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換妻經曆
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學畢業的,現在大學生的工作都不好找,我們也不例外。我們經人介紹認識並在2001年結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們都是不甘寂寞的人。2001年,下海創業早已成爲一種時尚,到深圳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們商量后也辭職到了深圳,準備在那里開創自己的事業。
去深圳之前,我們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里。可到深圳后租房時才發現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難,離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貴,遠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對我們的工資而言實在是難以承受,長期住旅館更是天方夜談。一籌莫展之時,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學同學許劍,也和我們一樣,帶著漂亮的太太小雯來深圳闖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難題,無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這樣一來,房租就都是我們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們就聯系到了一處房子,離我們雙方的工作地點都近便,房租也合適,還是個有陽台的單元房,頂層的四樓。我們約好時間,興沖沖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間一看就傻了。原來只有一個房間,跟酒店的標準間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間小得兩個人轉身都困難的廚房。兩對夫婦可怎麽住啊?我們都猶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讓我們難以割舍。商量之后,就硬著頭皮住了下來,將房間一分兩半,用個丁字形的簾子隔開,外面還隔出一個走道。說好等經濟稍寬之時,再請人用木板隔斷。其實那只是借口,真實的想法是先立住腳,趕緊攢錢單獨租間房。
四個人擠在一間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不方便是肯定的,現在的人們根本無法想象我們那時的困難。做飯、上廁所、沖涼都極大的不便。房子小,兩張床幾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覺翻身都得輕輕的,更別談過夫妻生活了,我們都是新婚,有那種沖動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們又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雖然思想開放,可那畢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而這種事情不象租房子,根本無法在一起商量。我們都很苦惱,可又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周之后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發現門上挂著一只鼓鼓的塑料袋,打開一看,里面裝滿了小食品,還有兩張電影票和一張紙條:“對不起,請你們倆看電影,我們在家里忙些私事,改日你們再請我們,敬禮”。我們倆都有些犯傻,還是老公先明白了。笑著沖屋里說:“我們十點前不會回來的,別著急,慢慢來”。里面傳出我同學的聲音:“謝謝啦”。我還傻傻地問:“他們干什麽呢?”丈夫大笑不語,摟著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說:“傻妮兒,做夫妻作業呗!”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看著電影,我卻在想象著他們在床上翻滾的場景,根本不知道電影里都演了些什麽,腦子一片空白。九點剛過,電影就演完了,我們挽著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轉著。約九點半左右,老公的手機響了,是我同學的短信:“房間收拾好了,請回家。”我們倆如釋重負,趕緊往家走。回去時,他們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尴尬吧。
幾天后的一個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后,在外面吃的飯,回到家都快八點了,他們不在,桌上留著一張紙條:“我們公司舉辦酒會,大約十點鍾回來”。紙條下還壓了一只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邊接吻邊脫衣服,很快,我們就在床上赤裸相見了。我們都激動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時手都直抖,連燈都沒關,我們就開始了,這是我們第一次開著燈做愛。丈夫很快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那種久違的快感讓我渾身顫抖不止。也許是很久未做的緣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卻還在極度的興奮之中。老公沒有拔出來,他不斷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頭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發興奮,不停地扭動,渾身舒癢難耐。老公又硬起來了,終于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種舒適是結婚以來從未感受過的。
就這樣,我們默契地相互關照著對方。后來天氣變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難受,誰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無奈的狀態,得不到滿足的我變得有些焦躁,在家里還會強忍著,到了外面就對丈夫撒氣,嚷嚷著后悔來深圳,丈夫無語地承受著。發泄之后,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
一天夜里,我被一種壓低的、特殊的呻吟聲驚醒——他們在做愛?!豎起耳朵細聽,聲音果然是從那邊傳來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著眼睛在聽呢。我剛要說話,丈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摟住了我。聽著那邊傳來的呻吟聲和床的吱吱聲,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揉捏著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進他的內褲,握住了他早已堅挺的寶貝,我們都不敢出聲。終于,那邊安靜了,我和老公卻久久睡不著,可又不敢做。
從那晚的聽床之后,我和老公也開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后來,他們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裝不知,更沒人拿此開玩笑和調侃對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做愛時間也漸漸地從后半夜聽到對面沒聲音了才做,自然地發展到十點多鍾的正常休息時間。有時兩邊一起做的時候,聽著對面的聲音反而更覺刺激和興奮,再后來,連叫床都不再壓低聲音了。
就這樣,我們兩對夫妻相安無事地各自幸福著。一個困擾我們的頭等大事,就這樣輕松地解決了。想想那時的感覺,就好象是在偷情一樣。性,應該是有些神秘才會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尴尬,改變和增進了我們兩家的關系。
轉眼間,我們來深圳快一年了,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感激對方的關照,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日了,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家里爲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就我們四個人,提議立刻通過。那天,我們兩個女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學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買了一瓶大香槟。我們下廚的時候,兩位男士在屋里聊天。想想可憐,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壓力大,加上居住條件,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飯菜上來了,我們撩起了中間的簾子,飯菜就擺在兩張床之間由兩個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了香槟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熱難耐,屋里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著。沒過多久,我們的衣服就全濕透了。喝著酒,也沒覺得特難受,因爲更多地出汗,卻感覺很暢快。我和小雯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了,內衣上的花紋透過濕濕的襯衣清晰地顯現出來,很是尴尬,我們就到衛生間換上了T恤,我還解掉了胸罩,出來時發現她也解掉了。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麽時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麽不妥。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肉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
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雯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輪流暈暈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里睡覺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暈的。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迷糊糊地問:“誰在里面?”,門開了,小雯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說:“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我從廁所出來后,扶著牆,迷迷糊糊地回到帳子,一看床上躺著兩個人,急忙出來到了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熟睡的男人身邊,摟著他就睡著了。說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徹底清醒了,我失聲驚叫起來,緊接著,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叫——原來,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床了!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小雯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摟著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嗎,快點,該起床了。”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著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讓我們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起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里配合默契地洗著碗,誰也不說話。這時,就聽到屋里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女權運動殺到中國來了,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說完大笑。
我們倆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尴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說:“跟他同學四年,想都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說實話,你老公的肌肉夠結實的”。
她接著我的話說:“你老公也不賴,肌肉雖不很發達,可皮膚細膩著呢,軟軟的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爲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膚發漲變細了呢。”
我又開玩笑地說:“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開玩笑地說:“你這麽滿意他,干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把老公換過來,體驗一下挽著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里問:“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麽呢?”
