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馭美人
光光頭每次見到梁柳,他那雙本來就很發亮的眼睛更添異樣的光彩,心裡的那股充滿了情欲的渴望勁就好像看到了一堆的酸梅,一個勁地淌口水。而梁柳在與光光頭單獨相處時也會親熱地叫他聲光頭哥。
光光頭和梁柳都是在一家規模不小的民營企業裡任職,光光頭憑著一張碩士文憑並且是公司唐總的表弟而任上了人事部長,而25歲的副總經理梁柳則是一年多以前登門找上光光頭,光光頭初見梁柳就被她的美色迷住,令他眼放異彩,隨之憐香惜玉,私自造冊,送到表兄唐總辦公室搞內務,一年後則成了光光頭的頂頭上司。
光光頭在公司裡基本沒有外務,老婆近年來在外省進修讀書,兩歲的兒子安置在外婆家,他僅在周末才去抱抱兒子。這平常的夜生活,除了經常與幾個哥們喝酒猜拳外,他基本是呆在家裡上網。他上網最喜歡的還是尋找美人兒的電影和圖片,最令他心動是那些身材、容貌酷似梁柳的美人。
要他媽的有機會把梁柳弄來睡一覺該多好。光光頭裸著下體靠睡在沙發上,手指輕點鼠標翻看著一張張尋找到後收藏下來的美圖,他憐憫地瞧了一眼粗挺得血管發紫的大雞巴,狠狠地吸了幾口煙。這他媽的一張張身材、容貌相似的女人,連他娘的奶子、屄毛的形狀都相似,真絕了!他閉上眼睛回味著梁柳的模樣,感覺剛軟了一點的雞巴又脹了起來。
一陣手機的鈴聲干擾了光光頭的意淫,他有些氣惱地拿過手機,是梁柳這妞子打過來的,他臉上立即嘻笑起來,一邊摸著雞巴一邊笑道:小妹呀……
光頭哥,我出車禍了……梁柳在電話裡又嬌、又可憐地說話。
光光頭急得只問了梁柳出車禍的地方,連內褲都顧不上穿,火急火燎地趕到了出事地點,看到梁柳艷俏俏地站在路邊,他那顆懸在喉嚨的心才放下來。
傷著了沒有?
不就撞壞一部車,一個電話亭嘛,沒有事的,這邊請交警的朋友搞掂就行了。上我的車!說!想讓我陪你去哪壓壓驚?光光頭看著一副慌無主張,乖順地聽他指揮的梁柳,他的心情好極了,感覺真是一個姣好的夜晚,天上掉下來了一個親近美人的好機會。
梁柳帶上車門,看著光光頭一雙眼睛老在她高聳的乳胸上掃描,她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剛才心慌著急出了一身熱汗,無意識地解開了外衣扣,想不到這紅紅的車燈下,這件白色的紗衣汗濕了後還真透!穿套裝的內衣配西服,她習慣不戴奶罩,這下春光泄在光光頭的面前,她感到臉上很燙。
瞧你那個狼相,饞得想啃別人一口似的。梁柳嬌嗔地說道,雖然不是故意引誘他,但每次在他色迷迷的目光下,她渾身都有一種快感,甚至有時還感覺有一種身子向下絲絲淌水的感覺。
你老在我面前半露不露你那兩個會誘死人的奶子,不狼得饞相才怪。光光頭嘻嘻地笑道,他突然感到他的雞巴挺了起來,輕易地把褲子頂得老高。被這騷妞急的沒有穿內褲就開車出來了,令他心裡哀嘆起來:真他娘的容易在這個靚妞面前出醜!
去你的!這才是第二次不小心給你看到。我聽說像你這樣頭光光的,性欲特別強是不是?梁柳的嘴角向右邊撇著,一雙勾魂的眼睛盈盈含笑地看著光光頭。
其實她看他別扭時早發現了他褲門上高高頂起的帳篷,她是一個從小就很懂得用她的美麗來讓男人有一種榮譽感的女人,不該付出的時候,她會用討男人的憐惜和寵愛本能來保護自己,當需要得到什麼的時候,她會不惜肉體來獲得男人的奉獻。
像是被梁柳迷人的目光鎖住了一般,滿腔的情欲在光光頭的身體內打轉著,他想要暴發出來的欲望占據了他所有意識,但光光頭也不甘心被她占了上風,他笑嘻嘻地道:你說呢?你有這方面的經驗嗎?
梁柳咯咯咯地嬌笑了一陣,她輕松地嬌笑道:哎,光頭哥,聽說你家裝修得不錯,我買的那套房子正在請人設計,去你家看看怎樣?
