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初夏的清晨,田小蕙用力的踏著單車,風風火火的向學校騎去。田小蕙是XX市一中高一三班的學生,今天是期末考試的第一天,可不敢遲到了。
這時正值上班的高峰,街上的人很多。人們大都行色匆匆,原本寬闊的街道早已被人潮車河湧堵的嚴嚴實實。眼見得離考試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田小蕙就象是在校運會上800米決賽的最後50米時那樣最後沖刺著,額頭已經冒汗了
,秀氣的小臉憋的通紅,早就把臨出門時媽媽讓她騎慢些的叮囑忘的一干二淨了
.前面就是學府路了,馬上就可以看到校門了,田小蕙更是使足了力氣,恨不能長個翅膀一下飛進考場里。這時,突然從人行道上拐下來了一個人,田小蕙還沒看清這人是男是女,就已經來到此人面前。盡管田小蕙拼命的握死了刹車,可還是結實實的撞在這人身上。
只聽得"
哎呦!"
一聲慘叫,那人摔倒在地,面部劇烈的扭曲著,抱著一條腿痛苦的呻吟不止。田小蕙也險些跌倒,雖然自己安然無恙,但驚的花容失色是難免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不知所措,有些發傻的望著眼前這位不幸的一頭黃毛的年輕小夥子,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
……啊……疼死我了!你是怎麽騎車的,想撞死人呀,我的腿……肯定是斷了!"
黃毛疼得呲牙咧嘴,情緒非常的激動,博得了周圍幾個看熱鬧人的同情,紛紛指責肇事的田小蕙。
"
我——我,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平素伶俐活波的田小蕙此刻變得結結巴巴,方寸大亂,眼下的局面讓她一個16歲的女孩實在無法應對,又想到考試也可能因此被耽誤,她的心里更加的亂了。
"
你是那個學校的,叫什麽名字,你要跟我要去醫院,不把我的腿治好,你別想溜。"
"
嗚——嗚,求求你,我今天要考試——"
,田小蕙急的哭了。
"
考試也不行!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時間在飛快的過去,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田小蕙有如熱鍋里的螞蟻,一點主意也沒有。這時,從人群里擠進來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一身名牌西裝,顯得很有派頭。
"
小夥子,你別難爲這小姑娘了,讓她去考試吧。"
田小蕙感激的望著這位不知名的好心人,心想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這下黃毛可不干了,他兩眼瞪的幾乎要射出來,惡聲說道:"
不行,你算哪個林子的鳥,多管閑事,她跑了,我的腿怎麽辦。"
中年男人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黃毛,轉身對著田小蕙說道:"
小姑娘,你看這樣行嗎,我和他去醫院,你把你的學生證和電話交給我,回頭我們再聯絡,好嗎?"
聞聽此言,田小蕙幾乎沒有思考,就把學生證和家里的電話交給了這個不知名的中年男人。旁邊看熱鬧的人也都認爲這個辦法好,黃毛沒有辦法,只好悻悻的同意了。
中年男人又從懷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田小蕙,表明自己的身份。田小蕙看也沒看就揣進兜里,說了聲"
謝謝叔叔"
,便心急火燎的沖出人群,騎上自行車,向著學校的方向拼命的蹬去。
…………
入夜,在梅園小區十五號樓4單元501房間的廚房里,女主人謝敏眉頭緊蹙,一邊想著心事,一邊不緊不慢的收拾著殘羹剩飯。今天是女兒田小蕙期末考試的第一天,爲了犒勞女兒,她做了一桌子拿手的飯菜。
現在家家都是一個孩子,當然都宛如掌上珍珠一般。這不,盡管是女兒去考試,謝敏卻比女兒還要緊張,今天雖然一天都在上班,但人卻像走了魂似的,心思全都飛到了女兒身上。
剛才吃飯的時候,謝敏發現平日里活潑愛笑的女兒的情緒有點低落,也沒有胃口,她很是擔心,心想是不是女兒考試發揮的不理想。隨口問了一句,女兒卻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謝敏也沒敢深問,生怕給寶貝女兒增加壓力。其實現在這些孩子也不容易,父母的期望,升學的壓力,都讓他們也苦不堪言,不堪重負。
已經步入中年的謝敏是一家百貨公司化妝品櫃台的售貨員,丈夫田宇在一家國營工廠當司機,經常出差。兩口子都沒有多高的文化,所以都把希望放在了女兒身上,指望她能靠考上大學,甚至能夠出國鍍金,完成他們已經無法實現的夢想。
經過女兒的房間時,謝敏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走了進去。田小蕙正對著書本發呆,猛然看到媽媽進來了,忙站了起來,問道:"
媽,有事嗎?"
"
沒事,小蕙,明天還要考試,你早些睡吧。"
"
嗯……"
田小蕙很想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訴媽媽,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縮了回去。媽媽已經夠累了,田小蕙實在不想讓她太爲自己操心了。
回到臥室,謝敏疲憊的坐在床上,站了一天的櫃台,回家還有一大堆家務等著她,現在終於可以一個人靜一會了。丈夫前天又出差了,這一去又是多半個月
,她又要獨守空床了。
不過謝敏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記得剛結婚的時候,哪怕是僅僅幾天的分離,都會讓她難以忍受。而現在就算是丈夫出去一、兩個月,也不會令她燃起小別勝新婚般的激情。
謝敏現在的確對夫妻間單調的房事越來越冷淡了,尤其是女兒上了中學以後。
丈夫田宇雖然頗有些不滿,但憨厚老實的他卻拿美貌任性的妻子無何奈何,只好認命了。
雖然感到很累,但謝敏還不想這麽早就睡覺。她靜靜的坐著,連電視也沒開
,害怕影響女兒休息。但她的腦子里還是亂嗡嗡的,滿腹的心事。
當然一方面是因爲女兒反常的表現,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困擾了她很多天的大煩惱。
她心里鬥爭了半天,最後還是從床底下的一個落滿灰塵的鞋盒子里面的墊子下面把這個大煩惱取了出來。這是兩張建行的存折,一張是五十萬,一張是三十萬。兩個星期前,她買的一張福利彩票竟中了大獎——一百萬,除過交稅,還剩下了八十萬。
整整八十萬啊!謝敏就是做夢也不敢想過一下擁有這麽多錢,一連幾天謝敏都像是生活在美夢中。不過很快謝敏就陷入了無盡的煩惱之中。
首先面臨的就是安全的問題。現在社會這麽亂,如果被壞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煩大了。現在謝敏最後悔的就是自己無意中把獲獎的事告訴了妹妹謝婷,如果她再不小心傳了出去……
其次就是怎樣來用這筆錢。妹妹幾天前已經向她開口借錢了,說是想開一家美容院。謝敏沒有立刻答應,搪塞說考慮一下。雖說八十萬是一筆大數目,但是現在物價這麽高,隨便買套房子就要三、四十萬。謝敏一直想把現在居住的兩室一廳換成一套大房子。再加上女兒眼看著就要上大學了,將來肯定需要很多錢。
還有萬一有個重病意外的,手頭里多些積蓄還是好的。
謝敏小心翼翼把存折拿在手上反複的看著,這已經成了這些天的習慣了。雖然這兩張小紙片讓她無比的煩惱,但當每次看著它,激動和興奮也總是難免的,謝敏似乎從這薄薄的紙片憧憬到了以後美好的日子。
二、
期末考試總算結束,又一個漫長的暑假開始了。
田小蕙的心情非常的好,因爲她又考了全班的第一名,媽媽雖然故作嚴肅的告誡她不要驕傲,但自己臉上洋溢的喜悅是難以掩飾的。
發生在考試第一天的意外車禍已經漸漸的在田小蕙的記憶里淡漠了。
起初的兩天,田小蕙一直處於忐忑不安之中,等待著那個中年男人的電話。
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仍然沒有消息。
田小蕙以爲這件事可能已經過去了,或者那個黃毛根本就是小題大做。不過田小蕙還是非常的感謝那位中年男人,要不是他挺身而出,自己可就遭殃了。
取出那張精致的名片,田小蕙又看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名字——韓元,挺有意思的。他還真不簡單,竟是新大陸影視公司的導演,就是那個出品了《XX格格》的公司,田小蕙最愛看了,天生麗質、能歌善舞的她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爲一個電影明星。
在這張名片的最下面還有一個手機的號碼,但田小蕙一連幾天也不敢打這個電話,雖然她很想要回自己的學生證。因爲媽媽一直在教育她不要和陌生的人打交道,現在社會很複雜,一不小心就會被壞人給騙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田小蕙卻只能呆在家里,媽媽中午臨上班前叮囑她沒事別往外跑,把防盜門從里面鎖好,如果有人來了,先從房門上的貓眼里看看是誰,不認識就不要開門,還有……
田小蕙是個乖女兒,不敢和媽媽頂嘴,但說心里話,她真的很煩媽媽這愛唠叨的習慣,覺得媽媽是不是提前得了更年期綜合症。
送走了媽媽,田小蕙看了一會電視,但沒有發現什麽好看的,索性關掉了。
又給幾個要好的女同學打了幾個電話,結果發現她們的境遇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田小蕙很是無聊,只好回到自己房間,捧起一本小說看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客廳里傳來急促的電話鈴聲。她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拿起話筒。
"
喂!你是田小蕙嗎?"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
我是,請問你是……"
"
小蕙,難道你忘記了,前幾天你在路上撞倒一個小夥子,我……"
"
你是韓元,哦,對不起,田叔叔,是你嗎,我還沒有謝您呢!
