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秀場直播間 - 免費在線視頻聊天 - 真人美女直播真人視頻聊天室 - 色情免費美女視訊 - 聊天室免費點數聊天室美女熱舞視頻 - 台灣視訊美女 - 色情視頻直播間

妻子與鄰家小鬼(1-3)

  我叫張峰,是一家小企業的采購經理,妻子任雪是初中語文教師。

  我們結婚有三年了。能擊敗衆多對手,娶到心目中的女神,是我這輩子最自
豪的事情。婚後我們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我今年三十五歲,比妻子整整大了一輪,也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因爲兩人都
處于事業上升期,所以暫時沒有考慮要孩子。

  妻子身高168公分,體重49公斤,骨骼輕盈,身材是標準的S型。她的皮膚很
白很細而且很嫩,一張小臉生得清純可人,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她的胸部
不算大,但也絕不算小。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雙修長性感的大腿和水蛇般的
細腰了。

  所謂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這句話用來形容我的妻子再合適不過了。有了
讓人羨慕的本錢,妻子自然喜歡穿著能充分顯示優點的緊身超短連衣裙。可惜因
爲職業的關系,她隻能在節假日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

  我們的日子一直平靜而幸福。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竟然被一個小鬼
徹底改變了。

  現實往往比小說還要荒唐。我雖然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但至今都覺得那是
一場不真實的噩夢。這種事爲什麽會發生在我身上,我真的想不明白。

  事情開始于那年的三月中旬,我家對門新搬來一家人。他們夫妻二人都是國
有企業的員工,孩子今天就要小學畢業了。

  對門的男主人姓範,是來自長春的豪爽漢子。這一家子待人特別熱情,而且
有點自來熟。剛搬來沒兩天,就跟全樓道的居民好得跟一家子似的。

  老範家的小孩名字特別搞笑,單名一個建字,連起來讀就是範建。也不知道
老範當初是怎麽想的。小建特別喜歡粘人,很快就贏得了我們的好感。

  老範夫妻二人因爲工作關系經常出差,我們又特別喜歡孩子,所以小建經常
住在我們家�。在妻子的悉心輔導下,小建的學習成績越來越好,終于在七月份
考上了本市重點中學,也就是我妻子所在的學校。

  爲了表示感謝,老範要帶我們兩口子去農家樂遊玩。我們兩口子本就喜歡到
處遊玩,而且老範夫妻倆又特別熱情,于是欣然同意。

  周六一大早,我們簡單收拾好換洗的衣服準備出發,卻意外接到老範的電
話。他現在人在機場,正準備去北京。原來是他們單位在北京那邊出了點事,急
需趕過去處理。這一去至少得三五天。

  老範說農家樂那邊錢都付了,不去的話隻退一半的錢,因此建議我們兩口子
帶著小建去玩一次。爲了讓我們出行方便,他連車鑰匙都留給我們了。

  我倒是覺得這樣更好。老範的那輛奔馳車我早就想親自駕駛一次了,隻是因
爲臉皮薄,所以沒好意思開口而已。而且沒有外人的話,我們夫妻倆能玩得更盡
興,于是非常愉快地接受了這個建議。

  聽說我們要帶他去農家樂,小建比誰都要高興,撲進妻子的懷�開始撒嬌。
這小鬼完全繼承了老範的性格,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

  “阿姨,呆會兒我們能坐在一起嗎?”小建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下就把我
和妻子萌到了。

  “當然可以呀。”妻子笑著捏了捏小建的臉蛋。

  “哎,我說小建,再過倆月你就是中學生了,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我
把玩著奔馳的車鑰匙,心情愉快地打趣道。

  “我是五歲上的學,按年紀算還是小孩啊。”小建緊緊依偎在妻子的身邊,
用無辜的眼神跟我說。

  “哦,好吧……”我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他了。

  我和妻子都以爲小建是想跟妻子坐後面,沒想到他的意思是兩人一起坐副駕
駛位上。也就是說,他想坐在妻子的大腿上。

  “喂喂,雖然你年紀小,但馬上就是中學生了。已經是男子漢了呀,怎麽可
以坐在女生的大腿上呢?”我假裝生氣,瞪了小建一眼。

  小建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跑到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開始撒嬌:“叔叔,
以前都是媽媽抱著我,阿姨比媽媽漂亮多了,我想讓她抱都不行嗎?求你了叔
叔,我不想坐後面啊。”

  我正急著體驗駕駛奔馳車的快感,沒工夫跟小屁孩費口舌,于是將他推到了
妻子那邊,笑罵:“求我幹什麽,你得求阿姨才管用。”