許劍也接著說:“我們上的專業書店,你們倆跟著起什麽哄?”
小雯回敬道:“少跟我談什麽專業,好像只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麽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飯后,天氣熱得屋里實在不能待了。我和小雯強忍著酷熱,給渾身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濕的衣服還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終于洗完衣服了,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
當兩個女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里赤裸相見的時候,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不知怎麽地,我們說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問她:“你老公那方面怎麽樣?”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時候,那種特硬的的感覺,簡直爽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戲不錯,就是時間短,我還正在興頭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還是繼續刺激我,等我滿足之后才睡,有時竟然能做兩次。”
“我老公很少前戲,上來就進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慢慢地我也就進入狀態了,他們要是勻一勻就好了!”
我開玩笑地說:“要不換換?“
“不害臊,虧你說得出來。”她拍了我一下,笑著說。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摟過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麽呀!”又學著她的口氣說:“就這麽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陣嬉鬧之后,我們換好衣服出來了。
來到街上,挽著各自的老公,說說笑笑向書店走去。我和許劍挨著走在中間。沒走多遠,我就感覺累了,提議休息,兩個男人不同意,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另一只手挽住許劍,跟他們耍賴。
那邊小雯喊開了:“你也太貪心了吧?”
我說:“有什麽呀?小氣!我把他送給你,這下公平了吧?”
說著,把老公推到她那邊,又把她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扒開,並拽著許劍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我笑著說:“從現在開始,換老公了。”
“換就換,有什麽呀!” 她也毫不客氣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對我老公說:“‘二老公’,咱們走,啊?”
“有沒有搞錯,只聽說男人三妻四妾,沒聽說女人還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議道。
“沒辦法,時代進步了,現在不是進入女權社會了嘛?!看看這兩個小女權份子,唉!”許劍應道,又歎了口氣,對我說:“唉!‘二老婆’,我是認命啦。”……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著,真不知當時爲何那麽開心。
時光快樂地走著,我們快樂地生活著。
那年夏天,開始流行吊帶裝,我和她也各買了兩套。女人都是比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別人非議,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讓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時候穿,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她和我惹來麻煩。
男人都是一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會産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聳的胸部,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著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別是我們兩個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后,因爲準備睡覺了,都卸掉了胸罩,乳頭格外明顯和若隱若現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刷牙,可那個廚房太小了,放了鍋竈,兩個人都很難錯身,而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他們要從我們身后過去,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即使他們盡力往后靠,還是會有一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一下。以前還沒什麽,自打我們穿吊帶和短褲以來,幾乎每次我都能感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的屁股上,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著臉出來。我老公也一樣,好幾次我看到同學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真是沒有辦法,急不得,惱不得,時間長了,也就無奈地習慣了。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同學夫婦出去購物,老公嫌家里熱,到公司練計算機去了。我沖完涼,想著他們兩口不在,就沒有穿內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
這時,許劍突然回來了,進來就直直地盯著我的胸部看,原來,我坐得低,吊帶開口又大,從上方看,我的兩個乳房暴露無遺。
“忘什麽東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黨,結伴買衣服去了,不讓我跟著,就把我趕回來了。”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一會不動,我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站了起來,排解難堪地說:“把你們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
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可他一會進廚房洗手,一會又來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干什麽,可又沒辦法說,就索性不理會他了,反正看見摸不著。
在學校時我們關系不錯,經常擡杠、辯論、開玩笑,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卻從未有過。
最后,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沖他喊:“嗨!看夠沒有?”。
他沒想到我會這麽問,愣了一下,沖我嘿嘿了兩聲,說:“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夠了。在學校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麽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讓他滾。
他反而嘻嘻起來:“老封建!看看還犯法?”
“你還不走?”
“就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
“聽這意思,你還準備看一下午了?”
“這主意不錯,可還是不夠刺激。”
“沒看出來,你小子來深圳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沒辦法,誰讓深圳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你說呢?”
“就你?你來探索?別丟人了! 快滾,快滾。”
“爲什麽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說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麽?”
“比如,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美學,還有都市性科學等等。”
“惡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個老封建!就是像你這樣的人阻礙著科學的探索進程。”
“哎呀,看來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礙了我們當代最偉大的社會學者進行關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錯了吧!想怎麽彌補你對中華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說你還來勁了。”
“是你說的自己罪孽深重,怎麽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應了孟子的話了:‘唯小人與女子爲難養也’。哎,喝水不?”
“看來咱倆是同時驗證孟老夫子的話了,跟你瞎掰了這麽半天,還真有點渴了,給我倒杯水,就恕你無罪。”
一會兒,他端了兩杯涼白開過來。
“喂,擱哪兒?”
