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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友情和愛情懷念我的摯友和摯愛

                      (一)

  我已經結婚七年。雖然和夫人之間的感情很好,但夫妻之間的激情已淡,盡管還沒有退化到要換妻的程度,但平淡的生活確實讓人想起許多曾經的瘋狂。

  父母賦於我優秀的外表,因此生命中我並不缺少女人,即使現在也是。但在這些女人之中,小雪是特殊的一個。

  認識她的時候,我二十二歲,她二十一歲,都還在讀大學。她的第一次給了我,那是1991年的事了。盡管我那時已有了女友,但她仍然默默地愛了我許多年,直到后來因爲一件突發的事情,使她永遠離開了我。也許離開是正確的,因爲如今我已經成年,對於愛情的觀念,我相信我和她都在轉變。但回想起來,這份愛里面,有愧疚,有感激,也有遺憾。

  寫下我這一段真實經曆的動機,卻不是因爲小雪,而是因爲我生命中最好的男友,這個我稱之爲小林的男子。雖然我和小林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因爲我的一次過失,使我至今無法面對他。一年多來我一直拒絕和小林聯系,雖然過失在我,雖然我知道他對我情誼沒變,雖然我也真的很想他。我也不知道今生我和他是否還能有如從前那樣的輕松快樂。

  寫下這一段經曆,來回憶我和小林,和小雪之間的情意,雖然放到現在,那一晚發生的事也許挺正常的,也很多見,但在1993年那個年代,這一切還是很荒唐的。

  十年了,一切曆曆在目,恍如昨日,常令我唏噓不已。首發海岸線,初次寫作,不足之處,請大家包涵。

  1993年3月。江南的春天,很美,但是卻寒冷潮濕。這樣的夜晚,不適合在外面露宿。那天,小雪打電話給我,告訴我說,明天想來看我。

  畢業以后,小雪回了她的城市,離我們這里有一百多公里路,想想也是的,半年多了,只有我借出差的名義去看了她幾次,她一次也沒有來看過我。

  第二天接到她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過了一個冬天,小雪變得更漂亮,皮膚更白了。輕輕地摟過她的腰,我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小雪的笑很甜,看得出來,她很開心。捏捏她的腰,發現,好像比以前胖了。於是我笑話她說:「雪,怎麽胖了啊,是不是不想我了啊?」

  雪向我做了一個鬼臉,說:「是啊,誰讓你是個大壞蛋呢?」

  回想起那時的感覺,真的不覺得有什麽過錯的。她是那麽愛我,而我也那麽的愛她。雖然我和我女友已經生活在一起,但想起小雪來,卻讓人從心里都是甜的。小雪很聽話,不像我女友愛發脾氣。如果在古代,我想,我會同時娶她們兩個的。

  那時,住賓館是不可想像的事。因此,小雪來之前,跟我說過,她會住到她的同學家里。我想想也只有這樣了。陪她吃了點飯之后,我得去上班了,小雪便去了她同學的單位,並告訴了我她同學的電話,讓我下班之前聯系她。

  下午上班,一點心思也沒有。一方面想著小雪的模樣,想著如何好好地愛她一次,另一方面,卻也在爲晚上的事犯愁。如果小雪住她同學家,那不是要浪費一個晚上的好時間了嗎?但如果像以前一樣,在外面過夜,卻又太冷了。這就讓我想到了小林,我那個死黨。

  小林比我早工作,家庭條件很好,在那時已經配了當時很了不得的BB機。小林跟我是從小是同學,當時已經有了十多年的深厚友誼。雖然他外表也很帥,但由於父親是老干部,因此家教很嚴,從沒有談過女友,還是處子之身。我和小雪的事,他全都知道。於是我想到請他幫幫忙。

  在單位門口小店里的公用電話亭給小林打了傳呼,這小子回得挺快的。我問他能不能給我找個地方睡一個晚上。倒也巧了,他說他姨媽剛搬家,舊房子還空著,家俱都在,只是鑰匙沒有,不知道能不搞定,讓我晚上八點鍾再呼他,他先去姨媽家想想辦法。

