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嬸
●碧嬸
男人需要異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會大膽偷香竊玉,絕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裡很想得到男人
的慰籍,卻往往不敢表示出來,只會表現出得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碧嬸這個年青寡婦就是這樣,當一個年輕
的男人進房夜襲她時,她是心知肚明的,卻可以假裝睡著任人魚肉。
還記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我只有十六歲,在省城讀書時,向一戶人家租一個房間住。那時的屋子還
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麼小。屋大人少,這也是房東把房間租給我的理由。房東只有兩夫婦住在這裡,他們認
為多一個男人在家會好一些,尤其是他們常常不在家。
女僕碧嬸實在沒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別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淨淨,房間也收
拾得妥妥當當。她並不是為錢,連我給她錢她都不要。她說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鄉下的弟弟。她的心目
中仍當我是一個孩子,然而我卻不是以孩子的眼光來看她。她是一個我很想得到的異性偶像。事實上她年紀
也不老,還不到三十歲,不過她認為她是個寡婦,她就好像不應該對男人感興趣。
她很美麗,身材尤其飽滿得使人垂涎。她平時也是有一種媚態,使得我這個初對女人好奇,又從未試過
雲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覺得,她心裡是對男人感興趣的,不然她就不會有那種媚態。然而我又不方
便對她發動攻勢,她是以親人的心情對我,她又因為同情我在此地沒有親人而對我好。在這種情形之下,我
又怎能對她作過份表示?
但是我又實在忍不住,我終於作了一次其實並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種試探。有一個星期日的早上
,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遲,碧嬸推門進來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時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遲,她就悄
悄進來拿衣服,並沒有吵醒我。這次她一進來就呆住了,她看見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著一條緊
緊的三角褲,那件東西不是包在裡面而是露了出來。
早晨的狀態是特別雄勁的。她的第一反應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隨即又進來、她站定看著我一會兒,然
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著,衣服拿完了還是不走,仍在看。我現在說得出來,是因為我沒有
睡著,我的眼皮只開一條縫看她。
雖然我是故意露出來的、但因為我是睡著,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歡看,她應該就會走掉,我也可
以當不知道。我認為這方法試試無妨,卻一試就成功了。
她很感興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穫。其實這不一定是好辦法,女人一百個之中至少有九十九個
不接受這種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較特殊,她需要而沒有機會,她又是已有過經驗,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沒有走,我覺得時時機成熟了,於是突然張開眼睛,她嬌呼一聲逃出去,並順手關上門。
我的心裡也很很慌,連忙弄好了,穿上褲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點兒怕她生氣而對主人投訴,我就會無地
自容。但她並沒有罵我,她只是不理,低著頭不肯看我,我饒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轉身用背對著我。
後來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轉身聽我講,她溫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開,又用背對著我。但她沒有
發脾氣,終於使我醒覺她不是在生氣。
我是沒有經驗,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麼,於是我就說出我想的事情。我見屋中沒有其他人,在她耳邊低
聲說:「我今晚到你的房間找你,你不要鎖門!」
她是斜坐在一張凳子上,聽我這樣一講,她幾乎跌了下來,看來她的反應是渾身發軟,她羞澀地用雙手
把臉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著黑夜的來臨。我覺得我這個做法不錯,黑夜對偷情絕對是有幫助,本來
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會從容地做出來。我叫她不要鎖門也是自認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
她可以鎖門的。
我是很想即時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東夫婦隨時會回來。晚間是睡覺時
間,就不會被打斷好事。
要打發一段時間也並不容易,因為還是早上,我便看了場電影,之後回來好好地睡了一覺。原來假如睡
得著,睡覺是最容易打發時間的。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鬧鐘,不然我可能不知醒。於是我立即去洗了一個澡,心裡面一直
在大跳著,我洗乾淨了之後在屋中走了一轉。房東的門已關上,裡面沒有燈光。碧嬸的房間也是。那時的舊
屋很大,還有工人房,而且樓底很高,門的上面還有一個窗子,可以看到有沒有燈光。我記得以前碧嬸房裡
夜間也是有一些燈光的,今夜卻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氣,小心地去扭開她的房門。我果然能把門推開,從外面走廊的燈光可以見她睡在昧上。我摸
進去,把門關上,門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燈光,我找到門栓,把門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厲害,說不定她是
會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頭了。