"
田小蕙這才回憶起來,原來是那位好心的叔叔,心里不禁激動的怦怦直跳。
"
小蕙,那件事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這幾天太忙,所以沒和你聯系,今天主要是想把學生證還給你。"
"
太謝謝你了,韓叔叔,那怎麽能見到你呢?"
"
不如你到我家吧。"
"
可是媽媽不讓我出門,讓我在家呆著。"
"
那只好我去你家了。"
"
來我家呀……"
田小蕙突然想起媽媽的叮囑,覺得不太合適,這個韓叔叔雖然幫過自己,但總歸是個陌生人,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
"
小蕙,是不是不太方便,除了給你還學生證,我今天還很想和你聊聊,因爲我現在正在拍一部電視劇,女主角還沒有確定,那天看到你以後,覺得你非常合適,所以很想和你面談一次。"
"
拍電視!我能行嗎,韓叔叔,我還是學生呢。
"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這個從天而降的好消息還是打動了田小蕙的芳心,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連說話也因爲激動而帶著明顯的顫音。
"
有什麽不行,小蕙,我做了十幾年導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會看錯人的。"
田小蕙沈默了片刻,終於做出了決定。
"
那好吧,韓叔叔,我在家等你……"
……………
半個小時後,門鈴響了,正焦急等候的田小蕙忙跑過去,透過貓眼看到了西裝筆挺,風度翩翩的韓叔叔站在門外,便取出鑰匙打開防盜門。
"
小蕙,家里就你一個人,是不是很悶呀。"
"
還行啦,韓叔叔,您請坐,請喝茶。"
田小蕙顯得非常激動,有些手忙腳亂,小臉漲的紅撲撲的,更顯得嬌羞可人
.爲了迎接這位大導演,她剛才特地換了一身新買的白色連衣裙。
韓元倒一點也不客氣,翹著二郎腿,大模大樣的坐在大沙發的正中,一幅大導演的派頭。田小蕙只得搬了個小凳坐在旁邊,雙手緊握,芳心紛亂,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
小蕙,坐那麽遠,我們怎麽溝通呢,來,坐過來吧。"
田小蕙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走過去,緊挨著沙發的一角坐了下來。韓元也無意的把身體向田小蕙挪近了些,兩個人幾乎快碰到一起了。
這讓田小蕙很不適應,卻又不好意思再坐回去。這時韓元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看著表,不著邊際的問了幾個問題。
田小蕙有些納悶,但一心做著明星夢的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回答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這時大約是下午三點半,韓元外表看似平靜,但內心里卻似翻江倒海,望著身旁清純無瑕的小蕙,亭亭玉立,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蓮。直看得他心猿意馬,把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都快要忘記了。
終於,韓元打定了主意。
"
小蕙,要當一名好的演員很不容易,好的外形是必須的,但更重要的是謙虛好學,無條件的服從導演的安排……"
韓元滔滔不絕的說著,還不時的做出極富感染力的手勢。而田小蕙則是一臉的崇拜狀,全神貫注的睜著大眼睛,生怕漏掉一個字。不過她卻沒留意到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
這樣吧,小蕙,現在你先來親身體驗一下,讓我看看你對角色的悟性怎麽樣。比如現在前面就是攝像機,我們來演藝一對戀人親熱的場面,來吧……,從這一刻起你就是女主角。"
聞聽此言,田小蕙羞得倏地紅透了耳根。長這麽大,別說親嘴摟抱了,就是和男生拉拉手也從沒敢嘗試過。這倒不是她從來都沒有幻想過,十六歲的花季年華,正是情窦初開的時節。
整天在街上,從電視里,看著那對對的紅男綠女,如膠似漆,浪漫柔情,田小蕙那懵懵懂懂的少女心田里,充滿了好奇和興奮。但是由於家教甚嚴,謝敏更把早戀視做洪水猛獸一般,田小蕙因此也從未敢越雷池半步,把一門心思都放在學習上了。
"
小蕙,別不好意思,記住,做一名好的演員一定要學會面對挑戰,勇於突破自己。"
韓元乘勢握住了田小蕙的纖細小手,一點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田小蕙身體猛地一震,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快要貼在韓元身上了。
"
不要,別這樣。"
田小蕙聲若蚊鳴,芳心亂跳,輕輕的抽出手,身體本能的挪後了些。
她本想起身坐到別處,但又怕惹得韓叔叔不高興,所以才沒敢。
"
這怎麽能行呢,小蕙,這些對於一個演員來講是最基本的要求,有時候爲了劇情的需要,還要大膽裸露身體呢。小蕙,你不是想成爲一名演員嗎,怎麽能遇到這麽一頂點困難就退縮呢。"
"
韓叔叔,我……"
望著韓叔叔臉上明顯露出的失望之情,田小蕙心中愈發慌了。雖說是在考驗她的演技,但要她立即和一個剛沒認識多久,年紀差不多和自己的父親相當的人親熱,她心里一時實在難以接受。
這邊韓元有些等不及了,他勉強壓了壓心中的欲火,故作輕松的又握住田小蕙的手,顯得很失望的說道:"
如果你有顧慮,我也不勉強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真的很可惜…
…"
"
不,我……我願意!"