好啊!早想弄個機會把你請到家裡了。光光頭興高彩烈地說道。
我早就知道你有這個心思!只是我很挑剔的,要有讓我不滿意的地方,別怪我在別人面前譏諷你。梁柳艷艷地盯著光光頭的眼睛,歪在一邊的嘴角微微顫動了幾下,她突然湧起一股欲放浪一下的欲望。
他那東西看上去真不小,從十六歲到二十五歲的近十年時間,她的陰道感應過七個男人的長短粗細,她覺得她是喜歡那種不是太粗,但要長一些的陰莖,而且要能享受到那種一波未平一波又來的持久衝動,這種感受唐總給過她幾十次,令她如醉如痴,迷戀萬分。但唐總近幾個月來極少親近她了,這才令她有了要背著唐總偷食的欲望。
光光頭突然感到把方向盤的手在顫動,一顆心在喉嚨上跳動。他知道快五十歲的表兄前列腺有了問題,手術不怎麼成功。這半年多來,表兄那股把梁柳當成只屬他獨有的氣勢漸漸消失了。他用眼睛余光偷瞧著梁柳,她的神態基本上總保持端莊著的,但她健美的體型,陽光燦爛、充滿青春活力的騷勁兒,是無法掩飾住她一旦迷戀上什麼,一定會渴望得很強烈的本質。
我還真怕不能你滿意呢。光光頭說道,他臉上卻充滿自信地笑著,豐富的性愛知識,還有他那很不錯的本錢,他相信一旦梁柳投入到他懷抱裡,他一定會讓她盡情騷浪,用他的強勁征服她。
我還沒有物色個男人結婚的想法,這份工作也令我非常滿意。但我還是喜歡享受那種強勁的征服,令我心服身服地被俘虜的體驗。梁柳含笑地說道,並她感嘆著嘆了一口氣:我需要的是這種能夠征服我身心的男人。
那就試一試唄!不試也不知道。光光頭突然感到心中底數不足了。
試什麼啊?梁柳一雙美麗的眼睛閃著迷惑惑目光,擺出一股天真無暇、憨態無知的神態。
光光頭愣了一下,他足足扭了五、六次頭來審示梁柳,他從她美麗、純真般的臉上沒有看出任何什麼,他不知道美麗、聰明的女人會經常在男人面前犯傻或故意傻乎乎的,但又會隨時精明得洞透男人的所有心思。只是他的胃口被她吊起來後又突然懸在了半空中,令他擔心溫順的羔羊會不會突然變成刺蝟,好在車子很快開到了他的家門口,看上去梁柳的心情也挺好的。
光光頭領著梁柳進到他家裡,經過他的書房時,梁柳看著書房裡那台處於屏幕保護狀態的電腦說道:你在上網嗎?兩天沒空看新聞了,美軍打到伊拉克哪裡了?她說著扭身進了書房。
嗯,你……光光頭本想領她在家裡轉上一圈了再說,他看到梁柳要動他的電腦,他也趕忙進書房裡,但他沒有來得及伸手按一下重新啟動,手腳麻利的梁柳已經觸動了下鼠標,一幅容貌酷似梁柳,擺著姿態淫蕩的美女現在了眼前。
光光頭雙手捂在眼睛上叫了聲:慘了!他久久地放不下手來。
見鬼!還真像我,你這個淫棍!梁柳面頰嫣紅,一張嫩手在他陰部抓了一下。她雖然經常上網,有時也想欣賞或品一品網絡色情,但畢竟還沒有涉足,此刻一張張極其淫蕩,而且容貌體態酷似自己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露女人最羞人的地方,令她臉紅心狂跳、情蕩難耐。
梁柳知道光光頭很清楚她與唐總淫歡的事,也知道光光頭對她垂涎三尺,她本身就有對光光頭報知遇之情的念頭,也想有機會在他懷裡施展施展她的媚功。但她也知道在唐總的虎威下,光光頭不敢分食,她不主動一些,光光頭也只是過過嘴皮上的癮而已,只是她一出手就有意無意地抓在了他的陰部,也令她吃了一驚天動地,觸電般地縮回了手。
哎喲!你想廢了我武功啊!光光頭哇哇地亂叫著,誇張地用雙手捂著陰部在一蹦一跳地想逃出書房,畢竟自己是已婚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在一個花姑娘面前出這個醜,他腦子裡只有一個逃字,逃得一分一秒算一分一秒的。
想逃!梁柳一把扯著光光頭的衣角。當她看到光光頭確實是難堪得無地自容的樣子後,她立即變成了個嬌柔羞澀的小姑娘,語調又羞又急地嗔道:光頭哥,你找了這麼多這麼像我的光屁股女人看,我也要你找個像你的光屁股男人給我看看。
瞧梁柳一副羞楚撒嬌樣,光光頭嘿!地一聲樂了起來,他不懷好意地笑望著梁柳道:像我一樣的光屁股男人好找啊!你敢看就好!
光光頭嘿嘿地傻笑著,看著令他經常神魂顛倒、想入非非的梁柳,他一邊脫他的上衣一邊做著傻傻乎乎的笑,見她變成了一副興致勃勃欣賞自己脫衣的俏麗神態,他漸漸有了信心,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
確實沒有一個人比你更像你自己的了,嗯,你光頭哥,你好帥喲!梁柳妖氣十足、嗲聲嗲氣地說道。梁柳看著他那根已經是翹挺著的陰莖,頓時感到一股熱血湧到她的頭頂,令她旋暈暈、媚眼如絲地嬌媚著,變成了一個發情的小姑娘了一般。
光光頭除了頭頂上的毛發少了些,但屬於那種四肢勻稱、身體比較健美的男人,梁柳的內心在劇烈地掙扎著,她感到自己沒有男人會寂寞之極,但她也絕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淫婦,她看到光光頭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他是個會喜愛她、呵護她、寵愛她的男人,她自慰的時候經常想著的是光光頭,但要她真正與光光頭有性愛關系又令她緊張得渾身想要發抖。
光光頭把坐在他面前的梁柳臉摟貼在了他的腹肌上,他輕撫著梁柳的秀發,用他脹紅發光的陰莖頭在梁柳的嘴唇上擦撫著,看著她沒有一絲的反對,而且還漸漸張開了嘴唇,光光頭欲淫弄梁柳的渴望更是強烈起來。
他把梁柳拉了起來,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摸摸著她高聳的乳胸,看著含羞嬌怯的梁柳,溫柔地含笑道:小妹,給我玩你一次好不好?