天氣熱是真好的,她穿著短袖的睡衣,也沒有蓋被。而我實在也不知道要怎樣做,就在她的身邊一坐,
一隻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應很強烈,整個人一震,好像要彈起來似的。她仍閉看眼睛,伸手過來拿開我的
手。這使我勇氣大增,將手又放在她的腿上,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開,連續幾次都被拿開了,但她既不張開
眼睛也不出聲。
我非常興奮,索性從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進去,她立刻隔著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開,再伸
上一些,她又按住。這樣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終於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兩個非常飽滿有彈性的柔軟圓球,
以及那已經硬挺的尖頂。
這時她就無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氣力,我放膽把雙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動,那感覺
之美妙真是難以形容。原來撫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滿足感的。我覺得雙手還是被睡衣束縛,就在她耳邊低聲
說:「我解開鈕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為甚麼,她總是閉著眼睛不出聲,好像裝睡似的,她既然這樣,就不能回答我的問題,不過
她既然不回答,就等於是默許了。於是我就動手解她胸前的鈕子。
鈕子在前面,解開了之後向兩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經知道她下面沒有甚麼衣服。我在昏暗
中看到有兩點很深的顏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夠低下頭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麼技巧
,卻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緊閉眼睛不出聲,但我低頭時可以聽到她在喘氣,而且心跳得很快。這件事情總是一步一步的,
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滿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進睡褲之內。這裡面是有兩層的,我貼著肉自然是
伸進了最裡面的一層之內。她的手又過來阻截了。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堅決,但是我也是很堅決。我已是
那麼激動,她很難制止我了,我的手終於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個草木豐盛的地方,很濕很滑,而她也
喘氣得更厲害。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處是那麼柔嫩。我不大敢亂動,於是我向
她要求脫去。
她不願張開眼睛和出聲,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絕。我開始向下拉,她卻拉回上去。不過我拉下多些,她拉
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漸漸褪下了。不料有她的豐臀壓住不能通過。我不理會,只是繼續拉,她終於也合作地把
臀部擡高了一些,於是我就能通過了。
我把內褲連同睡褲也一起拉了下來。這又是另一次勝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
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這黑色的中間活動。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後來我就明白,是因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邊說:「我要開燈!」
她還是不肯張開眼睛及出聲回答,於是我就伸手去把床頭燈拉亮了。這迫使她著急起來,她也伸手去把
床頭燈拉熄。但是她是躺著的,位置處於不利,我則是動作靈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
,因為反正是已經被我看清楚了。
我簡直目瞪口呆,在燈光之下,她原來是那麼可愛,那麼白晰飽滿!原本我也沒有想到,她給衣服遮住
的地方原來那麼光潤軟滑,有許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兩點原來是可愛的繯瑰紅色。而此時我也可以看
到那黑色的中間也是繯瑰紅,由深而淺,其間又是已經很濕潤了。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
也做對了一件我本來不懂的事,於是表現得很細心,沒有粗魯大力去搞她。
在這種事情上,人總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進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去了。我知道我現在
應該想做的是甚麼,而她張得那麼開,我要進入她的肉體應該是沒有困難的。但是我一挺進時,她就一手把
我捉注。
碧嬸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麼。但這捉住的接觸,卻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
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動起來,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來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她的手越動,我就
越想要。後來我索性用手扳開她的手,她也放開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時,她卻把腿子合得緊緊。我以為我是
進去了,其實是在外面,她飽滿的外面把我夾住,就產生錯覺。起初我還以為是真的,後來疑真疑假,不過
這樣也已經很好,我也不能停下來。而這外圍的摩擦是有觸及她的重要之點的,她的反應之強烈也使我意外
。她一直沒有停過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結束了。
我以前在夢中也有過這境界,但總是不大清楚,醒來時就已經過去了。這一次我則是清清醒醒地經歷到
了。人家說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貼切的形容,還有甚麼別的字眼能夠恰當地形容這個呢?
