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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迷思–倪屏篇+李芳篇

倪屏篇

(一)

  體會到少婦的豐韻是在我二十多歲的時候,八十年代中期我還在南方深圳的一個外國公司工作的時候,那段時期可是我桃花運盛開的季節。

  我們辦公室就在這個新興城市客運碼頭邊上的大樓裡,窗戶外就是美麗的海灣,對面隱隱看見香港的一棟棟高樓,每天上班回來打開窗,深深吸一口還沒被汙染的清新空氣,不禁心曠神怡,然後精神飽滿地開始一天繁忙的工作。

  公司裡有中方僱員、外國人和香港人,外國人是管理階層,在海灣旁邊的公寓租有高級的apartment做休息點,或者給需要值班的經理過夜。

  後來公司要在中國長期發展,就乾脆在這建自己的房子,裝修材料全部從香港運過來,外國人挑了山上作別墅群的地點,這山是面海的一塊長條高地形。

  我當時想這外國人怎麼好好的平地不要幹嘛跑到山上去住那麼麻煩,開車上山更懸乎,還要七繞八繞的特費事。

  後來別墅建好了,我上去一看,才不得不佩服西方人那種追求享受的思想和眼光;在豪華的建築裡面,客廳正面的落地玻璃窗外整個市區連海灣一望無遺,大地盡在腳底下,我感歎原來資本主義也有天堂的,人呆在上面就真的不願再下去做人了。

  我們公司是包餐的,平時事情不忙大夥就一起下去餐廳吃午飯,中西餐都有。

  忙的時候我自己不去就打電話下去叫外賣送上來辦公室吃。

  那經常送餐上來的是餐廳的侍應生小陳,一回生兩回就熟了,小陳是南昌人,人比較單純,說話的時候有點緬典,和我混熟了之後就比較談得來,每次上來趁機輕鬆一下,天南海北的聊天。

  有一次他跟我說起也是在我們公司的公寓的隔壁新般來個女人,這個女人經常打電話給他們餐廳要外賣,每次基本上是他送,他詭秘地笑著說那個女人很『大食』的,(廣東人的俗語:形容胃口大,可以包括性方面。)我就打破沙盤問到底地追問他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小陳開始不願說,後來在我的555攻勢下才不好意思地承認了,不過他就顯得有點吃不消的表情說她太肥了,我哈哈大笑地調侃他說你丫瘦得像竹竿一樣這不正好給你補補身嘛。

  笑得他屁滾尿流地跑回餐廳去了。

  後來小陳每次送餐上來我都打聽他和這「大食」女人的進展情況,小陳有時候也會老實交代他又給那女人送過「餐」。

  聽小陳說起過這麼個事情,我心裡就很想見識見識這個女人,只是想看看她是怎麼一個人,沒想過要去到什麼程度。

  不過真正讓我決定找機會接觸她的還是有一次和英國人經理JIM去酒吧喝酒,他喝得亂說話的時候透露給我聽的故事,JIM說有一次在他住那公寓值班的時候,隔壁有個Very hot Chinese woman。他說他頭一次背叛了老婆和那個女人幹了,他和那女的就在那公寓裡的沙發,地板,廚房,飯桌上和床上法克個不停。

  JIM沒有抱怨那個女人怎麼肥,可能他自己本身也是一大塊頭的原因吧。

  至於他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我就忘了問了,因為那次我自己也喝的迷迷糊糊的了。

  有一次機會來了,因為我是公司裡的小頭目,所以那公寓沒人住的時候老外就把那裡的鑰匙交給我保管,他們也叫我沒人住在那裡的時候我喜歡的話可以去住,一來回公司只走幾步路就到很方便,二來也可以享受一下豪華公寓裡的冷氣。

  那天我拿了鑰匙就打算晚上開始我的獵艷行動,我在希望著那個女人晚上也在家就好了。

  下班之後,我上去公寓,洗好澡已經6點多,看看電視,心裡像打鼓一樣在想著怎麼入手才好,後來終於想出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笨的藉口。

  我出了公寓門,小心的把門拉上鎖好,然後走到隔壁那女人的房門,心裡撲通撲通的聲音連自己都聽得到。

  我輕輕的按了一下門鈴。

(二)

  門鈴響過,貓眼裡的光亮閃了一下,就聽見開門的聲音,門打開,出現了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少婦。