話一出口,田小蕙已經羞不可抑的埋下頭。她實在不想錯過這個能改變命運的機會,雖然邁出這一步需要自己做出極大的犧牲,但情急之下她已經顧不了許多了。
從小她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是那種無論大事小事都是爸爸和媽媽幫她做主的女孩。但這一次她竟瞞著他們做出一件如此重大的決定,這究竟是怎樣一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她,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只是覺得特別的激動,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
望著田小蕙不經意露出的雪白的脖頸,韓元頓時血脈贲張,險些沒有噴出鼻血。他眼見大功即將告成,心中的狂喜已經明顯的寫在胖胖的臉上,但是他還是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著急。
"
小蕙,不要緊張,記住,演戲一定要學會投入,投入……"
韓元溫柔的攬住田小蕙柔嫩的肩頭,讓她偎進自己懷里,嗅著那清馨的女兒體香,親密體驗著那已漸發育成熟的青澀雛體,是那麽的嬌小柔軟,如同一只溫順的小羊,他甚至能透過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綢緞般嬌嫩柔滑肌膚
.不過他也發覺到懷中的小羊正在瑟瑟的發抖,充滿了不安和無助。當他把嘴唇輕柔的含住那綿軟的耳垂,立時感到小蕙似被電擊般的猛的抽緊了身體,他還似乎聽到了一聲非常微弱,似在極力壓抑著的驚呼。
這樣的考驗對於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實在有些殘酷了。如果不是剛才及時的咬住嘴唇,田小蕙可能已經叫出聲了。在那一瞬間,她幾乎已經後悔了剛才做出的決定,面對韓元那極富挑逗性的親昵,她根本無暇去感受,此刻除了緊張,還是緊張,因爲,她想到了一向嚴厲的媽媽,如果被她知道了,自己一定死定了。
可是韓元卻沒有閑情去體會田小蕙的左右爲難,他正用舌尖細細的品味著那耳肉的柔嫩,用火燙的嘴唇吻著那烏黑的秀發,不覺中,他的手已經滑落到柔弱無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緊,把她完全的納入自己的掌控里。
一種混著濃重煙草味道的男人氣息重重包圍著田小蕙,讓她漸漸有些呼吸困難。還不谙風情的她,心如鹿撞,整個人卻迷糊糊的,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
"
小蕙,你真的很美,你一定會成爲大明星的。"
韓元毫不吝啬的大獻著迷魂湯,說得田小蕙飄飄然,完全放下了矜持。眼見時機已到,韓元慢慢的托起小蕙的圓臉,狠狠的吻了下去。
還沒等田小蕙回過神來,她的初吻就被這樣粗魯的奪去了,給了一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她的意識里空蕩蕩的,一片空白,感覺到被一只肥厚的異物蠻橫的分開牙關,深深的鑽進去,貪婪的摸索著一切可以觸到的甜蜜,還強逼著和自己的小舌頭攪弄在一起,瘋狂的嗜取著它的美味。
難道這就是接吻的滋味嗎?如此的狂野不羁,以至於猛烈的讓我們的田小蕙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被堵的死死的,臉頰燒得發燙,胸脯劇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思考力,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這狠辣的熱吻吸走了。
這時,她才猛地發裙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掀到大腿根處,裙下的春光早已毫無遮擋,更有一只大手沿著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恣意的撫弄,不斷的向內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隱秘的部位。
一股寒氣伴著不祥的預感摹地沿著脊梁溝竄起,一直被痰迷心竅的田小蕙突然間清醒了許多,只是可惜太遲了。
三、
"
不,放開我!"
田小蕙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掙脫了韓元的摟抱,但一個已經被欲火燒昏了頭的淫棍怎能容忍即將到嘴的嫩羊跑掉,盡管田小蕙奮力掙紮,但畢竟是年幼力弱,很快又被原形畢露的韓元老鷹抓小雞似的摁倒在地上。
"
小蕙,你怎麽不乖了,難道你不想當大明星了嗎?"
"
你騙人,我不要當什麽明星,嗚……嗚,你快放開我,媽媽……"
還沒等小蕙把"
媽"
字喊出口,喉嚨就已被韓元死死的扼住了。
"
你再叫,我就掐死你!等你媽回來了,我連她一起奸!"
一臉凶相的韓元惡狠狠的恐嚇著,手上的勁力絲毫不減。田小蕙瞪大著眼睛,反抗漸趨微弱,小臉變得煞白,呼吸愈來愈困難,她平生第一次如此近感到了死亡的威脅,求生的本能使她最終屈服在韓元的淫威之下。
看到田小蕙不再掙紮,韓元松開了手,抹了把額頭的臭汗,趁機喘喘氣。畢竟在硬梆梆的地板上干事有些不爽,於是便扛起呈半暈厥狀態的小蕙隨便走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從房間里的布置來看,這應該是這屋子主人的臥室。不到二十個平方,卻被大大小小的家具塞得滿滿的。不過韓元此時卻沒有工夫留意這些,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都盯在瑟瑟發抖的田小蕙身上。
望著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色狼,田小蕙又悔又怕,蜷縮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抖做了一團,她想起了媽媽苦口婆心的叮囑,她想到了自己少女珍貴的清白身體將慘遭玷汙,她這才明白這世上後悔藥是最難咽的。
韓元淫笑著爬上床來,田小蕙驚慌的企圖去阻擋,可是她卻發現似乎自己連舉起手指的力氣都消失了,只能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衣裙被這個淫棍輕易的撕裂扯碎,萬般不情願的將白嫩誘人的胴體羞恥的暴露無遺。
"
啪"
,一記耳光甩在小蕙的臉上,原因只是她在韓元強吻時竟然敢把臉扭開。
"
把舌頭伸出來。"
在韓元的淫威之下,小蕙只得眼含淚水,乖乖的伸出舌頭,讓韓元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聲的舔吮,更有惡心的口水不斷的流進自己嘴里,而這一切的屈辱小蕙只能默默的咽下去。
同時,韓元的手也沒閑著,上下齊摸,所過之處,將一切礙手的物事清除干淨,沒有幾下,小蕙的身上就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可以遮羞了。
由於還有時間,韓元決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純潔美麗的小蕙,因爲他好象有很長時間沒玩處女了。他先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已經脹硬得有些難受的小弟弟出來透口氣,接著便眯起眼睛仔細的欣賞起眼前近乎裸體的小蕙。
首先令韓元興奮起來的是小蕙的一對白皙可愛小腳丫,圓潤迷人的腳踝,嬌嫩的好似柔弱無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嬌貴的玉石閃著誘人的光點。看得韓元呼吸困難,費力的咽著口水。
不過韓元有些氣惱的是小蕙竟敢把兩條嫩生生,白膩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著
,讓他看不到小蕙神秘的花園,只能從那被天藍色繡花的棉布內褲掩映出的渾圓且充滿彈性的肉臀來遐想連連了。
當然最吸引他眼球的莫過於那隱藏在保守的白色棉質吊肩胸圍下的少女新鮮淑乳,應該有32罩杯吧,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同時,韓元也不禁暗暗驚歎著當代少女的早熟,更爲自己能享此等豔福而激動萬分。
