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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

  一個妹妹幫助她的黑人男友強暴她的姊姊,並且強迫她的姊姊做違背自己意志的事。

    好吧!我會把這整個故事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告訴其他人,可以嗎?很好。

    我不確定該從哪裡開始講。

    當你看著我,你看見了什麼?一個年輕女人,年齡接近二十或二十出頭(也許),金色短髮,天使般可愛的臉孔,魔鬼般惹火的身材(謝謝!)……但還並不只是那樣。你所看見的這個年輕女子剛剛開始她的大學生活。那種陳腐的形容詞你知道的:前途光明、年輕、趾高氣揚。好吧!我想這樣的說法也都是事實;但,不是永遠都是那樣,一點也不。

    故事是這樣子的。

  我有著被稱為不良少女的年輕時期,而我的父母是絕對虔誠又非常嚴厲的。好吧!也許當我提到我的父母的時候,我應該說“我們”而不是“我”,因為我有個姊姊。當然,我父母現在有點否認她的存在。這個我待會兒會解釋,那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她的名字是蘿拉。 (我叫茱莉,這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她幾乎整整大了我一歲。我現在過十八朝十九邁進,她應該算是十九。蘿拉看起來和我很像——我想這並不令人驚訝,因為我們是姊妹——但是她體型稍大一些。那不是胖,只是胸部和臀部比較大。我們有著相同的金發碧眼。哦!她喜歡捲髮,而我的是直發。

    對不起!這不是重點。

  無論如何,我是那種麻煩製造者。你知道的,就是叛逆。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如果你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樣嚴厲,你會就了解了,多小的麻煩都是會被原諒的。

    最嚴重的當然就是性了。在我十七歲的時候——我提過這故事發生剛滿一年嗎? ——我已經有豐富的性經驗了。我在十五歲的時候失身,然後就盡情地享樂性生活,不再回頭。

  當然,我從不讓我的父母聽到一點風聲。我已經犯了一堆像是翹課啦、在外頭遊蕩到很晚還不回家啦、或化妝……這類的小壞事,但如果讓他們發現關於我性行為的事……嗯,我大概會馬上沒命。我說過了,我的父母是那種謹守宗教戒律的人。

    婚前的性行為?罪惡。

    節育?罪惡。

    墮胎?這是謀殺。

    我很聰明,所以他們從未發覺。

    然而,蘿拉……好吧!也許我該告訴你一些關於蘿拉的事,這樣你就能了解發生了什麼事。在家裡我是個叛逆的孩子(或者可以說是問題兒童),而她總是個乖小孩。你知道的,成績優異,又是運動健將,又會幫忙做家事,從不質疑或違背父母的話。我甚至不認為她曾交過男朋友,更不用說和人接吻。換句話說,我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當時,我們即將在秋天迎接我們在高中的最後一年(我剛好過入學年齡的門檻,這使我在求學過程中一直都是全年級年齡最小的人)。

  我們的父母已經準備了一筆大學教育的基金,但是那隻夠供一個人用。我非常清楚那個人會是誰。蘿拉是他們的小心肝,所以,毫無疑問這筆錢是給她的;至於我……我只是個被寬容的討厭鬼。

    好吧!我是有一點野,但事實上,我惹上麻煩相當大部分的原因卻是蘿拉。我的父母不是很光明正大——雖然他們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聰明到通常可以得到我所要的卻又不被他們發現。蘿拉一直在監視我。她會向父母告發我,讓他們知道我做了什麼壞事。這麼做她就會是父母最鍾愛的孩子。換言之,這個姊姊是個最會令妹妹憎恨的告密者。而且我確實很恨她,到現在也還是。

  那個夏天——就像我說過的,這個故事發生才剛滿一年——蘿拉和我一起待在魚湖的家庭小屋。通常,沒有成人陪伴,我們是不準待在那裡的。但是爸爸有個很大的會議(或是其它的事),必須回到城裡,而媽媽說我們可以留在那裡。

