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醜風流記(19~20)
(十九) 逃生
作者:aqqwso
中午,大醜買了條鯉魚燉上,又拎回幾瓶啤酒。一邊大口喝酒,一邊想著好事,心裡美滋滋的。上午,他獨自去哈站。哈站門前是個大廣場,人來車往,十分熱鬧。隔著廣場,西邊幾百米外,道口旁,卻有一個小木屋。屋不大,大約三十平米吧。這便是李鐵城朋友趙半江要出售的房子。原來這麼點,大醜進屋後瞅瞅,在心裡嘆道,這麼點地方,一月要三萬元,真是不敢相信。
目前,這屋裡是副食店。老闆是一個三十五六的美婦,大醜向他打聽這房子的主人及月租金。那美婦倒也誠實,據實回答。這屋是趙半江的沒錯,月租也是三萬元。大醜嘆道:誰要是有這房子,可要發了。那美婦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笑道:“小兄弟,現在這房子正要賣呢,你拿一百三十萬,這房子便是你的。”
大醜瞅她一眼,心說,她的奶子還不小呢。的確,那女人穿著白大褂,乳房把衣服支成兩座山。
大醜問:“大姐,你怎麼不買下來呢?”
美婦長嘆一口氣,一臉的愁容,說道:“我砸鍋賣鐵也不夠呀。你以為我不想嗎?”
大醜說:“聽說要換房東了,也不知是個什麼樣的人?”
美婦說:“只要租金不長就好。管他是誰呢。”
出了門,大醜立刻給李鐵城去電話,把這房子定下。末了還說:“錢的事,我出去借吧。不想再麻煩老伯。”
李鐵城笑道:“你等好消息吧。別的什麼都不必說了。”
放下電話,大醜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好像自己已經不是自己,已從“無產階級”變成“中產階級”了,已從貧民變為貴族了。這是多少人的夢想呀!你看,大街上那麼多人,有幾個不是在為錢奔波呢?自己也不求大富大貴,只要身體健康,心情愉快,不為錢苦惱也便知足了。人生在世,不可做金錢的奴隸。
魚沒吃多少,幾瓶酒已經下肚。吃飽了,他躺下休息,迷迷糊糊地睡去。
他夢見自己當了新郎,西裝革履,胸上配花,一臉的狂喜。他成為大家羨慕的焦點。意外的是,他臉上已經去疤,已恢復端正的相貌。再沒人嘲笑他的醜陋了。他不是人下人了。他正牽著一隻柔軟滑膩的玉手,側頭一瞅,多好的新娘,婚紗如雪,美貌如仙。
她正是廣大男士們的夢中情人:鐵春涵。只見她滿臉幸福,正嬌羞的含情地望著自己。大醜心裡格登一下子,興奮地蹦了起來。春涵嬌嗔道:“老公,大家都看你呢!你老實點。”
大醜衝她歉意地笑笑,兩人在人群的歡呼下,在大街上繼續走著。心裡都在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走著走著,前邊人群中跳出了一人,正是小雅。只見她手持匕首,一臉的怒氣。她快步衝來,指著大醜罵道:“你這個陳世美,我要殺了你。”說著,一刀刺來。大醜忙躲,哪知道,這刀竟意外地刺向新娘。新娘應聲倒地,傷口汨汨地淌血。小雅厲聲道:“你這個壞女人,搶了我老公,早該死了。”
大醜連忙去扶新娘,新娘已不省人事,怎麼叫都沒反應。小雅狂笑起來,說道:“我還要劃爛她的臉,讓她變成醜八怪。”
接著,一刀又刺來,大醜大叫:“不要!”抱起新娘就跑。小雅哪肯放過,提刀就追。
抱著人能跑多快呢,很快小雅追上來,只聽一聲怒叱,握刀刺來。刺向大醜的後背,大醜驚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殺我!”
在驚叫聲中,大醜從床上坐起來,嘴裡還叫著,出了一頭汗。過一會兒,平靜些,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呢。想到夢中的恐怖場面,心裡怦怦的亂跳。不由地想,要是鐵仙子真做我的新娘,那可真是美死了。讓我少活十年也行。可小雅怎麼辦?難道放棄嗎?自己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扔下她。自己要真的娶了鐵仙子,小雅會不會真象夢裡一樣,拿刀來算帳?
他知道小雅才不會呢,那樣一個溫柔乖巧的小美人,跟暴力凶殺糾不上關係的。自己真是胡思亂想。首先,鐵仙子花落誰家,也落不到我牛家。自己的新娘還是小雅,真要結婚了,自己可得安分守己,再不能象現在偷偷打野食了。否則的話,讓小雅知道,真急眼了,真要給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他下了床,只穿條短褲,拿杯子去客廳倒水。一覺醒來,口乾舌燥的,呼吸之間,飄著一股酒味。端著杯子,向廚房望去,原來窗外已經黑了。自己這一覺可睡得時間不短呢。此時此刻,她們都在幹什麼?