  小建又拉著妻子的胳膊裝可愛。妻子很快就被他萌萌的眼神打敗了,隻好同
意這個“無理”的要求。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真的很傻很天真。主要還是這小鬼的外表太具有欺
騙性,把我們全都糊弄了。

  小建生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很多,再加上當時我全部
的注意力都被奔馳車吸引,根本沒往別處想。

  妻子那天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的超短連衣裙,整個白皙的大腿全部暴露出來
了。當她坐進副駕駛位,因爲座椅的角度前高後低,我甚至能從旁邊完整地看到
她的純綿小內褲。布料緊緊貼在她的裆部,完美地勾勒出了誘人的肥鮑。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這小鬼真是可惡。上來的時候先是用一隻手搭在妻子的
左腿上,另一隻抓著她的胳膊,然後很吃力地爬了進來。妻子有點怕癢。小建的
手在她的大腿上一摸,她就忍不住扭著身子笑了起來。

  小鬼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撐,整個人倒進妻子的懷�。妻子立刻用手扶住了小
鬼,小鬼趁機用手推著妻子的胸口,同時挪動著屁股,深深地坐進了妻子的懷
�。

  “阿姨的腿真白,真軟,我坐著好舒服啊。”小建拉過妻子的胳膊抱住了自
己,好像那是專屬安全帶一樣,嘴�還發出這樣的感歎。

  小鬼坐在妻子的懷中撒嬌占便宜,而我當時則忙著欣賞奔馳車的內飾,根本
沒心思關心別的。

  “奔馳就是不一樣啊,你看這做工,這材質,這設計水平!”我不停地摸來
摸去,發出了由衷的感歎。

  妻子對車沒有半點興趣,我的感歎注定變成對牛彈琴,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我略感無趣,隻好啓動了車子,駛出了車庫。

  我沈浸在駕駛的快感中,而妻子和小建則在旁邊玩得不亦樂乎。小建將腦袋
埋在妻子的胸口,兩隻賊手不停地偷襲妻子的大腿,惹得她不停地嬌笑。車子很
快就駛出了市區,小建也好像累了。靜靜地坐在妻子的懷�。

  “小建好重啊,我腿都麻了。”妻子扭了扭身子,輕聲抱怨。

  “你讓他坐下來。”我隨口說了一句。

  妻子嗯了一聲,身子往後靠了靠,然後輕輕擡起小建的屁股,大腿張開,讓
小建坐在自己的雙腿間。

  “呼,這樣好多了。”妻子籲了口氣。

  小建似乎坐得不太舒服,雙手輕輕揉捏著妻子白皙的大腿,同時小屁股不停
地往妻子兩腿深處拱來拱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安分下來。

  我隨手打開了音響,但換了好幾張碟都沒有我愛聽的。

  “阿姨,這些歌都不好聽。我想聽你唱歌。”小建忽然建議。

  任雪唱歌還是不錯的。到了練歌廳那就是個麥霸。因此我幹脆閉了音響,跟
她說:“嗯,小建這建議不錯,我也想聽你唱歌。”

  妻子溫柔地抱著小建的腦袋,清了清嗓子,開始唱梁靜茹的《甯夏》。

  甯靜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心�頭有些思念,思念著你的臉……

  汽車在高速路上飛速行駛,和煦的陽光和青草香味的空氣撲面而來,耳畔是
愛妻動人的歌聲,我和小建都沈醉在美妙的氛圍�。妻子的歌聲越來越輕,很快
就沒了動靜。

  我側頭看了一眼,發現兩人都睡著了。小建的腦袋深深埋進妻子的雙乳間,
還不安分地蹭來蹭去,臉上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很舒服的樣子。

  “媽的,人小鬼大!”

  我略感不爽,但又不好跟一個小孩吃醋,隻是嘟囔了兩句就算了。

  老範預定的農家樂地處偏遠。我們從高速路下來後,又沿著水泥路跑了半個
多小時,終于遠遠地看到了一面巨大的原木招牌:霸海潮農家樂。

  老範昨天說過,這家店的特點就是兩個字:賊貴!

  老闆將目標客戶定位于不在乎價格,隻在乎品質,且極端挑食的骨灰級吃
貨。屬于那種三個月不開賬,開賬吃三個月的高端場所。這�的每一樣菜式都極
端講究。純天然無汙染是最低要求,中藥喂養,給牛聽音樂什麽的也是標準配
置。招牌菜是烤乳豬和人參烏骨雞湯。

  車剛停在門口,我叫醒了妻子和小建,讓他們下車活動一下。老闆招呼著夥
計圍上來對我們一陣噓寒問暖,還要幫我們把行李送到屋子�。後備箱�有一個
很大的黑色旅行包,那是小建帶來的。夥計想幫著拎走,卻被小建堅決制止了。

  我好奇心起,走過去問他:“這�面到底什麽東西?”

