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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身的男導游

總算把游客們都安頓了下來,今天一下午和小張帶著眾游客看了場小日本的
色情演出,神經繃了整個下午。小張提議去酒吧放松放松。這也正是我所想的。
提上包。出了賓館。來到酒吧,我們找了個寂靜的角落坐下來,叫了兩杯啤酒後,
把頭挨靠在椅背上,點著枝香煙松馳一下,老實說,今天連跑兩場,也真夠累的。
小張從皮包裡掏出一疊鈔票,數了數,抽出幾張,遞給我說:“扣除了導游的俑
金,總共是五千塊,每人一半,這裡是兩千五,你數數看。”我接了過來:“謝
謝,以後再有這樣的好差事,盡管召我好了。”把錢塞到錢包裡。

一杯啤酒倒進肚裡,小張的話匣子便打開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煙圈,輕描淡
寫地對我說:“剛才那場戲,是例牌菜式而已,許多日本來的女客都喜歡玩這種
把戲,除了困綁、強奸,還有灌腸、鞭打、倒吊、滴蠟,連吃大糞都有!”我差
點給啤酒嗆著,噴了出來,帶點不好意思地問他:“啥?吃糞?真夠變態,你吃
還是她吃?”小張也給我逗得笑起來,咭咭地笑著說:“當然是她吃,不過我亦
沒試過,聽說我們一群人當中,也有兩個是接過這樣的客的,詳細情況,我也不
甚了了,道聽途說而已。”接著又說:“不過,喝精液倒是遇上過好幾宗,大多
數都是跟我口交時,讓我把精液射到她們嘴裡去,然後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
客性交時卻取了一個高腳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時,就要我拔出來,
都射進酒杯裡去,然後倒進一點香檳,混和著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著
陳年佳釀,還說這樣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後代,全變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個日本女子,年紀看來還不到二十歲,替我戴上了安全
套後才讓我干她。本來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當我射精後,她馬上小心翼翼地
把套子從我雞巴上捋下來,仰著頭將套裡的精液一點點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
舔進嘴裡,細嚼一番後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舉,射精時都射進
她口中,不是還干脆利落嗎?”小張呷了一口啤酒,然後說:“我也是這樣問她,
你猜她怎麼回答?她說,精液射進口裡當然是香滑鮮甜,可是她偏喜愛安全套那
種橡膠氣味,當混集著精液一起時,就會變得格外馨香濃郁,令精液都帶有一種
特別的芬芳味道,進嘴裡,無可比擬,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能有這麼美味可口的。”
我嘆了一句:“哎,日本人連喝精液也這麼講究,真想不到!”

我跟著又問:“日本人既然喜歡搞這些變態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
是,干嘛要老遠跑到香港來?”小張回答:“這就叫隔鄰飯香嘛!你不見許多台
灣女人特意到香港來找舞男嗎?”我也同意:“是呀,台灣的舞男比香港還多,
前一陣子還弄出命案來,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張又吐出一口煙
圈:“香港沒妓召嗎,嫖客還不是蜂湧上大陸去!除了新鮮感的心理作怪外,還
有一種不愁碰見熟人,可以玩得放一點、盡一點的無牽無掛心情。香港一些女人
不也是同樣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灣找個舞男來爽個不亦樂乎嗎?這就叫性文
化交流,老是強迫精子要坐飛機,把它們運來運去。”

小張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問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沒有
令你印像特別深刻的?我是說,其中有沒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
就跟我說出了下面這個故事:“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把
男人聲音,我第一個反應就跟你剛才那樣,聲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別的人。
他卻回答我,說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這很普通,以前亦試過代一個
性無能的男人去做替槍,在他老婆身上幫他完成做丈夫的職責。於是我便按照他
給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貢一座兩層高的別墅式洋房裡。

那男人把我帶進睡房時,他老婆已經潔樽以待,早就剝光衣裳,躺在床上等
我了。我照往常規矩問他:“你是打算在旁觀看呢,還是讓我跟你妻子做場大戲,
抑或玩三人行?”他選擇做旁觀者後,我便不客氣,一把衣服脫光,便跳到床上,
摟著他的老婆准備開工。這對夫婦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頭,女的還不到三十歲。
哎!這麼早丈夫便性無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難怪要靠我來幫忙了。

問心講,他妻子樣貌也頗娟好,肥瘦適中,皮光肉滑,嬌俏可人,偏偏丈夫
不能人道,真把她給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張開,先輕輕地搔她的陰毛,不一會
便把她搔得麻麻癢癢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東挪西挪,用陰
戶追隨著我的手掌,希望我轉而去撫摸她的小。我也不急,輕捻著指尖在她陰唇
四周掃來掃去,偶爾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陰唇,直把她逗得蟲行蟻咬,牙關緊閉,
喉頭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這時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著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兩指夾著乳頭,
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時間,搔著陰毛的手亦改變策略,轉而撐開她的小陰
唇,向她的陰蒂進攻。她給我上下其手地褻弄了不一會,全身欲火都燃了起來,
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兩腿之間,一抄著了雞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
捋落,對我的搔擾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陰莖捋到堅挺得像怒目金剛,昂首吐舌。
捋不了幾十下後,又力牽著往嘴裡拉,要不是我還蹲在她身旁,龜頭早已給扯得
落入她口中了。

