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的處女(1)
第一章 神秘的情信(上)
『又塞進了一封』
由貴子早晨來到學校,打開自己擺放拖鞋的箱子,發現了一封信。
『時之間,她見到男人給她的情信,但並不稀罕、珍貴。她從那茶色的信封,從信封上寫的『松宮由貴子小姐收』的筆跡,就知道這封信是她所討厭的男人寫的。雖然時令是盛暑七月,但由貴子的背脊仍覺得一陣陣發冷。
但是又不能不看它一遍,便將信扔掉。
不知道他寫了些甚麼,萬一將這個男人寫的情信扔掉,他就會將一些羞恥的事,見不得光的事,在校園內公開,千萬扔不得的情信呀!
當然,由貴子並沒有做過虧心事,也沒有甚麼把柄被人家抓住。
但是,她總覺得那個男人,好像正躲在甚麼地方,瞪大著眼睛,正在監視著自己似的。她心情沉重地很快將厚厚的信封塞進了自己的書包。
這是位於湘南的一所私立學校。自明治時代建校以來,一直是讓學歷優秀的上流階級的子弟入讀。這也是這間學校的傳統。
松宮由貴子是高中部三年級學生,她只有十八歲。
她是日本政界有頭有面的松宮財閥的一位千金小姐。
不僅年青貌美,高子高挑,而且像天使一樣酷愛清潔,學習成績以及體育活動也都沒話可說,無可挑剔,名列前茅。
以前就有男子提出要同她結交,而現在她家的門第是壓倒性的豪門大戶,誰都憧憬著與她高攀,都在打長遠的算盤,朝遠處看,都跟她保持著一種互相牽制著的狀態,且都怕高攀不上。
只有這個男人才會繼續不斷地寫來下流的、卑鄙的情信,而且竟敢公然地署名。
由貴子在去教室之前,先進入了女廁。在女廁內她就放心了,那個男人決不敢闖進女廁來吧!
由貴子從書包內取出了情信,撕開了信封掏出了信紙。
信上文字寫得很流暢、很整齊,只是內容則令人討厭,令人害怕。sosingcom
『這幾天,我偷了你的體操衣服,很失敬。因為我無論如何都想得到它。以前我就曾這樣空想過:你的汗是多麼的香呀!且一面單思、一面手淫。今次偷而得手,還是覺得很香,我也感到滿足。
因是上完體育課我便立即下手去偷,所以你的體操服,還有多少濕濕的汗氣,特別是腋下以及胸前乳房的部位,更是充滿著你的濃烈的汗香。
我站著連續手淫了三次,然後將精液射到了你的體操服上,昨天我用掛號信的方式寄回府上了,你也可嘗試聞一下我的精液,一面手淫吧!』
由貴子看著看著,心情壞透了。不過還得看完它,否則,又會像前次那樣他會將由貴子的照片同另一個女子的裸體拼合在一起,張貼在教室 ,她自己還被蒙在鼓 哩!
這種惡作劇雖然不受歡迎,但對羞恥心強烈的由貴子而言,還是覺得可怕,例如被人拼合一張見不得人的照片,讓全班同學都見到她實在忍受不了。
而且,信內也許還有其他甚麼內容吧,不全部讀完,就不知他還將玩弄那一招
離早上進入自修室還有一段時間,由貴子便繼續開始讀信了。
『昨天我又失敬,偷了你的室內用的拖鞋,鞋內混合著你的汗香、油昧,以及污臭,我覺得還是千金小姐的體香最為高級』
『咦!』,由貴子萬分驚訝了。這雙拖鞋現在不是正穿在自己的腳上嗎?
『我舐過你的拖鞋之後,照樣在拖鞋內射精,然後將它擺回原位,我想知道你身上散發的一切氣昧,何時我務必要嘗試抓住你身上的真正的東西,我一定要將你弄到手。我不會採用強迫的手段,我正等待著你對我說一聲:你抱抱我吧!這是對我愛情的表示。
最後,為了證明你讀完了我的信,請你在教室黑板的一角,劃一個『○』作為記號。
蒲生圭介』
由貴子讀完了信,惱羞成怒,將信揉作一團了。接著,立即箔JU已經穿在腳上的拖鞋,自己當初穿拖鞋還是沒有發覺,現在仔細一看,原來拖鞋內有一些乾涸了的污垢。真令她一時想要嘔吐了。
昨晚,圭介愛撫著由貴子的拖鞋,然後在 面射精,搞得污糟迫遢,今天一早又將拖鞋擺回固了原處。
令人討厭的毒液,這不是滲透到襪子 了嗎?但是,她又不便將鞋襪都丟棄,總不能赤著雙腳從女廁回到課室去。
由貴子氣惱得咬牙切齒,忍耐著步出女廁,將信紙、信封扔進了女廁垃圾箱。在回到教室前,先行到學校的小賣部買了新的鞋襪。再拐到舊校舍的沖涼房將舊的襪子脫下,重新洗腳,換上新的鞋襪,將舊的丟掉,再回到新校舍的四樓,進入教室準備上課。
但是,由貴子丟棄的鞋襪,很快就被誰撿走了,由貴子意識到身後有人在跟蹤她。
由貴子進入課室,環顧課室四周,不見圭介的身影,她立即呆住了。
『早晨好,由貴子小姐!』班上同學同她打招呼。
由貴子向同學們報以一笑,接著在黑板的旁邊劃了個『○』的記號。
蒲生圭介大概是緊跟在由貴子的身後進入教室的吧,不知不覺間他出現在課桌的座位上,臉上浮現淡淡的微笑,色瞇瞇的眼神,緊盯著由貴子。
他還在讀初中的時候,經常被人玩弄、欺負,因他個子小,毫無反抗能力,連班上的女同學也不把他看在眼內。他的臉孔長得那麼醜怪,好像是出現在校園 的怪物。
即使現在升上了高中部,誰也無視他的存在。
而且他的尊姓按日文讀法與『懶蛤蟆』的讀音相似,再加那麼醜怪的長相,班上的同學便給他起了個『懶蛤蟆』的渾名。
當然,由貴子並沒有捉弄過他,也不敢公然對他報以輕蔑的眼神
現在到了高中部三年級,全班同學都忙於應付明年的升學考試,誰也不與圭介為伴,免得消耗時間,而圭介自己總是躲在教室的一角長噓短歎,同學們有時會對他皺一下眉頭,表示對他的反感,然而很快便掉轉頭去,不再理睬他了。
圭介能進入這間專供富家子弟上學的校園,全仗他出身於資本家的家庭,論學習成績則是麻麻的。
但是現在的圭介,全憑前年因事故而死去的父親的遺產以及保險金而生活。
他的父親經營金融業,所留下的遺產足以供圭介揮霍一生了。
他幼年的時候母親便病故了,既無兄弟,亦無親戚,在那古老的大宅大院內,據說跟他的老乳母一同生活著。
可以說他是天涯孤客一名,再無任何牽掛,是個有強悍性格的男人。
而且他現在已經十八歲,似乎對人生也很看得開,伴隨著性慾焚身,不會考慮到任何的後果,養成了為人輕薄,胡來的惡習。
終於開始上課了。
由貴子感到圭介坐在她的斜後方,正在向她斜視,有如芒刺在背。
『為甚麼要這樣胡思亂想呢』難道自己平時對圭介寄以某些同情與好意,反而令到自己倒霉了嗎?總不能以此為理由提出從這間名校轉到其他學校去吧!』
而且已經讀高中三年級了,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現在正忙於準備考試,也是最為重要的時期。
由貴子的這些煩惱,當然沒有對家人以及老師提及,連對親密的朋友也沒有談及這些事。
不久,下午有一堂體育課。
已經是七月半了,期末考試也完了,再過一星期就要放暑假了。
雖然是在暑假期間,高中畢業生仍要準備應付升學考試,不過這是高中生活的最後一個暑假,大家都感到很開心。所以上體育課時,感到輕鬆愉快。
由貴子的學習成績名列前茅,體育運動也是樣樣皆精。下午二時她忘記了早上的一切煩惱,以美好的姿勢在泳池內暢泳。
但是,這時的圭介並沒有進入游泳池,而是偷偷地躲進了女子更衣室。
無論在教室、在泳池,圭介不在場,大家也不會懷疑他,也決不會去四處找他,他不在場大家反而覺得開心些。
女子更衣室較為暗淡, 面放有二十三位女生的內衣褲,混合了二十三位女生的體香。
圭介立即找到了由貴子的衣服。他打開由貴子的衣服。
這間學校的女學生全部要穿著校服。夏天的校服是白色的短袖上衣,衣襟與袖囗用白線縫上藍邊,再配以紅色的校裙。
圭介將自己的臉貼向由貴子校服的胸前部位呼吸著由貴子滲入校服內的溫柔的體香。然後再嗅到校服的腋下,他聞到了一股類似牛奶味的汗臭。
無論一位女子多麼講究清潔衛生,在這炎夏酷暑,只要稍微活動一下,肌膚一定會出汗。
不久,圭介從自己的褲中,掏出了已經勃起的陰莖。然後拿著由貴子的校服、裙子、內衣來摩擦自己的陰莖,且一面拿起由貴子的乳罩,襪子嗅了又嗅
然後再從疊在最下層的,也是圭介最想要的東西拖了出來。那是由貴子的內褲。
圭介將由貴子的內褲最 層翻轉過內,緊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但他看不到內褲 層有些甚麼異樣的污點。大概她們都知道下午要上游泳課,所以都不想穿上有污點的內褲吧,圭介倆頓時感到有點失望了。不過,他還是仔細地檢查,小心地觀察,看看有否恥毛脫落,看看能否找到深入女子那個『夾縫』的折痕之類。
不久,圭介使用右手握著自己的陰莖,開始有韻律地活動,一面將鼻子緊貼著由貴子內褲的中心部位
圭介從由貴子的內褲,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汗臭和異味,是一股充滿酸氣的異味。
圭介縮著鼻子哼啥了兩聲,似乎氣味很難頂,而又將內褲仔細地觀察著、體驗著。
處女特有的體臭以及尿臊的氣味,圭介覺得特別芳香,他出神入化地陶醉著。內褲的正前方緊貼女人私處的部位,有點潮濕,他再將頂住肛門的部位擦向自己的鼻端,意圖探索另一種神密的氣味。
圭介聞著、嗅著,他的性興奮非常強烈了。但是,在不知不覺間,不知是那位女學生、也不知她為著何事,進入女子更衣室來了。
