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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成阿標一家人的亂倫(一)

促成阿標一家人的亂倫(一)

我們一班豬朋狗友當中,年紀最小的叫阿標,今年才十七歲,人細鬼大,最喜歡看色情雜誌,平日口花花,校內穿裙子的都給他評頭品足,不是這個波不夠大就是那個屁股不夠圓。校內的女生一見到他便爭相走避。

他平日不知從哪裡來的錢,一班朋友吃喝玩樂都是由他資助的,看在錢的份上,我們到稱他為好兄弟。今晨他愁眉苦臉的將我拖在一邊,原來最近二姊美珍因和男朋友有爭執,心情不佳,整天到晚到躲在家中看電視,事無大小都大發牢騷,諸事挑剔。阿標首當其衝,幾乎每天都給她痛罵一番。

原來阿標平時化之不盡的零用是趁他父母不在家時偷來的,現在家裡多了一個人監察著,發財的機會便少了,財源頓成問題。一時間亦影響到我們一班兄弟的消費。

「長期對著這惡婆娘真會神經衰弱,阿明,有甚麼辦法可以教訓她一頓?」阿標說。

「我可以扮賊入屋,搜劫一空,橫豎保險公司都有賠償,不損你家分毫,順便恐嚇她一番,揚言要再來劫財劫色,令她終日提心吊膽,甚麼仇都可報了。」

「好啊,那事不而遲了。今天晚上七時,爸爸和媽媽會去看電影,你在樓下等著,見到她們離去便立即上來,不要臨陣退縮啊!」

我當晚帶齊一切應用道具,準時到阿標的家樓下等。待他父母匆匆離開時我便立即把面罩帶起,登樓按門鈴。

阿標用第一時間來開門,給我打了個眼色。

美珍剛從浴室洗澡完出來,邊用毛巾擦著頭髮,邊走出來:「阿標,甚麼人呀,按鈴得這樣緊急?」

「不要動,子彈無眼呀!」我迅速地推門而入,用玩具手槍挾持著阿標。阿標家姐見勢色不對,狂奔到廳中拿起了電話想報警,急得我要飛身撲向她,在掙扎中連電話線也扯斷了。

這潑辣的女人還拿起台燈向我襲擊,可幸我反應得快,本能地閃身避過,跟著一個戰步上前,執著她的長髮,「啪!啪……啪!」左右開弓的摑了她三記耳光,打到她滿天星斗。忙亂之間,衫裙的肩帶也被扯斷,露出了半邊乳罩。

我用假槍指著她的那對急劇起的乳房:「死臭貨,再反抗便一槍打爆你對奶子!」正想進一步恐嚇她的時候,她已經雙腳一軟,暈倒在我懷中。

這次是我第一次仔細觀察美珍,她的眼睛微閉,瓜子面,鼻樑高直,小嘴唇薄薄紅紅的,非常有性格,美中不足的是兩眼紅腫,也許是哭得太多的關係吧。

可能是因為她剛剛沐浴完,我聞到一陣清新的皂香,懷中抱著這個漂亮的少婦,我不起色心才怪。

「怎麼辦啦?要救醒她吧?」阿標想不到姐姐不堪一嚇,一時手足無措。

「不要那麼大驚小怪,一會時便沒事嘛!快進你媽房裡大肆搜索,兄弟們去跳茶舞的開支靠你了,我在這裡給她頸部的大動脈推拿一會便沒事了。」

我將她臥放在沙發上,縮起的裙子露出了兩條雪白的大腿,實在令人想入非非。我趁著阿標進了房的時候,便將她的衫裙由肩扯落到腰際,抓著她那粉紅色的半杯乳罩,猛力一拉,乳罩帶應手而斷,一對羊脂白肉般的乳房便彈了出來。

那對跌蕩有致的肉球,又大又堅挺,看著她那淡淡的乳暈,圍繞著兩顆淡褐色的漂亮小奶頭,我便忍不住用舌頭舔弄她的乳尖。兩粒小豆給我舔得滑亮,開始微微地發漲。給浴後的體香薰得我神迷魂蕩,連阿標由房出來了我也不察覺到。