當第一眼看到韓元那黑乎乎的下體,其中還吊著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田小蕙不禁莫名的一陣心驚肉跳,立刻又羞又怕的合緊了眼睛。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官,以前只是在生理衛生課堂上曾見過印在畫片上的簡單外形。
這時臥室里突然安靜下來,田小蕙卻更加了恐慌了,她搞不清楚韓元接下來還要用什麽樣惡毒的手段來折磨自己。不過她似乎感到了有束火燙的淫光正貪婪的在自己裸露的肌膚上遊來蕩去。
小蕙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擋一下,但很快便意識到這是徒勞的,而且也是危險的。她剛試圖遮住胸部,立時便感到大腿一陣劇痛襲來,原來韓元狠狠的擰了她一下。
"
小蕙,聽話,自己把奶罩脫掉。"
看著小蕙滿是驚恐絕望的眼眸,韓元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
果然在沈默了片刻後,小蕙無聲的哭泣著,在韓元的逼視下慢慢的解開了胸圍,丟到一邊,而同時丟掉的,可能還有少女彌足珍貴的尊嚴。
雖說這半生閱女無數,但當親眼看到小蕙那對顫巍巍的,溫潤豐挺的雪白乳球,那完美隆起的雪丘,那洋溢青春特質的堅挺,讓韓元的雙眼噴火,粗喘著撲了上去。
手指剛剛觸到小蕙的乳房時,韓元察覺到她就像被針刺般的身體震顫了一下
,身體隨即變得僵直,可愛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但這一切卻不能博得韓元的絲毫憐憫,當他實實在在的握住了那兩團豐盈,就再也不想松開了。
韓元的雙手粗暴的揉搓著,根本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想把自己的欲火盡情的發泄出來。可憐的小蕙只覺得胸口好象有兩團火焰在燃燒著,烤得她口干舌燥,意識全無,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湧動,讓她不知道是該興奮
,還是羞辱。
"
啊……"
小蕙的驚呼中帶著明顯的顫音,韓元淫亵的瞟了一眼,又低頭咬住她另一枚粉紅色的乳尖,殘忍的挑逗著聖潔的天使極力壓制的情欲。很快他成功了,得到的當然是小蕙又一波激烈的喘息。
這對於初經人事的小蕙卻不啻於一場災難,她的心理遠未有她的生理那樣的過早的成熟,面對韓元如此猛烈的調情手段,她已經快要禁受不了,難以抗拒的快美穿透了身體的每個角落,讓她幾乎忘了自己正在被色狼淩辱。
小蕙本能的抓住了韓元的肩膀,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是可憐的想懇求施暴的一方能夠稍稍的溫柔一些
,不要來的那麽的激烈。
慢慢的小蕙的身體酥軟下來,意識也愈漸迷亂。韓元抱起她軟綿綿,熱烘烘的身體放在大腿上,細細密密,反反複複的親著,舔著,在每一處的肌膚上都留下了他饑渴的唇印,特別是白膩的大腿和秀氣的小腳丫。
這一番的折騰後,小蕙已是媚眼如絲,染紅的嬌身更是一片火燙,下體更像是被暖水浸過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難受,還是舒服,一股熱流在小腹里湧動,讓她産生了想要小便的錯覺,卻又感覺好像已經尿過了。
恍惚中小蕙感到自己的內褲被扒了下來,被憋悶許久的陰戶頓時感到了一絲涼爽,她的意識里略微清醒了些,但緊接著又聽到了韓元猥亵的低笑。
"
小淫娃,這麽快就出水了,瞧瞧你的內褲,都快能擰出水了。"
韓元拎著內褲在小蕙的眼前展示著,小蕙羞臊的閉上了眼睛,她還聽不大懂韓元的話,但是本能的覺得那應該是件很羞恥的事情。
韓元把內褲揉成一團仍到旁邊,又迫不及待的將小蕙的屁股抱起來,把嫩藕似的兩腿放在肩頭,那迷人的陰戶正好對著自己的嘴,毫發畢顯的暴露出來。
放眼望去,是兩片鮮鮑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濕透了,中間粉紅柔嫩的小陰唇微微的翻開著,幾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嬌豔欲滴。兩側已略顯規模的恥毛,濡濕黑亮,整齊的貼在雪膚上。整個陰阜在處女的幽香里更彌漫著一股臊熱的氣息,讓韓元更加的亢奮了。
這樣的姿勢讓小蕙羞辱的幾乎快要暈過去,她噙著淚珠,明知道沒有用,但仍用發抖的、微弱的聲音懇求著。
"
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韓元淫笑著瞟了她一眼,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正淌著蜜汁的花房,滑膩的舌頭靈巧的伸進狹窄的肉縫里舔啜,那緊迫火熱的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領略過了
.在下面,小蕙的哀求卻越來越短促無力,到了後來就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陣陣比剛才還要強烈的酥麻感覺自下體傳來,讓她的頭腦又重回混亂,恥辱的感覺漸漸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幾分墮落的渴求。
所以再當韓元騰出手來狎玩她飽脹的乳房時,她不僅沒有心理上的厭惡感,反而有了幾許的滿足和享受。她實在無法抵抗生理上的反應,尤其是陰戶第一次被異物脹滿的刺激,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濕透了。
終於到了破處的時刻了。
"
小蕙,告訴叔叔,你媽媽平常都把錢放在什麽地方?"
小蕙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好像沒有聽懂韓元在說什麽,只是感覺到一根火熱的硬物頂在自己的陰唇里,渾然不知慘劇即將發生。韓元有些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這一次小惠只是搖了搖頭,也不知是沒聽清,還是不知道。韓元惱火了。
"
你真是個不誠實的女孩子。"
韓元像是爲自己找到了理由,腰胯猛地向前疾送,陽具刺入了小惠的蜜穴。
耳畔里立即傳來了小惠失聲的慘叫,但韓元卻不爲所動,那火熱緊窒的腔道
,和肌肉的絕佳彈力,迫使著他向更加幽緊的深處繼續深入。
但他很快有些失望了,因爲他期望的突破處女最後屏障的快感始終沒有出現。
難道小蕙竟然不是處女!韓元很開由失望變成了極度的惱羞成怒,扳住小蕙的屁股,瘋狂的抽動起來。
無辜的小蕙哪里能猜得到韓元的這些變化,一年前,一次上體育課時她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當時下體劇痛難忍,流了很多血。因爲難爲情,這件事她誰也沒有告訴。
現在小蕙的痛楚比那次還要強烈,韓元的每一次抽動,她都感覺身體像要被撕裂了。疼的她花容慘白,扭動著身體企圖逃避淩辱,卻更激起了韓元的獸性。
接著小蕙的嘴巴被韓元用她的內褲塞住,她連喊痛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只剩下了嗚嗚的悲鳴。
終於她抵抗不了這愈來愈猛烈的折磨,痛暈了過去。
四、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田小蕙蘇醒過來,看到窗外已是夜色漸濃。
她發覺自己的手腳被結實的綁著,嘴上還貼著膠帶紙,身上連根布絲都沒有
,只裹著一襲白床單。
下身的疼痛依稀還在,可心里的裂痛卻越來越強烈了。慘遭強暴的現實讓小蕙痛苦欲絕,無法接受,覺得一切都完了。剛才的一幕她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但最後時刻那刻骨銘心的的劇痛,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時客廳里傳來說話的聲音。小蕙開始以爲自己聽錯了,但很快意識到是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將她強奸的韓元,而另一個卻很陌生。並且小蕙發現臥室里被翻得一片混亂,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
好吧,我再找一遍。她奶奶的,到底藏到哪了?"