我見她肉緊得交關,便滿足她的願望,跟她頭腳相對,把小腹挪到她臉上,
陰莖剛好垂直指向她的櫻唇,她急不及待地抬頭張口一含,雙唇裹著我的龜頭就
啜個不停,像餓得發慌的嬰兒,用盡混身氣力在母親的乳頭上吮吸,漬漬有聲。
我撫在她陰戶上的手指此刻開始感到濕滑難當,便索性將指頭插進不停湧出淫液
的陰道裡力摳,又捅出捅入,再低頭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陰蒂上面舔。

她嘴裡呼出的熱氣噴在龜頭上,暖乎乎的,像條羽毛在上面輕輕地搔,舒服
得要命,加上她不時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龜頭棱肉邊沿揩掃,在馬眼中間輕點,
弄得我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噴進她口中。這時那男人已不知在甚麼時候,也脫
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著像在噴火的雙眼,瞧著我與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戲,握
著軟軟的陽具在不斷地套捋,可惜用盡本事,還是勃不起來。

我見他妻子被我撩起騷勁,飢渴難捱,便准備開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讓
他一飽眼福,解解心癢。我將陰莖從她口中抽出來,扯著她雙腿,讓她轉過身,
把淫水淋漓的陰戶正朝著她丈夫漲紅的臉,然候跪到她張開的大腿中央,輕抬起
她小腿,小腹緊貼她下陰,再將她小腿擱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龜頭已經觸著她的
陰戶,如箭在弦地等著挺進的號令了。剛把身體傾前,雙手撐在她腋旁,還沒進
一步行動,她已經快著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過來提著我的陰莖,擺動龜頭在陰
道口磨幾磨,一沾著淫水,便往陰道裡塞進去,我順勢亦把盤骨向前一挺,說時
遲,那時快,耳中“吱唧”一聲,長長的一根雞巴,眨眼間便絲毫不剩地全藏進
她火熱的陰道裡,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羨慕得目結舌。

我慢慢挺動著腰肢,開始將陰莖在她又濕又滑、又緊又暖的陰道裡抽送,還
特意將屁股抬高一點,好讓她丈夫可以通過我胯間,清清楚楚瞧見我青筋怒勃的
雞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她的小腿由於擱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隨著
我的每一下挺進,而被壓得像竿般一翹一翹,就著我的衝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而且我前後晃動的陰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擋著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將淫
水飛濺的交媾美況,一一送進他的眼。

她開始是伴著我的抽送,在鼻孔裡發出“嗯……嗯……嗯……”的低吭,但
隨著我越來越凶猛的抽插,變成了發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緊緊抓著我撐在她胸旁
的兩臂,放蕩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厲害……我的浪快給你
開兩邊了……喔!……太爽哇……子宮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頂到心口上
來了……哎!……不行了……了了!……喔!……沒了……”兩眼突然反白,小
腿用勁夾著我的腰,拼命地又顫又篩,一個勁地抖,緊裹著雞巴的陰道在縫隙間
出大量淫水,都順著她股溝淌向床面,彙聚成一灘黏漿。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動,雙手握著雞巴拼命地套捋,腦袋越湊越近,幾乎鑽
到我兩腿中間去了,他目不轉睛地瞪著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陰
戶,興奮得忘了形。雙眼紅筋滿布、氣喘如牛,鼻孔噴出的熱氣,吹得我陰囊附
近的恥毛東搖西擺,麻癢癢的,緊張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著他妻子的不是我,
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過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來軟綿綿的雞巴,此時卻呈現
出半軟半硬的狀態,紅通通的在他十指縫中鑽出鑽入。我心暗想:難道我的表現
真是這麼出色,可以將無法勃起的軟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這時不禁插口問:“慢著,你先前不是說那男人是性無能麼?怎麼這時卻
又可勃起來了?”小張笑了笑說:“你別打叉,聽我說下去。”深吸一口香煙,
昂頭再慢慢呼出一串煙圈,然後把故事接下去:“我那時心裡亦是這麼想,以為
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勁,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顯顯
威風,耍多些花樣。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風,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陰莖從她陰道裡拔出來,然後抓著她雙腳,將她來個一百八
十度旋轉。她正給高潮弄得全身瘓散,肢體發軟,便像個布娃娃般任憑我隨意擺
布,這時她仰天攤臥,頭頂朝向她丈夫,胡裡胡塗地由得我隨心所欲。我提起她
的腳,往頭頂方向拉,直到她摺曲著小腹,腳蹭碰觸著頭頂的床面,膝蓋分別跪
在耳朵兩旁為止。此刻她的姿勢就像表演雜技的軟骨美人,腦袋擱在兩膝中間,
陰戶向前演突,清楚玲瓏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離她鼻尖不到半
尺,假如她肯彎起脖子,相信伸出舌頭也可舔著自己的陰健我站直身子,雙手抱
著她的臀部,然後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著馬步,前挺著的陰莖剛好正正對
准她春潮泛濫的陰道口,我把龜頭在洞口撩撥了幾下,盤骨一挺,不費吹灰之力,
剛離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歸深洞,跳躍不已的粗壯大雞巴,被火燙的陰道完全吞
沒,毫無保留地全挺進了她體內,兩副性器官合而為一,緊窄的穴壁將陰莖團團
包圍,像寶劍的劍鞘,把利劍裹藏得密不透風。