  對於我的事,小林從來有求必應。那時我家里窮,上大學時,小林已經工作了,因此他經常會給我買東西,甚至給我錢用。雖然只有十幾二十元的,但那時上大學,父母給的生活生活費也只有五十元一個月。因此,對於他,我心里除了友情,也有一份感激。也正是這一種感激之情,讓我隱約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隨便說了個謊,跟女友說晚上不回去了。下班后接上了小雪,和她一起去吃了晚飯。然后,騎著自行車,來到靠近小林家邊的那個公園。已經六點多了,公園里人很少,天也黑了。我拉著小雪的手,到了一座隱密的假山后面。多日的情欲,讓我的心亂跳。小雪像以前一樣,很聽話。她知道我想做什麽,一聲不響。

  假山后,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我瘋狂地吻著她,她一樣瘋狂地回吻著我。我的手隔著衣服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我感覺她在我的懷里輕輕地發抖,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我喘息著問她:「小雪,想不想我。」

  小雪帶著點傷感地說:「想,想死了。」我知道她是真的想我,而我也是真的想她。

  (那時,因爲我和女友已經同居,所以,她寫給我的信,全部都是寄到小林的家里然后再由小林轉交給我的。而我也一樣,常常用十幾頁十幾頁的信紙,表達著對她的思念。這一種感情,我想,今生,也不會再有。至少,如今,都用電子郵件了,再不會去手寫那十幾頁的情書。悲哀。)

  有些話是多余的,情欲讓我的頭腦充血。我冰冷的手伸到小雪的衣服里,貼在她滾燙的乳房上。她的乳房非常豐滿,乳頭卻很小。我試圖拉起她的衣服來親吻她的乳房,小雪說冷,於是我不再堅持。

  我解開她的腰帶,把一只手伸入她的臀部,從后面,沿著她的屁股溝滑落。小雪吸了一下她的腹部,於是我的整個手伸了進去,從后面摸到了她的陰道口,那里已經濕了一大片。我在那里輕輕地撫摸,小雪忍不住地大聲喘息。聽著她的喘息聲,我感覺是那麽的快樂。因爲我愛她,她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

  但這個姿勢畢竟不順手,於是我拉了一點出來,濕潤的中指在她肛門上輕輕按摩。小雪害羞地輕吟了一下,說:「不要嘛。」我笑了笑,將手移到了前面。

  小雪的陰毛不多,但很柔軟。她的陰唇並不肥大,很淺,所以很容易的就能找到她的陰道口。我感覺到小雪的陰蒂已經變得像膠糖一樣的有彈性,於是用手指幫她輕輕地磨擦,並時不時地插入她的陰道。小雪一邊喘息著,一邊慢慢無力地側靠在我的身上,說不要了。而我的手指也有點累,又怕她感冒,想想反正還有一個晚上,也就把手拿了出來,停止了動作。

  (很多時候,情人之間,其實應該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你快樂就是我快樂。我和小雪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人。我是小雪的第一個男人。她的陰部很美,讓人眩目的粉紅色,還有一樣美麗的乳房,都是我今生的驕傲。

  如今,我已經過了三十了,而我的一些情人,也跟著我過了這個年紀,都已經不再有這種讓男人沈迷的色彩,因此,年輕時的小雪,如今在我的眼里,是女神。但更讓我懷念的還是小雪的溫柔、體貼與風情。)

  我的小弟弟已經開始變得漲痛。小雪整理好了衣服,又緊緊地貼在我懷里。我的陰莖豎著貼在她的小腹上,難過地磨擦著。看看周圍沒有人,於是我拉下了我的褲子拉鏈,放出我的小弟弟。小雪冰涼的手,輕輕地捏在滾燙的陰莖上,小心地套弄著。我用手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按壓了一下,小雪明白了我的意思,沒有說什麽,便蹲了下去。

