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悠閑生活》(1-13集全本)作者:黑月 (3/9)
第二部·成軍篇
第五集 第一章
天球星。上麵眾多有古老曆史的民族皆曾各自認為,自己所居住的世界是一個球體或是一個平麵。像瑪雅、神州和古埃及等就認為是前者,而伊羅巴諸國等較落後的國家,則是後者。
這個前者的常識,在後者的艦隊成功環球航行之後,成為了震驚伊羅巴諸國的重大發現。二百多年前的這一發現,至此改變了這個世界。
整個天球上有多片大陸,分別構成了砂漏之洲和三叉洲。三叉洲乃是由伊羅巴大陸、東洋大陸和荒野大陸所組成。三個大陸之間,由巨大的砂漠和號稱可與天比高的巨大山脈連接。
在以往的近千年之中,位於東洋大陸的神州國。一直在文化、科技和社會上領先其他國家。各種世界第一均被加諸於其上。
不止鄰近諸國仿傚其文字,直接引入其言、文的竟不在少數。而絡繹於途上,越過茫茫砂漠、接天般高山和汪洋大海前來采購其茶葉、瓷器、兵器、陶器、絲綢等的更是千年不斷。而其兵法、思想學說和種種科學均領先別國一代以至數代。
但是這個堪稱天球上最先進文明的國家。近年不止有被伊羅巴諸國超越其上的態勢。其光澤更因日月皇朝的成立以進一步黯淡化。
在各種世界第一之中,神州國最得世界上諸皇帝稱羨的就是暴君第一多、執政第一長的記錄。因為國家巨大,其兵力也巨大,常備兵力超過百萬之眾的,在天球上也僅此一國了。結果是皇朝因戰亂興替而覆亡的時間,也動輒變成達二、三百年,造成皇帝獨裁製度嚴密化得空前絕後。因為要推翻一個皇朝的難度,不下於要用武力征服和建立一個帝國。
相比起那些隨時可以在一場戰役和一場較大民變中覆亡的小皇國。他們的皇帝在治國時莫不小心翼翼。絕不可能像神州國那樣,一代創業,二代守成,之後代代坐享其成。總之暴君連綿不絕,就是神州國的特點。
而在神一樣的絕對皇權之下,其人民堪稱是馴如羔羊,可說是身心俱奴。因為反抗暴政的結果,通常都隻有慘死這個下場。
癸那小小的艦隊,現在正航向的正是這個神州國。這�也是青霧、青靄的故國。
這天海風不強,上午略有烏雲小雨。穿透黑雲射下來的陽光,份外明豔照人。到了中午,雨後放晴,色澤豔麗的彩虹橫過天際。
「呼!又是一個適宜做愛的美麗日子。今天也要好好努力才行!大家說是不是。」
癸傲然立於船頭的船首像上,身心舒爽的大喊道。有一點讓他不滿的,乃是這個船首像是木做的。他早就想將之換成真人的美女船首像很久了,遺憾的是始終找不到適合的對象。
「你有那天沒有做愛的呀!」
疲態畢現的青靄道。
三天之前,在癸奪去青霧的第一次時,青靄可也被處罰得一天下不了床。更慘的是,之後更有成山的工作等著她這軍師去做。
那天,正是一個朗月高掛海上的日子,也是癸期待已久,要和青霧發生第一次的日子。
在黃昏時份,癸就顯得焦躁難安了。好不容易,那個培養氣氛的月亮才姍姍來遲。
「等很久了吧!小色女。」
癸一把抱著在甲板上的青霧。
「小小吧!」
青霧麵上紅如朝陽,可是嬌羞之中,卻有著興奮與期待的神色。
「應該說我非常非常期待癸大人操我。」
「過份!說得人好像淫婦似的。打死你。」
青霧擂起粉拳就往癸身上招呼,反正自己不懂功夫,所以一點也沒客氣。
「嗬嗬!女人在床上蕩和淫,可是一件好事呀。」
「你自己呢!你說,有多少次是和別人在光天化日和床上以外的地方做的。照四邪五誤等經書所言,你才真的是大淫棍。」
「那就讓你試試這支縱橫天下的淫棍的厲害。」
癸二話不說就抱起青霧往船下躍落去。
「轟。」
驚人的水柱噴起之後,兩人的身體已為涼快的海水所包圍。
癸在海中吹著口哨,呼喚那條專替他吸引女孩子的朋友。
在水中相擁著的二人,突然被一股大力從下向上拋起。殺人鯨在把他們拋起之後,再次接著了他們。
「好刺激呀!叫黑白遊快一點好嗎﹖」大感興奮的青霧在鯨背上大叫。一臉笑意的她,非常動人。
癸將內力注入黑白體內,再在鯨背上按壓給他暗示。領命之後的殺人鯨,如飛也似的在海上前航,更不時一躍而起,帶起漫天水花之後又重落海上。
這樣子月下與愛侶在鯨背上航行,不止讓青霧童心大發,也更加激發起她內心對癸的愛意。帥氣強大的愛人,這己經夠吸引了,再加上各種新奇不絕的玩意兒。實在讓這終年被困在龍家的千金小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與快樂。
急遊之後,黑白也放緩下來,徐徐在海麵上巡戈著。
「開心嗎﹖」「唔!」
青霧大力的答應了一聲。
「那接下來要做男與女之間,更加開心的事了。」
「好呀!」
麵上微紅的少女,爽朗的答應了一聲。
與不同的美人在一起,就有不同的享受。肉體固然是人人不同,各擅勝長。但是在心靈上,也同樣是有著絕然相異的感受的。
像女霸主政宗和浪蕩女柳生十兵衛,是激起了癸的男勝雄鋒去一鬥,以圖去征服這些女傑。
愛水、沙也加等。則是讓癸盡情發揮他男人的暴力和淫虐主義,真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凡是想得出的姿勢和花式都可以用。
薰則是自然的介於少婦和少女之間的韻味,是男與女的相互取悅。青靄和梨花都是同樣需要他去憐惜疼愛的少女。
雖然是相同的身體,可是青霧和青靄可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青靄比較保守,還有著愛逞強,不服輸的個性。同樣是戀幼,梨花則讓癸倍加憐惜,不止因為她的身世,更因為那次她舍命相救自己。看著她背上的傷,癸就迫使自己要做到絕對溫柔不可。
青霧的特色則是純真!而且應該也可以試些大膽的花式,可以毫無壓力的做愛,不用擔心壓不下女方。又不像對女奴們時隻會肉欲橫流。
癸飛快的動手替青霧解除她那一身神州國式衣衫的束縛,而這小妮子竟也紅著臉一同幫他手。
「很心急嗎﹖」「好緊張呢!心髒好像要跳出來一樣呢!」
癸將脫下的衣服隨手就扔進海中。
「啊!這樣子不就要裸著身子返回船上了嗎﹖」青霧微感不好意思的叫喚。
「對呀。我就是喜歡看女人們羞恥丟臉的樣子。」
「癸哥哥真是一個淫賤的大壞蛋。」
「可是,你就是愛這個大壞蛋呀。」
沒幾下功夫,癸就讓青霧以剛出生時的姿態站立在鯨背之上。看著柔和的月色灑遍她身上每一寸迷人的肌膚。雪白迷人的少女柔肌,這樣子細看,就更加耀目醉人。纖細嬌小的身軀,已略為接近成熟狀態的雙峰,圓渾可愛的小屁股蛋兒,還有內中神秘迷人,下身雙腿盡頭處的肉縫。
臉上羞中帶喜的青霧,就這樣自然的站著。既不扭扭捏捏遮遮掩掩,也沒有放蕩的挑逗自己,僅隻是坦然大方的讓癸去細意欣賞。
癸連衣服也懶得脫了,反正鯨背也上沒地方放,就這樣行功運氣震碎身上的衣衫。
「呀!」
青霧眼中既迷惘又興奮的看著癸強壯結實的胴體,成熟而雄渾有力量,滿是陽剛美的身軀,極為吸引人。
「好痛嗎﹖」用既憂傷又掛心的語氣問道,青霧同時幽幽的掃在癸身上在激戰中留下來的疤痕。
「痛!從內心深處痛出來。」
青霧無意間又挑起了癸內心的傷痕。那才是真正痛的地方。以往當他還在用卡爾這個名字時,戰無不勝幾乎就是他的代名詞。這倒不是因為他最強,而是把老頭子給交他的兵力發揮到極限後。根本沒有人可以傷到他。
曾經這雄偉的身體,有著白如女人一樣的膚色,滿是風流俊秀的美感。除了受訓時的艱苦之外,癸經曆最慘烈的戰鬥,就是失去華香的那一次。向來利用手上兵力,把敵人壓得死死的他,卻必需單人獨劍的和自己那多不勝數的部下為敵。唯一站在他這一方的就隻有這柄魔刀和黑白這條殺人鯨。現在他身上的傷就絕對多數是那時留下來的。
而為了醫治內心被挑起的舊傷口,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任自由,盡情的去愛眼前的少女。
「所以你要替我醫好它。」
癸大膽的一下就按在青霧那嫩滑的少女乳房之上。手上觸感滑不溜手,而且在海水中遊過之後,肌膚還涼涼的讓人十分之享受。
