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姦女警母女
雖然十八年的牢獄生涯摧蝕了他強壯的身體,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跑得這樣快過。後面遠遠處,獄警的呼喊聲和警犬的叫吠聲不絕於耳。壯牛,這個越獄的 逃犯,正慌不擇路地沿鄉間的小路沒命地狂奔著。
十八年了,他終於等到這個機會。在放的時候,在任何人毫無防備的情況 突圍而出。他不能死在監獄裡,那樣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了那臭娘們?
「我決不能再被他們抓到!絕對不能!我還要留著這條命去討還這筆債!」壯牛心中只有這樣一個念頭。
他新婚的嬌妻赤裸著身子、吐長了舌頭的慘狀,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裡閃過 、閃過。壯牛雙眼血紅,已經跑了二十幾里路了,他卻猶如不覺得累。
快樂無憂的日子早已離他遠去,等待著他的,無論如何都將是一場劫難。從十八年前那個令他痛不欲生的夜晚起,他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熊熊燃燒著的怒 火,沒有一刻停止過。他一夜之間失去了嬌妻、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
這個本分老實的農夫,已經變成了一隻猛獸,將吞沒任何一個阻擋他找回公道的障礙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害我!」一個漂亮的臉龐在腦裡閃過,好似在輕衊 地微笑著,享受著他的痛苦。
那個夜晚,當他喜滋滋地回到家的時候,他新婚的妻子,已經直挺挺地躺在 地上斷氣了。她全身赤裸,下體一片狼籍,顯然是受過猛烈的侵犯;她的舌頭長 長地伸了出來,她是被活生生地掐死的。
他欲哭無淚地看著她那嬌美的身軀上一 道道的傷痕,但是當他正在發誓要抓住那個喪心病狂的混蛋,將他切成一塊塊的 時候,冰冷的手銬落到他的雙手。就是這臭娘們,素未謀面的臭娘們,指著他的 鼻子,說親眼看到他殺害妻子的經過。
她說得是那麼的惟妙惟肖,好像真的一樣 ,他頑強地抗辨著,但一切都無濟於事。他明白,那是因為他僅僅是一個微不足 道的農夫,而這臭娘們,她是一個警察,而且還是一位青春美麗的警花!
警察而已嘛,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在關鍵的時候,警察的一句假話,頂得上 他這個賤民一萬句真話!他,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下賤的農夫而已。 他被判終生監禁! 他恨那個糊塗透頂的法官、那個出工不出力的律師,但他明白,是那個女警 察,完全是因為那個臭婆娘,是她一手弄出來的!他在法庭上高聲地質問她為什 麼要害他,但只換到輕衊的一笑。就是這一笑,蛇蠍心腸的一笑,他永遠無法忘 懷!
她叫程妍清,多麼純潔的名字,他永遠記住了。他慢慢地也終於知道了,姦殺他可愛的嬌妻的,正是程妍清十八歲的弟弟。那個傢夥五年之後因為另一宗強姦案終於被投入監獄,當警察的姐姐這一次沒能再次保住他了。
他狠狠地教訓仇人一頓,還把他的作案工具割了下來。即使他為此事吃了不少苦頭,但他不在乎,他不怕,反正是終生監禁,只要沒搞出人命,就輪不上死刑。看著被打得半死的仇人在地上痛苦是最痛快的。
壯牛繼躲在路邊的大樹上,在枝葉的遮掩下,看著一大隊警察從他的身下奔過。他在樹上休息著,直到那隊警察去遠了,才爬了下來。他的運氣不錯,一架 TOYOTA 從這裡經過,被他推到路心的石頭阻住了。
壯牛跳了上車,開車的是一 個西裝筆挺,一看就像貴族的男人。他協迫著那不幸的傢夥將他送入城內,並劫 盡他身上的幾萬塊現金,還把他的全部衣服–包括內衣內褲都剝了下來,穿在 自己身上。然後丟下那可憐的人,揚長而去。
他在美容院裡把自己好好地裝扮一下,開始每日裡徘徊在警察局的門口。可 憐那些警察先生們萬萬想不到這個逃犯居然不高飛遠走,竟敢還在警察局周圍出 現。結果,大膽的壯牛始終沒有進入那一大幫每日裡在警察局出入的先生女士們的眼角。終於有一天,壯牛見到了那個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當年的那個美麗的小女孩,現在已是一位高級督察了。壯牛看著程妍清穿著 一身威角的警服,開著一輛漂亮的小轎車,春滿面地離開警局。
