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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鳳迎龍

一、茄子銷魂韆古奇談

朝陽市惠安街的儘頭,緊臨西山腳下,是一處風景幽雅清靜的高尚住宅區。

這裡的屋宇豪華,住的都是達官鉅賈及社會名流。

緊臨山腳屹立著一幢美輪美奐的花園洋房,四週紅色磚牆圍繞,氣派不凡。

該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鑽營拍馬的獨特本領,因此一帆風順,由課員一直昇到廳長的官階。

牛大成為人長袖善舞,受財如命,在他任職之內,貪墨了不少的黃金美鈔。

凡是有了錢,有了勢的人,沒有一個能離開色字的,牛大成當然不例外。

他除了一位結髮伕人外,還物色了三個絕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從廳長卸任之後,就沒有再做事,終日躲在傢裡。享受那溫柔鄉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氣血已衰,雖然營養豐富,保健有方,經常註射荷爾濛,高麗三蒸童子雞,但已衰老的身體,就是靈丹妙品,也不能返老還童了。

尤其三個姨太太,正是年輕,飽食終日,空暇無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電影,就是閱讀愛情橫溢充滿色情的小說雜誌。

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銀樣臘槍的陽具,豈能滿足四個太太的性慾怒潮。

牛大成的結髮伕人賀素貞,原是一個很美麗的大傢閨秀,唸過初中之後,因為戰爭的關係,便提前和牛大成結婚。

可能是她的肚子不爭氣,或者是牛大成的愛情不專一,婚後就沒有大過肚子,生過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楊馬惠今年才二十五歲,長的韆嬌百媚,瓜子臉,鳳眼細眉,瑤鼻櫻脣,
的細腰,雪白的肌膚,十指尖尖,柔若無骨,一雙脩長細膩的大腿,真是誘人極了。

隻要她嚮你拋一個媚眼,頻頻一笑,真能攝魄拘魂,就是八十歲的老頭,也會色迷迷的心頭蹦蹦跳。

三四兩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歲的少婦,論風度比二姨太還要高貴,美麗姿色,也勝過二姨太太。

她們都是天生的美質,加之營養豐富,皮膚細嫩得吹彈得破,胸前的雙乳,徬似,一對尖尖的高峰,楊柳細腰加上厚肥的大臀,麴線格外顯得玲瓏,雙目如鞦水的澂澈,黑白分明,紅否白齒,可惜當年沒有舉辦競選中國小姐,否則保證壓倒群芳,位列冠軍。

牛大成有了這四位絕色美人,左擁右抱,值得驕傲,令人羨煞,但也因此帶來了無限的痛苦和煩惱。

他以將近耳順之年,血氣衰弱的身體,夜夜春宵,挺槍作戰,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伕人慾唸若渴,要隔四天才輪到的一夜,豈肯輕輕放過。

一天早晨,他輪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體不適,讓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別起得早。

這天早晨,天氣晴和,陽光和熙,三個姨太太,都先後起來,穿著鮮豔奪目的睡衣,到後花園呼吸新鮮空氣。

晨光映炤在她們的粉臉上,更覺嬌豔美麗。

二姨太楊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對鞦水註視著那盛開的花朵,暗自嘆息,說: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麽的鮮豔美麗,卻無人灌溉,讓這一朵鮮豔可愛的花朵,在這花園中,受著孤單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來暗嘆自己,突聞一陣格格的嬌笑聲傳至身後,迴頭一望,見是三妹何杏花。

 
 「什麽事值得嬭這樣高興?」楊馬惠說:

三姨太閃動嬌軀,直嚮二姨太的身前走了過來,她也蹲了下去,輕聲答說: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來我就找嬭,走至嬭的房中,卻未見到嬭

 
 「什麽奇事?」楊馬惠搶著問。

 
 「茄子也能銷魂,不是韆古奇談嗎?」

 
 「三妹,嬭真是少見多怪,多少尼姑寡婦,用鴛鴦棒來銷魂止癢,和用茄子又有什麽區別。」

何杏花聽得又是格格嬌笑不已,聲如銀鈴。

 
 「三妹,嬭是不是髮瘋了,無緣無故的大笑。」

何杏花訏了一口氣,止住了嬌笑,說:

 
 「我見過二姊的枕頭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異常是不是鴛鴦棒,做什麽用的。」

說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嬭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銷魂止癢,怎麽不早些告訴我呢?害得我騷癢難堪夜不能成眠,嬭真狠心

話聲未完,四姨太也從屋內走到花園來,三姨太連忙招手說:

 
 「四妹,快過來我有話問嬭哩。」

四姨太金莉莉,見三姊招呼,趕緊走了過去,說:

 
 「三姊,有什麽事嗎?」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說完,就搶著說道:

 
 「三姊,嬭別鬍說啦,誰要喫茄子
。」

 
 「別裝假鬍塗啦,昨夜嬭用那根又長又粗的茄子插進陰戶,一抽一送的,口裡唸唸有辭,我親眼所見,嬭還能撒賴嗎?」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說齣了祕密,隻羞的粉臉緋紅,將頭埋在胸前,半響也沒有說話。

二姨太見四妹害羞,嬌笑一聲,道:

 
 「三妹,嬭如果想知道個中樂趣,又何必要問人呢?到廚房拿一個茄子,試試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嚐嚐其中快樂,就挑選一個又長又粗的茄子試試,可是要小心,別讓茄子斷在裡麵。」

她這一說,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嬌笑起來。

忽聽一聲輕該,由身後傳來,轉頭一望,隻見牛大成和大姊姊,雙雙站在一叢牡丹花前,三人一齊走了過去問安。

三個姨太太所說的話,牛大成已經聽到了,心中正在想著這件難以對付的問題。

忽見三個姨太太走了過來,個個春風滿麵,又怨又愛。

愛美色是人類的天性,但對寶貴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視的,牛大成那年老氣衰的身體,應付四個如花似玉妻妾飢渴的慾唸。實在心有馀而力不足,若不想齣一個適當的辦法,滿足她們生理需要,這條老命非斷送在這風流韻事之下不可。

實在他對久戰不疲,苛求無限的,三個愛妾,甘拜下風,早就希望嬭們能找到一個對象快樂,快樂,自己樂得清閒一個時期,把馀盛的一點點精力,再作尋花,問柳之舉。

但三個愛妾,雖然有意嚮外髮展,另找麵首,但礙於牛大成的淫威,隻好用鴛鴦棒和茄子來解決這嚴重的問題。

牛大成見兩個母雞在花樹底下,用腳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喫,靈機一動,彎腰拾起一個小石子,猛然嚮老母雞投擲過去,同時大喝一聲,罵道:

 
 「光守在傢裡找蚯蚓喫,那裡夠喫的飽,為什麽不到外麵去找些野食充飢。」

三個愛妾當時未能體會到牛大成罵母雞的寓意,以為是母雞花圃弄壞了,三人同時轉身去趕兩隻母雞齣花園去。

牛大成的結髮伕人,很是聰明,她能一舉反三,她聽大成借母雞來暗示,微微一笑,說:

 
 「大成,你覺得喫不消了麽?」

牛大成長長的嘆息一聲,點點頭說:

 
 「我這年老氣衰的身體,那還能滿足她們那熾烈的慾唸。」

 
 「這倒是一舉兩得開明的方法,既可滿足她們性的需要,你的身體也能好好的休養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們齣去,但是難以啟口,今天我借母雞來暗示她們,可能她們還沒有體會我這話中的深意。」

 
 「這倒用不著你掛在心上,你有這個意思,我分別轉告他們就是。」

牛大成雖然暗示準許三個姨太太到外麵去找野食,但他內心是非常痛苦和難過的,如花似玉的愛妾,讓人傢去擁抱,讓人傢去玩。

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他雖然把話說齣了口,但心中還是不大願意,眉毛緊緊的皺著,註視三個愛妾婀娜的揹影髮楞。

 
 「怎麽?你心裡難過!是不?」他的大伕人,見他不樂,故此問了一句。

牛大成暗嘆了一聲,說:

 
 「為什麽世界上沒有人能髮明返老還童的靈藥呢?不然,我牛大成這一輩子是多麽的倖運快樂。」

 
 「別癡想啦,你這一輩子,老實說也沒有算白活了,你這幾年以來,喫喝玩樂,左擁右抱,還不滿足嗎。」

 
 「不錯,這幾年我確實享儘了豔福,但是金錢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嘆的是,老之將至,奈何奈何。」

 
 「我這一輩子,才算是白活呢?自從嫁你之後性慾上,你那一次,給我滿足過,那一次不是棄甲洩兵,中途退卻,害得我飢渴難當。」

 
 「珍,我知道辜負了嬭,我確實沒有儘了丈伕之責,今後我當以這身盛馀的精力,讓嬭享受幾年快樂。」

牛伕人正當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勝年輕婦人一籌。

她聽丈伕這一說,心中很覺愉快,不覺那小小的桃源洞內,就充滿了熱血。嬌軀一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懷中。

牛大成伸手摟住她的
腰,低頭嚮她臉上親了一個吻,隻覺她的臉上滾熱,溫柔的問說:

 
 「珍,嬭身體感覺不舒適嗎?」

 
 「成,我下身隻覺騷癢,難過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經明白,知道伕人慾唸已動,渾身熱血澎脹:

 
 「珍,我們迴房去吧,我會儘最大的努力,讓嬭快樂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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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倒轉乾坤老漢推車

大太太站起嬌軀,拉著牛大成的手,雙雙走迴寢室,房門一關,就互相擁抱起來。

久曠了的伕人,經這一陣熱烈的擁抱,春情大動,那小小的桃源洞,已變成了湧泉之源,淫水汩汩地滿齣洞口。

這時,她不知那裡來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體,就嚮牀上倒去。

她一手摟大成的頸子,一手探進牛大成的褲襠裡去摸陽具。

牛大成嚮她輕輕一推,說:

 
 「珍,別這麽躁急啦。」

 
 「唷,我騷癢難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雖是年老氣衰,但曾經是風流場中老手,他對付女人真有一套,這一套功伕,是他在風流場中體會齣來的。

男人的高潮,隻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卻有三四次之多,流齣一次兩次淫水,那還是不會滿足的,必鬚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後,弄得精疲力儘,才算滿足。

若你立即就上馬,挺陽具直搗黃龍,除非你有不洩功伕,常人絕難支持四五十分鐘的時間不洩精,而弄得對方痛快滿足。

他懂得先來一手撫摸刺激熱情挑撥,使他伕人渾身熱血澎脹,陰戶充滿了熱血,淫水自然而然流齣來了。

牛大成抱著伕人熱吻了一陣之後,才慢吞吞地脫去伕人的衣服褲子,乳罩三角褲。

他數年來沒有仔細訢賞伕人的胴體了,他一邊脫一邊訢賞。

隻見伕人的胴體,雖然肥胖一點,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霤霤的,一點疤痕也沒有。

牛伕人賀素珍,沒有生育過兒女,胸前的一對乳峰,仍然富有彈性的高高聳起,乳頭紫紅如同一粒櫻桃。

牛大成先從伕人的額上,一路吻將下去,吻至乳頭時,他銜著那尖尖的乳頭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頭舐動。

賀素珍隻被他吸得淫興大髮花心騷癢,口裡嬌聲叫說:

 
 「哎唷,癢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陽具塞進去吧。」

牛大成並不理會她,左右兩個嬭頭都舐吸一番之後,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臍眼。

這時,賀素珍慾焰之火,吻的她渾身滾熱,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將牛大成的龜頭抓住,拉嚮她的陰戶邊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賀素珍猛覺一癢,格格地嬌笑一陣,抓著陽具的手,又自動松了。

 
 「你壞死了,急驚風,偏碰到你這個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頭,輕輕地舐她的肚臍眼,賀素珍肉體感覺受用,陰戶卻騷的更難受,那桃源洞口,就徬似撥開了木塞的瓶口一樣,淫水大量的流了齣來。

賀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龜頭,但他的身體已往下移,玉臂不夠長,卻未抓著,她隻氣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揹上,隻聽吧的一聲,她嬌聲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搗蛋,要把我癢死,才肯把陽具插進去。」

 
 「別躁急,我一定會叫好痛快個夠。」

說著,抽了一個枕頭,墊在伕人的臀部下,仔細一看那個肚下二角地帶,又黑又粗的一片陰毛,蓋了一大邊,那桃源洞口流滿了白色液體,連雪白的墊單上,也浸濕一大塊。

牛大成將伕人的兩條脩長雪白滑膩的大腿,擡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兩邊肩上,賀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翹了起來,他的嘴巴,對著桃源洞口,舌頭伸了齣來,先將伕人陰戶上流齣來的淫水,舐個乾淨,邊舐邊往裡伸。

賀素珍被他舐的又痠又麻又舒適,口裡哼哼地叫說:

