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墮落(1-10)
我叫吳曉平。當我孤寂、無聊地坐在電腦前寫下往事的時候,很難說清我心里的滋味。
(一)渴望強暴
我升上高中的時候15歲,與其她低年級的小女孩被高二、高三學長追得團團轉不一樣的是,幾乎沒有一個高年級的學生注意我。我那時侯還算是一個未成年的也沒有發育的小家夥,走路都不敢擡頭挺胸。看到身邊的小姐妹頻頻約會,我心癢得很,夜晚睡到寢室的床上,摸著一根毛都沒長的陰戶,不由得偷偷歎氣。
進入高一第二學期的時候,機會終于來了一個叫孫雁南的男孩寫情書給我。
他雖然很帥氣、很高大,但是有些陰郁,說實話,我渴望被他強暴,被他強有力的手臂摟住一定很過瘾。可是他似乎很膽小,每次站在我一起,都不動我一下。
有一天,一個個子不高、但是更加帥氣的男孩攔著我,要我說我自己的名字,我裝著很羞怯的樣子不肯說,他狂笑道:「我看你的胸部又小又平,就叫你小平吧。」啊?居然歪打正著。
從此,那個叫陸俊峰的男孩見到我就「小平妹、小平妹」的叫個不停,有一次他趁著停電摸了一把我還沒發育的小乳房,讓我幾天都心神不定的。實際上,我喜歡這種直來直去的男孩,讓我感覺很過瘾。而那個也許是真愛著我的孫雁南呢,連我的手都沒牽過。
我聽說,孫雁南是很有希望考上一所好大學的,所以不自覺的心偏向他一些,我裝做無意地透漏了陸俊峰騷擾我的事情,于是他倆干了一架,孫雁南贏了。可是,他直到考上大學,都沒有動過我。
(二)等待開墾
孫雁南考上大學后,不停地寫信給我,可是這時的我,對于這樣一個不在身邊,而且根本上就沒有發生肉體關系的男孩,幾乎很難有感覺。這時候,一個我認識的高三學姐傳給我一封信,是一個叫方葉生的男孩寫的,雖然我聽說這個家夥平時很花,但出于寂寞,我和他偷偷約會了。
方葉生的父母是生意人,經常不在家。一個周末,他約我去他家里,反正無聊,我也就去了。因爲約會是被親吻已是很平常的事了,所以,我一進他家,他就很粗暴地把我撲在床上,吻我,用手拼命地搓著我平坦的胸部,我的嘴雖然被他嘴唇堵住,還是不由得發出幾聲含混的呻吟。
他的手向下遊移,插進我的內褲里。摸到我的陰唇的時候,他興奮地抖了一下,我感覺到他壓在我身上的下體有些跳動,但是我沒有阻止他的動作,而是扭動著身子,輕輕地叫了一聲「啊」。
大概是我的反應給了他很大的鼓舞,他解開了我上衣的紐扣,由于乳房還沒有很好的發育,我沒有圍胸罩。他的舌頭開始在我那有些發硬的乳頭上舔了起來,我更加用力地扭動著,不是拒絕,而是興奮。但是就在他要解開我褲子紐扣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孫雁南。
這個第一次表示喜歡我的男孩,一星期寫一封信給我,在信中透露出的真摯情意曾經讓我的好姐妹盛余芳大加贊歎,而他又是一個那麽有前途的男孩,我是沒理由選擇身上這個無賴沒出息的方葉生,而舍棄他的。我突然伸出雙手,用力拉住褲子,並且很堅決地叫道:「不可以!」我心里已經做出決定,要把自己的貞操獻給真愛我的男孩——孫雁南。
方葉生有些驚訝,隨即垂頭喪氣了。我馬上穿好衣服,坐到桌子邊,不看他,也不說話,內心里十分尴尬。他突然惡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臂,問我:「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姓孫的家夥?」我沒有說話,覺得在剛才他那樣興奮的時候,突然破壞了他的興致很不好意思。過了一會,我說:「對不起,我不想這麽早就做這個事情,我才16歲啊。」他也平靜下來,問我:「那你以后還理不理我?」我點了點頭,自己也說不清是表示理他那,還是不理他。
后來方葉生約我的時候,我竟然盡量找出借口不去赴約。不過只要去了,我對他親我、摸我的動作沒有絲毫拒絕。有一次,他拉著我的手去摸他的下體,我第一次摸到男人的那東西,硬硬燙燙的,還不停地跳動。對于他提出的性交要求,我開始是很堅決地拒絕,但是越到后來我越難以抵制住誘惑了。
