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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醜風流記(46~49)

(四十六)
火鍋
作者:aqqwso
 
 
兩位美人的離開,使大醜愁腸百結。他又掉進孤獨的泥潭。以前一個人,他習以為常,沒多大的感慨。現在不同,他象丟魂一般。做飯吃飯時,他總要想起小聰來。她的種種好處,令他懷念不已。走在街頭,他會情不自禁地瞅瞅身邊,好象春涵正注視他似的。以前的孤獨,猶如小水泡,不礙事的;現在的孤獨,好比泥潭,會要命的。晚上做夢,她倆常在夢裡對他投懷送抱,無私奉獻。令他幾乎要發瘋發狂。

 
 
現在的日子難過。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女人對大醜重要起來了。沒有女人,是晚上沒有星星;沒有女人,是白天沒有太陽。沒有女人,大醜經常失眠,肉棒翹起多高。

 
 
上班之餘,他想法子打發時間。黃昏時,他常去江邊散步。看江水盪漾,船兒穿行。在一個不太熱鬧的地方,總有幾個老頭,在下象棋。拿棋的是一個瘦老頭,挺長的白鬍子。脾氣暴躁,棋藝平平,一輸了,便氣得臉色大變。輸了還要下,不贏不罷休。那些高手,不愛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願意陪他。他最願意與大醜對陣,因為大醜的棋藝比他稍遜。十盤他常贏七盤左右。更難得的是,大醜棋品較好,向來讓他先走。即使輸了,只是笑笑,然後擺下盤。因此,老頭對他印象很好。老頭常說:“我有姑娘一定嫁給你,你真厚道”。大醜心說,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我的風流韻事,你把姑娘嫁給一個叫花子,也不會嫁我的。

 
 
大醜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這是與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請客,大醜樂得奉陪。想到上回聚會,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戀不已。好想再有機會享受艷福。聽說校花是淫蕩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過。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個男人操吧。怎麼想個法把她騎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報了當年的“受辱”之仇。想來想去,沒有個高招。只好見機行事,創造機會。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經摸索出一套經驗來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陽落山後,他下樓來。高高興興的赴約。首先,他打個電話給班花,問明吃飯的地點。原來是在學府路的一個火鍋城。看來,校花要請他們吃火鍋。早晚有點涼了,吃火鍋倒合適。

 
 
到地方時,果然是一家門面華麗的飯店,牌匾上彩燈環繞,流光溢彩的。門口台階上,鋪著紅地毯。兩個漂亮的服務員,各立左右。臉上帶著任何人見了都覺得春風般溫暖的笑容。進門時,服務員向大醜點頭行禮。大醜很色的盯了兩人一眼,想象著她們衣服裡邊性感部位的形狀和味道。

 
 
找到他們要的單間。一進門,裡邊正坐著班花。大醜一笑,問道:“她還沒有來嗎?”。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說很快就到”。

 
 
大醜坐下打量班花。見她頭髮盤起,面白脣紅,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風韻。身穿一條藍色長裙。因為坐著,沒法領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見修長的玉頸下,酥胸很誘惑地隆起。想到裡邊的內容,大醜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醜在看她呢,哼了一聲,裝作看菜單,把胸脯擋住。使大醜獵艷的目光無用武之地。大醜嘆口氣。心說,操都操過了,還裝什麼正經呢。女人太虛偽了。我非剝掉你這層面具不可。這麼想著,他悄悄站起,並移動。當班花看他時,嚇了一跳。原來大醜突然坐到她身邊了。她的菜譜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張嘴還沒等吱聲,大醜已經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脣。一手摟腰,一手在她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暈眩。在暈眩中,大醜伸舌入口,盡情地纏起她的香舌。那手把乳房一會壓扁,一會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頭,使她五味雜陳,又難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給插進去。很快,大醜那手下滑,插入褲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陣調戲。摳得班花流出浪水來。班花忍不住,回應起男人的舌頭來。大醜大爽,把班花的褲衩弄得精濕。直到有腳步聲傳來,班花才用盡力氣把大醜推開。

 
 
大醜狠摳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離開,並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經笑眯眯地進來了。她用一雙風情萬種的眼睛望望兩人,脆聲地說: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路上堵車,讓你們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沒出聲。她的臉還紅著呢,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厲害。她惟恐一說話,便會露出什麼馬腳來。

 
 
大醜哈哈一笑,說道:“上回半道退出,該罰;這回來晚了該罰,一會喝酒時,你得先乾兩杯才行”。校花放好包,在大醜對面坐下來,很灑脫地說:“沒問題。今晚,我是有求必應的”。

 
 