她雙手平伸,抵受著我這猛力一戳,雙腿忽地抖了一抖,口裡“喔!……”
地輕嘆了一聲,然後靜止下來,像山雨欲來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著狂風暴雨的
來臨。我充滿勁力的腰肢開始前後挺動,硬得嚇人的陰莖在暖洋洋、軟綿綿的陰
戶中不斷抽插,下下都把龜頭送盡、深入虎穴,直碰擊到她熱燙的子宮頸為止。
那令人百聽不厭的悠揚叫床聲,又開始在她喉嚨深處散發出來:“呀!……我的
好哥哥,你又來取我的小命吶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
小給你得好痛快哩!……呀……對!深一點、用力一點……呀!……再快一點…
…來了,又來了……我靈魂快飛上天了!……嗯……嗯……”。

隨著我雷霆掃穴式的一輪抽送,她的身體失去自控地顫抖不停,陰道含著我
如虎似狼般凶猛的陰莖,又夾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滿電力的馬達,篩
來篩去,前後挪動,配合著我的衝刺而不停迎送。兩旁平伸的雙手,此刻動像小
鳥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將床板拍得“乒乓”作響,時而又五指緊抓,扯著
床單來撕,肉緊得像在給人行刑。在一聲聲“辟拍、辟拍”的肉體碰撞聲中,她
銀牙緊咬、顰眉閉目,腦袋左右晃甩得披頭散發、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彙進美快
的肉欲享受當中。

由於性交體位的關系,兩具交媾器官的銜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們兩
夫婦的眼前,他們都可以清晰地看著我裹滿青筋的陰莖,如何在濕濡得像關不攏
水龍頭般的陰戶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機一樣:將她體內的所有水
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後順著恥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陰曩亦跟隨著
腰肢的擺動,而在她鼻子頂端前後搖晃,帶動兩顆睪丸向她會陰作出一下接一下
的敲撞,令她嬌嫩的陰戶硬生生要挨著雙重的打擊。

我雖然不能像他們兩夫婦般親眼觀賞著性交的美景,但陰莖卻把一股股讓人
窒息的辛麻感覺傳往身體的每一處神經,令我不忍把抽送動作停下半秒鐘。我也
記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卻時間過去了多久,曉得不停地循環做著同一樣的動作,
直至體內的快感充斥全身,漲滿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氣力都凝聚在下體,
對著陰唇漲得血紅、“吱唧”連聲的陰戶狠插狂捅,用著對殺父仇人報復般毫不
憐惜的牛勁,將龜頭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處。

猛然地,一道像觸電般的感覺,以訊雷不及掩耳的來勢襲向大腦,全身不由
自主地打了好幾個冷顫,體內如箭在弦的滾滾精液,煞那間便穿過筆挺的陰莖,
像上滿了膛的機關槍,向她陰道盡頭發出連珠炮般的子彈,飛射而出。在同一時
間,她亦像中了槍的傷兵,張嘴大喊一聲:“啊!……啊!……”,身體痛苦地
扭動,滿身肌肉抽搐著,任由我新鮮熱辣的精液,將她子宮頸盡情洗滌。

陰道裡灌滿著我濃稠的精液,盛載而溢,從陰道隙縫中往外憋出來,一絲絲
地從陰戶流下,剛巧滴在她大張的口中。她伸出舌頭一一舔掉,都送進嘴裡,像
在吃著蜜液瓊漿,美味得半點不留。當我高潮漸過、曩空如洗,把陰莖從漿糊瓶
般的陰道拔出時,裡面一團團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隨著湧出,瀉下她臉上,黏地
塗滿在她五官周圍,像在替她做美容的護膚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氣,腿軟軟地離開激烈的戰場,這時才發覺,那男人手中握著
的雞巴,已經勃起得像怒蛙,與先前相比,簡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
匆塞了一千圓進我手中,頭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蠻牛一樣,抄起陰莖就朝他
妻子那還洋溢著我黏滑精液的陰戶,一古腦就插進去,然後便瘋狂地抽送不停。
兩人夫唱婦隨,發出陣陣令人耳熱的性愛呼聲,此起彼落,震耳欲聾。

就在這春意盎然的房間裡,我靠在椅背上,一邊用毛巾拭抹著下身的褻液,
一邊冷眼旁觀這一對交頸鴛鴦,正在旁若無人地發著人類原始的肉欲,通過性器
官的互相磨擦,盡情領受中產生的快感,最後達致撼人心靈的最高境界。但我心
裡卻暗暗納悶:明明做丈夫的是性無能,怎麼到頭來卻可盡做丈夫的責任?如果
是正常的男子漢,又怎麼要勞煩我這個牛郎來做替槍?雖然中奧妙我不大了了,
可搔破腦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我倆是坐在酒吧人煙稀少的角落,但對著小張繪影繪聲、口不擇言的現
身說法,還真怕給旁邊的人聽見而不好意思。我壓低聲音好奇地問:“對了,那
你後來找到了答案沒有?”小張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著故弄玄虛地說:“你猜
猜看。”我順手給他送上一頂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
治得死去活來,才令他看得血脈沸騰,鹹魚翻生耶!”小張擺了擺手:“當時我
亦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來裡面還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個賊偷偷摸進了他們家裡,兩夫妻在睡夢中給弄醒了,
在寒光閃閃的刀鋒下,毫無反抗余地,好讓那賊人如取如攜,把家中的貴重物品
全部拿走。可想不到那賊人臨走時,卻對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發,
居然當著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將嚇得手軟腳軟的
妻子肆意奸淫。他礙於賊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輕舉妄動,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賊人,
對妻子有所傷害,便好眼巴巴地望著賊人在妻子身上將獸欲盡情發。直至賊人在
他驚惶無助的眼光下,飽獸欲,把精液全輸在他妻子陰道後揚長而去,兩夫婦才
驚定而悲,雙擁痛哭。

