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獎 – 未來篇 1-5
四. 逃亡
「很累了!可以歇歇嗎?」蜜兒喘著氣在哀求。
已經三日了!韋偉他們逃離礦洞中的海盜基地已經有三日了。可是他們找不到來時的通道,在四通八達的礦坑中迷失了。
從小屋中帶出來的食物和水也耗得七七八八了。
大山無奈的答應:「好吧!大家休息一下。我去探探路。」
自從他擊倒了海盜之後,儼然成了各人的領袖。可是他卻把大家帶上了歧路,還好像愈走愈遠的。他心中又焦急,又自疚,但卻不敢表露出來。
他知道大家都很累了,尤其是幾個女孩子。她們的目光,已經由起初時的充滿信心;變成了失望和沮喪。大家的心情也變差了,有時還為了一些小事吵起嘴來。
韋偉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膊:「大山,大家沒有怪你!我們一起去找找出路罷。」
大山苦笑了一下:「多謝你。」
韋偉是言不由衷,其實他也察覺到女孩子們的不和。尤其是蜜兒和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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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救了,是嗎?」欣欣在自言自語:「我們迷了路,一定會在這山洞中餓死的了!」
「妳不要再在裝可憐了好嗎!」蜜兒忽然冷冷的說。她也不知道為甚麼會火起來。雖然她覺得這幾天韋偉對欣欣特別好,有時甚至比對她更關懷、更體貼…。她在後悔:「為甚麼那天先撲上去為韋偉捨身的不是她,而是欣欣?」
「嗚…嗚…」欣欣不忿的看著蜜兒,委屈的啜泣起來。
蜜兒愈來愈火了,她竟然喝道:「不要哭了!妳要煩死人了!」
欣欣瞪眼看著她,哭得更大聲了。
蜜兒氣起來走到欣欣身邊,掩著耳朵叫道:「收聲啊!」
「妳們兩個要吵架的話,請走遠一點!」愛子在煽風點火。
「甚麼事?」韋偉他們聽到聲音,折了回來。看見僵持的兩人,不禁呆呆的不知說些甚麼。
冷眼旁觀的愛子在幸災樂禍:「看不見嗎?她們在為了你爭風吃醋。」
愛子的說話像一枚手榴彈,將一個三個人都不敢提起的話題在眾人眼前完全暴露出來。蜜兒登時全身一震;欣欣的哭聲也馬上停止了。她愕然的抬頭,剛好看到了蜜兒眼中昇起的妒火;她心中有鬼的想轉頭避開,卻又踫上了一面茫然的韋偉。兩人同時都怔著了。
蜜兒看到他們的迷茫表情,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她一咬牙向著漆黑的礦洞便發足狂奔。
「蜜兒!」韋偉和欣欣馬上追了上去。
「蜜兒!妳聽我說…。」
蜜兒不理會身後的呼喊,拚命的往漆黑中走去。
「蜜兒,不要誤會。我和韋偉是清白的!哎呀…」欣欣忽然發出尖叫。
蜜兒回頭一看,原來欣欣摔了一交。
而韋偉,他竟然停了下來去扶她。蜜兒感到全身都燒著了,她哭著大叫道:「死韋偉,我恨死你!」回身隱沒在黑暗之中。
韋偉連忙再追上去,但轉眼間便失去了蜜兒的蹤跡。他在滿是分支的山洞內四處摸索,最後無奈的走回來。
韋偉的面上有淚,他哽咽著,看著扭傷了腿,坐在地上的欣欣說:「找不到!找不到!蜜兒不見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纖小的肩膀微微抽動,欣欣慢慢的抬起頭來,也已經滿面是淚。
韋偉嘆了一口氣:「算了,不關妳的事。我們先回去替妳療傷吧。」他溫柔的扶起欣欣,一路還在不住的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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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了兩天!
「韋偉,我們明天一定要走了。再擔下去,我們一定挨不到找到出路的了!」大山走過來向著哭喪著臉的韋偉說。
「但蜜兒仍未回來!」韋偉在爭辯,手中緊握著一隻鞋子。那是蜜兒的鞋子,是大山在崖邊找到的。
「這兩天我們將附近都找遍了,除了這隻鞋子之外,一點蹤跡都沒。我看…她可能是失足掉下了深淵了。」
韋偉雖然不願相信,但也知道這是事實。兩日來他和大山四處尋找,但蜜兒卻像消失了一樣。難道她真的掉下了深淵?
欣欣也爬了過來,柔聲說:「讓我勸勸他。」
大山搖了搖頭,嘆道:「好吧!你們一會兒也過來喝幾口酒吧,晚上很涼的。」他搖了搖手中的酒瓶,那是他們在小屋中貯藏室暗格中找到的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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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兒哭著、走著。
淚水把她的眼睛全遮住了,她在黑暗的礦洞中竄來竄去。起初還隱約聽到韋偉的叫喚;但後來卻甚麼聲音都沒有了。
這時她才慌起來。「韋偉!韋偉!」她高聲呼叫,回聲在空洞洞的黑暗中鼓動著,卻沒有半點回應。
「偉!」蜜兒跌坐在地上痛哭。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蜜兒悠悠的醒過來。四周仍是漆黑的一片。她感到腳上涼涼的,鞋子不知在那兒掉了。
她很後悔,後悔自已為甚麼這樣小氣;後悔自已的衝動。她相信韋偉還是愛她的;他只是同情欣欣死了媽媽,感謝她捨身相救罷了…。唉!想不到原來自己竟是個醋罈子。
她也知道欣欣是比她美,比她溫柔,比她身裁好;而且一頭長長的秀髮,更是男孩子的至愛。韋偉也常常央她留長頭髮,但是她嫌打理麻煩,總是不肯答應。
但…韋偉是愛她的,蜜兒仍然相信。
她記起了韋偉的傻兮兮的面孔,想起他吃了爆栗抱頭大叫的可笑模樣;想起他又軟又溫暖的嘴唇。
眼淚又流出來了。
遠處突然像有點人聲,是韋偉?