圭介加快了手指動作的速度,將自己的龜頭在由貴子內褲的中心部位擦來擦去。
『哼,由貴子是我的人了』他小聲地自言自語著,精液也咕嘟咕嘟地射了出來。
白濁似的精液將一條雪白的內褲搞得污濁邋遢,且滲入到內褲的纖維之內了。
『陣快感過後,圭介鬆了一囗氣。他將白色內褲放回原處,再將校服、裙子依原有順序疊放好,盡量做到與原先的擺法一模一樣,讓人看不出有觸摸過的痕跡。
圭介然後溜出了女子更衣室,躺在泳池旁邊休息。
不久,下午兩小時體育課上完了。同學們有說有笑、吵吵鬧鬧準備去沖涼、洗眼,男女同學各自走向自己的更衣室去。
圭介躺在女子更衣室旁邊的草地上,豎起兩耳,靜聽著女子更衣室內的動靜。
由貴子擦乾了身體,用一條浴巾包裸著身體,脫下深藍色的泳衣,從疊得好好的校服下面,抽出內褲準備更換。
但是,這時她發現內褲上有污濁的粘液。
『唉呀』由貴子驚叫一聲。難怪泳池內不見圭介的身影,也許他躲進女子更衣來了。
『你怎麼啦?由貴子!』正在隔鄰赤裸著身體的川囗惠芳,邊擦拭著身體,邊問。 『不不,沒有任何事』由貴子連忙回答,但是要不要穿上這污濁的內褲呢?她面有難色了。
當然不可以就這樣穿上,可是洗了再穿的話又有那麼多同班的女同學在注視著自己,加上平時應急用的運動短褲還放在教室的蓄物櫃 。
她只好暫時不穿內褲了,先戴上乳罩,然後穿上校服與裙子。
為了不讓周圍的女同學發現她不穿內褲,她便快手快腳地將泳衣、內褲揉成一團,手急眼快地塞進自己帶備的膠袋內,沒有穿內褲就那樣準備回教室了。
為何要搞出這種令人厭惡的事情呢?由貴子對圭介既憎且恨,她悲憤得似乎要哭起來了。
她急步登上往教室的樓梯,又擔心裙腳被風翻捲,被人看到裙底春光,她曾數次回頭朝樓梯下面看去,看有否其他同學跟在她的後面。
她第一個搶先回到教室,打開自己的蓄物箱,取出了運動時才穿的短褲,那是一條深藍色的短褲。
由貴子急急忙忙捲起了校裙,涼風吹到大腿褪上,終於將短褲穿上,包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就那樣不穿內褲也行嘛』
『啊』由貴子驚叫一聲,回頭一看,圭介神神秘秘地站在教室門口,笑迷迷地,但卻是不懷好意地嘻笑著。
『你不要靠近我我要大聲喊啦!』由貴子謊張地整理一下校裙,且後退了幾步。
『你發現內褲有精液吧!很遺憾,搞得你那個部位粘粘糊糊了吧!哼哼,你的內褲有一種特殊的氣味了吧!』
『你,你住嘴啦』由貴子很厭煩了,她眼 含著淚花,雙手啪地一聲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更換運動短褲時,你的臀部一下子被我看到了,又白、又結實、又豐滿。我幾時都想舐一下你的屁股呀!』
『你為甚麼老想欺負我呀!我沒有做得罪你的事呀!』
『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呀,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的戀人就是你,現在我也是很想念你呀!』圭介這樣解釋道。
由貴子絕望地低頭不語了。
這時全班男女同學蜂擁著回到了教室。
『由貴子,你先回來了嗎』川囗惠芳問道。且掃了一眼圭介,她看見圭介正與由貴子對峙著。
『喂,你說了由貴子的甚麼壞話呀!』惠芳板著臉,責問著圭介。
『跟班上的同學說話也不行嗎?』圭介翻了一下白眼,也回望了惠芳一眼。
『不行呀!懶蛤蟆不知自慚形穢嗎?』站在惠芳身旁的江原夏美小姐代為反駁道。惠芳的個子比較矮小。而夏美小姐則長得高頭大馬,她們倆都是由貴子的好友,她倆雖然沒有由貴子那麼漂亮,但她倆也算得上是美麗的校花一名,是名符其實的美少女。
她們倆都是與由貴子形影不離的密友,遇事都是相信由貴子,內心向著由貴子。
而且她們倆以往都經常捉弄圭介,敢於明目張膽輕蔑圭介,現在依然輕視圭介,視他為班上的一條可憐蟲!
『好啦!另外再找時間同你談談吧!』由貴子靜靜地說著,在全班同學眾目睽睽之下,感到萬分羞怯的神色,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你以為由貴子善良,好欺負吧!』芳惠氣結敗壞地責罵圭介。
『是呀!你說對啦!下下等賤貨他都眼巴巴的,而由貴子則有女神那般溫柔呀!』江原夏美幫腔說道。
終於大家都無視圭介的存在,各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不久班主任磯部美奈子老師進入教�闒。開始進行放學之前的自修了。
美奈子二十三歲,由貴子升上高中部二年級時,美奈子老師就來赴任了,她是一位年青的美麗的英語教師。
不論男女學生都喜歡美奈子來擔任班主任,她是能統領好班級工作的一位老師。
但是,唯獨圭介一人,不管上課與否,他依舊看他的色情小說,雖然不敢明目張瞻地在教室 掏出那根東西手淫,但經常隔著褲子去摩擦自己的褲襠。連美奈子老師也拿他沒有辦法,依順序輪流朗誦英語時,一輪到圭介頭上時,經常都是越過他,由圭介的下一位學生接著朗讀。
美奈子老師也很討厭圭介,才不過十八歲的毛頭小子,其色迷迷的眼神,其內心境界,就像一條油頭滑腦的中年色狼。
不過,班上還是沒有發生重大的問題。雖然全班欠缺一種協調性,但圭介還不致於公然地掏出他那根猥褻的東西來示眾。班上也尚未發生有暴力毆打事件。當然,班上偶然有些暴力似的『小地震』,多數情形都是由圭介引發的。
而且,圭介那亡故的父親,對這間學校有過巨額的捐款,學校校長的立場也是不能令圭介退學了事。
結果是美奈子也覺得自己不像個老師,反正都快要畢業了,只好視圭介之不存在,拖到畢業算了。
不久就放學了,圭介站在正要回家的由貴子的前面。
『你不能陪伴我一下嗎?』圭介壓低了聲音問由貴子。
『你說甚麼呀有甚麼事嗎?』代由貴子回答圭介的是川囗芳惠。
『我又不是跟你說話,我是跟由貴子說呀!』
『怪不得人家都罵你懶蛤蟆啦!你不想大家放棄對你的這一稱呼嗎?』芳惠說。江原夏美這時也挺身而出,像是要保護由貴子。
一陣騷擾,吸引住男同學的目光,都以為由貴子這邊發生甚麼事情了。
『你有甚麼事呀?』由貴子趁大騷亂尚未發生之前問圭介,她雖殊不希望人家纏住她,但因自己是名門千金,平時總是被人吹捧、奉承,而且往往自己成為被騷擾的中心人物,令她感到羞怯、畏縮。
『我撿頰上的傷疤很痛,你不陪我去保健室嗎?』
『』聽圭介這麼說,由貴子一時無言以對了。
『不要去呀,由貴子,那是意外事故,而且你不是對他作了充份的賠償了嗎?』川囗芳惠制止由貴子道。
『好吧,要我去就去!』由貴子對芳惠說,接著跟著圭介離開了教室。
『那末,我們也陪你去,只你兩個人去危險呀!』川囗芳惠與江原夏美也想跟去。
『不要緊,你倆先回家吧,你們不是要複習功課嗎?而且,保健室還有醫生在場哩!』由貴子阻止她倆相陪,臉上帶著一分淒苦的笑容,終於跟隨圭介去了。
『哼,簡直是瘋狗,就是因為我沒有用暴力對付她們』圭介以威脅的囗吻自言自語著。
如果要說弱點的話,圭介撿頰上的傷疤是由貴子被圭介纏住的唯一弱點。
因為這個傷疤是由貴子造成的。
這是兩個月前的事了。由貴子放學後,去射箭俱樂部練習射箭,這是她日常的課外活動。當她將一枝箭射了出去時,偏離了目標,那枝箭射到校園後面的樹林 面去了。
『哈哈,哈哈,你太用力啦!』顧問老師笑著對由貴子說。她羞得滿臉通紅,她沒有想到自己射得那麼遠
但是,一眨眼間,聽到從樹林 面,聽到『哇』的一聲慘叫。
由貴子一時臉都嚇青了。
接著由貴子跟著顧問老師、同學一起,急急忙忙地跑進了樹林 。
樹林 平時是個禁區,為了便於生物部採集昆蟲標本,以及美術部進去素描寫生,便將樹林與校園用鐵絲網圍起了一部份。
不用說,每逢有射箭活動時,誰也不許進入,學校當局有提醒大家要充份地注意。
由貴子的雙腿,嚇得發抖了。
接著她發現圭介摀住自己的臉頰,倒在樹林 打滾,由貴子一時嚇得魂飛魄散了。
圭介捂著臉的手指間,流下幾股紅紅的鮮血,在圭介的身傍,的確插著染有鮮血的由貴子所射出的那枝箭
原來箭頭沒有射中箭靶,反而射中了圭介的左臉頰,而且挖掉了一塊肉,傷口相當之深。
據圭介自己說,他是進入樹林中散步的。
雖殊樹林內被列為禁區,不准進入,但學生們都曾擅自進去過,由貴子覺得還是自己疏忽大意,應當負有責任。
結果是學校當局將整個樹林都用鐵絲網圍了起來,絕對禁止學生進入。由貴子也因這次事故,退出了射箭俱樂部。
圭介的全部醫療費用都是松宮由貴子家 支付,不過圭介臉上的傷疤劫是永遠消失不了。
在箭傷事故發生以前,圭分就色迷迷地盯住由貴子不放,事故發生之後,圭介也就堂而皇之地給由貴子寄去淫穢的情信了。
『本來他就夠醜陋的啦,現在撿上再添一塊傷疤,真是沒有任何辦法啦!』芳惠與夏美都這樣說,她倆反覆地告訴由貴子,今後別再理會圭介了。由貴子還是感到有責任,每當接觸到圭介時,心情也就特別沉重了。