本來以為憑時間的逝去可以衝淡一切,兩夫妻絕口不提,便可當從沒事情發
生。誰知由這天開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憑妻子如何挑逗,出盡法寶,
仍然萬事起頭難,甚麼生理、心理醫生都看盡了,夫綱還是不振。奇怪的卻是在
拂曉的睡夢中,雞巴仍不時會偷偷勃起,他妻子試過趁熱打鐵,乘他還沒醒轉,
自己便硬騎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觸到妻子的陰戶後,陽具馬上便如
漏氣的皮球,霎那間就縮到剩一團皺皮,將正在興頭上的妻子害得銀牙咬碎、恨
鐵不成鋼,兩夫婦幾乎為此而反目成仇。

為了滿足妻子肉體上的空虛,亦彌補自己不能人道的內疚,終於想出了一個
沒辦法中的辦法。一晚,見妻子又在睡床上輾轉反側、燥熱難捱,便咬著牙根,
從報紙上找著一段“壯男為寂寞女仕解除空虛”的小廣告,電召了一個舞男來做
替槍,讓妻子暫時止止癢。為免妻子難堪,在她似拒還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
獨自留下春情煥發的妻子,迎接人生裡頭一糟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驅駛下,他偷偷透過睡房窗外的縫隙,窺望內裡的春光。難以致
信的事情發生了: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宮,心愛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
半推半就演變到要生要死,摟著那男人在顫抖叫喊,心中忽然間冒起一股無名欲
火,向下體燃燒過去,把失效已久的雞巴喚起了反應,竟然慢慢勃挺了起來。最
後當舞男抽搐著向他妻子陰道灌輸精液的時候,那晚賊人強奸他老婆的一幕又重
演腦中,熱血不斷往下直衝,陰莖勃硬得從沒試過的堅挺,逝去的雄風又再次返
回軀體,恨不得馬上就闖進屋裡,對妻子行幾乎忘卻了的周公之禮。

舞男後腿剛跨出屋門,他的前腳便急不及待地踏進睡房,望著妻子精液淋漓
的陰戶,雞巴越勃越勁,三扒兩撥一邊脫光身上的衣物,一邊跳上睡床,抄起陰
莖一古腦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溫的陰道硬塞進去。大腦裡旋轉著妻子和陌
生男人性交的畫面,陰莖像不受控制地在陰道中瘋狂捅戳,混身充滿從沒有過的
精力,模仿著賊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獸性動作,干得從未試過如此暢快。

原來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裡的陰影,竟可由歷史重演來糾正,當別的男人
在妻子體內噴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陰莖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可萬萬想不到的
是,經此一役,妻子卻迷上了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戲,非如此便滿足不了她的性
欲。但老是電召舞男來先做上半場,既不化算,又太麻煩了,如何才可兩全其美
呢?後來終於物識了住在隔鄰的一個大學生,借故混得熟絡了,便出盡板斧、又
引又誘,方把他勸到肯拔刀相助,從此便經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真不巧,兩夫妻正為無意中解開心結而樂此不疲
時,那大學生卻因要出外留學,與他們終止了這段糾纏得亂七八糟的孽緣。老問
題又再次出現,每當兩夫婦赤裸相對,准備靈欲互通時,那令人又愛又恨的東西
總提不起勁,一於實行罷工,讓已經回復了信心的丈夫一下子便打回原形。無計
可施之下,好又要電召舞男來打頭陣,方可把尷尬場面解決,這就是我能夠適逢
其會、參與其中的原因。“我越聽越感興趣:”我總以為這種情節會在故事裡出
現,料不到世界上卻真有這樣的事情,那後來你豈不是成了他們的家中常客麼?
“小張嘟了嘟嘴,臉上裝出一副遺憾的表情:”打那以後,便沒有再收到他們夫
婦的應召電話了,想來是找到了大學生的接班人吧!問心講,想起她老婆在床上
那種傾力合作、欲仙欲死的反應,心中有時還真有點癢癢的衝動感覺呢!“

剛想再要求他多說一些古靈精怪的經歷,他的手提電話響了起來,他聽完了
後對我說:“不好意思,改天再喝過,會所剛打電話來,有一個熟客上了去,指
明一定要找我。米飯班主,不好得失,要趕回去了,電話聯絡吧!”提起皮包,
一股風般便向門外衝出去。我看看時間也不早,反正今天也已做了兩個客,身累
力疲,況且亦有不錯的進帳,還是回家睡他一個飽好了,於是亦結帳離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想不到一睡就睡了這麼久,肚子餓得咕咕
發響,匆匆穿好衣服到樓下的館子,打算隨便找點東西填飽一下再說。一碗面條
才吃了一半,手提電話又響了起來,乖乖,讓我安安靜靜地吃頓飯吧!右手夾著
筷子把面條送進嘴,左手把電話接通,一把性感的女子聲音傳了出來,頓時令我
精神一爽:“丹尼是吧,二十分鐘後,在大專會堂的轉角位等我,別遲啊!”還
沒來得及問她如何碰頭,就收了線。老天!大街上人來人往,誰個才是?

