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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青自白(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上)(中)(下)

楊小青自白(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上)

  ��到霧布的第五個黃昏,終於下起雨來。“睡蓮花塘”的庭園餐廳中,僅有的四張餐桌都坐滿因爲天雨而不能出去玩的遊客。可大家也不顯急躁,看書的看書、聊天的聊天,充滿悠閑、與世無爭的暇意┅┅

  ��但我對認識新朋友毫無興趣,也不想參加他們談天說地;所以對店小二說∶「要在客房用晚餐。」然後就冒雨穿過花園、跑回房里,等他們送飯來。

  ��因爲下午發生的事[跟看更守衛“大哥哥”在田邊茅蓬里作愛],回到客棧後立刻清潔洗刷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薄睡袍,想在床上假寐片刻,卻睡著了兩三個小時,才被屋外雨打芭蕉、和成群青蛙呱呱不停的叫聲吵醒;所以精神還不錯,便敞開房門,一邊欣賞露台外面黃昏里的雨景、一邊想呀想的┅┅

  ��想的當然還是「愛情、性欲」,和性行爲方面的事喽!直到雨中的天光逐漸消逝,夜幕低垂;肚子餓了,就隨便披上一件外套、跑到餐廳,叫他們直接送飯到房間來。而終於打著傘、送飯到房間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清潔女工。

  ��幫她拿傘,請她快進房間、放下餐盤後,我問她忙不忙?可多呆一會兒嗎?她高興地點頭、撂攏微濕的頭發,就跟我你一句、我一句聊起天來;講的不外乎是有關女人的事,像服飾、化妝,愛情對象啦。┅┅

  ��這才知道聰慧伶俐的“小米”(她的名字)不過廾歲剛出頭;而那個長發的守衛“大哥哥”果真是她的男友。而且,他們計劃不久要結婚。

  ��然後我問∶「那,老板對你┅好不好?┅」[有企圖心的問題。]

  ��「那個老板?┅」小米反問我。顯然不明白我指父親偉陽、還是兒子山姆?

  ��「大的、小的,兩個都對你不錯嗎?」我繼續追問。

  ��她臉紅點頭、害羞地想了想∶「呃∼不過,大老板比較和藹、仁慈。」

  ��「我也覺得。┅他對你多好?┅會反對你跟大哥哥的┅事嗎?」�

  ��「他∼,當然不會啦!┅他,還說要幫忙主持┅我們婚禮呢!」小米的笑靥、和聲調充滿喜悅、感激之情。

  ��我點點頭,猜想∶她跟偉陽之間該不會有什麽特別關系吧!按照導遊書、及研究書上講∶ 里人的民風保守;對家庭、族群、和人際關系都規定得很嚴格,是穩定農村社會的基礎與主要力量。所以,偉陽身爲老板、長者,他關心、了解下屬,對他們的生活,加以照顧、支持,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那,果真如我猜測的話,小米的男友“大哥哥”又是怎麽知道偉陽「不舉」的秘密呢?┅┅起先欣賞雨景時,我曾推測∶小米可能曾與偉陽有泄,然後把他臨床不舉的事實,對後來的情人“大哥哥”透露;他才曉得、才會今天下午跟我在茅蓬玩過以後,把這件事告訴我!

  ��那,顯然我原先的推論就有點問題。而現在的猜測也不見得正確!

  ��決定搞個水落石出,即使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於是我鈕開小皮箱,掏出一瓶還沒用過的法國香水,說當結婚禮物送給她。小米驚喜萬分接下,連聲道謝、天真笑得合不攏嘴。

  ��我湊近她身子,俏俏問∶「你∼,還是個處女吧?┅」[所謂單刀直入。]

  ��「啊∼?這,這教人家┅怎麽說呢?」

  ��“打中要害了吧!┅”我心想,仍然維持笑容,像大姐姐般很關心地說∶

  ��「大哥哥他,一定好喜歡你,如果你不給他些甜頭,他會失望的!」

  ��「┅但,處女貞操,總要等到婚禮之後啊!」小米輕聲回應。[好假喔!]

  ��「所以,你得讓他有些別的呀!┅」我當然知道,小米已經吸過他雞巴了。

  ��她仍低著頭、臉挂嬌羞的表情,但又側眼瞄了我一下。我猜她大概在猶豫,就以慫恿的方式,說我是過來人,可以教她許多事情;她告訴得愈多,我的建議也愈有用┅┅終於將她說服、羞赧地點了頭;道出我想知道的秘密全貌,也解答了我自己的問題∶跟偉陽下一步該怎辦?┅┅

  ��小米所說的內容大致是這樣∶

  ��她跟大哥哥談戀愛已有大半年,決定要結婚,是兩個月前的事,現在,每天跟他親熱,都只是接吻、口交,或「模擬性交」;也就是光有性交的姿勢、卻不插入。直到他實在忍不住了,才偶爾走一次後門[咱們老中講的∶采後庭花]、進行肛交。

  ��我好奇地問小米,這些變通辦法,都怎麽學會的?她更羞赧了,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道出實情∶認識大哥哥以前,她十七歲那年開始在“睡蓮花塘”做工,就被當時客棧唯一的老板偉陽喜歡上,教導之下、學會了這些技術。而自從雇用大哥哥上班、他們倆也好起來之後,偉陽便讓兒子山姆管理客棧、自己則經常只呆在村北的旅館。於是;這些技術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了┅┅

  ��小米還說∶這一切,都是爲保持女人婚前的貞操,才不得已做的。

  ��“難怪,難怪!!┅對,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獲得解釋了!┅”

  ��恍然大悟般,對自己這麽說。

  ��我維持對小米的關切與好奇,繼續跟她談了好多、好深入細節的,有關愛情和性技巧方面的事。她聽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講個沒完。直到小米驚叫∶「哎呀∼!張太太,飯菜都冷了∼,你快吃吧!」

  ��我才發現肚子好餓!趕忙開開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兩手背在身後、站在那兒,瞧我吃飯。問她是不是等我?她點頭、又搖頭說沒關系,她只伺候我一個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邊吃、邊聽她用十分開心的聲調自言自語、也像講給我聽的∶說她真羨慕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遊、看好東西;說她覺得我很有魅力,讓那麽多男人喜歡、想跟我交往(從我選擇性告訴她的經驗);┅┅還說我雖然丈夫已經不幸去世,(我爲博取她同情胡謅的)卻能獨自享受人生;連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了┅┅

  ��我假裝自顧用餐、沒理會她,但耳朵卻尖著。聽她繼續說∶大老板偉陽的人真好,可惜老婆長年臥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偉陽已告訴過我,但並沒有說她不能┅┅),他每個禮拜還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所以日子過得好匆忙、好緊張。┅┅講到偉陽,小米的表情充滿純真、誠摯與同情,連我都好感動。

  ��同時自己心里也蠻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歡小米的天真純潔,另方面覺得有種強烈的罪惡感;盡管自己沒跟她明搶暗奪男人,卻終究還是蠻陰險地、以智慧、謀略、和謊言欺負了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際遇都完全兩樣的女人,居然同享過、或即將享受同樣喜歡我們的男人!反而有種與她更接近,幾乎可以「認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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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米走了後,雨愈下愈大,絲毫沒有停歇徵兆;茅屋頂發出嘩嘩∼唰唰!的聲音,窗外芭蕉葉的滴答聲也更急、更響亮了。換成平日在加州矽谷,這種夜晚,通常都是我一個人窩在被子里、東想西想渡過的。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夠了、也做夠了所有的怪事,已經不需要再想東想西了!

  ��我光憑直覺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衛“大哥哥”還會來的。

  ��他會冒雨鼓我的門,然後我會「迎賓入室」般,請他上床,再干我、 我!