  小建吃力地將旅行包從車�拎了出來,放到地上,回答道:“是攝影器材。
我怕他們摔壞了。”說著在我面前打開了拉鏈。

  �面有兩個單反相機,長短不一的鏡頭若幹,以及幾個硬紙盒。

  “你懂攝影?”我問他。

  “我姥爺是攝影師,已經幹了三十多年了。我跟他學的。”小建解釋說。

  我隨手從包�拿出相機,贊道:“EOS5D,這玩意好像很貴啊?”

  “嗯,兩萬多塊錢。”小建得意道,“我有兩個呢。”

  “你爸還真舍得。”

  “我爸才舍不得呢。這都是姥爺買給我的。”小建撇嘴道,“他說攝影是玩
物喪志。”

  安頓好了之後,老闆問我:“您是現在就開飯啊,還是先出去遊玩?”

  我隨口問道:“這�有什麽好玩的嗎?”

  老闆指著不遠處說道:“您往那個方向一直走,大概五六分鍾就能看見一個
很大的湖。那�可以釣魚,也可以遊泳。”

  “嗯,就去那兒吧。吃飯的事不著急。”

  小建坐在一邊忙活半天,終于把單反弄好了,我們也可以出發了。這一路上
小建不停地給妻子拍照,期間指揮她擺出各種姿勢,俨然一副專業攝影的派頭。

  “不不,不要看鏡頭,眼神要自然,看遠方就可以了。還有你的的左腿,等
一下。”小建跑上前去,一隻手托著大腿內側,另一隻手抓住小腿向上曲了下,
把妻子的腳放到身後的石台上。

  媽的,這小子是揩油的老手啊。都他媽跟誰學的?

  我看得有些不爽。明明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非得跑過去動手動腳的。不過
看他那認真的模樣,又覺得挺搞笑的。豆丁大的孩子一改往日的調皮,一臉嚴肅
地指揮比自己大好幾個頭的大人,那場面怎麽看怎麽違和。

  “我說小建,你給人擺姿勢用得著動手動腳嗎?”我終于忍無可忍。

  “專業的攝影師就是這樣指揮模特的。”小建一臉嚴肅地回答。

  “哪個啊,不會是你姥爺吧?”我笑問。

  “那當然。我姥爺是很厲害的攝影師。他指揮模特就是這樣。”小建一臉驕
傲地回答。

  好吧,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妻子也笑出來了。

  我妻子相當認真,積極配合著小建。似乎已經進入了模特的角色中。我知道
她很喜歡拍照。平時經常拿著手機拍來拍去,然後放到空間炫耀。

  “手要放在欄杆上,上半身自然前傾,但幅度不能太大。下半身曲線要出
來,臀部要翹起。”

  小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矯正妻子的姿勢。

  “臀部曲線還是不對。”小建直接將手從前面伸進了妻子的兩腿間,同時另
一隻手輕輕拍打著妻子的腰部。

  “對了,就是這個樣子。收腹挺胸,頭要擡起來一點點。”小建的手從妻子
的兩腿開始一直掃到乳房下面,然後順著她的耳邊輕輕將頭發向後捋了一下。

  “非常好。臉上要有笑容,但不能誇張。做出深呼吸的樣子。”

  “兩腿要張得很大,同時要伸直。你的腿很好看,要重點突出這一點。”小
建將手伸進妻子的大腿內側,不停地拍打。每拍打一次,妻子的雙腿就張開一點
點。“幅度有點大了。”小建跪在妻子面前,不停地用手調整大腿張開的角度。
那鼻子都快貼到妻子的陰部了。

  妻子始終沒有提出異議,而我在旁邊也不說活,小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這次臀部要挺起,但不是爲了後面的曲線,而是爲了腹部到兩腿間。”小建將
手掌輕輕按在妻子的腹部,然後一直掃到大腿根部,最後在妻子的陰阜那�不停
拍打著:“從腹部到大腿根部要有陷進去的感覺。膝蓋要稍微彎曲,就是這樣。”

  明明做著很猥瑣的事,偏偏小建的表情卻很神聖。

  “喂,小建,女孩的那�是不能隨便摸的。”我提醒道。

  小建一本正經道:“我也知道啊。但現在是爲了追求最好的攝影效果。身體細
節很重要。”

  我不滿道:“那你可以用說的嘛,幹嘛老是動手動腳的?”