壯牛恨得牙癢 癢的:「她把我害得這樣慘,她自己卻一直在逍遙快活!」恨不得立時撲將上去 ,一拳把她那美麗的臉龐打成馬蜂窩……但是,他沒有車也不會開車,他沒法追 上,他只有恨恨著望著她的汽車得意地「嘟嘟嘟」遠去……
壯牛記下了她的車牌號碼,開始了一周的明查暗訪。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給他查到程妍清的住址了。他還瞭解到,程妍清的丈夫四年前在一次警匪槍戰中 殉職,只留下一個十八歲的女兒。一個計劃在壯牛心中湧起,他決定先對這小女孩下手。
於是幾天後,在壯牛租住的公寓裡,多了一個面目嬌俏的女中學生。她是被迷昏了之後架進來的。
小蘭蘭失蹤已經一天了,程妍清坐臥不安。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已經把她的 父母都活生生地氣死了,她沒有其它的親人了,只有這個女兒,唯一的女兒……文靜聽話的女兒從來沒有遲一點回家過,她決不會一聲不響地擅自在外過夜。
母性使她搏命地往好的方面去想,但,警察的嗅覺告訴她,女兒一定是出事了她不敢再想下去。女兒長得比自己當年還要漂亮,小小的年紀,身材已經玲瓏有致,身邊有大幫的男孩像蒼蠅一樣圍著她轉。如果她出事了,那麼……那麼……程妍清幾乎想哭出聲來,因為這幾乎只有一種可能……
程妍清腦子裡浮現起一個個被強暴的女子的形象,那些都是她辦過的案子。在腦裡閃動著這些女人的臉的同時,小蘭蘭可愛的小臉龐總是重疊於其中,揮之不去。她竭力地不使自己將這些可憐的女人去跟自己的女兒扯在一起,但她已經不由自主了,她辦不到。這些念頭陰魂不散地一直跟隨著她。
最令她不安的是幾天前從監獄傳來的消息,那個賤農夫,他居然跑了出來。她太清楚了,如果這傢夥逃脫,他要算帳的第一個人將會是誰。程妍清終於深刻地理解到恐懼是如何能使一個人發瘋的。
徹夜未眠的她,次日在上班時仿如行屍走肉一般,渾渾噩噩。她裝出一付剛強的模樣,繼續聲嚴色厲地喝吒著她的下屬,即使她的心靈此刻已是如此的弱不禁。
她的下屬們只能同情地看著她,大家沒人敢說出一句安慰的話,因為從表面看來,程督察仍然是堅強的。但是,大家都明白,如果失去女兒,她將幾乎輸掉了一切。而事實上,已經有人開始幸災樂禍了,那當然是一些平日受夠了這位囂張撥扈的女上司鳥氣的悶葫蘆。
電話響了。是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他說:「程小姐,久違了!」
程妍清馬上覺得魂兒立時便要出竅,但多年警察生涯練就的最後一絲剛強支撐著她的精神不致崩潰。她最怕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她發覺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聲調了,她的聲音是如此猛烈地顫抖著,即使她僅僅說了一個字:「是。」
她終於承認了一件自己以為永遠不會承認的事:當一個女人準確地被命中要害的時候,她終究還是一位沒有腦子的弱質女流。 耳邊傳來女兒的哭喊聲,程妍清用盡吃奶的力氣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聽盡電話另一邊那個得意的男人的每一個字。
掛下電話,程妍清呆呆地看著自己在便箴上歪歪斜斜記下的一行字,那是那個男人剛剛報出的一個地址。他竟然要求程督察去單刀赴會! 程妍清沒有任何思考的餘地,她的腦子裡已經裝不下其它的任何想法了。她強裝出微笑,向下屬們交代了一下,便即離去。程妍清並不知道,她的這個微笑在她那群平時低頭俯耳的下屬們眼裡,卻是最最難看的一笑,即使發笑的是一位美女。
去了將發生什麼事,程妍清根本沒去想過。她不是不想去想,而是沒法去想。她發現自己一向足智多謀的腦子好像已經不在了,她拚命地告訴自己要理智、要理智,但是就偏偏沒法冷靜下來。她企圖為此行作一個籌劃,但是她的腦裡一片混亂。
沒法冷靜的程妍清到達了那個地址。她用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只有滿足壯牛的一切條件,女兒才可能獲救。那怕陪上自己的命,也不能反抗,絕對不能反抗,女兒在他手裡……
壯牛大口大口地吸著煙,那身陷囹圄的女高中生衣著完好地被綁在柱子上,口裡綁著布塊。她驚恐地掃視著週遭的一切,惟獨不敢碰一碰壯牛的目光。 衣著完好?是的!但這並不代表這一天來她的衣著一直都完好。為了給那即將到來的仇人定定心,壯牛決定暫時讓這女孩的衣著完好。
地上扔滿了煙頭,壯牛好像要把這十八年來的煙癮在這時徹底來滿足。那臭娘們馬上就要來了,她將為她造過的孽付出代價、加倍的代價……壯牛堅信她會來的。萬一那臭娘們不來,那將怎麼辦?壯牛沒有去想過,因為除了拿這小姑娘出出氣,他根本不能怎麼辦。她是個警察,她會不會叫來一大幫警察稍稍地跟來,然後將他亂槍掃死?這點壯牛倒是想過的,但他並不在乎。