  這不是小雪第一次給我這樣做。在沒有正式給她破處之前,她便是在我的教導之下用這種方式幫我解決的。甚至有一次在她的寢室,隔著一層簾子,外面有她同學在做功課。

  小雪的嘴很小,因此我的陰莖把她的嘴撐得滿滿的。她溫柔地吸吮著我的陰莖,一只小手套弄著,並用舌頭舔著我的馬眼。

  因爲在公園,所以我想盡快結束。更因爲我似乎意識到了晚上可能發生的一些不尋常的事,好像有些生氣,也好像有些刺激,似乎要發泄一些不滿,所以人變得有些狂暴。我用手抓住她的頭發,不顧她的反對,用力地把陰莖往她的嘴里塞。

  我從來是一個溫柔的男子,從來不曾這樣對她。她堵起她的舌頭,想要保護自己一下,但沒有成功。我現在還清晰地記得,那時,她�起眼睛看了我一眼,黑暗中,那眼神中閃過一絲的驚訝,這一絲眼神,如此深刻地印在我的腦中,讓我至今感覺到,當時的她是多麽的柔弱,我應該好好愛她輩子。

  她已經跪在了地上,我的陰莖刺入了她的喉嚨,她有些要吐的感覺,嘔了一下又忍住了。再次刺入的時候,她用手撫住了她的脖子,想要掙脫開來。但我已經接近了射精的邊緣,因此壓住了她想要�起身子。

  她不再反抗,忍住了我的粗暴,而我也稍稍的溫柔了一些,把陰莖拉了一些出來,讓她喘息了一下。她知道我快射了,因此用嘴緊緊地吸住我的陰莖,手上加了一些力氣。

  我用力而快速地在她嘴里抽動了幾下之后,彎著腰,讓她努力前傾的額頭頂住我的小肚子。我用力地抱住她的頭,強迫著她調整了她頭的方向,把陰莖再一次插到她的喉嚨口,感受到那里的肌肉溫柔地包裹著我的龜頭,在那里停留了二三秒鍾后,就在她干嘔的同時,把陰莖拉了些出來。

  強烈的刺激終於讓我到了高潮,精液噴射了出來,弄得她滿嘴都是。她跪在那里,一邊吐掉了精液,一邊難過地干嘔了起來。一陣深深的愧疚從我的心里彌漫開來。過了一會兒,我把她拉了起來,她還有嘔吐的感覺,我緊緊地抱著她,吻向她的嘴。那里有股腥味,我沒有管那麽多,那時,愧疚的感覺更勝過愛她的感覺。

  小雪推開我,說不要。我看見她眼里有淚花。我當時不知道是因爲噎的,還是我讓她傷心了。我緊緊地抱著,一聲聲說對不起,說我愛你。小雪沒說什麽,把臉埋在我懷里,一邊發抖,一邊也緊緊地抱住我。

  (這是我今生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對待我愛的女人。雖然在后面的日子里,也偶然有如此對待別的女人,但因爲是第一次,因此給我極深的印象。我至今清晰地記得那時的心情。

  面對小林的深厚的友情,我有一種想讓小林脫離處子之身的想法。雖然和小雪在假山后面讓她給我口交時,這種想法並不清晰,但隱隱地好像已經有了這麽一種幻想。這一種幻想其實並不帶著什麽快樂,也沒有什麽刺激。

  小林作爲中間人,一直替我轉交小雪給我信,因此,小林和小雪也是很熟悉的。所以,在當時看來,我們都是好朋友,我想小雪可能會接受小林。但潛意識里的嫉妒與心酸卻讓我第一次對一個心愛的女人變得粗暴,現在想來,這一次口交真的很刺激,但也有內疚。)

  時間快到八點了,我和小雪也變得平靜。小雪又變得溫柔活潑,而我也因爲身體和身心的輕松,變得很開心。天更冷了,我找了公用話亭給小林打了傳呼。他說他已經在家里了,讓我過去。