  小建不高興了:“專業攝影師必須用各種手段跟模特做充分的交流。用手校正
姿勢是最直接有效的。叔叔不懂不要亂說。”

  我翻了翻白眼,無奈道:“好吧,隨便你了。”

  “別小氣了,老公。你看他認真的模樣多可愛?”妻子替小建說話了。

  我看得無聊,隨便找了個石闆躺了下來。那邊妻子和小鬼還在不停地拍著照片。

  小建終于拍完了,似乎很滿意的樣子,“我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模特。阿姨真是
天生的模樣材料。以後就當我的專職模特怎麽樣?”

  “好啊。”妻子很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回到住處,該準備吃飯了。農家樂最大的特點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烹
饪所需要的全部材料都得自己去采摘。據老闆介紹,這�的菜都是用有機肥養大
的,絕對不含農藥等有害物質。

  我和妻子在老闆的指導下采摘,而小建則繼續用相機拍我們勞動的樣子。

  “這次不擺姿勢了嗎?”妻子似乎很期待的樣子。

  “不用。現在最重要的是自然。你要徹底忘記我的存在。該幹什麽就幹什
麽。”

  摘完了菜,我們又去山谷抓了幾隻放養雞。這些放養在山地�的雞特別靈
活。我費了半天勁也沒抓到。最後老闆拿出大網才抓住一隻。

  “快讓我看看照片拍得怎麽樣。”妻子興奮地跑到小建跟前嚷嚷著。

  “不行。得等我整理完了才能看。”

  小建出人意料地堅決。不管妻子怎麽軟更兼施,就是不給她看。

  “小氣。”最終妻子也沒爭過小建,輕輕擰了下他的鼻子。

  “挺好的孩子,被他姥爺給教壞了。”我望著跑在前面的小建歎息道。

  “他姥爺就是個老流氓,現在教出一個小流氓。”妻子笑道。

  “那你還讓他摸來摸去的。”我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老公你不會吃醋了吧?”妻子笑問。

  “哪兒啊。我犯得著跟個小屁孩一般見識嗎?”我失笑道。

  “他現在這個年齡就是盲目模仿大人的階段。我倒覺得他認真的樣子挺可愛的。
這麽小的年紀就有了明確的人生目標,挺不容易的。”

  “是啊,”我感歎道:“我像他那麽大的時候,從來沒想過以後要做什麽。”

  “所以說,我們要支持他的夢想。再說我也很喜歡當模特。這樣不是很好嗎?”

  “嗯,說不定他以後能變成非常出色的攝影師。”

  午飯安排在一條小溪旁的石桌上。我們欣賞著如畫風景,愉快地享受了豐盛
的午餐。休息片刻,我們又要老闆的帶領下去摘了草莓,撈了魚,爬了山。總之
這一天上山入水的,可把我們累壞了。

  吃過晚飯,我們三人坐在小溪旁休息。

  “小建,我們比賽尿尿怎麽樣,看誰尿得更遠。”我突然建議。

  “好啊!”小建大爲興奮,立刻跳了起來。

  妻子笑著阻止我們:“你們別鬧了。要尿尿�面有廁所。別把這�弄髒
了。”

  我無所謂道:“沒事。我們就往水�尿。一會兒就沖下去了。”

  我和小建跑到小溪邊站好,解開了褲子。妻子笑著走遠了。隻是當小建從褲
子�掏出陽具的時候,著實把我嚇了一跳。這小子身體瘦得跟猴似的,年齡又
小,沒想到他的陽具竟然比我還大!

  因爲憋了尿的關系,我們的肉棒都是充了血的。雖然還沒勃起到很硬的程
度,但尺寸已經很接近完全狀態了。

  我的尺寸偏小,完全勃起後大約十厘米。雖然見過很多比我更大的家夥,但
我並不是很在意。你們雞巴再大又怎麽樣?還不是回家操黃臉婆?我的確實在算
大,但我可以天天操仙女一樣的女人!

  直到今天見到小建的大家夥,才給了我巨大的震撼。倒不是說大到什麽程
度,而是因爲他的尺寸跟年齡嚴重不符。

  要知道小建今年才小學畢業,青春期剛剛開始。上面連毛都沒長出來呢,就
比我這成人的尺寸還要大。這巨大的反差才是我震驚的原因。

  小建的包皮很厚很長。因爲半勃起的關系,隻蓋住了半個龜頭。這小鬼的龜
頭略顯細長,但肉棒卻很粗。大概有十四厘米長。我無法想象等他發育完全後會
是怎樣一個場面。

  等他開始尿出來,我就更自卑了。那尿住噴得強勁有力,距離足足比我的一
倍還要多。而我卻像老頭一樣,尿得毫無美感。

  “耶,我贏啦!”小建興奮地大叫。

  我心虛地向後面看了看,發現妻子已經不見了,這才輕輕籲了口氣。還好沒
有當著她的面丟臉。

  由于小建害怕黑暗,所以隻能跟我們睡在一個屋子�。我跟小建都是男的,
所以洗澡也是一起的。洗澡的時候我越看越是羨慕,不由得贊歎道:“小建,
你的雞巴還真是大啊。”