只要能從這臭娘們身上討回十八年來的本息,壯牛早就豁出去了。他這條賤命,到那時留不留著,他也沒有什麼所謂了。壯牛一聲不吭地坐著抽煙,他的臉是如此的陰沉,如同將上絞架的死囚。與死囚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尖銳、是那樣的兇猛。對的,像狼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壯牛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也許他正在積蓄氣力。在他身後綁在柱子上的那個小姑娘還在嗚嗚地哭著,她已經哭了很久了。 門鈴終於響了,一下、兩下……
壯牛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陰森森的微笑。他將吸了一半的煙狠狠的丟在地上,一腳踩上去,用力的蹂躪著那無辜的煙頭……。程妍清用她顫抖著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按著門鈴,但裡面似乎靜寂一片。
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難道是那賤農夫在戲弄她嗎?難道女兒不在這裡嗎?女兒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她在哪裡?我的小蘭蘭在哪裡?程妍清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上一滴滴地緩緩滾下。她突然之間心裡一陣後悔,後悔當年不該去誣陷那個可憐的農夫。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她早就知道她無法永遠保護他的。 要是當年心腸軟一軟,稍微 軟一軟,小蘭蘭就不會出事了……
但是怎麼想都沒有用了,現在她必須去面對。二十年的警察生涯給她壯了壯膽子,她開始構思見到壯牛後的第一句話應該怎麼樣說……
已經按了五分鐘的門鈴了,一點動靜也沒有。程妍清彷彿聽到裡面有聲音,但她無法確定,正如她無法確實待會兒應該怎麼做一樣。一個平時再簡單不過的思維,現在她都無法完成,她發現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白癡。
她耐心地繼續按著門鈴。除了這個動作之外,她的身子幾乎紋絲不動。 門開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只穿著短褲的強壯男人。她一眼就認出他,就 是他!他龐大的身軀把門堵住了一大半,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哦,不,他 帶著一絲狡黠的微笑。
只有一絲絲,但程妍清立即就察覺到了。 門被堵住了,而壯牛卻不說話。程妍清發覺自己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對視良久,程妍清終於意識到此刻她是來求人的。在這場賭博之中,她不可能成為勝利者,因為對方的手裡握有王牌。一旦他拋出這張王牌,她馬上就會崩潰。
程妍清低垂著頭,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等待老師處罰的小學生一樣,低啞著聲音,輕輕說道:「當年……真對不起……是我錯了。」但男人毫不動容,他仍然不動聲色,卻從腰間撥出一把匕首來,握著手裡慢慢撫弄著。他好像就當她不存在一樣!這傢夥……他,他到底想幹什麼?程妍清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傢夥把自己叫來,卻又一言不發,她根本捉摸不到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她只覺得好害怕、好害怕……
「撲通」一聲,程妍清跪到地上。她幾乎是哭著說話的:「對不起!真是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您要怎樣報復我都沒關係,但是真的不關我女兒的事啊……求求你放了她吧……只要你放了她,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突然從腰間撥出自己的佩槍,雙手舉過頭頂……
看著門外這臭婆娘一付失魂落魄的樣子,壯牛胸中湧起無法形容的快感。他雖然相信他這一招會管用的,但卻沒料到這原來是一招殺手鑭!