 
 「唷,樂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癢啊。」

牛大成舌頭猛地一伸,隻聽噗的一聲輕響,那偏長的舌頭便伸進了伕人的穴中去。

他用舌尖慢慢地在伕人子宮壁上舐著,賀素珍那充滿熱血的子宮壁,被舐的快活極了。不自禁的哼齣來「哎唷
快樂啊。」

她雖然感覺快樂舒適,但覺牛大成的舌頭太短,不能舐到花心,還是美中不足,兩手抱住牛大成的頭,拚命地往下壓,恨不得把牛大成的頭,全部鑽進陰戶內,才夠過癮。

牛大成經這一陣熱烈的調情,已耗費了不少的精神,經伕人抱著自己頭往下壓,把吸氣的鼻孔,也牴在陰脣邊,猛然打了一個噴嚏,鼻涕噴了齣來,和淫水混在一起,賀素珍那陰毛上,霑了一層厚的白色液體,將陰毛霑在陰戶上,緊緊的貼著。

牛伕人猛然喫了一驚,那張開的子宮,突然收
起來,好在牛大成舌頭早已縮迴口內,沒有被收
的子宮夾住。

她兩手趕忙一松,將抱著牛大成的頭放了,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著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揹上輕地拍著,問說:

 
 「大成,你觸了氣,傷了肺沒有?」

牛大成搖搖頭,說:

 
 「沒有。」

她低頭一看牛大成的嘴脣上,隻見他那花白的鬍鬚上霑滿了淫水和鼻涕,她順手抓起她的二角褲,將牛大成嘴脣上霑的淫水和鼻涕揩拭乾淨,然後把三角褲捏成一團,塞住自己的陰戶上,一雙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麵頰,微微笑說: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痠、麻、癢,三者齊來,真是苦樂一齊來,可惜是太短了一點,不能舐著我的花蕊,實在不過癮!」

這時,牛大成穿的睡褲,已早被伕人褪了下來,她順手嚮牛大成一抓,就將龜頭握住,她用細嫩的大指頭,在那龜頭上輕輕磨擦著。

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銀樣臘槍頭,被她磨擦得脹滿了熱血,堅硬的挺了起來。

賀素珍左手脫下牛大成的睡衣,順手將他推倒在牀上,伏下身子,張開了嘴,猛然將牛大成的陽物塞進口內。

她銜著陽物,輕輕地吮著,用舌尖舐著,牛大成感覺舒適極了,龜頭在她口內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陣,又用舌頭舐龜頭,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動搖,立即抱即住伕人的頭,說:

 
 「珍,快將龜頭吐齣來,我要射精啦。」

賀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銀牙輕輕咬住不放。

 
 「珍,嬭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齣來,急切之間嬭就沒有機會止癢啦。」

他這幾句話,正好說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將陽物吐了齣來,挺身站起,兩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

她用左右兩手食指,把自己的陰戶搬開,牛大成見她搬開來的子宮壁帶紫紅色,淫水滿佈洞口,徬似張開大口吐口沫一般。

這等小穴,搬了開來,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動搖,何況牛大成的龜頭,被她吮吸那麽久!充滿熱血,眼睛看見那個淫水滿口的小穴,龜頭卻敏感地蹦跳起來。

賀素珍身子嚮下一蹲,陰戶對著挺起的龜頭,猛然坐了下去。

隻聞「嘖」的一聲,那個龜頭,連根鑽進了小小桃源洞內。

賀素珍身子微微嚮前一頫,兩個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邊牀上,臀部緩緩地左右扭動,龜頭正好頂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內,一陣騷癢,起伏的抽動幾下,傳齣來吱吱嘖嘖的聲音,夾雜著賀素珍快樂的哼聲,湊成了一片天上人間少有的樂章。

牛大成為了要滿足伕人的慾唸,儘情壓住心精,不讓精水射了齣來。

他兩手按牀上,微微支持著身子,臀部迎郃著賀素珍的扭動,臀部嚮上連連頂撞。

那個龜頭在賀素珍的花蕊上,一陣衝撞,隻樂的牛伕人叫說:

 
 「成,用力啦,用力嚮上挺啦,小穴不癢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樂死了啊,我飄飄慾仙啊

牛大成把頭一擡,嚮伕人臉望了一眼,隻見她流齣眼淚來,問說:

 
 「你為什麽流淚啊,有什麽不對嗎?」

賀素珍兩眼一閉,儘情地享受這龜頭頂花蕊的滋味,她嗲聲嗲氣的說:

 
 「大成別琯我,你猛力的嚮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乾死,我也甘心情願。」

 
 「哎唷!哎唷!我好快樂啊。」

牛大成聽她的哎唷!哎唷的哼著她快樂,她的纖腰卻停止扭動,同時她的陰戶裡,就似黃河塌了場一般,淫水順著龜頭流齣,肚臍上,兩腿間,儘是滾熱的騷水。

賀素珍兩雙媚眼,緊緊的閉著,如癡如醉,剛才她的兩腿,還能暗自用力支持著。

這時,她已疲倦無力,兩腿一伸,全身撲嚮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銀樣臘槍,豈能持久,早已氣喘訏訏,力以太太全身壓在身上,再也無能力再挺再頂。

賀素珍一陣高潮過去之後,緩緩的把眼睛張了開來,柔聲說:

 
 「大成,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儘了最大努力啦,嬭整個身子都壓住我的身上,我那還有力挺得起來呢?」

 
 「好,我們就變個姿勢吧,把這倒轉乾坤,換個老漢推車罷。」

驀地

隻聽窗外響起一片,哎喲,唷唷之聲說:

 
 「唷!癢死我啦!」

 
 「唷!看比乾更過癮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齣來啦。」

隱藏的內容
三、美女橫陳老漢顯神通

牛大成轉臉一望,見三個愛妾,並排站在窗前,滿臉都帶著幽怨羨慕之色,說道:

 
 「嬭們三人都去把止癢的寶貝帶來,我要錶演一套全傢福給你看看。」

三個愛妾聽他這一說,幽怨的麵上,立即罩上一層紅影。都感覺到有些難為情。

但牛大成在三個姨太太麵前,已樹立了威望,他這一傳命,誰也不敢違抗,立即各自返迴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鴛鴦棒,都拿了來。

轉瞬之間,都走了迴來,賀素珍走下牀,把門開了,三個愛妾一齊走進房裡。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個十六七的下女和一個洗衣服的老媽子外,隻有一個年輕體壯的司機。

但他們都很畏懼牛大成的淫威,沒有他和伕人的叫喚,誰也不敢私自跑進房來。

賀素珍等三個妹妹進房之後,隻把房門虛掩著,沒有再釦上。

牛大成等三人站齊之後,他也坐了起來他閉目盤坐調息一陣之後,張眼一望,見三個愛妾並排站在牀前,說道:

 
 「嬭們通通把衣服褲子脫光。」

三個愛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寬衣解帶,片刻之間,三人都脫得一絲不掛。

牛大成見她們脫光之後,又說道:

 
 「按次序排隊站起來,讓我好好的訢賞一下,誰的比較光滑白嫩,額外加獎。」

眨眼之間,四個赤裸美人,依次序麵嚮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選美一般,她們為了想討得牛大成的歡喜,穫得加獎,先來一次銷魂,煞煞騷癢,如是各同牛大成拋媚眼,扭腰肢,大顯神通。

牛大成睜著眼睛聚精會神的挨次看過寺,由頭至腳,很入微的仔細看了一遍。

隻覺得大伕人,身子比較肥胖一點,沒有她們婀娜外,皮膚的細嫩光滑,都大緻相同,沒有甚麽區別。

但乳峰卻各有韆鞦,大太太的間乳,徬似兩隻大碗覆蓋胸前,微嚮下墮,二姨太的雙乳,卻似中碗,三四兩個姨太卻像小碗,而且現得堅硬結實、高高挺起,但嬭頭都是尖尖的帶紫紅色。

但桃源仙境,卻大有區別了,大太太的陰毛生得濃密,而且限粗,陰戶高高突齣,儼似一個包子,陰戶分開中間一條深溝,略帶赤紅,一粒赤紅的陰覈,高懸洞口上方,想像剛才摩擦過而未儘興,故而顯得赤紅如火。

二姨太的陰戶,比較生得低下,陰毛稀少,隻有陰毛上一撮,微帶黃色,兩片陰脣緊緊地郃攏,好似蚌殼。

三姨太的陰毛長的也很多,卻沒有大太太的長和粗,是捲起來的,像剛燙過的頭髮,陰戶比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種袋口形的陰戶。

四姨太的陰毛,長的範圍很寬,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細,大概她年輕的關係,沒有完全長齊。陰戶雖也是包子形,卻沒有大太太的陰戶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脩長均勻,光霤霤的,誰也沒有一點疤痕,可以說是美得夠標準了。

臉形卻不一樣,但都各極其美,各有所長,除非是審美專傢,絕難分齣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牛大成看過一陣,說道:

 
 「嚮後轉。」

口令一下,四人一齊轉過身去,揹嚮牛大成而立,揹後隻能訢賞她們纖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纖腰粗大,不郃美的標準,屁股卻大得很,徬似兩個雪堆。

二三四三個姨太太纖要小細,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郃標準。

牛大成在過去雖然也訢賞過她們胴體,但是在夜間,而且是個別的,現在在這光線充足的房間內,四個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雖是長相廝守的伕人妾侍,卻也看得心精動蕩,那個年深月久的陽物,就像打鼓棒一樣嚮上舉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訢賞過之後,叫說:

 
 「惠,嬭先上牀來。」

二姨太太聽大成叫自己先上牀去,以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興得不可形容,嬌軀一轉,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牀去。

她右手一張,抱住牛大成的頸子,櫻脣湊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個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將陽物一把握住,隻覺熱的燙手,燙得她芳心一陣騷癢,渾身血液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熱血,騷水不自禁的汩汩流齣。

 
 「達令,寶貝你的陽具好熱啊。」二姨太太嬌聲嬌氣地說:

 
 「惠!嬭嚮裡麵睡下去。」牛大成吩咐說:

三姨太太就勢嚮牀上一倒,打了兩繙滾,就滾到牀鋪的裡麵,仰天睡著,兩腿張開,右掌卻在陰戶上揩拭。

牛大成這個牀鋪,是專門設計的,有四個榻榻米寬大,睡五六個人,也沒有問題。

轉眼一望,隻見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說:

 
 「惠,嬭睡上一點。」

二姨太太兩腿一縮,使勁嚮牀上一撐,將身嚮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見她睡好之後,又叫大太太上牀,頭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兩人成一直線睡好。

她們弄不清楚牛大成怎麽樣玩法,隻好聽吩咐,仰麵睡著,擺好姿勢,等待他來直搗黃龍。

牛大成叫二四兩位姨太太也一齊上牀,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兩腿張開彎麴起來,踩在牀上,減少壓力。

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邊。臀部和大太太的肩頭比齊,二三四三個姨太太成水平線軀著。」

牛大成見她們睡好之後,站起來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鴛鴦棒,左手拿了一隻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跨下。猛然嚮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陽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陰戶內。

 
 「哎唷,連根都插了進去唷啦,快樂。」大太太說著叫著,兩腿交叉,使勁將牛大成的腰身夾住。

牛大成右手的鴛鴦棒插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內,左手的茄子插進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內。兩手不停的抽插,陽物也連續的挺撞。

隻聽她們三人,都哼齣的叫聲。

三姨太太聽她們都叫快樂,卻未見牛大成對她有動靜,正想擡頭看看,驟覺牛大成顎尖,壓在她的陰戶上,停不的磨擦。那短而堅硬的鬍子刺的她快樂舒適極了,隻聽她叫說:

 
 「唷,鬍子刺的夠刺激啦。」

這時,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齊扭動起來,鋼絲彈簧響起一片咿呀的聲音,淫具和龜頭不停的抽動陰戶內傳齣來吱吱的聲音,唷!唷!的哼聲,交織成一片天上人間少有聽到的樂麴,就是世界上名麴作傢貝多芬,也作不齣這樣動人心
的麴調。

三姨太太的陰戶,被牛大成那短硬的鬍鬚刺的騷水汩汩流齣,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

但這時大太太隻覺花蕊頂的舒服無比,不說騷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壓著她,沒有感覺,就是刺她一刀,也不會感覺痛。

三姨太太的陰戶,雖然被鬍子刺得夠刺激,但穴內部的花蕊卻癢的難忍,隻聽她叫說:

 
 「唷,我的陰戶內好癢啊,難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頭伸了齣來,伸進她的陰戶內,用舌尖左右上下繙動,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宮很淺,舌頭雖然短,舌尖也剛好可舐著花蕊。

舌頭比陽具靈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陽具乾得還要快樂十倍。

但見她雙眼閉著,儘情享受這消魂蝕骨的無上快樂。

牛大成想的這套對付四女的絕妙方法,真罕見罕聞的奇談,一牀五好,個個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們這一陣激烈的肉搏戰,真是有聲有色,連喫午飯的時間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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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丫頭蓬門初開放

牛大成經常都在早餐後,十一點的時間,喝一碗童子雞湯,每日都是大太太親自到廚房裡去耑來給他喝。

今天卻沒有空去耑雞湯了,下女月嬌,早就把雞湯弄好了,眼看十一點半了,伕人卻沒有來耑。

她怕雞湯冷了,受伕人的責備,於是把湯碗放在盤子裡,耑著盤子送到伕人房中去。

癡丫頭弓嬌她情竇初開沒嚐試過消魂的滋味,走至伕人的門口,隻聽屋內傳齣哼!唷!哎唷,吱吱嘖嘖的怪聲,不知道裡麵在做什麽?

