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16-18集 (完) 作者:小手
【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作者:小手
第十六集
第161章-第170章
孟姍姍急忙吐出巨物,壓低聲嗔道:“別喊。”
我小聲問:“能愛愛嗎?”膝蓋頂了頂孟姍姍的乳房,她瞪我一眼,壓低聲音道:“你瘋了嗎?”
我當然沒瘋,其實,我和他們夫妻倆都有了默契,剛才的打賭只不過是個藉口,劉思明讓孟姍姍穿得如此性感暴露,不言而喻,他已經承認我與孟姍姍的情人關係,也同意我今晚可以跟孟姍姍做愛,這算是劉思明補償姦淫張倩倩的代價吧。
為了慎重起見,我還是直接問:“劉思明應該不會反對,你不願意?”
孟姍姍握住我的巨物吮了兩下,小聲道:“就算我願意也不能著急,他是為了感謝你幫忙才讓我穿成這樣子,能不能做……那事,得先試探一下他,千萬別操之過急,萬一他不願意,多彆扭。”
我興奮地舒展四肢,緩緩脫光身上的衣服,一把摁下孟姍姍的的脖子,大肉棒沒入她的小嘴,深含而入,我再次呻吟,故意把呻吟聲讓劉思明聽到,孟姍姍的表情很尷尬,她既不願意刺激劉思明,又不願意惹我不高興,小舌在巨物上盤旋,她的慾望從眼裡散發。對孟姍姍來說,在自己丈夫面前跟別的男人口交,這是難以想像的,或許她曾經幻想過,我也幻想過,但真的發生在眼前,我們都有點不知所措。
巨物被深含,生理的刺激遠遠低於心理的刺激,幸好,孟姍姍並沒有受到多少影響,她溫柔地吮吸著,舔弄著,一切都很自然。唾液將大龜頭塗抹得發亮暴漲,孟姍姍不時會舔幾下陰囊與睾丸,指間撥弄我身上所有的體毛,望著她脹鼓的香腮,我動情道:“姍姍,你真的真的真的好迷人。”
孟姍姍吐出巨物,眨眨眼:“比你的戴辛妮如何?”
我想了想,道:“旗鼓相當。”
孟姍姍露出詭異的笑容,繼續吮吸,纖纖玉手上下握住巨物舔吮,仍有一大截足夠孟姍姍吞入,她舔得我很舒服,估計沒少給劉思明口交,想到這些,我竟然有隱隱的泛酸。
燈光很亮,有些刺眼,不過,誰還在乎這些,我和孟姍姍都漸漸放鬆,我張大雙腿,讓孟姍姍盡情舔吮我身下的每一個部位,我很想讓她舔我的屁眼,可礙於劉思明在餐桌那邊,相隔不遠,我放棄了,總有一天,我會讓孟姍姍舔弄我的屁眼,就不知道我是否需要吃素,是否要牛奶清洗肛門,這個問題,估計要徵詢唐依琳。
“思明,你別看好嗎?”孟姍姍忽然看向沙發後,我不用猜,就知道劉思明已悄悄來到了沙發的後邊,孟姍姍很難為情,她紅著臉,握著巨物,不知是繼續含,還是放棄。
“我一人喝酒多悶。”劉思明緩緩走來,繞了沙發一圈,居然坐在我身邊來,他手裡多了一瓶紅酒,兩個空杯,將空杯和紅酒放在茶幾上,他朝孟姍姍調侃道:“好吧,我不想找藉口,我確實像看看你含中翰與含我有什麼區別。”
我側頭過去,問:“有區別嗎?”
劉思明苦笑:“有。”
“什麼?”我既興奮,又好奇,還有一絲緊張。
劉思明望了一眼我的巨物,關切道:“你的東西太大了,太粗了,她很辛苦。”
“人們常說敬崗愛業,那意思說,對自己的工作很喜歡,尊敬自己的工作崗位,願意為自己的事業付出。姍姍姐雖然覺得辛苦,但我相信她很願意辛苦,因為她喜歡。”
我有調侃的意味,我不知劉思明為什麼會坐到我身邊,更不知道劉思明為何開這麼亮的燈光,幾乎連孟姍姍吞嚥口水時,喉嚨滾動的痕跡都看得清清楚楚,難道他喜歡看孟姍姍跟我調情?
我試探著坐直身子,一攬孟姍姍的脖子,將巨物頂到她嘴邊,她猶豫了一下,張開櫻唇,一邊看著劉思明,一邊徐徐吞下大龜頭,她眼裡除了嬌羞,緊張,還有濃濃的慾望,每含一下,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一下,我亢奮極了。劉思明呢,他能感受到這樣的震撼嗎,他一直深愛著孟姍姍,他能忍受孟姍姍給我口交嗎。
“怪不得你征服一大堆女人,原來不止男人的玩意了得,嘴皮子的功夫也了得。”劉思明默默地給自己斟上半杯紅酒,仰頭喝下,眼睛望過來,我看到了他眼裡的血絲。
我一點不示怯,拔出大肉棒,將孟姍姍扶起坐上沙發,溫柔地分開她的雙腿,朝劉思明淡淡道:“說得不錯,該換我了,我也要用我的嘴皮子讓姍姍姐舒服。”
“啊。”孟姍姍低呼,眼睛也看向劉思明。
我微微一笑,俯下身子,掀開孟姍姍的短紗裙,緩緩吻下,吻上那片溫暖濕潤的禁地,這片禁地曾經屬於劉思明,如今屬於我,我挑開美麗的陰唇,撥開茂密的毛草,粉紅的肉瓣晶瑩密布,舌頭掃一圈,孟姍姍嬌吟不止,丈夫在身邊,她也呻吟。
劉思明沈聲問:“剛才,你在飯桌下就親過姍姍的下面?”
“只摸了一下。”我搖頭否認,繼續吮吸,孟姍姍咬緊紅唇,忍受著我的挑逗。
劉思明又問:“那天在我辦公室裡,你真的隔著辦公室門,一邊跟我說話,一邊乾了我老婆?”
孟姍姍朝我使眼色,我會意,繼續否認:“沒有乾,只是故意氣你,你可以問姍姍。”這是無頭案,只要我和孟姍姍不承認,劉思明無真憑實據,就只能揣摩,他無奈地看向孟姍姍。
孟姍姍一臉無辜:“確實沒有嘛,不信就算。”
劉思明當然相信孟姍姍的話,就算心裡不相信,臉上也要裝作相信,他盯著孟姍姍的身體,眼裡的慾望也很強烈:“我幾乎從未舔過姍姍的下面,只偶爾親過,我一直以為,男人不能幹這事。”
我笑道:“這是情趣,女人的下面比她的嘴還乾淨,人的嘴最多細菌,你們能經常親嘴,為何不能口交呢,姍姍一定很喜歡男人為她口交。
孟姍姍吃吃笑道:“聽到了嗎,思明。”
劉思明點點頭:“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隨手斟上半杯紅酒遞過來:“中翰,你剛吃完飯,嘴裡都是菜汁,細菌很多,喝口紅酒漱漱口,別弄髒我老婆的下面。”
孟姍姍一聲嬌斥:“思明……”
“有道理。” 我哈哈大笑,接過紅酒一飲入口,果真漱了漱口才嚥下,可我沒有再吻孟姍姍的肉穴,而是挺起巨物,將大龜頭頂在肉穴口輕輕摩擦,孟姍姍悄然呻吟,眼睛緊張地註視劉思明。
我磨了幾下大龜頭,蜜穴裡已然有蜜露滲出,大龜頭沾了一下蜜露,我笑道:“劉行長,我能不能插進去?”
劉思明不置可否,冷冷道:“你知道你很想,但我要問問我老婆想不想。”
孟姍姍臉一紅,嬌滴滴道:“我是不想,但人家幫了你,你怎麼謝人家?”
劉思明吃驚問:“拿自己的老婆答謝?”
“那怎麼辦,他又不稀罕錢。” 孟姍姍很調皮地飄了我一眼,風情萬種,一切盡在不言中。
劉思明大聲問:“中翰,我給你一億,你別插進去好嗎?”
我木然搖頭,巨物仍然摩擦柔嫩的穴肉,撥弄濕潤的肉瓣,整根大肉棒完全壓制蚌蛤般的蜜穴上,情況危急,隨時有插入的衝動,劉思明焦急地伸出兩根手指頭:“二億。”
我還是搖頭,滿目柔情地看著孟姍姍,一旁的劉思明繼續追加:“三億。”
我握住巨物,將大龜頭對準了穴口,愛液從穴口里大量分泌,大龜頭塗上了一層晶瑩,已是箭在弦上了,劉思明仍然在爭取:“中翰,一百七十億全給你,我就這麼多了,而且還是公款。”
我搖搖頭,淡淡道:“現在就算你給我整個世界,我還是要插進去。”
孟姍姍的雙眼迷離了,她不再看劉思明,而是深情地凝視我。其實,劉思明一出價勸我,就注定要輸,哪怕他再加高價,也讓孟姍姍意識到自己是有價值的,相反,我一直拒絕,孟姍姍會覺得她在我心目中是無價的,女人很細心,很敏感,這差異有天壤之別,她怎麼能不動情
一切都無法阻止我插入了,插入之前,我還要安慰劉思明,給他許諾:“劉行長,請你相信我,不久之後,你將擁有比這一百七十億還要多得多的財富。 ”
劉思明雙眼屏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的雙手用力握成拳頭,顫抖道:“我相信你能做到這點。”
“嗯……思明,我這樣做,是為了我們,我們政治根基單薄,人脈窄淺,你能做到這位置有偶然性,一旦涉及到關鍵利益,你很容易被上頭出賣,我們必須依靠中翰。那天,你和周支農的談話我都聽見了,他說得很有道理,我們都應該全力支持中翰,無條件支持,這樣,我們三人之間的關係才密切”
孟姍姍不知是為了找藉口,還是為了說服劉思明跟我結成聯盟,聽起來蠻有道理,眼見劉思明不語,顯然很動心,孟姍姍將目光轉向我,嫵媚道:“中翰,我說得對麼?”
我笑了,笑得很詭異:“非常正確,你把身體和尊嚴都給了我,我會視你們為忠誠,我會加倍補償你們,你們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只是有點嫉妒。”劉思明喃喃道。
孟姍姍幽幽嘆息,兩眼迷離:“你早知道我和中翰有過關係,我願意跟他做愛,我愛他就如我愛你一樣,我喜歡跟他做愛,我喜歡他摸我身體的感覺。你離過婚,我做你妻子時還是個處女,我現在有了中翰,我們算扯平,你們兩個我都愛。”
我亢奮地托起孟姍姍的臀部,一手抱起一條修長大腿,一手握住巨物,在劉思明的注視下,用大龜頭繼續研磨蜜穴口,我不再顧忌劉思明,我要用我的方式挑逗已媚眼如絲的孟姍姍,她見我遲遲沒插入,忍不住嗔罵:“快點啦,囉嗦什麼。”
我向劉思明露出淫靡的笑容:“姍姍生氣了,水流出很多,她很想要。”
“不想。” 孟姍姍啐了我一口,又喃喃道:“思明,你別看了。”
“我要看。”劉思明不僅沒離開,反而坐得更近,我幾乎聽到他渾濁的呼吸。
時機已成熟,我有絕對把握大肉棒插入後沒有絲毫危險,收束的小腹彈起,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瞬間插入,屋子裡是嬌吟頓起,銷魂奪魄,這一插完全到底,滿滿地沒入茂密的叢林,沒有多餘留在外頭,緊窄感,包圍感充斥我身上所有的神經,我伸雙手,溫柔地解開孟姍姍身上的紗衣,握住兩座豐滿高聳的乳房時,她和我都看向劉思明。
“中翰,你要輕點,姍姍受不了的。”劉思明在顫抖,渾身劇顫。
我獰笑,反而更用力,手指掐入了乳肉裡:“女人喜歡男人狠一點。”
“啊”孟姍姍蹙起眉心:“嗯嗯嗯……”
屋子裡,還清晰地傳播著另外一種聲音,是肉與肉互相敲擊的聲音:“啪啪啪……”
黝黑的巨物像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青筋暴漲,氣勢強盛,密集的抽插如水銀瀉地般湧向那片茂密的草叢。孟姍姍也在震顫,我的抽插震顫了她的身體,白皙高聳的乳房晃蕩不止,修長的雙腿抖動不停,鶯聲嬌喘時而急速,時而幽緩,翻捲的穴肉帶出更多黏液,我的抽插順暢極了,俯下身子,一邊抽插一邊吮吸晃蕩的奶子,孟姍姍激烈回應我,在劉思明面前扭動腰肢吞吐巨物,與我接吻時,她主動伸出舌頭,嫩筍兒般的玉臂纏繞我脖子,她瘋狂地吞嚥我的唾液。
“思明,你別看呀。”嬌喘中的孟姍姍仍不願意劉思明在旁觀看,我卻覺得很刺激,有劉思明在旁,我抽插得更有勁,不時將大肉棒長長拉起,用大龜頭眼碾磨穴口,再狠狠插入,濃密的陰毛交叉覆蓋,都被愛液沾濕透,看得劉思明咬牙切齒:“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我看,我從來沒見過自己的老婆這麼淫蕩。”
孟姍姍嚷叫:“我沒有淫蕩,嗯嗯……”
“姍姍覺得很舒服。”我壞笑,愛憐地抱著高高豎起的玉腿,我狂吻雪白的腿肌,舔吮小腿肚,輕咬嫩白的腳踝,當然,我不會放過對玉足的偏愛,晶瑩的五隻小玉趾一併被我含進嘴裡,我吮吸,用舌頭撩撥那緊密的腳趾縫,陶醉其中,身下的抽插並沒間斷,亢奮的慾望令巨物更加堅硬,我瘋狂地摩擦蜜穴,把愛液擊打得四濺。
屋裡充斥著淫蕩的氣息,劉思明狂躁不安,他時而站起,時而跪上沙發。
我放下玉腿,再次與孟姍姍纏吻,手中蹂躪著兩隻大奶子:“舒服嗎,我是不是比你老公更厲害。”
“嗯嗯,中翰你好厲害,插得很深。”孟姍姍意亂情迷,腰肢像蛇一樣扭動,回應了我,她轉向劉思明,蹙眉嬌喘:“思明,中翰很會做愛,他插得好深的,喔……他弄得我好舒服。”
劉思明顫抖著脫掉衣服,赤裸裸的猛撲過來,一把抓住孟姍姍的一隻奶子用力揉搓,佈滿血絲的雙眼瞪著我,問道:“中翰,我……我想加入……”
“你要問姍姍。”我衝動地蹂躪另外一隻奶子,好像與劉思明比賽誰更粗魯似的,巨物重重撞擊,引得孟姍姍扭動不止,她大口喘息道:“你們是乾嘛,弄疼我了,嗯嗯嗯……”
“我們想輪姦你。” 我笑得很邪惡:“對吧,思明。”
“是的,輪姦這個淫婦。”劉思明像頭餓急的野狼在嘶吼著,狂吻孟姍姍的大奶子,脖子,臉頰,嘴唇……
淫蕩的氣息更濃烈了,我從停歇的抽插令蜜穴口的陰唇異常紅腫,白垢分泌很多,有些已經乾了,但更多的愛液流出,乾了的白垢變軟,變黏。我感到在孟姍姍打開的M字型腿抽插已厭煩,趁著她被劉思明糾纏,我迅速翻轉嬌軀,呈跪式,然後後插入,孟姍姍雙手撐著沙發,撅翹美臀,像狗一樣朝劉思明呻吟:“喔喔喔,思明,你以後要像中翰那樣干我……”
劉思明氣急敗壞,坐在沙發另一頭,一手摁住孟姍姍的脖子,一手將他的腫脹的陽具塞進孟姍姍的嘴裡:“閉嘴吧,含我的,快含進去,你這個盪婦,娼妓,爛婊子,你的臭逼被中翰操爛了。”
我一直以為彬彬有禮,有著高級知識份子光環的劉思明有很好的修養,可當我聽到他滿嘴汙言穢語時,我才知道在原始的性慾面前,任何修養都是蒼白的,此時,身下這位千嬌百媚的女人更無修養可言,她理智完全崩潰,嘴中的陽具撐滿了她的小嘴,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唔唔。”
“啪啪啪……”
蜜穴抽搐了,在我猛烈的抽擊下,孟姍姍迎來了一次很明顯的高潮,我不知孟姍姍被我插入後有了多少次高潮,但我可以肯定不只一次,我喜歡看女人高潮時的反應,通常都很機械,很下流。隨著抽搐加劇,我也有射精的念頭,雙手揉摸嫩滑的臀肉,我的眼光忽然掃視到一個特別的部位,那是一朵綻放的菊花。
好漂亮的屁眼,我暗暗驚喜,一絲邪惡的念頭油然而起,我放緩了抽插速度,手指悄悄按在菊花眼中間,揉了三十幾下,手指突然掐入菊花眼,四周的肌肉迅速收縮,夾住了我的手指頭。我哈哈大笑,鼓動劉思明用陽具塞緊孟姍姍的嘴巴,慾火高漲的劉思明變得很遲鈍,他像木偶似的配合我,玩弄孟姍姍大奶子的同時,果真將陽具塞在孟姍姍的嘴裡,來回抽動,我瞅準時機,再次將手指插入孟姍姍的屁眼,深深的插入。
“唔唔嗚嗚,唔唔嗚嗚……” 孟姍姍搖動屁股,扭動軟腰,卻無法說出話來,我暗暗好笑,隨手將身邊茶幾上的紅酒拿來,緩緩傾倒到在孟姍姍嫩滑的屁股上,斑斑紅液讓雪白的臀肉多了地圖般彩霞,我拔出巨物,用大龜頭頂在了屁股的上方,徐徐滑落,最後停在之前被我手指插過的屁眼口。
“中翰,你幹什麼?”劉思明驚詫問。
我詭笑,默念三十六字訣,運氣了九龍甲,沒待劉思明有任何反應,我先一步閃電出手,指透他的膻中穴,劉思明悶哼一聲,傻愣愣地看著我,嘴巴張開,眼裡彷彿看到不可思議的怪物一般,半天才發出“啊”一聲。
察覺到異樣的孟姍姍急忙吐出了劉思明的陽具,剛開口責問我怎麼了,我獰笑不已,抱住孟姍姍的美臀壓上,大肉棒頂住了她的屁眼,一聲嘶吼,巨物破門而入,整個龜頭鑽進了屁眼,孟姍姍尖叫掙扎,我將她撲到,剛好撲到在劉思明的大腿邊,我聽到劉思明軟軟的哀求:“中翰,你別這樣,姍姍很痛,求你了……”
“你佔了姍姍的處女地,我也要佔姍姍的處女地,只不過位置不同而已,效果大同小異,你別激動。”獰笑中,我不顧一切收腹下壓,在孟姍姍的尖叫中,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竟然持續深入,我雙手強勁有力,姨媽尚且無法擺脫的禁錮,柔弱的孟姍姍更無法掙脫,她哀求著,哭泣著,尖叫著……
可我仍不為所動,一點一點挺進,柔韌的括約肌緊緊纏繞大龜頭,我拔出再插入,來回十多次,終於完全滿滿地插入,孟姍姍不叫了,她在嚶嚶哭泣,整個嬌軀在繃緊,我安慰她,揉她的奶子,摸她的秀發,告訴她肛交有無數的樂趣,還說戴辛妮與我早有過肛交,孟姍姍聽了,情緒逐漸穩定,身體悄然放鬆。
一旁無能為力的劉思明聽完肛交知識,對我的怒氣似乎稍減了大半。我朝他詭異一笑,安慰道:“思明,等你以後嚐到了乾屁眼的樂趣,你感激我還來不及,到時候,我們一起愛姍姍,你插前面,我插後面,或者你插後面,我插前面,保準讓姍姍欲仙欲死,其樂無窮。”
伏在劉思明大腿上,屁股撅起的孟姍姍又哭泣了:“中翰,你別捅,我好痛,思明,快救救我……”
“中翰好像說得有道理。” 劉思明的眼裡流露出濃濃的亢奮,他手指動了動,吃驚問:“我全身沒了力氣,這是傳說中的點穴?”
“有見識。”我哈哈大笑,輕鬆出手,給劉思明解開了膻中穴,這招東西越用越上手,心裡頗為得意。
劉思明活動一下手腳,突然站起來,滿臉激動:“中翰,你當真高深莫測,就憑剛才這點穴功夫,就叫我劉某佩服得五體投地,好好好,以後唯你馬是瞻。”
我沒顧得上劉思明的馬屁,只關心身下的孟姍姍,撅起的美臀徐徐放下,孟姍姍顯得放鬆多了,我緩緩拔出一小截肉莖,發現上面有了殷殷紅跡,知道剛才插入過於魯莽,心中愧疚,朝劉思明揚揚手:“幫遞紅酒過來。”
劉思明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紅酒,不過,此時他對我推崇備至,我說什麼他都照辦。
接過劉思明遞來的紅酒,我迅速拔出大肉棒,在屁眼閉合前,我將紅酒緩緩倒進屁眼口,孟姍姍驚呼:“啊,辣……”我抱住她,柔聲安慰:“不怕,跟破處一樣,一開始總會有點損傷,以後就苦盡甘來,紅酒的酒精能殺菌,等會再吃點消炎藥就沒事了。”
孟姍姍喃喃哭泣:“你也不問問我是否願意?”
我笑道:“問等於白問,你肯定不願意。”
“你沒良心。”滿懷幽怨孟姍姍掙扎著要站起來,那屁眼裡的紅液又汩汩地冒出來,不知是鮮血還是紅酒,我多少有點心虛,尤其見沙發已經髒汙,趕緊將孟姍姍抱起:“先進浴室洗一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快步走向浴室。
剛把孟姍姍放進浴缸,劉思明急忙忙衝進來,手裡提著我的褲子:“中翰,你電話響。”
“嘀嘀嘀……”
我尋思,這會來電話的人,應該不是山莊里的美嬌娘,因為之前我已經打過招呼,不回家吃飯了。
那又會是誰呢?拿出手機接通,竟然是秦美紗打來,她焦急地告訴我,小月發燒了。
“我馬上過去。”我毫不猶豫地告訴了秦美紗,也等於告訴了孟姍姍和劉思明。穿褲子時,孟姍姍卷躺在浴缸裡,溫水緩緩漫過她的嬌軀,那條短紗裙還穿在她身上,我微微一笑,溫柔地剝下短紗裙,給浴缸中的美人一個輕吻。
“我發燒,你會這麼著急嗎?”孟姍姍幽幽問。
“我會陪你一起發燒。”我故意逗孟姍姍開心,這時候離開,我有點過份,只是小月突然發燒,我於情於理都要趕去,何況我答應了秦美紗。望著眼紅紅的孟姍姍,我只能報以柔情似水的微笑:“等會記得吃消炎藥。”
“嗯。”孟姍姍應了一聲,緩緩地閉上眼睛。
我不忍心再說,不忍心再看,我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留下,回頭叮囑幾句劉思明,我急匆匆地離開。
五分鐘後,我意外地出現在孟姍姍面前,享受她迷死人的笑容,因為我去而復返,手裡多了好幾盒消炎藥,這是我在路上見到一家藥店,就趕緊買了幾盒消炎藥,又火速送到劉思明家中,再次離開時,孟姍姍沒有了笑容,只有兩行淚珠。
……
……
小月真的發燒了,額頭滾燙滾燙的,我風馳電掣般將小月送到第一人民醫院,本來想就近醫治,但其他醫院的醫療條件遠遠比不上第一人民醫院,這裡是我的地頭,從院長到護士醫生都與我熟稔,小月在這裡會得到更細緻,更精心的照顧,另外,我還順便去看望傷勢轉好的路小風。
急診室裡,醫生仔細察看小月的病情,笑稱無大礙,只是普通的受風寒發燒,打個吊針吃藥就沒事。我鬆了一大口氣,鑑於眼下不適宜公開我與小月以及秦美紗的關係,所以我特意避嫌,只站在急診室外候著。秦美紗知我心思,也不強求我在一旁陪伴小月,反而是幾個小護士見到了我,都興奮地將我圍在急診室外嘰嘰喳喳地東問西問,我暗暗叫苦,找了一個上廁所的藉口,離開這幫小護士。
心想著小月要驗血,打吊針,弄完估計要兩個小時,我趁這個時間上電梯,直達特護病房。值夜的護士正好是我昏迷時看護我的小護士之一,模樣俊俏,嬌小玲瓏,她笑瞇瞇地陪我來到路小風的病房。
路小風已睡,病房裡光線昏暗,床邊依然有重症監護的儀器與插管,我不勝唏噓,不忍心打擾昏睡的路小風,與小護士又退出了病房,來到值班室,小護士告訴我“病人可以吃流質了”。
“有無大礙?”我關切問。
小護士突然臉有難色,猶豫道:“可能,可能……”
我一愣,馬上察覺小護士有難言之隱,頭皮頓時發麻,兩隻眼睛射出淩厲的目光,小護士見狀,不敢再隱瞞,吞吞吐吐說:“病人沒什麽生命危險,只是性功能基本喪失。”
“什麼?”我大吃一驚,焦急催促:“說具體點啊。”
小護士繼續道:“病人下體受過重創,又不及時治療,目前僅能小便,但性功能已經喪失,醫院的醫生盡全力了,當然,我們醫院還沒有放棄,只是希望中翰哥有個心理準備。”
“無論花多少錢我都在所不惜。”我急怒攻心,用力扳住小護士的雙肩,她蹙了蹙眉頭,溫柔道:“知道,知道,醫生會盡全力的。”
“吳奶奶呢。”我無奈嘆息,如果小風真的沒了性功能,他們路家就絕後,這打擊對吳奶奶來說實在太大了。
小護士道:“吳奶奶正在調理身子,治療小組已經成立,這兩天就安排做眼睛手術,她晚上在這裡睡不著,主治醫生批準她晚上回家睡覺,白天她才由家人陪同來醫院,這幾天吳奶奶都瞎摸著來小風的病房陪小風說話。”
小護士始終溫言細語,我冷靜下來後,對她大為好感。從準備好的塑料袋裡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放在值班室桌子上,微笑道:“剛才失禮了,請你原諒,拜託你盡心盡力照顧好吳奶奶和小風,我還會報答你的。”
小護士急道:“中翰哥,我不能要這錢。”
我望瞭望,趁四周無人,輕鬆地將小護士抱在懷裡:“好了,別囉囉嗦嗦,天氣熱了,多買幾條裙子。”
“中翰哥,中翰哥,你幹什麼。”小護士花容失色,掙扎中把護士帽都弄掉了。
我壞笑:“陶陶護士長和小冰都告訴了中翰哥,說你趁中翰哥昏迷時曾經猥褻中翰哥,調戲中翰哥,中翰哥受盡了淩辱,他會報復你的喔。”
小護士呆住了,突然雙手掩面,又是尖叫,又是搖頭,她大概沒想到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仍然敗露,更沒有想到是陶陶和小冰告的密,一時間羞愧難當。我考慮再三,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這小護士加深對我的情感,因為這些小護士過幾天就會輪番進駐碧雲山莊的產房,照顧即將分娩的王怡,未來的二個月裡,秋雨晴,楚蕙也都會陸續分娩,我不僅需要更多的護士,還需要這些護士對我忠誠。
要女人迅速對我忠誠,只有兩種途徑:金錢和肉體。
我剝下了小護士的內褲,她拼命反抗,但我看得出小護士的反抗只是因為害羞與突然,當我把她放在值班室的辦公桌上,露出巨物時,她很快停止了反抗,而是緊張地註視值班室的門外,我嘿嘿奸笑,分開小護士的雙腿,下體貼上,巨物尋覓到凹陷處,小護士一聲哀求:“別……”
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巨物已然插入,沒有滋潤,沒有分泌,小護士痛得小臉發白,我趕緊拔出巨物蹲下,朝小護士的下陰舔去,吮吸幾下,將小護士的肉穴弄得潮濕,又直起身子重新插入,這下順利了許多,小護士環抱我后腰,與我一起見證肉體合一。
“到底還有多少個護士曾經羞辱中翰哥?”我溫柔地吻上了吻小護士的小嘴,抽動得異常緩慢。
“都有份兒。”小護士抓疼了我的后腰,我解開護士服,揉弄一雙不大不小的酥乳,萋萋芳草告訴我,小護士還很嫩,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特護病房的護士都有份?”我很詫異。
“嗯。”小護士低吟,雙腿夾住我的身體,我不禁好奇,腦子裡浮現出一幕幕護士戲弄病人的噴血場面,暗思,這些護士為何要調戲我,難道所有的護士都是婬女盪娃?看起來又不像,這問題需要得到答案。
“你叫啥?”我饒有興趣問。
“小芸。”
“今晚就你值班?”
“還有馮芷欣,查悅悅。”小護士開始喘息。
我又問:“馮芷欣和查悅悅也上過我?”
小護士扭動小蠻腰:“她們還不止一次。”
“可惡啊。”我咬牙切齒中加速聳動,感覺出小肉穴開始收縮,小護士一邊迎合我,一邊嗔怪:“你更可惡。”
“我可惡?”
小護士喘息著抗議:“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從實習到轉正,我們都沒見過這麼粗的,想試一試是什麼感覺,就插進去一下,然後就拔出來了。”
我笑道:“你剛才還說不止一次。”
“剛才說的是她們,不是我,我才一次。”小護士義正詞嚴,我快速擺動腰部,巨物密集抽插了十幾下:“關鍵是插進去後,多長時間才拔出來?”
小護士大口大口喘了幾下,伏在我懷裡,軟綿綿道:“才……才放進去,就馬上拔出來了。”
“十分鐘?”
“沒有這麼長時間,只有十幾秒。”
“當時感覺怎樣?”
“不知道,不知道……”小護士快瘋了,她搖著秀發,用力聳動下體迎合我,整個值班室啪啪啪聲密集響起,響了足足一分鐘,小護士突然不動了,小嘴急促地喘息,雙腿抖得厲害,我柔聲問:“現在感覺怎樣?”
小護士呻吟半天,軟綿綿問:“喔……中翰哥,你是不是跟陶陶姐,還有小冰做過了?”
“你猜。”我壞笑。
“好像越來越粗了。”小護士低頭看了看插在她下體的巨物,我拉出一大截,讓她看個清楚,又緩緩插入,柔聲問:“舒服嗎?”
小護士沒有回答,而是伏在我懷裡,小手抓了抓我的腰肌,我小聲道:“換個姿勢。”說著,抱起小護士,讓她趴在辦公桌上,屁股撅起,我的巨物隨即插入,“滋”的一聲,有黏液溢出。
小護士呻吟:“快點吧,馮芷欣,查悅悅很快就回來,她們下樓到藥房領一些藥。”
“你如果沒高潮,院長來了,我也不會停。” 我一邊揉著小屁股,一邊勻速抽動,嬌嫩的小穴層層疊疊,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在這些層層疊疊的肉瓣上來回摩擦,既簡單又復雜,既機械又技巧,快感馬上湧來,神奇無比。
“有了,早有了。”小護士喃喃道。
“再要一次。”我逐漸亢奮,有了射精的衝動,想著爭取在另外兩個小護士回來前結束這次風流。
“嗯嗯嗯,那你用力點。”小護士猛烈搖臀。
“砰砰砰……”
眼看就要高潮,值班室外突然走進兩位漂亮小護士,她們我都認識,都很熟悉,我大吃一驚,巨物停了下來。
“啊,小芸。”一個小護士驚呼,另外一個小護士吃驚地看著我,結結巴巴道:“李……李中翰?”
一剎那,我就鎮靜了下來,按住小芸的屁股繼續挺動,眼睛卻看著兩位小護士:“我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誰是查悅悅,誰是馮芷欣?”
兩個小護士本來都想轉身要跑,聽我這一問,都面面相覷,很難為情的樣子,其中一個小護士背過身去,說道:“我是查悅悅。”
另一個小護士雙手掩面,吐出三個字:“中翰哥,你有沒有搞錯,難道你不知道我叫馮芷欣嗎?”
“喔。”小芸輕輕地呻吟,我和馮芷欣,查悅悅都聽見了,我猛烈地抽送了十幾,真想在痙攣的小肉穴裡射精,可眼下,我改變了主意,眼珠一轉,嚴厲道:“查悅悅,馮芷欣,你們好大膽,如今小芸已招供了,說你們在我昏迷期間不止一次姦淫我。”
馮芷欣轉回身子,一把放下手中的東西,頓足道:“小芸,你胡說什麼?”
“我們沒有。”查悅悅也猛搖頭,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與馮芷欣交換了一下眼色,轉身就想跑,我大喊站住,兩個小護士身形一頓,都停了下來,小芸喘息道:“不關我事,是陶陶姐和小冰供出你們的……”
兩個小護士一聽,馬上低垂下腦袋,查悅悅轉過身來,手指不停纏繞:“中翰哥,對……對不起。”
馮芷欣也轉過身子,低垂著腦袋:“對不起。”
“要用實際行動認錯,你來我往才有誠意。”我乾笑兩聲,隨即拔出大肉棒,迅速將值班室門關上,防止兩個小護士再跑。
“你來我往?”馮芷欣花容失色,又羞又急,尤其是見到我挺立的巨物,她緊張地看了看查悅悅,結結巴巴道:“我們……”
我嘿嘿冷笑,走向查悅悅,一把抱住她:“你先來。”
查悅悅大驚,像之前小芸一樣掙扎:“中翰哥,我們在值班,我……”
“我先去查房。” 馮芷欣一看情況不妙,焦急說了一句,轉身就跑。
我抱住查悅悅,溫柔地揉著她的屁股:“明天,醫院就會有通告,查悅悅,小芸兩位護士因工作勤懇,善於對待病人,工資調高三級,獲評優秀護士稱號,優先獲得福利分房機會,對了,中翰哥還額外有豐厚獎勵。至於馮芷欣護士,有可能因為行為不檢點,取消各項福利,扣除當年獎金。”
“中翰哥,我答應你就是,你一點都不浪漫。”馮芷欣微微嘆息。
……
……
我盡量浪漫,盡量溫柔地施展性愛技巧,令查悅悅,馮芷欣,小芸三個小護士欲仙欲死,每人都有三次以上的高潮,最後,我在馮芷欣的小嘴裡射了精液,她毫不猶豫吞下,神情極其滿足,看她們陶醉的模樣,我才知道女人不僅需要浪漫,還需要溫柔,暴力,誘惑,以及甜言蜜語,少一樣,都不能令女人陶醉。
三個小護士固然妙齡美麗,但跟我的女人相比,幾乎差了兩個檔次,若不是為了籠絡她們,讓她們全心全意照顧我的美嬌娘,我最多會給這三位小護士誘惑和暴力。唉,沒辦法,我將來還有一大堆美嬌娘要懷孕,以後要麻煩陶陶,小冰,查悅悅,馮芷欣,小芸的機會多了。
留下三疊厚厚的鈔票,我告別了三位小護士,匆匆下樓來到急診室,卻意外發現秦美紗站在急診室外與一個婦人冷面相對,那婦人背對著我,看她富有魅力的窄裙S體型,我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走過去,那婦人轉身看來,我大吃一驚,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孫家齊的母親秦璐璐。
秦璐璐眼光充滿疑惑與驚詫,秦美紗也看出我認識秦璐璐,我驀然醒悟,她們都姓秦,難道是親人,親戚,姐妹?
“美紗姐,小月好點了嗎?”我朝急診室裡張望了一下,見小月躺在簡易病床上打著吊針,似乎已熟睡。
“還在吊針,你去看她吧。”秦美紗微微一笑,我看得出她想支走我。
“他是你什麼人?”秦璐璐朝秦美紗發話。
“關你什麼事?”秦美紗繃著臉,口氣不善。
秦璐璐怒道:“他打傷我兒子,關不關我事?”
秦美紗一愣,向我投來驚異的目光,我不想吵了小月,看了看秦璐璐,目光森然道:“我本來想放過孫家齊,不過,我改變主意,我現在就去見見他。”說完,頭也不回朝電梯大步走去。
“你敢。”秦璐璐一聲怒斥,急忙跟隨我身後,秦美紗見狀,也匆匆追來:“中翰,中翰……”
到了電梯口,秦美紗追上了我,她焦急問:“中翰,你冷靜點,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摁開電梯走進去,兩個女人魚貫而入,秦璐璐朝我怒目圓睜:“你敢再碰家齊一根頭髮,我跟你拼了。”
我見秦露露一副鬥狠的模樣,冷冷罵道:“你這個潑婦。”
“你說什麼?”秦璐璐臉色大變,竟朝我衝撞過來,電梯上升,秦美紗急忙擋在我面前,臉色焦慮:“中翰,你這是去哪?”
我淡淡道:“去了你就知道。”這話其實是對秦璐璐說的,她看到電梯直達頂樓,一張成熟女人的美臉急現疑惑,不知我搞什麼鬼,不過,她大概知道我強悍,所以異常緊張,欲伸手摁停電梯,卻被我惡狠狠地擋住,她心虛地後退兩步,與我怒目對視,絕不像省油燈。
電梯很快到了頂樓的特護病房,門一開,馮芷欣就疾步跑來,見我去而復返,還帶來兩個婦人,驚得張了張小嘴,我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硬將她拖出了電梯:“走。”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秦璐璐急忙想甩開我的手,我一聲怒喝:“我讓你去見一個人。”
“你放開我,我自己走。”秦璐璐拼命反抗,我見到了特護病房區,也不怕她跑了,加上秦美紗勸阻,另外兩位小護士聽見吵鬧也從值班室出來,為了避免影響其他病人,我放開了秦璐璐,對三位小護士道:“我們去看一下小風。”
說完,徑直朝路小風的病房走去,不時回頭,看見秦璐璐與秦美紗跟來,我不禁露出一絲獰笑。
駐足在路小風的病床前,我擰開了病房的燈光,路小風依然昏睡,我一指路小風,問:“秦璐璐女士,你認識他嗎?”
秦璐璐打量了一下路小風,冷冷道:“不認識。”
我知道路小風經受長時間的折磨後,臉部有些變型,還包著繃帶,不要說秦璐璐難以認出,就連我都幾乎認不出眼前這個傷者就是路小風。心中憤懣,我恨得咬牙切齒:“以前藥廠職工宿舍的吳奶奶,你總該認識吧,這人姓路,是吳奶奶的孫子,他跟孫家齊是自小玩伴,從小一起長大,你應該有印象。”
秦璐璐聽我這一描述,微怔一下馬上點頭:“我記起來了,他叫路小風,從小跟家齊長大,可他跟家齊受傷有什麼關係?”
“哼。” 我忍著盛怒,一指床上的路小風,惡狠狠道:“關係大了,孫家齊把路小風打成重傷,囚禁他幾個月,路小風差點死掉。”
秦璐璐臉色大變,後退兩步,反擊道:“不會的,不會的,家齊不會做這種事,他跟路小風關係很好,他們是好朋友。”
我冷笑:“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問你的兒子。”
秦璐璐朝病床頭走去,仔細地打量著路小風,臉色凝重,似乎確定了是路小風。我冷冷道:“知道孫家齊為什麼要囚禁路小風嗎?”
秦璐璐咬咬牙,蠻橫道:“是啊,到底為什麼,家齊即便真做了什麼事,也是有原因的。”
我怒極而笑:“因為孫家齊喜歡我表妹,但我表妹有了心上人,於是,你的兒子就想霸王硬上弓,意圖強姦我表妹,很不巧,路小風仗義,及時制止了孫家齊,於是,孫家齊惱羞成怒,懷恨在心,對小風下了毒手。”
秦璐璐大吃一驚,沒來得及說話,秦美紗正色道:“秦璐璐,李中翰的為人我很清楚,他不會平白無故冤枉你兒子。”
秦璐璐頓足搖頭:“我不信,我不信,你們誣陷。”
“誣陷?”我森然道:“你可以報警啊,讓警察來調查此事,我告訴你,孫家齊至少犯有強姦罪,強姦未遂罪,蓄意謀殺罪,恐嚇罪,綁架罪,挪用公款罪,我不想說太多了,你等著給孫家齊收屍吧。”
“啊。” 秦璐璐臉色蒼白,手扶牆壁,幾乎搖搖欲墜。
我迎上一步,聲色俱厲:“孫家齊死有餘辜,KT是我的,我是KT的總裁,我讓孫家齊進入公司高層,他卻趁我出車禍昏迷期間圖謀我的公司,藥廠的樊如山你應該知道吧,他女兒樊約是我的老婆,孫家齊卻想勾引她。”
“啊。”秦璐璐渾身發抖,幾乎將身體靠在牆上。
“還有很多很多,可即便孫家齊罪惡累累,馨竹難書,我李某人依然沒有想過殺死孫家齊,他的傷是因為他自持練過空手道而不把我放在眼裡,故意找我決鬥,他以為能算計我,哪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最終落敗並受了傷,我們之間是光明正大的決鬥,你如果不相信,大可隨時去公司打聽,當時全公司的員工都在看我們決鬥。”
我傲然睥睨,閃電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大喝道:“你來。”
也許是懾於我的淫威,更或許是因為我說的話嚴重打擊了秦璐璐,她沒敢掙扎,而是任憑我連拉帶拽,將她拖出了路小風的病房,一路疾走,來到護士值班室,秦美紗也慌慌張張跟隨而來。
三位小護士正好在值班室前一字排開,我將秦璐璐拉到她們面前,怒道:“現在,讓這幾位護士告訴你,路小風的傷勢會是個什麼結果。”
三位小護士面面相覷,最後由查悅悅簡單扼要地介紹了路小風的傷情,並道出了路小風喪失性功能,相當於二級殘廢,秦璐璐還沒聽完,身體一晃,撲倒在地,三個小護士紛紛上前,將秦璐璐攙扶到走廊的椅子上。
我乘機厲聲指責:“秦璐璐女士,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對得起路小風嗎,你對得起吳奶奶嗎,對得起路小風的父母嗎?告訴你,如果我真要收拾孫家齊,他還能活到今天?”
秦美紗大概是見到秦璐璐的神色極度萎頓,心中不忍,走到我身旁,拽住我胳膊,柔聲勸道:“中翰,算了,給我一點面子,放過孫家齊吧。 ”
我正在氣頭上,秦美紗的勸阻令我大為不悅,我微皺眉頭,不禁責問:“美紗阿姨,你跟她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替她求情?”
“唉。”秦美紗幽幽一聲嘆息,輕輕拉了拉我的手肘,柔聲道:“我們走吧,小月還在急診室,我等會慢慢告訴你。”
女人的柔情專滅男人的怒火,我被秦美紗幾句溫柔言語打動,怒火頓時消了大半,眼見這裡是特護病房區,禁止吵鬧,三位小護士不好責怪我,但小臉上俱有難色,我不想讓小護士為難,瞪了一眼垂頭喪氣的秦璐璐,與秦美紗一道先行離開。
已是深夜,雨也早停了,但我的車開得不快,因為車後座有一位可愛的病人。
秦美紗眺望漆黑的車窗外,沈默了好半天,才娓娓地說出來:“秦璐璐是我姐姐,親姐姐。”
“啊?”我雖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大吃了一驚。
“她被朱九同強姦過,之後,就做了朱九同的幾年地下情人,後來跟藥廠的男人結婚,不過她男人好色,仗著是副廠長到處風流,最後被人告到市委,東窗事發,他男人被撤了職,秦璐璐緊接著就跟她丈夫離婚,我聽說,這二十年她都是一個人過,能把孫家齊拉扯大的確不容易,中翰,你就放過孫家齊了。 ”
我更是吃驚,心裡估摸著,怎麼兜兜轉轉,我竟然又與朱九同扯上關係了,這朱九同的風流真不是蓋的,到處留情,還眼光不錯,盡勾引絕美的女人,不過,他追女人的手段下作,只能靠威脅強姦下迷藥,否則一定難以令秦璐璐臣服,腦子裡驀然想起了秦璐璐,她其實與秦美紗沒多少相似,無論容貌和氣質,都有區別,秦美紗略顯圓臉,相信年輕的時候跟小月一樣是個可愛的圓臉,而秦璐璐的臉型介於鵝蛋臉和瓜子臉之間,秦美紗慵懶,秦璐璐則精明,秦美紗溫柔,秦璐璐則好強,秦美紗比較俗氣,而秦璐璐的身上有一股脫俗高雅的氣質,這也造就了一種秦美紗很隨和,秦璐璐拒人千里的印象,說是秦美紗的姐姐,但她看起來稍微比秦美紗年輕。
“她一個人過,怎能養大孫家齊,我看她細皮嫩肉,養尊處優的樣子,不像生活窘迫。”
我有點不相信這樣容貌的女人會一個人過,姨媽如此強悍,還有男人知難而上,秦璐璐不會沒有其他男人追。
秦美紗道:“朱九同有給過秦璐璐一筆錢,至於是多少,我就不清楚,她人不笨,挺有能力的,拿著點錢去炒炒股票,放一些高利貸,能錢生錢。”
原來如此,我暗暗佩服,也覺得秦璐璐有這個能耐,孫家齊雖然可恨,但談吐不俗,彬彬有禮,顯然受過良好的教育,如果家境拮據,絕對培養不出一個又會空手道,又會柔道的孫家齊,可惜這人陰險毒辣,一門心思與我為敵,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咎由自取,自取滅亡。
“朱九同知道孫家齊是秦璐璐的兒子嗎?”我隨口問。
“當然知道,是秦璐璐給朱九同打電話,推薦孫家齊去KT的。”秦美紗道。
“狗娘養的。” 我惡罵了一句,回想以前天天和孫家齊泡在一起,宛如摯交,情同兄弟,卻沒想到他卻是朱九同安插進來的人物,怪不得當初發生了很多蹊蹺,我所做的一些事情完全被朱九同識破和掌握,原來是孫家齊這個眼線時刻提供我的訊息,真是可怕。
秦美紗突然神秘道:“哼,可我懷疑,孫家齊是朱九同與秦璐璐的兒子。”
“懷疑,有證據麼?”我驚得眼珠子快掉出來了,趕緊握好方向盤,幸好駛上了海邊公路,空蕩蕩的,一輛往來的車子都沒有。
秦美紗嚴肅道:“我猜的,但推算一下孫家齊的年紀,極有可能,我覺得很蹊蹺,以秦璐璐的關係人脈,她大可以讓孫家齊到別的公司,或進國企,或做公務員,為何偏偏讓孫家齊進了KT呢。”
“不是說朱九同不能生育嗎?”我疑惑不解。
秦美紗撇撇嘴,冷笑道:“那是後來,秦璐璐做朱九同情人那會,朱九同還很年輕。”
我抽空望了一眼副座的秦美紗,饒有興趣問:“你們姐妹之間的關係好像……”
秦美紗爽快承認:“是的,我們的隔閡很深。”
“啥原因呢?”我試探著問,本不該我打聽,但這涉及到很多方方面面,我很想知道秦璐璐的一切底細。
秦美紗乾咳一聲,忽然嬌滴滴道:“今晚住我那,我細細告訴你。”
我朝她看去,見她風情萬種,媚惑叢生,不禁想笑,但我忍住了,不僅忍住,還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秦美紗,我今晚是要住下,但不是為了聽你說家長里短,而是為了小月。”
“中翰。”秦美紗大喜,伸臂來抱,突然,車後座傳來軟軟的聲音:“到家了嗎?”
秦美紗大窘,回頭對車後座喊:“快到了,快到了。”
……
……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來到秦美紗的臥室,已是深夜,她依然沒睡,她的房間依然播放著那首老掉牙的情歌。
我發現自己適應能力很強,能適應小君的單純,能適應樊約的孤僻,能適應秋家姐妹風雅,能適應莊美琪的豪爽,還能適應楚蕙的時尚,同樣,我也能適應老掉牙的情歌,與秦美紗在一起,我們沒有鴻溝,更沒有代溝,我們之間相處很愉快,互相都不需要過份地遷就,悠悠的歌聲中,秦美紗騎上我身體,輕鬆吞入,我們忘情接吻,默契糾纏。
“真舒服。”高潮中的秦美紗摟著我呢喃,我喜歡女人滿足時的樣子,充滿幸福,溫柔如水,巨物仍含在濕噠噠的肉穴裡,我又有了射精的慾望,上下挺動了幾下,巨物愈加暴脹得厲害。秦美紗美目如幻,感受著我的強悍,不顧高潮後身體綿軟,繼續吞吐巨物:“要不,你找小月開了處?”
我心頭一樂,笑道:“我怕小月不願意。”
秦美紗溫柔地親了我一口,將肥碩的奶子壓在我胸口來回揉動:“剛才回來的路上,你說為了小月留下,連我都感動到了,何況小月真的喜歡你,她會願意跟你做這事的。”
“我擔心她不喜歡我繼續跟她媽媽保持關係。”我掐住秦美紗的奶子,不停揉動,褐色的乳頭悄然硬挺,秦美紗有了明顯的反應,重新分跨雙腿,擺好位置,一邊玩弄我的胸毛,一邊開始聳動,別看已是熟女,可依然細皮嫩肉,女上位的時間並不長,她的膝蓋已壓出了紅印。
“有可能喔,萬一小月不同意我們做愛,你怎辦?”秦美紗朝我拋來眼波。
我配合著聳動,越聳越快:“我情願不娶小月也要愛美紗一輩子。”
“好感動。”秦美紗忘情呼喊,與我十指相交,提臀扭腰,茂密的地帶瘋狂吞噬我的巨物:“嗯嗯嗯……放心吧,我問過了,小月說,只要你以後別在大庭廣眾之下弄我,她不介意我們在一起。”
“她說的?”我驚喜。
“嗯。”
我邪惡一笑,問道:“那她願意不願意讓我同時干你們母女倆。”
“一步一步來,急啥?”秦美紗喘息著,長發飛舞,乳浪翻滾,肉穴夾緊我的巨物急劇收縮,嘴裡不停問:“你想一箭雙雕麼,你能同時弄爽我和小月?”
“美紗姐懷疑?”我疑惑道。
秦美紗媚笑:“很懷疑,你都不能弄爽我。”
“我幹死你這個浪貨……”
十分鐘後,秦美紗抱著我沈沈睡去,我一點都不困,悄悄搬開秦美紗的手,離開她的臥室,來到了小月的房間,擰開燈,我嚇了一跳,小月睜著大眼睛,仰躺在床上看著我。
“吵你了?”我柔聲問,小月搖了搖頭,不吱聲。
“睡不著?”我又問,小月依然搖頭。
“還發燒嗎?”我關切道。
小月還是搖頭,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一試她額頭,頓時吃了一驚:“喲,很燙啊。”再摸她的小手,發現微涼,我心裡豁然明白,這小月只是身體發燙,並不是發燒。那為什麼發燙呢,我不揭穿,臉上露出一絲奸笑。
小月盯著我問:“你為什麼罵我媽媽是浪貨。”
我擠擠眼,反問道:“你偷聽?”
小月羞了羞:“你先回答我。”
我抓她的小手,溫柔地撫摸:“因為你媽媽確實是浪貨,她自己也承認自己是浪貨,你媽媽被我罵成浪貨時,很開心,很舒服。”
小月對成年人的事情似懂非懂,但她不是笨蛋,知道自己的母親跟我折騰,總是心甘情願的,所以,她能理解為何秦美紗被我罵為浪貨後依然開心,見我目光火辣,她又問:“你為什麼總喜歡在店裡跟我媽媽做這事?”
“因為你媽媽也喜歡。”
“好奇怪。”小月突然縮回手,轉側嬌軀,少女的背部表露無遺,年輕就是好,即便是剛打完吊針回來,少女的身體仍然透著一股朝氣,我跨上床,貼在小月的身後,聞嗅少女的氣息,一條手臂悄悄地摟住了她的腰部:“你很快就會明白做愛的樂趣。”
小月嘟噥道:“我要睡了。”
我微微失望,不過,我一點都不著急,這少女始終屬於我,我柔聲問:“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偷聽。”
小月道:“我沒偷聽,你們喊了一個多小時,我又不是聾子。”
我眼珠子一轉,心中暗喜,琢磨著小月已偷聽了一個多小時,難免動情,想到這層,我頓時色膽包天,咬咬牙,厚著臉皮問:“想不想跟中翰哥做愛?”
哪知小月輕輕道:“中翰哥,你什麼都別做,就這樣抱著我。”
好吧,能抱著一位少女睡覺,也是千載難逢的好事,幽香撲鼻,我按捺住蠢蠢欲動的色心,記憶中,我懷抱少女睡覺的情形只發生在小君身上,如果哪天我能抱著小君,小月,閔小蘭,楊瑛一起睡覺多好,對了,再加上黃鸝和杜鵑,還有凱瑟琳,還有……
悠悠睜開眼,煎雞蛋的香味勾起了我的饞蟲,透過窗簾的縫隙,我知道天已放亮,熟睡的小月幾乎靠在我身上,我胯下的巨物卻像極不安分的精靈頂在小月的翹臀上,深深一個呼吸,我小心翼翼抽出枕在小月腦袋下的手臂,下床開門,我像獵狗似的尋覓煎雞蛋的香源,樓下的廚房自然是首選方向。
噫,似乎有人來,隱隱地有聲音從廚房的方向傳來,我放緩腳步,鬼鬼祟祟地蹲在樓梯口豎起耳朵,心裡默念三十六字訣,耳邊頓時一片清靈,不但能聽到廚房裡有人聊天,還能聽到遠遠傳來的海浪聲,我對海浪聲沒興趣,只對廚房的聊天有興趣。
“美紗阿姨本來就漂亮,再穿成這樣子,中翰哥肯定被迷住,怪不得他昨晚都沒回家。”這嬌滴滴的聲音很熟悉,我不用猜就肯定是何婷婷,每個人都有特點,何婷婷的特點就是有動聽的聲音和一雙美腿。
“等他和小月好上了,這裡也是他家,要迷住他,光靠小月可不成。”溫柔的聲音當然屬於秦美紗。
“他們好上了沒?”何婷婷問。
“不曉得,反正他昨晚跟小月睡一起了。”秦美紗似乎一邊聊天一邊煎雞蛋,我還聽到了噝噝聲,肚子更餓了。
“那是好上了。”何婷婷道。
秦美紗笑了笑,柔聲道:“所以秦阿姨一大早就起來煮早餐,等會他們一起床就有得吃啦,萬一他們倆人真好上,中翰可夠累了。 ”
何婷婷咯吱一笑:“當然累了,又跟我做,又跟阿姨做,又跟小月做。”
秦美紗嗔道:“你心疼他了。”
何婷婷沒有言語,反而是秦美紗吃吃嬌笑:“你放心,中翰昨晚跟阿姨做五次,只射過一次,不傷身。”
何婷婷嘟噥:“他一天就跟阿姨做五次,可這麼久了,中翰哥才跟我做過三次,有一次還是他昏迷前做的。”說著,她長長嘆了一口氣:“唉,中翰哥一定不喜歡我,或者我不討他喜歡。”
秦美紗嗔道:“別瞎說,你長得這麼漂亮,中翰一定喜歡你。”
一陣沈默,只有鍋碗瓢盆聲,何婷婷忽然道:“我以後也像阿姨這樣打扮。”
秦美紗咯咯嬌笑:“那不行,阿姨這樣穿自有阿姨的本錢,阿姨身上長得肉肉的,穿這些透明內衣才吸引男人,否則就適得其反,對男人,得花心思。”
我聽得眉飛色舞,女為悅己者容,男為悅己者笑,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為自己花心思呢,我沾沾自喜之際,耳邊聽到何婷婷乞求:“阿姨,你教我。”
秦美紗笑道:“教你可以,不過,你可要答應阿姨一件事。”
“別說一件,就是十件百件,我都答應阿姨。”何婷婷把腳跺得山響。
我凝神細聽,秦美紗大概煎好雞蛋,從廚房出來,將東西擺放在飯廳的桌子上,我躲在樓梯的折彎處遠遠望去,發現飯桌上的東西頗為豐盛,肚子不爭氣,馬上餓得咕咕直叫。秦美紗擺弄了一會,拉著何婷婷走到沙發坐下,神秘道:“你不如搬來跟小月住。”
“搬來這裡住?”何婷婷一時納悶,我聽了也覺得奇怪。
秦美紗嚴肅了起來:“嗯,這裡離公司近,比起你現在住的源景花園離公司近多了,這裡靠海邊,風景好,阿姨重新裝修房子後,你覺得怎樣?”
這秦美紗說的是實話,何婷婷與羅彤住在我原來在源景花園的小高層裡,來公司需要三十分鐘,這裡去公司最多二十分鐘,確實近公司很多,而且這裡的海邊別墅風景更是千金難求,秦美紗又把這別墅里里外外重新裝修了一遍,可謂超級豪宅,比我碧雲山莊的五幢小洋樓還要奢華。
“豪華貴氣,又很時尚,我很喜歡這裡。” 何婷婷本是小資女,自然對這幢海邊別墅贊不絕口。
秦美紗得意道:“這房子現在有十六個房間,還有兩個地下室,三個停車庫,婷婷你隨時都可以來這裡住。”
何婷婷奇怪問:“阿姨,我都經常來這裡玩耍的,為什麼你還希望我住下呢?”
“問得好。”秦美紗盤起了腿,氣鼓鼓道:“就是為了讓你的男人,我的男人,小月的男人能經常來這裡。”
何婷婷一愣,馬上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阿姨是希望中翰哥經常在這裡住。”
秦美紗大喜:“對,有句話說得好,吃魚翅吃多了,也覺得像粉絲,吃燕窩多了,也覺得像燉雞蛋,女人也一樣,中翰是個花心大蘿蔔,他再喜歡阿姨,再喜歡小月,也有膩味的時候,何況碧雲山莊里的女人個個像狐狸精,要想把中翰的心長留在這裡,我們就需要更多漂亮的女人住在這裡。”
我猛搓鼻子,心想,我真的是花心大蘿蔔嗎,我一直認我很純情,山莊里的美嬌娘個個都是好女人,哪有半點狐狸精的味道,這秦美紗有誹謗之嫌。
何婷婷大驚:“阿姨的意思……是跟碧雲山莊分庭抗禮?”
“意思差不多,不過,沒這麼嚴重,一個月裡,我就期盼中翰能在這兒住上三五天,這要求不算過份吧。”說完,秦美紗一聲長嘆,幽怨與無奈令我心碎。
“不過份呀。”何婷婷道。
秦美紗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激動道:“以後阿姨教你怎麼迷住他,我們三人,就算一人迷住他一天,我們就有三天的相處時間。”
何婷婷也跟著興奮,可轉瞬之間就臉有難色:“可是……”
“婷婷,阿姨知你的心思,你是想嫁進碧雲山莊去,對嗎?”秦美紗柔聲問,何婷婷大概是被說中了心思,也不否認,只是低著頭,秦美紗接著又問:“婷婷,我問你,現在嫁進碧雲山莊,你住在哪裡?”
