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後記(6-8)
(六)
在腾翼等人将琴清收為私宠的第七日(期间滕翼带着纪嫣然和琴清去找乌应元,以共享身边女人為条件,达成了协议。只是滕翼没想到的是,乌卓居然和乌应元视同路人。而琴清虽然每天都会被他们找去,不过死活不肯同时伺候两个人,也不肯让人肏她屁眼。),滕翼将项少龙的消息告知了纪嫣然诸女,当然将时间改為刚收到,琴清听到消息後,便想马上去找小盘派兵去接项少龙,不过被滕翼拦了下来。
经过一阵商议之後决定,琴清和乌廷芳进宫找小盘。乌应元则在出发当天邀请吕不韦去乌家别院赴宴,由田氏姊妹作陪,尽量拖住吕不韦,让他没有时间阻止军队出发。滕翼和荆俊、赵致负责说动那些与项少龙交好的秦国新贵和娘子军们,并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小盘不派兵,那他们也可以私下展开救援。
***** ***** *****
大秦王宫,秦王寝宫外大殿,小盘正和李斯讨论现下大秦的形势,秦清携着乌廷芳奔了进来,见到小盘後,不待小盘动问,琴清便开口说道:「储君,快派兵去救上将军,有上将军的消息了,请储君快派兵去救上将军。」
「哦!有师傅的消息了,太傅,是找到师傅了吗?」小盘听到琴清的话,快步的走下了书桌,捉着琴清的手兴奋地说道。
不等琴清回答,乌廷芳便着急的抢着说道:「小盘,你一定要……」
「咳咳∼」乌廷芳说到一半,小盘连忙乾咳阻止她。
「李卿,寡人有事与太傅商议,你先下去吧!」李斯知机的告退。
等李斯退出後,小盘连忙问道:「是不是有师傅的消息了?快点告诉我。」
琴清与乌廷芳连忙将从滕翼那得到的消息,一一的告诉小盘,小盘听完後,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道:「这麼说来,只知道师傅一路往齐国行去,实际的位置并不知晓了。」
「嗯∼荆家村传来的消息只有这些了。小盘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少龙啊!……」乌廷芳被小盘瞪了一眼,连忙闭上嘴巴。
「此事牵涉太广,寡人要与眾大臣商量一下,芳姊放心,寡人一定会想办法救回师傅的。现在先请太傅和芳姊到內殿休息,寡人马上召集大臣商议,一有结果寡人会通知妳们。」说完不等两女开口,便叫来宫女带两女进內殿。
独自在大殿上沉思片刻,小盘紧皱的眉头稍解,叫来內侍,让他传心腹大臣进殿商议。
***** ***** *****
与眾大臣商议完,小盘缓步走进內殿,挥手让所有人退下。乌廷芳焦急万分的开口问道:「商议有结果了吗?」
「嗯∼经眾大臣商议的结果,我准备派兵去齐国接师傅。不过,吕相那裡恐怕会诸般阻挠,我们还得想想办法才行。」
乌廷芳听小盘愿意派兵去接项少龙,心裡欣喜万分:「吕不韦那裡不用担心,我们先蛮着他做好准备,然後我爹会在出发当天设宴款待他,只要我们动作快一点,在吕不韦回来之前派兵出去,那吕不韦就算想阻止也没办法了。」乌廷芳心直口快,琴清来不及阻止便竹筒倒豆般全说了出来。
果然小盘听完後,脸色一变,瞬间又换回常色,涎着脸对乌廷芳说道:「我立了如此大功,芳姊要怎麼报答我啊!」
「你都是一国之君了,什麼都不缺,我哪有什麼东西给你啊?!」乌廷芳不解的问道。
「嘿嘿∼有一件事只有芳姊能帮我,不知道……」听到小盘的话,琴清心裡「喀噔」跳了一下,莫名感觉到不安。
「哦∼什麼事是只有我能做的,你说来听听,我一定帮你。」
「嘿嘿∼自那天乌家晚宴之後,寡人对芳姊的妩媚风情一直念念不忘,今日既然寻找上将军的事解决了,寡人想和芳姊重温旧梦……」小盘一脸的神往道。
「哎呀!你要死啦!怎地在清姊面前提起这事,羞死人了。」乌廷芳一跺脚,红着脸的说道。其实乌廷芳并没有外表看来那样毫无心机,在纪嫣然要她陪琴清来找小盘时,她就有献身的觉悟了,只是為了将来打算,她必须让小盘觉得自己被他操控在手中,虽然看起来小盘还是很重视项少龙,但是以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来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不然自己也不用牺牲清白去陪那些噁心的王公权贵了。
琴清一听小盘的话,心想果然如此,早在来之前纪嫣然就将小盘的事告诉她了,也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形,但是琴清还是抱着一丝侥倖说道:「储君,这事与礼法不符啊!不是一个明君可以做的事。」
小盘听了琴清的话,带着讽刺的声调说道:「哦∼那琴太傅这几日夜宿乌家别院就符合礼法了?!与滕翼、荆俊等人同床共寝就符合礼法了?!哼∼寡人要太傅一起留下,太傅以為寡人想做什麼,真的只是让妳们在这裡等消息吗?太傅会想不出来寡人想做什麼吗?」
琴清被小盘一番话问的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辩解,只能沉默以对。