自從那次在他家里發生那件事情后,我腦子里整天都在幻想著性交的情景,下體也細水長流了。可是幾在這個時候,孫雁南竟然不給我寫信了,我幾年后才知道,他是試探我是否對他有感覺呢。
然而我是個很懶的人,他不寫信我也就不寫過去了,況且我這時候性欲旺盛,晚上經常偷偷手淫到好晚,精神很差。我驚喜地發現,我的乳房變大了一些,陰戶上也長著稀疏的幾根毛了。
方葉生摸著我的乳房也明顯感覺到變化,要我解開上衣給他舔,我想這樣反正也不會失去貞操,就讓他舔,舔得我幾次受不了,真想跟他真刀真槍干一場,但是我拼命抑制住了,因爲快要放寒假了,我一定要等孫雁南回來。
快放寒假的時候,孫雁南寫信給我了,他說他是打球摔傷了,並且告訴我回家的日期。我接到信后,內心里百感交集,懷著極爲複雜的心情回信,我卻裝著不在乎的樣子,我想這封信肯定有些刺痛他了,否則,他不會一回來就很敏感地捕捉到我和方葉生的事情。
(三)禁欲時代
孫雁南回來的時候,我們正在期末考,由于下午正好是我討厭的數學,我沒有參加。聽班上的姐妹們說,看到他在教學樓上跟以前的哥們聊天,很高興的樣子。我想到自己和方葉生的事情,頓時覺得很龌龊。我知道他晚上會約我的,所以晚自習我請了病假。
他是被一個我很討厭的叫陳姗華的女孩帶來的,我心里很不安,不知道陳姗華跟他說了什麽。他見到我一點都不激動,約我到操場上去走走。一開口,我就知道他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情。他旁敲側擊地問我的生活,我一句都不說,心里在罵:「你這個笨蛋,說這些無聊的干什麽?我爲你留清白的身體到現在啊,快說正題吧!」可是在操場上轉了幾圈之后,他的心情越來越壞,把我送到寢室門口,說明天會去送我回家就要走了。我站著不動,心想即使晚上不約我出去,總得吻我一下才走吧?他看到我不動,走了回來,我心里砰砰直跳。誰知道他只是很溫柔地說了一句:「進寢室吧,天冷。」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知道,他對我很生氣,尤其是我剛才一句他想聽的話都沒說,讓他可能有些憤怒了。
我對他這樣的呆子也很生氣。所以第二天他送我的時候,我沒要他送多遠。
我看得出,他的眼睛有點紅,昨晚肯定沒有睡好。但是跟他走在一起,我備感壓抑,他有點刨根究底的樣子,恨不得要我承認錯誤。
他轉身走的時候,我心里酸了一下,突然有了要根方葉生做個了斷的想法。
所以,我直接上了開往方家的船。我告訴方葉生,我只愛孫雁南,我和他要正式分手了。他父母在家,他沒有把我怎麽樣。而且我嚇唬他,寒假開學的時候,孫雁南要找人打他,他這個膽小怕死的家夥,自此再也沒有糾纏過我了。
寒假孫雁南打了幾次電話給我,但是我討厭他那種頤指氣使的語氣,后來就讓我母親去接,我母親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我則在旁邊有些放肆地笑。孫雁南對我肯定很失望了,我們再開學時,他到學校去過,但是沒有找我,后來一年都沒有再寫信給我。而我,不知道爲什麽,一年中也沒有再跟其他男孩勾搭過。也許在我心里,覺得失去了孫雁南很可惜,我也很氣自己吧。
高三一年,我的成績滑到谷底。一想起孫雁南曾經鼓勵我,要跟我在他那所大學的湖邊約會,我便自我解嘲地笑起來。我幾乎不怎麽上課了,就喜歡睡覺。
白天一個人睡在寢室里,獨自撫摩著自己雖不豐滿但是很光潔的身體,心里很爲孫雁南可惜,他別說摸,看都沒有看過呢。學校終于不能容忍我的曠課了,勸我退學回家,和我一起的,還有盛余芳、占形燕等人。
由于退學時間是高三下學期,2001年的那個冬天可能是我最快活的時光了。雖然不再跟男孩鬼混,但是可以光明正大地逃課,玩累了也可以去教室看看。
元旦之前,我聽說孫雁南寫信給陳姗華了,心想莫非他們還有一腿?