他決定繼續嚇嚇她,他故作深沉,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而效果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這婆娘馬上就跪地求饒了!
壯牛接過手槍,隨手上了鏜。他把槍口抵到程妍清的臉頰上,俯下身子,把臉湊到她的面前,露出一口髒亂的牙齒,說道:「要我打死你嗎?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壯牛明顯地感到女督察全身都在不停在發抖,他沒想到這潑辣的女人一害怕起來時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她那可憐的嗓音起伏不定,她的說話含糊不清,但壯牛還是聽得很明白:「你……你……殺了我報……報仇吧……只要你……你放了小蘭蘭……蘭蘭……」
「你的小蘭蘭啊?」壯牛丟下這一句,慢慢站起身來。女督察滿臉惶恐地注視著他的每一動作,他卻陰陰地笑了一笑,走進屋裡。
壯牛知道她已經完全投降了,他得意地搬了張椅子,在小姑娘的面前坐下。女中學生緊張地盯著門外,她的嘴巴給封住了,但她的眼睛沒有。她看到從門外爬進來一個纖弱的身影,那是媽媽!長到這麼大,她從未見到她這一向要強剛毅的母親這樣的害怕過,她看到那抖嗦著的身體慢慢地挪動著,那蒼白的臉和她身上那套督察的制服是如此的不協調。
小姑娘開始努力地想發出聲音來,但除了幾聲沉悶的嗚嗚聲外,什麼都沒有。
女督察看到她的女兒了。謝天謝地,她還穿著昨天出門時的那套衣服。一天來一直擔心的女兒被強姦的場面沒有出現,程妍清一顆飄浮不定的心慢慢定了下來。
「爬過來!」男人仍舊面無表情地說。看著聽話的女督察狼狽地慢慢爬向他身前,壯牛感到又一陣的無上快意。她身上這套漂亮的制服持續地提醒著他,這是一位女督察!
程妍清努力地拋盡一切的驕傲和自尊,屈辱地爬向男人的身前。她的眼光,那可憐巴巴的眼光,一直沒離開過女兒的身上,她看到她的小蘭蘭眼裡泛出了淚花。她這可愛的女兒,現在看起來仍是那樣令人疼愛。
脖上突然一痛,程妍清發覺她的脖子被一隻髒腳踩在下面。她被迫將那顆已經飛到女兒身邊的心拉了回來,這男人,他的手裡仍然掌握著小蘭蘭的生殺大權男人的腳繼續壓下去,程妍清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貼到冰冷的地闆上。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難看,她翹著屁股跪在這男人的身前,而她的臉被他的腳按在地上。程妍清沒有絲毫掙扎,她已無暇去為受到這麼的一點恥辱而羞愧,只要這男人的怨氣多發洩一點,女兒獲救的可能就多增一分。她幾乎覺得自己的內心在希望他更狠地折辱自己了。
正當她還在為自己的這一想法臉紅的時候,男人開口了:「脫衣服!」女督察只覺得自己的臉在熱辣辣地燙著,但她並沒有猶豫,因為她此時已不懂得猶豫了,這男人的話此時就如聖旨一般不可違抗。她的臉仍然被他踩在腳下,傳來的一陣陣臭氣使她幾乎作嘔,更使她的身體難以動彈。程妍清艱難地挪動著手臂,伸到自己胸前,去解開那一連串的排鈕。
她並不是一個壞女人,她從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過自己一下。雖然她知道警察局裡有多少的同事垂涎著她的美色,但她一直把自己包裝著嚴嚴實實的,一點走光的機會也不給他們。而現在,她卻必須在這個低賤的農夫面前露出自己的身體。
