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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第二部【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6-10集 作者:天堂裡的土 (3/4)

  【第十集】第一章:神女風姿

  雪蓉驚愕地看著身上的男人,臉上火辣辣的痛,令她暫時忘記一切。三記粗暴的耳光,甩打在她的臉上,打得她牙震耳鳴、面紅淚濁。身為人類霸王的女兒,打從出生開始,她就是高高在上,哪曾受到過如此的侮辱?有道是:寧願被強暴,也不願被侮打。

  布魯見她被震嚇住,跨跪在她的胸脯上,雙手捧著堅硬的陰莖,但見冠狀溝處被她咬得紅印兩排,難怪剛才如此之痛,這不是找打嗎?幹!多少女人想含弄他的雞巴,都沒有機會,這女人卻想咬斷他的驕傲?再給她幾巴掌,把她的玉牙打掉……

  所謂的「男人應該憐香惜玉」,對於布魯來說,都是屁話!對待蠻抗的女人,就要以野蠻去製服,然後再蹂躪。雖然雪蓉貴為人類霸主的女兒,但在此刻,她跟一般的女孩沒有區別——頂多是比許多的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強暴她與強暴一般女性,兩者比較起來,區別就大得難以想像!

  人類世界的公主耶,真正的帝皇之女(凱莉姐妹雖是精靈公主,然而現在的精靈族僅是一個部落,無法與當年的精靈國度相提並論),世上獨一無二的、最高貴的帝皇后裔(天之驕子與神之公主的血承),匹世無雙的天之驕女。

  最重要的是,她擁有舉世無敵的姿色……

  嘖嘖!強姦她!虐待她!……

  很多時候,思想並不能夠指導慾望,而是慾望肏縱思想。雖然布魯時刻想姦淫雪蓉(基本上,只要見到美女,他都想姦淫),但他從來沒有構思過如何姦淫她:今日的爆發性姦淫,只是偶然的衝動。至於這以後會是什麼後果,他已經不去想了。

  幽林四季如春的美好,致使這小樹林也佔了些風光:如果說天不是蔚藍的,起碼也是明媚的。在這種風景下,實行粗野的強暴,不僅是強暴某個女性,也是強暴這種美好。

  但是,這正符合「強暴」的意境。

  所謂的強暴,就是摧殘和踐踏一切的美好!

  他胯間高舉的醜物,像是傲立樹叢中的毛蟲……

  布魯舉起右掌,又想再給她幾巴掌。

  她淚眼現驚,咽叱:「半精靈,不許打!我會記住你今日的行為,只要我不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喜歡上面嘴硬,下面的嘴軟!你屁話放多了,不怕把花花草毒死嗎?我打你怎樣?打你波波!」布魯的手掌甩落,中途轉向,重重地拍打她的乳房,乳膚立即現紅。

  她痛呼出聲,眼淚又流。

  「多美啊!雪白的玉峰,生一朵玫瑰。嗯,一朵不夠,這邊再打!」

  布魯高舉手掌,她倏然閉起雙眼,臉龐剎時恢復平靜。

  他心中詫異,手掌輕輕落下,揉摸她的乳房,同時伏首下來,吻她淚濕的嘴唇……

  這次她沒有抵抗,乖乖地配合他,並且回應他的吻。

  柔軟的甜丁,像滑膩的蜂蛹,蜷附在他的巨舌,悄悄地蠕磨:是一種甜澀而帶鮮的味道。

  處女的吻總是這麼清新,令他陶醉。

  他吻得她喘息難止,方始�頭起來,看她粉紅淚臉,道:「如果你都這麼乖,我就溫柔如你的情郎:若你繼續保持高傲,我把你當下賤的母狗!」

  「為何強暴我?」

  「很難回答你。」

  「平時我也沒犯你,母皇對你也算不錯,為何你如此害我?」

  「都說了很難回答。」

  「你必須回答,你得有個理由。」

  「單純想肏你……」

  「胡說!你是不想透過強姦我,達到某種目的?我告訴你,我不會像別的被你強暴的女孩,愚蠢地愛上你。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抑或是將來,你都不可能從我身上得到任何好處。」

  「你白癡啊!怎麼沒好處?我強暴你,姦淫你的肉體,就是最大的好處!媽的,雞巴硬得疼,還要跟你東扯西扯,乾脆把你的衣褲扯爛。」布魯退爬回來,伸手抓住她的褲頭,驚得她嬌叫:「布魯,不許扯爛我的衣服,待會……待會還要穿。我……不反抗就是了。」

  「若能動的話,你會不反抗?」布魯陰淫地笑著,看著雪蓉胯部,他的腦袋裡盡想著她私處的風光,色臉盡顯猥瑣,淫淫地道:「怕什麼?沒衣服穿了,我的衣服借你。」

  雪蓉羞怒地道:「我穿上你的衣服,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

  「跟我什麼?」布魯淫窪地接道,開始解她的褲子。

  雪蓉怨眼瞪他,瞋咽道:「誰跟你了?你強迫我的……」

  「自願也好,強迫也罷,結果都是你跟我做愛。」布魯說得雞巴都翹起來了。

  他像條狗一樣,扒開雪蓉的綢褲,但見那藍灰的褻褲被她的陰部隆脹得膨起。他胯間雞巴翹得更是高頂,龜頭脹得黑血欲噴,單手粗魯地一拉,把她的長褲腿脫,隨手丟到一邊,道:「本來已經用我的衣服為你鋪好愛欲之床,可是你偏偏不領情,我也可以省事許多。嘖,雪蓉公主,你的屄看似好肥耶,我喜歡肥肥嫩嫩的處女小屄,待會一定會盡心盡意地服待它,我的肉棒不比二神將差勁!」

  雪蓉怒瞋道:「平白無故的,為何老提二神將?」

  「他們天天肏你媽媽跟美女國師,我嫉妒他們!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媽媽喜歡被他們肏,你當然也想要他們肏.瞧瞧他們的大雞巴,你每次做春夢,必定夢見他們。所以我就喜歡在你面前提他們,怎麼了?你不喜歡嗎?也難怪,你想到你媽媽經常被他們肏,好歹也算是你的干爹,你心裡怎麼是滋味呢?哈哈,現在好了,你也有我肏了。雖然他們的雞巴很強勁,我比他們更強勁,你是不是感到很滿是啊?」布魯回手套弄他的小弟,把雪蓉氣得肝都快爆了。

  雪蓉正想噴話罵他,他接著又道:「你也不要嫉妒你媽媽有二神將。我知道你又想二神將的大棒,又怕會很痛。今天我做好人,把你的洞撐大,然後你跟你媽媽一起和二神將辦事的時候,就沒有痛苦了。你應該很清楚,我的肉棒是以把你下面兩個洞,撐得裂開……」

  「是不男人有根大雞巴,到了女人面前,都會像你這般狂妄無知?」雪蓉冷冷地叱言,打斷他的高論。

  布魯理所當然地道:「當我插入你的身體,你會了解,狂妄是我,無知是你。」他的手摸到雪蓉的陰部,隔著絲質褻褲拂劃她的隆肉,眼睛卻盯著她的臉,看她的臉色在羞憤間飄忽。

  雪蓉是乾脆的女性,到了此種時節,自知難逃一劫,便粗魯地道:「你要肏便肏,不必玩花招,想要我屈服於你的淫欲:永無可能。」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為女皇的種!」

  布魯的手指勾住她的褲頭,輕輕地往後拖拉。

  她那雪白的絨毛漸漸地顯現,隨之便見隆聳的陰阜,緩緩地拉現出同樣聳隆的大陰唇,以及白雪般的陰毛叢中那一道幽美的風影線。

  神域般的地帶,是每個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現在他的眼簾……

  雪蓉動彈不得,體下的細草、落葉、枯枝、沙泥……令她渾身不舒服:因為褻褲被腿除,甚至有幾根草葉偷偷地剌碰她的陰唇,那種感覺又癢又難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魯,眼神又怒又羞,憋著屈辱的俏臉蛋全紅了。

  「畜生,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的陰戶嗎?」為了掩飾心中的慌張,雪蓉粗魯無畏地叱罵。

  「女人的陰戶見得多了,卻是首次觀賞你的陰戶。請問公王,你長大之後,曾有哪個男人看過你的陰戶?」布魯的目光沒有離開她的陰部,此時她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無辜的小白兔遇見飢餓的大野狼般,顫栗著。

  不管她如何的表現出無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貴,當她赤裸地面對即將強暴她的男人,她的靈魂連同她的肌膚,都在顫抖……

  「無數的男人……」她以顫栗的聲音回答。

  「果然是淫蕩的公主!原以為我是第一個,沒想到我撿了個破鞋……」

  「你才是破鞋!你是男人中的破鞋!你跟無數女人好過,你破鞋,你才是……」

  一連串的駁語,證明她心靈的顫脆。

  「你在吃醋嗎?」布魯的手指輕輕挑著她的陰縫,雖然她嘴裡說著氣話,但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她是處女,因為只有未曾經歷過男人的女性,才會輕易地流出晶瑩的體液——她的愛液流得不是很多,絲絲的潤澤在她的陰唇閃爍,如同春雪初融時,那一抹象徵性的溫潤水光。

  「你想得美!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會吃你的醋?」雪蓉被氣得想殺人,然而她動彈不得。

  「我也不要你把我放在眼中,但你將會把我放在你的屄中,哈哈!」布魯粗野地說著,打開她的雙腿,讓她呈「大」字型擺開,趴到她的身上,色眼盯著她,膩聲道:「公主,我們打賭吧,如果我弄得你舒服,你別找我麻煩:如果我滿是不了你,我在你面前自宮,如何?」

  雪蓉雙眼瞪直,無語以對。雖然她鄙視他,可是她也懂得他擁有滿是女人的本錢。這賭局未曾開賭,注定輸的是她,何況她即使勝了,輸的也還是她,何必跟他廢話呢?

  「看來公主輸不起啊!無論賭還是不賭,你都要被我強暴,結果是一樣。如果賭的話,你僥倖獲勝,就可以把我作惡的肉棒切掉,輸了你也不會再有損失。況且,女人初次很痛,基本上不可能領略高潮,你勝的機率很大,為何不跟我賭一局呢?」

  雪蓉的眼睛眨了眨,作出思考狀,細想一會,她道:「賭也需要信用,你沒有信用可言。」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問你要不要賭。若你敢賭,我們立字據。如此的話,剛說的那字據可以作廢,我們另立賭約,你覺得如何?」布魯僥有興趣地誘惑道。

  雪蓉一愣,想起初時他說要她寫什麼證據之類的,咬唇道:「好!我跟你賭,若你能夠令我……舒……舒服,我事後不殺你。但若你沒讓我舒服,我親手把你閹了。」

  「行!小人一言,豬狗難追!老子插死你!」布魯狂喜,抱著她的臉一陣狂吻,弄得她整張臉都是他的口水。

  她叫嚷著咒罵,然而最終她的嘴也被他吻住,再也罵不出聲音,只餘喘息若呻吟。

  雖然雪蓉被布魯吻過好幾遍,她仍然不習慣他的吻。這並非說他真的有口臭,而是她厭惡他。她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在這不長的時間裡,與他接觸也很少,卻很清楚他的德性。對他那種為了生存而四處逢源的方式,她充滿鄙夷。

  一個半精靈想在人類世界生活,幾乎沒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夠生存,只因為她的母親暫時還需要他、只因為這裡不是人類王宰的世界……

  「你在想什麼?想得如此入迷!你想事情的時候,特別的美。思,讓我想起靈智……」布魯壓著她的胴體,感受嫩膚玉肌的彈性和膩柔。

  自從達成賭約,她看似平靜了許多,淚眼與他對視。

  「靈智是誰?」她問。

  布魯沒有回答,他癡迷地欣賞她的臉。雖然狂布不偏愛溫柔和細膩,可是他畢竟後,她們不會擁有最初的純潔……

  以半精靈的身份生活在精靈族,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運,至少他接觸的女性都不是醜女:自從人類進入他的眼簾,他才知道,醜女是存在的,人類的女性果然不如精靈女性漂亮。

  所有的精靈女性,在人類的世界都可以稱得上是美女,這證明人類女性普遍沒有精靈女性漂亮。但也不是說所有的人類女性都不及精靈女性美麗,人類中許多的女性也擁有傾國傾城的姿色,好比伊梅、靜思等女,任何一個都不輸於精靈。

  至於擁有神族血源的雅瑟和雪蓉,更是擁有與精靈頂級美女媲美的絕世姿容。

  「靈智是誰?」

  雪蓉很清楚布魯是低賤的半精靈,在精靈族不可能獲得地位,但沒有地位的他,偏偏跟許多精靈女性有一腿。她不想知道:靈智「是哪個,之所以重複地問,一是為了逃避此刻的窘境,二是想驅逐他色瞇瞇的死樣,然而她似乎失敗了,他仍然色瞇瞇吔看她……

  (死樣,沒見過女人嗎?啊∼呸!)