「我在這裡呀!」蜜兒站起來,摸索著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發足奔過去。突然頭上一痛,便失去了知覺,暈倒在黑暗的礦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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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偉,我們走罷。」欣欣雙手搭住韋偉的後肩,柔聲的說:「蜜兒的人那麼好;一定會吉人天相,沒事的。」
韋偉閉上眼睛,痛苦的說:「不用安慰我了!大山說得對,她是兇多吉少的了。都怪我,讓她誤會了妳。」
欣欣突然握著了他的手:「蜜兒沒有誤會我。」
「欣欣!」韋偉嚇了一跳。
欣欣的粉面,在微弱的光線下浮現出淡淡的緋紅。她的眼睛直瞪著韋偉的下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美麗的胸脯在單薄的衣衫下跳盪了一下:「蜜兒沒有誤會,我是喜歡了你。」
「欣欣!」
欣欣毅然的抬起頭,凝視著韋偉的眼睛,下定決心的說:「我們今次未必可以逃得過了。我想在死之前讓你知道我的心意。」
韋偉像給人在腦袋上打了一捶似的,呆呆的不知所措。
「我知你心中只有蜜兒,但那不要緊。能夠和你死在一塊,我已經比她幸福了。」欣欣自顧自的在訴說,淚珠在眼眶中滾動著。韋偉大為感動,輕輕的摟著她。
欣欣緩緩的抬起頭,柔弱的粉頸潔白如雪,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小巧的鼻子在急促的喘息,呵氣如蘭的幽香直噴在韋偉的面上,溫潤的櫻唇像在向著情郎在招手。一時間韋偉連心都醉了,他憐惜的吻在渴望的嘴唇上,把絕望拋在了一邊。
「打擾了!」兩人嚇了一跳馬上分開。原來是大山和愛子。
愛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不滿,大山的笑容卻滿是「我明白了!」的曖昧。他按著了愛子不讓她說話,然後說道:「沒甚麼!只不過大家都知道前路茫茫,明天也不知可不可以走出去。我和愛子今晚想…」他看看愛子,愛子面上的嘲諷表情忽然間全不見了,變得一面的嬌羞。
大山繼續說:「我們今晚想睡得遠一點。所以過來交代一聲。」
韋偉當然知道他在說甚麼。他見欣欣已經羞得垂下了頭,連耳根都紅透了的,馬上應道:「啊!知道了,請便!請便!」
大山笑了笑,拉著愛子走開。
欣欣這才敢稍稍抬起紅得像蘋果一樣的俏面。正要說話,大山又忽然回過頭來,曖昧的微笑說:「你們?」嚇得欣欣馬上又垂下了頭。
大山笑著走了回來,將半瓶酒塞在韋偉的手裡。又向偷眼看他的欣欣單一單眼:「我也不打擾你們了。」笑著擁著愛子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韋偉怔怔的看著手上的酒瓶,不知應該做甚麼。一抬頭,剛好踫到了欣欣的視線。兩人連忙避開,一時間又靜了下來。
「喝不喝一點?」韋偉自己呷了兩口。然後向欣欣遞上酒瓶:「喝點酒,身體會溫暖些。」
欣欣接過瓶子仰首喝了一口,便劇烈的咳嗽起來。韋偉連忙扶著她。「咳…咳…。」
「妳不會喝酒?」欣欣猛在搖頭,喘息著說:「我從未喝過酒,咳…咳…。」又咳起來。
韋偉把她擁在懷裡,溫柔的在她的背上掃著。
「哎…呀…。」
「依…唷…。」
在山洞的另一角傳來了人類最原始的呼叫。
韋偉感到身體愈來愈熱了,懷裡的溫香軟玉更是熱得像一盆火。
「我們…去看看!」韋偉口震震的說。欣欣羞赧的點點頭。
韋偉看著她紅撲撲的面脥,春意盎然的眼波,心中再也克制不了。兩人手牽著手,俏俏的向著微弱的燈光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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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燈的微黃燈光下,大山光脫脫的,像個大嬰兒似的臥在地上,閉起雙目,全神貫注的舔著愛子的小穴。而愛子窈窕的身體,則胯坐在大山的大肥皮上。檀口吞噬了巨大的肉腸;一面嬌喘著、一面扭著蠻腰,享受著大山在她的蜜穴上的口舌服務。
美麗而嬌柔的曲線,和大山身上剛硬的線條配合起來,一點都沒有突兀的感覺。反而顯現出著愛與慾優美的結合。這是因為兩人是真心相愛的?欣欣不禁回憶起那曾侵入身體內的手指,心中惡心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了,兩腿之間似乎還昇起了一絲渴望。
愛子高聲的嘶叫中,在大山面上洩了一面的淫水。然後倒轉嬌軀,熟練的胯坐在大山的腹下。從容地,令人難以置信地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吸納。
美麗的胴體在瘋狂的馳騁,豐腴的胸脯在上下的彈跳飛舞,泛著淫光的濕潤花唇,貪婪的吞噬著烏亮亮的巨大肉棒。在山洞壁上投射出妖異的黑影;配上令人心笙搖動的極樂喘鳴,像在上演一齣艷情的皮影戲。
連接來了幾個高潮,愛子很快便飽得再吃不下了,倒在大山的肚皮上直喘氣。大山卻顯然未曾盡興,他一個翻身,便將愛子按得扒在地上。挺起堅硬的大肉棒,從後貫穿了愛子的蜜穴。
愛子才剛被插了幾下,便又浪回來了。她再次忘形的瘋狂浪叫,身上的肌膚繃得緊緊的,連十根足趾都興奮得捲曲起來了,顯然又攀上了一個高潮。