之後我終於停住了,我不再抽動,她卻還是夾得非常之緊,身子也扭動了一陣子才靜止下來。我又是有
了另一種享受,她的身子熱而軟,就這樣墊著我,我雖然是滿身大汗,也不願離開她的肉體。
我休息了一陣,要跟她說話,她還是不答我。我不明白為甚麼她還是要假裝睡著。她明明是知道的,這
事我知道,她也知道,還裝甚麼呢?然而她一定要這樣,我也沒有甚麼辦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
久留。雖然我是戀戀不捨,但以後還有機會。
我終於說:「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來!」
她還是不出聲也不張開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開門出去,順手又關上了門。她立即在裡面「格」一聲
下了栓。似乎她動作如飛,能迅速起床跳過來推上門栓。當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這個情況,假如有人
進來見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裡洗了一個澡,然後就去睡覺。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種還了心願的安慰感
。第二天見到碧嬸,她卻是若無其事,就像沒有發生過甚麼似的。碧嬸照樣把洗好的衣服拿進我的房中,並
且告訴我有一件襯衣的衣鈕已替我縫回了。她對我說,以後假如脫了衣鈕,我應該拾回交給她。不然她要配
回同樣的鈕就很難。
我說:「真多謝你,今晚我再來你的房間!」
她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繼續講她的話。我說:「假如你想我來,你就不要鎖門!」這時她才對這件事第
一次說一句暗示性的話。她說:「我的門有時是忘記鎖上的,但不是天天都這樣。」
我說:「今天晚上怎樣呢?」
她不出聲走掉了。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門外試試,卻是鎖上了的,門上的窗子可見床頭燈光。她說是「
有時忘記鎖上」,看來是這天晚上不願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試,可都是鎖了。但過了幾天晚上,又能開了。這一次,門上的窗子沒有燈,看來
是她想我進去就不開燈。我進去鎖上了門之後還是開了燈,也和上次一樣做法,不過這一次,是順利得多了
。她仍是閉上眼睛不出聲,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擺佈,任我玩摸著她身體的每一部份。不過一到重要關
頭,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麼緊,找仍是以能在外面衝刺。
這之後,許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約隔一星期就讓我進去一次,但她總是不肯讓我真正進入她的肉體。這
使我缺乏了滿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圖用手去把她的腿扳開,但她合得非常之緊,在這一點上完全
不肯讓步。
後來我的動作已經很熟練,我便想出新的計劃來。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規紀在外圍活動,但是在中途
停下來、逼使她非常之急,因為她是差點兒才達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來。她呻吟著扭動身子,不
肯讓我出來。我等她靜了下來才繼續,但仍不讓她達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邊摸著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齒都
要咬掉了。我這樣做了三次,她空虛地扭動時我又再繼續。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撐開,她不能抵抗了。我
也沒有把握成功,不過顯然運氣很好,一滑就中了。我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那軟滑的程度是完全不
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時亦開口了。碧嬸說:「你呀!你會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麼緊,我想不繼續害死她也不能。我繼續衝刺,而她好像隨時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
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覺得床單也有一部份濕透了。
後來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彈藥不是虛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
上及感覺上都是遠勝以前的。而她還是緊緊地抱了我許久,當她放開我時,我早已完全軟了。
此時她立即推開我下床。她說:「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辦?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個值得擔心的問題,不過她說可以洗。我對這事也知得不多,
那個時侯,保險的用具並不流行,性知識也沒有推廣,她也知得不多,她以為可以洗掉,我也以為可以洗掉
,就放心了。
從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門外,她也不再裝睡。這非常美妙,因為她在事前也可以熱情地把玩我,
我也體會到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調情的真正樂趣。
她仍然擔心我使她懷孕,所以到了緊要關頭,她就求我退出來,然而我實在是非常不情願,後來她想了
個辦法,就是用口為我服務。
當我頭一次見到一個女人埋頭在我的胯下,嘴裡銜著我的硬物時,我的心裡何等激動,我比以前很快地在
她嘴裡洩出了,在我射精時,碧嬸緊緊含著不放,直到我完全放鬆下來,她才含住滿口精液跑去吐出來了。
不過,有時我們都處於最高峰的狀態,倆人都情不自禁地難分難捨,碧嬸仍然讓我在她的肉體裡發洩,
事後才匆忙跑去沖洗。
可是這樣過了幾個月,就好景結束了,碧嬸找來一位替工,並告訴我她要回一次鄉下,但是幾個月過去
了,她都沒有回來。那一個女傭,是年紀老得多的。我覺得這個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個藉口對這
個新女傭提起碧嬸,她才告訴我碧嬸不會再回來了。她說:「她在鄉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應該