再下來癸一把將青霧摟在懷中,除了前胸之外更分襲她的屁股。
「呀……啊啊……」
「這種感覺好好呢!」
青霧愉快的叫喚著。
「那就盡情的去享受。」
癸一口咬著青霧的耳珠,然後又對耳朵吹氣和舔弄耳輪。雖然未曾真過消銷魂,可是青霧跟著癸也大半年了。耳濡目染之下,她可不是乖乖等人開發的床上木美人。雙手反覆的在癸結實的前胸與強壯的背肌上來回撫摸。
火熱的愛撫一直持續著,癸是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青霧雖然十分幼稚生澀,可是卻有著異樣的熱情。
點燃起青霧體內的官能之火後,癸展開進一步的行動。將站起的青霧放回到鯨背之上。然後一下就分開她的大腿。
「呀!要來了嗎﹖」麵上紅霞久久不散的青霧,表情滿是期待與心驚,還有一點為難與靦腆。眼中好奇的直視著癸的下體。
那一度被青靄封龍印拘禁的小龍兒,現在昂首吐舌,堅挺傲立。已然準備好隨時向這個相同的身體討帳。
「還未呢!倒是你想看我的嗎﹖」癸注意到青霧眼中好奇的神色。也欣賞著她那還十分青嫩動人的身體,雙腳雖然大開,但是兩片美妙的花唇仍然緊閉在一起。隻是在微微反射著月光,顯示出那�有著透明的愛液滲出。
「可……可以嗎﹖」青霧躍躍欲試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初夜的女孩子。充份顯出她對性的好奇和少女的純真自然。沒有那種故作的虛假矜持。
「摸摸看﹖」癸誘惑的問她。對著性知識已充實得多的青霧,癸滿有著玩弄幼女的快感。就像在一張白紙上,肆意龍飛鳳舞的下筆。腦中單是想像著日後將各種大膽淫亂的知識教給青霧,就叫癸大呼爽快。
激情熱心的眼光,興奮微怕的顫抖雙手。一把的握著了癸那熱呼呼的肉棒。
「好熱,又好硬呢!顏色很好看呀。」
青霧感動的用力握著癸的小弟,稱讚著還是粉紅色的龜頭。
「嗬……別太用力呀!要知道,這是男人的命根子呢。」
「是。」
青霧熱心高興的回答。
「接下來試試上上下下的揉搓它。」
「是。」
癸與青霧做愛還真是一波數折,想想至今還沒成功過。能待在他身邊,而有保持著不被上的人,她都算是最耐的了。
愈是壓抑就愈是興奮。少女柔嫩涼快的十隻手指,就圈著癸赤熱的分身,一上一下活動著。最讓癸期待的就是這次不止不用擔心青靄出來搗亂,在和青霧雲雨過後,還是叫人愉快的打青靄屁股大會。真是把最初遭受到的鳥氣,十倍的出回來了。
「唔。」
「試試用口好嗎﹖」感到十分享受的癸試探著說。
「可是……可是這個是……我有點怕髒呀!」
青霧略顯不願,到底小弟的外表可不能說是優美。隻是因為他能對女人身體所能起的作用,所以才會吸引人。
「那才要洗幹淨它。靈欲一致的情人都會為對方這樣做的。青靄、梨花、薰都還沒替我做過呢。在快二年的時間�,沒有一個我愛的女人替我做過,青霧可是第一個呢!」
女奴們不算、不知算是女人還是女奴的沙也加不算、魔刀火倉不是人類就更加不算。真正愛癸,而癸也愛她的女人,自華香之後,至今為止還沒有人做過。他在那之後所享受過的口交,全都是欲望的發泄而已。
「我做。」
第五集 第二章
青霧聽到這話心中一熱,二話不說的就把分身小弟含進了口中。上麵的濃烈雄性氣息,她連在乎的時間都沒有。
「幹得好。小心別用牙齒,要用舌頭,還可利用嘴唇一進一出的。」
癸內心除了興奮之外,也感觸良多。當年為了使華香由厭惡到接受,他不知費盡了多少唇舌。現在的情形雖然不盡相同,可是自己作為一個性技傳授者的身份是沒變的。
「唔唔呀呀……」
青霧用火熱的視線看著癸,小嘴兒吞吞吐吐之中還想分神說話。而這種欲語難言的呻吟聲就更是叫人興奮。
還未懂得何處是肉棒的敏感所在,吻那�可以讓癸有反應。青霧隻是非常生澀的用舌頭和嘴唇去逗弄癸的肉棒。
這樣子也會有快感。不過精神上是遠超過肉體上的了。
「那麼我也替青霧你吃。」
癸說完就改變體位。由於波斯數目字近年的傳入,現在被叫做打橫的69式。或以邪馬台帝國傳統的形式叫二巴的姿勢。男女雙方橫躺著,頭部互相向著對方的下體,雙腿張開夾著對方的頭部。
青霧的那�已散布著甘美的津液。月光下透明的愛液反射著光線,在白壁無瑕的少女玉丘之上,更加顯得亮麗動人。
甘美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癸對此自然不會加以客氣。先伸出舌頭,在花丘上掃了一回,把酸酸甜甜的女性之蜜全舔個幹幹淨淨,再在口中細細品嚐。
「唔呀呀……」
上方傳來青霧因快感而發出的咿咿呀呀聲,同時肉縫中泌出更多的愛液。
「唔!青霧好香呢!味道也很好呀。」
癸的鼻尖直抵在花唇之上,深呼吸著少女的幽香。同時品評著剛才喝到的優質愛液。
「啊啊啊……」
受不了的青霧一連串的呻吟,癸真是又色又大膽。弄得她滿不好意思之餘,下身花穴就更加騷騷麻麻的。舔弄粗壯小弟的動作也不由得為之一竭。
沿著花唇的頂端癸一路用舌尖舔到底部。更時而在外麵大掃一下,或者更直接的吻在花唇上,再加以吸吮。
「嗬呀……嗬呀……啊唔癸我受不了啦……」
少女的浪叫斷斷續續的,讓癸感到極度的成功感。同時下身小弟間間斷斷的承受著青霧香舌的舔弄,雖然不能說是銷魂蝕骨的程度,可是也感覺不錯,正好作為全麵進攻之前的熱身。
當美少女在性愛之中求饒時,應該做的不是君子,而是真小人。癸自然不會聽她的罷手,更加要舔多兩下。
在一陣旋、掃、吮、舔等逗弄之中,癸褪下了青霧的小花瓣。讓粉紅色上麵滿是唾液與愛液的小紅豆展現在自己眼前。那�是女兒家最敏感和最易動情的所在。癸的舌劍早己對之磨刀霍霍了,他馬上一口吸著這小花蕊,吸吮之餘,更用舌尖抵著旋弄個不停。
「呀呀呀……癸……癸哥哥我……呀呀……」
青霧如仙韻一樣的呻吟,響徹這明月當空的大海之上。
寵愛的少女,因自己的玩弄而浪叫。無疑是最能為男人帶來成功感與征服感的。
依照前人的經驗,除了小花蕊之外,花穴內應有另一個同樣敏感的地方。癸也發現過和玩弄過,可是女性總是體形各異,加上那�目力難及,位置難辨,除了用手指探索之外就別無他法。所以比起尋那花穴內的敏感點,還是這野在外麵的小花蕊好下手。
癸用手指撥弄著小花蕊,口舌改向花唇下手,又是一陣舔吮挑逗。之後更將舌頭直接伸進花穴之內,在�麵又掃又掘的,揭起青霧體內快感的風暴。
作為回應,青霧更是讓悠揚的淫叫連綿不絕。花穴之內愛液長流,不止把癸的麵頰,連大腿上端也弄濕了。
「哈呀……哈呀……哈呀……癸哥哥好好哦……」
青霧在悅樂之中盡情的讚揚。而癸則更積極的發動攻擊,甚至用手指分開花穴,運起內功利用武術,嗬之以熱氣,吹之以冷氣。在一冷一熱的輪番攻擊之下,花穴更是如決堤似的滲漏著愛液。
到這地步正是乘勝追擊的地步,將被淫液沾得濕濕的手指分成內外兩路。分別在花穴之內較淺之處,還有兩片花唇之上,展開綿密的插、掘、按、磨。舌頭則重點攻擊那顆美妙的小紅豆。弄得青霧混身大震。
「啊啊啊啊……」
快感的狂呼之中,青霧小小的爬到了一個近乎高潮的地步。而癸卻在這時放慢下來,罷兵城下。
「啊……癸哥哥……繼續好嗎……」
「呼……」
癸運起內力,將一股熱氣吹在青霧的花穴之上,弄得她更是興奮難製。
「讓你高潮了,不就會和青靄換了過來嗎。這工作可不能落在舌頭和手指上呀。」
勝利的邪笑完後,癸將興奮得酸軟難耐的青霧拉起身。
「張大嘴巴,別讓牙齒碰到。這次由我來,你要動就動舌頭好了。明白了嗎﹖」「好……好的癸哥哥……」
麵色緋紅的青霧,渾身早已欲火難耐了。剛才體內滿是美妙的快感流動,差一點就要高潮了。
現在的青霧,可沒有力量替癸口交了。而癸隻好自己托著她秀美的螓首,自己作主動了。
為免牙齒碰到,青霧將紅潤動人的小嘴兒張開至極限。看著她為難的表情,癸感到極之陶醉。之後徐疾有致的將青霧的頭推前拉後,肉棒在口腔之內摩擦著,其間青霧的舌頭更是不斷的舔弄著肉棒。
在海麵鯨背之上,讓自己的女人裸身來口交,實在是非常美妙的事。環境清幽美麗,尤其是配起海麵上涼風陣陣,還有波濤的輕降微揚。做起這種淫穢快樂的事來,就更加叫人感到愉快。