「喂!……你……做甚麼!」阿標見我這樣猖狂也嚇得一跳。

「有甚麼關係嘛……她已經昏倒了。」橫豎阿標到看到了,不如就將錯就錯吧。「唔……身材真是不俗!」我執著她那給我舔得濕潤的乳頭微搖了幾下,整個奶子便拋上拋落,搖晃得很利害。

我笑說:「這是名乎其實的波濤洶湧,摸在手中軟肉溫香,你難道不想試試嗎?」

「我……我……」阿標平時口花花,這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姐姐的裸體,看得目定口呆,吞著口涎,「我」了半天也說不出聲,猶豫不決的不知怎樣做,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急色地捧著她的一對乳房來把玩。

「阿標,如此良機,一定要看看她的全貌。」我也不待阿表回應,繼續將她的兩條大腿微微分開,誓要一覽她裙底的旖旎風光。

光滑大腿的盡頭是一條薄薄的底褲,和乳罩一樣是粉紅色,還有很多白色的小繡花,緊包著那迷死人的三角部份,若隱若現見到她黑麻麻的叢林。

「阿標,你來看……兩條腿多白嫩啊!平日你偷窺老師們的一丁點兒內褲便全班哄動,現在可以一覽無遺了,來吧…摸摸看…暖暖軟軟的,多舒服啊……」

我邊說著邊去搓揉那漲飽的肥丘,用指尖揩掃著那微凹的罅縫部份。

阿標這個大近視,不自覺地俯過頭來,鼻尖幾乎踫到她的大腿,兩隻眼睛仍死命地盯著她腫脹的部份。

美珍這時已經緩緩的甦醒,夢囈地發出咿咿哦哦的聲音。

為了要肉誘阿標,我挑起她三角褲的邊沿,用力的向上拉高,那小小的布條便深深的陷入了她的小溪中,把她那隻肥漲的蜜桃分成兩半。兩片小陰唇擠得變了形,就像個小嘴含噬著一條粉紅色的絲帶。

阿標仍然是死盯著她兩腿之間,褲檔裡的老二已經高高的豎起,像要破褲鏈而出似的。

美珍開始漸漸回復知覺,眼睛還是張不起來,因為三角褲給我扯進小罅,勒扯著她敏感的地帶,覺得十分不舒服,反射性的張開大腿,將小腹挺起,喉頭發出咿咿哦哦的聲音:「唔…小……褲弄得我很痛……喔……」

阿標的雙眼張得比燈籠還要大,說:「嘩!想不到姐姐那麼多毛……唔……怎麼這樣的雜亂?看A片女孩的毛都是長得很齊整的。」

美珍的陰毛的確是很濃密,繞著大陰唇圍了整個圈。

「那些女孩的陰毛都是經過修飾的嘛,自然點不是更好嗎?」我說。

剛沐浴不久的叢林還是濕濕的一片。陰核在哪裡?心裡暗自嘀咕時見到一滴滴的水珠由芳草滾到落小溪,當我用食指和拇指將兩片黏著的小蜜唇撐開時,一條水絲橫褂在廉洞口,瞬息間就斷了,那小洞罅還是嫣紅色的。

「現在是報仇的機會了,還記得她每日都大發牢騷,給你吃苦頭嗎?我這裡有粒迷幻藥丸,趁著她神志不清時讓她吃了便會任我們擺布。」

「這個不大好吧!……她醒來時會發覺……」阿標吶吶地說。

「看你的老二已經奪褲而出了還要抵賴!我保證你沒事,她醒來時發覺被人不妥亦祇會歸咎那個入屋行劫的蒙面賊吧。」

阿標尷尬得滿面通紅,猛咽著口水。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我便將美珍的鼻子捏緊,將藥丸喂入她的口內溶化。

阿標戰戰兢兢地將褲子脫去,爬到她兩腿之間,挺著硬硬的老二,用紅紅的龜頭在她的洞口處揩擦。

「……看著姐姐可憐兮兮的樣子…總覺得不好意思。」阿標似乎過不了倫理的一關。

「你看她的小穴緊緊的,證明已經幾星期沒有人插了,怪不知她性苦悶起來要發牢騷,我們就趁著這機會喂飽她,包保她醒後便變成一隻柔順的小羔羊。阿標,這樣的騷穴擺在眼前,不好好地享用,真是暴殄天物……遭雷劈呀!」