是在這裡有的,你知道她跟甚麼男人要好嗎?」
我當然知道是我的。但這女傭卻不會懷疑是我,我又不能出聲。我只好說,「這也真是可憐,我可以寄
些錢給她嗎?」
那女傭說:「那可用不著,她自己還有積蓄!」
我實在是想知道碧嬸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別的藉口要這地址。我盤算著對這女忙講出真相
,不管她向外傳出去,但到我決定時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來,她已不在,房東太太說不知何處可以找到
她,至於碧嬸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難忘這事。我有一個兒子或女兒在某處,我卻沒辦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發生嚴重旱災,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龜裂,稻米失收,餓死了好幾十萬人。大批的災
民四散流離。在途中,看到三三兩兩衣衫破爛的災民。有大有小,拖男帶女縮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錢。
有一天,我順著漢陽大街朝前走,天氣正是風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氣。也許是自己的年歲漸大了,每年的
這種春暖花開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會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夢中醒來我的雀雀漲得又硬又大的
時侯,我真恨不得有個脫得光光的,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讓找摟在懷裡肆意玩弄個夠。每當我注視我的雀雀時
,我也總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碼,的確不錯。偶然在小便時見到同學的,沒有一個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滿足我的性慾。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槍的大幹一番。但由於當時民風尚閉塞,除
了上妓院,找個女人發洩,還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裡胡思亂想時,整條長長的漢陽大街已經走完,我在街口打算過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頭一看,見有三個破衣爛衫的人立於我身後。他們都是臉色青黃帶黑,頭髮篷亂,目光呆滯。我嚇
了一跳,仔細望了望,勉強看出這三個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當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餓而凸了出來,老頭兩邊站著的是兩名女孩
子,年齡看上去大約十六,七歲模樣,瘦得眼大無神,一付可憐巴巴的漾子。老頭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甚麼事呀?」我問。
「先生,幫幫忙吧!」老頭哀求地說。
「幫甚麼忙呢?」我又問道。
老頭說:「這兩個丫頭是我的女兒!這大的十七歲,這小的十六歲。」
我說道:「她們是你女兒,跟找何關呀?」
老頭說:「先生,我把她倆個賣給你。」
「賣給我?」我嚇了一跳。
「不錯,價錢任你給。」老頭望住我說。
「我買她們做甚麼?」我沒好氣地問。
老頭說道:「「隨你喜歡啦!做丫頭做小星,你喜歡怎麼處置都可以。」
「我家裡已經有老媽子服侍我了。」我說著,甩開了老頭的手便要走。
老頭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說道:「先生,求求你買了她倆姐妹吧!」
我不悅地說道:「老頭,你何必強人所難呵!」
「先生,你買了她倆,就救了我們三條命,你不買,我們三個就死路一條呀!」
我沈默下來,又打量了兩姐妹一眼,這兩個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們的喜怒哀樂,顯然
是餓呆了。我注視著她倆,漸漸的,我從姐姐的眼神內看到了一絲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動。
「先生,只要你給我五個銀元,她們兩個就是你的了,只要五個銀元哩!」老頭哀求得幾乎要下跪了。
五個銀元買兩個閨女,這個價錢當然便宜,但我買下來又後如何處置呢?父親會不會責罵我呢?我仍在
猶疑中。
老頭忽然伸手將長女胸前的布衫掀開,頓時,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發育不全的少女胸脯,雖然不是兩個
飽滿的奶子,但小巧玲瓏的雙奶當時比巨大的更惹人憐愛。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頭頓聲地說:「你眼前這個少女,是道地的黃花閨女,如假包換的山西大同府來的女人,
女人之中頂尖兒的女人呀!」
「是嗎?」我不明地說道。
「先生,你品嚐過重門疊戶的女人沒有?」
「甚麼重門疊戶呢?」我更不明瞭。
「先生,你帶回去一試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時,多少達官貴人為了一試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
來到找們那兒,也只是為了試一試那重門疊戶。現在,這兩個山西大同府的黃花閨女,要不是
遇荒逃難,我這
個做父親的,怎麼也不願以五個銀元將她們出賣呀!」
我摸摸口袋,發現只有四個銀元。於是我說道:「我錢帶不夠。」。
老頭問:「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個銀元。」
「四個銀元?」老頭想了一想,歎了口氣說道:「算了,四個銀元就四個吧!我相信她們跟了先生你,
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樣會餓死在街頭。」
「你肯四個銀元成交?」我問。
老頭點了點頭,向我伸出了手。我傾囊而出,將四個銀元取出給了老頭。老頭將銀元又是敲又是咬,最
後才相信是真的銀元,他滿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頭說:「你們跟這位少爺去吧!」
找正要帶二女走,二妞忽然只過去抱住老頭。她哭著說道:「爹!我要跟你!」
老頭臉一板,一巴掌將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說道:「你跟看爹幹甚麼?爹有屋給你住嗎?有衣服給你
穿嗎?有飯給你吃嗎?你跟住爹就是自尋死路!不單是你死,連爹也會給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這麼快死!」