長久的等待果然是有價值的,癸感受到肉棒在溫熱嫩滑的口腔之中傳來的強烈快感。遂更加急速猛烈的活動著,讓磨擦更為激烈。
「唔……呀……哦……啊……嗚……」
青霧那為難且意義不明的呻吟聲,更是激起了癸強烈的快感。下體貫滿熱力,陽精傾瀉而出,噴灑在少女的小嘴之內。
「哈呀……哈呀……」
連癸也在那強烈的快感之中,輕喘了幾口氣。
抽出肉棒之後,癸看著青霧紅通通的小臉蛋兒,感到爽快極了。更加叫他愉快的是,青霧咽喉一陣吞噬,將陽精全喝下肚�。
「很乖的呢!青霧。」
癸嘉獎的輕按著青霧的頭。而在盡情的口交過後,青霧以閃閃發光的欣切眼神看著癸。
現在是使用自己男性雄壯臂力的時候了,尤其對手是幼嫩嬌小的青霧。
「把雙腿分開擱在我手臂上,雙手可以用來愛撫自己。」
挺起青霧的癸,用雄渾的雙臂分托著她的背與臀。
「好羞恥呢!癸哥哥。」
青霧為難的在癸麵前大大的分開雙腿,大小花唇盡露,現出那內�紅嫩嫩,中間滿懸著愛液垂絲的花穴。
「呼!青霧那�真是鮮嫩可愛。好漂亮的顏色呀!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呢!」
「真的有那麼漂亮嗎﹖」又喜又羞的青霧問道。
「當然了。」
「那麼接下來要進去了。」
「唔!」
「哈呀……」
在青霧一聲帶著喜意的嬌呼之中,雄偉的肉棒貫入少女的花穴之內。
癸感到入麵緊窄嫩滑,在一陣陣的濕熱之中,花徑內的嫩肉直迫而來。
「癸好熱,又硬,把人家填得滿滿的。」
這個肉體在青靄時已交和癸交合過了,因沒有處女膜之故,一開始就進入得極其順利。而青霧的麵上更滿是火熱的激情和興奮快樂的愉悅。
雖然身體是同一個,但是換了一個靈魂,就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啊呀!下麵很舒服呢!癸哥哥。」
在嬌羞中帶著快樂的青霧低叫道。
「接下來才更加快樂呢!」
癸繼續雙手承托著青霧,雙腳跪下來。
「黑白全力的遊,能遊多久就多久,不到力竭了別停下來。」
在用口命令黑白的同時,癸也用內力注入的方式對它給了指示。
放是殺人鯨黑白,就像一隻海上奔馬一樣在海上麵狂衝旋掠,時而飛離水麵躍起,時而深潛至水中,讓海水包圍著背上兩人的結合之處。
「啊啊啊啊啊……」
甜美響亮的淫叫高唱入雲,癸自身不動,單是座下殺人鯨所造成的二人之間的摩擦,已帶給青霧美妙絕倫的快感。
快感的暴風雨,在青霧的體內狂吹著。特別是當冰涼的海水浸過二人的交合之處,甚至屁股和花穴之內有海水流入進去,那感覺實在太美妙動人了。
「呀!好厲害,癸哥哥哥……啊啊啊……」
女兒家的高潮幾乎是無限製的,隻要夠爽多少次都可以。即使青霧和青靄在體來換來換去也不怕,隻要確保高潮的次數是雙數就行了。
「這才是更爽的。」
癸狂喊著,身體腰、臀、腿發力,富有節奏的不斷進出來青霧的體內。
「太好了、太好了、癸哥哥……」
美滿的呻吟聲纏繞著癸的耳邊,青霧的體內全是快感的激流,兩個靈魂在短時間之內換來換去的。總之就是爽快不絕。
在這激烈的交合之中,如飛沫似的愛汁不斷噴灑在癸身上,隨著海水一衝又沒有了。其間陰精泄了好幾次,弄得癸的肉棒在那暖融融的地方差點泄了好幾次。
異樣的刺激、括靜優美的環境、配合上激烈的動作,青霧的花穴和花唇充血漲大,不止更加敏感,可以享受到更強烈的快感。同時花穴前所未有的強烈收縮著,不斷勒住和夾緊癸的肉棒。所享受到的快感,實在是使人如雲端飄浮那樣愉快。
「要去了!」
癸輕聲而熱情溫柔的探問。看著眼前動人的嬌軀,花穴在抽插之中讓花唇一翻一入,交合之處滿是淫水、陰精還有海水,四周盡是黑白激起的浪花,還有青霧那紅豔豔的麵色。
「去吧!癸哥哥。」
青霧雙臂前勾,緊抱著癸,承接著最後的猛烈衝刺,在陽精降臨在她體內之際,也盡情的泄了出來。
在靈魂替換之前,青霧吻了癸最後的一下,看著天上月兒高照,達到了激情的顛峰。好爽!實在太爽快了。蜜穴內幾乎是壓迫著不讓陽精射出來似的,在快感的射擊之中,肉棒盡情的磨擦著女陰內的嫩肉。
感到背上二人已經雲雨過後的黑白,又把速度放回下來,以緩慢的速度在海麵上巡戈著。
「很久沒見呢!我的軍師大人。」
癸深吻在青靄的兩片麵頰上跟她打招呼。
「剛才,去了兩次。所……所以還是青霧啦!」
「你當我是傻子嗎﹖我一直就在你�麵,去了幾多次,我數得清清楚楚的。」
「或許是你數錯了啦!」
青靄刻意嫵媚的淺笑。
「會這樣說話的,那�還會弄錯。好!打屁股大會開始。」
「等等。我何罪之有,要被打屁股。」
「還敢說自己沒罪。串通外敵,謀算自己的主公,這是一罪。瞞騙我,私下弄計,讓我自己為薰的事擔心死了,這是二罪。讓我的種在未經本人同意下,供政宗她生子之用,這是三罪。罪罪當誅,若是還不打屁股,天理何在。」
「等等!主公大人請容微臣申辯。」
「關於第一罪,小臣青靄全是為了主公才這樣做的。而且事實證明,不止奪回了薰還得到了政宗的支持,如何能說是謀算,應是謀利才真。此是一功。其次薰丫頭外柔內剛,若不如此,豈能輕易讓她死了嫁入伊達家的心。若論擔心,也是有功無過。這是二功。最後,這可讓癸和政宗這一代女傑結合了,還讓主公的子嗣將來有望成為邪馬台帝國之主。這是三功。功功當賞,若是還要打屁股,才真是天理何在。」
「果真是個能言善辯的小妮子。還把自己升了一級,把薰說成是丫頭嗎﹖」「這……這隻是,道理在微臣身上而已。癸就饒了人家好嗎﹖這身體剛才已經給你操到酸軟無力了。」
「好。那就不罰,還論功行賞。就賞你打屁股三百。」
「等等……微臣還有事要說……」
「不必巧辯了。」
癸動作如飛似的,已把肉棒拔了出來,盤腿而坐,再把青靄背向天的擱在腿上麵。
「等等!青靄不服。」
「嗬嗬!我就是喜歡打你的小屁屁。這個理由夠你心服了吧。」
「那有這樣子的……」
「啪!」
「呀呀呀……」
一聲尖銳難過的哀叫,發自青靄口中。
小軍師麵容扭曲,可憐兮兮的道:「你好狠,還真的打呢。」
「還有得大打呢!」
除了第一下特別打的慘之外,癸接連打了三十掌,弄得小屁股紅紅的,青靄梨花帶雨的哭得雙眼通紅。不過癸可是控製好了力道,痛而不傷。
「過份、過份。別打了!饒命,饒命呀。青靄以後不敢了。」
「真的。」
癸問完之後,把熱氣吹在紅紅的小屁屁上,嗬護著這慘被蹂躪的地方。
「痛嗎﹖」「當然痛了。」
癸壞極了的,又再打了一下重的。打裸女屁股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特別是這環境之下,更別有韻味和刺激性。
「別打了!真的饒了我好嗎﹖」「好!饒你也行,可是要這�代受其過,讓我走這�。」
「什……什麼……」
癸分開粉白的小臀瓣,手指直抵在小菊穴之上。
「不行!不行!那不是更痛死人嗎﹖不要。」
第一次就走後庭,的確是不好受,癸心想也不能太過份。
「今天可以不走,可是青靄要答應讓我訓練你走後庭的。」
「不要嘛!用那�多麼變態,我才不要。堅決反對。」
「好!那就再打好了。」
「等等!改用……改用前麵的小穴穴行不行﹖」「不行。」
「小嘴兒呢!」
「不行。」
青靄大急的嬌呼:「過份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答應的就天天打屁股。」
「癸在公私不分,在公報私仇。」
青靄以哀憐怨懟的目光看著癸。
「沒錯!誰叫你那麼平時總是那副不可侵犯的樣子,引得我就是想侵犯你。」
第五集 第三章
「癸好欺負人。」
「不答應的話就強來。」
癸的手指在菊穴外徘徊,讓青靄渾身惡心的顫抖,卻又有一種酥麻的快感。
「可是……可是人家不喜歡走後麵嘛!」
青靄求饒道。
「但我就是想試。那我保證小心翼翼的,絕不弄痛你好嗎﹖青靄也看過其他女奴浣腸和用菊穴的了。習慣了很舒服的呢。」
「在習慣之前早就痛死了。」