我當時滿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擱,就對他說:“眼睛閉上,端過來。”
“你也忒不講理了吧?唉,誰讓咱命苦呢!”說著,就蹲下來,把水送到我嘴邊,“說實在的,其實你才應該閉上眼,這樣我會自在點。”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樣子。他跳到一邊,“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報。”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滿肚子壞水。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特別是你們結過婚的男人。有那麽好看嗎?水!”
他邊喂我喝水邊說:“這你就不懂啦,現在不是原始社會,自從人們穿上衣服后,女人的胸部就是她們最顯著的外部生理特征,靠這個吸引異性呢,異性不關注才有問題呢?”
在我喝水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沒離開我的胸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膽起來。
“幫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給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著說:“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別說是我同學哦,什麽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說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這樣來研究新時代的社會學呀,丟人。”
“你不懂就承認自己不懂,可別亵渎科學啊!我就不信了,你們女人對男人身體就沒有那種一探究竟的感覺?”
“你還真說著啦,據我所知,多數女人對男人的身體在視覺感官上是沒有什麽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麽多的男人雜志,受歡迎的里面都少不了裸體女人的照片。可有幾本女人雜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認,女人對男人肯定有某種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視覺上的,而是實在的接觸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動物。”
“經典!沒看出來呀!你說的還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體來滿足女人,應該有親密的肢體接觸,而女人滿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時候,只要讓男人看她們就夠了,可真正的滿足,男女是沒有什麽區別的,都需要身體的深度接觸。”
“這我同意,可有一點你說得不完全對,女人也需要視覺沖擊的。一個帥哥和一個普通的男人,讓女人興奮的程度就不一樣,說女人找帥哥是爲了炫耀吧,可床閨之事誰會讓別人看呢?還有,女人看黃片也會興奮的。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很多女人不喜歡裸體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這種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可社會的發展是會影響女人的喜好的,你認爲呢?”
“這我承認,早先的女人有誰敢穿得像現在這樣,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哪個女人敢主動提出來?壓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門正派’,主動追求倒成了‘邪教異類’了。我發現深圳這里就比咱們那里開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幫我換一下水。”
他幫我換了水,卻好像在沈思,我不知道觸動他的哪根筋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說:
“你看過這方面的書嗎?”
“我上哪兒看去?只是隨便說說自己的感受罷了。好像中國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書,你想想,“文革”期間這些誰敢研究?這才開放了幾年,可直到現在,“性”的問題還是個“禁區”,誰去研究呢?”
“那就你這個新時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關心你的什麽問題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說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變胖、皮膚不好,還有就是你們男人感興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關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樣。你們呢?”
“心理上的也是說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說來你別不信,好與不好主要取決于你們女人的反應。”
“你們什麽時候關心過我們的感受?都是滿足自己的需要。”
“這你就錯了,女人的興奮反應是對我們最好的鼓勵。”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們談論這些問題時,他好像對我的胸部失去了興趣,一直是看著我的臉在說話,男人真是奇怪。這時,他接著說:
“一個男人越愛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滿足她。”
“再幫我換盆水。你還真像個在研究社會問題的假學者。”
他放下水,說:“什麽話?來,我幫你涮吧?”
我還真是累了,就站了起來。他坐在板凳上開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內褲,可已經沒辦法了,只好由著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這時,就聽他說:“給我倒一杯。”
我端著兩杯水回來,就聽他繼續說:“研究這些問題,沒有你們女人的配合是絕對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說的那些,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從女人的角度是怎麽看這些個問題的。”
“你恭維得太蹩腳了。來,喝點水吧。”我說著,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邊,他一口氣和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說句實話,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說著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澆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誇張地驚叫起來:“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說說嘛。”
“說錯話是要受到懲罰的,活該!”
“你等著,別落在我手里。”
“落在你手里又怎樣?喂,你老婆的大嗎?”
“大小跟你差不多,沒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麽謝我呀?”
“美的你,幫我晾出去。”
我們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壺茶,對他說:“來,請你喝茶,算是致謝吧。”
“就這樣謝我呀?”
“那你還想讓我怎樣謝你?”
“讓我摸一下。”
“滾你的。”
“唉,可憐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還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沖我壞笑著說:“當然想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嘻嘻哈哈地爭執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麽就同意了,當時說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準摸一下,他答應了。于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從吊帶裝下邊伸進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輕輕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著,我說比清是種什麽感覺,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個撫摩我乳房的男人。他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動著,遲遲不放手。我雖然很享受,但頭腦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說:
“喂,可以了吧?”