「我這是在換女兒的命……」程妍清只能這樣來告慰自己。什麼女人的貞操?現在她連搭上性命的準備也做好了。 壯牛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是一位皇帝,可以隨心所欲地命令別人做任何事。腳下這臭婆娘正在脫掉她那件噁心的警服,馬上就要露出她的奶子了。
「這臭婆娘倒是長得挺漂亮的。嘿嘿,可惜你欠我的債,不是你的身體就能還清的。」壯牛心想。 那件標誌著她身份的上衣終於被除了下來,無力地癱在地上。衣服的主人仍然被一隻臭腳踩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後背。
壯牛舉起另一隻腳,在仇人光滑的背部上磨動著,雪白的背部隨著腳掌的移動,留下了一條灰黑色的軌跡。程妍清沒有覺得髒,因為髒或不髒,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完全不重要了。她雙手趴在地上,聽任那只黑腳無情地給自己美麗的後背染著一塊塊的黑色。 壯牛的腳經過女督察的黑色胸罩,故意將腳趾伸到吊帶裡面,提了幾提,從身體的後面侵襲她的胸前。忍辱負重的女督察輕輕哼了一聲,仍然不敢掙扎。
驟然間,脖子上的壓力一下沒有了,那只踩著自己的腳離開了。程妍清頓感一陣輕鬆,抬起頭來。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根烏黑粗大的肉棒。程妍清粉臉一下飛紅,急忙閉上眼睛。但頭髮被扯了一下,那根肉棒已貼到她的臉上,輕輕拍打著她的鼻樑和嘴角。
「嘴張開。」男人命令道。 恥辱的女督察慢慢分開自己的嘴唇,那根粗壯的東西立即鑽起口裡。眼淚從女督察的眼裡緩緩流下,她真的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丈夫曾經的要求都給她一頓冷眼打發了回去,而現在卻要跪在這裡給這農夫吃雞巴!耳旁又響起女兒嗚嗚的叫聲,程妍清只覺臉上火熱地燒著。女兒就在旁邊看著她這高貴而堅強的母親正在幹著這羞恥的事! 但她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她的頭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
粗大的肉棒填滿了她的嘴,但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她想討好他,但她卻不會。壯牛的肉棒一進入女督察溫暖的嘴裡,頓覺一陣舒暢。女督察那笨拙的動作對他來說,仍然是超級的享受。因為,最重要的是,眼前的這位,就是他日思夜想要怎麼怎麼樣報復的那個女人。
壯牛抓著程妍清的頭,一下下猛力拉扯著,兇猛的肉棒幹著女督察的嘴。他另一隻手,則從胸前伸進她的乳罩裡面,用力揉搓著她柔軟的乳肉。 「這臭婆娘的奶子比她女兒大多了。」壯牛心想。 昨晚,小姑娘那對玲瓏可愛的乳房讓他愛不釋手,以致他最後決定把出獄以來的第一趟精液射到小姑娘的乳房上,而不是她的肉洞內。張庭蘭,這是從小姑娘的學生證上獲知的名字,她那對雖不是太大,但圓鼓鼓而極有彈性的乳房昨晚受到了最多的眷顧。
她小櫻桃般的兩隻乳頭被咬得現在還在隱隱作疼,她那可憐的母親並不知道,現在綁在她旁邊的女兒那對可愛的乳房上,已經被扭捏著青一塊紫一塊了。 張庭蘭悲哀地看著母親那悲慘的處境,愛莫能助。此時此刻,她只想大聲地哭泣,但卻無法哭得出來。她明白母親還將受到更大的凌辱,因為她已經受過了。