乌廷芳见事以至此,咬牙说道:「如果你答应马上派兵前往齐国,解救少龙,今晚廷芳便如你的意。你如果不遵守诺言,到时候别怪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听到乌廷芳威胁的话语,小盘眼中的利芒一闪即逝,哈哈笑道:「哈哈哈哈∼∼那是当然的,寡人一向一诺千金,怎会欺骗妳们两个小女子呢。嘿嘿∼∼前些日子有大臣进献一些助兴道具,储妃她们都太死板了,所以寡人还没试过,不如今天就让两位尝尝鲜。」说完打开內殿另一侧的小门,乌廷芳面无表情的盯着小盘看了一会儿,便率先走了进去。
小盘见琴清还站在原地犹豫不决,走过去搂住琴清细腰,琴清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便放任他搂着。
小盘见琴清顺从的任他搂着纤腰,便出言调侃道:「太傅站在这裡是想寡人抱妳进去吗?呵呵∼∼想不到平时严肃端庄的琴太傅居然这麼懂情趣,哈哈∼∼那寡人也不好拂了琴太傅的意,就让寡人也当一回调情圣手吧。哈哈哈∼∼」将琴清双腿一抄,抱着琴清往小门走去。
门內是一个与寝殿一般大小的房间,正面对门的方向放了一张可容两人并坐的太师椅,太师椅的左侧有一张大床,佔了约房间的四分之一,右侧则散乱的放着一些形象各异的物件,有的像椅子、有的像小孩玩的木马不过大上一号;乌廷芳正饶有兴趣的在研究这些东西有什麼用处,见小盘抱着琴清进来,低着头据谨地站到了一边,眼睛不时偷偷的在那些器具上打转。
小盘抱着琴清走到太师椅坐下,拍拍琴清的屁股说道:「琴太傅难道要寡人一整晚都抱着妳吗?既然来了,太傅便要放下矜持,否则不就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琴清的清秀绝美的脸庞不由得羞红,飞快的从小盘身上下来,站到一旁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揉着衣角,显然觉得跼促不安。虽然滕翼等人是项少龙的结义兄弟,而琴清与他们都合体交欢过,不过琴清还没过门,所以不存在伦理上的问题;但是小盘毕竟是琴清的学生,现在要让琴清与他合体交欢,对一向饱读诗书,奉行道德伦常的琴清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不过為了爱郎,也只有忍了。不过现在这样已经是琴清的极限了,如果要让琴清主动的话那几乎是不可能。
见琴清如此,对她的性格知之甚多的小盘也知道不能太过逼迫,便转对乌廷芳说道:「既然琴太傅害羞,不如芳姊先為寡人跳一段脱衣舞吧!」
正在研究这些器具用途的乌廷芳听见小盘忽然叫到自己,吓了一跳後,才懦懦的回道:「我…我不会跳舞。」
「哦∼那芳姊会什麼可以為寡人表演的呢?」小盘带着一丝诡笑的问道。
「我…我…我都不会。」
「这样啊!总不能我们三人就这样虚度这美好时辰吧。不如这样吧!寡人见芳姊对这些器物很好奇,我也没用过,不如就让芳姊帮我来试用看看好了。」
「嗯∼可…可是我也没用过呀。」乌廷芳虽然很好奇这些器具用途,不过听小盘的话裡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心裡也有些忐忑。
「没关係,这些东西怎麼用,他们都有教过我,我可以帮妳。不过现在妳要先把衣服都脱了才行。」小盘带着黄鼠狼的笑容对乌廷芳说道。
琴清听见两人的对话,也不由好奇的偷瞄着这裡。
乌廷芳听见小盘要自己脱衣服,不由捉着衣襟退了一步,「為什麼要脱衣服啊,穿着衣服就不能用吗?」
「嘿嘿∼∼我不是说了吗,这些是助兴的道具,穿了衣服有什麼用。何况妳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有什麼好害羞的。」
乌廷芳看了琴清一眼,一咬牙缓缓的解开身上衣物,露出健康娇美的身体。小盘一把拉下乌廷芳护住双乳的手,在乌廷芳娇小挺拔的乳房上抚摸揉捏了一阵子,拥着乌廷芳走到木马旁,「妳不要看这木马结构简单,听进献这木马的大臣说,这木马可是会让人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东西呢。」
乌廷芳近距离看才发现,这木马的坐椅很小,只有巴掌大,在座椅的位置上斜斜突起一根状像鸡巴的木炳,长约七吋,约五公分粗,在把手上各有一条皮绳,下半部有六根支柱,左右各三根,在中间支柱上也各有一条皮绳。
仔细观察完木马的乌廷芳面露恐惧,就要退後,无奈被小盘紧紧搂住,「不…不要,我不要坐在这个上面,小盘,求你了,我们换一个好不好,不要让我坐这个。」乌廷芳边摇头边哀求道。
「不用怕,这很好玩的,听那大臣说,很多女人玩过一次就爱上了呢。不要怕,来,坐上去。」小盘边劝慰边将乌廷芳的双手绑在握把上。
「不要,小盘,求你了,廷芳真的不要坐这个,看起来好恐怖的。」乌廷芳不停的挣扎,可是力气没有小盘大,最後双手一隻脚都被束缚住,剩下的一隻脚一直不停的摆动,让小盘一时抓不住,最後小盘一隻手抱着腰一隻手扶住大腿才勉强让乌廷芳消停,在坐椅上的假鸡巴插进乌廷芳的小屄後,小盘终于将乌廷芳的四肢束缚住。