  肌膚相貼的溫度,不知不覺間燒高慾望的火苗。

  布魯在腦中描勒她的容顏,她生得美麗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只是如何把這美麗的臉容用語言去描述、用心靈去印記,則需要用心體會她的臉部每一道線條。

  人類或者神族,在遺傳史上不似精靈那般詭異。

  精靈族的遺傳,不像她們對某些事物的堅持執著,而是選擇代代演變。兒子與父親、女兒與母親,一般都生得不相像,這是精靈族特有的,也是她們久長的生命決定的。

  神族與魔族也擁有長久的生命,可是他們在遺傳上卻選擇基因的相似,這是因為他們有著與精靈不同的社會性。

  精靈族的生育機率低,但她們也有過繁榮的時代,也提倡多繁衍後代。神族對後代的繁衍有種抗拒性,他們熱愛性愛,卻不喜歡結婚,也不想生育子女,因此後代相對少,在他們久長的生命裡,也就不會同時出現很多相似的後代。

  至於魔族,他們擁有比人類久長的生命,但與神族和精靈相比,他們的生命也短到應該到達的壽命。所以他們的進化史介於神族與精靈之間:他們的後代,有時候生得像父母,有時卻跟父母完全不相似。

  像布魯這般的混血兒,也許是因為同時擁有人類和精靈血統的關係,他生得像父母。但是,他的遺傳密碼似乎也出現了差錯,臉龐神似埃菲(埃菲是精靈,不應該生個孩子像她),使得他成為精靈族(如果他也算是精靈族的話)絕少生得像母親的後代之一。

  精靈們從他的臉上,更多的時候,看到的是埃菲善良的影像,只是他的性格卻是布爾的狂邪。因此,他給人的感覺,更多的遺傳布爾的特徵。而他的身體,絕對地承傳著那個宗族的特點。

  從雪蓉的家族史也可以看出一般,她的母親年齡已經兩百多歲,卻只有她一個女兒。跟人類的結合,並沒有改變她們血液裡流著的(不喜生育)神族意志。

  她生得像她的母親雅瑟,雖然她的髮色跟雅瑟的髮色不同(雅瑟黑髮,她卻白髮),可是她們的臉蛋真的很相似,一樣的雅緻、典美,透露古女神的風韻。

  不是每個美麗的女孩都擁有尖俏圓滑的臉蛋,但很多美麗的女孩,也確實擁有精緻的臉部輪廓。雪蓉的容顏不是很精緻的那種:因為所有的精緻,不是含著純情就是透著古風。雪蓉及她的母親、乃至伊梅。迪茲,給人的感覺卻不是純情,而是艷冷嫵媚的風情。

  哪怕是跟隨雅瑟的眠春和莉潔,也與純情絕緣……

  單單從臉部輪廓去描繪,雅瑟和雪蓉都是橢圓的臉型,這種臉型往往有著長俏的臉部線條。說她們的臉蛋算不上精緻,只因她們高挑的身段,若配個小小的精緻臉蛋,即使算得上美女,也不會是絕頂的美女。

  每個女人的姿色,是由她們的臉及她們的身體組成,若組配得恰到好處,便是極致的美。雪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段,注定不可能生就小小的精緻臉蛋,然而她圓長妙俏的輪廓,按她的身材比例,也是超乎想像的細緻。

  這一張棗圓的俏臉,笑時清新嫵媚(她很少笑),不語時,高雅中蓄著幽遠的野性。

  然而,她那如雪般潔白的肌膚(布魯見過的女孩中,除了玉韻兒,沒有別的女孩想撕毀她的純潔的原因——他對風騷的女性擁有不滅的征服慾望,而對於純潔的女孩,他同樣擁有「撕毀她們的純潔、摧殘她們的玉體」的獸慾。

  當初雪蓉與國師姬安走到一起,妖冷和純潔同時映入眠簾,如同冰與火共存的奇景,刺激他慾望倍盛,衝口就是他的名言:想嚐嚐我的肉棒嗎?

  如今,雪蓉正等著嘗他的肉棒,但國師卻還是愛戀二神將的肉棒……

  「如果你想用眼睛強姦我,你已經做到了。半精靈,我重申一次,若我離開太久,他們尋過來,被他們知道的話,所有賭約自動撕毀,你沒有半分活命的機率。瞼若被撕破,我也沒有什麼顧忌,你應該清楚這道理。」

  雪蓉忍受不了他熾熱的慾眼,她寧願他蒙住她的雙眼,然後他對她做什麼,她可以完全不理會。雖然被強姦是令她恐懼的,可是強奸不是以讓她致死,但這樣的「狼視」,卻叫她心靈倍受折磨:她寧願他乾脆些,則讓她赤裸裸地在他眼前受盡煎熬。

  布魯濃眉一挑,砸落兩道叫人作嘔的「眼電」,道:「雪蓉公主,你的臉這麼美麗,我怎麼狠心撕破?也許在你認為,我是很禽獸,然而我從未想過撕破女人的臉,我只想撕破她們藏在秘密處的那兩張臉之間,那薄薄的臉膜……我這比喻如何?」

  雪蓉白眼一翻,媚艷四盪,無力地道:「強姦我的身體吧,別強姦我的靈魂。」

  「遵命!」

  【第十集】第二章:野姦

  布魯說得好像是雪蓉邀請他似的,在雪蓉怨氣即將迸發之際,他抱住她狂吻,把她欲出的罵語,吻進她的喉嚨。

  她感到緊壓在她私處的那根火熱男棒,在廝磨她的陰戶,了解他不會跟她再廢話,心中竟然有種解脫的感覺。但一個姿勢維持太久,她感覺有點累,好想動動身體。她想,或者可以抱抱他。也許厭惡只是偏見,這個男人抱起來應該不會很差。哪怕他的靈魂如何醜惡,他的身體也是幾近完美的,聯盟多少女兵夢見他,內褲都會濕整晚。

  不知是不因為肌膚相貼,還是因為語言的交涉,她不那麼討厭他壓著她。對於他的吻,她恨自己有些習慣,或者說是無視。他的吻是熾熱的、野性的,當然也極有技巧,畢竟他吻過的女人太多,以他的天賦加上後天的鍛煉,吻技絕不會差到哪裡去。

  他蛇信般的長舌,吻得她有點暈眩,模模糊糊間,她跟上他的節奏,莫名的配合,令她想掐住自己的舌根……

  要命的是,他的手也沒閒著,在她的玉體撫摸。

  粗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叫她的靈魂也為之顫栗。

  他往她的私處,摸去……

  她應該蠕動身體,可惜她無法動彈。

  她應該從心底抗拒,她的身體卻很配合。

  她應該冷淡地對待一切,然而她的理性彷似在燃燒……

  「布魯,如果你輸了,你要守信!」

  當他的嘴離開她的紅唇,她乏力地重申賭約,像是要告訴自己,這不是「苟合」,也不是「強暴」,僅僅是一個「賭局」。她想,輸的終會是他,因為在這事上,男人永遠是輸家。

  她的信心,源自世代不變的常理。

  然而,她忽略一個事實,世間往往有著許多「打破常理的存在」。

  布魯心中除了「慾念」,已經沒了別的雜念。

  他吻遍她潔如雪的臉,沿著她的下頜吻到她的頸項,聽到鎖在她喉嚨裡那如絲般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慾更甚。

  堅硬的雞巴壓在她的陰阜上,搏顫。

  雪蓉雙眸圓瞪,輕舒一口氣。

  他如此地玩弄她的私毛,卷扯得她絲絲的痛,又有莫名的、易上癮的舒服……

  「等我贏了,我把你的雞巴一段段地切掉……喔!疼……」

  布魯的手指悄悄擠進結實柔軟的陰縫……

  蜜穴初次被異物插入,她輕呼出聲,想用眼神瞪他,可是他埋首在她的胸脯,含著她細嫩敏感的乳頭,她只看到他黑呼呼的腦殼。胸脯和陰部的異樣感覺越來越濃烈。

  她想夾緊雙腿、攏捂雙峰,然而她的意念指揮不了肢體。

  她的雙手攤擺,她的雙腿略張,她……恨死「捆魔索」。

  乳峰隆聳,肉浮如玉。

  二十四歲的她,擁有高聳圓挺的雙峰。即使平躺,兩堆圓肉依然如高丘:若是讓她坐起或是趴跪,可以斷定由她乳房圍起的溝壑,亦是乳交的極品。

  布魯遇到一些女性都擁有碩大的乳房,雪蓉與她們比較起來,自然沒有她們的巨大。但這種恰到好處的豪乳,卻是美到極致。因被情慾刺激,她的粉紅小乳頭變得尖挺,柔軟中帶著堅挺,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指尖在她的乳頭上輕彈。

  她的乳暈跟著顫動……

  「痛……「

  雪蓉的呻吟柔怨好聽,他含住她的乳,雙手伸上來攏抓她的雙峰,勁兒稍微大了些。

  她怒瞋嬌叫:「半精靈,我美麗的乳房要被你抓破了。現在我順從你了,你不能夠溫柔些嗎?抓得我的乳房都要爆啦……」

  布魯一愣,沒有放鬆手勁,但他變得溫柔許多——溫柔地吻舔她兩顆挺立的乳頭。

  「喔喔喔!癢……禽獸……」

  「公主,我很溫柔了。你的乳頭硬如紅豆,難道你相思了誰?」

  「我思你個死人頭……」

  一你……!她們怎麼罵你?「

  「什麼罵我?」布魯的舌頭卷舔她的乳暈,間隔咕噥幾句。

  「我要罵你!」雪蓉憤怒而天真地道。

  「啊?……隨便罵!」

  「懶得費力氣罵你……」

  雪蓉忽然覺得罵他都是多餘:他從小到大,不知被侮咒多少遍,她罵他又有何用7。

  「真的不罵我嗎?嘿嘿,公主,我捏著你的乳頭哩,你感覺如何?很舒服吧?以前有沒有男人捏你的乳頭啊?」布魯雙肘頂地,雙手輕捏她的兩粒小紅奶頭,輕輕地拉扯……

  她惱羞地道:「沒感覺!你找死……喔!哪個男人敢碰我?喔噢!輕點,輕點!混蛋半精靈,我的奶頭被你扯痛啦!你乾脆拿把匕首把奶頭割了……」

  「這是個很有創意的主意。「布魯舔了舔她的左乳頭,又道:」可是我不喜歡闈割女人。雖然你厭惡我,雖然我們是無愛的性交,只是某天你不小心生出我的種,還得用奶頭來哺育,我不能夠絕了我的孩子的奶啊!「