  ��只因爲我今天虧欠他的,欠他的烤肉午餐、和茅蓬里享受的兩次銷魂,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償還;所以,他一定會來向我討、要我回報。而我當然也心甘情願回報答他這個大人情。

  ��盡管又認識了小米,而且知道他倆即將成婚,照理不該再與“大哥哥”有泄,背叛新「朋友」、而且還是個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與你爭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搶走呀!就當作婚前讓他荒唐一次,總可以吧?┅┅何況,你口口聲聲說你的貞操得等到洞房花燭夜才能給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里射精不可時,就讓我作個代替,不也是兩全其美嗎?┅┅”

  ��嗯!這麽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麽有罪惡感了!

  ��看腕表,才九點鍾,離大哥哥上班還有一小時,足夠我好好準備準備,迎接晚上「風雨故人來」的節目哩!

  ��“咦∼?我怎麽那麽樂觀,認定大哥哥一定會來呢?┅十點鍾該是他上班,而且要聚精會神做好看更守衛、保護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麽能輕忽責任、放下職守,離開工作崗位、跑別處消遙呢?那可是要丟飯碗、被炒鱿魚,也會影響未來生計的大事呀!┅┅

  ��“對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遙,就得妥爲安排、好好計劃一下啊!┅┅像找個人代班啦、或什麽的,都可以啊?!┅┅你會的,一定會的,對不?┅┅雖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確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臉、一面又東想西想起來∶要不要穿件比較洋派、較露的性感衣?要不要多灑點香水,跟給小米一樣的法國香水?讓他有個記憶,以後在小米身上聞到,就會想起我?┅┅

  ��還有,小米說她婚前給大哥哥的甜頭之一,是肛交、讓他弄屁股。那,也許他對後庭花有興趣;說不定也要我獻出臀眼、菊蕾給他享受呢?┅┅那,我就得更要先弄弄清潔,準備好潤滑劑、放在順手可及的床�上羅!

  ��“哎呀∼!想這些,想著想著,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來了!而你會不會來,都是未知數。如果無心要來,那,我豈不又是空歡喜、白忙一場嗎?┅好壞喔!大哥哥∼,你,壞死了啦!┅來不來,都不先告訴人家,害人家要猜猜不著,又怕你突然出現、措手不及,只有先準備了、期盼你來┅┅

  ��“好啦、好啦!人家想你、要你嘛!┅┅你就聽聽我的心電感應,準十點鍾敲門吧!不然,人家受不了、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淫,變好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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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語說∶“皇天不負苦心人”真有道理!

  ��當十點正,分秒不差,茅屋門外,發出被滂沱大雨幾乎淹滅的答答響聲時,我的心幾乎也跳了出來!站在那兒、身上披了件雨衣,水珠串串滴流的頭罩下,一副開心極了、展現的年輕笑容,正是大哥哥的!

  ��我欣喜欲狂,但一句話都講不出、只激動喊道∶「大哥哥∼!你來了啊!」高興得幾乎要流眼淚。

  ��什麽話都沒說,拉他進門、迅速關上;爲他除雨衣、脫鞋子,急忙由床尾板拿準備好的大毛巾爲他拭擦頭發、臉上的雨珠;一面歎著∶「大哥哥!哥∼!」感覺就像是苦戀中的情人,終終等到幽會時刻、與他見面的刹那,心中洋溢滿足,做什麽都願意了!

  ��接下去,就像作夢一樣,聽見大哥哥喊我∶「太太!TaiTai┅┅!」

  ��接下去,就像作夢一樣,我緊緊地抱住他∶「嗯∼?!哥∼∼!!」

  ��接著、接吻,接著愛撫;接著調情、接著挑逗,以什麽都不必說的世界通用語言,從含情脈脈、娓宛傳遞心語,到迫切期待、熱烈纏綿不休,終至欲火熾燃、熊熊焚燒┅┅前後不過片刻工夫┅┅

  ��我倆狂抓猛扯對方的衣物、搞得零亂不堪,狼狼倉倉跌進床里、都不停手。眼看全身脫得精光的大哥哥,挺著他脹大、粗長、凶巴巴的陽具,龜頭對我一翹一翹地示威┅┅

  ��他無暇欣賞似的、急忙兩手抓下我的黑色蕾絲胸罩、扒掉只有一小塊半透明的三角形遮住陰戶、其他全都暴露出來的同色丁字褲。使我終於光條條、赤裸裸的陳現在他眼前。

  ��而我這時已經完全不知什麽是羞恥,迫切張開當中盡濕的兩腿、等他盡快、盡快占有我、享用我了!我伸出雙手呼喊他;他餓虎撲食羊般迅速撲上來、與我面對面糾爲一體┅┅

  ��床上,在這風雨交加夜的床上,供遊客休息、也是專爲男歡女愛所設浪漫的大床上,哥哥和我∶他的太太,像淫性爆發的兩只野獸,瘋狂式的交歡。

  ��用「激情奔放、如火如荼」兩句,已無法形容其萬一,必須要講∶整個世界垮下的宇宙末日來臨都不顧了。

  ��當我急呼呼的來過首次高潮、熱烈擁吻他一陣之後,立刻推他背靠床頭板、仰臥在床,準備換個姿態再玩時,自己仍然極度亢奮,便翻轉了身子、面向床尾,使整個腰背、臀部朝他一覽無遺裸呈;然後也不管姿態雅不雅,跨過濕淋淋、沾滿我淫液的陽具,就跪騎上去;同時回首妖媚一笑問道∶

  ��「愛嗎?!┅大哥哥愛嗎?┅」還故意搖晃屁股。

  ��「Yes!┅Melike!┅Bigboss┅like┅」意思說他老板也會喜歡。

  ��惹得我因爲他提到偉陽而加倍興奮,喊著∶「那就捏吧!┅玩我屁股吧!」

  ��大哥哥現在聽不懂也懂了,兩手抓住我翹起的臀,一陣熱烈的搓揉、擠捏,就將我惹得欲火再度上升、又想要大雞巴慰藉空虛;可我實在不好意思顯得過分貪婪、只顧自己享受,而忘了讓大哥哥也爽一爽。於是,便維持跨跪姿勢、向後 退,直到屁股正對他臉前,而我也可以低頭眼瞧他依然威武無比的肉棒;兩手捧住、上下搓揉,然後伏身、張嘴,含入他那顆大龜頭、舔吻、吮吸,一面旋扭我獻給他欣賞、把玩的圓臀。┅┅

  ��「嗯!TaiTaipretty!┅Verygood!┅」大哥哥爽歪歪地誇贊我。

  ��「嗯∼!┅唔、唔∼∼!!唔┅嗯悶┅┅!」我表示謝謝他,扭動得更殷。

  ��「Youlike?┅Yourboss┅like┅ass?┅」又忙著吐出龜頭,回首詢問。

  ��「Yes,Yes!Bossveryverylike!┅aa┅sse!┅」發音雖然不準┅┅

  ��大哥哥卻說得彷佛十分肯定,而且手還捏面團似的直揉、直擰我臀瓣;弄得我既疼痛、又好舒服,像條叫春的貓一樣“噢∼!┅噢∼!┅”不斷。只有連連埋頭吮吸肉棒,才不致啼喚得太過分。

  ��聽見大哥哥也舒服得陣陣喘吼、身子往上挺動,大龜頭往我喉嚨里猛沖猛撞;害我好幾次忍不住哽噎、都快嗆倒了,才又一吐雞巴、回頭喊道∶

  ��「喔∼!大哥哥,我┅又要你 了!┅從我底下、從後面┅ 我吧!」

  ��其實,根本不用他動,我就雙膝兩手迅速往前爬,爬到陰戶貼住他的肉棒上,然後挺直上身、手抓床尾板的橫竿,屁股上掀、自動瞄準龜頭,往下一坐!