  當然,蘿拉就是那個掌大權的人了。

  “小姐,現在你要乖乖聽你姊姊的話。”媽媽這樣命令著我。

  我點頭,盡全力讓我看起來好像很誠懇的樣子。

  當時,一個高中同學法蘭克·哈利斯正待在他家離我們半哩遠的家庭小屋。我們已經在學校時約會好幾次了,但是當我父母發現他是黑人的時候,他們就阻止我再和他繼續下去。 (我提到我的父母是盲信者嗎?)是蘿拉再一次把消息洩露給我父母的。

  我正在計畫如何再和法蘭克相會。但有蘿拉在,這並不容易。

  “你聽到她說的了,”當我們目送父母開車離去時,她很有優越感地說著。 “你只要不規矩,我就會馬上打電話回家跟他們說。”

    再一次,我點點頭。

    好,蘿拉,你給我記住。

  毫無疑問地,隔天法蘭克來,她馬上打電話跟爸媽說:“茱莉又和那個黑仔在一起了。”當爸爸在線上對我吼完之後,我被禁足一個月,而且我感覺我的耳朵快要掉下來了。全部講完後,蘿拉在房間裡面對著我微笑。

    這婊子……

    抱歉!不該罵髒話。

  我有一陣子沒去想這件事了,但一想到我還是很氣。

    過不久後事情就有變化了。

  幾天後,蘿拉和幾個住在附近小屋的女孩一起混。我猜她並不是真地要和她們交朋友,只是她已經厭煩和一個不跟她說話的妹妹一起窩著。

  在破壞我的好事之後,她還能指望什麼?

  無論如何,她和她們一起外出,留我一個人。無所事事坐在屋裡過了幾個小時之後,我帶著我的照相機(我想我該說明那是拍立得相機)沿著湖邊去散步。結果,帶著照相機還真是神來一筆!運氣來了。

  我沿著湖邊走了大約一哩後,我聽到前面矮樹叢裏傳來的吃吃笑聲。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那麼做,但在當時我決定從樹林中藉著掩蔽去偷偷探一探究竟是很合理的。我真是做了個好決定!

  結果我發現那是蘿拉和別的女孩。她們其中的一個——雖然不是蘿拉——已經點燃一根香煙,並且開始抽起來。一瞬間,我忽然了解到了,那是大麻!

    而蘿拉就在那裡!

    我真地不敢相信。從在我蹲下的地方,我可以看見蘿拉對於所發生的事不是很高興,但是她並沒有反對或走開。很快地,我拿起照相機開始偷拍。當大麻煙傳到蘿拉那裡的時候,她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拿到唇邊。

  當她把煙放到嘴裡時我拍了幾張照片。她臉上的表情很好笑,但卻不是那種她不喜歡的樣子。然後,她開始咳嗽,但是我卻沒有再拍她,我把剩下的底片都拿來拍她們傳遞吸食大麻的情形。再輪到蘿拉的時候,她拒絕了,但是仍然沒有離開。

    我偷偷地離開現場……

    當晚,我把照片拿給蘿拉看。

    事情就像你所預期的一樣。起先,她試著嚇唬我,但是我們倆都知道我抓到她的把柄了。和她做的這件事——或者至少看起來像是她做了——比起來,我常常惹的麻煩根本不算什麼。我們倆都知道如果我們的父母發現他們的寶貝女兒抽大麻,他們會有怎樣的舉動。

  因此我得到了我所想要的——完全的自由去做我在小屋想要做的事情。我熬夜,我喝酒。當然,還有見法蘭克。

    那就是我所做的。

  對法蘭克這種年齡的人來說,他的體型算是大的。

  幾天後的晚上,在結束一個派對之後,法蘭克和我來到我家小屋的後面。我們兩個已經喝醉了,但還繼續喝酒。 (法蘭克手上仍然有幾乎一整瓶酒。)我們已經在派對上喝了很多——你知道的,就是拿起瓶子猛灌那種喝法——而我認為我們倆都知道今晚接下來就要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法蘭克有一點緊張,但是喝酒使他放鬆了一點。