  小林家就在邊上。我讓小雪在門口等我一下,一個人進了小林家。小林很得意地悄悄告訴我鑰匙搞到了,說那邊連被子什麽都有呢,讓我千萬不能告訴他老爸,說是他偷偷問他表哥借的。我心里說:「靠,我瘋了,還告訴你爸。」

  小林找了紙筆要告訴我地址,我對小林說:「不要了吧,我不認得路,你帶我去吧。」

  小林說天晚了,他老爸要罵的。當時我心里是猶豫的。一方面不想讓他去,一方面卻又想讓他去。但不讓他去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我笑咪咪地對他說:「兄弟,一起去吧,晚上就不要回來了,說到我這里去了。」

  小林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說:「那我晚上睡哪里?」

  當時我很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得意的感覺,似乎體會到將一樣好東西與朋友分享后的快感,脫口說:「跟我們住在一起啊。」

  我想,對於一個成年了但未經人事的男人來說,沒什麽比性更有吸引力的,尤其在那種年代,一個青年人要得到一次性經曆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小林似乎有點蒙,改口說:「要不,我送你們過去吧,但我要早點回來的,就跟我爸說你找我有事出去吧。」

  我因爲是他的最好的朋友,加上又是以前是班里的高材生,因此一直是他爸媽眼里的乖乖男孩。不費什麽口舌,我就和小林一起走出了他的家門。

  小雪見到小林也很高興,因爲在我讀大學時,他們兩個就認識了,所以大家很熟悉,也沒有說什麽。當時八點多一點,小林忽然說:「我們那里開了一個酒吧,叫藍石酒吧,要不請你們去坐坐啊,小雪也好久不見了。」

  酒吧在當時是奢侈的玩意。我從未去過。想想反正時間對我來說還早,就問小雪怎麽樣。小雪當然沒一點意見,於是我們騎著車,跟著小林去了藍石酒吧。

  那是我今生第一次上酒吧,暈暗的燈光下,大家談笑風生。小林小雪倒是挺正常的,但我的心里,卻不知道在翻騰著什麽,時常不說話,只是笑咪咪地看著他們。

  小雪一直溫柔地貼著我,而小林在那里搞搞笑,說些羨慕我們的話。到十點多時,我們大概已經喝了八九瓶啤酒。我酒量小,不勝酒力,而小雪白白的臉也有些泛紅。時間不早了,小林要了兩包煙,給了我一包,然后買單。我們一起離開了酒吧,由小林帶我們去他姨媽家里。

  小林在我面前從來都是大方的,請客吃飯是常有的事,即使在一起的人只跟我有關,跟他無關,他也從不讓我買單。他總是想在我的愛人或者其它朋友面前爲我貼金,這我絕對知道。但如果說,我對於那一夜發生的荒唐事,在開始前,都只是一個朦胧的想法的話,小林請的這幾瓶酒,卻真的成了實現的導火索。

                (二)

再序

  可能是我的筆誤,使得有些兄弟以爲是十年前的這一段夜生活讓我和小雪、小林分開了。其實和小雪分開是我結婚以后的事,而和小林分開,那是去年的事了。

  我知道有些兄弟是重口味的。而看了許多情色小說之后,我自己的口味也變得很重,思想也被腐蝕。我很希望將十年前的這一段經曆寫得刺激精彩,像現今真正的3P美文一樣,男女同處一片天。但我不能,因爲我不希望注重色,而更希望注重感情,更注重真實。

  如果這件事放到現在,我想我會和小林一起上的(幻想一下,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確實挺刺激的),但十年前,那時多單純,看本黃書都不容易,所以,當晚的事情它就是如此,希望別讓大家失望太多。***********************************