  ��「啊!┅啊!!┅┅啊∼∼!!┅┅」再度被陽具充滿、而滿足呼號。

  ��我大腿、膝頭、腳根同時使力,腰干、屁股猛烈扭甩;上下上下、愈騰愈高,讓整個人隨我往下套坐、他朝上沖刺的動作節奏,振晃、顫抖,漸漸加速、像馬不停蹄般奔向性高潮的下一站。

  ��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來還算養眼,說不定也夠誘惑人,便特意扭腰、左右旋搖屁股,增加我的妖豔度,促進大哥哥的性欲;不時側身轉頭瞟他,媚眼勾他、噘唇逗他;問他∶「Youlike?┅youlike┅mefuck?┅」

  ��大哥哥笑裂嘴、不住點頭、喘聲應道∶「Yes!┅melikeyoufuck!┅」

  ��這種鼓勵太有用了,我更興奮起來,淫液不停泛濫,一定澆濕了整條陽具,使它的快速沖刺、猛烈抽插發出清脆而響亮的“唧吱、唧吱!┅”的水聲,和著“吧哒、叭嗒!叭嗒、吧哒!”我們肌膚相互黏貼、皮肉彼此互撞的的韻律┅┅��

  ��“啊、啊∼∼!快了,我┅又快要來了!┅”心中開始呐喊。

  ��同時感覺大哥哥一根濕啦啦的手指頭往我肛門洞口、頂呀頂、鑽呀鑽的攪弄,立刻把異樣的快感送進全身里面;令我忍不住好大聲的低吼一轉、一提,變成奇怪的尖叫∶「啊∼∼喔∼∼嗚嗚∼∼┅┅呀∼!!┅┅Yes!!!」

  ��大哥哥的手指插進我肛門,抽插還不到十下,我就爆出高潮了!

  ��這時候,震憾整個茅屋的聲浪,絕對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樂的聲音小。如果沒有風雨聲壓制,一定早將整個客棧、至少鄰屋的住客吵得無法入眠!

  ��我那還管得了那麽多呢?只顧喧天價響地呼喊,鬼哭神號地啼叫,如泣如注地嗚咽┅┅而大哥哥很快跟了上來,濱臨“噴漿、射精”,連續大聲喘吼,身體向上狠刺、猛沖;也使我瘋狂之上、更加倍瘋狂。直到他終於也抵達高潮、噴射出大把大把熨燙我整個子宮和陰道的濃精,我都停不下來、還直扭屁股。

  ��什麽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狀似發狂┅┅等等的形容辭,都無法形容我此刻享受到無與倫比的極樂。

  ��簡直┅太棒了、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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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跟大哥哥沒有肛交,是個小小的遺憾。可我也不在乎,因爲我的心已經充滿幸福與滿足;尤其是當我翻過身、看見他一臉疲憊的神情,想到他今天爲我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下午的烤豬肉午餐、茅蓬里的熱情、摩托車旁告訴我有關偉陽不舉的秘密,和這風雨交加夜的銷魂蝕骨┅┅

  ��看見大哥哥一雙眼皮垂下、就快睡著的模樣,我心中洋溢對孩子般的疼愛,也就不要他像其他的年輕男孩一樣,期望他才剛剛射完精、雞巴馬上又硬,再來滿足我自私、無止境的肉欲了!

  ��盯著他兩眼閉上、跌入夢中還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只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頰邊,撫順他零亂的長發,還幫他的裸體蓋上被子;像姐姐照顧弟弟似的┅┅

  ��同時心里想∶大哥哥、小米、偉陽、和我自己,都一一相關、聯接起來了。彷佛我們真的變成一個大家庭,有種彼此十分親切的感覺。

  ��就連茅屋外仍斷斷續續下著的雨聲,及間歇可聞夜蛙、壁虎的鳴聲都好熟悉,好溫馨,宛如多年後,終於回到了從小遠離的老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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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砰、砰!┅”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把我驚嚇得跳下大床,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簾向外瞧,見一個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著。再看腕表∶半夜兩點鍾!這麽晚了,怎會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開門縫,才知道是客棧守衛隊的另一名看更,冒雨來接大哥哥班的。不,講錯了,是來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我見他全身也被雨淋濕、眉發滴著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進屋里避雨。然後跑回床邊,搖醒大哥哥、喊他起床┅┅

  ��這時情況蠻尴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邊,僅著半透明的睡袍,讓另一個「陌生人」看在眼里,他會怎麽想?會想到什麽?還用得著說嗎?┅┅我更想幫大哥哥把衣服快點穿上、好及時返回工作崗位上班,可又覺得身份、地位不容許自己這麽做。只有呆立、搓手,直 大哥哥,不敢瞥他的夥伴一眼。

  ��而他倆卻以我聽不懂的 里話交談,夾雜互相嬉戲、打渾的笑谑,使我非常不自在、希望他們趕快走了算了!我也好乘此補一補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夥伴突然開口問∶「張太太,你┅需要人陪嗎?」

  ��“什麽!?┅你,怎麽這樣問我?┅”大吃一驚,調頭看他、卻講不出話。

  ��原來,他雨衣敞開、被雨水打得半濕的紗籠,中央竟像帳蓬般高高鼓撐著,顯然因爲看見我只披了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狀況;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質地,怎麽也掩不住我裸體,所以才興奮起來的吧!

  ��“可是,我與你毫不相識,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對人家這麽冒失、如此無禮講話呀!┅┅何況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種肮髒的女人!┅┅”

  ��我心里莫名生氣,跟本不理會他;而他還算識相、住了口。

  ��大哥哥幾乎穿好衣鞋、擡頭面帶欠意的一笑,然後比手畫腳、英語夾 里話,對我解釋老半天,意思是∶他夥伴的床上工夫很棒、也很喜歡我。所以,如果我願意的話┅┅

  ��“┅去、去!┅┅去你們的!┅┅”「別作夢了吧!┅Noway!!」

  ��一面推送他倆人出去;心里還一面嗔罵∶“真夠荒唐!┅┅”

  ��回身背靠門後,卻反問自己∶何年何月竟變得如此貞潔、道貌岸然了呢!?

  ��不過,能夠被男人這麽晌往與我上床,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更認爲明天如果跟偉陽再見面的話,他還是會要我的!┅┅

  ��說不定,他會在我以身材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誘之下,從他喜歡女人的後面插入時,不但不陽痿、反而會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漸漸跌進夢鄉,我輕輕呓著∶“偉陽∼,寶貝!偉陽∼∼┅”

  ��茅屋外,夜雨仍然斷斷續續地下個不歇,伴我入眠┅┅��

楊小青自白(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中)

  ��人與人的關系,就那麽怪。不管是人、或他對你的好,你是愈想要,愈花足力氣、費盡工夫去獲得,就愈得不到,令你急迫無比、而心焦難安;反而是不想要的,偏偏垂手可得、甚至還不停送上門來,讓你躲也躲不掉。

  ��這正是我在巴里島渡假幾天下來,心中最大的感受。

  ��像守衛的大哥哥、兩個來自荷蘭的觀光少年卡爾、漢斯;被我誤認爲是男妓的達央;客棧的小開山姆;甚至不知道名字而被我推出茅屋的另一個看更守衛;個個都是我不必下工夫就能得手,要上床就上床、愛怎麽玩就怎麽玩的男人。

  ��唯有我最最想要的、旅館的大老板,偉陽;卻老是跟我玩捉迷藏,怎麽抓也抓不住、逮不著┅┅

  ��使我不得不挖空心思、百般設計策略,才稍稍取得進展,終於跟他進了旅館、上了床┅┅

  ��但是在初度親熱的關鍵時刻,又被他臨陣「不舉」而壞了好事、作不成愛。

  ��你說,命運是不是蠻捉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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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射入窗簾的曙光照醒、仍然聽見雨聲淅瀝時,看腕表、才早上六點來鍾;但已經是我在霧布的第六天了!