  「你放心,我生誰的種,也不會生你的種!」

  「你媽媽比較喜歡我的種,我讓你媽媽生……」

  「哼!噢嗯!癢……」

  布魯攀抓她的雙乳,沿著她的腹線吻舔,吻到她的三角地帶。他的雙手縮退回來,抓住她的雙腿,把她的腿分得更開,目光落到她的陰部。那裡已經被愛液潤澤,像是潔白的小羊迷了路,睡在原野過夜,清晨醒來,被露水沾潤。雪白的絨毛,又像樹梢的雪初融,瑩光滴滴……

  「公主,你的毛是下是被雨淋過,怎麼濕得這麼厲害?小心你的妹妹感冒哦!」

  布魯撫摸她的陰毛及陰隆,觸手滑脆、彈實飽韌。

  他愛戀地撫摸,摸得她的肌膚起疙瘩。

  「被你的口水淹沒了。」雪蓉羞怒地回道。

  布魯�首,凝視她的臉,道:「我不喜歡被誣衊,所以……」他的眼睛眨眨,閃出邪淫的精光,忽然埋首下來,臉壓著她的私處,嘴唇緊貼她的陰唇,品嚐純潔的處女味道。

  雪蓉也被他的嘴唇弄得玉體輕顫……

  「思唔!布魯,你的口水……好癢……別用你的髒嘴吻我,我討厭這種感覺!」

  雪蓉後悔說了剛才那句話,害得自己被他的口水淹沒。

  只是,即使她沒說,結果也是一樣。

  這男人就像野狗,撲到她的身上,豈會不把她吃了?

  其實,這吃得挺舒服……

  男人火熱的嘴唇壓貼著她敏感嫩濕的肥陰唇,那條巨大而濕熱的舌頭舔刮她的陰唇邊緣,鈍沙的舌尖頂入她緊合的陰縫,卻沒有真正地伸到裡面,磨舔得她春心酥癢。

  初次的不適應,有點難受又有點舒服。

  即使無法分辨複雜的感受,她的身體也有點捨不得這種過分的溫柔。

  純潔如風,掠春而過,吹盪無存,回拂已秋。哪怕他現在停止,某種意義上,她的童真已經從她的靈魂消失。所謂女性珍貴的純潔,經不起在男性面前的一次脫衣,也經不起男人惡魔般的爪指一次劃摸,更經不起男人狼口的一次啃舔……

  她只能夠這麼想,雖然布魯身份低賤,終究也算一代美男子,以後回想自己的失身,可以自欺欺人的想:一個低賤但帥得掉渣的男人,結束了她的處女時代。

  忽然想起莉潔和眠春,最後想到靜思,她心中突感乏力。透過樹葉的遮掩,茫然地看著縫隙間的碎片似的藍天,哀嘆道:「布魯,你可知道,一旦靜思懷孕,你的命就結束。母皇之所以命令靜思從你,一是為了監視你,二是想讓她懷上你的孩子。如此的話,她把你殺了,由靜思的孩子繼承血咒。因為你的父親死後,母皇看到你的存在,對血咒的秘密極好奇。靜思沒懷孕,是你活著的王要原因,並非你有什麼利用價值。有時候,我也替靜思和眠春感到悲哀,沒想到現在輪上我。」

  「喔……噢!我……想尿……」雪蓉企圖說些沈重的話題,從而抹去身體奇異的感覺,只是無論她如何努力,下體的酥爽越來越濃,幾乎癱瘓她的神經,比捆魔索的束縛還令她感到無力。

  情潮暗湧中,女性特有的慾之體液,源源不斷地滲出。

  「噢……啊!不要……」她想扭動身體,想夾緊雙腿,因為熱流正湧出。

  雖然她不覺得自己的體液汙臟,只是就這樣被布魯引流、就這般獻出初次的愛流,是不可原諒的。

  「我肏!流我一嘴的淫液。公主,你的屄好沒定力啊!」

  布魯稍�首,盯著她嫩肥的陰戶,但見晶瑩的處女體液絲絲流出,他心中成就感倍濃,同時感嘆雪蓉乃天賜極品。像這般會流水的陰戶,萬人中尋不出一個,很幸運的是,他曾遇到許多個。

  做雜種真是性福啊,若他不是半精靈雜種,豈能嚐遍美麗的精靈?

  幹!既然已是雜種,就他媽的做到底……

  雪蓉羞憤難當,瞋語道:「那是我撒的尿!」

  「你也嚐嚐你的尿的味道!」布魯爬上來,揪著她的嘴,吻了下去,把唾液和淫液灌進她的喉嚨,然後仰首起來,看著她皺眉惱恨,他狂笑幾聲,道:「如河水般清澈的尿啊,有著甘露的清新,我喜歡!」

  雪蓉本想罵他幾句,聽到他這段話,她的俏臉「嚓」地紅了,惱恨的眼神,多了幾分羞瞋之意。

  「公主,你都為我撒尿了,我不為你射泡精,哪對得起你的尿的誠意?再看一眼我的雞巴,我要用這粗壯的肉棒插進你的尿穴,射一泡爽爽的精,哈哈!等我射過之後,你可以去找二神將,他們也有強悍的肉棒,你跟你媽媽一起讓他們射,我不會吃醋。」

  布魯跪趴在雪蓉的細腰上,雙手握著他的巨棒,耀武揚威地左擺右搖、上挑下甩,其狀極淫。

  雪蓉臉面變色,驚目圓瞪,瞋道:「布魯,你敢用這麼大的尺寸插進來,事後我非殺你不可!縮回短小的尺寸,我……我還是初次……」

  「我就喜歡用巨棒插你,爆你屄!」

  「你死……」

  雪蓉的話語倏止,因為布魯已經坐到她的胯間,把她的雙腿曲了起來,那根長長的粗物壓在她的陰阜,直貼她的小腹。她傻傻地凝視他,好一會,感到火熱的肉棒壓的……「

  「天生這麼粗長,我有什麼辦法?」布魯看著自己的巨棒在她的毛縫來回刮磨,龜頭舒爽的同時,心裡倍感痛快。

  雪蓉怒道:「你這白癡變態,你不是會變嗎?」

  布魯侃道:「那是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我才弄得短小逗他們玩的。公主已經知情,恕我不能滿是公主對「短小」的追求。如果個個處女都要求我把肉棒變小,豈不是很沒勁?大肉棒不僅僅是用來對付大騷女,也應該摧殘小處女。嘿嘿,其實公主一點都不小,瞧瞧這火爆的身材,再瞧瞧這肥嫩的陰戶,嘖嘖……磨得你的屄舒服吧?」

  雪蓉看著他淫猥的瑣樣,真想別臉一邊不看,可是她的臉蛋動不得:想把眼睛閉上,偏偏怒氣加緊張,不能夠平靜地閉上雙眸,只是惱恨濃濃地瞪他,似是要用眼神閹割他無數次。

  「是吧?很舒服吧?看你的淫蕩樣,就知道你春心蕩樣,瞧你的屄流多少水!公主啊,沒想到今天吧,其實我也想不到。突如其來的衝動,導致公主突如其來的艷遇!在森林裡沒遇到七個小矮人是你的遺憾,可是遇到隻大野狼,以一抵七,也是你的幸運。如果有機會,我也叫靜思插插她姐姐的嫩屄……」

  「豬頭,你要自言自語到什麼時候?愛插就插,廢話什麼!」

  雪蓉無法忍受他的囉嗦,這是對她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她不知詛咒他多少遍7:

  (雜種……)

  「急啥?就來!」

  布魯把肉棒從她的小腹拉回,對正水氾泛的陰縫,輕輕往前推挺,頂抵在略張的紅嫩細縫……

  但見陰阜下的裂縫漸漸拉分,巨大的龜頭慢慢擠進肉縫,裡面紅嫩的鮮肉已是可見。

  他猛地�臉看她,卻見她緊咬雙唇,俏臉紼紅嬌眉輕皺,眼神慌亂中蕩漾絲絲的年春之損。

  「胡說!你那東西粗粗的、硬硬的、熱熱的……都進來了,你想騙我?」

  「刀已出鞘,但未見血。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豬跑步,你仔細瞧瞧,我有沒有全插進去!」

  布魯說著,一不小心,龜頭從她的陰縫滑出,他立即伸手握住陰莖,往她的陰縫又頂……

  「噢呀!痛啦!你要死啊,那麼粗,進不來就別進,回去我找一百個處女給你!」雪蓉被頂痛,蠢話連篇。

  二百個處女也抵不了一個公主!神裔公主耶,就要被我肏了。但你說找一百個處女給我,這話我緊記著,回頭我還是會跟你要!我戳!「布魯一下狠頂,偏雪蓉肥嫩的濕陰戶很滑,圓滑的龜頭頂過去,又往上斜滑出去,戳到她的小腹上。

  「公主,我要扒開你的陰戶,這樣才好進入,實在太緊了,又滑……」

  「白癡爛人,我雙腿張成這樣,是你自己太粗……」

  雪蓉感到布魯的爪指按壓她的陰戶,立刻又覺得陰戶被他掰開,她羞憤得想拿錘砸碎他的腦殼,然而她身心疲乏:想到自己最寶貴的地方,敞開在這麼一個傢夥眼前,她心中發出最後的悲嘆:罷了,由得他了。

  悲愴湧心頭,眼淚濁俏臉……

  「你別老是流淚,讓我感覺好像是強暴你!」

  「你就是強暴我!」

  「我們有賭約在前……」

  「你強迫我在前……」

  「那我從後面來,這樣不用看你的眼淚。思,好像從來沒有從後面破瓜,應該夾得很緊,也挺有難度……男人就該向難度挑戰,嘿嘿!」布魯陰險地拋出一個淫眼,爬到一旁,抱起雪蓉,讓她趴跪在地上,瞧著因趴勢而垂吊的兩顆彈性豐乳,興奮地道:「果然是母狗式姿勢最令人興奮,公主,我要從後面插入啦!」

  可恨雪蓉全身動不得,被他擺來弄去,還擺出一個極為侮辱性的姿勢,趴著等他強暴……

  布魯不管雪蓉心裡如何想,他只想玩得盡興。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身心放鬆一步一步的來,以後才沒有遺憾。

  他爬到她後面,趴俯下來往她胯間看,肥嫩的陰戶被雙腿夾隆成肉包,柔軟的白色陰毛絨絨地生長在肉包上,像是包子蒸出來,太久沒有人動,竟是生了白黴。早說嘛,都二十四歲了還是處女,這不是侮辱皇家的魅力傳統嗎?這次把她的包子整個吃下!。