何婷婷依然低垂著腦袋:“我,我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嫁進碧雲山莊,當然有地方住,我的碧雲山莊夠寬敞,再住進百八十人都沒問題。
秦美紗又是一聲乾咳,板起手指,一一數落:“豐財居的秋家肯定不能容忍你何婷婷住進去;永福居是他大老婆戴辛妮的家,那位章言言整天像婢女似的侍候著戴辛妮,屁都不敢放一個,你能住進永福居嗎?而且,中翰的表妹小君也住在裡頭,你更沒指望;至於喜臨門,我估計讓你住進去,你也沒膽子住,楚蕙,葛玲玲是什麼人物,你何婷婷比阿姨更清楚,阿姨就不說了,現在你就指望剩下的壽仙居和德祿居。”
何婷婷�起頭,苦惱之極:“壽仙居是不可能了,姨媽,王怡,郭泳嫻,樊約,黃鸝,杜鵑,都住在那,聽說姨媽的一位好朋友也住在壽仙居,王怡若生了孩子,壽仙居肯定人滿為患。”
秦美紗一拍大腿,點頭道:“不錯,壽仙居肯定無法插足,你唯一可以住的地方就只有德祿居了。”
“嗯。”何婷婷輕輕頷首:“我和美琪姐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我注意到,何婷婷並沒有提起唐依琳,估計與唐依琳的關係並不融洽,秦美紗哪能看不出來,她突然冷笑一聲:“可你跟唐依琳有很深的嫌隙啊,你有沒有想過,羅彤住在哪。”何婷婷一愣,秦美紗焦急道:“羅彤將來必定是住在德祿居,到時候,你又和羅彤住在一起了,她看不起你,你還能繼續忍著?婷婷,說句不好聽的話,這樣一來,你成了多餘的人。”
聽到這,我心裡亂成了麻繩,這何婷婷怎麼突然跟羅彤鬧彆扭了?唉,我頭大了,如果何婷婷跟羅彤不和,那何婷婷在山莊就更沒地位了,有時間一定要查查清楚,到底是不是羅彤看不起何婷婷,還是何婷婷做錯了什麼引得羅彤反感,但不管如何,她們倆人都是我的女人,我要盡量對她們好。
秦美紗固然有挑唆慫恿的意味,但她說的全是實情,我萬萬沒想到,何婷婷住進碧雲山莊會成了一道難題,如果何婷婷喜歡跟秦美紗住,那又有何不好?
秦美紗見何婷婷心動,趕緊勸道:“別難過,人要過得好,就必須先有自知之明,勉強的事情不要做,硬要堅持,最後只能落得個痛苦,這又何必呢,如今碧雲山莊就像一個大蛋糕,人人都分好了份兒,大家都默契了,都成了習慣,你要是硬插足進去,恐怕會出亂子,大家一究其原因,就會認定你是亂子的根源,到那時,別說在那邊不受待見,就是中翰也對你有看法。”
“阿姨,那我該怎麼辦?”何婷婷欲哭。
秦美紗柔聲道:“傻孩子,碧雲山莊住不下,就住在阿姨這裡,這不是背叛,這是另起爐竈,或者叫另起行宮,反正都是中翰的家,那邊叫碧雲山莊,我這裡就叫海天別墅。”
“就不知道中翰哥是什麼想法。”何婷婷可憐兮兮道。
秦美紗溫婉一笑:“聰明的女人呢,就多替男人考慮,中翰這麼久都不來看阿姨,你見阿姨去找他麼,煩他麼,阿姨偏偏不找,阿姨就是讓他內疚,讓他良心發現。”
何婷婷破涕為笑:“然後再穿性感的內衣勾引他?”
秦美紗咯咯嬌笑,連連誇贊:“好像婷婷也不笨喲。”
我暗暗歡喜,對這秦美紗陡然增加了好感。
何婷婷擦擦眼淚,問:“阿姨,你說說我有啥優勢,我要如何才能勾引這個花心大蘿蔔。”
秦美紗神秘道:“中翰為啥讓你去跳舞?就是因為你有跳舞的好身材,你的腿好看,你的優勢在兩條腿,因此,你要多在中翰的面前展現你的美腿,多穿裙子,少穿褲子,少穿高跟鞋,你的身高並不出眾,體重又不夠,力量壓不到腳跟的話,你穿高跟鞋就會有駝背的現象,還有不穩重感,所以你不能穿太高的高跟鞋,穿半高跟就好,你要像你的名字那樣,亭亭玉立。”
我聽得暗暗佩服,腦子裡有了個比較,怪不得同樣是穿高跟鞋,唐依琳只是顯得高挑飄逸,可姨媽穿高跟鞋卻給我帶來心靈的震撼,我一直弄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彷彿姨媽每跨出一步,穩重的鞋跟就會敲擊我的心臟,撥動我的心弦,令我血脈賁張,慾望如烈。
秦美紗站起來,上下左右打量身穿制服的何婷婷,一語中的:“你的胸部挺大的,你想讓他有摸你的衝動,別穿襯衣以及難以下手的衣服,最好穿那些一下子就能摸到你奶子的衣服。”
何婷婷大窘:“我還以為中翰哥喜歡像戴辛妮那種穿制服,穿襯衣的女人,所以才跟著穿。”
秦美紗撇撇嘴,嗔道:“你這是東施效顰,戴辛妮有身高,有文化,有白領氣質,你和戴辛妮是兩類型的女人,怎麼能學她?”
“我懂了。” 何婷婷猛點頭。我真是哭笑不得,不過,確實有很多女人模仿戴辛妮,郭泳嫻就曾經模仿著佩戴黑框眼鏡,章言言更甚,幾乎從頭到腳都在模仿,如今才知道何婷婷也模仿戴辛妮,或許還有更多的女人明里暗裡將我的女神視為楷模。
“要吸引中翰,關鍵還是在床上,你要主動,但又不能太主動,他發力的時候,你就乖乖地享受,像小綿羊一樣,他力氣出現停歇,你就馬上主動,給他緩一口氣。”秦美紗此話一出口,我身上的血液馬上迅速集中到腦子,這學問,恐怕懂的人不多,能說出來的更少。
“我還沒見過中翰哥有緩氣的時候,他一直這樣勇猛。”何婷婷糊塗了。
“噗嗤。”秦美紗掩嘴嬌笑,遠遠地我都能看到她臉上的春意:“你細心觀察,他總有緩氣的時候,換姿勢就是一個信號。”
何婷婷猛點頭:“嗯,這我就懂了。”
秦美紗道:“你還要刺激他,跟他說說下流話。”
“啊。”何婷婷驚訝。
秦美紗壓低聲音,神秘道:“比如說好舒服呀,讚他好厲害呀,求他多幹你幾下呀……等等。”
何婷婷哪聽過這些“旁門左道”,頓時羞得低下了頭,秦美紗卻一本正經道:“別不好意思,男人跟女人上床,就那麼回事。”
何婷婷小聲問:“阿姨,你避孕麼?”
秦美紗靠在沙發上,懶洋洋道:“我才不避孕,也不讓他帶套,他愛射就射,懷孕了再說,這才是做愛的真諦,擔驚受怕的,那多沒意思。”
何婷婷不由得發出感嘆:“唉,跟阿姨聊了這些,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麼幼稚。”
秦美紗舒展軟腰,自個捶著肩膀:“阿姨比你年長二十多歲,都可以做你媽媽了,當然懂得多一些。”
何婷婷伶俐,站起跑到沙發後背,兩手在秦美紗的肩膀上拿捏:“阿姨,你好性感,你能不能告訴我,中翰哥喜歡用什麼姿勢跟你做愛。”
秦美紗吃吃笑道:“啥姿勢都有,沒特別單一姿勢,不過,阿姨喜歡他從後面插入,他東西夠長,一下子就插到子宮口,每次抽動的時候,他整個蘑菇頭會不停撞擊子宮口,撞得幾十下就馬上來了高潮,真夠神奇的,阿姨是過來人,中翰這本事,無法複製,無法替代,這就是阿姨愛他愛得要死的原因之一,莫說在店裡偷偷摸摸勾搭,就算他在大街,在眾目睽睽下要跟阿姨做愛,阿姨也依他。”
“阿姨臉紅了。”何婷婷咯咯嬌笑,說不準她的臉更紅。
秦美紗道:“我才不臉紅,我是興奮,一想到這些,阿姨就忍不住。”
“我好想看看阿姨是怎樣跟中翰哥做愛的。”何婷婷小聲說著,兩腿扭來扭去,我暗暗好笑,秦美紗的一番話不僅刺激了自己,也刺激了何婷婷。
秦美紗嬌笑:“這還不容易,以後你住在這,我們一起弄中翰。”
“啊。”何婷婷忍不住驚呼。
“中翰哥。”何婷婷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我走過去親了她一下,接替她拿捏秦美紗的香肩,低頭看去,不禁褲襠發脹,隔著薄薄的透明內衣,兩座乳峰高聳,碩大白皙的大奶子微微起伏著,是故意起伏,秦美紗在深呼吸,因為深呼吸帶動乳峰起伏。
“婷婷把昨天店裡的營業額送過來。” 秦美紗指了指茶幾上一隻鼓鼓的紅色塑料袋。
我讚道:“生意不錯。”
“託你的福。”秦美紗抱住了我的一條手臂,溫柔地用臉頰摩挲著,我心神激盪,另一隻很自然地握住了白皙的大奶子,溫柔地搓弄:“我好餓。”
秦美紗道:“都煮好了,海鮮粥,油條,煎雞蛋,鹵牛肉。”
“我沒說肚子餓,我說別的地方餓。”繞過沙發,我坐到了秦美紗的身邊,目光炯炯,激情頃刻間爆發,雙手翻轉秦美紗的身體,讓她跪趴在沙發靠背上,撅起渾圓肥臀,我彈出短褲裡的發燙巨物,在何婷婷的注視下,輕鬆插入沒有穿內褲的陰穴中,果然,這裡濕得一塌糊塗,真夠淫蕩。
“哎呀,婷婷在旁邊看呢。”秦美紗嬌呼,渾圓肥臀高高撅起,淫靡的地帶水流潺潺,巨物直插子宮口,按秦美紗所期盼的那樣撞擊,一插進去就撞擊,嘴裡壞笑:“我猜,婷婷一定想看看我是怎麼幹你。”
“啊。”秦美紗雙手扶著沙發背,仰起脖子,長長地呻吟,銷魂的聲音迴盪在客廳四方,我沒有回頭,但我知道小月能看到她母親是多麼淫蕩,何婷婷更不用說,她近在咫尺,動人的眼睛發出耀眼的光芒,兩條絲襪美腿夾得緊緊的,不用說,她也一定濕了,我興奮地抽插,狠狠撞擊秦美紗的浪穴。
“喔。”秦美紗扭動肥臀,努力迎合我。
“喜歡嗎?”
“喜歡。”
“我最喜歡從後面插入,每次我這樣插入,美紗阿姨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我這句下流話既是對秦美紗說,也是對何婷婷說,其實,我是故意讓小月聽到,她應該從現在開始習慣被我羞辱。巨物雨點般在蜜穴中進去,愛液滴在沙發上,我亢奮地拍打白皙的臀肉。
“中翰,你……”秦美紗感到了丟臉,因為何婷婷就在身邊。
我不為所動,俯身貼在秦美紗的身後,雙手兜住兩團垂晃的巨乳:“美紗母狗,求我幹你。”
“中翰。”
“砰砰砰……”
更密集,更猛烈的抽插,三十多下都猛烈撞擊子宮口,秦美紗大口大口地喘氣:“求你,求你干我。”
“你是誰。”我嘶聲問。
秦美紗兇猛後挺:“我是……我是母狗。”
“連起來說。”我幾乎怒吼。
秦美紗的哀求變成了哭泣:“求你幹美紗母狗。”
“是輕輕幹,還是重重干。”我邪惡極了。
“重重的,喔喔喔……”秦美紗尖叫著,狂亂地扭動腰肢,痙攣如潮,我仍不放過,扶住肥臀,身下雷霆萬鈞,巨物又準又狠,翻出了許多白垢,牛奶般的白垢佈滿了蜜穴口,與濃密的陰毛,紅腫的陰唇交織在一起,顯得無與倫比的淫靡,“啪嗒”一聲,我右腿被溫暖的液體澆濕,我低頭一看,又是一聲“啪嗒”,一股水液從秦美紗的蜜穴口射出,緊接著就是激射的水柱,上帝啊,是失禁了,秦美紗失禁了,她的尖叫戛然而止,換成了喘息。
何婷婷目瞪口呆,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媽……”
小月飛奔而來,站在秦美紗的身邊焦急萬分,我故意不理她,秦美紗自會告訴小月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我徑直走向何婷婷,將她身上的製服一一脫掉,脫得很有耐心,直到全部脫光,一絲不掛,翻轉她的嬌軀,我的巨物又是從後插入,將何婷婷的小穴完全撐滿,她嬌吟連連,蹣跚著走到沙發上,學著秦美紗之前的樣子,雙腿跪上沙發,手扶沙發背,圓圓的肉臀高高撅起,承受著我一浪高過一浪的抽擊。
“你想做小母狗嗎?”我嘶聲問。
“嗯嗯嗯。”何婷婷咬著紅唇,極力忍受著:“中翰哥,我求你一件事。”
“你說。”我凶悍聳動,一視同仁,對待何婷婷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我要跟美紗阿姨,小月在一起住。”何婷婷喘息道。
我心裡有些擰,總想著讓所有喜歡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大被同蓋,可現實中,這種願望根本無法實現,為了和諧,我只能放棄讓何婷婷進碧雲山莊的念頭,讓她與秦美紗住在一起更加人性,一通百通,我放緩了抽插速度,溫柔地親吻何婷婷的背肌,揉搓她的豐乳:“隨你啦,只要你開心,你愛住哪裡都行,這一帶都是富豪有錢人居住區,你不能丟美紗阿姨的臉,明天我幫你和小月各訂一輛瑪莎拉蒂,喜歡什麼顏色,你等會跟小月商量。”
“謝謝中翰哥。”何婷婷大喜,連在一旁安慰秦美紗的小月都愣了一下,似乎瑪莎拉蒂對少女有著魔一般誘惑力,價格相差不大,但成熟的女人更喜歡保時捷與法拉利。
“叫老公。”我溫柔地碾磨小穴口,用我巨物的根部碾磨。
“謝謝老公。”何婷婷回頭過來,送上香吻。
秦美紗軟軟道:“中翰你別寵了她們,這麼貴的車……”
我微笑:“兩輛六百萬而已,我不寵她們還能寵誰?”
“嗯嗯嗯。”何婷婷動情了,與我激烈糾纏。
我詭異地朝身邊的小月眨了眨眼,她羞澀地別過腦袋,不一會又看過來,我故意掰開何婷婷的美腿,讓小月盡情觀看巨物是如何在女人的下體活動,還變換十多種性愛姿勢,令小月大飽眼福,一旁的秦美紗顧不上清洗身上的尿液,乘機給小月講解她豐富的性愛知識,有實戰有理論,由易到難,小月逐漸有信心,美麗的大眼睛透出躍躍欲試的衝動,我心中暗喜,對何婷婷越來越粗魯,十幾個姿勢一一示範給小月看完畢,何婷婷已是氣若遊絲,浪液橫流,我問她是否有高潮,她連話都不回我。
“小月。”我朝小月走去,她畏縮在秦美紗的身旁,一雙大眼睛盯著黏滑的巨物,巨物彈跳兩下,彷彿向小月致意,秦美紗舔舔嘴唇,鼓動道:“別怕,你看婷婷多舒服。”
“媽媽也很舒服麼?”小月低聲問。
秦美紗莞爾,輕輕頷首,母女花交相輝映,一位香嬌,一位玉嫩,看得我心猿意馬,慾火狂燒。
“多可怕。”小月一眨不眨地看著巨物,相信巨物的神韻已深入小月的春心,她一定在琢磨這麼粗長的東西如何進入她身體,朦朧的慾望同樣燃燒著小月,她既害怕又期望,雪白的雙腿不安交疊著,貝齒幾乎咬破了紅唇。
秦美紗吃吃嬌笑:“可愛還差不多,怎麼說可怕呢。”
我踏上沙發,將巨物遞到母女花面前,光亮的龜頭擦了擦小月的臉,她嚶嚀躲閃,秦美紗卻將到嘴的巨物含進嘴裡:翻起的紅唇幾乎擴張到極致,委實太大了,我拔出巨物再次遞給小月面前,她小聲問秦美紗:“我要含嗎?”
秦美紗含笑點頭,小月緩緩張開小嘴,目光清澈,靈動的眼眸子在我身上滴溜溜轉動,嘴巴張得很大,我按捺住激動,小櫻唇接觸到龜頭的一瞬間,我有射出的衝動,哦,終於含進去了,小月的櫻唇艱難合上,香腮高高鼓起,我亢奮極了,拔出大肉棒,瘋狂地吻上了小月的櫻唇:“唔……”
“太愛你了。”我狂喜,因為小月是如此的順從,我隨即扒下她的熱褲,一頭扎到她的雙腿間,小月的陰毛與秦美紗一樣,茂密油亮,柔滑細軟,我驚喜道:“美紗,小月也濕了。”
秦美紗摟住小月,微笑道:“這樣最好,方便進入。”
我的熱血一下子湧上腦門,巨物對著茂密處虎視眈眈,我分開了小月的雙腿,秦美紗幫我提抱住一條右腿,我則抱住小月的左腿,茂密的私處完全呈現在我眼前,我握住巨物,頂到了嬌嫩的小穴口,稍微摩擦著,蓄勢待發。何婷婷搖搖晃晃跑來,坐到了小月旁邊,與秦美紗一左一右抱住小月,我大喜過望,大龜頭澆足了黏液,緩緩前行,一步一步撐開了小穴口,突然用力一挺,整個大龜頭沒入了緊窄無匹洞穴。
真難以置信,小月竟然沒有哼一句,她咬牙堅持著,冷汗蒙上了她的額頭,靈動的眼眸子不是看著自己的私處,而是定定的看著我,我朝她微笑,俯身吻上她的香唇,伸手潛入她的背心裡,揉弄兩座結實的大奶子,一邊柔聲安慰:“痛不痛。”
小月倔強地搖頭,我愛憐叢生,抱住小月的圓臉,慢慢收腹,慢慢用力下壓,大肉棒又進去幾公分,小月哆嗦著,微微呻吟,秦美紗與何婷婷都在鼓勵她:“忍著,忍著。”
我一不做二不休,女人始終要經歷這一關,長痛不如短痛,我咬咬牙,扶住小月的柳腰,呼吸了一下,突然奮力壓下小腹,巨物一下子全捅進她的小穴中,全部都插了進去,沒有留下任何縫隙。
“啊。”小月還是喊了起來,
秦美紗驚喜道:“進去了,進去了,全部都進去了。”
天啊,真是摧殘少女,我竟然把如此長的巨物全部插入了小月的陰道,血絲從我們的結合部滲了出來,我渾身如觸電,巨大的快感襲來,我有控制不住的跡象。
“美紗姐……”我伸手握住秦美紗的大奶子,輕輕揉搓。
秦美紗嫵媚道:“什麼美紗姐,叫媽。”
何婷婷吃吃嬌笑,我可憐兮兮道:“媽,我想射了。”
秦美紗臉色微變:“不行,才開苞不能射進去,很容易懷孕的,小月沒嘗夠性愛的樂趣,我可不同意她懷孕,再說了,我還想要,裡面有點癢,你先拔出杵弄幾下,你要是想射,就射到我裡面去。”
我點點頭,捧起小月的臉,與她溫柔接吻:“小月,你是我女人了,今天到此為止吧,繼續做下去,你既不舒服,又容易大出血,等你休息了兩天,我再跟你做愛,好不好?”
小月溫順道:“說話算話喔。”
“說話算話。”我溫柔地揉搓兩團結實的乳肉,粉紅之處嬌豔欲滴,我吮吸兩口,擠擠眼:“小月的奶子真漂亮,真不捨得放手。”
“好啦,好啦,我奶子也好看的。”秦美紗好不耐煩,抓住我的胳膊硬扯,我無奈,緩緩拔出巨物,秦美紗已迫不及待摟住我,巨物滑溜,順著她茂密的陰毛滑到蜜穴口,她下身一挺,蜜穴剛好吞入巨物,我哭笑不得,一邊示意何婷婷扶起小月去沐浴,一邊抽動我的巨物,滋滋聲蔓延,秦美紗微張小嘴,輕輕呻吟:“喔喔喔……”
我沒好氣,忍不住奚落:“還癢麼?”
“癢。”秦美紗騷騷地吐出一字。
我連續猛烈抽動十幾下,俯下身,輕吻秦美紗的耳朵:“我要幹你的屁眼。”
“幹誰的屁眼?” 秦美紗抱住我臀部,聳動嬌軀,泥濘的蜜穴口像一隻貪吃的魚嘴,一吞一吐,刮得肉莖閃亮晶瑩。
我狠狠道:“干我丈母娘的屁眼。” 反正兩個小美人上樓洗澡了,我肆無忌憚,有多下流說多下流。
秦美紗媚眼如絲:“女婿幹丈母娘的屁眼,你幹得下手麼。”
我嘿嘿奸笑:“我連丈母娘的浪穴都乾了,還在乎她的屁眼?”
秦美紗突然全身捲起,雙臂抱住我的脖子要索吻:“喔,中翰,用力干我……”
我知道秦美紗又有高潮了,我也無法再克制滾滾而來的快感,暴風驟雨般的抽插引爆我慾望的火山,精關大開,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我哆嗦著狂吻紅唇:“媽,我射了,我全射給你了。”
“啊,中翰,你要了我的命。”秦美紗閉目喘息,上氣不接下氣,繃緊的身體一下子便鬆垮了。
眼冒金星,天旋地轉之際,偏偏響起了門鈴,沒人去開門,“叮咚,叮咚”聲響了又響,最終是何婷婷匆匆跑下樓,秦美紗軟軟道:“先問問是誰來了。”
何婷婷點點頭,跑到大門邊,摁下可視對講機,說了幾句,急急忙忙跑過來:“秦阿姨,是一位叫秦璐璐的女人。”
“什麼?”我與秦美紗都大感意外。
……
……
秦璐璐進屋時,秦美紗已換上了端莊的衣裳,顯得溫柔賢淑。我也穿戴整齊,佯裝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見到我,秦璐璐大為驚訝,我又是大吃一驚,因為陪著秦璐璐一起進來的,還有美豔的蘇芷棠。
“中翰,這麼巧。”蘇芷棠驚喜道。
“是啊,真巧。”我趕緊站起,來到客廳沙發邊恭迎兩位不速之客。秦美紗的臉色並不好,擺明不歡迎這兩位出奇美麗的熟婦,尤其是蘇芷棠,因為她曾經奪走過這幢屬於秦美紗的海天別墅,幸虧我出手幫忙,硬是把別墅從蘇芷棠的手中奪回來。
秦璐璐由驚轉喜,連聲道:“李先生在,那就太好了,太好了。”
“與我有關係?”我與秦美紗面面相覷,心裡估摸著秦璐璐一定是為了孫家齊的事來。
蘇芷棠眉飛色舞道:“當然與你有關係啦,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好。”我點點頭,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既然猜到秦璐璐的來意,我當然擺起架子。
蘇芷棠看了看我和秦美紗,眼神裡閃過一絲詭異:“中翰,我本不好問,但我還是想問問你跟美紗是什麼關係?”
秦美紗一聽,臉色頗不悅,秦璐璐也急著朝蘇芷棠使眼色,我卻不以為然,爽快說出來:“美紗阿姨是我丈母娘,我是她女兒小月的未婚夫。”
“哦。”兩個美熟女微笑頷首,秦美紗依然繃著臉。
我淡淡問:“到底是芷棠姐找我,還是秦女士找我,找我有什麼事?”
兩位美熟女猶豫了一下,蘇芷棠微笑道:“我就直說了,是秦璐璐找我,要我陪她一起來找美紗,然後托美紗向你求情,請你放過了孫家齊。”一雙美目掃了一掃,蘇芷棠嗲聲道:“沒想到你在這,今天運氣不錯,這不,我們可以當面向你求情了,也希望美紗多美言幾句。”
秦美紗月眉輕挑,款款站起,冷冷道:“這事由中翰拿主意,我插不上嘴,你們跟中翰談,小月才退燒,我上摟去看看她。 ”找了個說辭,轉身就要走。
我恭敬道:“媽,小月有婷婷陪著,你不用擔心,你是一家之主,就坐在這聽聽,順便給我主意。”
蘇芷棠見我對秦美紗恭敬,忙站來懇求:“是啊,是啊,美紗你坐著,中翰聽你的意見。”
“好吧。” 秦美紗順著台階應承,款款坐下,一雙美目朝我飄來,弄得我心兒亂跳。
蘇芷棠打開手袋,將一個透明的文件夾拿出,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幾上:“這是KT的股票,市值一億六千萬。”
“這是……”我假裝莫名其妙。
蘇芷棠柔柔笑道:“你忘了?上次不是跟你說了,這是羅畢託我轉交給你的公司股票,祝賀你重新醒過來,我今天來原想托美紗轉交給你,現在當面給你,KT確實是你的心血,你收下吧。”
我察言觀色,蘇芷棠提到羅畢的時候,秦美紗愣了一下,我酸溜溜道:“媽你不知道,芷棠姐跟羅畢結婚了。” 心想,羅畢大概想到了我與小月的關係,所以才贈送我公司股票吧。
“恭喜。”秦美紗不冷不熱地笑了一個。
蘇芷棠尷尬,站起來朝秦美紗微微欠身:“美紗,以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在這真誠向你道歉。”
秦美紗大感意外,趕緊站起來回禮:“不用在意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請坐。”嘴上客氣,臉上已然多了一絲滿足。
蘇芷棠感嘆道:“謝謝美紗的寬宏大量,我這趟回國就指望著見到中翰,完成羅畢的囑咐,然後真心跟美紗道歉,你如果真原諒了我,我們有時間出來喝喝茶,聊聊天,大家都幾十歲的人了, 應該開開心心過日子。”
秦美紗微笑頷首:“芷棠說得是,等會我給你電話號,你有時間就打給我。”
蘇芷棠大喜,連連說好,我更是樂見她們冰釋前嫌,不過,這一切都是序幕,正戲還沒有開鑼,我表面傾聽秦美紗與蘇芷棠,實際上一直暗中觀察秦璐璐,我不得不再次驚嘆秦璐璐有傾城國色之美,那日在醫院見她,我就被她的美色吸引,如今她登門來訪,更是特意打扮了一番,不知是否塗粉的緣故,秦璐璐的肌膚白裡透紅,這種膚色多在少女身上,熟婦幾乎難尋,她玉盤般的臉龐有點像觀音菩薩,平靜的眼眸異常清澈,彎眉自然,鼻子小巧,嘴唇豐潤,有點像樊約的嘴,愛撅,但秦璐璐卻不是故意撅,而是豐潤使然,我何止砰然心動,簡直我見猶憐。
再往下看,我渾身充滿了感覺,雖然身上穿著比較密實的上衣,但我一眼就能看出秦璐璐是一肩削,這是大美人的標誌,古代文人曾經濃筆形容美人必須具備三大條件:蓮足,蜂腰,一肩削。
這秦璐璐是不是蓮足蜂腰,我不知道,可我能肯定她是“一肩削”,所謂的“一肩削”就是指女人肩膀短而傾斜,不是像衣架那種長而平行,關鍵是,肩膀的三角肌一定要圓潤無骨,這樣看起來有了優美的弧度,有“一肩削”的女人不適合穿制服,不適合穿吊帶衣,卻適合穿長袖,穿連衣裙,穿旗袍,總之,適合穿那些渾然一體的衣服,這也稱為古典美。
楚蕙就有這種古典美,所以楚蕙穿制服會改成另類的製服,她會讓自己全身渾然一體。
秦璐璐亦如此。
我有些走神,蘇芷棠與秦美紗聊了一會,終於切入了正題。
“中翰啊,無論從哪方面講,孫家齊都做得不對,他如今這樣子,也算是報應。”蘇芷棠擰轉脖子,柔聲問:“璐璐,你認同我的話嗎?”
“完全認同。”秦璐璐連連點頭,美目裡一片乞憐:“我沒想到家齊作孽深重,這是老天對他的懲罰,不過,家齊是我唯一的兒子,李先生,我請你高�貴手饒過家齊,我給你跪下了。” 說完,竟然含淚跪下。
我大吃一驚,趕緊上前將她扶起:“哎哎,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有事好商量。”
蘇芷棠也站起攙扶:“璐璐,你聽到了嗎,中翰說有事好商量。”
重新落坐,秦璐璐委婉道:“有商量就好,我還有一點積蓄,五千萬左右,我都給你。”
如果說我還有一絲置孫家齊於死地的念頭,那麼這一絲念頭就在秦璐璐跪下的一瞬間完全消失了,我心潮澎拜,表面上卻故作鎮定,溫文爾雅:“有商量的第一步,就別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
“好,中翰更隨和。” 秦璐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我誠懇道:“我也不喊你秦女士了,稱呼你做秦媽媽吧。”
“行。”秦璐璐輕輕頷首,清澈的美目格外動人。
我一聲嘆息:“可憐天下父母心,秦媽媽的拳拳心意,說實話,我很感動,你的積蓄五千萬我不要,你留著自己用,我不缺錢,也不貪錢,別說你這五千萬我不能要,就是芷棠姐送給我的一億六千萬KT股票,我也不能白拿,我會按市價購買。”
“中翰……”蘇芷棠驚喜交加,幾口氣喘上來,激動道:“璐璐,你看到了吧,中翰的為人如何?”
秦璐璐露出了讚許的目光:“李先生,哦,中翰,想不到你這麼寬厚仁慈,我之前誤會你了,你原諒我吧。”
我平靜道:“秦媽媽,芷棠姐,你們也無需誇我,我的為人我清楚,我不是什麼君子,更談不上什麼道德高尚人士,我只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尺半;人損我一尺,我損人一丈。今天你們來為孫家齊求情,我原則上基本答應你們,只是有些小細節還需要斟酌。”
“謝謝中翰,謝謝中翰。”秦璐璐大喜,與蘇芷棠握手相慶。
我看了看一言不發的秦美紗,有了主意:“還有,這事必須要得到我丈母娘的首肯,你們最好徵求一下她的意思。”
蘇芷棠焦急看向秦美紗,秦璐璐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妹妹,你給個意見啦。”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秦美紗沒有急著表態,而是怒視著秦璐璐,半晌才幽幽罵道:“你還知道喊我妹妹,在這裡,我當著中翰的面,當著芷棠,當著我頭上三尺的神明跟你說,當初不是我勾引朱九同,是朱九同強奸了我,你也是被他強奸的,你應該知道這個畜生的秉性,你不應該怪我,我被他關了整整一年。”
我大吃一驚,原來秦璐璐與秦美紗的恩怨涉及到朱九同,我真慶幸自己幹掉了他,若不然,我又怎麼得到秦美紗,得到小月呢。
秦美紗越想越憤怒,霍地站起來,指著秦璐璐破口大罵:“還有,當初我從來沒有阻止過朱九同給你錢,相反我求朱九同盡量多給你,至於你為什麼誤會我,那隻有兩種可能,第一,你瞎了眼,第二,你被朱九同使了離間計。”
我與蘇芷棠都靜靜地聽,大氣都不敢喘,秦璐璐更是耷拉著腦袋,淚如雨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秦美紗抹了抹眼角,恨得咬牙切齒:“三十年了,我們姐妹形同仇人……”
我見秦璐璐只顧流淚,一眼不吭,心中懊惱之極,突然站起朝她大聲咆哮:“快道歉啊,你這個潑婦。”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不明白我為何發火,實際上,我是故意震懾秦璐璐,我不能讓她覺得一切太容易,太順利了。被我這一怒吼,秦璐璐嚇得臉色蒼白,顧不上擦淚就大聲哭泣:“美紗……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嗚嗚……”
我坐回沙發,翹起二郎腿,冷冷道:“跪下認錯更有誠意。”
秦璐璐一聽,沒有多少猶豫就真的跪下,秦美紗於心不忍,緩緩走來,將秦璐璐扶起,兩姐妹觸景傷情,回想往事,都覺得自己多麼愚蠢可笑,悲從哭來,兩姐妹禁不住抱在一起放聲痛哭,哭聲飄蕩在屋子四周,連蘇芷棠都被感染了,眼圈紅紅的,像要落淚。
我朝她招招手:“芷棠姐,你過來。”
蘇芷棠款款站起,優雅地坐到我身邊,我馬上聞到一縷很高級的香水味,有心曠神怡的感覺,看著她時髦套裝上鼓鼓的胸脯,我吞嚥了兩口唾液:“芷棠姐,把你的銀行賬號給我。”
蘇芷棠明白我的意思,推託了幾次,見我堅持,她笑吟吟地告訴了我,我把她的銀行賬號輸入手機,發了出去,馬上又撥通章言言的電話:“餵,言言嗎。”
“老公,你昨晚竟敢消失……”手機里傳來恐怖的尖叫。
我拿起茶幾上的文件夾打開,很嚴肅道:“別嚷嚷,先辦正事,你查一下我們公司股票市價,計算兩千七百萬股是多少錢,然後直接轉賬到一個開戶為蘇芷棠的銀行賬號,賬號和收款人姓名已經發到你手機裡,趕快去辦。”
章言言奇怪問:“我好像聽見你那邊有人哭耶。”
“你別多管閒事。”我責怪一句,馬上換來凶狠的駁斥:“人家問問不行嗎。”
我軟了下來:“別囉嗦了,快去辦。”
電話掛斷了,蘇芷棠柔柔問:“中翰,你……你都不查一下股票真偽?”
我將文件夾裡的股票證書收拾好,扣上扣,平靜地看著蘇芷棠,傲然道:“以我今時今日的能力,我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蒙我。”
蘇芷棠美目連閃,眸子裡異彩紛呈,柔柔地撒了一個嬌:“我人品也不錯地。”
我心中一動,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衝動,可作用不大,胯下的巨物很不爭氣地硬起,褲襠立即隆起了一大團,蘇芷棠莫名其妙地臉紅,並迅速轉移視線。
那邊,哭聲依舊,秦美紗遞上幾張紙巾,勸道:“姐姐你別哭了,明兒我跟你一起去拜祭爸媽,我要你在爸媽的墳前親口認錯。 ”
“嗯。” 秦璐璐接過紙巾,一邊擦眼,一邊抽噎。
我插上一句:“順便轉告竇眉,叮囑她不要為難江菲菲。”
秦璐璐頷首道:“不會的了,我也告誡過小眉不要欺負菲菲。”
我滿意秦璐璐的表現,腦子裡充斥著邪惡的念頭,見時候不早,我不動聲色站起,微笑道:“媽,我要先告辭了,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你昨晚照顧小月都沒休息,等會好好休息,晚點再去店裡。”
秦美紗滿臉欣喜,溫柔頷首,眼神的情意只能意味,無法言傳,諒秦璐璐與蘇芷棠也瞧不出我和秦美紗之間有了深厚的感情。
我還以為破鏡重圓,相抱一哭泯恩仇後秦璐璐會與秦美紗有很多話要說,哪知,秦璐璐也站起來告辭:“美紗,我們也要走了,中翰剛好可以送送我們,明早八點,我在墓園門口等你。”
秦美紗也沒有挽留,與我們一同走出別墅外,目送我們離去。
寶馬駛上了海邊大道,車後座的兩位美熟女遠眺大海,欣賞海邊美景,還像老闆指揮車夫似的,時而叫我開慢點,時而叫我開快點,我樂見美女開心,權當她們的車夫又如何,觀後鏡裡,倩影風騷,一如兩株怒放的鮮花,別說叫我當車夫,就是叫我做馬夫也心甘情願。
正美滋滋地幻想,蘇芷棠好奇問:“美紗開有一家店?”
“是啊,小吃店。”我點點頭。
蘇芷棠急道:“真的呀,我們還沒吃東西,帶我們去光顧光顧一下。”
我笑道:“空手去可不成,得送花籃去。”心想著今天會有很多人給“滿面春風”小吃店送花籃,不如錦上添花,也讓這兩位美熟女給秦美紗捧場,一來給秦美紗面子,二來,也算是重歸於好的姐妹情加一份情誼。
蘇芷棠聰慧,馬上明白我的苦心,趕緊掏出手機訂花籃去,那秦璐璐卻趁這個時候小聲問:“中翰,你還有什麼需要斟酌的,就一併告訴我吧,我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說,我心裡念掛著,挺難受的。”
我暗暗感嘆,知道秦璐璐念掛的是孫家齊的安危,母子連心,我能理解,至於斟酌什麼,我反而一時答不上來,乾脆什麼話都不說,瞄了一眼觀後鏡,發現蘇芷棠也在觀察我,她似乎明白到什麼,馬上在秦璐璐耳邊嘀咕,秦璐璐聽著聽著,突然臉色大變。
車裡的氣氛陡然怪異,沒有笑聲,沒有輕鬆,只有壓抑和沈默。
到了小吃店,秦璐璐與蘇芷棠才活躍起來,店門口排了三排各式花籃,連綿整片店面,店裡食客如雲,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店員都認得我,不用我們排隊就端上三碗冷面,兩位美熟女吃得不亦樂乎,由於太漂亮,引來無數食客灼灼目光,在這種小吃店能見到如此絕色美女,算是稀罕事兒。
兩位美熟女反應平靜,都聲稱知道這家小吃店,卻不知道老闆是秦美紗,面沒吃完,兩個花籃已送到,兩位美熟女一陣歡呼,都放下麵條出去觀看。我特意將這兩個花籃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相信秦美紗一到店門口,會清楚看到花籃彩帶上寫著“秦璐璐敬送”的字樣。
要分手了,兩位美熟女再次感謝我高�貴手,我又是客氣一番,相約再見。發動引擎時,蘇芷棠意外跑來,微微彎腰至車窗口,不小心露出幽深的乳溝:“中翰,恐怕……”
“嗯?”我莫名其妙,可隱隱地我察覺到願望已落空。
果然,蘇芷棠很為難:“恐怕璐璐不願意。”
我一陣失望,假裝很灑脫:“不勉強,我一樣放過孫家齊。”
都沒具體說是什麼事情,但我和蘇芷棠都心知肚明,相信秦璐璐也清楚我的企圖,她遠遠地站著,成熟的曲線引人遐想。蘇芷棠看了看秦璐璐,臉上似笑非笑,媚意十足:“我盡量勸她,不打包票喔。”
我壞笑,意味深長道:“勸不了,李代桃僵我也榮幸。”
“去你的。” 蘇芷棠將擦嘴的餐紙捲成團,一下子砸到我身上,我哈哈大笑,駕車離去,滿腦子全是一個美熟女的影子。
……
……
郭泳嫻也是美熟女,只不過凶悍了些。
離開“滿面春風”小吃店,我就順路回到公司,回到原來屬於我的總裁辦公室,見到了名正言順的公司總裁郭泳嫻,巧不巧,戴辛妮也在,她更凶悍。
“砰”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用力關上,嚇得我手腳發抖,連欣賞KT第一制服美女的心思都沒了。
“昨晚去哪了。”戴辛妮雙眼屏射出耀眼的利芒,能殺人的利芒,若不是微捲的秀發微微盪出嫵媚,她渾身上下幾乎沒一點女人味,而郭泳嫻則在一旁拋鉛筆,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喝醉了。”我如坐針氈,不敢仰視矗立在我身邊的戴辛妮。
“跟誰喝。”
“自己喝。”
“睡哪裡。”
“睡車裡。”
“車停在哪裡。”
“停在海邊。”
話才說完,戴辛妮“噔噔噔”走到辦公桌前,摁下了免提:“餵,言言,你在哪。”
“樓下,剛吃完東西回來。”電話里傳來章言言嬌滴滴的聲音,科技日進發達,連舌頭剔牙的聲音都能聽清楚。
戴辛妮道:“正好,你馬上去看看李中翰那輛車的車輪有沒有沙子。”
“怎麼了。”章言言很意外。
戴辛妮大吼:“別問,馬上去。”
我又一次領略到戴大美人的潑辣風采,她掛斷了電話,徑直朝我走來,媚眼如絲,卻沒有一丁點勾人之處:“如果你去了海邊,車輪一定有沙子,如果沒有沙子,你一定在騙我,那麼,你不從這裡跳下去,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我嚇壞了,欲哭無淚:“辛妮,你沒必要這樣嘛。”
我眼珠急轉,電光火石之間,我用力點了點腦袋,因為我的車子經過秦美紗的別墅時,要經過一處沙泥地,我的寶馬750i又是新車,車輪肯定有深槽,很容易陷入沙子。
“滴滴滴。” 壓抑的沈默中,辦公桌的電話突響,戴辛妮轉身,再次摁下了免提:“說。”
“報告戴主管,有沙子。”電話里傳來章言言的脆聲,我心頭一鬆,咧嘴呵呵地笑起來,可沒笑幾聲,我就收住了笑容,目不轉睛的看著緩緩走來的戴辛妮,今天她雖然穿藍黑制服,但卻是穿褲子,高跟鞋也是裹腳麵的,看不出她穿什麼顏色的絲襪,整個人看起來很土氣,很保守。
“為什麼叫言言轉走一億六千三百四十九萬零九千?”戴辛妮厲聲問。
我叫身邊的文件遞過去:“我剛買回了二千七百萬股公司股票,請戴主管檢查,並及時存放到銀行保險箱。”
郭泳嫻眉飛色舞道:“不做壞事,當然對答如流,相信他一次啦。”
戴辛妮微嗔:“真是的,惡人都是我來做。”
“他喜歡你多一點。”嬉笑中的郭泳嫻朝我拋來一下媚眼,我注意到郭泳嫻穿筒裙,穿黑色高跟鞋,穿黑色絲襪。
戴辛妮緩緩走到我身邊,一屁股坐下,這次,完全媚眼如絲,連帶媚笑:“本來老公是喜歡我多一點的,可惡人做多了,他也許會討厭我多一點喔。”
我板著臉站起來:“說得不錯,我要走了。”
戴辛妮反應神速,“噔噔噔”一下子攔住了我:“你去哪。”
我冷冷道:“喝酒。”
戴辛妮柳眉倒豎,尖尖食指一捅到我鼻尖:“喝你個頭,別矯情,給我抓到把柄,你就知道後悔認識戴辛妮。”
“早後悔死了。”我搖頭嘆息,轉身走向洗手間。
“你……” 凶悍的戴辛妮又想阻攔,我揉著褲襠,冷冷道:“尿急。”
戴辛妮只能讓開,我進入洗手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掉衣褲,打開花灑沖刷身體,一曲小調長得歡快:“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啷哩啷哩啷哩啷……”
“中翰,你快開門。”戴辛妮突然急促地敲門,我眉飛色舞,大聲喊:“幹嘛,我小便。”
“你先開開門,我也尿急。”戴辛妮急了,將洗手間的門捶打得山響,我無奈,只好打開門,戴辛妮兩眼一瞪,怒斥道:“你又說小便,怎麼洗澡了?”
我不慌不忙應對:“小便完了,就洗澡啊,我有潔癖,你不曉得?”
郭泳嫻從門外走進,一把拽住戴辛妮:“辛妮,算了。”
戴辛妮氣鼓鼓地瞪了一眼我的下體,轉身離去,我趕緊跑到洗手間門邊,豎起耳朵偷聽,隱隱傳來郭泳嫻責怪:“都抹上沐浴液了,你才反應過來,我早給你使了眼色。”
戴辛妮氣急敗壞道:“我怎麼知道你使眼色是啥意思,哼,下次一見他鬼鬼祟祟,就先扒他的褲子檢查再說。”
“撲哧。”兩個女人忍不住嬌笑。
我暗暗慶幸,多虧我及時捕捉到郭泳嫻的眼色,及時進洗手間,如果反應慢一點,後果將不堪設想,我一邊沖刷身體,一邊將我的歌聲傳出去:“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啷哩啷哩啷哩啷……”
難聽的歌聲惹來一陣臭罵,我不以為然,繼續自我陶醉,忽然,辦公室有人敲門,不一會,有人走進了辦公室,“我不管這麼多,見著有份。”這是章言言的聲音。
眨眼間,章大美人的腦袋就出現在洗手間門口,她朝我瞄了兩眼,臉色不善地離開了,緊接著傳來她的撒嬌,戴辛妮柔聲道:“言言,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章言言大聲問:“沒做他怎麼去洗澡,故意讓我去看什麼車輪,拖延時間,哼,以為我是小孩呢?”
我一聽,樂了,敢情章言言以為我跟郭泳嫻,戴辛妮有過一次激情搏擊,為了拖延時間,故意讓她看車輪有沒有沙子,這下百口難辨了,我掩嘴竊笑,擰乾毛巾擦拭身體,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三個女人,沒有餵飽的女人,很容易發脾氣。
“真的什麼都沒做,你不見我們穿得整整齊齊嗎,事實上,中翰他小便完了就洗澡。”郭泳嫻在公司已是位高權重,甚至在上寧的商界也小有名氣,一般人她看都看不起,如此低聲下氣很少見,或許因為章言言有了掌管公司財務大權,郭泳嫻才不敢輕易得罪。
“好吧,你們不做,我做,整整四天,他才碰過我一次。” 章言言平靜地發洩心中不滿,她的話似乎有意為之,並且得到了郭泳嫻和戴辛妮的響應。
戴辛妮一聲嘆息:“中翰也沒碰我,也沒碰泳嫻,那幾天,他天天躲在喜臨門裡,估計便宜了葛玲玲。”
“拜託你們別亂嚼舌頭,我這幾天都在研究如何賺錢,沒碰女人,沒有餵飽誰。”我急了,趕緊走出洗手間跟三個大美人解釋,其實在喜臨門的幾天,我與姨媽都在陪著屠夢嵐,她與合體練習“九龍甲”後,整個人的身體狀況出現較大反複,我和姨媽都十分緊張,又不好聲張,所以顯得神神秘秘。
三個女人見我動怒,也知道過份了,姨媽就曾經嚴厲警告過,不許山莊的美嬌娘背後議論自己人的壞話,否則嚴懲,何況我對葛大美人體貼呵護,寵愛有加,三個大美人都不願意再刺激我。三雙眼睛交換了一下眼色,章言言忽然走了貓步,搔首弄姿:“中翰哥,昨晚姨媽給了我兩雙黑色絲襪,你想看麼?”
我眼睛一亮,脫口道:“想。”
章言言輕笑,伸臂過來,挽住我的手臂,小聲道:“到我辦公室來,我給你看個夠。”
戴辛妮氣得目瞪口呆,郭泳嫻不動聲色,也走來挽住我另外一條胳膊,伸了伸她的右腿,柔聲道:“我也有穿黑色絲襪喔。”
我左看看,右看看,連連點頭:“我都想看。”
戴辛妮冷笑,解開密實保守的製服,脫掉老土的長褲,我的心一陣狂跳,戴辛妮勾了勾連體褲襪上的吊帶,冷傲道:“我偏偏穿紫色的,你愛看不看。”
我喉嚨滾動一下,嘶聲道:“辛妮……”
“啊。” 戴辛妮尖叫,我像餓狼般撲過去,卻撲了個空, 我當然不會放棄,繼續追捕,一個跑,一個追,像捉迷藏,不過,辦公室能有多大,躲過我幾次撲擊,戴辛妮還是落入我的魔爪,壓在沙發一陣蹂躪,巨物順利插入緊窄的蜜穴。
郭泳嫻由衷感慨:“言言,有些女人天生會勾引男人,我們是學不來的,她表面上故意穿得很保守,裡面又穿得很性感,反差之強烈,中翰又怎麼受得了,我錯了,他喜歡辛妮,絕不止多我們一點點。”
章言言酸溜溜道:“我是男人,我也會為辛妮姐發瘋的,我好喜歡她穿紫色絲襪。”
“老公,好粗喔。”戴辛妮嫵媚。
“是老婆夠緊。”我輕輕地抽拉,摩擦這只肥嫩的蚌蛤,才捅幾下,戴辛妮突然抱住我,無限嬌羞:“等會不要射在裡面,射到我嘴裡。”
“什麼?” 我目瞪口呆,戴辛妮雖然不像小君那樣潔癖,但對口交,舔下體之類的性愛姿勢很排斥,以前別說吞精,就是叫她舔我的大肉棒她也不是很願意,如今居然主動要求吞精,我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再問一次,戴辛妮依然要求我將精液射進她嘴裡。
一旁的郭泳嫻急急忙忙坐到我們身邊來,神色不安:“辛妮,姨媽的意思是中翰的精液不能浪費,不是讓你自個兒獨吞。”
我大吃一驚,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身下的戴辛妮已然不悅,她抱緊我腰腹,嬌聲道:“我沒獨吞啊,下次你跟他做,你也可以叫他射進你嘴裡去呀。”
郭泳嫻幽幽嘆道:“辛妮,姨媽下了死命令,中翰一天只能射一次,我們每人要輪上半月才能吃一次,我又經常在公司,有時忙到晚上九點才回山莊,等我想要的時候,估計中翰又不能射了,你行行好,今天就讓我先吃吧,反正中翰最愛你,你什麼時候要,他都會給你的。”
戴辛妮心有所動:“你可別這麼說,山莊里的女人,個個都差不多,中翰對誰都愛。”
郭泳嫻哀求道:“辛妮,你還年輕,我都四十多了,中翰的女人屬我最老,現在山莊里連姨媽都比我年輕,以前覺得這狀況是人生宿命,無法改變,我也看得開,可現在,我知道能改變,心里當然著急,你就讓我先吃吧。”
我很滑稽,大肉棒插在戴辛妮的蜜穴裡,卻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像個傻子似的聽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言地交談,聽了半天,或多或少聽出了個大概,趕緊逼問:“喂喂餵,當我是透明的麼,說來說去,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能不能先把事情跟我說一遍?否則,別說射精,我連硬都不會硬起來。”
戴辛妮捶了一粉拳:“你敢不硬。”
我慌忙抽插起來,幸好大肉棒不會輕易軟下來,幾下用勁,弄得令戴辛妮嬌吟不止,章言言坐過來,沒好氣道:“中翰哥,你先停停,辛妮姐,你先別喊,我來說吧。”
我馬上停止抽送,戴辛妮微喘,兩隻意猶未盡的大眼睛飄了過來,膩聲道:“不許拔出來。”我微笑著吻了吻她,將她抱起,轉了個身坐下,讓她跨坐在我身上,大肉棒果然沒有拔出,我撫摸著紫色絲襪,揉搓紫色透明蕾絲乳罩裡的巨奶,大肉棒更硬了,戴辛妮臉一紅,也不在乎沙發的左邊是章言言,沙發的右邊是郭泳嫻,而獨自享受馳騁巨物的快感。
章言言開咳了一聲,道:“昨晚出大事了。”
“出大事?”我一愣,穩住了戴辛妮,可她仍在扭動軟腰。
章言言道:“中翰哥,我先問你,你昨晚是不是發了個簡訊給姨媽,說你在外邊喝酒,不回山莊睡覺了?”
我輕輕點頭,回想起昨晚送小月回海邊別墅後,我趁秦美紗幫小月洗澡的空餘,分別給兩位美女發了短信,一位是被我攻占屁眼的孟姍姍,另一位就是姨媽,我告訴她,我喝醉了,要在外邊過夜,勿念。
“是的,這有什麼問題,難道我這個快三十的男人沒有權力在外邊過夜?”我驚訝地看著左中右三個美人,很不解的樣子。
三個美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如何反駁我,戴辛妮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那我以後也在外邊過夜。”
“辛妮。”我雙臂用力,將戴大美人摟進懷裡,美美地吻上她的紅唇,巨物隨即在她的蚌蛤裡進進出出,看得章言言與郭泳嫻焦躁不安,雙腿緊夾。
章言言悻悻道:“注意聽人家說話嘛,一點禮貌都沒有,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昨晚姨媽收到你不回山莊的短訊後,大為緊張,連夜召集辛妮姐,泳嫻姐,葛玲玲,莊美琪,唐依琳,樊約,小君,還有我一起開會,會上,姨媽說出了一個重大秘密,她說,你的精液有神奇作用,不能隨便浪費,能吃的話盡量吃進肚子去。”
“啊。”我目瞪口呆,問:“然後呢?”
章言言道:“大家一開始都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就問姨媽是怎麼回事,你的精液到底有什麼神奇用處,姨媽吞吞吐吐,一開始不願詳細說清楚,就簡單說女人吃了,對身體好,能駐顏美容。”
我驚訝道:“姨媽真這樣說?”
“嗯。”章言言猛點頭,語鋒一轉,突然神秘道:“於是,大家就懷疑了,紛紛問姨媽突然變得年輕的奧秘是不是跟你的精液有關。”
我心裡一陣緊張。
章言言接著道:“沒想到,姨媽竟然承認了,她承認用點穴法,趁你睡覺的時候,偷偷把你點暈,然後就……”
“就什麼?” 我茫然問,心裡琢磨著姨媽編造謊言的用意,如果我沒猜錯,姨媽一定是先避實就虛,避重就輕,一步一步將我們的關係公開化,她很有心計,手段很高明。
“就用各種方法採集你的精液。”說到這,章言言超大眼睛緊緊盯著我,似乎想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她很早就懷疑我跟姨媽有私情,當然不會放過取證的機會。
我假裝大怒:“什麼?豈有此理,姨媽真是這樣說嗎?”
章言言道:“你不信,可以問問辛妮姐和泳嫻姐咯。”
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好哇,等會我回去收拾姨媽,這還了得,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方法……”
“你們這麼袒護她,難道都相信她的話?”我奇怪問。
三個大美人一起點頭,章言言道:“當然信啦,我以前也聽說過男人的精液可以美容,如今的姨媽就是一個活生生例子,皮膚又白又嫩,比我還嫩。”
郭泳嫻眉飛色舞道:“姨媽還讚揚我有功勞,說我每次給你喝的藥湯都有滋補養顏功效,女人直接喝這些藥湯會有危險,但你喝了後,藥裡的成份吸收在你身體,經過繁複的機體循環,最後聚集在你的精液裡,產生神奇功效,女人吃了,不僅能大補,還能養顏。”
三個女人越說越興奮,越說越離譜,直聽得我滿腦發脹,也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是真的,但不管如何,我堅持兩件事情守口如瓶,第一就是我和姨媽的關係,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承認,第二,就是我跟秦美紗與小月的關係,眼下決不能說出來,否則一定傷了美嬌娘的心。
章言言笑嘻嘻地脫掉了筒裙,露出黑色絲襪與黑色蕾絲小內褲,隱約的毛草,穴瓣的輪廓……我恨我的自製力是如此脆弱,一丁點誘惑就足以令我血脈賁張,章言言見我迷離,得意地脫掉白襯衣,露出黑色蕾絲乳罩,整個嬌軀黑白顏色分明,純潔與野性並存。
章言言跨上沙發,將我的手放在她高聳豐滿的乳房上:“姨媽見你昨晚不歸,琢磨著你在外邊風流了,但又拿你沒辦法,只好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們,她希望我們多花心思迷住你,不讓你在外邊風流,還特地取消黑色絲襪的禁令,把我們的黑色絲襪全部退回給我們。”
我揉著章言言的奶子,很真誠道:“我沒去風流,真喝醉了。”
戴辛妮夾了夾蜜穴裡的巨物,怒道:“李中翰,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我雖然沒抓到你把柄,但我的直覺跟姨媽一樣,你昨晚肯定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姨媽既不願意你在外邊鬼混,又不願意你浪費精液,所以召集大家想對策,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你的精液都流在山莊里,是流水的流喔。”
“姨媽為什麼只準許我每天射一次?”我問郭泳嫻,她不知什麼時候也脫下了製服外衣,身上的黑色吊帶絲襪與前扣式黑色透明乳罩令我目眩神迷,天啊,這樣的誘惑,足以致命。
郭泳嫻也跪上了沙發,輕輕摟住我脖子,將前扣式乳罩送到我嘴邊,膩聲道:“這還用問嗎,姨媽是防大家爭著要吃你的精液,若十幾個人每天吃一次,你不用兩三天就被榨乾了,這無異於殺雞取卵,姨媽考慮到這層,才頒布禁令,規定你每天只能射一次,只能少,不能多,每人吃過一次精液後,要及時找上官黃鸝登記。唉,姨媽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叫一個黃毛丫頭來管我們。”
“黃鸝機靈,懂得哄姨媽開心。”我張開嘴巴,咬住了蕾絲乳罩,用力下扯,一直飽滿的巨乳躍入視線,再張嘴,一口咬住了微微粉紅的乳頭,啊,四十歲的女人了,乳頭還有一絲粉紅,真是極品。
戴辛妮漸漸聳動:“中翰,不管你昨晚有沒有去風流,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能再放任你,你以後去哪裡都有人陪著,只要是碧雲山莊的人,你想叫誰陪你都行,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能夜不歸宿,啊……”
我大聲道:“抗議,強烈抗議,你們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都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話沒說完,嫵媚的戴辛妮突然托起了紫色透明乳罩裡的奶子,輕輕地撫摸,輕輕地揉搓,捏起激凸,輕輕地呻吟,我狂吞口氣,木然點頭:“好吧,少數服從多數。”
戴辛妮吃吃嬌笑:“泳嫻白天為公司辛苦工作,晚上為你辛苦熬藥,她對你的貢獻,是你所有的女人中最多的,今天,就從泳嫻開始,讓她第一個吃你的精液。”
郭泳嫻大喜:“謝謝辛妮。”
戴辛妮撒了個嬌:“只是插進來了,就這樣拔出來,人家會很難受的。”
郭泳嫻附和道:“是的,難受死了,中翰,你先弄弄爽辛妮和言言,我最後再吃,一起吃,你可要忍住喲。”
“嘻嘻。”章言言開心極了。
我雙臂扶穩戴辛妮的軟腰,一陣猛挺,“啪啪啪……”
……
……
半小時後,我的寶馬750i駛向了回家的路,車後座裡,軟綿綿的戴辛妮不停數落剛才郭泳嫻吞嚥精液時有多噁心,“如果不是姨媽說得這麼神奇,給一千萬我也不會吞下一丁半點,噁心死了。”
“那你下次再把機會讓給別人囉。”我朝觀後鏡擠擠眼。
戴辛妮的臉色陰沈了下來,沈默一回,突然發問:“蘇芷棠是誰?”