「啊……有辦法!」我在工具袋拿出個面罩,套在美珍頭上,再替她帶上個新潮黑眼鏡、黑手套,更將阿標的闊皮帶束在她那窈窕的細腰間,襯著披肩的長髮,鮮紅色的短裙,扮相真有點像個狂野的蒙面女賊。

「這個造型還不賴吧,真像個江湖上聞名喪膽的蒙面女賊啊!」

我將她反轉身來,聳起她那又圓又大的屁股:「看呀,這屁眼兒像菊花蕾一樣,緊緊窄窄的,你要是避忌的話,試插這『女賊』的屁眼兒也不錯啊!」

「不錯……我還是在屁股眼外面揩擦……不插進去總還可以吧?」阿標喃喃自語,似乎很滿意這個決定。

既然阿標有這「過門而不入」的心態我也不勉強他。正想將我條火辣辣的肉棒搗進她的小穴時,阿標突然阻止我:

「慢著!沒有潤滑液我擔心會會弄傷她,讓我舔濕了她才插可以嗎?」

這幕姐弟情深真令我啼笑皆非。

阿標將美珍的兩腿分得開開,任勞任怨的舐著她的肉縫,不消片刻那乾旱的小溪便變得晶瑩濕潤了。

「夠了,不要阻著地球轉啊!」我開始不大耐煩,當推開阿標時,他還意猶未盡,「咻咻」聲地又吸又舔著她的陰核。

我們前後地夾攻,阿標由後面環抱著美珍,很肉緊地搓揉著她的奶子,小心

奕奕地用他那個已經濕潤了的龜頭揩弄著她的肛門口。

幾經辛苦才將肉棒沒根的插入她的小穴,實在覺得很暖、很緊窄,有寸步難行的感覺。抽插了幾下之後才稍為習慣了些,可以盡情的抽插起來。

「阿標,美珍的小穴很好玩,你不試便走寶了。」

美珍的藥力開始發作,雖然是在迷朦中亦又些少反應,感覺到有些熱熱的液

體由小穴裡流出。她的雙腿無意識的伸直又屈曲,小腹隨著我的抽插而挺聳著,

真希望她能熱情的摟抱我,就像色情片的女角「噢噢」的亂叫「我的大肉棒哥哥呀,操死我啊!」之類的淫辭蕩語。

正當我們玩得慶高采烈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開鎖鑰的聲音,我和阿標都嚇得呆了片刻,連褲子來不及拉起便匆匆爬起來。阿標迅速地將她姐姐的底褲穿好,把她擡起來藏在那張龐大的沙發後面,說時遲那時快,門已經打開了……

隱約聽到阿標母親的聲音,他爸爸亦拿著幾個百貨公司的購物袋隨後進來。

「二妹,我們買不到戲票,乾脆便去逛公司,賣了條件名牌的短裙給你……啊……發生甚麼事?……」阿標母親說。他們給眼前的光景嚇得一跳。一個下身

赤裸蒙面人,露出了一條毛茸黑亮的陽具由沙發後走出來,用槍管脅持著光著屁股、面如死灰的阿標。

「阿標,怎麼會這樣的,阿妹在哪裡?」阿標母親說。

「家姐在房裡睡覺……」阿標也算機警,撒了個謊。他還未說完,便被他母親用眼色制止。阿標媽既然知悉女兒平安,當然不想阿標露出口風,提醒這賊人房裡還有另一個女人。

「沒有事便好了,我在樓下見到你做警察的大姐夫和一班朋友在買香煙,他說五分鐘後便會和朋友們上來探你姐姐。」標媽故佈疑陣,提示隨時有人探訪,還故意將“做警察”幾個字提高聲調。可幸我知道阿標的大姐夫剛剛去了深圳公幹,不然便給她唬到。