  「公主,知道嗎?很多女性的騷穴都是這個姿勢看起來最飽滿。只是,我覺得大張裂的騷穴最是刺激。然而閉緊的處女嫩穴也讓我極度興奮。看你的騷液從你閉緊的嫩穴流出來,閃光閃光的,是我最喜歡的情景。真想坐在這裡看到天黑,可是急著趕我進洞,好矛盾啊。我到底是該看你趴狗發情狀,還是進洞採石乳呢?」

  雪蓉不回答,她哭了。

  這次是真的哭出聲音。

  「哭都這麼性感!我讓你哭得更真實更動情……但是,事前跟你老實說一句,打從開始我就想幹你,今日做出這種事,就永遠不後悔。所以別說什麼事後殺我或虐我之類的話,因為我在威脅中生存下來,何苦威脅我呢?插你,賤貨!」

  「爛人,你不得好死,只要我活著,叫你生不如死!」

  「插死你,賤貨!」

  「爛人!嗚嗚!大爛人,嗚嗚!爛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靈。插死你……」

  對罵中,布魯跪到她的屁股後,雙手抓著她肥嫩性感的圓臀,巨陽頂在她緊閉的、潮濕的陰縫,強硬的往裡面頂,頂得她痛哭,還是未能夠進半個龜頭:他大是惱火,心想這個姿勢開處畢竟挺難的,得想個辦法順利插入……

  「爛人!好痛,你縮小些……把我插爛,饒不了你!」

  「插不插爛你,你都饒不了我。為了能夠插進去,我得讓雞巴萎縮……」

  布魯掰開她的股溝,兩隻拇指按壓她的兩片肥陰唇,使勁地往兩邊掰拉,低頭一看,紅洞裂現,肉壁粉嫩如血琥珀,他胯間的雞巴猛顫,顫了幾次,縮短成二十公分左右,龜頭抵入紅洞下裂處,黑紅的肉球塞進裂紅之洞,把陰裂塞得滿滿,肉與肉的緊貼,快感自龜頭傳來。

  「我說過,要用最自然的尺寸,插入你的處女嫩穴,所以……你會很痛!」

  說罷,他作惡地運轉魔脈,魔血的衝激使肉棒恢復原狀,滿滿地塞入陰戶,龜頭像是被滑濕的軟膠勒緊,他大呼一聲「爽」……

  「啊呀!爛人,好脹,痛啊!你插莫蕪的時候,也沒用恐怖的尺寸,我是處女,卻要我承受你的變態巨陽……」

  「你知道莫蕪被我插過?」

  「那晚她跟蘭洛廝鬥,事後我問原因,所以知道……」

  「那變態女人,也該讓男人插插!呼喝,公主,很爽哦,你感覺到我的龜頭塞在你的陰戶嗎?」布魯故意讓龜頭抵著薄薄的處女膜,挑動幾下,沒有直接進入,撩得她又痛又暗爽。

  「你……插進來,反正這樣了,以後我加倍報復!」

  「別老是威脅我好嗎?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你進來,爛人,別堵在門口!」

  「哇,公主,你的比喻好深奧,若非我同樣是深奧之人,大概難明白你的妙語。是不是覺得龜頭塞在你的洞口,又脹又舒服?很想我插進去?你跟你媽一樣淫蕩,遇到大雞巴就壓抑不住內心的騷動。很好,我很喜歡。鐵般的龜頭都被你的熱屄給融化了,紅紅的水蛙,包著我紅紅的火龜,插死你!」

  布魯衝動難抑,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肉臀,腰胯暗使勁,巨陽緩緩地往蜜穴深處推進,因為處女陰道夾得巨緊,加上處女膜的阻擋,這種緩力的衝刺一時無法刺破她的膜。但他也不急,當插得她叫痛,他退了回來,反覆抽拉十來次,她的蜜汁流得更多,陰戶淺部也被龜頭撐脹得裂分。在淺部的抽拉變得順暢了,她也不怎麼喊了,時不時地悶哼一聲。

  雖然布魯的龜頭非常的粗大,然而雪蓉那看起來並非很寬長的陰裂,卻是以容納。開始的時候,因為還沒適應,她感到撕裂般的脹痛:當他的龜頭沾滿她的滑液、當他的淺抽淺插令她感到舒服並流出更多的體液之時,敏感下體傳來的快感使她身心騷癢。即使明知他全根插入的話,她會痛得要死,內心深處還是想他插進來——她當她不想跟他再繼續耗時間。

  她真的很想他繼續插進……

  像是脹裂的陰唇,被火熱的球體膨脹得疼,偏偏又有無以名傳的舒爽……

  一定是自己的陰唇咬夾他的龜頭,太緊:一定是自己流了太多愛液,好渴……

  猶如燃燒般的大棒,緩緩地往她深處推進,緊緊地壓著她的膜口,她似是感覺到了肉棒正要衝破處女膜,往陰道的最深處推入。隨著痛覺越來越濃,她的心臟幾乎提到喉嚨,堵得她無法發出聲音的同時,也有一種窒息感,導致她的腦袋短暫缺氧,剎時一片空白。

  就這樣……就這樣……被他姦淫!

  「插死你,賤公王!」

  「痛啊……嗚嗚!痛呀……痛……」

  【第十集】第三章:逆轉

  即使槍劍刺進她的肌骨,她也能夠忍受,但破處之痛,她卻難以忍受,最終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聲。堅硬的、粗長的、燙熱的肉棒插在她的陰道,把陰道全部塞滿,處女膜的破裂及閉緊的陰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雙腿幾乎痛得麻痺。她胡亂的哭喊,卻是喊不出成句的語言。

  在這個時候,她感到疼痛無比的陰道被撐脹,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時感到自己的脈息跟他的脈息相連,痛得冷汗直滲中,她憤怒地回首看他……

  「爛人,我痛得要死,你還……你?」

  她的語言中斷,只因看到他的雙翼振拍,雙眼如狼眸,血紅凝現,像是極為痛苦。

  ——痛的應該只是她,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體內的巨陽沒有任何的抽插動作,但陽具的筋脈之搏動卻是異常激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陰道裡搏跳,像是她的陰戶裡多出一顆邪惡的心臟……

  「……你怎麼了?我很痛……」

  布魯咬緊牙關,俊臉抽搐得扭曲。雪蓉的處女之血對他血咒的衝激,比她的妹妹靜思有過之而無不及,若非現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經被血咒反噬致死。

  自從經過莉潔的初血浸淫,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類處女,都沒有反應,他以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會讓自己搞處女的時候那麼難堪。誰知插進雪蓉的處女穴,竟然被血脈裡狂衝的血咒衝激得全身欲爆,脈搏不堪忍受這種澎湃的血衝而膨脹至極限

  這讓他想起與水月靈的初次,因為在那瞬間接受血咒的轉移,他當場暈死過去:又如首次進入靜思身體時,因靜思乃魔族遺裔,他幾乎暴斃。但他記得水月和靜思都表現得很痛苦,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響呢?

  他很想問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問,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裡狂奔,身體卻僵硬不能動,只剩雙翼奇異的振拍:這雙翼張得也很奇怪,不是他想張開的,插入剎那,它們自動暴張出來,但是淫獸鞭偏偏乖巧得很。他略感安慰,雖然血咒大體失控,淫獸鞭卻是受他肏縱——狂布宗族的傳承,他最喜歡就是淫獸鞭,只要能夠肏縱淫獸鞭,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視。

  她的陰道天生細窄,加上破瓜,自是緊上加緊,夾得他的肉棒無限爽意。濕潤中的溫度,比一般女性高些,這是他沒有遇到過的。腦中閃過的記憶,定格在父親的某段記憶里關於某個女性的印記,那個女人的陰戶,擁有異常高的溫度……

  雪蓉與那女人相比,這略高的溫度無疑是小巫見大巫。他心中恨意倒現,發誓定要代父親肏爛那女人燃燒的牝戶……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陰戶,頂得她的內腸震痛。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很少在初次能夠把他的長度容納。由此可見,此女陰道之深長是以跟雅聶芝比拼,而她的細窄程度比雅聶芝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總覺得她的陰道內部結構有些彎曲,彈性十是,在他深入時,陰道也被插拉得繃直,越顯得緊湊。「種磨蠕由她嫩厚的陰道壁產生,陰道深處湧出輕微的吸吮。他心中暗驚,此女若非從小修習淫術,便是天生寶穴,或者她兩者兼有。

  這種極淫作用令血咒變得更活躍,全身經脈的氣息奔流如火燒,疼痛難當。

  「爛人,你到底怎麼啦?我下面好痛……你別嚇我!你若是要死,也別死在我的身體裡。你說句話啊,你這樣子好嚇人,插著我……混蛋,爛人!我的……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力量在回複,氣息在體內衝激。如果你繼續侮辱我,等我沖開你的結界束縛,我殺了你。」

  布魯有苦難言。天底下的男人,做愛也會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

  緊要關頭,他暗運引龍訣,順著血咒力量導引。然而越是這樣,血咒流竄得更狂猛,即使母親封印在他生命中的護航魔法也壓制不了。便在此時,他看見雪蓉潔白如雪的嬌軀爆出滿天異彩,他心中暗凜:捆魔索竟然壓制不了她的魔源?

  死定了!強姦雖遂,命也難保。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動時,忽然爆發力量,不是叫他沒法活嗎?媽的,早知不強姦她……這次精未盡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爛人,我……我身體像在燃燒、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難受……」

  布魯看到她的臉呈現一種不健康的血紅(他自己也是一樣,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臉),驀地想起靜思。他記得靜思也是無法控制體內的魔源,險些要了他的命。他亂極思靜,腦中閃現無數記憶。她強大的魔勁搖撼四周之際,他血眼暴瞪,射出兩道實質的紅芒,嚎吼一聲,雙翼狂拍,身體如狂風抖動,黑紅的強芒爆現,與她的異彩相互交雜,詭異而驚艷.

  「喝!插死你……」

  緊要時刻,布魯身體終於恢復自由,但狂亂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續,他需要用發洩的方式揮散全身的痛苦,於是在異光交雜中,他抱著雪蓉嫩白的肥臀,開始一種狂亂的抽插,只見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陰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張、凹陷。凹陷又翻張……

  撲滋撲滋!

  悉瑟悉瑟!

  肉與肉相搏聲,膝蓋與草叢的磨擦聲,伴隨著男人野獸般的嚎吼與女人傷免般的嘶哭……

  「白癡爛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體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體撕裂,好痛,比下面還痛,你快快插我,這樣我反而覺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嗚!爛人,你到底什麼構造?為何我的力量會變得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東西肏縱我,讓我的魔源跟著你狂亂……嗚呼!插我,插插……我、被你插著,我覺得舒服許多……」

  雪蓉胡言亂語,這並非她高潮時的呢喃,而是她沒辦法組織語言形容此刻的感受,因為她的魔源跟布魯的血咒產生互動,致使她體內的神力狂竄,企圖與血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燒、疼痛,比下體的裂痛還叫她難受。在布魯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洩放,隱隱地感受到某種快意,所以她一邊喊痛一邊要求插她。

  布魯也需要釋放血咒的衝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滿滿的血穴,喘喝道:「雪蓉賤貨,你叫我插,我就插!幹你娘!跟你兩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萬分,而且幾乎要喪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之後,再狠狠地南你。現在害得血咒瘋竄,想停也停不下來。你娘的,處女我也乾過不少,很少干到你們這樣的,倒黴!」

  「痛痛!爛人,你的好粗長,插爛我了!我比你更倒黴,若我早知被你強暴,我定會在你之前隨便找個男人把我毀了,也不用忍受現在的痛苦。自從遇到你,母皇好幾次告誡我不要太靠近你,結果還是著了你的道。母皇說,我們這族女人遇到血咒傳承者,第一次都會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嗚嗚!為什麼會這樣?別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

  布魯低首見她陰戶肥翻、紅肉滴汁,如羽絨般的陰毛濕倒兩邊,再看她的俏背滲汗若晶露,兩顆乳房也因他在後面推動,前後左右的搖擺,心中淫意更甚。趁她哭訴之際,把肉棒變成終極狀態,四十公分粗長的巨棒把窄細而富於彈性的陰道也撕裂了。

  他樂此不疲,瘋狂地抽插,巨棒幾乎插盡。

  雖然她沒有莫蕪等女高大,陰道卻彈性無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兒,擁有非一般人的寶穴。

  插!把雞巴插盡……插到她腸穿肚破!