  這個少婦看上去三十幾歲,沒想像中那麼胖,但絕對是豐滿以上的身材,上身一件碎花短袖衣服,下面穿一條綠色的百折裙。

  她一出現臉上就堆滿了笑容,樣子也算順眼,比較典型的北方婦女的樣子,五官小小的,她的身高大概有165公分。

  這時候她笑著問:「什麼事啊,」

  我結結巴巴地說:「對、對不起打擾了,我是隔壁住的,不、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門鎖打不開,我想我們的門鎖是一樣的,所以想問問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

  她有點驚奇地說:「你住在隔壁?我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啊?」

  我臉一燒:「哦,因為我今天值班,公司讓我住這,所以我對這門不太熟悉,嘿嘿。」

  女人聽了欣快的說:「啊是這樣子,沒問題,我幫你看看。」

  我說了下謝謝就領她一起走過去,一走到那門前面,我就感覺到那女人的手順便就搭在我的屁股往上一點的腰部,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後面傳來,她跟著就說:「你再開一次看看怎麼不行。」

  她那手還在我的後腰搭著,我把鑰匙再一次插進鎖孔,往反方向扭著,這種鎖是新型的保險鎖,要轉好幾圈才能鎖上第一和第二道關卡,我裝著樣子邊扭邊說:「看,不行呢,我轉來轉去就是開不了,還是你試試吧。」

  那女人就那樣右手好像不在意的抱著我的腰,左手就伸過去接過鑰匙順著扭了幾圈,「喀嚓」,門開了,我假裝很驚喜的樣子說:「哎呀,怎麼這會又好了,唉,我真笨啊。」

  我對她笑著連說謝謝,順便就請教她的名字,她說她叫倪屏,我說我叫小林,然後我就假惺惺地和她道別,她也隱晦地笑著看看我點點頭。

  我們各自回房關門。

  回到房間我像經過了一次考試一樣心裡充滿興奮。

  此刻的我更像一隻給挑起了性慾卻被關在了籠裡的公狗一樣在廳裡團團轉著。

  心想這麼難開了頭,這戲不會那麼快就結束了吧?我還沒怎麼看清這個女人呢,該不該繼續下去呢?我在思索著,但是一下子又想不出另外一個更好的理由再去敲她的門。

  就在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時候,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那頭就說了:「小林嗎,我是倪屏,你吃過飯了嗎,我這正在煮,你要沒吃過就過來一起吃吧。」我心裡一樂,他奶奶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我顧不得去想她怎麼會有這裡的電話號碼的,就假裝客氣地說:「哎呀,那怎麼好意思,你幫我開了門,現在還要吃你的。」

  她哈哈的笑了一下說:「別跟我客氣了,我這也就我一個人,你過來吃我還有個伴呢。」

  我這才說:「好好,恭敬不如從命,我現在就過來。」

  進了倪屏的屋子,也是跟我們公司那間一樣兩房兩廳的佈局,裡面的現代傢俱一應俱全,飯桌上吃的東西已經做好了,也就是水餃啊菜脯什麼的比較簡單。

  倪屏人很隨和,經常笑瞇瞇的,涉世未深的我對如此一個女人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她那些性的傳說。

