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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門要不要

吱嘎!門開了,眼前的美景讓男子一驚。那是怎樣的兩個女孩子啊,大一點的那個在前,約莫24- 5歲,長發飄飄,身材高挑,短小的吊帶裙裝遮掩不住高聳的雙峰和玉腿,雪白的肌膚散發著不可逼視的光芒,一雙美目挑釁似地看著男子。

而那個小一點的怯生生的躲在!大美女的后邊,大概也就17- 8歲,陽光照在小臉上還能看到細細的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絨毛,雖然不如大美女性感,卻青澀果實一般惹人憐愛。男子漲呼呼的腦子已經不知道考慮其它,直到大美女失去耐心,敲擊他額頭,才猛然回過神來請兩個女孩進屋。

我和姐姐並不是親生的,這點從長相就看的出,姐姐鵝蛋臉,細長眼型,有一種妖豔美,我臉稍微有點圓,有點娃娃臉,經常被同學開玩笑把臉頰捏的通紅,還總叫我「小丫頭」。我們認識的方式很簡單:姐姐一個人住覺得悶,就論壇上找合租人,我呢覺得都是女孩子應該方便些,另外和姐姐也聊的來,一拍即合。  姐姐很熱心的幫我把東西從宿舍搬來,安頓好,后來麽,兩個女孩子叽叽喳喳很快也就熟了,白天給姐姐拖著逛街,黑夜摟著姐姐撒嬌,晚上麽大被同眠(嘎嘎)。

時間長了,偶爾就發現姐姐那邊有繩子之類的東西,而且她經常上一些SM,冰戀的網站,開始呢比較好奇,就跟著看看,那個那個,時間久了就被姐姐帶上SM之路了(姐姐:還不是你個小丫頭也有這個愛好,埋得深就冤枉我啊!)。  我們倆經常把對方捆出各種花樣丟在家里,往對方后庭塞點東西,夾夾乳頭啦下邊啦!漸漸的越來越向暴力發展,尤其姐姐總裝著QJ犯一樣把我五花大綁著淩虐一番,折騰的我一天都起不來床,雖然,的確挺刺激的。到后來這樣也很難滿足我倆了,于是姐姐決定不如來次狠得,找個人真正的把我倆虐到死,追求那死亡瞬間的快感,我架不住姐姐幾次誘惑,也哼哼哈哈的答應下來。

接著下來的幾個月姐姐都在一些隱蔽的論壇貼吧或者QQ群里流連,試圖找到一個可以實現這樣意圖的男子。也就是這幾天,她告訴我找到了,那個男人很壯,有強烈的虐殺女孩的欲望,喜歡在女孩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傷痕,喜歡看著女孩掙扎哀號,還是同城。聯系好今天見面,實施這決絕的計劃。

男子在挨了一擊后倒是清醒了許多,很有禮貌的請我倆進屋,端茶倒水。寒暄幾句后進入主題。聊起來的確是都有這樣的愛好,容易交流,我們就這麽談了許久,直到太陽落山,雙方都決定就此開始。

于是男子轉進里屋拿出棉繩,開始認真捆扎我們這兩個送上門的待宰羔羊。  他將姐姐裙子退去,只留下文胸和內褲,雙手被五花大綁吊在背后,小腿后折靠近大腿于腳踝和大腿根處綁好,戴上一個塞口球,並戴上眼罩。我在一邊看著,覺得很刺激,又很緊張,那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經曆。

男子綁好姐姐,轉身又將我抱上床,褪去衣裙,直剝的一絲不挂,然后套上一件吊帶睡裙,將內褲塞入口中用膠帶封好,雙手向上拉起,綁在床頭那堵牆上伸出的小鐵環上。兩腳于腳踝處並攏綁住向后折提起繩子穿越大腿內側后左右各繞了幾圈綁好,這樣我只好高舉雙手的跪在床頭,任由「壞人「折磨。接著他又去拿來一盒道具,拿在我們面前,再次詢問「你們如果現在后悔還來得及,要不等會一旦動手,再疼再恐怖都不能回頭了」。

姐姐搖搖頭,我看看姐姐,也搖搖頭。

男子放下道具,在我倆臉上都親了親,「既然這樣,兩位可別怨恨我,黃泉路上不帶報仇哦!」

說完他挑出一對挂著小鐵球的乳頭夾,過來捏捏我的小兔子,來回撥弄那兩顆粉紅的乳頭,直到她倆硬起,便用乳頭夾分別夾住,然后在我私處抹了一點清涼油,在我雪白的PP上狠狠捏了一把,輕聲耳語「待會再收拾你」。