「總之我保證一痛就停好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就繼續打屁股。」
「人家拗不過你這變態就是了。」
「唔!好滑好香呢!」
癸興奮得拿自己的麵孔在亮滑的兩團臀肉上磨擦。
「呀!不要了啦。」
這下子癸可心神大振。以後可就有得樂了。
「那麼今天先從準備工作浣腸開始。」
「嗚!我怎麼會喜歡這種變態的。」
「剛才小嘴兒說什麼。」
「什麼也沒說呀。」
青靄羞急委屈的閉上了小嘴。
「好,躺下來。」
青靄隻好遵命的平躺在鯨背之上,讓自己背脊向天。
「呀!好涼快。」
癸雙掌合攏,先從海上盛起海水,再灑在青靄身上。替她洗得清清潔潔的,特別是對那被打得微紅的屁股。
「怎樣﹖舒服嗎﹖」癸細心的在光滑的屁股上按摩,同時輕聲問著。
青靄不甘心的道:「前麵用得好好的,為何要改行後麵。」
「因為刺激呀。」
癸小心的用水清洗著小菊穴,更輕輕的掃在那粉紅色的肉摺之上。
「呀呀!好怪,那種地方也會有快感。」
「所以才要好好的開發青靄的全身,別守那種勞什子的禮教。性愛是自由奔放的事,豈能讓一班陽萎的伯伯來多事。」
「癸真是離經叛道。把聖賢們說成這樣!」
「什麼聖賢。家國大事不管,卻專管什麼女人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他們自己試過餓死了嗎﹖總之,做愛時我最大。我龍癸就是你們的神聽到沒有。」
「是。是。」
癸開心的盯著微微在蠕動的小菊穴,為她那平日狡黠冷靜的軍師,在肛交時會有何刺激表現而興奮。
那一晚可是美少女軍師,小菊穴初次被開發的日子。
「不過這樣好天氣的日子,實在好少見呢!」
薰看著高掛天際的七色虹橋感歎。而青靄還在撫著的兩個屁股蛋兒,中央的小菊穴微微有些麻癢。海上航行可不如一般人想像的浪漫,通常都是麵對著一成不變的大海,景色由日升到日落都毫無變化。有時無風無浪的話,船速更是慢至讓人屈悶得發狂。
要不然短短幾個時晨之間,平靜無波的大海,又可以卷起狂風巨浪,麵對那足以讓人覆舟毀船的天氣變化。不止耗盡人的體力,更可叫你連心力也為之枯竭棄屢。
黑白這殺人鯨在海麵上接連穿出水麵插入水中顯出甚是高興的樣子。
倏然間,癸聽到耳邊傳來一聲美妙的音色。
癸道:「這是……」
接下來的,似有若無的聲音。變得隱約可聞了,聲音悠揚悅耳。
青靄道:「這是什麼聲音。」
疲憊的青靄也因這動人的仙韻而輕鬆了不少。
薰道:「像是琴聲,又好像不是。」
薰全心傾聽著音律的變化。
癸道:「是琴聲。不過不是神州國的琴聲,是伊羅巴的琴。」
在這海天一片藍的無盡汪洋之上,那來的琴聲呢!這琴聲似曾相識,勾起癸心中一些美好的回憶。
華香喜歡的音樂,其中便有這些伊羅巴的音樂。
像天籟一樣動人的聲韻,愈顯清晰。輕快動人的旋律,叫人沈迷其中,把疲累的身心洗滌得一塵不染似的。這樂章是聽過的。癸在內心肯定的說,在回憶的深處,的確是有這個印象的。
常伴在癸身邊作近衛的成美與梨花,在海麵之上極盡目力的搜索著。可是除了海和天就什麼都沒有。
美妙的音色這時由輕快轉為昂揚,將人體內的活力都激發起來,讓人恨不得盡情的發泄出來。
「黑白。」
留心傾聽著的癸,已經把握好音源的方向。對這非人類的好友大喊一聲,人已飛躍到海麵之上。
殺人鯨在海麵急掠而至,讓癸輕巧的落在它背上。
雙腳運功吸住鯨身。癸隨著黑白的升沈,在海麵上如飛似的急進,遠遠的前越到五艘艦艇的最前方。
琴音就是從海麵上傳來的,在這天水交融,彩虹高懸天邊的時候。遠方的一個黑點迅速變大。驀然映現眼前的,是伊羅巴那馳名世界的黑色三角鋼琴,它的音色的確是獨具神韻,但更出名的則是其體積巨大,如此龐大的樂器,可說是世界第一。
在微揚微降,海洋如一個溫柔母親狀態的日子。一個黑衣少女正在撫琴,動人心魄的仙韻就是從她手下傳來的。
藍天白雲作背境,七色彩虹作裝飾。黑得高貴深沈神秘的裙子,發亮的黑色琴身,上麵還有一隻慵懶的黑色小貓。
黑與白之間最顯眼的是少女,金色波浪般隨微風飄揚的長發。還有那對比起碧天澄海更加好看,美得動人心弦的藍眼珠。
十隻嬌嫩雪白的手指,在琴上飛舞悠揚。
看到癸接近的少女,嘴角淺淺一笑。歡迎這位踏鯨而至的英偉男子。
不過癸最在意的除了纏繞耳際的仙樂,便是少女那骨感纖細的動人胴體。露肩且低開至胸口的伊羅巴晚禮服,將粉白動人的美妙肌膚顯露在癸的眼前。
小巧優美的乳房,有一小半露出在外,承受著陽光的照射。看得癸心醉神馳,這可是在東洋諸國中難以想像的大膽款式。神州國、高句麗國的女人莫不是全身上下包得密密實實的,即然邪馬台帝國的好一點,也充其量是忍者或窮人會有露出粉臂和玉腿的情形出現。
全裸的女人,癸也看過不知多少了。可是這樣欲露還掩的迷人風情,除了在床上棉被掩映之間,實在是很久沒看到了。至少己快接近二年沒看過伊羅巴款式的衣服了。
「好聽嗎﹖」少女分別用邪馬台語和神州國語問了一次。
「好聽。」
癸則選擇了神州國語作回應。
在這幾百年間,東洋的海上分別由神州國和邪馬台帝國支配。擁有建造高質遠洋巨艦技術的神州國,雖然其皇朝多數時候都反對發展航運。但是民間私做的巨艦仍成為了眾多諸國商賈的選用對象,而且雖然皇朝政府屢禁海上商貿,與神州國之間的走私貿易,仍是東洋海上最多人做的生意。因此要經商,就不能不懂神州國語。
有羊就必然有狼。神州國若是海上商貿的代表國,邪馬台帝國就是海賊的代表國。雖然兩國政府都屢禁不絕,卻一樣無法阻止民間下海經商與下海為賊。
操縱著神州國式快舟在海上劫掠不絕的,數百年來都是邪馬台帝國的海盜。連綿的內戰,凡是失敗的一方,莫不下海為盜,以圖東山再起。薰的豐臣家即為眼前一例。
而擔任保鏢對抗海盜的,也往往是受雇的邪馬台帝國浪人。雖然不少其他民族的人都有在海上經商或是下海為盜。但是神州國語和邪馬台語一直是必學的公用語,不懂的話根本無法涉足其間。
不過近百年來,隨著伊羅巴諸國的艦船東來,形勢又有著顯著的變化。
「這是我第二次彈給你聽了。感覺如何﹖」少女的聲線異常甜美,尤其是一口流利的神州國語。讓人感到非常動聽。癸以往作為海盜之王的繼承人,可是被硬迫著學了多種語言,在伊羅巴諸國的語言之中,除了高盧語非常優美之外。其他莫不難聽難學,就像吵架一樣的音韻,枉那些家夥還自大的以為自己的語言非常先進。說到音色美妙還是神州國語或邪馬台語是東洋公認的好。
「我是有聽過的,但一時卻記不起來。」
癸一麵在回憶中搜索。同時身心也多少處於戒備狀態,特別是他想到海員傳說之間,那誘惑人心的美人魚歌聲。聽說偽裝成美人魚的海妖,就專以歌聲引誘海員跳進海中,再加以捕殺。雖然癸自己是從沒見過。
海麵上當然不可能撫琴了。少女的鋼琴乃是座落在水中的一個暗影身上,癸從其形狀判斷,必然是李家的龜甲船。
自從豐臣秀吉入侵高句麗國。一力抗戰的高句麗民族英雄李瞬臣卻在最後一役,死於同為李姓的皇族,所設計的陰謀之上。他的後人至此離開祖國,不同於神州國人的經商與邪馬台國的人為盜。李瞬臣的後人選擇了占島賣船為業,曾經在諸海戰中幾乎戰無不勝的這種龜甲船,如今成了不計對象,重金求售的貨物。當然要買一艘這種水下能潛,水上能戰的船,可是價值萬金的。
一個少女能擁有,或至少是這艘船的乘客,必然有著非凡的身份。
「花冠圓舞曲。記得嗎﹖我曾經為卡爾和你的最愛華香撫琴的。」
少女嫵媚的一笑。這種不符合身份的成熟動作,卻在她閑靜的外表中另給人一種野性美。
能夠在這茫茫大海之中找到自己,而且叫破自己以前的身份。這少女一定非同小可。
癸的內心在大呼著危險的同時,也不由得感到一種新奇的刺激。海盜生活在殺人放火和跟狂風巨浪搏鬥時,固然叫人緊張刺激得透不過氣來。但是在其他的日子,幾乎無不是這種平淡無波的海上航行。現在極度的刺激,就正在誘惑他。
「你好嗎,卡爾先生。」
客氣的說話,不是出自少女口中,卻是出自鋼琴上的黑貓口中,原本懶洋洋躺著的黑貓,現在恭敬的站起對他發話。當然是貓的四肢站起了,雖然這貓居然可像人類一樣說話,但還未至於用兩隻腳行走。