我心想:「好精靈的女人。」

便對她說:「既然你的女婿和朋友一會上來便好了,我要你剝光豬,和他表演一幕嶽母姦女婿來娛賓好了!」

此言一出,嚇得標媽不敢做聲。我雖然有一支假槍在手,但這突發的情形下亦很緊張,不爭氣的心正在「噗噗噗!」的狂跳。我為了掩飾便兇神惡煞地叫囂著:「不許吵!誰作聲我便要他吃子彈。」

我冒汗的手緊握著玩具手槍亂揮,簡直像個狂人。

阿標的爸爸卻怕得要命,躲縮在阿標媽背後,怯懦的低著頭,牙齒震得格格響。一個人大男人在這時候也沒有婦孺的鎮定,真是丟臉。

我用布條將他們兩個人的眼睛蒙起,再將雙手反綁在背後。為免他們互相通話,將他們分開在客廳的不同角落。

標媽打扮入時,面上薄施脂粉,淡紫色的眼蓋膏,配著時下流行的深紫色口紅,短短的新潮髮型,非常之襯她的面形。兩耳戴著串很誇張的珍珠耳環在搖晃著。她身材高瘦、苗條,今晚穿著名牌的湖水藍色帶暗花的套裝長裙,頸項掛著一條耀目的金鏈,手腕戴的是隻名牌錶。

棗紅的手指甲修得很漂亮,白色的高跟鞋看起來沒有半點汙跡。在這危難的時候,亦沒有哭哭啼啼,只是靜坐一角。雖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忘儀態,將兩腿合攏著屈膝側擺。

我在捆綁標媽的時故意笨手笨腳的,特意背著阿標,遮掩著他的視線,伸手入她的裙子內探索。因為坐在地上而屈曲雙腿的關係,儘管她夾著大腿亦無補於事,讓我輕而易舉的摸到她那渾圓漲滿而又彈性的肥丘。我用手指勾起了她三角褲的邊緣,觸手是密密的茸毛,看來又是一個刺激的黑森林。有礙阿標在場,我不能太放肆,萬般不願的將手由裙底抽出來,剛好此時阿標慢慢地爬起來,望著我不知該怎辦。

「事到如今唯有將錯就錯,恐嚇你父母拿出錢來……我一動粗你便裝作被挨捧,儘管喊生喊死,OK?」

說完我便「砰」的一聲,打了擡上的電話簿一拳,眼色示意阿標出聲。

「啊……喲……唷……好痛啊!」

「砰!砰!」兩重拳打在厚厚電話簿上。「靚仔,死未?」

「喲……唷……死喇……胸骨碎了啊!」阿標扮演得很精彩。

標媽聽到兒子遭毒打的聲音,焦慮得皺著眉頭,連眼淚也流了出來。「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這話真沒錯。

「請你放過我小兒子吧,你要錢便即管拿去吧。」

標爸聽到便插嘴說:「我股票、地產虧了一大筆,窮得一乾二淨,哪裡來巨款?!這兒子好食懶飛,終日跟著那班叫阿洪的狐群狗黨胡混,這樣的畜生打死了便就算生少一個吧!」他愈說愈興奮:「兄弟,你阿叔當年也是行走江湖的,灣仔的『大頭蔡』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給個面子好吧?」

他媽的!阿標這個守財奴的爸爸出言不遜,燒到老子的頭上來不止,還要出言恐嚇,聽說這個「大頭蔡」兩年前在內地做案被捕,早已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做大阿哥了。

「糟糕!你真的是『大頭蔡』的兄弟?」既然他扮大哥,我亦陪他玩一回。

「你阿叔當年和阿蔡出生入死,兩脅插刀……」

我實在忍不著了,別過頭不讓他看到我裂嘴而笑:「阿叔,對不起!冒犯了蔡哥的朋友……」

「那麼你還不快快解開阿叔,斟茶道歉!」

「斟茶道歉事小,我……剛才打傷了你的公子,在綁你太太時又起了色心,搓揉了她的奶子……真該死!」

「那……是一場誤會,算了吧!江湖上沒有解不了的恩怨。」

「那怎麼成呀!」我輕聲的在他耳邊說:「……我還摸玩了她下面那毛茸茸的……唉!對不起……我想作個補償……讓我條女給你摸個痛快吧。」

「兄弟,不要說笑了……不必了……不必了。」他當然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便宜的事情。