突然間,敲門聲傳來。敲得很重,很響,也很急,好象不停頓似的。大醜聽聽,不錯,是自己家門響。他放下杯子,去貓眼一瞅,只見一隻小巧的耳朵。
敲門聲還在繼續,好象更急更重。一個聲音叫道:“快開門,救救我吧。”
大醜一驚,急忙開門。門外是一個姑娘。撲通一聲,對方跪下了。“大哥,你救救我吧。有壞人抓我。”
大醜還沒吱聲呢,便聽到“咚咚”聲驟然響起,是有人在往樓上跑。那姑娘一聽,急得站起來,撲過來抱住大醜,肩膀顫抖起來。
大醜不再猶豫,輕輕推開她,馬上關門。拉她進臥室,告訴她:“千萬別出來。”那姑娘急急地點頭,一臉的恐慌與緊張。像要被拉去砍頭似的。大醜心驚肉跳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喝了幾口水,強做鎮定。心說,這會不會惹禍上身。如果真是一個無辜的弱女子,遇到壞蛋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說啥也不能視而不見。總要盡力搭救才是。
“鐺鐺鐺”、“鐺鐺鐺”,敲門聲又起,先是別人家門響,很快自己門也響起來,大醜知道不速之客到了。他等敲門聲響了好一會兒,才去開門。門一開,一個大漢便往裡闖。
大醜伸手攔住他,問道:“站住,你是誰,幹什麼的?”
大漢站住,大醜一看他,身材魁梧,一臉橫肉。大漢笑了笑,說:“我是找人的。你見沒見到一個漂亮姑娘跑上來,二十多歲,穿著超短裙。”
大醜說:“每天在大街上,這樣的姑娘有的是。”
大漢強調:“我是說剛才,就剛才跑上來的。我瞅著進這個樓洞裡。你要知道,快點告訴我。她是個小偷,偷了我們老大的錢。你要幫忙抓住她,我們老大不會虧待你的。”
大醜問:“你是誰,你們老大又是誰?”
大漢挺挺胸,說道:“我們老大是麗珠歌舞廳老闆彪哥。我是他的好兄弟張大才。”
大醜瞅瞅他,說道:“我喝完酒睡覺,才睡醒,被你給吵醒了。”說著,向那大漢呼幾口氣。
一股酒氣撲來,大漢皺皺眉,往後退幾步,說道:“那你是沒看見了。”
大醜搖搖頭,說道:“這樓裡這麼多人家,誰知道跟哪兒去了。”
大漢一聽,向門裡走來,嘴裡說:”不行,不行,我得搜搜。“
大醜又伸手擋住他,叫道:“你不能進去。”
大漢喝道:“小子,你讓開。”
大醜偏不讓,跟他說:“別說是你,就算公安來了,想搜我的家,還得有搜查證呢。”
大漢瞪著眼叫道:“小子,再不讓開,我可扁你。”大漢舉起拳頭。
看他那幅凶神惡煞的樣子,大醜的心裡也緊張起來。他深吸一口氣道:“笑話,這裡是我家,應該讓開的是你。”
大漢大怒,掄拳打來。大醜一躲。正這時,樓上下來幾個人,衝大漢叫道:“張大才,找到人沒有。”
大漢回頭喊道:“我想進去搜,這小子說啥也不讓。你們快來幫忙,一起揍他。”
幾個人瞅瞅大醜,都是表情凶惡。那樣子像是要吃人。都走了過來。大醜心說,今天可完了。不但自己要倒楣,那姑娘看來也是凶多吉少呀。情急之下,他高聲叫道:“你們都給我站住。”
冷不丁一叫,幾個人真站住了。張大才哼道:“小子,趕緊讓開,讓我進屋瞅瞅,瞅完便沒事了。”
另一個人說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咱們這張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以前是殺豬的。”
其它人一聽都笑了。一個小個子上前來,跟大醜說:“這位兄弟,我們也不想煩你,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別叫我們為難。如果你屋裡,真沒有她,我們搜一下,你怕什麼呢?如果她真在你屋裡,你快點把她交出來,我們不但不怪你,還會重重地謝謝你呢。”
這幾句話說得大醜都沒詞兒了。這幫傢夥,像是黑社會的,看樣子什麼事都乾得出來。自己絕不能讓他們進屋,更不會把那姑娘交出來。怎麼辦呢?怎麼把這幫惡鬼打發走呢?大醜覺得自己兩腿發軟。情急之下,他嚴肅地說:“你們知道這屋是誰家嗎?你們有幾個膽子敢搜他家。”
這話真把他們鎮住了,幾人面面相覷,心裡都犯嘀咕。難道這裡真與什麼大人物有關係嗎?
大醜說:“這是李鐵城的家。”
別人沒什麼反應。小個子倒叫了一聲:“這是真的嗎?”
大醜說:“不信你打聽打聽去。”
其他人都問:“這李鐵城是誰?”