隨著聲音,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染著黃發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要不是嘴被堵著,小蕙肯定自己會驚叫出來,原來這個人分明就是上次被自己撞倒的那個黃毛。聰明的小蕙立刻就明白了些什麽。
黃毛掃了小蕙一眼,見她正驚恐的盯著自己,便淫笑的迎過去。
"
小妹妹,別害怕,等會兒我再跟你玩。"
小蕙嚇得連忙閉上眼睛,身體害怕的縮成一團。黃毛在她的臉蛋上擰了一把,然後又開始翻箱倒櫃的折騰起來。
又過了一會,小蕙突然聽到了黃毛發出了一聲無比興奮的嚎叫。韓元聞聲連忙走過來,滿身灰塵的黃毛激動的揮動著手中的兩張存折,結結巴巴的說道:"
大哥,找……找到了,在床下的鞋……鞋盒子里,你……你瞧!"
韓元接過存折,打開仔細的看著,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點,拿存折的雙手難以自控的顫動著。
"
太棒了,只是密碼還不知道,不過沒關系,很快就會知道的。"
看著這兩人對金錢毫不掩飾的貪婪醜態,小蕙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媽媽了,眼見她下班的時間就快到了,可是卻不知道家里正隱藏著多麽可怕的危機。
盡管小蕙心急如焚,時間依然一分一秒的向前流逝著。剛過七點鍾,門外響起了她再熟悉不過的開門聲,小蕙的心立刻揪緊了。
……………
謝敏做夢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家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剛走進家門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但當她走進客廳時,沒有看到女兒來迎接自己,反而見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她有些發懵,剛想開口詢問,後腦勺卻被人從後面猛擊了一下,她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很快,一杯冷水又讓謝敏悠悠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面露凶相的男人
,她感覺到不妙,剛想呼救,一把鋒利的匕首便直遞過來。
"
不許叫,否則便殺了你。"
謝敏嚇壞了,馬上閉緊了嘴巴。她意識到家里進來了壞人,這讓從未有此種經曆的她驚恐萬分,頭腦里空蕩蕩的,整個人像癱了似的。再加上手臂被反綁著,更讓她感覺到那明晃晃的利刃帶來的威脅。
這時,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在謝敏的意識里閃過,女兒現在怎樣了,會不會出事?母親的天性讓她忘掉了對死亡的恐懼,謝敏顫聲問道:"
我的女兒呢,她現在在哪?"
"
別緊張嘛,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們合作,你的女兒不會有事的。"
坐在沙發上,一幅老大模樣的韓元陰測測的瞅著謝敏,讓她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傳遍了全身。黃毛則拿著匕首在她的臉頰上比劃著,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
你們要錢,里屋的……櫃子里有,你們都拿去吧,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她還小,什麽都不懂……"
"
這個不用你說,我們已經取了。現在你還要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如果讓我還滿意,我就不難爲你們母女倆,可如果讓我不開心,我就在你面前把你的女兒的手指一根根的剁下來。"
"
你……你想問什麽,我…
…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韓元蹲下身體,直盯著花容失色的謝敏,從懷里掏出了那兩張存折。
"
這存折的密碼,我想,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吧。"
望著這兩張曾帶給她無比幸福和煩惱的存折,謝敏徹底的絕望了。看來這就是命,她今生已經注定了和富貴無緣。她挖空心思,自以爲萬無一失,可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
快說,不要想耍花招。"
黃毛不耐煩的催促著,手中的匕首已經頂在了謝敏的喉嚨上。
謝敏猛地繃緊了身體,恐懼的閉上眼睛。在女兒、性命和金錢的天平上,她的選擇只能是唯一的。
"
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要保證我女兒的安全。"
謝敏鼓起最後一點的勇氣,天真的和冷血的凶徒講著條件。韓元想也沒想就點了頭。
"
密碼是……0…9…1…2。"
當說完那以女兒生日組成的四個數字,謝敏如虛脫般的沒了一絲力氣。她的心情複雜極了,也不知是終於解脫了,還是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眼見大功告成,但韓元還是不太放心,他勉強壓了壓心中的狂喜,一把攥住謝敏的衣領,陰冷的說道:"
我警告你,不要哄我玩,否則……我殺你全家!"
謝敏無力的搖搖頭,嘴唇動了動,卻連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韓元和黃毛對視了一眼,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了。韓元站起身說道:"
好吧,我遵守諾言,你帶她去看女兒吧。"
黃毛拎起癱軟的謝敏向臥室走去。當一進門,謝敏瞧見了床上被緊緊捆綁的小蕙,可憐的女兒兩眼都哭腫了,身上只蓋著一條床單,下面好像沒穿衣服。
謝敏頓時眼前一黑,又一次暈厥過去。
五、
盡管密碼已經到手,可是韓元卻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兩人在謝敏家的客廳里擺起了慶功宴。謝敏本來爲女兒買的饞嘴鴨和怡合蒸餃成了最好的下酒菜,還有從冰箱里找出的火腿、鹹蛋,外加兩瓶泸州老窖,韓元和黃毛推杯換盞的對飲起來。
"
大……大哥,那個女孩……的滋味怎……怎麽樣,一定很爽吧。"
已經半醉的黃毛淫淫的笑著,口齒有些不清了。韓元夾了個蒸餃嚼了一通,才慢條斯理的笑道:"
你待會耍耍不就知道了。我現在對那個老的很有興趣,這種風韻猶存的熟女才是最有味道的。"
"
那……那還是老規矩,大哥……你先吃肉,我來喝湯,這對母女花今天晚上把好事做到底,讓咱哥倆好好樂呵一下。"
不一會,這兩個色狼吃飽喝足,又開始了他們的罪惡。
黃毛一身酒氣的闖進了臥室,那充斥著淫欲的眼光,讓謝敏頓感不妙。盡管她雙手被反綁,嘴上還貼著膠紙,她仍掙紮著企圖用身體護住女兒。可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這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輕易的擄走。看著驚恐萬狀的女兒向她求助的眼睛,謝敏的心都要碎了。
過了幾分鍾,韓元一挑門簾走了進來。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間圍了件浴巾,頭發還是濕的,顯然剛剛去沖過涼。眼見自己的清白也很難保全,謝敏不禁悲從中來,身體篩糠似的抖成一團。
韓元坐到床沿上,伸手在謝敏豐滿白皙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謝敏像被蜇到似的嬌軀震顫,雙腿一通亂蹬,這是她此時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武器了。
韓元沒有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開了謝敏色厲內荏的反抗,又繼續著貓戲老鼠的遊戲。面對這樣成熟美豔的人婦,與其粗暴的占有對方的身體,他似乎更樂意折磨她快要絕望的意志,直到她徹底的屈服。
"
大姐,你聽隔壁你的女兒正爽呢,大家都是過來人,反正今晚我是玩定你了,你就不要再裝正經了,何苦呢。"
一牆直隔的小屋里隱約傳來了女兒模糊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滿足,似乎還夾雜無奈的哭泣。謝敏心如刀割,越發的慌亂了。她已經自身難保,在撕扯中,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內褲也被拉下一角,上衣的紐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體,而自己白璧無暇的身體更是不知被那只肮髒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
哦,什麽年代了,還這麽沒品位,這樣老土的內褲也穿出來。是不是很苦悶,不想讓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會讓你浪死的。"
身體被慘遭侮辱,耳朵里還灌滿了淫猥不堪的調侃,謝敏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懸殊,讓她的反抗越來越沒有了底氣,此時她能做的,只不過是在勉強捍衛著一個女人,一個母親的最後的一點點尊嚴。
…………
在旁邊的房間里,本以爲能輕松搞掂的黃毛也同樣遇到了一些麻煩。進屋後
,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黃毛飛快的脫得精光,剛準備一個惡狼撲食將到嘴的美味吞入肚內,卻遭到生性溫順的小羊殊死的反抗。
可能是下午韓元的強暴留給小蕙的記憶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溫那撕心般的痛,因此她的反抗顯得頑強無比。黃毛心急卻沒吃上熱豆腐,他幾次企圖強硬的進入小蕙的身體都沒有得逞,反而被小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黃毛疼的差點跳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掴了小蕙幾個耳光,卻見小蕙並沒有屈服。他眼珠一轉,立刻便有了主意,當即轉身出去,倏而又折返回來,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酒瓶。
小蕙還沒有反應過來,黃毛又一次撲了過來,摁住她的額頭,不由分說便把瓶嘴塞進她的嘴里。小蕙立時就覺得喉嚨里火辣辣的灼痛,六十五度的燒酒奔湧著傾注進她的身體。
驚慌中,半瓶泸州老窖已經灌進了小蕙的胃里。小蕙覺得象是有把燒紅的刀子在肚子里攪弄,那種難受的滋味無法形容,整個身體猛然變得熱辣滾燙,象是墮入了火海。她拼命的掙紮著,但力量卻越來越微弱。
"
喝吧,好好的喝個夠,看誰能玩過誰!對了,再給你洗個澡,爽死你!"