  簡單的結界,被兩人的力量衝破。

  樹林也被這兩股撼天搖地的力量摧殘。

  雪蓉也不顧後果了,因為劇痛中,她需要一種發洩。

  此刻,她的身體不受控制,腦袋也變得狂亂。

  她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靈,你會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頂替她!……你這變態,變得如許粗長,公主還是處女……」

  也許是因為結界的破裂,兩人的力量震撼精靈幽谷,莫蕪和布墨去而復返,當看到此情此景,莫蕪試圖衝過來把布魯拉開,卻被兩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飛,她只得遠遠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蕪,你們回來幹什麼?事後我必殺你們滅口……」

  「公主,我們也不想回來,可是你們搞得太大,軍營被驚動,他們想要過來,我阻止他們,說你在跟他決鬥。他們不放心,怕你敵不過半精靈,被他欺負,還是堅持要來支援……」

  「我本來就被他欺負,你們沒眼看嗎?痛死我了!你們……回去!跟他們說,誰敢插手我跟爛人的決鬥,我必誅他九族!念在你們替我擋住他們的份上,我把剛才的話收回,但你們若把今日所見說出去,我就……啊!痛……!滾啊!看什麼看?不需要你們幫忙,要發騷到軍營裡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歡什麼!快滾!」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雞巴有多粗長?」

  莫蕪看著布魯粗長無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陰戶,她猜測雪蓉的陰道已被撕裂,不則不會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過他的雞巴,你才肯離開?」雪蓉忍無可忍,她顧不得羞恥,憤怒的情緒和痛苦的身體覆蓋她的生命,令她說話也變得歇斯底里。

  莫蕪見情形不對勁,轉臉對布墨說道:「你守這裡,若公王不行,你替上去。我擋住那群傢夥……就怕這事會驚動皇后,她若是趕過來的話,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

  說罷,她的身影掠閃,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見過布魯用粗長的肉棒肏宗族女戰士,當時是為了證明他並非「小雞」,但她沒有想到,他的肉棒會變得如此奇異,而且比那時候粗長好多……

  忽然之間,她覺得有些口渴,下體也有些濕意……

  她急轉過身,顫著聲音說:「公主,我只是……放風!他與我同宗,我不跟他好……」

  冷靜沈穩的布墨,難得一次扭捏。

  雪蓉沒聽布墨說什麼,她劇痛的身體加上狂亂的魔脈,已經讓她忘了周圍的環境。

  ——哪怕她的母親過來,她依然無視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爛人,你好粗,……好強……」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夾得好緊,我險些精關大開。蠕動的陰道,還有吸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爛人,爛人……」

  「喝!你怎麼不叫我做野狗了?」

  「爛人,我就喜歡叫你爛人!啊……痛……」

  「很痛嗎?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發洩,她無法反抗我……」

  「不準停止!雖然……很痛,可是這樣,我才舒服些……我的身體很奇怪……有些快感,但還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體痛。也因你太粗太長,我下面也好痛,好像撕裂了。」

  「你的陰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

  布魯重重地挺插,頂得雪蓉喊出一聲哭叫,接著她哭道:「真……真的裂了嗎?嗚嗚!難怪這麼痛,你……到底多粗長?把我整個身體都填滿了,好痛!又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聽著這些淫言盪語,渾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兩小片,揉成兩顆布粒,塞進雙耳……

  布魯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膩聲道:「公主,你想要舒服些,還是繼續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承認是淫蕩的公主,我就讓你無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齒地道,她此刻恨布魯入骨。

  「我肏!瘋狂地喊著要我插,卻不願承認是騷貨,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強暴?」布魯拍打她的白嫩屁股,顯得很是開心。

  血咒漸漸恢復平靜,他的痛苦減輕許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夾得爽乎,抽插之勢自然不會變弱。看著美麗的陰戶被巨棒摧殘,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滿是,俯身探手過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別抓……爛人!總有一天我也要強暴你……」雪蓉憤怒地誓言。

  她似乎忘了,世間沒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強暴,除非那女人執著利鞭或是假陽……

  布魯不當她的話是一回事,淫呼道:「強暴我吧!你就承認吧,很早你就想強暴我,好爽!你的處女之血對我的幫助很大,經過你之後,以後搞什麼處女都沒有問題。回頭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著我睡她,本來想留她救命的,但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半精靈,活的時間總比人類長很多,思長很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過太多的禁咒,本來很長的壽命,怕也長不到哪裡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讓我不痛!」雪蓉畢竟是帝皇之女,即使這種時刻,也表現得很強勢,彷彿是她在操縱布魯強暴她。想想也是,雖然她貌極純潔,但她並非無知的女孩。

  她了解許多,不曾做過而已。

  所以,與其繼續痛苦,不如從中得到快感。

  「我會給你快樂,因為我們的打賭是讓你的初次獲得快感的滿是,但不是現在給你。我要讓你極度痛苦後,再享受極度的歡樂。小屄夾得我真緊,我肏!」布魯發狠地說著,也發狠地抽插。

  經過雪蓉的處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進一步的牢固。他越來越自負,忽然有種「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爛人,強姦犯!你把我的身體脹裂了,當然緊……你生這麼粗,插母牛,你都覺得緊!啊呀!布墨,你趕緊離開,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發生……」

  雪蓉的身軀動彈不了,但她的話具有權威,布墨舉步要離去。

  「布墨,留下!」布魯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聽我的命令?」

  布魯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戰士,必須聽我的。」

  布墨氣得坐到地上,悶叱道:「誰的話我都不聽,就背著你們坐,懶得看你們。」

  她受夠了兩人的氣,以為她想守在這裡嗎?

  若非她也像莫蕪一樣怕出事、連累家人,她早離開了。雖然她們遠離故土,征戰精靈族,然而在遙遠的故鄉還有朋友相親人:若果公主被布魯整死,女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不想跟布魯那個……只是公主不濟事的話,她也只能犧牲自己的貞肏.

  自從與精靈會戰以來,她心中有解不開的憋氣。未到達前,途中餓死累死許多士兵,到達之後被困在雪原上,時至今日,終於殺進幽谷,卻久久未向精靈族發動攻勢。聯盟的將領只想俘虜精靈女性,然後進行姦淫。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舉滅絕精靈大旗的女皇,也是若無其事地跟她的兩個愛徒(二神將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寵男)淫亂。

  這讓她覺得整個戰爭變了味,找不到戰鬥的目標:連生活的目標彷彿也失去了。

  拿現在來說,她不知道為何自己要守在這裡?難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須守著她們的淫亂?說雪蓉公主是被強暴,看到的人都不會相信,公主不停地說著淫言,喊著要布魯肏……

  兩人的淫言盪語,像一對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來的強暴之說?平時看公主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為何遇到大肉棒就變成淫賤的騷女?

  莫蕪也是,見到布魯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死變態,不是喜歡女人的嗎?

  身為狂布宗族的戰士,她見慣各種淫亂,也不把貞潔當一回事。之所以保留純潔,只因這些年來沒有男人令她動心,宗族也沒派她陪權貴(或者因她是狂布遠宗的緣故吧),所以她也沒向哪個男人張開雙腿……

  但這不代表她把貞肏看得很重。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會皺下眉頭。性愛就那麼回事,不就是讓男人自己的雙腿間抽插嗎?這是很簡單的事情,何必想得那麼複雜、嚴重?反之,要找一個令自己心甘情願地張開雙腿的男人,卻是相當的複雜、困難。

  像她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為特具挑戰性。然而,她怎麼會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數男人,她偏偏又看不上。

  二十三年來,她見慣淫亂,卻不曾與男人相淫,就連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魯,猛地又轉首回來……

  恩,初吻,被一個混蛋奪去。

  她經常與男性赤身搏鬥,不知被多少男性擁抱過。但搏鬥之外,敢把她抱在懷裡挑逗的只有一個混蛋。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還調戲她,現在卻強暴另一個女人。

  ……混蛋……

  「啊呀!啊啊!爛人,你越來越猛,我流好多血,雙腿都濕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這麼久了,你怎麼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嗎?你這麼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

  布墨捂緊耳朵,卻感下體濕熱。她以前看的淫亂也夠多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狀況。幻想他插進她潮漏、燥熱的肉縫。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長的肉棒,磨擦她變得癢的陰戶……

  但她只能夾緊雙腿,避免太多的愛液外流:她只能閉唇雙唇,免得急促的呼吸像某種呻吟。

  她�臉看天,希望天快點黑,然而黑夜不準備立刻強姦黃昏,只是調戲黃昏。

  就像布魯調戲她,卻沒有強姦她……

  她希望布魯快些結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誰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術太厲害了!」

  布魯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聲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爛人,我沒用淫術,我痛得要死,哪有心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沒使我滿是,事後依賭約,我就閹你……」

  「我幹!想闈我豈是那麼容易?狂布巨棒若沒有令女人歡樂的本事,不是笑死人嗎?讓你瞧瞧我讓純潔處女瞬間變成淫蕩騷貨的本領……」

  「啾!」布墨蔑視地發出聲音。

  處女被那樣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還會有快樂?

  公主的陰道都撕傷了,有快感才是病!

  但是……

  「噢噢噢!爛……爛人!插……插我!忽然變得舒服……好喜歡這種感覺!我要瘋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減輕啦,你這爛人……我會找你算帳的,用如此卑鄙的淫術……啊噢!思思思!好深,陰戶好脹……」

  雪蓉口中淫語不休,布墨難以相信,猛地回頭看,只見布魯的胯部閃爍黑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兩人的汗水滴流,淫血從陰戶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紅了。

  「公主,爽吧?讓你領略強悍的淫獸鞭,讓你以後在別的男人底下的時候,就會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來越緊了,你的陰道在快感的時候會收縮,還會縮退變曲,吸吮也越來越強烈,我的堅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許多女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夠令我把持不住。說你不用淫術,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習過淫術,可我真的沒有使用。我們的淫術,做愛的時候主動使用,不是由我們控制的。喔……你強暴我耶… …我怎麼……怎麼……思思!不僅僅是淫術,母皇說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單淫術不會像這樣。你天生的騷貨……」

  「爛人,不準罵我!是你強姦我……」

  「你身份高貴,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沒有男人敢動你,如果我不強姦你,你要做處女到什麼時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開墾,讓你像你媽媽一樣,被很多男人耕耘,這樣你不是很爽嗎?哈哈,這是剛開始的時候想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禁裔。除了我,誰都不能夠在你這片肥土上撤野!想殺我啊?那你永遠找不到男人替代我……」

  布魯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張的血色陰戶,右手抓住她的天靈,雙唇顫動,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陰部魔流激盪,眉心處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陰部。

  當兩股魔流交集之後,朝她的全身經脈散開,然後沒了感覺。

  她驚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布魯施咒結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邊抽插邊說:「生命枷鎖,聽說過嗎?」

  雪蓉嬌叱道:「生命枷鎖?你把那麼思心的精靈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為我就不敢殺你?啊噢噢……又來了!爛人,可惡的爛人,我……我服輸了,就要死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氣勁越來越強大,而布魯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猛烈。

  雪蓉的嬌體,被他抽插得顫抖,兩顆好看的、圓大的乳房,沒有停止過的滾擺。

  布墨咽了一口唾液,下體湧出一陣潮意……

  「噢喔喔!呀喲,呀喲!我暈了……要尿了……爛人噢……你好強……」

  「公主,你吸夾得好緊,我要射了,你給雜種生個兒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裡面……我不生孩子……絕不給你生……啊……」

  布魯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熱精噴射,爽得他仰天嘯喝。

  雪蓉發出陣陣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

  布魯也感不對勁,猛然低頭,只見雪蓉背部拉出一雙翅膀。

  這雙翅膀伸展的同時,迅速地生長出潔白的羽毛,竟是久違千年的天使羽翅!

