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6-10集 作者:蕭九 (1/4)
【第七集】第一話:三雛獻身
葉夢嵐羞得不敢看鐵浪,喃喃道:「若相公想要那種姿勢,妾身配合便是。」
鐵浪擁緊葉夢嵐,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道:「地上太髒了,我怎麼捨得你趴在地上呢?反正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那種姿勢等到了床上再弄也不遲。」
「嗯……」鐵浪手在葉夢嵐穴前樞弄著,刺激著她的陰蒂,問道:「現在最想幹什麼?」「夢嵐也不知道。」
葉夢嵐都快被鐵浪弄傻了,她想幹什麼其實鐵浪知道,為何還要這樣子問呢?
「夢嵐。」
「怎麼了?」「你下面很濕了,你看。」
鐵浪沾滿淫水的手在葉夢嵐眼前搖晃著,月光下,鐵浪手指閃閃發光,看來葉夢嵐流出的淫水很多。
當著葉夢嵐的面 ,鐵浪含住手指,故意吸得非常大聲,弄得葉夢嵐都不敢看鐵浪了,只能裝作認真的看著身後那條銀河瀑布,清涼的水絲親吻著她那具散發成熟氣息的肉體,讓她精神清醒數分,可隨之鐵浪又將手指插入她的穴內攪動著,讓她又忍不住喊出聲,怕驚醒夜之精靈,葉夢嵐忙摀住香唇,但自指縫洩出的呻吟聲還是那麼動聽。
「過來。」
拉著葉夢嵐的手,鐵浪先坐在河邊,雙腳探入河裡,「雙腿打開,然後坐下來,記得要坐穩一點哦。」
「還是很那個。」
葉夢嵐嘟喃一聲,卻還是照辦。
雙腳踩在鐵浪大腿外側,在鐵浪的幫助下慢慢坐下去。
怕葉夢嵐坐偏而把自己的大雞雞坐斷,鐵浪特意一手握著肉棒,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蛇腰,當龜頭頂到蜜穴口,葉夢嵐發出哼聲,身子一放鬆,整個人像洩氣氣球般快速下落。
啪唧。
整根肉棒插入名穴飛龍在天,享受著穴內淫肉蠕動帶來的性刺激,鐵浪覺得非常滿足,而被塞得滿滿的葉夢嵐渾身一陣痙攣,竟然奇蹟般地達到高潮,軟軟靠在鐵浪強壯胸膛不斷顫抖,小腹收縮得厲害,雙乳起伏得更急促,像是患了哮喘般。
抱緊葉夢嵐,在她耳垂親了一下,道:「今晚的月亮真亮,夢嵐你就像月亮裡的嫦娥一樣的美麗,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
「我也是。」
享受著高潮餘韻的葉夢嵐終於能順暢的說話了。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之中最識大體的一個,夢嵐,你能不能指引我前進的方向?我有點迷茫。」
鐵浪說道。
「路是靠自己走的,若相公不喜歡,別人逼迫你也沒用,所以,相公你覺得怎麼做是對的就怎麼做,妾身都會支持你。」
「話雖如此,可要坦然走下去真的很難,我幾乎每天都會聽到四雛在宣揚獻身的思想,也許換作其他男人,她們早已犧牲了,而且說實話,她們真的沒有自我,只是師父的奴隸而已,我真想不通師父怎麼會將她們訓練至此。」
「師父人挺好的,也許在她心裡,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才會讓四雛犧牲,以她們的身體助相公一臂之力吧。」
「希望吧。」
鐵浪又想起秦風的死,心情似乎更差了,雙手抓捏著葉夢嵐玉乳,聽著她的呻吟聲,鐵浪捏著她那兩顆硬得好似豆粒的乳頭,開始緩慢挺動屁股,肉棒在葉夢嵐那狹窄肉穴內不斷進出著。
「唔……相公……我吃不消了……」鐵浪伸出舌頭舔著葉夢嵐耳輪,更加刺激著她的性慾,給她更加強烈的交媾慾望,服務著嬌妻,自己又能得到身體和心理上的慰藉,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葉夢嵐是名穴之體,與這種女人交媾最有利於修煉淫龍九式,不過今晚的鐵浪不想帶入太多江湖因素。
肉棒不斷摩擦著淫肉,而淫肉偶爾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好像鳥扇動左右兩翼般摩擦著鐵浪的肉棒,讓他舒服得不得了,但嫌這種姿勢有點使不上力氣,鐵浪便讓葉夢嵐轉過身,玉臂勾著他的脖子,兩人共同用力。
鐵浪不斷往上桶著,葉夢嵐則配合著鐵浪搖擺或挺動蜜臀,玉乳在鐵浪眼前不斷搖晃發出陣陣乳波,惹得鐵浪幾乎想將她整顆乳房吃下去。
「唔……唔……」兩人舌頭捲繞在一塊,津液滴在葉夢嵐乳房與鐵浪胸膛上,可他們全然不顧,還是興奮的交媾著,吃著對方的津液。
本還被淡淡烏雲擋住四分之一的明月完全顯出,像慈愛的長輩般給予兩人更多的亮光,兩人的交媾顯得那麼神聖唯美,就連性器撞擊發出的聲音也宛如夜之精靈吹出的安眠協奏曲。
當葉夢嵐洩了身子,鐵浪也不想多做保留,用力一桶,衝聞花心,頂到子宮口,悶哼一聲,鐵浪緊緊摟住葉夢嵐,精液 便噗、噗都射了進去。
「相公……我好愛你……」葉夢嵐幾乎哭出聲,抓住鐵浪肩膀的十指都抓出了血痕。
鐵浪喘息著,道:「我也一樣,等江湖紛爭結束,我們就可以幸福一輩子了。」
「沒那麼簡單的,江湖、朝廷,都是暗雲湧動之地,想全身而退是絕不可能的。」
葉夢嵐呢喃道。
「那就完全掌握江湖和朝廷的力量。」
鐵浪笑道。
「像師父打算的那樣?」「差不多吧,呵呵。」
鐵浪撫摸著葉夢嵐的脊背,道:「渾身都是汗,下去好好洗一洗吧。」
「聽你的。」
當軟掉的肉棒自穴口滑出時,混著陰精的精液也灑出不少,聞到那股腥味,兩人都笑出聲,爾後便跳進水里,替對方擦拭身子,上了岸,赤裸身子,體會著微風的吹拂,等身子乾了才穿上衣物,牽著彼此的手朝休憩處走去。
早晨,雛珊便跑進鐵浪房間,催促他趕緊起來前往修羅洞修煉,無奈的鐵浪只得強睜疲憊的眼睛跟在她後面。
下樓後,鐵浪才知道已經日上三竿,看來鐵浪的睡眠品質還是挺好的,吃過早餐,在葉夢嵐和優樹的目送下,鐵浪和淩霄四雛前往修羅洞。
早上還是熟讀《六韜》、《三略》及《易經》這三本治世寶典,鐵浪依然頭大,不過在雛珊和雛妍的指導下,倒是進步挺快的。
下午出乎意料地不用去修羅洞,這讓鐵浪爽得一覺到傍晚,他似乎很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可晚飯後他又要去修羅洞修煉劍法、掌法等,這讓他又開始情緒低落,似乎不希望心情又如昨晚一般鬱悶。
「準備好了嗎?」雛芷已經拔出嗜血劍,劍在月光照射下發出陣陣血紅光芒。
已經將刻龍寶劍注入真氣的鐵浪點點頭,努力回憶著霜雪飛劍的口訣並攻向雛芷,可還是被打掉了劍。
「還是不行。」
雛珊搖頭道。
「繼續!」鐵浪喊出聲。
「是,掌門!」雛芷作揖後再次做出防禦的姿勢,清澈雙瞳正盯著變得非常嚴肅的鐵浪。
鐵浪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魯莽攻擊,而是閉眼冥想,試著讓自己放鬆,隨意舞劍,原本將劍握得非常的緊,現在卻鬆開不少,他覺得劍好像變輕很多,舞劍的速度也加快不少。
睜眼,露出自信笑意,鐵浪叫道:「飛霜似劍,劍似飛霜,至少我現在懂得這道理,看招!」喊出聲,鐵浪再度攻擊。
「賜教!」雛芷喊出聲,也迎過去。
雙劍碰撞發出火花,彈力讓雙方都後退了好幾步。
剎住腳步的雛芷急奔向鐵浪,鐵浪則劍指雛芷,五指捏住劍柄,強行注入更多的真氣,隨著他的吼聲,刻龍寶劍快速旋轉著被他推出去。
「以掌控劍,方成霜雪!」雛芷似乎沒想到鐵浪這麼快就使出霜雪飛劍的絕招,急忙剎住腳步,橫劍。
當!當!當!