乌廷芳在假鸡巴插入小屄後,就一动都不敢动,深怕一动便会带动重心不稳的木马。小盘见乌廷芳惊慌谨慎、小心翼翼的表情,心裡暗笑。总算是整治了这个没脑的女人了,下午差点在李斯面前洩漏自己的身分,哼∼让妳尝尝这木马的滋味。
邪邪一笑,小盘用力的在乌廷芳被後推了一把,乌廷芳的身体重心随着木马时前时後,小屄也时进时出的套弄着假鸡巴,随着木马摇晃弧度越来越大,乌廷芳的呻吟声业越来越高亢,不多时淫水便流了满地。
一直偷偷观察着这裡情形的琴清,看到这裡脸「刷!」的白了,见小盘缓缓的走向自己,不由得一直往後退去,直到跌坐在太师椅上,小盘见状笑着摇摇头,「太傅不用紧张,我不会让太傅去坐木马那样的东西的,对太傅,寡人会很温柔的。」
伸手轻轻的将琴清扶起,一隻手揽着琴清的腰,另一隻手隔着衣衫抚揉琴清的乳房,感觉到琴清的身体因為害怕而颤抖不停,说道:「太傅不用怕,乖乖的,来,寡人為太傅宽衣嗯!」
像是在解开包着易碎瓷器的包袱一般,小盘轻柔的除去琴清的衣衫,抚摸着琴清似丝绒的皮肤,让琴清浑身打了个冷颤,小盘轻吻着琴清的耳垂,一隻大手覆盖在琴清的乳房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着乳头;一隻手伸进琴清的大腿根部,在小屄口划着圈,「太傅妳好美。」小盘突地将手指插进琴清小屄,只听琴清从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
小盘将琴清扶坐在太师椅上,蹲下身把琴轻的双腿摆放在两肩,伸出粗糙的舌头舔弄琴轻的小屄,并伸出手指轻轻的插弄,只见琴清双手紧抓着太师椅的边缘,因為用力而指节都发白了,不过除了偶而从鼻子哼出一两声外,琴清依然紧闭双唇。
在小盘的努力之下,琴清终于达到第一次高潮,小盘像是在品嚐美味一般,将琴清高潮洩出的淫水舔个乾净。见琴清因為高潮而呈粉红色的娇躯,微开的檀口重重地喘息着,说不出的诱人,小盘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裤子脱掉,架住琴清的双腿,「储君,不要,我是你的老师啊,不要∼」琴清用力的想躬起上半身,将小盘推开,但是奈何双腿被小盘高高的架起,根本无济于事。
小盘不裡琴清的挣扎,将龟头醮了点淫水,猛力一插,琴清因為突如其来的插入「啊∼」了一声躺到太师椅上。
一翻挣扎之後,琴清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大腿,将雪白的大腿抓的处处红痕。
小盘见琴清已经屈服,抽插得更是卖力,渐渐地从琴清开始随着小盘的抽插摆动迎合,可以的看出来琴清也是很兴奋,但是除了偶而的鼻哼声外,琴清紧闭的双唇一直没张开过,小盘见状征服的慾望更加地茂盛起来,边猛力抽插边说道:「哦∼太傅的小逼真紧,夹的我好爽,太傅不要太矜持,大声的叫出来。哼∼今晚寡人一定要肏得太傅开口求饶。」
随着小盘越来越快的抽插,琴清的哼声也越来越重,最後在琴清高潮的淫水衝击之下,小盘也将精液全都射进琴清的子宫裡。伏在琴清的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小盘走到木马,将早已不知高潮了几次而虚脱的乌廷芳解下,抱到床上放好。
小盘不知从哪个角落拉出一张像是八爪椅,又像刑枱的东西,让浑身无力的琴清半躺在上面,视线刚好能看到站在下半身的人的动作,四肢和腰都分别束缚住呈大字,琴清的双脚抬起弯曲呈九十度。琴清微张的眼睛看到小盘拿着一支丁字形的细木棒,放在离小屄约一尺的地方,将橫向的细圆木头对着小屄比画了一下固定住,再拿了两个小铁饼掛在木棒下方的鉤子,准备完成後,小盘对琴清邪邪一笑,捉着橫向木头的另一端,往後一拉一放,木棒便前後开始摆动,每次往前时都刚好碰触的琴清小屄口上的敏感小豆,在琴清的心口上引发一阵搔痒。
琴清在小盘露出邪笑时,便发觉不对奋力挣扎,可是身体因為刚刚的高潮而无力,四肢也都被绑住,只能徒劳无功。小盘见琴清挣扎的束缚处都浮现红痕,很是心疼,赶紧过来压制着琴清,慢慢的慾火在琴清的胸口累积,檀口开始一张一合的吐出重重的喘息声,轻甩着头,身体也极力的想往下压,让小木棒能更深入,小盘知道已经差不多勾起琴清的慾望了,只要在加一把劲,让琴清的慾望释放出来,以往贞烈端庄的琴清就会变成骚浪无比的荡妇了。
小盘将压制琴清双肩的手轻轻地在琴清的肌肤抚摸,慢慢的攀上琴清因情动而挺拔的乳头,轻轻的拉了一下,琴清兴奋的「啊∼」呻吟出声,小盘刚刚射进琴清体內的精液,顺着琴清汹涌而出的淫水流了出来。
小盘伏下身在琴清的耳边轻声说道:「太傅舒服吗?」
琴清带着重重的喘息梦嚈般的回答:「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吗?」
「想。」
「想要什麼?」
「想要更舒服。」
「太傅想要怎麼样更舒服?」
「…………」
「太傅想要怎麼样更舒服呢?妳不说我没棒法帮妳。」
「…………」
「太傅再不说我要走了哦!」小盘说完便收回双手,做势要离开。
「鸡巴,我要你的鸡巴肏我。」琴清见小盘要走,连忙大声喊道。
