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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關大美女

身未動,心已遠。這是看旅遊衛視裡經常聽到的話!是啊,之所以喜歡這個頻道,應該是它的所有節目都給想放下手邊一切煩心事兒,放手遠足一次的你一個暫時放鬆心情的機會,或者僅僅是能讓你有個晚上做個好夢的理由,添加一些夢裡讓人興奮的素材吧。就像小時候喜歡看機器貓漫畫書(現在叫「多啦A夢」啦),每次看到新的道具,晚上睡前都會幻想一番,想著想著就睡著了(那時候俺就會自我催眠了,哈哈)。誒,機器貓它這個「多啦A夢」的音譯也夠準確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想法和我一樣,希望看過它後,開心又開發了想像力之餘,還可多做幾個「A」夢吧裡。

  大多數人之所以喜歡看小說、讀博客,大概是希望用這種最簡單最環保的方式,在別人的文字裡體驗到作者的經歷,感受下別人的心情,希望做一個和主人公的經歷一樣的美夢吧。如果您也是一樣,那麼我們大家應該很慶幸自己是這樣一個感性的人呢。因為我們每一個生活在這些鋼筋水泥組成的方盒盒裡的凡人,能夠擁有一顆感性的心,能夠彼此交換經歷,進而交換夢想,其實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呢。如果每一個凡人,都能把自己目前為止認為最不凡的事情寫出來,供大家一起體驗,感受和交流,那該是多好的事情啊。今天把我的故事寫出來,希望能給大家一個好夢!

  和小清是那時候認識的。那是2005年夏天,剛剛在一家國有大型企業外貿部門站穩腳跟的我被派去大連,負責一套進口免稅設備的清關工作。當時的免稅,不像現在這麼嚴格。只要是溝通到位了,各個環節都打通了,再加上一些眼力價(東北話,意思是體會對方心思的能力),還是很順利的(當然這是建立在我們公司是國有企業的基礎上,不給父母交稅是名正言順的嘛,哈哈)。事情能順利到了打理海關這最後一步,領導自然很高興(應該是想到自己在年終總結上又可以誇耀地寫道:通過自己部門怎樣怎樣「不瀉」努力,為下屬分公司省下多少多少稅款之類的話了,那時候我不知道,現在做了這個位置理解的),表示很滿意我之前的工作,並且囑咐我說:最後一部,也不能懈怠,一定要安排好海關同志們的活動!怕我在當地一個人吃不消,還特意派了大連分公司的經理協辦。小清就是我們活動中重點需要安排的一個人。

  為了保護當事人,這裡的提到的科室和官階有一部分是虛構,我也不想在這裡再多說社會上一些骯髒的東西,總之全是和權力和金錢有關,看著讓人心灰意冷。但是,這個世界他媽的就是這樣,不靠錢的力量很多人可能永遠見不到面,更不會認識,鄙視歸鄙視,言歸正傳吧。

  清的部門負責商品歸類,清的地位從我第一次見到他和她坐的位子就已經很明白了--權威。我們雖然沒有什麼直接有求於她,但是人家如若有一丁點對我們不滿意,緩我們個十天半月給我們批復完全是沒問題的。而我他媽當時就是個木頭墩子(現在也差不多),完全沒有伺候公務員的意識,讓自己賠笑或是說些言不由衷的話是非常困難的。看著分公司經理40多歲的人(以後叫他老劉)在清面前嬉皮笑臉的努力找話題套近乎,我暗自佩服老劉的油,同時也給我機會,偷瞄一下這位海關大美女。

  清這個名字是我給她起的,因為我覺得他的氣質完全可以用這個字來形容。如果說還有一個人配得上這個字的話,應該就是劉若英了。記得第一仔細打量小清時,完全可以用驚艷來形容,弄得我不敢多看她一眼。披肩長髮但不多,柳葉彎眉但不媚(絕對不像現在潘婷廣告裡大S裡的那樣)翹翹的小鼻子加上淺粉色絕對沒塗過任何東西的小嘴兒,神態鎮靜的一直聽著老劉解釋著。她的眼睛,我想可能是再多的詞彙都無法形容她的眼睛吧,那麼純純的,清清的,彷彿一兩歲的孩子一般清澈。這也許是我覺得該叫她清,而且只有劉若英能和她一樣配叫這個名字的最大原因了。我們見面的日子是週一,走在路上你會感到整個海濱城市大連都瀰漫著一種激情澎湃,樂觀向上的空氣。海關大廈裡更是如此,當時辦公室裡的光線很好,她坐的位置也很正(整個辦公區靠著窗邊的位置,辦公區是普通隔板區的兩個大),週一上午的陽光透過百葉窗斜照進來,披在她一身合體的海關制服身上,照著肩章反出閃閃的光。她白皙的瓜子臉和細長的美頸在黑色的制服的映襯下顯得更加高貴和迷人,再加上她整個人都看不出化了妝,柔和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散發出霧一樣的光暈,和她安靜的與生俱來的氣質搭配在一起,……太美了!