韋偉和欣欣躲在石後,都被眼前的活春宮弄得血脈沸騰。韋偉爬在欣欣的肩膊的手已在微微發抖,不知應該放到那裡去。
欣欣也忍不住了,她嚶嚀一聲,轉頭便向韋偉送上火一般灼熱的紅唇,封吻著同樣飢渴的嘴唇。郎情妾意,盡在不言中。
韋偉的手慢慢扯開欣欣纖薄的上衣,穿過早已鬆脫的乳罩,撫摸在滑如凝脂的美乳上。陌生的訪客在幼嫩的處女肌膚上馬上掀起了七級大地震。啊!欣欣比蜜兒的乳房大得多了!一手竟然也未能盡攬。韋偉清楚感到手指下碩大肉球的每一下顫動、耳畔聽到的,全是懷春少女的羞澀喘息。
指尖下的蓓蕾迅速的膨脹變硬,欣欣的嬌軀生硬得不知怎樣配合,只是作出無意識的扭動。兩條修長的大腿更是扭得緊緊的。好像怕只要露出些微縫隙,花穴中泛濫的蜜液便會崩堤洶湧而出,將她的嬌軀沖散似的。
「慢著…慢著…。」欣欣忽然掙扎著推開了韋偉,臉紅紅、氣喘喘的說。
「對不起!我太過份了…。」韋偉一愕,連忙傻兮兮的道歉。
欣欣的小手已經按住了他的嘴,她羞紅著臉,以蚊蚋般細小的聲音說:「我們到那一邊好嗎?」她望著地下,手指輕輕指著山洞的另一邊。
韋偉才知原來她是害羞,恐怕給大山他們看見。馬上點頭同意,連忙彎身拾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牽著欣欣的小手,兩人快步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欣欣自然的靠過來,雙手挽著韋偉的臂膀。堅挺的美乳一跳一跳的,撞落在韋偉的臂彎上。嶺上的蓓蕾摩擦著手臂的皮膚。那銷魂的感覺實在不能用筆墨來形容。
韋偉忽然間停下了腳步,欣欣訝異的望著他。韋偉面紅紅的彎下腰去,欣欣這才看到他胯下撐起的帳篷。難怪…。「你…!」她面上火燒,小手不其然的掩著眼睛。
韋偉卻輕輕握著她的玉手,把她帶到高聳的帳篷上。就算隔著褲子,欣欣也感受到那股男性的衝動、那股可愛的灼熱、那陣性感的顫動。忽然間她不想再等了!她拉著韋偉便倒在地上,四片熾熱的嘴唇緊緊的貼著,再也分不開了。
兩人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的落下,轉眼間只剩下僅包裹著性器的一小塊布片。韋偉還不敢除下自己的內褲,當然更不敢脫去欣欣的了。但緊壓在胸前的碩大肉球,已教他愈來愈心笙搖盪,愈來愈慾火中燒了。
他一口吸住了欣欣的蓓蕾,欣欣嚶的一聲,腿縫中洩出了大量愛液,已經來了一次高潮。
韋偉的手沿著光滑如雪的玉背一直撫下去,挑起了小褲子的邊緣,爬上了溫暖的美臀。拇指沾上了早已泛濫的花蜜,停留在誘人的菊花輪上滋擾著,另外的四隻手指,卻分頭行事,在流滿了潺潺蜜液的河谷中大肆搗亂。
欣欣俏麗的面孔興奮得皺成一團。小嘴早己不能言語,只是無意識的吐著慾望的呻吟,口水也不受控的流了一面。
「噢!」欣欣在呼痛。因為有根不聽話的手指頭,在潛入藏寶洞時,不小心扯斷了幾縷芳草。霎時的疼痛馬上被激盪而起的快感掩蓋。欣欣感到小穴深處一陣爆炸,兩眼一翻,又攀上另一浪高潮。
熾熱的花蜜像潮水一樣從欣欣的秘穴中湧出,韋偉感到整隻手掌像浸在溫暖的熱水中一樣舒服。拇指也在充分的潤滑下,不知不覺的的滑進了欣欣的菊花輪了。
前後兩個秘洞都被侵占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將樂昏了的處女喚醒。指頭在肉縫中摸索著繼續深入,感受著同時開拓兩個新天地截然不同的妙處;一個是溫暖潮濕,壁壘宛然的處女秘道;另一處卻是無比緊湊,其味無窮的羊腸小徑。唯一相同的是兩邊所引發的銷魂快感,都是欣欣一生人從未試過,連想也未想過的。
她再顧不了少女矜持,玉手大膽的潛入了韋偉的內褲,緊握著火燙的大肉棒。也不須人教導;自動的上下套弄起來。
「啊…!」韋偉爽死了。「欣欣,可以嗎?」手已扯下了欣欣身上僅餘的小內褲。「嗯…。」欣欣含含糊糊的回答,粉臀卻急不及待的抬起來,好讓韋偉容易的把濕透的布片褪去。
欣欣羞得不敢張開眼睛。但特別敏感的大腿內側,卻清楚的感到火熱巨物的貼近。
「哎!」花唇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韋偉氣急敗壞的道歉:「對不起,弄痛妳了!」
「嗯!我沒事!」欣欣紅著臉柔聲說道。
韋偉又試了幾次,但不是撞歪了,便是滑開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欣欣又羞又急,正想伸手去幫,胯下卻忽然傳來一下巨痛!終於…!
韋偉也感到忽然衝進了天堂。雖然只是進了一個龜頭,但己快美得叫他幾乎馬上爆炸了。要不是耳畔欣欣的痛叫使他分了神,他一定會立即舉手投抗了。
欣欣很開心,腿間的撕裂感覺,使她知道已經和處女告別了。好並沒有後悔;但淚珠還是忍不住湧了出來。
韋偉停了下來,憐憫的問:「很痛嗎?」欣欣搖搖頭,小聲答道:「不打緊的,只是少許痛楚,我還可以忍受。你…不要太粗暴就成了。」
韋偉溫柔的為她吻去淚水,同時慢慢的挺動腰身,肉棒迫開貼緊的肉壁,在欣欣的處女身體內緩緩推進。
欣欣咬著牙,感受著初次和愛人結合的美妙經驗。「噢!」終於停止了,小洞內的脹滿、恥骨上的重壓,使他們知道兩人之間,連一絲空隙都沒有了。他們已經連成一體,再也沒有你我之分了。
「偉!」欣欣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她的手足緊緊的把韋偉纏著。靜靜的感受著那深插在體內的肉棒,在一抖一抖的訴說著愛的承諾。
肉棒雖然沒有動,但韋偉卻感到頂在秘洞盡頭的陽具尖端,正被四周的嫩肉有節奏的按壓著。他忍不住要動了!