事發很偶然,被害者是圭介,若是這塊傷疤是發生在自己的臉頰上,豈不也是很糟糕的事嗎?由貴子始終不能從這一想法中擺脫出來,責任與同情之心,同時在攬擾著由貴子。
不久,由貴子陪同圭介,雙雙來到學校的保健室。
因學校放學之後,保健醫生不在保健室。
『誰都不在呀,我去叫醫生吧!』由貴子說。
『你別去叫啦,反正治療方法都知道了。』圭介說,鬼鬼崇崇的眼神望著由貴子,自己坐上了診斷病情的小床。
『你到我這邊來吧!』
『你如何痛法呀?不去醫院行嗎?由貴子提心吊膽地走近圭介的身旁。
『已經受傷兩個月了,不必去醫院啦,我不會傷害你,你坐到我身旁來吧!圭介說。由貴子稍微離開一點,坐在診斷床上。
『你的傷勢現在怎麼樣啦』由貴子坐在圭介的左側說,她不想看見圭介臉頰的傷疤。
『痛得像火燒一樣啦,我想讓傷疤冷卻一下。』
『那該怎麼弄呀』
『首先,你替我愛撫一下,要用你的溫柔的掌心』
『要快呀;你就按住我的傷疤吧』圭介說著,便將臉頰挨近由貴子。他決不強行拉住由貴子的手,去接觸自己的傷疤。他耐心地等待著由貴子替他愛撫。他想,若是自己焦急地拉她的手的話,由貴子會向老師去告發他。所以他自己決定不主動觸及由貴子的身體。他看到由貴子被迫到左右為難、表倩很困惑,他一面抓住由貴子的這一心理,一面自己覺得很興奮。
由貴子感到惡夢似的恐怖和討厭,終於伸出了震慄著的手指。
由貴子本來是可以拒絕、逃離去報告老師,不過圭介的傷疤是她所造成的,令她對此而內疚,心 很矛盾。她頭也感到發熱,身體也發熱,好像被圭介這支懶蛤蟆的妖氣所操縱了。
由貴子抬眼見到圭介的右臉頰,從鼻孔房邊一直拉到耳朵邊的一道醜陋的傷疤,這道傷疤還在微微地牽動著,震動著。
傷痕的兩端繃得很緊,中間的黑色的肌肉鼓了起來,好像一條百足蜈蜙爬他的臉上。
由貴子的心情很不好,他盡力張大自己的手掌,摀住那道傷疤。
『啊,你的手很溫柔,我感到很舒服,你再溫柔一點,替我愛撫吧!』圭介想入非非地說
但是決非一支手摀住傷疤那麼簡單,圭介那大汗淋漓的肌肉,以及這個討厭的傷疤,令到由貴子六神無主了。
『你光用手撫摸還不夠,你替我往傷疤吹一吹吧,這樣的涼爽點,或者索注替我舐一下,就更舒服啦!』圭介邊說,邊拉著由貴子的手掌,在自己的腿間像劃圓圈一樣擦來擦去,且呼吸也開始緊張了。
由貴子終於忍耐不住,她抽離了自己的手站了起來說:
『不要這樣呀,我要回家啦!』
『是嗎?我這樣一搞,就會射精,你不看一下嗎?』圭介看著由貴子、公然將自己腿間挺起的『帳蓬』要讓由貴子看。
『你們做甚麼!』這時,保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班主任磯部美奈子老師進來了。
一定是川囗芳惠和江原夏美將情告訴了班主任老師吧!
『沒有甚麼呀!只是給我治療傷疤呀!』圭介不慌不驚地回答,美奈子也盯著圭介的臉。
『保健醫生都回家了呀!』
『那末,就請美奈子老師替我治療好嗎?』圭介說。美奈子老師頓時收歛起那美麗的眉眼,她決不能對跟前的圭介坐視不理了。她問:
『由貴子,他沒有對你不規矩吧!』
『啊,不要緊』由貴子答。
面對她倆的談話,圭介很下流地笑著說:『不管是誰,都把我當作罪犯、老師,到目前為止,我沒有侵犯過一次女同學吧!』
『沒有呀』
『可是,你們不是很不相信我嗎?』
『也許互相之間的確有所誤會,我想好好地同你談一次。由貴子你回家吧!』
『是』由貴子邊說邊向老師行禮,終於離開了保健室。
美奈子拉過一張可以旋轉的椅子,面向著坐在診症的圭介而坐。
『我先問你,你治療得怎麼啦,痛吧!』
『夠了,由貴子不在,就不能治療了。』
『圭介君,你為何要專門纏住由貴子呀?』
『老師,你也很漂亮,不過只能排第二名,由貴子對我來說,是今生碰到的第一個漂亮的女子。』
『你說的是甚麼意思』
『你不明白嗎?我很喜歡追女子。難道因為我長得醜怪,就沒有資格喜歡一個資本家的美人嗎?』
『話不能這麼說。不過由貴子對你沒有意思』
『她有意呀,所以我沒有強迫她,現在也是主動跟我來保健室的!』
『既然她對你有意思,你們都是高年級學生,可以公開地談呀』
『哼,人家會笑話我呀!我個子又矮、又醜,怎麼敢公開談呀,或者,我突然採取這樣的行動,老師你不會見怪嗎?』
『啊你要幹甚麼呀?』圭介抱住了美奈子,美奈子掙扎著,被他拉到掛著窗簾的睡房了。
美奈子覺得自己個子又小,又沒有力氣,又沒有估計到與圭介兩人在一起,會發生任何危險,碰到這個渾身是力的怪物,她不能作出反抗了。
『晤唔唔』美奈子被圭介強行推倒在床強行同她接吻,美奈子拚命地掙扎。
圭介將二十三歲的女教師按倒在床,接吻時柔軟的口唇的感觸,混合口紅的香昧,以及美奈子的喘息,令他感到心曠神怡了。
圭介有的是揮霍不完的財產,他經常到橫濱、川崎的架步去混,有個幾次性經驗了,不過動手去搞一個處女,他還是第一次。
美奈子拚命地要推開圭介,她狠抓圭介的頭髮,猛抓他的臉頰。
身為一個女教師,在這種危機關頭,作出了激烈的反抗。
圭介壓住美奈子,『吧吧吧』地一吻再吻,也許他臉上的傷疤令美奈子感到很恐怖吧,她立即精疲力盡了。
『若是這個班級沒有我,也許真是個很好的班級吧,上課時你說我是頭野獸。』
『喂,你不要這麼愚蠢呀住手』
『你溫順一點,我就不打你,你讓我抱一下吧,我的精液本是留給由貴子的,今天我好好地為你服務呀!』圭介說。
『啊住住手啦!美奈子已經不像一個女教師,而只是一個弱質女子了。她想大聲呼喊,可是教職員辦公室聽不到她的喊聲。而且保健室外面的走廊,也沒有任何學生來往。即使有學生來往,美奈子也不想讓生看到這幕醜事,她沒有自信大聲呼喊了。
圭介再次將他的醜臉,貼近怕得發抖的美麗而又清秀的美奈子那歪向一邊的臉孔。一面嗅著她身上發出的香味,一面同她接吻,還粗暴地揉摸她那豐滿的乳房。
美奈子咬緊了門牙,眼淚潤濕了長長的睫毛,她仍舊掙扎著。
圭介巧妙地解開了美奈子上衣的鈕扣。將她的乳罩移向一邊,還伸手向她的腿間,脫去她的內褲。還用手指挖她的私處。
『噢』美奈子痛得張開了嘴巴。
圭介的手挖著美余子的恥毛。
『喂停手啦!』美奈子大聲怒喝著。
圭介的手掌撫摸著那柔軟的恥毛,手指仍然挖進她的私處。私處濕濕的了,不過那不是愛液,而是炎夏掙扎著的汗水。
美奈子咬牙切齒地搖頭,她像被人痛打了一頓,全身都在發抖。
圭介這時吸住美奈子的乳頭,用手抓住另一支乳房。他還用牙齒去咬她的乳頭。
『喂,啊,不要咬傷啦』美奈子有心要拚命地反抗,怎奈她沒有激烈反抗的力量了。
美奈子終於被圭介玷污了,她感到恐怖和羞恥,她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美奈子像作了一場惡夢,她感到頭昏眼花。
『你很美麗呀,你沒有男朋友嗎?』圭介問。
『你不要說啦!』美奈子含著眼淚說,她聞到了一股不潔的異味,大概圭介這頭畜牲是射出去了,美奈子愁眉苦臉了。她這時只想要嘔吐
『哼哼,美麗的老師,你已經失去貞操啦!你敢到外面去申訴嗎?要說你儘管去說吧!』圭介若無其事地說著,整理著自己的褲子。
美奈子帶著滿懷的屈辱與厭惡,步出了保健室
美奈子被圭介施暴一事,她對誰都沒有說過。她並非被不良少年強姦,而是被一個誰也瞧不起的、像螻蟻般的微不足道的小男人搞了一場惡作劇罷了。美奈子這樣想,總得保住自尊心吧!
第一,她不想為了這個小男人,來糟蹋自己的教師生活。即使將事件講了出來,學生也未必同情自己,甚至可能失笑於人:怎麼那麼笨呀、被那樣一個小子
美奈子含屈忍辱,想努力將這事忘記,從第二天開始,她更加無視圭介的存在了。
圭介也是偶而為了解決性慾,他的眼睛是經常看著由貴子。
第二章 露營之夜(上)
蒲生圭介自從幼稚園開始就是被人欺侮的小孩,但是被人打也好、罵也好,他從不動手反抗,不哭、也不逃跑,只是淡淡地一笑罷了。可是因被人虐待得多了,久而久之令他的心情變得很惡劣,對那些加於自己身上的痛苦與屈辱,漸漸麻木了。
圭介還很有自知之明,自己醜陋的相貌是與生俱來的,若面對他人的欺侮而逃脫,或者哭哭鬧鬧的話,自己不是更加滑稽可笑了嗎?而且他很明白,像自己這樣的男人,無論如何都要找一個最漂亮的女子為妻才甘心。
圭介讀中學一年級時,就懂得手淫,二年級開始使到浴室去找按摩女郎了。那些浴室的按摩女郎最初覺得圭介可怖,可是圭命不惜花費金錢,也就很歡迎他了,而且忘了他還是個未成年毛頭小子,竟然將一切性愛技巧都傳授給他了。
圭分到了中學三年級的時候,便開始熱烈地追求松宮由貴子了。他想只要能將由貴子搞到手,就別無他求了。但是還是慎重其事,女人味他從按摩浴室嚐夠了,對由貴子這樣的高級對手,一定要長期作戰,才能將他搞到手。
女子最美麗是在二十歲的時候,還有大把時間,可以慢慢牠追求,為了將由貴子追求到手,圭介決心窮追不捨。圭介覺得很快就能與由貴子發生肉體關係的話,那太不盡興太無價值了,也會令自己失去人生的目標。這到底能否說是時下日本少年中學生的思想狀況呢?