一分鐘要一萬呢,你玩得起嗎?梁柳艷艷地嬌笑著,羞楚地瞧了光光頭一眼,她的聲調已經開始發浪。
便宜點行嗎?光光頭在判斷著梁柳是怎樣的心思,他當然要知道在這情欲一觸即發,在一發就不可收拾之前,梁柳與他有性關系之後的態度。
那要看我滿意不滿意,要滿意了就免費了。梁柳咯咯咯地嬌笑起來,她感到她的陰戶已經流水了,敏感的身體令她渴望與他加快發展的速度,她沒有空去想到過要用性來換取些什麼。
光光頭摟著梁柳進到臥室裡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渴望已久的美人酥軟著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迷戀地親吻著她的額頭、眼睛和嘴唇,一雙手不停地工作著,將她身上的衣織一件一件地解除,令她一絲不掛地完全展示在面前。
當他才伏在她的懷裡含吮梁柳的乳頭,右手伸在她大腿根裡挖弄她的小屄眼時,她那裡已經是濕滑滑的一灘淫水,美人已經發情,已經在痴迷浪態地呻吟扭動著,這讓光光頭情欲提升到難以再抑制的地步,他顧不得再挑逗她、撫愛她,張開和抬起她的雙腿,把他粗挺的陰莖輕柔地插入了梁柳的陰道裡。
多日渴望的充實令梁柳爽快得長長地哼了一聲,幾年來每當男人的雞巴插入時,梁柳都會在插入的瞬間產生一種莫明其妙的比較,長的雞巴會頂得太重、短的又頂不到裡面深處的某一點,粗的有些干痛、細的只會招來心頭發癢的感覺,而這次她好像從一開始就失去了意識一樣,很長一段時間自己就像懸在空中的一條小船,只會痴迷地嬌哼著,直到一股燙燙的精液噴在了她的花心上,她才迷離地睜開眼睛,緊張著抬起雙腿盤壓在他的腰上,楚楚地搖著頭不讓他出來。
梁柳如此地敏感和淫欲的反應,這完全出乎光光頭的意外,他更是想不到她的春宮裡面竟然會是如此的淫水泛濫,又緊又燙地令他不到十五分鐘就完全地繳了槍。
他的雞巴射精過後開始在縮軟,當他看到身下的梁柳雪白的牙齒在顫抖般地咬著下嘴唇,兩條小腿有力地緊緊盤壓著他的腰部,一雙迷人的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向他搖著頭,希冀他不要從她體內退出來時,光光頭憐愛地在她嫣紅的麗臉上親吻了幾下,提起精神來與她下體緊緊地貼住,他的心裡更是在期望自己的雞巴能夠堅持下去,重新勃挺起來充滿她的春宮。
雖然前天才月經干淨的,但我還有些擔心。梁柳感到他的陰莖實在是退縮了個差不多,她適應了這種空脫後不再強烈地眷戀那一點點的連接,便將纏繞在他腰上的兩條小腿移了開來,這一次交歡雖然短了些,但兩人畢竟是第一次,她不好意思表現出自己還沒有滿足,但見他還沒有從自己的身上移開,她略有些不快地說道:我要上衛生間。
光光頭應了一聲,陪著小心地下床站到了一邊。梁柳收緊著陰戶門用手按住小陰唇把身子移下了床,她怕他的精液從她陰道裡流出滴落到地毯上,光著腳,向前傾地彎著腰,捂著陰戶小跑到了衛生間裡。
光光頭的目光一直緊緊盯在梁柳的胴體上,他感覺他剛才除了身心強烈的渴望之外,根本分不出神來欣賞她的純美,經過了情欲的發泄之後,再欣賞著她勻稱的體態和雪白細膩的肌膚,還有那堅挺得誘人的乳房、翹得令人心癢的豐臀,他感覺自己簡直在夢境中似的。
但他心裡也明顯地感到了一種失落,他只覺得自己堅挺的時間太短了,梁柳顯然是露出了有一些不滿意的神態,他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再次勃起之處,沒有其他的方式能夠慰勞她。
梁柳進到衛生間裡就坐在了馬桶上,很有經驗地把射到陰道裡的精液從陰道裡擠壓流出,她見光光頭有些心惶惶地跟了她進衛生間,他那副有些擔驚受怕的樣子令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只好和悅地說道:拿點衛生紙給我。
梁柳剛才交歡雖然來了高潮,但她還是感覺自己有些不上不下的,只是光光頭對自己衝動過後小心翼翼的,比平日待她還要聽話,令她漸漸恢復了常態。
梁柳從光光頭手上接過衛生紙,她媚眼瞥了一眼光光頭處於半縮軟狀態的陰莖,她突然感到她心裡對他的陰莖有一種喜歡和一種憐惜。她還坐在馬桶上,伸手摸著站立在她面前的光光頭的陰莖,並輕笑出聲來:光頭哥,你射了好多的精!
