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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頂頂戴

大家好,我叫陳斌,今年29歲,183公分,75公斤,現在在一家北京
的外資公司工作,作為全公司最年輕的管培生,雖然年紀輕輕但卻已經混到了管
理級別。工作時間裏,每天早上7點半起床,下午7點才能到家。

  好在我在一年以前娶了老婆心怡,心怡今年26歲,一頭過肩的長發,高高
的鼻梁,尤其一雙長長的美腿尤其吸引人。她在我們結婚半年後,看到我每天吃
不好,家裏的事物也一團糟,果斷決定辭職在家做一名全職家庭主婦。當然這中
間還有一些其它原因,對此我十分感動,也對妻子倍加珍惜。

  我和心怡是在工作上認識的,當時心怡是公司的業務人員,經常跟我們部門
有聯系,一來二去之下便經常約她出去吃飯。慢慢我發現這個女孩兒不但頭腦靈
活,更重要的是善良有愛心,經常給別人幫助,對於工作也極其認真負責,給我
留下了十分好的印象。在我的猛烈攻勢之下,心怡終於被我追到手,做了我的女
朋友。

  剛開始在一起時由於公司規定不能員工之間談戀愛,我倆一直偷偷摸摸的地
下戀情,說來可笑但也真的刺激。經常有男同事約她吃飯喝酒我也只能乾瞪眼,
沒有任何反駁的權力,為此還吵過幾次架,好在每次生氣心怡都能把我哄好,更
多的時候她只是換上性感點的半透明睡衣躺在床上擺出誘惑的姿勢我就欲罷不能
了,生氣吃醋什麼的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

  兩年的熱戀、一年的同居生活後我們決定結婚,我也想把我這風姿綽約的俏
老婆快快娶回家以免夜長夢多,她也想快點安定下來。婚後的生活其實跟同居時
沒什麼大區別,唯一的不同是每天回到家裏心怡都做好熱騰騰可口的飯菜等我,
一天的疲乏早就煙消雲散了。

  這樣的生活過了一年,不僅心怡,就連我也覺得日復一日重復的有些乏味。
在那方面,原本我們一周好幾次的夫妻生活很快降低成一周一次甚至兩周一次,
說實話並不是我對心怡失去了興趣,因為每次只要想到她的乳房大腿還是會硬得
不行,只是每次都固定的激情讓我覺得每次都一樣很無趣,甚至可以意料到什麼
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毫無新意。

  對此我總以工作繁忙推脫,心怡也沒有太逼我,而她不知道的是,每次她睡
著以後,我藉口加班在書房裏對著小說裏、電影裏人妻的情節一次次擼出自己的
精華,那些情節讓我沈迷不能自拔。我開始接觸夫妻交換的論壇,也加了很多夫
妻的QQ群,然而最讓我一次次不能自拔的,是其中那個叫做綠帽的玩法。

  有一次,約了我好兄弟劉元來家裏吃飯。劉元是我大學同學,雖然不是一個
宿舍的,但是跟我關系卻十分要好,無話不談,甚至他以前有女友的時候在外面
偷吃也是我幫他跟他女友做了不在場證明他才姑且蒙混過關。當然他女友後來也
被我壓在了身下,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劉元跟我同歲,比我稍矮,只有178公分,但卻由於經常健身,有著十分
結實的肌肉,肚子上若隱若現的六塊腹肌成為他勾搭美眉們的最堅實保障。作為
我兄弟當然是有福同享啦,所以我也藉著他的好身材嘗到了不少甜頭,這些等到
後面再跟大家慢慢說。

  劉元經常來我家吃飯,心怡也知道我跟他的關系,家裏也都常備著他的拖鞋
和牙刷毛巾。臭味相投的兩兄弟雖然私下裏經常彼此交流新把到的美眉,劉元也
知道我婚後收斂很多,因此每次跟心怡在一起的時候都特別正經,儼然一副道貌
岸然的樣子。席間,他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跟我們聊起來,分析國家政治和形勢,
也是因為他看的書很雜,因此說起什麼都頭頭是道,心怡被他哄得連連發笑。