  ��一想到自己要怎樣才能面對偉陽,心中就禁不住有點慌了。上廁所的時候,自言自語道∶「要隨緣∼、要放輕松∼、不能太患得患失┅┅」

  ��灑出了尿,可是大解始終屙不下來;肚子好脹、好緊。明明有東西,卻怎麽也拉不出屎,別得十分難受。┅┅擡起屁股,自己以手指觸摸肛門、按摩肉圈,想藉外部刺激、排泄掉肚子里的東西┅┅

  ��都滿頭大汗了,可是什麽也出不來。

  ��同時發現∶這正是找偉陽來看我的最佳理由啊!∶我人不舒服、需要急救,而客棧的經理山姆不在,店小二又沒能力應付,只有緊急通電、請示大老板,看應該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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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著肚脹,我披上睡袍、外罩長夾克,一副很狼狽、很焦急受不了的模樣,冒雨穿過花園小徑、跑到櫃台。親眼看店小二撥電話、喊醒大老板偉陽,急呼呼用 里話報告這樁事。接著連連點頭、聽命稱是;然後,才挂下電話,告訴我∶因爲山姆不在,急救藥箱藏在鎖住的櫃里、卻不知鑰匙擱那兒,所以大老板立刻會趕來看我!

  ��“如我所願,策略成功了、偉陽一早要來看我了!┅┅”感覺真高興。

  ��我匆匆奔回八號茅屋、經過花園邊時,在那兒整晚看更的守衛已下班離去;知道至少大哥哥、或他那個夥伴,都沒見到我此刻樣子,心里松了口氣。不過,因爲快步震動,肚里的撐脹也夠難受。

  ��關上茅屋門,我忍著不適,在水槽洗了把臉、用濕巾將下體拭擦乾淨,換上比較保守、高腰、媽媽型的白色棉質三角褲;以免待會偉陽見到,還以爲我老是穿性感亵褲的浪蕩女人。然後,把等一下可能出門的便裝準備好,挂在床邊椅背;最後,爲了做得像樣,我沒戴奶罩,僅著半透明睡袍,躺回床、拉起被單蓋住自己。就做這幾樁事,已令我滿身汗了。

  ��偉陽急急的敲門聲,和他在門外喊∶「張太太、張太太!」同時響起。

  ��「門┅沒關,你┅進來吧!」我難過、卻夠大聲的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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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臉焦急的偉陽沖進房里。我一見他,掙扎著要起身;立刻被他示意制止、跑到床邊撫我額頭的動作感動,而欲言又止。

  ��他說∶「不用講話,點頭、搖頭就行了!」接著掀開被單,手就伸了進去。

  ��「這兒不舒服嗎?┅」手在我胸口下的胃部。我搖頭┅┅

  ��「這兒嗎?┅」手往下、撫到腰肚上。我搖頭┅┅

  ��「是這兒?┅」更往下、隔著我三角褲輕輕按。我搖了頭、卻又點了一下。

  ��「哦,我得仔細一點┅」他自言自語說,又告訴我∶「很快就會知道┅」

  ��當偉陽的大手掌展開、撫摸我整個肚子刹那。它溫熱的暖流立刻透入我體內,頓時令我好過不少。而我也隨即輕輕哼出一聲∶「噢∼哦!┅」表示有感覺。

  ��偉陽像沒聽到,只敷衍似的撫摸了兩三下,手指就往我小腹底下、陰阜右邊部位突然用力一壓、馬上放松。「噢∼哦!┅」我又同樣哼了聲,還抖了一下。顯然他要確定我是否得了盲腸炎、還什麽的。看我的反應,才松下一口氣、面露微笑,輕輕說∶「還好!┅」

  ��我期期艾艾掙出疑問∶「┅我!沒得┅不是盲腸炎吧!?」額頭仍然冒汗。因爲一下子被偉陽摸得如此靠近私處,忍不住緊張、興奮。[總不能怪我吧!]

  ��偉陽搖搖頭,但笑容又立刻消失、爲無比的關切所取代;手也沒離開我下體,繼續在我整個小肚子上輕撫、緩揉┅┅像要了解我肚子里面是什麽感覺似的,同時兩眼入神、注視我臉上表情;看得我一下子又緊張起來,肚里酸酸、脹脹的,不受控制般朝他的掌心起伏、抽搐。

  ��我猛一搖頭,把頭發甩落到臉上、被汗黏住。只顧緊緊咬住下唇,用心體會偉陽的手心,希望它一摸就能摸出我難受的真正原因。

  ��「張太太┅早上去過廁所?┅」他跟醫師一樣問我最私密的行爲。

  ��「┅┅」我臉紅心跳,點頭時羞卻無比∶「可是┅東西┅出不來┅┅」

  ��「不講話,乖!┅」又接著問∶「小便沒問題吧!?┅」

  ��“天哪,問得那麽清楚!┅寶貝,你┅豈不是要我更羞死了嗎!┅┅”

  ��咬唇難堪地點頭時,好想瞟他;可是肚里不好受也是真的,剛點完頭、又搖了起來。讓他好生憐愛似的伸出另一只手、將我頭發拂開,注視著我∶

  ��「光是沒有┅大解?」

  ��但他沒聽見我內心呐喊,反而收回撫摸我肚子的手、爲我抹了抹臉上的汗。然後,二話不說、彎腰就將我連同罩在身上的被單,從床上一把抱了起來;而我也立刻好熟稔地兩手勾住他脖子、以減輕自己在他臂彎里的體重。急呼呼問道∶

  ��「┅要帶我上那兒?┅我,我不需要去┅醫院吧!?┅」

  ��偉陽懶得跟我噜嗦似的一言不發、腳勾開房門,就往外走。

  ��「哎呀∼!人家衣服都沒穿┅怎能出門哪!?┅」我掙扎、嘶喊。

  ��偉陽側頭輕甩、示意一直在茅屋外等候的店小二;他馬上奔進屋里、又匆匆跑了出來,手中拿著我早先擱在椅背上、己準備好出門的衣服、及小皮包;護駕般緊跟在偉陽、和我後面,快步急行到客棧門外、幫偉陽抱我旅館的小巴。

  ��車子迅速起動,駛離霧布村,我從小巴後座掙扎爬起來問偉陽∶

  ��「我們上那兒?┅我┅沒那麽嚴重、一定得┅上醫院急診吧?」

  ��「快躺下,張太太你┅情況不嚴重,但是夠緊急,我那兒有藥┅┅」

  ��“哦∼!原來是上他的┅旅館那兒!┅┅真好!┅”我心一安,乖乖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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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廾分鍾未到,我們就抵達了偉陽的新旅館。車往下坡滑、停在「宿舍」門前。他殷勤地將我一抱,進入臥室、放在褥子還掀翻的床上;然後迅速由車里拿回我的衣服和小皮包,擱在床邊;又再度匆匆奔出門、不知往那兒去了┅┅

  ��“前後才不過兩小時,一切都如我所願、如計劃中的步驟一一實現,可以說非常成功、有效率吧!┅┅”躺床上,這麽想。“盡管手段不很光明磊落,但確實是不得已才用的呀!┅何況,自己身子也受了不少苦,而且衣衫不整、呈現在心愛的男人眼前,還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嫌我煩、産生反感┅而對我失去興趣跟「性」的興趣呢?┅┅”

  ��“不,不會的,偉陽不是那種人!他會喜歡我、會愛我的!┅”

  ��我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可是肚子里卻發出咕噜、咕噜,奇怪的聲音,不禁羞紅臉、想∶“┅那,下一步,又會怎樣呢?┅”好不舒服的肚子、和里面一直沒拉出來的東西。現在都因爲我一個人躺在他床上,而感覺更強烈、更想跑廁所了!┅┅

  ��偉陽拎了個不小的急救箱回到臥室,還喘著氣、就對我一笑說∶「好了!」

  ��「沒問題了,張太太!┅你不過是┅吃了些什麽不消化的東西,沒拉肚子、反有點┅便秘罷了。來,你拿這兩顆丸子、去塞一塞┅我,幫你倒杯水喝。」

  ��他把兩粒圓錐形、像糖果般大的「通便藥」丸子,放我手中;扶我坐起之後,還牽住我的手、緩緩領到廁所。開了燈、讓我進去,又爲我關上門┅┅

  ��“啊!┅他對我簡直是┅太好、太好了!┅”心里歎著時,肛門已在發癢。

  ��便撩起睡袍、把三角褲剝到膝彎,然後一手巴著洗手水槽的邊、彎腿下蹲,直蹲到屁股肉瓣分裂、肛門也張了開,才一手持「通便丸」,圓錐尖對準臀眼、塞進去┅┅「噢∼!┅┅」輕呓了一聲感覺;將藥丸完全推入直腸、肛門能合攏的地步。