光光頭看著梁柳又開始變得嬌媚、親昵起來,他也開始感受到了兩人有了性關系後,又多了一層親密的感覺。梁柳閉上眼睛將臉伸了過來,靈蛇般的舌尖在他發紅著的陰莖頭上舔了起來,然後把他半縮軟狀態的陰莖含入了口中吮吸。
哦,小妹!光光頭爽得哼出聲來,就這一瞬間似的,他剛才射精過後的疲憊心理一掃而空,替代過來的是他又開始被點燃的情欲,他雙手輕撫著梁柳的秀發,感受著他的陰莖在一波波溫暖、滑膩的快感中的挺立,他幾乎想要把雙臂有力地舉起來歡呼自己的復蘇,但他的雙手更是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秀發,腦子開始構想等會怎樣來好好奸淫她一番。
梁柳最初只是覺得光光頭的雞巴可愛而去用唇和舌去與它親熱,她只含吮過勃粗堅挺著的雞巴,她是以一種憐惜的態度把光光頭的雞巴含入口中進行慰藉,誰知他這條軟如爛蛇的雞巴才含吮了幾下就讓她感覺到它的變化,在她嘴裡膨脹著、硬度在增強著,令她不由有些驚奇地將他雞巴從嘴裡吐出來,看著魔術般地增粗、增長了一倍的雞巴,她不由肉緊地哼了一聲。
從開始的全條雞雞吞入,到只能含下一半,她感覺她的下面因淫水的泛濫在越來越發癢,她不由移身蹲立在他的面前,一邊含吮著他粗挺的雞巴,一邊努力夾緊大腿忍受下面的騷癢。
光頭哥……我還想要。梁柳終於不想忍受下體強烈地渴望充盈的欲望,她咬著嘴唇,一雙極美的眼睛極其羞澀無奈地輕輕閉上。
光光頭只覺得他是又獲得了梁柳的賞賜一般,他如獲聖旨似地扶起渾身酥軟卻已經又飢渴難耐的美人,讓她的左腿抬起,感受到她濕滑的陰門後,挺入了她溫暖如春的花宮裡。
看著靠在衛生間的牆上,被自己抽頂得嬌哼歡吟的梁柳,光光頭心裡自豪和快樂極了,他不僅自豪自己的東東為他爭回了這口氣,而且還堅硬如棒地任憑自己衝撞,把平日對這個美麗騷娃的強烈渴望痛快淋漓地釋放出來,令她隨著自己的每一次衝頂而呻吟,令她為自己的每一次回抽而擔憂空脫去嬌呼。
光頭哥,我快站不住了,到床上好嗎?梁柳楚楚可憐般地嬌哼道。
好!好!光光頭歉意地應著,忙讓單腿站立了好一會兒的梁柳雙腿站立好,梁柳故意白了一眼虎虎生威著的光光頭,嬌媚地扭著全裸著身軀剛向前跨了一步,光光頭順手從後面摟住了梁柳。她嬌媚著輕笑了一聲,挑逗般地用她的豐臀去頂碰一下他的粗挺大雞巴,誰知沒待她抬腿向前跨步,他的大雞巴已經順勢屌進了她的騷屄裡。
嗯啊!梁柳顫歡地大聲哼出來,她呻吟著、扭動著、花肢搖擺著被光光頭屌著她一步一步地從衛生間走進了臥室裡,令她剛走到床邊就酥軟著趴倒在床上,而她的春宮也同時遭到了今天最強烈的衝擊。
哦!天啊!快點呀!快點!梁柳痴迷地嬌哼著,全身騷浪地顛浪著,直到一股令她虛脫懸空般的眩暈過後,她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翻成了仰身躺著的姿勢,她嬌喘吁吁地含吮著自己的手指,有意識無意識地嬌哼著。
那種充盈著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的狂潮令她陶醉在無邊興奮之中,高聳的乳胸上泛了一抹紅暈,在兩股波濤之間,她驚羞地發現光光頭那雙眼睛比什麼時候都發亮,在色迷迷地欣賞著她對性愛的強烈渴求。
她羞楚萬分地伸手抓到自己的絲質內衣遮掩在臉上,但立即遭到他發狂般的猛烈抽插,令她裡面被衝撞得發麻,那種又脹又麻的感覺電流般地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她呻吟著趕忙扯下遮在臉上的絲質內衣,光光頭這才輕緩下來。看著他甜美、得意的笑意,梁柳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她狠狠地在他耳朵上擰了一把,無奈著哼道:恨死你了!
光光頭快意地笑望著身下麗臉嫣紅的梁柳,自己的這第二次強勁衝擊過後,梁柳的臉上盡是柔情和嬌媚,只剩下一個羞態小女子受寵愛的甜美和陶醉,令他第一次感受到他張臂摟抱時會蹦跳逃逸的美人,也會有赤裸羔羊地任憑他把玩的時候。
光光頭想留梁柳過夜,梁柳也感覺自己一個人回去的孤寂,但她還是堅持要光光頭送她回公寓。這一夜光光頭自己越睡越清醒,沒有一絲狂歡後的疲倦,直到天快發亮時他才迷糊入睡。
光光頭第二天顧不得吃早餐趕到辦公室已經是遲到了幾分鐘,他還沒有坐穩下來,表哥唐總就電話叫他馬上過去。當他剛推門進去時瞧見表哥沉著臉坐靠在老板椅上,副總經理梁柳低著頭坐在一張長沙發上,他心裡咯噔了一下,牙齒在上下磕碰著,費了好大的勁也沒有叫出聲大哥。
咱們在西區收購的那廠子已經准備就緒,小柳鬧著去那,咱尋思尋那是政府讓咱扶貧的廠,本不想答應的。小柳就天天跟咱鬧,只是那廠子都還是原來的工人,怕她一個人玩不轉,想要你去幫她一陣,你看如何?唐總說道。
光光頭這才松了一口氣,他看看表哥,又看看梁柳,先去他表哥的保鮮櫃裡拿了一盒鮮奶,一邊吸一邊笑嘻嘻地道:行!大哥你可要給咱安個有權力的職務才成!
小柳做事干淨利索,不像你猶豫個不決的。但你知識豐富、考慮周全,挺會尋思人的,也不是沒有長處。這樣吧!你們在公司裡的職務還兼著,小柳想獨立自主地做些事,你給他做幫手,去那試干上一年後,想干就繼續,不想干了就回來。唐總拋了支煙給光光頭,自己燃起一支香煙後朝梁柳的方向吹了口煙,梁柳立即向他投去一個甜蜜、嬌媚的艷笑。
梁柳早就想上這個廠子當個廠長,嘗嘗女強人的滋味,不知道央求了唐總多少次後今早才獲准,又與他剛才生氣了一場後又獲准了光光頭隨她去,她高興地站了起來,笑吟吟地對光光頭道:五哥,你過半個小時後到我辦公室來。
光光頭心情愉快地應了一聲,很知趣地離開了唐總的辦公室。梁柳繞過大老板桌,她臉上含著嬌羞的春意俏麗地站在他身旁,嬌聲道:大哥,我想問你,你快有四個月沒要過我了,是不是玩厭我了?