在毛骨悚然的獰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澆在了小蕙赤裸的胴體上,目睹著晶瑩透明的瓊漿如水銀瀉地的在粉嫩的雪膚肆意的流淌,空氣中彌漫著酒的濃香和少女特有的體香混雜的氣息,這刺激的景象讓他目眩神馳,勃起的肉棒已經堅硬到了極點。
不過此時的黃毛卻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這種酒的後勁,那不是一個小女生能夠承受的。果然幾分鍾後,酒力開始無情的發作了,小蕙的意識漸模糊成一團,嬌嫩的臉頰被濃烈的醉意蒸得粉如桃花,玉體也像是被塗上一層迷人的酡紅,比起剛才不知又憑添了多少致命的誘惑。
黃毛呆楞了半響,第三次撲了上去……
很快,謝敏也重演了女兒相同的命運,她耗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淚流滿面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難逃和女兒一樣的劫難了。韓元嘿嘿邪笑著,開始了從容不迫的施暴。
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對巨大的柔軟雪乳彈了出來,驚慌不甯的躍動著,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頭又大又圓,瞧的韓元嗓子眼直冒火,恨不能把整個自己都陷進這兩團白雪般的柔軟里。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韓元爲自己能在一天內先後品評到母女倆的胸脯激動不已。他看到床上還有一根剛才困綁時多余的細繩,馬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細繩
,比劃了一下尺寸,繞著謝敏的兩只乳房分別纏了幾圈,然後突然猛地抽緊,一對豪乳登時緊攏在一起。
身下的謝敏猝不及防的扭動著,恐懼溢滿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前的惡魔還要怎樣擺布自己。只見韓元把繩頭從兩側繞過她的脖子,在頸後用力提起,系了個死結。
於是謝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樣聳挺起來,不同之處是更加的柔軟,更加的碩大,顫巍巍,沈甸甸的,散發著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它的誘惑無法抵擋。
韓元抱著謝敏坐起來,托起她隆起的雙峰,發覺自己的不算小的手掌竟不能將它們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會,感覺著那緩慢變化的硬度。這本是女人很正常的生理反應,不論是自願還是被動,可是謝敏卻羞辱的已經幾欲暈去。
不斷有淚水滑落在韓元的手上,這讓他很掃興,惱羞成怒之下,一記老拳打在謝敏的小腹處。謝敏頓時疼的彎下了腰,花容慘淡。
"
不許哭!"
恰到好處的暴力馬上顯示了它的作用,謝敏真的不敢哭了。韓元重新把她抱在懷里,低頭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頭,恣意的咂吮。那熟悉的麻酥快感雖然不是來自丈夫,也令謝敏感到了一陣昏眩。
愈漸強烈的快感持續的襲來,謝敏拼命的抵抗著。她不是那種對性特別饑渴的女人,性經驗也很局限。她和丈夫都是性格內向,夫妻之間的雲雨是公式化的
,十幾年如一日。在她有限的記憶里,丈夫從未這樣這麽長時間的撫弄自己的乳房。
所以慢慢的謝敏猛然發覺自己……快要挺不住了。
盡管她無法面對,但是乳頭已經悄然里堅硬了,而且更加的敏感。韓元每一次的舐咬都變成了致命的引誘,麻醉著謝敏漸已動搖的最後防線,欲火像岩縫里的小草般頑強的生長著,讓她方寸大亂,腦子里一會清醒,一會迷茫,痛苦的搖擺不定。
此時謝敏的嬌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潮,連身體未能幸免。韓元聽到了她漸粗重的鼻息,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收獲,但這肯定還遠遠不夠。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已不屑那種霸王硬上弓式的強奸,要麽對方一個個都死魚似的,那和奸屍沒有區別。在自己的淫欲得到滿足的同時,令那些不幸的女人也墮入進背德的享受中
,這遠比肉體上的摧殘更讓她們體會到恥辱。他一直都認爲這才是強奸的最高境界。
韓元把手掌有些費力的插進那緊窒的乳溝里,在繩索的緊繃下,這里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肉穴。他由慢漸快的抽動著,感覺著里面的柔軟和幽深。他想等會一定要玩玩乳交的花式,才對得起這對大奶。
謝敏的喘息愈加明顯了,這樣變態的玩弄讓她非常難熬,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本能的反應更讓她羞恥無比。她本來引以自豪的胸脯現在竟成了色狼最中意的玩具,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
……啊……"
謝敏的呻吟脫口而出。原來韓元趁她沒有防備,猛地扯掉了她嘴上的膠帶紙
.等到謝敏意識過來已經晚了,頓時粉臉紅透,羞辱的淚水奪眶湧出。
"
大姐,不用這麽憋屈自己嘛,你就我當成老公好啦,這樣大家都會很享受的。"
"
無恥!你們都不是人,不得好死!"