「哦∼太傅想要我的鸡巴啊!太傅想让我肏妳哪裡啊?」
「…………」
「不说我走了喔!」
「不要逼我,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琴清猛甩头的说道。
小盘也不在说话,向前走了两步。
「小屄,求你用鸡巴肏我的小屄。」琴清上半身往前倾了一下,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太傅早这麼说就不用受那麼多罪了。」小盘边帮琴清解开束缚边说道。
小盘帮琴清解开束缚後,琴清猛地抱住小盘,吻住小盘厚实的双唇,一隻小手牵引着小盘的手放在大腿根处,另一隻小手套弄着小盘的鸡巴。
直到琴清不能呼吸才分开,在两人唇间牵连着一条银丝,琴清脸上带着深深的潮红重重的喘息了一会儿,蹲下身张开樱口将小盘的鸡巴含进去,直到小盘忍不住鬆开精关全都射进琴清的嘴裡,琴清「咕噜」一声将小盘的精液全吞了下去,还举起纤指将唇边的一点精液抹进嘴裡,用力的吸吮了一下。
小盘被琴清这淫荡的动作引诱的受不了了,「到床上去。」抱起琴清大步的望床上走去。
「储君快用你的鸡巴肏臣妾∼臣妾的小屄好痒∼好空虚∼∼」说着摇晃了一下略微骨感的屁股。
原本躺在床上的乌廷芳被床上的震动惊醒,就看到这一幕。这还是我认识的清姊吗?就算是和大家一起的时候,也没见过清姊摆出这麼淫荡的姿势啊。
小盘走近琴清,用鸡巴在小屄来回摩擦了一下,将龟头插进去一点淺淺的抽插几下,「储君别逗臣妾了,快点重重的插进来,重重的插臣妾的小屄。」
收到信号,小盘重重地将鸡巴一插到底,「哦∼好∼充实∼∼啊∼∼别磨∼储∼储君别∼∼磨臣妾的花心∼喔∼∼出水了∼臣妾的花∼花心∼出水了∼啊呀∼∼好爽∼嗯∼∼」「咕噜∼」琴清猛地嚥了一下口水,两腿没有力气再维持蹲姿,身体往後一仰躺到床上。
「啵!」一声小盘的鸡巴退了出来,琴清小屄流出的淫水将床上弄湿了一大片,小盘爬上床,将琴清翻了过去,扶起琴清的屁股,从背後插进琴清的小屄。
「哦∼∼顶∼顶到了∼啊∼啊∼∼好舒服∼喔∼快∼快∼∼再快一点∼啊∼啊∼∼啊呀∼∼爽∼∼臣妾的小屄∼快被被肏穿了∼∼嗯∼肏∼肏∼∼再肏重一点∼啊呀∼∼∼」
「嗯∼太∼∼太傅的小屄∼好多水∼∼喔∼∼好紧∼夹的我好爽∼哦啊∼∼以∼以後我都要肏太傅的小屄∼∼」
「啊∼臣∼∼臣妾的小∼小屄以後都让储∼君肏∼哦∼又顶∼顶到了∼只要储∼储君要肏∼∼啊∼啊∼∼臣妾随∼随时都分开双腿∼让∼让储君肏∼∼当∼当储君的性∼性奴∼∼」
躺在床上的乌廷芳被琴清大胆的言词吓了一大跳,这…这真的是我的清姊吗?她居然要当小盘的性奴?天啊!我是不是在作梦啊!
***** ***** *****
隔天,开往临淄的水军出发,同行的有滕翼、纪嫣然、荆俊和赵致。纪嫣然之前為了救项少龙想出的计划,却只进行了三分之一,因為吕不韦从临淄回来後,不知道是不是转了性,居然主动提出派兵去接项少龙,使得纪嫣然白忙了一场,不过纪嫣然还是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只是她不知道,就因為这进行了的三分之一计划,造成了日後小盘派兵追杀项少龙和乌家的主因。
(七)
项少龙回到咸阳将近半个月,在这半个月裡,琴清一直没出现,让纪嫣然心裡感到一丝不安,照理项少龙脱困回到咸阳,琴清应该会迫不及待的来见项少龙一面,但是琴清却了无音讯,连派人去琴清府上也找不到人。还好项少龙回到咸阳後,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忙着将乌家的產业、人员送出关外,之後又受命要在受冕之日前配合小盘将吕不韦和嫪毐翦除,没有注意到。
纪嫣然连忙要找来乌廷芳问话,却发现乌廷芳自那日与琴清进宫後就不曾回来,纪嫣然才发觉不妙,在与滕翼等人商议之後,纪嫣然决定进宫找小盘询问。
***** ***** *****
纪嫣然进宫後在御书房见到了小盘,也见到了琴清和乌廷芳分侍小盘两侧,乌廷芳见到纪嫣然後,激动的抓住纪嫣然的手,不停的追问项少龙的情形,纪嫣然一一回答後,向小盘提出待乌廷芳回去的要求,不料小盘以最近他要忙着准备加冕,没时间陪怀孕的储后,要留琴清和乌廷芳帮他陪着储后。
纪嫣然听到这根本不是理由的理由,知道小盘是要将琴、乌二女强留在王宫,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有黯然告退离宫。却没发现小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的一丝异芒。
***** ***** *****
纪嫣然在马车上将手中的纸条展开,这张纸条是乌廷芳刚刚藉机拿给她的,只见纸条上写着:『內奸、尉僚、鸟尽、弓藏』八字,让纪嫣然為之色变。回府後马上将纸条拿给项少龙,并告诉项少龙,琴、乌两女因发现小盘的这个秘密,被软禁在王宫之中。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不禁觉得头疼,尤其项少龙从临淄回来後,听到小盘名义上的养父母所住的村庄,被杀的一乾二净後,项少龙就开始安排後路了,第一步就是先将乌家裡的老幼妇孺先迁到北疆,留下三百精英;然後藉小盘加冕时,杀了吕不韦和嫪毐等人,趁着当时一片混乱,带着剩余的人马逃离秦国。但是现在因為內奸走漏了消息,却让琴清和乌廷芳被小盘软禁在王宫中,项少龙又不能拋下他们俩人不管,只能想办法在行动前将两人救出。