    而我……我早就準備好了。

  當我們踉踉蹌嗆地大笑著走進小屋時,正在看書的蘿拉擡起頭看著我們。在我拿照片給她看後,她變得很安靜,而且也不曾告訴我該做什麼。

  雖然表現不贊成可能有其他的方法,我不確定。但是我想,當法蘭克和我一起進來倒在長椅上,她是以不走開在表示不贊成。即使當我們開始,她還是坐在那裡看她的書,假裝沒注意。

  一會之後,因為她在,所以法蘭克有些緊張,但是我決定不要移動,我不要讓她稱心如意。對我來說,只要她喜歡,她愛坐在那裡看就讓她看。如果必要,法蘭克和我就在她面前做給她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法蘭克有些緊張。 “她怎麼辦?”當我解開我上衣鈕扣的時候,他小聲地問。

  這時,蘿拉待在那裡給我的感覺已經不只是稍微擾人而已了,她待在那裡的時間已經比我預期的還要久多了。

  “不要管她,”我故意大聲地回答著,確定蘿拉會聽到。 “她只是喜歡看而已。”

    “茱莉!”她的臉漲紅了。

    終於,有所反應了。

  “放輕鬆,”我有點口齒不清地告訴她。 “喝點酒。”我把那喝掉半瓶的酒丟給她。蘿拉接住了瓶子,臉上的表情好像她正握著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她那樣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快。 “喝下去。”我重複著。

  “不,謝了。”她用她那婊子般最做作的聲音回答我。

    我受夠了。

    我滑離長椅走向她。 “你給我喝!”我憤怒地命令著。 “要不然我就只好把那東西給爸媽看。”她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但是她沒有頂嘴。慢慢地,她打開酒瓶喝了一口。

    那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喝酒。

    “再喝一口。”我命令她。她乖乖地照做,但她的舉動就是令我不爽。我現在沒法解釋,但是當時我感覺非常忿怒。當她喝第二口酒的時候,我探下身,一手抓著她的金色捲髮,另一手牢牢地握住酒瓶塞進她嘴裡。 “喝下去!”我吼著命令她。

  “繼續喝,直到我叫你停為止。”她擡起了手,好像想要把瓶子推開,但很快地就放棄了。她知道如果我把大麻的事拿去告密的話會發生什麼事。

  幾秒之後,我把瓶子從她的唇邊拉開。她口水四濺地大口喘氣,但沒說任何字。當她最後喘過氣後,我把瓶子遞回給她。現在瓶子裡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我現在要跟法蘭克做,”我告訴她。 “就在那長椅上做。你給我坐著喝完這瓶酒。如果當我們結束的時候你還沒喝完,爸媽一回來就會看見那些照片。”

  蘿拉擡起頭,因為受驚嚇而張大了眼睛看著我。 “茱莉,”她嗚咽著說道:“我……”

    “不要討價還價,”我告訴她。 “如果我聽到你再說一個字,我就公佈那些照片。”

    蘿拉立刻就閉嘴了。

  我滿意地把酒瓶留給她並且回到法蘭克等候的長椅。

    那次做愛很棒!

  我坐在法蘭克的腿上,背部靠著他厚實的胸膛,慢慢地上上下下地滑動……上上下下地在他長長的黑色肉棒上滑動,他美妙的雙手慢慢地撫摸我的雙乳… …以及我的臉……又回到我的乳房……再到我的脖子……然後又回到了胸部……

  他的肉棒在我體內滑進滑出,感覺好棒!好舒服!

  回想起來,我認為那算是我第一次完整的性交。那是一次長時間,可以慢慢來的性交,跟之前我所經歷過的那種倉促而緊張的“後座”性交全然不同。

  我花了一些時間才洩了出來,但是當我洩身時,那種感覺卻不是以前任何一次所能夠比擬的。一種溫暖、令人愉悅的浪潮從下腹衝擊散播到全身,而且似乎還會一直持續不停。

    但是它當然不會永不停止。

  當我最後平靜下來的時候,我發現我還坐在法蘭克的腿上。他的肉棒仍然堅硬有力地在我陰戶裡抽送。他正加快抽送的速度,差不多要到了。

    就快要射了!

