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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

愛麗看來似乎頭腦簡單,但又很美麗。

那一次她約我吃晚飯,她說有些事情與我商量。

我幾乎肯定她是要借錢,因為我聽說她經營的那間美容院生意不太好。

我也光顧她兩次,去做面。主要是人情難卻,我公司裡有一位女職員與她是好友,請我幫幫忙。我是做生意的人,我看出她在管理及裝修上都有些缺點,我對她指出來,她也照改了。

這之後她有不懂的也問我。

但這一行很難做,競爭太大,生意還是不好。假如她要借錢支撐下去,我會勸她結束了,搬沙填海不是生意之道。

但她卻吞吞吐吐,總是不開口,談別的。

後來時間也不早了,我說:「你不是說有事跟我商量嗎?」

她的臉紅得很,吶吶著說:「沒有了,我──還是回家去吧!」

我開車送她回去,中途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來。我說:「你是有事找我的,你不講,不是浪費了你整晚時間嗎?有什麼事不可以講的?也許這裡好講些!」

在一個靜而黑暗的地方,有許多話都是較易開口。

她低著頭,聲音低到幾乎聽不到,她說:「是一些私人的事想不通──我知道你很多女朋友,經驗豐富!」

這倒令我甚為意外。

我說:「我也頗知道一些,你是說你和丈夫的感情有問題嗎?」

她瞟我一眼:「誰說我有丈夫?」

我說:「我聽他們講你的老公,你的老公!」

她說:「那是我的男朋友阿康,他們以為我會嫁她!」

我說:「你們之間出了問題?」

她說:「你覺得,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是不是應該不要求有肉體的接觸呢?」

我說:「這要看你問誰了,你問我,我就說應該有,我認為我的講法較為公平,假如不準要求肉體,你要男朋友幹什麼?要個女朋友不是更好,沒有麻煩!」

她說:「但是──我很痛!」

我說:「怎樣痛?」

她說:「就是痛,人家說有高潮,我都不知道什麼是高潮,究竟高潮是什麼?」

我也覺得困難起來了。我想了一陣才說:「首先弄清楚,你說男人不應該要求肉體接觸,不是原則問題,只是你覺得痛!」

她說:「我是痛呀!」

我說:「假如你不痛而是享受的,就沒有問題了!」

她說:「不痛我還可以忍受!」

我說:「那即是說問題不是在應不應該,而是痛不痛吧了,是不是?」

她低著頭不答。

看來我是道出了她的毛病了。

我說:「既然如此,你只要解決不痛的問題,就沒有麻煩了!」

她說:「這問題怎麼解決呢?」

我說:「我看,你也許該問問醫生!」

她說:「我去看過醫生,醫生都不想答我,我問女人,女人也不懂得怎樣幫我,她們只是說自己沒有這個問題,我也不能去問男人──除了你之外!」

我說:「這個──我看你應該和你的男朋友共同研究一下。這其實是做時的方式的問題,我是不大方便講的!」

她說:「研究什麼?這個人什麼都沒有商量的,你不幫我嗎?」

我頗感為難。一講到這事,我是難免會有不正之心的,因為她到底是個年輕美麗,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她說:「我還以為你有資格做我的教授呢!」