  小建得意地用手抓著自己的陽具抖了抖,像是跟我炫耀一樣。

  洗完後我們倆隻穿著三角內褲走了出來。我在妻子面前沒什麽好講究的。小
建年齡太小,更不用講究。隻是他穿的三角褲明顯空間不足,包住前面一大坨東
西顯然力不從心。雖然他沒有勃起,但三角褲前面的布料仍然被高高頂起,從兩
側依稀能看見皺巴巴的淺褐色陰囊。

  我明顯感覺到妻子的目光在小建的裆部停留了半秒左右,隨即背著小建向我
做出驚訝的表情,然後拿著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洗澡。

  晚上睡覺,我們三人隻能擠一張床。小建睡最�面,妻子睡中間。小建吵著
要給他講故事。妻子隻好硬撐著給他講了好幾個故事。直到他睡了才敢睡覺。我
卻不管那麽多,自顧自地睡我的覺去了。

  睡到半夜,我被尿憋醒。在黑暗中摸索著去衛生間尿完,回來後才借著月光
發現小建的手不知什麽時候伸進了妻子貼身內衣中,緊緊抓著左乳。他整個臉都
埋在妻子的胸口,流了一大灘口水。內衣濕了一大片。

  我妻子將小建抱得緊緊的,一條大腿還壓到他身上,睡得正甜。這是妻子的
習慣,睡的時候總喜歡抱著什麽東西。有時候是我,有時候是毛絨玩具,現在換
成小建了。

  我比較認床。所以第二天起得很早。窗外灰蒙蒙的,太陽還沒升起來。我的
妻子仍然像昨天那樣,睡覺的時候死死抱著小建。

  我下了床,穿上了褲子,準備出去洗漱,卻突然看見妻子的兩腿間多了根長
長的東西。我立刻認出那是小建的肉棒!我大吃一驚,忙湊過去看了一下。原來
是這小子晨勃。因爲三角褲太小,所以肉棒從旁邊鑽出來了。

  這小子現在已經完全勃起了。尺寸比昨天大了許多,好像嬰兒的手臂一樣,
又粗又長。那畫面極具沖擊力。

  因爲小建腦袋被妻子抱住,所以他的陽具現在正頂著妻子的陰道口,隔著
一層薄薄的布料陷進了妻子肥厚的陰唇中間的縫隙中。我急忙將妻子搖醒。

  “起來,你快起來。”

  妻了睡意惺忪的,勉強睜開雙眼問我:“怎麽了?”

  “你快起來,看看下面。”我指著小建的裆部急道。

  妻子也感覺到下面有東西頂著她。可把她嚇壞了。像是觸了電一樣從床上跳
起,下意識地把小建推到了一邊。小建睡得仍然香甜,姿勢變成了仰躺。這下子
他的肉棒就好像旗杆一樣立了起來,直直地指向了天花闆。

  妻子顯然又一次被他巨大的尺寸震驚到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看小建的陰
莖,又看看我,輕聲道:“他的真的好大呀。”

  “是他穿的內褲太小了。”我不滿道。

  妻子嗯了一聲,拉過薄被蓋到了小建的身上,說道:“嚇死我了。”

  “小建需要做包皮手術。”這話根本沒經過腦子,直接從我口中蹦出來了。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當時爲什麽會突然說出這麽一句混賬話,
才導緻了後面一系列家庭悲劇。

  或許是早上的那一幕太過震撼,妻子一直用奇怪的眼神偷瞄小建的裆部。

  “阿姨,早上是不是我做錯什麽事了,爲什麽你們倆都不喜歡我?”回家的
路上,小建依舊坐在妻子的兩腿間問。

  “哪有啊,阿姨一直很喜歡小建啊。”妻子說。

  “你騙人。早上你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小建不滿道。

  妻子略顯尴尬,忙道:“那是阿姨工作上的事。不是因爲你。”妻子心疼地
撫摸著小建的腦袋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害得我擔心好久。”小建如釋重負,重新變得高興起
來。

  老範夫婦周二才回到家�。我跟妻子商議後,覺得小建包皮過長的事情還是
提醒一下比較好。當然這種事妻子不好出面。于是我主動去了老範家。老範非常
熱情地把我請進了屋子。一番寒暄過後,我向老範說出了小建的問題。

  “真是太感謝了,小張。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們兩口子都沒想這個事兒。”
老範夫妻二人對我千恩萬謝。

  “正好我們這幾天都有時間。而且離開學還有一個多月時間。我明天就帶他
去做。這樣時間正好趕趟。”嫂子說。

  次日我下班回家,看到老範夫婦都在我家�坐著。

  “小張你來啦?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們是專程來道謝的。”老範熱情地說。

  “手術做了嗎?”我把公文包放到沙發上問道。

  “做了。環切加系帶。再也不會有問題了。”老範說。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家長�短,然後老範問我:“小張,前些天你開過奔馳,
感覺怎麽樣?”

