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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婦慧珊和兒子的性愛

    女人做愛的時候總是閉上眼睛,因爲女人是用身體的感覺,而不是用眼睛做愛。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里的磨擦,會比陽具本身的賣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閉上眼睛時,她的精神就集中在與男人交合時,被愛的那種感覺。這和男人不同,視覺勝過一切。只要看見女人裸露的乳房,他的陽具就會勃起。

    可是,在這張圓床上,慧珊和兒子做愛時,總是張開眼睛。天花板挂了一面大鏡子,好像電影的銀幕一樣,將兒子在床上擺弄她的過程,盡呈眼前。

    她不明白她的兒子爲什麽會在天花板挂一面大鏡,要不是躺臥在床上,不會發現那面鏡子的作用。她沒有問過兒子爲什麽睡房的天花板會裝置一面反照床上風光的鏡子。

    兒子做愛習慣男上女下,正好背著鏡子。他甯願直接地看,親手撫摸他女人的肌膚。在視覺上,男人永遠占著優勢的位置來飽覽女人的體姿。他不是從鏡中看到做愛的場面有多熱烈和刺激。一切由他號令,用他以爲適度的深插淺刺,和順著節湊的愛撫,把他女人的身體敏感地帶拿捏得準確,像大廚師把火候控制得洽到好多處,然後和他的女人一起撲進情慾之火中,把他們的血液燒到沸點。

    慧珊發現兒子睡房里有這一面鏡子,就受到它的蠱惑,心里就把做愛的場面聯想起來。她好像給鏡子把她的魂魄攝住了,仍未脫衣服,就已經看見她全身裸露躺臥其上。那張開的大腿之間的空洞,就做成一個愛慾的期望。在一段很長的日子里,只有一個人在她身邊,覆蓋她的赤露,並得了進入她里面去的方便。

    後來,她做了這個睡房的女主人之後,改動過睡房的擺設和布置,把一個大衣櫥放進來,挂那些她爲自己和兒子買的新衣服。

    慧珊從禮貌上也先問過兒子的意見,因爲他是男主人。他關心的是要有張夠大,夠舒服的床,褥子必須有彈力,他喜歡壓下去的時候,當然是壓在他女人的身上,會有反彈力,把女人的身體向他反彈,這樣,他會費少一點氣力,就能插到陰道的盡頭。所以,只要有張床之外,不要影響他們的性生活,其余不干涉,任由母親用她的心思。慧珊把床子和鏡子,仍留在原處。

    慧珊享受著他們的床,均勻地承托著她的身體。她身穿的名家睡衣的布料,和床單厮磨,好像一雙溫柔體貼的手給她的肌膚愛撫。當兒子的重量徐徐壓下來壓住她時,她會覺得兩個身體的肌膚是貼合著的,像變成一個人一樣,尤其是兒子的陽具不費功夫就可以輕輕地,插進她的小屄,慢慢地給吞沒在她里面。這便是一個女人渴慕著的,與男人相連成一體的感覺。他很輕易地,就給了她。

    陰道里的充實和陽具的蠕動,是她守住這個男人所得到的最佳報酬,當她記得再想不到有什麽的品牌的高跟鞋未穿過時,她甯願有這根肉棒在她身體里,讓她有擁有了這個男人的實在感。起碼,仍在她里面時,她有權說這東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鏡子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做愛的過程。她要看見兒子壓住她和她接吻,並吻她的乳房,肚臍和三角地帶。兒子把她的陰唇打開來看和用舌頭舐時,她要和兒子一樣看見她陰唇里的折兒,和滴下來的愛液。

    然後,屁股擡起,抽插,升起又落下。做愛之後擁住她,吻她,撩撥她的乳蒂,在做愛的余溫焙烘著,彼此愛撫,漸漸入睡的情景。

    在半醒半睡的迷離中,鏡子中兒子的俊美的,對她的微笑,和慾望的眼神,骨肉勻稱的身軀,其實應該在別的女人的懷中,卻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這些感覺,來面對她和兒子的明天。

    兒子並不關心母親做愛時有沒有眯上眼睛,他上過不少女人,會發覺母親做愛時和別的女人有一樣事情是不同,就是她的眼睛張開,仰視天花板。可能兒子以爲媽媽從來都是張開眼做愛的,或可能他只顧享用媽媽的身體,在她的身上支取他的快樂。據他說,這是他把幸福灌輸給她的方法。