接著當圭介進入了高中部,便沉迷由貴子的體操服以及皮鞋,目的是睹物思情、自我手淫,這更加撩撥起他對由貴子的愛慕之情。再加上升上高中三年級的五月間,被由貴子射出去的利箭,傷及自己的臉頰,留下一道難看的傷疤,他便逐漸大膽地開始接觸由貴子了。
正如圭介預料的那樣,由貴子一天天地更加美麗、更加艷光四射了。追求由貴子的別的男人,也是多不勝數。但是,圭介看見別的男子將情信塞到由貴子的儲物櫃的話,他便第一時間內,將那些情信丟掉。因為他每天必定先於由貴子到達學校,儲物櫃也是由他去開啟,所以處置起來十分簡便。
圭介掌握了由貴子的一切情況,從她的愛好,以至月經周期、一天上幾次廁所、甚麼時候肚子疼痛、表示月經將臨,他全都知道了。只不過,松宮由貴子到底是出身於名門的大戶人家,圭介不敢悄悄地潛入到她家�去。
不久,高中時代的最後一個暑假來臨,班�同學開始召集參加暑假野營的名單。旅行野營的地點是風景美麗的箱根,雖然只在外住宿一晚,大概為了應付大學入學考試的原因,全班報名去野營的同學不滿三分之一。
由貴子、芳惠、夏美等為了很好地回味一下高中時代的生活,都一起報名參加野營了,領隊當然是班主任老師美奈子擔任。
但是,就在要截止報名的時候,圭介也報名參加了,美奈子也不便拒絕他參加。不久便租了一輛巴士,十五個同學連同美奈子一同來到箱根了。
乘坐巴士的時候,圭介獨自老老實實地坐在最後一排,其他的學生也並無不愉快的感覺。全班同學都無視他的存在,唱歌也好、遊戲節目也好,都輪不到他的頭上。
到了野營目的地,分成好幾組,分別住進各個營房。男同學來的少,圭介與四位男生住在一起,那三個男生也無視圭介的存在。
大家準備好晚膳,晚膳完後,也就天黑了。大家合作點燃起營火,大家圍繞著營火,跳起了民間舞蹈。但是輪到與圭介一同跳舞的時,女學生個個臉上都露骨地表示不悅,似乎已經遺忘的令人討厭的舊事,又重新勾起在心頭,有的同學索性扭轉臉去,根本不想握圭介的手。
『怎麼你也在這�呀?!你怎麼不到山�去呀?你到山�獨自去玩的話,大家反而開心呀!』芳惠當面挖苦圭介。
別看芳惠個子較矮小,臉孔也很可愛,但當她面對著圭介的時候,說話可很辛辣。當然她也是小聲地罵圭介,反正大家正玩得開心,也聽不到她在罵他。
芳惠比圭介身高一個眼眉。不,全班的女同學沒有一個矮過圭介。
芳惠沒有與圭介握手,圭介也就不跳舞,離開了芳惠了。
下一輪輪到由貴子同圭介跳舞了。由貴子見圭介伸出了手,她也沒有拒絕,只是舞姿稍微生硬,便同圭介敷敷衍衍地跳起來了。
『還是你溫柔呀!又有天使一樣的舞姿,誰不為你而傾倒呀!』圭介緊緊地貼近由貴子的身體,小聲地奉承著。
『不要說話……』由貴子連看他一眼也不,冷冷地回答他。由貴子是為了創造一個大家都愉快的氣氛,才沒有拒絕與圭介跳舞。
『如果我是由貴子,才不和癩蛤蟆跳舞哩!』由貴子身後的芳惠,很不滿地說。
但是,其他信賴由貴子的女同學,見到由貴子能沉著氣跟圭介跳舞,輪到她們的時候,也就握著圭介的手,跳起來了。
『跳舞以後,你可不要得意洋洋呀!一生之中你有了這段美好的同憶也就夠啦!』長得高佻而又窈窕的夏美,很不情願地小聲地對圭介說。
『誰要跟你跳舞呀!你同由貴子相比,就像一頭營養不良的母豬!』圭介反唇相譏了。
『你說甚麼呀!……』夏美橫眉怒目地責問他。
圭介苦笑著,立即走向下一個同學的身旁。
不久,營火被水淋熄了,同學們各自回到自己的營房。
每間營房都可以住四人,因來參加野營的男女學生的數目不均,有的營房只住了兩個女子。美奈子與由貴子共宿一間營房。
到了深夜十二時,圭介便偷偷摸摸地溜出了男生的營房。與圭介同室的三個男同學都睡著,即使發現他往外溜,誰也不會去注意他的行動。
到底都是上流社會的良家子弟集中的學校,到了高中三年級,沒有一個『勇士』瞻敢偷襲女生夜宿的營房,大家都不作非非之想,睡著了。
月亮出來了,山上涼爽的夜風吹拂著熱熱的臉龐,一個個同學睡得很舒服。
圭介直接走向美奈子與由貴子的營房,他一點不覺得緊張,他總是那麼鎮定自若,機械地向著他的目的地前進。他既不敲門,也不出聲,打開了營房的門,像風一樣地不聲不響地溜了進去。
不出圭介所料,美奈子的營房並未從內面栓上門,因為她不知道夜�學生的營房到底會發生些甚麼意外的事故,作為一個教師,在任何時候都要準備奪門而出,去關照她的學生。即使拴上門,圭介也可以用一枝鐵線將門弄開,圭介是有這種撬門開鎖的技術的。
但是雖然美奈子掛記著她的學生,她自己也睡得很熟了。
室內較為幽暗,女人的體香淡淡地籠罩這間營房。
營房的左右側,放著兩張上下層的單人床,美奈子與由貴子各自分開而睡,都睡在碌架床的下層。
圭介來到由貴子的床前,彎下身去,看著由貴子睡著的美麗的臉頰,他嗅了一下由貴子的芬芳均勻的呼吸,再聞了一下她的髮香。『哼,還不要侵犯她吧,她會變得更加美麗……』圭介這樣想著。他完全視由貴子為自己的天生藝術品,大發慈悲之心,將由貴子露在外面的手腕,塞進毛巾被�。
『啊……』圭介的背後有人出聲了,是美奈子被驚醒了。
『誰呀?……』美奈子透過淡淡的月色,認出是圭介。
『噓……你不要出聲,到外面去吧!』圭介一下子轉身,迫近美奈子,捂住她的口,不讓她喊出聲。
『唔……』
『我想要…了。幹過一次的話,再幹幾次都不要緊啦……』圭介不由分說,將美奈子拉起床了。
美奈子全身發抖,她感到眼前漆黑一片,她感到絕望。儘管如此,她還是想到教師的責任,即使自己大叫起來,由貴子也不能將圭介推開。況且由貴子被吵醒了的話,圭介有可能會去侵犯由貴子。因而美奈子只好默不作聲,她覺得背後似乎被手鎗頂住,就這樣被圭介弄出了營房。
『到這邊來!』圭介將美奈拖進了樹林中。
『我求求你最近我對誰都沒有說過那件事,你可別再胡來了……』美奈子戰戰兢兢地說。
既然不是在學校,而且在這遠離村莊的山中,圭介更加窮兇極惡了。他似乎在黑暗中也能看得見路,一直拖住美奈子的手,往樹林的最偏僻處走去。
『你對誰都不敢說前次的事,那是為了你自己著想呀!無論如何,我現在又想要了。要不,你就指給我另一個女同學,作你的替身好不好呀!』圭介說。
『……』美奈子沒有出聲。
美奈子絕望地低著頭,不久就被拉到湖邊的草地上,要她躺下。
青色的月光,照映著湖水在閃閃發光。周圍沒有一個露營的人,四周寂靜無聲。
『你不想我動粗的話,你就自己脫吧!』圭介說,仰臥著的美奈子只好照脫了,她今晚沒有穿睡衣,穿的是運動衣褲。
『啊……』美奈子膽戰心驚地夾緊雙腿。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著,略帶夜露的雜草刺激著她的肌膚。
『你張開大腿吧,那樣我才看得清楚呀!』圭介說。
『啊!你要幹甚麼……』美奈子驚慌地抬起臉來罵,而圭介則嘻皮笑臉地拿著相機。
『以後還要拍照,現在讓我舐一舐你的下身吧!』圭介將相機放在草地上,再次將美奈子緊閉的雙腿分開,他立即埋首到美奈子的腿間……
『噢!』美奈子喘著粗氣仰著臉,一輪圓月高懸在中天。
圭介拚命地吮著女教師美奈子的私處。
明天上午,約定到溫泉沐浴之後就要踏上歸途了。今晚美奈子也未曾入浴。一天之內,四處活動,汗香混合著體臭,比以前更加濃烈地撲向圭介的鼻端。
『哼哼!一股比以前更濃的尿騷味……』
『啊,啊……』美奈子羞恥與屈辱交加,仍舊呻吟著……
圭介的舌尖舐向美奈子的陰蒂,且用嘴唇猛吸她的小陰唇,他感到稍微有點鹹酸味。美奈子面對圭介這一變態行為以及激烈的刺激,她那二十三歲的肉體,經受不了這種刺激,反應非常之激烈,令她一時愛液四溢。
圭介吻遍了她的下體,再用手指撥弄她的陰蒂,然後拉開自己的褲子抬起頭來,跨在美奈子的胸前。
『喂,你也替我舐一下吧!你當學生的時候,大概也替男人舐過了吧!』圭介說著,便將自己的龜頭頂住美奈子的嘴唇。
『唔……』美奈子雙眉緊皺,但還是將龜頭含了一點進口中。這時,相機的閃光燈突然一亮,一下子將美奈子含著龜頭的臉拍了下來。
『唔……』美奈子拚命搖頭掙扎,圭介的雙膝則緊緊地挾住她的頭部,令她動彈不得。
『喂,喂,你若不想讓我在校內公開這張相片的話,你就不要用牙齒咬呀,好好地替我吹簫吧!』
圭介俯視著美奈子的臉說,且將肉棒插進美奈子的喉嚨深處。圭介感到又溫暖、又濕滑,得到很大的快感,且倒抽了一口氣。而美奈子則感到很反胃,她感到想嘔吐,全身哆嗦著。
轉瞬間,圭介的肉棒沾滿美奈子的唾液,最大限度地勃起,不停地抽動著。
今日不同往日,以前在保健室時,總是慌�慌張,今日可以慢慢地行事……