我找人偷來了信,竟然很意外地看到,孫雁南在信里問到我的情況。一種跟他重修于好的想法誕生了,我馬上買了一張賀卡,就寫了幾句很簡單的話寄了出去。我明白,對于一個如此苦戀著自己的人來說,這樣就足夠了。果然,他回信了,說回來要來看我。
(四)花開花謝
孫雁南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放假了,他也沒有給我家里打電話,我以爲他是敷衍我的。第二學期一開學,我就到學校去收拾東西回家,聽到占形燕說,孫雁南在找我。他見到我,有點強顔歡笑的樣子,我知道他沒找到我之前,跟陳姗華談了很長時間,也許陳姗華告訴他了吧。
他極力要我留下來陪他,他說他有好多話要跟我說。我明白,他想把我留下來的目的,是想在晚上占有我了。可是我跟家里說過當天回去的,所以反過來邀請他去我家。誰知道他膽子變大了許多,也不怕我母親了,竟然真跟著我回了家,盛余芳和占形燕也順便到我家去玩。
父母和哥哥隱約知道我跟他的關系,尤其是得知他是一所重點大學的學生時,都極爲滿意。我和盛余芳、占形燕商量,到他大學的那個城市去學電腦。但是,臨到出發時,盛余芳被家人阻止了。
我和占形燕在哥哥的陪同下來到他的城市,卻對那所在報紙、電台、電視上做廣告的電腦學校大爲失望,極力要求回家。孫雁南挽留無果,只好眼睜睜看著我們登上了回家的列車。后來,孫雁南多次打電話給我,要我再去那個城市,我有些心動了。況且,我明白,我留在家里,將永無出頭之日。于是,我再次收拾行李,一個人來到縣城乘車了。
(五)上錯花轎
然而正當我在站台上等車的時候,我才發覺我站錯了站台。而遠處,從我目的地方向開來的反向列車正疾馳而來。我看到人群中有熟悉的臉孔,是我同班的幾個女同學。她們極力約我去南昌去學電腦。錯過了該乘的列車,我心煩得很,鬼使神差地跟著他們來到南昌。
天下的電腦培訓學校都是一個樣,如同天下烏鴉一般黑。到南昌,我們根本學不到什麽東西,同來的幾個姐妹被一些有錢人家的子弟泡了,一回來就跟我說她們床上的事情。而這時候,一個浙江的帥哥向我抛來了橄榄枝。失望加上寂寞,我開始和他約會,我們進展很快。
孫雁南千方百計地給我打電話,寫信給我,我心已亂。爲了他我堅守了三年清白之身,可是命中注定,他無法享用我的肉體吧。我開始逃避他,並很快和浙江的王霸誕上床了。
那天,王霸誕約我去他屋里看錄象。說起來好笑,我們學電腦的,快半年了,都還不會上網,打字用拼音一分鍾才十三、四個字,所以平時的日子很無聊。王霸誕的屋我們以前經常去,但都是幾個人一起。那天我進去后才發覺,只有我們兩個。
他放的是《玉女心經》,到性交鏡頭的時候,看得我臉紅耳熱,而他已經摟住了我,手從我衣下擺伸了進來。一年多了,突然重溫被男人摸的感覺,我渾身如同觸電一樣,興奮莫名。
我主動地和他接吻,他沒來得及摸我下體就開始脫我衣服了。我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他的下體,他興奮地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好,讓你看,對了,你用自己的手把它拿出來」說罷便以眼神催促著,這時的我已失去了理智,我將手伸向王霸誕的褲裆間,一抓,是那麽硬,那麽大……我慢慢的拉下了拉鏈,由內褲內將他的陽具掏了出來,看到那黑黝黝的那麽粗大,還不停地點頭,不禁嚇了一跳。他不給我繼續欣賞的機會,突然把我的腳用力張開,並開始舐我的陰部,因這姿勢好像要尿尿的樣子,我的臉紅到了耳根,但是,好舒服喔……「你的乳頭是粉紅色的,是處女麽?」王霸誕一口氣把襯衫、褲子、內褲脫掉,一絲不挂的,騎到了我身上。繼續撫摩了幾下,他說道:「我受不了了,我要進去了」他粗硬的東西碰觸著我花瓣的入口,終于來了,但,那瞬間,一陣激烈的疼痛。
「痛,好痛!」
「啊?你真的是第一次麽?」我痛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沒有說話。他緩緩的塞進來,粗大火熱的東西完全的被包了進去。不知是痛還是熱,我死命的抱緊王霸誕。
他邊吻著我邊說道:「曉平,放松一點,我動不了了。」他看我很緊張,用手指在我的小小乳房上畫著圈,我感到一陣陣酥麻,不由得松開了手。我感覺到他的那根東西正慢慢的抽離我的下體,突然重重地插了進去,我「啊」地大叫一聲,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我的心好象要從胸膛了飛了出來。