唐總嘆了口氣,他歉意地把梁柳摟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想不到幾個月來一點前列腺炎症把他折騰得雖然還喜歡漂亮的女人,但卻沒有了與她們性愛的能力。他輕撫著梁柳的大腿,和聲安撫了她一番之後,開始讓她說說她對那廠子的操作思路。
城西的大華電子元件廠是一家老廠,近幾年資不抵債,處於基本倒閉狀態,工人快一年沒拿到一分錢了,在政府的牽線下,民營老板唐總收購了這家企業。
工廠來了一位年青貌美的廠長,為數百名退休工人補交了養老保險後移交出去,並為廠裡的在職工人補發了拖欠的工資,雖然工廠成了民營企業,但這個年代只要有活干,有錢得,工人們個個喜氣洋洋,像供菩薩一樣把躊躇滿志的梁柳和光光頭迎來送去的。
這些廠房、設備、設施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大哥把慈善好事做足了,光頭哥,下一步能不能賺到錢就得看我們的了。梁柳站在廠長辦公室裡的一扇窗邊,一邊觀賞著廠區的全貌一邊對光光頭說道。近半個月來,梁柳上午回到辦公室裡,習慣地在這棟廠裡的最高建築、視野最廣的廠長辦公室對著廠貌發一番感慨。
光光頭走到梁柳的身邊,他隨著梁柳的指向居高臨下掃描了一圈廠區。這家廠十年前還很紅火,但留不住人才,產品更新換代跟不上,又不重視營銷,注定要關門的。他說著退到了梁柳的身後張臂環抱住她,兩張手掌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按揉起來。
嗯啊!梁柳顫歡地哼出聲來,她咬著她的右手食指,身體扭了好幾下嬌態道:我好煩自己的,這兩顆奶頭特別敏感。
你下面不算敏感,我玩你下面好了。光光頭懷抱著豐滿、嬌艷如花的梁柳,他親熱地在她頸上、耳朵上親吻著,伸手進她西式短裙裡摸索著她的陰戶。她那敏感的反應,親昵而又羞怯的模樣,令他的大雞巴立即粗挺起來,他先把她的三角內褲從短裙裡拉下到她雙膝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陰戶笑道:你真騷啊,出了好多水了。
嗯啊!梁柳又驚羞地哼了一聲,陰戶被他的大手掌按揉著,陶醉在他的撫弄之中,本就使她騷浪難耐,語言上的刺激,令她更是情欲高亢。光光頭從容地拉開褲門拉鏈,用他粗挺的大雞巴在梁柳濕膩滑軟的陰谷中擦弄了一會,輕輕地插進了她的陰道裡。
這半個月都習慣了,每天非要搞你一下才行。光光頭雙手拉著梁柳的兩只胳膊,陰莖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下有力地抽風箱般衝撞著,他腹部與她的屁股撞擊得拍拍直響,有力的衝擊令梁柳雙腿發顫地挺著上身欲往前傾倒,隨即又被他抓著她的兩只胳膊給拉回,令她嗯嗯啊啊地呻吟著、顛浪著,身體發脹地感受被充盈著,往復的抽插又令她欲逃無奈、欲迎不得,陷入了任其瘋狂的狀態。
經過一番激烈的衝擊後,梁柳從情欲的迷失中緩和過來,她伏在窗台上喘息著,讓光光頭粗挺的陰莖靜靜地插在她的陰道裡,讓他沒有到達高潮而慢慢地將情欲降落下來,直到他的陰莖完全縮軟退出了她的陰道,以這種方式結束兩人每天例行一次的性愛。梁柳坐在轉椅上,高聳的胸脯在波浪般地起伏著,一雙俏眼卻已經是沉靜地瞧著光光頭道:你去忙吧,我想安靜一下。
光光頭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由於梁柳不讓他在她體內射精,他每天與梁柳的近半個小時的歡娛並沒有讓他充沛的精力發泄了什麼,相反更是令他渴望一種舒暢的暴發。
這幾天來,辦公室和營銷部在他精心挑選下重新組建起來,梁柳自然知道接待人員和推銷人員作用有多高,當光光頭招來的都是一些貌美的年青女人時,她給予光光頭的都是贊許。但光光頭面對著一位位貌美的的女郎,他感到自己對女性的渴望一天天地在加強,越來越感到自己的情欲無法控制,同時也感到梁柳對他的吸引力和控制力也在提高,越來越聽從她的擺布。
這個妞簡直就是妖精的化身!光光頭在體味了奸淫梁柳的自豪感之後又感到他自己實際上是被梁柳玩弄在股掌之間,他此刻認為他若把感情都集中在梁柳身上,最終痛苦將是他自己。光光頭坐靠在沙發上,他閉著眼睛在他的記憶中品味挑選出的那幾位貌美的年青姑娘的風情。只是他卻沒有品出多少她們對他的風浪,腦子裡越來越多的是原來的廠辦主任劉靜的姿容。
光光頭拿出劉靜的檔案資料,這位年已三十六歲的原廠辦主任倒有些來頭,容貌雖然比梁柳差了一檔,但卻有另一番成熟少婦的誘人體態和迷人風情。這些日子光光頭把她涼在了一邊,忽視了她一次又一次地對他的熱情和一次又一次希望向他單獨地彙報工作,直到他確實從那些美貌的姑娘中找不出一個領頭的時,他才想到她,同時感到那幾個小美女正是缺少劉靜這股風情。
光光頭一個電話打到廠辦,他等了不到五分鐘就聽到了敲門聲。身著一件吊帶式紫色印花連衣裙,外面套一件無扣的網孔紗衣,一頭秀發自然地披散在肩上的劉靜落落大方地站在了他的面前。雖然這些日子光光頭對她不冷不熱的,但廠辦主任遲遲未定,憑她的容貌和能力,還有她老爹是地稅局的副局長,她相信梁柳和光光頭會用上她這個原廠辦主任。
劉姐,你坐。光光頭客氣地請劉靜坐下,他隨意地在她身體上掃描了一眼,雪白的項頸、高聳的乳胸,還有她那豐滿、勻稱的身體,令光光頭心頭癢癢的,他的小弟弟也吃了興奮劑一般地騷動起來。
肖廠長,廠裡原來的中層干部人人都有活干了,你不至於把我解聘吧?劉靜用一種極其嬌膩的口氣說道。剛才光光頭看上去是隨意掃描了一眼,但多年在男人堆裡撒嬌討寵的劉靜卻感受到了他的飢渴,她本能般地媚態起來,一雙媚眼水汪汪地逼視著光光頭,要看他到底敢不敢應對她。
光光頭微笑著,劉靜的大膽並沒有讓他退縮,他更是大膽地在她的身上掃描著:廠辦主任還是要的,但工作的職能卻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劉姐,你先說說你有什麼特長呢?