  小林姨媽家在沿街的一樓,很老式的房子。因爲搬了家,所以窗簾已經沒有了,采光不錯。街燈從窗戶里透過,暈黃的燈光彌漫在屋子里,情調很好。

  臥室的外面是個小天井,推開木門,冰冷新鮮的空氣帶走了一些濁氣,我很滿意這里。由於是整條街的拆遷,因此邊上也都沒有人住,整個房間靜悄悄的,偶爾聽到汽車或者過路人的聲音。

  小雪坐在床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小林在找被子,而我點了支煙,靠在門口看他們。大家都沒有出聲音。

  小林找到了兩條被子,小雪說:「我來鋪吧。」

  小林走到了我的身邊,也點了一支煙,我和他走到了天井里。

  我和小林對視了一會。我笑咪咪地看著他,他有點手足無措,說:「兄弟,笑什麽?」

  我上去抱住他,然后在他背后輕輕拍了幾下,說:「兄弟,放輕松一些。」

  小林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們早點休息吧。」

  我說:「等一會兒吧,等這支煙抽完。」

  這時小雪也出來了,說:「你們在說什麽啊?」

  我說:「沒什麽,我們在抽煙。」

  小雪就回到了房間,沒出聲。

  煙抽完了,我拍拍小林的肩,說:「進去吧。」於是一起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酒精開始在胃里揮發,頭有點暈,人很興奮。小林說要走了,我再一次站在了懸崖的邊上。

  我的思維快速地轉了起來。大概就一秒鍾時間,我說:「留下來吧。」

  當時我想,小雪不會拒絕,因爲在跟我好的這兩年時間里她已經變成了一個懂風情的女人。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而且一個是愛人,一個是好友,她會更快樂的。直覺告訴我,她不會拒絕,只要我願意。

  我永遠不會說小雪是一個壞女人,因爲:一、是我的主意;二、我想,任何一個成熟女人,在放下了面對愛人的心理包袱之后,都會接受這種快樂。

  我快樂嗎?我不快樂,我不刺激。在我要小林留下的時候,小雪只是有些吃驚的表情,睜大了一下眼睛,但沒有說話。我的心里閃過一絲濃濃的酸楚。我心里對自己說,就這一次,就這一次。但這一絲醋意很快的過去,在泛光的燈光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友情不能相欠,我一直欠小林很多,因此,等於是送我的女人讓我的好友破了處男之身,以此來尋求平衡。友情啊友情,現在想起來,當時也太荒唐了,但情意卻因此更深。既然小雪會快樂,小林會快樂,就做了吧。)

  (愛人準則:你快樂就是我快樂。我想,這句話,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因爲這需要在男女雙方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的,最終目的是雙方都快樂。男人喜歡新鮮刺激,換花樣,覺得這樣快樂。懂愛的女人不會一味拒絕,即使自己會有一些不適應,也會讓男人偶爾嘗試,比如肛交,口射什麽的。網上常有網友對這些問題提出疑惑。我想,如果真的是愛,那什麽都可以嘗試。

  兩年前的一個夜晚,我忽然明白了你快樂就是我快樂的道理。但十年前,我還不能如此明白地表達,可潛意識里,應該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小林說:「不好吧,我還是回去了。」

  我說:「要不,我們來扔硬幣,看看天意如何?」

  拿出了一個五分的硬幣,扔了三次,結果天意是要小林回去。小雪一直沒有說什麽,坐在床邊笑咪咪地看我們。我有些尴尬,小林說:「那我走了啊。」

  我說:「等一下。」

  硬幣也抛了,事到如今,我想做什麽,小雪會有什麽反應,其實已經一切盡在不言中,我想,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接下去的事,就是要讓我來打破。我咬咬牙,對小雪說:「雪,來,讓我抱抱。」

  雪站了起來。我緊緊地抱著她。那麽用力,像要生離死別似的。雪用力抱著我,輕輕地在我耳朵邊說了一句:「不要了吧。」我至今也不明白,她意思是不要我抱了,還是說,不要再和小林玩這個遊戲。