小個子說:“你們真是沒長耳朵,連李鐵城都不知道。他是省城有名的汽車大王。是個大富翁。”
他見幾個人都沒多大反應,馬上加一句:“他兒子是李家駒。”
幾人頓時驚叫:“啊,是駒哥,是駒哥老爸家。”臉上都變色了。這個人連他們老大都惹不起。在整個省城也沒幾個人敢惹他。
小個子對大醜態度大變,笑道:“打擾了,小兄弟。這事就別跟駒哥說了。你要是看到那個姑娘,就去麗珠歌舞廳通知一聲,我們老大可是大方人,一定會謝你的。”
大醜點點頭,嘴裡說:“好說好說。”
小個子等人退出去,還把門給關上了。門一關上,大醜像洩氣的皮球,撲通一聲坐在地上。他摸摸胸口,心跳得好厲害。想想剛才,真是驚險,要是對方強闖進來,什麼都完了。老李頭的兒子是什麼來路,有這麼大威力,像個黑老大似的。
半天,他才站起來。定定神,向臥室走去。
開了門,那姑娘問:“都走了吧?”說著,向外邊探頭。大醜也不答話,頹然地坐床上喘著粗氣。
姑娘去門口貓眼張望,確定沒事了。她歡呼一聲,一陣風地跑進了臥室,叫道:“我終於逃出來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在地上高興地轉了好幾圈,突然一頭撲進大醜懷裡,大醜猝不及防,叫她給撲倒了。
姑娘很激動,在他的臉上亂親不止。一會兒,才停下來。她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立刻下床,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臉紅得像晚霞,低頭不出聲。兩手玩著自己的裙擺。
大醜讓她給親得好舒服,每一下都象暖流流遍全身。她的雙脣有點熱,呼吸更熱。正享福呢,對方突然打住,令他很失望。他坐起來,望著她,見她一副羞答答的樣子,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剛才她太激動了,以致有點失態。
大醜見她長髮如雲,面部輪廓很好。便問她:“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姑娘擡起頭,正要說話,一瞅大醜的臉,忍不住笑起來,聲音清脆動聽。
大醜不明白,姑娘說:“對不起大哥了,把你的臉弄得淨是口紅印。”大醜一聽,便到衛生間洗臉,之後回來,重新坐好。聽那姑娘說事。
姑娘說:“我叫關錦繡。是河北人。”大醜這才注意到,她的普通話裡帶著方言味呢。因為與她對視,他也發現,這姑娘確實很好看,她有一雙烏黑清澈的大眼睛,光潔的鵝蛋臉上,洋溢著青春氣息。
大醜輕聲問:“你怎麼會到這裡的?”
姑娘面色凝重起來,說道:“我初中畢業後,在家裡種地。農閒時,到城裡打工。這次我和村裡的幾個朋友到城裡,正趕上招工。說是到哈爾濱來當賓館服務員,月工資很高。因為現在的壞人太多,又是要出門的,我有點猶豫。可我幾個朋友都報名了,我在她們的影響下,也報了名。別人都挺高興的,可我心裡總有點打鼓,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幾個朋友都說我疑神疑鬼的。等我們上了車,就被監視住了,一路上,電話都不讓打一個,徹底與外界斷了。一點自由都沒了。
幾十個姑娘到了哈爾濱,被人販子賣到不同的地方,我們八個人給賣到麗珠歌舞廳當小姐。”
大醜心裡暗叫,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叫人給糟蹋了。
姑娘說:“在那裡專門有人看守我們,有個姐妹想逃跑,沒跑多遠,讓他們給抓回來了。先是當我們這些姑娘的面,把她給輪姦了,結果用皮帶打得她死去活來的。又給關起來,幾天不給吃的。”說到這兒,姑娘眼裡有了淚花。
大醜罵道:“這幫傢夥不是人,真沒有人性。好象他們沒有姐妹似的。”又問:“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姑娘說:“我也一直在找機會逃。可一直沒有機會。眼看著正式當小姐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這輩子都毀了。我寧可去死,也不能當什麼小姐。”
大醜關心地問:“你沒有當小姐嗎?”
姑娘臉一紅,低聲說:“還沒有當呢。我們這八個人,凡不是處女的,到那兒便開始接客。如果是處女,先不能接客。先要找個有錢的破身,才能出來做。眼看著別人一個個的,都被破身,都當了小姐。我越來越怕。我是最後一個要被破身的。”
大醜不解地問:“為什麼你是最後一個?”
姑娘忸怩地說:“老闆說,我長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賣個好價錢。可不能白瞎材料了。這樣,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錢的很多,很快,那個嫖客找到了。破身的日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說,這下完了。今天晚上,對我來說,是最關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個禿頂,四十來歲,和我呆一個單間裡。
他一見面,就要脫我衣服。我躲開他,說他一點不懂風情。他才老實一點,向我一個勁兒說甜言蜜語。我也笑著應付他。
我說,我拿幾瓶酒去,好助助興。他說,他去。結果,他去拿幾瓶啤酒來。
又拿倆杯子,他來倒酒。倒完後,遞給我一杯。我怕他下藥,說啥不喝,硬要跟他換杯子,他說啥不肯。我猜那裡肯定有門道。一揚手,把那杯酒潑在地上。又叫人換了杯子,才開始喝酒。
我打算灌醉他,再趁機逃跑。哪知,他的酒量很好,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三瓶,他臉色一點都沒變。我這下急了。看來灌酒這路行不通了。他好象也看出我的意思了,得意地瞅著我,又叫人上了四瓶酒。我一瞧,腦袋都大了,可不能跟他再喝了,再喝得被他算計了。得拼一拼了。
我瞅一眼窗戶,裝作害怕地叫道:‘那是什麼,長三隻眼睛呢?’