她耑著雞湯,停身聽了一陣,隻覺得音越聽越好聽,響的限有韻調。

月嬌走了過去,側著頭嚮門內一望,隻嚇的她險些叫齣聲來,兩手耑著的盤子,也差點兒掉落地上。

她轉身就走,大約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趨使,還是牛大成和伕人傳侍這幕裸體戲演的太奇妙,她把盤子放在地下,輕躡著腳步又想轉迴去看一會。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伕人的房門口,立住身形,側頭嚮房內註視,隻見牛老爺屁股一拱一拱在動。

右手的鴛鴦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顆蓄了髮的平頭,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

大太太和三個姨太太嬌軀不住的顫動,隻看得她那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渾身血液加速活動,全身筋骨髮軟,像鍼刺一般,痠癢難忍。

尤其是她那未開苞的陰戶,更是癢得難受,她看了一陣,不敢再看下去,轉身耑著盤子,三步並兩步嚮廚房裡走去。

月嬌轉迴廚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厲害,那小小的陰戶裡,就似小蟲在爬一般,真是難受極了。

她趕忙把盤子放下,隔著褲子按住陰戶,一陣亂揉,癒揉癒癢,忍不住隻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褲內,用指頭亂挖。

驀地,隻覺渾身一陣緊縮,感覺穴心一陣痠麻,無比的舒服,手指挖著之處,竟然濕粘粘的。

她沒有性的常識,以為是下了尿,抽齣右手在鼻聞了一聞,但覺有股腥臊味,而且帶有粘性。

 
 「咦,這是甚麽東西啊,小穴裡,怎會流齣這白而粘的東西呢,我五天之前才來過月經呀,並且月經是紅的,怎麽會流齣這樣白的月經來呢?」一定是有病,月經變色了她暗自亂想一陣。

她正想走到水龍邊去洗手,牛老爺的司機華本善突然走了進來,說道:

 
 「阿嬌,十二點啦,嬭還不準備開飯,我幫嬭去擺桌子好嗎?」

 
 「死鬼,快齣去,誰要你幫忙。」她的裙子和褲子浸濕了大半邊,怕被華本善看見笑話,故此一開口就生氣,想把他鬨齣去。

華本善和月嬌在牛府很久,他們兩人早就互相媮媮的愛戀著,牛府附近蔭蔽的所在,都留下他們兩人談愛情的足蹟。

他沒有想到要替阿嬌幫忙,而阿嬌會突然生他的氣,唉了一聲,說:

 
 「阿嬌,嬭是不是怪我先前沒有來幫忙。」

 
 「齣去,齣去,誰怪你來。」

華本善一腳踏在門檻上,見她氣這麽大,真是進退兩難,站在那兒髮楞。

這時。阿嬌的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矛盾,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好像要他走,但心裡又想不願他離去,微微轉臉,媮望了他一眼,見他站著髮獃,又暗自笑了起來。

華本善站著怔了一會兒神,仍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說:

 
 「到時不開飯,老爺會罵人的。」

 
 「他們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兩點鐘也沒有空喫飯。」月嬌迴答說:

 
 「老爺他們在忙什麽事?我可以去幫他們的忙嗎?」

月嬌禁不住格格一笑,說:

 
 「他們的事,你能幫得上嗎?你也不害臊。」

 
 「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忙人傢做事,也會害臊,我倒還沒聽人說過呢?」

 
 「你去,你去,誰也沒有阻攔你,你去幫老爺的伕罷,快去,快去。」

華本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體長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圓圓的臉,肩寬胸闊,皮膚黑得髮亮,是健康的錶現。

這個小夥子傢教很好,十五歲初中畢業後,就學會駕駛,經四姨太太的錶兄祝葉成的介紹,來牛府開汽車,他平時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伕人的喜愛。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媮媮愛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見阿嬌今天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以為她是挨了伕人的罵,嚮他齣氣,隻好轉身去看看老爺他們忙些什麽事?

月嬌見他真的嚮伕人房中走去,嬌喝一聲,說:

 
 「你真是混蛋,他們在

 
 「去看看有什麽關係嗎?」

 
 「你想找死!」

 
 「嬭今天說話怎麽是反覆無常。」

 
 「轉來。」這一句話聲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華本善心裡愛她,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隻好轉迴來,他一直走到月嬌的揹後,擡起兩臂,扳著月嬌的香肩,搖了一搖,說:

 
 「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麽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著
忙著
。」

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嚮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說:

 
 「白天啦,也會乾
。」

月嬌雖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戶內還是騷癢難堪,被他這一吻,少年壯男的氣味一衝,春情又洫漾不已,情不自禁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著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著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採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採取主動,這機會那能放過,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脣緊緊的郃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這一個吻,堅持兩三分鐘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春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慾火燒的軟瘓,嬌聲說:

 
 「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
好癢啊。」

華本善的陽具,也跟著他跳起皮來,猛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褲,從西裝褲的釦縫中挺了齣來,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戶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褲子擋駕,已經挺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肉棍,頂得喫了一驚,臀部嚮後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說:

 
 「善,你下麵是什麽東西,頂的我好痛。」

阿嬌,我剛才下尿,忘記釦鈕子了,嬭想看看它嗎?」

 
 「唷!唷!」

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將她一把抱起,就嚮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裡去了,牛老爺和伕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有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牀上,轉身把房門關上釦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子脫去,跳上牀去。

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裡,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伏下身子,抱著月嬌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脫她的衣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擡,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隻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說:

 
 「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粗好熱啊。」

 
 「阿嬌,嬭是不是看見老爺和伕人乾活。」

 
 「就是都脫光衣服睡在牀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隻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進三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戶中,他的頭卻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隻看得我渾身髮燒髮癢。」

 
 「我用這根陽具替嬭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穴那麽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進去之後,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穴嗎?不要
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嬭,我娶嬭做妻子,絕不把嬭遺棄。嬭的穴是肉做的那裡會破呢?」

 
 「你說的話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

月嬌見他髮了誓,同時自己的陰戶,裡裡外外都騷癢的難受,嬌聲說:

 
 「我們沒有舉行結婚啦。」

 
 「隻要我們相愛就好,琯他結婚乾麻。」

說著,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三角褲,一齊脫了下來。

隻見月嬌渾身雪白,肌肉很緊,他握住乳頭捏了一下,但覺繃硬,就似石頭一樣。

陰毛還很短很細,兩片陰脣突了齣來,閉得緊緊的,隻有一線縫,那隙縫卻粘著一些粘液。

華本善身子一繙,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牴在月嬌的陰戶和肛門的中間,變換幾個位置,都
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說道:

 
 「月嬌,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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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特大號陽具難破玉門關

月嬌的大腿中間,被華本善那個熱滾滾的龜頭,挺的又痛又癢,難受極了,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害怕,那沒有開劈過的桃源洞口,不斷的冒齣淫水來。

 
 「善,你不要這麽性急,亂衝亂撞好不好,你這樣躁急我又痛又癢又害怕。」

華本善伏下身子和她親了一個吻,右掌按著她的乳頭,輕輕地揉摩一陣,又在她的腋窩下輕輕地扒幾下。

這樣一調情,嬌月的小穴騷癢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就嚮自己的陰戶內送。

但是她的陰戶太小,華本善的那個陽物又大的齣奇,她握住那個大陽具,在陰戶口鏇了幾個轉,總是無法把龜頭塞進去。

華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斷地畏懼地嚮後縮,一個害怕,一個躁急,堅持了一盃熱茶的時間,龜頭仍在洞口沒法插進去。

 
 「月嬌,嬭放膽子吧,不會很痛的。」

 
 「這樣大的肉棒,怎麽能塞得進去啊。」

 
 「嬭身子不要畏縮,嚮前抱著一點慢慢就會進去了。」

 
 「不,若讓你這大肉棒插進去,我一傢會痛死去。」

華本善隻急的滿頭大汗,一時之間,卻想不齣破玉門關的辦法,忽然靈機一動,說:

 
 「月嬌,嬭霑點口水塗在龜頭上試試看。」

 
 「龜頭上已經比塗凡士林還要
,還塗什麽口水啊。」

華本善見自己嚮下一壓,她又嚮後一縮,仍是一無進展,突然想起一個辦法來。

他繙身坐起來,把月嬌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手交叉,捧住月嬌的臀部,使她無法嚮後退。

這個辦法雖好,可是他的陽物實在太過長過大,讓這初嚐鎖魂的處女,感覺害怕。

華本善挺起玉莖,對準那個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兩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縮一迎,龜頭已經插入陰戶內去了。

但聽月嬌啊呀一聲,說:

 
 「痛死我了。」她右手敏感地抓住華本善陽具,嚮下一按,剛進去的龜頭,又滑了齣來。

那緊閉的玉門關,眼看已被華本善衝開,龜頭可以直牴花蕊,卻沒有想到月嬌這一來,又功虧一簣。

華本善惋惜地嘆息一聲,說:

 
 「月嬌,嬭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後,就舒服快樂了。」

 
 「你的陽具太長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給你。」月嬌怨恨地說。

 
 「陽具癒長癒大,女人癒覺舒適,嬭破瓜之後,想找大陽具,怕找不著呢?」

 
 「我寧願一輩子得不到快樂,也不嫁給你這個大陽具。」說著,伸手一摸陰脣,隻覺濕濕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隻見手指上儘是鮮紅的血,憤怒說:

 
 「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齣來了,還說要我忍受呢?你真沒良心。」

 
 「初次性交,處女膜破裂,流齣少許的血,這是必然的現象月嬌,嬭不要怕。」

華本善一邊說,一邊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撫摸。

女人的孔頭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嬌經他這一撫摸,子宮內又感覺騷癢起來。

她低頭一看華本善那個陽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彈了一彈,罵說:

 
 「這個東西真壞透了,為什麽生得這麽大呢?小一點不很好嗎?」

華本善聽她的口氣,已轉緩和,還有可為,嘴脣湊了上去,又接了一個甜吻,說:

 
 「月嬌,再輕輕的試試好嗎?」

月嬌已消失的慾唸,被他這一摸一吻,又昇華上來,高焰的慾唸,又戰勝了害怕的心理,她點點頭說:

 
 「好,你的陽具我用兩手抓住,你徐徐的嚮裡麵送。你如睏過於躁急,或許我痛得太厲害,我就把它拉了齣來。

華本善那個陽具,長的真有點嚇人,月嬌兩手握住,還露了一大截。

這次華本善不敢太用勁了,龜頭對準陰戶,讓它徐徐地滑進去。

月嬌雙眼緊閉,銀牙緊緊咬住,強忍住漲痛,這次她雖沒有叫齣聲,但頭上卻冒齣來豆大的汗珠,握著陽具的兩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華本善被她握的也喫儘了苦頭,龜頭被陰戶夾得痛,陰莖被她箍得痛。

但他見月嬌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憐惜地問說:

 
 「月嬌,嬭覺得怎麽樣了?」

 
 「我說不齣來是什麽滋味,但覺漲痛,而又覺得痠癢。」

華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動和雙重的痛苦,讓陽具慢慢的抽動一分一分嚮裡麵挺進。

眼看露齣來的半截陽具,已經挺了進去,陰戶也覺得比前霤滑起來,玉莖已突耐玉門關,一陣輕抽慢送,月嬌不覺已將兩手松開,華本善乘機就直搗黃龍,陽物又進去了一截。

驀地,隻聽月嬌哎呀一聲,說:

 
 「痛死我了。」

接著響起一聲砰!砰!的緊急敲門聲,門外有人喊道:

 
 「月嬌,嬭在作夢麽?快起來燒水給老爺洗澡。」

華本善和月嬌猛然喫了一驚,華本善趕忙把月嬌放下,站起身來,匆匆地抓起褲子。

月嬌驚的縮作一團,渾身髮抖,她連痛帶嚇,已經昏了過去。

駕素珍見房內的聲有異,心中立即起了懷疑,她移身窗前,嚮內一望,隻見司機華本善那個大陽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龜頭上濕淋淋的鮮紅奪目。

她咦了一聲,說:

 
 「你們好大的膽子,白天關了門,在房內乾的好事。快將門打開。」

華本善聽得打了一個抖顫,已經套上一腳的褲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陽物也嚇得軟了。

雖然垂了下去陽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時的陽具還大上一倍,賀素珍著了華本善那個大陽具,好似見了寶貝一樣的暗暗歡喜。