  我看得出神,完全沒注意到清什麼時候已經把注意力從老劉那邊轉移到我這邊來了,一個呆呆的站在窗邊的傻小子這邊了。當我將目光從她身上轉移到她的臉上的時候,我們的目光相遇了。我感覺心急速跳了一次,彷彿什麼東西從喉嚨直接掉在了胃裡。相信臉上的表情也是很呆很傻的。清還是安靜的表情,只是見她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因為我記得她那微微的翹起的帶著一絲笑意的粉紅色的雙唇,和眉宇間的清新友善的微微咪起。當時的小清是絕對不能用性感來形容的,完全不像街上迎面走來打扮入時性感的摩登女郎那樣讓人忍不住吹口哨想入非非的那一種,卻是絕對是那種可以一個微笑就把男人迷倒,甘心情願呵護她一生一世的甜甜的女人。就像是我大學裡的女友一樣,雖然她是我的師姐,又不同系,但絲毫不妨礙我疼她的決心。眼前的清完全迷住了我,我忽然怕清看透了我的心思。然而越怕越不敢看她,越不敢看她心裡越慌,不知道怎麼做才好。我的臉在發熱發燙,我知道它已經紅到了耳根,這是我的老毛病,我知道她也一定是看到了。因為背對著陽光,我的耳朵又比較大。辦公大廳裡,一個180的大男生正紅著整個一張臉,掛著紅得透明的一雙大耳朵站在窗前誒。

  正當我窘在那裡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候,我感覺坐在那邊的清身子在微微顫動。再次鼓足勇氣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捂著嘴,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我趕忙借口去洗手間,洗了洗臉洗了好久才退了燒。

  那天之後的事情一切都辦得很順利。後來她帶我們依次見了這個官,那個長的。我們每一個都握手,遞名片,每一位都留下了一整套我們公司和進口商品的資料。可是每次經意和不經意和清的目光接觸,我都會微微臉紅。她卻好像總是壞壞的,動不動就看過來,看我耳朵紅了就在一邊偷笑。弄得我好幾次回答官員的話時都說得心不在焉的,自己都不是很滿意。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快到中午的時候明知道不可能,我還是客氣的約他們一起吃個飯。官員們自然拒絕,說在海關大家都是吃食堂的。我也順理成章的以約他們晚上繼續交流的理由,要到了他們的手機號碼,當然這裡也包括清的。我說關于歸類方面以後要向您多多學習呢,她說:互相學習,看不出來你長得這麼年輕都已經快三十了啊。我被她的話逗樂了,在場的其他幾位也都笑了。我不知道如何感激她,更心裡暗暗佩服她心思的細密。感激她的是,她這麼一說,大家都知道我和這位業務權威相處的不錯,將來事情會順利得多,大家對我的印象自然會好很多。佩服他的是,我的名片上只有備用私人郵箱才有1978的小字,這點都被她注意到了。

  那天晚上,由於週一事情多,我們的申請也剛剛遞上去,幾位官員都推脫有事,飯局也沒成。最後我也沒能鼓足勇氣打電話給小清。之後的幾天過得都好慢,我一面每天禮貌性的給其他幾個官員去幾個電話問問進度和溝通感情,一面在大連拜訪一些以前業務上只通過電話沒有見過面的合作單位或是客戶,然後就是一個人在賓館度過漫漫長夜。每次想到清,我的心裡總是撲騰撲騰的跳。我知道自己是被電到了,那就是一見鍾情吧。而這種感覺我本以為除了大學裡和我永遠的「她」以外再不會有了。我知道像她這樣聰明又漂亮的女人,一定是結了婚的,而且從她那高貴的氣質可以看出,這個女人還有太多的好是我想知道也沒法知道的。想到這裡,我開始後悔認識了她,因為戀愛過的人都知道,沒有她/他的日子,時間會過得多慢。