刻龍寶劍劍尖擊中嗜血劍,快速旋轉讓雛芷手臂都被震麻了,人更是被劍氣推向後方,前方留下一道劍痕。
鐵浪奔向前,並沒有取劍,而是一個飛躍,落到雛芷身後,手落於她肩膀上,笑道:「你是在和劍過招,不是在和我吧?」雛芷臉上滲出冷汗,一聲清嘯,嗜血劍往前一推,這才化解了刻龍寶劍上的真氣,好像失去靈魂的刻龍寶劍「當哪」一聲落地。
看到這情形,雛珊拍手道:「掌門這招好。」
「好在什麼地方?」鐵浪問道。
「師父所傳授的霜雪飛劍,其實是讓用劍者在多次旋轉舞劍後用掌心控劍,並沒有推出的道理,不過掌門你內力深厚,又可通過淫龍九式不斷補充內力,所以就算一次消耗多一點也沒事,這是你與其他練武之人最大的區別。」
頓了頓,雛珊繼續道:「正因為如此,你才可以將那麼多的真氣注入劍中,讓真氣替代雙手,而讓自己的手得到解放;所以與你為敵的人可不只要對付你一個,還有一把活的劍。」
「這就叫人賤無敵呀。」
鐵浪笑道。
雛芷甩了甩手臂,道:「若沒法用劍擋下,我就小命難保了。」
「不好意思,剛剛我只是靈光一閃,並沒有在意那麼多。」
「不礙事,看到掌門進步如此的神速,雛芷也很開心。」
他們互相謙讓著,愛挑毛病的雛語冷冷道:「若我姐姐出事,我絕對用剔旋榨乾你的血。」
「雛語,別影響掌門。」
雛珊安撫道。
鐵浪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經習慣雛語的冷言冷語,比起三雛的順從,鐵浪更喜歡會頂嘴的雛語,這才能證明雛語很有自我意識,不會只想著獻身。
一個晚上,鐵浪都在熟悉霜雪飛劍,最喜歡用的那招當然是自創的「人劍齊心」,第一次是拿雛芷練劍,第二次則不敢了,怕雛芷受傷,所以便以樹為敵,注入更多真氣的刻龍寶劍飛旋而出,刺中老樹,急速的旋轉讓老樹的樹幹被鑽出一個大洞,鐵浪則信步而去,看著不停旋轉著的刻龍寶劍,等到它速度慢下,他才握住。
拳頭伸進樹窟,隨意敲擊了幾下,古樹便轟隆一聲倒地,揚起陣陣灰塵,嗆得雛語直罵鐵浪。
接下來幾次,鐵浪利用修羅洞周圍的岩石作為練劍對象,效果都非常好,一個個深達兩尺以上的圓洞出現在岩石上。
等招式熟練,鐵浪的真氣也消耗了不少,腿有點軟的他乾脆坐在地上喘息著,換成普通人,消耗如此多的真氣,不死也會變成廢人,可鐵浪其他不多,就真氣夠足,隨意一次雙修就能讓他補充完畢,所以他的身體就和蓄電池沒兩樣,肉棒是他的充電器,女人則是電流來源。
見鐵浪如此疲累,雛珊便問道:「掌門,還要繼續嗎?」「不了,全身肌肉都很酸。」
鐵浪躺在地上,望著高空明月,身體雖然很累,心情卻非常的好。
「我們幫掌門捏一捏。」
說著,雛珊已經開始捏著鐵浪的肩膀,雛芷捏著鐵浪的手臂,雛妍則捏著鐵浪的大腿,還不時撫摸鐵浪的大腿內側,使鐵浪肉棒翹得非常高,雛語則一臉冷傲的站在一邊。
鐵浪視線裡已經沒有明月,只有雛珊那搖晃著、快從領口掉出來的巨乳,弄得他色心大起,卻又不想佔有她們,所以便閉眼享受著三雛的按摩,舒服得不想動了。
「掌門,今晚想要我們嗎?我們可以在洞裡過夜的。」
雛妍曖昧道。
「沒辦法,我太累了。」
「可……」雛妍盯著鐵浪那翹得非常自信的肉棒,道:「可這裡還很有精神。」
「那是本能反應,人原始慾望的催動,很正常的,不過你別以為我想要,就算想要也不是今天,我真的很累。」
其實現在做愛便可彌補之前消耗的真氣,只是他確實不想佔有她們。
「掌門很累就不必勉強了。」
雛珊軟語道。
「好吧。」
雛妍顯得有些失落。
按摩了一會兒,鐵浪便和她們一起回去。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鐵浪都在修煉霜雪飛劍、伽藍問佛、轟天擊、百步穿楊、鷹翔晴空這幾種武學;借助強大的內力,鐵浪進步非常快,而且幾乎隔兩天就會和葉夢嵐或者是人魚姐妹在天仙泉下交媾,一邊補充內力,一邊體會著交媾帶來的強烈刺激,只是葉夢嵐有點吃不消淫龍第二式,三大穴道被封住,又受到火熱肉棒的抽插,舒服的同時還想尿尿,而最讓葉夢嵐害羞的是,幾乎每次鐵浪吸收完交媾精華拔出肉棒時,葉夢嵐都會出現潮吹現象。
鐵浪並沒有向葉夢嵐解釋何謂潮吹,所以每次葉夢嵐都誤以為自己失禁了。
熟練並掌握治世寶典以及五種武學,已是來到若仙島三個月後的事情。
「讓你們見識這招。」
鐵浪邪笑著,使出鷹翔晴空便躍上高空,由於樹葉的遮擋,四雛都很難看到鐵浪到底在哪裡,�頭等了好久也不見鐵浪下來,搞得她們脖子都有點酸了。
一刻鐘後,鐵浪拿著蘋果走過來,問道:「你們在看什麼?」「看掌門……嗯?」雛珊回過身,看著得意洋洋的鐵浪,就知她們被騙了!這掌門竟然利用高超的輕功去找蘋果吃,而讓她們像傻子一樣站在這裡。
「掌門,你又捉弄我們!」雛妍喊出聲,拉滿弓,射出,箭射穿了鐵浪手裡的蘋果,嚇得鐵浪差點叫出聲。
「我是飛到很高很高的地方,然後肚子餓了就去找蘋果吃。」
鐵浪走過來,一直藏在身後的手已經伸出,四顆紅透了的蘋果,「一人一個。」
「謝謝掌門。」
雛珊、雛妍、雛芷異口同聲道,只有雛語不冷不熱的。
五人找個平坦的地方坐下,聊天,都是在詢問鐵浪到底練得如何,其實鐵浪好幾天之前就 完全掌握了五種武學,只是不喜歡她們提起「吮陰心訣」 ,所以一直說自己火侯未成,還要勤學苦練。
休息完畢,鐵浪開始練腿法,陪練則是雛妍。
當鐵浪腳丫子掃向雛妍成熟的臉蛋,停住時鐵浪笑道:「你的動作太慢了,我一根腳趾頭就可以解決你。」
雛妍瞪了鐵浪一眼,張嘴便咬住鐵浪的腳趾頭。
隨著鐵浪的慘叫聲,鐵浪終於認輸,代價則是替雛妍按摩,一邊捏著一邊看著雛妍那故意拉得非常低,連乳暈都可看見的巨乳,鐵浪的口水差點從嘴角流出來了。
又過了兩天。
鐵浪站在天仙泉邊,雛珊則站在他身後,細語道:「掌門,不管哪招,你都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也該談談修煉吮陰心訣一事。」
「我是掌門,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做什麼事。」
鐵浪冷冷道。
「這是師父的命令,懇請掌門遵守。」
雛珊作揖道:「若不能讓掌門修成吮陰心訣,師父是不會饒恕我們的。」
「其實……」鐵浪轉身看著雛珊,「其實活著挺好的,而且這裡與世無爭,你們四雛絕對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塊,又為何要那麼執著?我該學的都學到了,再過幾日我便離開,你們這樣讓我有些心煩。」
「對不起。」
雛珊忙跪在地上,「這都是師父的吩咐。」
扶起雛珊,鐵浪頭也不回的走向休憩處。
看著鐵浪,雛珊自語道:「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師父的命令一定要完成,哪怕陪上我們的性命。」
吃飯時,鐵浪提出兩天之後要離開若仙島,每個人的表情都有所不同,最為不捨的是施樂和小月,她們都愛上了這整天可以泡澡的地方;最興奮的是徐半雪,因為她非常思念爹娘;看上去最平靜的是淩霄四雛,平靜得讓鐵浪脊背有點發涼。
快吃完飯,雛珊提出晚上再去修羅洞修煉,鐵浪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反正他絕對不會修煉吮陰心訣。
夜晚似乎比鐵浪想像中的更快來臨,當他意識到黑夜開始吞噬眼前景物時,四雛已經出現在他面前,看上去並沒有多少異樣,報以微笑,鐵浪便跟著她們前往修羅洞。
「你也想去嗎?」見夏瑤慵懶地趴在窗戶上,徐半雪便問道。
「沒有,只是透氣罷了。」
身體完全恢復的夏瑤又一如以往,少了幾分的溫柔,像一隻刺蜻般喜歡用刺保護自己。
走進修羅洞,快到洞穴深處時,鐵浪便停住腳步,道:「不用再進去了。」
「吮陰心訣在裡面。」
雛珊淡淡道。
「我說過了,我不會修煉的。」
「師父的……」「別拿師父壓我!」鐵浪幾乎吼出聲,「若你們不以師父為藉口,不以修煉吮陰心訣為重點,也許我還會和你們歡好,但多了這兩個前提,我便不會同意。」
「你別無選擇。」
雛芷已拔出嗜血劍。
站在最後面的雛語打了個呵欠,道:「我倒是希望有些選擇,至少我不願意那樣子做。」
站在鐵浪面前的雛珊溫柔道:「我們不想以武力相逼,所以希望掌門能臨幸我們四雛。」
「以你們現在的武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最多落得兩敗俱傷,反正我不會那樣做。」
鐵浪冷笑道,已經拔出還未開鋒的刻龍寶劍。
「掌門,我們不想見血,就讓我們兩人比比內力,若你比我強,我就認輸。」
雛珊說道。
「可以。」
「姐姐,這不是擺明會輸嗎?」雛語喊道,卻又立即笑出聲,道:「那樣最好,我們四個就不用和這色狼做那種事情了。」
「請。」
雛珊已經開始運氣。
收劍入鞘,鐵浪也運氣,道:「也許會傷了你的經脈,我只能先說一聲抱歉。」
「賜教!」雛珊喊出聲,左掌推出。
鐵浪右掌接住雛珊的左掌,並運勁,可突然覺得胸口一陣絞痛,接著便倒地,失去知覺。
當鐵浪再次醒來時,赤裸裸的躺在洞穴最深處,四肢都被綁著,雛珊、雛妍和雛芷都已經脫得精光,雛語則躺在角落,似乎已經昏迷。
「怎麼回事?」鐵浪試著運勁,可身子軟得像一灘爛泥。
正在研究著吮陰心訣的雛珊回過身,將她那具成熟嬌軀毫無掩飾地展現在鐵浪面前,無毛的肥厚陰唇更為她增添幾分的成熟。
「我在飯裡下了藥,四個時辰之內掌門你只要過度運功都會暈倒,所以你還是別掙扎了,我已大致參透吮陰心訣要點,現在便可和掌門修煉。 」
頓了頓,雛珊繼續道:「雛芷,你負責點穴。」
「那我呢?」雛妍問道。
「等我好了就輪到你。」
雛珊已經跪在鐵浪大腿兩側,正盯著他那根怒拔肉棒,道:「掌門,今夜我們三人都屬於你,雛語想活下來,所以還請掌門照顧好她。 」
「不要!」鐵浪吼道:「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做!」「掌門請先品嚐我的名穴傾盆暴雨。」
說了聲,雛珊很自然的坐下,龜頭便插進名穴內。
「不要!」鐵浪吼道。
可惜為時已晚,隨著雛珊的一聲呻吟,整根肉棒插入,直接沖開她非常淺的花心,落紅自交合處溢出。
「唔……唔……掌門……」雛珊非常滿足的呻吟著,兩隻手搓弄著巨乳,並開始搖擺蜜臀,肉棒便開始忙碌進出著。
「雛珊,你這瘋子!」鐵浪罵道。
「凡是擁有傾盆暴雨的女人,她的鼻粱必定塌陷,額頭異常寬闊,整張臉看起來就像盆子或木桶,而陰戶的形狀,恰恰和她的長相不謀而合。這種陰戶 外圍寬廣,腔道也很寬闊,而且花心非常淺,如果不是此道的高手,經常會徬徨其外,不知如何進攻,可是,一旦越過門檻,花心就在那兒恭候大駕,只要運動五、六回,女人便會發出快感的嬌喘聲,毫無顧忌地扭動身體和四肢,所以,男人也會受到影響,很快達到高潮。碰到這種容貌的女子時,雙方短兵相接之前,首先要靜氣,提高警戒,然後再小心前進,萬一不留神,很容易被對方誘引,不消片刻功夫便一瀉千里。」
雛珊抿嘴笑著,道:「這是我這名穴的特點,也許掌門會奇怪為何我生得如此美貌,這是因為我們的其實都是人造名穴,但效用相同,所以在容貌上有些區別,相信主人會很滿足的。」
「我以掌門之名命令你快停止!」鐵浪吼道,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情形就如當初被施樂姦淫。
雛珊兩手壓在地面,更加賣力地挺動著,混著落紅的淫水不斷流出,點綴著鐵浪的陰毛,而雛珊那兩瓣無毛肥陰唇則時張時開,像一張小巧的嘴巴般含著鐵浪的粗大肉棒,不斷吐出淫水。
「雛珊,」
鐵浪吼道。
「唔……唔……」雛珊表情痛苦又舒服,無神地看著雛芷,道:「依我說的做,再不修煉,我會堅持不了的,因為掌門這太大了,弄得很舒服。」
「真的?」雛妍蔥指點著下唇,似乎不覺得這是一件會喪失性命的事。
依據雛珊吩咐,雛芷先點了鐵浪的大赫和會陰兩穴道,以防止他突然射精,接著又點了鐵浪胸前的膻中、鳩尾兩穴道。
「唔……好脹……」雛珊不斷打著寒顫,蜜臀搖擺得更加的賣力,呻吟道:「現在是中院。」
「好了。」
雛芷答道。
「唔……唔……我快來了……」雛珊咬著下唇,像瘋子般搖著,喃喃道:「我堅持不住了,快點封了我的四滿。」
「姐姐……」雛芷顯得有點迷茫,只要這穴道點下,雛珊洩出的陰精將一發不可收拾,直到所有的陰精洩出為止,那便意味著雛珊將會死於高潮中。
「快點!」雛珊喊道。
