴

還沒有捅進去她也許就開始叫床,一旦你插入後,她更是扭腰大叫,使出殺著,

三兩下就把你搞定,不等你回過神來,她已經拿錢走人。

  各位都應該深有體會吧。

  做愛,男女──無論夫妻還是情人之間的一種超越單純性交的性行為。

  擁抱、親吻、愛撫;不同體位的插入、不同的抽送頻率┅┅從身體到心靈的

交融,產生出一種物質作用與大腦,再遍及全身每一根血管和每一寸肌膚,其快

感無與倫比,因而你會有意無意地讓這種感受盡量延遲、享受,直至雙方達到成

仙的境界。

  如果說有例外,那麼就是和性伴侶之間的交媾,介於性交和做愛之間,難於

說請道明。

  我有過這樣的經驗︰我一個小兄弟前不久從縣城出差回來對我津津樂到︰「

哥,我發現一個極品,口技一流,一百大毛搞定,絕對值!!!」

  於是,在他三番五次慫恿下,當晚我就隨他去了縣城。

  二斤黃酒下肚,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在縣委招待所開了房,他便打電話將那

個「極品」

  招來。

  「砰砰」,有人敲響房門。

  「請進。」

  小兄弟前去開門,引進一個女人。

  「這是我哥,這是小吳。

  姐們,把我哥伺候好,小費算我的。」

  說完,他出門走了。

  小吳,身高不足160cm ,穿無袖黑色T 恤、牛仔褲,皮膚黑,波大

臀肥,人不算漂亮,也不醜;走起路時兩腿外張,雙峰顫動。

  屬於那種男人一見就立刻會產生想上她的女人。

  她走到床邊坐下,「哥,我陪你去沖個涼,好嗎?」

  我們脫得一絲不掛進了衛生間。

  在淋浴噴頭噴灑下,她熟練地將我從上到下洗了一遍,特別仔細地洗淨了我

的肛門。

  然後,她在一對大波上塗滿沐浴液,將我的雞巴捧在中間來回抽插,並恰如

其分地在我將要噴發時停下。

  接著,她迅速沖洗淨,揩我和她的身體,然後一起回到臥室。

  我十分舒坦地躺在床上,她讓我張開雙腿,從我的脖子、胸博、小腹向下體

細緻而輕柔地親吻下去,舌頭在肛門處齜舔,很快令我勃起。

  見我的雞巴已經擡頭,便緩緩含進口中。

  這的口技確實了得,難怪我那小兄弟連誇她是極品。

  她巧妙地運用嘴唇、舌、咽喉,輕齜慢吮,快慢緩急拿捏得十分到位,比起

雞巴在陰道裡抽動的感受更勝一籌。

  僅僅幾分鐘時間,我就再難忍耐。

  我站身來,讓她跪在地,雙手拽著她的頭髮,雞巴在她的嘴裡猛烈地抽送,

每一下都撞得她頭朝後仰。

  「啵、啵┅┅」

  隨著雞巴數次搏動,我射精了,她用力將我吸納,已經抵達到咽喉。

  完事了,我倒在床疲憊地一下就睡了。

  一覺睡腥已是第二天早晨。

  透過窗簾的光下,我發現她躺在我的大腿根,嘴裡仍然含著我疲軟多時的雞

巴,正在熟睡。

  當時,心裡真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受。

  我不禁輕輕地撫摩她,揉捏她的乳頭,忍不住在她口中又硬了起來。

  這時,她似醒非醒地睜眼瞥了我,轉身一邊又睡去。

  我擡身坐起,從她的波向下繼續撫摩,當摸到陰部時,竟感覺像是摸到了嬰

兒的屁股般。

  詫異下,我分開她兩條肥腿望去。

  那大陰唇特別肥濃,兩腿外張,也只能見到內中的小陰唇像是口中微吐的舌

尖。

  本人見識過不少女人,這樣的絕無僅有。

  我用指頭戳進陰平交道,發現裡面澀。

  她尚未醒來。

  於是,我似乎早已經忘記她是招來的妓女,我在雞巴上摸了些唾沫,爬上她

身,朝陰道裡戳了去。

  來回兩三下,終於進去了。

  在我的抽動之下,她醒過來。

  也許是早上性慾較為旺盛、也許是昨夜曾釋放過、也許是酒精的作用,總之

,和她那一場性交持續了好一陣,最後她渾身大汗,我也一瀉如注。

  這是我嫖妓歷史上最舒服的、唯一的一次,倒也不亞於所謂做愛。

  後來,小吳成了我的性伴侶,至今我們仍然偶有交媾。

  哦,扯離題了。

  還是話說回來。

  那晚,菡與春的竊談因發現我醒來而中斷,也就彼此告別分手。

  一周午後。

  我在菡家中和她做完愛午睡正酣。

  房門突然開了。

  肯定是菡的包老公回來了!我猛地驚醒,從床上一躍翻身而起,抓起扔在地

上的衣褲欲奔向衛生間。

  同時,菡也被嚇醒。

  「你這個壞蛋,不敲門就進來,想嚇死我們?」

  聽見菡的戲謔聲,我才回過神來。

  原來是春開門進來。

  她有這兒的鑰匙,原本我們都知道,菡曾告戒她開門時一定要先敲門,以免

誤入引起尷尬。

  今天,不知是她忘了還是故意為之。