  當時我以爲她不要我抱了,於是我放開她,對小林說:「來,抱抱小雪吧,大家這麽久了,都是好朋友。」對小雪說:「雪,小林幫了我們這麽多,也算是謝謝他吧。」

  小林和小雪都沒有動作,小雪低著頭,手足無措。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我心里很得意。感覺他們都沒我壞,最壞的只有我,這讓我有些安慰,至少讓我感覺到,這是我安排的,是我強迫的,而不是他們自願,雖然他們一定也會快樂。但是你快樂就是我快樂,你們快樂,也是我快樂啊。哈哈。

  我又抱了一下小雪,然后拉過她,再拉過小林,他們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一動不動。我對他們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在門口。」然后就走了出去,來到了小天井。

  點了一支煙,抽了幾口。我想可能要很長時間,該拿張凳子坐坐,於是推開門進去。沒想到動作這麽快,他們已經在床上了,但沒有脫衣,只是抱在床上接吻。見我進來有點驚醒,我說:「沒事,我拿張椅子。」

  情欲在兩人之間迅速升溫。小林用力地吻著小雪。而小雪可能因爲在公園時的情欲沒有得到釋放,因此也熱情地回吻著他。他們開始把我當死人,而我就坐在門口,開著門,點著煙,時不時看看他們。

  衣服被一件件地扔了出來,被子蓋在他們身上。小林沒有做什麽前戲,沒有吻小雪的乳房或者陰道,就開始試圖要進去。他似乎找不到陰道的入口,我聽見小雪說:「我來幫你吧。」

  我掉轉了頭,坐在椅子上發抖。終於開始了,我心里說不出的難過和痛苦。我一遍遍地罵自己:「你是什麽東西,怎麽能做這種事,怎麽能做這種事。」拿煙的手在發抖,我猛地吸著,難言的忏悔著。

  一會兒,聽到小林說了一句:「對不起。」

  又聽見小雪說:「沒關系,放松一下。」

  再看過去,兩個人不動了。小林伏在小雪的身上。「這麽快?哈,跟我第一次一樣。」我心里在暗暗地笑,心態也平靜了很多。

  沒一會兒,他們又開始了動作。到底是小夥子,恢複得很快。這次他們堅持的時間長了很多。小林在雪的身上起伏,被子跟著波浪。小雪有些輕聲地呻吟,小林卻一聲不出,只是機械地動作著。

  如果換到今天,我想,我一定也沖上去了。但那時,腦子里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我的思維也已經麻痹,只是這麽靜靜地看他們,不激動,也不再自責。沒多久,小林就不行了,用力地動了幾下,就射了。看樣子沒有射里面,然后就哆哆嗦嗦地要找衣服。

  我站起來走到了天井里,避免這一尴尬的場景。一會兒,小林出來了,很害羞的樣子,對我說:「兄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抱了抱我。沈默是金。我點點頭,滅了煙。送他出了門。

  等我上床的時候,我的心情已經變得無限的好。剛才的自責,酸楚,痛苦,全部都抛到了腦后。我很輕松,感覺友情不再沈重,而感覺,和小雪的情意,也不再沈重。做情人是很苦的,尤其在年輕時,當情人之間牽涉到愛時,對小雪,其實我也一直是有內疚的。但現在好了,我好像忽然變得很開心。

  床上很暖,雪光著身子,一絲不挂。我脫的衣服后,側著身,抱著她,她伏在我的懷里。我輕輕問她:「他怎麽樣?」

  雪在我的背上擰了一把,說:「你還說。」

  我哈哈笑了,拉開她,看著她的臉,說:「他沒射你身體里吧?」

  「沒有,都在腿上。」雪一邊說,一邊也�起頭,看著我,眼睛水汪汪的,無限的柔情。

  輕輕歎了一口氣,我把雪壓在了身下,沒有吻她的嘴,卻一路吻向了她的乳房。我含著她的乳房,用舌頭在她的乳頭上輕輕地拔弄著。小雪的呻吟聲立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這一次,沒有壓抑,只有盡情。我知道小林一定沒有滿足她,現在是我的時候了。我變得異常的興奮,陰莖馬上翹了起來。