  我們就著飯桌一邊吃一邊聊,她說她剛從北京來,這裡就她一個人住,房子是她在香港的一個做生意的叔叔的物業,讓她看著,她自己現在也沒工作。

  我沒問她結婚了沒有,只是說那你平時一個人不是很寂寞啦?她說也是的,平時一個人在家就懶得做飯,一般就打電話叫外賣送上門來。

  我聽她這樣說立馬想起小陳那傢夥大概也在我坐的凳子坐過吧,我瞟了瞟她那豐滿的胸脯沒吱聲。

  吃完之後倪屏收拾東西,我就挪到客廳裡的轉角沙發上看電視。

  過了一會兒,倪屏也泡好了茶過來和我一起坐。

  和一個比年齡比自己大的女人在一起畢竟有點不自然,倪屏倒顯得很放鬆和老到。

  我問她以前在北京幹什麼的,她說在北京武術隊呆過,還是專業。

  我有點不敢相信,她說不信你把手伸出來我們較量較量,我真的就握住她的手和她較勁。

  她的手勁也真的很大,看來不是虛言。

  她說搞運動的人一停下來身體就會發胖的,所以她現在變成這樣的身材。

  倪屏起來拿了幾本相簿給我看,順便就緊緊的挨著我坐下。

  相簿裡面有很多她在武術隊裡的照片,基本上都是舞劍的。

  我慢慢地翻看著,倪屏就一邊和我解釋著照片一邊用手在我的脖子上掃來掃去,我裝著不在意的讓她摸,心裡想著要出情況了。

  倪屏看我沒反應,手慢慢地更往下摸我的胸口和我的乳頭,看著她那露出裙子的大白腿,我體內的荷爾蒙也在慢慢積累,覺得DD給挑弄得硬硬的頂在牛仔褲裡很難受。

  我看看她,她也瞇著眼看著我在笑,好像在說你想怎麼樣,我心如鹿撞忍不住把手一下放在她的大腿上就向裙裡面摸進去。

  倪屏誇張地「呀」了一聲躲開了,我再摸進去,已經觸到她的內褲了,她笑著又「呀」的一聲躲開了。

  我給激怒了,DD脹的要命,我扔開相集,身體就向她壓過去,令我想不到地她一邊拚命抵擋著我的進襲,一邊連說不行的不行的。

  她的力氣大,我沒佔到什麼便宜,我心想不行你為什麼主動挑逗我呀?我住手不再進攻了,她笑嘻嘻地說你好調皮呀。

  我心想不知道誰更調皮呢。

  心裡有點氣,我說我要回去了,謝謝你的晚餐。

  沒理她說什麼我就開門回到自己的公寓裡。

  回到自己的房間,想想今晚就到此算了,反正已經見識過這個女人,也達到了自己的原來目的,等自己的慾火慢慢平復下來安心睡個覺吧。

  看著電視大概過了一句鍾左右,已經快十點了,剛想去睡覺,這時候突然電話響起。

(三)

  我估計是隔壁打來的,拿起聽筒,果然倪屏的聲音就傳過來了:「睡覺了嗎?我剛洗完澡。是不是生我氣了?」

  我說:「我在看電視,沒生你的氣,只是覺得你在耍我,你又要搞我,又不讓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她馬上說:「不要在電話上說這些,我怕有人截聽。」

  我詫異地問:「這裡誰會截聽私人電話呀?」

  她說是公安局什麼的。

  我想想覺得奇怪怎麼會呢,但也沒去費心去推敲這話的可靠性。

  我說:「算了,我要睡覺了,今晚打擾了你不好意思,晚安。」她在那邊嗯、嗯著還想說什麼,我不管她就掛了電話。

  剛轉過身,電話又響了,我拿起聽筒,倪屏在那頭快快地說:「你現在過來吧。」說完就掛了。

  我這時候反而在考慮著究竟去還是不去,隱隱擔心著過去之後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不能預知的後果,但是想想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就決定了過去。

  出了樓道我像老鼠一樣吱溜一下滑到她的房門,一按鈴門就打開了,伸出來一條肉乎乎的手臂把我一把拉了進去,屋裡沒開燈,讓我吃驚的是倪屏只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睡衣,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覺用的,反正是吊肩帶三角褲那麼連著一塊的東西,這東西穿在她身上顯得很臃腫,我現在才看清她確實是有點肥,奶子很大,腰部的贅肉也看得見被緊身衣繃的一塊一塊的,一雙大白腿在黑暗中顯得更白了,這種身材和我見過的年輕女孩真是有距離,可是在這特點的環境和氣氛下卻顯得充滿了女人的性慾味道。

  她開了門沒哼一聲就轉過身向睡房走去,我關好門摸著黑跟她進了睡房。

  睡房裡不知從哪裡發出一點微弱的燈光,隱隱看得見大床什麼的,我順勢就坐在軟軟的床邊上,倪屏也不打話,站在我前面把我的頭一把就抱在她的懷裡,隔著絲質的睡衣我的臉感覺到她那軟棉棉的大乳房的溫暖,我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非常肉感的大腿和屁股,頭在她乳房裡慢慢擺動著,倪屏發出「哦、哦、哦」的呻吟,我下意識的沒去摸她的腰,只挑她身上好的地方摸。

  肉慾的吸引使我下體極度膨脹,倪屏也禁不住了,她把我推倒,定定的看著我,低聲說:「嘻嘻,小寶貝。」然後俯下身把嘴湊上來,我躺著往上看著她的臉,黑暗中她的輪廓好看多了,我不禁有點驚奇這黑暗使女人變得美麗這種神奇的效果,看著這張成熟少婦的臉,我的心也動了一下,張開嘴和她接吻起來,她按著我的雙肩不斷的吻我,我在下麵被動地迎接著她的熱吻,好像有一種小雞落在大麻鷹手裡的感覺。