「是……」雛芷眼眶潮濕,哭著點中雛珊的四滿穴。
「來了!」雛珊昂起頭,顯得非常的迷茫。當陰精從子宮噴出時,她全身都痙攣著,一波波陰精灑在鐵浪龜頭處,並被他的肉棒一點一點吸收,由於身體多處重要穴道被封死,所以從陰精中吸收的精氣全部流入丹田後,並不是與鐵浪本身的精氣融為一體,而是沿著經脈流動,遇到封死的穴道便流向其他脈絡,以此達到強化筋骨的目的。
「要死了!」雛珊嘴唇都咬出了血,一波又一波的陰精噴在龜頭,短時間內她已經連續達到十次的高潮,臉色時紅時白,小腹的痙攣更加的明顯。
鐵浪整根肉棒幾乎都泡在陰精裡,這種超級爽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可這是以雛珊的性命為代價,不要也罷,但他阻止不了固執的雛珊,吼叫著,雛珊也不理會他,她正閉眼痛苦的享受著超乎自己想像的多次高潮。
「雛芷,你最乖,快點阻止雛珊這自殺行為!」鐵浪吼道。
此時的雛芷正撫摸著自己的陰戶,由於她的身體還停留在十歲,所以她很擔心那麼粗的肉棒插不進去,正做著熱身運動。
看著雛珊和鐵浪,雛芷選擇沈默,可她的眼眶已經濕了,只是機械性地沿著肉縫不斷摩擦著。
「雛珊姐姐,就我們兩個吧,讓雛芷陪著雛語,要不雛語以後會孤獨的。」
雛妍建議道。
「不行……至少要三個才能練成……」雛珊表情非常的痛苦,因為她無時無刻都在高潮,當連續來了一百次高潮後,雛珊已經氣若遊絲,看了鐵浪一眼,雛珊笑道:「能認識掌門是雛珊一生最大的幸福,我困了。」
身子一斜,肉棒自淫穴滑出,雛珊已經倒在一邊,慢慢閉上眼睛。
「雛珊!」鐵浪喊道,肉棒上都是雛珊的陰精。
「雛妍姐姐,我先。」
說著,雛芷代替了雛珊的位置,用手耕開粉紅色的陰唇,看著那碩大的赤紅龜頭,雛芷有點擔心下體會被插裂,可還是緩緩坐下。
「雛芷,你……」鐵浪已經束手無策,完全沒有能力阻止悲劇的發生。
龜頭頂住肉穴口,雛芷表情有點痛苦,想像雛珊那麼從容的坐下,卻根本辦不到,因為她這名穴非常緊,和傾盆暴雨完全不同,也許正因如此,她的身體才如此瘦小。
「雛芷的名穴是收口荷包,這類陰戶玉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得狹小,當門戶被敲開之後,玉門便會緊緊關起,將陽物死命鉗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玉門關口。除非玉門自動鬆開,否則男性沒辦法拔出,只有向玉嬌娘告饒了,俗稱『荷包』的陰戶就是指這一種。」
頓了頓,雛芷繼續道:「我會像雛珊姐姐那樣服侍掌門的。」
慢慢坐下,龜頭一點一點插入,雛芷表情非常痛苦,覺得下面要被插裂了,可還是忍著劇痛坐「去。
「長痛不如短痛。」
雛妍建議道。
「嗯。」
哼了聲,雛芷全身放鬆,粗大的肉棒直搗黃龍,整根插入,伴隨著雛芷的慘叫聲,鐵浪的肉棒整根沒入,已經捅到雛芷的子宮,沒辦法,雛芷的蜜穴本來就很短。
看著交合處流出的血,雛芷淚水也流出,一邊哽咽著,一邊挺動小屁股,還沒開始發育的乳房上小豆粒也大了不少。
「掌門……唔……雛芷下面好痛……但我知道掌門很舒服……」鐵浪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所以乾脆閉上眼,忍受著這夢魘般的交媾。
雛芷並沒有像雛珊那麼快達到高潮,她的身體太稚嫩了。過了兩刻鐘,有了尿尿錯覺的雛芷知道自己瀕臨高潮,便讓雛妍封了她的四滿穴,然後像雛珊那樣痛苦又舒服地享受著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唔……」高高昂起頭,雛芷全身顫抖著,俏臉煞白,雙手緊緊抓著鐵浪的手臂,留下瘀痕。
當雛芷經歷了大約八十次的高潮,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快與軀體分離,視線也出現幻覺,看到十幾個鐵浪,淺淺一笑,她也倒在一邊,正好躺在雛珊的懷裡,呢喃著,像個無家的孩子般緊緊摟著雛珊,閉眼後再也沒有睜開。
看著已經死去的雛珊和雛芷,雛妍的表情有些古怪,看不出悲傷還是快樂,機械性的跪在她們曾經跪過的位置,然後緩緩坐下,並學著她們的口吻解釋著名穴九曲迥腸。
「名穴九曲迥腸的玉門非常狹窄,花心位置較淺,腔道就如羊腸小徑,彎彎曲曲,它的構造較特殊,第一次和擁有這種陰戶 的女人性交時,多半不得其門而入,只能乾著急而汗流浹背,不過,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而且,女人會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偏身蠕動,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有這種陰戶 的女人,她的雙眼必呈圓形,而且多半會難產,甚至因此而喪命也說不定,呵呵,可惜我等不到難產的那天,我是吮陰心訣的終結,只要我獻出性命,掌門以後可以刀槍不入。」
「不要也罷!」鐵浪怒道,依舊沒有睜開眼。
「掌門以後可以保護更多的女人。」
說著,雛妍也坐了下去,一陣痛苦的嗚咽,肉棒已經插進穴內,並開始快速搖擺著。
也許是時間還長,所以雛妍擺動速度並不快,一刻鐘後,她便讓肉棒從穴內退出,讓肉棒頂著屁眼,道:「自掌門來的第一天,雛妍便想將後面的第一次也獻給掌門,今天若不做,以後也沒有機會了。」
當龜頭頂開括約肌插進屁眼時,雛妍的表情更加的痛苦,顫抖道:「沒有我想像的舒服,不過能如此也是一種幸福。」
「你們都是傻子!」鐵浪怒道。
「師父的命令比什麼都重要,在我們心裡只有師父和掌門,所以一點都不後悔,比起終日一成不變的生活,我們也許更嚮往轟轟烈烈的結束平庸的性命。」
挺動了一會兒,覺得肛交一點也不舒服的雛妍再次用名穴吞下鐵浪的肉棒,並開始劇烈搖擺著蜜臀,那對巨乳不斷發出乳波,可惜沒有觀眾,而唯一的觀眾鐵浪卻一直閉著眼。
「掌門……我也要洩了……」哽咽著,雛妍點了小腹處的四滿穴,同時,她的陰精也灑了出來,一邊哭著一邊承受著高潮帶來的強烈刺激,享受兩、三次還好,多來幾次,雛妍也受不了,整個人幾乎被掏空,非常難受。
雛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離死亡越來越近,當她用力喊出鐵浪的名字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子一軟,人也倒在一邊,陰精還從紅腫的名穴口噴出不少。
隨著雛妍生命的凋零,鐵浪的身體也開始發生一些細微的變化,每條經脈都鼓起來,像有無數只蟲子在遊動。
面部、胸膛、小腹等處時而鼓起,時而凹陷,就像有一位神匠在重新整合著鐵浪的身體。
一個時辰過去,這種整合終於接近尾聲。
肉眼看來,鐵浪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可被迫修煉吮陰心訣的他,如今獲得刀槍不入之身,一般的兵器都傷害不了他。
四個時辰終於過去,鐵浪怒吼了一聲,被封住的穴道被真氣強行沖破,而精液也隨之射出。
震斷繩子,鐵浪喘著粗氣坐在地上,看著那三具雪白肉體,鐵浪的腦袋像被石頭砸中,疼得讓他都不知所措,他完全沒想到四雛竟然會在飯菜裡下藥。
這時,雛語也醒來,一看到三姐妹的屍體,雛語立即嚇傻了,眼淚奪眶而出,撲到她們身上,不斷哭著。
鐵浪撫摸著雛語髮絲,道:「抱歉,我阻止不了她們,要打要罵,我都不會反抗。」
雛語哽咽道:「這不是你的錯,這都是她們自願的,可為什麼她們不讓我那樣子做,我一個人活不下去,嗚嗚嗚嗚嗚……」鐵浪摟緊了雛語,道:「以後你還有我陪著。」
「你不屬於我。」
「可你屬於我。」
「不,我屬於我自己,我不屬於任何人。」
雛語摸著雛芷蒼白臉蛋,當她手碰到雛芷胸口時,她慌忙道:「還有心跳,還沒有死!」「真的?」鐵浪分別試探了三雛的胸口,確實都有心跳,只是非常微弱,為了讓她們活下來,鐵浪便扶正她們,擊掌於她們背上的神道、神堂、身柱、心俞四穴,將真氣強行灌入她們的體內。
這過程長達半個時辰,站在一邊乾著急的雛語,不時擦拭著鐵浪臉上的汗珠,生怕他出事。
收起雙手,鐵浪調息著,雛語則替三雛穿好衣服。
一會兒,他便睜開了眼,問道:「試探一下她們的呼吸。」
「都有,不過很微弱。」
雛語興奮道。
「那至少沒有死,我也就放心了,若她們都死了,我這輩子都要在愧疚中度過。」
內力消耗過多的鐵浪也非常疲憊,讓真氣沿著經脈運行三次才停止調息,道:「今晚就留在這裡不回去了,希望明早她們能醒來。」
「你應該不會對我圖謀不軌吧?」雛語瞪了鐵浪一眼。
鐵浪大笑道:「除非你自己送上門。」
「算了吧,那種事太恐怖了,姐姐們都變成這樣子,我死都不會去做。」
替三雛蓋好衣服,雛語瞄了鐵浪一眼,道:「你能不能穿好衣服?看到你下面那根東西,我很想把它割了。」
知道雛語說到做到,鐵浪忙穿好衣物,靜靜坐在那兒看著三雛。
過了一個時辰,非常疲倦的雛語便靠在鐵浪身上睡著了。
「好好睡覺,明天會是一個大晴天。」
說著,鐵浪吻了一下雛語的臉蛋。
「嗯……」雛語露出淺淺的笑意。
【第七集】第二話:相見恨晚
看著透出光亮的洞口,鐵浪便知道白天已經來臨,推醒雛語,檢查著三雛的身體,發覺她們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但卻一直處於深度昏迷,有點類似植物人。
讓雛語留在修羅洞,鐵浪先把雛珊背回去,然後又回來將雛妍背回去,最後把雛芷背回去,雛語則跟在他身邊。
看著躺在床上好似睡美人的三雛,鐵浪愛憐地撫摸著她 們的臉蛋。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雛語問道。
「再等幾天,她們應該會醒來。」
「嗯。」
接下來的五天,鐵浪除了平時的練功,大部分時間都陪著三雛,可她們完全沒有甦醒跡象,也無法進食,只能靠每早的傳輸真氣維持微弱的生命跡象。
最後,無奈的鐵浪決定退回獨石城,也許只有師父才知道該如何救醒她們。
風有點涼,身後是瀑布落入大海發出的震耳聲,鐵浪一行人站在崖邊,三顱鳳凰已經做好起飛的準備。
看著眼前嬌小可愛的雛語,鐵浪道:「替我照顧好她們三個。」
「她們都是我姐姐,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好她們。」
雛語哼道。
「反正希望你們四個都平安,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最好不要見面,我知道你老是打我的主意。」
雛語繼續哼著。
雛語確實很喜歡和鐵浪頂嘴,性格和徐半雪有點像,不過她更像個孩子,笑了笑,鐵浪已經讓眾女乘上三顱鳳凰。
「紗耶,記得保管好我的剔旋,它是我的寶貝!」雛語喊道。
已經變成剔旋主人的紗耶摟著優樹,點頭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師父,我一定會好好保管師父你交給我的武器,如果有機會再見面,我一定會告訴師父我使得有多好。」
「到了外面的世界,它應該會有用處。」
雛語顯得有些失落,叫道:「還有你們三個,你們繼承了姐姐們的武器,一定要好好保管啊!」「一定!」葉夢嵐、施樂及徐半雪同時喊出聲。
「完蛋了,你們再不走我要哭了。」
雛語鼓起兩腮,嚷道:「快走啊,」
「會再見面的。」
鐵浪也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朝雛語揮了揮手,一聲命令,三顱鳳凰已經振翅起飛,周身發出比晨光還耀眼的金芒,看了雛語數眼,隨著一聲鴻鳴,三顱鳳凰已載著他們往北而飛。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三顱鳳凰,雛語雙眼已經濕了,喃喃道:「明明說好不哭泣,可為何我還是哭了?我怎麼可能會在乎那個害得姐姐們長睡不醒的色狼呢?」鐵浪記不得自己到底出行多久,好像快四個月了吧,在若仙島就逗留近三個月了。
想到自己又能回海露身邊,鐵浪非常激動,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美麗的熟婦,我來了!