男女之間的運動可不需要旁人指導。兩個完全沒有經驗的男孩女孩,無師自通的展開了最完始的活塞運動。
帶著破處血絲的大肉棒,在才剛開鑿的蜜穴中忘形的穿插。像唧筒似的抽出了大量的花蜜。欣欣的醉人喘息在旁邊落力的打氣。才剛破瓜的她,已領會到情慾的最高峰。
「愛我…愛我…。」欣欣不斷的渴求。
一朵朵美麗的桃花在美麗白晰的雪膚上連連綻放;晶瑩剔透的胴體上流滿了兩人混在一起的汗水。每一下的衝刺都在曼妙的女體上掀起一陣誘人的顫動;愈發嫣紅的蓓蕾不斷的上下紛飛,不停的摩擦在韋偉的胸膛止、心窩裡。
「呀…!要射了!」韋偉在苦忍,陽具鼓著最後的勇力,用力的搗在欣欣的肉洞深處,撞散了她的靈魂。兩人幾乎是同時洩的。激射出的熱漿撞上了洶湧而出的陰精,拼發出的洶湧激情把兩人同時送上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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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來!」面上火辣辣的,蜜兒是給人一個耳光摑醒的。
她一張開眼,便看到那滿是疤痕的恐怖面孔。忍不住驚呼起來。
「拍!」又是另一記耳光,幾乎將蜜兒再次打昏。
「吵甚麼?妳不是見鬼,我還未死!」那疤面漢一面用手搓著頸側,悻悻然的咒罵:「那大胖子的一擊真厲害,幾乎要了我的命!喂!他們在那裡?」
「我不知道!」蜜兒倔強的說。她的頭很痛,伸手摸摸才知道不知何時撞破了,傷口都已經結了茄。在海盜的提燈照明,她才知道自己原來撞在一條鐘乳石上撞昏了。
她看到除了疤面漢之外,另外還有兩個大個子。手中拿著個小小的儀器,正在發出「啤…啤…」的聲音。
「想不到你們竟然逃得那麼遠,要不是有這個生命探測器,一定找不著你們的!」其中一個較高瘦的男人說道。
「喂!其他的人在那裡?」疤面漢捏著蜜兒的下巴,狠狠的說:「那大胖子叫我叫了這麼多苦頭,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喂!你要憐香惜玉一點嘛。」剩下較矮胖的男人上前阻止:「她的腦袋很值錢的啊!」手在蜜兒的胸前重重的摸了一把:「當然其他地方也要細心呵護了,嘿嘿!」淫邪的眼神,直瞧得蜜兒打心底裡寒起來。
「吁!靜一靜!」高瘦漢子說:「那邊好像還有生命反應!」
疤面漢一手反扭著蜜兒的手腕,四人向著黑暗的洞穴走過去。
山洞的遠處訪著微弱的燈光。矮胖子一揚手,掏出激光手槍,和高瘦漢子分頭匍匐向著燈光處爬過去。
蜜兒心中大急,她乘著疤面漢全神貫注的當兒,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疤面漢吃痛鬆手,蜜兒已趁機竄了出去。她拚命向著燈光處發足狂奔,一面大聲的叫道:「韋偉!快逃呀!海盜找到來了!」
「臭婊子!不要走!」疤面漢怒吼著從後追上來。
蜜兒卻突然間停下了腳步,疤面漢估不到她突然停止,幾乎撞在她的身上。連忙一手抓著她的肩膀,卻見她呆呆的滿眼是淚。
他跟著蜜兒望過去,剛好見到韋偉和欣欣支起身來,兩人身上光脫脫的,下身還是交纏在一起;兩腿之間更是漿漿的一塌胡塗,顯然是剛剛共赴巫山。
欣欣飛快的抓起破爛的衣服,遮掩著赤裸的胴體。韋偉更是愕然的說:「蜜兒!」聲音中又是驚喜、又是歉疚。
蜜兒沒有回答,只是慢慢的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疤面漢冷笑:「你這小子,居然喝了我的頭啖湯!」舉起手中的激光槍,對準了韋偉的前胸。
山洞的另一邊卻傳來了打鬥聲。疤面漢一手抓起哭成了淚人的蜜兒,指嚇韋偉兩人向那兒走過去。
原來是大山,他和另外那兩個海盜打了起來。三人的手槍都打飛了,不知掉在山洞那裡了。大山以一敵二,仍然佔盡上風。只見他胖大的身形在靈活的飛舞,一個肘撞,將高瘦漢子撞得飛上半空;矮胖漢雖然乘機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拳,但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回身一掃,又將矮胖漢子打飛丈外。
「好!」愛子正要喝采,忽聽「滋」的一聲,在大山的胸前爆開一蓬血花。疤面漢冷笑著,手中的激光槍還在冒煙。
大山震騰騰的一步步退後,手緊緊的掩著胸前的創口,鮮血從指縫中湧出,染紅了他的大肚皮。他不斷的後退,一個錯腳,翻落了山洞旁邊的懸崖。
長長的慘叫帶著無盡的回聲在空空的山洞中激盪。愛子驚見大山中槍墜崖,一頭便裁在地上昏厥了。兩個海盜這時才慢慢的爬回來,口中嘀咕著:「嘩!想不到這大胖子這麼厲害,幾乎給他打扁了。」
疤面漢說道:「不是早警告過你們了嗎?要不是他這樣厲害,可以傷到我嗎?」他用槍指著韋偉:「喂!你選那一樣?自已跳下崖去,還是讓我練靶子?」