经过了一番考量与讨论,纪嫣然写了封信给华阳夫人,因為小盘加冕时大秦所有王族都要到雍都观礼,所以纪嫣然请华阳夫人在当天把琴清和乌廷芳待在身旁,这样从华阳夫人身边接走琴、乌二女的机会就会大增;另外最重要的就是找出內奸,经过几天的观察觉得乌老爷子的三弟乌应恩最為可疑,最後终于趁着乌应恩要将消息传递出去的时候,被铁卫给逮了个正着,五花大绑的架了回来。
本来项少龙还想从乌应恩套出一些小盘的部署,哪知道乌应恩平时懦弱的要死,可是在被铁卫一番严刑烤打之下,却还是死不鬆口;最後还是纪嫣然不之用了什麼方法才让乌应恩开口,可是得到了消息却是少的可怜(可怜的纪嫣然显然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逼不得已只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再派人挖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以做後路。然後按原定计划由乌果带着肖月潭製作的面具化装成项少龙,而项少龙则秘密带着荆俊等人潜往雍都杀死管仲邪。同时由乌果装扮的假项少龙带着纪嫣然,假藉乌家受小盘威胁的由头去找吕不韦,想找他联合对抗,再伺机将吕不韦杀死。
***** ***** *****
来到相府的乌果和纪嫣然如愿的和吕不韦会面,但吕不韦对于乌果所提之事还是抱持怀疑,身边的防卫依然严密让两人寻不到机会进行刺杀,眼看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乌、纪两人知道如果今晚不能将吕不韦杀死,等管仲邪的死讯传回来要在刺杀吕不韦将会更加困难。
于是纪嫣然做了大胆的决定,对吕不韦说道:「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嫣然院留在相府作為人质直到乌家渡过这次的危机為止。」
吕不韦听到纪嫣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淫光:「嗯∼此事事关重大,本仲父需要些时间考虑。不过,如果纪才女留在相府的话,方便乌家与本仲父的联繫,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纪嫣然见吕不韦露出淫邪的眼光看着自己,心想:今晚留在相府在寻机刺杀吕不韦,如果真的找不到机会,至少有个內应,明日滕翼和乌果待人来强攻时就不怕吕不韦逃了。
想到这纪嫣然和乌果交换个眼色(还好是乌果假扮的项少龙,如果是真货,想来就算是马上发动人马强攻,也不会让纪嫣然相府),便定下了这纪嫣然临时想的计划,并约定明日清晨时带人来强攻相府,如果纪嫣然在今晚杀了吕不韦,那她可以藉机逃出相府,如果没有机会杀死吕不韦,那藉着纪嫣然的监视,吕不韦在眾人佔优势的强攻之下,也难逃一劫。
在乌果离开之後,吕不韦藉想了解乌家的现况与未来两家如何联合应变,领着纪嫣然来到书房。
两人在书房中谈半个时辰,纪嫣然忽然感到身体明的燥热起来,她知道自己中春药,之前与滕翼他们一起时,乌应元偶爾也会用少量的春药来助兴,所以纪嫣然一感到身体的异状便发觉了,心下不由又悲又喜。悲的是今晚难逃被吕不韦糟蹋,喜的是这样一来吕不韦便减轻了戒心,给了纪嫣然一个绝佳的机会。
心下暗自考量一番,既然难逃被姦淫的命运,先藉春药发作刻意奉承一番,在吕不韦放鬆实在一举将之击杀。纪嫣然咬牙做出了决定。
见吕不韦像浑然没发觉纪嫣然春药发作一般,依然侃侃而谈,纪嫣然『不小心』的轻轻呻吟了一声,脸上浮现一丝红韵,双腿不停的相互摩擦,小手也紧紧用力的捉着裙摆。
吕不韦见状嘴角浮现淫笑,假装关心的上前扶住纪嫣然的双肩问道:「纪才女身体不适吗?要不要本仲父叫人来帮妳看看?」纪嫣然的身体在吕不韦双手刚接触到肩膀时,猛地一僵,紧咬双唇摇了摇头。
见纪嫣然半响没有答话,吕不韦挥手让原本在房中保护的侍卫离开後,扶着纪嫣然双肩的大手轻轻的捏动起来,随着吕不韦的按摩,纪嫣然僵直的身体慢慢的放鬆,轻轻的往後靠在吕不韦的身上,闭上双眼。
吕不韦见纪嫣然有了反应,一双大手慢慢的伸进纪嫣然的衣襟裡,在两之丰乳上轻轻的搓揉,纪嫣然纤手隔着衣衫将吕不韦的双手按住,但是却无法阻止吕不韦的侵犯,用两根手指在纪嫣然鼓涨起来的乳头用力的一捏一提,纪嫣然上身猛地往上曲伸了一下,娇吟一声後,靠在吕不韦的身上微微喘息。
吕不韦将书桌上的东西都一把扫落,「乒哩乓啦」的碎裂一地,把纪嫣然抱起放在书桌上,在纪嫣然无力的挣扎下除去纪嫣然的衣衫,尽情的欣赏纪嫣然姣好丰腴的身体,双手分开纪嫣然的大腿,纪嫣然害羞的用小手覆在小屄上挡住吕不韦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不∼不要看那裡∼啊∼∼相爷不要亲嫣然的∼嗯∼啊∼∼」