我按時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像個傻瓜般東張西望,卻不見一個人過來跟我接
觸,正思疑是有人惡作劇的當兒,一架灰色的平治房車駛到身邊,座駕上的女人
攪下了玻璃窗,伸出頭朝著我說:“你就是丹尼吧?”我點了點頭,她把我從頭
到腳打量了一下,然後打開了前座的車門:“唔,還不賴,先坐進來再說。”剛
坐好,連安全帶也沒來得及系上,車子就拐了個彎,朝九龍塘那邊駛去。

在路上,我也偷偷向她打量一番,純絲質的意大利手印彩花上衣,深寶藍過
膝長裙,鼻梁上架著一副“雷朋”太陽墨鏡,頭發用一條絲巾束著,雍容大方,
化妝濃淡適宜,混身散發著清清的法國名牌香水,估計四十過外了,但仍保養得
很好,不胖不瘦,雖然徐娘半老,可是風韻猶存,眉目間透出一種貴婦氣質,顯
然出自富貴人家,側面望去,臉皮白淨順滑,鼻梁高眺,眼角有兩條魚尾紋,整
個面部輪廓似曾相識,但一下子又省不起來。車子駛進九龍塘一家私人會所,剛泊好車位,馬上
就有一位印度阿星過來車頭掛上一塊紙板,把車牌號碼擋住,旁邊還停泊著幾架
名貴房車,看來除了我們之外,裡面還有好幾雙野鴛鴦在顛鸞倒鳳、卿卿我我,
炮聲震天。我和她並肩走到接待處的窗口,登記處用磨砂玻璃隔著,看不見裡頭
的人,當然他亦瞧不到外面來的是誰,她遞入一張會員咭後不久,裡面推出一個
盤子,盛著給回的會員咭外,還有一個掛著鑰匙的膠牌,上面刻有房間號碼。

進了房間,她依靠在床沿,從手袋裡取出一個碧玉煙嘴,點上一根香煙,深
深吸了一口,昂頭吐出串串煙圈後,見我還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便指了指浴室,
對我說:“你先去洗個澡,我在家清潔過了,在床上等你。”口吻帶有一點命令
小孩子的氣味,但又不失溫柔的音韻。

我用大毛巾圍著下半身從浴室出來時,她身上已經脫剩乳罩內褲,側身躺在
床上,正解下耳環擱向床頭小櫃。我走過去剛想亦跳上床開始工作時,她制止住
了:“別忙,你解掉毛巾,轉個身給我瞧瞧。”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樣,聽話地
解掉浴巾上的結,讓它自動滑落地面,赤裸著身體轉了一個圈。嘿!真想不到,
打從干這一行以來,第一次被動地受著女顧客的操控!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招手叫我躺到她身邊,用手撫摸著我胸前結實的肌肉,
再握著我的雞巴,把包皮捋盡,仔細地將龜頭瞧了一會,才淫絲絲地對著我說:
“唔,身材挺扎實,混身有勁,陰莖也夠粗壯,龜頭還鮮嫩粉紅,干這行日子不
長吧!看你樣貌挺帥的,有女朋友沒有?”像在評論著一匹種馬。

我一邊脫下她的乳罩,一邊和她交談,輕松一下氣氛:“看樣子,你出來玩
的日子不算短喔,品味和要求這麼高,見盡不少男人了吧?啊,淨顧著說,還未
請教你該怎麼稱呼?”她抬了抬屁股,讓我替她把內褲也褪掉:“喚我方太吧!
好了,我能回答你的就這麼多,其他的,你沒需要也不方便去知道。”我馬上住
了口,心忖:不說我也明白,闊太由於丈夫忙於交際應酬,難堪閨中寂寞,出來
偷點吃,找找刺激,現今社會多的是,哼,有啥神秘!

我握著她一對乳房開始慢慢揉動,她挺了挺腰,躺直身子,准備享受用錢購
買的片刻歡愉。乳房軟綿綿的,有一少點彈性,乳暈和乳頭呈棗紅色,可幸還不
太墮,亦沒有發皺,但在這種年紀來說,算是不錯的了。我揉了一會,俯低頭把
一粒乳頭含著,運用舌尖和牙齒在上面撩弄,時而舔啜、時而輕咬,她開始有了
反應,小腹跳動著,腰肢扭來扭去,鼻裡發出“唔……唔……唔……”的低沉吭
聲,呼吸也慢慢變得急速起來。