他說:‘別逗我玩了。今天老子一定玩死你。’
而我望著窗外直發抖,他也好奇地轉身,我一看機會到了,操起一個酒瓶,照他腦袋砸下去。他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這時候,我已經顧不上他的死活了,放下瓶子,開門跑到樓下,對老闆大喊:‘老闆,老闆,不好了,他暈過去了,是不是心臟病犯了?’
老闆一聽,領著一幫人上去了。這時候,沒人注意我,我推開大門往外跑。
把門的問我,幹什麼去?我說客人犯病了,我去給買藥。說著,向西邊快跑。沒跑多遠,後邊就有人追來。我趕緊攔一輛車上去。他們也上了車,緊追不放。當車到這個路口時,我讓司機北拐,走不遠,就下了車,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正好看到這個院,我往院裡跑,他們下車猛追。我鑽進一個樓洞,上了樓見門就敲,沒有人給開門。我又往上跑,上一層,敲一個門。直到你家,總算你給我開門了。要是抓回去,我就慘了。剛才那幫人跟你說話,把我嚇壞了。我都準備跳樓了。還好,他們沒進來。”
大醜聽她說完,感慨道:“你真是勇敢的姑娘。要是換了我,在那種環境,恐怕只好認命了。”
錦繡說:“你也很勇敢呀,一點都不怕那幫傢夥!”
大醜苦笑道:“別提了,我的腿肚子都轉筋了。”
錦繡微笑道:“大哥真會逗我笑。大哥,你的大名是?”
大醜一笑,不好意思地說:“我叫牛大醜。”
錦繡聽了,對他左看右看,然後說:“這名字不好,我怎麼看不出你哪兒醜呀?”
大醜心裡一暖,暗道,這姑娘可真會說話。
大醜說:“今晚你先好好睡一覺,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一定幫忙幫到底的。”
錦繡說:“牛哥救了我,真不知怎麼謝你。”
大醜爽朗地一笑,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不用客氣,把我當朋友好了。”
錦繡說:“你這人真好。”眼中露出讚美之色。
大醜領錦繡進了小屋,說:“今晚你睡這裡吧。安心地睡一覺,有什麼事喊我一聲。”
臨出門時,大醜轉過頭,囑咐道:“錦繡妹妹,睡覺時插門呀。你長得這麼漂亮,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呀!”
錦繡一聽,臉一紅,隨即說道:“我才不怕你呢!”
大醜衝她笑笑,說聲晚安。錦繡也向他揮手。
大醜回到自己屋,鑽進被窩裡,想到那屋有個美貌姑娘,又不能碰,不由地暗暗嘆氣。心說,如果那是倩輝,小雅,小菊,或者班花就好了。
(二十) 小君
作者:aqqwso
次日早晨,大醜跟錦繡說:“你這事非同小可,得報案才行。讓公安把這夥壞人抓起來,把那些姐妹救出來。”
錦繡經過一夜的足睡,精神姿態極好,她有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一雙美目象星星一樣亮,她聽大醜這麼說,也接話道:“我也這麼想的,不把那幫傢夥抓起來,不知又有多少姐妹要掉進火炕呢。咱們快去吧。”
大醜說聲好,兩人出去吃口飯,便往公安局去。沿路經過早市,大醜給她買一套牛仔服,她原來的穿著太薄太露了。
錦繡也意識到了,那衣服是舞廳給買的,穿那身上街她有點不自然,自己手裡沒錢,想讓大醜給買,又不好張嘴。幸好大醜注意到了,主動張羅給買衣服,那樣子象對女朋友一樣的關心體貼,錦繡在他鄉異地,遇到這樣的好心人,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到公安局後,那裡的同志很熱情,也很重視這事。大醜做完了筆錄,去上班了,錦繡要在這裡跟公安合作。
大醜臨走時,錦繡跟上來,在他的耳邊說:“等事情一了,我去看你。”
大醜也低語說:“到時我一定請你吃好吃的。”
兩人相視一笑,揮手而別。出了公安局大門,大醜長出一口氣,好象重擔已卸下肩頭,心說:自己總算對得起她,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今天上班,他來得可不算早。到達三樓自己的位置上,見小周正靠窗站著,一臉的疑雲,象有滿腹心事,大醜跟他打招呼,他只哼了一聲,繼續保持原來的樣子。
這時,一個帥哥上來,手持鮮花,長相很斯文,他轉身又往樓上走。小周見了,一臉的怒氣,咬了咬牙,那樣子真象要拼命似的。
他來到樓梯口,向上張望,穩住心神,想看看那傢夥狼狽下來的樣子。等了一會兒,帥哥果然下來了,手舞足蹈,眉開眼笑的,比中了大獎還高興。手裡的花不見了,顯然花已送出去了。小周頓時大怒,當師哥經過時,他把拳頭舉起來了,然後又緩緩放下。
他狠狠瞪一眼那帥哥下樓的背影。他一揚頭,也上樓去了。好半天才下來,一臉的憂鬱,凝重,愁苦,仿佛泰山壓頂一般。別人和他打招呼,他也愛理不理的。
大醜知道這是什麼原因,想到鐵仙子接受這花了,那帥哥得意忘形的姿態,他自己也覺得心煩。
下午下班,別人都在下樓,大醜沒走。小君這時下來,對大醜笑道:“晚上小周請我吃飯,你也一塊去吧。”
大醜搖頭說:“他又沒請我。”
小君神秘地問:“你知道他請我什麼事嗎?”