特長?我的性欲很強算是特長嗎?劉靜面頰微微地泛起了紅暈,她瞄了他一眼後用手捂著嘴吃吃地羞笑起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好三十五、六,如狼似虎的,這個不算,你有別的嗎?光光頭情緒很好地笑道。
我是正規的護士學校畢業的,按摩手法可得到了自名師真傳,若老板賺錢累了,我可以為你們放松放松。劉靜笑嘻嘻地說道。
光光頭與她真正地侃了起來了,她活潑、開朗,甚至有些放縱的性格使兩人相處的氣氛變得輕松愉快起來。兩人一個多小時的交談,劉靜的嬌媚、大方和豐富的人際關系經驗,以及對他的性傾向獲得了光光頭的另眼看待,並半真半假般約好中午休息時,她來為光光頭做一次放松全身的按摩。
梁柳一直習慣中午飯後要休息一下,沿襲了幾十年的午間半小時吃飯、休息的廠規也改成了中午兩個半小時的休息,絕大多數員工住在廠子的附近而可以回家。光光頭和往常一樣吃了午飯後回到他的辦公室,他鋪了張單人的鐵架子床,心裡也猜度著劉靜會不會來,卻也故意沒有反鎖上門,脫得僅剩下一條內褲。他燃起了一支煙,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飲茶,一邊在等等劉靜是否會來。
光光頭的一支煙才抽到一半,劉靜輕輕地擰開他的辦公室門,她瞧見僅著一條內褲的光光頭後略含羞澀地嫣然一笑,進門後輕輕地反鎖好門。光光頭雖然故意這樣准備劉靜的到來,但當她真的嬌媚接受他的半裸直接進到他的辦公室時,他卻手足無措起來:我沒有想到你真的會來,剛准備抽了支煙睡覺呢!他忙起身要去拿他的褲子穿。
別穿了,我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的小姑娘,呆會為你按摩也要脫褲子的。劉靜嬌媚地笑道。
哇!劉姐,你不是想為我色情按摩吧?光光頭嘻嘻地笑道。他放下剛拿在手中的褲子,熄了煙頭走到劉靜的身邊,他右手摟在她的肩上,左手捻起她胸前項鏈的雞心一邊欣賞一邊笑道。
劉靜那一張成熟而清秀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她知道這樣發展下去將意味著什麼,但她心頭的那股渴望令她只會吃吃地羞笑著,她還感覺自己的下面暖暖地在流水,她也開始在恨自己的墮落,她在心頭掙扎著。
可在她還沒有決定下來要怎樣時,光光頭那張帶著濃厚香煙氣息的嘴按在了她柔軟的嘴唇上,她想推開他,但她感覺她的一雙手是那樣的無力,只能任憑他親吻著,在她乳房上按揉著把她摟坐在了沙發上。
光光頭一點也沒有想到讓人感到熱情潑辣的劉靜被他這一摟、一親、一摸便成了酥軟無力的綿羊,嬌羞萬狀卻溫順異常地由他剝光了她的全部衣物。肌膚白膩、體態豐滿的劉靜就這樣輕易地裸展在他的面前,他蹲在她張開的大腿中間,一邊在她兩只發脹、跳蕩的兩只奶子上親來吮去的,一邊用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抽插她的陰道。
嗯啊!劉靜不時觸電般地顫動呻吟著,一邊痴迷般地去親吻他的耳朵或他的肩,她那溫暖濕滑的口舌舔吻在他耳朵和肩上,令他受用萬分,也讓他對她產生了一種更親昵的心理,他的雞巴已經粗挺得脹痛,他從褲筒掏出陰莖,將她的雙腿架在他的雙肩上,充血粗挺的大雞巴插入了她淫水泛濫的春宮裡。
劉靜嗯喲!地嬌哼了一聲,痴迷般地躺在沙發上,陰道裡的充盈、水聲和撞擊聲交替中,她在發出了極度顫歡的呻吟,不到十分鐘,光光頭開始喘起了粗氣,他的腰部更是有力地帶動他的屁股在翹動、在衝擊,在他低沉地一聲輕吼下,他腰部一沉,粗長的大雞巴全部沒入了劉靜的陰道裡,劉靜柔軟的身子跟隨著挺立起來,同時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強有力的噴射,盡情地發泄出來,光光頭爽快得感到了一陣眩暈,看著身下羞楚地被他奸淫受精的女人,他有些歉意地說道:劉姐,我射在你裡面了。
劉靜咬著嘴唇嬌羞而媚態地望了他一眼,膩聲道:早知道你是這麼壞的男人,我就不來了。
光光頭笑了笑,畢竟是第一次在辦公室尋樂,他欲火泄了後心裡擔心會有什麼節外生枝,便笑道:你這麼迷人,送上門了有不吃的道理?我衛生間裡裝有熱水器,先去洗洗吧!