二妞顯然也想不到老頭會向她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她的淚水突然止住了。
「你賣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你明白就好。」老頭冷冷地答。老頭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個銀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轉身不顧而
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邊。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們垂著頭默不作聲。我一聲不響,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頭望望,
見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回到家裡,王媽見我帶了兩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回來,嚇了一跳。我吩咐王媽不要大聲。王媽低聲問道:
「少爺,她們是甚麼人呢?」
我回答說:「我買回來的。」
「你買同來的?」王媽張大了嘴。
我笑著說道:「四個銀元,便宜嗎?」
「便宜是便宜。」王媽說:「可是要長期養兩個人就不便宜了呀!」
「這個你不要管。」我說:「老爹呢?」
「在後廂。」王媽說著,做了個抽大煙的手勢。
我吩咐王媽道:「你先帶大妞、二妞去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然後再讓她倆好好吃一頓」。
「哦!」王媽點了點頭。
我又說道:「最要緊的是頭要洗乾淨。髒衣服脫下來,用火燒了。」
王媽問:「為甚麼呢?」
我笑著說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媽又皺眉又搖頭,帶著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
我望著兩個少女纖瘦的背影,自己覺得又興奮又好笑,老頭的話已打動了我的心。將二女養肥了之後,
我有心一試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經在砧板上,只待找甚麼時候下刀而巳。
O-BS-2
我以輕鬆步伐走到後廳去見父親,見他臥在涼床,正在騰雲駕霧之中。
「爹。」我叫了一聲。
「你回來了。」父親微微睜眼。
「爹,你不是說沒人替你裝煙嗎?」
「是呀!小季粗手笨腳,我已經辭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個聽話的丫頭做這件事會更適合吧!女孩子心此較細,手比較巧,您說是嗎?」
父親點點頭。父親一點頭,我就覺得事情好辦了。我見父親同意用個小女孩來為他裝姻,馬上打蛇隨棍上。
我說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聽了一定會讚我。」我故作神秘地說。
「到底是甚麼事呀?」父親不耐煩地擺弄著煙筒。
我說道:「我成交了一單生意。」
「生意?你會做生意?」父親在煙霧看了看我。
我趕緊接著說道:「我買到了真正的便宜貨。」
「甚麼便宜貨啊!」
「我用四個大銀,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
「甚麼?你買了甚麼?」父親有點不相信,他顯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是兩姐妹,一值十七歲,一個十六歲,她們是由山西逃荒來的,總共才花了
四個大洋。」我得意地說。
「你買她們來做甚麼?」父親皺著眉頭問。
「找想安排其中一個學著替你老人家裝姻,你曾經說過,女孩子的手比較靈巧。」
「哦!你倒有點孝心。」父親點了點頭,說道:「那麼,還有一個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聳了聳肩說道:「留在家裡打雜呀!可以做王媽的幫手嘛!」
「那也好!」父親點點頭。
「那我現在去帶她們兩個來見見你,由你老人選一個學裝煙。」因為順利地裡過了父親的這一關,我很
高興,我出去之前又賣乖地說:「爹,您不讚我一句嗎?」
「讚你甚麼?」
「我用四個大洋買兩個大姑娘回來呀!」
「我很想讚你一句,可是辦不到!」
「為甚麼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嗎?上個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揀了便宜貨!他也買了像你所說的。」
「甚麼價錢呢?」
「兩個大洋買了四個!」
「甚麼?」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兩個,究竟是誰才是真的揀到便宜貨呢?」
我出不了聲,父親則哈哈笑了。
「所以說,甚麼生意頭腦,你還差得遠哩!」父親搖了搖頭說。
我像洩了氣的皮球,頓感顏面無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學會討價還價。」父親繼續說:「俗語都有雲,漫天開價,落地還錢,如果你一開始
就認為價錢便宜,那你就巳經被人佔了便宜了。」
父親的話令我自覺上了別人的當,我站在那兒洩氣無言。
「算了,以後學精一點就是了。」父親反過來安慰我,他說道:「去吧!把那兩個丫頭帶來我看看。」
我來到後院的廚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瞼,二人都換了一套花布的乾淨衫褲,正坐在桌前吃飯,她們顯
然很久沒有吃過白米香飯了,何況還有下飯的紅燒肉和鵝湯。我不敢形容她們是在狼吞虎嚥,但吃時那速度
的確驚人,轉眼之間,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驚人,三碗半,而且每人還喝了兩碗湯。
王媽走過來在我耳邊悄聲說:「少爺,看她們一付饞相,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漾。」
我說:「王媽,她們跟餓死鬼已經差不遠了,如果我不買她們回來。」
「真的嗎?」王媽問。
我點了點頭。
「少爺,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媽說。
這時,大妞二妞總算吃飽了,她心放下了碗,回頭望著我。洗淨了臉,換過了衣服的二人,彷彿脫胎換
骨一般,尤其是熱湯熱飯的吃飽了,臉上有了紅潤的血色,更顯出二人的一股清麗可人,我發現二人的確很
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風情韻味。二妞則一派的天真爛漫,笑起來送有兩個梨渦。
我望著二人,覺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頭望我,有些羞意。
「少爺,」王媽一旁提醒我說:「你是不是要帶她們去見老爺呢?」
「是的。」我猛地點頭,對她們說:「你們跟我來。」
