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才女情動
再過一個月就是項少龍和管中邪決斗的日子了,爲了讓項少龍能專心致志地苦練武藝,這幾日來,項少龍每天都在雞啼前起來,接受紀嫣然嚴格的訓練,又主動到附近的大河遊冬泳。爲了能讓少龍專心致志,紀才女嚴禁杜絕了少龍房室的行爲,害得原本性器官接受了二十一世紀現代化技術改照的項少龍憋得欲火難忍,就差沒有精火攻心,鼻噴鮮血。和項少龍比起來,那個自吹肉棒可以挂上一個車輪的醪毒只能是一個陽萎。
自從倩公主數女死后,少了分擔雨露的七位少女的幫忙,諸女常常被項少龍弄得死去活來,其中又以生得最美豔動人的紀才女的下場最爲地「悲慘」:一次正好芳兒和致致的月事同來,一人應戰的紀才女竟被項少龍弄了整整一個晚上,奸得半死不活,直到天明才放過了她。害得紀才女整整二天下不了床,這件事也成爲諸女閨中的談資。
一月不能房事,項少龍很痛苦,對于紀嫣然來說,她又何嘗不是如此。以前和項少龍歡好的時候,他那八寸長的大肉棒,精純無比的性愛技巧,在床上每次都給紀嫣然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已成爲她一生中都無法舍棄的東西了。
了,你是男人嗎?」紀嫣然不滿地罵道。
「實在是不行了,再這樣我會死了的。」項少龍大叫道,「再堅持一會兒!」
在牧場里的一條河流中,現在是冬季,河水都結了冰。爲了訓練項少龍,紀嫣然強逼著他在河中遊泳了大半天,已被河水凍得臉青唇白的項少龍受不了寒氣想要放棄,可是被次都被紀嫣然喝止了。
「嫣然妹子,我看項太傅他好象不行了,能不能」琴清在一邊幫他說好話道。
「不行!姐姐要明白,我這都是爲了他好啊!」看到項少龍的這個樣子,紀嫣然也有些不忍。
「是啊,爲了三弟好,我們也是不得不這麽做啊!」只見荊俊和騰翼,一人一手拿著長矛,象兩尊大神般地站立在河岸邊上。硬是不讓項少龍上岸。
「放心吧!我還受得了!」爲了討得佳人歡心,項少龍硬是忍了下來,經受了紀嫣然和他自己定下的一次又一次的魔鬼訓練。
半月后,清叔鑄出百戰寶刀,項少龍得此刀后,在大雪之中苦練刀法,終于悟出戰無不勝的百戰刀法。紀嫣然爲期一月的魔鬼訓練終告結束。那天,??人一起在牧場附近的一個溫泉中洗了一個溫泉浴。
熱氣升騰中,整個石池籠罩在熱霧里,加上從天而降的雪粉。有若人間仙界。
灼熱的泉水由一邊石壁約三個泉眼瀉出來,注入池里,水滿后,再流往五丈下較小另一層的溫池去,那處則成了荊善等人的天地。
在拜月,這人迹難至的深溪內。一切人爲的規限再不存在。紀嫣然、烏廷芳、趙致、田貞、田鳳諸女露出凝脂白玉的天體,浸浴在溫泉里,再不肯離開,在沒有電熱水爐的古代,當這冰天雪地的時刻,沒有比這更高的肉體享受了。
琴清亦脫掉鞋子,把美的秀足浸在溫泉內,對她來說,這已是能做到的極限。
項少龍不好意思與諸女看齊,陪琴清坐在池邊浸腳,笑道:「琴太傅不下池去嗎?我可以避到下面去的。」琴清抵受著池水的引誘,慊然搖首道:「項太傅自己下池去好了,我這樣巳很滿足。」項少龍見她俏臉微紅,動人至極,心中一蕩,逗她道:「你不怕看到我赤身裸體的無禮樣兒嗎?」琴清知這小子又在情挑自己,大嗔道:「快滾落池里去,人家今天再不睬你了,上趟還末和你算賬哩!」項少龍知她指的是吻她香一事。
湊過去肆無忌憚地吻了她的臉蛋,接著把她摟個結實,琴清要掙扎時,已和項少龍一起掉進溫熱的池水。
紀嫣然五條美人魚歡呼著遊了過來,笑聲、嗔聲和雪粉熱霧渾爲一團,再無分彼此。