『喂,在你口中射出去好呢?還是射到你的那個地方好呀?!』圭介勃起的肉棒搏動著,要美奈子作出殘酷的選擇。
美奈子搖著頭,射向哪�她都噁心。皎潔的月色田射著她那發青的臉頰,眼淚漱漱而下……
『你不選擇的話,我就亂射啦,既要射進肉縫,又要射到你的臉上……』
『啊,討厭,求求你,千萬不要射到臉上。』
『那末,你自己說一聲啦,請射進肉縫吧!』圭介說著,再度分開了美奈子的雙腿。
『啊……請你射進來吧!啊……』美奈子為自己說出這種話感到非常羞恥,用手捂住自己的臉。而圭介也趁機用手指摸向她的肉縫,滑溜溜的了。
他說:『你這美女老師,也還是喜歡射入肉縫呀,你也忍耐不住了吧!濕滑得很啦,你自己也該清楚吧!』
圭介的肉棒一下子插了進去,一直插到了最深處。
『唔……』
『舒服吧,你的腰從下面動一動吧!』
『啊啊……』美奈子細聲地呻吟著。她本來要拒絕這個醜怪的男人,可是,她這時也感到很興奮、很刺激了。
『老師,你也來勁了啦,你再扭動一下身子吧!覺得刺激吧!』圭介壓在美奈子的身上,捲起她的條紋衣服,露出乳房,又吸又揉,動作非常粗魯。
『啊,啊……』美奈子一面呻吟,雙手緊緊地摟住圭介的背部。
『我射出去啦,老師!你說呀,舒服嗎?』圭介的腰身用力一挺。
『好舒服呀,啊……』美奈子的聲音有點沙啞,圭介感到非常快樂與刺激,拚盡最後的力氣射了出去。
不一會兒圭介便感到精疲力盡,美奈子也軟綿綿地舒展著四肢了。
圭介將濕滑的陰莖拔了出來,起身穿回褲子。
『快把菲林交給我吧!』美奈子呆然若失地說。
『等我畢業時,我再交給你吧。在畢業之前,你還得滿足我的性慾……』
『畜牲!難道你不是人嗎?』
『哼哼,性愛時你拚命掙扎,大喊大叫,也許你也不是人吧!』圭介對著尚未起身的美奈子的臉頰吐了一口唾沫。
『啊……』美奈子氣憤得跳將起來,一面擦面,一面怒目圓瞪。
『啊,老師,你休息吧。』圭介邊笑邊轉過了身留下了美奈子,他獨自回到營地的平房。
第二章 露營之夜(下)
第二天早晨,大家都在六時半起了床,分頭去取準備好的早餐。
『老師,你身體不舒服嗎?』由貴子見到美奈子無精打采的樣子便問。
『唔,沒有甚麼。場所一變,我便不能入睡而已。』美奈子笑嘻嘻地回答。
看來由貴子昨晚睡得很死,連美奈子被圭介帶到野外去姦污,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圭介站在遠處,奸笑著,看著她們。
早飯終於完了,一行師生離開宿營地朝著約要步行兩小時的溫泉浴場而去。他們開始沿著山路遠行了。
回家時,她們要在溫泉浴場這個地方等待巴士。
走了一半的路程,她們便停下來休息三十分鐘。雖說是休息,但附近既無商店,也無自動販賣機,只是一片原野而已。
圭介看見總是跟由貴子、夏美混在一起的芳惠進入樹林了,大概是小便急得很吧!圭介立即跟了上去。正當他跟得很快時,芳惠卻停住了腳步,掃視了一番周圍的情況,便將牛仔褲脫到了膝蓋上。
圭介躲在一棵大背後偷窺,並拿出相機準備偷拍。他看見芳惠那又大又白臀部蹲在草叢中,圭介站著按著相機的快門,一步步地靠近芳惠蹲著的地方,圭介聽到了芳惠小便時發出的沙沙之聲。他加快腳步迫近芳惠的背後,對準了鏡頭。
『哇——』終於被芳惠發現了,她很快回過頭來,大叫一聲,圭介也立即按下了快門。
『喂,你要幹甚麼呀!討厭,你不要走近我呀!』芳惠從來未這樣驚慌失措過,可是現在,只有她獨自一人在樹林中,面對小色狼圭介,令她嚇得聲音都發抖了。而且正在小解的時候,她連一點防備也沒有。尿又忍得太久了,尿出便收不住,她又站不起來,只好邊尿邊移動著腳步……
『真好看呀!讓我從前面幫你怕一張吧!』圭介說著,繞到芳惠的前面,按下了快門。
『你再說呀……你當著我這蛤蟆的面小便,你還知道羞恥不?!』圭介死皮賴臉地說著,越來越接近芳惠。
『你不可靠近我……』
『你大聲的喊叫,該不是要大家都來看吧?!你若不出聲的話,有三十分鐘自由活動的時間,就同我在這�痛快地玩吧!』
芳惠照樣蹲著小便,而手捂住自己的臉。圭介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也蹲下身去,一連拍了芳惠腿間的照片。
『你正在小便的寫真,貼在學校的話,多有趣呀!你又不是由貴子,你特別受男人的歡迎,人家也許將對著你的寫真手淫哩!』
『你不要拍……啦。』芳惠哭著哀求道。尿是放完了,但她被圭介迫得動不了身,剛剛尿完,下身都沒有擦拭,逃也逃不了。
『我求求你,你不要冒犯我,菲林我出錢向你買呀……』
『你還敢瞧不起我嗎?』
『不敢啦……』
『那好,你聽我的話,我就將菲林交給你!』
『我現在精液太多,我不想再蓄存了,我想同你做愛。你是處女,你不聽話的話,弄出了血,你連路也走不了啦!』
『啊——』芳惠嚇得哭起來了。她由蹲著的姿勢變成一下子軟綿綿地坐在地上了。
『你不要坐在草地上呀!那�有你自己拉的尿呀,濕濕的啦,你躺到這邊來吧!』
『哇——』
圭介伸手用力拉她,令她的牛仔褲、內褲都跌到膝蓋以下了,她蹣跚著倒在草地上,仰面朝天地躺倒了。
『喂,張開腿吧,讓我看看你那個地方呀!』
『不行,不能看……』芳惠抽抽噎噎地哭著,堅決不答應。
『你不聽我的話,回到學校時,我要將你這些寫真散發出去。』
『你不要這樣……瞧不起你的不只是我一個人呀……』
『不錯,但我會一個一個地侵犯她們的。我已經忍不住啦,你不想我侵犯的話,就伸開腿讓我看看吧!』圭介這麼一說,芳惠的雙膝終於發抖了,怕圭介會採用暴力對付她,於是從一條腿上脫去了牛仔褲、內褲,含羞答答、提心吊膽地張開了大腿。
盛夏的太陽,照射著十八歲處女的下身。她雖有自我手淫的經驗,但她完全還是個處女。
圭介所讀的學校,對男女生的交際、有關校規非常嚴格,即使在校外,也禁止他們談情說愛走在一起,一經發現,就會通知家長。
芳惠豐滿的下體,一片恥毛既矇矓又稀疏,腿間的肌肉既雪白又結實。
『咦,這不是很可愛嗎?我的性格很壞,我很想舐一下你那個地方,這樣才過癮。』
『不要啦,讓你看一下就行啦,回到大家集台的地方去吧!』
『還不用慌呀!我說過不會奪去你處女方貞操啦!』圭介像嗅嬰兒的尿布一樣,彎下身去,自下而上地舐著芳惠的下體。
『唉呀……』芳惠的身子一哆嗦,發出細聲的呻吟。
『陰蒂有感覺嗎?你自己經常手淫吧!』圭介邊追問,邊吮吸芳惠的陰蒂,且將手指伸進肉縫中……
『噢!痛呀!』芳惠哭著說。但是圭介的手指還是往深處挖去,他感到少女的體溫是熱呼呼的,肌肉也異常柔軟。他的手指伸到最�面撥動著,刺激到圓圓的子宮口,芳惠感到非常之痛。
『啊,不行呀……』芳惠又痛又害怕,身子縮成一團了。
圭介的手指抽了出來,爬向她的上半身,抓住她的頭髮,讓她仰著臉,緊緊地摟住她接吻。
『唔……晤唔……』芳惠皺著雙眉,痛苦地叫著,但也叫不出聲。
圭介舐著芳惠的柔軟的小唇,再舐向她的鼻孔,再舐向那小蜜桃似的閃著光澤的臉頰,芳惠的瞼頰被口水弄得濕濕滑滑的了。
『唉呀,髒得很啦……』芳惠邊哭邊扭動身子掙脫著。
圭介從褲頭內掏出勃起的肉棒,頂住芳惠的鼻端。
『哇——』
『哼,你仔細看吧,是第一次見到吧?!』
『不……不要這樣啦……』芳惠拚命地搖頭,圭介則固執地將肉棒對著芳惠的嘴唇,還伸出手來探索著她的下體。
『你快點含住啦,男人不射精是不會罷休的呀!』圭介抓住她的秀髮,騎在她的身上,將肉棒插進她的口中了。
『唔……』
『你若用牙齒咬我,我就勒死你!你該明白,我決不是說笑的!』圭介細聲地說,芳惠驚恐地睜大著兩眼。
『喂,你不想我殺死你在這山上的話,就得好好地含住!』
圭介這麼一說,芳惠的眼淚便撲漱撲漱地流出來了,她只好開始含住他的龜頭了。轉瞬之間,圭介的肉棒沾滿了芳惠的唾液,最大限度地勃起了。
『對啦,再好好地舐一下吧,很快就要射出去啦,你要全部吞下呀!』圭介興舊地兩手支在草地上將肉棒插到她喉嚨深處,且開始做活塞運動。
『唔,唔晤……』芳惠的嘴邊,唾液四溢,她雖然感到污濁與恐怖,全身哆嗦著,但嘴巴還是緊緊地含住肉棒。
圭介感到非常的刺激與興奮。他像要一舉爆發對惠口芳的不滿與怨恨,將精液全部射進她的口中了。
『唔—呵——』她的喉嚨被刺激得咳了起來。圭介按實芳惠的臉,陰莖並未拔出來。精液混合著唾液,從她嘴角流了出來,她感到味道有點苦,『格嗒』一聲吞了下去。
『對呀,味道很好吧!再吞一口……』圭介幾度收縮肛門,榨出了最後一滴精液。從她的臉上方對著她拍了一張照片。反正快門都按下去了,芳惠感到呆然若失,無可奈何。
圭介抽出了肉棒,一幅精疲力盡的表情。