我將標爸帶到沙發後的阿標姐姐旁邊,將他蒙眼的布條扯開一條縫。標爸張眼一看,果然有一個“蒙面女賊”懶洋洋的睡臥在地上。

我將她的衫裙扯開,掏出她的一對大奶子:「看呀!身裁不錯吧,這對奶子比你老婆大得多,看呀!蠻堅挺的。」

此舉非常有說服力,標爸像著了迷似的注視著這無邊春色。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嫩口貨是他女兒美珍。

「不過我的老婆仔女就在旁邊,要玩也進房裡玩好嗎?」

「他們的眼睛都被蒙著,你不做聲誰會知道?況且當著老婆面前靜靜地享受另一個女人,這種偷情的滋味不是很刺激嗎?

「但是……這個……」他仍然是猶疑不決。

「這樣好了,我將她抱進房裡吧。」說著我便將她抱起,用腳踢開阿標的房門,回頭示意叫阿標爸爸跟進來。

阿標的睡房比亂葬崗還要亂,床上、地下遍佈大堆零食和雜誌。

我將所有的髒衣物撥開,把她臥放在阿標的床上,我繼續說:「我女朋友平日總怪我不懂情趣,整天嚷著要試好像她爸爸一樣成熟的男仕,」

「原因是你們這些小兄弟,一見女人便飛噙大咬,怎似得我們這些情場老手的溫柔,你女朋友果然有眼光,你阿叔當年蹤橫歡場你還未出世哩,今天讓我給你們作一個調情的示範吧!」

美珍在這時不知怎地又將兩腿張開,喉頭又發出「咿咿噢噢」的聲音。鮮紅色的短裙縮起,露出了兩條雪白的粉腿,阿標匆匆忙忙給她穿上的三角褲亦未拉好,只遮掩著她私處小許,整個黑森林都露了出來。

我說:「你這樣一把年紀還有精力去弄?我真服了你!」

阿標爸一面吞著口涎一面將褲子褪下,看不出他一把年紀還是雄風凜凜,那非常粗長的話兒硬崩崩的豎立著,年輕時真有可能是個情場高手。他也察覺到我的目光所在,驕傲地說:「我的私人秘書也給我這條肉棒弄得服服貼貼……」

「年輕不懂事的女孩,你當然可以勝任,虎狼年華的你也有辦法?」

「當然啦!寫字樓做主任的老黃剛過了身,他那做簿記的太太來求我預支薪金給給兒子看病,我要她當場除褲給我幹,她起初哭哭啼啼,諸多抗拒,誓死要保全貞節,三兩下子便給我搞到淫水成河,在寫字擡上就地正法,弄得她欲仙欲死,現在一有機會我便召她進我辦公室打個快砲。」他一臉驕傲地說。

阿標爸吹牛不忘示範:「對女生一定要溫柔,不要急色,搓乳也勿大力地去握,要在乳尖處下些工夫,就像是這樣……」他俯低身交替地舔著美珍那兩顆葡萄,輕輕地撫弄她那對龐大堅挺的豪乳。美珍給他玩得有了反應,慢慢地擺扭著屁股。