  場面的確令人尷尬,我和菡均一絲不掛,春進退兩難。

  畢竟是姐妹,雙方心有靈犀。

  「春,進來吧,別不好意思,他光屁股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見過嘛」

  春猶豫著,還是關門進來了。

  我連忙鑽進衛生間去。

  剛才和菡完事後就睡了,現下覺得下體有些適,我便打開水沖洗起來。

  待洗過穿戴齊整又才回到臥室裡。

  菡光著身子穿上她的睡袍,乳頭、陰毛隱約可見。

  她們彼此對對方的裸體早已見慣不驚。

  但是,畢竟我在場,春似乎有些自然,見我出去臉一下就紅了。

  菡此刻也起身下床走進衛生間,撂下一句話︰「我洗澡,你們先聊聊。」

  聊?聊什麼,怎麼聊!尷尬語塞中,春在衛生間叫我︰「把我的衣服拿進來

。」

  我連忙藉機離開。

  各位大俠,不是我偽君子裝相。

  實在是因為突如其來,毫無思想準備,不知所措。

  當晚,我們在菡家中一同煮菜晚餐。

  飯後,大家又打開啤酒長應暢飲直至深夜。

  「太晚了,我該回隊上去了。」

  「呀!過12點了,隊裡早就關門啦。」

  菡下意識地看看表說。

  春楞了。

  望著我們不知如何是好。

  菡若有所思地說︰「就住這兒,別走了。」

  當時,我心裡面突然泛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似是而非。

  菡拉起春一同進了衛生間,不知倆姐妹在裡面說了些什麼,那談話內容對於

我至今仍然是一個沒有揭開的祕密。

  他們出來後,菡說,你睡沙發,我們睡床。

  滅燈後,她倆寬衣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我睡在沙發了想聽卻怎麼也聽不清

楚,迷迷糊糊中,我胡思亂想了一陣便進入了夢鄉。

  彷彿之中,一處風景入畫的地方,我裸身舒適地躺在如茵的草地上,兩個身

材修長,相貌美麗的女人在我左右,一個在溫柔地吻我,另一個在吮吸我的陰莖

,倆個人還不時親熱地說上幾句自己的感受┅┅「別怕,你把它含進去,會有非

同一般的刺激。」

  我猛地清醒。

  是菡在說話。

  她抱著我的頭在懷中,春傻呆地蹲在沙發前,正看著我的下體。

  原來,我的褲子已被脫去,陰莖怒立。

  見此情景,任誰也難以自禁。

  我全然罔顧地翻身下地,一把摟過春按在地上狂吻起來。

  春開始掙扎著反抗,但是在我赤身裸體的強行進犯下漸漸地被喚起了身體內

潛藏的本能回應,任我為所欲為了。

  菡在我一陣粗魯地放肆之餘,把我放平在地,咂咂地吮吸我的陰莖,並抓過

春的手揉搓我的睪丸。

  這是我平身第一次和兩個女人在一起親熱,興奮異常。

  我推開早已熟悉的菡的身體,將春抱起扔在床沿。

  春一被剛才的口淫場面所震憾,失卻了自我與羞澀,陰道裡滿是潮濕。

  我一下就順利地進入。

  當著菡的面,我緊一陣慢一陣地在春的陰道裡抽送,充分享受著潤滑、溫暖

的快感。

  菡就躺在旁邊,一會我探頭過去濕吻她,一會又把春的乳頭吸進、齜舔。

  美哉!妙哉!這種與兩個親如姐妹的女人交媾的感覺難以用任何詞語描述。

  菡畢竟是經歷了兩個男人,性的慾望強烈,眼見我在* 她的好姐妹,自身

更是慾火焚身。

  忽然,她把我從春的身上推下,騎在我胯上,坐懷入身,上下動作。

  春是單純些,見此狀便不知如何是好,手足無措。

  菡動著,輕輕叫喚︰「春,親他、親他!」

  我忙攬住春的脖子深吻,迷亂中的春本能地伸出舌尖,被我一下噙在嘴裡吮

吸。

  三人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喘成一團。

  春不知何時雙臂緊緊把我的頭抱住,我的手也忙不叠地左右捏搓她那對乳房

  一會兒,我又坐起身,將春抱在腿上讓她的陰道向下套住我的陰莖,端起她

的屁股上下動作;一會而又插入菡的陰道瘋狂地撞擊┅┅這場三人做愛持續了好

一陣,我最終難敵。

  當我叫喚著︰要射啦、要射啦!春立刻抽身彈起,我陰莖發射了,菡連忙把

它含住,任我在她嘴中完成了射精。

  待我疲軟下來才放口。

  過後,我們又曾有過幾次交媾。

  如今,這兩姐妹均已經嫁人,從而也就斷了聯繫。

  每當我回想起那些令人銷魂的情形,總是有許許多多的、揮不去的甜美。

  然而更多的是由衷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