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賤夫妻的無奈選擇
大年和水花兩夫妻都是縣毛紡廠裡的有十多年工令的工人。這幾年工廠越來越不景氣,日子難過,終於半年前工廠宣佈倒閉,兩人雙雙下崗了。
半年來兩夫妻到處找活,無奈縣裡下崗的工人比工作還多,像他們夫妻除了在毛紡廠工作,啥都不會幹,大年只好打零工。水花除了打零工外,還做些鐘點媬母。由於人長的水靈,又年輕,還不到三十歲,於是便成了工頭和幫用家裡男人們上下其手的對象。
水花開頭不太在意,忍耐著,後來有的男人俞發變本加厲,居然被她的一個老工頭把她給肏了。那個她的老頭當時給了她二百塊錢,並許諾給她加工錢和首飾。可一個多月過去了,水花連半分錢也沒拿到,水花又氣又恨,但又不便發作,更不敢聲張。
這年頭能有個活,有口飯吃就不錯了。再看大年更不如他老婆,女人不行好逮下邊還有個洞,可他大年想賣屁眼兒都沒人買……
那天大年從外頭回來,感到屋內有動靜,只聽的屋裡傳出:「哦……哦……你別那樣摳了,我受不了拉,爸。」水花在床上一邊扭著屁股顫聲說著,一邊伸出白胖胖的小手擼著爸爸的雞巴。「好好, 小花兒,我再摳兩下就行了, 你這小屄可真軟呀」。水花爸一邊用右手在水花的屄裡上下來回進出著,一邊用另一支手捏著水花的奶子。屋子裡床上的父女倆盡情肏屄做愛的同時,屋外大年正有貼在門上偷聽著。
裡屋女人顫顫的嬌喘聲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了,那是他老婆水花,可那男人是誰他一直拿不準,是不是老於頭?不可能,我來之前看到他,他在打麻將。是老劉頭?也不可能,我是老劉頭叫來替他看小賣店的。老劉頭說要水花今天先過來,因為有個新來的要肏水花,這人也是個老頭。大年讓水花最好找老頭肏,大年覺的老頭雖然老,可雞吧也老,力氣也小些,這對水花好些,自己心裡也平衡些,
要是換上年青或壯年的,水花無論屄還是身體都吃不消。
前幾天有個民工把水花的屄肏得又紅又腫,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天。兩條腿也走不了路了。水花也覺得他有點道理,有些老頭是讓她不太盡性,可她這是賣屄呀,只要是老頭子們高興滿足了就行唄,反正回家後大年還會給她頓狠的。
所以水花聽老劉頭說今天是個老頭,就早早地洗了個澡,換上一件新買的衣服。又灑了些大年給她買的香水,就連屄縫上也灑了些。這些日子同那些老頭性交時,她知道那些老頭最喜歡親屄,摳屄了。
這幾天他注意到水花神色不對,總像有心事兒,便覺著老婆好像被那個男人欺負了。
晚上上床後,大年等床那頭的孩子睡著後,便伸手去摸水花的屁股,水花一點都沒動,只任其所為。大年的手慢慢地移到水花的腿中間,摸著老婆毛絨絨的屄,雞巴早已硬的不行了。
遂翻身把水花仰躺著,分開水花的大腿對著小屄就插下去。水花由於不在性頭上,陰道還是的,一點水都沒有,大年這一插疼的她哎呀一聲,便把大年推了下去,大年沒想到水花會這樣,不由心裡一股火生上來,剛想發做,但很快又壓了下去。
悄悄地上了床,躺在水花身邊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只聽到水花低聲抽噠起來。便手摟著老婆的肩頭,親著她的面頰,輕輕地愛撫著。水花哭了不久,便轉過身來,身子貼著大年,頭紮在丈夫懷裡。
「花兒,我知道你挺不容易的。一個娘們兒在外邊受別人的氣,咳,這年頭沒辦法呀」。