“說好一下的,還沒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來,可他卻抓得更緊了,還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我的乳頭。我越拉,他抓得越緊。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氣啦。”
他還是沒有松手,卻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著我的乳房說:
“以前光聽說雪白的肌膚,認爲那是胡說,今天總算相信了。”
“少廢話,快松開。”
“再讓我親一下就松開。”
我無可奈何,況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點點頭,松開了抓他的手。
他彎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帶,吸住了乳頭。酥酥癢癢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到了我的默許,很認真地吸吮著。我低頭看著他,下意識地用手撫弄著他的頭發。他的吸吮喚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著他的吸吮,撫弄著他的頭發。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不知他是怎麽弄的,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赤裸上身了,兩邊的乳頭被他來回吸吮著,感覺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輕柔地對他說:
“好了,快起來。”同時雙手托起了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著我,站起來,慢慢地把我摟在了懷里。
我們就這樣站著,靜靜地擁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分開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柔柔地對他說:“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說完之后,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語氣竟然是那樣的溫柔。女人啊,你畢竟是水做的。
“我幫你洗。”他也溫柔地輕輕對我說。
“去你的。”我大笑起來,又恢複了正常。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自那以后,我們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沒有了女性的羞澀,不再回避他的窺視,他也變得大膽起來。有時在擁擠的廚房里,他從我身后側身過時,竟然會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這時,我就回報他一拳。
男女之間的事就像一層紙,一旦捅破,就沒有了禁忌,特別是已婚男女。
進入七月,天氣熱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樣。白天還好說,在有空調的公司里感覺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來,特別是回到家里就好似進入地獄之火煉獄。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邊,晚上開著窗子還有些許的微風,他們住在里邊,加上簾子的遮擋,真是密不透風,每天夜里我們都要起來沖幾次涼。
大家都在想辦法,想的結果是一籌莫展,那時我們都沒有錢買空調,還有,也用不起電費。
一個周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著,就關了燈躺在床上聊天。開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后來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條件,無奈之后是大家的一陣感慨。
那邊許劍突然說:“要不這樣,晚上關燈之后,咱們把簾子撤了吧?這樣通風會好一些。”
一陣沈默之后,老公緩緩地說:“可以,我沒意見,兩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聽你們男人的,意見通過之后,兩位只穿短褲的男士就開燈忙活開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們之間的簾子。關燈再次躺到床上之后,那兩口子首先興奮地表示舒服多了。許劍還調侃地說:“明天拉根鐵絲,把中間的簾子搞個活動的,你們要是想辦事,就把它拉上,我們倆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來:“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辦。”
大家誰都清楚,天氣熱得靜靜地躺著都出汗,誰還有心情辦那事。
剛開始關燈的時候,屋里一片漆黑,誰也看不見誰,過了一會兒,眼睛適應了,隱約可以看見對面的影子。我感覺他們看我們比我們看他們清楚,因爲他們是從暗處往亮處看,我們在就在這條光路上,可也顧不上那麽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發現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兩個女人還無所謂,都是長裙的睡衣。男人可慘了,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小三角褲,早上起來時的自然反應,那個東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是兩對在賓館偷情的男女,有簾子隔著還沒有太強的感覺,去掉遮擋之后,就好像一下子光著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樣。
吃過早飯后,兩個男人拉上了鐵絲,用幾個鑰匙扣做成了簾子的挂環,我和小雯把它縫在簾子上。
剛過十點,屋里就熱得待不住了,我們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決定去海泳。急急地準備好泳裝,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涼快很多。
出來后我們就乘車往海邊去,正午時分,終于到了一處比較隱蔽而又尚未開發的海灘。烈日驕陽,空曠的海灘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看樣子也是來遊泳的,周圍連個可供換衣的遮擋都沒有,真后悔沒在家里換好泳裝。只好讓老公們轉過身去望風,我們兩個女人蹲在帶來的小陽傘后面快速地換裝,然后再給他們望風,跟做賊一樣。
裝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邊顯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沖到了海里。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將酷暑擋在了我們身體的外面。小雯家在內陸,不象我們三個在海邊長大的,她不會遊泳,自然地就擔負起在岸邊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淺水里撲騰。
我們三個向深海遊去,真是暢快,大約半小時后,老公說有些累了,我們就開始往回遊。回到岸上時,看到小雯可憐兮兮地坐在那里,看著衣服,好像還哭過。我們頓覺有些過分,趕緊一起過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開心了,就開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說他累了不想去,許劍卻興致極高,商定的結果是我倆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許劍下去后就爭先恐后向前遊,比賽看誰先遊到大約離岸300米的那塊礁石上。終于我們到了那塊礁石,礁石靠岸的一邊很陡,我們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縫,可以爬上去,上面還有個小平台。
許劍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氣喘噓噓地對我說:“看不出來,你還行,能遊這麽遠!”
“開玩笑,我是誰呀。來,拉我一把。”我邊往上爬邊說。
“還行,遊到那塊礁石那里就遊不動了,歇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要是有條船就好了,咱們四個人出海釣魚去。”許劍邊比畫邊說著。
下午五點左右,我們回到了市里,都累得筋疲力盡,在攤上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趕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麽好受的滋味。
兩個男人回去后洗了澡就倒頭大睡,我和小雯洗起來就麻煩了,不僅洗身子,還要洗頭和今天換下的髒衣服,等我們倆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可我們倆好像已經歇過來似的,毫無睡意,就關了燈靠在床頭上聊天。
“你今天學得怎麽樣?”我問她。
“真像你老公說的那樣,我是個天生的旱鴨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壞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
聽著他的話,我想象著老公一手托著她的乳房,一手托著他的私處,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說:
“守著你這麽一個美女,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聊了一會兒,都感覺累了、也困了,連睡衣沒換就穿著內衣睡了。
早上起來,大家都穿著內衣,可能是遊泳都見識到對方形態的緣故吧,大家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從那以后,大家在著裝上就更加大膽了,經常是四個人穿著內衣、內褲在屋子里活動。
我發現小雯和我老公的關系有些微妙的變化,自那天以后,她就沒停過說要再去遊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現了些許的暧昧。
男女的關系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觸,以后就是順理成章,雖然在人前還是一本正經,但當兩人獨處時,親熱就好像成了見面的禮儀,我們也不例外,經常在無人時相互挑逗,偶爾還會接吻。
做飯時我們兩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飯時另一家就等著,等這家做完后再來。
那天我正在廚房做飯,老公加班還沒回來,他們在屋里聊天。這時許劍問我:“你們家那位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誰知加班要到什麽時候?你們餓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煩了。”許劍回答。
“要不咱們再添兩個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卻對著許劍發表了另外的意見。
“先聲明一下,主食不夠,要不你們買些餅,我再添倆菜,街口新開了一家山東燒餅店,挺不錯的,今天我買的菜多,擱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熱個天,你們也就別再烤火了。”我趕忙回應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順便買幾瓶啤酒,冰鎮的,我換衣服太麻煩。”就聽到許劍對他小雯說。
“行,買幾瓶?”