大醜說:“我又不是神仙,上哪兒知道去。”
小君的嘴角動了動,欲言又止,笑一聲,才說:“改天我再告訴你,保證你也會覺得好玩的。”
衝大醜揮揮手,下樓了。這時,鐵仙子下來,見到大醜,問:“牛大哥,怎麼還沒走?”
大醜心說:我在等你呢。嘴上說:“正要走呢。”說著,跟在鐵仙子後邊下去。
他剛才認真瞅一眼她的臉,還是那麼美,那麼冷。看來,並沒有戀愛的熱勁兒。這麼想著,大醜心裡豁然開朗,滿天的烏雲都散了。
晚上,大醜挺老實,哪兒都沒去,在家看電視劇<鹿鼎記>,他很佩服韋小寶。看人家,大字不識一個,愣是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那些大英雄做不成的事,他都能做成。尤其對付女人,更是本事出眾。如果自己同時面對七個女人,那七個女人不得打翻天了?要不,那七個也會把自己打成豬頭,而小寶卻讓她們和睦相處,真是能人。
這時他手機響了,是楊小君打來的,“牛大醜,我要到你家坐坐。”
“哪天?”
“當然是現在了,不歡迎嗎?”
大醜一看表,都十點了,便說:“現在晚了,改天你來吧。”
“我離你家不遠了,你快出來接我。”
大醜一聽,一下子坐起來,這個小姑娘,怎麼這時候來,大醜問:“你從哪裡來呀?”
小君說:“我從舞廳來。”小君笑笑說:“小周請我喝酒,然後去蹦迪,蹦到現在。他還要送我回家,我又沒喝醉,根本不用送。經過你家道口,想上你家坐坐。快來接我,我都下車了,快來,我正往你家走呢。”說完,掛了電話。
大醜趕緊下樓,從路口到這樓區院門的這一段,沒有路燈,距離也不近。他實在不放心,他匆忙往路下跑,這個時間,路上人已不多。
他出了院門,往前走一段,遠遠地看見小君由道口向這邊走來,穿了一條長裙,手裡還拎個包。走起路來,左搖右擺,很好看。大醜心說:我先躲起來,這邊黑了點,看她怕不怕。
這麼想著,他藏到左側一棵大樹後邊。這路的兩邊長著不少大樹,粗的,一人抱不過來;細的,也比人腰粗。大醜在樹後探頭出來,望著小君,眼看著她越走越近,想到能與這小美人單獨相處,促膝而談,也是一件高興事。
小君今天喝了些酒,臉紅得象桃花,一雙美目特別水靈;她穿一條白底黑點的裙子,內衣隱約可見,露著肩膀與半截胸脯。在飯店在舞廳時,不少男人都露出驚艷的表情,小君非常得意。連小周也瞧得眼睛冒火,他突然發現,小君也是個魅力不凡的尤物。小君看在眼裡,心說:要是男友在就好了,讓他看看,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大的本錢。
小君聽大醜說過,他家在哪兒,經過這兒時便想來看看。反正大家都很熟,不必拘束。想到大醜,她覺得這個男人真不錯,要是模樣能再帥點,要是有錢,自己……
小君正往前走呢,估計離大醜不到十米時,突然從左側衝出一個人來,小君嚇得媽呀一聲。
那人拿把刀,小聲叫道:“別出聲,你再叫,我捅了你。”
小君全身哆嗦起來,問道:“你想怎麼樣?”