  ��如樣泡制、把第二粒丸子也塞了進去。

  ��「嗯∼∼悶!┅┅」禁不住有點難過、哼出聲來。

  ��掙扎起身、退坐到馬桶上;等待,等待藥丸子的效果。可是卻不知道該收緊肛門呢?還是應該放松它?┅┅結果,一個不專心,後塞進去的藥丸就那麽漸漸往外滑脫、要掉出肛門了!「哎呀∼┅糟了!┅」臀眼才知道一夾,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噗通”一聲,藥丸跌入馬桶水中。還把水反濺到自己屁股肉瓣。

  ��手捂住嘴、心慌、不知所措。同時覺得肚里的酸脹更甚、額頭滲出汗來┅┅

  ��「可以嗎?┅張太太!┅你?┅」偉陽輕敲廁所門、關切地問。

  ��「嗯·∼嗯┅┅」不曉得該怎麽回應┅┅

  ��只希望還剩在屁股里那一顆丸子有足夠效力,把我的那個引出來、排泄掉。不再難受,我就謝天謝地了!咬住嘴唇、專注肛門里的感受,等待、分秒如年地等待┅┅但,

  ��┅┅還是不行,還是沒反應。只覺得塞在里面的藥丸被肉道溶化、變成黏潮黏潮、軟軟的膏一樣。但是,它並沒有産生效用,減輕肚子的撐脹、或體會絲毫便意;盡管我早就急盼把所有的東西拉出來┅┅

  ��我腳尖踮在地磚上、緊夾住兩條腿、交互搓磨;屁股在馬桶座的圓圈上不停旋扭、挪動┅┅哼出用力的聲音。「嗯∼!┅嗯∼∼∼!!┅┅」

  ��還是沒消息。又怕偉陽在外面久等不耐,只好擦乾屁股、拉上三角褲,把門開成條縫,鼓足勇氣、期期艾艾問他∶

  ��「你有沒有那種┅溶液,可以擠進去的、通腸劑?┅是綠盒子、白字的?」

  ��偉陽搖頭,表示不懂我說什麽;只非常關心地瞧著我┅┅

  ��“天哪!┅那種普通藥房都可以買到、小罐小罐的通腸劑,我家中藥櫃隨時備有、纾解便秘的東西;現在,卻成了求之不得的寶物。怎辦,我怎麽辦!?”

  ��「你等一下,我再找找┅┅」他說完,就跑走了。

  ��我在廁所里,又等了好一陣;等到沒法再忍的地步,便將兩手撐住洗手槽、、傾身,小腹抵靠槽邊,夾緊屁股、陣陣磨 ;希望能剌激真正的便意。但是,便意弄不出,卻把性欲給引了上來,陰道里酸癢、趐麻無比,逐漸濕潤而滲出的液汁,把三角褲也沾得黏潮、黏潮了┅┅

  ��「啊∼哦!┅嘶∼┅┅噢∼∼哦!┅┅」仰頭,一聲聲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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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偉陽回來急促的腳步聲,我立刻停止 磨,打開、又虛掩著廁所的門。他身體一靠,門就開了。手里拿著不是別的、正是醫院里專爲洗腸用的浣腸器!

  ��“啊∼!!┅┅”刹時驚訝得喉嚨打緊、說不出話。

  ��「好了,我來幫你┅」偉陽熱心地說、同時迅速擱下那瓶不小的溶液,開始沖洗玻璃管、插嘴、盛液袋┅┅一面讓我放心似的說∶「這個,一定有效的!」

  ��然後彎身由槽下取出一個圓形塑膠盆、盛了小半盆水,站起來對我說∶

  ��「張太太,你┅┅你彎下腰、手搭在馬桶蓋上┅┅」語氣好溫柔。

  ��可我卻恐惶、慌張無比,思緒也紊亂到極點;幾乎語無倫次地反問∶

  ��「用這個、行嗎?┅我┅會難過,人家也好怕┅怕水會┅流不進去┅┅」

  ��可是真正羞得要死的,是讓心愛的男人爲我弄屁股、清腸子過程的不堪,及一覽無遺、看我見不得人的身體姿勢!也是我怎麽也說不出口、表達不清的心中感受啊!

  ��再說,雖然我這輩子接受浣腸的經曆,每次都好不堪、好難以形容。可是,至少在醫院里幫我弄的,都是我不認識、也不認識我的人;我還能忍下暫時難堪。而面對一個自己認識、或心里喜歡的人,那┅感覺就完全兩樣,是我怎麽忍、都忍不住的羞恥啊!┅┅

  ��我因爲羞恥而語無倫次,也因爲語無倫次而說出更莫名其妙的話∶

  ��「那,我看我┅還是┅還是趴跪┅在地上┅比較好,水容易流進去吧!?」

  ��臉羞得通紅、自已卻主動而急切地,在馬桶邊跪趴了下去┅┅

  ��主動而急切地,翹高臀部、掀撩睡袍、將三角褲剝退到屁股後緣┅┅

  ��主動而急切地,兩手扒分自己的臀瓣、呈露肛門┅┅

  ��將我最最私密、最見不得人的地方,陳現給偉陽┅讓他看、讓他幫我┅┅

  ��等待、等待、┅等待東西插入、流進去、在我里面溶化一切不該有的東西。同時更希望你∶心愛的偉陽,雞巴變得又硬、又大┅會想要好好愛我一番。┅┅������xxxxx����xxxxxxx����xxxxx

  ��可是當注射筒的尖嘴巾觸到肛門刹那,我還是禁不住臀瓣顫抖、聲音也發抖、害怕地問∶

  ��「┅啊┅你┅┅你會弄嗎?人家怕┅┅」

  ��「不會也得會呀!┅張太太,放松、肌肉放松。要進去了喔┅┅」偉陽說。

  ��他話沒說完,我就低沈而幽長地哼、歎出聲,因爲已經被東西緩緩插入了!

  ��「哦∼∼啊∼∼!!┅┅啊!!」

  ��接下去的感覺,真的是┅簡直是無法形容。

  ��難過死了、撐得、脹得整個人都像快要爆炸一樣的,難過死了!低沈的哼聲不再,轉爲高昂的呼叫、尖細的嬌啼,隨著腸子被藥劑充滿、發出極難聽的咕噜、咕噜聲,我高挺翹起的屁股忍不住刺激、也想要扭動了,但又不敢;只能兩肘貼住地面,繃緊脖子,使臉頰稍稍離地、可以甩頭,嗚咽、泣啜;讓制止不住的眼淚奔流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聽見偉陽溫柔地問∶「張太太,可以嗎?┅還能忍受嗎?」同時感覺他暖和的手掌撫摸在臀瓣上;感覺充滿疼愛的手掌,輕柔、緩緩撫摸我的腰際┅┅使我無比安慰,而停止流淚。咬唇、又抿嘴、點頭∶「嗯!┅┅」