憑藉三顱鳳凰,到獨石城大概只需三、四天,可這三、四天也非常難熬,誰教鐵浪心裡惦記著海露呢?
兩天后,鐵浪一行人住宿鄭州一帶時,才知道韃靼的精銳部隊正與獨石城的守軍在龍嘯關一帶發生激戰,可鐵浪明明記得龍嘯關是韃靼駐紮之地,就算明軍再笨也不可能出擊,況且還有聰明絕頂的海露輔佐徐平。
搞不清楚狀況的鐵浪,第二天一大早便繼續趕路。
將夏瑤送至京師,和她告別後,一行人繼續北上。
到達獨石城,聽將軍府的丫環細說,鐵浪才知道這四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鐵浪等人一離開,由俺答汗長子辛愛領導的鐵騎進攻獨石城,被埋伏在城外的明軍打個正著 ,落荒而逃,這算是大功一件,可嘉靖那狗皇帝受到臭道士邵元節鼓吹,便命令獨石城守軍乘勝追擊,海露連夜上書,卻了無音訊,無奈的她只能和徐平一起出征,只是行進非常緩慢,期待嘉靖能收回成命,可惜到現在還是無果。
所以明軍和韃靼在龍嘯關一帶已經戰鬥近三個多月,這是鐵浪完全不知情的。
「我要去救我爹娘!」徐半雪喊道。
「當然!」看著她們,鐵浪最終讓擁有四雛武器的四女跟著自己騎上三顱鳳凰,讓小月照顧優樹,啟程前往龍嘯關。
龍嘯關。
「不行,這擺明著是送死,幹死那狗皇帝!」向來彬彬有禮的馬芳也忍不住罵出聲,看著如潮水般湧來的鐵騎,他身上多處受傷,右腿更是包著紗布。
站在他旁邊的海露一身絲質薄裙,豐滿身段盡顯無遺,她的長發被寒風撕扯著,不斷拍打著那張略施粉黛的面頰。望著前方兩里之外已經開始混戰的兩軍,她的表情極為凝重,深怕身先士卒的丈夫徐平會發生意外。
海露雖為鬼仙之徒,但學的都是奇謀,並沒有像徐平那樣習武,所以她到軍營最重要的任務便是出謀劃策,若沒有她的幫助,徐平這一介武夫根本不可能成為守城將軍。
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海露正是這句話最好的詮釋。
「這波似乎擋不下來了。」
海露嘆氣道:「我們死不足惜,可這將造成勢如破竹之勢,明明防衛才是唯一策略,皇帝卻聽信讒言,妄想讓我們區區四萬守軍奪下整個韃靼,這真是最大的笑話!」「伴君如伴虎,我們能做的只有奉命行事。」
差點在戰爭中賠上性命的馬芳嘆息道。
「守不住了。」
海露睜大雙眼,似乎看到了鐵騎殘殺獨石老百姓的畫面,泣然欲泣。
一聲鳥鳴驚醒沈於噩夢中的海露,�頭看著那隻金羽神鳥,她以為是神仙下凡,呆呆地看著它停落自己面前。
「娘!」徐半雪喊出聲,三兩步便撞進海露懷裡。
「伯母,我回來了,小雪完好無損。」
鐵浪笑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海露雙眼模糊,緊緊摟住女兒,在她額頭親了下,道:「你外公說你們去瓊州,娘擔心死了,日盼夜盼著你們歸來。」
看了一眼和服打扮的紗耶以及依舊蒙著面紗的葉夢嵐,海露繼續道:「找回《九轉仙經》了嗎?」「回去再談這事,我們先擊退他們。小雪、紗耶、羨霓、施樂,讓韃靼見識我們的實力!」鐵浪叫道。
「嗯!」「娘,女兒現在也有本事上戰場了,娘在這裡好好看著。」
說著,徐半雪已經走下山坡。
「雪兒!」海露喊出聲。
徐半雪笑了笑,並沒有多加停留。
拔出嗜血劍,看著這把渴望吸血的寶劍,施樂露出迷人的微笑,喃喃道:「主人會餵飽你的。」
「羨霓,你遠程攻擊,不必跟得太近。」
鐵浪命令道。
「近一點更好。」
葉夢嵐淺淺笑著,道:「羨霓可以照顧自己,楊公子不用擔心。」
看著四女一男這奇怪的組合,拄著拐杖的馬芳疑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上戰場,噢不,應該是第二次,夫人你也算是一個。」
「她們好像都變成熟了,希望能扭轉頹勢吧。」
五人疾步走著,看著混戰在一起的兩軍,鐵浪倒有點擔心會誤傷他人,所以還特意跟她們再次強調穿哪種盔甲的是自己人;幸好韃靼的軍隊都騎馬,明軍大多都步行。
葉夢嵐已經站定,拉滿弓,瞄準一個韃靼兵,手一鬆,箭矢呼嘯而出,刺穿那人胸口後繼續以不變的速度朝後方飛去,連續射死了五個韃靼兵。
這便是神弓鬼葬最大的優越性,以最小的臂力發揮最大的威力,若注入一定的真氣,還可以讓箭矢起迂迴效果,宛如打乒乓球。
「好樣的!」鐵浪讚美了一句便拔出刻龍寶劍。
前方幾個韃靼兵見這男人竟然拿出一把沒開鋒的劍,都忍不住大笑著,策馬奔來。
「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鐵浪邪笑著,怒道:「霜雪飛劍之人賤無敵!」獲得真氣的寶劍急速旋轉著,如離弦之箭般飛過去,刺裂第一個人的銀甲後直接刺穿他的胸口,伴隨著他的慘叫聲,其他幾個韃靼兵忙策馬而逃。
「看我的!」紗耶先是利用手裡劍殺死兩個韃靼兵,之後就拿出剔旋,把玩數下,非常安靜地往前走。
韃靼兵看著玩著金陀螺的紗耶,怪叫著衝了過來。
甩出剔旋,身先士卒的韃靼兵頭盔被剔旋鑽裂,又在他張嘴之際飛進了他的嘴裡旋轉著,連叫都叫不出聲,渾身顫抖著,後腦杓直接被打爛,噴出的血嚇到後面的韃靼兵,紛紛落荒而逃。
徐半雪打了個呵欠,喃喃道:「好像輪不到我出手。」
正取回刻龍寶劍的鐵浪忙道:「小雪,你可不能使出龍嘯,否則我軍也會倒黴的t。」
「知道啦。」
徐半雪問悶不樂道。
雛珊的功法就是嗓門大,一聲而出就如神龍咆哮,會將人的耳膜震破,而她發現徐半雪吼鐵浪時的嗓門極大,非常適合修煉龍嘯,所以便將龍嘯傳授於她。
「辛愛王子,敵軍有後援!」「多少人?」正看著軍事地圖的辛愛問道,一臉的陰氣。
「五……五個……」探子腿在顫抖。
「五個後援還來報?統統殺死便是!」辛愛不耐煩道。
「他們五個已經殺死我軍上百人,死亡人數還在持續上升,懇請王子出門一看。」
「沒用的東西!」辛愛惱怒的踢他一腳便走出去。
當他看到是鐵浪那傢夥時,他嚇得不輕,他明明記得自己將逍遙散及淫蠍交給鐵浪,就算他不變成淫魔也不可能如此神勇。
又見他身邊跟著四位俏麗女子,各個攻擊力超強,他便愣住了,看著他們五個進攻的神速,辛愛馬上意識到這場戰爭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拿箭來!」辛愛喊道。
拿到弓箭的辛愛瞄準鐵浪的胸口,待他停頓之際,寒箭已經射出,正中鐵浪胸口。
「楊公子!」「色狼!」「相公!」「楊君!」四女喊道。
鐵浪拔下箭矢,摸了摸胸口,嬉笑道:「不礙事,只是有點疼。我現在這身體比如來佛還猛,就算再射幾箭都不礙事。」
葉夢嵐已經瞄準辛愛,帶著一絲憤怒,箭已射出。
辛愛早有防備,輕易避開箭矢,多看了鐵浪幾眼,搞不懂鐵浪為什麼沒事的他忙折回帳篷,下令全軍撤退;他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他不會輕易出手,遇到他們幾個,辛愛也只能自認倒黴!