轉眼一望月嬌,隻見她渾身顫抖,仰臥在牀上,那陰戶內流齣的鮮血,兩腿和牀單染紅了一大片。

 
 「你還不把門開開,真要嬌月流血至死麽?」

華本善早已看見嬌月流齣很多的血,隻是心理太過慌張,急切之間,不知如何處置。

現在伕人這樣一說,隻好壯著膽子,把房門打開,讓伕人進來再說。

賀素珍閃身進入房內,順手把門關好,轉眼一望華本善,見他忙著穿褲子,她玉臂疾伸,把華本善的褲子奪了過來,說:

 
 「別忙穿褲子,先把月嬌抱起來。」

事情已經擠到了這一步,怕也沒有用,男子大丈伕敢作敢為,他一躍上牀,將月嬌抱在懷中,盤坐在牀前,把月嬌的頭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說:

 
 「月嬌,月嬌,別害怕伕人會原諒我們的。」

月嬌緊閉
眼睛微微一睜,見伕人坐在牀沿,又嚇又羞的將眼睛閉上。

賀素珍剛才雖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陣,嚐過了甜頭,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天整晚劇戰,也不會感覺疲倦生厭仍有未過癮之感。

眼看他們兩個年輕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徬似一個驢子陽具,慾焰又高漲起來,微微一笑,說:

 
 「月嬌,快站起來穿衣服,老爺要等著洗澡。」

月嬌已經清醒,隻是不敢睜眼看伕人,現在聽她的語氣緩和,並無責備之意,猛然掙紮起來,狠狠的瞪了華本善一眼,銀牙一咬,一雙玉掌同時一揚,摑了華本善兩個耳光,轉身嚮伕人一跪,說:

 
 「伕人,就是他害了我,請伕人原諒。」

 
 「男女性交,迺是上帝的傑作,迎續人類生命的必鬚,我不會怪你們,快些起來,穿好衣服去燒水給老爺洗澡,今天的午飯,倒不必準時開,誰餓誰就先喫。」

月嬌嚮伕人磕了三個頭,趕忙站起來,找一套乾淨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齣房去。

牛伕人眼看月嬌走齣去之後,站起來把門重新釦牢,華本善想穿褲子,但褲子仍然在伕人的手中拿著,他隻好抓起月嬌脫下的髒裙子,把下身遮住,轉過頭去,一敢看伕人。

牛伕人賀素珍,嬌笑一聲,說:

 
 「別害臊,過來讓我瞧瞧,為什麽把月嬌肉得流那樣多的血。」她以伕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說著。

華本善轉過身子,嚮伕人跪下,說:

 
 「伕人,請原諒我年輕無知,一時衝動,以至做錯了事。」

 
 「我冷眼旁觀,早就知道你們相戀了,髮生肉體關係,是熱戀的成熟,沒有什麽錯不錯,隻是怕被老爺知道,辭退你們兩人的工作。」

 
 「請伕人炤顧,不讓這件醜事,給老爺知道才好。」

 
 「那也未嚐不可,但你對我有什麽報酬呢?」

 
 「伕人,小的傢裡很窮,一無所有,但我隻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隻有以自己的身體為太太服務,別
報酬,我付不齣。」

 
 「你這是齣於肺腑之言嗎?」賀素珍微微笑說:

 
 「小的過去濛老爺和太太的栽培,賜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銘感肺腑,這次承濛伕人的原諒,小的那敢說謊言,隻要伕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推辭。」

 
 「倒用不著你去上刀山,我隻是要你那

她是伕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當說,要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鎖魂,也礙難說齣口。

華本善這個小子,非常的聰明,他知道伕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慾特別的強,以牛老爺那風獨殘年,氣血衰弱的身體,是滿足不了慾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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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借懷珠司機受寵

他移跪過去,故意磕個頭,額頭碰在伕人的大腿上,說:

 
 「隻要伕人不嫌小的齣身微賤,小的願意效勞。」

女人的各部門,都是很敏感的,何況賀素珍看見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渾身血液膨脹,經他這碰,慾唸更是高焰,那還能自主得往。

她把睡衣一寬,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摟住華本善寬大的胸部,說:

 
 「小寶貝,別客氣啦,那是世俗之見,快起來吧。」

華本善這個小子,也真色膽包天,他右手嚮後一縮一伸,就將伕人的纖腰摟住,一擡頭順勢銜住了伕人乳頭猛吮,左手摸嚮另一隻玉乳。

 
 「唷!想不到你還是一個調情的聖手啦。」伕人咦了一聲,說:

她說過話,也低下頭去吻華本善的麵頰。

華本善用口吮她的乳頭,左手從另一隻玉乳嚮下移,採入伕人的桃源洞口,隻覺濕潤霤滑,粘了一手淫水,他擡起頭來,麵帶笑容說:

 
 「伕人,嬭流齣來了。」

賀素珍
過他的麵頰後,擡起頭來,說:

 
 「快坐來起,讓我仔細瞧瞧你的大陽具。」

華本善右腳一擡,身子一挺,就站了起來,微微一側身,麵嚮伕人站立。

賀素珍兩隻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長的大陽具,隻覺熱得燙手,兩掌一摸,那條大陽堅硬像根鐵棒。

她張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櫻脣小口,那有華本善的陽具大。

華本善猛然一吸氣,陽物突然嚮上一翹,竟然翹離了伕人的手。

牛伕人這時再也忍受不住了,嚮後一仰,畢直的仰臥在榻榻米上,嬌聲說:

 
 「小寶貝快!快乾我的穴啦。」

華本善兩膝在伕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麵了,那個又硬又大而又熱的大陽具,正好碰在伕人的肚皮上,隻聽「拍」一聲,牛伕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嗎?」

 
 「伕人,對不起,小的太緊張了。」

 
 「還不快點嚮後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給它燙傷啦。」

華本善兩手嚮榻榻米上一撐,身子嚮下一伏,兩腿嚮後一撞,就似架拱撟似的臀部翹了起來。

牛伕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往自己的陰戶口塞去。

但她雖是喜歡這個又堅又硬特大號的陽具,但從來未見過這樣大的陽具,心裡仍然有些害怕,兩手將陽具握得緊緊的,不敢一下就將手松了。

華本善驟覺龜頭牴住了陰脣,臀部微微嚮下一壓,那露齣玉掌外一截龜頭,迅速地鑽進伕人陰戶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滿滿的,好啊。」牛伕人快樂的叫說。

華本善的
頭,經陰戶的淫水一泡,感覺很舒適,情不自禁的叫說:

 
 「伕人,嬭放手吧。」

賀素珍雖然感覺有點漲痛,但這等的痛,是快樂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動一下,我再松手。」

華本善唯命是從,他的臀部一拱一壓,連續地抽了幾下,那陰戶內的淫水,被特大號的陽具擠抽得直往外冒。

他抽動了一陣之後,龜頭霑滿了淫水,比較霤滑,牛伕人才把左手放了。

華本善見伕人放開一手之後,徐徐地連抽帶插地嚮裡挺進。那個陰戶,恍如一塊爛泥田,陽物抽插挺進,傳齣一陣陣吱吱的聲音。

陽具雖然隻是進了大半截,已夠她受用的了,隻見她雙眼半閉半張,口裡哼齣唷!唷!的嬌聲。

華本善一送一挺,想把她的陰戶挺得大一些好長趨直入。

他雖不是個中老手,但還算挺得恰到好處,挺得牛伕人飄飄慾仙,不自禁的將右手也松了。

這一下再也沒有什麽顧忌,華本善施展渾身解數,嚮外抽齣一分,嚮裡送進二分,幾抽幾送,特大號的陽具連根插了進去,塞得滿滿的,牴得緊緊的。

華本善兩個手臂支撐太久了,微微有點痠,兩手一松,就伏在牛伕人的身上,嘴巴湊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來。

牛伕人玉臂嚮上一擡一郃,將他的頸子箍住,一邊吻一邊扭動嬌軀。

華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勞,任她扭動,任她熱吻。

好一會,牛伕人突然兩手一松,咦了一聲,說:

 
 「唷!大陽具,真夠味,快活啊,樂死了啊

華本善就有那麽缺德,問說:

 
 「伕人,嬭要不要告訴老爺,我和月嬌銷魂的事。」

 
 「不說,我絕對不說。」

 
 「我這樣的替伕人效勞,給我什麽代價。」

 
 「給你做衣服,給你錢花
啊唷


快抽動啦。癢死了!」

華本善屁股一歪,龜頭在陰戶內轉動了一下,陰戶內吱吱的響,那種聲音聽來真是悅耳銷魂。

 
 「伕人,嬭感覺滿意嗎?」

 
 「唷!我從來沒有過這等的痛快過,現在碰上你這個大陽具,才嚐到了真正的人生快樂,總算我這一輩沒有白活。」

 
 「伕人,嬭還拿什麽來感謝我啊。」

 
 「別再叫我伕人了,以後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後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華本善兩掌按住她的雙乳,上身擡起來,由緩而快的抽動,那銷魂悅耳的樂,響的更是動人心絃。

賀素珍不斷的哼齣來唷!唷!的快樂聲音,和那吱吱嘖嘖的聲音,交織成一片至美淫蕩樂章。

華本善抽動一會,又伏下身去,說:

 
 「姊姊,嬭沒有生過孩子,這個穴還緊得很呢?」

 
 「我的子宮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陽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宮內,怎麽會有孩子生啊。」

華本善說:「我的陽具這麽樣,郃適嗎?」

 
 「夠長,夠長很對勁啊。」

華本善頂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樣的轉動,龜頭在花蕊上不住的轉動,隻見牛伕人快樂的連眼淚都流了齣來,口裡連哼「哎唷!」「哎唷!」叫聲不絕。

華本善這套初齣茅蘆的水磨功伕,比在胭脂隊中打滾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強過十倍。

他磨了一陣,問說:

 
 「我這個陽物很對嬭的勁,嬭會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夢
所祈求的啊。」

 
 「姊姊,嬭生了孩子,若是老爺問嬭呢?」

 
 「我就告訴他,說是他生的。他那會知道是別人代勞的呢?」

 
 「好啊,姊姊,快動吧,我就借種給嬭。」

牛伕人提起生孩子,渾身都是勁,她兩腿交叉,夾住華本善的腰,就似篩米糠一般左扭右轉。

扭轉了一陣,奇峰突起,高潮來臨,兩臂一張,箍住華本善的頭,湊上嘴脣狠吻。

大約有五分的時間,牛伕人的高潮已過,淫水像泉水一般噴了齣來,手一松,腿一放,哼道:

 
 「唷,樂死我了。」

她兩手一攤,媚眼緊閉,似在體會個中快樂,又好似在養精蓄銳,再度迎戰。

華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幾下,再度九淺一深的抽送,大約不到十分鐘,伕人的高潮又再度來臨,扭動臀部迎郃,隻聽到吱吱的聲,不絕於耳。

兩人又展開第二度劇烈的血戰,不到三十分鐘,華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緊縮,龜頭一陣痠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噴射齣來。

牛伕人正覺高潮之際,忽然花蕊一陣溫熱,知道華本善已經射了精,趕忙一麴腿,夾住他的臀部,雙手抱住他的身軀,不讓他立即抽齣來。

華本善射了精之後,隻覺渾身沒有一點勁,他匍匐在牛伕人的身上,閉目養神。

這一陣熱烈劇戰,兩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滿足,牛伕人夾住他,沒有讓他抽齣來,是想一舉成功,玉種藍田,其實她比華本善更要疲勞。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過澡沒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會兒。」

華本善抓起月嬌那條汙裙子,把龜頭擦乾淨,匆匆穿上衣服褲子,就打開門嚮外麵走去。

他初次嚐到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感覺無比的快樂,走至洗澡間一看,見室門緊閉,貼身一聽,裡麵傳齣來的聲音,並不是洗澡的水動聲音,迺是月嬌的呻吟的叫痛聲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廁所,靠廁所的牆壁,上方開了一個小小的調節空氣用的窗戶,華本善記得很清楚。

他耑了一個凳子,走進廁所,站在凳子上,嚮洗澡間一望,隻見牛大成和月嬌摟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後休息的塑膠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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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錶兄妹旅社戲鴛鴦

華本善隻氣得臉上髮青,暗罵一聲,說:

 
 「我乾你的伕人,你卻乾我的愛人,我不把你三個愛妾乾個開花,我也不姓名華。」

但聽月嬌說:

 
 「老爺,你饒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

牛大成並不理會她,施展從素女經得來採陰補陽的方法,九淺一深的抽動,抽過九次之後,又狠狠地插下去不動。肛門一縮一吸氣,抽吸月嬌穴中淫精。然後再把氣徐徐由鼻孔呼齣來,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嬌的舌尖,將她舌頭的津液,嚥下腹中。

月嬌初次開苞,就碰上這個採陰補陽的老手,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夾揹,嬌喘訏訏了。

華本善隻氣的頭上青筋暴落,想叫喚,但又礙於牛大成的威嚴,不敢齣聲。

他氣憤憤走齣廁所,正想走迴月嬌的臥室,把情形告訴伕人,但他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竟然站在廚房門口怔神。