當我告訴她,蘇芷棠是羅畢的老婆時,戴辛妮目瞪口呆,直呼這個世界看不懂。
回到碧雲山莊,幾天牧羊犬圍上來,又是歡叫,又是蹦跳,似乎久別重逢的樣子,我摸了摸它們的腦袋,攬住戴辛妮的軟腰來到坡頂,眺望秀美的娘娘江,對岸風吹樹搖,鳥雀爭啼,江面卻是一片靜謐,西斜的陽光照射在清澈的江面上,波光粼粼,漣漪耀眼。
“好美喔。”戴辛妮靠著我肩膀,嬌媚可愛,美景迷人,身旁美人遭魚妒,這會又躍起三兩條,波光四濺。
突然,波光聚集,水流急速旋轉,一條美人魚從漩渦中躍起,又扎入水中,緊接著又一條美人魚從水中躍起,扎進水中,戴辛妮驚呼,我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一條美人魚,而是兩條美人魚。
“姨媽和小君。”戴辛妮興奮地指著江面,大聲道:“遊得好快,她們是在比誰遊得快,咯咯……”
誰遊得更快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條美人魚都屬於我。
“沒什麼好看,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我打電話叫酒樓送外賣過來,你想吃什麼就訂什麼。”我細緻呵護戴辛妮,在我射給郭泳嫻之前,我“重創”了戴辛妮和章言言,尤其滿足了戴辛妮三次,盡消她心中的怨氣,此時的戴大美人孱弱得走幾步停一停,不扶住她,恐怕隨時要跌倒。
“我想吃魚。”戴辛妮順從地轉身,在我攙扶下慢慢往永福居走去,陽光照射,投映出我倆長長的身影,我見戴辛妮倦怠猶濃,索性將她背起,她樂得輕鬆,伏在我背上大讚我夠體貼,嫁給永不後悔。
忽然,遠處傳來沙沙的腳步聲,一條婀娜身影由遠而近,我呼喊道:“杜鵑,你急匆匆的干嘛。”
“撈魚。”杜鵑跑來,小嘴微喘,手裡拿著一個竹簍,竹簍裡框著一個裝有水的塑料袋。
“撈魚?”我納悶。
“嗯。”杜鵑甜甜道:“姨媽和小君在江里抓娘娘魚呢,抓了好幾條,這會先不跟你說了,姨媽交代,抓到的魚要養一會,不能讓魚死了,否則味道不鮮美。”
“去吧。”我朝杜鵑擠擠眼,她小臉一紅,像兔子一般朝江邊跑去,我輕拍戴辛妮的屁股,笑道:“運氣真好,老婆心想事成喔。 ”
戴辛妮吃吃嬌笑:“吃魚而已,若是其他都能心想事成才差不多。”
“你還有哪些期盼,都告訴老公,我全讓它實現了。”大笑中,我背著戴大美人輕鬆跑起來。
戴辛妮急忙摟緊我脖子,在我耳邊柔聲道:“再來三次,我就知足了。”
天啊,我真想把這個貪心的女人吊起來毒打一番,可我又怎麼能狠心打這位千嬌百媚的女人?進入永福居,我直接把戴辛妮背進浴室,溫柔地將她剝光光,趁著浴缸的熱水還沒有盛滿的空隙,我又一次用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雷霆萬鈞三分鐘,戴辛妮終於哀求說“夠了。”我得意又心疼,抱起她的魔鬼嬌軀,輕放入浴缸,不一會,戴美人就發出柔柔的鼾聲。
我打內線電話叫來了黃鸝,讓她照顧好戴辛妮,黃鸝愉快地應承,戴辛妮微微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嘟噥道:“黃鸝,郭泳嫻已經第一個吃了,你要記好。”說完,又昏昏睡去。
“吃啥?”黃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她扭頭見我壞笑,小腦袋瓜頓時明白,一把抓住我的手,輕手輕腳地拉我走出浴室:“中翰哥,剛才辛妮姐說的是真的嗎,泳嫻姐真的吃了你的精……液?”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舒展雙臂,將小黃鸝抱住,低頭親了她一口:“你是不是也想吃?”
黃鸝踮著腳尖,�起紅紅小臉:“姨媽說我年紀還小,做那事就可以,不需要吃。”
“那你想不想做愛?”我壞笑,雙掌一起揉搓黃鸝的小屁股,她嬌羞道:“我還要照顧辛妮姐呢。”
“做了再照顧。”我不由分說,強橫地剝黃鸝的衣裳,嬌嫩的少女胴體閃耀著純潔光暈,酥乳只堪盈盈一握,嬌軀沒多少曲線,陰毛稀疏,一切還沒完全發育,可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入了黃鸝的小嫩穴,而且還是後插式,我對這個姿勢有迷戀的勢頭,巨物撐滿陰道,黃鸝咬緊牙關,愣是不喊出來。
唉,小女孩哪懂得性愛的樂趣,沒叫床的性愛一點都不完整,我無法強求,只有機械抽動,幸運的是,小黃鸝有了高潮,她急喘幾下,迅速擺脫我的糾纏,抓起衣物跑進浴室,隨手關上門。我嘿嘿奸笑,相信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高潮,她就會像吸毒上癮般沈湎性愛,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假以時日,說不準黃鸝又是一位悶騷的戴辛妮。
剛想離去,忽然想起了楊瑛和閔小蘭。
自從這兩位小君的同學各自得到一間永福居房子,山莊里的女人就悄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加上姨媽默認,大家已是心知肚明,雖然沒有人多嘴找我打聽內幕消息,但閔小蘭與楊瑛指使黃鸝杜鵑做家務,頗令美嬌娘心懷不滿。楊瑛與閔小蘭本來是年少無知,不是有意將黃鸝當做下人看待,知道大家議論紛紛後,她們嚇得再也不敢使喚黃鸝和杜鵑了,連門都不敢出,整日躲在永福居和小君一起沈迷網絡。
敲了楊瑛的房子,沒人應答,又敲了閔小蘭的房子,也沒有應答,我更肯定這兩個少女在家庭影院裡。
碧雲山莊的每幢別墅裡都建有家庭影院,裡面有超級豪華的影視設備,高保真音響,位置都在二樓小客廳的最右側,為了不騷擾其他人休息,家庭影院的隔音效果很好。不過美嬌娘剛來碧雲山莊沒多久,幾乎還處在新鮮狀態,所以對家庭影院沒多少興趣,多數都關閉著,唯獨閔小蘭與楊瑛整日窩在裡面,她們也不是為了看電影聽音樂,而是為了玩網絡遊戲,超過二十M的光纖設備令小女孩們亢奮異常,經常一玩就不管白天黑夜。
我由著她們的性子,姨媽也不願過於束縛小女孩,只要她們待在山莊里,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所以凱瑟琳,小君,楊瑛,以及閔小蘭成了超級宅女。凱瑟琳還偶爾去暢遊娘娘江,小君偶爾也跑出來四處串門聊天,順道撩撥我幹她幾下,楊瑛與閔小蘭就不一樣了,大家都很少見到她們的影子。
來到二樓小客廳右側盡頭的家庭影院門邊,我猶豫了一會,慢慢推門厚重的門走進去,果然見楊瑛,閔小蘭兩個美少女正在兩台電腦前玩耍。其中楊瑛在玩遊戲,閔小蘭則在跟一個女人視頻,兩個美少女穿得很清涼,都是吊帶小背心,胸前鼓鼓,下身是熱褲。由於過於投入,兩個少女一開始並沒有發現我,反而是跟閔小蘭視頻的女人發現我,她警告了閔小蘭。
閔小蘭一陣驚呼,從轉動皮椅上跳起,楊瑛隨即看到我,她吐了吐舌頭,怯怯地站起。我剛想瞧瞧閔小蘭跟誰視頻聊天,對方已關閉了視頻。
“跟誰視頻呢?”我微笑著左擁右抱,右邊的閔小蘭很不好意思,羞羞道:“是若若。”我點點頭,心裡也估計到是喬若塵,視頻裡,喬若塵已將一頭瀑布般的直發弄成了微捲,而且加了濃妝,我差點認不出來。
“凱瑟琳呢。”我隨口問。
不料,閔小蘭與楊瑛齊聲問:“你想她啊?”
我大窘,心臟劇烈跳動了一下,趕緊否認:“這是什麼話,我想你們才來找你們,整天窩在房間裡,不悶?”為了掩飾心虛,我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兩個美少女交換了一個眼神,紅著臉搖頭,都不吱聲,我又問:“有給家裡打電話嗎?”
楊瑛怯怯道:“經常有跟爸爸媽媽聯繫,我們還打算明天回家一趟。”
我一怔,笑道:“好的,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們回去了,但明兒我叫人陪你們回去,各給你們每人五十萬,記得孝敬你們的爸爸媽媽。”
尋思著這兩個少女想家了,不管如何,先讓她們回家跟家人交個底,至於她們家人同意不同意將兩個小美女嫁給我,那就另當別論,不過,萬變不離其宗,美人都是被有能力者據為己有,我能給予楊瑛,閔小蘭最優越,最富足的生活,她們的家人應該沒什麼好反對的,即便是反對,我自信也能說服他們。
“謝謝中翰哥。”楊瑛突然大為動情,緊緊抱著我,名不虛傳的大奶子壓在肋部,令我陡添銷魂,心裡一陣不捨,雖然與這兩個小美女相處的時間不長,感情也不如其他美嬌娘深厚,但總歸是破了她們的處子,對人家要有所交代,心裡盤算著安排人手先安全送她們回家,如果她們還屬意碧雲山莊,我再親自登門提親。
閔小蘭幽幽問:“中翰哥,你喜歡我們嗎?”
“當然喜歡,為什麼這樣問。”
閔小蘭蹙了蹙秀眉,嗔道:“既然你喜歡我們,我們說明天回去,你為什麼不挽留我們?”
我笑了,哈哈大笑,笑個不停。
兩個美少女大窘:“你笑甚麼?”
我忽然明白了少女的細膩心思,敢情是我疏忽了她們,她們就因此懷疑我對她們的感情,覺得在山莊里已淪落為可有可無的角色,她們之所以窩在屋子裡不出來,就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誰想到,我不想過於管束的心思卻與美少女的期盼背道而馳,她們竟然天真地認為我並不喜歡她們,不關心她們,實在是可笑可嘆。
我柔聲道:“之前你們說絕不回家,這會說要回家,我就以為你們是想爸爸媽媽了,想家了,所以我才沒有挽留,我要娶你們,還要經過你們的父母同意,我可不敢得罪你們的父母,如果我不喜歡你們,不在乎你們,我又何必給你們五十萬拿回家,何必安排人護送你們回去?我是擔心你們兩個女孩一路上出什麼差錯。”
閔小蘭哽咽:“中翰哥,就因為你說了要找人送我們回家,我才覺得你不像不喜歡我們,我們不走了,其實,這是我和楊瑛故意試探你,我們商量好的,如果你不挽留我們,我們走了之後,就不回來了,嗚嗚。”
女人心,海底針,我將兩個美少女拖到沙發上坐下,又是遞紙巾,又是哄勸,一番口舌之後,總算讓兩個美少女沒有再流淚,握住她們的小手,我忍不住問:“我一直納悶,你們好像跟家人的關係……”
楊瑛比較爽快,眼淚一抹,脫口就說:“中翰哥,我老實告訴你吧,我們家人想讓我們給別人做二奶,替人生孩子,我們才不回去。”
閔小蘭淒苦道:“那些男人又老又醜。”
“跟中翰哥比起來,差遠了,是吧。”我眉飛色舞,心中卻是一陣鬱悶,現實就是如此,兩個美少女奶大臀圓,一看就知道是好生養的料,加上清秀美麗,皮膚白皙,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是優選,加上兩少女剛高中畢業,沒出過社會,交際單純,有錢的男人肯定早早覬覦,打算金屋藏嬌也好,傳宗接代也罷,總之會異常搶手,嘿嘿,跟我搶,門都沒有。
“咯咯……”兩個少女破涕為笑,我又催問一下,閔小蘭幽幽道:“中翰哥討人喜歡。”
我豪邁雲天,厚著臉皮吹噓:“中翰哥還很有錢,又大方。”
楊瑛“咯吱”一笑,猛點頭,轉而害羞,馬上窩在我懷裡,那鼓鼓的奶子胡亂壓來,我有點呼吸急促,騰出手來伸進吊帶小背心,各抓住兩個形狀各異的大乳房揉起來,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兩個美少女沒有絲毫反抗,都臉紅紅地註視著我的魔爪,我趁機給她們洗腦:“其實,中翰哥的好處多著呢,你們千萬別看走了眼,到時候後悔莫及。”
楊瑛嬌滴滴道:“中翰哥還有什麼優點,都說出來呀。”
我心花怒放,對著兩個美少女各親了一口,邪惡道:“我身體棒,東西又粗又長。”
原以為我的邪惡會找來一陣嗔罵鄙視,誰知兩個美少女竟然大笑,一直嬌笑不停:“咯咯咯……”
我奇怪問:“笑什麼?”
楊瑛笑得直喘:“中翰哥,我告訴你一件事兒。”
“說啊。”我興奮又好奇。
楊瑛道:“你也曉得,若若跟小君天生愛較勁,較勁的結果,基本上是小君輸得多,贏得少,可這段時間,都是小君贏,若若輸喔。”
我饒有興趣問:“小君贏什麼?”
楊瑛掩嘴嬌笑:“小君現在天天嘲笑若若還是處女,說若若是老土鱉,老處女,沒人愛,沒人憐,氣得若若發誓要在三天內找男人破處,結果三天又三天,若若還是沒找到,小君就笑她,還故意……故意拿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假陽具……”
話到這裡,楊瑛打住了,急得我猛搓她的大奶子:“假陽具,什麼假陽具?快說下去,怎麼講到關鍵就賣關子,想憋死中翰哥?”我心潮激動,血液逆流,琢磨著小君的假陽具一定是從唐依琳那裡偷拿的,這個李香君翻天了。
楊瑛紅著臉,眼兒有異樣:“我不敢說了。”
我瞪了一眼,轉身望閔小蘭,急道:“小蘭說。”
閔小蘭格格嬌笑,猛搖頭:“我也不敢說,小君跟若若鬥氣,啥大膽的話兒都敢說出來,我們平時都是三方視頻,所以,小君和若若的對話我全部悄悄錄製下來,中翰哥你自己去看吧。”
“好好好。”我大喜。
楊瑛道:“不好,小君並不知道我們錄製下來,她回來發現怎辦。”
我眼珠猛轉,雖然很想看看小君如何玩弄假陽具,可這會她確實隨時會回來,我只得按捺住內心的激動:“那就等晚上,等小君睡覺了我再看。”
“嗯。”兩個美少女齊點頭。
我左看看,右看看,兩個美少女的吊帶小背心都已掀起,四隻晃蕩的巨乳令我目眩神迷,加之與她們釋懷了誤會後情愫大增,情慾如火,禁不止脫掉褲子,露出高昂的巨物,壞笑問:“小君拿的假陽具有這根真傢夥粗麼?”
“呸。”兩個美少女各自啐了我一口,楊瑛掩臉,閔小蘭則羞答答躲在我懷裡。
我哈哈大笑,要求她們給含一下,兩人起初猶豫,經過我一再乞求,兩個美少女皆順從俯下身子,一左一右舔弄巨物,我龍心大悅,舒展四肢,享受這無敵快感。兩個美少女越舔越自如,每人吮吸十多下,輪番交替,這過程竟然銜接得天衣無縫,彷彿之前有過訓練,我心中頓時起疑,仔細觀察這兩少女的動作,幾乎達到純熟的地步,我越想越不對勁,不動聲色掀翻閔小蘭,溫柔扯下她的熱褲,嬌嫩的小肉穴有些乾澀,我吮吸幾下滋潤穴口,隨即挺起巨物粗魯進入,疼得她哇哇直叫。
“嗚嗚。”
“現在告訴中翰哥,你們為何懂得口交?”我眼裡精光亂閃,巨物在緊窄的陰道中蠢蠢欲動,雙手猛揉大乳房,閔小蘭疼得只顧得上喊,沒有理會我,我轉而望向楊瑛,她一臉委屈,嘀咕道:“都是小君教的啦,晚上你看視頻就全知道了。”
我豁然明白,隨即哈哈大笑,伸手脫光兩個美嬌娃的衣服,與楊瑛交流起接吻的心得,估摸著她又得到小君的言傳身教,一試之下,果然了得,短短一個星期時間,楊瑛的接吻技巧又嫻熟又精妙,她溫柔吮吸我的舌頭,吞嚥我的口水,她還懂得用舌尖摩擦我的牙齒,救命啊,我衝動地抱住楊瑛,猛烈抽動巨物,閔小蘭大聲尖叫,我不怕她尖叫,這裡的隔音非常出色,叫破嗓子也傳不出外邊。
漸漸地,閔小蘭的尖叫變成了呻吟,她央求我親她,我放開楊瑛,溫柔地吮吸閔小蘭的紅唇,蒼白的小臉有了片片紅暈,緊窄的陰道多了一份潤滑,我渾身燥熱,脫光身上的衣物,用我的胸毛摩擦少女的胴體,“砰砰砰”十幾下,閔小蘭嬌呼受不了,熱流激盪,小妮子渾身香汗淋漓,使勁撒嬌。
我多麼陶醉,所有的美嬌娘都各具風情,各有不一樣的味道,這閔小蘭嬌不勝嬌,瀲瀲初弄月,我心動得差點就射了。趕緊克制,拔槍出穴口,將一旁的楊瑛翻轉成跪趴式,濕漉漉巨物從臀後插入,她倒沒像閔小蘭這般尖叫,嬌哼了幾聲便任憑我抽送,我握住兩隻大奶子,很用心地揉搓,很用心地與她接吻,很用心地碾磨她的小嫩穴。
家庭影院隔音好,卻不允許上鎖,這是為了方便讓人隨時進入查看,省得出什麼意外。所以,小君進入家庭影院時,我們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連交媾姿勢都保持得很銷魂。
氣氛一下子就怪異起來,長發猶濕的小君穿著泳衣走進來,性感時尚的白色三點式,夠不上豐乳翹臀般成熟,但明顯朝這個目標發展,她只披著一張浴巾,該鼓的地方照樣鼓起,該翹的地方照樣翹著,只是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有火噴出來。
我頭皮發麻,剛想從楊瑛的嫩穴中拔出大肉棒,小君冷冷道:“繼續,不許停。”
“小君。”楊瑛大感難為情。
小君怒斥:“別喊我,真是波大無腦,女人不矜持,男人就覺得你輕賤,就不在乎你,都說好了不再跟他上床,先回家,讓他著急你們,等他用八人�大花轎�你們回來,你們才有面子,才有地位。現在可好,還是經不住他的花言巧語,被他乾了個夠,以後他才不會稀罕你們,豬腦袋兩個。”
“中翰哥不是這樣的人。”閔小蘭軟綿綿地幫腔。
我這下聽明白了,原來是小君在搞鬼,我臉色一沈,冷冷道:“哦哦,敢情有人胳膊往外拐,唆使楊瑛,閔小蘭離開我,我還奇怪她們兩個反反複複。”
“我就是胳膊往外拐,人家瑛子,小蘭都是黃花閨女,給你連騙帶哄,霸王硬上弓佔了身子,你卻冷落人家,不理不問,本姑娘就是看不慣。”小君美目圓睜,毫不示弱地雙手叉腰,浴巾順著她光溜的身子滑到地下。
我眼前一亮,被小君那條深深的乳溝強烈吸引,心裡又不惱她了,換上一副妥協的笑臉:“小君,沒這回事。”
楊瑛悄悄地扭動一下小蠻腰,微喘道:“小君,我們願意跟你表哥上床,是因為他一直掛念我們,並沒有故意冷落我們,我們說要回家,中翰哥就安排人護送我們回家,還給我們很多錢,要我們拿回家給爸爸媽媽,如果他真的對我們不關心,他就不會這樣做。”
小君一愣,兩隻大眼睛猛眨,似乎覺得楊瑛說得有道理。一旁的閔小蘭深情地望著我,幽幽道:“小君,之前有些事情,是我和瑛子做錯了,中翰哥和姨媽幫了我們,可中翰一直替我們守口如瓶,我就覺得中翰哥是守信用的,是關心我們的。”
小君奇怪問:“有什麼事瞞著我?”她不知道,閔小蘭和楊瑛曾經被喬羽的人利用,並拍下了裸照,我是為了避免山莊里的美嬌娘人心惶惶,才隻字不提。
閔小蘭瞄了我一眼,小聲道:“稍後我們再告訴你。”
小君的眼珠子猛轉,估計覺得誤會我了,但又拉不下道歉的面子,我忍住笑,柔聲道:“這幾天,哥在喜臨門裡,主要是照顧屠阿姨,屠阿姨差點死翹翹了,所以沒心思管你們,不是冷落誰。”
小君驚叫:“啊,屠阿姨她沒事吧。”
“現在沒事了,媽和兩個護士都在照料著屠阿姨。”我抱住楊瑛的乳房,溫柔地揉弄兩隻小乳頭:“媽也不想束縛瑛子和小蘭,她見你們玩電腦玩得開心,就讓你們開心著,山莊里的事情多著,媽擔心管束太嚴格,你們會受不了,又東跑西跑出去,反而增加媽的壓力。”
“哼。”小君無言以對,但仍不肯認錯,兩隻大眼睛盯著我揉弄楊瑛的大奶子。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轉,想好了給小君台階下,手指指著她的頭髮,驚詫道:“別胡亂生氣了,連蟲子粘在頭髮都不知。”
小君一聽,想起自己剛在江里遊水抓魚,可能真有什麼蟲子粘在頭,急得花容失色,尖叫頓足,我朝她招手:“快過來,我幫你弄走蟲子。”
小君不疑有他,急匆匆跑近我身邊,我手臂一伸,不是替她抓什麼蟲子,而是將她脖子摟過來,低頭含住了她的香唇,小君瞪大眼睛,卻無奈被我吻得死死的,她掙扎無望,只得發出“唔唔”聲音,我趁機抽動深插在楊瑛下體的巨物,楊瑛撅高臀部,嬌嫩的小穴完全暴露,我分散心思看一眼巨物摩擦嫩穴的狀況,小君乘機擺脫我的嘴,氣鼓鼓道:“又被騙了。”
我笑嘻嘻地摟著小君,眼光轉向她的乳溝:“這泳衣是怎麼解開的?”
小君知我心思,她瞪了我一眼,爽快道:“想看還不簡單,給你看個夠。”說完,也不去解開什麼鈕扣拉鍊之類的,而是直接將泳衣往下一扯,兩隻碩大的白兔子猛地跳出來,還顫動好幾下。
我脫口驚呼:“哇,比瑛子小一點。”
小君不干了,氣鼓鼓道:“誰說的,我們天天比較,昨天還是我大。”
我嘿嘿奸笑:“今天不一樣,瑛子給哥摸過了,好像大了不少。”
小君兩眼朝楊瑛一瞥,搖頭晃腦道:“比就比。”
“小蘭,你來做裁判。”我朝閔小蘭擠擠眼,她欣然接受,跪在沙發上挪過來,我則伸長雙臂,將小君與楊瑛面對面,乳房對乳房抱在一起,閔小蘭伸來脖子,對這四隻雪白無瑕,又飽滿結實的大奶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終於得出結論:“咯咯……好像一樣大耶。”
我側過身,看著這兩對美麗的乳房,只覺得口乾舌燥,下體腫脹,為了延續這難得一見的美景,我忍住不抽動巨物,伸手過去,也想參與裁判甄別,不料,小君先開聲:“不算,不算,男人摸過自然大一點,要公平,就讓李中翰摸我兩下再比一比。”
楊瑛無語,滿臉漲紅,她的心思根本在下體,此時腫脹異常的巨物對楊瑛是難以抗拒的,她點點頭,又搖搖頭,完全心不在焉,小君見楊瑛沒吭聲,以為楊瑛同意,馬上把目光轉向我,嗲嗲道:“哥,你摸呀。”
好久沒聽過小君的嬌嗲了,她這一喊,我像中邪似的將手伸過去,對著兩隻大白乳一頓猛抓,猛揉,惹得三個小美女一陣嬌笑,直到雪白的乳房上有手指紅印,小君才開聲制止:“好啦,好啦,再比一下。”
我悻悻地收回雙手,聞嗅一下手掌的乳香,依然將兩個少女抱緊。閔小蘭再次審視四隻大奶,看了半天,最後只能撅嘴嘆息:“還是一樣大耶。”
小君很不服氣,見我下體不時挺動,她恍然大悟:“知道了,是瑛子被他乾著,所以奶子才一樣大,我也讓他插進去,然後再比一比。”
我與閔小蘭面面相覷,似乎覺得照小君的說法才公平,剛想拔出大肉棒,一直沈默不語的楊瑛突然阻止我拔出:“小君,你的大,你的奶子最大,我不想比了,先不要拔出來,嗯嗯……”
小君微驚,美麗的鵝蛋臉馬上露出了不屑:“真沒出息,一點矜持都沒有,昨天跟我比大,較真較到了毫米,現在為了能爽,什麼都不在乎了,夠賤的。”
我差點笑出來,顧不上慫恿兩人比奶子大了,因為楊瑛的嫩穴裡急劇收縮,這是高潮的前兆,我扶住她肉臀,一輪密集如雨的猛烈抽送,楊瑛大聲呻吟,眨眼間,小嫩穴就溢出了黏液,我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將楊瑛幹趴在沙發上。
一旁的小君伸長脖子看了看楊瑛的嫩穴,突然踢我一腳:“夠了啦,再亂捅就會射進去的,瑛子又不想大肚子,可不許浪費寶貴的漿糊喔,我要吃吃。”
這話石破天驚,聽得我和閔小看目瞪口呆,小君臉一紅,頗為得意道:“看什麼看,我昨晚有參加會議,媽媽說,你的漿糊可以吃。”
“漿糊?”閔小蘭單純,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小君嗲嗲道:“哎呀,就是他射出的那些黏糊東西啦。”
“能吃?”閔小蘭臉色大變,楊瑛一聲嚶嚀,軟綿綿地趴在沙發上,小屁股一抽一抽地痙攣,不再理會我們說些什麼奇談怪論,小君盯著我的巨物,猛點頭:“嗯,當然能吃。”
閔小蘭糊塗了,追著問:“為什麼能吃?”
小君撇撇嘴,抓著我的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和瑛子沒有得參加會議,證明你們還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快快一邊去。”
“切。”閔小蘭氣得頓足。
我順勢將小君壓在身下,她默契分開雙腿,將系在泳褲邊的小繩一扯,那巴掌大的布料迅速滑落,露出一隻潔白飽滿的小嫩穴,嫩穴口的兩片肉瓣嬌嫩欲滴,粉紅通透,還有少許晶瑩。大肉棒彷彿受到巨大刺激,猛地跳動,猙獰威猛,小君吃吃嬌笑,小手兒握住大肉棒,嗲嗲道:“記得喔,不要射進穴穴,要射進我嘴裡,浪費可恥,節約光榮,我要全部吃了。”
“噁心。”閔小蘭與楊瑛一同搖頭,臉現厭惡之色。
小君勃然大怒,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朝閔小蘭和楊瑛扔過去:“小屁孩懂什麼,滾去玩魔獸。”
巨物瞬間插入,直達子宮口,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蹂躪,小君怒氣頓消,扶住我的手臂嗲嗲歡叫:“啊啊啊……”
……
……
晚餐之豐盛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所有人都來到了壽仙居的一樓大廳,唯獨缺少了負責安保的柏彥婷與嚴笛,我又見到了秋家姐妹的母親,美麗斯文,端莊秀氣的王鵲娉,她今晚穿著黃色為底,淡綠淡紅為輔的旗袍,淡綠的是綠葉,淡紅的自然是花兒。
“中翰,坐我這邊來。”王鵲娉朝我招手,眾人一陣騷動,畢竟我是唯一的男人,我笑瞇瞇都朝王鵲娉走去,剛要在她的身邊落座,只聽一聲懶洋洋的吆喝:“中翰,坐我旁邊。”
我和眾人循聲望去,頓時大為震驚,因為來人竟然是楚蕙的母親屠夢嵐,她之所以令人震驚,是因為兩個小護士攙扶著屠夢嵐一步一步從樓上下來,她居然不坐輪椅了,步履雖然蹣跚,但這不能不震撼所有美嬌娘,更令我震驚的是,屠夢嵐的中氣很足,從樓梯口到餐桌有二十多米的距離,她那聲吆喝竟讓我聽得清清楚楚,哪裡像五天前那個說三句話就會要老命的屠夢嵐?
“屠阿姨,你能走啦。”戴辛妮興奮地迎上去,眾美嬌娘都是一臉驚喜,要麽跟屠夢嵐道賀,要麽詢問大腹便便的楚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卻注意到王鵲娉臉有不高興,我朝秋煙晚和秋雨晴使了使眼色,她們馬上在王鵲娉的耳邊嘀咕,估計是解釋這位弱不禁風的老婦人是誰。
王鵲娉書香門第,知書達理,秋家姐妹一番解釋後,馬上釋然,她優雅站起身向屠夢嵐行恭敬之禮,屠夢嵐微笑還禮,一雙靈動的眼珠子很快在我身上滴溜溜轉,我躬身上前,柔聲道:“媽,我做你旁邊,秋媽媽也做我旁邊,可以麼?”
“當然可以,你說什麼就什麼。”屠夢嵐幾乎將雙眼笑成一條直線,她一手抓住我,一手示意王鵲娉:“秋媽媽,您請坐。”
王鵲娉哪裡好意思先坐,也客氣道:“楚媽媽,您先請坐。”
姨媽見眾美嬌娘都站著,急得雙手齊揮:“一起坐,一齊坐,中翰坐兩位媽媽的中間。”我心領神會,各抓住屠夢嵐與王鵲娉坐下,姨媽才鬆了一口氣,眼見美嬌娘們還都站著,她嫵媚一笑,示意大家都坐下,一眼過去,真是花紅柳綠,亂花漸欲迷人眼。
姨媽朝黃鸝杜鵑吆喝道:“斟酒,快斟酒。”
話音未落,兩位美麗的小姑娘突然站起來,笑嘻嘻道:“我來斟酒,我來斟酒。”
眾人一看,卻是楊瑛與閔小蘭,她們兩人各拿著一瓶紅酒,圍著餐桌,長幼有序,客先主後地為大家斟酒,姨媽驚訝地看著她們,眼神不經意地朝我掃來,我眉飛色舞,給姨媽眨了眨眼,酒還沒喝,姨媽的臉兒就微微泛紅,興奮之色溢於言表,就不知道她為何開心了。
“噫,這兩位小姑娘是誰,我來了好些天,還是第一次見著她們。”王鵲娉欣喜地註視著楊瑛和閔小蘭,她們也乖巧,見王鵲娉詢問,馬上甜甜回答:“我叫瑛子。”
“我叫小蘭,我們都是小君的同學。”
王鵲娉掩嘴嬌笑:“哦,真漂亮,真機靈。”真是笑不露齒,儀態萬千。
“謝謝秋媽媽誇獎。”楊瑛與閔小蘭齊聲道謝,初露待客之道,就得到了褒獎,雖然生澀,卻已博得大家好感,以後迎入后宮,肯定事半功倍,我暗暗感激,望向已經開吃的小君,她那得意勁比我過之而無不及,估計這是小君為了使大家喜歡楊瑛和閔小蘭所做出的一番苦心。
我感動得幾乎落淚,得此賢妹,夫復何求。
晚餐開吃,大家對姨媽的廚藝又是齊聲歌頌,再華麗的辭藻也不見得肉麻,連習慣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王鵲娉也對姨媽大家讚賞,說比之前第一次見面吃飯時的手藝還要好,這話惹得屠夢嵐嫉妒,連連責怪姨媽厚此薄彼,弄得姨媽哭笑不得,保證以後天天弄好吃的吃她屠夢嵐吃,屠夢嵐這才開心。
姨媽忙解釋:“親家母,楚媽媽前幾天身體不太好,就沒出來跟你相見,今天她氣色不錯,身體狀況良好,就出來跟大家見個面,順便一起吃個便飯。”
“好好好,這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身體好,我祝楚媽媽身體安康,祝楚蕙生出一個胖寶寶。”王鵲娉早與楚蕙見過面,聊過天,吃過飯,對楚蕙的大小姐氣質尤其推崇。
屠夢嵐顫抖著舉起了酒杯,中氣十足道:“我也祝秋媽媽越來越漂亮,雨晴快快生出一個大胖小子。”
“哈哈。”眾人大笑。
我暗暗奇怪,這屠夢嵐的變化也太快了,前天還臥床不起,怎麼這兩天就出現這麼大的差別,難道這是人家常說的“迴光返照”?想到這層,我所有的心情都消失殆盡,隨意應付了一下,就找上洗手間的藉口離開了餐桌。
剛到洗手間門口,我忽然看見兩位伺候屠夢嵐的小護士正矗立在樓梯口,也朝我張望。我心中一動,轉而朝她們走去,兩個小護士兩眼發光,忸怩作態,我沒心思跟她們調情,悄悄拉她們到角落,急切詢問:“快老實說,你們的首長沒什麼狀況吧。 ”
兩個小護士都莫名其妙,小王道:“什麼都沒有啊,傍晚檢查過,身體的各項機能,血液,心肺腎肝胃等等都很正常,簡直不可思議,早上和中午也曾經體檢過,都是健康人的水平,就是四肢還無法達到正常,不過,首長能站起來行走,這已經是奇蹟中的奇蹟了。
我鬆了一大口氣,語氣輕鬆了起來,猛誇兩位小護士護理得當,保護首長有功,回去一定得到嘉獎云云,兩個小護士卻不受我恭維,而是曖昧地朝我拋媚眼:“這是李先生的功勞,嘻嘻。”
“我先去吃飯,我姨媽給你們準備好了晚餐,不會讓你們吃剩菜。” 我尷尬不已,與屠夢嵐合體就只有幾個人知道,兩個小護士是知情人,雖然我不擔心她們會洩露出去,但總感覺把柄捏在人家手中。
小張見我不安,狡黠地暗示道:“我們不介意吃剩菜,只要有得吃,我們就心滿意足。”
“有機會的。”我大窘,留下一句話就趕緊跑開,否則讓美嬌娘察覺異樣,那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席間,我心情舒暢,談笑風生,與眾美嬌娘打諢鬥嘴,嬉笑調情,反正都是我的女人,沒什麼好避忌的。酒過三巡,不知道是不是響應姨媽的號召,美嬌娘們對我大放電波,極盡挑逗,想不到我一夜未歸,竟換來美嬌娘的放浪形骸,她們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我的心留在碧雲山莊里,我受寵若驚,又甘之如飴,不知不覺喝掉了兩箱紅酒。
月掛當空,夜風送爽。
席間的美嬌娘幾乎都有醉態,個個嬌豔如花,媚眼可掬,我忽然發現有三個人沒醉,一個是王鵲娉,一個屠夢嵐,還有一個是姨媽。
不過,屠夢嵐還是首先告退,她能堅持到十點才回去休息,這也是一個奇蹟。
“中翰送我。”屠夢嵐開口,要我送她回去,姨媽都不吭聲,眾人哪敢異議,還紛紛鼓掌支持。
我只好暫時離開美嬌娘,攙扶著屠夢嵐回喜臨門,一路上,屠夢嵐幾乎靠在我身上,我無需運起“九龍甲”就能將瘦弱的屠夢嵐半扶半抱起來,最後,走累的屠夢嵐竟然不坐輪椅了,堅持要我抱她,我雖然感覺有點怪,但這是舉手之勞,而且離喜臨門就幾十步路,我沒多想,就像抱小君,抱戴辛妮,抱其他美嬌娘一樣,將屠夢嵐橫抱起來,才走幾步,我忽然發現屠夢嵐在盯著我看,我的心頓時砰砰直跳,憑感覺,屠夢嵐的眼神有異樣。
難道……
我不敢想下去,快步將屠夢嵐送到喜臨門,直接上二樓,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
剛想走,屠夢嵐幽幽道:“中翰,謝謝你。”
“媽,不用謝,這是咱們有緣,中翰祝媽的身體比以前更棒。”其實,我知道屠夢嵐要謝我什麼,我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甚至想忘記那次合體。
屠夢嵐清咳一聲,小聲問:“中翰,我一直弄不懂“髓海長足”,所以不能更進一步。”
我笑道:“媽,你先休息,改天我們再探討。”
屠夢嵐古怪地看著我,很不情願道:“好的。”
我迫不及待地離開了喜臨門,按理說,喜臨門也是我家,可我真的心虛,我不是笨蛋,我能感覺出屠夢嵐想要什麼,我幾乎可以肯定屠夢嵐還希望與我合體修煉“九龍甲”,她的暗示已經很明顯。
可我無法拒絕,她是楚蕙的媽媽,是我的岳母,是姨媽的摯交,她還代表了一方權力很大的勢力。
回到壽仙居,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啼笑皆非,連姨媽都忍俊不禁,咯咯嬌笑,這是因為,所有的美嬌娘都要求我送她們回去,就算是住在壽仙居里的郭泳嫻,樊約,住在地下室產房的三個大肚婆也有這樣的要求。
我想今夜很特別,我決定一個個將美嬌娘送回去,跑來跑去,忙得不亦樂乎,有的送上樓,有的直接送上床,有的送進浴室……最後,我送的是小君,她年紀最小,當然是排最後。
“哥,你好久沒弄人家的屁眼眼了。”醉態可掬的小君像隻大龍蝦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肯定是喝多了,我真擔心她嘔吐,更心疼她難受,給她寬衣後,她幾乎赤條條躺在床上,小手拽著我的褲子,硬是不讓我走。
我柔聲道:“等會弄。”
小君撒嬌:“我不,我要你馬上弄。”
我瞄了一眼小君的身體,褲襠急促發脹,很想乾一小君的屁眼,可我知道她醉了,醉得厲害,我只好輕柔她的大奶子,像哄小孩一樣哄她睡覺: “馬上,馬上,你先休息,馬上就弄。”
不一會,小君就放開我的褲子,沈沈入睡,長長的睫毛惹人憐,我渾身有說不出的燥熱,晚飯前在家庭影院幹她三次高潮的一幕又浮現眼前,我禁不住脫光衣服,躺在小君的身側,貼著她柔滑的身子,撫弄兩隻飽滿結實的大奶子,巨物剛要頂開小嫩穴,忽然,臥室門被推開,姨媽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走了進來。
我嚇了一跳,從床上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姨媽。
“中翰,今晚別睡,文燕發來訊息,有危險的跡象。”姨媽瞄了我下體一眼,小聲道。
我也喝多了,有些飄飄然:“呵呵,能有什麼危險?”
姨媽不語,雙眼如電,我突然發現姨媽由席上的盛裝換成了一身黑色勁裝,下意識打了個激靈,再看姨媽嚴肅的表情,我緊張問:“怎麼了?”
姨媽鳳目連閃,淡淡道:“今晚本來不會喝這麼多酒的,但晚飯前,我收到了一個消息,我就決定讓大家都喝點酒,最好是喝醉了。”
“什麼消息?”我全身毛孔閃電豎起,一絲不祥油然而生。
姨媽心情沈重道:“李嚴死了。”
“什麼?”我大吃一驚,急問李嚴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姨媽蹙著柳眉,很是不解:“國安內部的人透露,他是今天下午被人用刀,匕首之類的東西殺死的。”
“有點難以置信。”我深深一口呼吸,撿起短褲穿上。
姨媽微微頷首:“是的,李嚴的功力很強,他也是玩刀高手,能用刀殺死李嚴的人,要麽是絕頂高手,要麽是很親近的人。”
“這複雜了。”我猛搓雙手,似乎想搓掉內心中恐怖詭異的感覺。
姨媽淡淡道:“中央震怒,二十四小時之內,必定有雷厲風行的調查,畢竟李嚴在黨內,在軍中的地位非常高。”
“會調查我們嗎。”我冷靜道。
姨媽一聲冷哼:“這是肯定的,而且,我們是重大嫌疑對象。”
我腦子飛快運轉,接上姨媽的話:“因為我們有動機,有矛盾,還可以接近李嚴?”
“不錯。”姨媽朝我投來一絲讚許。
我又道:“李嚴的人一定以為是我們幹的,所以會報復?”
“分析正確。” 姨媽笑了,眼裡充滿了慈愛。
我雙眼寒光頓起,手握成拳:“那今晚真的有危險了。”
姨媽沈吟了半晌,柔聲說:“你和嚴笛負責山莊之內,特別是產房。”
“媽你呢?”我急問。
姨媽道:“我與柏文燕匯合。”
我揣測這事非同小可,試探問:“媽,你大可以調動人手來。”
姨媽輕輕搖頭:“現在只是察覺到一些危險的蛛絲馬跡,又沒有發現大規模入侵碧雲山莊,貿然找幫手,如果什麼事都沒發生,人家怎麼看我,他們會覺得我方月梅膽小如鼠,草木皆兵。”
“我們至少可以安排週支農的人戒備路口那一帶,給我們減少壓力。”
姨媽再次投來讚許的目光:“我已經安排了,警察是喬羽的人馬,我不可能讓山莊置於完全危險之中,我還讓王鵲娉把這些消息轉告朱成普,現在想來,無論是周支農,還是朱成普都是秋家的勢力,所以屠夢嵐與王鵲娉都不能輕易得罪,也不能讓他們之間有矛盾,往後,你要多討好雨晴煙晚。”
我明白姨媽的苦心,胸口一熱,握住姨媽的雙手,動情道:“我是她們的老公,她們討好我差不多,媽,有我在,你別擔心。”
姨媽鳳目裡充滿了柔情:“長大了,懂得安慰媽媽了,懂得給媽媽安全感了。”
我渾身發抖,每一個細胞都在發抖,情不自禁地抱住姨媽,衝動道:“我想跟媽媽做愛。”
姨媽居然一點都不吃驚,她瞥一眼熟睡的小君,慢條斯理地問道:“昨晚在外邊鬼混了吧。”
我猛搖頭:“沒有,我喝醉了。”
“我是你媽。” 姨媽嬌嗔,出手如電,抓向我的耳朵,我腦袋一晃,避開姨媽勢在必得一抓,以更快的速度抓了姨媽的手,在她驚愕中,我將她攔腰抱起,緩緩地放在床上,雙手很穩,很平靜地解開姨媽的腰間的鈕扣,脫掉她的褲子。
姨媽也很平靜,平靜中帶著令人怦然心動的嬌羞,我將她壓在身下,小君與我們近在咫尺,一個母親,一個妹妹,巨物卻依然剽悍,很準確地找到濕潤的穴口,輕叩入關,緩緩地插入。
第十七集
姨媽微張小嘴,仰了仰脖子,幽幽道:「媽沒醉,之所以同意你胡來,是媽媽確實需要在你身上得到信心和安全感,中翰,你脫光媽媽衣服吧,媽媽不喜歡穿著衣服做這事。」
我壞笑:「萬一給小君看到……」
「她醉了。」姨媽瞄了身旁的小君一眼,徐徐將雙腿盤上我腰間,巨物深入,又一次觸到軟軟的子宮口,淫肉包圍,強勁的吸力襲來,大龜頭驟然發麻,剛想脫去姨媽的上衣。
忽然, 一道狼嚎般的聲音在碧雲山莊上空迴盪,引來牧羊犬狂吠,姨媽猝然一驚,急忙推開我:「文燕傳信了,我馬上過去。」迅速跳下床,穿上褲子,又叮囑一句:「這裡交給你,注意與嚴笛配合。」說完,推開窗子,飛躍而去,動作快如閃電,眨眼就消失在東北角方向。
我也從窗子躍下,連續深呼吸,運起「九龍甲」,頓時渾身是勁,聽力暴漲,目光如電,帶著兩條牧羊犬,沿著德祿居,喜臨門,永福居,豐財居巡視了三圈,不見有異樣,最後停在壽仙居門外,見廚房仍有燈光,我躡手躡腳過去,從廚房的窗口往裡探望,意外發現王鵲娉與杜鵑,黃鸝,閔小蘭,楊瑛一起洗刷碗碟,忙拾家務。
機會難得,我像小偷似的,細細欣賞王鵲娉的風範,跟大家閨秀,豪門婦人一樣,王鵲娉的髮型始終很高貴,很典雅,一絲不亂,異常的整齊,這種講究,是山莊里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姨媽,柏彥婷也梳過高髻,但也只是普通的高髻,遠遠沒有王鵲娉的雲髻複雜與精緻,配合著她變化多端的旗袍,或類似於旗袍款式的打扮,王鵲娉渾身上下散發著醇酒般的古典美,我喜歡她露在短袖外的兩條嫩藕般玉臂,我喜歡她秋水伊人般的溫柔。
碧雲山莊美如畫,碧雲山莊里的女人比畫還美,可惜有那麼一點點遺憾,這裡唯獨缺少一位知性婉約,飽讀詩書的老師,更可惜的是,這位端麗冠絕,美到極點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隨時都會離開碧雲山莊。
滿心鬱悶,我沒了欣賞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媽的吩咐,要全力保護壽仙居地下室產房,所以我不能走遠,總是圍著壽仙居轉悠,同時警惕地註視著碧雲山莊四周的狀況,一有風吹草動,我馬上撲過去。四條牧羊犬各司其職,忠實地守在豐財居,永福居,德祿居,以及喜臨門附近,剩下居中的壽仙居剛好由我來守衛,本來還有兩條牧羊犬,由於柏彥婷帶走了兩條,眼下就只剩下四條,這四條牧羊犬異常通人性,見我神色凝重,它們也異常警覺,有一隻吠叫,其餘的牧羊犬也跟著吠叫。
其實,加上嚴笛的監視,週支農的外圍設防,「獵犬」柏彥婷的巡視,以及姨媽的調度,這樣的防衛即使不叫「固若金湯」,也可以說是極度嚴密,如此嚴密的防禦若還能有人突進來,就一定不簡單,我深深為姨媽和柏彥婷擔憂,真想去協助她們,我的實力已非從前,可這裡同樣重要。
隱隱地,我有一絲急躁,正想去找嚴笛交流,壽仙居的大門悄然推開,美豔的王鵲娉走了出來,見到我,她驚詫問:「中翰,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眼珠一轉,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媽也喝了不少,早點回去休息吧。」
「這點酒對我不算什麼,精神著呢。」夜色下,王鵲娉朝我姍姍而來,步幅很小,裊嬝娜娜,宛如淩波仙子,這感覺與第一次在源景花園見到秋煙晚的感覺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鵲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氣質。
仙母娘娘又怎麼能干家務呢,我訕訕道:「家裡的活,您就讓黃鸝杜鵑她們打理好了,媽不必客氣。」
王鵲娉溫婉一笑,軟軟說:「正因為我不客氣,所以才做我應該做的,來這裡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尷尬不已:「媽,看您說的,我還怕招待不周,到時候雨晴煙晚會怪罪我。」
王鵲娉細眉輕挑,風情道:「她們呀,只知道說你好話,我每天聽她們說你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我哈哈大笑,頓時滿心歡喜,暗讚雨晴煙晚賢惠,家有兩賢妻,如有雙寶。
「來了這些天,我都沒好好跟你聊天,等會我要去江邊泡江水,煙晚贊你功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護我喔,上次是你媽媽陪我泡了三個小時的江水,今晚她沒空。」王鵲娉顯然興致很高,不僅不想早早休息,還想去泡江水,還要我陪著,這一來,我犯難了,不是不願意陪這位美麗的丈母娘,而是今晚情況特殊。
「媽,這麼晚了,你還不如明天……」我為難道。
王鵲娉口氣很堅決:「就是晚上才去泡,你媽媽也說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她現在的皮膚,不要說比我好,就是比煙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這等我,我先回屋子拿泳衣,馬上就出來。」不容我拒絕,轉身就朝豐財居小跑,圓圓翹翹的屁股扭啊扭的。
我微微輕嘆,目送王鵲娉遠去,待她進入豐財居,我馬上取出手機撥給姨媽:「媽,你那邊怎樣,柏阿姨呢。」
手機那頭,傳來姨媽清晰的聲音:「我沒事,你的柏阿姨也沒事……」頓了一下,隱約傳來兩人的嬌笑聲,姨媽接著說道:「對手肯定潛入到碧雲山莊附近,不過,我們發出警告後,他們就迅速撤離了,我和文燕都在監視這一片,以防對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邊,有周支農的人堵著,他們攔下兩輛沒車牌的小車,幸虧沒有發生衝突,你那邊和嚴笛多留心,一有情況即刻給我電話,或者運氣朝東北方向呼叫。」
「知道了。」緊張的心情微微放鬆,我語鋒一轉,趕緊向姨媽匯報:「媽……雨晴的媽媽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攔住她,跟她說明目前的情況?」
「又是泡江水。」姨媽頗有怨氣,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雲山莊第一要事,比吃飯睡覺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紅媽媽越來越年輕。」
姨媽吃吃嬌笑,末了,語氣轉而嚴肅:「如果把實情告訴王鵲娉,恐怕會給她造成心裡恐慌,一旦傳出去,大家會覺得待在碧雲山莊很壓抑,我看算了,不要把危險告訴大家,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就好,壓力從來都是留給少數人承擔,你先陪王鵲娉去泡江水,記得帶上牧羊犬。」
「是。」心裡雖不太願意,但姨媽的話很有道理,掛掉電話,豐財居方向有一條白色人影小跑而來,不一會就跑到我跟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換上了便裝,脖子上掛著一條白色大毛巾的王鵲娉,可能是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紮起了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燈下粉光若膩。
我柔聲恭維:「媽,其實你的皮膚也不錯。」
王鵲娉兩眼一亮,煞有其事道:「這還真是讓娘娘江水滋養的,以前根本沒這麼好。」
我大笑,見跟來的牧羊犬搖頭擺尾,我揮揮手喊:「福子,去探路。」
說來真神奇,這牧羊犬像是能聽懂我話似的,嗚嗚低鳴兩聲,轉身就往江邊方向跑,王鵲娉誇讚道:「真是好犬兒。」
我與她會心一笑,一起朝江邊走去,過了停車坪來到坡頂,我主動攙扶嬝娜的王鵲娉一步步從之字型下坡小徑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線越暗。我眺望一下江邊,心繫著山莊的安全,今晚不同於往日,我不願意慢吞吞行走,考慮再三,我找了藉口:「媽,今晚月色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
王鵲娉一聽,欣喜不已,連連點頭稱好,我趕緊彎下腰,王鵲娉一番忸怩,慢吞吞地爬上我後背,抓住我肩膀,我則勾住她的腿彎,快速下坡,清楚地感覺到背部有兩團軟軟的物事壓著,不過,此時顧不上胡思亂想,背著王鵲娉迅速來到江邊,在王鵲娉指定的一處地方將她放下。
王鵲娉馬上打開隨身帶來的手電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轉身離開:「媽,我在前面一點守著,有事你喊我。」
哪知王鵲娉焦急道:「哎哎,你別走這麼遠,我有點怕。」
既然怕,為何還要晚上來泡江水,美麗難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嘆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對著王鵲娉,沒想到,這王鵲娉又催促:「哎喲,再近一點,再近一點,你離這麼遠,我怎麼跟你聊天。」王鵲娉見我不好意思,又補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點也看不到什麼。」
我真是又好笑,又有點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時正在運著三十六字訣,別說近在咫尺的王鵲娉,就是江對岸的樹林草叢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樣看清楚,五十米之內,就是有一隻老鼠經過,我也能聽到,大敵當前,我總不能放鬆一絲一毫的警惕,我必須一直運著「九龍甲」。
身後,有踏波入水的聲音,估摸王鵲娉已經走進江里,她劃了幾下江水,興奮道:「中翰,你可以回頭說話了,我入水了。」
我聽王鵲娉這麼說,隨即轉過身去,目光所及之處,我不禁心跳耳熱,王鵲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卻把王鵲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著一塊凸起的石頭,舒展著裸體,半躺半蹲在江里,胸前兩團碩大的玉乳在夜色中高高聳立,我甚至還看到她兩腿間漂浮的水草。
我一顆心幾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須不動聲色,視美妙的肉體如無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點涼了。」王鵲娉打著冷顫,水聲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馬,隨口道:「水太涼容易腳抽筋,我下水陪媽心裡踏實些。」
王鵲娉喜道:「那最好了,自個兒一個泡江水挺無聊的,快下來呀。」
我心砰砰直跳,暗罵自己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雖說王鵲娉是極品美熟婦,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煙晚的母親,又是書香門第出身,應該不會像秦美紗,柏彥婷這樣容易勾引,萬一王鵲娉是一個貞節烈婦,我貿然侵犯豈不是後果嚴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妻子,天啊,我的色膽未免太大了,何況還要兼顧著守衛碧雲山莊,我就算色膽包天也要看時候啊。
心里人神交戰得厲害,我有點後悔。不遠處,一條牧羊犬安靜又警惕地趴臥著,我一見牧羊犬如此安靜,色膽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誡一下自己勿要魯莽無禮,反正下水而已,我運功在身,渾身是勁,只要時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娘就行。
想到這,我頓時處之泰然,迅速 脫光衣服,趁著夜色朦朧,「噗通」一聲,躍入水中,愜意地暢遊,舒展一下身體又緩緩遊回,來到王鵲娉身邊不遠的地方,開心道: 「哇,好舒服。」
王鵲娉嬌笑,讚我水性好,我問她能不能看見我,她說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點,離王鵲娉大概只有兩三米左右,她伸展的雙腿幾乎可以觸到我身體,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輪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裸體。
王鵲娉的乳房美極了,是屬於那種柔軟型,與姨媽的挺翹型不一樣,這種柔軟型的乳房只要碩大就會微微下垂,秦美紗的乳房就屬於這種,王怡的乳房也屬於這種,陶陶護士長的乳房也是這個類型,雖然這種乳房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飾,看起來不夠豐挺,無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絕對是無與倫比,排在所有乳房的第一位。
我衝動了,渾身燥熱,很奇怪,胯下巨物不停跳動,我大膽地看著王鵲娉的下體,驚愕水草的長度,目測這些浮動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根手指長。
王鵲娉並不知道我能看見她的身體,但女人總會下意識地自我保護,儘管我是她的女婿,她還是用毛巾遮住上半身,並開始有話無話地與我閒聊,多問我的工作,將來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後取什麼名之類,還問到姨媽,問到我與其他美嬌娘的關係,她就像是一位喜歡打聽瑣事的女人,當然,這是女人愛八卦的特質,我以為王鵲娉書香門第,知書達理,應該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溫婉含蓄,卻不想女人始終是女人,總喜歡打聽到一些什麼秘密。
我幾乎知無不答,事無鉅細,一一滿足了這位充滿好奇心的岳母。
「別怪我多嘴,你這麼多女人怎麼應付得了。」王鵲娉幽幽輕嘆。
我隨口道:「綽綽有餘,綽綽有餘。」
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後悔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美女就腦子進水,口無遮攔罷了,還有失體統,可不說都說了,我也無法收回。
王鵲娉一聽,忍不住掩嘴嬌笑:「在我面前無需逞強,男人都貪得無厭,哪怕雨晴說你如何厲害,但我還是不相信你能對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們秋家畢竟是一個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質的不同,這要在古代,你要是當了皇帝,那我們秋家不是正宮,也是寵妃。你呀,以後要多偏心點雨晴和煙晚,雨晴快做媽媽了,我就不說了,煙晚三十多歲才願意做個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讓她失望喔。」
我一時間沒聽出王鵲娉這話裡的含義,不過,她故意貶低我其他美嬌娘,我是聽清楚了,心裡有點不高興,幸好黑乎乎的,王鵲娉也看不見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後會多多關心雨晴和煙晚。」
「你怎麼關心?」王鵲娉問,她聲音動聽,此時萬籟寂靜,我能聽到她說一些字時有濃濃的捲舌音,聽起來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兩條修長玉腿時而收起,時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隱隱約約,我胯下在急劇暴脹。
「請媽您指教。」我謙恭道,腳下悄悄挪動十幾公分,我又靠近王鵲娉多一些。
王鵲娉略有不快:「這還用說嗎,上次打牌,煙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幹起那事情,雖說隱蔽,但也太大膽了,要是讓你媽媽看見,那我家煙晚的臉往哪擱,我的臉往哪擱,而且,從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煙晚的夫妻生活並不充實,否則我家煙晚也不會這樣沒禮數。」
這王鵲娉竟然認為我跟秋煙晚做愛過少,以至於她不顧一切與我做愛。我長嘆道:「媽,您冤枉我們了,我們的夫妻生活很頻繁,質量很高,那次打牌時,是我故意挑逗煙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沒想到還是讓您發現了。」
王鵲娉微微驚呼,似乎沒想到我說得這麼細緻,隨後輕哼一聲:「幸好是我發現,要是別人發現怎辦?」
王鵲娉急忙嬌斥:「你……你胡說什麼?」
我暗暗好笑,這番話更露骨,王鵲娉阻止是在情理 之中,可我依然得寸進尺,很認真道:「不是胡說,你隨時問問雨晴和煙晚,我每次跟她們做愛,長則六分鐘,短則三分鐘就能給她們一次高潮,半小時之內,她們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絕不是胡噱亂吹。」
「夠了。」王鵲娉厲聲斥責,嬌軀一抖,擾動水聲,修長的雙腿猛夾,身上的毛巾緩緩滑落,聳立的巨乳進入我的視線,我假裝理會錯王鵲娉的意思,接著自鳴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煙晚每次和我做愛到最後都說夠了。」
王鵲娉羞得欲辯無言,又不好拉下臉罵我,抓起毛巾擦擦臉,軟軟道:「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意思是,你別說了,我相信你對煙晚好。」
我一看王鵲娉羞澀,更是大膽,繼續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還有個疑問,就是如果每個女人都滿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豈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對嗎?」
王鵲娉原本不想跟我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不過,我這故意一問,頓時勾起了王鵲娉的好奇,她沈吟了片刻,點頭道:「是呀,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難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爾會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雖然我每天要跟她們上床,但我可以控制射精的次數,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射精,我也覺得舒服,我能金槍不倒。」壞笑中,我彷彿看見魚兒正咬魚餌。
「怪不得煙晚說你身體很棒,會武功。」王鵲娉又是一次很明顯的夾腿,她以為我看不見,誰知我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巨物硬到了極致,獸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媽您說實話,我就是傳說中的青龍。」我得意地靠在石頭上,仰天呼吸。
「青龍?青龍白虎的青龍?」王鵲娉驚詫問。
我呵呵直笑:「媽的學問高,一說就懂。」
王鵲娉道:「我也是聽說的。」
「您應該還聽說,女人能見著一次青龍是人生大幸。」我拋出一個更邪惡的誘餌,因為只要知道青龍的女人都會對青龍抱有幻想,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驕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鵲娉也不例外。
「是……是麼。」王鵲娉有些結巴,以為黑暗能掩飾她的不安與羞澀,卻不知完全在我視線之下。
一輪明月從厚厚的雲層爬出來,娘娘江兩岸瞬間灰濛蒙一片,這讓王鵲娉不知所措,她驚訝我們之間的距離,但又不能叫我滾開,急忙用毛巾圍住上半身,收起了兩條長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奔騰的九條真氣赫然出竅,如同雌伏多日的蛟龍,我從水中站起,懶洋洋地舒展身體,愜意冉冉,全身無盡的意念,巨物不時淩空彈起,氣勢如虹。王鵲娉一聲驚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沒讓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緣分,過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我知道自己在獰笑,我藐視王鵲娉的羞澀,踩著冰涼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鵲娉走去,她驚恐地看著我,驚恐地看著昂首怒視的大青龍,碩大的龜頭有一股淩然不可侵犯的氣勢,我意外發現盤曲的九條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肉棒的莖身變得渾圓肥壯,像一根加粗的擀麵杖。
「啊,中翰,你……」王鵲娉哆嗦著,大肉棒已遞到她面前。
「摸一下。」我如命令一般告訴王鵲娉,她先是搖搖頭,又是點點頭,顫抖的玉臂從水中緩緩伸出,輕輕觸一下偉岸的大青龍,又縮了回去。
「你很冷?」我低頭問。
「嗯。」王鵲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我很熱。」獰笑中,我蹲了下來,抓住王鵲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嬌軀,我瞬間坐到王鵲娉原來坐的地方,背靠著石頭,將王鵲娉抱在懷裡。
「幹什麼,你幹什麼?」王鵲娉大驚,掙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蕩,我輕輕攬住她的柳腰,柔聲道:「靠在我身上,你會覺得暖和些。」
王鵲娉實事上已經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覺到她身體的冰涼,她就應該感覺到我身體炙熱,九條蛟龍仍在出竅,我全身懶洋洋,並沒使多大的勁,所以,我並不算「用強」,王鵲娉掙扎了一會,終於躺倒在我懷裡,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別這樣,請你放尊重點。」
我低頭吻了吻王鵲娉的腦後濕髮,溫柔道:「你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渾身溫暖,剛好能驅除你身上的寒氣,靠在我身上,你不僅覺得舒服,還會變得更美麗。」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變得文縐縐的,可能是對書香門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詩意都有了,浪漫與溫柔且並存,懷中的王鵲娉沒有再掙扎,她縮了縮脖子,輕聲道:「你太過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又一次吻上王鵲娉的濕髮,心知懷中的美人已心動,我趕緊收刮肚腸,拼命擠出點墨水:「蘭湯晚涼,鸞釵半妝,紅巾膩雪初香,擘蓮房賭雙……」
這是宋詞人李彭老寫的艷詞,雖艷,但精絕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擬成美人沐浴用的「蘭湯」,王鵲娉如詞中那位有錢的美麗貴婦,貴 婦洗澡,擦洗了「膩雪」般的乳房,又洗下體,掰開蓮房,求的是男根進入,比翼成雙。
「我不泡了。」王鵲娉書香門第,哪會不明白我話語中暗含的調戲,她又羞又怒,撲騰撲騰著水花,欲要掙扎,我嬉笑道:「媽讀書多,如果能把後一句對上,我就放您回去,
王鵲娉怒嗔:「這詞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你胡亂把詞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麼會對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問道:「真奇怪了,媽認為我是什麼意思呢,您說說。」
「你……」王鵲娉大窘,雖然背靠著我,但我清晰地感覺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
我雙臂圈緊她的柳腰,輕輕念道:「羅紈素璫,冰壺露床,月移花影西廂,數流螢過牆。」念完,在王鵲娉的耳邊柔聲問:「這下一句是這樣麼。」
王鵲娉雙臂抱胸,反問道:「那你說說,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麼?」
這首艷詞我讀大學時就能倒背如流,詞意當然清楚,馬上道:「很簡單啊,羅紈就是指精美的絲衣,素璫就是沒有穿肚兜,沒有穿內褲的含意,整句連起來,就是指這位美麗的貴婦洗澡後穿著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時光流逝溫暖的下體逐漸變冷,月亮都西斜了,貴婦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數著窗外的流螢飛過牆頭。」
「不是下體變冷,是身體變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壞。」王鵲娉怒嗔。
我壞笑著狡辯:「我怎麼壞了,明明這冰壺就是指女人的下體,絕不會是冰冷的茶壺,而且茶壺只放在茶幾,桌子上,不會放在床上,有史據可查,古代女性的下體多以」壺「來形容,比如:玉壺,春壺,肉壺……」
「住嘴。」王鵲娉嬌斥,又欲逃走,撲騰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調戲道:「媽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下體有何稱謂?」
王鵲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裝傻問:「不是說要泡三個小時的嗎,現在才過半個小時。」
王鵲娉見掙脫不成,說也說不過我,不禁擺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態,正色道:「中翰,君子不可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下身一挺,巨物從王鵲娉的雙腿間穿出,她扭動時緩緩落下,肉臀剛好坐到巨物上,嚇得她急忙閃開,雙臂抱胸,擰頭過來朝我怒視:「你到底想怎樣。」
我溫柔地凝視著王鵲娉,柔聲道:「靜靜地陪媽泡江水。」
王鵲娉避開我的目光,背轉身回去:「那你放開我,我一個人泡。」
我鬆開王鵲娉的柳腰,雙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無骨的玉背上:「這可不行,您肌膚嫩滑,剛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頭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都壓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溫暖又舒服,你何樂不為。」
聲音緩柔,加上刻意弄出來的磁性男低音,王鵲娉竟然順勢靠回我的胸膛,嘴裡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來就授受不親,你怎麼能抱著我,何況我們衣服沒穿,萬一被人看見……」
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安慰道:「不會有人來的,牧羊犬在一旁看著,有人來它會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覺到五十米之內有沒有人。 」
王鵲娉冷冷問:「這麼說,你是鐵了心?」
我壞笑,嘴唇輕觸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鵲娉冷笑:「剛才你還承認自己不是君子。」
我輕輕地握住王鵲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適中:「對啊,君子尚且仰慕美麗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王鵲娉在顫抖,我的手指活動的範圍在擴大,已經摸到了她的鎖骨,銷魂的時刻似乎來臨,我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到了,就在這時,吸收完天地靈氣的九條真氣在我頭上張牙舞爪一番,緊接著如倦鳥歸巢般回歸我身體,迅速 進入經脈,隱藏於骨骼之中,其中一條竄進我下腹,大肉棒忽然怪異地抖動,猛烈地上下拍打,將河水拍得嘩嘩響,也反拍到王鵲娉的下體,我敢肯定拍中了禁區,因為大肉棒就在王鵲娉的雙腿間,她一聲驚呼,挪動肉臀,避開大肉棒。
我壞笑:「牠喜歡您。」
「李中翰……」王鵲娉大羞。
我渾身慾望高漲,九條真氣回歸,我全身是勁,小腹炙熱,很想發洩一通,見王鵲娉依舊抱著胸脯,我雙手齊出,將她的雙臂拉開,毛巾滑落,掉進江水里,緩緩飄走,我柔聲道:「媽,我要摸您的乳房了。」
王鵲娉嘗試著掙扎,可雙臂依舊給我輕鬆掰開,聳立的巨乳躍然而出,慘白的月色將這兩座乳肉蒙上了一層神秘,誘人的乳暈有拇指頭般大小,微微上翹的乳頭是懸垂曲線的終點,動人之極,王鵲娉扭動雙肩掙扎:「不要,不要啊。」
「好一個膩雪。」我流著饞涎,目光癡迷。
王鵲娉哀求道:「你要真摸下去,你怎麼對得起我,怎麼對得起煙晚的爸爸,怎麼對得起雨晴和煙晚。」
我輕嘆:「顧慮太多,豈不是大煞風景又少了很多樂趣,這麼漂亮的乳房,您能忍受它被冷落嗎。」
王鵲娉收起哀求,厲聲道:「你邪念叢生,我的話你已經聽不進去,不行,我要走了。」
突然,水聲嘩嘩,巨物又一次跳動,這次更猛烈,王鵲娉驚呼,我計上心頭,意外放開王鵲娉的雙手,警告道:「快抓住它,否則它會鑽進去的。 」
情急之下,王鵲娉顧不上太多,伸手抓了大肉棒,我大喜,騰出的雙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兩座乳房,王鵲娉無奈,只得重新哀求:「中翰,你別這樣,求求你了,我是你岳母。」
我渾身毛孔倒豎,手掌攤開,結結實實地揉搓兩團乳肉,嘴上驚嘆道:「天啊,果然好軟,軟得好舒服。」
「啊。」王鵲娉焦急道:「中翰,你不能再摸了,鬆開手,我當一切沒發生。」
「我愛不釋手。」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我此時的齷蹉,我又抓又捏,揉完又搓,正時針揉二十下,反時針揉三十,往上揉五十,往下揉一百,猶不夠,我又捏起了兩粒小乳頭,輕重不一,緩急有序,乳頭硬了,王鵲娉微喘,我身下的巨物忽然隱隱生疼,原來被王鵲娉狠狠握住。
我親吻柔滑的脖子,鼓動道:「良辰美景,月下纏綿,媽靜下心來,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王鵲娉喘息道:「你說得輕巧,我怎能靜下心來。」
我壞笑:「你只需閉上眼睛,權當是一場春夢。」王鵲娉連喘了幾下,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我內心狂喜,繼續揉搓軟軟的巨乳:「笑了,就是想通了。」
王鵲娉無限幽怨,另一條手臂不停撲打著水花:「你這樣羞辱我,我死在娘娘江算了。」
我順勢撫摸王鵲娉微隆的小肚,撩撥平滑的下腹,耳鬢廝磨之際,傲然道:「我是海龍王,我不同意,娘娘江里的魚兵蟹將又豈敢將要您的命。」
巨物又是一緊,王鵲娉喘息問:「你真是青龍?」
我微微點頭,愛不釋手地玩弄兩座巨乳:「秋爸爸也說我是千年一遇的大青龍。」
王鵲娉一怔:「橫竹知道?」
我笑道:「他當然知道,我這個大青龍就是秋爸爸的同學司徒老發現的。」
王鵲娉軟綿綿道:「再給我看一次。」沒等我同意,她就坐起來,我索性從水中站起,挺起巨物遞到王鵲娉的嘴邊,笑道:「一回生,兩回熟,您再看它就要親它。」
王鵲娉握住巨物,目光散亂,無限嬌羞:「我就看看。」慘白的月光下,巨物粗若兒臂,渾圓肥腫不見了,又看見了密密盤曲的血管,既猙獰又威猛。
「好粗壯。」王鵲娉掩嘴驚嘆。
「只等玉壺。」我嬉皮笑臉挑逗著。
王鵲娉瞥我一眼,嗔道:「你能不能嚴肅些。」
我從王鵲娉手中拔出巨物,微笑著緩緩蹲下,一下子將王鵲娉抱在懷裡,她緊張地看著我,欲言又止,似乎一切都很自然,她眼裡不再恐懼,而是充滿了期望。我緩緩地將王鵲娉放進水中,讓江水沒過她的雙乳,語氣溫柔道:「我想告訴媽,我喜歡你,等會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驚慌,我要潛入水中遊到對岸,你看見我上了對岸,就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訴嚴笛我去抓小偷。」
「有小偷?」王鵲娉驚得張開小嘴,很迷人的一張小嘴。
「嗯。」我微微點頭,渾身勁力聚集,耳聰目明,等王鵲娉理智了些,我壞壞一笑,身體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剛好親到她的下體,可惜,我不能留戀,因為我意外發現江對岸的草叢中有異樣,我能肯定那裡藏著一個人。
身體繼續下潛,我悄然轉身,加速下潛,很快潛到江底,腳下猛蹬江底卵石,雙臂使勁,像魚一樣朝江對岸快速潛遊過去,沒用多長時間,已遊到對岸邊。我放慢速度,蓄勢待發,透過水面觀察一下藏匿人的草叢與我之間有十米的距離,我運足功力,突然一聲大喝,從水中躍起,運勁上臂朝草叢劈出一掌,這動作從躍起到劈掌幾乎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氣呵成。
只聽一聲嬌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閃電般朝我飛來,我身體剛好從空中落地,身形用死,想閃避已經來不及,驚急之下容不得我細想,全身運足「九龍甲」,骨骼突然發出刺耳的爆響,那道白光正好飛撞到我的右肋骨,只聽「叮」的一聲,我右胸一陣酸疼,低頭一看,草地上赫然躺著一把兩指長的尖利小刀。
我驚怒萬分,查看一下身體,沒發現有半點受傷,心頭頓時大寬,知道剛才「九龍甲」護體,硬擋了這把飛刀,我環顧草叢,再次運足「九龍甲」,一來防範被偷襲,二來準備再次給草叢劈出一掌,到底我這一次全力施為的一掌有何威力,我即亢奮又期待。
「啊,咳咳……」草叢里傳來咳嗽聲與呻吟。
我大驚,一邊引而不發,一邊厲聲問:「是誰,快滾出來,我數三聲,如果不出來,我就讓你死在裡面。」
「是我……喬若塵。」
「喬若塵?」我大吃一驚,發瘋般衝進雜亂的草叢中,真的見到一條嬌小身軀躺在草叢裡,我緩緩走近,仔細一看,真的是喬若塵,她穿著一件薄薄的連體緊身泳衣,慘白的月光下,她的臉色如死灰,嘴角躺著鮮血,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馬上蹲到她身邊。
「傷哪裡?」我急切問。
「快死了,你滿意了吧,還不趁早殺人滅口?」喬若塵冷笑,微綠的眸子有一絲殘忍。
「你胡說什麼?」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體,沈聲問:「能動嗎?」
「關你什麼事?」喬若塵冷冷道。
我一下子腦子充血,惱怒道:「你穿著泳衣,無非是想遊到我們碧雲山莊去,我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就自然與我有關,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在這裡,汙穢了這片土地。」
喬若塵沒有再言語,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說,傷在哪裡。」
喬若塵索性閉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說是麼?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喬若塵驀然睜開眼,微藍的眼珠子射出令人心寒的惡毒:「李中翰,算你夠狠,今天我不死,他日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這個臭婊子,我等著你的報復,現在快說傷在哪裡。」我破口大罵。
喬若塵臉色大變,估計這輩子沒被人這麼辱罵過,我心中一陣痛快,還想接著罵,喬若塵已氣得瓜子臉全扭曲:「左手斷了,胸骨斷了,你乾脆殺了我,你放心,我變成惡鬼也不放過你。」
我點點頭,又問:「腿呢?」
喬若塵回答:「沒斷。」
「脊椎呢。」
「沒斷。」
「脖子呢。」
話音剛落,喬若塵馬上冷冰冰地反問:「你是蠢貨,還是低能兒,脖子斷了還能跟你說話?」
「你。」我暴怒伸手,就要扇喬若塵的耳光,不料,這表面看起來柔弱的女人竟然倔強如斯,面對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對,還譏諷我,激怒我:「打呀,最好你打死我,你這個窩囊廢下不了手?你打呀。」
我霍地站起,將裸露的下體挺起,抓起軟垂的肉條套弄幾下,眨眼間,肉條變大肉棒,粗若兒臂,威風凜凜,我獰笑道:「看見了吧,是不是夠粗,你惹急我,我先姦後殺。」
喬若塵急咳兩下,忽然吐出一口鮮血,感覺上氣不接下氣。我倒抽一口冷氣,猛轉身,朝東北方向發出三聲長嘯。
……
……
月亮又被雲層遮住了,灰濛蒙的夜色令碧雲山莊籠罩在一片詭異之中。
將喬若塵運過江大費周章,幸虧產房裡有擔架,把喬若塵放上擔架後,我和柏彥婷一前一後,泅水護著擔架上的喬若塵渡過江,出乎意外的是,幾乎處於昏迷狀態的喬若塵拒絕去醫院,姨媽察覺出有蹊蹺,思考再三,她毅然讓我秘密送喬若塵去第一人民醫院。
到了第一人民醫院,搶救的醫生與護士都已等候,我又見到了幾位熟悉的小護士,查悅悅,小芸,馮芷欣,還有美豔的陶陶護士長,不過,此時我心事重重,臉色凝重,早已沒有了風流之心,陶陶護士長與幾個小護士也察覺出事情非同一般,都沒有挑逗我。
經過五個小時的搶救,喬若塵已沒有生命危險,我遵照姨媽的囑咐,悄悄將喬若塵護送回碧雲山莊,同來的還有陶陶護士長。為了避免驚擾三位大肚婆,姨媽決定將喬若塵安置在德祿居,並讓莊美琪與陶陶一起負責照看喬若塵。莊美琪本來就沒有喝醉,晚飯喝的紅酒對她來說如同喝飲料,何況將近天亮,她也休息足夠了,雖然陡然生變,但莊美琪馬上抖擻精神,與相識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間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臨時給喬若塵做病房,所有的輔助醫療器械,以及藥品,產房裡都備有,大家手忙腳亂地搬來給喬若塵使用,天濛濛亮前,總算將喬若塵安置妥當。
姨媽叮囑大家別聲張,知道的人都不許傳出去,大家都點頭保證,陶陶雖然是外人,但她是護士,全天照顧即將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 之中,美嬌娘們絕不會懷疑陶陶出現在碧雲山莊。
豐財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開了王鵲娉的房門,她穿著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烏髮垂亂,柔和的燈光下,她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態令我砰然心動, 「媽,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我攬住王鵲娉的柳腰。
王鵲娉觸電般推開我,揉著雙眼問:「小偷逮著啦?」
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學,我以為是小賊,失手誤傷了她,剛才帶她起醫院看了一下,只是小傷,無大礙,不過,這事不能傳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王鵲娉整理一下睡衣,端莊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後不許胡來。」
我搖搖頭:「辦不到。」
「你……」王鵲娉頓足,而我已遠去。
來到江邊,清風徐徐,遠處的天際已是魚肚泛白,寂靜的娘娘江對岸響起了幾聲清脆的鳥鳴,悅耳動聽,一片祥和。
我與柏彥婷盯著江面。
幾個沈浮,姨媽像一條美人魚似的從對岸快速遊來,不一會就到了岸邊,她直起身子,緩緩走向岸,穿著泳裝的惹火身材暴露無遺,柏彥婷迎上去,遞了一張毛巾:「怎樣?」
姨媽柏彥婷抖了抖濕漉漉的頭髮,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虛,腦袋都不敢�。
「你現在很容易傷著人,以後真的要多練功了,練功後,你才能將」九龍 甲「收發自如,否則後患無窮。」姨媽還是把責問的語氣調低,給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聽從媽的話。」
「文燕,你別寵著他。」姨媽又把火力對準了柏彥婷,因為姨媽曾經要求柏彥婷教我武功,要求嚴笛教我槍法,可一直都沒時間。
「知道了。」柏彥婷陰柔地應了一下,她跟姨媽的性格大相徑庭,很安靜,幾乎跟山莊里的美嬌娘不怎麼說話,但她是姨媽的前教官,能力與資歷非常高。我目光如電,發現她額頭出現了少許蛻皮,是熬夜巡邏,休息少的緣故,還是跟姨媽一樣,開始蛻變?