以五人之力嚇跑了辛愛這五萬鐵騎,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當然,還有明軍的幫助。
韃靼一撤退,極度疲勞的徐平也下令全軍撤退。
「爹!」徐半雪忙跑過去。
「沒想到你們回來了,還救了我們。」
徐平抱了一下女兒,便緊緊握住鐵浪的手,道:「不,不對,不只是我們,是獨石城的所有老百姓。」
「這都是我該做的,畢竟我也是獨石人。」
「回去好好喝上幾杯。」
徐平笑道。
聽著徐平那有點嗜的聲音,又見他一根鬍子都沒有,鐵浪便知道他絕對沒有小雞雞了,看來上次大夫為了保住他的性命,確實把他的小雞雞割了。
想到海露的男人變成了太監,鐵浪多少有點開心,這樣子他便不擔心他們還能行夫妻之事。
一邊走一邊聊,四女則跟在他們後面,和海露碰頭後,幾人便走進大本營。
「從目前形式看,韃靼他們將會撒回沙井甚至更為西北一帶,悔兒今天的表現徹底擊碎了辛愛的信心。據我所知,辛愛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所以他絕對不會再輕易進攻。」
指著地圖,海露繼續道:「皇上之前下旨是要將韃靼殲滅在龍嘯關一帶,如今他們撒出龍嘯關,我們便算完成任務,所以我們可以吹響號角,回到獨石城!」「伯母,我們走了,他們不會再反攻嗎?」鐵浪問道。
「不會,這是最基本的軍事策略,當某軍戰敗,他們的士氣恢復要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而且從龍嘯關到獨石城又要半天時間,所以我敢斷定他們不會進攻。 」
「嗯,夫人分析得很有道理。」
馬芳點頭道:「那麼我們可以撤退了,讓兄弟們回去好好休息,還要撫卹死者的家屬,希望朝廷能多賞一點銀子吧。」
「銀兩經過嚴嵩那關會縮水很多,我可不抱太大希望。」
海露有點無奈地笑著。
討論好回城時間,海露便和鐵浪在外面走著,詢問著他們這段日子所發生的事。當她知道《九轉仙經》很可能已經落入上清宮之手,軒止步、華食通、歐陽飛、任執這四位曾經叱吒江湖的人都已逝去,海露多少有些傷感,特別是教導她文韜武略的軒止步,軒止步雖脾氣不好,可平日對她照顧有加,沒想到……「命運這東西真奇怪。」
迎著風,海露眼眶有些濕了,任憑寒風吹著她的單薄絲裳。
「伯母保重。」
「沒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海露看了一眼確實變成熟不少的鐵浪,手忽然按在鐵浪胸前,在那兒來回摸了幾下,問道:「剛剛我分明看到你中箭,為何又一點事都沒有?」「誰說一點事都沒有的?」鐵浪嚴肅道:「伯母的手摸不到傷口。」
「有傷口?」海露非常的擔心,忙扯開鐵浪衣服,看著那壯碩胸肌,那兒有一點紅,海露臉一紅,忙拉好,道:「哪有受傷?」「和伯母開玩笑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射程太遠,後勁不足吧。」
鐵浪調笑道。
「不管如何,你平安就好,現在這裡的事總算告一段落,不知道這和平又能維持多久。」
「伯母,我記得二十年前達延汗死後,俺答分裂了韃靼,自立為汗,將新的大汗達賴台吉驅趕到廣寧衛一帶,若我們能聯合他們,並幫助大汗奪回曾經屬於他的統治,也許就不用守得如此辛苦。」
鐵浪建議道。
海露斷然搖頭,道:「皇上深恨韃靼,就算是從未進攻過我們的台吉汗也不例外,除非能說服他。」
「那聯合女真族呢?」「女真族現在分裂為三大勢力,互相爭鬥,怎麼可能會協助我們呢?」海露笑道:「不過悔兒你確實變了很多,懂得為大局考量,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市井無賴,我真替你高興。」
「都是伯母教導有方。」
鐵浪附和道。
「你的能力和智謀完全超過我和平哥哥了,希望你以後能成就一番大業。」
拍了拍鐵浪肩膀海露便往回走。
看著海露那多肉挺翹,還隨著腳步一顫一抖的肉臀,鐵浪不禁想撫摸,甚至瓣開一看其蜜穴的衝動,可他還不敢搞強姦。
如今徐平變成太監,海露在性生活方面絕對非常飢渴,看來鐵浪要找個時間好好滿足海露才行。
「走吧。」
海露回頭道。
「噢,噢。」
鐵浪忙跟上去。
回到獨石城的第二天,鐵浪便受到嘉靖的召見,要他盡快趕到京師受封,本想去看望師父和司徒千凝,看來只能等到回來再說了。
由於有宦官和一隊禁衛軍的護送,鐵浪根本不能帶著一干美人去京師,所以只能讓她們照顧好自己;尤其是優樹,他深怕離開這幾日,優樹會想自己想出毛病,這個失憶少女總讓鐵浪記掛。
告別後,鐵浪便騎上御賜駿馬,奔跑在最前面。
日落時分,他們才到達京師,晚上不上朝,所以鐵浪還得先住宿一晚,接待鐵浪的則是徐階這個老狐狸。
將鐵浪迎進屋內,酒菜早已備好,正等著鐵浪這個大功臣。
「知少俠以一人之力逼退韃靼,老夫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獨石,以目睹你的光輝啊。」
徐階客氣道。
「不是我一人,還有我幾位好友。」
「呵呵,我也聽說了,不過男主外、女主內,她們的功績都歸你便是。」
徐階招呼道:「快點吃,快點吃,要不菜都涼了。」
鐵浪見屋裡只有他和徐階,便問道:「少楓兄弟呢?」「正在屋裡休息,看來這幾個月你們倒變成莫逆之交了,吃完飯你可以去看她。」
徐階笑著幫鐵浪倒酒。
「麻煩了。」
吃到一半,徐階突然說想將女兒許配給鐵浪,鐵浪嚇得差點跳起來,腦海里馬上浮現出一隻豬的形象,上次去他女兒房間吃糕點被嚇得不輕,現在要將她娶回家,豈不是會讓鐵浪雞雞完全翹不起來,而且那麼醜,關燈隨便摸一摸也是一種罪惡啊。
為了不讓自己的性功能受到影響,鐵浪立即拒絕徐階的好意,徐階還想引見女兒徐悅晴,見鐵浪一點也不給自己轉圓的餘地,徐階也只好暫時作罷。
在他看來,鐵浪年少英才,這次又以己力逼退韃靼,少不了加官進爵,若能讓女兒和他結成百年之好,對於自己的大計也大有好處,可惜他不領情,這令徐階十分著急。
今天這酒似乎很烈,才喝下十杯,鐵浪便有點迷糊,但在徐階的勸進下,鐵浪還是繼續喝著,因為他的心情極好。
徐階中途去了趟茅房,好一會兒才回來,回來時,鐵浪已經趴在那裡自言自語。
「只能讓小女吃點虧了。」
徐階拍了拍鐵浪肩膀,見他沒有什麼反應,便讓侍衛將他背出去,目的地竟然是悅晴閣!
此時,徐悅晴正坐在床邊,丫環小曲替她梳著青絲,安慰道:「小姐,女人的命運其實便是如此,你別發愁了,實在不行,今夜讓小曲和他共度,事成之後小姐再躺在他旁邊,好嗎?」已經卸下繁妝,穿著淡白色百褶裙的徐悅晴搖了搖頭,道:「真像爹爹說的那樣,我以後都要和他過日子,反正遲早要做的,絕不能讓小曲蒙羞。」
「可小姐你不是惦記著那位公子嗎?」「上次他救了小曲便離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你可以問老爺呀!」「不敢問,反正都是不可能的。」
徐悅晴抓住小曲的手,囑咐道:「女人一輩子其實沒什麼好奢求,只要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有一個家便可,小曲你以後會明白的。」
「他殺敵很勇猛,叫楊追侮,聽名字便是一個大衰人,絕對配不上小姐你,小姐知書達理,熟讀四書五經,是一大才女,才女配莽夫,真是一大損失!」小曲哼道。
「別說了,要不我會哭出來的。」
聽到腳步聲,徐悅晴便道:「小曲,你先回房休息,這裡我一個人就好。」
「可是……」小曲知道自己也做不了主,便點頭退下。
一會兒,醉得不省人事的鐵浪被侍衛�進來,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徐階和女兒交代幾句便離開了。
徐悅晴一直低著頭,等做好心理準備,徐悅晴便將燈熄滅,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爬上床,帶著萬分的不安,躺在鐵浪身邊,可鐵浪睡得像隻死豬,完全不知道身邊躺著這麼一位絕色美人,徐悅晴則一直等待鐵浪醒來,可一直等不到,等得她困了,沈沈入睡。
半夜,鐵浪醒來,手正碰到一女子的細腰,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便捏了幾下,把徐悅晴嚇醒了,本能的叫出了聲。
「你是誰?」鐵浪喊道。
「徐悅晴,徐家大小姐,特來服侍公子,不求做正室,做個偏房就好。」
徐悅晴軟語道。
知道是那個長得像豬一樣的大小姐,鐵浪剛要勃起的肉棒瞬間軟下,像被非禮了般滾到了床下,叫道:「你別碰我,」
徐悅晴顯得有點莫名其妙,淡淡道:「我沒有碰你,應該是公子你要來碰我才對。」
鐵浪腦子變得非常的混亂,黑漆漆的,他也不知道徐悅晴的豬臉好點沒有,可就算黑燈瞎火的,要和這種女人做愛也是一種挑戰啊。
鐵浪真覺得徐階是不是曾經奸了一頭豬,才生出如此恐怖的女兒,那隻老狐狸竟然想生米煮成熟飯,鐵浪又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鐵浪使勁按了下太陽穴以使自己清醒點,看著床的位置,鐵浪道:「我絕對不會和你發生關係,今晚你睡在床上,我坐著,絕對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呵呵,公子這話真好玩,好像該是我說的。」
徐悅晴笑著,心情竟然輕鬆了不少。
「我是正人君子,所以你別以為我會打你的主意。」
「那挺好的,我也沒了睏意,公子麻煩你把燈點亮,我們聊一聊吧。」
「不能!」鐵浪頓然拒絕。
「為何?」「你會嚇到我的。」
鐵浪想逃走,又怕衝出去這女人會大叫強姦,到時候自己絕對倒黴,所以想等她睡著再逃跑,他絕對不會讓自己這純潔的身體被玷汙。
「那好吧,反正能聽到聲音就好,對了,公子,你能不能和我講講外面的世界,我都沒有出去過。」
聽到這話,鐵浪便以為徐階是因為女兒太醜所以不敢讓她出去嚇人,有點毛骨悚然的鐵浪也不想和她多說話,只想度過這難熬的夜晚。
打開窗戶,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鐵浪覺得整個人清醒不少。
「公子,你喝酒吹風會著涼的。」
徐悅晴關心道。
「沒事,我不怕的,總比……」鐵浪很想挖苦她,可又覺得自己不能傷害她脆弱的心靈,人家已經長得那麼醜了,多刺激恐怕會跳樓,到時候倒黴的還是自己,「你快點睡覺吧。」
「那公子不睡了嗎?」「我不困。」
「我也是。」
「你還是睡覺吧。」
鐵浪有點無奈。
「為何?」「好吧,當我沒說。」
鐵浪趴在窗戶前,無奈地嘆著氣。
「我總覺得沒成婚便睡在一塊應該是……我吃虧點吧,為何公子你如此的無奈?」「好吧,是你吃虧,為了防止你吃虧,我便不碰你。」
「呵呵,公子真是一個怪人,你的聲音和我以前認識的一位公子有點像,不過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
鐵浪立即嚇出一聲冷汗,她說的人絕對是自己!
鐵浪還記得那天進這屋子吃糕點,像豬一樣的大小姐狂奔向自己示愛,若不是鐵浪給她一拳,或許那時他已經失身了。
為了防止悲劇重演,鐵浪便道:「你別下床,否則我會給你一拳。」
「那天那位公子打了我的丫環,不過都是因為誤會一場,若能再見到他,我一定會向他道歉。」
徐悅晴打開心扉道,她還不知道她所說的公子便是眼前的鐵浪。
「丫環?」鐵浪疑惑了,忙問道:「請問一下,你所說的那位丫環穿哪種顏色的衣服?」「紅色,怎麼了?」「紅色?」鐵浪分明記得那天丫環是穿著金色紗衣,只有徐悅晴才是穿著紅色的衣服,轉念一想,丫環的那身打扮比徐悅晴高貴多了,丫環根本不可能去搶大小姐的風頭,那就是說……鐵浪盯著床的方向,哼道:「飛龍在天,大人造也。」
「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公子你也熟讀……」徐悅晴嚇得坐了起來,盯著窗前的鐵浪,藉著淡淡月光,她分明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位公子。
「怎麼是你?」兩人同時叫出聲。
看著玉臂外露,雙乳飽挺的徐悅晴,鐵浪才明白自己把丫環和小姐搞錯了,也就是說那個像豬一樣的應該是丫環,眼前這個養眼美人才是徐家大小姐!
看到如此富有氣質的美女,鐵浪口水都快滴在地上,他真的很想撲過去一親芳澤,可自己剛剛那麼的反感,現在又想佔有她,她絕對會認為自己是一個混蛋,為了維護自己的完美形象,鐵浪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我也一樣。」
徐悅晴笑得有點誇張,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爹竟然會將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送到她身邊。
女人一輩子確實沒什麼好追求的,有深愛自己的男人,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家就好,而徐悅晴一直認為眼前這個男人能給予自己這些,所以便道:「楊公子,上床歇息吧,真著涼了,我爹爹會責怪我的。」
「那好,我不會胡來的。」
躺在徐悅晴身邊,鐵浪真覺得一切變得好奇妙,便問道:「上次是怎麼回事?」「上次是我和丫環戲弄公子的,抱歉。」
徐悅晴呢喃道,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她的身體開始發熱,比起剛才更甚,之前是完 全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只想完成爹爹交代的任務,現在知道此人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她又怎麼可能會不激動呢?