大妞和二妞隨我來到父親的跟前。我出聲說道:「爹,她們來了。」
父親正閉著眼睛吞雲吐霧,這時張開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聲老爺。
父親望著她們,沒發一言。
我問道:「「爹,你喜砍那一個呢?」
父親也問:「那一個是大妞?」
我指指右邊的大妞說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親笑了一笑。
我說:「爹,你喜歡大妞,是嗎?」
「就大妞吧!」父親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明天開始叫她過來服侍我和學裝煙。」
「大妞,你聽見了沒有?」我說道。
大妞點頭說:「聽見了,少爺。」
「還不謝謝老爺。」
「謝謝老爺。」
「下去吧!」父親揮了揮手。
大妞二妞聽話地離開房間。我也要走,父親忽然叫住了我。
「子鈞,你等一等。」
「爹,還有甚麼事嗎?」
「我現在要讚你一句了。」
「讚我?」我一楞。
「為甚麼剛才我不讚你,因為我沒見到兩個丫頭的人。現在讚你,是因為我見到她們了。」
「爹,你不是說我買了貴貨嗎?」
「傻孩子,你沒買貴貨呀!」
「是嗎?」
「你買的這兩個丫頭,不單是物有所值,而且是遠超所值。」
「何以見得呢?」
「你沒有眼看的嗎?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麼比熊四叔買的那幾個怎麼樣呢?」
「別提熊四那幾個丫頭了。」父親揮揮手,說道:「都是一等一的醜八怪!」
這麼說,還是我有眼光了。」
「老實說,像大妞二妞這樣的貨色,如果只給我上,十個大洋買一個我都覺得便宜哩!至於像金大爺那
老色鬼,二十個大洋一個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對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親讚得我飄飄然,使我當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來,發現自己的雀雀一柱擎
天,堅如鋼,硬如鐵,無論我如何安撫,它都不肯低頭就範。我心熱口燥,再也睡不著。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倆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倆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圓的屁股。我再
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媽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睡覺,房內有兩張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張床。我悄悄
推門而入,靠近門迎的一張床睡著的是大妞還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條蛇似的靜靜滑入被內,很快的
,我的手觸摸到了一條大腿,順著滑溜溜又有彈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入內衣,我摸
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愛不釋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輕微的反應,略為移動了一下身體。
我認出了,是二妞。我發覺她睡得極深沈,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沒有醒過來。我
想,一個逃荒的少女,久經顛沛流狸之苦,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給她吃飽,穿
暖,又有張溫暖的床給她睡,焉會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覺得我有權這樣
,因為她是我買下來的,她是屬於我的,況且,她倆的老爹巳裡很明險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賞一下山西大同
府大姑娘的特點。我只是按照她倆父親的意思辦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隻奶子移向另一隻奶子,越摸越興奮,越摸越衝動。二妞她忽然輕微地呻吟了一聲。找
縮回了手,看看又沒甚麼動靜,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間。我摸入她的短褲內,手指觸到了她下體的一些恥
毛,不多!但似乎柔軟而順滑。在她稀疏的恥毛之間,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愛的幽谷。
我試想將手指探入這一線天的內部,卻料不到是那麼的緊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無法探入
,除非我大力進攻,否則絕無可能。
就在這時,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處,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睜開了眼睛。我急忙縮同了手。她迷
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為她蓋被。她種於完全醒了過來。
「少爺!你?」她顯然有點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現。
「噓。」我示意她安靜,隨即低聲問道:「你冷嗎?」
她搖了搖頭。我笑著說道:「剛才風好大,我擔心你們著涼,所以過來幫你們關上窗,順便替你蓋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說:「謝謝少爺!」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蓋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剛才黑暗中不覺,如今走近才
發現,雖然被窩已經散開。床上卻沒有人。」
我轉身問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廁所去了?」
二妞搖了搖頭。我又問道:「你知道嗎她去那裡嗎?」
二妞說道:「我睡覺之前,阿棠來帶大妞去,阿棠說,老爺要見大妞。」
坷棠是父親的跟班,父親有甚麼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問:「那你知不知道老爺要見大妞有甚麼事呢?」
二妞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裡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親的用意,原來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動