我心鼓猛敲。
姨媽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無匹的身材:「剛才我在對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設下的機關,這些機關居然都還在,都完好著。」頓一頓,姨媽走到我與柏彥婷面前,不解道:「我們小看這個喬若塵了,她居然能躲過我設下的機關陷阱,絲毫無損地到達對岸的江邊,簡直不可思議。」
「會不會她走另外的路徑?」柏彥婷問。
姨媽斬釘截鐵道:「不可能,那條通道是唯一的路徑。」
我忽然想起什麼,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布套,抖出一把兩指長,狀似柳葉的小刀,說道:「喬若塵被我攻擊後,飛了我一刀,我覺得更不可思議。」
「飛你一刀?」姨媽驚愕,柏彥婷吃驚地看著我手中的小刀。
「媽,你看。」我把小刀遞過去。
姨媽打量了一下小刀,與柏彥婷對望一眼,驚疑道:「這是李嚴的柳葉刀啊,怎麼會在喬若塵手中,喬若塵又怎麼會飛你一刀?這柳葉刀可是李嚴的獨門絕技,喬若塵又怎麼會使?」
「媽,你忘記了李嚴跟喬若塵的關係?」我提醒姨媽,那晚在江對岸潛伏時,就發現了李嚴與喬若塵關係曖昧,年過半百的李嚴居然要喬若塵做他的女人,而喬若塵當時似乎並不反對。
「我當然沒忘記。」姨媽微微頷首,將那天深夜在江對岸我們發現李嚴與喬若塵的事大致告訴了柏彥婷,聽得柏彥婷月眉緊蹙,連說幾句「可怕」。姨媽疑慮重重道:「詭異的是,李嚴應該不會隨隨便便把獨門絕技傳授給喬若塵,即使傳授了,喬若塵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學會,這柳葉刀能學會,至少要十年。 」
我搖搖頭,心有餘悸:「喬若塵一定是學會了,我根本閃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姨媽驚得瞪大鳳眼,連安靜的柏彥婷也咯咯嬌笑:「我都聽糊塗了,這事一件比一件新鮮,二十米之內,硬接柳葉刀,跟硬接子彈沒什麼區別,你當時與喬若塵相隔應該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麼部位硬接柳葉刀的?」姨媽緊張靠上來。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這。」
兩個美熟女急忙低頭查看,又摸又摁,姨媽一臉驚怒:「都瘀黑了,不過,能硬接柳葉刀卻不受傷,這是奇蹟。」
柏彥婷目光脈脈含情,笑了笑,說道:「或許喬若塵的柳葉刀功力還稍欠火候。」
姨媽沒心思嫉妒柏彥婷的眼神,她滿腹疑慮,憂心忡忡:「我倒有幾個疑問,第一,喬若塵為什麼來碧雲山莊,第二,喬若塵輕 鬆越過我的機關,我的機關也沒有被觸動過,這說明喬若塵到達對岸草叢隱蔽的時候,應該沒有受傷,她現在受的傷完全是被中翰擊傷所致,但喬若塵為何堅持不去醫院,這很奇怪。第三,李嚴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跟喬若塵有關?」
柏彥婷吃驚道:「月梅,你懷疑喬若塵殺死了李嚴?」
我目瞪口呆。
姨媽微微頷首,嚴肅道:「是的,我剛才提出的三個疑點,如果加上一個設定,那疑點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釋,這個設定,就是喬若塵殺死了李嚴。」
我與神情肅穆的柏彥婷對望了一眼。
姨媽接著道:「如果是換以前,我還不敢有這樣的懷疑,通過中翰的描述,大家都發現喬若塵飛刀異常犀利,小小年紀心狠手辣,受重傷了還能奮力反擊,要置中翰於死地,心腸如此歹毒果斷,她殺死李嚴又有什麼奇怪。」
晨曦灑落,姨媽眺望放亮的天空,輕嘆道:「李嚴是什麼人,他 的武功高深莫測,柳葉刀也只是他幾門絕技中的一門,他所有的武功技藝恐怕連總參的領導也無法全部知曉,那晚他偷襲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則,只要繼續追殺,我一定無力抵抗。」
自信滿滿的姨媽鳳目一睜,登時精光四射:「能偷襲我,還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見一斑。」
柏彥婷道:「李嚴功力深厚,喬若塵再犀利,也不及李嚴的十分之一,這個小女孩又怎樣將李嚴置於死地?」
「問得好。」姨媽幹練道:「有三種可能,第一,喬若塵與李嚴只是互相利用,這喬若塵心機頗深,她一定不會真心將身子交給李嚴,而李嚴被喬若塵美色誘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對喬若塵圖謀不軌,於是,喬若塵痛下殺手,李嚴色迷心竅,防守自然不嚴密;第二,喬若塵或許有幫手,第三,喬若塵用別的手段,比如迷藥之類的。」
柏彥婷對姨媽的推測分析大為折服,也跟著附和:「是了,他們雖然是互相利用,但李嚴可能跟我們一樣,小看了喬若塵,而喬若塵心機極深,故意裝著一副純真的外表,李嚴色迷心竅,陰溝翻船。」
「這只是猜測吧。」我訕訕一笑,問道:「那她為什麼跑來我們碧雲山莊呢,她為什麼直接來我們碧雲山莊,而是捨近求遠,跋山涉水,還擺脫了重重機關才來到江對岸呢。」
姨媽撇撇嘴,鳳目瞬間嫵媚:「這很好解釋,喬若塵畢竟才十九歲,雖然心狠手辣,城府極深,但跟小君一樣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殺死李嚴後,一定很驚恐,他也知道李嚴是什麼級別的人物,此時,極度驚嚇中的喬若塵只想著逃避、躲藏,這是一般人犯罪後的普遍心理。喬若塵非常聰明,她害怕有人發現她躲進碧雲山莊,於是,她就捨近求遠,拐了一個大彎躲進碧雲山莊,因為碧雲山莊夠大,好隱藏,而且,她姐姐凱瑟琳住在碧雲山莊,她最好的朋友小君,閔小蘭,楊瑛也都在碧雲山莊,人遇到緊急危難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呼出滿腔的濁氣,大聲誇讚:「不錯,不錯。」
柏彥婷莞爾:「多行不義必自斃,沒想到被中翰發現,還被打成重傷。」
姨媽得意道:「這就好解釋為何喬若塵死都不願去醫院了。」
「對。」我猛點頭,對姨媽崇拜得無以復加,微微躬身,小聲問:「現在該怎辦,我們窩藏罪犯,那是惹禍上身,到時候,恐怕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我們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就是好好地等待,等待不是等死,等待往往是最好的防禦,以靜制動,四兩撥千斤,你懂了麼?」姨媽見我沒反應過來,氣得狠狠擰我一把,怒道:「喬若塵不來都來了,她又被你所傷,我們總不能為了避免惹禍上身而把喬若塵幹掉,這樣一來,更說不清楚了。」
柏彥婷心疼,一下子擋在我和姨媽中間,沒好氣道:「不如把她送回給喬羽。」
姨媽急道:「萬一李嚴不是喬若塵所殺,而喬羽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身受重傷,這仇可就結深了,弄不好喬羽會瘋狂報復。」
柏彥婷搓搓手,月眉緊皺:「真棘手了。」
姨媽翻翻鳳目,神情異常詭異:「這還不是最棘手的。」
我心頭大駭,與柏彥婷一起愣愣地看著姨媽。
姨媽咬咬牙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喬若塵心腸歹毒,之前因為喬若谷的事情,就想弄得我們碧雲山莊雞犬不寧,以我性子,我早就不放過她了,只是見她跟小君關係深厚,我才作罷,如今中翰把她打成重傷,萬一這喬若塵對中翰心懷怨恨,冷不丁倒打一耙,拉我們下 水,說是受我們指使殺害李嚴,然後我們又打算殺人滅口……」
「哎喲。」柏彥婷一聲驚呼,我四肢發麻,倒抽了一口冷氣。
姨媽冷冷一笑,目光如電:「我讓中翰送喬若塵去醫院全力搶救,就是想辦法堵住這個黑鍋,表明我們沒有指使任何人,也沒有殺人滅口,如果我們不送喬若塵去醫院,那似乎殺人滅口的動機很明顯。」
我對姨媽運籌帷幄,高瞻遠矚佩服得五體投地,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媽,你真高明,兒子給你跪了。」
姨媽嗔道:「去你的,這時候了,還嘴上抹蜜,快起來。」
柏彥婷酸酸道:「我倒想得到他嘴上抹蜜,可我卻一次都聽不著。」
「撲哧。」姨媽笑得像朵花似的,美麗的鳳目一片水汪汪,肌膚嬌嫩泛紅,若不是她逼人的英氣,成熟的風情,睿智的分析,她看起來不超過二十五歲,這回還撒嬌了:「哼,敢情你們兩個合計著氣我是不?」
我跳起來,舒展雙臂,來一左擁右抱:「你們都是我的最愛,能否香一香。」說著,低下脖子,期望得到美人的香吻,哪知兩位大美人齊喝:「你想得美。」眼前一花,香吻沒得到,倒是左右額頭被狠狠敲了兩記爆栗,隱隱生疼。
天啊,她們的美麗都是我給予的,居然恩將仇報下「毒手」,我痛不欲生。
痛定思痛,姨媽的教誨記心頭,複習了一會姨媽教導的小擒拿後,我鬼使神差回到豐財居,精神旺盛,悄悄溜進秋煙晚的臥室,狠狠地折騰她,一來釋放我的磅�性慾,滿足了秋煙晚,二來,我故意沒關門,故意弄出靡靡之音,讓王鵲娉從側面領略我的強悍,秋煙晚足足喊了半個小時我才淡定地走出她臥室,哼著曲兒去瞧瞧三位大肚婆。
見著我,三位大肚婆都紛紛抱怨昨晚產房裡有人出出進進,害得她們睡不安穩,我趕緊一番甜言蜜語,哄得王怡,楚蕙,秋雨晴三位大肚婆心頭大悅,眉開眼笑。氣順了,這三位大肚婆竟然迫不及待地逼問我有關姨媽變嫩的秘密。
我乾咳一聲,賣起了關子,只是向三位大肚婆保證,等她們生完孩子,她們想回到以前多少歲都可以,三位大肚婆自然歡聲雀躍,王怡不貪心,期望自己永遠二十八,秋雨晴則要求回到二十五,楚蕙吃吃嬌笑,說她十七歲那年,追她的男人有一百九十六人,所以希望回到十七歲。
產房一片放肆嬌笑,直到陶陶和杜鵑走進產房,說要例行檢查了,我才依依不捨告別三位大肚婆,屁顛屁顛來到德祿居,直上二樓,探視那位令人可憎的喬若塵,我修為不夠,姨媽要我靜觀其變,可我無法安心等待,。
「情況穩定,等會第一人民醫院會安排專家前來複診。」莊美琪壓低聲音告訴我。
我親了一口莊美琪,目無表情地看著渾身包裹著繃帶,正沈沈昏睡的喬若塵,假裝漫不經心問:「她身體表面有其他傷痕嗎?」
莊美琪狐疑道:「好像沒有,都是內傷骨傷,你問這幹嘛。」
我訕笑道:「隨便問問。」其實,我內心很不希望喬若塵身上有半點傷痕,她雖然可憎,但她是無與倫比的美人胚子,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肌膚,她的胸部,她的翹臀,她的長發,尤其是她微藍的眼眸裡那捉摸不透的狡黠令人印象深刻,她是上天賜予人間的精靈。
「這事凱瑟琳知道嗎?」莊美琪問。
我一愣,叮囑道:「先瞞著凱瑟琳,盡量不讓太多人知道,唐依琳肯定無法隱瞞,等她醒了,你轉告她。」
莊美琪溫柔地瞄了我一眼,道:「你為什麼不親自告訴她,昨晚她喝醉了,嘴裡全是抱怨你,說你忘記了她。」
我聞到一股酸味,知道這幾天冷落了眾多美嬌娘,尤其前晚不歸,美嬌娘的怨氣更甚,我將莊美琪抱起,柔聲問:「你呢,有沒有抱怨我。」
莊美琪幽幽道:「當然抱怨啦。」美目垂下,淚光泛動,我大為驚詫,莊美琪性格開朗豪爽,一向看得開,很少見她哭鼻子。
「怎麼啦。」捧起嬌容,清淚潸然,濕了手心,我小聲問:「有什麼不開心的,儘管跟老公說。」
「你摸摸人家下面看看。」莊美琪撅起了小嘴兒。
我哭笑不得,以為莊美琪撒嬌求歡,趕緊撫慰嬌妻,扯下她休閒褲,輕揉她翹臀,是挑逗,也是哄她開心。噫,我沒摸到小內褲,卻意外摸到一條皮帶似的東西,難道是新潮內褲?急忙蹲下一看,差點沒把我笑噴,原來莊美琪穿著一條軟皮包金屬的貞操帶,呈丁字褲狀,款式很時尚,做工很精緻,有品牌商標,還帶著黃銅鎖頭。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我都不願意站起來了,撫弄著從貞操帶伸出的陰毛。
莊美琪紅著臉,撒嬌道:「得罪了你的小君,後果很嚴重。」
「鑰匙呢?」我強忍住笑,觀察了一會,知道要脫掉這個貞操帶,必須打開一把拇指頭大小,橫在陰戶前的精美黃銅小鎖。
莊美琪氣鼓鼓道:「鑰匙有兩把,一把在唐依琳那裡,一把在小君那裡,她們說,如果我答應舔她們的屁眼,她們就答應給我開鎖,我才不干呢,已經三天了,我洗澡,吃飯,睡覺都戴著這東西,難受死了,摘又摘不下來,剪又剪不掉,想用力撬,又怕不小心戳到肉,噁心的是,每次大小便都要掰開一點才行,否則全拉到這東西上。」
「好東西啊。」我嘀咕著,莊美琪問:「說啥?」
我忙改口,佯裝忿忿不平:「這小君,好可惡,是因什麼事情得罪了她?」
莊美琪道:「我就問小君是不是你的親妹妹,小君當時只瞪我一眼,沒多少反應,不料,三天前,她跟唐依琳合夥,趁我睡覺時,綁住我的雙手雙腳,然後給我就穿上這個,我求她們放過我,小君說,這是對我亂造謠,亂誹謗的懲罰,同時還說只是你的表妹,不是親妹妹,我這才知道小君記仇。後來我認錯了,小君要罰我舔她們的屁眼,我……我沒答應。」
我緩緩站起,漫不經心問:「為什麼會認為小君是我的親妹妹。」
莊美琪朝大床努努嘴,委屈道:「喬若塵上次住在山莊時候偷偷跟我說的,我不怎麼信,才問小君咯。」
我頓時大怒,暗罵喬若塵挑撥離間,散播是非。眉毛一挑,冷冷瞥一眼莊美琪,問道:「如果小君是我的親妹妹,你還愛我嗎?」
莊美琪瞪大了眼睛,口氣很果決:「當然愛啦,這根本就是兩碼事,表妹跟親妹妹沒差多少,我能接受小君是你親表妹,為什麼不能接受她是你親妹妹呀。」
我轉而大喜,捧著莊美琪的粉臉狂吻,信誓旦旦要幫她脫掉貞操帶,莊美琪迫不及待催促我去問唐依琳拿鑰匙,我說不需要,暗中運起「九龍甲」,勁灌雙手。莊美琪擔心道:「老公,你行不行啊。」我瞪了她一眼,抓住鎖頭,微微用力,喀嚓一聲,輕鬆扭斷黃銅小鎖,小心翼翼地脫掉了這條貞操帶。
「哇。」莊美琪嬌呼,彎腰給我一個香吻。
我板著臉,冷冷道:「以後不要問老公行不行,很刺耳的,你老公有令你失望過嗎。」
「老公行,老公妙,老公呱呱叫。」莊美琪笑嘻嘻地給我拋來一個媚眼,趁我還蹲著,她將毛茸茸的下體壓在我臉上,不停撒嬌:「人家做了三天三夜的貞婦,你也應該慰勞慰勞人家。」
我在嘆氣,誰叫我攤上這位千嬌百媚的女人,能拒絕嗎,我嘆氣中張開嘴巴,吮吸腥臊與芳香並存的肉穴,被禁錮的滋味一定難以忍受,誰禁錮慾望,誰就是犯罪,等會一定要好好懲罰唐依琳和小君。我愛憐地將肉穴舔得汁液狂流,耳邊嬌喘噓噓,是時候了,我站直身子,巨物早已彈出,正虎視眈眈,莊美琪一聲嚶嚀,香玉投懷,我勾起她一條美腿,巨物順利捅入。
「喔,中翰,你輕點。」莊大美人玉臂環抱我腦袋,輕輕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下身聳動,滋滋聲起,舒爽之極,我托著她的翹臀,粗聲問:「為什麼不能重一點。」
「你太粗了。」美人吃吃嬌笑,踮腳幸苦,她索性像樹瀨熊一樣攀上我身體,雙腿盤纏我腰際,肉穴盡吞大肉棒。
我抱住嬌軀,用力上下聳動:「不喜歡太粗的?」
「喜歡,啊啊啊……」
我轉過身,徑直朝大床走去,因為這間是大房子,所以床很大,足可以並排睡下三人,嬌小的喬若塵當然無法佔據大床,多餘的空間剛好讓我們盡情纏綿,莊美琪很狂野,她一直都很狂野,衣物飛散,我們已是兩具赤裸裸的肉體,嬌呼此起彼伏,喘息稍停,啪啪聲又不絕於耳,我忘情地吻著莊美琪的下巴,用力揉弄她的巨乳,莊美琪卻突然揪住我的頭髮:「中翰,喬若塵在看著。」
我身體頓時停下,朝身邊的喬若塵看去,她上半身纏滿繃帶,臉色蒼白如紙,兩隻微藍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們,沒有一絲表情,沒有吭一句話,像條殭屍,我狠狠瞪她一眼,若無其事地繼續抽插莊美琪的蜜穴:「看就看,她看她的,我們做我們的。」
「我們到外邊去,喔喔喔……」莊美琪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極力迎合我的抽插,毛茸茸的陰毛都濕透了,緊窄的蜜穴仍舊湧出愛液,我凶狠地抽插著,盡情玩弄莊美琪的大奶子,不時對喬若塵奚落:「不好意思,我跟我老婆情不自禁,你應該還是處女吧,小屁孩不許看,不許聽,把腦袋轉過去。」
「殭屍」沒有把腦袋轉過去,依然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和莊美琪在做愛,我故意高高舉起莊美琪的雙腿,大力抽送,莊美琪初時還忌憚喬若塵看著,有些不好意思,可被我強悍地抽插一百多下,她迷離了,情不自禁投入到愛河中,與我變換各種性愛姿勢,尤其是後插式,莊美琪叫得最歡:「喔喔喔,中翰,你用力。」
「人家喬小姐看著,你斯文點。」我扶住翹翹的肉臀,雨點般抽插,這已是砰砰作響了,莊美琪還在催促:「中翰,你用力呀,喔喔喔,真受不了了……」
痙攣來得是如此猛烈,我迫不得已壓下身體,壓迫著瘋狂痙攣的美臀。
奇怪的是,「殭屍」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們,微藍的眼眸裡充滿了詭異,我被看得心頭髮毛,又狠狠地瞪了「殭屍」一眼,拔槍下床,安慰一番莊美琪,逃跑似的離開房間。
時間已不早了,即使陽光曬屁股,有些美 嬌娘還在夢鄉里徘徊。
如果問碧雲山莊誰最懶,那這個人非唐依琳莫屬,整個山莊就屬她最貪睡,最戀床。
我盯著一隻肉肉的,圓圓的,隻掛著一條小巧蕾絲的美臀大吞口水,稍停的慾望瞬間燃燒起來,女人甚麼時候最迷人?答案有了,就是她酣睡時,曲腿成蝦狀的美態。
我跪上床,輕輕抽出夾在兩條玉腿之間的毛毯,低頭狂嗅美臀中間地帶,似乎氣味並不濃烈,我忍住笑,小心奕奕地剝下小蕾絲,輕柔的絲物幾乎是順滑出翹臀到達膝蓋。我又一次低頭彎腰又吸又舔,美鮑飽滿,絨毛斑斕,氣味急劇濃烈,我如吸食鴉片般上癮,聞了一遍又一遍,彷彿自己就是一條覓食的小狗。
「咯吱。」一聲嬌笑迴盪在屋子上空,美人醒了,但姿勢沒變,一動不動。我伸出舌頭,掃過緊密的美鮑,美人顫抖一下,鼻音很濃:「把人吵醒是很討厭的……」
「給人家穿貞操帶更令人討厭。」我舌頭挑開了緊密的美鮑,梳理了一下分泌,嬌嫩的穴肉頓時 干乾淨淨,我願意做這樣的勤務工,願意用嘴清洗美人的蜜穴,美人忍不住放聲嬌笑。
我支起身子,將滾燙的大肉棒頂到蜜穴口,惡狠狠警告:「選擇吧,要麽把貞操帶鑰匙交出來,要麽給我乾一下。」
「我就不交……」鼻音依舊很濃,美人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絲毫不妥協,還轉過身來,分開兩條晶瑩的玉腿。
我面紅耳赤,美穴勾人,薄薄內衣裡兩座滾動的巨乳同樣勾人,我腰腹一挺,大肉棒撐開緊窄的蜜穴,瞄一眼唐依琳,只見她媚眼如絲,風騷逼人,巨物深入,引來陣陣嬌吟,我又警告一次:「再不交出鑰匙,我就不客氣了,嘿嘿。」
「喔,不交。」唐依琳雙腿盤上我腰間,扭動曼妙的身子。
「到底交不交出來?」我忍住笑,凶狠地抽動,凶狠地揉弄兩座高聳的乳峰。
美人視死如歸:「打……打死都不交,喔……」
我大怒,密集抽送:「那就乾死你,幹死你,幹死你……」
美人大聲呻吟:「喔喔喔,別射呀,我要吃。」
「給我幹你的屁眼,我就給你吃。」我狂吻可愛的唐依琳,大肉棒故意脫離蜜穴,衝撞幾下屁眼,撩撥她的菊花,唐依琳是屁眼控,總希望我欺負她那菊花之地,聽我這麼一說,她頓時渾身發燙,騷得離譜,小玉手猛拍我屁股:「那就趕緊去幹呀。」
「以後不許你欺負莊美琪。」十指交叉,一邊碾磨蜜穴,一邊用力咬住嬌嫩的乳頭,女人能讓男人瘋狂就是本事,每次和唐依琳做愛,我都有這種瘋狂勁。唐依琳很受用,她喜歡我輕微虐待她,看得出被我咬乳頭時,她興奮多過痛苦。
「我哪敢欺負美琪,都是小君的主意。」唐依琳媚眼如絲,不停地撫摸我的臂膀與頭髮,迎合我碾磨,我碾磨她,她何嘗不是碾磨我,磨得我的陰毛唰唰響。
我亢奮道:「你也認為小君是我的親妹妹?」
唐依琳媚眼射出兩道詭異的光芒,她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嬌喘著反問:「你喜歡姨媽不?」
自從上次偷聽姨媽與唐依琳在「水月軒」酒樓的對話後,我就知道唐依琳成了姨媽的閨蜜,唐依琳既知道姨媽喜歡,也知道我喜歡姨媽,但卻不知我已跟姨媽發生了關係,她是姨媽的下屬,與姨媽有多重關係,她早就想撮合我和姨媽,我佯裝激動,就順著唐依琳的意思,讓她撮合我和姨媽上床。
沈吟了半晌,我假裝很害羞地承認:「喜歡。」
唐依琳興奮道:「想不想上姨媽?」
我尷尬道:「她是我姨媽。」
唐依琳嬌嗔:「你就說想不想?」
我輕嘆:「想也沒用,我打不過她。」
唐依琳狡黠道:「我有辦法讓你如願以償,只要你敢跟姨媽做愛,小君就不是你的親妹妹。」
我恍然大悟,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要我敢跟姨媽做愛,姨媽就一定不是我親生母親,以此類推,小君就不是我的親妹妹了,對嗎?」心中暗暗好笑,姨媽與小君,一個是我的親生母親,一個是我的親妹妹,兩人都是白虎,我是青龍,青龍與白虎是天生絕配。
唐依琳當然不知其中奧妙,以為我與姨媽還在「惺惺相惜」,卻不知,我和姨媽早已水乳交融,難分難捨。不過,唐依琳心存撮合的念頭,說明她夠「壞」,這種「壞」恰恰對我胃口,我瘋狂地抽插她蜜穴,瘋狂摩擦她陰道,蜜汁狂流,她痛苦中嬌喘:「說呀……你敢不敢上你姨媽。」
我慾火焚身,巨物暴漲,狠狠道:「敢。」
唐依琳一聲嬌呼,雙腿猛抖,痙攣的陰道狂噴暖流,尖尖的指甲掐入了我的背部肌肉,看她休克般的模樣,我不敢親她嘴了,讓她慢慢回神過來。
好半天,唐依琳才睜開美目,玉臂往枕頭底摸索著什麼,我眨眨眼,問:「找冰鋤呢?」
唐依琳白了一眼:「莎朗斯通真不是兇手。」說完,接著摸,我狐疑地掀開枕頭,卻是無繩電話,唐依琳勾勾手指,示意我拿電話給她,我心中一動,趕緊抓起無繩電話遞過去。
唐依琳接過,懶洋洋地撥通了一個電話,我匍匐在她懷中,既可以撫摸兩隻高聳巨乳,又可以傾聽她跟誰通話,「媽,是我……你在幹嘛呢。」唐依琳嬌滴滴問,聽得我骨頭盡酥。
「剛塗完腳趾甲,怎麼了,還捨不得起床?是不是要媽端早餐送到你面前。」
電話清晰地傳遞出姨媽委婉訓斥唐依琳的聲音,我一聽到這個聲音,大肉棒硬得不能再硬,腦子里馬上浮現一副姨媽穿著透明內衣,曲著腿,很認真塗抹腳趾頭的風景,天啊,我對姨媽迷戀程度已到了觀其容,聽其言皆硬的地步。
唐依琳嗲音撒嬌:「真是的,我有這麼懶麼,媽,你過來呀,我幫你塗腳趾甲。」
姨媽沒好氣:「都快塗完了,你才說。」
唐依琳繼續耍嗲:「媽,你過來呀,我想跟你說說事。」
姨媽嗔道:「有事電話裡說,這是內線電話,又不花錢。」
「媽,急事。」唐依琳哭泣,只是眼裡一點眼淚都沒有。
電話一陣沈默,姨媽心軟了:「中翰的女人裡就屬你最囉嗦麻煩。」
唐依琳吃吃嬌笑:「也屬我最好。」
我聽到這,暗暗不禁嘆息,可以百分百肯定姨媽會過來,換成我,爬都要爬過來,誰受得了這種要命的乞求,果然,姨媽柔聲揶揄道:「好好好,最懶的人也是最好的,行了吧,我這就過去,如果沒啥急事,看我以後還疼你。」
掛掉電話,唐依琳興奮道:「姨媽過來了,等會,我暗示你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不?」
「知道。」我猛點頭,顯然這是一出三方都期待已久的好戲。
唐依琳眉飛色舞道:「估計媽要換衣服,過來要幾分鐘啦,能不能乘這個時間,姐姐妹妹都照顧一下呢。」
我真受不了這個唐依琳,知道她想弄屁眼,時間雖然緊迫,但我成全她不成問題,拔出大肉棒,將她嬌軀翻轉,呈跪趴式,翹臀高高撅起,美麗的菊花淫靡綻放。
我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將蜜穴裡流出的蜜汁塗抹到菊花眼:「分不清楚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唐依琳咯咯嬌笑,扭腰擺臀,我握住巨物,恨恨道:「好吧,姐姐妹妹一起弄弄爽。」說著,巨物落下,直抵菊花眼,沈腰疾挺,大龜頭撐開菊花口,粗硬的大傢夥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唐依琳嬌呼:「啊,中翰,我愛死你了。」
我苦笑:「有這麼舒服麼?」
唐依琳後曲小腿,猛踢我身體,我凶狠地抽動,唐依琳抱住枕頭猛咬:「好舒服……用力點,用力點。」
容不得我驚嘆這個發騷的蕩婦,我扶好美臀,瘋狂抽插:「幹死你這個騷貨,幹死你這個大騷貨,幹死你這個臭騷貨……」
「騷貨」這詞一直是小君的口頭禪,我罵得爽了,心裡有點感謝她,沒想到,忍受我暴風驟雨般抽插的唐依琳也想到了小君:「其實,小君比我還騷,喔喔喔……她要美琪舔她的屁眼,美琪不干,所以才被小君穿上貞操帶。」
我揪住唐依琳的長秀發,冷冷問:「你有沒有舔過小君的屁眼?」
「嗯嗯嗯……」唐依琳呻吟道:「都舔過好幾回了,小君的屁眼流出來的東西是香的,好奇怪。」
「她叫香君。」我怒吼,巨物瘋狂摩擦括約肌,雙掌不時交替,猛拍性感的翹臀。
唐依琳瘋狂聳動,像一屁發情的母馬在馳騁:「啊啊啊,我喜歡小君和我們一起做愛,以後,老公弄我的屁眼,我親小君的屁眼,啊……」
我亢奮道:「有沒有想過,一邊給我幹,一邊親姨媽的屁眼?」
話音未落,唐依琳馬上就喊:「想。」緊接著猛甩美臀,整個臀部忽上忽下,抽搐得厲害,一連串尖叫:「哎呀,老公你是個大淫蟲,大淫棍,大淫魔,喔喔喔……我受不了你……」
……
……
洗澡回來,剛踏進臥室的小前廳,唐依琳高喊著不許我進臥室,姨媽也嚴厲警告我不許進臥室,心中暗喜,原來姨媽已到了,按捺住急劇而來的心跳,我老老實實在小前廳的沙發上休息,運起「九龍甲」,頓時耳聰目明,清晰地聽到才幾米開外的說話聲。
「怎麼沒說中翰在你這?」姨媽壓低聲音問。
唐依琳也壓低聲音說:「怕什麼?」
姨媽嗔道:「這麼暴露的內衣,讓他看見總不好。」
「咯咯。」唐依琳嬌笑:「媽,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喲。」
姨媽奇怪問:「什麼意思?」
唐依琳嬌滴滴道:「媽可別裝糊塗,上次你說過,願意跟中翰上床。」
我一聽,馬上血液上湧,渾身發熱。姨媽沈默了一會,結結巴巴道:「我……我上次說著玩兒。」
唐依琳微微急了,微微提高聲音:「這種話有說著玩呀,我可當真,剛才我跟中翰說了,他願意跟你做,還說很喜歡你。」
「你真的這樣問他?」姨媽驚道。
唐依琳吃吃嬌笑:「是啊,不這樣問,怎麼問?」
「哎喲。」姨媽似乎拍了唐依琳一下。
唐依琳笑道:「別哎喲了,中翰都洗澡好了。」
「可是……」姨媽極力壓低聲音。
唐依琳柔聲輕嘆:「別可是啦,人生苦短,你既是我婆婆,也是我乾媽,還是我領導,我哪能看著你忍受寂寞的煎熬,唉,寂寞倒罷了,七情六欲沒處發洩,這不是活受罪麼。」
姨媽心虛道:「可是,我是中翰的姨媽。」
「中翰連小君都染指了,媽還顧忌幹嘛,你可能不知道,小君現在愛中翰愛得要死,她連屁眼都給了中翰。」唐依琳吃吃嬌笑著,這蠱惑的話經她的嘴說出來,既有說服力,又兼有誘惑力。
「什麼?」姨媽微微驚呼,唐依琳一陣摸索,好像在找什麼,不一會,她就興奮道:「你看,這是我用手機偷偷拍的,角度不好,但能看清楚,還有聲音。」
我豎起耳朵也聽不清楚是什麼,隱約有咿咿呀呀的呻吟聲,估計是唐依琳偷拍了我跟小君做愛的情景,半分鐘不到,姨媽怒道:「這個混蛋李中翰,這麼粗的東西,他怎麼能幹得進去,小君一定很痛,氣死我了。」
唐依琳嬌笑道:「媽錯了喲,小君現在最喜歡幹屁眼兒。」
姨媽啐了一口:「呸,都是你唐依琳帶壞。」
「我很單純的。」唐依琳撒嬌,話題一轉,語氣頗為嚴肅:「媽,上次你也說過,希望我撮合你跟中翰,這說明你很需要性愛,你不能再自慰了,不能再壓抑了,你指甲這麼長,自慰多了,內傷外傷都避免不了,如今又不是叫中翰弄媽的屁眼,只是純粹的做愛,你喜歡中翰,中翰喜歡你,這是很自然,很舒服的事情,為何要抗拒呢?」
姨媽沈默了好長時間,急得我如熱鍋上的螞蟻,忽然, 姨媽幽幽道:「我怕。」
「怕啥?」唐依琳也急了:「咱們碧雲山莊是獨立王國,不怕任何流言蜚語,不怕道德法律,我們只要滿足自己的慾望,若說到怕,一定是怕中翰的東西夠長夠粗吧。」
姨媽又啐了一口:「小琳,你這張嘴,什麼都敢說。」
「屬下在首長面前,句句屬實,嘻嘻……」
姨媽根本就沒有怪唐依琳的意思,她一直等待這個機會,以姨媽的脾氣和性格,她既不願意與我玩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不得不顧忌自己的威望,她希望用循序漸進方法讓大家接受我們的感情,像唐依琳這種主動撮合,是再好不過了,當然,姨媽演戲要足了,聽她與唐依琳的對話,真有一種欲擒故縱,欲拒還迎的感覺,話又說回來,凡是特工都是好演員。
「中翰是什麼意思?」姨媽不急不躁,很好地把握著火候分寸,我就慾火焚身,猛揉短褲襠。
「他說一切聽媽的,一切聽我的。」唐依琳激動道。
姨媽很憂心:「萬一傳出去,大家會不會說媽淫蕩?」
唐依琳畢竟也是國安人物,她以為姨媽正矛盾著,馬上耐心勸:「媽,你現在是盛開的花朵,美麗芳香,你需要雨露和呵護,你若是擔心被人說閒話,就只好任憑短暫的美麗時光從手中流逝,若你不在乎自己的芳香年華,再過二十年,中翰就算仍然喜歡媽,媽也燃不起激情了。」
噫,想不倒唐依琳蠱惑人的本事不低,幾句話說得真誠實在,娓娓感人,就算姨媽之前沒有私通過,經唐依琳這麼一勸,保不準會心動。姨媽沒有說話,沈默得令人壓抑,忽聽唐依琳撒嬌:「時光無情,二十年一晃就過喲。」
「可是……」姨媽還在猶豫,我真懷疑姨媽入戲了。
唐依琳乾咳兩聲,聲音很詭異:「媽,我沒說半點假,中翰的東西真有二十五公分長,這是女人的夢想,一插進去,什麼滋味都沒了,什麼滋味也都有了,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姨媽嗔罵:「你在引誘我。」
唐依琳不依,撒嬌道:「我引誘媽做什麼,我也是女人,我是關心媽,愛護媽。」
姨媽輕嘆:「小琳,你不知道,媽守身這麼多年。」
唐依琳恭維道:「這證明媽是一位貞節烈女,不隨隨便便把身子交給臭男人。」頓了頓,接著口若懸河:「中翰就不一樣,他值得你喜歡,你也值得他喜歡,你們從小感情深厚,他還咬過媽的奶子。我們都不是瞎子,平日里,中翰雖然對媽恭恭敬敬,但他看媽的眼神,各種細微動作都流露出對媽的特殊情感,中翰剛才也說了,他是怕打不過媽,所以才沒敢大膽表白……」
「撲哧。」姨媽嬌笑:「他若是早早打得過我,哼哼。」
我掩住嘴,拼命笑,知我者,母親也,心思著:若我能早早打得過姨媽,哼哼……
唐依琳繼續勸道:「媽,你今天恰好塗了腳趾甲和手指甲,畫龍點睛喔,知道你有多漂亮,多迷人嗎,別猶豫了,我喊中翰進來。」
姨媽急道:「我再考慮考慮……」
唐依琳更急:「考慮什麼,勇敢點,幸福就在眼前,等會我會暗示他,讓媽試試那東西的長度,媽什麼都別管,等他插進去再說。」
我心臟劇烈跳動,耳聽姨媽最後的嘆息:「我沒臉見人了。」
「中翰,你進來。」一聲嬌柔的呼喊從臥室裡飄出。
「來咯,來咯。」沒時間找衣服,我就光著上身,只穿一條 平角短褲走進臥室,眼光搜尋到姨媽的瞬間,我目眩神迷,唐依琳嬌笑問:「中翰你看看,媽身上這件內衣漂亮不漂亮。」
我忘情地讚道:「太漂亮了,太性感了。」說話的時候,我清晰感受到褲襠急劇隆起,短褲就是男人內褲,醜態無法掩飾,姨媽與唐依琳馬上註意到我身體的變化,她們的臉都在同一時間變紅,嬌豔如花,傾國傾城。
唐依琳將姨媽從床沿拉起,頻頻交換眼色:「媽,轉個圈,讓中翰仔細看清楚了。」
姨媽聽從了唐依琳的建議,真的在我眼皮底下轉了兩圈,她性感得無與倫比,只穿著兩件套的肉色內衣,實際上就是超薄的乳罩,肉色很獨特,咋看之下,似乎沒穿任何衣服,多虧姨媽白皙的肌膚可以分辨出內衣與肉體,輕柔的一小片肉色絲紗橫掛在姨媽渾圓的髖部上,肥美的翹臀被分割成兩塊圓圓的肉球,與胸前的兩座巨大乳房一前一後,前凸後翹,又充滿肉感。不知為何,姨媽的小腹似乎更平坦了,整條腰部渾圓內收,呈現完美的S曲線,我更多注目姨媽沈甸甸的肉色胸脯,清晰的乳頭桀驁上翹,狹長的乳溝大概只有一根手指的寬度,我在想,或許乳溝也能插入大肉棒。
姨媽持續著臉紅,故意對著鏡子,故意扭動腰肢左看右看來掩飾內心的尷尬,她在演戲,演一個內心苦悶,缺少愛情滋潤的怨婦,但她演得不好,她在我面前幾乎全裸卻表現自如,甚至不屑用手臂遮擋一下關鍵部位,任憑抖動的乳浪臀波刺激我的神經,她的側面 同樣迷人,長長的睫毛下,一雙迷人的風眼略顯輕挑。
「總覺得媽適合穿高跟鞋,中翰你說呢。」唐依琳走了過來,靠在我身上,用婀娜身子擋住我隆起的下體,畢竟這太露骨了,巨物幾乎要竄出短褲。
「是的,媽穿高跟鞋非常好看。」我由衷地讚美,回想起在電影院那一夜,我的下體硬到了極點,慾火幾乎要燒毀我的思維了,我機械地用堅硬的下體摩擦著唐依琳的翹臀。
姨媽對著鏡子擺了幾個撩人的姿勢,語氣無奈:「媽整天忙裡忙外,上上下下跑來跑去,穿高跟鞋多不方便。其實,女人平時要多穿低跟鞋,或者打光腳丫,這樣才能保持腳型,如果天天穿高跟鞋,三十歲腳就開始變形,腳趾會很難看,你們瞧瞧媽的腳。」
姨媽一點都不謙虛,踢掉露趾平跟拖鞋,將左玉足展露在我們眼前,哦,我要完蛋了,姨媽無處不在勾引我,我懷疑她是故意的,故意令我血脈賁張,雪白的足面愈發嬌嫩,緊密腳趾粉雕玉琢,猩紅腳趾甲嬌豔欲滴,柔滑的腳踝潔白無瑕,沒有疤痕,沒有足繭,我都不知道姨媽是如何把自己的腳保養得如此美麗。
我乘機恭維:「小琳,以後你要跟媽學習,多向媽請教。」
唐依琳羨慕不已,猛點頭。姨媽得意洋洋,有意無意朝我拋來一個眼神:「女人愛美可以,但要適度掌握,在家裡,在普通場合最好穿舒適的鞋子,只有特定的場合才穿高跟鞋,比如,跟人去約會啊,去看電影啊,參加舞會……」
唐依琳大概沒見過姨媽穿高跟鞋,一溜煙,跑出前廳,很快跑回來,手上多了一雙嶄新的精緻高跟涼鞋,鞋跟足足有九公分高,她興奮地將高跟鞋放在姨媽的腳邊,撒嬌道:「我要媽穿上高跟鞋跟我自拍一張。」
姨媽當然不會拒絕,她坐在床沿,任憑唐依琳將高跟鞋套進玉足裡,兩隻腳穿好,唐依琳欣喜道:「剛好合適。」姨媽含笑,緩緩站起,頓時艷光四射,魅惑無敵,更奇妙的是,很少穿高跟鞋的姨媽穿上九公分長高跟鞋後竟然搖曳生姿,萬般風情,沒有絲毫不自然,走起步來,嫻熟自信,韻盪天成。
「好看嗎?」姨媽問。
唐依琳都傻眼了,我忍不住揉了揉了腫脹的下體,唐依琳反應過來,拿起手機,抱著姨媽猛玩自拍,兩個極品大美人,一位清新脫俗,一位成熟脫俗,都美不盛收,猛拍了十數下,唐依琳笑嘻嘻地將姨媽拉到我跟前,說要幫我和姨媽合拍,我當然十二分願意,姨媽倒有些忸怩,大概發現了我襠部有異樣。
唐依琳一再催促,我與姨媽「迫不得已」貼在一起,穿上九公分高的高跟鞋,姨媽的身高與我相差很接近,她的頭部已到我鼻樑處,幽香撲鼻,心猿意馬。擺了幾個姿勢,唐依琳有意撮合,一邊朝我使眼色,一邊朝姨媽使眼色,示意我們靠得更近一些,姿勢神態更曖昧些,最終姨媽與我相擁,她抱我的腰部,嫵媚看鏡頭,高聳的雙峰壓著我的胸肋;我則環抱姨媽的肥臀,讓唐依琳拍得不亦樂乎。
氣血在翻滾,鼻子即將流鼻血,堅硬的巨物恰好頂在姨媽的小腹下,幾乎貼著她的白虎在摩擦,姨媽的臉紅得更嬌豔。
唐依琳放下手機,笑嘻嘻走來,小手一伸,也在撫摸姨媽的肥臀:「好有彈性,姨媽的屁股又大又挺,像外國女人的屁股,摸起來很舒服吧。」
我好尷尬,心想,這還用問麼,何止是舒服,簡直愛不釋手。
姨媽也尷尬,急忙與我分開。唐依琳板起臉,意外地指著我鼻子,冷冷道:「怎能隨隨便便摸姨媽的屁股呢,這是非禮耍流氓,她可是你姨媽,你是不是對姨媽想入非非?」
「沒有。」我有點糊塗了,暗想這個唐依琳是不是吃醋了,臨時改變主意,放棄撮合我和姨媽?