  終於熬到週五了,早上,走在人民廣場通往海關大樓的路上,感覺整個城市都在期待著friday night的到來。男孩兒們腳步輕鬆,女孩兒們裙擺翩翩。我也隱約覺得今天晚上一定會有事情發生。不知有多少人,期待著多少事兒在這個6月浪漫之都的夜晚發生呢吧!這一點通過這幾天和海關的人通話的語氣和態度方面也察覺得出來。

  果然,老劉打電話過來,說今晚約到了誰和誰。我拐彎抹角的問到了有否約清,他說沒約,因為帶女的不方便。我說:你一定是想帶他們去high吧?老劉說:這你還不懂嗎,管事兒的都是男的。我心裡罵老劉多事,賤人一個,心想:都你說了算得了,你要是能行,你把我的事兒也做了不就得了,還要我們辦個屁免稅啊!心裡這麼想,嘴上還要說:「第一次約海關的人,就帶人家去那個不好。還是先吃飯,再唱歌或喝茶,或是去其他較正規的地方吧,萬一有人不喜歡呢?這樣合每個人的習性喜好來才行啊!」這類的話。這老傢夥才說:也好,不過費用要兩家獨立核算。「這種人,真沒意思!」我罵著他這個不知道操著哪個狗屁地方口音卻堅稱自己是土生土長大連人的老淫棍。也顧不得那麼多,答應了他,心想能再看到清,錢全我們部門出都行啊。

  當天的酒席記得是安排在星海廣場的台北A+A,吃的全是海鮮之類。大連的海鮮可以說是超值的,價格不貴單營養絕對不含糊,到現在俺還懷念,喜歡大連很大程度也是因為這裡的海鮮。男人們吃著海鮮喝著白酒,也知道海鮮的功效和即將要送上門的美事兒,說著笑著話題就往下出溜啦,葷笑話就你一個我一個的講起來了。我由於長得小,也沒人逼我說。只是在一邊心領神會的笑著。這時候,我再也不怕自己的心思被清看穿,因為大家的臉上都是紅撲撲的,而且已經有幾個人開始私下討論接下來的節目了。我向隔了一位置的清望過去,感覺她整個酒席上都沒怎麼吃東西,也沒喝多少酒。清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顯然是回家換過的。眼神憂鬱的看著右手晃著的杯中的紅酒,酒店的燈光不錯,紅酒被燈光照出的紅暈灑在白白的香肩和粉頸上顯得面前的美人更加誘人。清的連衣裙是邊緣帶著白色花邊的那一種,胸前微微露出一點點乳溝。再上面一些,是粉嫩的肩膀上掛著透明的肩帶。從胸前的輪廓可以看出,她的胸部不大,但是曲線很美。白色蕾絲花邊更襯托出清身上天生的清純氣息,再加上清向來都朱粉未施,瀑布一樣黑色的直髮從後面垂過香肩,恐怕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對她沒有想法的吧。我望著清,又木木的發了一會兒呆。我忽然發現,清其實是很瘦的,身高近一米六五的她的小手腕細得像蘆柴棒,讓人可憐。上臂上的肌膚雖然水水白白的,但是和那修長的美感比起來,也還是瘦的可憐。從肩帶看下去,細嫩的上臂和上身之間形成的皮膚夾角(俗稱個雞窩)處都也是水嫩透白的,讓人遐想連篇。

  我因為已經敬過一圈酒的原因,膽子大了起來,又對清舉起了酒杯:x小姐,多謝你的幫忙哦!你看你,怎麼不多吃點,你看你瘦的。再不多吃點,刮颱風的時候,小心被風吹跑啊。我打趣的說。清沒說話,但對我笑了,笑得很甜。我夾了塊海參給她,海參很新鮮,又Q又滑,弄得我差點沒夾住,還好我早有準備,用湯匙在下面把它拖住放在了她碟子裡。她被我搞笑的動作逗笑了,高興的吃了起來。可是她的嘴好小,張不了很開的那種小,一隻不是很粗的大連海刺參,她吃了一個頭之後,居然不能一下子咬下第二口,只得像我一樣用湯匙托著從旁邊咬。這下輪到我笑她了,她看到我在看她,臉上泛起了紅暈。

  大家喝得快差不多的時候,老劉動員大家乾了杯中酒,大家興致都很高,有幾位還歪歪斜斜互相攙扶的出了包房。老劉顯然沒啥事兒,結了帳,還拿著厚厚一大發票偷偷刮獎,並且還低聲私下和我說下面的節目要我來安排。我說那就去清泉浴吧,你們可以各取所需,我想和x小姐再聊聊歸類的事兒呢。這次老劉倒是識相,沒多說話。於是我們一行人打了兩輛車又奔回人民廣場那邊。