「這東西還真有趣。」
癸在運功戒備之中,伸手搔著黑貓的頭。
「你騎著的東西也很有趣呀!」
黑貓似乎不滿被視作寵物的反擊。
「美人計嗎﹖我可愛的小姐。」
「沒錯。」
少女的這回答還真爽快直接。
「可是我可不是普通人呀!現在我就準備掙破陷阱,把作為餌的美人搶走。」
癸渾身流露著霸王一樣的氣勢。
少女青蔥的玉指並沒有停過下來。但激昂動人的琴聲,一變為悲哀憂傷的節奏。
「我的名字叫莉亞娜黛.達文西。是一個鋼琴家、建築師、畫家、雕刻家,而且還是調教師和魔法師。雖然外表像一個淑女,可是我是一個魔女。」
「我叫佩爾蒂。現在是隻黑貓!因為得罪了莉亞娜黛,所以被施法變成這樣,我真是命苦。嗚嗚!」
「別聽她胡說。這家夥在造謠生事而已。」
莉亞娜黛和佩爾蒂一唱一和,聽著她們這樣說話本應叫人感到很舒爽的。但是受到琴聲的影響,癸卻陷進了回憶之中,讓人又喜又哀的回憶。
記不得這麵孔,但是他卻記得以往曾聽過這少女撫琴的。那是在不列顛帝國在東洋所建立的最大據點,星之州。一個設有要塞的大型都市內。
「我記得,那次我帶華香一起去聽你彈琴。」
「不是我自誇,我可是世上第一的鋼琴家。」
「這是因為莉亞娜黛毒殺了原本第一的男鋼琴家,還把排名第二的女鋼琴家收了做性奴隸。」
「佩爾蒂,你再在這�多嘴。我就動手教訓你。」
華香自少就喜好音樂,神州國、邪馬台國、高句麗國、大伊比內、不列顛和殷地安以至天竺。而為她唱歌奏樂的乃是被海盜們捉來的奴隸以至性奴隸。華香這個人好像從來就沒有身份和階級觀念的,對這些卑下之人,或者可以說,是被人剝奪了人類身份的人,她也一樣和他們做朋友。和他們唱談結交,而在言語的隔膜之中,最能將之打破,把人聯係起來的就是音樂了。
回憶起往事,癸感到很對不起這位至愛。明知她內心的痛苦,但在老頭子蘭道夫的命令下,他不知多少次的下令處死和轉賣華香的朋友,讓她傷心流淚。
懂音樂,而且能彈能唱的並不乏人。可是懂做樂器的就不多了,癸曾經千方百計的為了讓最愛的女人開心,而去搜集各種樂器,還有製作的人才。但是當中最為難的就是伊羅巴諸國的交響樂團演湊,那是需要上百件樂器和專門訓練的樂師來演奏的。
實在沒有可能在海盜的大本營中組成交響樂團,癸遂在一次大型劫掠之中帶同華香前往星之州。在那�就有整個東洋唯一的交響樂團。
美麗神秘,深不可測的少女。這真的是大大的勾起了癸的好奇心。
「那麼,魔女小姐,你有什麼目的。」
「我這個人呢!別人經常用陰危、惡毒、冷酷、可怕和怪物等字眼稱讚我。而我也從不有負這些稱讚。對喜歡的東西,卡爾先生會怎樣做﹖」能夠將這些咒罵的話,坦然的當成讚美。這小家夥看來果真非同小可呢。
癸自信且霸氣的答:「自然是搶回來了。」
「我也一樣呢!」
之前哀怨低迷的琴音,現在又變得淒厲可怕,讓人毛骨悚然,活像在聽地獄的交響樂演奏一樣。少女以音樂影響著氣氛之外,也以之影響著癸的心神。
在這之間,琴音有一個短暫的停頓。而這位充滿謎團的莉亞娜黛,把握這瞬間,主動起身吻了站在琴旁的癸一口。
雖隻輕輕一吻,可卻是很溫熱柔軟的嘴唇,還有那從她身上飄來的甜甜少女幽香,香薰迷人。
「我喜歡你呢!卡爾先生,喜歡你的強,你的專一,你的霸道。所以今天起我要成為你的主人又或者是……」
之前滿是柔情蜜意的眼光,在唇分之後轉化為威勢壓人的目光。讓癸深感壓力,她不隻有政宗那種霸主的氣勢,更多了一股妖豔和深藏不露的實力感覺。
「少少的為卡爾準備了一支艦隊歡迎你。十艘不列顛戰船,還有這兩個大玩偶。」
水花激濺,兩個一直潛伏在水下的人,全力彈起,迎空撲向下麵的癸。同時龜甲船開始浮升。
遠方海麵上,數目比癸的多一倍的敵艦出現在水平線上。而且還是伊羅巴諸強中新興的強國,不列顛國的戰船。
玫瑰通常都是有刺的。而這朵在海上引誘癸上當的玫瑰,除了色澤斑爛鮮豔之外,上麵的刺還達到毒死人的程度。
在政宗相贈癸的邪馬台國戰船上。青靄和薰必需迎戰比他們倍出的敵人,而作為軍師的青靄,不自禁的撫著屁股。之前被癸教訓的這�還餘痛未消呢!
第五集 第四章
莉亞娜黛之所以會突然出現在海麵上,是因為在一個月之前。當時在東洋大陸之間四處流浪的她,正暫居某地。
「天涯海角何處尋芳草﹖四海漂泊流浪人。」
黑深深的地牢內,散布著潮濕的氣息,空氣中有著異樣的各種氣味。魔女的奴隸正在為她努力的工作。準備各種施法用的藥草,連續煮上十數個小時,其他材料還包括活生生的各種異形生物和稀奇古怪的物體,正被囚在各種下了咒語的鐵籠之中。
魔女的仆人,服飾打扮上既傳統亦創新。作為奴隸的少女們傳穿著頭套連披肩的黑衣,但是卻隻去到背部一半,而不是腳邊。而內�則非常大膽的,隻有僅占上身麵積四分之一的小背心和三角形內褲,分別遮掩著身上的神秘地帶。
在製藥房旁邊的則是裝飾得美輪美奐的書齋。利用流動的風魔法,兩邊有著截然不同的空氣,這一方可是空氣清新極了,還有一些花香夾集其中。四周是高及天花的書櫃,內中有著難以計算的書籍。魔女莉亞娜黛正握著其中一本在細細閱讀。
「漂泊無依的小魔女,就這樣流落在這東洋大陸之中。可憐的正艱苦經營著一間小客店,我真是苦命啊!」
魔女感觸良多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幸。她自己覺得真是不幸。
遠離故國的莉亞娜黛,正在這東洋大陸上流浪。不過她可不是一人一貓的孤苦無依。喜愛的美女就捕捉之為奴,折辱淩虐她們,看上了俊男也俘虜回來,用魔法迫他們做同性愛的表演供自己觀賞,沒錢時就向大富之家們下手。所到之處雖不至腥風血雨,但卻讓當地的人談魔女色變。當然莉亞娜黛不會讓她表麵的身份與魔女這兩個字被連係起來。
最近她就再次回到星之州,在這�經營一間很有品味的小旅店。不止服務一流,全是以在這時代來說,穿得異常性感的可愛小女奴在作女仆。店子的裝潢陳設,更是極為考究和富有品味。相對的收費也是天價了。
當然,若是正正經經的做生意,就不符合魔女的人生觀了。這是莉亞娜黛用來捕捉獵物的黑店。進來之後走不出去的人,不知有多少,可說是一間為她捕捉獵物的蜘蛛巢穴。
而作為寵物的黑貓佩爾蒂,從她專用的貓通道,幾個急竄的就躍到了正躺在書齋床上閱讀的莉亞娜黛旁邊。
「有一個普通的消息,和一個好消息。」
「先說普通的。」
莉亞娜黛拿起床邊俊美男奴所持托盤上的紅茶,小小的淺嚐了一口。今天為止這位黑暗魔女還隻是處子之身,雖然在身邊畜養不少俊男。但那隻是出於收集美好東西的習慣。俊男對她來說,隻是作龍陽之歡的表演工具,還有替她的美麗女奴們下種之用。
黑貓佩爾蒂,則是負責替她在店子�物色獵物的探子。
「這次看上了一個普通美女,但她有兩個大塊頭伴著。而且看起來頗厲害的。」
「唔,無聊嘛!這種對象。」
莉亞娜黛放回杯子,手上沒離開過書。
「但是,他們是海神的人。還有著卡爾先生的消息。」
「真的!」
魔女扔下手中書,雙眼閃著興奮的光輝。
不知自己住進了黑店內的三個人,正在悄悄的在商量陰謀詭計。
這三個人分別是有著豐挺豪乳的金發美女,身穿伊羅巴服飾的她胸部有一大半都敞露在外,下身是像半球形的及地長裙,加上豐潤的香肩。有著一身濃烈的性感豔麗氣息。
和這位美女同桌而坐的還有二人,其一是矮小還一臉皺紋,目光凶毒的中年人。與另一個高大健碩正值壯年的男子。
「今次的行動,是尤利烏斯大人私下命令的。我們三個一定要將之完成。」
明顯地作為首領的豔女開口說。
「根據從邪馬台帝國收到的情報,發現了魔刀火倉春潮的蹤跡。」
「嗬!」
「那這次的任務……」
二名男子聽到這柄魔刀和想起他的主人,都為之感到凝重。
「殺掉卡爾。不能讓他活著回到海神。」
女子冷酷的命令,不容反駁和爭議。
「要動用多少錢,大人己說了沒有上限。另外隻要任務成功,我們每人可以得到五百枚金幣作獎賞,還可晉升二級。」
矮小男子道:「可是,卡爾大人可不是易對付的。」
壯年男子道:「沒錯。就憑我們三個人,好像弱了點。」
「放心。我們隻是主事而已,隻要用錢,自然就可以買得到刺客。還有我們先假裝投靠卡爾,再內外夾攻。」