正莫名其妙,唐依琳款步走近,突然將我的短褲一把扯下,巨物脫離束縛,淩空彈起,如衝出牢籠的蛟龍,抖兩抖,氣勢非凡,鵝蛋般的大龜頭黝黑髮亮,尿口處赫然溢出一絲晶瑩。姨媽花容失色,目光灼灼。唐依琳咬了咬紅唇,美臉似笑非笑:「都硬成這樣子,還說沒有。」
我無言以對,哭笑不得。
唐依琳摟住姨媽的玉臂,嬌滴滴道:「媽,中翰非禮你,竟然對你硬成這樣子,你說該怎麼懲罰他。」
姨媽人面桃花,兩眼水汪汪,嗔道:「你也說媽長得漂亮,身上又穿暴露內衣,中翰血氣方剛,生理有反應是自然的,只要沒有實質侵犯,不算非禮。」
「什麼是實質侵犯呀?」唐依琳裝糊塗的樣子超級可愛,她的胸脯也很大,也穿高跟鞋,膩著姨媽的身體,幾乎高聳碰高聳,看得我的巨物又猛抖幾下,姨媽視線掃來,瞥了巨物兩眼,下意識咬了咬下唇,羞得垂下桃紅掩映的美臉,不知如何解釋。
唐依琳卻不依不饒,玉指指向我的大肉棒,追問道:「是不是這東西進入下面才算侵犯?」
姨媽大窘,不耐煩道:「差不多吧。」
「明白了。」唐依琳美目驟亮,馬上重新拿起手機,將姨媽推到我跟前,笑嘻嘻道:「既然摸媽的屁股不算非禮,那親嘴也不算了,中翰,你跟姨媽親個嘴,等我再拍一張。」
氣氛逐漸變得旖旎,春情在流動,我們三人似乎都「心懷鬼胎」,性感嬌羞的姨媽就在眼前,鼓脹的美乳垂手可摸,可姨媽與我都在等待最恰當的時機,唐依琳見我們手足無措,忍不住晃動手中的手機,嬌聲催促:「快點啦。」
我是大男人,當然主動,雙臂一伸,將姨媽抱在懷裡,幽香撲鼻,「肉」味四溢,姨媽嬌嗔:「你至少穿上褲子呀,都頂到我下面了。」
我哪還有心思提上褲子,腦子一熱,抱緊迷人的姨媽低頭索吻,姨媽故作矜持,閃避幾下才與我唇唇觸碰,旁邊的唐依琳急得跺腳:「濕吻喔。 」
話音未落,我與姨媽真正的接吻了,我挑開她的香唇,追逐纏綿,吮吸嬌柔的舌頭,吞下香甜的口液,一切都是我主動,姨媽嬌羞如少女,我熱情似火了半天,她才姍姍投入,雙臂環抱我腰際,與我炙熱接吻,不顧大肉棒頂撞她的下體,更不在乎我伸長雙手揉弄她的肥臀。
「唔唔……」
「表現不錯,真情流露耶,上床繼續親。」唐依琳在慫恿,在撮合,她拿著手機猛拍照,居然拍下大肉棒頂壓姨媽下 體的情景,我慾火狂燒,按照唐依琳的安排,一步步將姨媽推到床沿坐下,繼續接吻,一刻都不想停下,我們是在演戲,卻又是在真正享受。
姨媽慢慢坐上床,九公分長的高跟鞋有些阻礙,唐依琳趕緊幫姨媽脫下高跟鞋,玉足呈現,我吻得更狂熱,姨媽分開雙腿坐在床上,我則跪在她雙腿間,雙手抱著她的香腮,低頭狂親,高舉的大肉棒已經頂到了姨媽的乳溝。
唐依琳唆使道:「可以一邊親嘴,一邊摸媽的胸部,反正摸屁股不算非禮侵犯,摸胸部也不算非禮。」
就算是在演戲,姨媽也覺得過份,她鳳目急張,想掙脫我的糾纏,可惜慢了一步,我騰出雙手,齊按在兩隻巨乳上,輕輕地揉,慢慢地揉,姨媽很快迷離,噴著如蘭的氣息,接受我的愛撫,我扯下她的肉色內衣,直接搓弄她的奶頭。
「好激情喲,應該更大膽些,只要不是真的做愛……」唐依琳嬌滴滴地鼓動我們。
我和姨媽的感情不需要唐依琳來鼓動,我們在演一出姨媽失身給我的假戲,姨媽只想利用唐依琳的撮合達到與我長相廝守的目的。
大肉棒明顯感受到姨媽下 體的濕潤,多水的姨媽無法阻止黏液流淌出來,薄薄的絲紗根本無法吸附這些黏液,所以,這個窘態讓唐依琳看得真切,她脫掉高跟鞋爬上床,坐在姨媽身後,打開一雙美腿夾住姨媽,姨媽有了依靠,更忘情地與我接吻,美目閉上,一臉陶醉。
唐依琳猛朝我使眼色,我會意,屏住呼吸緩緩坐下,雙腿分開,穿過姨媽的一雙玉腿下,巨物頂中姨媽的下體。淫靡的氣息在瀰漫,一切似乎都不可避免,這齣好戲的高潮即將來臨。
唐依琳很著急,正應證了一句古話,皇帝不急,太監急。她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趁姨媽沈迷之際用大肉棒對準了姨媽的下體,偷偷撥開絲紗般的褻褲,潔白無暇的白虎露出真容,唐依琳輕輕嬌笑,將大龜頭壓在姨媽的肉穴上,調皮地摩擦嬌嫩的陰唇,黏滑的液體令摩擦很順暢。
「啊,小琳,你幹嘛。」姨媽睜開鳳眼,性感的嬌軀微微後傾,完全靠在唐依琳身上。
唐依琳柔柔道:「媽,這樣弄應該比自慰舒服……」
「啊。」姨媽顫抖,沒有阻止唐依琳的過份,我既要忍住笑,也要忍住隨時會崩潰的慾望,任憑唐依琳拿著我的巨物戲弄姨媽的白虎,黏漿幾乎濕潤了整個大龜頭。
唐依琳幽幽道:「中翰,只要不插進去,都不算侵犯,你想個法子讓姨媽舒服,姨媽沒男人,經常用手自慰,很折磨,很難受的。」
我苦著臉答道:「我也沒什麼方法,只知道插進去才舒服,我舒服,媽也會舒服。」
唐依琳竊笑,朝我猛眨眼,示意我大膽插入,我知道,只要我下身一挺,大肉棒一定會插入姨媽的陰道,只是,轟轟烈烈開場的好戲,豈能潦潦草草結局,我需要一個高潮,不是性慾的高潮,而是這齣戲的高潮,我等待著一個機會令姨媽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唐依琳見我遲遲不動,微微生氣,瞪了我一眼,小玉手繼續拿著我的巨物摩擦姨媽的陰唇,把嬌嫩的肉棒磨得「滋滋」響,愛液更多了,姨媽媚眼如絲,輕輕地呻吟:「啊,不要了,這樣磨來磨去,媽更難受。」搭在我身體兩側的玉腿抖動了一下,姨媽不留痕跡地用膝蓋頂了頂我的肋骨,暗示我可以插入了。
我卻不為所動,佯裝不知,雙手愜意地玩弄姨媽高聳巨乳,挑逗兩粒硬翹的乳頭。
唐依琳對著姨媽的耳朵,小聲勸:「媽,不如試一下插進去。」
姨媽咬了咬下唇,微微搖頭:「不行呀,中翰是你老公,我又是中翰的親姨媽,他這一插進來,媽又是亂倫,又是勾引你老公,這犯多宗罪。」
唐依琳驚呼:「哎喲,媽你說得太嚴重了,我同意媽跟我老公做愛,就不算勾引,姨媽又不是親媽,也不算亂倫。」
姨媽的鳳眼飄著我,居然還是搖頭:「還是不好。」
我一聽,真是又好笑又好氣,都節骨眼了,姨媽還裝模作樣地保持矜持,我注意到她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這絲狡黠與小君何其相似,我陡然明白,姨媽在暗暗跟我較勁,看誰先忍不住,我一臉沮喪,不用較勁了,認輸的人肯定是我,先忍不住的人肯定是我。
我坐直上半身,放開高聳的乳房,雙臂環抱姨媽的肥臀,面對面地凝視姨媽的眸子,向她傳遞求愛的信號。姨媽風情萬種,水汪汪的鳳眼微眨,示意我主動出擊。
血液倒灌我腦袋了,巨物蓄勢待發。忽然, 焦急不堪的唐依琳想到了一個好藉口,她央求道:「媽,這樣行不?只插一半進去,先讓你解解渴,舒服一下,反正不全部插進去,不算侵犯。」
我聽得龍心大悅,這正是我想要的契機,一個荒唐又無法拒絕的藉口,忙點頭附和:「對對對,只插一半進去而已,不算做愛。」
姨媽又在猶豫,我急得脖子都粗了,姨媽卻慢條斯理地嘆道:「好吧,就插一半進去,小琳,你幫我盯著,千萬別讓你老公不小心把他的東西全插進來。」
這是什麼話,感覺姨媽偷情似的,氣得我咬牙切齒,而唐依琳卻歡天喜地,好像得到滿足的是她一樣,不僅滿口答應姨媽,還再次主動握住我的大肉棒對準姨媽濕漉漉的蜜穴口,我滿腔慾火頃刻間爆發,下腹力挺,「滋」一聲,大肉棒插進了蜜穴,天啊,無與倫比的舒服,緊窄的洞穴有魔一般的威力。
姨媽微張小嘴,偎依著唐依琳,雙腿顫抖不 停,她是如此多汁,如此敏感,巨物深入,將近到一半時,唐依琳伸手敲了我一記粉拳,提醒我不許再進去了。
我雙手按住姨媽肥臀的兩側,屁股後挪,將大龜頭拉出到穴口,又緩緩插入,幾個來回,陰道變得順暢潤滑,我緩抽輕送,雖然只有一半,但姨媽迅速媚眼如絲,嬌吟斷斷續續,雙手扶著我左右兩臂,輕搖肥臀,三十多下摩擦抽送之後,一開始的巨大舒服感覺悄然消失,代之而來的是更加需要的渴望。
渴望更強烈的摩擦,渴望更深入,這半截抽送只能對慾望杯水車薪,隔靴搔癢,完全無法達到暢快淋漓的感覺,尤其是無法撓中最深層的癢處,我能明顯感到姨媽的體溫在急劇升高。因為忌憚大肉棒全部插入,她克制住吞吐的幅度,反而消耗更多體力。
我也克制住抽插的力度,所以插得很慢,這過程既尷尬又晦澀,我們迫切需要一個完全插入的契機。
契機很快就來臨,連唐依琳都難以忍受這半截插入,她嬌滴滴問:「中翰,你的棒棒到底有多長呢?」
「沒量過,不清楚。」我悻悻回答,雖然孟姍姍曾經量過我的尺寸,但我可以肯定,只要跟姨媽做愛,我的肉棒會更長更粗,我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這個秘密屬於我和姨媽,專心揉著姨媽的肥臀,我克制自己的抽插幅度,避免不小心逾越「警戒線」。
唐依琳吃吃嬌笑,小玉手調皮地握著姨媽的雪白大奶子:「媽,你感覺中翰的東西有沒有二十五公分啊?」
姨媽低頭看著交媾的下體,心不在焉道:「我也不知道。」
唐依琳故意誘惑:「媽屁股大,骨盆也大,下面的道道肯定很深,尋常男人的東西無法插到最盡頭。媽,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跟中翰做愛,他的東西總能一直插到盡頭,有時候連續撞擊,還能觸到子宮去,那感覺超舒服,上次在酒樓裡,我就跟媽提到過,你可以讓中翰插完進去,體驗一下那舒服的滋味,他一定能插到媽的子宮,你就試一下,不算做愛,不算被侵犯。」
「媽可以嘗試一下,只要不是連續抽插,不算是做愛。」我厚著臉皮,也學唐依琳一樣巧舌如簧,連哄帶騙。
「聽你們說得這麼神奇,就試一下,只試一下喔。」姨媽眨眨鳳眼,很配合地「被騙」
我大喜過望,壓抑多時的慾望真正得到釋放,似乎在這瞬間,我被姨媽所說的「只能試一次」所騙,我珍惜這無比艱辛,無比曲折才獲得的一次機會,巨物再次神勇,如蒼龍出海,我緩緩拔出巨物到蜜穴口,我期望這珍貴的一次得到完美。
沾了沾蜜汁,巨物帶著侵略性重新插入姨媽的蜜穴,穴肉飽滿,溫暖濕潤,巨物緩緩而入,沒有絲毫停留,迫不及待又沈穩 漸序,我感受著穴內的包容越來越強大,此時,只有姨媽才能體會被佔據的滋味,我看著姨媽,傾聽她從弱到強的喘息,最後是驚叫,尖尖指甲掐入了我的臂肌,大龜頭一下捅到子宮,整條肉棒佔據溫暖緊窄的蜜穴中,這是唯一的絕配,如寶劍回鞘。
姨媽張大了嘴巴,這完全不是演戲,她和所有女人一樣,無論給我幹過多少次,每次進入,她們都需要短暫的適應,低頭看見我的大肉棒沒有留一點在外邊,姨 媽結結巴巴道:「真要命了,還不趕快拔出去。」
唐依琳急問:「媽,不舒服麼?」
姨媽痛苦道:「舒服是舒服,可頂到裡面去,媽有點受不了……」
唐依琳亢奮地揉著姨媽的乳頭:「媽別急,先讓中翰插著,等會就更舒服。」目光飄來,又給了我一記粉拳:「你愣著幹啥,快跟媽親嘴呀。」
我反應過來,雙臂摟緊姨媽的嬌軀,吻上她的香唇,這一次,姨媽回應得非常激烈,蜜穴深處那令人心悸的吸力瘋狂襲上龜頭,我只能默運「九龍甲」反擊,姨媽暗自惱怒,悄悄咬我的舌頭,我托住她的肥臀,用大龜頭反擊,鑽子似的碾磨她的花心,姨媽一聲嚶嚀,觸電般環抱我脖子,整個肥臀緊緊含住巨物,渾濁的鼻息散發著最原始慾望:「嗯嗯,唔唔……」
唐依琳滿臉酡紅,呆呆地看著我和姨媽纏綿。
我扶穩姨媽的嬌軀,慢慢聳動,急喘中的姨媽終於不再矜持,她大膽,率真,桀驁不馴的真面目暴露無遺,反正大肉棒已在她蜜穴深處摩擦,所有的「警戒線」都已逾越,姨媽不再需要任何藉口,她索性跨坐上我雙腿,與我熱吻,主動聳動下體,自如吞吐我雙腿間的巨物。
「小琳,你害慘了媽,說過不許全部放進去,這會出問題了,媽無法克制,跟中翰真做了,你叫媽以後怎辦?」姨媽朝唐依琳拋了一個幽怨的眼神,馬上將她櫻唇的小舌頭伸進我嘴裡,這就是女人最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唐依琳促狹道:「想怎辦就怎辦,不用怕,以後想做愛,就叫中翰侍候著。」
姨媽嬌嗔:「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這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我肯定中翰以後日思夜想,媽不找中翰,中翰也會找媽,他是多情的大淫蟲。」唐依琳可不是笨蛋,她早把一切都看穿,表面罵我是大淫蟲,實際上也暗示我和姨媽屬於「郎情妾意」,遲早會勾搭。
姨媽哪會聽不出唐依琳的弦外之音,臉一紅,把火力轉移到我身上:「哼,果然是大淫蟲,這麼多女人了,還要千方百計討占我身子,我是你姨……媽。」
「我是孝順,別說是我姨媽,就算是我親媽,我也要跟你做愛。」抱著可愛之極的母親,我心神激盪,瘋狂著迷,她身上有楚蕙的嬌慵,有葛玲玲的野蠻,有唐依琳的狡黠,還有莊美琪的義氣,戴辛妮的強悍,秋煙晚端莊,甚至有小君的嬌憨,有秋雨晴的放蕩,郭泳嫻的沈穩。除此之外,姨媽身上還有別的女人無法具備的成熟風情,她睿智好強,桀驁大膽。
香汗如雨,姨媽打了個激靈:「小琳,若我是中翰的親媽,你還會支持我跟中翰做這事嗎?」
「一百個支持。」唐依琳舉起手機,對著我們猛拍,我暗暗好笑,知道唐依琳沒有好果子吃,姨媽尚且要與我演戲,又怎能容忍唐依琳將我們的「艷照」保存呢,眼下只是心急火燎地交媾中,無法騰出手而已。
「中翰,用力呀。」姨媽將巨乳送到我嘴邊,嬌吟已很急促了,我的巨物堅如磐石,有「九龍甲」在身,多厲害的「白虎」都無法與大青龍抗衡,失去了爭勝的懸念,姨媽只能宣洩她的慾望,我不忍心讓她獨自高潮,悄悄收起「九龍甲」,打算與姨媽共赴愛河。
「媽,我愛你。」我柔聲傾訴。
姨媽笑了,很媚,她又一次主動將舌頭伸進我嘴裡,撩撥我的唾液,吞吐更加密集,我感受到蜜穴深處有痙攣的跡象。
忽然,「砰」的一聲響,房門意外被推開,我與姨媽根本來不及反應,莊美琪已急匆匆闖了進來:「媽,何芙來了……」話沒說完,登時目瞪口呆,嘴角打抖,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姨媽反應神速,朝唐依琳厲聲道:「快去關門。」唐依琳閃電般跳下床,沖向臥室門口,扣了門,很快就轉回來。
我平靜地看著莊美琪,平靜地看著唐依琳,平靜地抱著姨媽聳動,巨物沒有停歇過,在莊美琪面前,我依然沈湎姨媽的陰道,姨媽被我狠頂幾下,忍不住呻吟: 「喔喔喔。」
「你們這是……」莊美琪驚恐地瞪大眼睛。
姨媽和我一樣平靜,她瞪了唐依琳一眼,委屈道:「美琪,這事要怪唐依琳,是她教唆媽試一試中翰的東西有沒有二十五公分,沒想到,試著,試著,媽就控制不住了。」
唐依琳耷拉著腦袋默不作聲,作為一個出色的下屬,一定要時刻想著替領導背黑鍋,何況姨媽的指責確有其事。
莊美琪急怒攻心,站在床沿不知所措:「媽,這東西哪能去試,是女人都會上癮,這個唐依琳腦子進水了,盡出餿主意。」見我還在聳動,莊美琪更著急:「中翰,你能停一停麼,她可是你姨媽。」
我冷冷道:「我不想停,姨媽也不想停,別說是姨媽,就是親媽,我也不會停。」
姨媽聽出我話中有火藥味,她趕緊朝莊美琪使眼色:「美琪。」
莊美琪是KT公關部的翹楚,當然有察言觀色的本事,剛才驚怒之下失察,這會被我冷冷一譏,加上姨媽猛使眼色,莊美琪隨即冷靜下來,不敢過份指責我,只是語氣神態中仍是充滿不滿:「算了,做完這次,下次可不許再做了。」
唐依琳陰陽怪氣道:「現在的問題是,中翰以後還想跟媽做,媽以後也還想跟中翰做。」
「沒玩沒了 ?」莊美琪臉色陡變。
我眉毛一挑,臉色陰沈下來:「是啊,沒玩沒了 ,你說怎辦?」
姨媽達到了目的,卻沒想到莊美琪無意間闖進來破壞掉和諧,這不是姨媽想要的結局,她急得又朝莊美琪使眼色:「美琪,喔喔喔……」
唐依琳一臉正色:「美琪,媽也是女人,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媽身邊沒男人,又不想改嫁,你叫媽以後怎麼過。」
句句肺腑,唐依琳的撮合實際上是一件功德無量的美事,她可比莊美琪知趣多了,明眼看出我喜歡姨媽,也看出姨媽喜歡我,不過,美事與壞事只有一線之隔,如果鬧起來,她唐依琳肯定是罪魁禍首。
「這道理我懂。」莊美琪不是笨蛋,只是倉促間看到我和姨媽在做愛,心理一下子無法接受,唐依琳一番話後,莊美琪馬上意識到自己在挑戰碧雲山莊最有權威的兩位人物。
沒有任何背景,沒有野心的莊美琪幽幽長嘆,驀然傷感:「可是,中翰畢竟是咱們的老公,姨媽長得這麼漂亮,中翰以後會不會冷落了我們,唉,大家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有了一個小君,大家都心驚肉跳的,如今再加上姨媽,我們……」
姨媽不能不說話了,她示意我繼續抽插,嘴上鏗鏘有力道:「美琪,小君心地善良,不會威脅到任何一個女人,至於媽的脾性人品,你不是不了解,我絕不會讓中翰的任何一個女人被冷落。」
我暗暗崇拜姨媽的風采,語氣剛中帶柔,柔中帶剛,�出了人品,一下子就震住了莊美琪與唐依琳,有了姨媽的保證,莊美琪心寬不少,反正木已成舟,她找個台階:「謝謝媽,媽一直對我們都很公平。」
姨媽微微頷首,鳳目一掃,聳動幾下,語氣變得很溫柔:「事情不發生都發生了,你們就多體諒,媽仍然像以前一樣對你們好,甚至更好,媽能讓你們變得更年輕。」
姨媽最後這句絕對是一個碩大的甜棗,沒有人不動心,特別是莊美琪。在碧雲山莊安頓下來後,無所事事的莊美琪迅速發胖,如今她跟葛玲玲一起天天喊減肥,可越減越肥,我都擔心碧雲山莊的女人以後叫碧雲肥女了。
或許,我精液真的能起到減肥美容的功效,想到這,我加速猛抽姨媽的蜜穴,姨媽忍了兩下,隨即聳動,就在莊美琪的眼皮下瘋狂吞吐大肉棒。我乘機道:「媽,我要射了。」
姨媽何等精明,摟著我脖子嬌喘:「等等,媽也快來了,你別射進去,給美琪吃吧,這段時間美琪照顧王怡,雨晴,楚蕙她們很辛苦,人都憔悴了。」
「謝謝媽。」莊美琪大為欣喜。
姨媽嗔道:「還不快上床來。」
「哦。」莊美琪羞答答地爬上了床,她性格豪爽,沒有小心眼的女人,剛才還對我吹鬍子瞪眼,這會已換了一副歡天喜地的面孔,脫了鞋子,馬上爬上床,我緩緩將姨媽放倒在床,一手握住姨媽的巨乳亂搓,一手將莊美琪拉到身邊,讓她真切地看著我幹姨媽,下身疾挺,砰砰聲頓起,姨媽被我抽插了這麼長時間,早已強弩之末,只是見唐依琳與莊美琪看著,姨媽才激起好勝之心 ,扭動腰肢迎合我,與我大打對攻,黔驢技窮,才五十多下,姨媽就顫聲呼喊:「中翰……」
我撲倒在姨媽肉肉的身軀上,下身暴風驟雨,猛烈撞擊蜜穴,姨媽已經毫不顧忌,肥臀迎送,蜜穴瘋狂吞吐巨物,有兩位美人注視著,我和姨媽都不想輕易言敗,砰砰聲響個不停,姨媽的白虎穴被擊打得起了一層紅暈,肥美的陰唇紅得更刺眼,白垢一圈又一圈,很明顯,姨媽曾經有過高潮,可她裝著沒有高潮,她很蕩婦沒區別,爽了一次又想得到一次。
我牙癢癢的,翻轉她豐腴的嬌軀,讓她趴跪著,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我硬得不能再硬,這是一隻舉世無匹的美臀,碩大,渾圓,肉色小蕾絲還掛在上面,我亢奮地插入,黏滑四濺,巨物猛烈抽插,聲勢驚人,肥臀被我撞擊得蕩起了肉波。
「中翰,這姿勢不好,像……像狗兒,換回剛才的姿勢。」姨媽呻吟著,肥臀在後挺,這個時候了,她還想矜持,還想在唐依琳,莊美琪面前表現端莊。
我乾脆俯倒在她玉背上,雙手握住兩隻巨乳,大肉棒深入子宮口,猛烈抽插,嘴上戲謔:「美琪,小琳最喜歡這個姿勢了,媽不信,可以問她們。 」
「嗯嗯嗯……」姨媽痙攣了。
莊美琪面紅耳赤,沒有說話,唐依琳真的以為姨媽很傳統,從來沒有試過後插式,趕緊搭話:「媽,雖然這個姿勢不雅觀,但很舒服,你試一下,中翰的東西會頂到媽的子宮去。」
「嗯嗯,改天媽要好好試一試,喔,好粗,好長,頂到了,頂到子宮了……」姨媽大聲呻吟,肥美的肉臀不停抽搐,熱流噴了一次,又一次,我繼續猛抽十幾下,突然拔出肉棒跳起,大喝一聲:「快張嘴。」,莊美琪嚇得張開櫻桃小嘴,我把握住插進她喉嚨那一刻才釋放熱流,巨大的快感閃電而止,我幾乎被麻痺,滾燙精液噴射而出,全部灌進莊美琪的喉嚨。
莊美琪瞪大眼睛,腮幫高高鼓起,我狠狠地打著激靈,將所有殘存在肉棒裡的精液都抖了出來,莊美琪的表情很痛苦,不停嗆咳,姨媽懶洋洋從床上坐起,柔聲道:「慢慢吞,別嗆著。」
唐依琳嘀咕:「明天該輪到我吃了喔。」
姨媽瞪了一眼過去:「你還想吃,等最後一個吧。」
唐依琳奇怪問:「為什麼呀。」
姨媽出手如電,一把將唐依琳的手機奪過來,運指如飛,一邊摁動手機,一邊怒斥:「你唆使媽失身,罪大惡極,不懲罰你就不錯了。」
唐依琳欲哭:「嗚嗚,媽,你別刪呀。」
姨媽鳳目圓睜:「以後露臉的自拍都要刪除,別忘記自己的身份。」隨手將手機扔在床上,自己輕躍下床,利索地穿上了衣服,走到鏡子前,不忘梳理淩亂的秀發,臨走前,還瞪了我一眼。
我拔出大肉棒,回味著舒爽的一刻,緩緩下床穿衣,叮囑唐依琳和莊美琪要嚴守秘密。兩位大美人卻無反應,莊美琪舔了舔溢出唇角的精液,轉身小跑離去,估計是去洗手間。唐依琳做了好事卻不討巧,正眼眶紅紅地弄著手機,我笑瞇瞇上前,摸著她 長長秀發安慰道:「傻瓜,媽喜歡你,她罵你,是故意罵給美琪看。」
「真的?」唐依琳驚詫問。
我含笑點頭。
……
……
何芙的到來,令我大為興奮,可直覺告訴我,這位命中貴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或許她的到來跟李嚴被殺有關。
似乎很快就應驗了我的所料,剛把唐依琳哄開心,黃鸝就飛快來通知我去壽仙居二樓的小客廳,說要是相商。我毫不遲疑,飛快趕去,來到壽仙居二樓,我眼前頓時一亮,恍如見到了一對姐妹花,妹妹當然是英姿颯爽,臉帶輕鬆笑容的何芙,姐姐自然更換了一襲低領白衣是姨媽。
氣氛很融洽,我既欣喜又頗感意外,想了想,豁然明白,何芙這次前來,一定是牽掛母親了,特意來探望柏彥婷。
「媽,柏阿姨呢。」我伸長脖子,朝柏彥婷的房間方向張望,靜謐的長廊,華麗的波斯 地毯,柔和的燈光下,彷彿一位成熟的美熟婦即將閃亮出現。
姨媽翹著美人腿,笑道:「文燕剛好去洗澡,馬上就出來。」
我一聽,馬上訕訕落座,不經意地觸到姨媽冷冷一瞥。何芙哪會察覺到我與姨媽的「心有靈犀」,她一雙幹練明亮的大眼睛正盯著姨媽上下打量,表情是多麼的難以置信:「乾媽,你現在是越活越青春了,有點毛骨悚然,怎麼漂亮成這個樣子,我是不是眼花了?」
姨媽眉飛色舞,故意輕嘆:「唉,你乾媽天生麗質,之前操勞操心,略顯出老,如今我們碧雲山莊環境好,空氣好,水質好,無憂無慮,自然恢復……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哈哈。」何芙大笑,遠眺窗外的優美風光,她似乎心曠神怡:「那我也搬來這裡住咯。」
姨媽驚喜道:「說話要算話,乾媽求之不得,中翰更加求之不得。」
「乾媽。」何芙聽出了姨媽的弦外之音,臉一紅,倒把乾練之氣沖淡不少。
正說得熱乎,長廊的地毯傳來輕柔的腳步聲,身穿白色浴袍,長發猶濕的柏彥婷姍姍而來:「乾媽長,乾媽短的,恐怕心裡只記掛著乾媽,而忘記了親娘。」語氣頗有責怪之氣,可美臉飽滿,喜氣沖天,有哪個母親不喜歡兒女來探視呢。
長長的灰白軟皮沙發上,何芙吃驚地看了看左手邊的姨媽,又看看右手邊的母親柏彥婷,已然有重大發現:「媽,你……你……」
我順著何芙的目光細看柏彥婷的臉頰,吃驚問:「柏阿姨,你是不是在褪皮?」
嫵媚的柏彥婷摸了摸飽滿臉頰,表情很鎮定:「是啊,剛才小睡一下,醒來全身都褪了很多皮,密密麻麻的,我已經洗了五次澡,要不然挺恐怖的。」
姨媽驚喜道:「文燕,我之前也是先全身褪皮,褪完之後,你就知道發生什麼事。」
「我現在已經感覺到了,月梅你看。」柏彥婷興奮伸出嬌嫩的手臂,從浴袍裡露出雪白美腿,同樣嬌嫩。
何芙左右各執起一隻手,抓狂不已:「媽,乾媽,求你們別打啞謎了,快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姨媽吃吃嬌笑,鳳眼上翹,朝我投來嫵媚一眼,柏彥婷卻意外地陰沈下來,冷冷道:「哼,你先說說你為何來。」
知女莫若母,就如同姨媽對我瞭如指掌一樣,何芙再乾練,也逃不過柏彥婷的眼睛,「獵犬」名不虛傳,她很敏銳地嗅出何芙身上的表情動作,語氣眼神與平時有何不同。面對柏彥婷直接了當地的詢問,面對六隻逼人的目光,何芙很平靜,她放下輕鬆笑容,臉色漸漸凝重,不需要我們追問,沈默了一會,何芙坦言是奉命前來調查李嚴的死因。
我和姨媽,柏彥婷也沒有隱瞞已知李嚴死亡的消息,大家反應很平靜,與何芙在一起,我們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我們的關係已根深蒂固,所以我問得很直接:「小芙,你懷疑李嚴之死與我們有關嗎?」
何芙蓉毅然搖頭:「當然沒有懷疑,李嚴是什麼身份,總參八局亞洲部主任,大校軍銜,少將級別。真有懷疑到你們,我不會是這個心情,山莊也不會平靜。」
「那你這次來目的。」柏彥婷淡淡問。
何芙絲毫不拖泥帶水,哪怕柏彥婷問得很生硬,何芙也沒有感到絲毫委屈,她平靜道:「幸好沒人知道柏彥婷就是柏文燕,就算知道柏文燕是當年的」獵犬「,也沒人知道柏文燕是我的母親,因此上級才派我來查一查喬若塵的下落。」
「喬若塵?」我不禁脫口而出,姨媽,柏彥婷與我一樣,都很震驚,之前有所預料,但那都是預料,如今得到了證實,我們的神經一下子全繃緊,姨媽的分析驚人的準確,我對她崇拜無以言表。
小客廳的氣氛異常緊張,緊張得令人窒息。
何芙目光炯炯,輕輕頷首道:「我不想隱瞞你們,殺死李嚴的兇手昨晚就已經得到證實。」
「是誰。」我隱隱有了答案,但我還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答案。
「喬若塵。」何芙幹練的目光掃到我臉上,似乎想從我身上尋找到什麼,見我目無表情,她補上一句:「但喬若塵昨晚開始已失蹤。」
姨媽問:「你懷疑喬若塵在我們山莊?」
何芙解釋道:「這當然要懷疑啦,凡事喬若塵能去的地方,可以去地方,有可能去的地方,全部都派人去查了,不過,城市監控系統發現喬若塵的行蹤是往車站方向,卻又在車站消失蹤跡,礙於她父親喬羽的黨內外威望,調查這事很低調,有些棘手。」
我小心試探道:「喬若塵又是怎麼殺死李嚴的?她為何殺死李嚴?」
話一出口,何芙一臉難色,姨媽與柏彥婷都看著何芙,這是關鍵中關鍵,姨媽總的來說還是嫉惡如仇,如果是喬若塵膽大妄為,姨媽很有可能直接把喬若塵送走,不會趟這個渾水。
何芙沈吟了半晌,道:「這事一言難盡,從我蒐集到的信息上看,估計李嚴死有餘辜。」
「為什麼?」我和姨媽,柏彥婷都大為動容,畢竟李嚴不是一般人物。
何芙道:「我不是查這案子的負責人,具體情況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交個底,李嚴想強暴喬若塵,喬若塵奮起反抗,糾纏中失守殺死了李嚴,現在這起案子由軍委與中紀委聯合負責,短期時間內,就連朱成普部長也要嚴守紀律,不會跟任何人透露有關李嚴之死的任何信息。」
姨媽鬆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那李嚴確實死有餘辜。」
何芙兩手一攤,幹練問:「現在,兩位媽媽也給我交個底,喬若塵到底在不在山莊?」
我在沈默,柏彥婷與姨媽交換眼神,也沒有吭聲,沈默有時候等於默認,何芙何等精明,馬上知道了答案,她輕輕交握雙手,很大度道:「好了,不說就不說,當我沒問,就算我還喬若谷的一個人情,你們看著辦。」
姨媽莞爾,輕輕拍了拍何芙的手,柔聲道:「乾媽沒白疼你,有情有義。」
何芙霎時臉紅,緊張的氣氛隨即一掃而去,以何芙的身份和黨國的忠誠,能做到如此,已是難能可貴。柏彥婷更是大為欣喜,她與何芙雖是母女,但如今柏彥婷的心思都在碧雲山莊,可以說各為其主了。
何芙見柏彥婷開心,兩隻明亮的大眼睛又在柏彥婷身上打量了一番,嗔道:「媽,你怎穿成這樣,中翰在呢。」
姨媽一愣,馬上掩嘴失笑。柏彥婷滿臉通紅,怒道:「這是我家。」
何芙驚得瞠目結舌,姨媽幫腔道:「小芙,你媽媽說得不錯,現在她是碧雲山莊的二號人物。」
柏彥婷吃吃嬌笑,算是默認,何芙納悶了,瞄我一眼,問道:「一號人物非干媽莫屬,那中翰呢。」
「他呀,只是負責斟茶倒水的。」姨媽瞪了我一眼,撇撇嘴命令道:「快去,給何芙倒杯水。」
我站起哈腰:「小的這就去。」
三位大美女頓時哈哈大笑,趁我斟茶倒水之際,姨媽與柏彥婷交流了一下李嚴死亡後的各種後果,何芙從柏彥婷的口中大致了解到昨夜有形跡可疑的人潛入,之後又知難而退等情況。何芙眉毛一挑,兩眼精光四射:「以後有緊急情況,乾媽隨時可以派人去伯頓酒店找我,即便我不在,也會有人及時通知我,別的不敢說,就是喬羽也要忌憚我們中紀委,保護碧雲山莊,我要盡一份責任。」
姨媽簡直鳳心大悅,她本來就是巾幗豪傑,可山莊的女人,除了嚴笛與柏彥婷之外,全都膽小柔弱,手無縛雞之力。平日里,嚴笛主管安保監視,姨媽要想豪邁意氣,只能找柏彥婷,而柏彥婷本是姨媽的教官,比姨媽年長許多,姨媽打心底里對柏彥婷尊敬,這樣一來,姨媽多少有點孤獨,如今何芙同樣義蓋雲天,巾幗不讓鬚眉,正對上了姨媽的脾氣,姨媽又怎麼不歡喜呢,三人圍在一團,嘰嘰喳喳,縱論天下,睥睨江湖,說得口沫橫飛,滿臉漲紅。
可惜,何芙公務在身,不能久聊,說了半小時後,她要告辭了,姨媽心有不甘也沒辦法,忙命令我送送何芙,我欣然領命,正中下懷。
停車坪上,何芙的座駕還是我送她的灰色奧迪,她一身公務員打扮,奧迪剛好配得上她。
戀戀不捨總要分手,雖然美嬌娘都沒有出來相送,但憑感覺,有很多目光隱藏在五幢別墅裡,遠遠地盯著我們,何芙察覺到這點,尷尬地坐進車,要與我告別,我急了,顧不上許多,也鑽進副座,何芙明白我的心思,微微嘆道:「答應我兩件事。」
我默默點頭。
何芙輕聲道:「照顧好我媽媽,照顧好喬若塵。」
「你好像並不恨喬若塵。」我有點意外,喬若塵幾乎對何芙恨之入骨,不時侮辱挑釁何芙,沒想到何芙恩將仇報,真是奇女子也。
「她就是一個小孩。」何芙平靜道。
「如果我見到喬若塵,我會盡量照顧她,我和你一樣,都欠喬若谷一個人情。」我爽快答應了何芙,她心知喬若塵就在碧雲山莊里,既然她不點破,我也懶得說出來,大家彼此默契。
「你也有情有義嘛。」何芙調侃道。
我乘機建議:「兩個有情有義的人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何芙不喜不惱,幽幽道:「我曾經答應嫁給喬若谷,雖然他去世了,但我信守諾言,給他守孝三年,你如果能等,就等我三年。」
「我等,我等。」我幾乎要跳起來,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語無倫次道: 「太開心了,太激動了……」
何芙見我如此小孩子氣,不禁莞爾:「我之所以又對一個男人做出承諾,那是因為我媽真的很開心,你改變了我媽,她不再遲暮,不再寡言,她身上充滿了朝氣。」大概是想到柏彥婷的褪皮,何芙笑得很燦爛:「我媽好像變年輕了。」
「我用其一切手段逗你媽媽開心。」天啊,說出這句話,我是多麼後悔,不知是得意忘形後嘴賤,還是在故意暗示什麼。
何芙眺望遠處的娘娘江,意味深長道:「只要她開心,你用什麼方法我都讚成。」
陽光透過車窗照射在何芙的鵝蛋臉上,她平靜而剛毅,幹練又溫柔,純潔中帶著中庸,忠誠時又有自己的原則,她是一個自相矛盾的女人,為了一個並不愛的男人守孝三年,換別的女人,肯定瘋了。
我動情道:「抱一抱總可以吧。」
何芙發動引擎,語氣出奇堅決:「被人看到了誤會多不好,後會有期。」
吃了一記悶棍,我悠悠長嘆,推開車門下車,揮手告別:「後會有期。」
遙遙眺望,佳人已絕塵,我猶自回味那股英姿颯爽的風采。
眼珠轉了轉,尋思不能太癡情了,否則那些隱匿在某個角落裡窺視的美嬌娘會很不高興,我趕緊轉身回頭,哼著小曲兒,準備再去探望三位大肚婆,眼下我最關心的事就是即將做父親,不知這第一胎是王子還是公主。
經過永福居,一條倩影突然奔來,還不停喊我,我一看是凱瑟琳,心裡一陣發毛,難道她發現了喬若塵?
眨眼間,凱瑟琳就來到了我跟前,緊身白色T卹加牛仔褲,還打著赤腳,這打扮既親切又清新,我真想轉到凱瑟琳身後,看一看她的翹臀。
「李中翰,什麼叫大刑侍候?」凱瑟琳給我遞上一張報紙大小的白紙,我接過一看,笑了,這是姨媽以書面的形式,頒布碧雲山莊第三號禁令,上面工工整整寫著:「禁止跟外界透露碧雲山莊的任何信息,違令者大刑侍候」
我一看這張禁令的口吻,就能肯定是姨媽親筆所寫,是有嬉戲的意思,但總體看上去,能令人印象深刻,姨媽愛到處巡視,估計這些禁令是她專門拿到各幢別墅,一張一張地塞進各位美嬌娘的門下縫隙裡,用心之細緻,用心之良苦令人感嘆,這叫我怎麼不愛她愛得發狂呢。
「就是用木棍擊打屁股五十次。」我忍住笑,把姨媽的禁令遞還給凱瑟琳。
「多大的木棍?」凱瑟琳瞪著迷人的藍眼睛。
「碗口這麼大。」我用手勢比劃著。
「啊。」凱瑟琳大驚:「這麼嚴厲,那我跟基地匯報牧羊犬的狀況,屬於跟外界透露碧雲山莊的信息嗎?」
我一看凱瑟琳的萌樣,心裡更樂了,西方女孩很熱情,也很單純,遠不如東方女子狡黠,我開玩笑說碗口大的木棍,凱瑟琳真信了,她也不想想,這麼粗的木棍打下去,莫說打五十下,就是打一下都要命了。我搖頭嘆息,調侃道:「當然不算啦,死腦筋。」
凱瑟琳的藍眼珠滾動了幾下,歪著腦袋問:「死腦筋算是罵人的話嗎?」
「當然不算啦,你也可以說我死腦筋。」我知道凱瑟琳雖然單純,但絕不是笨蛋,要對付她,得要花點心思,從長計議。
凱瑟琳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死腦筋,我們還能去探險,找公主寶藏的秘密嗎?」
我心念急轉,眼珠猛轉,拼命搜刮奸計,覺得先給這個混血兒下個圈套。乾咳兩聲,我裝出一副學識淵博的樣子:「真是死腦筋,現在是雨季,娘娘江的水勢很複雜,地下暗河洶湧,要想探險公主寶藏,最好等到秋季。」
凱瑟琳有豐富的潛水知識,我的一番話令她非常贊同,她頻頻點頭,臉上一片失望之色:「那我先回法國,等秋季了再來。」
我一聽,表面無異樣,心裡比凱瑟琳更失望,暗想奸計還沒使出,就失敗了?趕緊要想辦法留住這個美麗絕倫的混血兒。我不動聲色問:「你很好奇?」
「有點。」凱瑟琳莞爾,有些不好意思,我心中一陣狂喜,猜想著凱瑟琳喜歡在大海潛水,那就不是只有一點好奇心,而是有濃厚的好奇心與冒險精神,西方人跟東方人確實不一樣,東方人喜歡發揚舊事物,西方人喜歡創造新東西,他們對探索未知的世界有狂熱的奉獻精神,既然如此,為何不利用一下?
「可惜,等你秋季再來,公主寶藏的秘密就被人發掘了。」我一個深沈的長嘆,故意眺望娘娘江,眼角的余光卻緊張地觀察著凱瑟琳。
「誰發掘?」凱瑟琳驚問。
「我,或者姨媽,姨媽她早有打算。」我把姨媽扯進來,增加了話語的可信度。
「怪不得姨媽不讓我們繼續探險。」凱瑟琳恍然大悟,略一思索,突然急得直跺腳:「你不是說要等秋季嗎?」
我眼珠轉了轉,狡辯道:「我說最好是等秋季,不是說一定要等秋季才發掘公主寶藏。」
凱瑟琳焦急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發掘寶藏。」
我為難道:「無法確定,除非……」
「除非什麼?」凱瑟琳追問。
我嚴肅道:「除非你在這裡待上五個月,估計五個月內,就會發掘寶藏,說實話,你和我,還有小君,都是發現寶藏線索的第一目擊者,我希望你能一直參與發掘寶藏。」
凱瑟琳興奮得猛點頭:「是的是的,華夏有句古話,叫善始善終,就是堅持到底的意思,可是,要等這麼久嗎?」
「你拿主意了。」我聳聳肩,很無奈的樣子。察言觀色,知道凱瑟琳的一支腳已經踏入圈套裡,心中暗暗得意,很深沈地遠眺娘娘江,語鋒一轉,我突然激昂起來:「我們華夏有五千年文明,寶藏數不勝數,不過,公主寶藏或許將成為本世紀最大的發現,相信參與發掘寶藏的人,將永載史冊,千古流芳。」
「我要參與。」凱瑟琳用力跺腳,真不知道女孩子為何喜歡跺腳,估計手無縛雞之力,用腳亂蹬亂跺才能表現出強大的力量。
我忍住笑,正色道:「那你只有等待了。」
凱瑟琳瞪著藍眼珠,沈浸在激動之中:「我可以等,不過,我不好意思在這里白吃白住。」
我差點就笑了出來,背負雙手,我偷偷地互掐一下手指,拼命克制我內心狂喜,「不用客氣,你只要教會閔小蘭,楊瑛訓練牧羊犬,就是對碧雲山莊做出重大貢獻,我們歡迎你繼續白吃白住。」
「好,這個工作,我一定做好。」激動的凱瑟琳幾乎想跟我擁抱,可又意外的克制住了,大概是想起我曾經輕薄過她,現在想起來,我真恨自己操之過急 。
「這不就妥妥咯,死腦筋。」我微微一笑,轉身就要離去,反正大魚已經咬餌,只要時機成熟,我隨時拉線收杆。
正想得美滋滋的,身後的凱瑟琳意外地追了上來:「李中翰,我還有一件事。」
「嗯?」我駐足凝視藍眼珠,看慣了黑眼珠,總覺得藍眼珠有一種能撫慰心靈的深邃,就像大海一樣。
凱瑟琳焦急道:「若若失蹤了,她答應和我一起回家鄉,還有小君,閔小蘭,楊瑛,說好今天一起回家鄉的,可小君,閔小蘭,楊瑛都改變了主意,我打若若的電話打不通。」
我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迅速 從藍色夢幻中清醒過來,平靜愉悅的心情馬上變得緊張,略一沈思,我疑惑道:「你為什麼不打你家裡電話問問,為什麼不問你爸爸?」這是人之常情,喬若塵失蹤了,凱瑟琳應該詢問家人,詢問權力滔天的喬羽,不應該問我。
「我沒有爸爸。」凱瑟琳用力說。
我大吃一驚,腦袋一下就亂了,小君曾經告訴我,說凱瑟琳與喬若塵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為什麼凱瑟琳不認喬羽呢,難道喬羽是凱瑟琳的繼父,卻是喬若塵的親生父親?我努力理了一下思緒,疑惑道:「喬羽不是你爸爸嗎?」
凱瑟琳大聲反問:「誰說喬羽是我爸爸?」
我一時語噎,愣了愣,猛撓腦門:「你是喬若塵的姐姐,喬若塵的爸爸是喬羽,那你爸爸當然是喬羽。」
凱瑟琳臉色大變,幽幽的藍眼珠射出巨大憤怒:「他姓喬,我不姓喬,Catherine是我的英文名,我姓曹,曹操的曹,全名叫,Catherine cao」
這次,我沒有撓腦殼,而是摁住太陽穴:「頭大了。」
「頭大?」凱瑟琳莫名其妙看著我。
我一陣心煩意亂,結結巴巴道:「我……我意思說,找不到你妹妹,我頭大了。」
「你快想辦法。」凱瑟琳直跺 腳。
「請放心。」我萎頓地說了一句,轉身就離開,我怕我再跟凱瑟琳糾纏下去,會糾纏出更多剪不斷理還亂的頭緒,心裡直嘀咕:凱瑟琳姓曹,那她會不會與梧桐三季中的雲季梧桐曹衡菊有某種關係?姨媽也說過,凱瑟琳很像很像曹衡菊。
天啊,我頭大了。
下意識的來到德祿居,我站在德祿居門前猶豫徘徊,第一次不是因為選擇莊美琪和唐依琳才猶豫,而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我覺得我虧欠了她,我不應該把她打傷,我已不再討厭她,正如何芙所說的,這喬若塵還只是一個孩子,何芙尚且能原諒她,我一個大男人何必耿耿於懷。
上了二樓來到喬若塵養傷的房間,沒有其他人,看著她渾身包裹成粽子般,我更不願意記恨她,內疚的情緒充斥著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不要,滾開,滾開……」昏睡的喬若塵突然發出夢囈,她表情是如此痛苦,蒼白的小臉在抖動,柔滑的額頭佈滿了汗珠,可以感覺到她的夢是多麼恐怖,我深深地內疚著,內疚著……
「中翰,你在這幹嘛。」房門被推開,陶陶拿著一大堆醫療器械,領著三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進來,嚴笛押後,我一看這陣勢,知道是專家來給喬若塵會診了,趕緊讓開,三個醫生魚貫而入,陶陶分給了三位醫生每人一隻口罩與一對手套,又朝我使了使眼色:「醫生來了,你出去吧。」
我默默點頭,與嚴笛示意一下便離開了房間,德祿居外人影憧憧,相信一眾醫生進入德祿居已引起美嬌娘的注意,我這才想起姨媽頒發禁令是有先見之明,她總是棋高一著,能預知事情的後果與發展。我不能再耽擱了,必須要在小君,閔小蘭,楊瑛,以及凱瑟琳知道喬若塵受傷的消息之前搶先告訴她們,否則讓她們先知道了,會產生極大的誤會,畢竟是我親手打傷喬若塵。
我快速跑到永福居,逐一尋找,終於在凱瑟琳的房間見到了小君,閔小蘭,楊瑛,凱瑟琳四個美少女,她們都圍坐在地毯上,臉色陰沈,手裡各自拿著手機,顯得焦躁不堪,我的突然出現,令四位美少女驚訝,尤其是凱瑟琳,她猛地從地毯蹦起,急問我是不是有喬若塵的消息。
我苦嘆一聲,默默點頭,四位少女驀然爆發一陣歡呼,都從地毯上跳起,紛紛上前詢問喬若塵在哪裡,我張口結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四位美少女更著急,隱約感覺到不祥,臉色隨即變得異常緊張。
四個少女與喬若塵情同姐妹,我不忍心再讓她們擔心害怕,咬咬牙,說出了實情:「若若受傷了。」
「受傷?」凱瑟琳臉色大變,急問道:「怎麼受傷的,嚴重嗎,現在她在哪個醫院?」
我心虛之極,吞吞吐吐道:「傷得挺嚴重,不過,沒生命危險,她……她是被……被我失手打傷的,她就在山莊里。」
楊瑛頓足:「你為什麼打傷她。」
「一言難盡,但我發誓,不是故意的,是失手打傷,你們要相信我,相信中翰哥。」我哭喪著臉,百口難辨,又不能過多解釋,否則會牽扯到喬若塵差點被李嚴強暴這事上來,甚至牽扯到一連串的政治鬥爭,這些都是無法讓少女們知道的秘密,因此,在何芙給出一個案件真相之前,我不會跟四個小女孩說得更詳細,一切誤解只能硬抗,但願這四個女孩能相信我。
「若若在哪。」小君怒火沖天。
「在德祿居。」我說道。
四個少女一聽,馬上一齊湧向門口,我身子一閃,擋住了她們的去路:「等等……你們等等,先聽我說。」四位少女一怔,停下了腳步,我趕緊解釋:「醫生剛來會診,你們稍等一會再去。」
小君哽咽,眼眶紅紅的:「哥,若若有什麼,我一輩子不原諒你。」
凱瑟琳怒火填膺:「李中翰,我之前聽說你討厭若若。」
閔小蘭幽幽道:「中翰哥,你怎麼下得了手喲……」
我嘶聲道:「求求你們了,我求求你們了,你們先冷靜,這件事情,姨媽,柏阿姨,嚴笛姐姐都可以給我做證,對了,秋媽媽也可以給我做證,我李中翰對天發誓,如果是成心打傷喬若塵,我的老婆全部生女孩,不生男孩。」
楊瑛一聽我發如此毒誓,驚得渾身發抖,回頭對另外三個少女道:「大家等會見了若若再說啦,我……我相信中翰哥。」
我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楊瑛的話總算安慰了一下我脆弱的小心臟。
半小時後,莊美琪急匆匆趕來,說嚴笛送三個醫生回醫院了。
四個少女話不多說一句,撒腿就跑,我與莊美琪緊跟在後,一窩蜂來到德祿居,上了二樓,四個少女已在喬若塵的床邊嚶嚶哭泣。那喬若塵緊閉著眼睛,陶陶護士長好說歹說才把四個少女勸走,就在四個少女剛離開房門的瞬間,喬若塵睜開了眼睛,微藍眼眸無力無神,卻朝我射來怨毒的目光,看得我全身發冷,汗毛倒豎。
這是我自從無意間獲得「九龍甲」內功之後,第一次想睡覺,不 是體累,是心累。我無法忘記喬若塵看我的怨毒眼神,陶陶偷偷告訴我,喬若塵斷了左手腕骨,兩條肋骨骨裂,腕骨比較容易治,半年左右斷骨能接牢固,兩年時間基本能痊癒,肋骨就麻煩了,由於喬若塵擔心留下傷疤,她發毒誓不許開刀,醫生尊重病人的意願,選擇保守治療,但這樣一來,喬若塵能否痊癒就不只是時間問題,還要靠運氣,就算痊癒了,也留下後遺症,天冷著涼,胸口會悶痛。
唉!我耷拉著腦袋溜進豐財居,找了一間沒人睡過的房子進去,倒頭便睡,偌大的碧雲山莊,也只有豐財居能容我。姨媽的壽仙居人多嘈雜不適合我;德祿居如今成了災難之地,我避之不及;永福居想都別想,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待;喜臨門倒是清靜,可一想到屠夢嵐牽我手的情景,我就噁心。
幸好夢中無煩惱,睡得挺過癮,一覺醒來,發現身邊多了一具香噴噴的嬌軀,聞一聞體香,除了秋煙晚還有誰?
我伸了個懶腰,將香噴噴的嬌軀抱緊,溫柔摩挲。
「醒了?」秋煙晚嬌柔承歡,曲意迎合,大肉棒被她玩弄得粗長肥壯,我喘著粗氣問:「幾點了?」
「我也不懂。」秋煙晚握住巨物,溫柔套弄,屋裡一片黑乎乎,窗簾拉緊,似乎天色已暗,我深情問:「老婆一直陪著我睡?」
「嗯。」秋煙晚柔柔道:「姨媽交代,你想睡到幾點就睡幾點。」
我打了個哈欠,腦子裡又 浮現一個重傷女孩的影子,意興闌珊道:「我想吃飯,吃完飯去看看喬若塵。」
秋煙晚似乎想起了什麼,馬上說:「剛才你睡覺的時候,有個奇怪的國外電話找你,我問是誰,他說是喬若塵的家人,想跟你打聽喬若塵。」
國外?我一愣,隨口問:「男的女的?」
「男的。」秋煙晚回答。
「你怎麼告訴他。」我輕輕抱住嬌軀,柔聲問,這是考驗秋煙晚的時候,她即將給我去履新,待人接物,傳話收禮都必須有一套官場規矩,秋煙晚跟隨何鐵軍多年,對這些官場禮數應該懂得拿捏分寸。
秋煙晚見我緊張,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淡定道:「我可沒透露喬若塵在我們山莊,我只告訴他,你睡了,這人接著說,等你醒了麻煩回個電話,我問他要不要馬上叫醒你,他說不打擾你休息,然後就掛了。」
「是喬書記,拿手機給我。」我哈哈大笑,趁著秋煙晚後仰身子去取床頭櫃上的手機,我猛親她的大奶子,狠揉她的肉臀,居然穿這少,明顯是在誘惑我,可惜光線昏暗,我看不到美人有多誘惑,憑手感,美人身上穿的都是蕾絲。
表面上,秋煙晚與喬書記的對話平淡無奇,實際上這裡面很有學問,技巧極高,秋煙晚既沒有承認喬若塵在碧雲山莊,也沒有否認,她問喬書記需要不需要叫醒我,實際上是探喬書記的口氣,如果是追責,喬書記必然不顧我休息,肯定會叫醒我,哪怕語氣再溫柔,把人從夢中叫醒聽電話都是極不禮貌的,除非是至親摯友,否則,就是敵人或對手。
很明顯,喬書記沒有把我當敵人,這是一個驚人的轉變,他不僅主動打電話給我,還語氣謙卑,這說明他有求於我,眼下唯一可能就是喬若塵,難道喬書記知道喬若塵在我碧雲山莊里?至於用國外的電話,很好理解,估計喬書記考慮到非常時期,盡量用陌生電話與我聯繫,這也是情非得已。
接過秋煙晚遞來的手機,我才知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這一覺,我足足睡了十個小時,怪不得肚子餓得咕咕叫,「喲,都晚上十點,老婆,你要麽上面吃東西,要麽下面吃大東西,你考慮一下。」我壞笑。
「我兩樣都想吃,先吃大東西。」秋煙晚摁亮了床頭燈,隨即爬上我身體,我兩眼發直,秋煙晚穿著誘人的黑色內衣褲妙處隱約,誘惑十足,原始的慾望瞬間噴發,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黑色蕾絲永遠是我的死穴,我在想,如果是一個醜八怪穿上黑色蕾絲,我依然會衝動嗎?