我轉而用雙手握著她一對乳房搓捏,舌頭則順著胸口舔往肚臍,先在上面掃
一遍,再圍著臍孔兜圈,逗得她又癢又爽,咭咭地淫笑著,用手掌按上我手背,
加把力將乳房按圓搓扁。我的舌頭又移下一些,到了陰毛邊緣,在她丹田位置舔
個不休,不時又含著她的陰毛輕輕扯直,令她舒服得把大腿越張越開,演挺著陰
戶,指示我該進攻的下一個部位。她肚皮上有幾條摺紋,是女人生過孩子的像征,算起來她的大
孩子也該二十多歲了,說不定她還當了人家的祖母呢!我挪了挪身子,跪到她大
腿中央,輪到服侍陰戶的時候了。我先把手掌在陰毛上輕輕地掃動,像搔癢般撩
撥著烏黑的彎曲幼絲,偶爾觸摸一下她的小陰唇,又在大腿內側輕撫慢掃,逗得
她將屁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陰戶上去。

當她的鼻吭聲轉換成“啊……啊……啊……”的低嚷時,我才用指尖撐開小
陰唇,將一只手指插入她陰道輕輕抽動,慢慢換成兩只、三只,又摳又挖,又捅
又插,漸漸就把一個干涸的干弄成一個濕潤的肉蚌。這時我再加上舌頭抵在她的
陰蒂上施加壓力,吮吮啜啜、舔舔點點,皺著皮的小陰唇像往裡灌著氣,一下一
下地勃脹挺起,硬硬地撐向兩旁。

她到底沉不住氣了,屁股挪來挪去,扯著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著我可以上
馬,應該把手指頭換成雞巴插進去。這時我的陰莖雖然是有點硬,但仍然未夠火
候,況且她的浪勁還沒掏盡出來,要得她達到高潮,非費多一點勁不可。我掉轉
身體,跟她頭腳互對,用手將她的陰戶掰得更開,舔的範圍更廣,連屁眼也跟她
舔上了,她昂頭張嘴,含著我的陰莖,又吹又啜;握著我的陰囊,又搓又捏,貪
婪得幾乎想將我整副生殖器都吞進肚裡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真沒說錯,這種虎狼年華一經撩起欲火,飛擒大
咬的凶勁確令我暗暗吃驚,真怕她忍不住肉緊一刻,把我的龜頭咬脫下來。當她
含住龜頭在舔舔啜啜,又用舌尖在馬眼上一下下地力點時,身體的本能反應令陰
莖勃得劍拔弩張,硬得如箭在弦,再不進陰戶去,恐怕連我自己也忍不住了。

我來一個神龍擺尾,調轉身子,龜頭沾了沾陰道口的黏滑淫水,對准飢渴的
洞穴,一擊即破,龜頭衝著往外不停出的淫水逆流而上,勢如破竹,直達陰道盡
頭。當龜頭的棱肉觸著她熱燙的子宮頸時,她猛地摟緊我,口裡“喔!……”長
嘆一聲,雙腿箍著我的屁股收扯,讓會陰與我的小腹緊貼,好像生怕我還留有余
地,不把全條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而在外面剩有幾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陰囊
已碰到了她的肛門後,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張開,准備迎接我的抽送。

我挺胸沉臀,熟練而反反覆覆地干著同一動作,像在做漫無止境的掌上壓,
陰莖插進去時直至前無去路,抽出來時直至剩下龜頭在內,把她的浪得淫水四噴、
辟啪連聲。她舒暢得無以復加,十指捏得我雙臂發痛,兩腿越縮越曲,就快提高
到她胸口去了,腳趾蹬得筆直猶如抽筋,在我腰旁不斷顫抖,淫水多得沾滿我整
個陰囊,連恥毛也濕得全貼到皮膚上。

“噢……噢……噢……小丹尼,親哥哥……噢……噢……你真會弄……你真
會干……干……干……干得我好爽喔!……怎麼不早點認識你……噢……你的雞
巴又粗又大……愛死人了……我的騷快活得要命啊……!快一點……再快一點…
…噢!噢!噢!……受不了了……了了……呀……”喊著喊著,兩眼一反,身體
打著一個又一個的哆嗦,顫個不停,陰戶一張一合地抽搐著,淫水從陰道湧出,
順著股縫流過屁眼,再淌下床單。

我給她的騷勁感染得熱血沸騰,陰莖硬鼓得像枝大鑼錘,把她的陰戶撐脹得
毫無縫隙,雞巴軀干上面的血管全變成青紫色的筋,隆高凸起,磨擦著她熱得發
燙的陰道壁,帶給我一陣又一陣的酥美快感,龜頭勃脹得嚇人,用硬梆梆的棱肉
刮著她裡面四周的嫩皮,把她來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巔峰。

我知道再這樣抽插下去,五十下內就要交貨了,為了令她留下一個好印像,
以後成為我的常客,決定再送給她多一點甜頭。我將她的身軀推側,扛起她一條
小腿擱上肩膊,令她的大腿張闊到極限,用陰莖棍棍到肉地朝她陰戶狂抽猛插,
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干得她爽快莫名,拉扯著床單塞進口中,用勁地
撕咬,不能自控得像個癲狂病人。

漸漸見她的身子越來越軟,氣若游絲,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將抽送頻率加
速到要多快有多快,陰莖銀龍亂舞,出入翻騰,把她陰道口的嫩皮也得掀反了出
外,我一邊力握乳房使她身體固定著不能挪動,一邊朝著她腿縫中間繼續大捅特
捅,終於捱到最後忍無可忍時,才一如注,陰莖在陰道內一面抽搐一面射出大量
精液,將同時亦在抽搐著的陰道灌輸得滿載而瀉。