  很自然的我再吻她的陰道。那里很濕,我猶豫了一下。這里剛被好友弄過,我有點犯暈。但情欲的力量是無窮的,你快樂就是我快樂,我沒有再管那些,把她的陰道含在了嘴里。小雪說:「不要了。」一邊想把我拉上去。

  這反而激起了我的愛意。我用力地舔她,感覺著她的水在那里源源不斷地流出。

  感覺世界又恢複平靜,只有兩個渴望的靈魂在這初春的夜里遊蕩。我坐到雪的臉上,讓她舔我的陰莖,她很努力地含著它,試圖把它整個地含住。在公園時她是被我所迫,而現在,她努力地�著頭,眼睛看著我,想把我的陰莖吞下去。

  我知道她是被感動了,她想讓我快樂。我很小心地慢慢地把陰莖插入她的嘴里,直到她的喉嚨。她雖然還是會干嘔,但示意我繼續。反反覆覆了幾下,我感覺很滿足,雖然她嘴小,我不能把陰莖全部插到她的嘴里,但頂著喉嚨被深深裹著的感覺真好。

  分開她的腿,我溫柔地在她濕潤的陰道里運動著。她的腿夾著我的腰,呻吟,喘息。被子上有一兩處地方有些涼,我想,大概是小林的精液。我避開那些地方,開始瘋狂地操她。

  我們變換著姿勢,我不斷地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過早地射了。小雪的高潮來臨時,陰道間歇地夾我的陰莖,讓我很快樂。我們從不避孕,我都是將精液射在她身上或者嘴里。同樣的方法我以前讓我女友懷過兩次,但小雪卻從未懷過,這也讓我有些慶幸

  第一次我射在了她的身上,很傳統。第二次我開始有些瘋,拿掉了被子,讓她趴在床上,從后面捅她的陰道。我的陰莖一次比一次硬,能感覺到頂著她子宮時的快樂。撞擊子宮讓我的龜頭也有些不舒服,而以前小雪也說不是很舒服,但那一夜卻沒有管那麽多。最后,我讓她躺在床邊上,我站在地上,用力地捅她,最后射在了她的嘴里。

  那一夜和小雪做了三次。我很清楚地記得,我用我能想像得到的所有方法來跟她做,從側位,后位,第三次她已經沒有什麽身體上的快樂,但身心上,我們都快樂。可惜那時還不知道肛交,毒龍鑽什麽的,不然也一定試了。呵。

  描寫這些性事也是爲了滿足情海的發文要求。不足之處大家包涵。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我們還沒有起床,小林又來敲門。我很奇怪他怎麽沒有上班。現在想想,大概這小子還想再來一次。但當時沒有意識到。讓他在外面等著,我和雪穿好了衣服,大家一起離開了林的姨媽家。

  外面的陽光真好。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很快樂。我真的很輕松。面對小林的友情,面對小雪的愛情,我不再愧疚什麽。

  小雪走在中間,我和小林在她的邊上,大家摟著她的腰,有說有笑,去吃早飯。路上的行人很驚訝地看著我們。我們沒有管那麽多。

  吃完飯我送小雪回車站,小林上班去了,一段往事就此結束。

后記:

  同樣的事情,在那一次以后,再也沒有發生。小雪依然和我相愛,繼續由小林轉交著信件,每次來我這里,我們都會和小林一起泡泡酒吧,誰也不提那晚的事。小雪在96年因爲我的一次意外而離開了我,我不怪她。97年她結婚,現在已經爲人母親。前年我的一次過失使我覺得對不起小林,至今我未曾聯系他,雖然他在一直關心我。希望友情長在,愛情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