晚膳后,趁琴清和諸女去了和項寶兒玩耍,紀嫣然把項少龍拉了到園內的小亭欣賞雪景,欣然道:「我從未見過清姊這麽快樂的,你準備好正式迎娶她嗎?」項少龍沈吟片晌后:「我看還是留待與管中邪的決斗后才說吧!」紀嫣然道:「我爲你想過這問題了。最好待黑龍出世后,也正好是一切都棄舊迎新之時,那時縱使清姊的身分有變化,亦不致惹起秦室王族的反感。」項少龍大喜道:「嫣然真能爲我設想,有了清姊后,我再不會有其他請求了。」紀嫣然正容道:「要清姊答應嫁你,仍非易事,你最好對她嚴守男女之防,噢:我指的只是肉體的關系,因爲清姊最不喜秦國女子有婚前苟合的行爲,夫君大人該明白嫣然的意思吧!」項少龍苦笑道:「現在我連你紀才女也沒有碰,怎會去冒犯琴清呢?」紀嫣然媚笑道:「間中碰一次半次,看來該沒有甚麽大礙吧,只要節制點就成了。」項少龍喜出望外,拉起紀嫣然的玉手,歎道:「你定是知我蹩得很辛苦,才肯格外開恩。」紀嫣然柔聲道:「是那溫泉在作怪,但今晚受你恩寵的卻不該是我,法由嫣然所立,所以找只好做最后的一個。」話雖這麽說,但很快,紀才女就爲自己所說地話感到后悔了。
「哦!少龍」在屋內,烏廷芳,趙致,田氏姐妹四人,正和項少龍大開無遮大會。
一月不曾動過女人的項少龍,現在正是龍精虎猛的當頭,一遇上如此美食,就有如惡狼一般。趙致和烏廷芳二女正疊羅漢般地堆在一起,趙致在下廷芳在上。
兩女的陰戶緊緊貼在躺在隱居別院的中隱龍屋內的坑上,兩女修長的玉腿搭拉在床邊。而一身精肉,身體強健無比的項少龍正站在床邊,揮舞著他巨大的肉棒在兩女的花芯中插進抽出。
悶了一個月的項少龍瘋狂無比,身下用的力量越來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恥部都重重的擊打要兩女的雪臀上,發出嚓嚓的聲音。
項少龍雙手握著烏廷芳的妙乳,手背壓在趙致的胸脯上,不斷地驅動著他的熊腰做著前前后后的活塞運動,粗大的肉棒在兩女的蜜穴里進進出出的。在她背后,田氏姐妹一個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著他的屁眼,而另一個坐在床的另一角,一手揉著自己的胸部,另一手摳著自己的下身,蜜液滴滴答答地順著小徑彙成一條小溪般不住地流淌下來。
「少龍,我快死了,放過我和芳妹吧!」兩女以這樣的姿態,已被項少龍操了足足有一個多時辰了,大概是由于憋得太久的原因吧,到現在項少龍居然沒有一點的疲態,反而越戰越勇,粗大的肉棒在兩女不斷噴射而出的淫水的滋潤下,顯得更加地雄壯,「前次你不是說一個月后任我爲所欲爲嗎,怎麽現在要食言了!」項少龍放松抓著烏遷芳胸部的手,轉向趙致那對結實有力的玉乳。失去了他雙手支撐烏遷芳,立刻全身發軟地癱在了趙致的身上,剛才她已被項少龍操得昏死過去了。
「啪滋」一聲輕響,濕淋淋的肉棒從烏遷芳的體內抽了出來,大量的蜜順著火紅的肉棒如湧泉一般地噴射而出。
「嗚!」趙致發出一聲尖叫,項少龍又一次把肉棒扎入她的體內。
趙致在趙霸手下學藝多年,身體強健無比,修長有力的雙腿在和項少龍歡好的時候,常常差點將項少龍的腰夾斷,爽得他時不時地仰頭大叫:「Good!Iwilldie!」弄得聽不懂英語的趙致常問這是什麽意思。
屋內是一片春意,香豔無比,卻苦了屋外的一個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才豔滿天下的才女紀嫣然。
因爲大話說在前頭,紀才女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等著項少龍寵幸完諸女之后再來吃她們剩下的了。在性欲方面,紀嫣然是個慢熱型的人,雖然她在床上和項少龍春宵浪漫,無比疑纏。可是每次項少龍與她歡好,事前的準備功夫都要做得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