  「嫂子,我跟你說啊,你做的這個水煮牛肉特別好吃,比我在飯店裏吃到的
還要好吃。」

  「是嗎?好吃你就多吃點,反正陳斌平時已經吃很多了。」

  「這個水煮牛肉,最關鍵的就是辣椒一定要夠量,辣椒、花椒、生大蒜這幾
樣一個都不能放少,否則味道提不起來。」劉元一邊夾了一塊肉到嘴裏,一邊還
不忘評論。

  「說得好像你會做飯似的,也沒見你做過。」我沒好氣地說著。大學四年劉
元跟我吃完東西連餐盤都懶得收,更別說做飯這種技術活兒了。

  「小斌你這就有失偏頗了,我沒做過並不代表我就不會做啊,否則我又怎麼
評判的呢!你說是吧?」劉元一邊說,一邊不忘給我和心怡都滿上酒。

  「說誰不會說啊?切!」心怡一邊笑著一邊說:「好了,你們也吃得差不多
了,我去把碗洗了,你們倆就著下酒菜把酒都消滅了吧!」心怡站起來的時候明
顯晃了晃,看她雙頰緋紅,肯定是今晚喝酒喝太多了。

  也是,心怡從不喝酒,即使跟我戀愛的時候也是紅酒一杯就倒,這也給我制
造了很多親近她的機會,所以我平時一般跟她出去吃飯從不喝酒,除非是自己人
在家的話才會允許她喝一點。雖然是這樣,這個小妮子卻十分愛喝酒,有幾次跟
同學去卡拉OK,最後都是別人打電話讓我開車去把她接回家,否則不知道如何
是好。

  「心怡,你沒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沒事,我把碗洗了就去睡會兒,你們接著聊。」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把碗筷都收到了廚房開始洗起來。

  心怡剛進去不久,劉元跟我把酒杯和下酒菜都拿到客廳的茶幾上,一邊看電
視一邊喝酒。劉元看心怡不在,又是一副色相畢露:「小斌,我前幾天玩了一個
少婦,她老公長期在國外出差,寂寞得不行。那天喝了點兒酒,在她家床上一晚
操了她三回,一直到淩晨四點,累得我第二天都起不來床,不過實在是太爽了,
那個水多得,床單都濕透了後來。」劉元眉飛色舞地給我描述那天的激情。

  「得,你小子現在有好事都不跟我分享了,只顧著自己吃飽。」我沒好氣地
說著。

  「你不都結婚了嗎,安份守己陪嫂子好了。怎麼著,還想出去偷偷腥?」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快說說,那少婦多大?奶子多大?」

  劉元嘴角淺淺一笑,「小斌啊,我說你真不知道珍惜,嫂子身材那麼棒,你
還想出去玩?你滿足嫂子了嗎?別自己老婆餵不飽就去玩別人老婆,回頭綠帽子
戴頭上啊!」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我心裏卻被狠狠地擊中了,褲襠裏的雞巴噌的一下硬
了起來,為了掩飾尷尬,我罵了劉元兩句然後端起酒杯猛灌了半杯。

  不一會兒心怡從廚房出來了,她明顯累得很,跟我們招呼一下就回房去洗洗
睡了。我跟劉元一人一杯地把六瓶紅酒通通解決掉,等我迷糊過去的時候已是淩
晨3點了。劉元也喝了不少,但他酒量一直比我好,我則頭痛欲裂,渾身癱軟。

  「呼……」劉元把我放在床上,我還能聽到他嘴裏長長出了口氣,然後拍拍
手。我勉強睜開一絲眼,想要和他打個招呼,可就在這時,想必我陷在床裏的振
動讓心怡翻了個身,慵懶地向我壓過來,一條腿自然地跨在了我的大腿上。