劉靜順從地應著,與他到衛生間裡洗淨了下身,回到辦公室裡穿著整齊了,又重新摟坐在了一起。
八月的大華電子無件廠連續出現了第三個員工加班加點趕訂單而沒有廠休的周末夜晚,但裝修一新的大華賓館卻燈火輝煌,春風滿面的梁柳緊隨著大老板唐旺的身側,頻頻向各方貴賓舉懷,光光頭和廠辦主任劉靜召喚著禮儀小姐殷勤地為賓主們倒酒,直到夜裡十點多鐘貴賓們才全部離開。
賓館六層的一間豪華客房裡,一位嬌美的客房部經理打扮的小姐把光光頭扶躺在床上後,輕輕地拿開他那只握在她奶子上的手,對跟著進來的劉靜輕聲道:劉主任,要為二老板找個姑娘來嗎?
你先去忙,我召呼他一會,他需要了我再找你。劉靜自然地說道,似乎她因酒氣而嫣紅的麗臉更嬌艷了一些。
客房部經理恭恭敬敬地嗯了一聲,輕盈地走出房間帶上門後偷偷地嚶嚀一笑,她望了一眼寂靜的走廊,右手摸了摸被光光頭從進電梯就握在手中,直到躺在床上才松開的乳房,臉上露出了既不反感也不喜歡的復雜表情。
劉靜含笑地坐到床邊,她看了一眼剛才裝醉大吃年青美麗客房部經理豆腐,此刻笑眯眯望著自己的光光頭沒有好氣地道:怎麼夫人放假回來一周了沒有放空你?是想玩美麗的小姐還是想和姐姐我偷情通奸?她說著拉開他褲門上的拉鏈,為他放出已經發脹粗挺的大雞巴,一邊輕輕地套揉著他的大雞巴一邊媚態地笑著。
光光頭笑嘻嘻地伸手勾著劉靜的下巴,色迷迷地笑道:怎麼?才奸淫了你十幾次,我正玩得上癮,你好像就對我沒有興致了?
劉靜把頭扭到一邊,她麗臉嫣紅著咬著下嘴唇,一雙眼睛望著她的鞋尖輕輕地道:你的話好燎人的,但每次把我搞興奮了,就自己射了滿足,讓人家…
哦?光光頭坐了起來,他把劉靜摟入懷抱裡,將她的衣衫翻起露出她的兩只乳房,一邊輕捻她的奶頭一邊笑道:你是說我的功夫不到家?
我覺得你那東西夠粗、也夠長,而且很粗硬,應該算是很不錯的男人了。但你每次一味猛衝過後就泄,讓人不夠爽快。我瞧過好幾次大老板與你親熱完,她的目光像是若有所失的樣子,應該說是她並不很滿意你,還不依戀你,你們只是互相有情欲的需求。
劉靜嬌俏地娓娓說完後,她看光光頭在陷入沉思似的,她手中的雞巴開始有了些縮軟,令她心頭一癢,酒精的刺激讓她早已有了情欲的渴望,她立即溫柔地伏下身子,張嘴含吮住他的陰莖頭,雙手為他解開褲腰帶。
光光頭在感受著劉靜為他口淫帶來的陣陣快感的同時,也在觀賞著劉靜的動作:為他口交著脫盡了他的褲子,靈蛇般的舌尖在他粗挺的雞巴上舔吻著動手脫光她自己的下體,然後嬌媚著,臉上蕩漾著甜美的嬌笑跪爬上他的身體上,羞態地嬌笑著豎直他的雞巴坐入了她的春宮裡。
他娘的這世道變成了到底誰玩誰了?光光頭在心裡嘀咕了一聲,他看著劉靜雙手抬著衣衫讓她兩只豐乳在他眼前誘人地晃動撩撥他,並一副嬌媚發情地對他嫣然浪態著的樣子,他感覺他的雞巴更脹硬了一些,被她緊夾著磨蹭得開始發癢,還不到三分鐘就令他出現了欲射精的前奏。
這騷屄剛才嫌被干得短,這幾分鐘就射了不恨得要罵娘了才怪!光光頭咬了咬嘴唇坐起身子緊緊摟抱住跳蕩聳動的劉靜,讓雞巴屌著她的屄緩和了好一會,等射精的感覺消退了以後,他讓劉靜後翻躺下,把她雙腿架在他的肩上來上一陣猛衝猛抽,直到又有了欲射精的感覺後他再次停止下來,並微微地抽出一些陰莖躲開她裡面發燙發緊的夾吮,等有所緩和後再度猛烈抽插她。
哦!情弟弟,你今天好棒喲!你搞得姐姐好舒服。劉靜開始有些痴迷地呻吟著,大量的淫水隨著雞巴回抽時帶出了她的屄門,順著她的陰溝,流過菊花朵似的屁眼,浸濕了床單。
瞧你那騷樣,盡說這些讓爺們起雞皮疙瘩的話,看我今天怎麼搞翻你!光光頭強力地忍了兩次欲噴而出的精水後,酒力發作般地對劉靜衝擊了近一個小時後才無法抑制地在她體內播射了精液。
當夜裡近零時多,光光頭開車把劉靜送回到她的家門口時,劉靜第一次嬌柔地主動與他吻別,那迷人的眼神裡流露出依依惜別的目光,讓光光頭體會到了她的一種深層次的柔情。
梁柳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多,她感覺昏沉的腦袋還脹痛著。在整個城市裡的高層名流幾乎都到齊了的酒宴上,她感受到了自己是眾人發亮的目光的焦點,他們的目光充滿了對的她善意和希望能與她親近的成分,這令她感到喜悅萬分,同時也讓她忘乎所以地四處碰杯敬酒,足足喝下了七、八兩的五糧液酒。
梁柳翻了個身拿起手機瞧瞧有誰打了電話,見有光頭兄的未接來電便回撥了過去。