聲色,也不跟我多說。時侯一到,他就採取行動,叫阿棠來帶大妞去見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放大妞回來。看
來,大妞要陪父親過夜了。
這麼說,現在這間下房內,只剩下二妞一個,沒有大妞在,對我也是一種方便。虎父無犬子,父親玩大
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裡是父親的乖兒子呀!
「二妞!」我故作關心地問道:「你一個人睡一間房!會害怕嗎?」
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還怕甚麼。」
我說道:「不過,這間房以前好不安寧的。」
「少爺!我不明你說甚麼,到底甚麼不安寧呢?」
「這間房以前鬧過鬼的。」
「是真的?」二妞臉色頓時變了。
「我本來想留下來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說,作勢要走出去。
「少爺!」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邊。
「你說鬧鬼,是甚麼意思呢?」二妞低聲問道。
「讓我來詳細講給你聽吧!」我一面說,一面肚子裡已經虛構了一個鬼故事。我望著她說道:「你分一
半被窩給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嗎?」
二妞遲疑了一下,終於把身子縮了縮,讓一了半邊被窩給我。
我順勢躺下,輿二妞並頭而臥,沒想到我的進攻這麼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這樣的。」我開始信口開河地講鬼敢事:「當年我們曾經用過一對母女下人,女兒跟對面的黃包車
夫阿根談戀愛,她母親則要她嫁一個有錢的老頭。」
「後來呢?」二妞焦急地問。
「後來女兒跟對門包車伕私奔,母親一氣,就在這間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嚇得自然地向我靠攏。我於是也自然地將她摟於懷內。
「從此以後。」我繼續說:「這間房就常有長舌的女吊死鬼出現,獨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張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將頭向我懷裡鑽入。
「你害怕嗎?」
找將二妞抱得緊緊地問。二妞將頭貼在我胸前,我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得聲響。
「有我在你身邊,你不要怕的。」我輕聲說。
二妞突然擡頭望了望我,原來她的手不小心壓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這時挺得又硬又大。筆直地頂住
了她的腹部。
「少爺,你甚麼東西頂住我了」二妞漲紅了粉臉說道。
「二妞,我好喜歡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臉蛋問道:「你也喜砍我嗎?」
「少爺,當然喜歡你啦!」二妞笑著說。
「那就好了,我這硬硬的東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會頂著你的肚子了。你讓我放進去吧!」這時的我
,已經是情慾高擴,血脈怒張,我不顧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褲。二妞趕緊低聲說道:「再爺,不要這樣!」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褲子,二妞繼續掙扎著,使我無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絕我。答應我給我吧!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少爺,我好害怕呀!」
「怕甚麼?怕吊死鬼嗎?」
二妞含羞垂頭不語。
我說道:「剛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編出來的,根本沒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麼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筆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臉通紅。我說道:「你不用怕:我不會弄痛你的。」
話雖是這麼說,當我進入二妞的羊腸小徑之時,二妞還是忍不住痛到汗淚交流。我不時放緩我挺進的
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麼樣?很疼嗎?」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樣,也有點擔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說,她的臉色已經蒼白。
「忍耐一下。」我說:「慢慢你就會舒服一些的。」
二妞為了容納我,她極力將二條大腿八字形張開,使得通道可以放鬆一些。我經過十番努力,也只進入
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馬上抽動,怕會引發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緊了她的肉體,在她的發間
臉頰投以熱吻。
「少爺!」二妞低聲地問道:「「你不會拋棄我吧!」
「我喜砍你還來不及,何以會拋棄你呢?」
「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我是說,我不再嫁給別人了。」
「沒有問題!」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過的。」
「那麼,你儘管弄我吧!我會忍住的。」
漸漸的,深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闖入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我試過好多個女人,故然有優有劣,但都沒有甚麼特點,也
沒有甚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現在的二妞,一來她是黃花閨女,尚未經歷人事,給了我一種新鮮感,同時,
我首次品嚐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就像真的闖關一樣,過了雁門關又過山海關,然後又是
嘉裕關,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我初次品嚐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否則,過了第一關之後,如果長處