“你能提動就買一捆,提不動就買半打,要是那家有什麽吃餅子的菜,順便買些回來,今晚我們小小聚餐一下。”
小雯穿著拖鞋出去了,許劍走進了廚房,抱住我的腰,一只手伸進我的裙子,在狹小的空間里把我擠得死死的。
“討厭,熱死了,放開,我正炒菜呢。”
“熱還穿著內褲?”說著便把手我伸進我的內褲。
“你找死啊?我老公馬上就回來啦。”
他的手在我的陰部輕輕地按捏、扣弄著。
“真是個色鬼,守著那麽漂亮的老婆還四處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說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嗎。”
我很緊張,害怕老公這時回來,況且熱成這樣,誰能有那份心情。
“快滾開!”
他非但沒離開,卻更加過分,還把手伸進了我的陰道,模仿做愛般地進進出出。我扭動著身子想讓他的手出來。
他緊緊抱著我說:“不釋放出來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掙扎不開,菜還在鍋里,也就由他來了。大約過了五六分鍾,聽到樓道里傳來我老公和他老婆的聲音,這才拔出手,失望地離開了我的內褲,無奈地使勁捏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災樂禍,特別想笑。
“憋死沒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著硬硬的寶貝出去了。
老公提著小雯買的酒和她一起進的屋,放下酒就去換衣服,小雯走進廚房來看有什麽要幫忙的。
“不用洗了,我買了幾個吃餅的菜,哎呀,看你熱的。”見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雯攔著我並拿毛巾給我擦汗,又沖外面喊:“你們快把凳子拼起來。”
說著,端著我炒好的兩盤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換好衣服也進來了。
伸過臉去,讓他親了一下,對他說:“米飯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飯端出去。”
“沒關系,我吃餅,你快來吧,別熱壞了。”他說完就端著米飯出去了。
我解下圍裙,洗了手,他們已經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帶和胸罩都濕透了,走到凳子拼成的桌子前,笑著對他們說:“我得先洗一下,換件衣服,你們先吃吧。”
“那哪兒行?你快點,我們等你。”小雯說,“我可知道廚房里夏天烤火的滋味,來,先喝杯啤酒涼快一下,冰鎮的。”說著就把我那杯端起來遞給我。
“看看你們這些男人,還是我們女人貼心。”我說著接過了杯子,笑著對她說,“來,爲我們女人間的理解萬歲干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爲了不讓他們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進衛生間去換洗了,等把濕衣服脫下來扔到盆里泡上了,才發現急急忙忙的沒拿胸罩和內褲,只穿著吊帶和裙子可怎麽出去?我猶豫起來,外面催開了:
“快點,我們要開吃啦。”
看看盆里的濕衣服是沒法再穿上了,心一橫,就穿著吊帶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陣了。
吃飯時我緊緊夾著腿,連腰都不敢彎,可我吃米飯總得夾菜,開始還能注意,后來也就忘了,春光外瀉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兩個男人吃得衣服都濕透了,到后來干脆赤膊上陣,光著膀子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貼在身上了,里面內衣上的圖案都清晰可見了。許劍就對小雯說:“看把你熱的,脫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沒說話。
濕衣服貼在身上的確不好受,可她里面只剩內衣了。
我心里清楚,小雯的三件內衣和兩件T恤是今天回來才洗的,深圳氣溫雖高,卻很潮濕,衣服都沒干,現在就是想換都沒的換,都是貼身的衣服,也沒法向我借,看著她的可憐相我也是無可奈何。
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和他老公的“鼓勵”,她一口氣喝光了杯里的半杯酒,站起來脫掉了吊帶,只穿著內衣。許劍還沒有什麽反應,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我裝著沒看見,其實我比她慘,薄薄的吊帶背心貼在身上,乳頭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沒有喝夠。
我老公站起來說:“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濕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見我老公出去,就解開了胸罩背扣,長出一口氣:“憋死我啦!這件破東西,一見水就縮,勒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突然想到剛才許劍沒射出來時我對他說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倆見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麽回事。
“喂,喂,喂,什麽毛病這是?怎麽啦?”
我笑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沖著他們搖手。
許劍接著對小雯說:“我說你也真是,喘不過氣來就脫了呗。”
小雯踢了他一腳,說:“你混蛋!”
“看你這人,真是好心遭雷劈。”
“這可是你說的,別后悔,你當我不敢?”小雯回敬道。
“別,別,我老公可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別讓他犯錯誤。”我繼續大笑著對小雯說。
“今天我還就讓他犯錯誤。”小雯說著就脫掉了濕透的胸罩,故意挺著高高的乳房在在我眼前晃著,我越發笑得厲害。對她說:
“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錯誤都不行了。”
他們倆也跟著大笑起來,我們就這樣嬉鬧了一陣,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小雯站起來說:
“我還是穿上吧,不能給他犯錯誤的機會,只當是在遊泳吧。”
就在這時,我老公提著一捆啤酒進來了,小雯急忙捂著胸轉過身去,我和許劍笑得前仰后合,許劍拉過老婆,把她捂著胸部的手拉下來,說:
“嘴接著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傻傻地笑著問:“你們怎麽啦?”