謝敏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雖然她知道這可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但氣極之下,也顧不了許多了。
韓元卻顯得極有涵養,他淫笑著托起謝敏的下巴,厚顔無恥的說道:"
沒錯,我們都不是人,我們都是禽獸,不僅要錢,還要女人;不論是小的,還是老的,這就是我們的職業精神。"
好比一記重拳卻打在了棉花上,謝敏愕然了,她沒有想到天下還竟有如此不知廉恥的人,她哆嗦著嘴唇,一時語塞。韓元那酒氣熏人的大口趁機逼近過來,強硬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突遭強吻,謝敏惡心的欲嘔。她極力的掙脫著,兩人的嘴唇卻像磁鐵越吸越緊。一條肥舌放肆的挑釁著她固守的牙關,考驗著她的耐性。謝敏的臉憋的脹紅
,幾乎快要窒息了。失去思考力的她意志剛剛稍有松懈,韓元的舌頭立刻鑽了進去。
在那瞬間,她曾經想過狠狠的咬掉色狼的舌頭,就像在很多電影、小說中看到的那樣。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說到底,她都是一個普普通通,柔弱似水的女人,平時見到一只耗子都嚇得六神無主,何況是眼下是面對窮凶極惡的奸徒。
韓元早已看透了謝敏軟弱的本質,繼續無情的折磨著她所剩無幾的自尊。他幾乎把整個舌頭都塞進了謝敏的口里,把她濕熱的軟舌霸道的吸住,肆意輾轉的淩辱。
大腦的缺氧,讓謝敏由僵硬變得綿軟,只能任由韓元輕薄。在強吻的同時,他不停歇摸遍了謝敏的全身,在女性身體上浸淫了二十余載,使得他對她們的一切弱點都了如指掌,調教的手段當真是老辣無比。
每一捏,每一揉,都猶如干柴烈火般熾烈,謝敏像被推入了熔爐之內,被灼烤的筋骨酥軟,粉身羞紅,來自感官的愉悅和被強暴的恥辱交替的閃現,讓她原本混亂的意識更趨錯亂迷離。
一吻完畢,謝敏像癱軟泥倒在床上。韓元不慌不忙的去掉她手上的繩子,將她脫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了那件特制的"
胸罩".此時謝敏已經徹底放棄了抗爭的幼稚念頭,一動不動的躺著任其所爲。
這時,謝敏看到了韓元一直掩藏在浴巾下的性器,粗大、醜陋,早已是昂首猙獰。她只瞟了一眼便沒膽再看了,該來的早晚都要來,此時她只想趕快結束這場可怕的噩夢。
"
來,給我好好的舔舔。"
韓元不容違忤的喝道。
可悲的是謝敏開始還沒搞懂他的意思,已近不惑的她到今天還不知口交爲何物,更別說親口一試了。
"
我靠,你別告訴我你連老公的雞巴都沒舔過,做女人做到你這份上,真算是白活了。"
謝敏這才弄清楚了韓元的意圖,不由的滿面燒紅,要自己用嘴去舔男人最隱秘的生殖器,這和那些淫賤的妓女有什麽區別,還不如一刀殺了自己算了。韓元看到謝敏半天沒有動靜,登時火了,上前抓住她的頭發,啪啪兩個耳光就掄了下去。
"
快點,別裝死魚,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謝敏捂著生疼的臉頰,淌著屈辱的淚水,跪爬著來到韓元高昂的肉棒前,她沒有拒絕的權利,只有屈服。
"
別老在嘴上蹭來蹭去,含進去,整只都吸進去。"
"
你倒是動啦,老大不小了,這都學不會,誰娶了你真是倒血黴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冰棍總吃過吧,要來回的舔。"
"
…啊…有點意思了,再用點力,用舌頭仔細的舔,尤其是溝溝里……"
"
唉,這年頭碰上我這樣有水準的禽獸算是你走運了,要是倒退二十年,你就慘了。"
…………
謝敏笨拙的吸吮著韓元粗壯的小弟,扶著棒身的手不停的顫抖著,這是剛才長時間捆綁的緣故。韓元的肉棍雖然不見得比老公的長,但肯定要粗的多,而且由於才洗過澡,所以異味不很明顯……
"
我這是怎麽了,現在還有心情比較起這個,老公,我對不起你。"
或許是被韓元喋喋不休的淫語攪得頭昏腦脹了,謝敏爲自己莫名其妙的不恥念頭羞愧的無地自容。她試著努力讓自己什麽也不要想,可是她做不到,對老公的愧疚,對女兒的揪心牽挂,痛苦的交纏在一起,揮之不去的,還有嘴里愈來愈大,愈來愈熱的肉棒。
韓元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樣子,雖然謝敏的口技在他看來實在是小兒科。最後他索性抱住謝敏的頭,把紅唇當成騷穴,快速的抽動起來。
這下謝敏可遭了罪,韓元每一次插入,都搗進她的喉嚨深處,嗆得她胸口燒心般的難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在瘋狂的律動了幾十次後,韓元猛地的嘎然而停。他是用了極大的努力才遏制住了射精的沖動,畢竟上年紀了,他還想積攢些體力多玩一會。
謝敏頹然的倒下,大口的喘著氣,可是等待她的噩夢還遠沒有結束。韓元沒有容她有絲毫喘息的機會,他硬生生的把謝敏拉到身下,強迫她分開兩腿,無比羞恥的露出牝戶。
她的陰毛非常的濃密,如雜草叢生,但這卻更激發了韓元的欲望。他有些等不及了,把腫脹的龜頭頂在謝敏的肉唇間,感覺著那里的火熱飽滿,而且微微的有些濕潤了。
此時的謝敏,面無表情,靜靜的仰面躺著,也許是絕望,也許是麻木,好像被迫做出淫蕩姿勢的女人不是她。她已經不想再幻想什麽,再乞求什麽,因爲她面對的是一個沒有人性,無恥變態的禽獸。
沒有任何的前奏,肉棒凶猛的直刺而入。在敏感的頂端深陷進柔軟的子宮後
,韓元像野獸般的低吼著,他的身體沈沈的壓在謝敏的身上,他的臉上,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謝敏痛苦的鎖住眉頭,但並不是來自肉體。在此之前,丈夫的性器也曾無數次的進入她的陰道里,多的以至於到最後已然很難讓她燃起激情。而這一次,或許在此之前她已經被韓元搞的欲火難禁了,她竟在撕裂的痛楚中感到了一種不可饒恕的滿足。
接下來的一切只能用瘋狂二字來形容。韓元壓住謝敏的雪臀,由上至下,猛烈的戳刺。這樣的體位,有些像做俯臥撐,他的肉棒很容易全部插入。從第一次進入起,他就幾乎沒有再離開謝敏的身體。
謝敏的陰道雖然沒有女兒那樣緊繃的彈力,但也算保養不錯了。不過韓元此時已無心去比較,他想到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搗進謝敏的子宮里,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滿腔的欲火發泄出去。
而作爲被施暴的一方,謝敏很快就被無情的卷入性欲的漩渦里,再也無法自拔。理智的弦早已繃斷,面對如暴雨般猛烈而至的感官刺激,她無能爲力,只能被動的享受。那來自下體的極美的感覺是丈夫無法給予的,每一下的撞擊都令她心神激蕩,無法自控。
韓元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謝敏的變化,他的抽動變得更加的急迫,身手矯捷的象是年輕了十歲。不覺中,身下的謝敏兩眼翻白,呻吟聲已然連成一片,粉身濕透,乳白色的淫汁溢出牝戶,流滿了整個臀部。
這時謝敏的呻吟突然急促起來,緊繃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持續了幾秒鍾後
,又猛地一動不動了,兩眼死死緊閉著,身體卻慢慢的軟了下來。韓元知道這是性高潮時的反應,剛才他覺得自己的肉棒被謝敏的子宮緊緊的吸住,狂泄的陰精澆在龜頭上,他舒服的也差點也射了。
韓元休息了片刻,抽出沾滿淫水的肉棒,換了個體位又開始新的一波攻擊。
於是很快美妙的高潮、快感又重新充滿了謝敏的身體,而且來的更加的猛烈,她甚至來不及反抗,就被瘋狂的欲火吞沒了。