「嘿嘿∼项少龙的女人又如何,智绝无双的才女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分开双腿让本仲父肏。嘿∼纪才女不用害羞,本仲父一定让妳欲仙欲死的。嘿嘿∼」
伏下头在纪嫣然的肚脐上细细的亲吻,慢慢地往下移去,双手不停地在大腿根部和丰臀间抚摸。纪嫣然轻颤的身体与双手间隙泊泊流出的淫水,让吕不韦知道春药已经发挥效果了,轻轻地将纪嫣然的双手移开,吕不韦大嘴紧紧的覆盖住纪嫣然的小屄用力的吸吮,纪嫣然的双腿猛地一把夹住吕不韦的头,吕不韦大手一用力将纪嫣然的双腿再次分开,在吕不韦娴熟的舌技下,纪嫣然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嘿嘿∼纪才女的小逼真美,水真多,嘶∼味道真好,嗯∼纪才女的水怎麼越舔越多了呀。嘿嘿∼让本仲父来帮纪才女止水吧∼」
吕不韦见时机已经成熟,让纪嫣然跪伏在地上,双手扶着纪嫣然的细腰,将鸡巴缓缓地插进纪嫣然淫水满溢的小屄一点,然後快速抽出,在慢慢的挺进、抽出,每次都鸡巴多深入小屄一点,然後快速抽出,如此重复十来次,终于吕不韦的鸡巴一插到底,开始慢慢地加快速度,每次都是用力的插到底後用力地拔出,随着纪嫣然呻吟声越来越高昂,吕不韦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如此肏了一百多下。
「啊∼∼不∼不要∼嗯∼啊∼∼啊∼啊∼∼∼小∼小屄好爽啊∼哦∼∼相爷的鸡巴肏的嫣然好爽∼∼哦∼∼要来了∼喔∼∼嫣然要洩了∼洩∼洩了∼哦∼∼∼」
「哦∼∼我∼我也要射了,本仲父要将精液全都射进妳的子宫裡,让妳為本仲父生一个孩子。哈哈∼∼本仲父要让项少龙带绿帽,还要帮本仲父养孩子。喔∼∼射了∼好爽∼∼纪才女的小逼让本仲父肏的好爽啊∼∼」
纪嫣然大叫一声,一股阴精从子宫汹涌而出,浇在吕不韦的龟头上,吕不韦感到龟头一阵肿胀,猛的用力抽插几下,紧紧的抱着纪嫣然的腰,伏在纪嫣然的身上,死死的抵在纪嫣然的子宫,鸡巴一阵颤抖将精液射进纪嫣然的子宫之中。
半响,吕不韦将鸡巴缓缓的抽出,倏地纪嫣然猛然转身,小手上一支髮簪刺向吕不韦的头,吕不韦下意识的偏过头让过,髮簪再吕不韦的脸上划开一条血痕,吕不韦大惊刚想开口叫人,髮簪猛地一转狠狠的插在吕不韦的脖子,吕不韦两眼圆瞪,死死的盯着纪嫣然,「碰」一声栽倒在地,显然死不瞑目。纪嫣然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脸色苍白,心裡後怕,如果刚才让吕不韦开口将人叫了进来,那自己的下场……。
隔日清晨,乌果假冒地项少龙带领城卫军包围相府,趁着相府大乱之际,滕翼带着铁卫精英,潜入将纪嫣然救了出来。
一代权臣歷经无数风雨依然屹立不摇,奈何却是如此死法。
(八)
项少龙与荆俊带着铁卫精英,循着之前派来雍都的暗探留下的讯息,终于找到管仲邪的隐密住处,项少龙做了个手势让眾铁卫将房屋四周包围住後,与荆俊两人射出铁爪,悄无声息的潜进了管仲邪的住处。
潜进院子裡二人听见分别在两间房间传出声响,项少龙示意荆俊去那传出小孩哭声的房间,自己则往传出呻吟声的房间潜去(又听墙角?!)。
半响,就见荆俊拿剑架在抱着一个婴儿的吕娘蓉脖子上,将之押了出来,项少龙这时正被房间內的景象惊楞住了,直到荆俊押着吕娘蓉来到身後才回过神来。
项少龙看荆俊押着吕娘蓉面露得意之色,不由摇头苦笑一下,正想找个藉口让荆俊在大院等候,哪料荆俊忽然脸色大变,推开吕娘蓉,一脚将房间门给踹开,衝了进去……
项少龙只好拔剑架着吕娘蓉,跟着走了进去。
只见房间內荆俊拿剑不停的劈砍着浑身赤裸的许商和管仲邪,许商一直用灵活的身法绕着桌子闪躲,而管仲邪则拿着板凳阻挡着荆俊的剑势,房內的一角同样赤裸的鹿丹儿抱着衣服,哭喊着:「别打了,荆俊,别打了。」
直到项少龙进来喊了一声「住手」,荆俊才恨恨的停下来,这时门外的铁卫听见裡面的声音,一起衝进了大院,来到房间门口时,却被项少龙喝住,全都停在大院不解的互望。
这时就见荆俊气冲冲从房內跑了出来,随即衣衫不整的鹿丹儿也追了出去,眾铁卫了然地对视一眼,立马目不斜视的警戒着房间的动静。
房內吕娘蓉声泪俱下的哀求着项少龙,项少龙心裡不停的挣扎着,一边是自己的结义兄弟,如果就这样放了他们,对荆俊实在过意不去;可是看着吕娘蓉抱着小孩苦苦的哀求,心裡实在不忍让这小生命就此断送。
最後项少龙经受不住吕娘蓉的哀求,还是咬牙做了决定。召了几个铁卫进去,让他们将满面泪痕的吕娘蓉与管仲邪四人押出城去後,才摇头苦笑的带着眾铁卫将房子放火烧掉後离去。
至于荆俊只有回去再向他赔罪了。
***** ***** *****
赢政加冕的日子将近,雍都城裡越发显得热闹,秦国各王公贵胄皆亲自来贺。
祈年宫御书房,小盘坐在书案後,专心听项少龙禀报诛杀吕、管等人的经过(经过纪嫣然润饰过的版本),期间小盘不时随项少龙的描述,时而皱眉,时而面露愉快表情,等项少龙说完,表扬项少龙几句後,便让他退下。
等项少龙离开後,小盘挥退眾人,都自一人闭目沉思?!