我們笑得越發厲害,小雯滿臉通紅地掙扎著。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她對老公說:“她,她,她想讓你今天犯錯誤。”
我老公坐下后說:“我當什麽事呢,雖然面對絕世佳人,但本人是個意志堅強、立場堅定的人。”
聽到這話我們三個笑得更厲害了。
許劍大笑著對老公說:“剛才,剛才你老婆還說你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呢,這會兒就變得意志堅強、立場堅定啦!行了,行了,兩位絕世佳人,我看你們今天就別硬了,已經沒得衣服換了。”說著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濕透的胸罩扔在他們床下的盆里。
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氣來,指著我說:“不,不公平!她爲什麽還穿著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對我說:“聽到沒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一腳,“你敢出賣我?”
“誰出賣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個頭呀。”
我同學也強止住笑,對我說:“對,平衡,現在就是不平衡,你看著辦吧?”
“不平衡又怎樣?”
“對不自覺遵守平衡規則的人就要實行專政,你說句話吧。”許劍在將我老公。
“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能說什麽,我們倆她當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雯倒一下子放開了,邊說邊開酒瓶,光著上身給我們續上酒。
大家說笑著又開始吃起來。
天熱大家都沒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給吃得一干二淨,飯卻剩了一堆。
雖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熱的誰也不想睡,也沒法睡。老公醉眼咪咪地盯著小雯白皙的乳房醉話不斷,那兩口也是放浪之極,就差現場春宮秀了。
我也有些意識模糊,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說:“明天還要上班呢,收攤吧?”
許劍口齒不清地說:“你,你,你不守規矩,沒資格說話。”
我老公也顛三倒四地說:“你這人怎麽總掃大家的興。”
我看他們那樣,就對小雯說:“我們把餐具收拾一下,燒點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麽上班呀?”
水燒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兩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顧我和老公在場,當場脫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進了衛生間。他們洗完出來,也沒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見他們睡了,我也大膽起來,脫掉濕漉漉的衣服,把已經橫歪在床上睡著的老公連打帶拉地拖進衛生間,他已經近乎不省人事,等于是我給他洗了澡,洗完后讓他先出去了。我看著盆里的衣服,實在是不想動了,可沒辦法,只好簡單洗了一下,才開始沖涼。
出來一看老公光著身子睡著了,再看看那兩位,真是又氣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睡吧。
早上我們幾乎是同時被鬧鍾吵醒的,起來后大家是一陣慌亂,忙著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這回可真是赤誠相見了,嗯,感覺還不錯……” 我話沒說完,就感覺下面有些不對勁,顧不上穿衣服就往衛生間跑,門都沒關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鮮血滴淌出來,我的例假來了!
他們三個不知發生了什麽,也顧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擁到了衛生間門口。
小雯看了我一眼,拍拍胸口說:“嚇死我了,還當你怎麽了呢?”
說完,就轉身給我去拿衛生巾,一會兒又聽她在問:“你的內褲放哪兒了?”
“在那個紅的旅行包里。”
“讓開,讓開,沒見過女人來例假呀,小心紅眼啊。給,試試我這個牌子的。”她推開還站在門口直直望著我的兩個赤裸的男人,“要不要我幫你貼上?”
“謝謝,我還是自己來吧。”我接過她遞來的衛生巾和我的內褲,把衛生巾貼到內褲上。
穿上內褲出來,見他們還光著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兩口也在他們那邊翻騰。
“你把我衣服放哪兒啦?”老公轉過身問我。
“你先刷牙吧,我給你找。”
老公遲疑著沒動。
“大家都已經赤誠相見了,不在乎多一點坦誠吧。”我笑著對老公說,同時看著光裸著的許劍。
小雯也推著他說:“先去刷牙吧,你在這兒淨添亂。”
兩個男人無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換的衣服,見他們還沒洗漱完,我們倆坐在床上對視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對她說:“赤誠相見,感覺如何?”
“沒什麽感覺,坦誠的感覺挺好,你呢?”
“英雄所見,還有啊,最大的好處是咱倆以后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們以后就這樣坦誠相見喽?”她嬉笑著說。
“沒問題,兩位男士認爲如何?”我看著洗漱完畢走出來的老公說。
“我沒問題,許劍,你什麽意見?”老公盯著小雯的胸部嬉嬉地說。
“沒意見。”
“好,一致通過。就從今天早上開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們倆做飯。” 說完,我又指著許劍和老公說,“你們倆可不許破壞規矩。”
我和小雯嬉笑著走進廚房,我將昨晚剩的米飯和餅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盤。
沒多久,我們端著四盤炒飯走進房間,兩個男人還真聽話,沒穿衣服,在抽煙聊天。
用過早餐,我們才又穿上衣服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雖然早上大家說好回去就赤誠相見,下班了,回家時我借故買菜故意延遲了半小時。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我可以很放縱,面對兩個以上的男人時我還是不敢。當我忐忑不安地開門進到家里,才松了一口氣。他們都回來了,卻沒有人那樣。許劍兩口在做飯,老公坐在風扇下喝茶。要說變化還是有的,許劍和老公只穿著小三角褲,小雯只穿著內衣,看來大家和我一樣的有所顧忌。放下菜,猶豫了一陣,我小聲問老公:“你怎麽穿成這樣?”