盛夏的陽光,非常刺眼,大概她不想讓人看到她那屈辱的表情吧,芳惠的胳膊捂住自己的臉頰,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呼哈呼哈地喘著粗氣,胸部一上一下地鼓動著。
圭介將肉棒收進了褲襠,再次對著裸露著下體的芳惠拍了幾張照片。
『哼哼,你飲了男人的精液,很難受了吧!』圭介說著,將相機裝進了袋子�。
『還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你不可遲到歸隊呀!』圭介將芳惠留在原處,獨自回到集合的地方了。
圭介開始對女同學採取這種行動,決不是單純為了渲泄以前積存在胸間的怨恨,他主要的目標還是為了獵獲由貴子,不過他要選擇最好的時機,對由貴子採取行動。目下對付芳惠這一著棋,可以說只是『前菜』罷了。先行侵犯由貴子周圍的死黨女友,圭介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逼近由貴子,他有這種實感,因而開始飄飄然,趾高氣揚了。
不久,休息時間快結束時,芳惠回到了集合的地點,她的精神算是恢復了,不過臉色還是很蒼白。
『怎麼啦?你心情不佳嗎?』由貴子很擔心地問她。由貴子忘記自己在今天早晨時,也這樣問過美奈子老師。
『是不是來月經啦?還是肚子不舒服呀?』夏美也問她。芳惠曖昧不清地點了一下頭。由貴子與夏美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大約步行了一小時,一群師生終於來到了有溫泉的地方。這�是經營酒店地方,所以有豪華的露天溫泉浴池。
吃過午飯之後,她們就要乘搭巴士,回湘南去。對於美奈子和芳惠來說,是一次很不光彩的、只留下了討厭回憶的一次旅行。……
第三章 新學期開始
第二個學期開始了,到了讀高中部時最後一個文化節。
圭介仍舊不遺餘力地纏住由貴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手淫,時不時寄給由貴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盜她的皮鞋及體操衣服。
班上舉行文化節活動,就在教室�搭起一間妖怪屋。
本來魔怪的角色是由男學生擔任,由男學生扮妖怪去嚇唬客人,女學生在文化節期間,要在學校的院子�擺賣物攤檔。而演藝部的夏美,則在體育館打扮成一個中世紀的婦女,參加劇目的演出。
本來三年級的學生是應當退出演藝部的,只因夏美原本是演藝部的部長,被聘為特別嘉賓演員。夏美這一天演完了戲,照樣戴著金色的假髮,也許她對那套戲服太滿意了吧,照樣穿著它在校園內招搖,不久她以全副戲裝打扮來到了女同學的喫茶店。
夏美身段高挑,臉上化�很美,平時就很驕傲,現在則更加驕矜,真的像個貴婦人的派頭。不久,夏美也許被那貴婦人那又長又大的裙腳的服裝穿得疲倦了吧,她終於回到體育館的舞台後面的化�間去換衣卸�了。
體育館�已經沒有人,學生們都來到校園的喫茶店及參加校的其他遊藝活動了。夏美獨自靜悄悄地回到化�室,拿出自己的校服,脫去了戲服。想不到就在這時,圭介突然迫近她的身後。
夏美警愓地掉轉頭一看,見是圭介,令她大吃一驚。怒氣沖沖地大叫起來。似乎她的憤怒大過自己換衣時被人偷窺的羞恥和恐怖。
『想幹甚麼?這是你不能來的地方,你滾出去!』
夏美將已經撩捲起的衣服又褪下了,她戴著金髮,薄施粉脂,兩手叉腰,英姿颯爽地盯著圭介。夏美要比圭介身段高出二十公分。也許覺得她若要掌摑這個癩蛤蟆的臉,是輕而易舉的也可將他趕跑吧!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正處在危機的關頭。
『快點脫呀!讓我看看呀!你是怎樣的屁股和乳房呀!』圭介的眼珠向上翻動著,仰視著夏美,嘻皮笑臉地說。
『你說甚麼混帳的話呀!誰都當你是個小螞蟻而已—哇——』夏美突然被圭介掌摑一巴掌,她慘叫了一聲。接著夏美另一側的臉又被他毫不客氣地掌摑了一下。
『嘿!』一掌打下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圭介的手掌感到夏美的臉孔,很有彈性。
夏美蹲了下去,她終於感到圭介的可怕因而全身發抖了。她感到被以前所瞧不起的無名小卒,被又蠢又醜又小的對手,如此這般的欺侮,她感到有失自己的體面了。
圭介再用皮鞋去踢夏美的肩膀。
『啊啊……誰快……快……來……』夏美倒臥在地下,她大聲呼叫要人來救她,連聲音也沙啞了。
圭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撩起夏美的衣服,然後脫去她那成人穿著的粉色的內褲。
『唉呀……討厭……住手!』
夏美將裙腳褪下,可是圭介倒抽一口氣,將手舉得高高準備要毆打夏美,讓她伏在地上。
圭介望著夏美那又圓又大的臀部,舌頭舐著自己的嘴唇,夏美身材又高,形格也不瘦,非常成熟與豐滿。圭介抽出褲頭的皮帶當鞭子,開始要抽打夏美的臀部了。
『啊,我求求你!住手!』夏美被啪啪地鞭了一頓,雪白的臀部紅一塊紫一塊,好像要爆裂似的,夏美慘叫著。
『你聽我的話嗎?』圭介一面繼續鞭打她,一面看著夏美在地上打滾。連聿介握著皮帶的手也震得又紅又脹了。
『我聽你的話,你不要再打我啦……』
夏美自出生以來第一次經受這種暴虐,因而全身發抖,平時那種稱強好勝的姿態消失了。
圭介也終於放下了皮帶。夏美淚流滿面,一面用手掩著陣陣發痛的臀部,一面舐著圭介的那根東西,當然這些表清也被圭介用相機拍下來了。
『你說,「請你同我做愛吧」!』圭介說。
圭介的肉棒在夏美的口中越來越興奮。
『求求你,我只能替你這樣……』夏美回答。
『那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好嗎?這可是會皮破血流的呀!』圭介一面望著貴婦人打扮的夏美,一面摸向她的胸部。
夏美嚇得渾身發抖,她怕圭介真的用更殘暴的手段對付他。『做愛就……做愛吧!』夏美小聲地說,並開始抽抽噎噎地哭了。
圭介讓夏美仰面朝天地躺著,再次捲起她的裙子,分開了她的大腿,將鼻子埋近她的恥毛,嗅著處女的體香,且用舌頭去舐夏美的花瓣……
『啊啊……』夏美被刺激得大聲地呻吟。圭介抬起頭來,將勃起的陰莖向著中心部位插了進去。
『啊,好痛……呀!』夏美感到一陣撕裂似的痛苦,弓著身子喘息著。
『到底你還是個處女,你感到舒服嗎?小姐!』圭介說話的口氣像個中年男人,他爬在熱氣騰騰的夏美身上,毫不留情地挺動著自己的腰身。
『唔—噢—破裂啦!』夏美滿身是汗,咬緊牙根,在破瓜的激痛之中掙扎。
圭介則不停地吻她的嘴唇。夏美的口唇很濕滑,唇膏散發出薄荷酒的芬芳。圭介覺得自己正在同一位中世紀的貴婦人在做愛似的。
不久圭介達到高潮,動作更加激烈起來,一下子便射精了。
一陣快感之後,圭介起身,對著夏美略帶鮮紅的下體,再拍了一張相片。
『我想要你的時候,不管甚麼時候,你都要來陪我呀!你若對別人說出這件事,我就在走廊上貼出你這張寫真!』圭介說。
圭介然後在氣呼呼的夏美面前,放了一泡尿。這才離開體育館的化�室……
文化節、體育節都完了,對這些三年級的學生來說,只好專心應付考試了。
由貴子的志願是想入讀橫濱的一間短期大學。按她的學習成績,是不用擔心的,不過在升學試尚未結束之前,她總是心情緊張,不很放心。
圭介則尚未決定升學抑或到社會上就職。光靠他父親的逍產,已足可供他揮霍一生了。
不久第二學期便結束了,過了年就是第三學期,為了應付考試,學生自由到校。
圭介就像一個影子,監視著由貴子,她若去學校,圭介也一定跟去;若由貴子不去學校,在家溫習的話,圭介就會繞道到松宮由貴子住家周圍,無論如何都要見由貴子一面。
由貴子經過考試,符合入讀志願的學校要求,她算是畢業了。芳惠與夏美也各自成績合格,上了大學。兩人都變了,有種成人的鬱鬱寡歡,她倆都掛念著由貴子,可是考試期間,未能在一起交談甚麼。兩人都知道圭介追求由貴子,可是自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觸由貴子。
『雖然就讀的大學不同,可她倆總還是自己的朋友……』由貴子渡過了一個寂寞難言的春假。但她感到很輕鬆,自從畢業以來,自己似乎從蒲生圭介的束縳之中解放了,再也不曾丟失體操服、裙子,也沒有人向她的鞋櫃塞進討厭的情信了。而且短期大學,只有女子就讀,圭介怎麼能夠進這間學校呢?