班花一聽,瞅瞅校花,又瞅瞅大醜,笑出聲來,沒說什麼。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轉了轉,連忙補充道:“過分的要求是不行的”。大醜說:“放心好了,我們的要求都是法定範圍內的。不會讓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衝大醜嫣然一笑,笑得艷媚之極。恰似桃花盛開,大醜的眼睛有點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見她的胸脯高高的,是兩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揚起來。他怕二女看出什麼來,及時把目光移開。儘管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頭

 
 
三人要了火鍋。每人面前一個小火鍋。什麼羊肉,海帶,粉條,白菜,蘿蔔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著白酒,用著火鍋,開心地談著校園往事,笑聲時起。仿佛時光倒流,又回到童話般的少年時代。那是一段閃亮的日子,永遠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醜沒什麼感覺。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驗的。校花臉色微紅,比較正常。而班花則面紅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饒。大醜一笑,並不表態。校花不答應,說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穎麗,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說:“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校花只是不答應。班花把目光對準大醜。大醜明白是向自己求援。畢竟是有過床上之歡的女人,自己總得照顧一下吧。於是,大醜說話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們強求她也沒什麼意思。可就此放過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這樣吧,不喝酒,得講個笑話聽。我們聽了一笑,便饒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並笑道:“我絕對贊成。不過,要講個好的。最好是過癮的”。

 
 
班花想了想說:“我講一個婆婆做飯。媽媽問:你們結婚後,什麼時候搬出去啊。兒子答,曉慧她說不搬了,咱們就一起住了。媽媽又問,你媳婦還說些什麼?兒子答,她說她不挑食,婆婆煮什麼,她就吃什麼”。

 
 
大醜與校花笑了。校花說:“這媳婦兒還算是好的呢。只是懶點。比她過分的多得是。只是這笑話不夠精彩。牛大醜,你來一個怎麼樣?”。

 
 
大醜吃口菜,用紙擦擦嘴,說道:“我講得不好,怕你們不笑”。校花說:“最好講點葷的。才更有食慾”。

 
 
大醜說:“我就講一個吧。說有一個新官上任,村裡的老頭都來參見。新官下了一個命令,凡偷媳婦的人,站到東邊,沒有的站西邊。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東邊來。那官問他,你是怎麼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爺吩咐,不知偷弟媳婦的該站哪邊?”。

 
 
笑話講完,校花格格笑了起來,連連鼓掌。說道:“這老頭倒挺誠實的。一把年紀了,還挺有本事”。班花臉上也有了笑容,她對大醜瞪了一眼。意思是說,原來你也這麼墮落呀。

 
 
校花說:“你這個也不夠精彩”。大醜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來一個,讓我們也開開眼界,長長見識”。

 
 
校花也不推辭,繪聲繪色地講道:“有一個副處級幹部外出嫖妓,問道,是處女嗎?小姐說,說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還沒結婚呢,也就是副處吧”。

 
 
大醜聽得眉開眼笑,差點把肚裡的東西吐出來。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過之後,指著校花的鼻子訓道:“如蓮,你可真騷。這種笑話你也講得過。也不怕人家笑話你”。

 
 
校花向班花擠了擠眼睛,嬌笑道:“你不騷,你為什麼要結婚”。班花解釋道:”那當然是愛情的需要”。校花一陣浪笑,說道:“我的妹子,別假清高了,男女結婚,說白了,也不過是為了那件事”。說著,又轉頭對大醜問:“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大醜憨憨地笑著,說:“我沒有結婚。我上哪知道呢”。校花注視他,說道:“沒結婚並不等於沒碰過女人呀。你當我不知道呢。你甭裝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醜來了興趣,笑呵呵地問:“你都知道?你不會找個偵探摸過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說:“還用找偵探嗎?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還知道你們服裝城有兩大美女,跟你關係很好。其中有一個號稱仙子的。在整個哈爾濱都找不到第二個那麼漂亮的。連我見了都有點著迷。我還知道,她現在住在你家,你家還住著一個女大學生,長得挺漂亮。我說得對吧,牛大醜”。校花說著,向大醜揚揚下巴,眼睛眯了眯。

 
 
大醜一臉的驚疑,定了定神,才說:“你真的好象找人調查過我,知道得這麼詳細呀”。

 
 
班花也有了興趣,拉著校花的手問道:“如蓮,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嗎?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呢。什麼時候也讓我認識一下”。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醜斜視,說道:“想見那個人精,你得找牛大醜引見。他們關係好著呢。一起住,一塊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氣瘋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打量著大醜,很吃驚的樣子,她想不到大醜還能與一個天仙般的姑娘來往密切。看來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為,他的優點只是傢夥大,床功厲害呢。原來還有別的本領。

 
 
校花對著班花,繼續說:“這個仙子,說起來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楊水華老公公的外甥女”。班花說:“從沒聽水華提起來過。嗯,我一定得見見這個仙子。看看有沒有你說得那麼美”。校花說:“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呀。他還算誠實的”。說著,一指大醜。