    母親沒有完全合上眼睛並不妨礙他做愛的興致。他需要的是他的女人會有做愛的反應,如叫床聲,臉上表露出享受性愛的表情,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當他沖刺的時候和對他說,他的沖刺是多麽有勁,把她弄到變成沒有他不行的樣子。

    那都不是裝作出來的,慧珊肯定享受給愛著,乳尖給吻著,撫弄著,並覆蓋在兒子溫暖的身體之下。她陰蒂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爭取的。她既然處於給擺布的地位,兒子願意怎樣做就和由他怎樣做,於是,她就把自己釋放,投入鏡子所反映的她的無窮樂趣。她不單憑感覺,更需要親眼看見一個俯瞰的場景,把自己帶到天上,看自己和兒子在她交合的種種姿勢。

    第一次看見自己赤裸裸的和兒子在床上摟抱,兒子的雙手探索她身上的種種的性反應,她覺得這是個別出心裁的設計。當兒子開始吻她時,她原本就已閉上眼睛,不敢看。有幾分是不習慣,也有幾分是羞恥。兒子一面捏弄她的乳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陰唇時,在眯眼的縫兒,看到兒子的身影,光滑結實的屁股翹起來,在空中打圈兒,她問自己一個生命中最嚴肅的問題:這是我真的想做的事嗎?

    兒子早已說明他的要求,和她做愛時,一定要把她的身體完全裸露,不容許她遮蓋身體任何部位。他說出來的理由是,身材保持得那麽好,不讓人看就有點浪費了。他最終的目的,是要完全得著她的身體。得著她身體唯一的方法是把她徹底裸露,並把她的生殖器插入她身體里。

    他沒有繁殖的意圖。性交是他覺得合適的方式,用來表示對母親的愛。而母親能順著兒子的要求,赤身相對,無論是要她自己脫衣服,或是替她脫光的,說明了什麽?母親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屬於兒子的了。

    兒子要母親爲她裸露,再說下去,最終的目的是做愛。兒子要的是要從她的身體得到性慾的滿足。而慧珊犧牲色相,把大腿開開,讓兒子進入她的身體,並使出渾身解數,務要把兒子子留在這張床上,所追求的又是什麽?不會爲了一種美感吧?

    兩條肉蟲扭在一起在蠕動,喘氣。兒子壓住她,親吻她,愛撫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見兒子怎樣崇拜她的乳房,把兩團柔軟的肉,捧在手中,任意親吻,愛撫。

    乳頭含在兒子口里,不住吸吮,並用牙齒輕輕地咬,讓她覺得有點痛,哎呀一聲地叫出來的時候,她看見自己臉上泛出紅暈。而她看見自己的兩條腿就纏繞在兒子的大腿之間,像蛇一般把兒子緊緊地纏住。她覺得兒子弓著身子,翹起屁股和與她交纏的做愛姿勢都很優美,美得像攝影大師鹹美頓的電影鏡頭。

    因此,那面挂在頭上天花板的鏡子,不會是室內設計的一個念頭。慧珊就算是不做愛時也會仰視著鏡子,有些晚上,兒子會夜歸。他的工作多忙也好,他會給慧珊一個電話,告訴她,什麽時候一定會回來,並且預先告訴她,那個晚上要不要做愛,讓她能作好做愛的準備。兒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講究的,他會說明,要她怎樣打扮,要睡房有什麽氣氛。慧珊當然能辦得到。

    做愛規定要預早通告這是個同居男女罕有的協議。慧珊也有權提出性事的需要,兒子不能拒絕。慧珊很可能在一個晚上有興致做兩三個愛,但她也要約束自己。

    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沒可能抗拒兒子他在堅挺的乳峰的親吻。不過,兒子射過精,雞巴從她的小屄一滑脫出來,慧珊就轉身背向著兒子。任憑他在自己的頸背輕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堅硬如石也不讓,慧珊就是不張開腿。她心里明白,她要省著用她的身體,省著用,恐怕兒子玩厭了。

    慧珊是一個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樣獲得一個年輕的男人的寵愛。他愛你的時候,會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體的本錢,來交換的兒子的眷戀和對她一切的供應。在物質生活的層次上,女人往往是給包養的。慧珊的弱點是,她接受了兒子給她物質的好處而失了身,令她處於下風。和兒子輩份不配的結合,令她更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兒子仍尊重她是母親的身份。她必須要兒子明白,在性慾上其實並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當然不知何時已經情慾失控了。她有時會後悔,那麽容易就和兒子上床。互相誘惑的遊戲才開始不久,她就已經泄了給兒子。她罵自己之後,也罵那面鏡,令她的魂頭給攝了進去。