「會冷嗎?」「有點。」
鐵浪替徐悅晴蓋好被子,沒兩秒又問道:「現在呢?」「還是有那麼一點點。」
「我的胳膊借你。」
「謝謝楊公子。」
枕著鐵浪的手臂,本是平躺著的徐悅晴也改變姿勢,側躺著,正看著黑暗中的鐵浪,心裡似乎在期待什麼。
鐵浪現在心裡正打算著如何吃掉徐悅晴,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可又不能亂來。通過剛剛的小測試,鐵浪已知道對於自己而言,徐悅晴應該是一個挺好搞定的女人,因為她對自己有愛慕之情。
兩人沈默了片刻,鐵浪道:「你很聽你爹的話嘛。」
「嗯。」
「不覺得這樣子很不值得嗎?女人的清白很重要。」
「我知道,不過這是爹爹的吩咐,我只能照辦,幸好是遇到楊公子你,若是其他人,也許我會後悔一輩子。」
徐悅晴呢喃道,手不由自主的擱在鐵浪胸前。
「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我過日子了?」「是爹爹的吩咐。」
「那你不願意囉?」「也不是,我習慣順其自然,不會去想那麼多。」
「也許明天早上起來,我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
「去哪裡?」徐悅晴嚇了一跳,頓時覺得自己被人拋棄了。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平時也很忙。我不希望你是因為你爹的吩咐,而變成我的女人,這樣子對你很不公平,知道嗎?」說著,鐵浪已握住徐悅晴那軟滑玉手,這手好似從小放在牛奶裡泡著,永遠感覺不出指骨的痕跡。
「可我們已經這樣子了……」徐悅晴強調道。
「睡在一塊嗎?」「嗯……」「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單純。」
笑了笑,鐵浪繼續道:「這也不構成你必須嫁給我的理由吧?」「可以的。」
徐悅晴的聲音變得非常小,似乎是在祈求這婚姻。
鐵浪知道自己再多說幾句,也許徐悅晴便會獻身於自己,想到能騎在這等美人身上,那也是一種非凡享受,可又覺得這一切來得有點卑劣,既然徐階要自己娶他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那就娶吧,反正如此養眼,至於身體的結合,留到以後也不遲,反正鐵浪不相信徐悅晴會去偷男人,再說讓她保持著處女之身,偷男人也不方便嘛。
「那我就娶你吧。」
鐵浪嬉笑道。
「謝謝楊公子!」徐悅晴喜道,又覺得自己這表現實在有失矜持,臉紅撲撲的她呢喃道:「這床只有楊公子一個男人躺過。」
「很香。」
頓了頓,鐵浪繼續道:「你那個豬頭丫環呢?」「她不是什麼豬頭丫環,她也很漂亮,只是那天戴著面具罷了。」
徐悅睛撲哧笑出聲,「嚴世潘想娶我,我便戴著那面具嚇他,把他嚇死了;後來小曲被惡人擄走,你和少楓把她救回來,我爹爹便散佈消息,說我已經死了,所以我才能安安穩穩待在府裡。」
「原來如此,我誤會了。」
鐵浪感嘆道:「世間變化無常,真想不到我們會睡在一塊。」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楊公子了,我聽爹爹說你很勇猛,一人大敗韃靼五萬人,我真想看看那場面呀!」「其實不是我一個人,這倒誇張了,還有和我很要好的人一起幫助我。」
「不管如何,楊公子在晴兒心目中是一個大英雄,能服侍楊公子是晴兒一輩子的福分,只希望楊公子能待晴兒好點。」
鐵浪撫摸著徐悅晴那滑溜的肩膀,道:「那你是要做偏房還是正室?」「這都由楊公子決定,晴兒不敢胡說。」
徐悅晴覺得身子越來越熱,本能的貼緊鐵浪,乳房都壓在鐵浪腋窩下,呢喃道:「晴兒不在乎什麼名分,那些根本沒什麼意義。」
「嗯,我就喜歡這樣子的女人。」
笑了笑,鐵浪道:「這樣子會不會太熱?」「不會,剛剛好。」
「要不要把那件也脫了,反正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演戲要逼真一點,你應該把肚兜脫了扔到地上,這樣子你爹爹明早看到才知道你完成了任務。」
說完,鐵浪已經開始舔嘴唇。
「一定要嗎?」徐悅晴顯得很害羞。
「我隨口說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我覺得楊公子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晴兒應該要和楊公子有肌膚之親,這樣楊公子才會記得晴兒,要不明天離開了,楊公子就把晴兒忘記了。」
說著,徐悅晴已經解開肚兜的繩子,喘息道:「麻煩楊公子幫我脫下。」
「好,那我就做一回好人。」
鐵浪這隻大色狼口水差點流出來,很正經地幫徐悅晴脫下肚兜,順手扔到地上,將她摟得緊緊的,她的雙乳壓在鐵浪胸前,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感覺到有東西頂著私密地帶,徐悅晴喃喃道:「楊公子,下面有東西,頂著很不舒服。」
「這是男人的東西,你應該知道的。」
「不知那是何東西?」鐵浪笑出聲,道:「要不你自己摸摸。」
「可以嗎?」「當然。」
當徐悅晴的纖手落到鐵浪肉棒上時,鐵浪真想把徐悅晴壓在身下好好乾一番。
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徐悅晴,根本不了解男人的構造,所以她完全不懂性知識,就連洞房應該做什麼,她也一竅不通,在她心裡,她以為男女要做的就是睡在一塊,僅此而已。
撫摸著鐵浪的肉棒,徐悅晴問道:「這是拿來幹嘛的?」鐵浪多想回答說是拿來幹她的,可又要維持君子形象,便解釋道:「當男人和女人結合時,男人會將這根東西插進女人下面,就是你噓噓的地方,懂嗎?」「那裡?」徐悅晴叫出聲,忙鬆開手,道:「晴兒冒昧了,還以為是楊公子的秘密武器,不知道是身體的一部分。」
現代一直強調要普及性知識,身為一個穿越者,鐵浪覺得自己有義務這樣子做,所以便將性交、性器官、高潮這些徐悅晴以前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詞一一說給她聽,弄得她面紅耳赤。
【第七集】第三話:吃醋風波
「現在知道洞房要做什麼了吧?」「嗯,很可怕。」
徐悅晴呢喃道。
「其實嘗試過便不會覺得可怕。」
鐵浪撫摸著徐悅晴的青絲,聞著她那有著茉莉花香的肌膚,鐵浪的肉棒硬得有點發疼。
「頂著真的很不舒服。」
徐悅晴強調道。
「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只有碰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它才會這樣子硬邦邦的,如果軟軟的像泥鰍,那表示你一點也吸引不了我,那你願意嗎?」鐵浪調笑道。
「當然不願意了。」
徐悅晴順口道:「反正我只要求有一個疼我愛我的男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嗯,我可以給你的。」
鐵浪的手撫摸著徐悅晴這閨中美人的玉臂,慢慢移向她胸前,觸摸到她的乳房時,徐悅晴本能地哼出聲,並輕輕抓著鐵浪的手,卻沒有說話。
鐵浪手稍微用力,徐悅晴便鬆開了手,道:「現在便要做嗎?」「沒有,只是摸一摸而已。」
說著,鐵浪的手已按在徐悅晴左乳上,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非常滑,乳頭也很大,隨便一捏,徐悅晴的喘息聲加劇,嬌小的身軀也隨之輕輕扭動,螓首則完全埋在鐵浪胸前,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她幾乎迷失自己。
鐵浪鬆開手,更是將她抱緊,道:「知道我有幾個妻室嗎?」「男人三妻四妾非常正常,晴兒並不會吃醋。」
「嗯,你真是知書達理。」
鐵浪笑了笑,繼續道:「好好睡覺,明早還要應付你爹爹呢。」
「你也是,謝謝楊公子。」
沒一會兒,徐悅晴便睡著了,鐵浪則還在思考著如何對付徐階這隻老狐狸,徐階想以女兒做為拉攏自己的手段,可他不知道鐵浪這人雖好女色,卻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向男人低頭哈腰,所以徐階注定賠了女兒又折兵。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聽到敲門聲,沒過兩秒,門便被撞開,徐階像只剛下蛋的母雞般怒道:「好你個楊追侮,竟然敢對我女兒做出此等惡事!」鐵浪假裝很害怕,顫抖著聲音道:「抱歉,我酒喝多了,要殺要刪悉聽尊便!」「唉,都到了這分上,少俠你應未忘記老夫昨晚和你說過的話吧,既然米已成炊,老夫殺你也無濟於事,你挑選個日子和小女成婚,如此一來我也了卻一樁心事。」
徐階嘆息道。
「娶晴兒是一定的,可能不能別那麼急?」「不能!」徐階斷然拒絕道。
「那也要父母之命,追悔自小是個孤兒,徐平海露夫婦算是我的再生父母,等我回獨石城問他們兩位再做定奪,行嗎?」鐵浪哭喪著臉,心裡卻樂開了花,尤其想到徐階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女兒都出賣,鐵浪更想笑,可不能笑呀,要做一個專業演員嘛。
徐階使勁甩著長袖,無奈道:「那便如此,今日你進宮,回去時我讓少楓陪著你,若你不向他們提出,便由少楓上門提親!」鐵浪還沒有破了夏瑤的處,沒想到徐階要將她也送給自己,看來徐階賠掉的不只是一個女兒,還有一個愛將!
「好!」鐵浪笑道。
「穿好衣服。」
徐階冷哼了聲便退出去。
「我爹爹很少這麼兇的。」
只露出一個腦袋的徐悅晴喃喃道。
「這是作秀罷了,我習慣了。」
鐵浪已經穿衣下床,抓起肚兜,聞了聞,便扔給徐悅晴,道:「穿起 來吧,我先走了,等我回來娶你哦。」
「嗯。」
徐悅晴俏臉脹紅,不敢看鐵浪,聽到他出門聲,徐悅晴才放下被褥,看了眼自己那對白乳便戴起肚兜。
梳洗完畢,在丫環引導下鐵浪走進用膳處,除了徐階,還多了夏瑤,她正用很不友善的目光盯著鐵浪,一定是因為鐵浪「破」了徐悅晴的處。
早餐吃得有點壓抑,和徐階閒聊片刻,昨日那太監已前來接鐵浪。
在徐階和夏瑤目送下,鐵浪坐進紅色轎子,正被�往皇宮。
進了皇宮,下轎,太監將鐵浪交給太監大總管劉管材,在他的帶領下,鐵浪踏上了石階,兩側都是身穿金飛魚服,佩秀春刀的錦衣衛,各個面色嚴肅,一成不變,而且看待鐵浪的目光極其不友好,活像鐵浪強奸了他們的親娘。
「報……」劉管材已經走進太極殿,整個人跪在地上,恭敬道:「楊追悔已到。」
說完,他便退下。
太極殿上除了錦衣衛和高高在上的嘉靖皇帝外,還有幾十人,都是嘉靖身邊的重臣,那個徐階也不知道何時跑來了。
鐵浪雖然是個穿越者,可最起碼的宮廷禮儀還知道一點點,所以他走上前,躬身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大殿之上的嘉靖看上去應該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龍袍可比耀日,身後那兩名手持大羽扇的宮裝宮女真可謂嬌花月貌,那霸氣的皇座更是讓鐵浪浮想聯翩,很想知道那到底花了多少黃金。
總體來說,就那個骨瘦如柴的嘉靖最不和諧,如果將他一腳踢開,讓鐵浪穿上龍袍坐於殿上,絕對非常和諧。
嘉靖顯得有幾分慵懶,用那無神的目光打量著鐵浪,道:「楊追悔,你昨日立下大功,特封你為武德將軍,勳階驍騎尉,賜黃金一千兩,綢緞十匹。」
「謝主隆恩!」鐵浪忙跪在地上。
「平身。」
站起身的鐵浪有點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是一直低著頭,這種場面他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沈默是最好的選擇,若說錯話,輕則被剝奪勳階,重則被拉出去砍頭。
嘉靖打了個呵欠,道:「耳聞你有抵禦蒙古韃靼策略,說說看。」
鐵浪眼珠子快速轉著,並沒有開口,停頓好幾秒,才道:「微臣愚見,說錯還望陛下見諒。」
「無妨。」
鐵浪便將之前和海露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話音剛落,全場大臣開始嘩然,看來都反對鐵浪的意見。
這時,徐階站出來,躬身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們這些老古董的想法很單一,他說的不無道理,還望陛下斟酌。」
徐階剛說完,一直未開口的嚴嵩上前道:「達延汗之子達賴台吉不成氣候,被俺答驅趕,若我們大明與之聯合豈不是鬧笑話?女真三部落互相征戰多年,要讓他們聯合併助我大明一臂之力更是不可能!」鐵浪看著嚴嵩,一個五旬老者,眉毛鬍鬚花白,老臉長得那麼忠厚老實,卻是大明第一大奸臣。
「世道並無定論,不嘗試哪會知道成功與否?」鐵浪反問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名言哉!」嚴嵩冷笑道:「既然這是你提出,那懇請陛下準許他做為大使出使!」被嚴嵩將了一軍的鐵浪話卡在喉嚨,他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嚴嵩又是嘉靖身邊的大紅人,辯解絕對會惹怒嘉靖,甚至有性命危險,所以他便單膝跪地,作揖道:「請陛下允許微臣出使。」
「嗯?」嚴嵩倒是被鐵浪這一舉動嚇到了。
(與其被嚴嵩挖苦,還不如瀟灑一些,大不了到時候情勢不對就逃跑!