 
 
班花便把詢問的目光對準大醜。自從兩人有了關係後,班花每回望大醜時,目光中總含著點羞澀與柔情。這是她無法改掉的,也是大醜清楚地意識到的。他喜歡她這種目光。使他覺得自己象一個有力量有本事有驕傲感的男人。

 
 
面對班花的寫滿詢問的臉,大醜不知怎麼回答才好。說真話吧,怕對她有所打擊。說假話吧,以後拆穿了,她會不滿的。想了想才說:“她長得是漂亮。至於是不是能稱得上“仙子”,等她回來時,我會介紹你認識的”。

 
 
班花點點頭,問道:“她幹什麼去了?沒在你哪兒嗎?”。大醜心裡一酸,喝一口酒,懶懶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辦”。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問:“你倆是什麼關係?”。校花也喝一口酒,補充問道:“你喜歡她嗎?她喜歡你嗎?”。

 
 
大醜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長出一口氣。平靜地回答:“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沒別的關係。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歡她的。她當然不會喜歡我。我什麼優點都沒有。她能喜歡我什麼呢”。說罷,淒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點,嗆得直咳嗽。

 
 
班花輕叫:“慢點喝,沒人跟你搶”。校花笑了幾聲,說道:“你都有女朋友了,還是用情專一吧。別胡思亂想的。想那些不著邊的事,你怎麼會開心呢。我聽說,追她的人多了。沒有一個能追上的。這姑娘眼睛長在額頭上,視男人如糞土。你能讓她做你的房客,已經了不起了。就憑這一點,你已經讓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呢。如果你真對她有什麼野心的話,我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

 
 
大醜定定地看著校花,他想問她有什麼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麼也不好意思說那種話。只盼著校花能自己講出來。校花瞅瞅班花,說道:“我這招嘛,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否則穎麗妹子又要罵我了。來,你把耳朵拿過來”。

 
 
大醜猶豫一下,站起來,把耳朵靠近她。班花伸過嘴來,一字一字的低語道:“強姦她”。大醜一聽,氣不打不處來。但他可沒向校花發脾氣。他只是哼了一聲,說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沒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會武的”。

 
 
校花一愣,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會武又怎麼樣呢。女人始終是女人。女人的本質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麼,沒有辦不到的。她會武功,你不必跟她動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講究狠,快,堅決。你看過三國沒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班花這時也大致明白什麼內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說道:“如蓮,你是不是喝多了。牛大醜是個好人,你可別教他學壞。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脫不了干係。

 
 
校花聽了,嬌媚地笑起來,端起酒杯,說道:“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咱們喝酒吃菜吧”。大醜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嬌好的面孔,心說。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象你那麼賤。可惜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了。想想自己,似乎已經沒資格譴責人家了。自己現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處插窟窿嗎?

 
 
這麼想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校花喝采,叫道:“這才是男子漢”。說著,給他夾口菜過去“。班花望著他,覺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來。當著校花,她也不知說什麼話來安慰的好。

 
 
這一頓飯吃到九點鐘才完。大醜有點醉意,班花還能站直,校花卻搖晃起來。臨離開時,她還不忘,用餐巾紙反覆地擦自己的紅紅的濕濕的,油光光的嘴兒。大醜不由地想,你這麼愛乾淨呀。不知這麼好看的嘴脣,舔過多少男人的雞巴。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門,大醜開始送她們回家。心裡還惦記著那不著邊際的艷福。如果能通吃,那可爽極了。
(四十七) 淫花
作者:aqqwso
 
 
先送校花回家。大醜與班花一邊一個,扶著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車,嘴裡還嚷著:“我沒醉,我沒醉,不用送我的。”那聲音明顯有幾分含糊。大醜與班花對視一下,都笑了笑,沒說話。

 
 
十幾分鐘,來到了校花家樓下。三人下車,大醜望望星光下的高樓,說道:“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參觀一下,看你家有多麼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樣漂亮。”

 
 
校花微微搖晃,對大醜一笑,說道:“到家門口了,你不上來,就太不給面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醜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對校花說:“這麼晚了你老公會見怪的。”

 
 
校花說:“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麼?再說他又沒在家。他就是在家,你們來了,他也不敢說個不字。”

 
 
大醜立刻誇道:“老同學,我早該想到,你在家是領導,是老大。你老公在你跟前,大氣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說道:“你越來越會說話了。好像也學壞了。咱們上去吧。”說著,她向前一邁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樣子。大醜與班花馬上扶住。

 
 
兩人一邊一個,小心地上樓。因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斷地撲來,令大醜無比受用。香味明顯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撥著大醜的情慾。那肉棒又一挺一挺地擡頭。因為走動,上高,褲子壓迫得肉棒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