    當她看見鏡子里,兒子湊近她,在她的頸窩上吻下去,並且把她的連身裙拉鏈拉下,就全身就麻軟了,投在兒子的懷里,像個小 女 孩,並和兒子雙雙倒在床上。接著,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給兒子脫光了,不無她的協助。如此這般,就全身赤裸在兒子面前,任由他欣賞。兒子的手從她肩胛沿著身體外緣的曲線遊下去。

    她聽到久未聽聞的贊歎。

    她怎麽在一夜之間,就把媽媽的身份和地位丟了,變成了兒子的女人?那個晚上,整晚已經彼此打量著,在思想上早已跨越界線。慧珊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就是不利的那一方,一進入兒子的家,就明白兒子已經用他的想像,把她脫個精光了。她嗅到空氣中彌漫著誘惑,她盤算著兒子會如何藉故湊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兒子要脫她的衣服並不困難,她在心理上早就已經在兒子面前赤裸了。而這些都在她預料之中,除非兒子不是個男人。

    兒子尚未碰她的身體,已經有一種給脫光了的感覺在她的皮膚上漫延著,是兒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已經是赤裸無遺地在兒子面前。透視力並不只屬於“超感心理學”或紅外線高科技。每一對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已經具備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見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

    她對兒子說,爲什麽整晚這麽盯住她?

    他說:“你現在才發現,我是這麽的看你嗎?”

    慧珊說:“你帶我回家有什麽企圖?”

    兒子說:“媽,爲什麽不加上“不軌”兩個字來形容我心里想著的東西?”

    慧珊說:“你承認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懷不軌了。你刻意制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別的女孩子早就已經跟你上床了,是嗎?不把我當作你媽媽了?告訴我,有那麽多女人,爲什麽會打媽媽的主意?我不應該算爲你獵豔的對象。”

    他說:“因爲你也是個女人,但不是普通的女人,是我一個仰慕的母親。我覺得能征服像你這麽高貴的媽媽是一份光榮。對不起,“征服”這兩個字是善意的。

    我把得到你作爲我人生的一項目標。還有一個理由,我覺得有責任照顧你,讓你住好一點,穿戴好一點。我能給那些我想有長遠關系的女人很多好東西,爲什麽不給我的最心儀的心人?當然,需要有一種我沒法抗拒的吸引力,把叫我確定目標在你身上。所以,我承認,我有心勾引你。“慧珊說:“還沒告訴我,你想些什麽?”

    兒子說:“你答應不跑掉才告訴你。”慧珊頓了頓,點頭答應。兒子說:“我厭倦了獵豔的生涯,想改變一下。”

    慧珊說:“那跟我有什麽關系?”

    兒子說:“那個感覺是你給我的。我有一個癡心妄想,我已說了。我爲什麽還要追逐別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經在眼前。如果得到媽媽做我的女人,我已經得到可能從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於是,憑這個目標開始約會你。是的,我一早就有這個的動機。你很爽快地應了我約會,和我共度情人節。你沒有拒絕這浪漫的定調,之後,沒再留意過別的女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媽媽替你煮飯洗衣服嗎?”慧珊說著,朝著兒子的睡房看過去。對他說:“你不會沒有別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間就知道有沒有說謊。”

    推門一看,正中央放了張大圓床。慧珊走進去,坐在床沿,仰首一看,鏡子照到她低V領口下呼之欲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

    兒子站在她面前,對她說:“媽,你喜歡嗎?墊褥的硬度夠嗎?我相信很適合我們睡在上面做愛的。這公寓是買給你的,房間也是爲你而設計的,如果你喜歡,這張床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你的。唯一的條件是你要讓我和你同睡。”

    兒子開門見山地這麽一說,慧珊愣住了。她預計兒子會先來些挑情的舉動,如藉故湊近,碰她的身體,甚至索吻和愛撫。如果不討厭,會接受的。她甚至打算兒子會把手探進她的裙子里,只要未給脫至赤裸之前,仍可逃走。現在,慧珊只能把話題暫時扯拉開,說:“你在這張床睡過幾多個女孩子?坦白地說。”