  ��“只要你愛我,我什麽都能忍!┅”心中告訴他。

  ��“甚至羞恥,失去自尊、喪盡顔面的羞恥,都願意忍受!┅”也告訴自己。

  ��只因爲偉陽愛我、能給予我的快樂,就是這一刻、整個世界上我唯一所要的、最大的快樂;更是戰勝一切怨由、哀泣、和苦難唯一的力量∶--愛情的力量。

  ��可是我不想告訴他,不願把“愛情”的字眼挂在嘴上講,免得讓他感到壓力。爲了我,他已經承受好多好大的壓力了。我只要他知道我好感激、好謝謝他,就夠了。

  ��於是我維持趴跪、翹屁股的姿勢,眼睛閉上,體會他撫摸我的手掌,輕哼出好像舒服的聲音。然後,喃喃呓道∶

  ��「可不可以┅讓我感覺一點┅別的?┅那就容易┅忍受得多了?┅」

  ��「別的?┅┅」偉陽訛異問我。

  ��「嗯!┅一點┅┅性的感覺?┅可以嗎?」咬唇、臉紅;因爲我要求了他。

  ��而他也立刻回應了行動∶手從我腰際、撫摸到向下彎垂的肚子,繼續朝陰阜、恥縫遊去;摸到潮濕的肉唇、嵌進肉溝、按住陰核,輾拈、搓擦;將我的淫性挑逗高漲,禁不住呼出∶

  ��「噢∼∼哦!┅┅喔∼嗚!!┅┅好、好舒服!!┅」同時要扭屁股┅┅

  ��「屁股不要動,張太太,小心!┅」他及時制止我。隨即抽出注射筒尖嘴、用手指壓住我的肛門,不使溶液反溢出來。然後松了口氣、告訴我浣腸劑全部都注進去、很快就會有作用了。

  ��「哦∼!!┅┅」我應出歎聲、感激。「┅┅謝謝、謝謝你!┅┅」

  ��這才放心、開始自動扭屁股了。當然,我得使足氣力、緊緊關住肛門。

  ��扭到我陰戶盡濕、性欲亢奮無比,同時感覺強烈的便意往上沖,好像整個人變成一個噴泉,只要緊閉的肛門一松,里面所有的東西就會刹那之間、如泉湧般噴射出去!

  ��我用力咬唇、哼出怪異的聲調,兩手在地磚上猛抓┅┅腳趾頭勾得緊緊的,可是什麽也抓不住、勾不著┅┅

  ��「啊!┅天哪,快不行┅我┅人家快不行了!┅」終於嘶喊出┅┅

  ��「幫我,幫幫我!┅┅偉陽,偉陽∼!!┅救我┅!」

  ��上帝,不∼,是偉陽,迅速將我從地上攔腰拉起、讓我面向馬桶蹲著,迅速撩高我的睡袍,迅速將塑膠盆放我底下。然後兩手撫在我肩上、肯定地告訴我∶

  ��「可以了,張太太┅┅你放松吧!」

  ��我雙肘撐在馬桶蓋上,兩手捂住自己的臉;聽見、也感覺嘩喇喇、嘩喇喇的從肚子里傾泄而出的東西,灑落盆中┅┅

  ��只知道偉陽還是顧及了我的顔面,讓我背對著他、排出浣腸後的穢物。

  ��“他,終究是愛我的!┅┅一定是好愛我的!┅┅”

楊小青自白(22)巴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下)

  ��在偉陽「宿舍」的浴廁間,接受他浣腸後的收拾、和清理工作,再怎麽說,也不能叫他代勞了。幸好,當我辛苦地撐住馬桶蓋站起來,回頭一看,他已不在眼前,而廁所門也關了上;讓我有獨自的空間與私密,解決善後。

  ��把幾乎盛滿的塑膠盆里,通腸甘油中略帶昨天烤豬肉的油味、混合著巴里島特有的佐料香、和我小塊、小塊暗褐色、及其他半稀釋的排出物,緩緩倒進馬桶,以免它濺出來;然後按下水閥、將它“唰∼!啦啦!┅”地沖掉。

  ��浩大的工程完成、我才真正松了口氣。

  ��裸體走進淋浴花灑、把自己全身上下外部都沖了個乾乾淨淨,然後抹足肥皂、打出厚厚的泡�、扣刮身體各處的肉摺、肉縫,連洞洞里、指頭伸得進的地方都搞乾淨;覺得可以接受、接觸愛人的生殖器了,就比較放心地再扭開龍頭、讓急水沖淋一陣;接著洗頭、洗臉,同時按摩皮膚、並想像自己的皺紋被手指抹平、消失┅┅

  ��準備將自己獻給愛人的心情,總是好奇怪、也好奇妙。而身體的感受,也更難形容∶彷佛骨頭里的趐麻向外放射、內髒器官緩緩蠕動,肌肉也不禁微微顫抖。像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愫,通過肉體、變成感官體驗;充滿神秘、異樣,卻極度性感刺激┅┅

  ��我完全沒考慮自己是否一廂情願、認爲偉陽大清早帶我到他的宿舍,就一定會跟我作愛;三角褲也不穿、只披上睡袍,挂著如釋重負的笑容,輕爽、舒暢地走出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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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偉陽不在臥室,而是在陽台抽煙、講電話。可我這次學乖了、沒去打擾他,以免讓他感到壓力,便獨自上了他的床、鑽進被子里等他,等著心上人回來找我;即使不馬上親熱,也不在意。只要他能陪陪我、跟我講講話,都是好的。

  ��盡管還是清早,但因爲細雨仍時斷時續下著、日頭深藏云中,戶外並不很亮,幾乎有點像下午時分;像個無所適事、輕松的下午時光。

  ��這種輕松的感覺,其實也蠻好;彷佛隨興所至,什麽都能接受、什麽都願意嘗試,甚至享受一番。而且,心里有說不出的溫馨、安祥;如同我跟偉陽已經是好熟好熟的朋友,一對彼此深知的情侶、戀人了!

  ��他端了杯熱茶到床邊,和藹地說∶「喝了吧,會舒服些!」

  ��捧杯啜荼時;瞟見他眼神中充滿愛意。我心里好感動,也情深、諾諾地說∶「┅真是對不起你,你┅那麽忙;┅而我┅還一直讓你添麻煩┅┅」

  ��「快別講這些,張太太┅┅」偉陽坐到床邊,制止我說“客套話”。

  ��「哎呀∼,還一直叫人家┅張太太!┅你才好客套喔!」嘟唇微嗔。

  ��「那∼,叫什麽好呢?」

  ��「小青,金柏莉,都可以┅不然,叫青青┅好了!」把茶擱到床�上。

  ��「親親?┅好嗎?┅」偉陽問時,我的心又砰砰跳了。

  ��雖然從來沒被人這麽叫過,但由他口中喊出,卻好熟悉、好順耳;便點頭、笑著表示接受。而且,以爲他要親我,就把頭一仰、眼睛閉上┅┅

  ��偉陽果然挪身移近,吻住了我的嘴!┅┅而我也立刻熱情奔放地回吻、將他抱住、倒上我的身子;兩手亂抓他胸前、扯起襯衫,一頭埋進他懷里,舔吻胸肌、乳頭┅┅同時主動拉偉陽的手,拉到自己的腰臀、催促他摸我屁股┅┅

  ��「喔∼,偉陽、偉陽寶貝∼!┅┅摸我!摸我屁股!┅┅」嘶喊著。

  ��他發燙的手心摸不到兩三下,就用力捏揉起來;喉中還喘出低吼。

  ��「噢∼∼嗚!我好┅好喜歡、好喜歡被捏┅屁股哦!┅┅」故意講給他聽。

  ��「是嗎?┅青青┅」他不敢相信似的反問。

  ��「Yes!!┅我最喜歡┅屁股受刺激了!┅」我扭著臀、回答得好大聲。

  ��他這才更放心大膽地兩手一齊搓揉、擠捏我的臀瓣;指尖弄到我的肛門眼上、扣扣挖挖的,立刻惹得我婉轉高啼、喚出愉悅的聲浪。同時感覺因爲被浣腸而弄得又軟、又敏感的肛門肉圈,在他觸摸之下,反應特別強烈;不但會自動一夾、一夾他的指頭,連直腸里也禁不住陣陣收縮、放松。

  ��乾脆就翻身、趴在褥上,回首嘶喊∶「偉陽∼,玩屁股!玩我的屁股吧!」

  ��同時一手後伸,掌心向上、像乞討陽具般,對空抓呀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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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中,我顧著索求,跟本不知何時偉陽已脫光衣裳、也爬上了床。只感覺溫暖而強健的體魄壓在我背上,感覺他吻我的頸子、頸背;感覺他一手掌拂開我散亂的頭發、另一只熱燙的掌心撫摸我的肩頭┅┅而底下,又粗又長、又硬又燙的熱棒,已嵌入我的臀溝,前後搓磨、陣陣挺拱!