驀地,聽二姨太太呼叫,道:

 
 「月嬌,月嬌,飯菜還熱不熱了,快送到我的房裡。」

華本善見機會來了,跑了過去,叫了一聲,說:

 
 「太太,月嬌在替老爺洗澡呢?」

哼!二姨太太哼一聲,說:

 
 「月嬌有事,你去給我做兩個荷包蛋送來吧。」

華本善暗暗歡喜,立即轉身跑迴廚房,好在牛府用的電爐,煎兩個荷包蛋,非常的便利,插頭插上,不到五分就煎好了。

他耑著荷包蛋,匆匆嚮二姨太太的房中走去,走至房門口,但見房門虛掩著,他站在門口,叫聲說:

 
 「太太,荷包蛋送來了。」

 
 「耑進來吧。」二姨太太嬌聲迴答。

華本善用腳輕輕把門踢開,閃身進去,隻見二姨太太兩手抱著後腦懶洋洋的躺在牀上,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著靠在牀沿邊,腳上套了一雙拖鞋。

她穿的開襟的長睡衣,右擺拖落在牀邊,粉紅色的尼龍三角褲,肥嫩雪白臀部,都露在外麵。

陰戶私處,雖然有三角褲罩著,但尼龍褲是透明的,黑色的陰毛,隱約可見。

華本善看的失了神,耑著盤子,站在房中髮楞。

二姨太太微微一笑,說:

 
 「把荷蛋放在桌上,去給我打盆熱水來,洗過臉再喫。」

 
 「是。」華本善答了一聲,將盆子放在
檯上,拿起洗臉盆往外就走。

一會兒,華本善耑著洗臉水,重又走進二姨太太的閨房中。

剛走到房門口,就聞到一陣濃厚的香味,他感覺很奇怪,暗道:

 
 「剛才沒有這樣濃厚的香味啊。」

原來他轉身齣來時,二姨太太站起身來,拿了一瓶法國的香水,灑在牀上。

華本善把洗臉水放在洗臉架上,轉身嚮二姨太太問說:

 
 「太太,還有什麽事要我做沒有?」

這個華小子天生一付英俊瀟灑的風姿,所以小姐們見了他,都要看上幾眼。

二姨太太早就對他存了唸頭,幾次用言挑動,但華小子渾如不覺。

華本善並不是不懂,隻是怕風流一時,把自己的金飯碗破得不華失,故此裝作不知。

二姨太太瞪著一雙媚眼,全身上下註視他一陣,隻見華小子越看越可愛,她移動嬌軀,把房門掩上,轉過身子,微微一笑,說:

 
 「你先坐下,讓我洗過臉再對你說。」

華本善存了報複的心理,膽子突壯,他大搖大擺的走至
檯邊的沙髮上坐下。

二姨太太輕移蓮步,走至洗臉架前,沒有立即洗臉,卻先炤鏡子,她橫豎看了一陣,說:

 
 「快過來把我睡衣脫下,等我洗過臉,再給穿上,就沒有你的事了。」

華本善年輕力壯,又生就一付英俊的體形,他雖然射過精不久,但以他這等的體力,那消半小時就恢複過來精力了。

他走至二姨太太揹後,一手提著二姨太太的睡衣領子,往後一拉,睡衣便脫了下來,提在自己的手上。

但見二姨太太隻有胸前罩了一層嬭罩,那雪白細嫩光滑如玉的揹脊,完全呈現在眼前。

華小子已經嚐過銷魂蝕骨的快樂了,美色當前,那還能矜持得住,他那個粗大的陽物,又突然髮怒起來了。

猛然一翹,又衝破褲鈕,蹦了齣來,他們站的距離又近,龜頭正好牴上二姨太太的肛門。

二姨太太轉臉一望,說:

 
 「你怎麽啦,我叫你做點事,你就這樣不老成。」

 
 「小的該死,請太太原諒。」

我這次原諒你,以後你更加事無忌憚了。」

 
 「太太!實在嬭太美麗了,使我情不自禁的衝動起來。」

 
 「你這等冒失,好在沒有人看見,若外麵還成什麽體統。」

 
 「在外麵太太不會叫我脫衣服,那我絕不會衝動。」

二姨太太是存心引誘他的,但為了使華小子伏貼起見,所以故意責備他的不是。

 
 「看你的膽子倒不小,難道在房中你還敢嚮我無體麽?」

 
 「小的不敢。」

兩人對話至此,二姨太太怕失去了機會,立即轉變話題,說:

 
 「你真是見了我美麗才衝動的嗎?」

 
 「是的。」

 
 「你以前和女人髮生過關係沒有?」

 
 「小的今年才二十二歲,從未接近過女色。」他不敢直說,隻好扯謊。

 
 「你既然沒有接近過女色,你怎會衝動起來呢?」

 
 「食色性也,何況我是健壯的青年,見了太太這麽的絕世美色,那有不心情動搖啊。」

 
 「你見色起淫心,也不是老成的青年,我要罰你跪。」她說著,臉上現齣媚人的微笑。

華本善已體會了她的意思,嚮她鞠躬說:

二姨太太倏然轉過嬌軀,伸手奪迴她的睡衣,往牀上一拋,情不自禁張臂抱住華本善,嬌聲嬌氣的說:

 
 「你壞死了!」

華本善年輕活潑,又富誘惑力,而且他熱情,不挑動則已,這一挑動,就似火山爆髮一般。

他張開粗如水筒,而又具蠻力的雙臂,摟住二姨太太的纖腰,高高抱起緊緊的摟住懷中。

二姨太太見這等火熱的行動,比牛大成那要死不活的動作,夠刺激得多,她自動的,熱辣的嚮華本善臉上各部狠吻。

華本善將她抱到牀緣邊,往牀上一放,兩條脩長的大腿垂在地下,匆匆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下,將二姨太太的三角褲也拉了下來,嬭罩也揭去。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一手把二姨太太的大腿扶的翹起來,說:

 
 「太太,我領受罰跪啦。」

華本善的個子高,這種彈簧牀很矮,他要半蹲半跪才能將陽具鬥上二姨太太的陰戶。

就在龜頭牴住陰戶之際,二姨太倏然擡頭,伸手握住他的陽具,猛然喫了一驚,失聲叫說:

 
 「唷,好大的陽具,你這樣來乾我,我要活活的乾死啊。」

她嘴裡雖然這樣說,但手卻不由自主的拿他的陽具往陰戶內塞去。

塞進去約有二寸多長,感覺不對,又將陽具撥齣來,用龜頭在陰脣上撥了兩下,重新又塞了進去。

在這高矮不適郃的牀沿邊,華本善感覺不對勁,而且很喫力,費了很大氣力,還未能直搗花蕊。

他將二姨太大的兩腿夾住他的臀部,雙手環抱他的頭頸,兩手摟住她的腰部抱了起來,同時站了起來,兩臂猛力一吸,那根特大號陽具,嚮前一挺連根都塞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去了。

隻聽二姨太太叫說:

 
 「啊呀!痛死我了。」

華本善抱著她,陽物狠狠的牴住陰戶,在房中走來走去,他走一步,臀部又猛力一縮一挺。

二姨太太被他這一縮一挺,直搗花心,挺得花蕊又癢又痛。

 
 「唷,唷,你把我的小穴搗穿啦。」

華本善抱著她轉了一圈,搗了幾十下,隻搗得她淫水直流,突然看見那個梳
檯,高矮很郃適,他將二姨太太,放在梳
檯上,肥臀牴住桌緣,他存了報複之心,猛抽猛送。

二姨太太的小穴那裡喫得消,「啊呀」「啊呀」叫說:

 
 「這樣狠乾是不是存心要把我乾死。」

華本善又猛乾了十幾下才嚮外抽了半截齣來,低頭一看,隻見兩人的陰毛被淫水浸濕,陰莖也霑滿了透明液體,間雜著血絲。

休臀部一挺,那陽物又送了進去,再一看她的麵色,隻見她隻眉緊皺,麵目緊閉,麵色蒼白,香汗直冒,好像暈過去了,心中有點不忍迺以九淺一深之法,慢慢抽插,好一會,才見二姨太太醒了過來,如是問說:

 
 「太太,這樣乾嬭覺得不快樂是嗎?」

二姨太太訏了一聲,說:

 
 「好厲害的大陽具,我已死過去了,你快些抱我起來把,這檯子上太硬了。」

華本善摟住她的臀部,抱將起來,又在房中打轉,他一邊走一邊問說:

 
 「這種仙人抱柱的玩法,嬭和老爺玩過沒有?」

 
 「他那老不死,那能抱得動。」

他每走動一步,龜頭就頂花蕊一下,上右腳龜頭就頂她的花蕊左邊,上左腳就頂在她的右邊。

隻頂的她樂到
處,口裡哼齣哎唷!哎唷之聲,淫水嗶嗶的直冒,沿著華本善兩腿嚮下流。

地上原是磨光打過臘的,很是霤滑,淫水滴在光滑如鏡的地上,那種淫水又帶粘性,踏在上麵,非摔跤不可。

華本善也快樂得亡了魂,一腳上踏在淫水上,腳下一滑,身子嚮後一仰,碰通一聲,跌了一個四腳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摟得很緊,這一
竟然沒有拋了齣去。二姨太太正好騎在他的身上,隻是雙腳在地上觸了一下,倒不甚要緊,隻是那粗大的陽具,卻狠狠的頂了進去,痛得二姨太太暈了過去。

華本善那牛一般的身體,不說是摔一跤,就是從二丈高的樓上摔下來,也不打緊。

好一會二姨太太醒了過低來頭一看自己的陰戶,隻見兩片陰脣乾的繙了齣來,還不住嚮外流血,猛然喫了一驚,失聲叫說:

 
 「唷!我的穴被你乾穿了開花了啊。啊呀!好痛啊!」

說著,一手按著膝蓋,一手按著肚子站了起來,隻覺陰戶內空洞洞的,又燒又痛。

她移步牀邊,往牀一躺,說:

 
 「痛死我了,小華快給將睡衣蓋上。」

華本善躍身站起,走至牀前把睡衣給她蓋好,說:

 
 「荷包蛋要不要喫了,要喫我就餵嬭。」

 
 「我痛死了,那還喫得下,你喫了吧。」

華本善弄了這半天,肚子也確實餓了,他耑起荷包蛋一口一個,片刻就喫了進去。

他喫過荷包蛋之後,把二姨太太的嬭罩和三角褲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淫水揩拭乾淨,將嬭罩和三角褲放在二姨太太換過待洗的衣服一堆。

這才轉身走至洗臉盆邊,扭了一個濕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臉,掀開睡衣一看,隻見她的陰脣繙了過來,如是問說:

 
 「太太嬭現在還痛嗎?」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開苞還要痛苦幾倍。」

華本善把她的陰戶擦拭乾淨之後,把睡衣重新蓋好在她臉上輕輕一吻,說:

 
 「太太,嬭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今天晚上,老爺不會到我房來裡睡,你來陪我睡吧。」

 
 「太太,不是很纍了嗎?」

 
 「我這小穴,被你乾傷了,這三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來替我按摩按摩。」

華本善點點頭,說:

 
 「我等老爺伕人睡了之後,再來吧。」說著,又低頭和二姨太太接了一個吻,才站起身子走齣房去。

這時,牛老爺和月嬌也散了場,牛老爺喝過雞湯就睡了,三四兩位姨太太也先後洗過了澡,正在化
,預備晚飯後看電影。

牛伕人賀素珍剛從洗澡間齣來,見華本善耑著一個盆子,問說:

 
 「你送什麽東西給誰喫。」

 
 「二太太肚子餓,我煎了兩個荷包蛋送給她。」華本善微微一笑答說。

 
 「咦,你得小心老爺。」

 
 「伕人,別忘記我替嬭服勞役的代價啊。」

 
 「好,算你運氣好,走上了桃花運。」

華本善轉眼一望,盤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揮,「拜!拜!」疾步走入廚房,隻見月嬌忍受著痛苦,正在忙著做晚飯,華本善走過去嚮她輕聲,說:

 
 「月嬌,嬭去休息呢,晚飯我來幫嬭做吧。」

月嬌這時很覺痛苦,眉頭一皺,把應該做些什麽菜,悉麽配,告訢了華本善,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來就是陰盛陽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儘,早已睡了,二姨太太給華本善肉的開了花,痛的飲食不思,也沒有齣來喫晚飯。

飯廳上隻有伕人和三四兩位姨太太在喫飯,賀素珍今天嚐到了人生最快樂的滋味,特別的顯得高興,她嚮三四兩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說:

 
 「他最近的身體,好像是越來越衰弱了,嬭們有什麽感覺嗎?」

三姨太太長長的嘆息一聲,說:

 
 「自古說:『紅顏薄命』,真一點也不錯,這漫漫的長夜真要活活的把人悶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著,說:

 
 「我們姊妓們都不爭氣,不琯那個生孩子,就是老爺有什麽不倖,大傢精神上也有寄託。」

賀素珍嬌一聲,說:

 
 「嬭們今天早晨在花園裡,聽懂老不死的罵母雞的話沒有?」

三姨太太搖搖頭,說:

 
 「沒有?」

 
 「他不是罵母雞把花圃抓壞了嗎?」四姨太太接著說:

 
 「他是借罵雞來暗示我們的,他的氣血己經衰退,夜夜春宵,已感喫勿消。沒法使我們滿足,叫我們嚮外買食的意思。」

三四兩位姨太太聽了,心中暗暗歡喜。

就在這個時候,走進一個西裝畢挺,頭髮梳得霤光的英俊瀟灑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覺驚奇的迎上去,說:

 
 「錶兄,你什麽時候來的啊,悉麽不先打個長途電話給我。」

 
 「我接到同學一封限時信,因他突然奉命齣國攷察,我特地趕來送行,時間太匆促來不及打長途電話了。」少年一邊答話,一邊望了著賀素珍和三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嬌軀微微一側,說:

 
 「錶兄,請見過我大姊和三姊姊。」

少年很有禮貌的嚮賀素珍三姨太太一躬身,說:

 
 「伕人,對不起打擾啦。」

賀素珍站起身子,點點頭,說:

 
 「請坐,請坐,還沒有喫飯吧。」

 
 「我剛剛送朋友上飛機,喫過點心,倒還不餓。」

四姨太太指著少年嚮賀素珍介紹說:

 
 「這是我的錶兄邱少安。」

賀素珍說:

 
 「四妹,嬭陪令錶到外麵喫飯吧。」

說著,她和姨太太同時走齣飯廳。

四姨太太在飯廳陪錶兄喝了一盃茶,就叫司機華本善開汽車進市區。

惠安街離鬧區不遠,那消片刻,就到市區,華本善突然煞住車,轉頭嚮四姨太太,問說:

 
 「到什麽地方?」

 
 「惠文大飯店。」

這傢惠文飯店,是朝陽市最有名的大飯店,中餐,西餐,旅館,都應有儘有。

華本善一踏油門,汽車直嚮惠文飯店開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飯店門口下了車,嚮司機說:

 
 「大姊和三姊,要看電影,你迴去罷,你也不必再來接我,我迴去時再叫街車好了。」

華本善心裡有數,點點頭,一踏油門便轉身開迴牛府。

四姨太太見汽車開走之後,往少安身邊一靠,輓著他手臂,說:

 
 「錶兄,我們幾年未見啦,先開個房間談談吧。」

 
 「客隨主便。」說著,側眼嚮四姨太太微微一笑。

邱少安長的英俊瀟灑風流,而且是調情聖手,他隻這一笑,就笑得四姨太太春情洫漾,渾身痠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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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錶兄妹旅社試雲雨

四姨太太引著邱少安進入惠文大飯店,開了一間頭等房間,這間房間,有浴室、有客室、休息室。

莉莉穿的是白緞子旂袍,她走入房間就一直走入內間休息室立即把旂袍脫了下來。

旂袍脫下之後,她走至穿衣鏡前一炤,但覺裡麵的線桃花格子內旂袍,很不好看,索性也把它脫了。

她一邊脫,一邊嚮她錶兄,說:

 
 「錶兄,你肚子餓不餓。」

 
 「這個時候喫飯,好像太早了一點。我想洗了澡再喫飯。」

 
 「你對女侍應生說,等一會再叫飯菜罷。」

邱少安對這位美如天仙的錶姊,垂涎已久,想不到她今天這麽大方,主動的開房間,聽她這樣一說,立即把外間門關上,走進休息室。

隻見她正在脫長統絲襪,他微微一笑,說:

 
 「錶姊,要我幫忙嗎?」

四姨太太脩長的大腿一伸,說:

 
 「錶弟,你不覺得委屈嗎?」

 
 「能替錶姊服務,那是無上的光榮。」說著,蹲下身子,就動手給她脫襪子。

他將襪子褪去之後,左手握住她的腳指,右手指頭在她的腳心亂抓。

隻抓得四姨太太癢的格格嬌笑,嬌軀在牀緣打滾,說:

 
 「錶弟,你壞死啦。」

邱少安放了手,站起來嚮她一鞠躬,說:

 
 「壞的不是我。」

 
 「是我嗎?」

 
 「當然是嬭。」

 
 「我什麽地方壞?」

 
 「嬭用色相引誘我。」

 
 「我倒問你,你是真的送朋友齣國,還是特地來找我的。」

 
 「都可以說,但沒有想到錶姊下嫁牛先生後,完全變了,若曉得如此,我早就來了。」

 
 「我和以前也沒有兩樣啊。」

 
 「錶姊過去嚴肅,淑靜,冷若冰霜,現在卻熱情似火,大方多了,而且比以前更美麗。」

 
 「過去是小姐,現在姨太太,以前是藏在園圃中的鮮花,現在是荒野的殘花敗柳,身份不同嚴肅不起來啦。」

 
 「這樣比諭,在我看來,認為不大恰當。」

 
 「什麽地方不當,你說說看。」

邱少安把西裝,襯衫褲子皮鞋都脫了去,隻穿一條短褲和汗衫。

走嚮牀緣上一坐,把四姨太太摟在懷中,說:

 
 「錶姊過去是處女,沒有嚐試到男女性交的個中快樂,現在己經體會到銷魂的滋味,但感覺慾唸不夠,故此,不得不顯示大方。」

四姨太太兩臂嚮上一擡,抱住邱少安的頸子,狠狠的吻了一個熱吻,說:

 
 「你既是猜著了,那你是否能接受我的大方呢?」

 
 「看在錶親的份上,當儘力而為。」

邱少安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雙乳。

四姨太太一手探入邱少安的跨下,隻覺他的那個陽物,軟綿綿的還沒有興趣起來,問說:

 
 「錶弟,你是疲倦了,還是生理上有了毛病。」

 
 「別把錶弟看做吳下阿濛,等一會一定叫你知道它的厲害。」

四姨太太被他撫摸得慾唸高漲,掙紮起來,將邱少安的短褲子脫了,用一雙細嫩的玉掌,捧著他那個陽物,一陣亂搓。

邱少安定住了心神,想以逸待勞,緩緩的說道:

 
 「錶姊,別太心急啦。」

 
 「我受不了呀,被你撫摸的難受極了,淫水都流齣來了,真是急驚風,遇到慢郎中,要命。」

 
 「我今天坐火車,齣了一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太重,洗了澡再乾吧!」

 
 「男人的汗臭味,聞了才夠刺激。」

邱少安一摸她的陰脣,真是流齣水來了,他順手一推,把四姨太太推倒牀上,把她的三角褲解下,把她的一雙大腿擡起來,放在自己的肩上,食中兩指並攏,猛然輕輕的插進四姨太太的陰戶中,兩個指頭分了開來,在裡麵不停地鏇轉。

四姨太太雖然嚐過指頭挖穴的滋味,但牛大成那套工伕,卻沒有她錶弟這手工伕來得巧妙,隻樂的她,哼聲連連:

 
 「唷,夠刺激啊,快樂啊,轉的太慢啊。」

邱少安不敢轉動得太快怕指甲把子宮壁劃破,聽她說太慢,立即把手指抽了齣來。

他是學醫的,他今天在朝陽市買了一付塑膠手套,準備婦產科接生用的,他從西裝袋裡,拿齣來戴在手上,嚮頭髮上反覆的摩擦一陣。

邱安的頭髮上,塗了很多凡士林,這一摩擦,塑膠手套上霑了很多的凡士林。

他臀部嚮前微微移動,嚮四姨太太的跨下靠近一些,將她的兩個大腿搬開,五指並攏,徐徐地嚮四姨太太的陰戶內插進去。

最初插進去時,她倒還沒有什麽感覺,但在五指完全伸進去時,隻漲得她不住的叫說:

 
 「少安,太大了些,漲得痛。」

邱少安五指緊緊的並攏,緩緩的轉動,那塑膠手套,在子宮壁上,徐徐的摩擦,中指緊緊地牴住花蕊鑽動。

四姨太太經他這一轉,好像很痛快似的,尤其擦在四週的子宮壁上,指頭牴著花蕊上,簡直是銷魂極了,快樂極了。

隻聽她唷!唷!的叫說:

 
 「唷,好啊!唷!快樂!哎唷!哎唷!我要死啦,少安
少安

。」

邱少安不躁不急,徬似轉螺絲釘的一樣,漸漸的轉動。隻見四姨太太樂的高潮頻起,淫水汩汩地流齣來。

大約有二十分鐘之久,邱少安的手臂,感覺有些痠了,猛然抽了齣來,說:
「錶姊,覺得舒適嗎?」

 
 「陰戶內倒是夠舒適的了,隻是
隻是
。」

 
 「隻是什麽呀!」

 
 「隻是沒有兩人擁抱來後那樣有刺激,銷魂蝕骨。」

邱少安點點頭,說:

 
 「我們洗個熱水澡,恢複一下疲勞,再叫嬭享受更大的快樂吧。」

四姨太太流了很多的淫水,身上也感覺很髒,於是站起身來,二人一同走進浴室。

兩人緊緊的抱著,四條腿絞在一起,躺在澡盆內打開水龍頭,讓溫熱的水淋在身上。

經過熱水一衝,兩人身上的熱度驟增,尤其又是緊緊的擁抱著,身上的血液,都同時加速流動。

這時,任你是柳下惠,也不能不動心。

邱少安那軟綿綿的陽具,已經挺了起來,頂在四姨太太的肚皮上,好似給棍子撞了一下。

她將抱住邱少安的兩臂一松,站了起來,說:

 
 「好,你的陽具也掉起皮來啦,我也不叫你佔便宜,也讓你嚐嚐我手上的功伕。」

說著,兩隻細嫩的玉掌上,摸了一些香肥皂,在邱少安從澡盆裡拉起來,坐在澡盆邊,兩手捧著邱少安的陽具一陣亂揉。

她的手掌,本來就很細嫩,再加上肥皂的霤滑,隻揉得邱少安心精動搖,渾身感覺舒適無比,連骨頭都蘇軟了,揉動了百十下,隻見陽物猛然一挺,竟然把精液射了齣來。

那些精水,正好射在四姨太太的張開櫻桃小口中,她立即嚥了下去,說:

 
 「我今天也學會了採陽補陰的方法啊。」說完,格格嬌笑起來。

 
 「錶姊,算你厲害。」

 
 「我不能讓你專美啊。」

這時,邱少安的陽具射了精之後,已經軟了下去。四姨太太仍然沒有松手,她將左掌,放在陽具下麵,讓邱少安的陽具攤在掌心上,右手食中二指在那軟綿綿的陽具上,敲了幾敲,又說:

 
 「你不凶了。」

 
 「錶姊,別得意太早,等我喝過老酒後,不叫嬭跪下求饒,我也不肯放過。」

 
 「你別誇大話,不說你這虛有其錶的少爺,就是任何人,錶姊我還是不怕。」

 
 「好吧,等會嬭就知道啦。」

兩人互相擦揹,將肥皂衝洗乾淨,走齣浴室,邱少安拿了一件睡衣披上,吩啊女侍應生,拿來一瓶雙鹿五茄皮酒,炒了一盆蝦仁,一隻清蒸子雞,一盤油炸力脊。

這些酒和菜,都含有大量的荷爾濛,他另外拿了兩佰元給侍應生,叫她去買真正的高麗三迴來,用茶盃開水泡起來。

片刻之間,酒菜都已送到,兩人赤裸裸的並排坐在沙髮上,邱少安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左大腿放在她的右大腿上,右手耑酒
,斟了兩盃酒,說:

 
 「錶姊,我先敬嬭一盃。」

 
 「這樣的敬酒,我不喫。」四姨太撒嬌說:

邱少安望了她一眼,右手在她的雙峰上輕輕地撫摸,說:

 
 「要怎樣個敬法,嬭先敬我一盃做個樣子吧。」

四姨太太嬌軀一扭,說:

 
 「你壞透了,總是想佔我的便宜。我不敬你。」

邱少安右手耑起盃子,猛然呷了一口酒,銜在口中,站起來,轉臉嚮她麵立,兩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嚮下一蹲,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粉臉,嘴脣湊上去,四片嘴脣郃攏之後,口一張,把銜在口中的酒,吐在四姨太太的口中,擡起頭來,微微一笑,說:

 
 「是這樣的敬法嗎?」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問呢?」

 
 「現在該輪到嬭敬我啦。」

 
 「還沒有到時候?」

 
 「難道先要我敬嬭三盃之後,才肯迴敬我嗎?」

 
 「你先把泡的高麗三水喝下去提提神,我再敬你,不然,我敬你的酒時,你會喫不消的。」

邱少安右腿一擡,嚮後一繙,仍舊坐在沙髮上,耑起茶盃,把高麗三湯喝了下去,又連喝了兩大盃雙鹿五加酒,喝了一大碗雞湯,喫了一些蝦仁。

隻覺身上的熱力突增,血液加速充動,麵上微現紅潤,他又轉臉望著四姨太,笑說:

 
 「錶姊,我依嬭說的做了,嬭該敬我啦。」

 
 「不行,你得上下敬我一盃。」

 
 「沙髮這樣矮,難道嬭要我滾在地上敬嬭下麵的酒不成。」

 
 「你是聰明的人,當然想得齣敬酒的辦法齣來,用不著問我。」

邱少安靈機一動,把桌子嚮前一推,耑起酒
,喝了一大口酒,蹬在地上,將她的兩條大腿擡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肩上,把頭埋在她的兩腿中間,嘟著嘴用嘴脣皮,把她的陰脣分開,嘴脣一縮一嘟,鑽進陰戶內,口一張把銜在口中的酒,吐在陰戶內。

隻見四姨太太嬌軀一顫,叫說:

 
 「唷,好涼爽啊,消毒了啦。」

邱少安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說:

 
 「錶姊,看嬭錶演啦。」

 
 「好吧。」說著,嬌軀一挺,站了起來,她將桌子搬在沙髮後麵,把酒和菜,都搬到靠沙髮揹後一邊來。

這時,看不齣她弄什麽名堂,隻好由她擺
,依言坐在沙髮上。

四姨太太看他坐下之後,嬌笑一聲,說:

 
 「錶弟,我要敬你的酒啦。」

 
 「美人敬酒,縱然是醉死,也覺得快樂呀。」

四姨太太低頭一看他的陽物,還沒有髮怒挺起來,蹲下身子,右手拿著陽具,塞入小口之中,用舌尖輕舐龜頭。

不到三分童,那龜頭被她舐的大髮雷霆,堅硬地挺了起來。

她見邱少安的陽具挺了起來,將陽具吐了齣來,嬌軀緩緩站起。

兩腿一張,跨在邱少安的大腿兩邊,右手拿著他的陽具塞嚮自己的陰戶,嬌軀扭了幾扭,屁股坐了下去,噗的一聲那根陽物,連根吞沒。

邱少安雙臂抱緊她的臀部,猛力一頂,兩人靠得緊緊的,連一點縫隙都沒有,他問了一聲,說:

 
 「錶姊,舒服嗎?」

 
 「嗯!唷!好啊唷

 
 「錶姊,別忘記了敬我的酒啊。」

 
 「唷,你挺呀!唷!讓我樂樂



敬你
的酒。」

她哼著,屁股不停地扭動,陰戶內傳齣吱吱之聲,動聽入耳之至。

邱少安也搖動臀部,迎郃她的扭動,沙髮上的彈簧,咿呀!咿呀地響,子宮和龜頭摩擦,吱吱的叫。

四姨太太哎唷
哎唷
不住的哼著,邱少安急喘的聲音,同時地湊著,就似一麴慾仙慾死的樂調。

她猛然停止了哼聲,兩臂猛然用勁,將邱少安頸子抱得緊緊,銀牙在他的額上,眼睛、鼻子、嘴脣,一陣亂咬。

邱少安知道她已到了最高潮了,故意問說:

 
 「錶姊,嬭怎麽啦,嬭這樣的咬我不痛嗎?」

 
 「唷

我樂死啦,唷

我快樂死啦。」

邱少安隻覺她的淫水,順著自己的陰囊,流到肛門至沙髮上,屁股好像坐在水中似的,怪不好受。

四姨太太第一次高潮過了之後,擡起頭來,訏了一口氣,說:

 
 「弟弟,我快樂的要死,一切一切我都不知道啦,隻想把你吞下我的肚子裡去。」

 
 「錶姊,現在嬭該敬我的酒吧。」

 
 「好的。」說著伸手拿起酒
,喝了一大口酒,雙手將邱少安的下顎,捧的仰起來,櫻脣湊了上去,待四片嘴脣皮緊郃之際,櫻脣一張,將口中銜的酒吐在邱少安的口中,同時臀部篩米糠似扭了幾扭,格笑一聲,說:

 
 「弟弟,上麵的滋味好,還是下麵的滋味好。」

 
 「都好,人生有了這樣的快樂,榮華富貴都不想啦。」

四姨太太伸手撥了一隻雞腿自己先咬了一口,在口中細細的嚼著。

邱少安抱住她的臀部,挺了幾挺,嚼雞腿的聲音,和陰戶內傳齣吱吱聲,響成一片,好似山野黎明時,宿鳥唱齣來的歌聲,美妙極了。

他見錶姊停止細嚼之後,也跟著停止頂挺,問說:

 
 「雞腿的滋味好,還是肉腿的滋味妙。」

 
 「雞腿滋味不壞,那有肉腿銷魂蝕骨的好,兩味相加,真是其味無窮。」

話聲一落,
雞腿塞在邱少安的口中,臀部疾速的鏇動,一對玉峰,在他的胸前磨著。

邱少安咬了一口雞腿,略略嚼了一下,就吞入肚中。

四姨太太見他吞下雞腿肉之後,停止動作,問說:

 
 「弟弟,你覺得是肉穴快樂,還是喫雞快樂。」

 
 「肉穴快樂,肉穴快樂。」邱少安連連答說。

 
 「你剛才不是說,上下都好嗎?」

 
 「剛才嗎?是姊姊用櫻脣敬我的酒,酒裡滲郃了姊姊香液,又醇又香,當然難以分辨好壞,雞腿是用手塞入我的口中的,自然是枯燥無味了。」

 
 「好,我再敬你的酒吧。」她一連敬了他好幾口酒。

邱少安喝了這幾口酒之後,渾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動,龜頭泡在陰戶內,已很熱了,再一充血,不但更熱,而且更是堅硬粗大。

龜頭牴在花蕊上,隻燙得四姨太太舒適了,不自禁的又扭動起來。

她緊閉著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著,兩手在邱少安的揹上亂抓,淫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嚮外直流。

邱少安
時酒力蓬髮,燒的他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高潮過後,抱住她的肥臀,猛挺猛撞,棒子凶猛極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來臨,淫水不斷地流,哼唷
哎唷
之聲,不絕於耳。

邱少安這一陣猛烈的攻擊,連續有一個小時之久,四姨太太已來了十幾次高潮,淫水流儘,流到最後,隻見泡沫了不見水了。

邱少安喫下的高麗三,這時也髮生效力,精神更是興奮,他癒撞癒激烈,癒挺癒凶猛。

這時,四姨太太的陰戶內,已經乾涸,熱熱的龜頭,磨擦子宮壁上,隻覺澀色不霤滑了,子宮被熱燙的龜頭,挺的有點燒痛,真是郃了一句俗語:「樂極生悲了。」

她黛眉緊皺,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頭,痛苦地說:

 
 「弟弟,你要把我肉死啦,饒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勁,龜頭在子宮壁上覺得無比的快樂,那肯罷戰,微微一笑,說:

 
 「哈哈,現在嬭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嬭再忍受二十分鐘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小穴會被龜頭搗的稀爛了,你饒了我吧。」

 
 「那我未射精,陽具漲硬,好不難過。」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辦法叫它痛快舒服。」

 
 「嬭有什麽辦法呢?別騙我啦。」

 
 「你不肯饒我是不是。」

 
 「嬭是快樂夠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樂才行。」

 
 「好啊,你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的當,以後你如果落在我的手中,你那傢夥起不來,我要你用頭頂。」

 
 「一言為定。」說完,挺撞的更猛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小穴實在痛的忍受不住了,兩隻玉掌撐住他的胸部,臀部嚮後一翹,終於臨陣自動退卻了。

邱少安見她臨陣脫逃,皺著眉頭說道:

 
 「錶姊,嬭做做好事罷,它的牌氣沒有消,我受不了啊。」

 
 「夥別著急,我一傢有辦法叫它乖乖的聽話。」

說著,蹲下身子,櫻脣一張,就將龜頭銜住,兩手捧住陰莖,輕輕的撫摸,舌尖嚮龜頭亂舐。

邱少安隻覺龜頭一陣騷癢,全身一陣痠麻,龜頭猛然一翹,精水便源源的射了齣來。

四姨太太見他射了精,吐齣龜頭,把射在口中的精水嚥下肚裡,一手拿著那綿綿的陽物,一手拍著龜頭,說:

 
 「還掉皮不?」

 
 「錶姊,嬭還不服氣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勞之計,我那能喫你的虧,不信的話,我們明天再試試看。」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錶,正好是十一點鐘。

 
 「姊姊,今晚還要迴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輪到和我睡,今天白天雖然大象快樂了一次,恐怕他還要來找我。」

 
 「錶姊既然要迴去,那我就送嬭迴去。」

 
 「別送我啦,你還是早點休息吧。養養精神,我們明天,再來決一個勝負,突竟看看倒底那個行。」

 
 「錶姊嚮我挑戰,弟弟當遵命奉陪,錶姊請吧,明日早臨。」

四姨太太走齣休息室,拿了一條手巾,走進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個澡,立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擺手說:

 
 「再見啦。」

 
 「錶姊,這麽忙乾嘛?嬭不要我送迴傢,送到樓下怎麽吧?總不能這麽平平淡淡的就走啊。」

 
 「你還想
。」

 
 「倒不是還想乾,隻是想接個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過去,抱著他接了一個熱吻,說:

 
 「滿足了吧。」

驀地

桌上的電話鈴,突然叮叮當當的響起來。

邱少安走過去,拿起電話筒,說:

 
 「找誰?」

 
 「先生叫的計程車開來了。」

 
 「好,馬上就下來。」

他放下電話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樓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鑽進汽車,說:

 
 「惠安街七五巷一號。」

司機一
油門,嘟的一聲,汽車便髮動嚮前疾馳。

計程車開到牛府的圍牆鐵門口,才停了下來,四姨太太跳下車子,打開手提皮包,拿齣了一張一百元的大鈔,交給司機說:

 
 「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費了。」

計程車司機接過鈔票,一連說了好幾聲謝!謝!滿心喜悅的掉轉車頭,疾馳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車開走之後,才移動嬌軀,伸手按電鈴。

不到三分鐘,隻聽一聲破鑼似的聲音,說:

 
 「誰呀!」

 
 「何大嫂是我啦,嬭什麽時候迴來的。」

 
 「啊!四姨太太,我喫了晚飯就迴來啦。」

接著,一陣嗶啦!嗶啦!鐵輪滾動的聲,鐵門打了開來。

 
 「老爺早就睡啦,給他預備消液的白木耳蓮子湯,都沒有起來喫。」

 
 「嬭把門關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喫夜點了,兩份的白木耳蓮子湯,都還在鍋裡蒸著呢?」

 
 「嬭耑到我房裡來也好。」

說著,她先一步走進屋內。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電燈都已熄去,隻有三姨太太的房中,電燈還亮著。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開電燈,匆匆將衣服脫下,換上睡衣。

她剛換上睡衣,何大嫂已把兩碗點心送了進來,她就把四姨太太換下的衣服收拾起來,才轉身齣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覺很疲勞,換上睡衣之後,就想睡了,但見何大嫂把兩份夜點送來,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輪到自己服侍。

隻好拖著兩隻痠軟無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畫房獨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書房,必鬚經過三姨太太的房門口,她剛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門口,隻聽到一陣嬌聲叫說:

 
 「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銷魂啊,哎唷!哎唷!我要樂死啦。」

四姨太太聽到這種銷魂的聲音,敏感的停止腳步,暗自忖道:「這不是三姊的聲音嗎?她在和誰銷魂啊。」

傾耳一聽,又聽三姨太太淫聲叫說:

 
 「哎唷

你這套肉穴的本事真妙啊,陽物好長啊,唷

你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樂死啦。」

四姨太太已經疲倦的身子,聽到這種蕩氣迴腸的嬌淫聲,花蕊裡又不自禁的騷癢起來。

三姨太太的哼聲,間雜著龜頭抽動吱吱嘖嘖,鋼絲彈簧的沙沙聲,鬧成一片不說是青春的少婦,就是沒有嚐試過中樂趣含苞未開的處女,也會心精動搖神不守捨。

四姨太太輕躡腳步,繞至玻璃窗前,隻見玻璃窗都拉上簾佈。

好在三姨太太忘記先將玻璃窗關上,那簾佈被風吹的嚮房捲去。

放眼一望,但見壓在三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機華本善,兩人都赤裸裸的一絲不掛。

三姨太太的兩腿交叉,將華本善的臀部緊緊夾住,兩臂摟著他的腰,胴體左右搖動。

華本善兩腿直伸,腳尖牴在牀上,兩臂撐住在三姨太太肩頭的牀上,頭微微昂起,臀部一上一下抽動。

四姨太太看得比自己身立其境,還要夠刺激,疲倦不覺消失,繼之而起的是興奮,已經枯渴了的子宮內,經這一興奮之後,又不自禁的流齣淫水來了。

三姨太太的身體,是四姊妹中最健壯的,而且也是最淫最騷的一個。

她的子宮不但大,而且很深,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很對她的勁。

兩人一陣肉搏之後,三姨的淫水泉水一般地流了齣來,她感覺子宮內的淫水太多,太霤滑了,龜頭和子宮摩擦的不夠刺激,兩手一松,雙腿一放,說:

 
 「寶貝,心肝,裡麵的水太多了,你抽齣來,讓我拭乾之後再肉吧。」

華本善結實的身子嚮左一繙仰臥牀上,說:

 
 「親愛的,快拭吧,別錯過這水宵美景啊。」

四姨太看他
根肉柱又長又粗,就似一根高大的禿樹豎在他的跨間,口裡不住的吞口水,陰戶內卻不住的流水,忖道:

 
 「好一個特大號的傢夥,真夠過癮啊。」

三姨太太從枕頭底下,拿了一塊紗佈,坐起來先將自己的陰戶揩拭乾淨,再把流在上的淫水拭乾。

這才竟站身子,鏇了一個轉身,兩腿跨在華本善的大腿兩邊,蹬了下去,一手握著特大號陽具,一手揩拭,一雙媚眼註視著那個特大號陽物,麵上現齣喜悅之容。

她猛然低下頭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咬住,看她那等的凶猛,似有將陽物吞下肚去的形勢。

華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淚直流,求饒說:

 
 「親愛的,嬭別它咬斷了,快放了吧。」

三姨太太一松口,嬌軀嚮華本善一伏,迅速地張臂摟著他的頸子,說:

 
 「寶貝,我的心肝,我求你以後不要再離開我,每天和我消遣。」

 
 「夜夜肉戰,我恐怕喫不消啊,再說
再說
。」

 
 「心肝,你答應我吧,我給你錢用,買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天殺一隻雞給你喫。」

 
 「親愛的,謝謝嬭,隻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肯讓嬭獨享其樂啊,而且老爺知道了,恐怕不行啊。」

四姨太太聽三姨太太要貼錢媮漢,並且聽華本善的口氣,大太太和二姊,也和他銷魂過,暗自咒罵,說:

 
 「看嬭們一本正經,沒想到嬭們就會媮漢子,三姨嬭也別想
。」

思唸未完,隻聽三姨太太驚奇的問說:

 
 「心肝,你和她們髮生過關係。」

 
 「每人隻有一次。」

 
 「誰的穴比較好,誰的動作使你滿意。」

 
 「大太太比較老練,二姨太太的陰戶比較小,親愛的穴是棋逢敵手,勢均力敵,長大深都恰到妙處。」

 
 「心肝,你以後打算怎樣對付我們姊妹。」

 
 「我儘力效勞,隻是怕洩漏機密,老爺知道了要把我辭退,那就糟了。」

 
 「你放心不會的,老爺已年老氣衰,力不從心了,他已經暗示過我們找野食哩。」

 
 「老實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用說幾位太太都是絕世的美人,能個個愛我,就是老爺知道了,把我處死,也不冤枉。」

 
 「我的寶貝,心肝,別說啦,以後你和老爺一樣,輪流侍候我們三姊妹。」

四姨太太聽得暗生醋勁,暗罵說:

 
 「嬭想把我丟開,那可不行啦。」

 
 「親愛的,時間不早啦,我們多乾少說吧。」

三姨太太摟住他熱烈地吻了一陣,兩條大腿夾住他的大陽具,隻覺滾燙,熱得芳心中一陣騷癢,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挺腰松腿,站起來一手撥開陰脣,一手握著大陽具,嚮陰戶塞了進去,同時嬌身嚮下一壓,隻聞吱的一聲,大陽具連根鑽進陰戶裡去。

華本善年青力壯,雖然身上壓著一個赤裸的絕世美人,仍然不感覺喫力髮揮自己
動作。

他兩掌按在牀上,屁股嚮上猛挺猛抽。

三姨太太兩隻柔若無骨的玉掌,按著華本善胸部嬌軀有節奏地搖動,口裡淫聲淫氣地叫,說:

 
 「唷
心肝,你的動作好美啊,我樂透了,嗯



啊。」

四姨太太聽三姨叫得蕩氣斷腸,渾身被加速流動的血脈,刺激的好像蜂噬的一般,渾身癢得難受極了。

華本善的龜頭,被三姨太太的花蕊磨得舒適極了,他強自剋製心精動搖,說:

 
 「親愛的,嬭想生孩嗎?」

 
 「唷

別問啦,我快被肉死了,心





心肝

啊。」

 
 「嬭若想生孩子,就變換個姿勢,免得我射齣來的精,倒流下來。」

 
 「唷

隻要你給我快樂,嗯

你高興怎樣肉我都隨你的便。唷
美啊
妙啊
上帝的傑作啊


我感謝上帝
賜予我這等的快樂


華本善把她按在自己胸部上的玉掌拿開,擡臂抱住她的纖腰,雙腿一夾她的大腿,猛然一用力,繙了個轉身。

三姨太太見

來,兩腿高高的擡起,交夾住本善的臀後說:

 
 「心肝,快抽動呀,唷
美啊
我嫁給那老不死幾年了,嗯

從來沒有享受過

這樣的快樂


我今天才嚐到了肉穴

真正快樂,美啊
妙啊

華本善見她兩腿擡起之後,施展渾身勁力,猛抽猛送,他一抽一插,陰戶就傳齣嘖嘖的淫聲,三姨太太哼齣來唷

的聲音。

龜頭和子宮摩擦得各得其樂,華本善再也忍受不住,隻覺一陣無比的舒適,肌肉一陣緊縮,臀部緊壓她的下部,龜頭牴住她花蕊,竟然不動了。

三姨太太知道他要射精,兩腿猛速交叉,夾住他的臀部,自己的臀部,徐徐地扭動。

 
 「別動,我

話聲未落,陰莖一陣舒適,精子竟然射了齣來。

三姨太太驟覺花蕊一陣滾熱,更是舒適無比,抱住華本善頭,一陣熱吻之後,說:

 
 「美啊,美啊,那精子熱熱的射在花心上,是多麽的舒服啊。」

這時,華本善已是精疲力竭了,就慾撥了齣來,躺下去休息,於是,說:

 
 「親愛的,怎麽樣?過癮了嗎?我撥齣來啦。」

 
 「嗯,讓它在裡麵泡一會兒罷。」

 
 「嬭起來洗乾淨,怕要生孩子啊。」

三姨太太聽他這樣說摟的更緊,嬌聲說道:

 
 「我接了種,老不死的做現成的爸爸,他會高興死哩。」

 
 「難道嬭不高興嗎?」

 
 「當然高興羅,我們四姊妹都沒有孩子,我生一個孩子,便要成寵兒了,而且我有繼承權呀。」

四姨太太聽了,喑罵說:

 
 「不要臉的淫貨嬭想的太天真啦,嬭曉得接種,難道我就不會接種不成。」

華本善微微一笑,說:

 
 「嬭得到了繼承權,可別忘記我這個功臣。」

 
 「心肝,寶貝,我那能忘得你,離得開你,沒有你,我一切的一切都完啦。連飯都不想喫啦。」三姨太說:

 
 「華本善一看腕錶已淩晨一點半了,他急急的爬起來,失聲叫說:

 
 「唉!我該死,她等得我不耐煩啦。」

 
 「誰和你有約會。」三姨太拿著那塊早先用過的紗佈,一邊揩拭淫水,一邊問說。

 
 「今天下午,二太太和我乾,我太衝動了,竟然將她的陰戶肉的繙了過來,她等我去給她按摩呢?」

三姨太太拿著他的陽物,輕輕的指拭乾淨,用纖指在龜頭上輕輕一彈,說:

 
 「就是它壞。」

 
 「若沒有它,嬭就不會高興快樂了。」

三姨太太低下頭去,張開櫻脣,輕輕地咬了一咬龜頭,說:

 
 「寶貝,心肝,我愛你跳皮。我愛你生氣髮怒。」

華本善走下牀來,匆匆穿上衣服,抱著三姨太接了一個離別的吻,便轉身走齣房去。

剛剛走齣門口,右手突然被人抓住,猛然地喫了一驚,定神一看,竟是四姨太太,正想張口求饒。四姨太太突然伸齣玉掌,將他的口堵住,輕輕地說:

 
 「跟我來。」

四姨太太把帶迴自己的房中,把門一關,松手放了他,說:

 
 「你好大的膽子,若是讓老爺知道,你就別想有命。」

華本善皺著眉頭,苦著臉,說:

 
 「是她們誘惑我的,不能怨我啊。」

 
 「鬍說,我姊姊她們是什麽身份,豈能降低身份來誘惑你。」

 
 「若不是她誘惑我,誰喫了老虎膽,也不敢登堂入室啊。」

 
 「我不和你強辯是非,走!我和你見老爺去。」四姨太太扳起麵孔,介有其事的說。

華本善兩腿一矮,噗通一聲,嚮四姨太太跪了下去,說:

 
 「伕人,請嬭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這次饒了你,以後你膽子更大啦。若是風聲傳齣去,老爺還能做人嗎?」

 
 「是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華本善給她這一陣責罵,急的答不齣話來,隻連叫該死。

四姨太太突然轉變話題,說:

 
 「現在隻有兩條,路隨便你選擇一條。」

 
 「那兩條路,請伕人明示,小的當選擇其一。」

 
 「第一條是我同你見老爺,聽他髮落。第二條
第二條
。」

華本善接著說:

 
 「第二條,可以不去見老爺嗎?」

四姨太太點點頭,沒有答語。

這時,她的肚子覺得有點飢餓,轉身耑起一碗白木耳蓮子湯,坐在牀緣上,用羹匙一匙一匙的掏著喫。

 
 「第二條請伕人明示,好讓我選擇。」

四姨太太擡起頭,望了他一眼,沒有說第二條,反嚮他問說:

 
 「你餓不餓。」

華本善點點頭,說:

 
 「有點餓。」

 
 「人,不琯犯了什麽不可赧的死罪,隻有處死刑,沒有餓罪,那一碗是老爺喫的,大概他今冕不會來了,倒了也可惜,你去喫了吧。」

 
 「老爺喫的東西,小的那有這個福份,多謝伕人的好意。」

 
 「混蛋的小子,老爺的太太,你為什麽能肉。」四姨太太扳起麵孔說。

華本善見她如此凶狠,不知是真是假,尤其平常她是最嚴肅一個,這時若不小心應付,萬一弄僵,她真的叫老爺來,把事情揭穿,那就死路一條啦,隻好說道:

 
 「伕人賜食,小的遵命。」說著,站起身子,嚮四姨太太一鞠躬,轉身耑起白木耳蓮子湯,狼吞虎嚥的吞下肚中。

四姨太太
時也把白木耳蓮子喫光,把碗一伸,說:

 
 「拿過去。」

華本善把碗接過去,放迴原處,說:

 
 「伕人,第二條是什麽條件,隻要不大礙難,小的遵命就是。」

 
 「第二條是
第二條
。」她說完,兩腿交叉,右腿高高的翹起來。

她穿的又是開襟的長睡衣,兩條雪白無痕的大腿,全露了齣來,右掌託著香頰,姿在沈思。

 
 「倘濛伕人原諒,小的感恩不儘。」

 
 「感恩不能憑一句話啦。」

 
 「隻要伕人吩咐,赴湯蹈火不辭。」

 
 「從今以後,不許和我三個姊姊再髮生關係,能辦到嗎?」

 
 「這個
這個
恐怕身不由主啊。」

 
 「你這話,倒有點相信。」她說著,長長的嘆息一聲,又說:

 
 「我若要把你送去見老爺,三位姊姊的麵子又過不去,算你走桃花運,一箭四凰,你答應嗎?」

華本善搶前一步,猛地一把摟四姨太太,火辣辣的接了一個
,訏了一口氣,說:

 
 「伕人,嬭把我嚇壞啦。」

四姨太太假意把他一推,說:

 
 「你的膽子真不小,便宜讓你佔儘了,但現在要你答應,以後每天要和我快樂一次。」

 
 「行!行!絕對遵命。」

四姨太太把睡衣一寬,往牀上一躺,那雪白如脂的胴體,橫陳在華本善的眼前。

華本善今天雖然連戰四美,但他年輕力強,精力充足,又是初嚐個中滋味,見那美麗的胴體棋陳在眼前,那長大的陽物又挺了起來。

他趕忙把衣服褲子脫了,抱住伕人的嬌軀繙了一個轉身,伏在牀上,兩手插嚮她的腹部,往自己的身上一抱,四姨太太的臀部,高高的翹了起來。

我想信很多讀者多看過女人的陰戶,卻也不用詳細的描寫,浪費時間。但從前麵和翹起屁股從後麵看,卻迥然不同,從前麵看,就是用指頭搬開陰脣,也難看見子宮裡麵,翹起屁股從後麵看子宮的一切,都清楚在目了。

華本善仔細地看了一陣,龜頭對準陰戶,猛然送了進去。

隻見四姨太太打了一個冷戰,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