那人上來,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說道:“只要你合作,我不會為難你,把錢拿出來,痛快點。”
小君顫抖著,把包遞過他。那人卻不接,他盯著小君的臉,嘿嘿笑著,笑著小君心裡直發毛。原來那人離得近,藉著遠處的燈光,發現小君很漂亮,竟動了淫心。
沒等小君有什麼反應,他掏出條手巾,塞進小君嘴裡,又取出根繩子,把小君胳膊背後,牢牢地綁住手腕,連提包也綁到手上。
他收起刀子,在小君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小妞兒,本來我想拿了錢就走,但你長得太漂亮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大爺這些天東躲西藏的,連女人的騷味都沒聞著,雞巴憋得鐺鐺硬。今天碰上你,讓我好好的操你一次,操完了,就放你走,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你一根毛。”
小君嘴裡唔唔的,發不出聲音,那男人拉著繩子向樹後拖。小君雙腿不動地反抗著,可她哪裡鬥得過男人。男人很輕鬆地拖著她,往大醜這邊來,打算到樹後把小君給乾了。
大醜對這一切看在眼裡,基本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心裡也直打鼓,緊張得要喘不過氣來。眼見小君遇難,自己不能不救,和他搏鬥嗎?他有刀,沒有把握取勝,萬一小君沒救出來,再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實在犯不上。得想個主意,既能救人,又能全身而退。
眼前靈光一閃,想起錦繡用酒瓶砸頭的事來。於是,他蹲下身,想找一塊石頭。摸來摸去,石頭沒找著,倒摸到一塊整磚來。他提起磚頭,咬緊牙關,等待良機,見歹徒拖著小君奔他這兒來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繞著樹身,他挪了挪,歹徒轉頭對小君笑道:“小妞,等著操屄吧。”
歹徒的後腦勺暴露在大醜的眼前,這是絕好機會,大醜豈能放過。他雙手握磚,照腦袋狠狠一擊。“啪”地一聲,把磚打成兩截,歹徒慘叫一聲,搖搖晃晃的轉過身來。
大醜見他沒倒,嚇得手一松,半截磚掉在地上,他戰慄著,慢慢向後退,轉身想跑。
歹徒用手指著他,叫道:“我殺了你。”說著,晃了晃,一下倒在地上。
大醜生怕他沒事,不敢靠近,從樹後繞過去,拉過小君,給她解除束縛。小君哇地一聲哭出來,撲到大醜懷裡。
大醜拍拍她的背,安慰說:“沒事了,你別怕。”
小君過去瞅瞅歹徒,連踢幾腳,一邊踢一邊罵:“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想操姑奶奶,你長那有福的雞巴了嗎?想操屄,回家操你媽去。”
大醜聽她罵得很粗,想笑卻笑不出來,他拉著她的手說:“好了,別罵了,我看看他死了沒有。千萬可別死呀!”大醜試試他的鼻子,還有口氣,低頭瞅他的臉,好象那個通緝犯,再低頭細瞅,基本能確定了。
大醜心說,得馬上報案,萬一他死在這兒不好辦。過一會兒,他醒來,也不好辦,得快點打電話。
他對小君說:“小君呀,你有沒有磁卡?”
小君說:“有呀,我好幾張呢。”
大醜說:“你快去道邊,用磁卡電話報案,說有個通緝犯躺在這兒呢。”
小君說:“我不去,我害怕。”
大醜說:“那你在這兒看著他,我去打電話。”
一聽這話,小君立刻乖乖地說:“我去我去,還是你在這兒看著。”說罷,向街上跑去,好半天,才跑回來。
大醜生怕一會公安來了,看不到歹徒,把他向路中心拉了拉,然後領小君向自己的樓區走去。才進院門,便聽見刺耳的警笛聲,大醜連忙回頭,在門口向外觀察。只見歹徒那兒停兩輛警車,警燈正一閃一閃的,不一會,警車掉頭去了,想必歹徒已抓到。
大醜深吸幾口氣,小君貼住他不放,身子還有點抖呢。
大醜微笑道:“你不是要參觀我家嗎?快來吧。”
小君一聽,也振作起來,說:“你家不會藏著什麽女人吧?”
大醜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本來是沒有的,你來了,我正好把你藏著。”
小君照他胸來一掌,罵道:“占我便宜,該打。”
大醜捂肚彎腰,故意慘叫道:“我中了降龍十八掌,沒救了。”
小君格格笑了,大醜也笑起來。這一笑,剛才的驚險便過去了。
上樓進屋,兩人在客廳坐下,都不說話。好久,小君站起來,挨屋瞅瞅,說道:“你的家還不小呢?一個人住嗎?女朋友不來陪你嗎?”
大醜說:“她在上學呢,沒有時間。”
小君走過來,直視著大醜,輕聲問:“你的女朋友一定沒我好看吧。”
大醜故意對她左看右看,然後嘆氣道:“她沒你難看。”說完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衝過來就打,一邊打,一哼道:“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比我好看的女朋友。”
大醜一邊躲,一邊求饒,說:“我逗你玩的,整個哈爾濱,也沒幾個能趕上你好看的。”
小君這才住手,嘴裡說道:“你還算有眼光。”臉上有了喜色。
大醜說:“天也晚了,你該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小君搖頭說:“我不回去,我怕走到那塊兒。”說著身體又有點發顫,顯然又想到剛才那恐怖事件了。
大醜說:“有我送你,你怕什麼呢。公安局不是把那個王八蛋抓走了嗎?”
小君答:“回去也沒什麼意思,也是一個人。鐵春涵去她舅那兒了,我自己在屋,我不敢。”
大醜問:“你沒有一個人在屋過嗎?”
小君說道:“以前經常一個人的,可現在我一閉眼,那傢夥就撲過來。”說著,臉色也變了。
大醜過去拉住她的手,軟語安慰:“好了,不回去就在這兒住吧。反正我家三個屋呢,大屋小屋任你選。”
小君慌張地說:“你在哪睡,我在哪睡。”
大醜盯著她,小君甩開了她的手,說道:“你怎麼不明白呢,我現在怕得厲害。你讓我一個人睡,我睡哪兒都心裡不踏實。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還是送我回家吧。”
說著,拿起包,一臉的悲憤,向門口走去。
大醜忙上前拉住,服軟地說:“好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不過,咱們有言在先,要是出了事,你可別怪我。”
小君一手掐腰,頭一揚,傲然道:“能出什麼事?”