可是高中畢業不久,由貴子收到了小郵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筆蹟他是完全認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將郵包丟棄,便將它打開來看。原來寄來的是一盒錄影帶,附上一信:『好久不見啦,我現在一面想你、一面手淫。』
信寫得這麼下流,可由貴子也不能中途停住不看,而且要讀完最後一行。她還保持著讀高中以來的習慣,若不讀完最後一行,就不知圭介到底寫了些甚麼。同時,圭介的筆跡與文章對由貴子也有點吸引,無論如何她都要看完它。
『畢業之後,雖然沒有見過你,可我對你並沒有變心,你還是屬於我的。當然越是見不到你,我就越是想你,我無論如何都要將你弄到手呀……』
由貴子邊看邊全身發抖。她感到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向她伸來,她好像被人五花大綁,憋得喘不過氣來。
『今次我抱著想你的心情,找了一個替身,錄下了這卷錄影帶。我想犧牲者是誰,你很快就可以看到。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長得實在太美了,我擁抱過很多女子,一面想著何時才能將你搞到手,令我雄心勃勃。你一定要將這影帶從頭看到尾,中途你會有重要的發現。 餓魔』
——餓魔是圭介的筆名。
由貴子將信揉成一團,一時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春假期間,她本想外出購物,但現在她沒有這種心情了。結果由貴子從中午到晚飯時分,都沒有離開自己的房間。一直在看圭介寄來的錄影帶,令她連晚飯也不想吃了。
由貴子的房間在大洋樓二樓的東側。約有十餘榻榻米的面積,有床、鋼琴、書桌、書架、沙發、大屏幕電視、配備高級的電視錄放機。父親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母親也是一心一意地去上文化課了,家�雖有僱用雜役,但都不干涉由貴子的私生活,所以由貴子在房間內看大半天的電視也不要緊。
最初她覺得反正是不好的錄影帶啦,便將它推進電視錄放機內,按下。她既感到恐懼,又有幾分想看一下的好奇心吧!
一盒一百六十分鐘的錄影帶,全部錄滿了。
由貴子帶著恐怖與不安的心情看著畫面,不久她就看到大煞風景的場面。畫面的中間是一張大床,房間沒有甚麼裝飾,但充滿了淫猥的氣氛,她看了兩個小時,才知道那是發生在愛之酒店內的事。
不久出現了動手動腳的畫面。一位全裸的女性由男人抱上了床,躺著。
男人也是全裸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身材瘦小的蒲生圭介。淺黑色的肌膚,幼兒般的體型,但是腿間的恥毛隱約可見。角度突然一變,那根醜惡的陰莖硬硬地向上翹著。
『哇——』由貴子倒抽了一口氣,慌張地想關上電視遙控掣。但是,這時畫面上的圭介卻眼光光直盯著由貴子。
『你看吧,這個女人就是你的替身啦,她由我抱啦!現在她是我的奴隸,她的臉孔你是很熟悉的呀!』圭介的這些話,完全是專對由貴子來說的。
接著圭介就去楸住伏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的頭髮,讓她的臉孔向著由貴子。
『啊,是磯部老師……?!』由貴子情不自禁地叫起來,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所憧憬的美女老師,她的班主任磯部美奈子竟然和圭介來到這烏七八糟的場所,由貴子覺得自己完全是在發惡夢似的。
『你若不看完這盒影帶的話,美奈子將會更加淒苦,你看完的證據是,要寄給我三件東西。若你不在一週內寄來的話,我就會以美奈子為對手,再錄一盒刺激性更加強烈的錄影帶寄給你。』圭介說完這番話之後,他的視線離開了攝錄機的鏡頭,而是向著臥在床上的美奈子。
攝像機是固定的吧!床上的全景,兩人在床上的姿勢全部拍入了畫面。又因房間的電視機實在太大,由貴子看去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圭介站在床上,將陰莖對著坐在床上的美奈子臉孔。他說:『喂,好好地替我含住,讓由貴子好好地看吧!』
『是……』美奈子的臉上略帶悲悽的神色,像服侍丈夫一樣地回答,兩手扶住陰莖,舐著龜頭部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一個出名的美女教師,竟然同一個比她年紀小,而且又是她所教過的問題學生圭介這個醜八怪搞在一起,還那麼聽他的話。由貴子驚奇地睜大眼睛,摒住了呼吸,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畫面。
美奈子不是很情願替他舐,但也看不出是被逼厭惡的神情,令人覺得她像一具木無表情的女公仔。不過她的舌頭還是大瞻地舐著,在畫面上還發出『唧唧』的聲音。
『不能相信……老師竟舐那種東西……』
由貴子總算是一位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也是現代的青年女子,口交這種事情,她是聽說過的。但是,這種事發生在美奈子老師身上,她覺得無法理解,看來她替圭介這樣做,是為了替自己催眠,或者是迫不得已的行為吧。況且,她與圭介兩人,是不可能建立愛情的。
但是,由貴子再也想不出別的理由了。她是第一次看兒男人性器的怪異的畫面,有美奈子登場她也大感意外,這些過分的衝擊,都令由貴子失去了更為深刻的思考能力。
不久,圭介與美奈子面對面地坐著,兩張嘴唇緊緊地吻在一起。兩人的舌頭是看不見,美奈子的呼吸更緊張。這樣接吻方式不僅由貴子曾經夢見過,而且也是很想有嘗試機會的。
接著聽到『唧吱∼』一聲,兩個嘴唇離開了,唾液也拉出一條閃光的粘線。
『喂,舐一下我的傷疤,這是被由貴子弄傷的。』圭介說,令正在看著的由貴子嚇了一跳。
美奈子不敢違抗,舌頭老老實實地伸向圭介左臉頰的傷疤。而且她不是用舌尖去舐,而是將舌頭伸得老長,用舌頭的中央部位去舐,不到一會兒,圭介的傷疤、臉頰全被唾液弄得濕漉漉的了。圭介一面叫美奈子舐,一面撫摸著美奈子的乳房與腿間的芳草地,美奈子也騰出手來,揉著圭介那根硬挺的陰莖。
由貴子覺得不堪入目,不想再看時,畫面的下邊開始有字幕流動。
啊,字幕上會有重要的訊息吧!由貴子雖難以照圭介說的去做,但為了尊敬的美奈子,她還是拚命追讀那些文字。
『要求之一,希望得到由貴子穿了四十八小時的內褲一條。』
對於這一信息,令由貴子目瞪口呆。
內褲穿兩天而不換洗,由貴子自出生以來從未試過,她羞恥與絕望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畫面再度展開,今次是圭介開始舐美奈子的私處。
『啊啊……』美奈子開始呻吟了。這可不是在演戲,她想忍住不出聲,但敏感部位一旦受到刺激,無論如何都忍不住,她只好大聲地呻吟著。
由貴子看著看著,腦際一片空白,連圭介要她穿過的內褲的事,她也全忘記了。
圭介舐著美奈子的下體,一直舐到肛門的部位,而且將手指插進美奈子的下體。
『舒服嗎?』
『啊……舒服……』
『哪一部位舒服呀,你說!』
『啊,我那個地方……好像要溶化了……』美奈子羞答答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她知道這個錄影帶會寄給由貴子,她沒有辦法反抗,只好照圭介說的去做。
由貴子看到美奈子覺得很難受,相信美奈子自己也很難過吧。這些衝擊令她呆然若失,她連關上搖控掣也忘記了。
電視上又出現了第二道字幕:『要求之二,希望得到由貴子在讀高中時的校服與裙子。』
這個要求,由貴子覺得無所謂,反正校服與裙子都放在衣櫃內,再也用不著了。
不久,圭介讓美奈子趴在床上,從背後插入。
『噢……』美奈子的頭猛地抬了起來,彎著光滑的背脊。圭介的雙手抓住美奈子的臀部,腰身一挺一挺。
畫面攝的是美奈子正在喘氣的正面的臉孔。
不久,圭介壓在美奈子的背上,雙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
『啊,啊,你再用力一點……』美奈子順口說漏一句話。她自己也將臀部一前一後地向圭介頂去,動作非常有勁。
兩人全身是汗,肌膚閃閃發光。還不時發出唧唧的淫蕩聲音。
圭介感到飄飄欲飛時,便將肉棒抽了出來,叫美奈子仰面朝天地躺下,以正常位做活塞運動。
『啊,好厲害呀!你覺得要射出去了吧!啊——』美奈子的叫床聲逐漸激烈起來,披頭散髮,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一樣。
跟自己並不喜歡的男人做愛,女人也會這麼興奮,這麼瘋狂嗎?由貴子的臉上露出不得其解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圭介仰著臉孔,磨動著自己的身體。然後,他起身,騎在仰面朝天的美奈子胸前,惡作劇以地端著肉棒向前,不停地捋動著,就在這時,從尿道口射出了白濁似的精液。
精液射成一條拋物線,直射到美奈子的臉上,冒著熱氣,順著美奈子的臉頰向下流去。美奈子張著大口,接住數滴,舌頭發出唧唧嚼嚼的響聲。
圭介繼續擠出精液,滴進美奈子的口中,然後圭介將那根濕滑滑的陰莖插進她的口中。
『哎呀……』由貴子感到噁心,她不敢再看,將臉扭向一邊了。
但是,第三條字幕,又在電視上出現了……
『要求之三:我要由貴子剃下的陰毛以及那剃得光光滑滑的下體的寫真。以上三點要求,務必於一週之內寄到我家來。』
由貴子看到這�,頓時感到跟前漆黑一片。
這事又不能報警,因為事關美奈子老師的名譽。同時也許未必是圭介強迫美奈子拍這樣的錄影帶,況且圭介尚未成年,告上警署也未必會定多大的罪!圭介又是詭計多端的小子,說逃就逃,也許他已準備了幾條逃跑的路線了哩!