「看呀,她的乳頭給我啜的漲硬了,唔!她叫做甚麼名字?」

「她叫做麗珍。」

他說:「真巧,我的女兒也叫做阿珍,是美珍,她長得蠻漂亮的……身材也是有波有籮,年紀……唔……和你女朋友差不多。」

「你朝夕對著這含苞待放的女兒,難道你不想玩玩吧?」

他突然不作聲,滿面通紅的望著阿珍,顯然是給我說中了心事。

美珍似乎有些知覺,聽到她父親的聲音,夢囈地含糊叫著:「……爸爸……爸……」

「咦?為甚麼她好像是迷迷矇的叫……甚麼爸爸?」阿標爸說。

「她剛才吃了迷幻藥,嚷著要爸爸,這個戀父狂,真拿她沒法!橫豎你的女兒也叫做阿珍,乾脆暫時冒認做她爸爸,幫幫忙,讓她一嘗宿願吧?」

「……爸爸……啊……」阿珍的喉嚨又發出的微弱的聲音。

阿標爸爸聽到了女兒叫爸爸時,變得目定口呆,就像阿標剛才的樣子一模一樣。

「不用猶豫嘛,趁這迷幻女還未清醒時,借人家女兒來一償亂倫滋味也不錯呀!」

阿標爸想落也有道理,於是摟抱著阿珍,咬著她的耳珠,低聲說:「阿珍,你真乖女,阿爸很久沒有聽到你這樣溫柔的叫爸爸了,還記得小時你坐在我的大腿上聽王子救公主的故事嗎?你每次都是頑皮地用屁股磨我那話兒……時間過得真快,小小的屁股現在變得又圓又大了。」

「……爸爸……王子救了公主之後……怎樣?」喉嚨裡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很性感。

我剛才忙著擺佈這兩父女的時候,沒有留意到房門已經開了一條縫,隱約見到有個人影,偷看的人除了阿標還有誰?原來阿標一直來也是做著觀眾。

「公主還是本睡半醒,睡在古堡的床上,王子解開公主的衣裳,一面啜著她那對美麗的奶子,一面脫去公主的小底褲……正想和她快樂的時候……」他邊說邊熟練的脫去阿珍的三角褲。真有他一手,天下間每一個女孩子都經歷過聽父親講故事,亦代入感地將自己變成公主,祈待那個英俊白馬王子的出現,更希望知道王子和公主以後怎樣快樂下去。

「突然間,那美艷而奸險的王后從天而降,用魔棒一點,將王子變成公主的爸爸!再將爸爸……不……王子褲檔裡的肉棒掏出來,用她烈火樣的紅唇將它含著,由棒頭的小孔處噴入毒藥,不一會爸爸的肉棒便愈變愈大,接著……」

「接著便……怎麼樣了?」阿珍半睡半醒說。

「接著他用那像蛇一般的舌頭舔了小公主腫脹光滑的雞雞幾下,可怕的黑毛便迅速地長滿她兩腿之間,變成了一個陰深可怖的黑森林了!」

標爸將耳熟能詳的“王子青蛙”變成“鹹濕爸爸”,並說得頭頭是道,阿珍在迷幻藥的影響下竟然聽得哭了起來,嚷叫著:「我要救王子……」

「王子即是爸爸,要變回原形就只有一個方法,你儘快在王后回來之前用同樣方法將爸爸的毒液吸出來,待爸爸再想辦法救你的小雞雞出黑森林,快點!」

話也未說完便掉了個六九式,將他的粗壯的龜頭在阿珍的口唇邊摸擦,阿珍急不及待的張大口去吸啜毒液,阿標爸爸亦在此時將她的黑森林撥開,很熟練的將她到現在還是隱藏著的陰蒂由小皮層裡翻露出來,真有點兒佩服他的手法。

他用枕頭放在她的肥臀下,再將美珍的玉腿張開,將床頭燈移近,照射著她那肥漲的蜜桃。標爸扣挖著她的小唇,一面讚嘆:「好一個漲滿的黑森林啊!」

「就像她媽媽一樣吧!」我一時說漏了嘴。

「好小子,連女朋友媽媽的騷穴有沒有毛也知道!真服了你,和她媽也有一手吧?」

「那當然嘛,阿珍媽是徐娘半老,就像那個美艷的王后一樣,黑森林隨時泛濫,有時真是魚與熊掌,不知取那個才好?你的老婆也不錯啊!」我也大吹牛皮一翻。

接著兩個志同道合的男人,一齊會心地哈哈大笑。

阿標爸接著再輕輕的把裂縫張開少許:「這騷穴還是嫩嫩紅的,唔……幹什麼濕得這樣厲害?」

我留意到他用食指和中指在小洞緩緩地抽插,大拇指按著她陰核部份有節奏的按摩。阿珍的雙腿不停地蹬直又屈曲,看來是十分輕奮,閉著眼睛,嘴巴給她爸爸的肉棒塞得透不過氣來。