  “法蘭克,”我邊喊著邊把自己往上推離他的肉棒。 “不要射在我裡面,不要在裡面。”我沒做任何保護措施——如果我要求要吃避孕藥,我的父母一定會昏倒;而且法蘭克沒用保險套——我不要冒會懷孕的風險。

  “不,”他醉醺醺,呼吸沈重地哼著:“我要射在你裡面。”他抓著我赤裸的肩膀,把我拉回他腿上。我蠕動著,試著離開,告訴他不能這樣。但是他根本不聽,要射精的男人是沒有理智的。

  現在我開始覺得很害怕,想要向蘿拉求助。她已經照著我的命令喝完了那瓶酒,正在那裏呆坐著,很明顯地是喝醉了。真是個沒有用的婊子!一點忙都幫不上。

    除非……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那樣做。在那個時候,那似乎是唯一不讓他射在我體內的方法。

  “法蘭克,”我最後終於設法逃開他的掌握。他的肉棒依然像岩石般堅硬,在我離開他的大腿時沿著我的腿留下一條混著黏液淫水的痕跡。 “你可以射在蘿拉裏面!”

  “蘿拉?”他看著我那正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的姊姊。

  “對。”我跑過去抓著她的頭髮。當我拉扯時她發出痛苦的尖銳叫聲,讓空瓶掉下來,但是並沒有抵抗。我不認為她了解正在發生的事,剛才的豪飲一定讓她很不好過。

  “來幫我,”我邊命令著,邊拉著蘿拉的頭髮把她拖到長椅上。法蘭克最後似乎了解了我要做什麼。他看起來仍然有些困惑,但是當我解開並扯下她的裙子時,他幫我制住蘿拉,拖著她讓她在長椅躺下。

  “茱——茱莉!”終於,她似乎清醒了一點點。當我把她的內褲從腿上扯下來,然後丟到她胸前的時候,她開始掙紮蠕動。

    “趕快做!”我喊著。可以看到我那婊子姊姊要被幹,我就覺得很興奮。

  法蘭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屈服在酒精和色欲下。他跪在了她雙腿之間。蘿拉試著不讓他得逞,但我用我的重量壓著她,讓法蘭克可以更進一步分開她的雙腿。他俯身向前,把他堅硬發亮的肉棒送進蘿拉暴露的陰戶。

    蘿拉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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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激烈地扭動身體掙紮,並痛苦地尖叫,但法蘭克和我還是能夠制住她。當蘿拉徒勞無功地掙紮時,法蘭克停了幾分鐘沒繼續幹她,他只是把肉棒插在她體內,享受她的主動。最後,她的力量逐漸消退,也稍稍安定下來了。法蘭克立刻開始挺動著他的臀部,在蘿拉的嫩穴插抽起來。

    她再次開始尖叫。

    蘿拉是……是一個處女!

  當法蘭克乾她的時候,我注視著我姊姊因痛苦而扭曲的臉。當她完全了解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時,我可以看見她睜大了眼睛。她開始在掙紮時哭泣,淚滴沿著臉頰流下。

    我亢奮極了!

  我無法自製地低下頭,舔乾了她臉上鹹鹹的淚珠。蘿拉張開了嘴好像要說什麼——大概是要說不——但是沒有說任何字出來。終於有這麼一次,我那婊子姊姊沒能耐再多話了。當法蘭克的大吊在她未經人事的處女小穴進進出出時,她只是喘氣呻吟,在我們身體下蠕動。

  我不是同性戀——這不是說我反對同性戀,只是說明了我喜歡的是男人——但蘿拉臉上的那種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讓我無法抗拒。

    我再一次無法克制自己。我將我的臉移向蘿拉,並張開我的嘴親吻她。她呻吟著,試著別開臉,但是我也跟隨著移動。

  最後,我藉著椅背困住了她,把嘴唇硬壓在她的嘴上。她因為想呻吟而張開了嘴,我趁機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這時候她似乎放鬆了一點,任由我強吻著她。

  事實上,當法蘭克要快射精時,我的舌頭正舔著她的前面牙齒的後面。我可以感覺他在我後面低哼使勁。蘿拉試著閉上她的嘴,喃喃自語聽起來像在說“不要”,但是我繼續吻她。法蘭克粗魯地刺入,然後保持靜止,將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她的處女逼心。她在我的嘴唇上哭泣並呻吟,那種感覺相當地美好。

    太美妙了!