  「哈……」劉元頓時睜大了眼睛,我也不禁一震。雖然沒有看到,但我的身
體能感受到,心怡貼著我腰的部份有絲質睡衣那柔軟的質感,可她的大腿,光裸
著貼在我的身上。
  心怡,她光著腿!而我的好朋友,正緊緊盯著我老婆的大腿根!那一瞬間,
我的頭更暈了,似乎無數的血液流湧上來,又似乎竟然因此而清醒了幾分!一時
間,無數的意念湧上來。心怡她穿內褲了嗎?不,不,應該是穿了,心怡睡覺基
本都穿著內褲。穿的什麼內褲?是純棉的小內褲還是絲質半透明的情趣內衣?我
不知道。

  心怡是個比較有情趣的妻子,為了讓我保持對她的新鮮感,有半數時間都會
穿上薄紗似的小褲褲,有時會穿丁字褲,今天她穿的是什麼?為什麼劉元的眼睛
瞪得那麼大,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酸,真的吃醋!我心裏翻騰著,可又不能自控地興奮起來,下體幸好有心怡
半擡著的腿擋著,否則當場就要在劉元面前出醜了。

  「真好看!」劉元低低地搖頭嘆息著,藉著臥室柔和的燈光,向心怡俯過身
來,還不忘仔細看我一眼,我趕緊閉上眼睛。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到底看到了什麼讓人驚嘆的美景,不過,這時我敢肯
定,心怡今天肯定穿得非常性感。半透明的嗎?那心怡豈不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把美鮑讓劉元若隱若現地看個夠了嗎?那心怡以後在面對劉元的時候,又怎麼知
道自己那麼私密的地方居然被人看到了呢?我簡直不敢想,但各種想法忍不住像
地鐵出站口的人流一樣擠出來。

  等我再睜眼的時候,劉元已經解開了褲頭,露出他那條香腸粗細的陽具來,
仍舊和當年我所見一樣那麼黑,那麼猙獰兇惡。當他開始擼動陰莖的時候,我不
用看,就能聽到馬眼滲出的黏液粘在龜頭上,隨著包皮和鴨蛋大的肉冠摩擦,發
出黏唧唧的聲響。

  他怎麼這麼快就興奮了?這麼快就分泌出這麼多黏液?哦,也是,心怡這麼
漂亮,不用說是不是看到那兩片淫靡的陰唇,也許還有那細密的小菊花,單是那
兩條腿就夠他擼一管的了,更何況最重要的,她還是嫂子,好哥們的老婆,這得
多刺激!

  我不敢發出絲毫聲響,心「咚咚」的跳個不住,耳膜隱隱作痛,可下體居然
更硬了,龜頭突破包皮,狠狠地伸出來,在心怡滑膩的大腿的擠壓下,硬生生地
勃動個不住。似乎太刺激了,酥麻的感覺從來都沒有過!我也從沒有覺得心怡的
肌膚居然這麼好,這麼如瓷似脂,這麼有彈性!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劉元忍不住觸碰心怡的下體,或者摸那微微撅
起的肥臀和美背,我能不能戰勝心魔來阻止他。如果我享受這快感,他要插入我
老婆的陰道,我能不能來得及阻止他。也許,一切都因為遲疑或者決斷,斬斷這
快感或者陷入萬劫不復,我,不,知,道!

  心怡什麼都不知道,微甜的呼吸打在我臉上,是那麼灼人,如果沒有劉元,
我一定翻身就插進她溫暖的穴裏。可是,如果讓劉元插入,我會不會更刺激?我
沒有動,可內心的巨浪翻滾個不停,那種欲望就像一種壓抑,抑或是一種豪情,
簡直讓人忘記一切後果,不死不休!

  慢慢地,劉元的呼吸突然急促,顫抖著向心怡伸出閑著的左手來!我的心也
突然顫抖,莫名激動!要是他摸了我老婆,肯定忍不住操她!對,就是操!那是
男人狠狠幹女人才用的臟詞,和做愛、纏綿、交尾等詞的含義完全不同!操,是
個男人對女人征服、力量、性慾、淫辱的象征。心怡要被我最好的朋友幹了嗎?
我真的不知道。

  就在我以為我要做些什麼,或者不會做些什麼,但都足以讓我後悔的時候,
一件意外的事發生了!