不久,滿面精液、閃閃發光的美奈子,用手指刮著臉上的精液,送進自己的口中,舌頭伸得好長,舐了進去,『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錄影帶終於結束了。
過了兩日後的夜晚,由貴子從自己房間拿出自己房間的制服和裙子,一件件疊好放入箱內,再脫下自己還穿在身上的內褲,連洗也不洗,就放進了紙箱。
她羞恥得渾身打震。她心情很不好,她不能照足圭介的要求去做,不想一條內褲要穿足四十八小時。不過,這條內褲也穿足一天半了。完全同新的一樣,圭介若不能接受,也許他還會去凌辱美奈子吧。
由貴子再次取出內褲,打開一看,確認內褲的中心部位,還是有少許污垢。圭介要這條內褲作何用途呀?害她羞得滿臉通紅、火熱難當。
她對圭介玩弄女人私處的行為,開始感到非常憤怒,沒有想到圭介會這麼乞人憎。
『圭介簡直不是人。是畜牲,所以才不知人世間有羞恥二字……』由貴子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將校服塞進了紙箱。然後,由貴子鎖上睡房的大門,咬牙切齒地捲起裙子,脫下內褲。
身邊放著她向父親借來的即影即有相機,洗臉盆盛滿執水,還準備好了剃鬚刨。由貴子毫不猶豫地抓住自己的恥毛,開始用剪刀先剪去大部分,剪下的恥毛散落在預先墊好的一張白紙上。
她的纖纖玉手在發抖。她本想找些代用品,來敷衍欺騙一下圭介,不過這些捲曲的恥毛以及光光滑滑的女人下體的寫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
不久,將恥毛大體上剃光了的由貴子,她為了剃光剩餘的恥毛便開始往恥丘上塗上香皂水。她只覺得下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當她的手摸向自己的恥丘時,毛腳有點刺手,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擴散至全身。
她想照一下鏡子,她立起化裝鏡,坐在鏡前,叉開了雙腿,內心一陣麻痺,不光是塗了香皂水的關係,她的下體濕濕滑滑了。
『這是怎麼啦,我……』由貴子感到心神恍惚,無所適從了。
手淫她倒是聽別人說過,但由貴子自己實際上沒有做過。她振作精神,放下沾了香皂水的毛刷,拿起了剃刀。接著便屏息靜氣地沿著恥丘剃了起來。剃下的細毛、短毛,沒有必要裝入信封,所以由貴子只剃了恥丘前方的恥毛,『裂縫』兩邊的恥毛她就不剃了。
過一陣子,由貴子用熱毛巾擦拭自己的腿間,用鏡子照著如小童似的光光滑滑的腿間,她見到自己那個花蕊光溜溜地藏在腿間。
由貴子架好相機,跪著雙膝,伸手調好鏡頭,對準自己的腿間,若從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幹。寧可對準前面,隨便拍一張應付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門,閃光燈一道,立即『吱——』地一聲,她稍為等了一會兒,即影即有的寫真,就慢慢從相機上冒上來了。一個由肌膚組成的丫字型的寫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也許熟人見了,也不會想到這是拍自由貴子腿間的寫真吧。
由貴子連看也不看一眼,就將寫真裝進紙箱,再將剪下的恥毛用紙包好,用膠紙封口,一起放進了紙箱,然後用繩子將紙箱捆好,填妥包裹單,將它夾在紙箱的繩子上。往後的事,只待往郵局寄出了。
由貴子穿回了內褲。但是,她還是覺得身體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體自照鏡之後,開始濕滑濕滑的了。
『……』由貴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體,胸中撲通撲通地跳過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體,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試探了一下自己的肉縫,竟然又濕又滑了。由貴子屏住呼吸,身體彈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觸電一樣,打了一個冷顫。
『唉呀!不行,這是在做甚麼呀,我……』由貴子自言自語地,心慌意亂地抓過了衛生紙,趕快擦去肉縫流出的蜜汁。接著,穿好內褲,收拾好剃刀、毛巾之類,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不一會,她躺在床上,身子還在發抖,她又想用手指去愛撫自己的下體了,她又有了性的衝動。她一面自我手淫,眼前浮現出圭介嘻皮笑臉的影子。她立即心情變得很壞。
『我怎麼啦?……』想起圭介帶給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貴子的眼淚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齒地用被單蒙著頭,開始大聲地痛哭了……
* * * *
圭介再次來到愛之酒店,他的身旁擺放著由貴子寄給他的東西。
圭介赤裸著全身,嗅著由貴子寄來的香噴噴的內褲,雖然內褲上的體溫消失了,但的確散發著由貴子的體香。
『她也許沒有穿四十八小時吧,有這麼點體香就夠啦,比在跟前還要令人興奮呢!』
圭介的那根東西勃起了,直朝向兩個全裸的女子,她們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倆驚慌得將身體靠攏在一起。
接著,圭介架好電視錄影機,對著一張床。
芳惠與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況一樣,有寫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們畢業以後,一直要向圭介追討。但是,她們都是單獨行動向圭介追討,想不到今天竟在這�碰面,各自嚇了一跳。
『你那麼喜歡由貴子,就去追求她啦,為甚麼來找我們的麻煩呀?』
『是呀,你找由貴子就行呀,怎麼玩都隨你的便!』芳惠與夏美你一言我一語地說。
自高中畢業之後,她倆都沒有接觸由貴子,由貴子那種女王的形象也漸漸在她們心中淡薄了,這時兩人都有點責怪由貴子。
『哼哼!你倆哪�知道!由貴子終會成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現在需要找比由貴子格調低一級的女子來玩樂一番。這是游迴戰術!』圭介說。他將嗅過的由貴子的內褲收藏好,然後按下了架著的錄影機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與夏美的身邊,將她倆推倒在床上。
『啊……』
『唉呀……』
芳惠與夏美邊喊邊掙扎,雙雙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今天因有兩個女子在場,她倆也就膽子大些,不過,她倆都為了討回那羞人的寫真,兩人的弱點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過逞強。
『喂,你兩人一齊張開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錄影機,打算搞甚麼名堂呀?』芳惠指著錄影機說。
『只是拍一張紀念寫真!快!』圭介用自己的手分開芳惠的雙腿,接著又分開夏美的雙腿。
『行啦,不要動,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頭說。兩人的大腿都在發抖,呼吸也開始緊張了。
芳惠的肌肉很結實,下體也很豐滿,少女韻味猶在。圭介至今尚未曾侵犯過她。稀薄的恥毛、雪白的大腿,因為她太過緊張的關係,大腿上的紅紫色的靜脈血管清晰可見。夏美的體態則已經成熟,暴露著的小陰唇閃閃發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體,一面將臉埋向芳惠的腿間。
『唔……』芳惠的大腿在發抖:『求求你,讓我沖涼啦……』
『不行,我就是喜歡嗅帶點尿味的東西。』
『啊,你不要胡說啦!』芳惠大發脾氣、拚命掙扎。而圭介卻不顧一切,將鼻端挨近她的恥毛,視尿騷如香水。圭介同時又用手指去撥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體立即濕滑起來了。
『啊……』夏美的喘息與芳惠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她們都對圭介厭惡至極,簡直不把他當人看待,但是現在雙雙陷入圭介的泥沼,無法自拔。兩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陣,圭介終於起身了,搬弄著芳惠與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們開始搞同性戀吧!從互相接吻開始啦!』圭介說完,抓住她們的頭髮,要她倆面對地相吻。
『唉呀……這種事,我們絕對不幹……』夏美搖頭逃避,芳惠也用手推開夏美的臉。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誰先呀?』圭介說。
『……』芳惠與夏美同時沉默不語。
『哼,哼!你們討厭同我接吻嗎?那還是讓你們女人互相親吻吧!』圭介強行將她們的臉孔貼在一起。
『唔,唔……』她倆的嘴唇剛一接觸,雙方都緊閉著,很快掙扎擺脫了。她倆口中的熱氣交錯在一起,雙方都愁眉閉眼了。
『喂,伸出舌頭來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們的頭髮說。
『啊,你不要抓頭髮呀……』芳惠哭了起來,不得不伸出了舌頭。
夏美也覺得若不服從的話,真不知會遭遇到圭介的何種懲罰,也只得戰戰兢兢地伸出了舌頭。兩人的舌頭剛一接觸,都同時打了一個冷顫。儘管她倆是很久的朋友,但對同性相吻都有一種厭惡感。兩人都閉眼皺眉。
『你倆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們補充一點唾液呀?』圭介話音剛落,她倆果然互相舐起來了。圭介同時抓住她倆的手,讓她倆互相撫摸乳房及腿間。
『唔……』芳惠邊舐邊呻吟。當她的下體被夏美刺激了時,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體。兩人的手指都同時很自然地動作起來。
在一旁觀看的圭介也逐漸興奮起來,他也埋頭兩個女子的臉間,三條舌頭同時互舐起來。
她們倆已經興奮了,對圭介參加進來,也就沒有抗拒。三人又熱又濕的氣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蕩神馳。
不久,圭介將她倆分開,讓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騎到她的身上。
『喂,你現在吸夏美的乳房吧!』圭介將芳惠的頭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著乳頭。圭介也含著夏美的另一個乳頭。
『啊,啊……』夏美的身體屈曲著、抽動著。
雖然是吸著夏美的乳頭,芳惠也沒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膽地吸了起來。就在這時,圭介轉到芳惠的身後,抱著她的腰肢,將肉棒對準了芳惠的下體。
『你不要插進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拚命反抗著,而且放聲大哭了,但圭介還是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縮,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發抖。
圭介抱著芳惠的屁股,開始活塞運動。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部射進芳惠的體內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開始減弱。
『呵……』芳惠的下體流出了大量骯髒的精液。圭介強迫夏美要全部將它舐乾淨。
『唔……』夏美愁眉苦臉,被圭介逼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奪去貞操,一時的衝動,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來,也許她那個處女洞富有彈性似乎並沒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變了錄影機的位置,叫她倆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噁心,她一直都想要嘔吐,芳惠總覺得下身還殘留著異物,下體發痛,可是圭介既不讓她倆去沖涼,也不讓休息。
『你們現在成了我的甚麼玩藝呀,快說呀!』圭介坐在床上,對著趴在地上的兩個女子問。
『是,女奴……奴隸……』兩人細聲地回答。
『哼!你們成了我這條癩蛤蟆的奴隸有何感想呀?……喂,快來舐我的腳趾呀!』圭介伸長兩隻腳說。兩人雙手托著他的腳,果真開始舐他的腳趾了。
她倆知道,若是不從命的話,圭介就會不客氣地打她們一頓。甚至有可能在她們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倆好好地替我舐吧……我還要將這些情景一一拍錄下來哩!』圭介說。
『你不能拍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著說。夏美這時目無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這個電視錄影帶我是拍下要送給由貴子的,你們有話要對由責子說的話,就向著錄影機說吧。』圭介一說完,芳惠與夏美立即仰臉向著攝影機,彷彿由貴子也在場似的,她們就開始說話了:『由貴子小姐,我倆的處境你都看到啦!你快點成為這個人的戀人也好,太太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捻發似的說著。
『我們現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無動於衷嗎?你也不希望我倆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與其叫我倆受罪,還不如你獨自忍受一下,就請你同這個男子結婚!』
圭介聽了芳惠的這番說話,也在一旁苦笑。
從初中、高中時代起,她倆同由貴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現在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後悔。
對於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樣發小孩脾氣,她雖然也很惱火,她倒沒有責怪由貴子,也不想令到由貴子難堪。
* * * *
由貴子果然收到這卷錄影帶,她感到很無奈,不得不將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終於睡著。拿圭介同她倆做愛的場面比較而言,還是芳惠的說話最有刺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