我哪里顧得上聽他耳語,下面涼飕飕的感覺實在怪異,頭一次讓男人這麽戲耍感覺臉上燙燙的。

男子突然用手指戳了下姐姐的私處,一片黑暗里什麽都看不清的她猛然被刺激的啊的一聲。接著男子就上床從后邊抱住姐姐,兩只大手伸進文胸里肆意揉捏著嬌嫩的雙峰,舌頭不停的在姐姐耳畔、臉蛋、粉頸和香肩之間流連,呼吸越來越粗重,急速,胯下那個黝黑的肉棒漸漸變得粗壯,從下面挑著姐姐。姐姐慢慢的也呻吟起來,身體迎合著男人扭動。我看著這淫靡的一幕,又羞又感覺很刺激,感覺身體在發熱,不由的來回蹭蹭。

男子總于忍不住欲火,一把撕掉姐姐的內衣仰面朝天的壓倒,將雙腿向上推后拉開,黝黑粗大的肉棒從飽滿肥厚的肉片刺入,緊接著就是一陣毫不憐香惜玉的暴風驟雨,姐姐愣是被他活活的搞到暈迷。男子好容易把她整醒后繼續猛烈抽動直到一股稠密的濃精從陰道和肉棒的夾縫中一出。

堪堪泄掉些許欲望的男子將姐姐從背后抱起,放在懷中,抽出雙手在盒子里翻起兩樣道具。

嚇,他竟然拿起一根長長的鋼針,而穿在后邊的絕不是柔軟的絲線,而是鐵絲!!他要干什麽,要開始淩虐姐姐了?

我驚訝的看著男子揉揉姐姐的右乳,捏扁,而那根亮晃晃的鋼針就從扁扁的乳房側面一頭扎 了進去,吃痛的姐姐「嗚嗚」的哀號,身體不停的扭動。

可綁成這樣的女孩怎麽能抗衡精壯的男子?這樣的舉動反而刺激了男子,鋼針在雙乳間穿梭,帶著鋼絲將一對可憐的小白兔硬給撮合在了一起。接著男子將長出的鐵絲穿過房頂一個小環拉起固定,把兩個乳房拉扯的老長。

做完這些男子看看挺著胸脯,「嗚嗚」直叫的姐姐,將她眼罩拿下,美目滿含淚水,他滿意的在臉頰上舔了舔,再次將肉棒刺入姐姐下體,哦,這次是從后邊。

這,太意外了,這個男人有著什麽樣的腦子,竟然想的出這麽BT的辦法虐待女孩,等會他也會這樣對待我麽?看著姐姐痛苦的表情和血染的胸脯,很害怕,可又擋不住好奇心,被這刺激的場面所誘惑。

不知道又搞了幾次,期間只要姐姐掙扎一緩,他就在姐姐身上插入一根鋼針,刺激姐姐瘋狂扭動。

總于那男人覺得滿足了,放下奄奄一息的姐姐,轉身去了廚房。還沒等我想明白他要干嘛,就看見他拿著一根長長的擀面杖回來了。

暈,這算什麽 = =

男子再次從后邊抱住姐姐,解開塞口球,將她臉朝上扶好,一手掰開嘴巴。  拿出一把小刀將舌頭割去,又將那根擀面杖插了進去。

剛剛去除束縛的口腔再次被填滿,圓柱形的擀面杖卡在喉嚨處很難向下,痛得姐姐瘋狂掙扎,只不過這次她連嗚嗚的聲音都發不出。在男子持續的用力下那根恐怖的擀面杖一點點撐開喉嚨伸了下去,我從外面就可以看到姐姐脖子被硬物撐起,除了被男子緊緊卡住的頭顱,身體來回扭動。慢慢的姐姐扭動的越來越慢,不再那麽死命的掙扎,只是肚子上有個疙瘩慢慢下移,再向下,陰部慢慢鼓起,一團亂七八糟的東西帶著血水被擠出,緊接著穿過身體、被血水染紅的擀面杖也了出來。

放開已經不動的女孩,任由她被胸前的鐵絲挂起。男子又用小刀將向后綁著的小腳割下,說是要拿來收藏。

休息了一會,男子向我靠近。我已經被眼前的慘景嚇壞了,我非常后悔這次的決定,我不想這麽給虐死,那太痛苦了。我努力的向后縮,滿眼的乞求和懇請。  男子咧咧嘴,「晚了,這回箭已離弦,沒得回轉了」。說著雙手從腋下抱起我,將腦袋埋在我胸前,細細的聞了下我的體香。把我從挂鈎上摘下,松開繩索重新綁了下。上身用龜甲縛固定,下身爲了姿勢方便沒有捆綁。