  「唔……老公……」心怡夢囈著翻了個身。

  就是這個動作,一剎那間改變了剛才的時空!

  我的呼吸竟然平靜下來,而劉元呢,可憐,像一只受驚了的猴子,一轉身,
還挺著那硬挺成十點鐘的大陽具,兩步竄出了房間,連門都沒有關,然後,一陣
悉悉索索,跑出門去了。

  我慢慢坐起來,燈光依舊那麼溫柔。我恍然如同變幻了一個世界,除了我的
下體還硬著,似乎什麼都沒發生。可當我看到還睡得很熟的老婆時,不由得一陣
心顫,我的老婆,她的內衣捲曲在腰間,下身赫然穿著一條紅色開襠內褲,兩片
柔軟的陰唇從兩條布中間露出頭來!

  劉元喜歡玩少婦這我是知道的,這些年來不知多少人妻被劉元壓在胯下盡情
享受抽插的快感。而我沒有想到的是,劉元對我——這個他從大學開始的兄弟的
老婆竟然也會有非份之想。

  內心深處我其實不怪劉元,作為一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對心怡這樣的美
妻有那種念頭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作為兄弟,作為我妻子的老公,我
卻無法接受昨晚發生的一切。

  第二天清醒過來之後,我竟不知道昨晚發生的那個插曲究竟是真實發生了的
還是我喝醉過去做的一個夢,思考很久之後我決定當作它沒發生過。劉元是我的
兄弟,昨晚也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他的手都沒有碰到心怡光滑的肌膚,我又有什
麼理由來跟他談談?何況如果這只是一個夢,那反而會成為以後劉元嘲笑我的笑
柄。心怡一向守禮端莊,對我的兄弟也是恭敬有加,這一切更是與她無關。思來
想去之後,我決定就這麼翻篇永遠不提,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一連幾天都沒有睡好,每每躺在床上看著沈睡的心怡,我腦海裏就會回想起
那個夜晚劉元掏出他褲襠裏的陽具擼動著,前面是我心愛的熟睡的妻。一天,想
到這畫面讓我褲中的陽物堅挺不已,無法入睡,便輕輕起來到了書房,在搜索欄
中敲入了「綠帽」兩個字。

  綠帽,一個男人被妻子戴了綠帽是何等的羞辱。不僅僅是對他作為男人尊嚴
的踐踏,而這綠帽來自於那個本該只屬於他的女人,想想便知道是多麼的侮辱。

  網站上跳出大量的帶有關鍵詞的論壇、網站、交友信息,隨手點開一個,裏
面跳出的信息讓我頭暈目眩。各種小說、圖片甚至交友信息讓我發現原來我並不
是第一個對這個事感興趣的男人,甚至那些小說裏的情節也難辨真假,胯下挺立
的陽具證明著我瘋狂地愛著這一切。

  一篇又一篇閱讀著論壇裏的小說,看到不同男人同樣淫妻夢一步步地實現,
胯下的陽具一點一點地挺立起來,被囚禁在窄小的內褲中蓄勢待發。一晚上我幾
乎看完了熱門的所有小說,加了幾個人多的QQ群,在輸入驗證消息的時候我寫
道:「北京綠帽男請求加入」。

  躺在床上時久久不能平靜,一夜無眠。

  第二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公司,迫不及待地打開QQ,好幾個群都已通
過了我的申請,一下子來了精神。還有一個人竟然單獨加了我的QQ,看到他的
名字時我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你老婆在我下面」。

  我通過了他的申請,他卻還沒上線。站起來去洗了洗杯子泡了杯濃茶,要不
一天上班準沒精神,接著開了一上午的會。午飯過後,大家都在午休,打開QQ
看到他竟然上線了,簡單瞭解之後知道他33歲,未婚,在北京的一家外企做業
務運營,有著豐富的人妻調教經驗。