我舒了一口長氣,伏在她身上,讓還未軟化的陰莖仍然塞在她陰道裡,等她
充實的感覺可以逗留長一些。良久,她才睜開雙眼,用迷醉的眼神望著我,伸手
輕撫著我的須根,用疼愛而微微顫抖的聲音對我說:“你知道嗎,丹尼,我的小
心肝,我的小親親,好久沒試過這麼舒服這麼爽,干得我魂魄也飛散掉了。這樣
吧,你甭做這一行了,今後就讓我包起你,所有一切生活費用,由我負擔,你要
陪我上床,用勁就是你的工作。”我搖了搖頭:“方太太,你的好意我謝了,我
當舞男不過是客串性質,打算一籌夠錢和女朋友結婚,就洗手不干,做這行總不
是長久之計呀!”她惋惜地嘆了口氣:“男人大丈夫,有志氣是好事,不過今後
我召你時,可要隨傳隨到,不能推搪喔!”停了一停,她又說:“歇一下,洗個
澡,待會我們再來一趟。哎,都是你不好,引起我的癮頭來了!”

陰莖越來越軟了,拖著一團精液從她陰道裡慢慢滑出來,我取過一條毛巾捫
在她陰戶上,小心揩拭著每一條縫隙,邊抹邊對她說:“方太太,你見識多,自
然知道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每次應召是打一炮,梅開二度要加倍半價錢耶,我看
不如等下次,我再好好服侍你,讓你過夠癮吧!”

她像小女孩般扭著身體撒嬌:“耶,我幾時和你討價還價來著?不行,要多
少錢你盡管開口說,第二炮我是吃硬你的了!”我拗她不過,用毛巾抹著陰莖的
時候順便挺給她瞧:“你看,就算我想干,現在也干不來呀!雞巴發著軟蹄、口
吐白沫,一跑直路肯定脫腳,不如我倆先去洗個鴛鴦浴,或許它睡醒了,又再龍
精虎猛,那時聽你怎說怎辦,隨你任意處置好了。”

怕她再纏過不休,干脆不由分說,一把抱起她就走進浴室去。我一邊調較著
浴缸的水溫,她一邊在我旁邊騷擾,箍著我的陰莖又捋又捏,還將兩顆卵蛋握在
掌中搓揉,好像這麼一弄,雞巴馬上就會起死回生,真個給她氣得哭笑難分。

較好了熱水,便扶著她跨進浴缸,先叫她把頭擱上缸邊,然後張開大腿,好
讓我蹲到中間替她仔細清洗。兩片小陰唇仍充著血,呈深紅色地勃脹得硬挺,陰
道中不時滲出絲絲精液,凝聚在陰戶下端兩塊小陰唇相連的皮兜裡。我擠了些潔
體液,雙掌搓出一堆肥皂泡抹在陰戶上,先用手指拉開小陰唇,清洗藏在夾縫裡
的穢積,再捏著陰蒂外的皮管捋後,令粉紅色的陰蒂冒出頭,然後輕輕地在陰蒂
滑溜溜的圓頭上撫,她頓時舒服得媚絲細眼,混身酥軟。

女人陰戶真多肉瓣縫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當,可陰道卻要捅進手指才能洗
得干淨,我再沾些潔液,伸出兩只手指,插進陰道出入抽動,有時還勾起指尖,
將穴壁上的皺摺皮溝摳洗一番。可能從來沒有人替她把陰戶這麼樣徹底清洗吧,
又可能我接觸的都是她充滿快感神經的部位,她竟然抖出幾個哆嗦,暢爽得含著
自己的手指,又吮又啜,還透過鼻孔“唔……唔……唔……”地吭過不停。

肛門上也沾滿滑潺潺的黏液,我好連屁眼也替她洗干淨,掃抹不到幾下,她
的屁眼居然一張一縮地開合起來,慫恿我更進一步,我還猶疑之間,她忽然拉著
我的手,壓在她會陰上,示意著她兩個洞口都需要我的安慰。我好又再抹點潔液,
運動著兩只手的指頭,一邊插陰戶,一邊插肛門。

她受著我雙管齊下的抽插,爽得發出比交媾時更歡愉的叫聲:“噢……丹尼
你真叫人愛煞唷……噢……噢……連屁眼都那麼舒服……噢!噢!噢!……酥麻
死人哩……噢……你的雞巴硬了沒有……噢……來呀來呀……快干我喔……”抓
著我的頭拼命搖,剛洗干淨的陰戶,轉眼又被淫水浸透。

腦袋正被她搖得昏頭轉向的時候,冷不防給她一把推後,頓仰身跌坐在浴缸
上,她向老鷹擒小雞般一撲而上,摟著我的脖子,下體往我小腹一坐,壓在上面
像石磨一樣前後左右亂磨。可憐我雞巴仍是軟軟的,在她會陰撩來撩去,磨得龜
頭發痛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她癢得發急了,索性俯下頭,張嘴把剛好露出水面的
陰莖全都含進口裡,又用手箍著陰莖捋,又用手抄著陰囊搓,吞吐的同時,舌頭
又像蛇一樣在龜頭上吐信力點,想用最短的時間,把沉睡的雞巴喚醒。