  ��“啊!┅好、好極了!┅雞巴┅好硬!┅好大啊!┅┅”我欣喜欲狂。

  ��卻忍著,反而嬌滴滴的問偉陽∶「喜歡┅喜歡我的┅屁股嗎?┅┅」

  ��「嗯!┅」他吼得好肯定。我也好高興、喃喃呓道∶

  ��「我屁股┅也好愛你!┅不過寶貝,你┅先插插我前面的┅洞,好嗎?」

  ��講完又怕沒說清楚,加一句∶「從我的後面┅插┅那種┅狗爬式的┅┅」

  ��說清楚了,我才放心。然後,就像曾在無數次幽會時所做過的一樣∶熟稔地兩肘撐床、雙膝跪分,翹高圓臀、朝天挺舉,左右、左右款款搖擺;同時回首把頭發甩向一邊、露出臉頰,對偉陽百般妖媚地一瞟、嗲聲問道∶

  ��「寶貝你┅喜歡這樣子┅從女人的後面玩嗎?┅┅」

  ��「嗯!┅喜歡、喜歡極了!」偉陽笑開嘴、點頭回應,兩手持續捏我的臀;熱燙的雞巴肉莖搓擦肛門,惹得它又癢、又愛;而底下的陰穴也忍不住溢出液汁、沿大腿內側往下流淌。

  ��一面搖屁股、一面向偉陽報告∶「哎喲∼,人家里面都┅濕得┅滴水了!」��

  ��“怎麽還┅不插進來嘛?!天∼哪,求你別等了,快、插我┅插我嘛!┅”

  ��生怕他會像上次那樣,搞個大半天、最後反而軟掉;我開始發急、低頭猛甩屁股;心中呐喊∶“快、快呀,寶貝∼!┅快插、插進來吧!┅┅”

  ��再度回頭,才發現偉陽正迅速撕咬一個保險套的包裝、正要拉開它、套上。

  ��「啊∼保險套?!不、人家不需要保險套啊!」我急喊出口、搖臀表示。

  ��「怎麽不呢?┅」偉陽問∶「難道不需保護嗎?┅」

  ��「喔,寶貝∼!┅人家早就已經┅結扎、不會懷孕了!┅」這才對他解釋。但立刻想到,保險套作用不單避孕、也是防止性病傳泄啊!那,他用保險套┅是防止誰、誰傳泄給誰呀?┅又是誰怕誰┅有病哪!?┅┅

  ��「哦,那也沒關系吧?┅有保險套,女人的感覺一樣舒服啊!」他應道。

  ��「啊!??┅啊┅喔--喔--喔∼∼啊!!┅┅」

  ��節骨眼上,我已經無法仔細研究保險套的問題了!因爲還沒答出口,偉陽的大龜頭就撐開我的陰戶肉圈、塞了進來!

  ��「啊、啊∼∼!!┅┅」而且感覺好大、好大,奇大無比!

  ��手肘撐不住、上半身趴了下去,臉貼枕頭、張口高呼∶「啊∼你┅好大!」同時心中溢滿的狂喜,化爲感動、湧上眼簾而熱淚盈眶┅┅「好好∼喔!!┅」

  ��「喔∼偉陽,寶貝、寶貝∼!┅你好好、好好∼喔!!」一遍遍喚著。

  ��他的身體緊緊壓住我高翹的臀部,勇猛抽插、沖刺;使我無比激動、也極度亢奮地狂甩身軀、旋扭屁股;更兩手扯住床單,配合陽具進出、向上挺臀,使它愈插愈深、愈抽愈急┅┅

  ��我瘋了般尖啼、狂吼出一泄如注的高潮,不過是幾分鍾內的事。

  ��人生最極樂、滿足的時光,也常常就是這樣┅┅幾分鍾內的事。

  ��好快、好快的,就來了!┅就又要走了,不過是幾分鍾內的事。

  ��不過是幾分鍾內的事;┅┅不過是幾分鍾內的事;┅┅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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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

  ��終於來過了∶來過巴里島、來過霧布村。終於嘗到世外桃源里的愛情、和它帶給我,超越任何境地的滿足了!┅┅是一種什麽事都不必疑問、也不想探究,渾渾沌沌就好快樂、好幸福的感覺;一種不需要知道、不需要了解,也能好清楚、好明白一切的感覺┅┅

  ��像黑夜過後、繼之而來的白晝,像陰霾雨歇、重現光明的太陽;如日月輪轉、潮起汐落的自然,如季歲交替、花開花謝的必然。彷若天籁梵音、人間之聲,與鳥獸蟲蝈共譜成生生不息的樂章;更似五光十色、千簇萬縷編織成絢麗燦爛的錦繡┅┅包被、撫慰我的身體、我的心靈┅┅

  ��雖沒有「愛情、欲望」等等字眼,也沒有「貪婪、冀求」的心緒;卻能感受已經完整得到了愛情、滿足了欲望┅┅

  ��我趴在床上、面頰浮現的笑容;是笑迷迷、開心的笑容!完全不是以前經常出現,貪得無厭的淫笑,或爲乞求男人給我更多、而故意挂在臉上妖媚的蕩笑。

  ��覺得自己幾乎變了個人∶一個不再是老想著這也要、那也要,卻總是得不到的女人;不再老是安慰自己說∶半個面包比完全沒有來得好;卻爲永遠不能獲得整塊面包而難過的女人┅┅

  ��我變成了一個打心底快樂的女人。

  ��因爲體會到∶我終於來過了,來過巴里島、來過霧布村。

  ��┅┅終於來過巴里島、來過霧布村了。

  ��┅┅來過,來過了。

  ��┅┅巴里島、霧布村;巴里島、霧布村; 里、霧布┅ 里、霧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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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這一整天,我都是跟偉陽膩在一起渡過的。不光光作愛、或卿卿我我纏綿不休,倆人也做了許多其他事∶像一起吃東西、同看風景,在他的工作室里,欣賞他的木雕、石刻創作,及所收集的各國民俗藝品;聆聽他詳細解釋的出處與典故;也在在神往他敘述的旅遊經曆、和偶然透露的“豔遇”片斷┅┅

  ��時歇時續的毛毛細雨仍不停下著,像我們話匣子打開就說個沒完。是個暇意、好無所適事的下午,一直到黃昏。他爲了確定不受打攪,特別交代除非他指示送東西、或服務之外,不論旅館、客棧,任何人都不準闖進「宿舍」,或打電話來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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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來聊去,當然又不免聊回「性」方面的事。除了各自的家庭和社交,由於事涉敏感沒有多談,其他不論是作愛的大小細節、各式各樣的奇怪經曆,我們都彼此開誠布公、講了明白;增進了解、也添加不少調情的氣氛;像∶

  ��偉陽他喜歡從女人後面插入的偏好、及正面體位性交會産生困難∶就是源自巴里島傳統習俗中,女人貞操要留待婚後;而婚前作正常體位的「模擬」性交,爲了保存處女膜完整、陽具不能真正插入陰道,才導致的心理障礙┅┅

  ��[原來如此!┅┅]

  ��此外,偉陽在留美時,看過很多洋人的色情小說及電影,對 里人性愛習俗視口交、肛交爲「禁忌」有強烈反彈,反而特別喜歡這兩種玩法┅┅

  ��他,他還喜歡我跟他作愛時,表現得像西洋女人般,發出很露骨、很肮髒、卻極其性感的淫聲浪語。那,因爲我本來就是用英語跟他交談,所以講的髒話也與洋人色情片一模一樣、幾可亂真,令自己都忘了身在 里,還以爲是在加州、跟種馬(stud)似的男人性交哩!┅┅真絕。

  ��至於我告訴偉陽有關自己的性行爲、和性心理,說得也不少。不過┅┅

  ��沒向他透露自己跟他的兒子曾有過一腿┅┅[要酷一點嘛!]���

  ��當然,我告訴了偉陽自己對性愛的偏好∶像喜歡臀部受刺激啦、喜歡聽男人激動而瘋狂的吼叫聲啦;[這點,就跟洋人色情片很不一樣,他們男的個個都好沈默、惜字如金似的,吭也不吭一聲。真沒趣!]┅┅

  ��他問我爲什麽?因爲在他觀念里,以爲不吭聲的男人才有“控制力”、顯得比較“酷”、比較“厲害”。┅┅

  ��可我說∶「才不呢!┅女人一樣愛男人情緒奔放好不好!男人就是要那樣,才更顯得性感,才能打動心靈、引發女方更高一層的情欲哩!」

  ��「哦!┅」偉陽應了聲。我盯著他瞧,心想∶“你,怎會不知道呢?”