  「神族羽翅?」布墨驚呼。

  傳說中,魔族、神族、精靈都擁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靈翅膀是貌若薄紗的蟬翼,魔族翅膀像布魯的肉翼(當然不如他的肉翼寬大,因為他的更接近於龍翅),只有神族和獸族中的鳥人擁有羽毛之翼。可是神族與鳥人的羽翼有很大區別,神族的羽翼豐滿而龐大,而且不管什麼顏色,都是純色並伴著神芒而存在,鳥人的羽翼沒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純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屬神族……

  人類聯合各族滅神之後,還是逃離不了被神族統治的命運?

  雪蓉龐大而潔白的羽翼帶著迷人的光暈拍振,她雪白的長發跟著飄飛,但她的身體卻趴俯在地。

  布魯緊緊地壓著她,黑紅的肉翼貼著她的白羽之翼拍動。

  兩人強悍的魔鬥之氣勁已經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過來,跪蹲到兩人身旁,緊張地呼喊:「公主,公主……」

  雪蓉虛喘道:「爛人,結束了,下來……」

  「你怎麼能夠動了?」布魯值言收翼,滾落「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撲到他的胸膛,給他兩個耳光,哭罵道:「叫你強姦我!我從來沒這麼痛苦過,都是因為你對我使用什麼捆魔索,被你插入後,身體受疼痛刺激,自發性反抗結界,弄得我這麼痛苦!叫你害我……我殺了你!」

  她掌變拳頭,重重地轟向他的臉龐,「砰」的一聲,打得他俊臉崩裂,血液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沒有擊落,高舉著粉拳,怒道:「為何不躲,也不反抗?」

  布魯從短暫的腦震盪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勁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遞舉到雪蓉面前,道:「你輸了,用你的處女之血,寫下你的承諾。」

  雪蓉愕然一會兒,搶過他手中的布丟回給布墨,揮手又擂落,拳拳擊在他的臉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為女皇的種!」

  布魯的手指勾住她的褲頭,輕輕地往後拖拉。

  她那雪白的絨毛漸漸地顯現,隨之便見隆聳的陰阜,緩緩地拉現出同樣聳隆的大陰唇,以及白雪般的陰毛叢中那一道幽美的風影線。

  神域般的地帶,是每個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現在他的眼簾……

  雪蓉動彈不得,體下的細草、落葉、枯枝、沙泥……令她渾身不舒服:因為褻褲被腿除,甚至有幾根草葉偷偷地刺碰她的陰唇,那種感覺又癢又難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魯,眼神又怒又羞,憋著屈辱的俏臉蛋全紅了。

  「畜生,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的陰戶嗎?」

  為了掩飾心中的慌張,雪蓉粗魯無畏地叱罵。

  「女人的陰戶見得多了,卻是首次觀賞你的陰戶。請問公王,你長大之後,曾有哪個男人看過你的陰戶?」布魯的目光沒有離開她的陰部,此時她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無辜的小白兔遇見飢餓的大野狼般,顫栗著。

  不管她如何的表現出無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貴,當她赤裸地面對即將強暴她進去了。「

  「你故意插進來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

  雪蓉看著他閉目間定的神態,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爛人,睜開眼!說,為何不反抗?」

  布魯不回答,他舉起雙手,摟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道:「回頭我跟女皇提親,讓你嫁給我如何?」

  「我不會嫁給一個強姦我的傢夥!」

  「你的力量是以沖破我的捆魔索,我並非你的對手。你要嘛殺了我,要嘛依之前的賭約,不計較這事,當作沒有發生……」

  「沒有發生?你還在我體內,你讓我當作沒發生?」雪蓉悲憤地冷叱。

  布魯道:「之前你不是很乾脆的嗎?為何變得如此婆媽?」

  雪蓉凝視他滿是血的豬頭臉,雙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嬌喝道:「我不管,你睜眼,快睜眼,我討厭你閉著眼睛,我要你看著我……」

  她的嬌體扭動一會,雙翼安靜地貼壓在地。

  漸漸的,光暈擴散,白羽飄揚。

  當羽毛化成光暈消失之際,她的雙翼隨之消失。

  她微微掙扎,結束長長的吻,凝視他好一會,她咬唇道:「你贏了,我不殺你!但你別想以後會好過,我會讓你後悔把我強暴。我說過,要強姦你,我現在就強姦你!雖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強姦你……」

  她開始聳扭屁股,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雙眼瞪直,隔一會兒,她道:「公主,以後再強暴他吧,快天黑了。」

  雪蓉叱道:「輪不到你來管我!」

  布墨垂首無語。

  布魯落手在布魯的胯襠,探入她的褲頭,撫摸她潮濕的內褲……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驚叱道:「你要做什麼?」

  「爛人,砍了你的髒手!」雪蓉跟著叱罵,伸手進布墨的褲襠,想把布魯的手扯出來,也觸碰到布墨的濕。她驚詫地看著布墨,道:「原來你在發騷,回去後,我讓二神將滿是你!」

  布墨臉面變色,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二話不說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為事情太突然,她抽劍的速度又太快,布魯和雪蓉行動都不方便,倉促間難以阻止她插腹自殺,剎那便聽到匕首剌肉的聲音。可是,喊痛的卻是布魯,驚呼的人變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來布魯驚急之下,抽手出來格擋,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哇哇!痛死我了,不準我摸就算了,幹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別抽啊……痛呀呀!」

  布墨驚愕之餘,嚇得抽回匕首,布魯的血立刻染紅她的胯褲。她丟掉匕首,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紮他的手掌,咽聲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伸過來。而且,你的手可以變得最堅硬,為何卻讓我的匕首剌進去?」

  「你白癡啊!你刺得那麼快,誰有時間想那麼多?你以為我想手掌被刺個洞嗎?以後不摸你那裡就是,濕黏黏的一點都不好摸,還害得我的手掌破了個洞,幹!」

  平時堅強冷酷的布墨,此時淚流滿面,一邊幫他包紮,一邊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哭什麼,一點都不像你!不喜歡二神將,直接跟公主說,用得著拿刀刺我嗎?與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是吧,公主殿下?」布魯眼睛轉而看著雪蓉,強顏歡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開布墨,把布魯的手拉回來,見已經被包紮好,她扭首就罵:「裝什麼貞烈?你們不是有隨時可以陪男人這項規定嗎?」

  布墨緊緊地咬住雙唇,又從身上撕了片衣布,爬過來輕輕地擦著臉上的血漬,眼淚點點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常說要強暴我,這話還算數嗎?」

  「不算數!」雪蓉惱怒地插言,「他以後都不得碰別的女人:」

  「你放屁!」布魯仰身坐起,未受傷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卻抱得他很緊。

  明白他的意圖之後,她輕甩他一記耳光,埋首狠勁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魯被咬得體痛心怒,肉棒突變成最粗長狀態,發狠地頂撞她的陰道。

  她眼淚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還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願意向布魯示弱。

  沈靜中,將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樹林裡僵持的三人,驚得相互對望。

  「你們騙我?」布魯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邊去,我要救她們!」布魯不顧左手的傷,雙手抱開雪蓉,起身撿起衣服。

  雪蓉從背後摟住他的腰,道:「你趕到的時候怕早結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有安排,你別總是拿我出氣,該生氣的人是我!你沒什麼可依仗的,如果你過去,他們會殺了你。精靈對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們?」

  「誰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滾開!」布魯厲喝,強勁震開雪蓉,張開黑翼,全速飛向藥殿。

  【第十集】第四章:兩敗俱傷的震撼

  吊掛在她眼簾的淚依然是那麼的清澈。戰鬥結束得很快,雖然最終是人類贏了,但因為她師傅的催眠術,人類付出慘重的代價。此戰人類陣亡三百多人,精靈犧牲二十來人,被俘十來人,她和師傅便是人類的俘虜之一。

  她哭,不是因為身上的傷,也不是因為面前狼視眈眈的男人們:她哭,只因她為一個男人而傷心,那個男人聯合人類欺騙了她們。原本該是公正的俘虜交換,卻變成埋伏的陰謀。是的,在她和師傅趕到藥殿的時候,他已經離開,迎接她的是人類殘酷的圍殺……

  這是她生長的地方,如今卻變成戰場,繼而變成囚牢。她們被丟在髒亂的雜物屋,進來的是一群思心的男人,每個都在看著她們而淫笑,並且他們進了屋,就把她們的衣服腿盡,挺著長短大小不一的凶器像猙獰的禽獸,正在爭執著誰是誰的獵物……

  歐根尖嘴扯著陰淫的笑容,看著地上最嬌小的女孩,道:「直都想肏小精靈的嫩屄,卻因為你們那雜毛侄兒搞得我夙願落空,這次看他如何阻止?哼哼,半精靈雜毛,總有一天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布氏兄弟的目光也落到那女孩身上,只見那女孩渾身是血,似乎受傷下輕。她被捆綁在地上動彈不得,這讓他們想起二十年前的情景……

  「布同,你是不非要跟我搶這個年輕女孩?我說了,等我上過之後,隨便你們怎麼搞!你們個個都有一根大雞巴,搞哪個不是一樣?為何要跟我們爭搶?再說了,這個催眠精靈成熟又美麗,適合被大雞巴肏.這般僵持下去,你們那個不識時務的半精靈跑過來,他又會搗亂了。雖然他已經沒有籌碼在手,可是也得防著他,那小子常常不按排理出牌。我建議你們趕緊把他給了結,你們若是下不了手,我隨時願意為你們效勞。」拉泰說罷,走向淚水瑩瑩的女孩:在她的旁邊,是一個沈睡的優雅的精靈女郎。

  地上有十七個精靈,男性精靈六個,女性精靈十一個,每個都渾身是血。

  她們無助而悲痛的神情,宣不她們淒慘的結局。

  拉泰和歐根分別蹲到他們各自指定的精靈女孩身旁,急淫的歐根立即撕開嬌小精靈的胸衣,兩顆潔白圓巧的乳房彈了出來,屋內眾淫男看得大嚥口水。拉根老爪朝下一招,瞬間又撕開女孩的褲子,但見那小型的美麗陰戶迷人之極,他雙眼淫芒大盛,淫呼道:「果然是好貨!難怪當年布老二看上她,正點!摸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老妖怪,別用你的髒手碰我……嗚嗚,我不該偷偷跟過來的,我只是想勸兒子回頭。你們這些混蛋,個個都不得好死,眼睜睜地看著我被這老妖怪強姦,你們都是畜生!」女孩悲慟地哭咽,但沒有任何人同情她,而能夠保護她的男人,早已到了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布贏哀嘆道:「這是命運,我們……沒辦法!」