  車上,我和清挨著坐在後排。車窗開著,可以聞到空氣中清涼的略帶腥味的海的氣息,還有大概是法國梧桐散發出的青草的清香。這時候我想起了剛才一位海關大哥私下跟我說的話,「兄弟你真行,是老相好吧,平時沒見過誰請得動小x的,而且今天還和你們走了第二場。」心裡面和清的距離近了很多,我很想問問清的一些私人問題,可是前排有他的一個男同事在車裡,也沒多問,只是象很熟的朋友一樣,聊著剛才那幾位大哥哪個好什麼,哪個最色等等。這時候,車子一個急剎車,坐在後排中間的清,也沒有什麼抓的,眼看頭就要撞到前面的位置上。還好我沒喝得太多,左手拉了上面的扶手,右手從側面拉回了她。同車的前座大哥和另一面的大姐正在抱怨司機開車不看紅綠燈,到了跟前才急剎車,司機也在連連道著謙,我卻發現自己的右臂還摟著清的香肩,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垂到她的胸前。哇哦,好溫暖滑膩的觸感。短短的幾秒鐘,那麼快就過去了。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鐘,可是讓我至今依然記得那種觸感和心裡撲通撲通跳的感覺。加上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車裡飄出另一陣很清新舒爽的香氣,我的身體僵在那裡,靜靜的享受著手掌邊緣的柔滑觸感和空氣中沁人的幽香,嘴上想好想說:你沒事吧,卻「沒、沒、沒」的怎麼也沒說出來。

  夜已經很深了,但人民路上依然是熙來攘往的。車裡的光線不多,但司機不用回頭,也足以從後視鏡裡看到我現在的姿勢的。我抽回手,沒敢看清的表情,也沒多說剛剛的事兒,急忙叉開話題跟師傅說開車別太累,要注意休息啊。並且還主動和他聊起了小時候爸爸開出租賺錢給我讀書的事情。弄得一路上車裡的氣氛都很好,下車時司機還要不收我們錢。

  清泉浴是一家集餐飲、洗浴、住宿、休閒為一體的日式風格的新開張酒店,在當時的大連算是中等偏上的吧,是我常去的一家。之所以我常來這裡的原因最主要的是這裡可以把一切費用隨意開成餐費和住宿費的財務管理制度和這裡免費的有氧睡眠區。因為好多進口貨的清關和出口的一些一些麻煩事兒,都是我一個人來大連的,那時候我們公司的住宿標準好像是沿海城市220每天,招待費就實報實銷了。沒事兒的時候,我經常先是在這邊做個泰式或鬆骨順便和技師聊聊天解解悶。然後或者等到晚上11點吃免費的自助餐,或者肚子餓就單獨點幾個菜,最後在有氧休息區找個隔間,美美的睡上一覺的,自然也是免費的。因為這邊離報關行、貨代公司、船公司、海關還有經貿委都非常近,第二天可以睡到八九點鐘,而不用象住在西安路那邊那樣,要早早起來出去辦事兒。關鍵是這裡可以將攢下消費小票,等到快離開的時候一起,按我們公司的標準開一張住宿費發票,如果還有餘額就開張餐費的。這樣吃喝玩樂全部公費又花費不多,而且這裡好多房間都還可以免費上網,公事兒都不耽誤。後來聽說這個酒店因為歐洲杯賭球被警察查過,還聽說這裡的一個老闆還在這自己的場子裡遭了槍擊(聽老劉說得)。不知為何,關於這裡說了這麼多。我想,說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應該是自己好懷念那裡吧,因為接下來各位看官會看到,在那裡發生的--我最美好的記憶換了鞋領了手牌兒,我叫服務生把大家的手牌兒上的帳都記到我的手牌上,然後和大家約好12點在4樓餐廳集合。在電梯裡老劉卻私下說他要帶男的上樓開包房,節目豐富,問我要不要去。早知道他準備這麼幹,我就說:我得陪三個大姐打麻將啊。這廝連忙說好,屁顛屁顛的差點沒和一個女的在三樓女賓區就下電梯了。

  洗完澡,送了他們上了樓,我在樓下等了很久也不見女士們上來。於是就去吧台要了瓶黑獅。回來時看見清一個人穿著酒店免費的棉質浴衣坐在電梯旁的木質鞦韆上慢慢的蕩著。浴袍有些大,不是很合身,但卻更襯出清的一雙白嫩修長的美腿。我走到鞦韆旁輕輕地說:她們呢?清說她們兩個家裡人打了電話,一起打車先回去了。那你呢,我傻傻的問。說完我就後悔了。你那麼喜歡人家,現在終於有機會單獨在一起,這麼問不是趕人走一樣嘛。誰知道清居然笑出了聲。

  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你們東北的也不都像你這樣啊?