哦,身穿黑色蕾絲乳罩的秋煙晚吞下了大肉棒,全部吞完,早上才餵飽她,晚上她又餓,又餓又饞,緊窄的肉穴被毛絨絨包圍,我只能用手撥開毛絨絨才能看見嬌嫩的肉唇。
「喬書記啊,我是中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累了,睡了一覺,這才醒,我媳婦說您交代過,等我醒來就給您回電話,我可不敢耽擱。」我剛撥通喬書記的電話,秋煙晚立即上下聳動下體,很溫柔,我暗示她粗魯些,她忍不住掩嘴嬌笑。
「呵呵,中翰太客氣了。」喬羽的聲音很爽朗,聽不出有任何失意,我不得不佩服他的過硬心理素質,我就萬萬不及,當初樊約被張思勤綁架,我就急得手足無措,方寸大亂。
「喬書記日理萬機,公務繁忙,不知找我有何指示。」我謙卑道。
喬羽客氣回答:「哪敢有什麼指示,就是有個不情之請。」
「喬書記請直說。」我客氣道。
喬羽沈默了一會,語氣意外有點異樣:「小女頑皮,不知跑哪了,我一夜沒睡,甚是掛念,如果中翰有她的消息或者知她下落,麻煩中翰轉告小女,就說家人……就說家人……就說家人很想念她,望她多保重。」
我一聽,至少明白幾件事,第一,骨肉畢竟是骨肉,他喬羽再裝若無其事也沒用,內心肯定如他說「甚是掛念」,喬羽連說話的聲音都抖了;第二,他一定知道我清楚喬若塵的行蹤,可能是喬羽在醫院有耳目,也有可能是喬若塵臨走時給喬羽留下了落腳的信息,我傾向於後者;第三最令我震驚,喬羽不是讓我轉告喬若塵立即回家,而是希望喬若塵多保重,這暗示了喬若塵不宜回家,也意味著喬羽無法阻止中紀委緝捕喬若塵。
我暗暗欣喜,敵人遭受挫折就是我的勝利,無論如何,喬若塵幹掉李嚴令喬羽遭受沈重打擊,甚至是災難性的打擊,這讓喬羽的政治前途蒙上了厚厚的陰影,至少喬羽極大地缺少了軍隊支持,這是無法估量的損失。
我思索了片刻,謹慎說:「一定轉告。」
「謝謝。」喬羽平靜了下來,語氣異常低調:「如果,我說如果中翰能照顧小女一二,喬某感激不盡,上次沈先生多有冒犯你朋友,我已責成他向你朋友道歉,等會中翰跟你朋友通通電話,你朋友已原諒了沈先生。」
我大吃一驚,腦子閃過無數的念頭,這是意思呢,難道以劉思明的生命來要挾我?不像,我很快就否定這個猜想,清咳兩聲,我一語雙關道:「我朋友那件事是小事一樁,喬書記的千金才是天大的事,照顧令千金也是盡力而為,醜話說清楚,喬小姐離家可與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喬羽連連道:「是的,是的,小女頑劣,全因家教無方,跟中翰沒半點關係,喬某隻能在電話裡拜託中翰了,唉,近來天氣不好,刮風下雨的,中翰你多多叮囑小女,望她勿要到處亂走。」
「明白。」我點點頭,話說到這份上,我自然聽出喬羽暗示眼下的情況非常危急,恐怕喬若塵一露面,就會被抓進大獄,喬羽縱然神通廣大,也需要時間迴旋。一個貴冑小姐又怎麼禁得起被折磨審問,喬羽暗示我照顧喬若塵,估計就是不想讓喬若塵身受牢獄之災。
「再次感謝。」喬羽誠懇道謝完,與我又客氣一番才掛掉電話。
我趕緊調處劉思明的電話號碼,也留了個心眼:「煙晚,用一下你的手機。」
秋煙晚明白我不想用自己的電話與別人聯繫,馬上伸長玉臂,將床頭櫃上另一隻手機拿過來,沒想這一伸一拿之間,肉穴長長拉出,又瞬間深深吞入,秋煙晚如遭電擊,頓時媚眼如絲,肉臀拋送得更快速。
我顧不上溫存,只是一邊挺送,一邊撥通劉思明的電話:「思明,我是中翰。」
劉思明驚呼:「哎喲,我打你電話,你都關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那三十億轉回來了,姓沈的主動跟我道歉。中翰,我知道不該問,但我很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我淡淡道:「那你就別問,這段時間裡沒什麼重要事情,少聯繫,我會找你的,再見。」說完,掛掉電話,雙手抱住白花花的美臀猛烈抽插: 「聽夠了沒有?」
「嗯嗯嗯……」嬌喘中的秋煙晚送上了紅唇與巨乳,我輕吻紅唇,重揉巨乳,大吼道:「叫這麼大聲,不怕你媽聽到啊。」
秋煙晚連咬了兩下我的嘴唇,肉穴猛烈吞吐巨物:「她去泡江水了。」
「跟誰去。」我隨口問,對美臀又拍又打。
秋煙晚喘息道:「一個人去。」
我一愣,怒道:「要麽你瘋了,要麽你媽瘋了,黑乎乎的,你怎能讓她一個人去江里?」
秋煙晚委屈極了,但吞吐的速度沒有慢下來:「有什麼辦法,我要陪你,姨媽跟柏阿姨出去辦事了,我媽沒人陪,就一個人去了,她說有牧羊犬陪著就行。」
我一個橫滾翻,將秋煙晚壓在身下,收緊小腹,一輪暴風雨般的抽插,次次深入花心,嘴裡不停催促道:「快點,快點,不能讓咱媽有閃失。」
秋煙晚急喘道:「雖然催人家快點很討厭,不過,你是關心我媽。」屁股扭動,吐汁肉穴已變成蜜穴,繼而抽搐,嘴上發出異常銷魂的呻吟: 「啊……中翰,我好愛你。」
我快刀斬亂麻,又抽送幾十下,趕緊跳下床,穿上衣服,疾奔江邊,來到昨晚王鵲娉泡水的地方,不禁嚇了一大跳,此時月光明媚,萬里無雲,寂靜的江邊連河卵石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獨不見王鵲娉,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張嘴就喊:「媽……媽……」
沒回應,我急得臉上肌肉不停抖動,左看右看,又是狂叫狂呼王鵲娉,依然沒有回應,我急得蹲下,抱住腳邊的牧羊犬問:「福子,我媽呢?」
牧羊犬發出「嗚嗚」聲音,腦袋磨蹭我一下,面向娘娘江,我嚇得雙腿打抖,嘶喊著「媽……王鵲娉……」
真是欲哭無淚啊,王鵲娉去哪了,我連想都不敢想。就在恐懼蔓延之際,凸起的大石頭後探出半截雪白毛巾遮掩的身子,我一看,正是長發濕透,美麗脫俗的王鵲娉,她居然很生氣:「中翰,你有沒有禮貌,怎能直接喊我的名字。」
書香門第,最注重這些繁縟細節。
我緩緩朝王鵲娉走去,忍著強烈的怒火走到她面前,歪著腦袋問:「媽是故意躲起來?」
王鵲娉眨了眨大眼睛,似笑非笑,身子一扭,柔若無骨的玉背對著我,緩緩地坐進江水中去,白色毛巾飄飄,她只剩下腦袋在水面上。
我還在忍,很平靜說出心中的猜想:「我來的時候,牧羊犬就有反應,您看見牧羊犬有反應,就猜到是我來了,您就故意躲進水里。」
王鵲娉掩嘴輕笑,柔聲軟語道:「我是測試你有沒有孝心,是不是關心我這個岳母。」
「不覺得過份?」我冷冷問。
王鵲娉臉色大變,啐了一口:「哼,你昨晚淫詞穢語,曲解純潔,那才叫過份。」
我平靜地點了點頭:「明白了,你是存心報復我,好吧,算我白擔心一場,媽您慢慢泡,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就走,沒走兩步,身後一聲慘叫:「哎喲。」
我趕緊回頭問:「怎麼了?」
王鵲娉呻吟道:「腳抽筋。」
「等等。」我心急火燎,迅速 脫掉鞋子衣服,光溜溜跳進江里,來到王鵲娉跟前,急問:「哪隻腳?」
王鵲娉頓了頓,痛苦道:「好像兩隻腳都抽了。」
「我來捏捏。」蹲下江水中,我抓住兩隻玉足,輕輕倒提起,兩條修長玉腿露出水面,高高舉起。王鵲娉重心頓失,急忙用雙手撐住身下的石頭,胸前的白毛巾悄然滑落,露出兩隻又大又圓的玉乳,我目不斜視,專心揉捏兩隻玉足上的小腿肚,這個地方最容易抽筋。
王鵲娉呻吟得很特別:「哎喲,哎呀……煙晚呢。」
「在吃晚飯。」一邊說,一邊捏揉王鵲娉的小腿,沿著小腿又捏腿彎,膝蓋,大腿,連渾圓的肉臀也捏了一下,無意中很不小心掃到了一個形似海螺的軟肉,王鵲娉身體一顫,急忙挪開肉臀,我朝她看去,見她垂下腦袋,想用手遮掩胸前春光,無奈我把她雙腿舉得過高,她一時無法騰出雙手,任憑極品美乳隨波逐流。
「哎呀,哎喲,你看我家煙晚多好,大白天就陪你睡覺,一直陪著你睡到晚上,飯都不吃。」王鵲娉故意轉移話題,不時沈下上肢,讓江水沒過美乳。我目光火辣,恭維道:「也是家教有方。」
「哎喲,哎喲。」王鵲娉不小心嗆了一口水,又把奶子浮出水面,白晃晃的,惹得我心猿意馬,把她兩腿分開,一隻搭在我左肩,一隻搭在我右肩,柔聲道:「媽,我把您兩腳擱我肩上,你繃直了腿,我壓一壓,很快就好。」
王鵲娉點點頭,果真按我說的繃直了雙腿,我身體前傾,兩條玉腿隨著我的身子前傾而後翻,這姿勢一般只有兩種情況才出現,一個是跳水比賽時,運動員落水前的翻滾動作,另一種就是經典的做愛動作。
我和王鵲娉第一時間都想到了後者,何況我壓她的雙腿時,下體也壓下,大肉棒幾乎垂直對準了海螺形狀的地方,距離之近,只有一兩公分,從水里浮起的陰毛如觸鬚般圍繞著大龜頭,像糾纏,更像觸摸,我的心砰砰直跳……
「好了,好了,不抽筋啦。」王鵲娉掙扎著想放下雙腿。
我嘿嘿奸笑,力大如牛,仍然死死地壓著王鵲娉的雙腿:「抽筋沒這麼快結束的,再壓壓。」
王鵲娉啐道:「不害臊。」
我笑道:「罵得對,今天我就是用這個姿勢跟煙晚做愛,弄得她很舒服。」
王鵲怒道:「你還說,叫得整個房子要塌似的,幸好嚴笛出去了,只有我在。」嚴笛確實去接醫生了,要不然我也不敢開門讓王鵲娉聽到,看她欲語還休的樣子,似乎很難受,我暗暗好笑,如果王鵲娉不想聽我和秋煙晚的做愛聲,大可以關緊自己的房門開音樂,再不行,也可以離開豐財居,到江邊來欣賞娘娘江兩岸的風光,可她一直覺得「房子要踏了」,分別聽了很久。
我笑問:「意思說,媽全聽到了。」
王鵲娉嬌嗔:「我又不是聾子。」
我挑逗道:「濕了麼?」王鵲娉氣惱得亂掙扎,我哈哈大笑,戲謔道:「別介意,嚴笛都已經聽得習以為常,以前我跟雨晴煙晚三人一起做愛時,嚴笛還偷看呢。」
「什麼?」王鵲娉大驚,大概這位書香門第,門風傳統的女人從來沒想過有三P之類的性愛形式。我擠擠眼,又道:「將來加上嚴笛,四人一起做愛,其樂融融。」
「你……你下流。」王鵲娉呵斥道。
我一本正經:「都是我老婆,有什麼下流的,要不,媽也加入,五個人一起做愛,那才下流。」
王鵲娉的美臉在扭曲,身體在扭曲:「你……你別壓了,別壓了,再壓就真的下流了。」
我低頭一看,頓時血脈賁張,原來王鵲娉一時氣惱,想扭動身體放下雙腿,不料用力過猛,神秘的海螺形禁區無意中觸到堅硬的大肉棒,她情急之下開口警告,幸好及時阻止,只差毫釐,大肉棒就插了進去。我見王鵲娉一直翻著雙腿,肯定很難受,也不再願折磨她,緩緩的放下她雙腿。
王鵲娉飄我一眼,將身體靠在石頭上,雙臂終於橫在胸前,擋住美乳風光。我靠過去,和昨晚一樣,用身體擋住石頭,讓王鵲娉靠在我身上,她也不拒絕,很自然,很舒服地靠著我胸膛,兩條修長玉腿筆直伸展,微隆的小腹下,那一撮長長的毛草自如浮蕩。
月亮皎潔,江面微風。
身材嬌小的王鵲娉像小鳥依人般可愛,我伸出雙手,握住了兩隻又大又圓的奶子,手感還是異常的好,好軟,好舒服,有揉爛的衝動,卻無法揉爛,王鵲娉呻吟著,很敏感,吻她的耳朵,幾次挑逗,王鵲娉扭頭望我,一瞬間,我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矜持地閉緊嘴唇,迷人的大眼睛一直看著我,試了幾次撬開她的嘴唇,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微微張開了小嘴,我將舌頭強行深入,撩撥幾次,她終於緩緩吐出香舌,與我糾纏,我不停地揉著手感極好的雙乳,王鵲娉鶯鶯低哼,伸展的修長玉腿悄悄收緊,不湊不巧,剛剛好夾住我的巨物。
巨物有靈性,尤其在月光下,巨物更加神勇,它在王鵲娉的雙腿間不時彈跳,鞭打王鵲娉的下體,王鵲娉不知是歡喜還是惱怒,一把將它握住,巨物這才安靜了下來,王鵲娉好奇,吐出我的舌頭,溫柔地套弄手中的巨物。
我壞笑:「不用擔心,我的東西夠大,媽下面一定很小,很難插進去,碰一下而已,插不進去的,除非媽願意給我插進去。」
「不給。」王鵲娉搖頭,我吻著她耳朵,故意刺激她:「媽不怕我強暴您?」
王鵲娉吃吃笑道:「你要強暴早強暴了,用不著跟我多廢話,之所以不敢強暴我,是因為你喜歡我,你來時不見我,很著急,喊得很滲人,這裝不了。」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拒絕。」我動情了,揉弄奶子的雙手加上了力度,越是動情,我越有野性,我想我真的喜歡上了這位迷人的丈母娘,她有很奇特的魅力,其實,我知道她故意裝抽筋,目的就是留住我,故意給我捏雙腿,故意露出美乳給我看,故意讓我舉起她的雙腿,一句話,她是在跟我調情,說我喜歡她,她何嘗不是喜歡我。
王鵲娉幽幽道:「拒絕你,是因為你太壞了,我是你岳母,你仍然毫無顧忌調戲我,中翰,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主動給你,要麽你就強暴我。」
我剛順著王鵲娉微隆的小腹摸到浮蕩的陰毛,聽她說「強暴」兩字,我幾乎就要揪下她的陰毛,她的話刺激了我神經,強暴的衝動一直在我血液中流淌,不過,女人要求我強暴她,這是頭一遭,我反而覺得有趣,指頭輕揉海螺形的肉穴,問道:「就是因為丈母娘的身份才不願意主動給我?」
「算是吧。」王鵲娉發出銷魂的呻吟,手中的巨物被她壓在肉穴口,兩個性器官從來沒有這麼親密接觸過,我的血液沖向了海綿體,強暴隨時會發生,可我依然溫柔地撫弄王鵲娉的陰毛,她的陰毛確實長了些,如果穿上蕾絲,會很不雅觀,但誰會在乎雅觀不雅觀呢,只要能勾起男人的慾望就行。
「我不想強暴這麼迷人岳母。」很違心,事實上,我很想強暴她。
「愛莫能助。」王鵲娉放開了我的大肉棒,懶懶地靠著我胸膛,眺望明月。
我激起了好鬥之心,她要我強暴她,我偏要連她的心一起征服,重新揉弄兩隻又大又圓的奶子,我深情道:「蘭湯晚涼,那是無法改變的日常規律,可是,媽的玉壺變冷,便是咎由自取,不懂珍惜。我李中翰用心發誓,只要媽在碧雲山莊一天,我絕不會讓月移花影到西廂,更不會讓您整晚數著流螢。」
王鵲娉的胸脯急劇起伏,猛地扭頭,迷人的大眼睛動情地看著我,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天啊,你好可怕,我現在才明白雨晴煙晚為何都喜歡你,為何你這麼多女人。」
「我從來都沒有強暴過她們,我一直用我的愛贏取她們的心,對她們如此,對媽也如此。」我溫柔得就像一位初戀的男孩。
「我不像她們這麼年輕。」王鵲娉喃喃道。
我柔聲回答:「您的味道如成熟蜜桃,甜美多汁,有益身心健康。」
王鵲娉掩嘴嬌笑:「咯咯,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古怪的形容,不過,好像挺貼切的。」一聲嬌吟,她重新抓起我的大肉棒,溫柔套弄,兩條修長玉腿不停打水:「中翰,媽從來沒有過這種詩情畫意,溫馨甜蜜的感覺。」
我壞笑,不言不語,盡情享受這位美熟婦特有的詩意,良辰美景,懷抱嬌娘,簡直夫復何求。
王鵲娉激動道:「我喜歡這裡,我以前曾經和衡竹一起來過來這裡,我哀求衡竹在這裡建屋子,離開喧囂城市,來這裡過與世無爭,無憂無慮的日子,可惜他不聽,他有他的抱負,我也沒能下決心,想不到多年後,我還是回到了這裡,我跟這裡有緣。」
「你跟這裡的人也有緣。」我喃喃低語,溫柔地撫摸王鵲娉的全身,很明顯地挑逗她,第一次感覺她身體在發燙。
「咯咯,你真意思。」王鵲娉在笑,皎潔的月色下,竟然瀰漫濃濃的春意,我分開她雙腿,揉摸她的大腿內側,指間劃過幾片肉瓣,挑逗道: 「何止有意思,我還很粗魯。」
王鵲娉渾身發燙,握住的巨物被她頂在肉穴口:「中翰,強暴我吧。」
「不。」我婉拒了。
王鵲娉在咬下唇:「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說不準明天我就走了。」
我壞笑:「你女兒在這,你還會來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是朝朝暮暮。」
王鵲娉氣惱道:「我最討厭就是這一句,虛偽,兩若有情,就是要朝朝暮暮,你現在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得到我了。」她暗示我可以插入了,只要我下身一挺,大肉棒就會插入她王鵲娉的陰道。
我拼命地克制,用同樣的口吻要求她:「媽千萬別錯過朝朝暮暮,煩請你稍稍用力,就得到大青龍了。」這意思很明確,只要王鵲娉稍微下滑身體,她的肉穴就能吞入巨物,有江水潤滑,肉穴吞沒大肉棒根本不成問題。
「我下面很緊的。」王鵲娉一語雙關,既然暗示自己的陰道很緊窄,插入後會很舒服,又暗示自己是女人,力量不大,很難讓大肉棒插入緊窄的陰道。
我沒這麼多暗示了,很直接道:「我的大青龍又粗又長,可以插到媽的子宮。」
王鵲娉一愣,我以為她會斥責我,誰知她突然撒嬌,夾了夾雙腿,反問道:「你會射進去嗎?」
我笑得很邪惡:「會的,我會射很多精液進媽的子宮,讓你再生一個漂亮的女兒出來,然後嫁給我做老婆。」
第18集
王鵲娉的呻吟是如此勾魂,陡令我血脈賁張,巨物被她緊緊抓住,大龜頭抵在肉穴口密集地摩擦,一時間水花翻滾,響起了唰唰聲。嬌軀有了明顯的震顫,越來越明顯,我揉著一雙玉乳,吃驚地看著王鵲娉的嬌軀從顫抖到痙攣的全過程,水聲很快就停止,痙攣依舊,我忽然後悔自己戲弄王鵲娉過頭了,錯過了一次與王鵲娉共赴愛河的機會,這會再要強暴她,姦淫她,感覺上總有點差強人意,美中不足。
不過,美中不足也好過得不到,我一邊揉著軟軟的玉乳,一邊挺起穴口上的大肉棒,期望巨物能插進王鵲娉的下體,不料,喘息中的王鵲娉意外地阻止了大肉棒前進,她冷哼一聲,道:“剛才給你機會,你不要,還故意戲弄我,這會你想要,我偏偏不給你。”
“媽,我……”我大吃一驚,眼前一花,身體頓松,懷中的美人像泥鰍似的滑走了,幾個利索打水,王鵲娉竟然繞著凸起的石頭遊上了岸,我怔怔發呆,岸上的王鵲娉已經在擰乾大毛巾,迅速地擦拭身體。
“我要回去了。”王鵲娉朝我歉意一笑,我還沒有看見過這麼可恨的笑容,豁然從水中站起,我獰笑著走上岸:“這可由不得你。”
又出乎我意料,王鵲娉不驚不慌,緩緩地背過身去,穿起了便衣,語氣冰冷:“信不信我馬上就喊?”
“不信。”我跨前一步,蓄勢待發,強暴的念頭異常強烈。
“咯咯。”王鵲娉輕笑,優雅地轉身,緩緩走近我跟前,將手中的大毛巾展開,手一抖,大毛巾從我身體的左側穿過,又從我的身體右側飛出, 王鵲娉閃電出手,抓住了毛巾,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巨物,很曖昧地將毛巾的兩頭綁緊,大毛巾像裙子般遮住了我腰以下的地方,我怔怔發呆,驚訝王鵲娉的身手。
“就算我不喊,你也奈何不了我。”王鵲娉溫柔地撫摸我的胸毛。
“媽,你原來深藏不露。”我木然地看著王鵲娉,輕輕一嘆:“我應該想到,一個沒本事的柔弱女子又怎敢深更半夜獨自一個人在江邊泡水? ”
“現在想到也不晚,你擔心我溺水,擔心我遇到不測,不停喊我名字的時候,我真被感動到了,可從今以後,你敢對我非禮,我就告訴你姨媽。”王鵲娉依然溫柔的看著我,話語中帶有一絲傷感。
我捕捉到了這一絲傷感,急忙央求:“剛才我們就差點……”
王鵲娉打斷了我的話,柔柔道:“人生就是差那一點點,我也差那一點就墮入逆倫深淵,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我們怎能一錯再錯,你把我全身都摸完了,這已是大逆不道,幸好我及時懸崖勒馬,如今想來,我責任最大,修養還不夠,經不起你的挑逗誘惑,唯一能躲避誘惑的方法,就是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離開?”我彷佛覺得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
“是的。”王鵲娉輕輕頷首,月光下,她的大眼睛充滿了矛盾,我不知道王鵲娉為何急著要走,這一刻,我想我愛上了這個迷人的岳母,她身上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可她竟然要走了。
我難過道:“您就要做外婆了,再遲一些走吧。”
王鵲娉搖了搖頭:“我也想看外孫誕生,但衡竹叫我盡快動身,加上發生了這件事,我們會很尷尬的,與其不自在,不如離開,過段時間,我再跟衡竹一起來山莊探望我外孫。”
原來是朱成普要王鵲娉離開,我馬上意識到,這一定是與李嚴被殺有關,如今碧雲山莊成了被調查的對象,朱成普為了避免查到王鵲娉,先讓王鵲娉離開完全是情理之中,我沮喪道:“媽,你這樣,對我的打擊很大,剛才還卿卿我我,轉瞬間就形同陌路人。”
王鵲娉很歉疚:“中翰,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這樣的,今天衡竹打來電話,叫我盡快離開,我就失了神,心裡很不捨得,但衡竹叫我走,我不能推託,或許是你昨晚挑逗得太厲害,我竟然動了心,今晚來江邊泡水,我就打定主意,如果你還來,我就……”說到這,王鵲娉流露出令人心動的羞澀。
我是又悔又恨,簡直欲哭無淚:“我是天下第一大蠢豬,沒想到嘴的天鵝飛走了。”
“咯咯。”王鵲娉掩嘴嬌笑:“你到現在還不死心,還在拐彎抹角地哄我開心誘惑我,可我是你的岳母,你得不到我並不算蠢,天鵝又不是大肥鴨,你就別惦記著吃進肚子去。”
“我還以為媽是一位整夜數著流螢的女人,唉,我誤會了。”
一聲長嘆,失落之情全掛在我臉上,多麼心有不甘,剛才我只要插進去……
人生沒有假如,沒有後悔藥吃,我必須得到王鵲娉,我不能讓這隻大肥鴨飛走,多可愛的丈母娘,她說大肥鴨的時候,還真有點像隻大肥鴨。我狡詐地觀察王鵲娉,留意到她動人的面容有些僵硬,語氣雖依然溫柔,卻冷了許多,“中翰,你確實誤會了,我從來都不是怨婦。”王鵲娉幽幽道。
我含笑點頭,故作鎮定:“媽什麼時候走。”
王鵲娉輕啟櫻唇:“明兒一早。”
“我送你。”我獻上的殷勤,卻換來王鵲娉冷冰冰的回絕:“不用,嚴笛會送我,我跟她說好了。”
“我媽知道你要走了麼?”我耐心問。
王鵲娉道:“知道了。”
我又是一聲長嘆,喃喃自嘲:“天啊,真是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
王鵲娉微笑含情:“有錢難買有情郎,你難過,我很開心,證明你是真的喜歡我,不過,我不擔心你失意,因為你女人很多,個個貌美如花,千嬌百媚。”
我壞笑:“可她們的奶子沒有一個像媽這麼軟。”
王鵲娉臉一黑,轉身就走,我急追:“媽,媽,王鵲娉……”
沒追幾步,猛地發現自己下半身圍著毛巾,衣服還沒換上,趕緊折返回頭,找自己的衣服,等穿好了,王鵲娉已失去了芳蹤,我一點都不生氣,只是狠狠地將白毛巾摔在草地而已。
忽然,一個白點出現在坡頂,迅速下山,徑直朝我跑來,我不禁大為得意,心想:這輩子還沒有一個女人給我摸了奶子後會棄我而去,這王鵲娉一定是見我沒追趕她,心生後悔了,女人呀,就這個樣,你越著急她,她越得意,我不睬她,她反而著急。
嘿嘿,這會我也擺擺架子,就讓她王鵲娉強暴我。
“哥……”白影朝我呼喊,我一愣,不禁大吃一驚,暗道,這聲音分明是小君,她怎麼來了,沒容我多想,小君就如兔子般跑到我跟前,劈頭就說:“若若想見你。”
月光下,身穿白色體恤的小君長發如瀑,眼亮如星,我柔聲道:“我只想見小君。”
小君暴怒:“若若傷好之前,你碰都別想碰我。”
……
……
房間裡,燈光柔和得近似於昏暗,孱弱的喬若塵平躺在床上,手背扎著吊針,鼻孔插塑料管子,聽說人肋骨斷裂之後,呼吸都覺得疼痛,加上有內傷,喬若塵必須藉助器械供氧,她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我,一眨不眨,似乎這喬若塵的眼珠子有兩種顏色,微藍色與微綠色,不時變換,我熟悉的動物中,只有波斯貓和貴賓犬才有多種顏色的瞳孔,有點滲人,我背脊隱隱地有一絲涼意。
床邊,凱瑟琳,小君,閔小蘭,楊瑛這四個小美女或坐或站,都圍著喬若塵,氣氛壓抑得有些恐怖,莊美琪趁著這時候洗澡去了,我緩緩走到喬若塵身邊坐下,小聲問:“小君說你想見我。”
“我想……單獨跟你談一些事情。”喬若塵意外地溫柔,我並不覺得有多奇怪,她深夜叫我來,必有事相求,如今她深受重傷,哪裡還敢跋扈。我點點頭,攔住了四位剛想要離開的小美女:“可以,不過,你要當著凱瑟琳,小君,閔小蘭,楊瑛的面承認,我是不是故意打傷你。”
四位小美女一聽,齊刷刷地看向喬若塵,喬若塵微綠的眼珠子轉了轉,小聲道:“李中翰不是故意打傷我。”
“你應該向若若道歉。”閔小蘭柔柔說。
楊瑛憨憨道:“若若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小君雙手叉腰,氣鼓鼓的樣子:“若若就是要你娶了她,你也要娶。”
“啊。”我大吃一驚。
壓抑的房間彷彿有了一絲輕鬆,閔小蘭,楊瑛都忍住笑,小君也忍住笑,她咬了咬下唇,大聲道:“瞪眼睛幹什麼,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看你的表情,哼,好像還很不願意?”
我木然點頭:“當然不願意。”
“什麼?”四個小美女齊聲驚呼。
閔小蘭小聲問:“中翰哥,你是不是覺得若若傷重了,你不願意照顧她?”
我木然搖頭:“這娶老婆和照顧人是兩回事,你們的若若就是在這裡住一輩子,養一輩子的傷都無所謂,這娶老婆講究情投意合,就像我跟你們一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別包括我。”凱瑟琳狠狠朝我瞪來一眼,可她忽然發現,除了她凱瑟琳之外,另外三個小美女都不吱聲,凱瑟琳大惑不解,一雙微藍的眼眸掃視一圈,驚訝問:“小蘭,楊瑛,你們為什麼不說話?”
“我們,我們……”楊瑛垂下腦袋, 凱瑟琳恍然大悟,美翹臀一扭,指著閔小蘭,楊瑛,數落道:“哦,我明白了,你們都喜歡上李中翰,你們跟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們,我們……”閔小蘭不敢迎接凱瑟琳的目光,也低下腦袋。
我頓時心花怒放,得意地揮揮手道:“都出去吧,我要跟你們的若若私聊,她要是真的願意嫁給我,我要慎重考慮考慮。”
四位美少女一聽,又氣得損我幾句,罵我幾聲,打我幾下,瞪我幾眼。我笑嘻嘻敷衍,臉不紅,心不跳,臉皮厚到極點,四位美少女拿我沒辦法,一個個魚貫而出。光線柔和的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和喬若塵,她冷冷道:“請放心,我嫁雞,嫁狗,也不會嫁給你。”
我眉飛色舞,含笑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喬若塵臉色一變,急喘幾下,大概是觸動到胸腔,她蹙了蹙柳眉,很痛苦的表情,我心一軟,就沒敢再刺激她,詢問她有何事,喬若塵沈吟半天,焦急問:“我爸爸找過你沒有?”
我瞪著喬若塵,嚴肅問:“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殺了李嚴?”
喬若塵轉了轉微綠的眼眸,黯然點頭。我雖然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一想到這個柔弱的小女孩能殺人,而且殺人後表現很淡定,我禁不住毛骨悚然,往後的日子裡,這個“殺人犯”還要繼續在碧雲山莊里生活,還要跟小君,閔小蘭,楊瑛混在一起,我不得不認真考慮得罪她的後果。
喬若塵緊張問:“他說什麼?”
“喬書記哭了。”我平靜說。
喬若塵很懷疑,急喘幾下,道:“你騙人。”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騙人騙多了,所以總認為別人像你這樣壞?”
喬若塵眼眸的綠芒漸弱:“我只是……只是覺得我爸爸不會在你面前哭。”
我冷冷道:“你又怎麼能理解一位父親面對愛女流離,自己卻無能為力的痛楚?信不信由你,在電話裡,他不僅哭了,還要我轉告你,說外面風大雨大,你不宜到處亂走。”
奇異的事情出現了,喬若塵眼眸的綠色完全消失,換上了微藍的顏色,似乎還有淚光:“我現在想走也走不了。”話音剛落,她眼眸裡再次綠芒大盛,咄咄逼人:“你們不會把我交出去吧,哼,如果你們把我交出去,我就一口咬定是你們指使我幹的。”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馬上想起姨媽的警告,她沒有估計錯,這個心腸歹毒的喬若塵真的抱著拉我們下水,一起死的心態。我勃然大怒,厲聲道:“要不是見你有傷,我一巴掌抽過去,我真後悔答應你父親,盡量留你在碧雲山莊里,你如果再張狂,再不識好歹,就休怪我無情。”
喬若塵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眼眸已是微藍,她表情輕鬆了許多,畢竟一個小女孩非常恐懼被警察逮捕,聽到我親口答應她留在碧雲山莊,她總算放下了心,眼珠子一轉,詭異道:“做為回報,我答應你,絕不說出你昨晚跟誰在江邊鬼混。”
我一聽,頓時頭皮發麻,如見鬼魅,臉上佯作平靜:“我是跟一個女人鬼混,她叫秋煙晚。”
喬若塵臉現譏色:“我可是有望遠鏡的,昨晚的月光一直不太好,開始我看不清楚,後來月光有一會很亮,我就清楚了,那個女人絕不是秋煙晚,是一個老女人,挺漂亮的。我問過小君,她說山莊里來了三個老女人,兩個挺漂亮的,一個瘸子,很明顯昨晚那個女人不是瘸子。”
我內心大怒,其實,王鵲娉一點都不老,至少看上去並不老,可從她嘴里左一個老女人,右一個老女人,還把屠夢嵐說成瘸子,這要是給屠夢嵐聽見,估計會撕爛喬若塵她這張嘴不可,我忍住怒火,嘆氣道:“喬若塵,你人挺漂亮的,可我為什麼對你一點好感都沒有呢。”
“彼此彼此。”喬若塵居然笑了,笑得很邪惡,我不禁搖頭,譏諷道:“估計也只有李嚴這種老男人喜歡你。”
原以為喬若塵會憤怒,誰知她輕輕一笑,露出兩排潔白如玉的牙齒,洋洋得意道:“我記得剛來上寧時,在”百越光“商場裡,你第一次見到我,就偷偷問賣手機的人索要我的電話,然後打電話給我,問我的住址……”
天啊,我記起來了,臉兒一陣發燙,恨不得在地上挖開一條縫鑽進去,幸好,時過境遷,我比以前冷靜多了,臉皮夠厚了,眼珠一轉,若無其事地否認:“你……你一定弄錯了,根本沒這回事,我沒打你電話。”無賴就無賴,先顧著面子再說,反正過去這麼久,證據早沒了。
喬若塵詭異一笑,連咳咳幾聲,揶揄道:“你不是那個人最好,他夠賤的,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自以為很帥,很討女人喜歡,可在我眼裡,那個人就是一隻蟑螂。”
我此時的感覺真像吞吃了一隻蟑螂般難受,心裡又怒又窘,沈默著不敢接話,否則就對號入座了,這喬若塵確實厲害,傷成這個樣子,還寄人籬下,她都不肯低聲下氣,彷彿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瞥了我一眼,喬若塵語鋒一轉,淡淡道:“我不是說你李中翰,你比那人好一點,武功不差,咳咳。”
我冷冷道:“你飛刀也不賴,我中了你一刀,差點死掉。”
喬若塵兩眼一亮,問:“你受傷了?”
“是的,還在還出血。”我故意裝出沮喪的表情,誇大傷情,這喬若塵立即露出興奮之色,我冷冷問:“如果我死掉,你是不是更開心。”
“怎麼會?” 喬若塵目光閃爍,扭頭看往別處,我一聽,就知道她言不由衷,心中又是一陣惱怒,忍不住揭穿:“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你希望我死翹翹。”
喬若塵柳眉輕挑,平靜道:“那時候你在醫院裡是處在昏迷狀態,要麽你在做夢,要麽你眼花耳出風。”
好男不跟女鬥嘴,見喬若塵也裝糊塗不承認,我有一種怪異的感覺,覺得我和她之間有某種相似之處,都屬於狡詐無賴之輩,心中惺惺相惜,柔聲勸道: “做夢也好,眼花耳出風也罷,李嚴為人如此,他的話也不足信,他非禮你,你殺了他,這是本能自衛,李嚴死有餘辜,希望你能認清他的挑唆,不再記恨我跟何芙,以後跟小君,小蘭,楊瑛在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我和你爸爸全力讓你脫罪。”
喬若塵露出奇怪的神情,眸子一直處於微藍色,這看起來很舒服,她顯然被我一番真情實意的話打動,臉上,眼睛裡的戾氣一掃而光,跟小君,閔小蘭,楊瑛一樣,喬若塵此時充滿了稚氣與單純,腦袋歪到另一邊,她幽幽道:“我本不想殺死李嚴伯伯,他以前很疼我,我記得去你家玩的時候,李嚴伯伯總喜歡逗我,給我們講故事,給我們糖吃。”
我極力搜索記憶,記憶中,小君有不少同學找她玩,有些是同班同學,有些是同校同學,有些是小學同學,有些是初中同學,還有一些是高中同學,可我一點都記不起以前喬若塵的模樣,或許是女大十八變,或許我那時候的心裡只有母親與小君,對別的女孩子根本不留心。
“你後悔了?”我也有些傷感,李嚴再不好,我也曾經喊他做姨父,雖然這“姨父”是假的,但這麼多年相處,他總算對我不壞,人非草木,孰非無情,如今他死在曾經疼愛過的女兒輩手中,莫不是天大的諷刺,讓人唏噓,這世間,唯有慾望才能令人沈淪,唯有慾望無度,才令人走向瘋狂,直至死亡。
“沒有什麼可後悔的。”沈默了良久,喬若塵依然嘴硬,感覺出她非一般的好強,這從她事事要勝過小君就可以看出來,我不禁搖頭苦笑,多勸一句:“你應該學會後悔,知錯就改,知恥而後勇。”
不料,話音未落,喬若塵說變臉就變臉,語氣異常強橫:“我說了,我沒什麼後悔的,我沒做錯任何事,李嚴確實死有餘辜,我身子豈能讓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碰一下。”
我嚇了一跳,趕緊轉移話題:“不說李嚴了,就說何芙。”
喬若塵翻翻眼,不屑道:“說她幹什麼?”
我嚴肅道:“何芙負責偵破李嚴被殺的案子,早上她來過碧雲山莊,她本可以帶走你,可她說李嚴該死,讓我好好照顧你。”我故意誇大是何芙直接負責李嚴被殺,是想讓喬若塵感恩。
哪知喬若塵跟本不領情,臉色冰冷:“她是在贖罪,她對不起我哥哥。”
“好吧,何芙跟我都在給你哥哥贖罪,你滿意了嗎。”我見喬若塵近似於偏執,也拿她沒辦法,只能繼續軟化她。
喬若塵冷笑一聲,道:“當然不滿意,你打傷了我。”
“你想怎樣?”我頭大了,確實也是,我把人家打傷成這樣子,換成是我,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喬若塵冷冷道:“你已經對不起我哥哥了,你還要對不起我嗎?”
我心一軟,柔聲道:“不會,我答應你爸爸照顧你,就一定會照顧你。”
“那就先讓我養好傷再說,如果我落下個殘疾,我就在這裡住一輩子,吃一輩子,最後死在這裡。”喬若塵木然地望著窗簾,幽幽淒涼,若有所思。
我呸呸呸,連吐三口唾沫星兒:“不會的,醫生來檢查過,你這點傷不會留下殘疾,你無需悲觀。”語鋒一轉,忙叮囑道:“對了,你爸爸拿國外的電話與我聯繫,我估計你爸爸的電話已被竊聽,所以,你最好暫時不要跟家里聯系,你的手機我已替你扔到娘娘江了。”
“你害怕我爸爸知道我受傷?”綠瑩瑩的眼眸掃了我兩眼,我頭皮頓時發麻,暗思這喬若塵厲害,完全猜到我心思,不過,我反應奇快,板起了臉,佯裝發火:“你想多了,如果我害怕,我就直接送你回家,該負什麼責任我就都情願,而我窩藏你,才是我最大的擔心。”
說完,我轉身就走,拉開房門,猛看見門外聚集著一大群女人,除了凱瑟琳,小君,閔小蘭,楊瑛外,還有莊美琪,陶陶,唐依琳,柏彥婷,以及姨媽。四個小美女一湧而入房間,生怕我傷害喬若塵似的,姨媽則小聲叮囑著莊美琪,陶陶。隨後示意我跟隨她離開了德祿居,柏彥婷也緊跟在身後。
來到草坪上,姨媽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喬羽暫時被中紀委監視居住,換句話說,就是“軟禁”,這對名聲日隆的喬羽來說,無疑是一個沈重的打擊,喬羽雖然比何鐵軍低調許多,但喬羽這幾年在官場平步青雲,炙手可熱,肯定結下不少政敵,這次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喬羽的政敵肯定會群起攻之,落井下石,喬羽再神通廣大,也必須為李嚴之死負責,至於負什麼責就看喬羽的造化了。
“我答應了喬羽,要照顧喬若塵。”在姨媽和柏彥婷面前,我一五一十,把喬羽之前與我通電話的情況,以及剛才與喬若塵交談的內容,很詳細地告訴了她們,兩個身穿黑色緊身勁裝的美熟婦都皺起了眉頭,陷入沈思。
“喬羽是害怕我們置他於死地,主動求和,這很明顯。”柏彥婷兩眼閃過一絲懾人的干練,有其母必有其女,何芙完全繼承了柏彥婷的優點。
姨媽輕輕頷首,又隨即搖頭,不解道:“他又是怎麼知道喬若塵在我們山莊?”
柏彥婷不愧老練,她胸有成竹道:“我估計這是喬羽夠老奸巨猾,別人都以為我們碧雲山莊跟他是死對頭,可他偏偏讓喬若塵躲進碧雲山莊里,然後馬上主動求和,如果我們繼續收留喬若塵,那我們等於跟喬羽結下了聯盟,好高明的手段。”
“我們能拒絕嗎?”姨媽的話已有了某種暗示,她希望結盟,但必須考慮不結盟的後果。
柏彥婷很乾脆:“拒絕聯盟的話,就要把喬若塵送給中紀委。”
姨媽向我投來目光:“中翰,你怎麼看。”
我思索了片刻,冷靜道:“我認為中紀委應該相信了李嚴欲圖強暴喬若塵的說法,喬若塵只是奮起反擊才殺死李嚴,這在主觀上並不是蓄意謀殺,而是逼不得已反抗,事實上,這是一樁醜聞,軍隊自古神聖,這種醜聞不宜公開,如果喬羽能抓住這一點,那麼喬羽和軍方就能達成默契,共同掩蓋這樁醜聞,條件是放喬若塵一馬,就不知道這種妥協是否能令雙方滿意,不過,如果喬羽再犧牲一些利益,他和軍方一定會達成妥協,雙方其實都不願意硬碰硬,喬羽在國內的政治聲望並沒有因為李嚴之死有絲毫未損,之是缺乏軍中勢力的支持罷了,除非我們插上一槓。”
姨媽與柏彥婷迅速對視了一眼,俱露出欣喜的神采,姨媽鳳眼泛光,微微頷首:“分析得不錯,喬羽他一定算準了我們不會插上一槓。”
以往我受此表揚,多半會得意一番,只是要征服姨媽和柏彥婷,我就必須要有成熟的一面,否則她們永遠當我是小孩子,對我放心不下,我可不能令她們失望,我要表現得更沈穩些。
梳理了一下思緒,我繼續道:“喬羽肯定知道我們碧雲山莊將有三個女人要生孩子,這對華夏家庭來說,繁衍後代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我們肯定不想惹麻煩,另一方面,現在送喬若塵出去,為時已晚,喬若塵已經在碧雲山莊待了超過二十四小時,她性情古怪,偏激固執,剛才她還威脅我,如果我送她出去,她就一口咬定是受我們教唆才殺死李嚴,到時候,就是把這個麻煩弄清楚也夠我們一番折騰,同時全面得罪了喬羽,何況我打傷了喬若塵,只怕這個恩怨越結越深,永遠無法擺脫。”
姨媽的鳳眼翹了起來,月色下,她幹練與溫柔並存,脈脈含情的眼神看著我。柏彥婷很不適宜地拉了拉失神的姨媽,感慨道:“那我們不如做一次以德報怨,暗中幫喬羽一把,至少中翰去地方任職後,碧雲山莊里不會遇到太多麻煩。”
姨媽微笑頷首:“不錯,喬若塵在我們山莊,何嘗不是一個人質,她的傷,沒有半年一年好不了,除非喬羽把喬若塵弄到國外去,否則,我們的碧雲山莊正好是喬若塵養傷躲避風頭的好地方。”
“是的,畢竟咱們山莊在喬羽的管轄範圍內,喬若塵在我們這裡,他心裡也有底。”我興奮地張開雙臂,一左一右,摟住兩位美熟女的肩膀,或許我們三人商議後的決定,會影響碧雲山莊的命運。
我左看右看,越看越美,越看越動心,若不是在草坪上,我肯定會親她們。姨媽瞄了柏彥婷一眼,曖昧道:“中翰,文燕這兩晚很辛苦,蛻皮很多,你應該幫幫她,讓她的功力更快提高。”
柏彥婷吃吃一笑,嫵媚道:“我不要什麼功力嘛,我要更年輕。”
“矯情。”姨媽嗔道:“這還不是一個樣麼,功力高,皮膚會充滿彈性,有光澤,自然會更年輕。”
柏彥婷猛朝姨媽使眼色,急道:“月梅,你不是說吃了那東西,效果會更好嗎?”
“哦,我忘了。”姨媽醒悟,笑嘻嘻道:“中翰,今晚犒賞犒賞柏阿姨吧。”
柏彥婷一陣忸怩,啐了一口:“說什麼呢,好像要經過你批準似的。”目光轉向我,一本正經道:“還有啊,以後中翰你在大家面前可以喊我柏阿姨,私下裡,你只能喊我文燕姐。”
我笑瞇瞇喊:“文燕姐。”
“我呢。”姨媽乾咳一聲。
我轉向姨媽,恭敬道:“月梅姐。”
“咯咯。”兩個美熟女放聲大笑,乳峰顫抖,弄得我渾身發熱,腦子裡想著等會如何槍挑兩熟女,這既是練功,也是任務,更是床笫之歡,天啊,越想越硬,剛才調戲王鵲娉所沈積下來的慾望重新爆發,我忍不住上前,攬住兩熟女的腰肢,不停催促:“快走,快走,我能同時讓兩位姐姐功力大增,美麗大增。”
柏彥婷嬌羞,與姨媽對視一眼,似乎徵詢姨媽的意見,姨媽鳳目含春,壓低聲音道:“他在豐財居睡了一大覺,應該精力充沛。” 我心想,就算三天不睡覺,我也精力充沛,大概是母愛心切,愛惜我的身體,見我休息夠了,她才好充分利用。
柏彥婷明姨媽的意思,猛地嬌笑,膩聲問我今晚有沒有在秋煙晚身上過度消耗,我傲然嘆氣:“切磋是有的,談不上消耗,兩三下就搞定,特沒意思,唉,我多渴望棋逢對手。”
姨媽與柏彥婷面面相覷,柏彥婷忍俊不禁,捶了我一下:“你這個小樣,還挺囂張的,看今晚我跟你媽媽怎麼收拾你。”
我眉飛色舞道:“遊刃有餘,綽綽有餘。”
兩個美熟女氣得咬牙切齒,頓足叉腰,誓要與我一較高低。
急歸急,姨媽可是冷靜的人,她叮囑我避人耳目,稍後由窗口進去,我連說明白,假裝與兩位美熟女告別分開,帶著兩條牧羊犬在碧雲山莊轉了兩圈,就悄悄地轉去壽仙居。此時已是深夜淩晨,四周萬籟寂靜,我躡手躡腳來到姨媽房間的窗下,�頭望見窗戶大開,不禁暗暗好笑,遣走牧羊犬,運起“九龍甲”,想偷聽姨媽與柏彥婷說些什麼,卻不料聽到了交響樂和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我暗罵姨媽狡猾,故意播放音樂掩護。
不等了,慾火焚身的我縱身躍上窗口,撥開厚厚窗簾,眼前頓時一片春色,屋子裡燈光柔和,溫馨旖旎,寬大軟床上,兩位身穿性感內衣的豐腴女人令我血脈賁張。柏彥婷坐在床上,盤著雙腿,姨媽則靠著兩隻白色大枕頭,捲曲著曼妙身子,將一雙美得令人炫目的玉腿搭在柏彥婷的雙腿上,十隻白玉般的腳趾頭猩紅點點,似乎還不夠完美,柏彥婷正小心奕奕抓著姨媽的玉足,一筆一劃地為姨媽塗腳趾甲。
見我躍入房間,姨媽狠狠朝我瞪了一眼:“這麼久,又去哪了?”
我色迷迷道:“巡視一遍,順便讓你們有充裕的時間洗香香,洗白白。”語氣盡是哄討,全沒了晚輩與長輩的恭敬。一身象牙白蕾絲內衣的柏彥婷莞爾,露出整齊貝齒,小聲揶揄著:“你兒子呀,越來越懂得拿捏火候,討人喜歡了。”
姨媽下意識地用玉臂遮擋一下胸前的紫棠紅蕾絲,嗔道:“哼,都快從政了,這副油腔滑調可得改改,文燕你別袒護他。”眼神又朝我飄來,吩咐道:“把窗子關了,窗簾拉好。”
我趕緊轉身,把窗口關緊,拉上窗簾,身後,姨媽不停囉嗦:“明晚開始,中翰去巡視,文燕你好好在家裡養著,也讓他知道你有多辛苦。”
我轉過身來,剛想表示贊同,柏彥婷卻拍了一下姨媽的玉足,怒道:“中翰哪懂得巡視,你到處弄了許多機關陷阱,中翰根本就不知道,萬一給他撞上怎麼辦,再說了,這次幫了喬羽,大家應該能真正講和,往後我們都用不著巡視,以現在山莊的保安級別,比大使館還嚴密,犯不著這麼緊張。”
姨媽被搶白得沒了脾氣,抖了抖腳趾頭,朝我瞪來:“呆著幹嘛,去洗澡啊。”
我傻乎乎地就要轉身離開姨媽的臥室,柏彥婷急忙喊住了我,回頭斥道:“月梅,你搞什麼呀,中翰怎能出去洗澡,萬一碰到她們怎辦,小樊和上官姐妹還好說,如果是被泳嫻碰上了……”
姨媽一驚,吐吐了舌頭,“撲哧”笑出來,美到了極點。
我暗嘆自己被兩個超級大美人弄得神魂顛倒,這會神智清醒些,馬上表示剛才還去江里遊了一會,算是洗澡了。柏彥婷收起指甲油,輕輕放下姨媽的玉足,柔聲道:“洗不洗無所謂啦,我喜歡你身上那味兒。”
“咯咯。”姨媽大笑,用玉足踩了踩柏彥婷的膝蓋:“你呀,少噁心。”
柏彥婷嫵媚,朝我招手:“中翰,快過來,剛才你不是說綽綽有餘嗎?”
我大窘,脫光衣服,挺著大肉棒爬上床,眼光全落在姨媽的兩條渾圓修長玉腿上,柏彥婷酸酸問:“我的腿不好看嗎?”姨媽掩嘴嬌笑,我伸出雙手,輕輕地將姨媽的玉足捧在手心:“我喜歡媽的腳,喜歡她塗腳趾甲。”
“哼哼,怪不得你方月梅整天嚷著要塗腳趾甲,原來,原來如此……”柏彥婷恍然大悟,一副上當受騙的樣子。
姨媽笑得更甚,簡直就是花枝招展。
我溫柔地撫摸著姨媽的玉足,與其說的撫摸,不如說是把玩,真的愛不釋手,跟小君一樣,母女倆都有一雙絕美的玉足,實在要分出母女兩的玉足有什麼不同,我歸納為幾點:姨媽的玉足比較豐腴,小君的玉足比較秀氣,姨媽的腳掌心較深,小君的腳掌心稍微淺一些,姨媽玉足的顏色偏向粉紅,小君的玉足就是一隻白饅頭,跟她的陰戶一樣,白得像牛奶,還有一點,姨媽正沈湎於塗腳趾甲,小君對塗腳趾甲並不狂熱,愛塗不塗,有時候,一隻腳丫上只有兩隻腳趾甲塗有顏色,不倫不類。
我分不出姨媽與小君的玉足誰更漂亮,誰更迷人,她們的玉足舉世無“三”。
“哼哼,這是夢中天意,那幾個小丫頭想幫我塗腳趾甲,手指甲,我還不給呢。”姨媽還在笑,她變了,變得愛笑,每次都笑得風姿綽綽,儀態萬千,這會橫遮在胸前的玉臂垂下,兩隻飽滿高聳的大蜜桃晃起了乳波,性感的紫棠紅蕾絲內衣顯然不只起到點綴的作用,它兜緊乳肉,隱約中還藏著一絲神秘。
“什麼夢?”我心不在焉問,眼睛的焦點全集中在姨媽的乳頭上,薄薄的蕾絲清晰地告訴我,姨媽的乳頭硬了,女人的乳頭不經過挑逗就能硬,說明了女人的身體異常敏感,我只不過撫摸姨媽的玉足,她就有動情了。
柏彥婷道:“中翰,你說奇怪不奇怪,這幾天睡覺,我幾乎都夢到幫你媽媽塗腳趾甲。”
我啞然失笑,柔聲安慰著:“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白天做的事情,晚上很容易夢上,我白天跟文燕姐做愛,一到晚上睡覺就夢到。”
柏彥婷啐了一口:“呸,你現在晚上都很少睡覺的,亂哄我開心,我說的可是真的,不單我夢到,你媽媽也夢到,而且夢到的情景跟我夢到的情景一模一樣。”
我大感好奇,問:“什麼情景?”
柏彥婷回憶道:“就是在一個像宮殿的地方,我還夢到……”說著,眼睛飄向姨媽,欲言又止。姨媽吃吃嬌笑,接過話頭:“媽也夢到了,在一個宮殿似的睡覺地方,你文燕姐舔我的腳,舔得不舒服,結果被我一腳踹到臉上。”
我驚愕問:“都夢到?”
“嗯。”柏彥婷點點頭,姨媽也眨眨鳳眼。
我放下姨媽的玉足,壞笑著將柏彥婷推倒,讓她的趴在姨媽的身邊,撅起肉肉的美臀,小聲問:“文燕姐,那你有沒有夢到舔我媽的下面。”說著,俯下身子,吻向柏彥婷的屁股,舌頭掃了兩圈她的大腿內側,馬上挑開蕾絲,含住了潔白的陰戶,沐浴液的香氣與腥臊交織在一起,熏滿了方寸之間,我輕輕咬住了一片粉肉,彈口,有嚼頭,不禁又連續地咬了幾下。
柏彥婷驚呼,美臀扭動:“這倒沒有夢到。”
“我可夢到了,夢見你舔得很仔細,你看我媽的穴穴多漂亮。”我壞笑,一邊分開姨媽的雙腿,一邊繼續輕咬柏彥婷的陰唇,她順著我的推動,爬到姨媽雙腿中間,很不服氣問:“我的很難看嗎?”
我含住陰唇,輕輕吮吸一下嬌嫩的唇瓣,掃了幾圈穴口,讚道:“你的穴穴也很漂亮,晶瑩剔透,穴肉粉嫩,沒見過女人的陰部這麼特別,連毛囊都沒有,真夠邪惡,是白虎中的極品,你這隻白虎煞,天下只有我才能幹。”
“你還敢舔。”柏彥婷在嬌喘。
我直起身上,跪在柏彥婷的美臀中間,眼睛瞄了一下不安的姨媽,笑道:“天下只有我才敢舔你的白虎穴。”深深一呼吸,在姨媽的注視下,我將火燙的大肉棒插進了柏彥婷的白虎穴裡,緩緩深入,柏彥婷喘得更急促,一聲長吟,預示著我的巨物已經插到盡頭。
我粗聲道:“快舔我媽下面,舔她的浪穴。”
柏彥婷沒有絲毫猶豫,她迅速趴下,顫抖的手撥開了姨媽的蕾絲小內褲,姨媽微微掙扎:“不要啦,文燕。”可柏彥婷一下子吻到姨媽光滑潔白的肉穴時,她沒有再掙扎,而是微微挺起了下體,輕輕呻吟:“嗯……”
我逐漸興奮,慾火在燃燒,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跟姨媽和柏彥婷一起三人做愛,我抽動著巨物,陰道的分泌還不夠,顯得很緊窄,我只能慢慢抽動,翻起的穴肉看得很清楚,柏彥婷嬌呼著,斷斷續續地舔吮姨媽的肉穴,姨媽咬著下唇,表情不一,我抓住姨媽的玉足,央求道:“媽,把腳伸過來。”
“趾甲油還沒幹。”姨媽目光如水,很不情願地將兩條玉腿舉起,搭在柏彥婷的玉背上。我溫柔地撫弄,撩撥玉足的腳趾縫,猩紅腳趾多刺眼,與粉紅的玉足相得益彰,不小心撓了一下腳掌心,姨媽見癢,不停抖動,我更是愛得抓狂,彎下腰,伸長脖子,這才夠得上姨媽的玉足,舌頭一下子竄進腳趾縫,癡迷地舔著,吻著,咬著,含著……
“真美。”我頻頻誇讚。
“還沒有男人舔過我的腳。”柏彥婷吐出姨媽的陰唇,忿忿不平。
我一陣惱怒,又一次放開心愛的玉足,舉起手掌朝柏彥婷的臀肉拍下,接著猛抽大肉棒,啪啪作響,嘴上罵道:“你還想著以前的男人?你這個賤貨。”
“啊。”柏彥婷驚叫,她不驚叫還好,這會,我更來勁,雙掌交替拍下,將柏彥婷的屁股拍得“劈啪”亂響,雪白的臀肉染上了片片掌印,柏彥婷疼了,放開姨媽的肉穴,往姨媽身上爬去, 不停乞求姨媽幫忙,我緊跟著肉臀,抽插得更凶狠。
姨媽抱住柏彥婷,有點幸災樂禍之色:“文燕, 我可幫不了你,我提起靖濤,他都會嫉妒的,他嫉妒你,就是愛你。”
“嗚嗚,可他這樣打我。”柏彥婷欲哭。
姨媽朝我瞪來一眼,不怒自威:“中翰,你溫柔點,能不能得到何芙,可全指望文燕了。”
我趕緊停手,揉了揉柏彥婷發紅的美臀,命令道:“摸我媽的奶子。”
柏彥婷很順從地握住了姨媽的胸脯,我伸手過去,一把扯開姨媽的紫棠紅乳罩,又一把扯開柏彥婷的象牙白乳罩,兩個大奶子被我一手一個,用力地揉弄著,柏彥婷很不情願握住姨媽另一隻大奶子,輕輕地揉動,姨媽突然遭受調戲,不禁埋怨:“嗯,中翰,我不習慣。”
我嘿嘿冷笑:“摸多了就習慣,我喜歡看文燕姐摸月梅姐的奶子。”
姨媽嫵媚,輕輕呻吟,這會的乳頭被我捏個正著,姨媽猛咬下唇,風情韻盪。
我放開姨媽的巨乳,扶著柏彥婷的肉臀猛抽:“文燕姐,你不但要摸,還要揉,像我揉你奶子一樣。”伸手下去,將柏彥婷懸垂的大奶子握緊,示範一下,柏彥婷馬上領會,有樣學樣,用力抓住姨媽的巨乳猛揉,我興奮喊:“對對對,稍微再用力點。”
“月梅。”柏彥婷不好意思,她的手纖細,一用力,手指幾乎陷進姨媽的乳肉中去。
姨媽瞇著鳳眼,軟軟道:“他叫你揉,你就揉吧。”
我呵呵直笑:“兩個超級大奶子。”
笑得愜意,抽得密集,隱隱地,柏彥婷有了痙攣的跡象,我不假思索,強攻出擊,柏彥婷大聲呻吟,語無倫次:“喔喔喔,中翰,你也用摸我呀,怎麼只摸一邊,是不是我的奶子沒你媽媽的好看。”
姨媽嬌笑,也伸手抓住柏彥婷的奶子玩弄,嘴上笑道:“文燕的也好看,我也要摸摸。”
我側身打量一下,對比四隻幾乎觸碰在一起的乳房,亢奮道:“都差不多大,都一樣美,都一樣好看。”
柏彥婷聽了,呻吟得更歡,後挺加快,姨媽眼尖,伸手輕搓柏彥婷的頸部皮屑,問道:“中翰,你看文燕的背部還有沒有蛻皮?”
我細細打量,發現只有腋下附近有一些皮屑,不禁大贊:“幾乎沒有,只有一點點,文燕姐的皮膚很滑,很柔嫩。”
姨媽笑道:“現在文燕看起來至少年輕了十歲。”
我感覺到柏彥婷的興奮,她肉臀越撅越高,隨著大肉棒持續的抽送,她毫無顧忌地在我和姨媽的眼皮底下猛烈抖動肉臀,突然嚶嚀一下撲到在姨媽的懷裡,劇烈的痙攣逐漸擴大,姨媽愛憐地抱住了柏彥婷,像哄小孩似輕輕怕打她的身體,愛液順著漂亮又邪惡的白虎煞流到了姨媽的肚皮上。
我把出濕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捅入了另外一隻白虎。
“喔,你怎麼不先打個招呼,喔,慢點慢點。”姨媽大罵。
我才不在乎姨媽的怒氣,我喜歡她一邊生氣,一邊享受大肉棒深入時的樣子,直到大肉棒完全插到子宮口,姨媽的怒火才漸漸消失,她舔了舔豐滿的櫻唇,風眼幽怨,我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下巴,食指緩緩地伸進她的小嘴裡,她似笑非笑,我緩緩抽動一下巨物,姨媽蹙起柳眉,輕輕含住我的食指,我感覺到了吮吸,小舌頭在摩擦我的指頭,我激動不已,抽出食指,換成中指,姨媽一愣,依然含住,鳳目生威,卻一片春意,真是矛盾得很。
柏彥婷瞧出了端倪,她明顯知道我和姨媽正在心靈與肉體互動。
不知是不是因為吃醋,柏彥婷很不時宜地討論起三十六字訣:“我現在只練到”吸氣為藏“,無法突破到”罡成於督,火收於任“,連屠夢嵐在短短的時間裡,都練到了”髓海長足“,是不是我柏彥婷特別愚笨啊?”