聽光光頭說打了十幾次電話不見她接而在為她焦急時,梁柳心裡甜蜜蜜地,嬌膩地道:人家昨晚喝多了嘛,手機又轉震動了,現在頭還疼想嘔吐呢。她此刻正感到身體軟酥酥的有一種欲望,她想是光光頭的夫人放假回來的原因,他這一個多星期來竟是沒有找她尋樂,令她此刻有了主動找他尋樂的念頭。
梁柳用嬌軟無力的語氣呻吟般地說了幾句,光光頭便說是立即要來看她了。梁柳放下手機後興奮地笑出聲來,她脫去衣衫望著自己兩只白嫩豐滿的玉乳,輕輕地用手揉了揉兩顆已經發硬的乳頭,電流般的刺激立即令她嗯啊!地哼了一聲,同時腦子裡出現了光光頭粗挺的陰莖,使她騷浪夾緊了大腿,她的麗臉因強烈的渴望而漲紅了起來。
她自慰了一會,估算了光光頭從廠裡到她這裡的時間後,先去衝洗了一個熱水澡後,在他到之時,她正穿著一件白色綢緞睡衣用吹風筒吹她的半濕潤長發。
光光頭關好掩著留給他的房門,走到正坐在梳妝鏡前吹理長發的梁柳身後,他從鏡子裡欣賞著梁柳右手舉電吹風筒而使睡衣張開裸露出的尖挺挺的右乳房,他心裡對她產生了一種很親昵的感受,右手接過她的吹風筒繼續為她吹理長發,左手卻從她肩部伸過去捉住她白嫩嫩的右乳房把玩起來。
光頭哥,我洗了澡感覺好多了。梁柳右乳房被光光頭捉住玩弄,她一邊身體顫扭著,一邊嬌聲說道。
嗯,看你精神滿好的了,我還沒有在你這裡做過愛,你想嗎?柳妹。光光頭放下吹風筒,他雙手伸進她睡衣裡玩弄著她軟膩膩的乳房,一邊用舌尖舔吻她的耳朵。
我還以為嫂子回來了整天喂飽了你就不想要我了。梁柳呻吟著,有些騷態地怨怨說道。
就是吃得再飽了,見著美麗的妹妹你,哥哥的雞巴也要挺起來屌你呀!光光頭笑著拉開梁柳的睡衣系帶,讓她身子轉了個180度,他輕輕地捻開她兩片並攏著的小陰唇,用舌尖從她陰道口上向上舔,舔到她的陰蒂時,再用舌尖撩撥幾下,嘴唇抿住她已經勃起的陰蒂再吮上幾吮,然後又重復,並在舔吻、含吮她的陰蒂時用手指抽插她的陰道。
哦!天呀!你這個星期從哪學來的舔女人功夫,好舒服!我的水都流出來了。梁柳一雙美麗迷人的眼睛興奮地看著光光頭為她口交,並浪態地用雙手扳起雙腿張大著擱在轉椅的扶手上,把她整個陰部完全展示在光光頭的面前。
光光頭笑望了梁柳一眼,他手指順著她從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滑到了她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在她菊花瓣狀的屁眼上轉圈了一會,然後用他的舌尖從她的屁眼開中始舔吻到她的陰蒂上,令她一聲接一聲歡暢地呻吟著,兩片小陰唇充血發脹地翻貼在了兩邊。
看看梁柳已經情欲蕩漾、嬌吟發浪,光光頭站了起來,把他已經粗挺的雞巴放了出來。梁柳痴迷地將麗臉貼了上去,任憑他用他的大雞巴在她眼睛上、面頰上和嘴唇上擦撫著,她不時張開柔軟的嘴唇去含吮他的雞巴頭,用舌尖去卷舔他的陰莖。
終於光光頭快忍受不了梁柳的含吮,他將雞巴從她嘴唇裡移開時,梁柳呻吟著站起身子,她扭身對著梳妝鏡,雙手把睡衣下擺抬高,將她豐滿白膩的大屁股翹挺了給他。
啊……喲……在梁柳長長的一聲輕呼中,光光頭站在梁柳的身後將他的粗大雞巴充滿了她的春宮。
梁柳在被衝擊中望了一眼鏡子裡淫蕩顛浪自己,她羞楚萬分地伏下了身子,沒有注意在明亮的鏡子前交歡上了,她被刺激得大聲地呻吟起來,想到裝修房子時進行了隔音處理,此刻開了空調緊閉了門窗,她索性放開喉嚨盡情地放蕩呻吟著,一股股淫水被他的大雞巴帶出流淌到了她的大腿上,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令她享受到了一種更高境界的陶醉。
有了昨晚與劉靜尋歡的經驗,光光頭在感到自己雞巴發麻有射精的感覺時,他提前從容地從梁柳的裡面退出粗挺的雞巴,把她摟到床上,讓她仰身躺下來迎納他的交合。
布置得極為幽雅的環境,更有絕色的美女,光光頭望著身下因情欲蕩漾而更顯得極致美麗的梁柳,光光頭突然感到對女人的美麗有了一種新的發現,他把她的睡衣完全地張開著,一邊有力地交歡衝頂著她,一邊把雙手按捂在她雙乳上,用發熱的掌心按揉她那兩顆發硬了的乳頭。
梁柳在盡情地歡吟著,被他引發的情欲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來,她感覺被懸置半空了一般,是不是快活得要死了就是這樣的,這種令她無法呼之即來,驅之便走的把她快融化了的顫歡,她放棄了一切能讓她自尊的防線,任他穿透自己、任他揉散了自己,她有了一種只要依附在他身上什麼都可以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