「準了,就讓陸炳陪同你上路吧,時日你自己定。」
頓了頓,嘉靖繼續道:「若無其他要事,今日早朝到此結束,我還要去看看神丹煉得如何。」
大臣一片沈默。
見此,嘉靖便起身走進內殿,大臣們也紛紛退出太極殿。
「小兄弟,口出狂言可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嚴嵩冷哼了聲便拂袖而去。
「嚴大人說得是。」
徐階故意喊得很大聲,爾後和鐵浪一起往外走,小聲道:「你和小女成婚一事可放到後面,等你回來再說。」
(操,不愧是老狐狸,看來他是擔心我會犧牲而讓晴兒守寡!
鐵浪裝得很鎮定,道:「只要徐大人覺得合適就好,那少楓兄弟還要和我前往獨石嗎?」「不必了,呵呵,對了,你要防著陸炳,他和嚴嵩一夥,虎狼之輩,一定要小心,絕對不能給他留下把柄,否則你很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頓了頓,徐階繼續道:「他曾冒火救出陛下,所以除了嚴嵩外,他最受陛下信任,更是他的親衛之一,既然會派他和你出行,這說明陛下重視你,或是想監視你。」
「謝謝提醒。」
鐵浪完全笑不出來,跳出一個狼窩沒想到又掉進第二個狼窩,伴君如伴虎。自秦朝到明朝,因侍奉君主而招致死罪,甚至滿門抄斬比比皆是,為免除這一大患,唯一的辦法便是讓自己變成君主。
正走著,鐵浪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熟悉至極的人,竟然是曾經被鐵浪迷奸的姚玲兒,鐵浪忙低下頭,與她擦肩而過後,回頭看了她幾眼,便問徐階她是誰。
「陛下寵妃跳玲兒,雖為妃子,地位卻比張皇后還重要,她可以說是整個后宮的主兒。」
鐵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冒充妓女的她,竟然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如果她把鐵浪迷姦一事告知嘉靖,鐵浪大概會被五馬分屍,不過鐵浪相信她絕對不敢,嘉靖如果知道她身子不干淨,她必將失寵。
單從這點來說,鐵浪還慶幸自己曾經奸了皇上的女人,看著她那身鳳冠霞被,鐵浪倒想衝過去再姦她一次,最好還當著嘉靖的面!
想起那畫面,鐵浪露出淫蕩至極的笑容。
回到徐階府宅不到一個時辰,宦官已將官服、黃金及綢緞都送來,連陸炳也跟來,和鐵浪商量出行的日子。陸炳並沒有鐵浪想像中的猥瑣,長得一臉英氣,舉止得體,談吐優雅。
礙於還要去見師父,鐵浪便和他 商定半個月後出行。
和徐階聊了一陣,確定明早啟程回獨石城,鐵浪便去見夏瑤。
走進她的房間,夏瑤正在擦劍,一看到鐵浪,她便冷眼相向,與若仙島那段日子的溫柔形成鮮明對比。劍身閃著寒光,又見夏瑤老是盯著自己的胯間,鐵浪本能地摀住命根子,嬉笑道:「幹嘛板著臉?」「你真是禽獸不如,竟然連悅晴那麼好的姑娘也下手。」
「沒有。」
「你還狡辯,早上鬧得那麼大聲,你以為我是聾子嗎?楊追悔,我告訴你,那時我站在外面,若不是有人阻止,我絕對沖進去一劍把你殺了。」
看著夏瑤那怒氣沖天的模樣,鐵浪知道多做解釋也沒有意義,便道:「你和我去見悅晴,聽一聽她的說法。」
「你傷害了悅晴,現在還要我去傷害她嗎?」夏瑤冷冷道。
「是想讓你知道具相,昨晚我沒有動她,天地可鑑!」「呵呵,算了吧,你這種色胚怎麼可能放著悅晴這麼端莊的大小姐而不下手?也許是我想得太多,郎才女貌的,既然你動了她便應該對她負責,我也會祝福你們的。」
聽著夏瑤那有點顫抖的聲音,看著她那雙有點兒紅的眼睛,鐵浪走到她身邊,拿過她的劍,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抱得非常的用力。
「放聞我。」
夏瑤無力地捶著他的肩膀,忍不住哭了出來。
「其實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脆弱的女人,也知道你不喜歡我花心,不過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會好好愛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包括你在內。」
鐵浪深情道。
女人都是容易感動的動物,這個女扮男裝的夏瑤也一樣,所以一聽到鐵浪的深情表白,夏瑤便緊緊摟住鐵浪,嗚咽道:「那次你替我解了終不歡,我已經認定你是我夏瑤的男人,可我的嫉妒心真的很重,看到你身邊有著那麼多的女人,我的心理不平衡,我真怕會因此而瘋掉。」
「我理解,這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我不會勉強你像施樂那樣無所謂,也不會勉強你像夢嵐那樣無微不至地體貼著我,反正只要你這輩子能安安穩穩的度過,我就別無所求。」
勾起夏瑤的下巴,鐵浪笑道:「以後都不戴假面具了嗎?我還想叫你翹嘴巴呢。」
夏瑤雙眼泛淚,哽咽道:「其實我現在更想做一個女人,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
聽到這話,鐵浪真的很想剝光夏瑤的衣服,將她的處女膜桶破,但這是別人的地盤,他不敢胡來,所以只是吻住夏瑤的嘴唇,溫柔地吮吸著她的唇瓣。
「唔……唔……」聽著夏瑤那輕微的呻吟聲,鐵浪慾火完全被點燃,手開始在夏瑤身上不規矩的遊走著,還摀住她的小乳房,輕輕揉搓著。
「不能!」夏瑤忙推開鐵浪,喘息道:「被人看到不好。」
「知道。」
坐在床邊摟著夏瑤,鐵浪認真道:「剛剛是你說想變成女人,所以我就想幫助你咯。」
「誰說的,」
夏瑤瞪了鐵浪一眼。
「難道是我耳朵出毛病了嗎?」鐵浪鄙夷道。
夏瑤槌了鐵浪兩下,微語道:「當初在若仙島,你就該做,現在可不行。」
「可你那時候又沒有這樣說。」
鐵浪據理力爭道。
「難道你要我一個女孩子說出那種話嗎?」夏瑤生氣道。
「好吧,當我愚鈍,反正有的是機會,小瑤,說真的,昨晚我只是和晴兒同床而眠,並沒有非禮她,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她。」
「不用了,其實有沒有都沒關係,只是我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和她相處。」
靠在鐵浪胸前,夏瑤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溫暖。
自從上次若仙島解毒之後,鐵浪和夏瑤關係本質上發生變化,夏瑤完全愛上鐵浪這個不羈浪子,卻又不擅長表達,所以習慣讓鐵浪主動,不過那時候鐵浪一心練功,都沒有時間調戲或者臨幸夏瑤。
溫存了片刻,鐵浪便將自己要出使的消息告知夏瑤,知道鐵浪要去那麼危險的東北方,夏瑤執意也要一起去,可鐵浪完全不同意,最終夏瑤只能作罷。
既然那裡危險,鐵浪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去冒險呢?
午飯時只有徐階、夏瑤和鐵浪,徐悅晴依舊沒出現,原因很簡單,徐階怕嚴嵩發現女兒還沒有死會滋事,所以幾乎將徐悅晴幽禁於後院,就連鐵浪調戲徐悅晴一事也只有幾個密黨知道。
吃到一半,徐階要求鐵浪晚上和他女兒一塊睡,鐵浪差點把飯噴出來,恢復冷傲的夏瑤則用吃人般的目光盯著鐵浪,弄得他和徐悅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最終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吃完飯,鐵浪又去哄夏瑤,費盡一番唇舌,夏瑤才饒了鐵浪,最後又像小鳥依人般靠在鐵浪身上。
女人的兩面性被夏瑤發揮得淋漓盡致呀!
入夜,鐵浪來到徐悅晴房裡,看著躲在被窩裡的嬌小身軀,那裸露在外的肩膀讓鐵浪開始幻想著,她身體每處肌膚到底有多麼完美,老謀深算的徐階能有如此落落大方的女兒真該去拜佛了。
「我來了。」
鐵浪喚了聲,活像一隻即將把小白兔吃掉的大灰狼。
「我還沒睡。」
徐悅晴應道。
脫掉長袍鑽進被窩,鐵浪問道:「你娘呢?」「記不得了,好像是戰爭時走失,後來就沒看見過。」
徐悅晴呢喃道,動都沒動,全身神經緊繃著,似乎期待著什麼,卻又非常害怕。
「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傷心往事。」
鐵浪笑了笑便抱緊徐悅晴,道:「我明天要回去,過一段時間要去東北那邊,還不知道何時回來。」
「那成婚呢?」徐悅晴似乎只關心這個,也許在她看來只有成婚,她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等我回來再說吧。」
「那去那邊幹什麼?那邊好玩嗎?」鐵浪知道徐悅晴從來沒有出過門,所以她當然不知道那邊是女真部落的領地,為了免除她的擔憂,鐵浪安撫道:「只是去那邊買點藥材,也沒什麼好玩的,可能還會比這邊冷。」
「嗯,反正會回來就好。」
「抱著你睡覺感覺真的很舒服,你的身體非常滑非常的熱。」
鐵浪吻了一下徐悅晴的肩膀。
「你也是……」性慾被徐悅晴勾起的鐵浪真的有點想把她上了,手在她脊背撫摸著,解開肚兜的細繩,拉了拉,肚兜便被他扯下來,隨後鐵浪左右手各摀住一顆乳房輕輕揉捏著,問道:「這樣子舒服嗎?」回答鐵浪的只有徐悅晴那微弱的呻吟聲。
握著兩團軟肉,鐵浪輕易尋到位於乳峰的兩顆已硬豆粒,用力捏下去。
「哦!」徐悅晴忍不住哼出了聲。
「舒服嗎?」鐵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要不要我給你更多舒服?」徐悅晴又沈默了,似乎知道鐵浪的話中含義,昨晚鐵浪跟她說的話,她都記在心裡,沒有實踐經驗,但步驟都記住了。
「我看看你這裡濕了沒有。」
說完,鐵浪的手已隔著褻褲溫柔地撫摸著徐悅晴的陰部,她的褻褲質地柔軟,所以能輕易感覺到陰唇的軟滑,隨著鐵浪手指滑動加劇,徐悅晴呻吟聲也大了不少,舒服又難受的她捂著嘴巴,像塊橡皮般任由鐵浪擺佈。
已經忍不住的鐵浪決定現在破了徐悅晴的處,要不整個晚上都會睡不著。
正準備行動,門突然被敲響,沒等兩人反應過來,門已經被推開。
「我受徐大人所託特來保護兩位。」
聲音有點冷,除了夏瑤還有誰?