「可以請三位好好告訴我卡爾先生的情報嗎﹖」突然的,一直倚在窗邊的黑貓發話了。
從大腿取出三管手槍的金發美女,手握黃金三叉的矮小男子和鬼頭刀的壯年男子。三人目定口呆的注視著黑貓。
對手若是人的話,早已分屍了十次了。可是偷聽和向他們問話的竟然是黑貓。
「小貓,你怎會懂說話的﹖你的主人呢!」
金發女子四處搜索,都看不到附近有人躲藏起來。遂以親切和善的語氣探問黑貓。
「你好像弄錯了一點小姐。現在是我在問你話呢﹖」黑貓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用後腿抓起背來。
「管他是人是貓,先捉著宰了。」
壯年男子一刀就往黑貓砍去,可是卻給這小東西一竄就逃了。
金發女子道:「劄古,別胡亂出手。」
神秘的黑貓急速逃走。然後從正對著空曠天井的窗戶之中,見到黑貓躍回到主人懷抱�。
來人正是莉亞娜黛,以及她帶來的一班身穿紅衣黑褲的不列顛士兵。
海神中七位艦隊頭目之一,尤利烏斯所派出的三位刺客,全神戒備著這班突然出現的對手。
「男的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女的走出來脫光衣服,我要好好的查驗你的女奴資格。」
莉亞娜黛輕撫著懷中的黑貓,柔聲細語的說。這種威脅的話,她竟用少女們之間相互說悄悄話的語氣來講。
「這位小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可是﹖你就不怕得罪人嗎﹖」金發女子嫵媚的回話。
「對將死之人,和要成為奴隸的人,有什麼好說的。快把你們知道關於卡爾的事說出來。」
莉亞娜黛以深冷如寒冰的口氣道。
金發女子以快如閃電的速度朝莉亞娜黛拔槍一擊,目標瞄準她的大腿。
「鍋汗、劄古動手。」
作為首領的她一喊,矮小的鍋汗和高大的劄古同時出手了。他們以凶猛霸道的力氣,將房子內的家具朝屋外的兵隊轟去。分持黃金三叉和鬼頭刀接連殺出去,就算敵人的火槍內已填裝了子彈,而且還是新型的鐩石擊發槍都好,在這等距離也敵不著他們的近距離衝殺。
但敵人的反應也完全讓人意外,一時之間,紅色掩天而至。細看之下,是士兵們身上的衣服片片撕裂,他們肌肉賁起,每一個都變得比猩猩還要粗壯高大,連肩上的火槍都不使用,反而拔出隨身的軍刀朝金發女子等三人攻過來。所有這些肌肉男,頸背上均有一隻蜘蛛。
金發女子的那一槍,也被這些肌肉人以身體擋住了。
「啊!」
莉亞娜黛打了一個嗬欠,就在天井中找了一塊裝飾用的大石頭坐在上麵。
慘烈血腥的戰鬥持續著,房內的金發女子,三管槍連發不斷。她的上彈速度也快得讓人訝異,竟然每十秒擊發一次。
鍋汗和劄古均是凶殘冷血的人,可是卻得與相同甚至更可怕的對手們較量。這些肌肉男並不懂武功,可是蠻力大得嚇人,一拳轟在地上竟不下懂內功的好手,而且身手敏捷驚人。縱然受傷,甚至被砍掉一隻手或腳,也不顧傷勢悍然繼續攻來。
而更為可怕的是,更多的士兵陸續出現。他們並未加入戰團,隻是冷靜的將火槍上膛,占據有利的位置準備射擊。
高大健碩的劄古,手上鬼頭刀連舞,接連擋開二名肌肉男的軍刀攻擊。更用另一手重擊在對方身上,肌肉男也以鐵拳反擊。
雙拳硬接之後,劄古雖打碎了對方的手骨,可是他們竟然毫不在乎的再次揮拳攻來。
至於使用黃金三叉的鍋汗就更為不利了,他就算洞穿這些家夥,對方也像沒事人一樣的還在打。讓他閃的多,還手的少。
至於主事的金發女子,在專瞄準頭部射擊的情形下,好不容易才擊斃了當中的數名敵人。
「來!佩爾蒂,我們玩氣球花好嗎﹖」魔女對黑貓說著,接下來就像看不到戰鬥似的,在最遠的角落準備和貓玩。而她所謂的氣球花,乃是種在天井中的一種魔界植物,其花如氣球。
莉亞娜黛接著把把氣球花摘下拋向佩爾蒂,黑貓則開心到人立而起將之一一抓破,一時爆開的花瓣飄散得一地都是。
金發女子看著現在的情形,愈感不妙。從腳步聲去看,整個店子都被士兵們包圍著。不要說他們個個像剛才的兵隊那樣變身,就是火槍齊射,也可以把他們留在這�了。
要打破現在的困境,唯有打倒那自大和把人當白癡看的少女了。隻要脅持著她作人質的話。
金發女子一閃躍出窗,同時扯裂身上的長裙。運氣內力將之震碎,一時漫天都是長裙的碎片和氣球花的花瓣。身穿黑色鯨骨內衣,肉感異常,看得男人眼睛都會為之凸出的金發女子,在地麵上幾個翻滾。利用士兵們視界被遮掩的機會,直迫莉亞娜黛而來。
「別動!叫你的人停手。不然我就開槍了。」
三管手槍直指莉亞娜黛的心髒,隻要一擊就可將她擊斃。
但是倏然間,金發女子卻感到身體異常沈重,體內腸髒絞痛。
「啊呀!」
鍋汗和劄古麵現痛苦之色,手上的力道慢了三、五倍,讓肌肉男的軍刀接連畫過他們的身上。
「還不下令住手!不然要開槍了。」
「你叫什麼名字﹖」好像看不到對方的手槍似的,莉亞娜黛饒有趣味的問她。
「想死嗎﹖你這小妞。」
「這樣還開到槍嗎﹖」莉亞娜黛輕巧的閃到一邊,一把將手槍握著,讓它指到一旁。
金發女子大為訝異於她的身手之快。然後她才發現,不是對方快了,是自己慢了。眼前的少女很明顯並不懂得武功。
莉亞娜黛藍色的漂亮瞳孔,注視著眼前的獵物。然後她嘴角露出神秘的一笑,輕念著超古代語。
「啊啊啊……」
金發女子感到腹痛更為劇烈,整個胃好像漲大了一倍,還有什麼在�麵衝撞似的。
「這槍不錯呢!」
莉亞娜黛奪過三管手槍,就朝著被圍攻的鍋汗和劄古齊發。
「砰!」
「啊呀……」
因三槍齊發的後座力,莉亞娜黛手上一痛,讓三管手槍掉到了地上。
而兩個虎落平陽的高手,鍋汗和劄古因速度變慢後根本閃不過去。慘被命中,然後更遭一湧而上的肌肉男按在地上,拳如雨下的打得鼻青臉腫。
「啊呀……痛痛……啊啊……」
哀呼的慘叫不是出自兩個海神高手,他們已連叫都叫不出來,是從首領的金發女子發出的。激痛由胃部直傳至小腸和大腸,痛得她美麗的五官扭曲,身上汗如雨下,把黑色的鯨骨內衣和黑燈籠般的內褲全沾濕了。
眉頭略皺的莉亞娜黛輕撫著酸痛的手,三管手槍的威力太大了。尤其是她剛才一次過齊射。
「你叫什麼名字,想不痛的話就說出來。」
「瑪麗娜。」
名叫瑪麗娜的金發女子辛苦的慘呼。
「哦!」
「佩爾蒂替我按住她。免得她亂動!」
「是的。」
黑貓身形急漲,變成一隻毛色黑得發亮,雄壯可怕的黑豹。伸出明亮反光的尖爪,一把抓掉瑪麗娜的內衣,讓她全裸人前,再跳到她身上壓著她。
驀地,瑪麗娜感到腸胃的痛楚大減。
「你……你下了毒﹖」懼怕的她看著眼前,神秘清麗的少女。
「不!隻是用了一點魔法。旅館內的食物全被我下了毒化之咒,全部變成了具有等同毒藥的效果,平時是不會發作的。但是當沾上這些氣球花內無色無味的氣體時咒語便會發作了。嘻嘻!」
「還有我在做麵包的小麥上下了微米召喚術,剛才在我念咒時,就在你體內召喚出與我立約的小惡魔。」
「讓你試試它的效果如何。」
「唔。呀呀呀……」
尖銳的慘叫聲直通天際,瑪麗娜發絲淩亂,麵上滲著汗珠,看起來風情萬種誘人至極。身體微顫不斷在扭動掙紮。她的體內腸子好像流滿了液體漲得難受,更慘的是在這漲滿之中,內部還有硬物在活動。
「住手!住手!呀……啊啊啊……」
「現在起你是我的女奴了。瑪麗娜!」
莉亞娜黛一腳踏著她的麵上喊道。之後又移到她的碩大巨乳上,踩弄著她的乳房。
「嗬呀……別……停手……請停手呀……」
哀怨無助的求饒持續著。
「怎樣處置那兩個男人呢!」
佩爾蒂把頭磨蹭在莉亞娜黛的手上問道。
「唔!既然是海神的人,賞金一定不少的吧!賣他們到城防警備隊處去領賞金好了。」
「我看過了。他們沒落案呢!而且莉亞娜黛怎證明他們的海神身份。領不到賞金的了。」
「隻要問這新女奴就可以知道卡爾先生的下落了。我在這�已待到悶了,收拾好就馬上坐船出發去找他。所以呢!明天我就用惡魔夢法加上禁製去操控這兩個家夥,讓他們盡量替我去搶星之州內的富戶,放火、殺人、捉女奴、虜人勒索、要弄得全城大亂為止。這樣他們不就落案了嗎﹖贓款自然全是我的,賞金又是我的。」