倏地书桌下传出一声女子惊呼,小盘虎目猛地睁开,从书桌下爬出一名身材略瘦地全裸女子,绝美秀丽的脸庞,嘴角还残留一丝白浊液体,不是琴清是谁。
「太傅的口技又有进步了,想来寡人这近月来的调教功不可没啊。太傅今天当着上将军的面為寡人吸吮鸡巴士不是感到特别有感觉,所以才会如此的卖力。」小盘看着全裸女子开口调侃道。
「没…臣妾不是……」原来刚才项少龙在台下禀报时,琴清就在书桌下為小盘吸吮鸡巴。
小盘将大手在琴清大腿根处抹了一下,放在琴清面前说道:「嘿嘿∼太傅的小屄都这麼湿了,还说没有,要不要寡人叫上将军进来评论一下啊。」说完便想叫人。
琴清急忙阻止道:「别…储君别叫上将军。」
「那太傅老实回答我,刚刚太傅是不是有感觉了啊?」
琴清羞红了脸,半响,低头懦懦的开口说道:「是……臣妾刚才有感觉了。嗯∼储君∼啊∼∼」琴清话还没说完,小盘的大手就覆盖在琴清坚挺地乳房上,厚实的双唇将粉嫩地乳头吸了进去。
「哦∼储君∼别∼∼会被人听到的∼∼嗯∼∼」说话间,琴清身体已经软倒在小盘的怀中。
小盘让琴清坐到书桌上,然後将嘴唇紧贴琴清的小屄,将舌头插进小屄裡来回舔动,促在的舌蕾不断摩擦洞口小豆,让琴清快感顿时快速升高,就在临近高潮时,御书房外侍奉太监声音响起:「啟禀王上,华阳夫人求见。」琴清身子一顿,小屄裡涌出大量的阴精,让呛了小盘一下,猛地咳嗽不止,赶紧让琴清再爬回书桌底下,小盘猛喝了一口茶水後,才传旨让华阳夫人进来。
华阳夫人进来後,便和小盘閒话家常,但是小盘却好像没注意华阳夫人说了些什麼,一直不停地瞄着琴清在书桌下摇换的雪臀,猛吞口水。
而在书桌下的琴清惶恐不安的听着华阳夫人说话,又怕稍不注意发出声响让她注意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藏在书桌下。当听见华阳夫人告诉小盘,想在加冕的这段日子让自己和乌廷芳陪着她时,心下不由地高兴了一下,随即又开始担心小盘不允。
这时,忽然感觉纤腰被人握住,小屄猛地被一雄伟异物侵入,随即一波猛烈的撞击,琴清连忙双手捂住嘴巴。
因為怕被人发现,琴清精神加倍地集中,却也让身体更加地敏感,随着小盘的每一次衝击,琴清的身体就是一阵轻颤,花径內淫水越发地盈溢,快感越发地猛烈,要不是双手捂住樱口,恐怕已经呻吟出声。
臺下华阳夫人见小盘听见自己的要求後,突然站了起来,心裡也不由突地跳了一下,看小盘只是站了起来後,再没有其他动作,心下稍安,将刚才地要求再提了一遍,小盘只是随意地「嗯∼」一声应了一声後,再没下文。书桌下琴清子宫一阵猛烈的收缩後,一波高潮澎湃而出,衝击着小盘的龟头,让小盘差点忍不住射精。
半响,华阳夫人见小盘似乎并没有用心地听自己讲话,而且目的已经达到了,说了晚上来接琴、乌二人後便离开。
小盘见华阳夫人离开,也没注意她说了什麼。将琴清从书桌下拉了出来,让她坐在书桌上,挑逗着琴清还未退去高潮而特别敏感的身体。分开琴清的双腿,把龟头顶在了琴清的小屄上,用龟头磨擦着琴清的肉粒,然後张开大口用牙齿轻轻的嚙咬琴清挺立鲜红的乳头。让琴清不禁开口讨饶:「啊∼∼不行了∼臣妾不行了∼嗯∼∼储君饶了臣妾吧∼∼啊∼别∼这样∼这样臣妾又会想要∼∼哦∼∼∼」
小盘猛地将鸡巴插进琴清体內,紧紧的抵住子宫,缓缓地用龟头廝磨着子宫口,这样的方式,让琴清敏感的身体越加受不了。
「哦∼储君快动,别再磨了∼∼喔∼∼臣妾∼臣妾快疯了∼嗯∼求储君∼快∼快幹臣妾∼∼哦∼别∼别∼∼快幹∼啊∼∼好∼好爽∼∼用力∼啊∼∼储君用力∼啊呀∼∼∼」随着小盘的衝击,琴清紧紧的抱着小盘,偏小但坚挺的乳房在小盘宽厚的胸膛摩擦,带来另一种的快感,小盘越来越重的衝击,让琴清的子宫口慢慢的开了个小口,最後在小盘的低吼声後,一股阳精射入琴清的子宫,琴清子宫猛地一阵收缩,高潮的淫水将小盘的龟头淹没。
小盘抱着琴清摊坐在椅子上一会儿,琴清猛地惊呼一声。
小盘一惊,连忙问﹔「怎麼了?」
琴清懦懦的细声说道:「今∼今天是臣妾的危险期,储君刚∼刚才又射进臣妾裡面…臣妾,臣妾怕……」
「喔∼寡人还以為是什麼事呢?没关係!等寡人加冕之後,寡人封妳做我的王妃,等妳怀裡的孩子出生了,寡人封他為太子。」
琴清听见小盘的话眼神一黯,随即想到今晚和华阳夫人出宫後,可以联络项少龙,让他将自己两人救出,眼神又是一亮。
***** ***** *****
当晚华阳夫人来到祈年宫要接琴、乌二女时,小盘好是跟华阳夫人争论了一番,後来被华阳夫人顶了一句「君无戏言」後,无奈的放行,但还是派出昌文君带禁军护卫。奈何昌文君不知道小盘的用心,小盘也没交代清楚,昌文君以為小盘派他去是担心华阳夫人的安全,所以当纪嫣然将琴、乌二女接走时,昌文君还派了一队禁军护送。
结果当小盘接到消息时,项少龙与乌家眾人已经逃去无踪。让小盘气的将昌文君大骂一通,传令给王翦让他阻击项少龙等人,除了女眷外格杀勿论。