  拉泰的目光一時沒辦法從女孩的雙腿間移開,他旁邊的年輕女孩咽聲道:「師傅,對不起,我害了你!我原以為他只是背叛精靈族,沒想到他卻在公平的俘虜交換中,和人類謀害我們。師傅,我再也不要喜歡他,我好恨他……」

  「喲,又是雜毛的女人!拉泰,我特別地恨半精靈雜毛,你來肏布老二的女人,我南他兒子的女人!」拉根一聽到女孩是布魯的女人,立即把他最愛的嬌小精靈讓出。

  拉泰聽了大歡喜,張嘴呼道「這敢情好,回頭氣死半精靈小兒,哈哈!」

  布卡看著年輕女孩身旁的女郎,她是屋內最美麗最成熟的女性,可惜她在沈睡。

  「老二,這個催眠藥師你要嗎?如果你要,我就讓你先!」

  布贏把目光從年輕女孩身上拉回來。自從聽到她說是布魯的女人,他就一直看著她,見歐根已經蹲到女孩身旁,他雙眼暴瞪,轉身撲到某個精靈女戰士身上,憤怒地撕開她的褲子,大嘴往她的雙腿根一壓,把女戰士的陰戶弄濕,扛起她的雙腿,巨棒插入,瘋狂地肏起來,肏得女戰士悲哭……

  「布老二,不要這麽生氣,待查讓給你就好!」歐根冷笑道。

  布卡走向熟睡的女郎,布同也開始對地上的精靈女戰士下手。

  「真他媽的漂亮,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爽,哈哈!」

  歐根狂笑過後,趴到女孩身上,埋首要親女孩的嘴:女孩絕望地閉起雙眼,就在此時,她身上一輕,屋內剎時進入短暫安靜,突然又響起一片憤怒的喝聲。她心靈劇震,睜開淚水瑩瑩的雙眼,看見了神情猙獰、猶如地獄惡魔般的布魯……

  歐根和拉泰被突然而至的布魯偷襲,已經躲閃一邊,兩人怒氣爆發,卻沒有立刻

  正在解女人衣服的布卡和布同,也停止手中的動作。

  布贏不理會突發狀況,繼續抽插得精靈女戰士哭天呼地……

  「雜種,快救我啊。」巴基斯無恥地求救。

  布魯看也下看他一眼,他進來的那一秒,就知道巴基斯和索列夫又被俘了。

  這兩個傢夥真他媽的做俘虜上了癮。

  但他沒想到仙蒂和羽輕如也被俘……

  拉泰怒道:「半精靈,你活得不耐煩了?」

  布魯迅速脫下外衣,披到仙蒂身上。

  因為仙蒂身體嬌小,加上他的外衣寬大,剛好把她的酥胸和雙腿處遮住。

  「我老頭雖然已死,但他的兒子還活著,要搞他的女人,怎麼也輪不上你!再說我仙蒂媽媽也不喜歡小雞巴……這兩個女人我帶走,其他的你們搞完之後,無論男女,我都要放她們離開,因為這是我欠她們的!至於我活得如何,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布魯蹲伏下來,手掌輕輕的一揮,捆綁著羽輕如的繩索立即被風刀切掉。

  「啪」的一聲脆響,羽輕如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哭道:「我可以原諒你背叛精靈族,可以原諒你說謊,可以原諒你領著人類進入幽谷,可以原諒你滅亡精靈族,但我不會原諒你在公平的外交事件中,安排這次埋伏……」

  「思,不用原諒,因為我也無法原諒自己的愚蠢。你還要打嗎?如果不打的話,我先離開。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自行離開,或者留在這裡看戲。我此刻說的話,不想再重複。今天心情很爛……」布魯凝視她,忽然沈嘆,抱起愣然的仙蒂,無視一切,迳自走出去。

  強大的勁氣朝他背部襲來,他沒有躲閃,也沒有反擊,硬生生地承受了兩大強者的重擊,身體如斷線風箏射出門外,雙膝跌跪地上。橫抱著仙蒂跪移了十來步,終於穩住欲撲倒的軀體,口中噴出的血液,灑落她一身。

  「你們可以繼續玩俘虜,但別碰我的女人!如果你們想繼續擊殺我,跟我到外面來,我不想把這地方毀壞。」布魯努力地站起,見仙蒂淚水婆娑,他很勉強地笑道:「仙蒂媽媽,你哭什麼?難道因為救你的不是我家老頭?那真是對不起,我只是老頭的兒子,並非真的他。」

  「你放我下來好嗎?」仙蒂咽聲哭道。

  「不喜歡被我抱著?」

  布魯以風刀割斷她身上的繩索,把她放在地上。當他的手離開她的時候,他的外衣從她的身上掉落,白嫩的酥胸和金燦的陰部映人士兵們的眼簾,她卻完全不在乎投射過來的淫穢目光(當年她與布爾歡愛的時候,宗族的兄弟也看著,她豈會在乎這些目光?),繞行到他的背後,�首看到他的背,卻見他的背部被血染紅,左邊一個血洞、右邊被撕下一塊肉。

  她不忍心地垂下淚臉,繞行前一步,小小的手兒牽住他的右手,天真地咽道:「姑婆總是不準我出門,這次我是偷偷跟過來的,來到的時候,你剛好離開。你跟我回去吧,我向皇后求情,她會原諒你的。」

  「無所謂回與不回,我只是待在比較安全的一邊。雖然我在哪裡都是異類,可是在人類這邊,起碼人類的統治者不會喊著要殺我。精靈嗎?她們是一心想我死了。你自己回去吧,別再出來了。當精靈族掙扎到最後一刻,你找個地方睡著,我履行老頭當年的承諾,在你的夢中殺死你……」

  仙蒂嬌小的身體微顫,低泣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很多。那隻是他的承諾,他一直沒有問過我的願望。你代他問問好嗎?」

  布魯怔然,垂首凝視她,見她翹首以盼,他沈默一會兒,道:「仙蒂小妹妹,你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仙蒂的淚臉浮紅,她抿了抿嘴唇,夢幻似的道:「我想在你的懷裡:永遠沈睡……」

  看來在這一瞬間,她把布魯當成了布爾。

  「你這個願望不會實現,老頭的懷抱消失很久了。」布魯輕嘆,�首邁步。

  「禽獸,別碰我師傅。」羽輕如突然哭叱。

  剛才的突發事件後,布卡繼續解雅草的衣服:羽輕如悲憤地把他從雅草的身上推開,跪在地上緊緊地抱著雅草,但同樣憤怒的布卡迴轉身來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之際,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拋出門外……

  「別再進這屋,不則連你一起姦!」布卡怒喝,再次趴到雅草身上,粗暴地撕雅草的衣服。

  布魯腳步停止一會,繼續前走,但他的腳踝,卻被爬過來的羽輕如抱住。

  「你救救我師傅,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堅持要來,她也不會被俘虜。師傅對我最好,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羽輕如哭求著,她忘了布魯的處境。

  布魯沈聲道:「既然不信我,為何要求我?我原以為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相信……」

  「可是你什麼都沒有說……」

  「你已對我失去信任,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別?如果我在此刻救你的師傅,我不但要和長輩為敵,還得把命搭上。你覺得我如此卑鄙的傢夥,會做這樣愚蠢的事嗎?放手吧!」布魯很清楚,他今日前來救走羽輕如和仙蒂,屋內眾男怒到極限,若他再救走雅草,必定受到宗族和聯盟強者的誅殺,他無能為力。

  「我病了,我想你,師傅背我過來。我知道我令你很為難,你若不救師傅,我也不怪你。可是,你離開之前,能不給我一個解釋?剛才你說我不相信你的話,你卻什麼都沒有說,叫我如何相信你?」

  「埋伏精靈這件事情,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思,我相信你。」羽輕如低訴,聲音中有種如釋重負的情感。她放開布魯的腳裸,爬起身走回屋內,布卡已經把雅草的上衣撕得粉碎,她跑過去推布卡,但這次佈卡有了準備,回掌就把她震得跌退。歐根撲過來壓住她,淫聲喝道:「拉泰,咱們哥倆姦淫半精靈的女人,比現在殺了他還痛快。等我們把他的女人姦淫個夠,回頭再把他殺了,反正他注定活不久。」

  「老妖怪,放開我!」羽輕如歇斯底里地嘶哭。

  「看來我沒法活了,仙蒂媽媽,你自己回去吧!」

  布魯俊臉抽搐,轉身的剎那,渾身的魔鬥之氣進發……

  屋內的強者感到濃重的殘殺之意,拉泰和歐根瞬間跳起,蓄勢以待。

  但見布魯黑著整張臉踏進屋內,肅殺的目光落到布卡身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然後盯著歐根,沈冷地道:「大伯,我的生命中,那個女人對我很照顧,我只跟你說這些。歐根,我說過不要碰我的女人……」

  他突然朝歐根射去,歐根大驚,瘦幹的身體速退,從木牆撞破一個大洞,倒射出屋外。

  布魯緊追而出,守候在屋外的歐根因害怕布魯的空間結界,以最快的速度截住布魯,手中的金棍揮出道道棍影,對布魯展開滴水不漏的攻勢,逼得布魯只有閃躲。

  屋內眾男跟著出來觀戰,布卡也出來了,顯然放棄強姦雅草——或者是準備觀戰之後,再繼續他的強姦偉業?

  除了布魯,其餘的男人都是裸體。

  歐根手中的金棍,明顯比他的肉棍強悍太多。

  以前他幾次要擊殺布魯,都因種種原因而失敗,此次他怒恨到極點,不殺布魯誓不罷休。

  「半精靈,我不但要強姦你現在這個女人,我還要強姦你所有的女人。在黑夜完全來臨之前,我會讓你墮入永久的黑暗,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不但得罪了我,也激怒了你的宗族。」次次的任性和無知,導致你完全的孤立,也導致你的死期提前來臨……「

  「歐根小棍,你廢話太多!」

  布魯雖然處於劣勢,被歐根的金棍擊中好幾次,但他的憤怒卻越來越強烈,從他身上進發出來的鬥勁也越來越強猛。

  他很清楚歐根不畏懼風系魔法,所以除了使用「風之閃」躲避之外,他沒施展風系魔法。

  歐根也不會給他念咒的時間。

  兩人強悍的鬥氣把周圍的木建築都震得倒塌,羽輕如和仙蒂在眾強者離開倉屋後,情急之下,她們把地上的精靈都丟出屋外。

  正巧她們走出屋子的時候,這幢二層的倉樓最終崩塌。

  人類戰士迅速把她們圍起來,斷了她們逃跑的路。

  布魯與歐根的戰鬥越來越激烈……

  按理說布魯絕對不是歐根的對手,因為歐根乃聯盟三魔將之一,其強大自是不用說。

  然而布魯堅持這麼久,依然沒落敗,證明他的實力提高了許多。

  除了有時候跟宗族的戰士訓練之外,誰都沒看見過他努力的練功,為何他的實力卻能夠短期內大增呢?很多人想不明白:血咒本身就是難以明白的,即使宗族的長者們,對血咒的了解也只是皮毛。