  一談到車,我立馬來了精神,贊歎道:“那車真的是太好了。好車就是不一
樣啊。”

  看我高興得跟什麽似的,老範從皮包�取出一枚電子鑰匙,交到我手中,說
道:“那車我買了之後就沒怎麽開過。放在車庫也是浪費。既然你喜歡,就拿去
開吧。隻要不借給別人就行。”

  我自然驚喜萬分,假意推辭一翻,然後裝作勉爲其難的樣子收下了。

  老範夫婦二人剛走沒多久,我就迫不急待地跑到樓下車庫,開著車在市區轉
了好幾圈才過足了瘾。

  然而我很快就發現,這世上真的沒有白吃的午餐。

  小建手術後的第三天,老範單位又給他們分配了出差任務。這次是到印度考
察投資環境。來回需要三個月時間。

  孩子需要人照顧,老範就想到了我們。

  “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可惜我們在本地沒有其它熟人。要不真的不想再麻
煩你們。”老範夫婦再三道歉,倒弄得我們不好意思了。

  “這怎麽話說的。小建以前也不經常住我們家�嗎?我們喜歡還來不及呢。”

  就這樣,小建在嫂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進了我們家。

  我也做過環切和系帶手術。其中的痛苦隻有親身經曆過才能體會。小建本來
就愛哭,現在更是哭得驚天動地了。老範從家�拿來一大堆藥品,詳細給我解釋
用法。

  “行了,老範。這手術我也做過。知道該怎麽處理。你們就放心地出發吧。”

  打發走了老範夫婦,我擡著小建進入了臥室。

  小建從進門開始就沒停過哭泣,一張小臉跟苦瓜似的。妻子輕輕地撫摸他的
頭柔聲問:“很疼是嗎?”

  小建哭喪著臉點頭,指著裆部說:“很疼。這�頂著衣服上很難受。”

  我插話道:“他現在包皮全切除了。龜頭非常嫩,頂在內褲上非常難受。”

  妻子看著小建痛苦的樣子,心�面也很受,忙問道:“你不是也做過環切手
術嗎,當時你是怎麽做的?”

  我回答道:“其實很簡單,把下面的衣服都脫了就可以了。”

  妻子忙道:“那還等什麽,來,小建,把褲子都脫了。”

  小建慌了,忙抓住褲堅決搖頭:“不行。褲子不能脫。”

  我失笑道:“小屁孩子,這會兒又知道不好意思啦?以前不是粘得跟狗皮膏
藥一樣嗎?”

  妻子也笑了:“小建聽話。在叔叔阿姨面前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快把褲子脫
了。沒事的。”

  小建死活不肯,把褲頭抓得更緊了。隻是他一個小屁孩哪�是我們的對手?
我跟妻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脫光了。小建拼命奪著我們,最終也難逃乖乖
躺在床上的命運。

  “不要看,阿姨你出去!”小建急得大喊大叫。

  我們倆圍著這小子連哄帶騙的十幾分鍾,總算把他的情緒給穩定下來了。

  “對了,今天應該換紗布了吧?”妻子突然想起。

  “換吧。我做這手術的時候一周換一次,結果紗布都沾在縫線那�,把我給
疼得差點挂掉。”

  妻子取出碘伏紗布等物品,讓小建張開雙腿躺在床沿。看著他如同成年洋人
般巨大陽具,妻子偷偷跟我說:“我心�好別扭啊。明明是個小孩。”

  我失笑道:“別說你了,我看著也別扭。”

  妻子跪坐在小建兩腿間,輕輕握住了小建的肉棒根部。本來有點軟化的肉棒
立馬變得精神抖擻,堅硬如鐵了。

  妻子笑得前俯後仰。小建大聲抗議,她笑得更大聲了。

  小建不滿道:“我不要你治了。我自己來,阿姨出去!”

  妻子趕緊安慰道:“好了,阿姨不笑了。小建乖乖的,好不好?”