鐵浪忙翻過身,笑道:「你還沒睡覺呀?」「我是護衛,有任務在身,二位安穩的睡吧。」
夏瑤坐在桌前,故意重重將劍擱在桌上,發出的聲響嚇到兩人。
女人是老虎,夏瑤的行為完全驗證了這句話。
「你真的不睡覺嗎?」鐵浪問道。
「任務在身。」
鐵浪覺得有點無趣,只得勉強入睡。
半夜醒來,見夏瑤趴在桌上睡著,於心不忍的鐵浪下床將袍子披在她身上,看著這個把自己看得太重,又不喜歡和別人分享的夏瑤,鐵浪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她,也許隨著時間的流逝會發生一些改變吧。
俯身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正欲上床的鐵浪卻被夏瑤抓住了胳膊。
「還沒睡?」鐵浪嚇到了。
「我是不是很孩子氣?」夏瑤的聲音有些顫抖,「明明知道你們該那樣子做,可當我腦海裡想像著那畫面時,我總想將它粉碎。」
鐵浪撫摸著夏瑤的髮絲,有點無奈的笑著,道:「或許短時間內改變不了吧。」
「可我想改變,我也希望像施樂、小月她們那樣放得開,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你。」
「反正別想太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夏瑤沈默片刻,最終還是點頭了。
陪夏瑤回房間,鐵浪並沒有離去,而是和她一塊躺在了床上,當鐵浪放在床簾那一刻,夏瑤緊緊摟住了鐵浪,不斷嗚咽著,活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
「沒事,我不會走,今晚我陪著你,乖。」
「我不想這樣子的,可我改變 不了。」
夏瑤眼淚已經流出來。
鐵浪吐著氣,緊緊摟著她,道:「其實等以後你和她們一起服侍我,你就會慢慢適應了,聽我的話,現在好好的待在尚書府,等我回來。」
「會的。」
夏瑤吻了一下鐵浪的嘴角,道:「我很喜歡這種抱在一起的感覺,這樣能讓我忘記所有事。」
「那會不會把我也忘記了?」「怎麼可能。」
夏瑤嬌嗔道。
「我還記得第一次你拿劍指著我,說我是淫魔的場景。」
「你現在也是。」
夏瑤哼道,粉拳砸在鐵浪胸前。
「你這是毒拳,我會不會中毒而死?」「我還捨不得讓你死呢。」
頓了頓,夏瑤問道:「以前你說喝那個會讓這裡變大,是真的嗎?」「不假。」
「喔。」
「你可以嘗試一次,不過可能味道有點怪,施樂是挺喜歡喝的。」
鐵浪嬉笑道:「免費提供給你。」
「其實很早之前想嘗試,可又覺得噁心,完蛋了,我好像被你帶壞了。」
夏瑤又開始槌鐵浪的胸膛。
「那嘗試一次吧,反正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而且這是必備的喔,以後如果她們在吸,你不會,豈不是被她們笑話了?」「還是算了,感覺好噁心。」
夏瑤吐氣道。
「哪裡噁心,哪裡噁心了?」嬉笑著,鐵浪不斷撓著她的腋窩,弄得夏瑤狂笑不已,「吸不吸,不吸我就一直撓,弄死你為止。」
「好啦,好啦,我吸就是了。」
夏瑤嚷道。
「這才像話,我主動一點。」
鐵浪突然壓在夏瑤身上,挪動腳步,已經順手將肉棒掏出來,正在夏瑤眼前搖晃著。
「好醜!」夏瑤忙捂著臉。
鐵浪牽著夏瑤的手按在肉棒上,道:「醜是醜,不過很多女人都喜歡,而且很熱,你摸摸看。」
夏瑤顫巍巍的撫摸著這根確實非常熱的肉棒,喃喃道:「很熱還很硬,而且……好大……」「然後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會插得進去?」鐵浪淫笑道。
「我可沒這樣子說,都是你自己一廂情願。」
夏瑤已經移開另一隻捂著臉的手,開始用雙手撫慰著肉棒,白了鐵浪一眼,道:「能不能把蠟燭滅了,你那樣看我,我不敢做。」
「不要,我就要這樣子看著你。」
鐵浪身子略微下傾,道:「伸出舌頭來舔它的前面。」
夏瑤皺著細眉,矜持片刻,才緩慢伸出香舌,一邊用埋怨的眼神看著鐵浪,一邊用舌尖舔著龜頭,剛剛開始覺得味道有點怪,多舔幾次便習慣了。
看著胯下的夏瑤,鐵浪有種說不出的得意,能讓巾幗英雄替自己口交也算是大功一件,更何況她是一個性格剛烈的女子,讓她放下尊嚴替自己口交更是難上加難,鐵浪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現在卻實現了。
她把身心都交給了鐵浪,鐵浪也知道自己應該好好的待她。
舔了一會兒龜頭,夏瑤嘟噥道:「一點都不好玩。」
「現在用嘴巴把它含住,然後用力的吸。」
「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玩。」
哼了聲,夏瑤還是照做,依舊是用埋怨的目光望著鐵浪,然後張嘴含住龜頭,緩慢吸著,發出「啾啾」的聲音。
「這樣子真的很舒服。」
鐵浪哼道。
「反正你自己享受就是了!」夏瑤輕輕啃了下鐵浪的龜頭,然後繼續吞吐著。
「要不要我也讓你舒服?」夏瑤急忙吐出肉棒,道:「我還不想那樣子,以後再說,好嗎?」「不是,我也替你吸。」
說著,鐵浪乾脆將被子扔到角落,在夏瑤還沒做出任何抗議時他已經反過了身,將夏瑤的褻褲褪掉,撫摸著那早被淫水弄濕的私密地帶,道:「你替我吸,我也替你吸,這樣就公平了。」
「很髒的……」「我的也一樣。」
笑了笑,鐵浪已經俯身聞著夏瑤的陰部,除了體香外便是那誘人犯罪的淫香,鐵浪非常滿足的深呼吸,隨後便張嘴吻住夏瑤的陰部,用力吮吸著。
「唔……請別那樣……好難受……」夏瑤全身顫抖著,不斷咽著口水,知道自己無法阻止鐵浪,她便含住鐵浪的肉棒,一邊哼著一邊吮吸著,表情時而痛苦,時而舒服,下半身更是扭動得厲害,還用力夾住鐵浪的腦袋。
吃著夏瑤的淫水,鐵浪用手撥開陰唇,縮成柱狀的舌頭插進夏瑤蜜穴內抽插著。
「唔……別插進去……現在不行……唔……」鐵浪笑了笑,道:「我是用舌頭,沒有用那個,那個不是在你嘴裡嗎?」「知道… …但那感覺很怪……我會吃不消的……」「那我繼續舔外面吧。」
說著,鐵浪用力壓開陰蒂附近的軟肉,用牙齒輕輕啃著夏瑤的充血陰蒂。
「啊!」夏瑤像被閃電擊中,弓起身子,僵硬了數秒才落到床上,喘息道:「不能舔那裡……很麻……受不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笑了笑,鐵浪又舔又啃,弄得夏瑤浪叫不已,整張床都在搖晃著。
用力吮吸著鐵浪的肉棒,夏瑤發出的呻吟聲頻率更大更響,當她實在受不了時,她就吐出肉棒,不斷呻吟著,思維都快被鐵浪搞混的她,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咬了這根硬東西。
「不能……不能再舔了……」夏瑤抱著枕頭,時而舔著紅潤嘴角,時而咬著嘴唇,時而像青蛇般扭動著肉軀,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鐵浪那條太過於靈活的舌頭。
「尿……尿出來了……啊!」隨著夏瑤那歇斯底里的喊聲,一股陰精自蜜穴噴出,灑得鐵浪滿臉都是。
舔著嘴角的陰精,鐵浪用舌頭幫夏瑤清理乾淨後躺在她旁邊,問道:「這樣子是不是很舒服?」還在享受著高潮餘溫的夏瑤根本沒力氣回答鐵浪,只是緊緊挨著他,沈默了好久才答道:「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舒服。」
「那就好。」
「可你還沒有舒服,我幫你吸吧。」
已經放開的夏瑤手正套弄著鐵浪的肉棒,那股似乎會將她點燃的熱度讓她呼吸急促許多,沒等鐵浪開口,夏瑤已經趴在鐵浪雙腿間,套弄數下肉棒便將它含住,賣力吮吸著。
感覺到夏瑤舌頭不斷在龜頭舔舐著,鐵浪覺得非常的舒服,而且夏瑤每次都含得很深,龜頭都頂到了她的喉頭,讓他差點呻吟出聲。
在夏瑤的賣力工作下,鐵浪終於把不住精關,用力一挺,精液 便射出來。
「唔……」夏瑤表情有點痛苦,覺得精液的味道並不是很好,有點腥,可還是咕嚕將牠吃進去,然後吸吮著肉棒,直到肉棒軟下,夏瑤才將它吐出來。
下床用茶水漱口後,夏瑤才鑽進被窩,摟緊鐵浪,呢喃道:「你是我的男人。」
「以後嫁給我,是不是還要女扮男裝呢?」「不要。」
夏瑤撅起小嘴巴,道。「那別人會說你娶了個男人進門,會懷疑你和我是不是有毛病,所以等到結婚那天,我要裝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你打算何時結婚?」「嚴嵩父子倒台之後吧,不報家仇,我誓不成婚。」
「好吧,我支持你,不過你要防著徐階,他這人非常狡猾,就連我和晴兒睡在一起這事也是他策劃的,昨晚喝的太多,我一點防備都沒有。」
「可徐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信任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你便懂了,反正保護他的同時也要記得保護自己,以後你還要替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知道嗎?」「反正我會保護自己,你不用擔心。」
夏瑤撫摸著鐵浪的臉頰,問道:「我幹嘛要喜歡你?你是個無賴,是個色魔,是個王八蛋,喜歡你有意義嗎?」「反正你這輩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到洞房那天我一定要插得你哇哇亂叫!」「噁心的男人,你敢那樣,我絕對一拳讓你那根醜東西折成兩半。」
夏瑤嗔道。
「……」打情罵俏足有半個時辰,兩人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離開夏瑤房間,走到徐悅晴房前,徐階正迎面而來,寒暄片刻,鐵浪便和他 去吃早餐,然後由一隊護衛護送,趕往獨石。
這次帶著黃金和綢緞還有那件很醜的官服,行程自然慢了不少,所以天黑還沒到達獨石城,酉時剛過,他們才看到獨石城。
天色太黑,他們差點被當作韃靼,幸好鐵浪的嗓門夠大,否則自己絕對被守城軍當成箭靶子。
在大家的擁護下,鐵浪走進將軍府,迎接鐵浪的是葉夢嵐、小月、施樂、紗耶及優樹,表現得最為激動的當屬優樹,在鐵浪腳還沒站穩之際,她已經飛奔而來,撞進鐵 浪懷裡,差點將他撲倒在地。
寒暄片刻,渾身疲累的鐵浪命人安頓護送自己的護衛們,便回房,五女也走了進來。
「哥哥,想死你了!」優樹靦腆道。
「我也一樣。」
鐵浪脫掉靴子,活動著腳趾頭,道:「顛簸了一天,我身子都快散了。」
「楊公子,妾身去替你倒水洗腳。」
說著,葉夢嵐已經走出去。
「妾……妾身?」紗耶又被雷到。
「有意見嗎?」鐵浪白了紗耶一眼。
「沒……」紗耶鄙夷地盯著鐵浪,看了看公主,道:「我懷疑你的兒子已經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出生,而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還沒到處處留種的地步。」
躺在床上,鐵浪疲憊異常,看著她們三個,問道:「你們是不是都很想我?」「我在保護公主。」
紗耶哼道。
「也許我想的是你身上的某個器官。」
施樂掩嘴笑著。
小月和優樹則都點頭,不擅長表達的小月習慣沈默的看著大家,那身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和施樂完全不同,一個淫蕩,一個清純,同時臨幸她們真是一大樂事。
寒暄一會兒,紗耶便帶優樹回房間休息,小月和施樂也離聞了,只有葉夢嵐還留在房間伺候著鐵浪。
「水有點燙,小心。」
「知道了。夢嵐,在這裡住還習慣嗎?」「我都不出門,因為我怕碰到他們兩個,他們太不爭氣了。」
坐在鐵浪身邊的葉夢嵐嘆息道。
「也許某天他們可以叫我爹。」
鐵浪淫笑道。
「不,妾身不可能和他們相認,所以還望相公你別想著這種事,好嗎?我寧願他們以為我已經不在人世。」
「嗯,晚上陪我睡吧?」鐵浪親了一下葉夢嵐。
「妾身也想服侍相公,不過不能,被看到不好,等回到靜月湖,相公想怎麼樣都成,相公,我們要何時回去見師父?」「明天吧,還有件事。」
鐵浪將自己要出使東北的消息告知葉夢嵐,葉夢嵐雖不想鐵浪去那未開化之地,可又無法阻止他,更何況這是嘉靖皇帝的旨意,葉夢嵐想陪鐵浪前往,鐵浪以有錦衣衛同行為由拒絕了葉夢嵐,其實是不希望她陪著自己去冒險。
等到葉夢嵐去倒洗腳水之際,一直未露面的海露走了進來,一身白衣,好似下凡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