  蘿拉滾下長椅,在地板上吐得到處都是,然後跌跌撞撞地,哭著跑進臥室。

  我看了看坐在一旁喘息的法蘭克。 “這種避孕法如何?”我問他。

    半個小時之後,法蘭克又硬了。

  從第一次性交後,我就有些酸痛,但在我酒醉的狀態下,我還是知道該做什麼。在用手讓他的陰莖完全勃起後,我帶他進臥室,而蘿拉正半夢半醒地蜷曲地躺在床上。當我們在爬上床時,她開始哭了起來,但卻沒有真正地掙紮。她太累了——也許是太醉了——以致於無力反抗。

  這次,我直接讓法蘭克乾她,而我就玩弄她的奶子,而且強迫她和我舌吻。每當她阻止我侵入,我就緊捏一個乳頭直到她屈服。當他再一次用男精灌滿蘿拉的蜜壺時,我們姊妹倆也正玩得火熱呢!

  我承認這似乎有一點奇怪,畢竟我們身為姊妹。但是我能夠說什麼呢?她舌功太棒了!

  在接下來的三天裡,在我們的父母到達小屋前,蘿拉和我乾了法蘭克五次。法蘭克總是射在蘿拉體內。使用我的姊姊來避孕——就好像她是一個活的保險套一樣,是……好吧!我承認我無法形容。

  好笑的是,我曾經期望她多多抵抗,但是她沒有。我猜是前幾次的性交打破了她的心防。並且,每一次只要她阻止我們做任何事,我就用照片來威脅她。

    最後一次是我最喜歡的一次。在法蘭克和我進行了一陣子活塞運動之後,我們讓她跪伏在一個小腳凳上,法蘭克從背後乾她,而我將我濕淋淋的陰戶壓在她的臉上。她並不喜歡這樣,但是在我威脅要讓法蘭克乾她屁眼時,她就屈服了,幾乎立刻開始舔我的陰戶。

  因此當法蘭克和我交頸熱吻時,我們的『節育裝置』蘿拉承受了法蘭克背後位的插入,並且幫我舔逼。法蘭克和我同時到達高潮。

  我讓蘿拉去清潔小屋,而當我們的父母到達的時候,一切都已恢復正常了。我想——應該說我很害怕——蘿拉會對他們說出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她沒有。事實上,她在回程時始終保持沈默。

    也許她以為已經結束了。

    回到學校。

  蘿拉很快地在學校和在家恢復她以前的習慣,除了一有機會就向爸媽打我的小報告以外,她通常不理我。我不知道,我唯一的猜測是她有意地遺忘強暴和那些照片的事。也許是在小屋所發生的事太過於震撼,以致於她不能夠面對。

    至於我,我一直不安地等待著。說實話,我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情有些恐慌,而且我認為我能安然度過實在有些幸運。當然,如果我有需要,我可以隨時拿出照片。

  生活一直都沒有改變,直到學期開始幾個月後的一個早晨。就像往常一樣,我總得在浴室外敲好幾分鐘的門,蘿拉才會出來。那個特別的早晨——我記得是十月中——她甚至待了比平常更久,而當她出來時,她看起來像是生病了。

  我並沒有特別地重視這件事,直到它連續發生三天。第四天,我沒有用力敲門,只是靜悄悄地站在門外,把我的耳朵貼在門上傾聽。

    仔細聽。

  毫無疑問地,我清楚地聽到的是嘔吐的聲音。我記得我的第一個想法是蘿拉那年無法再念下去了。

    紙包不住火了。

  當我的父母發現蘿拉懷孕的時候,他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她休學。起初的藉口是家庭有急事,後來又說是不知名的疾病。但就算這樣子隱瞞,真正的理由還是傳開了。