韋偉卻只是向著蜜兒叫道:「對不起!蜜兒,我以為妳已經…死了。」蜜兒掩著面在哭,不肯理他。矮胖海盜走上前,將蜜兒一擁入懷,淫笑著說:「他不要妳,讓我來疼妳吧!」蜜兒當然是拚命的掙扎。
「放開我的蜜兒!」韋偉突然發難,他如箭一般的衝上前,和那矮胖的海盜扭在一起,兩人拳來腳往的在地上打滾。
疤面漢和高瘦海盜交叉著手在一旁觀戰,他們知道韋偉絕對不是矮胖漢子的對手。果然不消幾下,韋偉已被打到沒有還手之力了。
蜜兒高聲喊道:「韋偉!不要再打了,他會打死你的!」
韋偉一面是血的爬在地上,吃力的抬起頭,向著蜜兒說:「蜜兒,原諒我!」矮胖漢冷笑著,一腳踹在他的背上,他嘩的噴出一大口血。
「偉!」蜜兒哭叫著要撲上來,但卻給疤面漢揪住了。
矮胖漢用力踏在韋偉背上,獰笑著說:「我打死了你,再慢慢的奸了你的女友。」
韋偉本已是氣若遊絲,但矮胖漢的說話卻使他微弱的生命力燃燒起來。也不知那兒來的氣力,他竟然一手撐了起來。矮胖漢幾乎給他掀翻了,不禁大吃一驚的退後。韋偉一站起身,像瘋了一樣的大吼著:「不准你欺負蜜兒…!」一頭向著矮胖子衝過去。
矮胖漢給他一把抱著連連後退,他用力的轟在韋偉的背上,希望可以掙脫。但韋偉卻恍如不覺,仍是抱著他不停的前衝。口中一面咯著血, 一面叫道:「蜜兒…欣欣…我對不起你們…。」
「小心!」疤面漢大叫。矮胖漢一驚,發覺身後已是懸崖了。他想用力的甩開韋偉,卻已來不及了。終於在長長的慘叫聲中,和韋偉一同掉下了黑暗的深淵。
蜜兒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那感覺好像是踫倒了最寶貝的花瓶,你千方百計的想去搶救,但它還是從指縫中滑過,只能眼瞪瞪的看著它「砰」的一聲在你的跟前粉碎;而你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蜜兒只感到眼前一黑,便倒地昏厥了。在她倒地前的一剎那,她看到欣欣也已經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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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結局
蜜兒恢復知覺時,已回到山崖上的小屋。她臥在一張金屬的床上,四肢被緊緊的綁在床的四角,完全動彈不得。
她轉頭向四周張望。愛子和欣欣也和她一樣,被綁在旁邊的床上。欣欣的頭上,還套著個古怪的頭罩,上面的小燈不停的在霎動。
「噢!妳醒來了!」聲音從床的上方傳來。蜜兒努力的仰起頭。在她們床頭不遠處,她看到了疤面漢和那高高瘦瘦的海盜。他們正在操作一個奇怪的儀器,儀器伸出的電線連接著欣欣頭上的頭罩。對了!這就是從腦裡提取資料的機器。
高瘦漢子問道:「喂!她已經醒了。會不會影響到資料的提取?」
疤面漢搔了搔頭:「據那火星走私販子說,清醒與否,對提取資料的程序都是沒有影響的。相信沒問題吧?」他凝視著儀器的屏幕:「這兩個妞兒腦中的資料都不完整,希望她的情況會好一些吧!」
高瘦漢子問道:「喂!我們說好了,三個妞兒一人個的。現在矮子馬克死了,我們該怎麼分?」
疤面漢淫笑說:「我原本對這最美的很有興趣,誰知她竟給人先開了苞。我還是選這個好了!」他指指蜜兒:「反正仔的死鬼男友喝了我的頭啖湯,我不回他一頂綠帽,似乎對不起他。」
「不過這妞兒腦中的資料似乎最是完整,在未抽出記憶前可不敢動她。不如這樣,我們先玩玩這兩個。一會兒待抽取記憶的程序完了後,再把她也姦了,好不好?」
高瘦漢子幾乎在歡呼:「贊成!其實我早忍不住了。喂!這中間的妞兒最美。你看,她的陰戶上還留著剛破瓜的血污。我可不介意執二攤,得讓我先上啊!」
疤面漢獰笑:「好吧!好吧!」他從欣欣頭上除下了頭罩,套在蜜兒的頭上。頭罩裡滿是金屬的尖刺,把蜜兒刺得很痛。但疤面漢卻用力的把她按住,還厲聲喝道:「妳最好識趣的乖乖和我們合作,否則先斬了妳的手腳。橫豎只要剩下妳的頭,也可以把我們需要的東西抽取出來。」他掏出鋒利的短劍,在蜜兒的面頰上拖動。
蜜兒登時不敢亂動。
高瘦漢子說道:「開始了!」頭上的尖刺像一齊鑽進了蜜兒的腦中似的。她連痛也來不及叫,便已失去了意識。
高瘦漢子喜形於色的道:「好極了,她腦中的資料幾乎沒有流失。今次發達了!」疤面漢興奮的搶上前,看著屏幕上的顯示,也是開心的笑起來。
「喂!不如先來慶祝慶祝?」高瘦漢子伸出舌頭在嘴唇邊舔著,一雙淫眼,直往綁在床上,半祼的欣欣身上瞄來瞄去。
疤面漢笑著說:「當然好啦!最遺憾的是我珍藏的催情藥酒竟被他們偷去喝光了,現在恐怕又要用強的了。」
「嘿嘿!我倒不介意,我更喜歡強姦的刺激。沒有反抗反而不夠味道嘛!」高瘦漢子已急不及待的解開了欣欣手腳上的綑綁。
疤面漢也爬上了愛子的床,用力把她搖醒:「人人的喜好都不同。喂!你要憐香惜玉一點,你手上的美女我還未玩過的!」