    兒子說:“媽呀,有幾多個女人你介意嗎?如果你告訴我你吃她們的醋,我會逐一數一數。並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們交歡的細節向你報告。不過,你比誰都清楚,她們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從回來了,我的心里只有一個女人。你知道她是誰?”他的氣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風吹拂,令慧珊有一陣涼意,透進她裙底下,在微微張開的大腿之間,泌進她的骨子里。

    慧珊警覺,事情發展比她想像的快。她開始對自己的定力有所懷疑。一個年輕男子的同在,會令她生命有充實的感覺,但是同時會令她失去方向。和兒子一個禮拜幾晚約會,她已經在行動上接受了兒子對她的應許。他說要把她變成一個快樂的女人,他能給她女人所要的虛榮——房子,車子,戒指和愛情。

    慧珊是想知道兒子曾有過幾多個情人,但她口里卻說:“你的過去不干我事!”

    但兒子搶著說:“你不要騙自己了,你介意。”

    慧珊說:“母親會介意兒子有幾個情人?我只是關心兒子的生活。”

    兒子說:“但我不介意你是誰?因爲,我覺得,如果要和一個女人相依爲命的話,那個女人就是……你。”

    兒子說:“媽,你得相信愛情,沒有愛情我們不能走在一起。你穿得漂亮和我拍拖固然可愛,沒穿衣服上廁也不會討厭。你想一想,我們就這樣一起生活,我的東西都是你的——房子、車子都給你。還有這顆鑽石戒指。讓我替你戴在指頭上,作爲我對你的愛情的保證。”

    慧珊太相信愛情了,讓她的感情一片空白。有個兒子每個禮拜跟她約會,讓她再給愛情一個考慮,但必須給愛情一個新的定義——母子之間,需要彼此的同在,是愛情的一種嗎?和他的手也沒拉過,吻也沒接過,就叫他相信愛情,慧珊也給搞糊塗了。

    不過,每一次的約會,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間無拘無束地倘佯,惹起的懸疑,終於有了枚戒指做結論了。兒子在等待著,慧珊擡起頭來,向他嫣然一笑,就伸出手來,對他說,拿來看看。兒子卻執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從兒子緊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湊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兒子說:“媽,你看怎樣?能收下嗎?”

    慧珊點點頭。兒子就坐在她身邊,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慧珊覺得應該把身子向兒子那方靠過去。兒子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要我替你把衣服脫下嗎?”慧珊不好意思說不。兒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連衣裙的拉鏈拉下,並解開乳罩。把袖子從膀臂褪下,見到慧珊健美的胸。兒子說了一聲,說:“媽,你身材比我想像的好,皮膚比許多少女還要細滑。我們以後做愛,你都要給我都看一遍。”然後就在她肩頭,頸彎吻下去,吻她的背和乳房外側。

    慧珊幫忙把阻礙著他吻乳房的乳罩和裙子都剝下,兩臂交疊胸前,把乳房一擠,更見豐滿。兒子略爲撫弄一下她的乳房,和她赤條條的大腿。慧珊現在身上什麽也沒有,只有一條寶石項鏈和指頭一顆耀眼的鑽戒。項鏈是生日禮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

    兒子站起來,自己也脫衣服。

    慧珊低著頭,說:“你說要做愛,是真的嗎?”

    兒子說:“就算我們今晚不做,早晚也要做的,對嗎?如果你害羞,我們可以先愛撫,等你認爲可以和我做愛,我們才做。”

    慧珊擡頭一看,看見鏡子里兒子撫觸著她敏感之處,在她唇上親吻著,並輕撫她的臉。耳邊盡是如何愛她的情話。

    她對自己說,這個大膽的選擇,可能是對的。她張開膀子,環抱著兒子,讓一對乳尖抵住兒子的胸口。兒子說:“媽,你已經是我的嗎?”慧珊沒回答,只仰臉迎上兒子的一吻。兒子就順勢壓在她身上。她看見,那個以舌頭打通門路,快要挺進她身體里的男人,就是她愛的人。

    兒子顧著吻她,愛撫她,卻顧不著進入她。兒子的手忙腳亂讓她懷疑兒子所謂的風流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親做愛有些不同,令他無法一插即入。但慧珊只用指頭把住兒子的肉棒,就找到方向,長驅直入,填滿了她。陰道肉壁替她在驗證想像中形狀和尺寸。她上身的兩團肉和下身的另外兩團肉,在兒子手中擁壓了幾下,比一比哪個結實,哪個有彈力。