姨媽安慰道:“不是啦,上次中翰和屠夢嵐一起修煉”九龍甲“,無意中衝破了屠夢嵐的任督二脈,讓屠夢嵐修為一下就到了”髓海長足“,可到這層,就再也無法提高了,我的情況也是這樣,這段時間反復修煉,進展甚微,估計武學之道浩瀚廣博,要日積月累才行,你想衝破任督二脈,一要靠運氣,二要對中翰好點,等哪天你們到一個清靜的地方一起修煉,看看中翰能不能幫你衝破任督二脈。”
柏彥婷大感委屈:“我什麼都給他了, 我的心全屬於他,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對他更好,我說過,就算是為他而死,我也心甘情願。”
姨媽飄了我一眼,柔聲道:“文燕,有時候你聰明過人,有時候你腦子也轉不過彎來,你知道中翰最喜歡誰?”
“最喜歡誰?”柏彥婷觸電般看向姨媽。
姨媽朝我眨眨眼,自信滿滿道:“中翰當然最喜歡我,你對我好,全心全意為我塗腳趾甲,就能討得中翰的歡心。”
柏彥婷尖叫:“啊,月梅,你要戲弄我嗎。”
姨媽居然神色自若,鳳目閃出一片精光。
我突然明白姨媽的心思,她是想主宰碧雲山莊,在山莊里,最讓姨媽忌憚的人,其實就是柏彥婷,她是姨媽的前教官,又比姨媽年長近十歲,還是何芙的母親,尤其是何芙對我的重要性,以及對碧雲山莊的重要性都無法替代,這令柏彥婷處於一個關鍵又特殊的地位,因此姨媽不敢輕易得罪柏彥婷,但姨媽又想成為碧雲山莊的絕對掌控者,她必須要柏彥婷心服口服。
唯一能讓“獵犬”心服口服的人只能是我,而我心服口服的人就是姨媽。
我心領神會,緩緩俯下身子,將柏彥婷像三明治一樣,把她夾在我和姨媽的中間,身下一邊抽插姨媽的肉穴,一邊揉玩柏彥婷的奶子,循循善誘道:“文燕姐,我媽不是戲弄你,她最了解我,我可以告訴你,我小小年紀就愛上了我媽媽。你願意為我而死,我很感動,同樣,我願意為我媽媽而死,你曾經夢到為我媽媽舔腳,可我曾經夢到過為我媽媽而死,在夢中,我媽媽是一位睥睨天下的女王,如今,女王歸來,生下了一個海龍王,也只有女王才能生下海龍王……”
“中翰,你開玩笑有個譜。”柏彥婷嘟噥著打斷我。
我冷冷道:“這不是開玩笑,即便是我這個海龍王,也要為女王而死,你能給我媽塗腳趾甲是無尚榮寵,能靠近我母親的人,都會獲得福澤,你想想看,如果沒有我媽的同意,你上不了碧雲山莊,你就會像一隻無家無根的孤魂遊蕩在塵世中,繼續用你的邪惡害死男人,死後戾氣太盛,必定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成為孤魂野鬼。”
“中翰。”柏彥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下去,想阻止我說下去。
我長長一聲嘆息,柔聲安慰道:“別擔心,你不會變孤魂野鬼,自從你上了碧雲山莊,你的心逐漸安定,你有了家的感覺,再也不用逃避,你做回了以前的柏文燕,如今你更精神,更年輕,更漂亮了,相信將來百年之後,你不會下地獄,而是馬上轉世投胎,再來人間享受快樂。”
柏彥婷無奈看向姨媽:“月梅,你看你兒子說的,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姨媽淡淡道:“或許中翰說的有道理。”
我乘機拔出抽插姨媽的大肉棒,轉而插入柏彥婷的肉穴,柏彥婷一聲驚呼:“還有道理呀?好了,好了,我以後幫你方月梅塗腳趾甲便是,嗯嗯嗯……”
“她是女王。”我提醒柏彥婷,雄壯的大肉棒又一次摩擦柏彥婷的陰道,由於太過劇烈,柏彥婷匍匐了下來,抓住姨媽的大奶子呻吟:“嗯嗯嗯,我祝女王萬歲,萬萬歲。”
“撲哧。”姨媽嬌笑,向我猛使眼色,我與姨媽心靈相通,知道姨媽已迫不及待要做愛,趕緊停止抽插,拔出大肉棒,將柏彥婷抱離姨媽的身體,姨媽嬌羞含媚,我心動不已,衝動地將大肉棒送到姨媽的嘴邊,希望得到她的嘉獎。
“女王,拜託了。”我壞笑。
姨媽翻翻鳳眼,露出厭惡之色:“不,上面都是文燕的東西,你先讓她舔乾淨了,我再含。”
我暗罵自己腦子進水了,姨媽和小君都是潔癖患者,我這不是自討沒趣麼,趕緊把槍頭轉向柏彥婷,幸好獵犬沒潔癖嗜好,大肉棒送到她面前,她毫不猶豫張開小嘴,將巨物含了進去。
香腮鼓起,唇瓣翻捲,柏彥婷溫柔的看著我,溫柔地吮吸,我騎在她身上不時聳動,心驚膽戰地看著粗大的肉莖摩擦如此小的嘴巴,而且還慢慢地深入,我驚訝柏彥婷的癡迷,更驚訝她的口交技術,一旁的姨媽也許看不出奧妙,可我很快就感覺到柏彥婷的喉嚨能神奇地由彎變直,我的大肉棒一路捅入,越捅越深,居然捅進一大半,我起初以為柏彥婷會很難受,誰知她越含越快,越吞越猛,兩眼還泛起了淚光,我大驚,嘗試著拔出大肉棒,柏彥婷卻淚眼汪汪地搖頭,一直含著大肉棒不肯吐出來。
“好啦好啦,是叫文燕舔乾淨,不是叫她舔半個小時。”姨媽翻了翻鳳眼,兩天美腿在不停摩擦。
“文燕姐,女王不高興了。”我朝柏彥婷擠擠眼,她悻悻不已,很不情願地吐出巨物。
這次,我可愛的姨媽終於張開了她的小櫻唇,上下一合,感覺又是一個肉穴,飽滿的唇瓣彷彿白虎穴的陰唇,將我的巨物夾得緊緊,稍微吞吐,我竟然有了射的感覺,想起“綽綽有餘,遊刃有餘”的豪言壯語,心中一陣慚愧,急忙懾住心神,專心捅姨媽的小嘴,她口交技藝差了柏彥婷幾個等級,可一來二去,聰明的姨媽已能舉一反三,現學現用,之前看了柏彥婷的口交,這會至少運用得“形似”,我總算沒有笑出來,一直誇讚姨媽含得舒服,聽得柏彥婷兩眼冒火。
我頭大了,也開心極了,想不到兩個美熟女竟然跟少女般可愛。
是時候收拾女王了,我從小櫻唇中拔出巨物,與姨媽深情一吻,身體退到她身下,巨物高挺,昂首猙獰,對著神秘的肉穴狠狠地插入,悲鳴有時候並不代表痛苦,痛苦有時候並不代表痛楚,姨媽的悲鳴與痛苦在我看來,是難以抑制的愉悅,她極力分開玉腿,讓我的巨物深入她的陰道,有了之前的進入,這次很順暢,沒有絲毫停頓就到達了終點,那地方曾經孕育了我的生命,感覺特別舒服,我用大龜頭摩擦幾下子宮口,彷彿扣響了老宅的大門。
“啊,磨什麼磨。”姨媽撒嬌,銷魂蝕骨,這老宅一點都不老,仍然充滿生機,充滿彈性,我磨它,它也磨我,磨來磨去,磨出了震顫,姨媽一驚,想推開我,我豈能讓她得逞,抓住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馬上瘋狂出擊,猛抽姨媽的肉穴,姨媽想合攏雙腿,已然來不及,她驚呼著,哀求著。可我不為所動,大肉棒次次深入,次次都衝撞到姨媽的子宮口,一陣劇烈抽搐,姨媽繃緊了嬌軀,隨即癱軟。
柏彥婷驚得瞪大眼珠子:“才一分四十秒,最多一分四十三秒,就這樣搞定啦?”
我哈哈大笑:“搞定了。”腦袋一歪,問:“文燕姐,你怎麼計算得這麼精確?”
柏彥婷嬌羞道:“我是乾什麼的,時間判斷不準確,怎能做”獵犬“?”
我豎起大拇指:“誤差三秒,厲害。”拔出威風凜凜的大肉棒,是想讓姨媽的愛液流出來,疏通一下。柏彥婷美目掃來,又蠢蠢欲動了,反過來一個勁地誇我:“你更厲害,我們的女王就這樣輕易被你搞定了。”
“哈哈。”我仰天大笑,那種戰勝姨媽的滿足感無法言喻。
“你這個無賴。”我笑聲未停,姨媽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鳳目倒豎:“文燕,拿我槍過來,我嘣了他。”
我大吃一驚,兩腿都發軟了,柏彥婷撇撇嘴,譏笑兩聲:“中翰不是無賴,你倒像個瘋子。”
姨媽大概只想嚇唬我一下,沒想到被柏彥婷一陣譏諷,加上兩分鐘不到就被我收拾,女王的威風大減,氣得她哇哇大叫,翻身去拉床頭櫃抽屜,柏彥婷趕緊抱住姨媽,朝我大喊:“中翰,快跑。”
我嚇得跳下床,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連鞋子都顧不上了,跑到床邊拉開窗子,一個燕子出巢,躍了下去,沒站穩,在草地上滾了兩圈,一條牧羊犬聽到異響,飛奔過來,見是我,馬上搖頭擺尾,我摸了摸它腦袋,趕緊站起,想了想,好不淒涼,偌大的碧雲山莊,唯獨豐財居最宜棲身。
一路小跑來到豐財居,我回頭朝跟隨的牧羊犬揮揮手,小小聲說再見, 隨即進入小樓,掩上門,悄悄上二樓,鞋子落在姨媽房間裡了,我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來到浴室,剛想推開浴室進去洗腳,忽然,我發現王鵲娉的臥室門虛掩著,燈光還從裡面透出來,我馬上試著輕推浴室門,發現浴室門鎖上,裡面肯定有人,估計就是王鵲娉在裡面。
我心中一動,躡手躡腳來到王鵲娉的房門邊,瞄了一瞄門縫裡邊的情況,輕輕推開,頓覺幽香宜人,腦子往裡一探,沒見人影,我壯著膽子走進臥室,經過臥室的小前廳,再一看床上果然沒有人影,我更加肯定王鵲娉在浴室裡,眼睛掃視一下小前廳,發現王鵲娉的衣物行李已疊放整齊,心中頓感悵然若失,心知伊人起早收拾行李,準備離開碧雲山莊,就不知道伊人這一離去,不知何時才相見,連送都不讓我送,可見女人的心難以捉摸。
我嘆了嘆,正要離去,敏銳的聽覺意外地撲捉到細微的腳步聲,王鵲娉從浴室出來了,我暗叫不妙,此時離開房間肯定會撞上王鵲娉,左看右看,急死了,竟然沒什麼地方好躲藏,床底太淺,外面的小前廳有衣櫥,有沙發,倒可以躲人,可是王鵲娉的行李就放在小前廳,她收拾行李,我怎能躲在小前廳,情節之下,我內心急呼,窗簾,窗簾……
躲進厚重的窗簾,我焦急萬分,這窗簾能躲人嗎,天啊,我還發抖,得趕緊控制自己,盡量不讓窗簾抖動,這個王鵲娉也是個武功高手,要讓她發現有人躲在窗簾後,誤以為是賊,說不準她用什麼厲害的刀刃,一陣亂捅,把我捅死怎麼辦?
越想越害怕,有人已經走進了臥室,隱約傳來說話聲,扣門聲過後,說話聲更清晰,果然是王鵲娉的聲音,書香門第確實與眾不同,端莊得體,字正腔圓,說起話來委婉動聽,深更半夜的,她在跟誰說話?我既緊張,又好奇。
“聽說是中翰失手打傷了喬羽的女兒,至於為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嗯,在收拾行李呢……嚴笛送我到路口……六點吧,五點太早了,現在都三點了……嗯,他雖然風流些,但對兩丫頭很好,兩丫頭喜歡他勝過喜歡我這個媽媽……沒有啊,誰說我不願意走了……你胡說,給我閉嘴,中翰對我恭恭敬敬的,秋衡竹,你別心理太陰暗了啊……我是見雨晴就要生了,才不願意走,好歹我是第一次做婆婆,這時候走,月梅怎麼看我們……好啦好啦,不想說了,手機快沒電了……嗯,嗯,嗯,知道,我現在就充電,就這樣了啊。”
掛掉電話,王鵲娉懶懶地躺落床上,一聲輕嘆,喃喃念道:“春來也,多謝碧雲莊,弱柳從風疑舉袂,叢蘭裛露似沾巾,獨坐亦含顰。”
我一聽,模糊記得這是劉禹錫的《憶江南》,只不過改了頭,大意是:春天來了,我卻要走了,感謝並留戀碧雲山莊的人,柔弱般的柳枝隨風輕搖,好似揮手舉袖與春天告別,蘭花上香露晶瑩,好像灑淚羅巾,一位女子呆呆地坐著,心煩死了。
一剎那,我渾身熱血沸騰,心花怒放,不是我自作多情,只要不是白癡,都很輕易聽出王鵲娉對碧雲山莊戀戀不捨,平日里,她很少跟別人往來,除了陪伴雨晴煙晚之外,王鵲娉與姨媽都很少相處,唯獨跟我泡過兩次娘娘江,彼此摸過對方的身體,我們親過嘴,我們打情罵俏,我們還差點共赴愛河,如今詞中意境不正是留戀我嗎?
我渾身顫抖,鼻子發酸。
“誰?”一聲嬌斥,王鵲娉顯然發現窗簾在抖動,我暗暗叫苦,急忙回答:“是我,李中翰。”掀開窗簾,我可憐兮兮地走了出來。
王鵲娉頓時花容失色, 急忙壓低聲音問:“中翰,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又怎能聽到你念劉禹錫的《憶江南》,我不在這裡,又怎能知道你欺騙了秋爸爸。”深情的眼神全停留在王鵲娉的臉上,雖然她穿著誘人的睡衣,身體妙處若隱若現,但我的眼神只看著王鵲娉的臉。
“我……我哪欺騙他了?”王鵲娉既羞澀又感動。
我淚眼汪汪,語氣哀憐:“媽說我對你恭恭敬敬,其實,我對你一點都不恭敬,我挑逗你,輕薄你,還滿腦子想跟你做愛……”
王鵲娉玉手掩嘴,“撲哧”一笑,嗔道:“你可夠真誠的。”
“是啊,一片冰心在玉壺”我呆呆道。
王鵲娉猛啐一口:“李中翰,你狗嘴裡能不能吐出象牙。”
我收起了淚眼,轉而嬉皮笑臉:“奇怪了,人嘴吐人牙,狗嘴吐狗牙,為何狗嘴非要吐出象牙,又不是怪胎……”
“哎。”嬌軀一陣搖晃,王鵲娉氣得手扶額頭,跌坐在床上,鼓鼓的胸腹急劇起伏著,我大驚,趕緊上前握住她的小手,輕撫她的玉背:“媽,怎麼了。”
王鵲娉搖搖頭,幽嘆道:“我要盡快離開這裡才行,否則不是被你羞辱死,就是被你活活氣死。”
我一本正經道:“你若離開了我,就會無聊得要死,與其無聊度日,不如讓我羞辱。”
“你……”王鵲娉勃然大怒,舉起粉拳就要打來,眼光不經意地掃一下我身體,詫異道:“你怎麼打赤腳,身上還有泥,臟兮兮的。”
我心想,又是一個潔癖,這種書香門第,又推崇小資生活的女人百分九十有潔癖,我其實並不算臟,就是剛才從姨媽的窗子躍下時沒站穩,滾了兩下,身上有點灰塵草屑而已。
我眼珠猛轉,計上心頭,馬上裝出一副情聖般的深沈:“在你窗下站了一晚,摔了一跤,身上當然有點灰塵了。”
“啊,你在我窗下站一晚上乾嘛。”王鵲娉更驚詫。
“我期望媽一開窗子,就見到我,誰知站了一晚上,你連窗簾都不打開,難道碧雲山莊的風景一點都不好看麼?”聲音有點發顫,神情再呆滯一點,效果更佳,這一勾引女人手段,我用過多次,屢試不爽,不知對付王鵲娉是否有奇效,反正我打定主意,先禮後兵,盡量斯文,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這位令我牽腸掛肚的岳母說得不錯,過了這村,沒這店了。
噫,沒反應?我心裡發虛,本來低垂著目光,這會緩緩�起頭來,差點笑出聲,只見王鵲娉眼紅紅地看著我,難過了半天,才哽咽道:“你……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一臉真誠:“當然有點水分啦,也沒一晚上,你泡江水回來都十二點多了,我只不過站幾個小時而已。”
“嗚嗚,你傻呀。”香風微送,王鵲娉張開雙臂將我抱住,如訴如慕的話語送進了我的耳朵:“媽都幾十歲的女人了,你風流也要找準兒目標,你這樣子,只會令我徒增傷感,心裡難受,我真後悔自己把持不住跟你調情,都怪我,都怨我。”
“媽,你還沒有回答我,碧雲山莊的風景一點都不好看麼?”我壞笑,幸好王鵲娉看不見。
“好看。”王鵲娉喃喃道。
我柔聲道:“可我覺得,碧雲山莊沒你好看,古人聖賢都喜歡隱居在山水間,如果碧雲山莊沒有一位知識淵博,懂禮知書的人居住,一定會少了很多靈氣。”這馬屁說出口,連我自己都覺出彩,把王鵲娉必做聖賢,書香門第的人哪能不高興。
王鵲娉馬上破涕為笑,艷若桃李,我趁機脫衣服,王鵲娉大驚失色,忙問:“你幹什麼。”
我連褲子也脫掉,正色道:“衣服都髒了,我可不能褻瀆聖賢人的身體。”
王鵲娉瞥一眼我的胯下,美臉緋紅,欲要痛斥,我已將她撲倒在床,熱情如火地吻上香唇,王鵲娉躲閃了幾下,終於與我糾纏,香唇甜軟,惹來如蘭氣息,只可惜王鵲娉並不投入,她瞧準時機,避開我的嘴唇:“中翰,只能親嘴喔。”
我低頭一看,一隻大手不知何時已深入了王鵲娉的睡衣裡,握住了柔軟的玉乳,王鵲娉急道:“中翰,只能摸一下,嗯,只能摸上面。”
我壞笑,瘋狂地吻下,瘋狂地揉弄兩隻柔軟的玉乳,順勢而下,摸到了蕾絲小內褲,在大腿內側外,我就摸到了柔軟的毛草,一切似乎都是柔軟的,估計那隱秘的地帶也是柔軟的,手指挑開蕾絲,卻被捉住了,王鵲娉央求道:“好了,別再摸了,只能摸到這裡。”
“媽,我都摸過了,你就讓我摸個夠吧。”我反過來哀求王鵲娉,手上用力,掙脫了王鵲娉的阻擋,滑過性感的小腹進入小蕾絲,撫摸那片濕淋淋的肉穴,陰毛很長,很卷,我得撥開陰毛,才能將掌心覆蓋在柔軟的陰唇上。
“我怕,我怕……”王鵲娉蹬著雙腿掙扎,很軟的掙扎,我輕扣她的肉穴,低頭將她一路吻到床中心,秋水伊人有了強烈反應,她交疊雙腿,拒絕我摩擦,卻又像是摩擦,我弄不清真假,也無需弄清楚,從我一開始挑逗王鵲娉到現在,她沒有使用過任何武功,從未真正拒絕我,柔滑的肌膚在發燙,手指扣出的愛液越來越多。
我暗暗欣喜,估計不會使用暴力,對待軟綿綿的女人,怎能用暴力呢,暴力一般用在小君身上,或許喬若塵……
我揮去雜念,柔聲安慰:“不用怕, 我不會亂來,我只想跟媽多待一會。”
王鵲娉已半躺在我懷裡,睡衣幾乎半脫落,美麗的乳房雪白嬌豔,迷人的雙眼異常清澈,她在註視著活蹦亂跳的巨物:“哎,你這東西別亂頂。”
大肉棒距離肉穴還很遠,構不成威脅,它只觸碰王鵲娉的大腿,我不知道她為何擔心,我耐心解釋:“摸過了,媽的下面很窄小,我的很粗大,就是亂頂,也頂不進去的。”
“我怕萬一。”王鵲娉枕著我的臂彎,不停交疊雙腿,一雙修長的美腿,肌肉結實,沒有絲毫的鬆弛,練武果然有好處。
“怕萬一我強暴你?”我驚訝問,隨即給王鵲娉戴高帽:“這不會,媽溫柔善良,我真要做愛,媽也會願意,對不對?”
王鵲娉剛想搖頭,我迅疾低頭,吻住她的香唇,壞笑道:“當然,媽有所顧忌,所以,我不勉強,雖然跟媽相處的時間很短暫,但相處一天勝過別人一年,我們好像有了十幾年的交情,我就好比我摸媽的奶子一樣,那麼自然,那麼隨意,感覺非常好,相信我們這輩子有緣,上輩子也有緣。”
王鵲娉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軟軟嗔道:“你真會說。”
我笑嘻嘻地再次吻下去,熱力再度上升,我們瘋狂接吻,糾纏,我扯下薄薄的睡衣,大手遊弋每一寸柔肌,小蕾絲消失了,我全身壓在姣好的肉體上,我們完全赤裸,修長的雙腿打開了,巨物迅速接近禁區,大龜頭幾欲叩開穴口,不料被東西阻擋,我知道,是那片捲曲的陰毛,我悄然滑下王鵲娉的身下,撥開了陰毛,嘴上笑贊:“好長的毛,我要親親下面。”
不容王鵲娉是否答應,我的舌頭舔進了她海螺形的肉穴,除了口交,我還想梳理她的陰毛,等會插入的時候,不至於礙手礙腳。
“你……你太過份了,啊,太過份了,別咬,別咬那地方,衡竹從來沒有這樣咬過我,你只是我的女婿。”王鵲娉扭動軟腰,她保養得很好,腰肢遠不像姨媽,柏彥婷,郭泳嫻這樣豐腴,但很有力量與韌勁,估計還是練武使然。
“女婿勝過情人,一個女婿半個兒,我是你兩個女兒的女婿,等於一個兒子了。”我真的在咬陰唇,因為嬌嫩,所以才咬,一點都不像生過兩個女兒的陰唇,都說女人陰唇的顏色是做愛的次數成正比的,幹得多,顏色就深,反之,就嬌嫩色淺,那朱成普身居要職,一年里大部分時間都在中央,其他時間也經常全國到處跑,與王鵲娉相處的時間估計沒多少,做愛的次數自然就少。
我驀然醒悟,怪不得我說那句“數流螢過牆”的時候,王鵲娉的表情很僵硬,看來我說中了她的心事,儘管她否則是怨婦,但寂寞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她王鵲娉不是怨婦,天下就沒有怨婦了。
我奸笑,舌頭嘗試著伸進肉穴中,又吸又挑,啜吸兩口,黏黏的愛液咽進了肚子,王鵲娉一陣哆嗦,又扭動有勁的腰肢,迎合又逃避,卷長的陰毛刮蹭了我的臉頰,一聲幽幽嗔怪,又軟又嬌:“你羞不羞,這明明就是調戲。”
我直起身子,手握著巨物靠近肉穴,大龜頭壓在嬌嫩陰唇上,王鵲娉居然沒有閃避,清澈的眼神不是看著巨物,而是看著我,我壞笑,大龜頭輕輕地研磨著陰唇:“沒插進去,不算調戲。”
“你敢進入我身體就是強暴,反正我不答應。”王鵲娉咬著下唇,眼神依舊清澈。
我歪著腦袋觀察一下王鵲娉欲嗔欲笑的表情,疑惑道:“不答應為什麼笑,應該很難過才對。”
王鵲娉聽了,迅速繃緊美臉,軟軟地啐了一口:“我哪笑了,快點。”
美人不笑,我笑,笑得很邪惡:“沒見過即將被強暴了還催快點。”
王鵲娉臉一紅,一本正經道:“我是說,快點拿開你的東西。”
我笑嘻嘻地彎下身,將兩個枕頭疊在一起,移到王鵲娉頭下,示意讓她墊高枕頭,等會可以看清楚我插入,王鵲娉羞怨交加,枕上了枕頭,卻斥責道:“我不看。”
我壞笑:“你會看的,閉起眼睛就是享受,沒有女人享受被強暴。”
“你這壞蛋。”王鵲娉別過腦袋,一聲輕嘆:“在家裡守了幾十年,從不對別的男人假以辭色,可來這裡才短短十幾天就守不住了,占我身子的人還是我女婿,這不是冤孽又是什麼。”
我重新擺好位置,大肉棒在濕潤的凹陷處繼續研磨,蜜汁汩汩流出,微微挪開大肉棒,那黏液還帶起一條透明的水絲,王鵲娉趕緊別過頭,小手掩臉,我呵呵怪笑,大龜頭蓄勢待發:“是壞蛋女婿強暴丈母娘,與丈母娘的貞操名節無關。”
王鵲娉幽幽道:“哪能無關,李中翰,你想清楚了,你這一進去,後果難測。”
“不計後果。”我異常堅決,扶起兩條美腿,大肉棒對準了蜜穴口。
突然,手機響“嘀嘀嘀”的響,不是我的手機,是床上的手機,王鵲娉觸電般抓起,瞄了一眼來電顯示,迅速接通:“餵,嚴笛啊。”我鬆了一口氣,最害怕是朱成普的電話,心中暗想:算了,別夜長夢多,先插入再說。
“現在四點了,王姨起床了吧,我馬上過去幫你收拾行李。”嚴迪的聲音我能聽得很清楚,我收束小腹,碩大的龜頭撐開肉穴,嬌嫩的穴肉瞬間內陷,耳邊是王鵲娉急促的聲音:“別別別,我今天不一定要走,小嚴你睡吧,嗯……”
“怎麼了。”嚴笛似乎聽到王鵲娉的呻吟,她恨恨地盯著我,小手掩了掩嘴,忙解釋: 沒什麼,還想睡。“
嚴笛道:“哦,那不打擾王姨了。”
掛掉電話,王鵲娉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啊,中翰,你怎麼趁我打電話……”
我平靜地繼續挺入:“強暴就是強暴,我可不管你是否在打電話。”
王鵲娉說過不看,這會低頭看來,見大肉棒一寸一寸地進入,她張大嘴巴,嬌呼不停:“啊,啊,好脹。”
我點點頭,笑道:“這個我倒有提醒過你。”
“你真的插進來了,能停一下嗎。”王鵲娉欲要掙扎,我早有防備,雙手撐住她雙肩,大肉棒徐徐前進,已經進去了三分之一,肉穴如此緊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如破處小君時的感覺,心中狂喜,果然不計後果地深入,嬌呼更刺耳,大肉棒插入了一半,我也在嘶吼:“不能停,無法停了,這是強暴,不是做愛。”
王鵲娉哀求道:“中翰,我們做愛吧。”
我一聽,渾身血液直衝下體,這話強烈刺激了我的神經,我亢奮道:“太遲了,一旦強暴,就強暴下去。”下身猛地下壓,大肉棒插入的速度加快,王鵲娉尖叫:“哎喲,太粗了,不行,你要停下來。”我哪管這麼多,沒有一絲憐憫,一鼓作氣,將巨物一插到底。
“啊……中翰,夠了,夠了,已經夠了,不能再進了,我求你了。”王鵲娉淒涼地尖叫,尖尖的指甲直接劃破的手臂肌膚,姣美的肉體上,香汗淋漓,我再狠心,再邪惡,也不得不停了下來,萬一出人命就本末倒置了,放開了王鵲娉的雙肩,我雙手撐床,緊張地觀察她的表情,天啊,我太過份了,她臉色是如此蒼白,連鼻子都有了汗水,小嘴微張,隨著胸腹急促起伏而急促地呼吸著,那雙迷人的眼睛已不再清澈,完全失神。
我抓過身邊的衣物,溫柔地擦拭美人的香汗,好半天,王鵲娉才緩過神來:“啊,中翰,我要死在你手上。”
我低下頭,點吻了一下無血色的香唇,柔聲道:“這就是強暴,我曾經這樣強暴過秋雨晴。”
王鵲娉深深一口呼吸,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你這沒良心的。”
我笑嘻嘻道:“壞蛋本來就沒良心。”
王鵲娉沒有再說話,閉著眼睛喘息,我也在靜靜地感受巨物佔據肉穴的滋味,拿著王鵲娉的睡衣,我溫柔地擦拭她身體的汗水,不經意發現她的腋窩有濃密的腋毛,巨物沒來由地硬了一下,順手也擦拭那地方,王鵲娉觸電般夾緊了腋窩,美目慢慢張開。
我俯下身子,溫柔親吻:“感覺如何?”
王鵲娉軟軟道:“恨你,擘蓮房賭雙”
我差點沒笑噴,這王鵲娉真是一位妙人,她竟然婉轉地承認做愛是舒服的,我激動得渾身火熱,捧起她的美臉狂吻:“媽,你的柔情真要命,我們是剛柔並濟,你留下來吧。”
王鵲娉眼珠轉了幾圈,軟綿綿問:“我怎麼跟衡竹說?”
“我去跟他說。”我平靜道,心裡卻想,如果我親口跟朱成普提出讓王鵲娉留下,或許朱成普能答應,但感覺很奇怪,以他的能力與社會經驗,一定瞧出蹊蹺,可我又想在王鵲娉面前表現得更男子氣一些,我料想王鵲娉一定反對。
不出所料,王鵲娉抿嘴輕笑:“你傻呀,他不把你劈成兩半才怪。”
我是什麼人,我是海龍王,他朱成普也對我恭敬有加,王鵲娉雖然不明白我與朱成普的微妙關係,但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完全刺激了我,熱血上湧,我衝動地揉著兩隻雪白大奶子:“今天你是他的女人,他日你就成為我的女人,趁著今天你是他的女人,我要好好的強暴你。”
“中翰。” 王鵲娉一臉驚愕。
我獰笑著,緩緩抽動大肉棒,從緊窄的肉穴中拔出, 王鵲娉一定感受肉穴深處急劇空虛,她緊皺柳眉,尖尖指甲重新刺著我的手臂肌肉,雙腿下意識地繃緊,我看了看自己兩條傷痕累累的手臂,目露凶光,將拉至穴口的巨物重新插入。
“啊,中翰。”王鵲娉抖動雙腿,腦袋後仰,挺起胸脯,大肉棒迅速插到深處,再次充滿整個陰道,緊窄感依舊,卻多了一份順暢,這使得我可以發開手腳,徹底發洩我的獸慾,我開始抽動,真正的抽動,二十五公分長的肉棍與緊窄多毛的肉穴結合成渾然一體的機器,抽動就像機器的活塞運動,勻速有勁,機械得不帶一絲感情,肉與肉的撞擊發出的聲音單調怪異,一直就是“啪啪啪……”
可這單調怪異的聲音卻刺激著我的神經,我覺得這聲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我身上每一個細胞都隨著這個砰砰聲起舞。
溢出的愛液逐漸把捲長的陰毛打濕,王鵲娉奇怪地沒有發出呻吟,她將腦袋別過一邊,閉起眼睛,雙手已經收回,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根手指頭還被她緊緊咬著,怪不得沒有發出聲音,隨著抽插加劇,她的身體震顫得厲害,我真擔心她一不小心,會咬掉自己的手指。
我俯下身子,揉著晃動的大奶子,將被咬得一排排牙印的手指從王鵲娉的嘴裡拿出,她睜開眼睛,迷離地看著我,我吻了上去,一條柔軟的小舌頭瘋狂地伸進我口腔,摩擦我牙齦,我凶狠地抽插,那期待已久的呻吟再次迴盪在房間四周。
“啊啊啊。”
我警告呻吟要小點,否則很容易傳出去,呻吟聲果然小了很多,我很滿意,毫無顧忌地抽動巨物,摩擦陰道,呻吟隨即高亢,這次更大聲,我阻止不了,“啊啊啊……”連綿不絕,美妙的嬌軀急劇扭動,將枕頭弄得東倒西歪,我興奮地看著肉穴在顫抖,在抽搐,大肉棒風捲殘雲般敲打嬌嫩的禁區,眨眼間,空閒已久的指甲再次劃傷了我的身體,這次不是手臂,是肩背。
哦,背部有些刺辣,我沒有停歇,直至背部的雙手沒了勁力,我才停止抽動。
“感覺如何。”我輕鬆地問,沒有回答,美人沒了聲息,我抓起散落的枕頭,溫柔地塞回美人頭下,愛憐地為她擦拭身上的汗絲,褐色小乳頭可愛,我擰了一把,搓了一下,咬了一口。
王鵲娉這才有反應,睜開無神的大眼睛,我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遍:“媽,感覺如何,不後悔被我強暴吧。”
王鵲娉軟軟嘀咕:“如同上刑,可恨。”
可恨?我的溫柔變成了冷笑,大肉棒緩緩拔出到穴口,緩緩插入,越來越快,水很多,所以聲音變了,不再是“啪啪”聲,是“吧唧吧唧”聲。
我承認這聲音更怪異,這種聲音是獨一無二的,只有交媾才能發出這種聲音,而且是必須“有水”。
“吧唧,吧唧,吧唧……”
王鵲娉無法再回味第一次的愉悅了,因為第二次很快就會來臨,我在觀察她的興奮點,抽插得併不是很快,即便如此,我仍有信心在五分鐘之內讓王鵲娉品嚐到第二次高潮。
事實正如我預料中發展,王鵲娉又咬手指頭了。
每個女人的身體都有興奮點,興奮點各不同,有穴口,陰唇,陰蒂,子宮,甚至是陰道裡的某個褶皺,某片淫肉都可以是興奮點,只要大肉棒夠粗夠長,總能撩撥到。我的大肉棒不僅夠粗夠長,還有眾多血管盤曲凸起,這些不規則凹凸棱角增加了摩擦力,只要我一插入陰道,必能觸到女人的興奮點。
我還不清楚王鵲娉的興奮點在哪裡,但我其他美嬌娘的興奮點全在我掌握之中,唐依琳的興奮點在屁眼;莊美琪的興奮點在陰道與屁眼之間,只要後插式,就能觸動她的興奮點;郭泳嫻的興奮點很簡單,就是乳房,這是她長時間自慰的後遺症;樊約幾乎沒有興奮點,多抱她就全身都興奮;戴辛妮的興奮點是陰蒂;楚蕙是屁股;王怡,葛玲玲,章言言,秋煙晚,秋雨晴,黃鸝,閔小蘭,楊瑛的興奮點都在陰道中,都各有不同。
姨媽與小君尤其特別,她們不止有一個興奮點,小君的玉足,腋窩,屁眼,都是興奮點,陰道的興奮點更是密布;姨媽也類似,她的興奮點在屁股,大腿,乳頭,同樣,姨媽的興奮點也遍布陰道,母女倆全身敏感,根本不需要大肉棒,只要一根手指頭,就能達到高潮,只要密集觸碰其他的興奮點就會“爽”。
“啊,中翰,你用力呀,又說強暴我?”王鵲娉大聲哀求。
我點點頭,抽動的活塞像加了潤滑油,頓時運轉如飛,密集如雨,我猛然醒悟,這王鵲娉的興奮點不是別的地方,一定是聽覺,她喜歡聽淫詞浪語,她喜歡被下流的話挑逗,敏感的字眼能強烈刺激這位出身書香門第的大戶小姐,相信她從小就被繁多的八股,傳統的門風,枯燥的書文熏陶,所以她在家鄉里能遵規三從四德,守住婦道,就算幾十年“數流螢過牆”,也不會“紅杏出牆。”
豈料來到碧雲山莊,碰上我這麼一個超級大色狼,又是灌蜜,又是甜言,說的是淫言,逗的是穢語,一下子就芳心大亂,陷落到無邊的色欲中無法自拔,加上我配合她的才情風雅,令她有知音的感覺,對我心生好感,何況我氣質好,有男人味,出手大方,見面禮就是一億,任她貞節烈婦也被我吸引,如果不是朱成普催促王鵲娉離開,我根本不會險些“錯過這個店”。
好一個朱成普,既然推崇我做領袖,那送上女人有何不可?可惡,可惡啊。
“喔,李中翰,你好可惡。”王鵲娉又將尖尖的指甲刺入我身體,這次是我的腰部。
“我可惡?”莫名其妙,我停下了抽動,王鵲娉的眼睛恢復了清澈,清澈中帶著憤怒:“你神遊出竅,想別的事情。”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第六感果然敏銳,我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嘆息道:“唉,我確實想別的事兒,我在想如何留下你。”
王鵲娉抱緊我腰部,軟軟嗔道:“別想啦,我不走。”語調鶯歌般動聽,又軟又甜,我全身盡酥,驚喜問:“真的?”
王鵲娉吃吃嬌笑起來:“決不食言。”
“我,我愛你。”大吼一聲,我吻了下去,揉著軟軟的玉乳,猛抽下體,長時間的猛抽,鶯歌飄蕩,呻吟絮語,腰部被兩條玉腿緊緊盤著,可我仍然猛抽,沒有一絲停頓間歇,也不管四溢的愛液流淌在床,我只知道索吻,揉大奶子,猛抽大肉棒。
“啪啪啪。”
“啊,中翰,留下來,我無怨無悔。”王鵲娉歇斯底里地叫喊,只要我一鬆開她的小嘴,她就叫喊,喘息渾濁,崩潰比預料的時間晚了許多,可更加強烈,似乎地動山搖。
“啪啪啪……”
……
……
我有了睏意,儘管沒有射,儘管大肉棒一直插在王鵲娉的肉穴中,可我睡著了,沒多久就被吵醒,是王鵲娉的手機在響,她睜開嬌慵的眼睛,接通了電話:“衡竹啊,我……我先不走了。”
“怎麼了?”朱成普很意外,口氣也很焦急。
王鵲娉看了看身後的我,答道:“雨晴不想讓我走。”我興奮萬分,禁不住舔吻雪白的脖子,大肉棒緩緩抽動,王鵲娉側著身,撅起大屁股,任憑我抽插。
“她有人照顧的,不缺你一個。”朱成普急道。
王鵲娉問:“真奇怪了,你為什麼一定要我走呢?”
“我更奇怪,以前我交代的事情你都不問為什麼,這會怎麼了,推三推四的,不會是中翰這小子纏著你吧。”朱成普發火了,聲音提高很多。
我大吃一驚,王鵲娉看看我,怒斥道:“衡竹,你說什麼呢。”
朱成普似乎嗅出了什麼,他沈默了片刻,沈聲問:“你身邊有人?”
“是,是中翰,他也不希望我走。”王鵲娉機警,既不否認有人,也不否認是我,如果說沒人,朱成普肯定更懷疑,他已經懷疑我勾引王鵲娉了;如果說是別人,那更糟,朱成普只要叫聽電話,就馬上露餡,看來強將的老婆無弱兵啊,我更愛這個丈母娘了。
“他纏你?”朱成普問。
王鵲娉尷尬道:“你胡說什麼,中翰就在旁邊,要不要跟他說話。”
我接過手機,竟然翻身壓上王鵲娉的身體,巨物插入,一邊挺動,一邊道:“爸,我想讓媽留下來陪雨晴,最近雨晴的情緒不好你看……”
“中翰,有些事情電話裡不好說。”朱成普的話語客氣了許多,我想了想,道:“你等我一會,我去見你,跟你當面聊聊。”
朱成普爽快道:“好吧,我在以前的江邊舊公路等你。”
我見王鵲娉嬌慵喘息,慾望大盛,抽空猛抽十幾下,王鵲娉花容失色,急得掩嘴搖頭,示意我別動,我對著手機,匆忙說了一句:“好的,我就到。”馬上掛掉電話,專心猛抽。
從三點多一直做到六點,王鵲娉足足高潮了六次,我積攢的精液幾乎把我陰囊脹爆,我必須要發洩,無論如何都要射出來,剛才一邊與朱成普說話,一邊跟他老婆做愛,那感覺特別刺激,朱成普確實判斷正確,他知道我好色,知道我會對他美麗的老婆起覬覦之心,可惜,他的擔心無法阻止我佔有王鵲娉,我大肉棒已經六次令王鵲娉高潮,我還要再滿足她一次。
“啪啪啪。”
“喔,剛才你應該停下來,衡竹很精明的,你還弄出聲音……”王鵲娉幽幽地埋怨,下體極力迎合我,我依稀感覺她又要高潮了,將兩條美腿搭在肩上,大肉棒幾乎呈九十度垂直插入肉穴:“媽,弄完這次,我要射了。”
“別射進裡面。”王鵲娉叮囑道。
“要麽射進裡面,要麽射進嘴裡。”我放開了精關,毫無顧忌地做最後一次沖刺,我期待美麗的丈母娘再得到一次高潮。
“你,你變態。”王鵲娉斥責我,我瞄了一眼紅腫的肉穴口,惡狠狠道:“那我就射進去,弄大你肚子。”
王鵲娉又被我的淫穢言語刺激了,她一陣哆嗦,沒好氣地喊道:“好吧,好吧,射進嘴裡。”
“要吞吃了。”我叮囑。
王鵲娉扭動腰肢,表情漸漸痛苦:“答應你就是。”我欣喜地放下兩條美腿,扶著她的腰部瘋狂衝刺,如暴風驟雨般。
“啪啪啪……”
王鵲娉痛苦問:“中翰,我又來了,都第七次了,我是不是很淫蕩?”
“媽是貞節烈婦,不淫蕩。”我忘情抽送,不忘安慰這位可人,麻癢閃電襲來,我嘶吼著,抽插著,耳邊是王鵲娉的呢喃:“
幾十年加起來,我都沒得過七次。“陰道傳來陣陣抽搐,連我都清晰感受到了,我像頭野獸一樣拼命抽送。
“啪啪啪……”
“啊。”王鵲娉尖叫。
我猛地跳起來,大吼一聲:“張嘴,快張嘴。”
王鵲娉張開了小嘴,我一跨步過去,大肉棒猛地插入她的小嘴,濃烈的精液疾噴而出,我渾身顫抖,毛孔倒豎,嘴上繼續嘶吼:“吞進去,快吞進去。”
王鵲娉失神地看著我,失神地吞嚥,我舒服得兩腿發軟,手上依然擼動大肉棒,期望擼出最後一滴精液。
……
……
魚肚已泛白,遠山有黛色。
我駕駛的寶馬750I很快來到了江邊公路的出入口,一輛黑色奧迪靜靜停著,我一眼就看到了朱成普筆直的身影,他在欣賞娘娘江的風光嗎。
“爸,剛才耽擱了一下,來遲了。”停好車,我迅速朝朱成普跑去,他微笑地看著我,待我來到他面前,他和藹道:“山莊里都好吧。”
我詭笑:“朱部長很清楚山莊的一切。”
“呵呵。”我們相視一笑,一切不言而喻,因為,有一位叫王鵲娉的女人隨時給朱成普提供碧雲山莊的訊息。
我沒有拐彎抹角,馬上直奔主題:“朱部長工作繁忙,長期在外,秋媽媽一個人在家,很寂寞的,不如就讓她留在碧雲山莊,這裡條件一定不比她山東老家差,陪的又不是別人,是雨晴煙晚。”
朱成普也沒有拐彎抹角,很直接道:“我知道鵲娉想留下,我也願意讓她留在碧雲山莊,只是李嚴的案子鬧大了,兇手就藏在碧雲山莊始終很麻煩,我不是顧忌被牽連,而是擔心調查組一旦發現兇手藏在碧雲山莊後,會查到鵲娉,又順著鵲娉查到我,萬一我身份暴露,接下來就會發生難以想像的麻煩,我做這個中紀委部長多年,查案無數,得罪的人何止成千上萬,到時候,只怕給碧雲山莊引來巨大麻煩,累及你仕途發展,中翰,你誤會我了。”
說到最後,朱成普一聲長嘆。
我大吃一驚,思索了一番,已察覺出朱成普所說的全是實情,心中慚愧,低頭道:“我誤會爸了。”
朱成普平靜說:“你喊得我爸,我又把兩個女兒嫁給你,你難道還懷疑我?”
我連連搖頭:“我沒懷疑,只是沒考慮周全,對不起,我馬上回去,讓媽跟你走。”
朱成普點了點頭:“嗯,時間還早,我就在這裡等吧。”
我奇怪問:“爸為什麼不進山莊。”
朱成普哈哈大笑:“你小子明知故問,唉,偷看了你們母子倆,現在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見月梅了,你替我向她問聲好,我就不進山莊了。 ”
“好吧。”我微笑轉身,正要走,朱成普喊住了我:“等等,你先告訴我,為什麼打傷喬羽的女兒?”
“說來也巧,這事跟秋媽媽還有關係。”我將如何發現喬若塵,如果跟她交手,又如何打傷她之後送去醫院醫治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我朱成普,當然,與王鵲娉調情的情節是不能說的,我只說是奉母親之命,保護泡江水的王鵲娉。
“哦。”朱成普擰緊濃眉,深思著什麼。
我小心奕奕道:“朱部長,我和母親,以及柏阿姨都覺得這事並沒有想像中嚴重。”
朱成普濃眉一挑,不停踱步,我接著又把和姨媽商量的過程全部跟朱成普說了一遍。
朱成普隨即陷入思考,良久,他臉色凝重地搖了搖頭:“李嚴倒在血泊裡,現場沒什麼打鬥痕跡,如今是僅憑喬羽所述案情,調查組不可能全聽喬羽的一面之詞,要麽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李嚴確實是先對喬若塵非禮,然後喬若塵反抗,失手殺死了李嚴,大家基於面子,不會公開案情,上層也會以人民內部矛盾來解決,否則,這個案子誰也捂不了。”
我一聽,頓時大失所望,嘆息道:“怎麼可能有直接證據呢,李嚴色迷心竅,又是突然動手,當時就李嚴和喬若塵兩個當事人,又是在喬羽的家裡……”
說著,我似乎想到了什麼,怔怔不語,朱成普疑惑地看著我:“怎麼了,中翰。”
我突然激動道:“爸,你等等,可能我有證據,你等我……”最後一句說完,我已旋風般跑回寶馬,發動引擎,快速駛回山莊。
停好車,我直奔永福居,時間尚早,四周靜悄悄,我來到二樓,竟然不知閔小蘭住哪間房子,胡亂敲了一間,打開門的卻是穿著吊帶小背心的楊瑛,兩大團乳肉呼之欲出,她真不適合穿吊帶小背心。我沒心思欣賞美色,忙問閔小蘭在哪裡,楊瑛指了指旁邊的房子,我趕緊去敲,閔小蘭睡眼惺忪地打開門。
“快,把你前天下午跟喬若塵聊天的視頻記錄拿給我看。”我焦急道。
“喔。”閔小蘭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間,引領我去永福居的“家庭影院”,電腦沒關,閔小蘭也不多問,鼠標點點,打開了一個隱藏很深的文件夾,調出一排視頻,逐一查找後,找到了前天下午跟喬若塵視頻的文件,打開一看,我眼珠子差點掉出來,血液急劇升高,視頻裡,喬若塵開著高保真音響,一邊播放著很有節奏感的搖滾,一邊扭動身體,合著搖滾樂起舞,她那細腰像柳枝般柔軟,她身上穿是性感的情趣內衣,蕾絲,花滾邊,鏤空,還異常透明,天啊,她的大乳房非常堅挺……
閔小蘭斜眼看我,我心中一動,收束心神,嚴肅道:“加快進度,看最後。”
閔小蘭馬上把視頻播放到最後,我仔細地觀察喬若塵的背景,她所在的房間正是她臥室,我曾經造訪過。視頻中的喬若塵很活潑,很調皮,跟一般的少女沒什麼區別,她本來就是美人胚子,卻故意在自己的臉上濃妝豔抹,黑色唇膏,煙熏妝,假紋身,假鼻環,她的眼睫毛已經很長了,卻故意帶著厚厚的假眼睫毛,我暗暗嘆氣,這不是糟蹋天物嗎。
“怎麼了,中翰哥。”楊瑛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一臉不高興,或者說,一臉的嫉妒,我輕拍她香肩,敷衍道:“沒你事,快去睡覺。”
“哼。”楊瑛氣鼓鼓地轉身。
我再次伸出脖子查看視頻,仍然沒有從視頻裡找到李嚴的影子,又重新看了兩遍,結果除了喬若塵的個人表演外,視頻裡什麼人都沒有,心中不禁大失所望,“就到這裡了?”我問。
閔小蘭點點頭:“嗯,到這裡就結束了,若若關掉視頻,就無法記錄了。”
我心中嘀咕,沒有異樣啊,按照喬若塵所說的時間,應該就是她從視頻裡看見我進入家庭影院的房間後,關掉視頻不久,李嚴就進入喬若塵的房間,實施強姦,喬若塵也就在這段時間失手殺了李嚴,可惜……
我懊惱之極,這樣一來,我就只能送走王鵲娉,正如朱成普所說的,王鵲娉此時待在碧雲山莊確實對我們很不利,我心中縱然有萬般不捨,但在維護碧雲山莊面前,我只能捨小保大,想起剛才的無盡纏綿,心里大泛苦水,黯然神傷,一聲長嘆,打算親自送王鵲娉離開。
頹喪轉身,看見剛才氣鼓鼓離開的楊瑛還站在家庭影院的門邊,我心神不寧地走過去,摟住楊瑛,柔聲道:“等會中翰哥過來陪你睡。”
楊瑛可愛的圓臉並沒有絲毫高興,她嘟著嘴,沒好氣道:“那天我也在啊,我們是三方視頻的,若若關了與小蘭的視頻,但沒有關掉跟我的視頻,我也有跟若若的視頻記錄,都是電腦自動保存的……”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猛地抱住楊瑛的香肩,大聲喊:“什麼,快去打開。”
楊瑛以為我是為了看喬若塵,動作依然不緊不慢:“為了看她,一大早吵醒人家,問多一句,還兇我,就算急著看她,也沒必要趕走我。”
我聽明白了,簡直哭笑不得,喬若塵確實美麗絕倫,可我並不是為了看她,這會急得有嘴難辨,閔小蘭也冷冷地看著我,估計心裡的想法跟楊瑛一樣,我沒時間解釋,只能乞求:“中翰哥錯了,快快快。”
楊瑛走到另外一台電腦,像閔小蘭一樣,打開文件,調出是視頻,我緊張地依偎著楊瑛,少女幽香撲鼻,大奶子就在眼下,我咬咬牙,極力克制自己的春心,眼睛盯著播放的視頻,還是喬若塵的個人表演,視頻很清晰,顯示的時間還是前天下午,美麗絕倫的喬若塵還是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在翩翩起舞,扭腰擺臀。我示意楊瑛將視頻快進,突然,我看到什麼,視頻裡,扭臀起舞的喬若塵正要換下情趣內衣,門外走進了一個男人,我渾身顫抖,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就是李嚴。
“啊,那是誰,好像是李伯伯耶。”兩位少女一陣驚呼,她們跟小君是好玩伴,好同學,經常去我家玩,肯定認識李嚴。
我閃電伸手,將電腦顯示器關掉,接下來的情景決不能讓這兩位少女看到,也幸好她們之前沒看。
“為什麼不給我們看啊?”楊瑛很不滿。
我左擁右抱,笑瞇瞇道:“做中翰哥的好老婆,就應該知道中翰哥是愛你們的,不給你們看,自有不給你們看的理由,聽話啊,趕緊回去睡覺,睡不著的話,就帶福子去晨跑,鍛煉鍛煉身體,別一直坐在電腦前。”
楊瑛白了我一眼,氣鼓鼓道:“不看就不看,口氣像我媽一樣。”
“像我爸一樣。”閔小蘭已扭動小屁股往外走,邊走邊打呵欠。楊瑛緊隨其後,眨眼間,兩個美少女都回了自己的臥室。
我趕緊拿起內線電話,打到姨媽的房間:“媽,你趕快來永福居,我在家庭影院等你,順便叫上柏阿姨。”
姨媽發出一個懶懶的鼻音:“幹嘛,這時候我可沒心思看什麼電影。”
我壓低聲音:“十萬火急,我找到了喬若塵殺死李嚴的證據。”
五分鐘不到,姨媽和柏彥婷都趕來了,兩位美熟女同樣睡眼惺忪,衣服不整,都是裡面穿睡衣,外面披上一見外衣,不倫不類。
我用椅子頂住家庭影院的門, 防止有人推門進來。
挪好沙發,待兩位美熟女在電腦前端坐好,我隨即打開了視頻,之前,我粗略看過一遍,這會跟姨媽和柏彥婷一起觀看,仍然看得我驚心動魄,手心冒汗。
視頻很清晰,李嚴衝進喬若塵的臥室後,隨手關上了門,正在換情趣內衣的喬若塵大吃一驚,抱著胸部和下體退縮到牆角,尖聲問:“你怎麼進來的?”
李嚴盯著喬若塵的身子,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喬若塵嚇壞了,閃到一邊,李嚴仍緊逼,臥室並不大,喬若塵只能一步步後退,渾身發抖,李嚴張開雙臂,懇求道:“我不想再等了,你爸爸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我跟他說了……”
喬若塵大喊:“你出去,你出去,有什麼事等我爸爸回來再說。”
李嚴木然搖頭:“不,你不能再拒絕我,我為你做了很多。”
喬若塵勃然大怒:“你給我滾出去,真不要臉,你為我做過什麼,李中翰活得好好的,碧雲山莊你能給我嗎,現在,我都不要你殺人了,我只要碧雲山莊,你連這點都辦不到,你還有臉跟我爸爸提親,你臭不要臉,你噁心,滾出去。”
“這要時間,你嫁給我,我保證十年之內,或者更短的時間裡,我一定得到碧雲山莊。”李嚴哭喪著臉,幾乎要跪下來,完全沒有一絲男人的氣概,怪不得姨媽厭惡他,看他平時道貌岸然,可沒想到如此齷蹉卑鄙,之前暗戀姨媽,情願與姨媽假裝做夫妻,如今迷上了喬若塵,又情願對姨媽下毒手,簡直沒人性,這會信誓旦旦要奪走碧雲山莊,姨媽與柏彥婷看得兩眼噴火,咬牙切齒。
喬若塵冷冷道:“那就等你得到了再說。”
姨媽忍不住罵了一句:“小賤人,胃口不小。”柏彥婷倒是冷靜,握住姨媽的手,安慰道:“事出從權,這喬若塵未必這麼壞,也許是為了敷衍李嚴才這麼說的,月梅你冷靜點。”
我朝柏彥婷投去讚賞的目光。
“我們可以先生活。”李嚴又向喬若塵靠近一步,他都在不經意中靠近喬若塵,姨媽看出了端倪,說道:“這李嚴要動手了。”
我大感佩服,姨媽與李嚴相處了十幾年,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從李嚴的動作,姿勢上判斷出他要對喬若塵不利了,話音未落,李嚴果然向喬若塵撲去,臥室的空間不大,李嚴伸手敏捷,讓喬若塵躲避迴旋的餘地更小,可出乎意料,早有警惕的喬若塵竟然像魚兒一樣滑溜,躲過了李嚴的撲擊,姨媽與柏彥婷都同時發出“噫”的驚嘆。
李嚴畢竟老練,一撲不中,馬上返身守住臥室門的方向,喬若塵仍然無法逃脫,她驚恐地抱著胸部,嘗試著威脅:“我就想生活在碧雲山莊,沒有碧雲山莊,我不會答應你,你快出去,要不然我打電話給爸爸。”
李嚴一點都不驚慌,他伸出三根手指,央求道:“若若,我有三十億,我們可以買到更好的山莊別墅。”
“哼,你那天沒聽羅�斯總裁說嗎,只要我嫁給他,他願意送給我爸爸一百億,你這三十億算得了什麼。”喬若塵表現出了她的稚嫩,關鍵時刻,她還在討嘴上便宜,這無異於刺激情緒失控的李嚴。
“若若。”李嚴的臉明顯漲紅,他沈默一會,竟然冷靜了下來,目露凶光,又一步一步向喬若塵逼近。
喬若塵驚恐道:“你想幹嘛。”
李嚴竟然露出笑容,還開始解開襯衣鈕扣:“若若,我真心喜歡你,你好美……”
喬若塵絕望了,她清楚李嚴的意圖,眼睛瞄向窗戶,我不得不佩服喬若塵的膽量,她想從窗口飛出去,可這一高度跳下去,如果沒有輕功護身,至少會斷腿。
李嚴敏銳地察覺出喬若塵的剛烈,他閃電般擋住窗口的位置,沒想到,這是喬若塵的聲東擊西之計,她故意看窗口引李嚴誤會,這會通往門口的空擋大開,喬若塵身形一動,竟然是意想不到的迅速,彷彿是一隻精靈般竄出,眨眼間就到了門口,李嚴何等人物,雖然上當,卻馬上有補救的法子,他運氣上掌,朝門口的喬若塵淩空劈出一掌,居然把喬若塵弱小的嬌軀劈得兩個趔趄,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徹底喪失了逃逸的時機,李嚴旋即猛撲過來,喬若塵無奈,只好折返回大床邊,此後,成了追逐與逃跑的場面,李嚴追,喬若塵跑,狹窄的空間裡,喬若塵不可思議地避開李嚴七八次撲擊,若不是親眼所見,真難以置信,有兩次李嚴甚至摁倒了喬若塵,卻仍被她掙扎逃脫。
漸漸地,喬若塵的劣勢顯現了,她動作越來越遲緩,氣喘噓噓,而李嚴臉不紅,心不跳,中氣與體力完全高出喬若塵幾個級別,他甚至抽空關掉了窗子,拉上了窗簾,彷彿喬若塵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喬若塵確實像小羔羊,她本來就穿的很少,被李嚴追逐撲擊下,又被撤掉了一些,此時的喬若塵幾乎赤裸,片片殘衣根本無法遮羞,她也不再想遮羞,嬌喘的她絕望地後退著,一步一步退到電腦桌,李嚴一步一步逼近,氣力消耗殆盡的喬若塵只能束手就擒了。
視頻中的喬若塵背對著鏡頭,絕望的她開始扔東西,只要抓到什麼就扔什麼,抱枕,雜誌,鼠標,鼠標墊,茶杯,口紅……
一開始,李嚴還閃避,最後乾脆就不避了,任憑這些瑣碎之物砸到他身上,他在獰笑,獰笑著逼近喬若塵。
忽然,手足無措地喬若塵抓到了什麼,視頻鏡頭正好看清楚,那是一把兩指長,狀似柳葉的小刀,姨媽和柏彥婷識貨,馬上驚呼:“柳葉刀。”
不錯,喬若塵正是用過這種形狀怪異的小刀飛刺中我右肋,如今還隱隱生疼。
鏡頭里,李嚴絲毫沒有察覺到喬若塵在身後藏著一把尖利的小刀,我不得不佩服喬若塵的狡詐,危難之際,她不哭不怕,一直與李嚴周旋,之前扔的東西,其實是一種欺騙對手的手段,故意扔一些瑣碎的東西,讓李嚴覺得她黔驢技窮,垂死掙扎而已。很明顯,這些瑣碎的東西對李嚴構不成任何傷害,扔多了,李嚴就被麻痺,他一點都不在乎被瑣碎的東西砸中,幾十年特工生涯,槍林彈雨,什麼危險沒見過,他又怎麼會將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放在眼裡,他索性不閃避,讓喬若塵砸個痛快,能佔有這麼美貌的女孩,就算身上被砸出幾個窟窿也值得。
李嚴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他得意洋洋地來到喬若塵面前,相隔不到一米,喬若塵已不跑了,她累壞了,氣力全消耗殆盡,李嚴激動得渾身顫抖,眼前的少女堪與天仙媲美,嬌美的胴體令人瘋狂,李嚴撲了過來,他志在必得。
寒光一閃,看似力氣全無的喬若塵意外地又逃脫了,滑溜得像一條泥鰍,可這一次,李嚴沒有去追逐喬若塵,他定定地站著,任憑喬若塵像精靈一般逃出臥室,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剛才寒光一閃,那柄兩指長的柳葉刀閃電般插進了李嚴的頸部,幾乎沒入一大半,鮮血瞬間噴灑出來,李嚴驚呆了,他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瞳孔在放大,急劇地放大,他一邊用手用力摀住傷口,一邊轉身,踉踉蹌蹌地走出喬若塵的臥室,嘴上嘶啞著:“快……快叫救護車。”
視頻還沒有結束,但畫面已經沒有變化了,對方的電腦桌上,鮮血斑斑,令人反胃。
姨媽和柏彥婷沒有說話,這殘忍的場面需要時間去適應,好半天,她們才恢復清醒。
我小聲道:“朱成普還在路口等著要這個證據。”
“朱成普?”姨媽和柏彥婷吃了一驚。
我點點頭,把朱成普的顧慮說了一遍,姨媽才想起王鵲娉今天要離開碧雲山莊,“哎喲,那我趕緊送送鵲娉。”一聲驚呼,姨媽急忙站起來。
我平靜道:“有了這個證據,秋媽媽就可以不走,她很想留下來照顧雨晴。”
姨媽沒有懷疑到我跟王鵲娉有私情,我說的話在情理之中,姨媽想了想,還頗為感動:“真難為鵲娉,她有這份心太好了。”
話題一轉,姨媽幹練地吩咐:“這視頻複製一份,然後把複製件拿給朱成普,中翰,你可以完全相信朱成普,就如同我完全相信你文燕姐一樣,我和文燕姐,屠夢嵐,以及朱成普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我們一起出生入死,彼此的感情是用生命換來的,我們關係跟李嚴不一樣。”
“我明白了。”
姨媽微笑道:“快弄吧,我先去看看鵲娉,文燕,下午你陪中翰去源景縣紀委,對當地考察一下,順便見見縣紀委負責人,屠夢嵐已經通過中央,給市裡打了招呼,市裡也給縣里打了招呼,今天你們去,主要是把調動手續當面遞交給縣紀委人事部,認識一下紀委負責人,該走的組織程序還是走。”
“為什麼要我陪?”柏彥婷狐疑道。
姨媽詭異道:“你不陪誰陪,我肯定要守在山莊,其他人無法勝任,我聽說,源景縣紀委書記趙鶴是封兵的學生,你去協調中翰的工作剛好合適。 ”
柏彥婷頗感意外:“封兵不是在廣南省做省委副書記嗎,他怎麼有個學生在源景縣做紀委書記”
姨媽撇撇嘴,嗔怪著:“你還不高興呀,封兵是你學生,這源景縣的紀委書記又是封兵的學生,你成師尊了,桃李滿天下,你該得意才對。 ”
柏彥婷難為情道:“說什麼啊,我隱居了這麼多年,以前的人脈關係基本都淡薄了。”
姨媽道:“也許不淡薄呢。”
柏彥婷看著姨媽,沒好氣:“哼,好你個方月梅,昨晚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完全是有預謀的,突然對我這麼好,果然隱藏不可告訴人的陰謀。”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姨媽咯咯嬌笑,大屁股一扭,徑直離去。
我上前摟住柏彥婷,親了一口:“媽這個不叫陰謀,叫陽謀。”
柏彥婷嗔道:“你們母子同穿一條褲子。”我訕笑,輕柔她的肉臀:“我和文燕姐何嘗不是同穿一條褲子麼?”看了看她滿臉容光,我吃驚問: “文燕姐,褪皮後,你的皮膚越來越嫩了,好漂亮。”
我趁這個時候敲動電腦鍵盤,將視頻複製進移動硬盤,柏彥婷還在查看她的美臉,我將移動硬盤放進褲兜,上前抱住烏髮飄蕩的柏彥婷,柔聲道:“文燕姐,記得穿黑色絲襪,下午出去,我們可以……”
柏彥婷一愣,沒有言語,鏡子裡的她滿臉桃紅。
……
……
接過移動硬盤,朱成普還將信將疑,他隨身有手提電腦,插入移動硬盤一看,不禁哈哈大笑,抱住我雙肩激動道:“中翰,我這人不相信奇蹟,但相信命運,這樣的證據都被你掌握到,可見你的命運是如此強橫,古人說時勢造英雄,我就認為是天意造英雄,你全力去幹吧,沒有人能阻擋你,喬羽也不能,我一如既往,全力支持你。”
“謝謝老丈人。”我眼珠一轉,笑嘻嘻道:“那,我岳母大人可以留下來照顧雨晴了?”