老公小聲說:“我回來時就看他們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樣,再說,天氣也熱得人恨不得光著,你也別堅持了,那樣他們會不好意思的,只當是在遊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脫掉T恤和裙子,只穿內衣。可這畢竟不是在遊泳池,不禁臉上有些發燒。路上走得很熱,我的內褲靠腰的部分濕了一大塊,后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給我擦著。
見他們還在做飯,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換下的濕衣服拿到衛生間去洗,洗好后不好意思到陽台去晾曬,就讓老公去。這時,他們已經做好飯,禮貌性地請我們一起用,我們謝絕了,開始自己做飯。
晚飯后,沒有電視,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轉轉,可經驗又告訴我們,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里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來又多了一堆濕衣服,還是沒有辦法。于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樣,關上燈進行老套路的聊天,開始是齊聲抱怨這鬼天氣,盼望秋天的到來,后來是談論各自聽來的轶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里異常躁動,大汗不止,可又沒有其他異常,換衛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那條內褲已經濕得粘不住衛生巾了。
回來后小雯問我:“量大嗎?”
“還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覺好象也要來了。”
“那你準備了嗎?”
“已經貼上了。”
“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每個月還這麽折騰我們一下。”
“這麽熱,可怎麽睡呀?”
老公接過話去:“這麽長時間不都過來了,真是嬌氣。”
我氣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試試?”
“沒辦法,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們要吵起來,許劍就提議玩撲克,想著沒事可做,大家同意了。于是,開燈,拉窗簾,拼板凳,支開了攤子。
玩“紅桃四”,我和小雯坐對面。
許劍又提議,輸了要受罰,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
“輸了脫衣服。”許劍開玩笑地說。
“都這樣啦,還能怎樣脫呀?你們就一件了,我們最多兩件。”小雯反駁道。
老公插話說:“話不能這麽說,那可是關鍵的兩件。”
許劍也說:“沒錯兒,怎麽樣?衣服輸光了,贏家在輸家胸前畫王八。”
“好,可要聲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們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說。
“行,兩個小女人,不跟你們計較。”
沒多久,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老公的胸前還被小雯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
這一局小雯輸了,老公贏了。老公拿著口紅,端詳著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說:“畫哪兒呀?”
“畫乳房上。”我起哄地說。
“你就壞吧你。”小雯指著我笑著說。
許劍對我說:“認賭服輸嘛,就畫在乳房上,一會我贏了你也一樣。”
老公開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畫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動,沒辦法畫。老公讓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卻回答:“你畫還是我畫?太欺負人了吧,在我身上畫,還要我來配合你,你的手是干什麽的?”
于是,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托起小雯的乳房,在上面仔細地畫了一只王八,畫得還真不錯。
報應來了。我輸許劍贏,許劍直接托起我的乳房,將我的乳頭當烏龜頭,在我的乳房上畫了一只烏龜,畫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然后大家接著玩。
十一點時,天涼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這場鬧劇才結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著來了,因爲我們倆的緣故,這個星期天沒有去海泳。可也在這個星期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大型商場或大型超市,那里有空調。但那只是一時之舉,商場關門都比較早,加上里面又沒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幾次,就實在不想去了。也試過出去在外面乘涼,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給活吃了,只好待在家里,于是我們就想別的方法來打發時間。
天氣熱得我們都沒有興趣過夫妻生活了,可對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卻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于是大家就繼續玩著邊緣性的性遊戲。首先,回到家就將衣服脫到最少極限,只是沒有誰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們起得很早,早餐時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干淨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說好我和小雯去采購吃的,兩位男士去看帳篷。
我和小雯下班后在約好的超市見面,根據我們的口味采購了一堆好吃的,在涼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會兒,戀戀不舍地往家走。
回到家時兩位男士正光著膀子在品茶下棋,見他們沒有做飯,我有氣無力地問:“兩位大公子,你們沒做飯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麽,這不,就等你回來決定呢。”老公頭也不擡地說。
“干脆簡單點,炒兩個菜,吃我們買的餅子吧?”
我和小雯也沒有回避他們,就在各自的床前,脫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換上吊帶背心,穿著小三角內褲就進到廚房將買來的餅子和鹹菜取出來拆了兩包,又各炒了一個菜,燒了一個清湯,兩家共同進餐。
吃飯時,大家說著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許劍還讓我們看了他倆買的帳篷,決定早點起來,趁涼快時出發。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問:“你們倆誰會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詫異地問。
“怎麽?不行呀?”我反問老公。
“沒有什麽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無技術可言,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呗,不信,你問許劍。”
許劍接著補充道:“的確是,我們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時,就在辦公室里放上音樂,兩兩成雙地晃,真的沒什麽學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你想學改天教你們。”
小雯陰陽怪氣地說:“原來你們中午就干這種事啊?”
“看你說的,有什麽呀,辦公室里一大堆人,能出什麽事?”
“今晚就教我們吧?”看那兩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話。
“行,今晚就今晚。”
晚飯后,收拾完餐具,男人們繼續下棋,我和小雯開始洗換下來的衣服。小雯在廚房洗,我取了一條內褲,抱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進了衛生間,進去后就反鎖了門。我想把身上現在穿的還不太濕的衣服脫下來,免得洗完這堆,身上穿的又濕了。我脫掉吊帶背心和濕透的內褲,光著身子開始洗衣服。雖然是涼水洗的,但活動量和小空間里的悶熱,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浃背。這時,小雯在敲門,我打開門,小雯鑽了進來,看我沒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說:“你在沖涼呀?我還以爲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該洗了,這樣也涼快,還省事、方便,一會兒幫我把暖壺提來。”
“沒問題。”小雯說著脫下內褲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來時又對我說:“你這方法不錯,以后我也在這里洗。”
停了一下,她壞壞地對我說:“你趕這樣出去不?”