高瘦漢子已忙碌的在欣欣的高聳美乳上又咬又吻,只能在百忙中抽空答道:「知道了!」粗暴的把欣欣身上披著的破衣全部撕碎。
身上的騷擾把昏厥了的欣欣弄醒了,她馬上又哭又叫的用力的掙扎。男人劈面就是一記耳光,把好打得金星直冒,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高瘦漢子用力按著她的雙手,雙腳伸進欣欣的兩腿之間,用力的分開她拚命合緊的大腿。欣欣的淚花紛飛,口中無力的在求饒:「求你…放過我吧!」
高瘦漢子忽然溫柔的說:「好!我放過妳!」下身已狠狠的刺入。
「哎…!」欣欣發出淒厲的慘叫。下身傳來火辣辣的撕裂痛楚,和與韋偉交歡時的快美,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分別。她必須緊咬著牙,才不致馬上痛昏。
高瘦漢子閉上雙眼在享受:「噢!好緊!這妞兒真是正點!」他用力的挺進,竟不能一下子搗進緊迫的肉縫。他淫邪的笑道:「簡直像未破瓜一樣。」同時微微後退,將火棒退到洞穴的入口。然後狠狠的再次衝刺。
這雷霆萬鈞的一衝,終於將頑抗的城池完全攻陷。大肉棒被夾緊的嫩肉緊緊的包裹;龜頭更被夾得十分痛楚。
「正呀!」高瘦漢子兩手抓著欣欣的足踝,將她的兩條長腿儘量的拉開;陽物用力的挺進。他的肉棒又長又尖,深深的插進了欣欣的子宮內。欣欣初經人事,那耐得著這狂風暴雨般的摧殘。才挨了幾下,便全身劇顫的洩了。
高瘦漢子更是得意,將欣欣的膝蓋直壓在胸脯上,幾乎把她的身體對摺了。尖長的巨棒,從下而下的猛烈衝刺。淫水從被插得又紅又腫的花唇中,一下一下的唧出來,汩汩的沿著白嫩的大腿,滴落在欣欣的乳房上。
欣欣雖然不情願,但在高瘦漢子的強烈轟炸之下,身體的深處竟像有了回應,不由要呻吟起來。
另一邊的愛子,也在疤面漢的蹂躪下高潮迭起了。疤面漢的肉棒比大山的更巨大,而且他的技術也很好。很快便把拚命掙扎的小美女插得失神喘叫,淫水長流了。
高瘦漢子和疤面漢一齊的用力,欣欣和愛子暢快嬌啼也在此起彼落的一唱一和。高瘦漢子奇道:「喂!她們怎麼好像喝了你的催情酒似的。一點都不像在強姦啊!」
疤面漢啼著氣,愛子的肉洞不斷的夾緊,確像喝了他那獨門催情酒的反應。他回答說:「我也不知道,但這樣不是更爽嗎?」
高瘦漢子沒有應他,他的高潮快來了。欣欣的肉壁不斷的收緊,將他的陽具緊緊的鎖住。他用盡力抵在肉洞的盡處左加的研磨,欣欣的大腿忽然猛烈的顫抖,把身上的男人緊緊的箍住。兩人都興奮得尖聲叫了起來。
高瘦漢子猛地把正在噴射中的肉棒抽出,熾熱的精液,灑落在欣欣的身上、面上。欣欣側著臉,高潮漸漸的消退,心中昇起的卻是無盡的羞恥。她是個「淫婦」!只為愛人開放的肉體,不僅已經被別人沾污了;而且自己還在樂意的迎合,在爭取奸夫再插得重一些、深一些。她哭了!
身上的男人爬開了,他已經急不及待的走到愛子她們那邊要分一杯羹。疤面漢識趣的翻在下面,讓沉醉在慾火中的愛子盡情的在他身上馳騁;同時也露出了身後的菊花洞。
高瘦漢子不聲不響的走到愛子身後,雙手忽然用力的抓緊聳動中的渾圓屁股,尖長的陽具對準了濕濕的屁眼用力的搗。劇痛使愛子的肛門括約肌馬上收緊,但疤面漢卻在同時間,狠力的轟在她的陰道裡,把她轟得靈魂兒也離了。兩根巨棒,把她的下身脹得快裂開了。一時間連接來了七、八個高潮,淫水像失禁似的洶湧而出。愛子兩眼一翻,樂昏了。
疤面漢再插了幾下,見身上的人兒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禁有些索然無味,他轉頭看著正在楚楚可憐地飲泣的欣欣;動人的胴體在輕輕的抽搐,仍然張開的玉腿盡處,那猶滴著花蜜的美穴像在展覽似的。白糊糊男人的精液在淒楚的美麗面龐上無意識的流動,脹硬的蓓蕾仍未消退。
疤面漢心中冷卻了的慾火登時又再熊熊燃燒起來。他馬上從愛子的小穴中把肉棒抽出,走到欣欣的床邊。
「還是妳最美!」他獰笑著壓上欣欣的美麗身體。
身上的重壓將失神的欣欣喚醒,她掙扎著呼救:「不要!」
疤面漢壓坐在好的大腿上,將欣欣的一條腿用力的向上拉,回復緊合的花唇又再被無情的扯開,露出中間紅紅的秘洞。被封閉在洞中的蜜液和倒流的男性精液,馬上像瀑布似的傾瀉而出。
「看妳濕成這樣了,還在口硬!」疤面漢一邊調笑,一邊在欣欣的慘呼中,貫穿了她的蜜穴。
疤面漢的陽具十分粗壯,帶來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欣欣幾乎是馬上就來了一次高潮。她感到十分羞愧,感到背叛了韋偉;但腰肢卻不由自主的向下衝,雙腿也自動的張得更開,使男人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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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蜜兒完成記憶抽取過程時,兩個男人已分別在欣欣和愛子身上交換了三次。把兩人插得死去活來,昏厥了過去。