  幾天之內,學校每個人都知道蘿拉休學的真正原因。實際上,原本家裡談到讓我也一起休學。但是我說,就因為蘿拉是個淫婦,我就得遭受這種待遇,是不公平的。而媽媽也支持我,所以才沒這麼做。

  這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我的父母支持的是我而不是蘿拉。這使得我們的關係開始有了很大的改變。

    至於蘿拉……

  她被趕到了車庫上面的小房間裡。她當然被禁足了,爸媽才不會讓她在這種“狀況”下出去外面,唯一一件他們不做的事就是趕她出去丟他們的臉。

  在那之後,有好一陣子我和蘿拉沒有太多接觸。直到有一夜我的父母外出參加一個派對,而羅比來找我。我們獨自地待在家裡,做著我們想做的事。隨著震耳的音樂舞蹈,喝酒……好吧!最後我們就進了臥室。接著事情就變得有些不可收拾了,很快地我們就脫得半裸準備要做愛。

    然後我有了一個想法。

    我解釋給羅比聽。他認為那想法很怪異,但是沒有反對。他不像法蘭克,法蘭克基本上是個好人。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就是我喜歡他的一個原因。

  我帶他從外面進入車庫,然後到蘿拉的房間。門沒鎖,因為我剛剛轉開了。當我們進入房間的時候,蘿拉躺在床上看著我們。

  因為某些原因,她綁了個小馬尾,而且她的一個舊娃娃還躺在她旁邊,蠻詭異的。這使她看起來小了好幾歲。

    嬰兒還沒有生出來。

    我解釋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當我在說的時候,蘿拉開始哭泣,搖頭。她甚至起床,試著離開房間。但羅比笑了笑並且擋在門口,我再從後面抓著她的頭髮。當我向後拉的時候她痛苦地縮成一團,但是沒有掙紮。

  “不要哭哭啼啼的,臭婊子!”我把她推回床上。 “你給我乖乖地聽話,要不然我就把照片拿給他們看。”

  她繼續低聲啜泣,但是沒有試著逃離。

    真是奇怪!現在想想,就算照片公開,她的情況又會壞到哪裡去?

  “而且,”我繼續說,享受這折磨她的機會。 “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淫婦。”

  她了解我的意思,我已經把她懷孕的事告訴學校的每個人。她仍然繼續哭,躺在床上抓著洋娃娃。

    我說這很詭異,不是嗎?

  無論如何,羅比和我開始在她旁邊性交。

    像往常一樣,我先達到高潮。然後,當羅比認為他差不多的時候,就把肉棒拉出。我看他爬到蘿拉身上,並且將他的陰莖插入她那個只用過幾次的陰戶裡。當他狂野地插入大約三十秒後,他發洩在她裡面,而她就只是躺在那裡哭泣。

  當我們離開的時候她仍然躺在床上,雙腿大開,白濁的黏液從她的肉縫流出,弄髒了床單。

  羅比後來又來了幾次,而最後消息就傳開了。我想,這是不可避免的。不久之後,其他傢夥都過來了——甚至還有一些我不是很熟的——他們想要幹蘿拉。起先我說不,但是當他們其中之一給我錢以後,很快地我就改變了我的想法。

  只要五十塊錢,任何人都可以乾我的淫蕩姊姊。

  沒有多久,這幾乎變成了每夜固定的節目。我必須很小心不讓我父母發現,但是車庫上的小房間並不直接地連著房子,所以男生們很容易地就可以偷溜上樓去強姦我的姊姊。

  蘿拉在一開始時反抗了幾次,但是很快地她了解到她是無法阻止我們的。事實上,假如父母發現這些事,她甚至會惹上更多麻煩。對爸媽來說,蘿拉是個不知檢點的女孩,而且他們也不會相信她不是自願的。