“那有什麽,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沒讓他們看過。”
“好,到時我看你最硬,那我可開著門啦?里面熱死了。”
“開就開。”
她走了出去,給我提來了一壺開水,又回去拿了一個盆進來,脫下身上濕透的衣服,和我一樣光著身子洗了起來,洗完后,就沖外面喊:“外面的,來幫我們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許劍過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愣了一下,壞笑著端著衣服到陽台上晾去了,晾完回來時,老公拉上了窗簾,對我們說:“出來吧,我把窗簾拉上了。”
我們倆沖洗了一下,就出來了,絲毫沒有淫蕩的感覺,出來后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會兒,就走過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們下棋。兩個家夥幾乎同時喊了起來:“快讓開,熱死啦!”
我掐著老公的脖子搖晃著說:“我還沒嫌你熱呢。起來,小雯,我們倆下。”
小雯也把許劍拖開,我們倆繼續他們的殘局。
這時,就聽老公小聲對許劍說:“不能坐這麽長時間,再坐下去我這兒都要捂爛啦。”
我接過他的話說:“嫌捂就脫了呗,真捂爛了可別怪我不要你。”
老公還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脫了,許劍也脫了,這下我們四個人又都赤誠相見了。
殘局我贏了,還想再來一盤,小雯不想下了,就說:“不下了吧,讓他們教咱們跳二步。”
于是,許劍在錄音機里放了一盤慢舞的磁帶,抱著小雯開始跳,老公也抱著我跳起來。我兩只手臂纏住老公的脖子,臉貼在他胸前,他的雙手摟住我的腰。
跳了一會兒,許劍說:“我聽說在舞廳里跳這種舞是關燈的。”
“那就關了呗。”小雯說著晃到開關前關了燈。
屋里黑得看不見對方,感覺的確不錯,老公說:“閉上眼,開始遐想,你會感覺更好。”
我照做了,確實好,我冥想著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灘上跳著,不知不覺進入一種輕飄飄的狀態,也不覺得熱了。
“你怎麽老踩我?我可換舞伴啦。”黑暗中傳來小雯低低的聲音
“康捷,換舞伴吧?”又是許劍的聲音。
我們沒說話,但舞伴給換了。
黑暗里,在悠緩的音樂聲中,我摟著許劍的脖子,還是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兩個赤裸的男女伴隨著舞步搖著、晃著。很快,我和許劍都有了反應,他下面的東西硬硬地頂著我的腹部,在我的私處蹭著,有時還在我兩腿間進出,我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卻無意間更刺激了他,也刺激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撫摩,從肩到屁股,有時甚至順屁股摸到我的陰戶,手指還試探著從后面插入我的陰道,我明顯感覺到我的下面濕了,麻、癢和莫名的沖動。
他的手移到了前面,從腹部、大腿跟,再到我的雙乳。我抗拒地扭動著,他用一只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腰,讓我們的下部貼得更緊,一只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擠壓著我的乳頭,有時把我搞得有點疼。老公就在我們的旁邊,我不能出聲罵他,又沒有那麽大的力氣掙開他不規矩的手。
老公那邊情況也差不多,我聽到了老公粗重的喘息和小雯輕輕而不由自主的呻吟。
好在是挂著窗簾關著燈,屋內誰也看不清誰,只是個影子,音樂聲又蓋住了呻吟,這樣一來反而漸漸地沒有了壓力,也好象忘記了武力還有其他人。
許劍幾次試著想進入我的身體,卻都讓我扭動著擺脫了,可他並沒有停止努力。最后,我還是沒有擺脫,也不是真的想擺脫,那時我已經被他刺激得有些意識模糊了。他用手扶著那個東西,微蹲下身子,進入了我的身體,同時用另一只手緊緊抱住我的屁股。我下意識地掙著,又怎麽能掙得開呢?那種久違的、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感讓我夾緊了雙腿。
在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輕輕地“啊”了一聲,沒過多久,小雯也傳來同樣的聲音。
我也顧不上他們了,閉上眼,在漲滿的舒適中享受著,許劍在我的身體里蹑手蹑腳地進進出出。
我也摟緊了他的脖子,並踮起腳尖配合著他,他的東西越來越硬,速度也越來越快,粗重的呼吸把陣陣熱氣哈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興奮。他的雙手托著我的屁股,用力壓向他的身體。我越發激動,可緊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他在我身體中硬硬地刮著,我有些自持不住了,終于在一陣更加緊密有力的沖撞后,感到一股一股的熱流沖進我的身體深處,我全身癱軟又非常暢快,有一種身體中積蓄很久的壓力被猛然釋放的舒暢和輕松感,我更緊地摟緊了他。慢慢地,我們平靜了下來,許劍的小東西也變軟了,被我擠出了身體。
這時,磁帶的一面放完了,安靜下來后,才聽到老公和小雯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想必他們也做了和我們一樣的事。
許劍放開我,去換了磁帶的另一面,音樂又響起來,可我們都沒有了剛才的渴望。老公提議早點睡,明天好早起,大家同意了。
剛一開燈,我就直奔衛生間,許劍這個臭小子噴灑在我體內的東西已經順大腿流到了膝蓋,痛快地小解時,殘余的那些也隨之排入馬桶,我用紙擦淨了腿上的殘留物,舒暢地站起來。剛出來,就見小雯靠在門邊,見我出來,她趕忙一閃身鑽了進去,在這一瞬間,我看到她大腿內側和腳面上有白白的東西流淌著,她剛才站的地方也有幾滴,那是老公本該流在我體內的東西。
洗完后,大家就赤裸著睡了。自進入夏天后就沒有像今晚這樣睡得舒服,奇怪的是也不感到熱了,可能是長時間積壓在體內的內火被排除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