泡浸在熱水裡令全身體溫升高,血液運行加快,陰莖又給她在挑逗刺激,雖
然剛剛才把精力全輸送進她體內,可青春真是無敵,不到一刻,垂頭喪氣的小弟
弟,又再趾氣高揚,血液不斷往陰莖灌輸,令它越來越硬、越來越脹。

她對雞巴的良好表現當然感覺得到,使勁再捋上幾把,便挺身坐蓮在上,左
手扶著一柱擎天的陰莖,右手扳著下體,慢慢沉低身軀。奇怪!龜頭磨磨蹭蹭還
是摸不著門路,滑來滑去地一古腦在會陰徘徊。我低頭一瞧,原來龜頭抵著的不
是陰戶,而是肛門,怪不得干弄一輪還是被拒門外。

我明白了她的企圖後就好辦了,抬起她的身子,讓她伏在浴缸邊沿,翹高屁
股、張闊大腿,浪得發騷的陰戶和緊窄的屁眼全展覽在我面前。陰戶淫水淋漓不
在說,屁眼先前由於受到我指頭的一番抽插,此刻呈半張狀態,中間已經出現一
個小小的圓孔,不過還不夠讓我的大陰莖插進去而已。

我在龜頭上塗了一些滑滑的潔體液,又把一些抹在她屁眼四周,朝著那飢渴
萬分的月球環形山狀小屁眼,用力抵下去。她忍著痛楚,挺高屁股,盡量放松括
約肌的收縮,迎候著堅硬發燙陰莖的大駕光臨。可能她後門給人闖進的次數不太
多吧,又或許從來沒給人闖進過,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寸的挪入,才能把全根粗
長的陰莖進她屁眼。

當硬梆梆的龜頭觸著她直腸末端的幽門時,她全身打了一個大冷戰,兩腿發
軟顫抖,皮膚上的毛孔全凸起雞皮疙瘩,背脊骨冒出一串汗珠,口裡情不自禁地
大喊一聲:“噢!……”,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兩團臀肉抖個不停。

我把她屁眼當作是騷,直腸當作是陰道,雙手捧著她圓滑的屁股,還用力往
左右掰開,挺動著下身不斷迎送,直抽插得她那屁眼口的嫩皮亂揪亂翻,整個會
陰腥紅一片。為了讓她到屁眼給的麻辣滋味外,還同時兼享陰戶給褻弄的快意,
我抽送了幾十下後,便拔出陰莖,抱起她回到床上再玩新花樣。

我先在她屁股下墊上一個厚厚的枕頭,好等她下體抬得高一些,當陰莖插進
屁眼的時候,角度剛剛呈水平,甭要我費力往下斜斜兜進去,況且陰戶朝上大張
時,又方便我隨心所欲,任意泡制。我張開她大腿,再將小腿曲樹兩旁,然後十
指扳著兩團臀肉掰開,露出縫中已經被我插得開始松弛的屁眼,當龜頭朝著洞孔
直推而入時,雞巴又再舊地重游。我握著她兩條小腿,繼續把她的屁眼過不亦樂
乎,直至陰莖在肛門內的抽送變得又再逐漸暢順了,我便放開她雙腿,伸出一指
壓著陰蒂在按摩揉動,兩指插進陰道在捅插摳挖。

她的反應簡直像是在受著kuxing,叫生喊死,汗流浹背,兩只手抓緊
床單,又擰又扯,一會又握著自己一對乳房,搓揉抓捏,典床典席,浪得哪裡像
個名門貴婦,根本就像一個淫蕩嬌娃!肉體的快慰令她忘記一切煩憂,懂盡情吸
納著身上所有神經末稍傳來的快感,孕育著震撼心弦高潮的到來。陰道中流出的
淫水,順著會陰淌到屁眼上,讓陰莖帶進肛門裡,抽送得越來越潤滑,越來越輕
松。

盡管我體內的精液先前已全數遷移過了她體內,但隨著陰莖在緊窄溫暖的肛
門內不斷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睪丸上的附睪趕制著充滿活力的精子,順著
輸精管送到精囊,准備好豐富的彈藥,隨時候命,一射為快。抽著插著,大腦終
於下達發射的命令了:先送上一個像打噴嚏般突然爆發的哆嗦,再來一道由脊椎
直通大腦的酥麻快意,隨後就是全身顫抖,陰莖不斷跳動抽搐,把新鮮滾熱的精
液射出體外,噴在她跟隨著一起抽搐著的屁眼裡……過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
何時癱瘓在她懷中,當我們兩人恢復神志互相移開身軀時,她還難舍難分地握著
我漿滿穢液的雞巴,不怕肮髒地揉捋著,大不情願地讓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後清潔
工作,但神采煥發、春溢眉梢的臉容,與剛見面時那種高傲、冷漠的貴婦架子卻
判若兩人,前後的轉變,使我體會到雖然當舞男是一種受人白眼的行業,但卻給
痴情女子、深閨怨婦帶來無比的快樂和溫暖。

事後她塞了五千塊給我“喝茶”,還在我臉上親親的時候在耳邊說:“我先
前給你的提議,不妨回去再考慮一下,過幾天我召你來的時候,希望能送我一個
令人驚喜若狂的答覆!”我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幾句,連我也不知自己在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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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