  我立刻從剛才沮喪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問道:

  那你不是東北的咯,這麼說?

  是啊,雖然我爸媽都是南方人,我是在哈爾濱長大的。

  怪不得你的皮膚那麼好!

  後來我坐到了她旁邊,伴著鞦韆子嘎子嘎的聲音,我們一直開心的聊。聊到彼此的愛好,我倆都非常喜歡西方電影和電視劇,還有些常人認為很變態的東西我們也都能理解,比如情趣內衣和制服誘惑之類。我們還聊到了韓國電影,聊到了phone sex。

  後來我們就去了酒店裡的電影放映廳看了一部電影,想不起是什麼名字了,總之是盜版的英文的片子。服務生弄了半天也沒調出來字幕,所以整個放映廳除了我倆基本沒什麼人。我說,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回到了大學時代般的開心。清說:和你這個小弟弟在一起我也很輕鬆啊,你姐姐我也好像年輕了不少呢。我慢慢的牽過了她的手,她也沒有拒絕,任我慢慢的把它拉了過來。好涼好軟好精緻的一雙小手,不知道怎樣呵護這樣一隻小手的我慢慢的把它牽到我的臉頰旁,就這樣一直用臉上的溫度暖著。

  我這人從小就不能熬夜,再加上喝了酒,我知道我一定是在電影開始不一會,就壓著她的手睡著了。可是清,不知道她睡沒睡著,但是當我醒來的時候分明看見她在側身看著我,那麼高貴的眼神,我真的懷疑自己在做夢。要是我,身體一直保持這樣的一個姿勢,胳膊早麻了。我說好心疼面前離我這麼近,輕輕看著我的清,好想和她說些什麼,卻冒出一句:今天已經很晚了,這麼晚不回去,老公不會擔心嘛?不知是我睡糊塗了,還是怎的,以前的談話和清的整個談話都很開心,我也盡量避開問她家庭的問題。我知道這個世界的現實,好怕知道她和老公感情很好,而我們的感情會影響她的幸福。這句話在這時候冒出來,我感覺自己的頭一下字大了,髮根在慢慢流汗。我不知道清是什麼感覺,總之那時候我根本沒敢看她。

  只聽見清淡淡的說:不會的,他去南方了,要一個禮拜才回來。我不知是喜是憂,喜的是她這樣說是給我機會,相當於對我進一步進攻的最好默認。憂的是,我隱約感到面前的美麗女人始終是我的夢,而這個夢早晚會醒來。

  後面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只記得清說看到星空衛視兩點會播《觸不到的戀人》,她想看。於是我把清帶到無煙區,兩個人依偎在各自的沙發上,把彼此其實都看過的這部片子又靜靜的看了一遍。當我用紙巾為她輕輕的擦去臉上最後一滴淚的時候,我聽見清對我說。心,我要你。(我的名字裡有個心字)我慢慢的吻過去,我和清的初吻,在淩晨4點,周圍呼嚕聲連天的休息大廳。我用唇輕輕的碰著清的有些乾澀的唇,用睫毛輕輕的扎向她散發著醉人體香的粉頸。我們這樣靜靜的纏綿著,青春的衝動讓我好幾次好想爬上去,把我的全部給她,完全忘了樓上有現成的4星級的酒店房間可以隨時入住。廳裡的燈光很暗,最亮的部分應該就是滾動屏幕上酒店客房和服務的介紹。藉著屏幕上滾動的紅色字體的亮光,我看到緊閉著濕潤雙眼的的清,連消瘦的臉頰上那淡淡的斑點都是那麼招人憐愛,讓我這個身高180厘米,體重65公斤的大男孩怎麼也不忍心壓上去。我深情地看著清,清也用她清澈的眼睛看著我。好久,好久。不知為什麼,鼻子一酸,兩滴晶瑩溫暖的東西滴在清的脖子上,在淩晨四點的大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