  妻子用一隻手扶住肉棒,另一隻手動手去解開紗網套。這個套子用于固定纏
在肉棒上的紗布。因爲小建的肉棒完全勃起,龜頭變得特別大,套子已經不可能
從上面解下來了。

  妻子隻好取出剪刀將網套解開,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外圍紗布解下。�面還有
一場薄薄的黃色紗布,是用碘伏浸過的。雖然纏上沒兩天,但這層紗布已經跟縫
合處沾上了。

  妻子剛拽了一下,小建就疼得哇哇大叫:“疼,疼,阿姨別拉了。我要疼死
了啦!”

  妻子試了幾次都拉不開。我建議她用碘伏濕潤一下再試試。妻子依言取出藥
綿,浸了碘伏,然後輕輕擦拭縫合處。小建似乎很受用的樣子,開始放松了身
體,靜了下來。

  我偷偷給妻子示意,要狠狠撕開。妻子猶豫了一下,突然用力將�層的紗布
撕下。小建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嚇著了,開始哇哇大叫。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妻子看小建疼得厲害,于是趕緊用嘴給他的傷口處吹風。

  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勸道:“你這樣他隻會更疼。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
那�受到刺激。”

  但神奇的事出現了。小建居然不喊疼了,似乎還有點享受?

  “小建,現在感覺怎麽樣?”我問。

  “嗯,好多了。阿姨給我吹,我就不疼了。”小建迷著眼睛回答。

  受到鼓勵的妻子又對著小建的肉棒吹了幾分鍾。

  “環切的地方不用吹,最主要的是系帶斷裂的地方。你看都流膿了。我以前
也是那�最疼。”我看到妻子腦袋轉來轉去的,圍著小建的下半身亂轉,完全搞
錯了重點,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妻子聽到我的話,就專攻龜頭下面的系帶斷裂了。我看到妻子用雙手捧著小
建的肉棒,鼻子都快碰到龜頭冠狀部位了,撅著小嘴輕輕對著系帶處吹口風,心
�面怪怪的。

  “嗯,吹熱風,不要吹冷風。那樣就不疼了。”小建的眉頭舒展開來。

  妻子聽到這句,嘴唇離龜頭更近了。因爲風剛從嘴�出來時才是熱的。她的嘴
唇離龜頭太遠,風就會變冷。就這樣大概吹了五六分鍾,小建的臉色明顯好轉。

  看到小建不再喊疼,妻子便松了手。沒想到肉棒剛一脫手,就向下使勁彈了
下,啪地一聲拍打在妻子的嘴唇上。原來剛才妻子爲了方便吹風,把小建的肉棒往
上壓住了。突然一松手,自然就會反彈。妻子的性感的嘴唇就這樣直接吻在了小建
的龜頭上面。

  “啊啊呀————”小建的患處被妻子的嘴唇碰著,立馬疼了叫了起來。

  妻了急了,也顧不上自己的嘴剛剛和他的肉棒來了個親密接觸,再一次用雙
手抓住根部,連連吹了起來,還一個勁地說著:“哦,我的小乖乖不疼,小乖乖
不疼……”

  就這樣吹了好久,才把小建重新哄好,然後跟我說:“你幫忙剪點紗布,用
碘伏泡上。”

  不用她提醒,我已經開始做了,道:“你先用碘伏把他整個都擦洗一下。”

  “好的。”

  妻子用浸過的藥棉仔細地給小建擦拭。先從漲得發紫的龜頭開始,因爲怕小
建喊疼,所以擦得很輕,很慢。然後讓藥棉飽含藥水,順著環切線沾上去。擦拭
的時候還不忘用嘴吹風。

  肉棒部分就可以用點力了。妻子將青筋暴起的肉棒整個都用力擦了一遍,然
後指著陰囊問我:“這�就不用擦了吧?”

  我正要點頭,小建卻說:“那�癢得厲害。”

  妻子隻好用手腕抵住肉棒,不讓它再打到自己,然後用手扯住陰囊皮用力擦
了幾遍。

  整個過程大概用了七八分鍾。

  “好了,把浸好的紗布給我。”

  我遞了過去。妻子小心翼翼地將紗布纏繞到龜頭下方的患處,然後再取過幹
紗布在上面綁了幾圈。

  接下來問題來了。網套太小,彈力也有限,而小建的龜頭已經變得非常大
了。網套根本套不進去。妻子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小建還疼得亂動。

  “怎麽辦?”妻子回頭問我。

  我想了想,說道:“用膠布吧,家�應該有。”

  忙活了半天,總算搞定了。

  “你洗一下臉吧。”我指著嘴說。

  妻子這才想起,剛才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破到了小建的龜頭,下意識地用手捂
住了嘴,隨即又想起自己整個手都不停地揉捏過他的整個陽具,于是飛快地跑
進了衛生間。