  ����然後,我好奇地問他究竟跟幾個女人有過關系?

  ��他不願確實回答,只說∶「不少,就是了!┅┅」

  ��而他反問我有幾個男人時,就搖頭、抿嘴笑而不答,只說∶「不算多啦!」

  ��這才談到有關保險套的事。

  ��原來,巴里島、甚至包括整個印尼,人民使用保險套的比率都非常低。不但一般夫婦性交時,因爲習俗禁忌、爲了避孕都不敢用;連非婚男女之間的性行爲也很少利用它的保護。

  ��而當今世上,因爲性交傳泄的疾病、尤其大家聞虎色變的“愛滋病”流行,已經普偏使用的保險套,卻一直未受 里人重視。只在觀光客集中的庫塔鎮、和霧布村街上洋人光顧的小店才有得賣。當然,偉陽開的旅館、和幾家比較出名的觀光飯店也會供應┅┅

  ��至於偉陽爲什麽在我身上,也用保險套呢?┅我問他是否害怕得病┅?

  ��他說不是怕,而是相信我會照顧自己安全。他講這話時,臉上表情很嚴肅。

  ��使我聽了心底發毛,因爲∶我實在太不懂得照顧自己了!多少年來,太過于信賴床上伴侶;加上自己早己經結扎、不怕受孕,所以每到情欲沖動、急著瘋狂作愛,就把最重要的自衛措施忘諸腦後了┅┅

  ��“我一定得改,改掉一見陽具就急呼呼、啥都不顧的習慣;要用保險套!”

  ��私下說服自己、並且發了誓┅┅

  ��幸好偉陽並沒追問下去,只說保險套,還能爲男女交歡增加很多情趣。同時馬上由床�抽屜取出幾盒不同包裝的保險套,告訴我這是超薄型的、那是有異香味兒的,另幾盒又是有顆粒、棱節的,或頭端帶了軟觸角、可以刺激女人陰道的內部┅┅

  ��偉陽一番介紹,把我性欲又撩得高漲起來,就笑開媚眼、請他在我身上各個洞穴、試用不同款式的套子。

  ��他雖然高興地猛點頭,卻要我別急;說∶反正我在 里還有幾天,何不跟他到島上其他沒去過的地方玩玩,同時彼此享受交歡、作愛的樂趣呢!?

  ��心想∶他都主動建議了,我還能不答應嗎?┅┅當下樂得直點頭、扭屁股。然後膩在他懷里、撒嬌、嗲嗔∶「那,你一定要好好陪人家、玩個痛快喔!?」

  ��偉陽捏我的屁股,笑著說∶「當然啦、玩到日以繼夜、天昏地暗都行!」

  ��這時,屋外已是黃昏、天都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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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前,偉陽打電話到客棧,吩咐店小二一些事;然後我們開回霧布的客棧,將我行李匆匆收拾好、裝上車,準備搬到新旅館去住。又爲了增添旅遊情趣,還在奴沙都阿(NusaDua)新型購物中心買了好些東西,帶上路遊玩時好用。

  ��感覺像跟偉陽,就像一對即將外出渡蜜月的夫妻、情侶般┅┅飄飄欲仙┅┅

  ��巴里島雖然不大[少於六千平方公里]、人口剛剛好[約三百萬左右],但確是個神奇的地方。高聳的火山、蔚藍海洋,孕育的豐富古文明、和藝術氣質,除了使本身具有“異國情調”,也令仙境般美麗的自然景觀充滿靈性,使人不知不覺、産生反璞歸真的晌往┅┅

  ��不止是回歸被都市生活所遺忘的大自然;或回歸到彷佛遙遠、迷失的故鄉;也回歸到久已抓不回、曾經渡過的童年┅┅

  ��我們在島東的漁村駐足、觀景,島北的達蓮廟參拜、頂禮;在南方海神祠旁,沿著沙灘、岩岸遙望滄琅的汪洋;攀上全島最高的“阿貢”山頂、遠眺蒼穹的無窮無際。也曾在海島西邊舉目不見人迹的“塔曼”國家公園,欣賞熱帶森林的豐富色彩、體會群峰峻嶺的原始風貌┅┅

  ��當然,覽足美妙的景致之馀,我跟偉陽也享盡了性愛中的極樂無窮。在各地卿卿我我、纏綿悱恻,有如經曆一次次身體的浸禮、和心靈的洗滌;重獲新生、脫胎換骨┅┅���而短短兩天半的時光,也成了我一輩子難以忘懷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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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臨離開巴里島前的最後一晚,偉陽與我澈夜作愛;像面臨世界末日般,一次次作了又作、要了還要,直到天明仍不肯停。心中溢滿“舍不得”的情緒,雖然沒說出口,彼此卻都體會出強烈的“無奈”、和“絕望”。

  ��雙臂糾纏擁抱、熱吻不斷,直到乏力不堪;四肢交錯、身體撞擊,直到全身酸麻;手指仍然瘋狂地陣陣抓爬對方、不讓放開,舌頭還貪婪不止地舔食彼此的肌膚、器官。心中的呐喊,訴諸行動,卻似野獸般的原始、動物般的自然。令我不解,但也無心尋求解釋┅┅

  ��如果非要以人講的話表達出來,我只能說∶

  ��我想死、想死在愛人的懷里!快樂、滿足地死在他可愛的雞巴下面┅┅

  ��我要告訴偉陽,當面告訴他我永遠愛他。只要能這樣子,做什麽我都願意。

  ��他充滿狂熱的兩眼瞧著我,一只手握住仍然硬挺、如榔頭般的陽具,一只手由我身下撈起兩腿、架在他的肩頭;然後向前拱,拱到我全身都對折,雙腳高高指向天空、屁股也懸離了床面┅┅

  ��「寶貝!┅插死我、插進我┅屁股里面!┅┅把我 死算了!!」

  ��我嘶喊的時候,喉嚨早就沙啞得幾乎發不出聲;但是眼中禁不住溢出的淚水,已把我的懇求表達得不能再明白、再清楚了!

  ��他終於從正面,挺著堅硬無比的陽具,插入我的身體、愛我、與我作愛了!

  ��偉陽的肉棒在我屁股眼中抽插的時候,他舒服、快樂地叫得好大聲;雞巴也一直挺得好硬好硬。而交織著喜悅的瘋狂,迷漫了我整個人,整個的心。當他以充滿藝術氣質的手指,愛撫我夾著溶出液汁的陰唇肉瓣、挑逗腫脹到極限的陰核,將我再度帶上性的高潮時┅┅

  ��喜悅和瘋狂也跟著爆發、迷漫在巴里島的清晨;我將離去的那日清晨。

  ��於是,我告別心中愛的人、心愛的地方∶

  ��別了,巴里島!別了,我的愛!

  ��但我永遠都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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