「好了!已經完成了。」儀器發出了「啤、啤」的響號。疤面漢馬上撲上去看。他發出了歡呼:「資料都很完整!」他揚了揚手中的一片光碟。「今次真是打斷了腿也不用愁了。」
高瘦漢子喘著氣:「單是剛才這兩個美女,已是值回票價了。」他仍然貪婪的盯著躺在床上的蜜兒:「再料理了這個最後小妞,才把她們帶回總部去賞給巳弟們吧!」扶著床邊爬到蜜兒的床前,伸手解開她裙子上的腰帶。
「這個妞兒身上的衣服最完整,希望她的身體也是一樣的完美吧!」昏迷的蜜兒把裙子壓著,他扯不下來。高瘦漢子一急之下,乾脆把它撕成碎片。他用力的扯開蜜兒的襯衣,連乳罩也一手扯斷了。急不及待的馬上含住了蜜糖色的胸脯,手已在光滑的大腿上摸索。
「喂喂…不要…。」蜜兒慢慢醒轉,還以為是情人的愛撫,發出夢囈似的呻吟。
手抓著內褲的花邊猛力的扯下,胯間的冰涼馬上將蜜兒嚇醒了。她一張開眼,便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胴體上,已是身無寸縷了。
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沒命的掙扎著。高瘦漢子用身體緊緊的壓住她,手指無情的插進了蜜兒的處女孔道。火辣辣的刺痛,更激起了蜜兒的拚命反抗。她身體一縮,膝蓋重重的撞在男人的下體上。
高瘦漢子痛得整個彈開了,蜜兒馬上掙扎起來。疤面漢撲上來,卻被蜜兒隨手執起那頭盔狀的儀器,在頭上狠狠的打了一下;打得他金星直冒。
蜜兒馬上跳下床,也不顧身上已是一絲不掛了,直往房門奔去。但高瘦漢子己一把抓著了她的足踝,把她拉得重重的摔在地上,要不是剛好壓在欣欣身上,一定要跌斷幾根骨頭。
高瘦漢子一手扯著她的頭髮,將蜜兒整個人扯了起來。他將蜜兒狠狠的撞在牆上,把她撞得七葷八素的倒在床上,再也沒有反抗之力。
疤面漢也爬了回來,揉著頭上的創口,蜜兒打穿了他的頭。他怒吼著:「按著她,讓我好好的報答她!」
高瘦漢子馬上按著蜜兒的雙手,讓她臥在床邊不能動彈。疤面漢則站在她身前抓著她的大腿,用力的將她的下半身扯出床外,屁股凌空的不能著力。蜜兒猛擰著頭,不斷的在痛哭,屁股猛力的搖晃,想甩開抵在處女花唇上的巨棒。
疤面漢獰笑著,他並不著急,他在等待蜜兒力弱的一剎。在女人絕望、放棄的一刻,才狠狠的插入!那會是何等的快意。
蜜兒果然很快便脫力了,腰肢只能無力的搖擺。不但不能擺脫緊壓城門的巨龍,反而在微微的摩擦下,使猙獰的巨根更加脹大,更加熾熱。
「韋偉…!」蜜兒號叫著,她絕望了。
「哈哈……。」疤面漢狂笑著,肉棒微微一挺,輕易的迫開了合緊的花唇,抵在處女秘洞的開口處。高瘦漢子看著那被雙唇緊緊咬含著的粗大肉棒,緊張得像是自己在施暴一樣。唾液幾乎流到下巴上,急速的喘著氣道:「快插吧!」
疤面漢怪叫著:「來了!」像在刑場中的劊子手,高舉著閃閃發亮的鋼刀,渴望地在等待著監斬官拋出的令牌墜地的一剎那。
淚水已浸滿了蜜兒的眼眶,她絕望的尖叫著,無奈的迎接著失去清白的一刻。
腿間的重壓忽然消失了!蜜兒驚喜交集的一望。原來是欣欣,她用自己的身體把疤面漢撞倒了;愛子也撲在高瘦漢子的身上又咬又打的將他纏住。蜜兒馬上爬起來,拾起掉在地上的頭罩,用盡全身之力的在他的頭上猛搞下去。
「砰」的一聲,高瘦漢子登時頭破血流的倒下去。
蜜兒剛鬆了一口氣,突然「滋」的一聲,她手上的頭罩被打飛了。「不要動!」疤面漢怒喝:「先殺了妳這個麻煩的女人。」欣欣已經倒在他的腳邊。
蜜兒和愛子一步步的退後,疤面漢咆哮著:「反正資料都到手了,先宰了妳再姦屍!」鮮血從他頭上的傷口流下,在他滿佈疤痕的面上縱橫交錯的流著,使醜陋的面孔更加陰森嚇人。
「死吧!」他舉起手中的激光槍,瞄準了蜜兒的胸脯。
「滋」的一聲,蜜兒閉目待死,她情願死,帶著仍然清白的身體到天國和韋偉相見。但是,她沒有死,有人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了一槍,是欣欣!蜜兒呆了!
疤面漢也呆了!
就在欣欣的身體無力的倒在蜜兒的懷裡的時候,房間的四堵牆忽然間同時「轟隆」的炸開了!在四散的灰塵中湧進了十多個蒙面的黑衣人。
「宇宙巡警!」疤面漢驚懼的喊出了最後的說話,身體馬上成了蜂窩。
「欣欣!欣欣!」蜜兒擁著血泊中的赤裸女孩,拚命的哭。
欣欣俏麗的面愈來愈蒼白,她嚥著氣,無力的呢喃著:「對不起!我以為妳死了,才和…」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韋偉…韋偉是愛妳的…。」蜜兒猛在搖頭,哭著說:「我知道,我知道!我沒有怪妳!」
「蜜兒!蜜兒!」竟是韋偉的聲音!蜜兒又驚又喜。只見韋偉從軍隊的身後走出來,他的面上又青又紫的,身上也包紮著厚厚的繃帶!