我說:「我不是不幫你,只是講這些事情頗有避忌,假如你不怕!」

她說:「我和你有什麼好怕?我什麼都對你講了!」

我說:「那很好,你先告訴我怎樣痛法,你們是怎樣做的!」

我很怕一問她就不肯講。但是她肯講。

她告訴我第一次是在她家發生的。

她說他抱住她吻她,隨即伸手去解她的褲子。

他也很直接說他想做那件事。

她不願意而他苦求,她推開他,他就發脾氣。

她不想他不開心,便讓他做。

她未做過,不知道怎樣才是較好的方法,以為他的做法是人人都如此的了。他就這樣除下她的褲子,也馬上就進攻。

這使她痛得幾乎暈去,也大哭了起來。

好在幾秒鐘之後就完了。她還痛了幾天。

下一次她再讓他,雖已沒有那麼痛,但仍是痛。

她與他做了幾次,就不想再做,有時逼不得已才讓他發洩一次。

她說:「我還是痛,假如他真是愛我,就不應該要了!」

我說:「假如他是愛你,他應該設法做得好些!」

她說:「他不會做得好的了!」

我說:「我不認識他,就是認識他我也很難教他。所以我只能告訴你,由你去教他做!」

她說:「也好,可以試試!」

我告訴她,他基本上應該如何做法,使她得到應有的感覺和享受。

她聽了還是半信半疑,似不大有信心。

我說:「要挽救你們的關係,你就要試試!」

她點著頭。

跟著我說:「應該送你回家了!」

我不願與她再多談這個問題。人是總有私心的,我看著她,就難免希望她與我做,她在那個不解溫柔的傢夥的手上是太浪費了。

但她喜歡的是那個人,我採取任何攻勢都會惹她的反感,對住她更久,也是只辛苦了自己而已。

過了一星期,她又約我晚飯。

我看她是要向我報告成績。但是最好不報了,只要解決問題就自己發展吧,還向我報告,只能使我心裡難過而已。但她約我,我又有好奇心。

吃晚飯時她沒有提那件事,但上次也沒有,是後來開車到暗處才講的。

飯後我開車到上次停下來的地方,她不出聲。我問她:「你進行成如何呢?」

她說:「進行什麼?」

我說:「那件事呀!」

她說:「我都沒有進行!」

我說:「你不試試,怎樣解決問題呢?」

她說:「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和他做?」

忽然問一個如此奇怪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怎樣回答。

好一陣我才說:「那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談的嗎?」

她說:「不可以不談他嗎?」

我又是給她弄得摸不著頭腦。本來是為了談那件事而見面的,而那件事又是她與他的事。

我說:「那麼我們講些什麼?」

她說:「難道你不耐煩和我談話嗎?」

我說:「假如你認為不要提他,我們就談別的好了!」

她說:「其實,……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他呢?」

我說:「當然不是,有些人像他,但多數不像他,不然你的女朋友們也在叫痛了!」

她說:「你一定不像他了!」

我說:「肯定不是那種作風!」

她說:「不如你教我,我教他!」

我說:「我不是教了你了嗎?」

她說:「只講沒有用,記不清楚,也不明白呀!」

我說:「我總不能做給你看呀!」

她說了一句話,很低聲。

我說:「你說什麼?」

她說:「沒有什麼了!」跟著頭垂得很低。

我是聽見了的,只是希望她再說一遍以作肯定,她不說,我便再問。我說:「你是不是說為什麼不能?」

她嬌羞地說:「我不知道!」

我輕輕擁住她,她也不反抗。我在她耳邊說:「我是可以做給你看的,只是怕你不肯!」

她不出聲,眼睛也閉上了。

我吻她的咀唇,她也不抗拒。

我相信她是為了某種理由對我有意。一個女人不會只為了想學如何與男友做這事而與另一個男人試的。她學會時,她的男友已不再有什麼地位了。

我放開她時,她半閉著眼睛,好像正在夢中。

我說:「我們去試試好不好?」

她含羞點頭。

我開車把她載回我家。

正如她所說,我有過很多女朋友,而我有不少時候是用我的家作陽台的,但為了這個原因而帶回去的,卻還是第一次。

我們到了房中,躺在床上,我們可以更放心地吻,我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

我雖未開始,已知道她與我是不可能痛的了。隔著一重尼龍,我可以探到她已非常之濕。

我在她的耳邊提議先行洗澡。她也同意。

我在對她口授時是也講過這一步的。以前她與那人做,連衣服都不脫,氣氛甚差,對她的心理上一定有影響。洗澡可以幫助鬆緩心理上的準備。

自然,這也可使我得到更多。

浴後,我們就無遮無掩了。我把燈光較到頗暗,但是不會看不見。

我不要放過觀賞的機會,但同時又不要她太害羞。

我這時開始更全面地挑動她。

沒有衣服,當然是更全面了。她有很嫩滑的肌膚,小小尖尖的乳房,乳頭淺藕色,腰是略長的,因而我的吻離開了她的乳尖之後就要花略多時間才到達她那稀疏的陰毛處,我輕吻了她的陰戶,然後分開她的腿子觀賞。女人的陰戶是個個不同又個個一樣的,正如人的臉,個個一樣有五官但又個個的五官不同。她是大陰唇肥厚的,中間的小陰唇咖啡色而其上有皺如桃核,已經濕閃閃了,我用中指的多肉處在這中間找到了陰核,輕輕揉擦,她更淫水湧出,陰核更大更硬了。

這其間,她一直沒有做聲,只是呼吸越來越急速。

過了一陣,我在她的耳邊低聲問:「你覺得怎樣?」

她喘著氣說:「很好!」

我說:「現在我開始插進去了,我不相信會使你痛,但假如你痛,你就出聲!」

她點點頭,我就開始了。

與她那男朋友做的是同樣的事,但氣氛不同,過程不同。果然順滑,我完全插入了,她喘得更厲害,很明顯她是很歡迎的。

我開始加速。我這加速了之後,應與她那男友的強進是沒有分別了。分別是在此前,就像開車,在理想場地上,按步加速,自然行得順利。忽然就開到最高速度,車子即使不發生故障也會走得不順的。

我就這樣帶著她升上了美妙的高峰。

她的手開始放到我的胸膛上,摸索拉捏,就像拉一副掣似的,就像通知我她的反應,也增加我的享受。

最後她叫起來。她叫道:「你射呀!我要你都射給我!」

既然她能通知,我就在這最理想時結束。

我們做得非常之好。

事後她說她很享受,我們應改天再做。

我們在一星期之後又再做。

她進步得真快。一開始她已懂得吻我摸我。

我反而用不著做那麼多了。

我們更激烈地進行,而其間她還叫出來,要我等她,不要那麼快結束,而後來,在適合的時間,她又哀求我快些結束。我都照做了。

很燦爛的一段時光。

後來,休息之後,我問她:「你那個男朋友怎辦?」

她說:「不要管他了,還是你好!」

我微笑不出聲。

在此之前,我已問過認識她的女友,女友說她與那人根本關係不深,也早已沒有來往。

我要問,是因她的第一次的表現已與她所講的不符。她已情不自禁暴露了她明明是有經驗,也懂得享受的女人。她說的痛應是不存在的事,或是很久以前,初試雲雨情的情況,也可能不是發生在她與這個男友身上。

這是她用以誘惑我的一個藉口。不錯,女人是常常千方百計捉男人的。她們往往像老鼠籠,老鼠籠不會去追老鼠,但能把老鼠引進來困住。

我既然知道了就算了,用不著揭穿她的底牌,因我也願意被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