  「你老婆清純麼?」他問。

  「是的,她跟我結婚一年了,我們做都只是傳統體位,她甚至連我跟她做愛
時說粗口都會臉紅。」敲下這行字,我也臉紅了起來。

  「那你還沒把她開發出來,女人是需要慢慢開發的。跟我說說你為什麼會喜
歡這個?」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清楚:「你覺得這是個夢嗎?」

  「肯定不是,如果你以前完全不知道這些,那你應該不會做這樣的夢。」

  「這麼說,我兄弟他……」

  「我保證,他那晚看到了你老婆的屄。」

  又是一陣暈眩,我想不到,竟然有另一個男人通過網絡跟我說出這麼粗魯的
話,更想不到的是,我喜歡聽他這麼說。

  「兄弟,我有點事情要先下了。感覺你接觸這個並不多,我給你介紹幾篇經
典的文章你先看看,回頭我們倆一起分享一下讀書心得你說怎麼樣?」不由我說
不,他便發過來好幾篇文章,《準夫妻性事》、《淩辱女友》等經典的作品都在
其中。

  晚飯過後,我跟心怡謊稱公司有任務要加班,在電腦面前把「你老婆在我下
面」給我發的文章仔細閱讀了一遍,雞巴硬得發痛。快要看完時,看到QQ上他
上了線。

  「Hi,給你的文章看完了嗎?」

  「看了一大半,太刺激了!」

  「那你覺得你喜歡這種感覺嗎?」

  「何止喜歡,我愛這種感覺。」

  「你愛的是什麼感覺?」這不明知故問嗎?

  「我愛那種老婆被別人玩的感覺啊,你不是知道嗎?」

  「不對,你愛的是那種老婆被別的男人騎在胯下,任意地操的感覺。你愛的
是那種親眼看著別人的大雞巴插入你老婆的嫩屄,在裏面進進出出的感覺。你愛
的是那種看著別的男人在你老婆屄裏射精跟她完成交配,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他竟然說交配!這個用來描述最原始的動物之間發生性行為的詞,他竟然這
樣說心怡!心怡是我最愛的妻子啊!要知道,在心怡之前,我也只有屈指可數的
幾次戀愛經歷,而那個我承諾去愛護一生一世、承諾無論艱難與否都去照顧她的
女人,卻被這個男人隔著網絡這樣的羞辱。

  我的手有些顫抖,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下體,我不知是否還有足夠的血液維持
我的正常行為。下身堅硬如鐵,好久都沒這麼堅挺過了。

  看我沒有反應,他又說:「是不是看到我說的這些覺得有些過份?面對你的
愛妻,你還接受不了這些?」

  「是的,你說得太過份了!」我迅速地回覆,仿彿要證明自己男人的尊嚴。

  「不過你喜歡這一切,你其實一點都沒有感覺反感。」

  「不,我不喜歡。我愛我的妻子。」我有些生氣。

  「不用跟我分辯,自己看看你的雞巴,你的身體是不會騙你的。」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陽物,它驕傲地挺立著,龜頭上的馬眼流著淫液,就像是
馬上要去征服哪個女人一般。