韋偉沒有死!
韋偉撲上來,擁抱著蜜兒。兩人都忍不住眼中的淚,那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在他們一生中永遠也不可以磨滅!
蜜兒拉著韋偉說:「欣欣,欣欣她…。」
韋偉看到重傷的欣欣,連忙抱住她。欣欣無力的張開眼睛,看見了韋偉:「偉!是你…!真好!我們終於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她現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聲音逐漸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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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不要嘛!」蜜兒抓緊身上的大毛巾,在露天的溫泉中嬌呼著。韋偉正撲過來,在熱騰騰的蒸氣淹漾中,蜜兒看到他圍在腰間的毛巾已經脫落了,兩腿之間的肉棒也已經豎了起來。
天上的紅色月亮,為調情中的情侶加添了幾分浪漫。愉快的火星假期終於完了,他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她決定把初夜交給韋偉。回到地球,他們便會開始籌備婚禮。
鄰房中的日本情侶,該也在顛鸞倒鳳了吧。他們在來時已經不斷的在打情罵俏、摟摟抱抱的旁若無人。蜜兒還曾不只一次的看到大山先生偷偷的伸手進愛子小姐的衣服內撫摸。
「哎唷!」韋偉已經把她捉著了。蜜兒軟弱的反抗反而像在為情人打氣。他終於扯開了蜜兒身上的毛巾,兩個赤條條的身體馬上緊緊的交纏著。落在粉頸上的熱吻,點燃了燎原的慾火。蜜兒嬌喘著仰著頭,讓飽滿的美乳更加緊貼在情人的胸膛。溫暖的泉水翻起了浪花,俏皮的手指已在水中侵入了處女的蜜穴。
這種美妙的感覺,怎麼會像是似曾相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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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沒有死!他雖然中了槍,但他肥大肉厚,死不了!他雖然掉下山崖,但卻給一塊突出的岩石擋住了。他折斷了腿、也跌斷了幾根骨頭,但死不了!
韋偉也死不了,他和矮胖子一同掉下山崖,卻掉在大山的身上。大山一拳便打爆了矮胖子的頭。矮胖子死了,韋偉卻沒有事。
他們利用矮胖子身上的通訊器,通知了宇宙巡警。還循著通訊器的電波,找到了海盜的巢穴。
宇宙巡警的特擊隊,一舉將海盜都殲滅了;還搶回了磁場武器的秘密。
事後宇宙巡警將韋偉他們的記憶洗去,再輸回一些虛構的記憶。所有有關磁場武器、或者是海盜的事,韋偉他們都會完全忘記。對他們來說,過去數日只是愉快的火星旅程。
對他們來說,這也許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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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的吻把蜜兒所有的羞澀都融化了。她無力的攤睡在溫泉的淺水處,修長的玉腿順從的在韋偉的手帶引下分開,迎接著期待中的訪客。來把處女的封條撕毀,把愛的種子植在她的身體內。
溫暖的泉水沖刷著茸茸的密林,如潮水般滲出的花蜜使兩人身畔的泉水都變得混濁了。灼熱的巨龍在溫水中更加灼熱,在緊閉的門扉上一下一下的在叩門;耳畔傳來韋偉的柔聲蜜語:「蜜兒,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蜜兒泛著欣喜的淚:「愛我!韋偉!愛我!」雙腿用力,承受著花徑被衝開的微痛。
韋偉憐惜地吻去蜜兒眼角的淚珠,封吻著蜜糖般甜蜜的櫻唇。腰身用力的前挺,衝破了純潔的封印,和愛人緊緊的合而為一。
一絲微紅,在水面上昇起,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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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看甚麼的!」蜜兒見韋偉賊頭賊腦的目光,總是在自己的腿間瞄來瞄去,不禁嬌嗊著說:「你不用想了,昨晚弄得人家痛死了,我可不會給你再來的了!」
韋偉卻在「哎呀!哎呀!」的假裝呻吟:「昨晚不是誰在大聲的叫:「愛我、愛我」呢!」
正在走過來的大山大笑著說:「韋偉!恭喜你!終於…哈哈…!」身邊的愛子看見他淫笑的樣子,有點莫名其妙。大山卻還俯首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兩人一邊說,一邊望著蜜兒在偷笑。
蜜兒大窘,追著韋偉在打。
兩人在火星的太空港內追追逐逐,韋偉一不留神,將一個路人的行李都撞翻了。他和蜜兒連忙道歉,又馬上拾回零落的箱子。
「不要緊!」是把動聽的女聲。
韋偉抬頭一看,是個身穿素服的長髮美女。
蜜兒看見他看得直了眼,「喂喂!快向人道歉嘛!」伸手在他的頭上打了個爆栗。
「哎呀!」韋偉抱著頭叫痛。女孩看到他傻傻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蜜兒笑著說:「對不起,他太冒失了!」一面猛按韋偉的頭,叫他向人認錯。「我叫蜜兒,他是韋偉。我們是坐這班太空船回地球的,妳是不是也乘這班船?我們是來火星渡假的,妳呢?」
「真巧!我也要回地球去!」美女一甩垂腰的長髮,幽幽的道:「我是來奔喪的,家母剛患急病死了!」
蜜兒伸了伸舌頭:「噢!對不起,提起了妳的傷心事。不如我們一道走吧,一路上多個伴兒,把不開心的事快些忘記。來,讓我介紹兩個新朋友給妳!」拉著美女走了,還回頭向韋偉扮了個可愛的鬼臉。韋偉連忙拾起行李趕上來。
「呀!幾乎忘記了問妳的名字。」蜜兒親蜜的挽著女孩的手。女孩子交朋友真是容易!
「欣欣!我叫李欣欣!」
一顆流星劃過寂靜的長空,明天又將會是另一個新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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