大醜作個色狼的樣子,厲聲道:“不怕我強姦你嗎?”
小君打量一會兒,撲哧笑道:“小樣的,如果你有那膽子,怎麼到現在還是個光棍。”
大醜一愣,說道:“好吧,好話說盡,後果自負。”
他領著小君進了自己那間大臥室,主動的上前鋪好床。其實不過是倆枕頭,兩個被單。夏天熱,蓋不了被的。
他故意把倆個枕頭離得遠遠的,小君看了直笑。
之後,小君發令:“轉過身,我要脫衣服,不準偷看。”
大醜憨笑著,轉過身,想象著平時看不到的地方,心裡癢癢的,忍不住猛地一回頭。
小君已經脫完,正往床上爬呢,大醜一下子見到一個美麗的大屁股,雪白,肥圓,挺翹,粉紅的小褲衩,快勒進■溝裡,因為褲衩薄,隱約可見溝裡黑乎乎一片。
大醜心裡格登一下子,象被一枚導彈擊中似的震撼,下邊的肉棒不爭氣支了起來。大醜立刻轉回頭,心裡暗罵:我怎麼一點定力都沒有,人家可不是下賤的女人,不可對人家無禮。
小君說:“好了,可以回頭了。”
大醜回過頭,只見小君的頭從被單裡露出來,一雙美目亮晶晶的帶著迷人的微笑。
大醜心說:我可別在女孩子面前獻醜。
這麼想著,他把燈關了,脫得剩條內褲,他才上床,進了自己的被窩。背對小君,看也不敢看她,生怕看了要犯罪的。
他閉上眼睛,想盡快睡去,哪知把眼睛閉得生疼,也沒有睡意,對方的香氣慢慢地飄來,令大醜癢癢地不舒服。這種香氣是激發男人本能的東西。
大醜閉著眼查數: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查到上千隻羊,自己也沒睡著。
他想:這時候小君已睡熟了吧?他小心地轉過身子,黑暗中,聽到小君均勻地呼吸,隱隱見到她臉蛋美麗的輪廓。大醜心說:這個小丫頭,雖然比不上鐵仙子漂亮,也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天賜良機,機不可失,我雖然沒膽子強姦她,親她兩口,總不過分吧。她睡著了,偷偷親兩下,她也不知道。
他緩緩地伸過嘴去,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一下,沒過癮,又在左臉蛋上“叭”
地來一下,又親右臉蛋。見她的小嘴兒就在咫尺之間,想到這鮮艷的小嘴兒,想到平時和自己談笑風生的紅脣,他咬咬牙,貼上去親著。
好香呀,好軟的。大醜伸舌頭在她脣上認真舔著,心裡大為得意,心說:要是她張開嘴,能吃她的香舌就更好了。
“抓色狼呀。”小君突然喊起來。
大醜一慌,支撐身體的雙臂一軟,上半身便壓在小君身上,大醜說:“原來你早醒了。”
小君說:“你象個蚊子叮來叮去的,睡得再熟兒也被你弄醒了。原來我看錯了人,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呢。”
大醜很羞澀,嘆口氣,想從她身上下來。小君突然勾住他脖子,嗔道:“做了壞事就想跑,可不能便宜你。”
大醜說:“小君妹妹,我向你道歉了。”
小君哼一聲,說道:“道歉就完事了嗎?本姑娘的一世清白都給毀了。”
大醜問:“你還想怎麼樣,要不要我下跪呀?”
小君不答,卻無比溫柔地問:“牛哥,我的嘴脣香不香?”
大醜由衷地答:“香,香極了。”
小君說:“你喜歡親我嗎?”
大醜點點頭,說:“天天親才好呢。”
小君有點怨氣地說:“那你還等什麼呢?”