  憤怒也許是血咒最好的催化劑。畢竟血咒源自於魔龍,哪怕它擁有比其他野獸更高的智慧,它始終是獸。當血咒傳承者把理性泯滅,回歸魔血最原始的獸性,也許就是血咒者最強大之時,而不僅僅局限於血咒祭靈……

  布魯狂暴的怒氣中,夾帶著殘殺之意。

  眾人很少見過布魯如此的憤怒,或者剛才那年輕的女孩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這也是布卡放棄雅草的主要原因,那女孩雖然不見得比以前的那些女孩漂亮很多,然而當歐根企圖強姦那女孩的時候,布魯爆發出來的、不可逆轉的殺意,誰都能夠感受得一清二楚。

  布魯平時是很多廢話的,但這次他沒有說多餘的話。有的,只是拼死的意念。

  歐根是以速度見長的武者,但不是說他不具有力量。相反的,瘦小的他在殺戮中,力量比速度提升得更快。所謂的神金武者,不僅僅是指他使用金造短棍,而是指他修練的武道,乃是接近神的金剛之術。不但擁有金剛之軀,且具備至剛至強的力量速度。更奇特的是,當他發動攻擊,他的身體及他的金棍,會變得沈重如大山。

  靜思曾經說過,歐根近乎金剛不壞之軀,卻很懼怕高級的火系魔法,可惜布魯並非火系魔法者,他與歐根之戰只能夠用力量來決勝。輸的一方,便是死亡。他的確很珍惜自己難得的生命,說得難聽點,就是他很怕死。然而當拉泰和歐根意圖姦淫羽輕如(雖說因為生命枷鎖,沒人可以真正姦淫她),他的憤怒一發不可收拾。

  羽輕如不是他遇到的女孩中最美麗的,卻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甚至比水月靈還重要一些。因為他從小就與她相處,在他近二十年的生命裡,她是與他相處最久的女孩。那種長久的相處中,不知不覺地培養起來的感情,以及共同的回憶,雖然平淡無奇,卻是如呼吸一般的烙印在他的生命。

  純潔的她給予他最平淡的相遇,卻是最溫馨的回憶,及最純淨的愛……

  狂布宗族年輕一代也趕過來觀戰,他們像長者一樣沒有出手相助。

  除了布拿芬,其餘姐妹都留在尤沙城堡,但狂布兄弟都到齊了。

  布魯的兄弟姐妹中,布乖不但恨他而且瞧不起他,布拿芬對他很冷淡,布幽暗中對他有好感,真正悄悄對他好的,也許只有布菊和布詩。

  從現在的情形看,宗族是準備看著他被歐根殺死,也不會出手相救的了。

  最初那點虛偽的親情,在時間無情的告白中,以最快的速度被磨滅。

  哪怕流著最親近的血,彼此之間,也可以表現出最冷酷的心……

  布魯與歐根的廝鬥持續了一段時間,期間人們圍觀的範圍變得越來越寬廣,因為兩人激發的死鬥之氣,逼得大家都得退後,免得被兩人誤傷。

  誰也沒想到布魯能夠堅持這麼久而不落敗,因為以這種正面衝突的情況看來,布魯應該很快就會被歐根解決。但事情並非按人們的認知去發展,布魯表現出強韌的意志力和爆強的戰鬥力。

  布明看得心驚膽跳,如現在的布魯再對他下殺手的話,他如何敵得過呢?

  他希望歐根能夠把布魯殺了!

  布魯沒有使用魔法,也沒有使用結界,因為歐根不給他機會念咒。他憑著最近領悟的武道及龍獸力量,跟歐根殊死相搏。當他的鬥氣越來越盛時,他開始反擊。無剛不摧的龍爪,與歐根的金棍相勁抗衡。

  很多人從布魯原先包紮著的左掌及他黑腫的臉,猜測他在此之前經過一番打鬥,而且掌爪受了嚴重的傷。可是當他的掌爪變形,化為龍爪之後,那些傷變得不重要。層層的爪影,與道道的棍影相撞,一時誰也壓不住誰。

  兩人激鬥半刻鐘,布魯身中十來棍,歐根的前胸也被抓破了幾處。

  布魯雖處於下風,卻愈戰愈勇,悍不畏死的反擊,有時逼得歐根退閃,而不是像開始那樣的一邊倒……

  「也許他能夠代替老二!」布卡看著這一切,感嘆地對身旁的布贏說。

  另一邊的布同冷聲道:「但他並不是二哥,他也不可能得到他們認同。」

  布同口中的「他們」,指的自然是布魯的兄弟姐妹。

  布贏默而不言,不管如何,布魯始終是他親哥的兒子,要他無視這層關係,很難。

  他看了一眼布同,轉身摟住兩個人類女兵,拔開人群離去了。

  「看來老二正式放棄他,唉!」布卡長嘆一聲,言語中掩不住的悲情。

  布魯無暇旁顧,他與歐根死鬥許久,了解到自己的實力雖增,但與歐根相比仍然有一段距離,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是不利,反而是經驗老到的歐根必贏。他的龍爪是強硬,然而歐根近乎金剛不壞之軀,他只能傷到歐根的皮肉,若想造成重傷,必須瞄準頸部或陰部出爪,可是歐根守得極為嚴實,他無從下手。

  歐根也有同樣的惱恨,因為布魯血咒的保護,加上龍鱗再生的護體作用,再配上埃菲的「風之閃」,即使以他的速度也很難擊中,哪怕擊中了,布魯傷得不是很重。如果不能夠給布魯致命一擊,繼續拖下去,對他也是不利的,因為神金魔道最耗體力,對於年老的他來說,這是致命的弱點。

  所以歐根在尋求一個最佳的時機……

  不管什麼時候,布魯都不是老實的傢夥,面對如此危機,他更不可能老實等死。躲開歐根一次重棍後,他的目光瞄到歐根的胯部,那根原本硬挺的小棍,因為打鬥的緣故已經軟垂下來,他多次想攻擊歐根的胯部,都被擋了回來,可見歐根老頭刻意地保護小雞巴。

  歐根一擊過後,布魯的右爪朝他的右臂抓去,但他棍走龍蛇,變長增大的金棍撞向布魯的巨爪:布魯這次沒有躲開他的金棍,「砰」的一聲,棍端撞中爪心,把布魯的右手撞得甩回,也把布魯的身體撞得斜飛,人群中響起陣陣驚呼。

  只聽得歐根狂喝一聲,冷笑道:「半精靈,你已精疲力竭,敢與我的金棍正面衝突,看我廢你的右爪!」

  圍觀的人們,看見布魯垂落的右手血液滴流,猜測被歐根的金棍戳穿他的掌心……

  很明顯,剛才的硬碰硬,歐根佔了上風,因為布魯身體急退,搖晃不穩,而且口噴腥血,歐根卻只是小退兩步,又迅速地追殺過來,任誰都看得出布魯到了窮途末路。但見布魯在歐根的新一輪搶攻中,失去抵抗的能力,受傷的右手似被震得脫臼,在他的移動中不停地垂甩,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有同樣受過傷的左爪時不時地進行格擋。

  「狂布宗族的龍爪不過如此!龍爪?哈哈,你的龍爪就像如今的狂布宗族,徒有虛表,沒有靈魂。給你兩隻爪,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你只有一隻受傷的爪?半精靈早被滅絕,你的出現是對歷史的逆叛,注定要夭折!讓我用金棍送你歸天,再用我下面的強棍頂得你的女人飛天… …桀桀!剛才你不是生龍活虎嗎?不是發誓要殺我嗎?別看我老,就以為我會死得比你早!受死吧,半精靈小雞巴!」

  歐根的攻勢變得猛烈無比,棍影重重的擊打中,布魯受不了他的氣勁壓迫,身中好幾棍,最終被他的一棍撞中胸口,身體倒射出去,跌倒在地,而他急追而至,棍伸剌前,人棍合一,如金光閃閃的標槍,射將過來……

  布魯猛然躍起,以不畏死的姿態迎面撲上,口中吶喊道:「歐根老棍,我與你同歸於盡……」

  「蓬」的一聲,兩人強大的氣勁相撞,誰都沒有退後一步。剎那間,又傳出一聲「噗」響,卻是人體被物體刺穿的聲音,只見歐根的金棍剌進了布魯的左胸……

  「你這麼喜歡挖心,老子幫你一回……跟我拼命,以為你的爪抓得碎我的卵蛋嗎?」

  原來布魯左爪主攻歐根的胯部,卻被歐根下伸的左手抓住手腕,但歐根握著金棍的手腕卻在顫抖——被布魯的護體勁氣震得發麻,一時之間,金棍未能繼續推進他的心臟裡去。

  「誰稀罕你的卵蛋?」

  「半精靈,你使陰……啊!」

  歐根驚恐的叫聲中止,隨之換來他的慘叫。

  誰也沒有料到,布魯原來「廢掉」的右爪,會以迅雷不及之勢抓向歐根的瘦頸。

  在這麼短的距離,歐根無法退避,雙手也難以變招格擋,瞬間就被巨爪抓實脖子,任憑他身俱多強護體神勁,也擋不住利爪的抓握:他只感到一陣劇痛,頸骨剎那司被捏啐幾塊……

  「歐根,去死吧!」

  布魯怒吼一聲,五指欲再度使勁,然而就在這剎那,天靈突感強勁壓頂,驚得他右爪速松,身體急速朝右閃避十來步,回首看清偷襲的人,乃是三魔將中的拉泰。

  但拉泰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散發著黑鐵般魔光的天魔爪,幻化成無數的爪影籠罩網過來,只聽得「嘶嘶……」之響,布魯當即被爪的餘勁震飛十來米。落地之時,拉泰肥胖的身影從半空中撲落,眼看魔爪就要抓碎布魯的天靈,在場的人卻都沒有出手相救……

  (槍。神屬!)

  一道彩芒如閃電般掠空而至,瞬間穿透拉泰的黑爪:他痛喝一聲,身體如風倒退,但見他的手掌被一桿看起來很普通的長槍刺穿,而布魯的身旁多出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少女:人類帝國的公主——雪蓉?路伽。

  藥殿剎時陷入絕對的、短暫的安靜!

  「公主,這是為何?」拉泰握著穿透左手掌心的槍,怒言打破突如其來的沈寂。

  雪蓉看了看地上半死的歐根,轉眼看著同樣只剩半條命的布魯,卻見他的衣服被拉泰的掌風撕碎,渾身都是血,就連胯間的肉棒也染滿了血——等等,肉棒?

  看到布魯的褲子也被撕破之後,她的眼睛怒芒更盛,叱喝道:「是誰把他的褲子撕破的?」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魯的胯間,很多人心中震驚:布魯那著名的小肉棍,怎麼變得如此雄壯?

  「公主,我不至於使用那種陰狠的招式,是我的爪風無意間把他的衣服撕破。」

  「好粗長的雞巴……」不知哪個女兵不識相的驚呼,全場跟著爆發出一片聲嘆:「粗長,真粗長……巨屌啊……」

  「都給我閉嘴!」雪蓉喝叱,聲震四方。

  全場恢復安靜,她環顧四周,又道:「拉泰,拔掉你掌中的槍,吩咐人�歐根去療傷,其餘諸事,遲些處理。」

  拉泰怒言道:「公主,他廢了歐根,必須殺了他!」

  雪蓉眼芒大盛,冷酷地道:「他的生命,只能由我來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