撕掉最后那一點衣物,男子開始用雙手、舌頭在我身上到處探索,可我想著要被他虐死面對身體上的刺激不知如何是好。

男子將最后一點疼愛留在我身上,輕輕的撫摸我的脊背,舔舔我的面頰、脖頸以此撫慰。

等那點疼愛消散,男子將我背對他抱在懷里,取掉乳頭夾,換成一根比剛才扎姐姐那根鋼針還粗的鈍頭針硬往我乳房一側狠刺,劇烈的疼痛使我拼命的向后弓著身體,兩條沒有束縛的小腿在床上踢蹬。嬌嫩的肌膚拗不過野蠻的鐵器,乳房屈服了,鋼針刺穿了她兩端各露出一指節的長度。兩只乳房都如法炮制,直痛得我大汗淋漓,需要他扶著才不至躺倒。

但這還不是結束,那男子又拿出兩個黑黑的秤砣,用鐵絲分別挂在兩個乳房上,由于有鋼針阻攔,它們不會掉下去,可是巨大的分量把乳房向下扯去,男子還說這是讓我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 =

把我的披肩長發馬虎扎了個馬尾。然后抱起我,換成跪姿,拉住我的馬尾辮免得我趴倒。

好象鐵絲有點長,前傾后秤砣落在床上不起作用,他特意將我抱到床邊,膝蓋緊靠床沿,探出大半個身子。

我感覺到有個很粗很燙的東西硬生生的頂開蜜處,捅了進來,是那麽的長,一直頂到子宮內才停下,接著就又是一陣疾風暴雨,隨著秤砣的亂擺胸前陣陣撕裂的劇痛,后邊又像一堵肉牆在狠狠撞擊,柔弱的我就像風浪中的一只小船在洶湧的波濤中翻滾,像龍卷風肆虐下的一片樹葉激烈回旋。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暈過去幾次,再次悠悠醒轉的我只感覺渾身如同散了架一樣無力,胸脯上那對小兔子早就麻木,PP生疼,火辣辣的蜜穴、后庭好象被撕開,粘稠的液體順著雙腿流淌。兩只小腳被他抓著上下套弄著肉棒,BT的男人。

看我醒來,把剛剛那股欲火瀉在腳丫上的男子撕掉我嘴上的膠布,摳出內褲,將肉棒塞了進去,腥臭的味道引得我很想嘔吐。痛苦的忍到他結束,將腥臭的液體噴了我一嘴。

男子將我橫抱著來到浴室,說要給我洗洗,卻是面朝下放在浴缸里,雙腳被他用繩子繞過浴缸底部分別固定在浴缸兩側邊緣。

他打開水龍頭,用很小的水量往浴缸注水。我眼睜睜的看著水流一點點靠近,流過面部,胸前,肚子,流滿整個浴缸底面,慢慢擡高,雖然這不會立刻要我的命,卻比立即致命還恐怖,還折磨,不能逃離,只能等著注定的死亡慢慢來臨。  我被他前低后高的捆著,沒有辦法離開浴缸,只能死命的仰頭,避免嗆水。  水越來越多,開始我還能將就著探出水面,緩口氣,雖然也有嗆水。但隨著水位逐漸升高,胸前那對催命的秤砣開始發揮作用,它拉著我不許我上浮,水沒過我的頭頂,生的希望完全破滅,拼命的憋氣只是讓我更加痛苦。

咕噜……忍不住吸氣結果被水狠狠的一嗆,慌亂中咕噜咕噜連吞幾口,接下來更是一團糟,紊亂的呼吸把更多的水帶進肺 里,連嗆帶嚇的渾身不停抽搐,激烈的扭動把水濺的到處都是將兩個美女弄死的他還覺得意猶未盡,帶著錄下的視頻和照片逃離了公寓。屋里只剩下兩具豔麗的女屍,一具被胸前的鐵絲拉扯立在床上,高高仰起頭顱只爲嘴巴里那根粗粗的擀面杖穿過,下體挂著被擠出的內髒和血染的擀面杖另一端,向后折起的小腿上一對腳丫已經不知去向;另一具趴在充滿水的浴缸里,水已經被胸前,下體的傷口流出的血水染紅,綁在兩邊的小腿末端也沒有了腳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