緊接著,他像小雞啄米一樣,用很快的節奏在我的陰道里進進出出,我呼吸開始不暢起來,只好深吸一口氣,然后重重呼出來,陰道里磨插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想要大喊,但是我害怕別人聽見,拼命咬住嘴唇。
隨著他越來越快的節奏襲來,我感到無處發泄,張開嘴巴,朝著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啊」地叫了一聲,頻率卻更加快了起來,我感覺到自己正被帶到高高的天空上去了。
突然,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氣,趴在我身上不動了,我感覺自己猛然降到谷底,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問道:「恩,你怎麽了?」他有氣無力地說道:「快要崩潰了,歇歇先。」我可不依,用力地抖動著下身,並瘋狂地把他壓到身下,自己抽動著。過了一會,他仿佛不甘被壓迫似的,卷土重來,下面的那根東西更粗更熱了,我快活地「哼」了幾聲,被他嘴唇堵住了,只得用手在他被上亂抓。
忽然,我感覺到他的東西在里面激烈地跳動起來,一種暖暖的東西開始大朵大朵地噴射,他低低地吼叫,我們用力相擁,想讓這一刻停留更久。大約過了7、8秒鍾,跳動停止了,但是他的東西還是硬硬地,好象伸長了許多,抵在我的身體內的某個地方,讓我動都不想動。
他的那根東西終于慢慢軟化了,被我的下體擠了出來,他把臉埋在我的兩個不甚豐滿的乳房間,嘟囔著什麽,我暫時不想說話,也沒理他。過了好一會,他從我身上爬起來,看了我下體一眼,然后吻了我一下:「謝謝你!」我知道他在謝我把第一次給了他,但我覺得他的表現不夠熱烈,問他:「會珍惜我嗎?」他有些疲倦地點點頭,說道:「好多血,我來給你擦干淨吧。」我一翻身,有些害羞地說:「恩~~你轉過去,我自己來。」他有些粗暴地略帶戲谑地扳開我的雙腿:「含羞什麽,我剛才什麽都看到了。」我捶了他一下,隨他去了。他用手指撥開我陰唇,我感覺有什麽東西立即流了出來,立即捂著臉,說道:「別這樣……快擦掉啊。」他動作很溫柔地擦了起來,一種癢癢的感覺傳遍全身。我起身看被單,好大一灘血啊,不由得驚呼出來。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的需求十分強烈。如果說看到被單上自己的血的時候,覺得對孫雁南還有一絲歉意,后來我就徹底在性天欲海享受了,差不多把孫雁南都忘記了。他當然不會這麽容易忘記我的,接二連三寫信給我,我回信告訴他,我們並不適合,如果他願意的話,我可以做他的好妹妹。這封信徹底刺痛他了,他的回信十分憤怒,我正好就此不理他了。
和王霸誕幾度消魂,但是他一直不肯把他房間的鑰匙給我,反而只準我每個星期一、四去他那里,平時很難找到他。
快要放暑假時,我怕回家后與他很長時間做不了那個事情,就想天天呆在他一起。一個周末,百無聊賴地來到他房間時,看到門鎖著的,正想往回走,忽然聽到幾聲女人的呻吟。
這種呻吟我再也熟悉不過了,就是在性交很快樂時發出的,我不以爲然的笑笑,卻發覺好象聲音是從王霸誕房間傳出來的。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到里面果然有人在做那種事情,更要命的是,間或傳出幾聲含混的說話聲竟然就是王霸誕的。
我拼命地擂著門,心里的火苗一躥三丈。里面有人問:「誰呀?主人不在里面。」竟然是那個女的在說話!
我更加火了:「你這個王八蛋,我聽見你的聲音了,給我開門!」王霸誕開門了,冷冷地看著我。我沒有哭,只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恨不得穿透他的骨頭。那個女的衣服還沒穿好,一對豐滿的白花花的乳房顫動著,很妖娆地走過來,說道:「怎麽了?沒看到過人家干事啊?來,王哥哥,我們表演給他看。」我憤怒地罵了一聲:「賤貨!」她揚起手掌,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然而王霸誕卻事不關己地,走回房間坐下。我本想也給她一巴掌的,但是突然泄氣了,捂著臉跑回寢室,把自己摔在床上。
第二天,我收拾好東西,誰都沒有告訴就回了家。我是再也不會回到南昌那個傷心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