在佩爾蒂爪下的瑪麗娜感到這少女恐怖極了,簡直是活生生的惡魔。
「那麼怎處置這肥臀豐乳的。」
「先問後供,然後落禁製,收作女奴。反正落在我手上的,那�有可能逃得脫。」
「好!瑪麗娜,卡爾先生在那�﹖」「先停止好嗎﹖我體內好痛苦呀……說不出話了。」
瑪麗娜眉頭緊皺,嗬氣如蘭不的不斷喘息,身上流滿汗珠,看起來更顯淒豔動人。
「停了,你還會好好說嗎﹖」「在邪馬帝台國,詳細的我不知道,要……要向龍家的人買情報。」
「哦!太好了,很快就可以見到卡爾先生了。」
第五集 第五章
「呀……呀……唔唔……」
說出這句話之後,瑪麗娜感下腹漲到像個快臨盤的孕婦一樣。腸子像蛇一樣的絞動不絕。
「聽清楚!隻要我想,就可以隨時讓同我立約的小惡魔降臨在你的腸胃之內,而由那�出來啦。可是隨我決定了。」
「嗬……呀呀呀呀……」
四肢趴在地上,像隻牝犬一樣的瑪麗娜,感到下體內的壓力超過臨界點了。
「哈呀呀啊啊……」
在這淒絕可恥的悲嗚之中,卻有著異樣的解放快樂。那種壓力一下消散的快感,還有連續通過菊穴的硬物所摩擦的酥麻。
「啊……啊……」
大量黑黑白白的液體從她體內狂噴而出。衝擊在臀部後方的地麵上。而她則眼流淚珠,口流著唾液的軟癱在地上喘息。
好可恥呀!竟然在這樣的美少女麵前……排泄,四周還有那麼多士兵在圍觀。
「瑪麗娜,給我記清楚,若是背叛我會有什麼下場。你好自為之呀!還有就是我死了,我的魔法還是有效的。」
「卡……卡……」
聽到背後像剪刀合上的聲音,酸軟無力的瑪麗娜回頭一看。就見到一條身體像蛇,頭像蟹還有雙鐵鉗的小惡魔,身上有細孔的它,從那�排放了大量液體,那就是製造剛才浣腸效果的原凶。
「啊啊啊……」
縱是平日心狠手辣的瑪麗娜,看到這樣恐怖和可怕的生物,再想到剛才它是從自己的腸子內鑽出來的。就嚇得昏厥了。
佩爾蒂用豹爪拍著瑪麗娜的頭。
「暈了。」
「隨她吧!現在我們去準備大舉在星之州搗亂。今時不同往日了。」
想到大亂星之州,莉亞娜黛知道這怎也比不上卡爾在近二年之前所做成的破壞。不過讓她最感不快和可怕的是,這�怎麼複興得那麼快。
所謂魔女,在古代並沒有這個物詞。以莉亞娜黛的祖先來說,她們自認是能操縱自然力量,和與仙魔打交道的人。魔女一詞是從千年之前,十四門徒會在伊羅巴大陸傳布天帝教開始的。最始十四門徒會是被為政者打擊的團體,可是在經過一百年之後,它成功的將國王和宰相等大人物洗腦,成為一直和君主專製互相配合和支援的宗教信仰組織。
取得絕對力量的十四門徒會,就開始以教會的私設武力,還有國王的力量,去清除舊有的宗教和他們的信徒。以異端、異教徒、魔女之名展開連場血腥的大清洗,不改變信仰的人隻有死路一條,而即使想改變,也要看十四門徒會的主教們,認為有沒有利用價值。
能利用的人,主教們就將他們的魔法稱為神蹟,天帝力量的顯現。否則就是魔法,是惡魔的力量。之後經過了超過一千年,像莉亞娜黛這種有著與仙魔締約力量的人,都被稱為魔女一一加以捕殺。
在教會的地牢暗室之內,遭到殘酷的淫虐和嚴刑拷打。最後被施以殘酷的火刑。麵對這代代連續不絕的殘酷鎮壓,魔女們都隱藏她們的力量,表麵上在常人一樣躲藏著。但是魔女狩獵並不因此而結束,其主要對象轉到了一般人身上,教會的主教和牧師們專向社會上的弱勢力量下手,特別是窮苦人家的美女,更是他們狩獵的重點對象。一一遭到被逮捕的命運,家人親友受到全社會的唾棄。自身遭到主教、牧師和教士們無盡的淫虐毒刑,到他們玩厭了,就在烈火焚身的酷刑之下結束痛苦的一生。
隱瞞著自己魔女的身份,莉亞娜黛離開了伊羅巴大陸,在東洋大陸上流浪,表麵上的身份是天才少女鋼琴家。二年前為免十四門徒會旗下的精銳獵殺隊,聖經維護會的捕殺,她大隱於市的暫時以星之州為家。
結交豪門和名流,也是一種自保的手段,因為必要時反咬他們一口,指稱對方是魔女的同黨,絕對可以造成對方無窮的禍患。而且對一般人的存心誣告,也有這些權貴去對付。隻是萬一反被他們看上了的話,隨時會自陷虎口。這可說是一個走鋼線的遊戲。
對現實不滿的莉亞娜黛,到底隻能在社會的黑暗之處活動,偷偷跟勢力隨著伊羅巴諸國對全天球的大征服,而更形強大的十四們徒會小小的搗亂一下。
不管多不滿都好,伊羅巴諸國幾乎是無敵的,十四們徒會也是不可動搖的。憤世嫉俗的莉亞娜黛,就隻有藉彈琴宣泄她的不滿,特別是她當時的魔法遠沒有現在這個力量的水平。
在巨大的演奏廳內,憂怨哀傷的琴聲,往往觸動得那些天天除了閑談八掛,爭奇鬥豔就無事可做的名流淑女們哭成淚人。即然在內心咒罵著這些人的愚昧和白癡,可是為了掩飾身份,莉亞娜黛還是得和她們打交道。而且還得在那些想奪得自己肉體的男人們之間遊走,一麵利用他們保護自己,同時免得真的身受其害。
就在那段夜間苦心鑽研更高級魔法,白天還得為那些閑人撫琴的日子。在觀眾觀之間出現了三個異樣的人。
總是戴著頭套與披風的神秘人,英俊瀟灑身穿伊羅巴服飾的東方男子,還有被這位俊男如珠如寶似對待的那位有黑色飄逸長發,態度優雅熱情美女。在歧視極深的伊羅巴社會,雖不知那位神秘人的身份,可是這對東方碧人,就是再美再俊也不可能得到別人的尊重的。
當時莉亞娜黛不知道連續幾日,均來聽琴的這對俊男美女有何身份,隻以為是出手大方的土皇後裔。一方麵為他們可憐,通常當這些土皇帝的財富被伊羅巴的騙子和暴徒榨幹之後,不要說一無所有,隨時性命不保,讓她深為之婉惜。特別是因那位少女非常之熱情,在音樂上的造詣也很高。在台前幕後之間,總是找自己傾談,最讓莉亞娜黛激動的,是她能從音樂中聽出自己的真心。
依照她的習性,本應向他們下手的,但是孤獨的莉亞娜黛卻對名叫華香的這位少女,有著強烈的好感,還結下了短暫的友情。當時華香身旁的那位男子,其實就是海神的繼承人,也就是現在被青靄叫做龍癸的卡爾。
對音樂似乎並無特別興趣的他,終日隻會和神秘人說話,任由華香找莉亞娜黛傾談。
有一天,當演奏會結束之後,演奏廳竟被軍士所封鎖。星之州那矮胖肥腫的總督,帶同警備隊長,女穿男裝的凡尼亞出現。
看到華香的總督一陣淫笑,讓卡爾眉頭大皺,麵色黑黑的極度不滿。
這時向以剛正不阿出名的凡尼亞,對著華香宣讀了一份逮捕聲明。不過她的剛正僅限對伊羅巴人而已。
「根據密告者所言,邪馬台國女子橘華香,涉嫌在星之州散布異教信仰,私捕兒童,以之製藥。還向社會上的名流淑女,出賣以人體為材料製作的春藥。更有勾引青年才俊,成為其入幕之賓的私娼行為。而且……」
凡尼亞是像男人那般俊秀的美女,一頭金色短發,要非常有眼光的人,才能從她的男性打扮之中,看出她的女性美。一身畢挺軍服的她,實在帥氣漂亮極了。
這又長又臭的罪名宣布,讀得凡尼亞口幹舌燥才結束。而卡爾已氣得麵上鐵清,華香則害怕的躲在他懷�。
魔法是需要很多準備才能施展的,可不像一般人所常的,像變魔術那樣,要變就變。而且莉亞娜黛也並沒有那種直接可以攻擊人的魔法,像直接用火炎、風、光和雷等攻擊的魔法,她全都不會,因為就算學,也因為一些原因而無法使用。
單從聽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宣讀,莉亞娜黛就知道出事了。不管是因為華香的美貌,還是卡爾的出手闊綽。是總督自己,還是他背後的某人都好,他們眼看就要成為任人魚肉的可憐蟲,麵對悲慘的命運。
「……因此之故。現在宣布逮捕橘華香,然後先交付設立在星之州的十四門徒會異端裁判所,以審明其魔女身份。橘華香,我們的宗教法庭是公正嚴明的,他們會證明你是否清白,有罪無罪。現在請伸出你的雙手。若是證明無罪,再交付一般法庭審訊。」
聽到這�莉亞娜黛心都涼了。想到魔女狩獵這四個字,讓她聽得心中發寒,滿是恨意的她,就隻能看著華香麵對悲慘的遭遇了嗎﹖「哈哈哈哈!」
愈來愈怒,再轉為不屑,然後是冷笑,最後卡爾忍到凡尼亞說完。才大笑出來,除了真的很愉快的笑意,聲音之中還有內蘊的狂怒。
「卡爾先生。我這�還有一份關於你的逮捕聲明……」
凡尼亞在卡爾狂笑時竭了一口氣,再次開口。