恍惚中,謝敏只覺得自己被韓元擺布成各種不同的姿勢,而且每一種都是淫蕩無比,唯一不變的是總有一根又熱又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淫穴里,永不停歇的挺動。
接下來更悲慘的事情發生了,她看到了女兒小蕙。她萎靡的蜷縮在那個黃毛懷里,兩人都渾身赤裸,悄然出現在她眼前。女兒兩股間穢迹斑斑,顯然是剛剛進行過激烈的性行爲。
望著女兒失去神采的大眼睛,正驚慌的瞅著自己,在一陣天旋地轉中,謝敏徹底的崩潰了。而小蕙又何曾見過一向端莊矜持的媽媽如此風騷放浪的形象,披散著頭發,寸縷不著,兩只被紮起的肥奶淫穢的搖蕩著,像個蕩婦似的做出一個像飛機似的造型,被韓元從後面猛操。
這淫亂的一幕強烈震撼著小蕙,這是我的媽媽嗎,她像中了邪似的呆望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黃毛耐著性子忍了一會,見韓元沒有完事的意思,便丟下小蕙,迫不及待的上去加入了戰團。
"
大奶媽,你真夠騷的,來吧,嘴也別閑著。"
謝敏還沒聽清黃毛說什麽,便被他粗暴的抓住頭發,緊接著一根比韓元更加粗壯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遭到前後夾擊的謝敏本能的掙紮著,卻不能阻止肉棒直直的頂到喉嚨深處,嗆得她眼淚直流。
她只得違心的狂吸黃毛的肉棒,只盼他能快點泄出來,早已顧不上女兒還在旁邊。這時身後的韓元也明顯加快了抽動的頻率,粗重的低吼著,顯然已到了爆發的邊緣。
置身在這樣癫狂的世界里,已經遺失了母親聖潔形象的謝敏,徹底的淪落爲欲望的奴隸。她的情緒也像被感染了,瘋狂的聳動起雪臀,等候著韓元的最後一擊。
終於韓元在謝敏的體內完成了射精。謝敏也如虛脫般的躺倒,可是黃毛卻不想放過她。謝敏汙穢橫流的下身絲毫不能妨礙黃毛的淫興,他胡亂擦拭了一下,便心急火燎的把肉棒捅了進去。
韓元感到有些疲憊,他慢慢的挪到小蕙身傍,把她攬進懷里,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淫戲,一邊揉玩著小蕙的乳房,還教她用小手套弄自己軟下去的肉棒,積蓄著體力,等待著下一回合的開始。
六、
夜已經很深了,牆上的挂鍾剛剛敲了三下。黑暗中,韓元悶聲不響的靠牆坐著,只有忽明忽暗的煙頭能證明他還醒著。
"
娘的,這時候也睡得著,真是豬托生的,給人賣了都不知道。"
韓元低聲的咒罵著黃毛,把手中的煙頭狠狠的掐滅。也許是還沒從極度的興奮中走出來,他連一點睡意都沒有。隔壁那母女倆現在不知怎樣了,是不是也和他一樣無心睡眠。韓元猜度著,心情越發的焦躁起來,又點上了一根煙。
不知是香煙抽的太多了,還是謝敏母女又勾起了他的淫欲,他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隨手拿起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幾口,可是心中仍是沖動難甯。這時韓元想起了一件事,這下更坐不住了,最後索性下了床,拿著水瓶,赤腳走進旁邊的小屋。
燈突然亮了。韓元猜的沒錯,她們都沒有睡著,正瞪著驚懼,無神的眸子望著他。韓元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道:"
不用怕,只要你們聽話,我不會殺你們的。"
韓元解去謝敏和小蕙身上的繩子,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屋里的氣氛陡然變得淫靡起來。
謝敏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女兒,然後默默的來到韓元面前,握住他的肉棒輕輕的揉弄。她麻木的就像靈魂已經死去,整個人成了一具行屍走肉,這只是一個短短的夜晚,可是她所咀嚼的痛,比她這三十多年的總和還要多,她的一切好像都在這個晚上被無情的搶走了。
"
嗯,還不錯嘛,現在放進嘴里再舔舔。"
謝敏很快照辦了,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韓元高高的仰起頭,做出一幅陶醉狀。但很快她又感到一絲不悅,這是由於整晚水米未進,謝敏的嘴唇有些干裂,吸吮肉棒時不夠滑爽。
這時他看到了旁邊的水瓶,不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於是正當謝敏費力的口交時,突然幾滴如甘泉般甜美的水珠滾落在她的唇邊
,她本能的立刻將它們吸入口中,要知道,她的嗓子早已渴的快冒煙了。她擡眼望去,韓元正舉著一瓶礦泉水慢悠悠的向下傾灑,澆在自己的肉棒,水花四濺。
謝敏幾乎沒有猶豫,便用力的吸起來。在寂靜的深夜里,她吞吐肉棒發出的聲音聽得非常清楚,混濁而又性感。韓元愈加的燥熱難耐,肉棒迅速的硬起,漲滿了謝敏的小嘴。
韓元瞟了小蕙一眼,她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手中的水瓶,黑眸中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渴望。韓元沖她招招手,示意她也過來。
小蕙鬥爭了半天,最後還是爬了過來。謝敏心中一片悲苦,可是她此時還有什麽資格去責備女兒呢。而看著母女倆爭先恐後的舔吮自己的肉棒,韓元興奮的不能自持,面孔漲成濃濃的豬肝色,身體微微的顫動著。
他甚至覺得,今天最大的收獲不是那八十萬巨款,而是眼前的這母女二人,能將她們盡情的玩弄於股掌間,那種征服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韓元激動的握著肉棒,在謝敏和小蕙的臉頰上隨意的擦磨,一條細細長長的淫液連在她們的臉上
,這景象真是太刺激了。
韓元抱起謝敏,把她放到小床上。謝敏乳房上依然纏著那根細繩,不過有些松弛了。韓元從看到這對大奶起,就想玩一玩乳交,可是中間黃毛被一攪和,讓他把這事幾乎都忘掉了。
"
來幫個忙,摁住你的奶子,按緊點。"
謝敏似乎已經猜到了韓元的目的,臉上不由升騰起一片臊紅,韓元騎在她身上,把肉棒對準緊窒的乳溝,慢慢的送進去。
豐滿柔軟的乳房緊緊的裹著韓元堅硬的肉棒,讓他每前進一點都很困難,但那銷魂蝕骨的擠壓迫使他繼續向里面深入,享受著那無處不在,層層疊疊的彈性
,簡直舒服的要死。
韓元強忍著射精的沖動,徐徐的抽動起來。謝敏顯得很辛苦,呼吸有些費力
,一直緊鎖著眉頭,可是她的手仍用力的按著乳房,不敢稍微的放松。隨著韓元頻率的加快,她的喘息更加急促,漲紅的粉頰,鼓脹的乳峰,還有已經堅硬的乳頭,她也被拖進了快感的煎熬之中。
"
嗯,是不是很舒服,回答我!"
"
我……不知道……"
盡管不願承認,但她的表情,她的身體是無法說謊的。韓元瘋狂的動作著,肉棒已經變成了深紫色,但仍舍不得離開。
旁邊的小蕙目瞪口呆的望著媽媽,小臉上滿是震驚和不知所措,甚至忘了用手遮住眼睛。她想走開,可是手足酸軟的讓無法挪動半步。
這時,小蕙看到韓元從媽媽身上爬下來,走了過來。小蕙眨著迷離的水眸,渾然忘記了反抗,就被韓元抱起來到小床前,把她放在謝敏的身上。
母女倆的美穴同時呈現在韓元面前,上面的嬌嫩,下面的肥美。韓元沒有猶豫,他拉過母親的手,牽引著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兒的牝戶。
……
清晨五點半鍾,意尤爲盡的韓元才戀戀不舍的扔下了謝敏母女倆。他叫醒了睡得像死豬的黃毛,準備走人。
當然他不會忘記帶走那兩張共八十萬的存折,和謝敏的身份證。漂亮的干了這一票,他可以美美的享受一段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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