大醜心一橫,頭一低,吻了上去。在她的紅脣盡情的吻著,■著,咬著。小君先是有點緊張,不一會熱情上來了,主動迎合著。
大醜的舌頭很快進入她的小嘴兒,與香舌戰在一處,吻得小君呼吸都異樣起來。雙臂摟他更緊。
大醜不知不覺,移動身子,分開她的雙腿,整個身子壓上去,感受著肉貼肉的美感。兩手本在小君兩側,這時候,也猖狂起來,在小君裸露的肌膚上隨意撫摸著,小君的皮膚真好,滑不溜手。摸來摸去,兩手爬上雙峰。
小君的乳房,是大醜長期以來迷戀的對象,那兩隻大奶子,不知傾倒多少男人。小君的穿著向來暴露,一對奶子在人前若隱若現,看得好多男人直流口水,包括大醜也偷偷咽過吐沫。她的奶子,連小君自己也引以為傲,又大又挺,又尖又圓。至今為止,只有兩個男人摸過,一個是男友,一個是大醜。
大醜先在乳罩外抓著,按著,擠壓著,撥弄著兩隻奶頭。心裡暗暗讚嘆,手感可真好,好象比倩輝的小不多少,彈性更勝之。
大醜貪婪地愛撫著兩個大尤物,上邊把小君的舌頭親得滋滋響,小君喘得厲害,尤其是乳房傳來的快感,很舒服。
大醜不滿足現狀,把乳罩向上一推,兩隻大奶子便露出來了,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楚。大醜雙手直接上去,無所顧忌地玩著,小君的乳房很敏感,很快乳房漲大,奶頭也硬起來。
大肉棒隔著兩層布,一翹一翹地頂著小洞,頂得小君很不舒服,本能扭動身子,想擺脫它的挑逗。
大醜這時對乳房產生興趣,把嘴移到乳房上,兩手握著,舌頭舔著,忙個不亦樂乎。
小君的嘴有了自由,浪叫道:“好……好了……放開我吧……你不能欺侮我……”
那聲音柔美嬌媚,更有催情作用。大醜這時候怎麼能放開她,他稍稍移開點身子,一隻手下去,摸在她的小穴上。小君啊地一聲,伸手去攔。大醜在那個小丘上用力的玩著,小君怎麼也推不開,被玩得嘴裡呻吟不止,春水把褲衩都弄濕了。
大醜心說:兵貴神速。他擡起身子,伸手去脫她的褲衩。
小君哼道:“不可以……”
大醜不管那事,硬是給她褪下來。小君用手捂著自己的妙處。
大醜笑道:“小寶貝兒,我想親親你。”
小君嗔道:“可不能插進去呀。”
大醜說:“親親就好。”
大醜推開她的小手,擡高她的玉腿,把一張嘴吻在了小洞上。令大醜驚訝的是,那裡的毛好多,如果別的女人象樹林的話,小君的肯定是森林。大醜真想開燈瞧瞧,又不敢,怕一停頓,對方又不肯親熱了。
大醜分開森林,大嘴準確地吻著花瓣,舔著小溪,還溫柔地咬著那粒紅豆。
憑感覺,也知道那紅豆不小,大醜為自己的發現感到驚喜。他再接再厲,把全部熱情都傾注在這美貌姑娘的肉洞上。
小君哪嘗過舔陰的滋味,刺激得嬌軀戰慄,浪水橫流,嘴裡不住地大叫著:“牛大哥……別舔了……妹妹……好難受呀……啊……呀……唔……”
大醜又是一陣狂吻,把她的流水全部進嘴,吃進肚子。大醜興奮的肉棒硬到極限,他放下小君,脫光自己,把肉棒頂在小君的洞口上。大醜也算老江湖了,黑暗中對口很準確。
他一邊小心的往裡挺著,一邊笑問:“小君寶貝兒,你和你男朋友幾天幹一回?”
小君說:“胡說……我還是處女呢……你你……快拿出來……”說著,雙手猛推大醜。
大醜說:“小君,你可真會逗人。我才不信,你男朋友沒幹過你。”
小君說:“是幹過那事……可是……哎呀……”
原來大醜的龜頭已進去了,小君叫道:“別插了……快抽出來……你會毀了我的……”
大醜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信你還是處女呢。不知讓你男朋友幹過多少次。”說著,往裡又一挺,龜頭被什麼擋住了,難道是處女膜嗎?大醜停住了。
小君嬌喘著說:“我沒有騙你吧……我有……處女膜……”
大醜說:“真奇怪,你的男朋友原來這麼君子。這樣人真難得。”
小君扭著身子說:“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沒本事……”
大醜問:“怎麼回事?”
小君說:“他的……那東西又短又小,也不夠硬……插了……多少回……也捅不破……可能我的處女膜也……厚些吧……”
大醜厚著臉皮笑道:“那讓我捅捅看吧。”
小君推拒著,說道:“不行…不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不能幹我……的……”
大醜也不答話,俯下身子,吻住小君的嘴兒,認真地親起來,咂她的舌頭,兩手回到乳房上,又開始玩弄。一番努力,把小君的熱情提高到極點。
大醜說:“讓我插進去吧?”
小君哼著不答。
大醜心說: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運運氣,向裡又一挺。
小君吃痛,“啊”地叫了一聲,雙手摟住大醜的背,但那膜仍然沒破。
大醜心說:我就不信邪。咬緊牙,把用磚打歹徒的力氣用上,只聽小君一聲慘叫,大肉棒把處女膜捅破,一插到底。
痛得小君眼淚都出來了,一張嘴,咬住大醜的肩頭。痛得大醜也是一叫,不過,他沒有怪小君,誰叫自己叫她出血呢。
小君竟然是處女,大醜欣喜若狂,他興奮地吻著小君的奶頭,兩隻手在她身上忙活著,肉棒慢慢地動著,那種被包住的緊迫感,使他想大叫過癮。
等到小君稍好了一點,他才打起精神,挺起肉棒,一下一下地往裡插著。不久,小君漸入佳境,發出甜美的呻吟,兩隻玉臂緊抱大醜。
大醜得意地挺槍出擊,由慢到快。小穴太緊了,夾得他受不了,插不到二百下,就撲撲地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