  在往後的幾個月,學校一半的男生都乾過蘿拉了。

  一月的時候,蘿拉的腹部開始隆起。

  我本來認為就到此為止了——因為我認為乾一個明顯懷孕的女孩會讓人性致缺缺——但事實並非如此。

  有一天,在上學的途中,我遇見了一個男人。我剛開始有一點點緊張——畢竟他是個陌生的男人——但是當他解釋了他所想要的東西之後,我就變得很感興趣了。

  基本上,他——順帶提一下,他的名字是羅德——已經聽說過我在為一個懷孕的女孩拉皮條。他想幹她,而且還要拍照。好吧!對我而言這聽起來有點怪,但是價錢很好!比平常賣給高中生的價格要好得太多了。

  所以,那就是往後幾個月蘿拉所從事的工作了。而且,我也不再使用她來節育,我用賣掉她的的錢來買了給自己用的避孕藥。

  羅德會帶他的照相機和其它的東西一星期來三次。我坐在那裡看了幾次。如果你認為我這麼做很怪,你該看看他。我記得羅德似乎很喜歡用狗交的姿勢從背後位幹蘿拉。

  當她肚子變得越來越大的時候,他開始要她像母牛一樣哞哞叫。很奇怪,但卻讓他性致大發。我的婊子姊姊由於懷孕而變胖發脹的身材,被這一個老傢夥從後面乾,還不得不發出悲慘的哞叫聲,這景象實在……好吧!這景像一直留在我腦海裡。

  我猜羅德也忘不了這樣的景象吧?他幾乎每次都會錄下來。

  不管怎樣,好事總有結束的一天。

    嬰兒在六月中出生。羅德說稍微有點晚,但是他當然不在乎可以多享受他的胖小母牛幾個星期。

    而只要有錢賺,我也不在乎。

    嬰兒當然是黑色的。其實也不完全是黑色的,因為它是蘿拉和法蘭克一起生的嬰兒,但是他明顯地是一個黑嬰,一個小黑鬼。

  這對我的父母來說已經超過他們能忍受的範圍了。他們的一個女兒有婚前性行為並且還懷孕對他們而言已經是無法承受的羞愧(然而他們如何在每個星期日的教堂聚會中擡起頭來?),居然還是一個小黑鬼? !

    不可能的!

    蘿拉不是他們的孩子!

  蘿拉和嬰兒被趕了出去,送到一個未婚媽媽之家。

    全然否認。

    我變成他們唯一的受益人。

    我提過那筆信託基金嗎?

    好吧!它後來增值得比我父母本來預期的還多一些。而且它是全部給我的,我現在是去上大學的那一個。

  我用那筆基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去。秋天我要進北巴克維爾學院就讀。因此,我在巴克維爾近郊租了一棟房子的一樓和地下室。我住的地方距離家要六小時的車程。也就是說,我的父母遠在六小時車程之外。這實在是太美好了!

    當然,我帶了蘿拉一起。她已經靠社會福利金生活了幾個月,而福利辦公室很高興我能夠帶她走。他們巴不得我早點帶走她,所以她說不想跟我走也沒有人理會。他們說她沒有權力反對——在一個小鎮上,八卦消息是傳得很快的,我猜他們壓根兒不願意把預算花在一個笨到不避孕的淫婦身上。

    尤其還有一個黑色的嬰兒。

    這個故事就是這樣。

    你知道其餘的部分。我讓蘿拉和嬰兒住在我的小地下室裡。有的時候會有一點冷,但是她有毛毯。而她的收入也更多了,大學生比高中生有錢,而且還更好色。

  而比起一般的妓女來,蘿拉便宜多了。

    現在看起來有點不同。我始終幫她留長發綁馬尾,這使她看起來比較年輕,而且顧客似乎也比較喜歡這樣。尤其當他們看見她和洋娃娃一起躺在床上……

    當然,我仍然用她來避孕。讓她的陰戶充滿了精液,而我卻可以不用擔心懷孕,這想法實在是很棒!

  事實上……嗯,我真地不該告訴你。但……她又懷孕了!我已經打電話給羅德,我確定他一定會有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