王翦收到小盘的旨意後,用了三天的时间组织了一队大军,沿着项少龙逃遁的路线追到了边城外三十里後,因為地理环境不熟而迷了路,只好草草收兵回关內覆旨请罪。
***** ***** *****
雍都城大郑宫裡,嫪毐侍候朱姬睡下後,独自一人在房裡喝着闷酒。这几日吕不韦、管仲邪相继被杀;项少龙远遁关外;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躲在朱姬的身旁,不敢离开半步。可自项少龙离开後,朱姬的情绪一直很差,但是為了保命自己只能逆来顺受,只是可怜了小弟,已经好几天不闻腥味了。宫中的侍女嫪毐是不敢动的。
这时新收的贴身侍卫蒋离给嫪毐出了个主意。现在雍都聚集了秦国的王公贵胄和各国的使节,想来美女一定也不少,所以蒋离让嫪毐化妆出宫去,凭嫪毐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嫪毐心裡面挣扎了一下,最後还是受不了小弟的呼唤,决定冒险一次。与蒋离二人化妆出宫猎艳去了。
***** ***** *****
赢盈觉得很生气,今天去问大哥项少龙為什麼要逃离秦国时,居然被大哥喝斥了一顿,问二哥也不说。而新婚的丈夫却什麼也不知道,真是的,还好意思说他是个禁军校卫。
心情鬱闷,再加上现在雍都城裡聚集了王公贵胄,凭自己的身分想来也没人敢动歪脑筋,赢盈索性一杯接一杯,直接醉倒在桌上。
一旁早已暗中注意赢盈的两人,对视一眼,只见其中一人拿出令符给怕惹来麻烦的老闆看了一下,就搀扶着赢盈离开。
***** ***** *****
雍都一座普通民宅裡,赢盈身上被脱的只剩亵衣亵裤靠在一名半裸男子身上,一隻从腋下穿出的手隔着亵衣抚摸着赢盈娇小饱满的乳房,另一名男子将手放在赢盈大腿上,沿着大腿內侧来回抚摸,不时的隔着亵裤轻揉着赢盈的小屄,让赢盈皱着眉头
「嗯!」的轻轻呻吟了一声。仔细一看这两人竟是嫪毐和他的侍卫蒋离。
过了一会见赢盈没有反应,嫪毐更加大胆起来,趴在赢盈的跨下,伸出舌头隔着亵裤舔弄赢盈的小屄,并用手指在阴蒂的位置轻轻的揉动,不一会儿赢盈的亵裤便湿了一片。赢盈身後的蒋离早已将赢盈上身的亵衣除去,用双手大力搓揉着赢盈粉嫩的乳房,大嘴吸啜着赢盈的耳垂。
这时嫪毐也将赢盈潮湿的亵裤脱掉,两隻手指搓揉着赢盈的阴蒂,还将舌头伸进赢盈的小屄舔弄,「啊∼∼不∼嗯∼∼不要呀∼∼」赢盈下意识的呻吟出声,小手无力的推着蒋离的揉捏双峰的大手,双腿不断夹着嫪毐的头,半响,赢盈身体一阵轻颤,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嘿嘿∼我让妳装醉,老子早就想上妳了,要不是有昌平君他们护着,老子早就把妳给幹了,哼∼现在妳终于落在我手裡了,在不睁开眼睛老子就插进去了。」说完将龟头插入赢盈的小屄半寸,吓的赢盈赶紧睁开眼睛开口求饶:「不要啊∼唔唔∼∼」话还没说完,就被蒋离的鸡巴一把堵住,嫪毐也趁机将鸡巴狠狠的插进赢盈的小屄。
「嗯哼!」赢盈痛苦的从鼻子哼出声音,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角流下悔恨泪水,嫪毐却是不理,一面抽插一面用力的搓揉赢盈的乳房,在赢盈雪白的双峰留下深深的抓痕。
半响,嫪毐挥手让蒋离放开赢盈後,将赢盈翻过身趴在床上,扶住赢盈的纤腰开始狂抽猛送,几十下後,把赢盈肏的双手再没力气支撐身体趴伏在床上,撅起屁股任嫪毐肏弄,呻吟声也从高亢渐渐变成偶而无意识哼哼的几声,直到赢盈不知第几次高潮後,嫪毐才闭着眼睛,呻吟着把黏稠的精液射进赢盈的子宫。
一旁的蒋离见嫪毐完事後,套弄着鸡巴就想提枪上马,却被嫪毐拦住,示意蒋离等一下;只见嫪毐从一旁的衣衫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餵赢盈吃下後,拉着蒋离坐在一旁等着药效发作。
就在此时从大郑宫方向忽然传来杀声震天,嫪毐与蒋离不由心下大惊,对视一眼,蒋离连忙套上衣衫跑了出去打探消息,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蒋离回来,嫪毐越等越不安,响起韩歇的前例,不敢在迟疑,惋惜的看了药效正要发作的赢盈一眼,套上衣衫窜了出去,只是运气非常不好的撞在了派驻在城內各处把守的城卫军手裡,押送到赢政面前。
几日後,秦王赢政登基,隔日嫪毐被赢政下令车裂于市,嫪毐的两个儿子被活活烧死;太后朱姬被押回咸阳,据说,被软禁在秦王寝宫的一间密室。而被嫪毐餵了春药的赢盈,自那日後便在没出现在大秦的国土过了,昌平君兄弟动用了无限的人力物力却还是一无所获,直到……
几个月後,边关乌家分号收到秦王赢政派人送来的两个大木箱,让乌家的人捎回塞外乌家牧场,说是给琴清和乌廷芳的礼物,至于裡面的东西,却从来不曾出现在隐龙院过,对象少龙来说,一直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