    慧珊會心地微笑,她相信兒子是滿意的。隨後,兒子捧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進深入。但她的子宮已給頂到盡頭,實無法再擠進一點。那是個好現象。慧珊心里已明白,只要兩條腿把兒子盤住,就會爲兒子制造一種有如進了處女的陰道的效果。

    做過愛之後,兒子把慧珊她像個嬰兒緊緊地抱住,令她透不過氣。她偎依在兒子的懷里。這就是結合成爲一體嗎?慧珊想,看見鏡子里兩個赤裸的身體骨肉勻稱,是配得上的。

    兒子說:“媽,你不單看起來比想像的好,做起愛來也比想像的好。一切都太好了。我們已經結合了,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我會每個晚上和你做愛,出外公干時帶你帶在身邊,有空和你環遊世界,把名家的時裝,最貴重的首飾,香水,都買給你,只要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做愛過後,我已經知道你願意了,明天我會差人去替你把你的東西搬過來。”

    兒子的話是多麽委婉,令慧珊在兒子的懷抱著融化了。但用指尖撫摸兒子的胸膛,說:“你這些話,對多少個女人說過,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但你必須答應我,好好地對待我。你在外邊到底藏了幾多個女人不要讓我知道就好了。因爲,我們在事實上已經結合了。我是個專一的女人,只爲一個男人而活。如果你騙我的話,就騙到底。你知道嗎?要媽媽爲你獨守空帏,是很痛苦的事。甯願你從來沒給我那些東西,和令我覺得你愛過我。明白嗎?”

    “我不會的,我的多疑媽媽。相信我吧。”兒子對她微笑,並以深吻來肯定他的承諾。慧珊仍未習慣和上床前仍是兒子的男人吻得那麽深,兒子的舌頭仍未能探進她的嘴里,嘗到她的津液。但她明白,明天晚上,當兒子回來時,她洽如其份地做他的女人,主動獻給他這麽一個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證,只愛她一個。

    哪個女人不多疑。慧珊對男人的心摸得夠透了,保證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時所作的。但她不會相信兒子只需要她一個女人,兒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穩定的關系,和成熟女人給他的體貼和順從。

    兒子一切的承諾慧珊都接受了,爲了兒子應許給她一切的好處。曾經滄海,也樂於有這麽一個歸宿,有一個肩頭可以靠一靠。她甯願每天晚上等一個男人回到她身邊,按照他的吩咐,穿著性感的薄紗睡袍內褲,塗上買給她的香水,和項鏈,把他迎接到自己的床上。

    討一個男人歡心,對慧珊來說太容易了。尤其是那個男人是她的兒子,他的個性了如指掌,而且有幾分是她縱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在床上擺出各種誘人的姿態,嬴取兒子的嘉許,愛護和一切物質的供給。

    “媽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這是兒子進入她之前常說的話。他們在床上是情人,兒子和她做著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過,兒子仍是把她當作媽媽,這是慧珊極力爭取要保留的身份,雖然,大部分時間,她是兒子的情婦。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爲她的心機用盡在維持兒子對她身體的興趣。只要兒子一天仍有興趣摸她的大腿,吻她,並對她說要和她做愛︳她就放心。慧珊其實會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義者,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

    不過,她的安慰是衣櫥里挂滿了品牌時裝,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兒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時購買的。她戴著的寶石項鏈也愈來愈珍貴,塗的是法國極品香水。手上幾張兒子給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這是男人最容易供應給他的女人的。

    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等兒子回來。她會看著鏡中自己的裸體,把自己代入兒子,看自己美在哪里,性感在哪里?她自念身材只不過普通。

    她漸漸相信兒子看中她,並迷戀她,只有一個理由,就是兒子是個戀母狂。

    她覺得自己有點自戀怪癖,是鏡子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當頻密的性事漸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沒有電話,人也夜歸,她仍在床上躺著,爲一個可能不會發生的做愛的場面作最好的準備。

    她漸漸明白,那面鏡子真正的作用,是給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讓女人看見她的男人如何和她做愛,當他還未回來時,想像著自己的手是兒子的那又粗又硬的東西,在那陰暗、濕滑洞壁里,插進去,挖下去,又抽出來。

    她要閉上眼睛,讓兒子的面孔浮現出來,對她微笑,在她唇邊輕吻,並在她耳邊,悄聲地說:“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我現在……來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