  “好了,小建。尿尿的時候記得別弄濕上面的紗布,要不然還得換一次。”
我提醒他。

  小建點了下頭。

  之後的兩周,妻子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照顧小建。紗布基本上每兩天換一
次。也不算太麻煩。換紗布的次數多了,動作也麻利了許多,換布期間小建的痛
苦也少了很多。

  小建的恢複速度很快。環切部分差不多兩周就痊愈了。就剩下系帶部位還流
著膿水。有時候小建痛得不行,妻子都會試著用嘴吹風,效果立杆見影。

  剛開始的時候,脫光了下半身的小建在人前人後都表現得不好意思。但沒兩
天就習慣了。我們也經常看著他頂著巨大的肉棒,在屋�晃來晃去。前兩周還好
些,畢竟上面還裹著紗布呢。後來就不太雅觀了。

  拆除了綁帶後,因爲龜頭仍然敏感,小建還是不能穿上褲子。他就這樣露著
堪比洋鬼子的巨大肉棒,在我們面前跑來跑去的,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

  因爲系帶處有陣痛,所以妻子經常要抓著小建的肉棒吹風。因爲要吹熱氣的
關系,妻子的嘴唇離得很近,時不時地會碰到龜頭。剛開始的時候,每次吹完,
她都要去認真洗一遍,但後來就變成了隨便用水沖一沖了事。

  “他那�天天用碘伏泡著,其實很幹淨。”妻子解釋說。

  我想說點什麽,卻被妻子堵了回來:“小建那�再大,其實也不過是毛都沒
長出來的小屁孩。跟別的孩子其實沒有區別。童子尿還補身呢。”

  民間倒真有這個說法。我雖然心�面不太舒服,但看到妻子臉色已經不太好
看了,因此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爲了可以隨時照顧小建,我們都睡一張床上。小建睡在最�面,中間是我妻
子,最外面是我。睡覺的時候小建總是躺成一個大字,胯下肉棒像根旗杆一樣指
向天花闆。

  那天小建在睡夢中突然開始痛苦地呻吟。我們都醒了。妻子趕忙湊過去仔細
觀察,借著昏暗的床頭燈發現系帶患處的膿水突然變多了。

  “怎麽又反複了?”妻子問我。

  “我哪兒知道去?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啊。”

  “再過半個月就要開學了。這傷口怎麽這麽難治啊?”妻子繼續問。

  “他這算快的了。當初我可是帶了一個月的繃帶的。”

  妻子皺著眉頭仔細觀察小建的龜頭,疑惑道:“這個好像不對。這個膿水比
以前的濃多了。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我撇嘴道:“別大驚小怪了。不過是流點膿罷了。”

  說完,躺到床上準備繼續睡覺。

  “不對,我看這膿水的顔色……”

  妻子正想用手指沾上一點,仔細觀察,沒想到從小建的尿道口居然噴出了一
道白色的液體,直接射在了她的臉上和頭發上。

  這小子遺精了,還一臉舒爽的模樣。

  因爲當時妻子嘴唇微微開啓,所以大量淡黃色的濃稠精液直接射進了嗓子眼
�。妻子用手捂著嘴,一陣亂咳,飛快跑進了衛生間。

  我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該笑,也沒有笑出來的理由。妻子被小鬼射了顔,我心
�面很生氣,但妻子的狼狽模樣實在是讓我忍不住了。妻子在衛生間一陣狂嘔,
我就在旁邊看著。

  “哈哈哈,對不起我不是笑你,哈哈哈哈……”

  “滾!”妻子大怒,狠狠瞪了我一眼,開始擠牙膏了。

  “叫你不給我口交,看,遭報應了吧?”我挖苦妻子,心�面有點酸溜溜的。

  “滾蛋!”妻子一腳把我踢出了衛生間,把門關上了。

  雖然已經擦過一遍,臥室�仍然充滿了腥臭的精液氣味。小建還睡得跟死豬
一樣。

  “這還怎麽睡呀?”我捏著鼻子報怨。

  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精液的氣味,甚至連自己的都討厭。現在滿屋子都是小
建的體味和精液味。這小子因爲手術的關系,已經好久沒洗澡了。大熱天全身馊
得跟生化武器一樣。我都不知道妻子在他旁邊怎麽睡的。

  “那還能怎麽辦,就這麽睡呗。”

  妻子拉過被子,背對著我躺下了。這時我意外看到妻子的一隻手非常自然地
伸向了小建的肉棒上,但立刻縮了回來,轉而放到了胸口上。

  我有點蒙了。剛才她好像是下意識的動作。

  她不會已經習慣了抓住小建的肉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