她還知道男人為什麼挑上她的原因,那是因為他把一切都告訴她了。 她記得那對凶狠的眼神,就像現在的一樣。他惡狠狠地告訴她,他要報仇,向她的母親報仇,順便也向她母親身邊的所有人報仇。當粗大的肉棒貫穿了十八歲處女的陰戶的時候,她只能用大聲的號哭來接受這一切,即使她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程妍清很難相信這傢夥竟然沒有侵犯她這漂亮的女兒,但她顯然樂於接受這樣的想法。也許,當這男人在自己身上發洩完獸慾之後,就會放了小蘭蘭走的。他一定會的,因為小蘭蘭並沒有得罪他。
「害了他的人是我。只要我滿足他的所有要求,小蘭蘭就會沒事的。就算他要殺我,我也認了。只要女兒沒事……」她強迫自己相信這一點。女督察半裸著賣力地用嘴服務著這粗漢的肉棒,聽任這根巨大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撐穿了自己的喉嚨。很快地,她感到肉棒在微微地跳動。程妍清知道他要射了。
她用手輕輕地握住肉棒,企圖將它從自己的口裡弄出來,但壯牛有力的手臂阻止了這一想法。 肉棒開始噴發了,程妍清口裡嗚嗚直叫,濃鬱的精液嗆到了她的食道,她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來,把滿口的精液都噴到壯牛的下身上。壯牛冷冷地「哼」了一聲,程妍清立時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竟敢把我的東西吐出來?」壯牛罵了一聲,一記耳光掃去,把程妍清打翻在地。可憐的女督察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咳嗽,因為羞恥,還是因為憤怒壯牛根本不去理這一切,這女人已在掌握之中,他要盡情地凌辱她。這口氣,他已經憋了好久了。 看著女督察一臉驚恐的樣子,壯牛開心地笑了一笑。
他指指自己的下身,然後就看到女督察識時務地重新跪到自己的腳邊,伸長著舌頭去舔那從她口裡倒噴出來的液體。 溫暖柔潤的舌頭輕輕劃過大腿、劃過小腹、劃過已萎縮下來的肉棒,將壯牛沾滿精液的陰毛輕輕捲進口裡。
壯牛舒服地享受著這一切,他對比著那當年趾高氣揚、令他恨得牙癢癢的美貌警花,和現在羞辱地爬在自己腳下、聽任自己擺佈的女督察,不禁樂得呵呵直笑。 壯牛的雙手摸索到程妍清半裸的上身來,突然一把從她的褲頭抽出她的手銬將她雙手擰到背後,一把拷住。程妍清仍然沒有反抗,她已將他的肉棒重新含進口裡吸吮著,將沾在上面的液體吞了下去,並用自己的唾液清洗著。
背後突然響起女兒的聲音:「媽……」壯牛已將綁住小蘭蘭小嘴的布條摘了下來。程妍清只覺羞愧無地,在女兒的面前做這羞恥的事,實在使她無法接受。但為了女兒,她不能放棄。
程妍清閉上雙眼,繼續著她的工作。「把它當成一個夢,不要當真。千萬不要當真……」她希望能除去所有的顧忌,來討好這個掌握著女兒命運的男人。她並不知道,這時她的耳朵也已紅得發燒了。
壯牛拷起女督察的雙手,心下更定了。他一把抓住胸罩的吊帶,用力猛的一扯,布帶應聲而斷,黑色的胸罩離開了女督察的身體,一對雪白而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沉甸甸地垂在身下。程妍清屈辱地跪在壯牛的腳下,將他的肉棒叼在嘴裡,用舌頭輕輕地撫弄著。男人身上的體味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嗅覺,這傢夥也許很久沒有洗過澡了。她的胸罩一被扯開,乳房上立時感到一絲寒意,而那對冰冷的大手更是加深了這一感覺。
女督察只覺自己美麗的雙乳正在經受著磨難,被男人剛勁有力的手掌不停地擠捏著,他似乎正在把他全身的力氣都使到手掌上。程妍清的乳房持續地傳來疼痛的感覺,她不禁回味起丈夫那雙溫柔的手,在丈夫的撫摸之下她的乳房是那樣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