標爸亦可能忍不住了,想將肉棒由她的小嘴拔出,但阿珍為了救王子,任由標爸怎樣抽拔,她也死命含得緊緊不放。標爸沒辦法,唯有輕輕的撫掃著她頭髮說:「妖艷的王后在這緊急關頭又再出現,她長裙撩起,露出她每天被魔鏡讚美為最美麗的小穴……」

「魔鏡說最美麗的是公主,幾時有說過是妖后啊!」我這個聽眾對他擅自篡改歷史憤憤不平。

「他媽的!最美貌當然是公主,但最肥美多汁、最好插的騷穴當然是王后級的嘛。」

「王子一時蒙蔽了理智,不知道應該插王后熟透的肥穴,或是公主嫩嫩的縫兒,終於還是敵不過王后下面裂開的兩片紅唇……」

「不!公主也有紅唇,看啊!」還是閉著眼的阿珍,恐怕失了王子,連忙將小穴挺起,實行搶食。

他用手扶著肉棒緩緩的擠開了公主小溪口小許,在想直搗進去之際我便將他拉住:「剛才說過我摸了你的太太,便讓女朋友給你玩玩補數,沒有說可以操她啊!」

「你這個王八旦,剛才還在旁遊說我一償亂倫滋味,乾摸、乾挖就叫做亂倫嗎?」阿表爸氣呼呼地說。

「這個……我們下個月便訂婚……不大好……」我裝得很躊躇,喃喃地說。

「阿珍也不是處女吧,給我爽一下,小兄弟,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有機會來我辦公室,我介紹黃太太這個貞節婦給你爽,好吧!」

「好,一言為定,你千萬不可以在她裡面射精啊,萬一懷了孕便不好嘛!」

「安心好了,我能發能收,一定會抽出來的,少擔心。」話還未說完標爸爸已經將肉棒沒根的搗進她的小穴,阿珍冷不妨被插得「啊……喲!」的叫起來。

「爸爸……王子……啊……痛啊!」美珍顫抖的聲音在嗯哼著。

「王子和阿珍合體的時候,魔法便破了,解魔法的咒語是『爸爸插我吧』,挺起你的小森林,乖……聽爸爸說……對了……挺起來,扭動著大屁股吧……是是……就是這樣……」

他狠狠地抽抽插插,由慢漸快,每十數下便用盡全力深深的挺進去,他那個皺紋滿佈的大春袋就將個練拳的沙包一樣,隨著他的衝刺,「啪啪」聲的撞擊著她的屁眼兒。

「快唸咒語,快!」阿標爸爸說。

「啊……噢……呵……爸爸插我……吧……爸爸插我……吧!」阿珍亦漸漸地回應地用兩條腿繞著他的後腰,瘋狂地挺送著小腹。

「阿珍,我要噴毒了……摟得我緊一些,大聲唸咒語,乖女……公主!……唔……啊……呀!」

「呵……爸爸插我吧……」這咒語真是有點淫蕩。

阿珍感到王子在他裡面噴了毒,知道魔法已除,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累到沈沈的昏睡著。“毒液”由她嫩紅的小罅處慢慢地滲出,有一、兩滴已沿著大腿流下。

阿標爸亦在這時氣喘如牛,滿額大汗。「真不錯!可以揭開面罩,看看你女

朋友的盧山真面目嗎?」

「不!她是個正經人家的女兒,有點神秘不是更好嗎?」我說。

他滿口答應我不會在我“女朋友”體內射精,到頭來還不是食言?儘管我不大喜歡阿標爸爸的為人,但佩服他厚厚的臉皮,老練的技術真是要認真學習。

「為了免你老婆懷疑,我會再將你綁起來,她做夢也想不到你會在她面前偷食吧?兄弟一場,我現在出去將你兒子的繩索解鬆些少,讓他有機會掙脫便會救你們,你可不要報警啊。」

阿標爸爸想落也有點道理,抽好了褲子之後便乖乖的任由我將他綁好,關在浴室內。

回頭瞄看門縫時,阿標已經不知所蹤了,那傢夥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