  漸漸感覺到倪屏的頭在往下移,我堅實的胸脯落下無數雨點;挺直的鐵棍陷入濕暖的包圍;熊熊的慾火給她吞噬著,也把她燒得慾火焚身。

  絲絲嗦嗦的聲音過後,我們變成兩個一絲不掛的肉球纏繞在一起,女人像母狼一樣嚎叫著尋找滅火的水槍,我那象燒紅了的鐵一樣的龜頭已經對準了飢餓得一張一合的水穴,我猶豫著。

  女人急了,大聲喊著:「蹭啊,蹭啊。」在這東北女人特有的叫喚下,我一挺,兩個器官終於合為一體,此刻的我就像和一頭餓急了的母狼一樣的女人在床上翻滾,撕打,噬咬。

  一晚上劇烈的性交和她不斷的需索使我幾近虛脫。。。

  天快要亮了,我腳軟軟地晃回了自己的公寓。

  第二天上班,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想想也算是見識了一下寂寞女人了吧,不過就打定主意到此為止,畢竟倪屏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後來她打過電話給我幾次,我都推掉了,也在街上碰見過她,都只是笑著打個招呼就算了。

李芳篇

(一)

  遭遇倪屏之後不久,我跟公司拿了年假,和另外兩個朋友開始了一次西藏之行。

  通過我在當地認識的旅行社的朋友幫助下,我把這次旅程需要的一切機票住宿預先安排好。

  想想當時能夠把進藏的行程也準備的很周到也是很幸運,那時候去西藏旅遊的人還不是很多,進藏的飛機票比較難搞到的。

  我們三個小夥從廣州先飛四川的成都,然後馬上轉乘成都飛拉薩的三叉戟飛機,那時候是八月初,飛機下麵慢慢看見山頂上的皚皚白雪,聽說西藏航線被稱為死亡航線,看著臨近機場時窗外兩邊的俊峭群山,心裡不禁有點發毛。

  三叉戟搖搖晃晃地在山巒中穿插,很快就在荒涼的拉薩機場上跳躍著降落了。

  飛機停穩,我們幾個互相看看都舒了一口氣。

  一邁出機艙清涼的山風使我把脖子縮了縮,四周看看,是個大好晴天,機場真的就在一個山谷裡建成的,遠處的一個角落裡隱隱停著幾架戰鬥機。

  我們圍著一輛大平板車領了各自的行李,一走到簡易機場外面就看見我們訂好的市招待所的吉普車在等著我們,如果沒記錯的話從機場到拉薩市區應該有好幾十公里的路程。

  越野吉普車很快把我們三個送到了招待所,在一個四床位的單間裡安頓好,設施雖說簡陋,但還算乾淨。

  我們抹了一把臉就迫不及待地向拉薩市中心走去,要領略領略嚮往已久的神秘的西藏。

  第一天我們在市中心的八角街和附近的寺廟遊玩,八角街是西藏最古老的街道,兩邊的房屋都有著鮮明的藏族特色,以大石塊鋪成的街道上不時看見虔誠的佛教徒匍伏著朝布達拉宮方向參拜前行,我在心裡暗暗讚歎著宗教的力量。

  街上藏人比漢人多得多,很多藏人都是灰頭土臉的比較骯髒,但是很多人身上都別著一把藏刀。

  那時西藏還沒鬧動亂,八角街還是顯得比較祥和的。

  在街上我們買了些藏族食物吃,喝了當地的馬奶酥油茶,參觀了幾個小寺廟,回到招待所,兩個朋友就倒下了,是高山反應,其中一個比較嚴重,又吐又拉的頭還疼的厲害。

  我也感覺呼吸不是很順暢,頭也是有點暈暈的,不過我沒什麼明顯的高山反應。

  第二天他們兩個還是臥床不起,我到外面幫他們買了些食物回來,然後自己一個人就再度出發,在招待所租了一輛自行車就向郊外有名的大昭寺進發。

  氣喘籲籲地蹬了半小時,一看原來大昭寺修在半山腰上,我在山腳下存好車子,就一步一喘的踏著泥路向上走。

  到了寺上,感覺頭脹欲裂,呼吸困難,坐下休息了好一會,才慢慢向陰森的寺門走去,那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好像就只有我一個遊人了,一些喇嘛看見我點點頭也沒理我,我就一個人在裡面到處亂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