不及的話,唯有望著第二關興歎而已,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了。當我一插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
氾濫之中,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我拿古人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一頓猛衝狂斬,殺得對方叫聲淒楚。找
聽出,二妞的叫聲中,滲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頓,不要再狂風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緊緊
地抱住我,雙腿勾住我,雙眼迷亂地望住我。
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由於我的強烈動作,蓋在我們二人身上的被窩
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們的下身,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觸之間滲出。染紅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單。
「血呀!」二妞也見到,她吃驚地告訴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來了!」
「不是的。」
「那是為甚麼呢?」
「是給我搞出來的。二妞,你沒有騙我,你的確是個黃花閨女。」我說:「這床上的血可以證明。」
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直到我盡興發洩為止,二妞沒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
,相反的,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
事畢,我穿回了褲子。臨走時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單,知道嗎?」
二妞點了點頭。
「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悄悄轉身離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學回家,見天井裡晾著兩床被單,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誰的。
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李媽白我一眼,道:「是老爺床上的。」
我一想,心裡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來父親也也寶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頭,以至血染床單了!」
我走進父親的廂房。父親不在,大妞獨自一人在學裝煙泡。
「大妞。」我見她聚精會神,不禁輕叫一聲。
「少爺回來了。」她擡頭望著我。比起二妞來,大妞看上去別有風情,我其實很喜歡她,要不是父親,
換了第二個我是不肯讓的。
「怎麼,你學會了裝煙泡沒有?」我問。
「老爺早上指點了我一個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學會。」
「慢慢來,不要性急。」我說:「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好!」大妞擡起頭望我,見我的目光有異,她禁不住臉一紅,垂下頭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會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嗎?」
「明白。」她點了點頭,說道:「少爺,我去倒杯茶給你。」
大妞站超身來去倒茶。她走了兩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怎麼啦!」
大妞強顏微笑,她搖搖頭,繼續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給她帶來一陣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經歷
的那一場暴風雨,可能比我給二妞的更兇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創。我追上去扶住她說:「大妞
,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順勢坐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嗎?」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說。
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麼知道的?」大妞吃驚地擡頭望我。
「我知道你沒在屋裡睡。」我說:「我還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見我爹的。」
「原來你甚麼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歡你。」
「老爺喜歡我,是我的福氣。」大妞輕聲說:「不過昨夜阿棠哥來叫我,說老爺要我去,我當時心裡是
有點失望!」
「為甚麼呢?」
「我當時心裡多麼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爺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來你……」
「少爺,當你交四個大洋給我爹的那一刻時,找的心裡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沒有看出來。」
「我不怪你,少爺。」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會把你讓給爹了。」
「找說過,老爺喜歡我,也算是我的福氣,只是沒時間再來服侍少爺你了。」
「大妞……」我無言以對,惟有輕輕撫弄大妞的手。
「少爺,二妞也是個好姑娘,希望少爺能喜歡她。我不能服侍少爺,二妞可以,如果少爺也能喜歡二妞
,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氣了。」
我不作聲,心裡想著,原來她還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遺憾的是,我再也無法一箭雙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