水花把嘴湊上大年的臉上,下邊的手摸著大年那半軟不硬的雞巴說到:「我也不怪你,誰讓我們廠子關門了呢,要是有合適的工作,我們也不會這樣,關鍵我是受不了那個氣。」「花兒,告訴我你都咋受氣了。是不是那老頭你了?」「你咋知道的?」「你不說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你看那老傢夥看你的那眼神兒,那天你去見工時,他說話時不看你的眼睛,專盯你下邊的屄。」大年恨恨地說著。
「還不是你讓我穿那條褲子去,把我屁股和前面都繃得緊緊地,哪個男人不盯著看。」水花羞紅著臉說著。
「那不是現在流行嘛。女人不是露肚臍眼兒,就是把屄和屁股繃得鼓鼓的。我也是為了當時他能雇你。說,他肏了你幾次?啥時開始的?」水花摸雞巴的手加重了一下,疼得大年一哆索,「你老問這啥!老婆被別人肏你就心安理得受得住?!」大年低聲下氣地對水花說「好老婆,我是想聽聽他是怎麼肏你的,你是怎麼同意的,或是不同意。不同意就是強姦,強姦的話我們可以去告那老傢夥。你知道嗎,警察審強姦案時問得可詳細了,有了詳細材料才能定案子呀。」「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能告他強姦呀。」水花沒好氣地說。
「那你就是通姦了。」「去你的,就他那樣我會嗎!還不是……」「是啥?是他有幾個臭錢。你說,他給了你多少?」大年聲音提高了不少。
水花一聽這話眼淚頓時又出來了。「那老東西答應我好好的,還說把你也招過來。可他到現在除了當時給的二百塊錢,啥也沒兌現。」「二百塊錢?我咋沒看見,你給誰了?」「沒給誰。藏在床底下了,我怕你知道會生氣,到現在也不敢講拿出來。」水花一邊說著一邊抹著眼淚。大年聽老婆這麼說不由得歎了口氣:「咳,老婆真難為你了,身子受苦不說,又憋著氣我不中用啊。」水花把小嘴堵上大年的嘴。下邊摸雞巴的手又溫柔地擼了起來。大年這時候也把手順著水花的屁股伸進她的小屄裡。裡面多少有些濕潤了,兩人就這樣相互玩弄著。
喘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大年的手感覺到水花的陰道裡又濕了很多,便又想翻身上去,但半途又停了下來。他怕水花又把他給推下來。便低聲在水花耳邊說:「花兒,讓我肏肏行嗎?」水花這時候也騷得不像樣子,便一手摟著大年,一手拿起雞巴往自己的陰道裡放。大年見狀便順著老婆,用手指分開水花的兩片肥肥的陰唇,水花這才順利地把雞巴插了進去。
不一會兒,屋子裡的床就像要塌了似的,隨著床的吱嘎聲,還伴隨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嬌柔的呻吟,間或還有肉與肉相撞的噼叭聲。
「花兒,舒服嗎?」大年一邊大力挺動雞巴,一邊親著水花的嘴問到。
「嗯,我想墊個枕頭。」水花一支手摟著男人的肩頭,一手輕拍打著大年的屁股。
「墊哪兒?」大年隨手拿起個枕頭。
「我要墊屁股下面,你不知道,還是忘了?屁股墊高插得才深嘛。」水花撒著嬌哼哼著。
「好好好,給你墊上,這下更舒服了吧?」大年一手擡起水花的屁股一手把枕頭放到下面。
「好花兒,說給我,那老東西一共過你幾次?」大年氣喘噓噓地問著老婆。
「你咋關心這事兒?我要是說了你還要不要我了?」水花向上挺了挺,又用兩片陰唇夾了夾丈夫的雞巴。大年被夾得舒服死了。「要,要,好花兒,你永遠都是我的好老婆。就是一聽到你讓別人肏了,我這心裡挺那個的,也說不出來是啥味道,雞巴,雞巴也……」大年說著說著不往下說了。「大年你真地不嫌棄我?我當時也沒注意。看老東西的意思不會那個的,可沒想到剛上了幾天班他就硬上了我。我們一共肏了四次,不說了……我不說了。」大年一聽到這,雞巴就像淬了火似的,硬的不能再硬了,連珠炮似地向老婆蜜屄猛肏,水花也挺直了身子,弓起屁股迎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