  「……」

  「雞巴硬了吧?」

  「嗯。」

  「你喜歡這一切,不用不承認。你喜歡當綠帽王八奴,你喜歡看甚至伺候別
的男人操你老婆……」

  我的龜頭充血膨脹,雞巴硬得發痛,手已經不自覺地套弄起來。

  「告訴我,你希望我把你老婆開發成什麼樣?」

  「我想讓她接受別的男人。」

  「別的男人,你希望是幾個?」

  「一開始是一個,以後可以慢慢多幾個。」

  「不錯,那把你們的照片和她的QQ號給我,我願意幫你調教她。最多兩個
月,我就能幫你操了她,不過我需要你絕對的配合,這事兒需要時間和你這個老
公的幫忙。」

  我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起來……

  「沒問題,現在給您郵件。」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用起了「您」這個敬詞。

  「收到了。呵呵,有點兒意思,好像在哪裏見過。」

  「您別嚇我,真的假的?」

  「騙你的。好了,我現在去加她了,她有什麼QQ群你告訴我一兩個,最好
裏面都是陌生人那種。」

  我告訴了他一兩個心怡平時聊天和看電影的群,他說沒問題了。

  「您叫什麼名字?或者我以後可以怎麼稱呼您?」

  「叫我劉洋好了。你呢?」

  「陳斌,她叫心怡。」

  「沒問題,陳斌,我一定會在兩個月之內給你戴上一頂綠帽的。我知道你現
在下面很硬,今晚你可以操心怡,操她的時候不要心急,一定要挑逗得她受不了
了才能插入。插入時也不要心急,慢慢抽送,看到她受不了的時候要跟她說一些
刺激的話。」

  「什麼刺激的話?」又是一陣暈眩,感覺我的內褲前段已經完全浸濕了。

  「比如『喜不喜歡我操你啊?小浪屄』,『喜不喜歡大雞巴插進去啊?』」

  「不行,以前我試過,她很反抗。」

  「反抗也得說,嘴巴長在你身上,她管不了你。而且要在她欲罷不能的時候
再說,越說越刺激,越說越粗魯。」

  「好吧,我試試。」

  「另外,要多提一下你上次那個兄弟的名字。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嗯,知道,他叫劉元。」

  「對了,要多問她『你喜不喜歡劉元操你?喜不喜歡他看你的嫩屄?』這種
話。兄弟,我想不用我教你也會的吧?」

  「好,我明白了。」

  跟劉洋聊了快一個小時,出書房時心怡正在乖乖的看著電影,一頭長發傾瀉
下來,穿著粉色的睡衣顯得十分嬌艷。我的心裏有些內疚,剛才我竟然把老婆的
QQ號給了另一個男人,我竟然請他調教心怡,我竟然希望看到心怡被別的男人
壓在下面!然而,心裏的內疚終抵不過下體的召喚,這是原始欲望的召喚。

  「心怡,我想要你。」我臉紅紅地摸著她柔軟的乳房,聞著她身體傳來的淡
淡清香。

  「那我先去洗個澡。」心怡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不了,就這樣。」我撲向她的身體,她的柔軟讓我著迷。呼吸著她身體散
發的香氣,盡情地吸著她挺立的雙峰,手插入三角區域,揉搓著她的小豆豆。

  心怡兩腿夾緊扭動,一邊想要推開我:「斌,讓我去洗洗吧,今天怎麼這麼
想要啊?」

  「不,我就要這樣幹你!」我對她說出了「幹」字,本想說「操」這個更為
粗魯的字,後來還是收了回去。

  心怡皺了皺眉,也沒有說什麼。見她沒有反應,我脫掉,不,應該是扒掉她
的睡衣和內褲,隨手扔在地上,頭埋在她的兩腿中間,舔起她的小豆豆,下面發
出吸吮的聲音。

  「不,斌,那邊很臟,我還沒洗……」

  我不理會她的抗議,繼續舔弄,有點強迫性質地扳開她的雙腿,舌頭蠻橫地
伸入蜜洞來回運動,甚至探尋她的蜜洞最深處。她的蜜洞開始濕潤流水,淫水流
下浸濕了床單,她的反抗被我無情地拒絕之後便開始呻吟起來,一開始是輕聲呻
吟,後來在我長時間的舔弄之下竟然變成了近乎哀嚎。我從未對她如此粗魯,她
也從未表現得這樣動情。

  隨著她哀嚎求饒的聲音音量漸漸增大,她的雙腿開始不自主地收縮、夾緊,
試圖把我的頭擠出她的三角區,而我卻置之不理,甚至用我兩天沒颳的胡茬劃過
她敏感的美鮑。她一陣激靈,一陣顫抖,不自主地叫出來:「啊……啊……」

  她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