朱成普爽快道:“鵲娉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太好了。”我欣喜不已,可一想到喬若塵,我就開心不起來,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掛念,我答應過喬若塵要照顧她,我還欠她哥哥喬若谷的一個人情,無論如何,我都要想辦法保護喬若塵,這想法與半月前大相徑庭,世事總是那麼微妙。
“還有一事。”面對朱成普,我竟然不知如何開口。
朱成普何等人物,見我的眼光在他的手提電腦上亂轉,已然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笑了笑,小聲道:“我盡量讓喬若塵脫罪,於法她是兇手,於理她是受害者。”
“真的嗎?”我喜形於色,握住朱成普的手連說感謝。
朱成普哈哈大笑:“你剛才那些證據既能讓鵲娉留下,又能保住喬若塵,還有諸多好處,所以你大可放心。”說完,看了看手錶,收起手提電腦進車,朝我敬了個軍禮:“先告辭了,我三個女人都給你照顧,你可不能讓她們受委屈。”
我一愣,回了一個軍禮:“我一定照顧好她們,請爸放心。”
黑色奧迪絕塵離去,我仍舊發呆,感覺剛才朱成普的話有點怪,怪在哪裡,一時也說不上來。
回到山莊停車坪,遠遠聽見有狗吠聲,歡笑聲,循聲看去,兩條牧羊犬跟兩個少女在江邊奔跑嬉戲,不是別人,正是閔小蘭和楊瑛,心中暗暗感激這兩個小妮子,多虧她們錄下了視頻,無意間幫助我,這可是天大的功勞,我一定好好獎賞她們,反正折騰了一晚上,渾身都是汗臭味,正好去江邊遊水兼洗澡。
下了車, 乾脆帶著司職守衛停車坪的牧羊犬來到江邊,與閔小蘭,楊瑛匯合後,一起嬉戲,兩個美少女自從來到碧雲山莊,還是第一次跟玩耍開心,不覺喜上眉梢,三條牧羊犬見主人們陪著逗樂,也開心得不得了,又是叫又是跳。不一會,我已滿頭大汗,索性脫光光,躍進娘娘江里暢遊,好不痛快,我朝兩位少女招手,示意她們下江來,兩位少女沒穿泳衣,都不敢下水,倒是三條牧羊犬躍躍欲試,可惜最後還是沖我搖頭,我哈哈大笑,一個猛扎入水,劈波斬浪。
忽然,牧羊犬連吠不止,我回頭一看,發現有人躍進了江里,而閔小蘭和楊瑛還在岸上,三條牧羊犬也在岸上。
噫,是誰?
等了半天,不見有人浮出水面,我心中一動,已猜到是誰,在碧雲山莊里,除了小君敢這樣逗我外,沒有其他人,眼光正四處搜索,一條美人魚快速遊來,圍著我打轉,長發在水下飄浮,泳姿格外優美。我留了心眼,默念三十六字訣,緩緩沈下水中,對付美人魚,必須依靠“九龍甲”。
江水清澈,一入水下就清楚看見包裹在白色比基尼里的巨乳,小君在水中互瞪了我兩眼,轉身要逃,我動作奇快,抓住了她的兩條腿,她用力回蹬,我一拉一扯扒下她的比基尼泳褲,肉臀顯現,我撲過去,在嫩嫩肉臀上咬了一口,這下,小君不干了,她敏捷地轉身,瞪著大眼睛朝我撲來,我在水下沒法子笑出來,趕緊轉身逃逸,小君輕鬆追上,也在我屁股上咬一口,哇哇!比我咬她用力多了,疼得我在心裡直叫。
我迴轉身,一下子抱住小君,一起下沈,小君的嘴角咕嚕咕嚕直響水泡,我伸脖子過去吻住她的小嘴,度入空氣。小君眨了眨大眼睛,安靜下來,與我一起沈入江底,我下體光溜溜,她下體的比基尼也被我扒掉,又貼在一起,大肉棒反應奇快,硬硬地頂在小君的下體,我按住她的小肉臀一挺,大肉棒插入了小穴,倉促之間,小君本能地用雙腿纏住我的腰部,大肉棒適時插到最深處。
“咕嚕咕嚕……”
水泡不時冒出,我們不敢放肆接吻,生怕空氣消耗完畢,小君瞪著我,樣子萌得可愛,江底有淤泥,有河卵石,我選了一處河卵石的地方緩緩後倒,小君開竅了,我剛躺在江底,她就嘗試著聳動,一下,兩下,三下……娘娘魚四竄,弄得淤泥四起,我一點都不舒服,趕緊翻身而起,雙腳一瞪,抱著小君一起浮上了水面。
“哎呀,你們總算浮上來了,嚇死我們了。”楊瑛和閔小蘭站在岸邊急跺腳。
我朝小君使了使眼色,向岸邊喊:“楊瑛,小蘭,快來扶一下,我腳抽筋,哎喲……”
楊瑛和閔小蘭不知是計,匆忙走進岸邊,每人伸出一隻手,小君心領神會,與我一起遊近岸邊,我抓住楊瑛的手,小君則抓住閔小蘭的手,突然一起往江里拉,兩個美少女齊聲尖叫,紛紛落水,瞬間成了落湯雞,我和小君哈哈大笑,迅速遊走,氣得楊瑛和閔小蘭破口大罵,她們都會遊水,又靠近岸邊,倒不怕會溺水。
我與小君一起暢遊,如快樂的比翼鳥,遊到對岸,我找了一片綠油油草地,抱著小君就在上面打滾,大肉棒插入,小君在我身下柔柔地呻吟。
“什麼事這麼高興,告訴哥。”我細心地將粘在小君頭髮上的草屑拿掉,陽光下的小君肌膚如雪,嬌豔如花,我緩緩地抽插著,大龜頭摩擦她的子宮,她發出銷魂的哼哼聲:“不說。”
“不說我就不動了。”我不是威脅,是真的停止抽動。
“好啦好啦,說啦。”出乎意料,小君並不生氣,她嗲嗲道:“若若已經告訴我了。”
“告訴你什麼?”我好奇問。
小君咯咯笑了,笑得異常燦爛:“她說,你答應娶她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娶她了?”極力搜索了一遍記憶,我仍想不起什麼時候答應過娶喬若塵。
“呸。”小君吐了我一口唾沫星兒:“裝什麼糊塗,你用不著隱瞞我,我不是詐你,我確實希望你娶了若若,男人大丈夫,應該對女人負責,你把人家若若打成重傷,更要負責到底,以後,我和若若,小蘭,瑛子四人永遠都不分開,只是這樣一來,就便宜了你。”
“她真願意嫁給你?”我有點不相信,兩天之內,敵人變情人,這變化也太快了。
小君認真道:“說不上很願意,但她同意嫁給你,就是願意,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的嘛,哥沒聽說過嗎,日久生情,生米煮成熟飯。”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哭笑不得,猶自未信:“你就因為喬若塵願意嫁給我高興成這個樣子?你不吃醋?”
小君沒好氣:“你這麼多女人,我還吃什麼屁醋,你今天不娶喬若塵,明兒也會娶張若塵,李若塵,既然這樣,我乾脆就讓你娶了喬若塵,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答應嫁給你,有我的功勞喔。”
“你勸她嫁給我的?”我驚得瞪大眼珠子。
“嗯,我是故意讓她嫁給你的。”小君得意洋洋,大眼睛閃爍著狡黠。
“為什麼?”我愈發好奇。
“我們四人這麼好,現在小蘭,楊瑛也被你生米煮成熟飯了,唯獨缺了若若,不過,你以前很討厭若若,若若也不喜歡你,我有時候真害怕將來要在你和若若之間做出取捨,當然,我只會選擇哥,可是……可是我會很難過,加上小蘭和楊瑛也選擇哥,那若若就沒有了我們這幾個好朋友,她會很可憐的,我已經為這個事情發愁了好久。”
聽小君嗲嗲說來,我才知道心地善良的小君也有苦惱。
“現在好了,只要你娶了若若,你們就不會再互相討厭。”小君突然興奮地摟住我脖子,嗲嗲道:“哥,若若的脾氣是有點怪,但心地好好的,人又長得漂亮,你打一萬個燈籠也找不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她喬若塵心地好,天下就沒心地壞的女人了,心裡這樣想,嘴上卻灌蜜:“我覺得小君更漂亮。”
小君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哎呀,除了我之外,最漂亮的就是若若啦。”
我忍住笑,搖頭嘆息:“真難以置信,我老婆居然替我說媒。”
小君嗲嗲道:“你看,我這個老婆多好。”
“親一個。”我心花怒放,抱住小君狂吻,隱約感覺到她的小嫩穴有收縮的跡象,趕緊抽動,小君嬌喘,極力分開雙腿迎合我,草地這麼綠,她的雙腿這麼白,連對岸的閔小蘭和楊瑛都注意到了,一時間,噓聲傳來,狗吠沖天。
“嗯嗯嗯……”
“李香君,你羞不羞,光天化日之下……”閔小蘭像飆山歌般唱起來。
小君不是聾子,當然聽到了嘲笑,此時正爽著,她也懶得理會,漲紅著臉,嗲嗲地呻吟:“啊啊啊……”
我暗暗好笑,抽插得更賣力,還將她的兩條修長美腿搭在肩上,讓對岸的人看得更清楚,很快,楊瑛的尖叫聲就傳來:“李香君,屁股露出來啦。”
小君嗲嗲咒罵:“這些王八蛋,啊啊啊,哥……”
真要命,這嗲叫快嗲死我了,全身骨頭頓酥,幸好“九龍甲”在身,否則肯定一泄塗地,我極力克制心神,猛抽狂頂三十多下,小君終於“尿尿”,我放下她的雙腿,一個側滾翻,讓她騎上我身體,“尿”在我身上,陶醉中的美臉蕩漾著甜蜜,這次她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岸的笑聲更是猖狂了。
我伸長手臂,輕撫陽光下的小肉臀:“小君,關於喬若塵嫁給哥的事情,你要不要聽聽哥的意見。”
小君軟軟哼道:“你不願意嗎?”
我一聲長嘆:“不是我不願意,是喬若塵過不了一個人的關。”
小君觸電似的�起頭:“你是說媽媽?”我微微點頭,禁不止苦笑,小君眨了眨大眼睛,失望之情佈滿了美麗的鵝蛋臉:“是喔,我怎麼沒想到媽媽,她不同意就麻煩了。”
眼珠轉了轉,小君一把揪住我的胸毛,惡狠狠道:“不怕,只要你願意,媽一定會同意。”
我小聲問:“萬一媽不同意呢。”
小君急道:“你去說服她呀。”
我搖了搖頭:“不樂觀,實話告訴你,要說服媽,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不會吧。”小君如洩了氣的皮球。
我心中一動,一條妙計似乎有了可能,或許做為交換條件,姨媽極有可能答應我娶了喬若塵,條件是小君必須無條件支持姨媽做我的女人,這樣一來,雙方達成妥協,互相各讓一步,反正到頭來,得到便宜的是我,想到這,我差點笑出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嚇唬小君。
嘿嘿,跟我鬥,兩個香君加起來也不是我對手。
自鳴得意一番,我乾咳兩聲,嚴肅道:“再透露點消息給你聽,媽曾經罵過喬若塵是小賤人。”
小君吐了吐舌頭,臉色大變:“完蛋蛋了,媽很少罵人的。”
我察言觀色,注意拿捏火候,千萬別讓小君“知難而退”了,否則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個的腳,又是乾咳兩聲,我神秘說:“不要氣餒喔,慢慢來,總有辦法,實在不行,我們還有一招。”
“啥招?”小君兩眼一亮。
我詭異一笑:“等若若傷好了,我們可以生米煮成熟飯。”
“咯咯,賤人。”小君捶了我一把。
“你說什麼。”我拉下臉,雙手猛抓兩隻大奶子。
小君幹哭:“嗚嗚,賤人,我說錯話了。”
“我幹死你,我幹死你,我幹死你這個騷貨……”巨物瘋狂上頂,巨物被我瘋狂揉搓,我氣壞了,這個可惡的小君居然敢罵我,我要好好收拾她。
“啊啊啊,右邊屁股有點癢癢,幫我抓抓啦。”
“癢死你,癢死你……”
……
……
源景縣距離上寧有二百多公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型縣城,比一般縣城要大,又達不到地市級縣,但由於靠近上寧大都市,這裡經濟發展還算不錯,加上新修的高速路貫通縣城,可謂交通便利,從上寧到源景縣只需三個小時的車程就可到達。
“沒做過公務員之類的工作,怕搞砸了。”我坐在副座,讓柏彥婷駕駛我的寶馬750i,看她穿得密密實實的,一副幹練打扮,我也沒心思挑逗她,心裡一直惦記著這次上班前的“打卡”,如何融入機關,處理人際關係是我的頭等要務,至於工作倒是其次。
“沒事的,你是從中央下派到地方鍛煉的,估計就是你的頂頭上司也要敬畏你。” 柏彥婷看出我有些緊張,語氣溫柔的安慰我。
我想起這幾年在KT混的日子,心有感觸:“敬畏歸敬畏,凡事有利弊,人家知道我是來鍛煉的,就不會買我的帳。”
柏彥婷莞爾:“知道就好,要人家買你的帳,就看你的本事了,在家裡,大家都當你是寶貝,可出到社會,特別是混官場,你還是一個雛兒,以後有你歷練的,好在這二百多公里並不算遠,你有什麼困難,馬上就可以得到幫助,可這對你的成長反而不利,你要善於在逆境中成長,不要指望大家事事幫你。”
一席話,令我倍感自信:“謝謝柏阿姨的忠告。” 心想何必擔心顧慮太多,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算一步。
柏彥婷笑道:“你媽媽特聰明,我曾經做過她的教官,也肯定能教你一些東西,這是你媽媽讓我陪你來的原因之一。”
我點點頭詭笑,柏彥婷接著說:“縣紀委稽查二隊副隊長的職務雖然不大,但有實權,個中奧妙,你到時候體會吧。”
我一個深深的呼吸,心中更是充滿信心,側頭看著褪皮後光彩照人的柏彥婷,隱隱又動了春心:“柏阿姨,我們開這輛車去,是不是太顯眼了?”
柏彥婷輕輕頷首:“是有點顯眼,不過,這車的價值只有懂車的人才能看出來,普通人就認為是寶馬而已,如今的寶馬有好多型號款式,看多了,就不覺得顯眼了,現在跟十幾年前不同,華夏發展太快,到處都有豪車,你這輛車並不算拉風,別小看源景縣,那裡發展得不錯,有錢人比比皆是,我調查過,縣紀委裡就有諸如奔馳,路虎,寶馬,奧迪等好車。”
“連這都調查過,柏阿姨厲害,有你這位堅強的後盾,心兒更踏實了,我只喜歡這款寶馬,不想再換車。”我是真心地誇讚柏彥婷,不聲不想,就為我做好了履新準備,愛我之心,可見一斑。
“哼,你這是有錢人心態,總覺得要坐合適的車匹配自己,這跟勇士想要配好馬是同樣的道理,你第一次來到陌生地方,最好盡量少炫耀,上班工作的時候盡量打車,或者坐公車,下班了再坐這輛車回家,這樣,你就可以兩頭兼顧,既可以低調,又時時刻刻滿足你有錢人的心態。”
我哈哈大笑,柏彥婷雖然隱居多年,但閱人無數,官場的經驗很豐富,一路上,她教了我很多官場層面上的東西,如一些組織特點,組織程序,機關處事要領,辦案技巧等一系列經驗心得,聽得我感慨人生如讀書,活到老,學到老。
“車上的武警車牌要藏好,必要時才用,這可是真的武警車牌,出什麼事,上面自然有人兜著,這段時間你要認真跟嚴笛學射擊,爭取在你上任前熟悉使用手槍,我再給你弄兩把槍,一把藏在車裡,一把隨身帶著。”
“我有九龍甲,不必……”
“你是我的命根子。”柏彥婷朝我大吼,一直很斯文,很陰柔的她居然對我大發脾氣,我嚇了一大跳,趕緊柔聲哄道:“好好好,聽你的就是,別生氣,你也是我的心肝尖。”
柏彥婷這才露出一絲笑意,打了轉彎燈進入收費站,一行醒目的招牌躍入視線:歡迎您來到源景縣。
繳了過路費,柏彥婷加快了車速,前面的市容漸漸繁華,車流越來越多,當然,這裡無法跟上寧相提並論,又行進了幾公里,已進入源景縣中心地帶,柏彥婷說,前兩年來過源景縣,這會都快認不準路了,變化實在太大,幸好車上有衛星導航,我們很順利來到縣紀委辦公大樓。
出示了證件,紀委辦公室大樓前的不�鋼自動門才緩緩打開,我們的車才得以進入。
雖說是縣,但紀委辦公大樓巍峨高聳,足足有二十層高,綿延百米,還有武警站崗守衛,可謂氣派非凡,戒備森嚴。我撓撓頭,讚道:“好傢夥,真夠豪華的,開眼界了。”
柏彥婷只笑不語,停好車,與我一起向源景縣辦公室大樓走去,那十六級青石台階令我有一種走向權利的感覺,我知道,自己將面臨人生最重要的啟程,前途是否光明還充滿未知,但前途之艱險卻是顯而預見。
辦公室大樓異常安靜,往來的人很少,這裡自有一種凝重,門口過道的兩旁,是宣傳海報,都是介紹紀委的反腐成果。我無心瀏覽,徑直走向電梯口,心裡默默猜測紀委趙書記的辦公室會不會是在第十八樓,據說,華夏官員對數字的迷信程度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我只希望我猜錯,可惜,不出我所料,書記的辦公室就在第十八樓。出了電梯口是寬敞的過道,順著過道走到右側最盡頭,就看見了書記辦公室,我注意到辦公室旁的牆壁上掛著一扇牌匾,上面寫著四個遒勁正楷:公正無私。
“咚咚咚。”
敲開門,我眼前一亮,一位二十七八歲左右,身材高挑,身穿黑色制服,梳著馬尾,左胸上佩戴一枚橢圓徽標的美貌女子站在我們面前:“你們是?”
我怔了怔,很禮貌的遞上一隻黃色牛皮紙信封:“你好,這是上寧市委組織部的信函,我是前來報到的,請問,趙鶴書記在嗎?”
制服女子接過信封,馬上打開,看了兩眼,臉上堆起了笑容,很客氣道:“你好,我是趙書記的辦公室秘書,叫小韓,哦,趙書記剛下樓開會去了,他有交代過,你們一來就通知他,請稍等。”
“好的。”我微笑點頭,這位叫小韓的女子迅速轉身,拿起電話,我抽空與身後的柏彥婷擠擠眼,她卻面無表情,冷冷地看著正在打電話的小韓,我碰了個軟釘子,立即筆直站立,腦子馬上想起剛才上電梯時柏彥婷的叮囑:“中翰,做官就要有做官的樣,千萬不能吊兒郎當。”
“趙書記在會議室等你們,請跟我來。”小韓放下電話,幾個快步走到我面前,示意我們跟她走。
“我在車裡等你就行了,中翰,你自己去吧。”柏彥婷朝我投來鼓勵的眼神,我微微點頭,沒有一絲笑容,轉身跟隨小韓走到樓梯口,順著樓梯下去一層,又走了十幾米便是會議室,小韓輕輕推開會議室一條門縫,脆聲道:“趙書記,人來了。”字正腔圓,不愧為書記的秘書。
一陣腳步聲,會議室隨即完全打開,一位寸頭,滿臉橫肉卻又氣宇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臉帶笑容,很熱情地與我握了握手:“李中翰同志是嗎,呵呵,歡迎,歡迎。”
“趙書記好。”我恭敬道。
這位中年男子果然就是紀委書記趙鶴,他引領我走進會議室,我一看,會議室的長桌兩旁坐滿了人,心情陡然緊張。趙書記直接將我帶到會議桌旁,兩隻精光閃閃的眼睛看著我,一擺手:“李中翰,你來得正是時候,今天副處長以上的同志都在,你就跟同事們自我介紹吧。”
我雖緊張,但心如明鏡,這架勢與其說是讓我跟同事見面,不如說是考驗我,也是觀察我,是蟲是龍,很容易在這倉促之間表現出來,沒有預案,我簡直是一步到位,這跟我之前的預想完全不一樣,我還以為只是見個面,打個招呼,然後聊幾句就走,我甚至早早想著跟紀委書記見面後就帶柏彥婷去吃龍蝦。
多虧了我之前的歷練,這種突如其來的場面難不倒我,我淡然一笑,雙手交叉在小腹下,微微鞠了個躬:“大家好,各位領導好,各位同事好,在下李中翰,才疏學淺,以後請多多包涵。”
用氣定神閒來形容我,一點不為過,趙鶴露出怪異之色,不過,他帶頭鼓掌,會議室裡響起了掌聲,氣氛稍微活躍,我頻頻點頭示意,逐一掃視與會的人士,每個人的面容都記入了我的腦海裡。
趙鶴展開中氣十足的嗓音,道:“我再詳細介紹一下啊,李中翰同志是中央下派到地方的年輕幹部,縣委,縣紀委決定任命李中翰同志為縣紀委稽查處的處長。”
掌聲更熱烈,我面無表情,內心卻是翻江倒海,暗呼不可思議,原來不是“縣紀委稽查二隊副隊長”的職務嗎,怎麼變成了縣紀委稽查處的處長了?按推算,副隊長,隊長,副處,正處,那至少連升了三級。
我平靜地又向眾人點了點頭,那趙鶴見我無異樣,又露出一絲怪異之色。
“李處長啊,我們先一起開會,等會開完會,我讓稽查二隊的隊長趙水根同志陪你見見你的下屬和辦公室。”趙鶴微笑著指了指靠近會議桌左邊的第三個位置,我這驚訝地發現,這個位置是空著的,是會議室長桌唯一空著的位置。
“好的,謝謝趙書記。”我信步走過去,在眾目睽睽下緩緩落座,
趙書記回頭對小韓吩咐道:“快給李處拿一份今天的會議紀要。”小韓剛應聲轉身,趙書記又喊停了她:“哎哎哎,斟茶。”小韓點點頭,走出了出去。
“好了,現在重新開會,今天的會議很重要,將著重部署春季打擊腐敗工作,根據中央紀委的會議精神,這次嚴查,必須查出效果,查出威風,查出一眾社會蛀蟲來,會議由錢副書記主持……”
錢副書記,肯定是一位嚴肅的人,因為我注意到他抿著嘴,嘴角下彎,這是長年累月抿嘴的後遺症,足見他不苟言笑。
小韓拿來會議紀要,還順帶拿來記事本,鉛筆和一杯水,我朝她微微點頭示意,眼角余光發現,幾乎所有男性都注視小韓,唯獨趙鶴在註視我,我假裝不知道,打開杯蓋,輕喝了一小口,心中卻冷笑,迅速判斷這小韓跟趙鶴的關係非同一般,我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對小韓要避之不及,機關里最忌憚的,就是不知人際深淺,亂彈琵琶,什麼時候讓領導穿了小鞋還蒙在鼓裡,這就是組織所提倡的“思想覺悟”,覺悟得越快,就越有前途。
隔行如隔山,會議上我表面認真傾聽,拿筆抄記,實際上我不知那錢副書記所云,反正官腔十足,口號眾多,等他說完了,趙書記又說了一遍,同樣官腔味。不過,接下來說話的這位濃密細眼中年人就令我肅然起敬,他身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一股正氣,我本不知他全名,只知道他叫任副書記,不過,我忽然想起進入紀委辦公大樓時,在門邊的宣傳海報上,有一個人叫任華安,他破獲了不少腐敗大案,得到許多嘉獎,我猜想,這個任副書記應該就是任華安。
任副書記沒有任何官腔,危襟正坐,雙手拿著會議紀要念道:“以下的幾起案子,必須在一個月之內有所突破,第一,縣糧食局監察科的職員邵詠舉報該局局長黎振英私自變賣國家倉儲糧食,獲利三百萬的案件;第二,縣百貨公司總經理黃守人受賄五百九十萬元;第三,縣英德銀行華北支行行長挪用公款五千萬炒房產,第四,縣財政局預算科科長施榮勾結美國華裔羅畢私炒期貨,金額高達十二億美元,幸虧發現及時,已經挽回大部分損失,但仍有三千五百萬無法追回……”
我大吃一驚,腦袋嗡嗡作響,不動聲色,趕緊細看會議紀要,上面清清楚楚寫著羅畢的大名,或許此羅畢不是彼羅畢,但直覺告訴我,這個羅畢就是我們KT公司原總經理羅畢,沒想到,羅畢弄了這麼一件大案,回想起羅畢托蘇芷棠送我KT的股票,這難道是巧合,還是別有用心?
會議在討論中繼續進行,我是新人,只聽的份兒,半句話都不敢多說,按慣例,稽查處是紀委的重要實權部門之一,這次會議,稽查處來了三位,一位是副處長,姓陳,另兩位分別是稽查一隊的洪隊長,以及稽查二隊的隊長趙水根,我本來要在這位趙水根的手下當差,誰知,突然反過來成為了趙水根的上司,不知這位仁兄是怎麼想,千萬別嫉恨在心啊。
把會議紀要全部看完,我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次春季嚴查腐敗是不是有點過猛了,被查的人都是重量級人物,縣糧食局局長,縣百貨公司總經理,銀行分行行長,縣財政局預算科科長,這四個人可不能簡簡單單看做四個人,而是代表四股勢力,縣里的油水衙門其實都是上寧市裡權利部門的延伸,沒有背景的,根本就坐不到這個位置,要打擊他們,等於打擊上寧市的權利部門。
“李處長,你新來乍到,對我們源景縣的事務不熟悉,只是稽查處一直是我們縣紀委的尖兵,你要有所心理準備哦。”趙書記笑瞇瞇道。
“我雖新來乍到,但我不能拖大家的後腿,該要付出多少努力,本人絕不含糊,我相信和稽查處的同仁共同努力下,在各位領導同事的幫助下,一定能完成任務,絕不辜負組織和趙書記的期望。”
掌聲響了起來,我有些驚喜,眼光掃向趙鶴,他朝我投來了讚許的目光,我不禁暗暗得意,心想,這馬屁拍對了,令我覺得頗為意外的是,有兩個人一開始並未鼓掌,而是見趙書記鼓掌了,他們才很勉強拍了兩下手,一位是任華安,另一位則是我們稽查處的陳姓副處長。
或許是不喜歡我吧,更或許是因為我的到來,讓他們的利益受損了,我尋思著,目無表情。
會議結束後,我一一跟與會的人士都握了握手,算是認識了。趙鶴拉著我到他辦公室,噓寒問暖,關心備至,其實是打探我的來歷,都知道我是中央下派的,但具體是中央哪些勢力,哪些人物,哪些後台卻一概不知,正如柏彥婷所說,這趙鶴實際上對我很敬畏,中央下來的人,就算是芝麻綠豆官,也比這裡的紀委書記,縣長,甚至比縣委書記有前途,所以他們想巴結我,又不願意很出格,突然給我連升三級,就是巴結的好手段。
對於連升三級,我也不多問,反正卻之不恭,心中得意之際,也沒有過於沾沾自喜。
“咚咚咚。”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趙鶴喊“進來”,門緩緩推開,進來的人原來就是稽查二隊的隊長趙水根。
“趙書記。”“李處,大夥都等著您呢,呵呵。” 趙水根忙給趙鶴和我打招呼,看起來人挺老實的,來意也很清楚,就是準備讓我跟同事們見面,只是他為了讓我和同事見面,居然來催趙書記,這有點過了。我腦子猛轉,心想這個趙水根也姓趙,九成跟趙鶴有親戚關係,所以才不拘小節,怪不得剛才趙鶴就提議讓趙水根帶我去見下屬和看辦公室。
趙書記站了起來,我也趕緊站起來,他伸出右手與我握在一起,笑呵呵道:“好吧,希望李處能在源景縣生活愉快,工作順利。”
我微笑道:“謝謝趙書記關心,改日好好請教。” 趙書記呵呵直笑,連說客氣。
“那我就先過去了。” 我抱拳告辭。
趙書記微笑點頭:“去吧去吧。”
跟趙水根一起走出了書記辦公室,我們直下三層,到達第十五樓,這裡全層都屬於稽查處。剛下到樓梯口,我就聽到了掌聲,原來是處裡的人員在列隊歡迎,我擺擺手,制止了掌聲。
“這位是洪隊長,剛才見過了,這位是老肖,副隊長……” 趙水根一一給我介紹稽查處的人員,有男有女。我臉帶微笑,與他們一一握手,男的稱帥哥,女的讚美女,大家見我這麼隨和,個個興高采烈,似乎對於我這個新來的領導很滿意,我唯獨不見那位陳姓副處長。
見過下屬後,趙水根帶我來到我的處長辦公室,推開門一看,我大吃一驚,因為這間辦公室只比書記辦公室略小而已,裝飾也上檔次,我忍不住讚道:“咱們紀委的工作環境真不錯。”
“是啊,我們的工作辛苦,環境好點,工作的積極也能大幅度提高。”趙水根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我含笑點頭,讓趙水根一同坐下,詢問起稽查處的工作,順便了解一下紀委的情況,趙水根事無鉅細,有問必答。我大致了解到我們紀委設有七處一中心,這七處分別是紀檢監察處,稽查處,風紀廉政處,辦公室信訪處,案件審理處,宣傳教育處,總務處,還有就是投訴中心。
這七處室中,又以紀檢監察處,稽查處,總務處為關鍵部門。
我略施小計,又問出趙水根果然是趙鶴的堂侄,最後,我還問出我們稽查處那位陳姓副處長叫陳子河,其父親是上寧市法院的一名庭長,也是不小的官了,心裡有了數,就不再對這位陳子河感冒,只要背景是上寧的,我都不放在眼裡,在上寧,還有誰的地位,能量高得過喬羽?
表面上,我還是很謙虛,讓趙水根向陳子河發出邀請,說我明晚在源景縣最好的酒樓宴請稽查處的全體同事,希望陳子河也能參加,趙水根點頭稱好,在我面前欲言而止,我看眼裡,記在心上,他愛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問。見時間不早了,這時候回到碧雲山莊肯定天黑,就不想再多聊,與趙水根告別,我匆匆離開辦公室。
噫,停車場上竟然不見我的寶馬車,我環視了四周,確定寶馬750i已不在,心裡隱隱有點不高興,估計此時縣紀委辦公大樓的窗口裡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我,他們一定會恥笑我這位中央下派的官員竟然連一輛代步車都沒有。
“餵,柏阿姨,你在哪。”我撥通了柏彥婷的手機,電話里傳來陰柔的埋怨:“你今天喊了我十五次柏阿姨。”
我恍然大悟,誠懇道:“文燕姐,我知錯了,請你批評。”
“出大門直走一百米。”柏彥婷說,我老老實實照做,直走了一百米,卻還是沒見我的寶馬,柏彥婷又說:“右手邊再走五十米。”我沒好氣,又走了五十米,終於見到我的灰色寶馬750i
“文燕姐,你好過份……”我拉開車門,氣沖衝鑽進車裡,突然驚呆了,柏彥婷竟然……
“怎麼過份了。”柏彥婷柔柔問,發動引擎,車子駛上公路。
“不過份。” 我呆呆地看著柏彥婷,口水長流進肚子裡,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柏彥婷打扮,我的心砰砰直跳,現在想起來,當初朱成普情迷柏彥婷,何鐵軍又把柏彥婷視為禁臠,她怎麼可能是一位平庸的女人。眼前的柏彥婷完全脫胎換骨,之前的章言言脫胎換骨是由年輕變成熟,這似乎並不難,如今的柏彥婷是成熟變年輕,就幾乎不可能。
和姨媽一樣,柏彥婷比真實年齡一下子就年輕了許多,看上去就像三十歲的少婦,肌膚粉光若膩,宛如少女,如果粉光若膩還有皺紋,魚尾紋,那就是怪物,柏彥婷的美臉上一絲皺紋都沒有,她塗了眼睫毛,塗了透明的唇膏,梳起的馬尾扎上了一隻精美的膠圈,身上是一件性感的香奈兒白色露肩連體夏裝,時尚亮麗,一雙美腿裸露出來,莫說襪子,連鞋子都不穿。
柏彥婷屬於市井女性,就是人口常說的“小家碧玉”或“鄰家姐姐”,氣質難以企及姨媽,王鵲娉的高度,但屬於惹人愛,遭人疼類型,這種女人多數生性懶散,沒野心,對打扮沒多少耐心,心血來潮時,一鶴沖天,但更多時候,衣著順眼就滿足了。柏彥婷整天少言寡語,一到晚上就翻山越嶺,到處巡視,對打扮的要求更低,她的美麗姿容被嚴重埋沒。
是寶石總會有發光發亮的時候,今天的柏彥婷就把她的美麗全呈現出來,我依舊目瞪口呆,饞涎四溢。
柏彥婷飄了我一眼,問:“我們這是要去哪。”
“回家啊。”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早上你說過什麼?”柏彥婷迅速繃著臉,她光著腳丫踩在剎車的位置上,腳趾甲猩紅。
我記起來了,早上模棱兩可說過今天跟柏彥婷出來後有安排,至於是什麼安排,我沒說清楚,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柏彥婷開心,我就一定滿足她,盯著高高的胸脯,我壞笑:“你又沒穿黑色絲襪。”
“你就不能幫我穿?”柏彥婷手往車後座一伸,抓來一隻袋子,扔到我身上,我打開袋子一看,裡面有一個精美的鞋盒,香奈兒牌子,打開鞋盒,裡面赫然放著一雙白色的露趾高跟鞋,有細長的綁帶,很漂亮,很精緻,鞋跟足足有七公分長,我的心砰砰直跳,
驚喜之餘又喜上加喜,高跟鞋旁邊赫然放著好幾雙嶄新絲襪,有紅色,有黑色,有白色,有直紋,有斜紋,還有絲質連褲網襪。
我面紅耳赤,狠狠地吞嚥一把唾沫,小聲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穿襪子。”
到上寧天早黑了,我們沒有回碧雲山莊,而是直接去了伯頓酒店,停好車,柏彥婷遲遲不願意下車,我威脅她,再不下車,卡邦餐廳就要關門了。
“我覺得還是穿白色絲襪好點。”柏彥婷小心翼翼地下了車,她穿上了黑色柳條直紋絲襪,何止是性感,簡直就是妖媚,香奈兒連體夏裝很短,穿上這黑色柳條直紋絲襪,顯得雙腿特別修長,再配合七寸長的高跟鞋,柏彥婷美得令我心顫。
“有沒有搞錯,穿白色衣服哪有配白色襪子的?通常只有三種人才同時穿白衣白裙白襪白色鞋子。”我瞪著畏畏縮縮的柏彥婷,假裝生氣,心底里拿她跟姨媽相比,如果換成姨媽,早意氣風發,扭動大屁股走起來了,這就是自信與不自信的表現。
“哪三種。”柏彥婷左看右看,繞過車頭來到我身邊,我又好笑又好氣,伸手摘下她紮馬尾的膠圈,道:“護士,新娘,死人。”
長髮披散,柏彥婷有些手足無措,不過,她更迷人了,月色與酒店的燈光交相映照下,柏彥婷美得難以形容,她理了理黑油油的長發,小聲說:“我只是覺得有點花俏。”
我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肢:“花俏你為什麼買。”
柏彥婷很自然靠在我身上,柔聲道:“我……我以為在家穿,誰知道要穿上街,還來伯頓這裡,萬一給小芙看見怎麼辦,我丟臉都丟到家了。”
我安慰道:“你的寶貝何芙很少待在伯頓酒店的,這裡只是中紀委的一個聯絡處。”
“知道我不買了,穿成這樣子在酒店附近走動,人家還以為我是……” 柏彥婷苦著臉還不想走。
我低頭親了一口閃亮的嘴唇,揶揄道:“別人以為是別人事,我認為你是我的寶貝老婆就行,快走吧,再不走,龍蝦就從盤子溜了。”
柏彥婷莞爾,攙著我胳膊,把鼓鼓的胸脯壓在我胳膊上,小聲問:“卡邦餐廳的龍蝦很好吃?”
“嗯。”我微笑點頭,攬著美人,邁開步子,完全沈浸在幸福之中,沒走幾步,柏彥婷又問:“都有跟誰來這裡吃過?”
“你猜猜。”
柏彥婷望了一眼我壞壞的笑容,馬上就說:“肯定是月梅。”
我驚訝不已:“你怎麼知道?”
“直覺。”柏彥婷眉飛色舞,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透著狡黠與神秘,真不愧為“獵犬”。
來到久違的意大利風情的卡邦餐廳,守在門邊的高鼻子藍眼珠侍應馬上認出我,他欣喜若狂,站在我面前激動的比劃著:“喔,李先生,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轉向柏彥婷,他彬彬有禮鞠了一個躬,讚美道:“喔,這位小姐很漂亮,很迷人,請跟我來……”
柏彥婷開心壞了,連說感謝,順著侍應的帶領,我們來到卡邦餐廳裡最好的位置,這位置恰好是我跟姨媽第一次約會吃飯的位置,侍應站在我們身邊又是一番恭維,禮尚往來,我也誇讚他的華夏文說得更棒了,他笑不攏嘴,轉身給柏彥婷送來一束新鮮嬌豔的玫瑰花。
柏彥婷大為驚喜,她更美了。
點了餐,倒了兩杯紅酒,侍應知趣離開,悠揚的地中海音樂令人愜意,我抓住柏彥婷的雙手摩挲,美人含情脈脈,估計已經適應了美腿上的絲襪,我悄悄在柏彥婷左手無名指上套進一隻褶褶閃光的鑽戒,這只鑽戒早在我跟美嬌娘結婚前就一起訂購,所有美嬌娘的婚戒款式各異,但全是三克拉。
“怎麼給我這東西。”柏彥婷毫無心理準備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驚喜,據說,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喜歡驚喜。
“你喜歡這東西嗎?”我低頭吻了一下美人戴婚戒的左手,柏彥婷激動得渾身發抖:“喜歡。”
我詭異一笑,柔聲道:“生日快樂。”
“啊?”柏彥婷猛地瞪大了眼睛,驚喜連連:“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媽告訴我的。”我聳聳肩,這次,我吻的是美人的香唇。
柏彥婷落下了眼淚,我忙遞上餐桌上的紙巾,她邊擦淚,邊落淚:“你們都是有預謀的……”
我忍住笑,將美人摟在懷裡:“不是有預謀,是有心,可見我和我媽媽多喜歡你,多在乎你,多尊重你。”
“中翰。”柏彥婷張開雙臂,將我摟住,送回我一個香吻。
我撫摸顫抖的嬌軀,撫摸黑色柳條直紋絲襪,順手滑進絲襪的盡頭,這裡光滑無毛,濕潤溫暖,我小聲道:“可以先插一下。”
“在這裡?”柏彥婷問。
我沒有回答,果斷拉下褲襠拉鍊,露出巨物,柏彥婷左右張望一下,周圍氣氛幽雅,沒人注意我們,柏彥婷�起臀部,我迅速挪到她的位置下,待她緩緩落下,硬挺的巨物已昂首等候,“喔。”一聲細微的呻吟,大龜頭已然被吞入,柏彥婷繼續坐下,吞入更快速,大肉棒一下子就插入了深處。
“啊。”柏彥婷深深地呼吸著,靠在我身上,長發拂面,我撫摸著她的絲襪大腿,不時挑逗濕潤的陰唇,一有動靜,我就乾淨放手拿出來,別人看過來,只會覺得我們是一對恩愛的情侶。
柏彥婷微微地聳動著,很不連貫,害怕被人發現,即便如此,我也覺得很刺激,很舒服,才挺動五十多下,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覺,柏彥婷的體溫也迅速發燙,我在想,龍蝦上來之前,完全可以射一次。
“中翰。”一聲呼喊,我渾身一震,馬上意識到遇見熟人了,聲音很熟悉,一定是熟人中的熟人,柏彥婷也馬上停止聳動,我們一起慢慢回頭,哦,我的天啊,真是念到誰就見到誰,這下完蛋了,來人居然是何芙,這位生命中的貴人偏偏是我今晚最不願意碰到的人,我不知道是運氣太好,還是運氣太糟透。
“媽?”何芙瞪大了眼珠子,張大了嘴巴,她一步一步走來,仔細端詳著柏彥婷,突然閉上眼睛,又猛地睜開,一張小嘴猶未能合上。
柏彥婷乾咳兩聲,羞答答問:“媽這樣穿,很難看嗎?”
何芙急忙坐到我們的對面椅子上,猶自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何止好看,簡直就是明星,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媽,你別嚇我。”
我呵呵直笑,大肉棒還插在柏彥婷的下體,我居然能笑得出來。
柏彥婷拿出母親對女兒的態度,斥責道:“什麼嚇你,難道媽媽越老你越開心?”
何芙呆呆道:“不是,只是……”
“別說這個了。” 柏彥婷不耐煩打斷,迅速轉移話題:“你怎麼來這裡,吃飯了沒有?”語氣充滿了關切,母女之情顯露無遺。
何芙看了我一眼,說道:“我還沒吃,剛回聯絡處拿文件,見到伯頓酒店的門童,他跟我關係挺好的,他認識中翰,就告訴我見到中翰跟一個漂亮的女人到卡邦餐廳,我一時好奇,想瞧瞧中翰到底跟誰來卡邦餐廳吃飯,就過來了,誰知道是你們……”
“今天……”我剛想說話,何芙焦急萬分道:“媽,你怎麼坐在中翰身上。”眼睛看向我,又問:“中翰,你怎麼這樣抱著我媽媽,你們是什麼關係?”
大概是何芙的職業使然,她的追問一個接一個,我和柏彥婷都愁死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正著急,何芙眼睛一亮,盯上了柏彥婷的左手,馬上驚詫問:“媽,你怎麼戴鑽戒,發生了什麼事情。”
柏彥婷觸電般收起左手,屁股挪了挪,悄悄吞吐一下大肉棒,結結巴巴道:“問……問這麼多問題,我……我怎麼回答你?”
我腦子飛速運轉,這時候要看應變了,不等柏彥婷再說,趕緊搶先回答:“我來說吧,今天我去源景縣紀委上班了,本來不是去上班,只是先去報到,誰知正好碰上他們開會,我就參加了會議,算是上班了……”
我一開口,便分散了何芙的注意力,她聚精會神地聽著,雖然早知我會投身官途,但真要上班了,她也不免有產生濃厚興趣,一席話,從見縣紀委趙書記到開會,以及開會的內容都大致說了一遍,聽得何芙頻頻點頭。
“是你媽媽陪我去源景縣紀委的,而今天恰好是你媽媽生日。”我緊接著說道。
何芙大吃一驚,看向柏彥婷,問:“今天是媽的生日?”
“嗯。”柏彥婷輕輕頷首。
“我怎麼不知道?”何芙又是吃驚,又是不解。
柏彥婷撇撇嘴:“我都沒告訴你,你當然不知道了,但我生日,方阿姨知道,她告訴了中翰。”
我馬上默契配合柏彥婷,緊接著她的話,說道:“是的,姨媽告訴了我,我就趁這個機會給你媽媽慶祝生日,你說過,希望我逗你媽媽開心,於是,我就送了這個鑽戒給你媽媽做生日禮物,她一高興就認我做乾兒子。”
“是……是這麼回事。”柏彥婷微笑點頭,卻悄悄擰我大腿一下,不知是讚我,還是怪我。
何芙哭笑不得,嘆氣道:“那你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抱我媽媽呀,這成何體統。”
大肉棒插著,不抱哪行,我暗暗苦笑,眼珠一轉,有了應對:“是這樣的,你媽媽這段時間為了保護碧雲山莊,整夜不睡覺,男人都頂不住,何況你媽媽今天陪我跑了幾百公里不休息,可能是累壞的原因,剛才我送她鑽戒,她一激動,血壓升高了,有點頭暈,我剛做乾兒子,哪能不照顧乾媽,所以,我就抱住了你媽媽,這里高級餐廳,讓你媽媽躺在沙發椅上多不雅觀。”
何芙聽我這一解釋,豁然理解,感謝了我兩句,又關切問:“媽,你現在感覺怎樣?”
“好多了。”柏彥婷佯裝靠在身上,一副剛緩過勁來的樣子,我暗暗好笑,悄悄擰一下她的絲襪大腿,趁她靠過來之際,偷偷抽動三下大肉棒。
“能坐下沙發嗎?”何芙總覺得彆扭。
柏彥婷一聲喘息,吞吞吐吐道:“可能……暫時還需要中翰這樣抱著,我覺得這樣……這樣躺著舒服。”
我差點笑出來,雙臂合攏,將柏彥婷抱得更緊,她臉一紅,愈發躺得自然,何芙大呼看不懂,猛喝下一小杯紅酒:“今天,我算是見到最神奇的事情了,你們真是太神奇了。”
“嗨,龍蝦來了。”侍應正好端來我點的菜,龍蝦,牛排,三文魚。
我馬上讓侍應加多一份,他連說OK,我讓兩位女士先吃,何芙也不客氣,估計是餓了,吃了兩口,突然醒悟,忙舉起酒杯:“媽媽,祝你生日快樂,越來越年輕……”停了停,馬上改口:“唉,這樣就足夠,再年輕下去就要做我妹妹了。”
“哈哈。”我與柏彥婷哈哈大笑,雖然喧嘩,但我面子足,沒有侍應上來交涉。
何芙不厭其煩地問我走仕途的目的,理想,信念之類,我能敷衍的就敷衍,不能敷衍的就反過來向她請教,她確實很關心我,礙於餐廳這種公眾地方,她只簡單提醒我,希望我做個好官,造福一方百姓,我自然拍胸脯答應,母女輛對我的表現大為滿意。
“源景縣人大副主任炒期貨這案子,我們也知道,這可是大案,雖然損失不大,但涉及的金額巨大,中紀委過段時間會派人到源景縣調查一下,肯定要嚴懲,以儆效尤,防微杜漸。” 何芙壓低聲音向我透露了一個信息。
我沒上心,因為柏彥婷聳動了好幾下,弄得我慾火高漲,何芙不明奧妙,反過來埋怨我:“中翰,你抱著我媽媽,你怎麼吃?”
“我餵他。”柏彥婷鋸了一塊牛排送到我嘴邊,我張嘴就吃,滋滋有味,何芙一看,大呼受不了:“哎喲,你們這樣子哪像乾媽幹兒子,倒像情侶。”
我嚼著牛排猛點頭:“你當我們是情侶就是了,你媽媽這麼多年來沒談過戀愛,今天是她生日,你就讓你媽媽談一次戀愛又如何?”
何芙撲哧一笑,順手放下刀叉,舉起酒杯表揚道:“說得不錯,不管你怎麼做,能讓我媽媽高興,就是大功勞一件。”
我眼睛一亮,順勢問:“那我們的事,可以提前不。”
何芙白了我一眼,口氣異常堅決:“不行,三年,你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我就嫁給別人。”
聽那口氣,似乎柏彥婷也知曉了何芙的心意,我急忙點頭:“願意等,願意等。”
柏彥婷莞爾,切了厚厚一片龍蝦肉送進我嘴裡,何芙眼神怪異地看著我們,突然站起來,在柏彥婷的美臉上摸了一把。
“幹嘛。”柏彥婷愕然。
何芙搓了搓手指頭,一臉狐疑:“不是塗粉,不是拉皮,不是打針,媽,你到底怎麼了,昨天在山莊見你,你已經有了很大變化,可今天變化更大,你和姨媽都在快變成小姑娘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柏彥婷吃著龍蝦,眉飛色舞道:“告訴你,這個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水質,不是下遊的水喔,而是碧雲山莊源頭的水。”
“是喝那裡的水?”何芙饒有興趣。
柏彥婷點點頭:“又喝又洗,我和中翰姨媽天天都泡江水。”
“我也去。”何芙道。
我趕緊插話:“去呀,大家都歡迎你,你不去泡江水就白白浪費掉,反正都要流到下遊,也許等你想泡了,水中那些能駐顏養顏的微量元素就沒了,何芙啊,有句話是這樣說的,路過,走過,千萬不要錯過。”
母女倆都不是一般人物,自然能聽出我話裡的暗示,一時忍俊不禁,又哈哈笑了出來。
柏彥婷乘機幫腔:“中翰說的是。”
何芙顯然已動心:“我看看,等手頭工作鬆一點,我就過去。”
我柔聲嘆道:“不要選日子了,也不用等工作輕鬆才去,碧雲山莊就是你何芙的家,你什麼時候去都行,山莊的人你都認識,壽仙居,豐財居,永福居,德祿居,喜臨門,五處地方,你愛做住那裡就住哪裡,如果你擔心別人發現你跟我們關係密切,那你晚上再來吃吃飯,吃完了泡江水,泡完了連夜離開也行。”
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話連我自己都被感動了,何況是何芙,她低垂著腦袋,鋸著牛排:“我考慮考慮。”
“乾媽,味道如何?”餐桌下,我的手指頭在捏玩柏彥婷的陰蒂,大肉棒是如此巨大,把她的肉穴撐得滿滿的,濕濕的。
“嗯,很不錯。”柏彥婷細嚼慢嚥口中的龍蝦,表情鎮定,不時給我切來牛排。
“要吃就大口吃,小口吃沒勁。”我話裡有話,柏彥婷夾了夾大肉棒,小聲道:“這裡是斯文地方,小口吃,慢慢吃,才有味。”
何芙突然臉紅,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來:“我上一趟洗手間。”
我和柏彥婷都暗暗高興,看著何芙走遠了,柏彥婷迅速拔出大肉棒,我也趕緊收好巨物,柏彥婷拿起餐巾,悄悄塞到下體,我問怎麼了,柏彥婷白了我一眼,嗔道:“都是你。”
我掀開香奈兒夏裝,見餐巾已濕了小半,馬上明白是柏彥婷的浪水流了出來,訕訕一笑,拿起紅酒輕敲她的酒杯:“是我的錯,來,生日快樂。”
柏彥婷嫵媚萬千,拿起紅酒一飲而盡,美臉一片酡紅,美得令人心跳,我想今晚注定屬於柏彥婷,她是我所有女人中年紀最大的,成熟的風韻也是最濃的,即便她蛻皮後大變樣,但成熟風情一點沒變,我尤其喜歡她的淡定和無怨無悔,彷彿只要跟我在一起,一切都無關緊要。
“喲,媽沒事了?”看見我和柏彥婷分開,從洗手間出來的何芙有些驚訝,柏彥婷依舊淡定:“喝了點酒,精神多了。”
何芙神秘一笑,緩緩坐下:“我在伯頓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等會吃完飯,你們別急著回去,中翰,你帶我媽媽上去休息,等我媽完全精神了再回去。”
我以為自己的耳朵有問題聽錯了,可事實上何芙是認真的,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柏彥婷輕輕搖頭,柔柔道:“不用了,我沒事。”
何芙笑道:“我給媽媽訂了生日蛋糕。”
……
……
過生日當然要吃生日蛋糕,女兒的孝心令柏彥婷感動,這蛋糕無論如何都要吃,柏彥婷甚至眼紅紅說,這是第一次跟何芙過生日,第一次得到女兒送的生日蛋糕,第一次這麼快樂……
從卡邦餐廳出來,我攙扶著柏彥婷前往柏頓酒店,她有些不勝酒力,步子蹣跚,我擔心七寸長的高跟鞋把柏彥婷的腳給崴了,所以,不顧大庭廣眾,不顧何芙目光炯炯,像抱情人似的攬緊柏彥婷的軟腰,她嬌豔如花,吐氣如蘭,我的反應很強烈。出乎意料,何芙叮囑我,一定要我抱緊她母親,如柏彥婷有摔倒,三年後,我也沒機會。
熟悉的大堂經理,熟悉的服務小姐,熟悉的氣味,我又來到了熟悉的總統套房,在一張寬大的乳白色軟皮沙發前,我溫柔地把柏彥婷扶躺下,不經意間看到了她的黑色蕾絲內褲,跟隨在身後的何芙臉紅紅地告別: “中翰,你照顧我媽,我去拿蛋糕。”
我點點頭,心想何芙也喝多,要不然她為什麼這麼臉紅呢。
“中翰,喔喔喔……”
何芙剛剛離開房間,我的大肉棒就插入了柏彥婷的肉穴,我沒有脫她的黑色蕾絲內褲,也沒有脫下她的高跟鞋,撫摸著光滑的絲襪,我的慾望達到了沸點,抽插是無情的,粗魯中帶著暴力,嬌嫩的穴口被劇烈地摩擦,滲出一層一層白物,妖異的陰戶散發著邪惡的氣息,只不過,在我狂風暴雨的打擊下,邪惡也變得溫柔,我氣勢如虹,將肉穴拍得啪啪直響。
柏彥婷媚眼如絲,一個勁地浪叫,我問她生日快樂嗎,她說很快樂,我問她舒服嗎,她說很舒服,還說何芙一定喜歡我的大肉棒,我怒吼:“為什麼要等三年,我現在就想幹何芙。”
柏彥婷撒嬌:“你是不是因為小芙才跟我做愛?”
我壞笑,兇猛地抽插:“我喜歡乾媽,乾媽就是用來幹的,我幹翻你的浪穴。”
“嗯嗯嗯,乖兒子,多孝順乾媽,嗯嗯嗯……”柏彥婷柔柔的喘息,瘋狂地迎合。
“嘶。”我撕爛了柏彥婷的絲襪。
突然,我敏銳的聽覺捕捉到總統套房外有一絲輕微的腳步聲,來人是故意放輕腳步,一步步靠近,我不得不分神,一邊乾著柏彥婷一邊凝神細聽,來人似乎很謹慎,靜靜待在門口,到底是誰呢?
謎底竟然很快就有了,來人小心翼翼地打來了總統套房的大門,很小心地推開,我想,除了何芙外,還有誰有門卡?
一想到是何芙,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肉棒在猛烈抽擊中,這時候停下來,柏彥婷的快樂生日就變得一點都不快樂,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做愛時戛然而止,何況是即將來高潮。
“中翰,乾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