「不用說了!華香那有什麼罪,全都是胡說八道。本來還想讓你們多活數天的,想不到自找死路。我的罪,讓我告訴你好了,男裝的這位小姐,我就是海神的少主,這夠了吧!」
冷傲的卡爾,好像看不到這�的上百軍士似的。
而莉亞娜黛的麵色更是一沈,除了眼看著他們受害之外,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她絕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也沒法對付那麼多槍。身為東方人的卡爾,也許深精神州國的武術吧!可是,他大概從沒見識過火槍的威力。
「你是說真的嗎﹖這可是非同小可的罪名。」
凡尼亞麵色一冷的看著他們,連剛才的客氣都消失了。因為海神可說是世上唯一敢與伊羅巴諸國作對的組織,不知洗劫了多少殖民地,搶奪過多少他們從其他落後民族奪來的財寶。更是殺害凡尼亞家人的凶手,這在星之州可是很出名的一件事。
之前一直退避在外麵的男男女女,一直就在對卡爾和華香兩人指指點點,現在更是謠言紛飛,嚇得不知所措。單是海神成員的身份就是死罪了,現在竟然還有人敢認是海神的少主。
「剛才侮辱華香的話,就是那豬頭擬定由你說的嗎﹖」卡爾一手抱美,一手從腰間拔刀。對凡尼亞喝問。
「不管你是真的假的,隻要自認是海神賊黨的一員。就可即時擊斃了。」
「嘿!」
卡爾一聲冷笑,給凡尼亞以非常侮辱的嘲笑感覺。
「死亡氣息。做你喜歡做的事吧!」
一直在卡爾身後跟隨的披肩蒙麵人,這時雙手一�,從袖中射出無數的白線。
「瞄準!」
凡尼亞一麵抽出軍刀急退,一麵大聲喝令士兵。
而當外圍的士兵舉槍瞄準著卡爾、華香和死亡氣息三人時。所看到的已是地獄一樣的景像。
白色的線,名喚白色情人,是海神七個艦隊司令之一,死亡氣息的致命武器。而不負主人之名,白色情人真的造成了可怕的傷亡,到處都流露著可怕的死亡氣息。
白線快如箭矢的向外湧去,給那些士兵和觀眾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後白色情人收緊,霎時將人體切割成數截,噴出驚天的血柱。殺人之後,白色情人繼續向外圍延伸,同時穿插著被切割下來的手、頭、腳在不斷蠕動。
站得近的人,莫不即時斃命。而遠方的士兵,被血柱所做成的漫天血霧所掩,根本無從瞄準。可怕的人頭、斷手和斷腳,好像僵屍一樣被白色情人舞動著,不分男女老幼,瞬時已殺了三份之一的觀眾。
在可怕的奪命武器,白色情人的包圍之中。卡爾手掩愛侶之眼,讓她不受這人間地獄所嚇怕。身手如飛的撲前,刀光一閃,己然將矮胖的總督垂直切成二半。
不懂武功的莉亞娜黛,也差點成了白色情人下的亡魂。幸好一直坐在琴麵的佩爾蒂變身成黑豹,口中一含她的衣裙,將之拋到背上,亡命的飛奔出演奏廳之外。
在莉亞娜黛背後,是淒絕尖叫的大合唱,麵臨死亡的人,發出可怕的慘叫聲。
「好險!差點變成豹肉火腿片了。」
佩爾蒂邊喘邊叫道。
而莉亞娜黛則看著當前的情形,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那麼多人竟然一瞬間死了,比起害怕,她更加感到興奮。那些讓她憎惡和害怕的人,刹那間竟就全都變成了亡魂。
白色情人繼續活動,直至把整座巨大的演奏廳割至倒塌為止。而這就激起了衝天的煙塵,幾乎將附近幾條街道都掩沒了。
「海神。真是了不起呀!」
莉亞娜黛感動的喊道。竟然比傳說的還厲害,海神看來不止隻像自己這般,是僅能偷偷從敵人背後下針的人。而是有正麵與伊羅巴諸國為敵的力量。
煙霧散去之後,白色情人,那些可怕的白色奪命線,織成了一個蠕動不絕的巨大蜘蛛網。
在這中央是己脫下頭套,露出黑色波浪曲發,有著金色雙眼,膚色略深的成熟美女,而她就是操縱白色情人的死亡氣息。在她身旁分別是卡爾和華香。
除了凡尼亞能及時逃出來之外,�麵所有的軍士和觀眾都已死在瓦礫之下了。
「可惜了華香!本來還想讓你再聽多幾天音樂才下手的。現在卻……」
「唔!這不怪卡爾。」
華香對因為自己而造成的大屠殺而深感自責,幾百人就這樣死了,而這隻是因卡爾想要保護她。內心淒苦的她,直到找到豹背上的莉亞娜黛才算鬆了一口氣。幸好這位她剛結識的朋友能及時逃得了一命。
「卡爾。我們走吧!別再開殺戒了。」
「這可輪不到我作主,老頭子交代我把這附近的城市洗劫得幹幹淨淨的。」
「可是爸爸他……」
「別說了,華香!就算是我,違命的話,也不知會受什麼處罰。何況我不殺,自然有別人來殺。你不用怪責自己的,也不用因我而感到什麼內疚。有罪也是下令的老頭子,追究罪名也不是向刀劍,而是向行凶者去追。」
「不過剛才那班蠢蛋竟敢說你是什麼魔女和私娼的,那今天除了公事之外,我也要替你出一口惡氣,報這個私仇。公私兩便。」
「不用這樣做的卡爾!我……」
卡爾不再多語,先從身上拿出訊號彈射向天際。以煙花改做的訊號彈,在黑漆的天空上炸出耀眼奪目的光煇。
「可惡!你們真的是海神的人。」
險死餘生的凡尼亞,手持軍刀遙指著卡爾和死亡氣息。她不知自己能否對付卡爾,但是那個死亡氣息,絕對不是用刀劍對付得了的。身在白色情人的重重保護之中,沒有遠程攻擊的武器根本動不了她。
「死亡氣息。放手去幹吧!你想怎做就怎做。」
「可是保護少主和華香小姐的事。」
「放心!我先帶華香回船上去。那個剛才出言侮辱華香的人留下給我,其他的隨便你。」
第五集 第六章
「你拾回一條命了。」
死亡氣息的話平板呆滯,語氣全無抑揚頓挫,但是卻自然的帶著深寒的氣息。她對凡尼亞說的這句話,顯出她對自己實力的強烈自信。
白色情人聚集在一起,成為一團像白蛇一樣的形狀。這龐然巨物承載著死亡氣息,以驚人的速度在市內橫越,直往設在市區外圍的要塞前進。
包括莉亞娜黛和凡尼亞在內,全城有不少人都看到這異物。叫喊白色魔鬼的聲音在城內此起彼落。
「現在怎樣做﹖莉亞娜黛。」
對佩爾蒂的問話,莉亞娜黛陷入了一陣沈思之中。要去追卡爾和華香是追不上的了,去看死亡氣息有何行動是好,隻怕她把自己也當敵人一拼宰了。
「先回家去吧!海神馬上就要來了。得要收拾好,以免遭受池魚之殃。」
穿著性感名貴的晚禮服,身體還是相當青澀,剛超越兒童級數身裁不久的莉亞娜黛。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義憤填膺的凡尼亞則全速趕回要塞內,因為海神的大軍即將來臨,明日黎明時份,恐怕就會爆發激戰了。
這天晚上,星之州的居民目睹了要塞發生大火,整夜槍炮聲不絕。等到第二天紅得像用鮮血塗裝的耀目太陽升起時,海麵上更出現了達千艘的各種戰船。一切似乎極端不祥和凶危。
海神內七大艦隊之一,死亡氣息的南洋艦隊出現了。十萬大軍分乘著千艘戰船迫近而來。
星之州是建立在一個小島上的城市,城旁就有巨大的要塞,更有可容納龐大艦隊的碼頭。位置靠近東洋大陸的一個突出的半島,相隔一個數�的海峽,對岸是新增建的部份市區。作為一個殖民地,她近半的居民是當地土著,其他則是不列顛人而及停留於此的其他伊羅巴諸強的國民。
星之州的守備,從一開就沒將半島內的新建區納入,因為那�九成以上是土著的原居民。而是集中在小島上,除了巨大的要塞之外,在全個小島四周都設有大小炮台。島內有一座小山,也是總督府和有錢人的居住區。
在昨夜將自己施法用的小寶貝們都藏好,再施了隱匿之術和防火的法術,莉亞娜黛就在山頂上準備了一個野餐盒,和早已變回了黑貓的佩爾蒂準備欣賞海神血洗全城。
昨晚死亡氣息搗亂了一夜,弄得全城的人都沒有得睡,守軍的迎戰準備更是因疲勞而尚未完成。
「我好開心呢!佩爾蒂。」
莉亞娜黛欣喜的麵上,卻有著難以自製的激動。世上真的還有可以打敗伊羅巴諸國的力量存在的。
她的內心回憶起那一晚,在擁擠的一群之中,耳邊盡是辱罵的喊叫聲和感謝神除去魔女的祈告,當時尚是人類之身的佩爾蒂,拉著和自己同樣都是八歲的,那雙小手,不讓她暴露身份。然後在人群包圍之中的是被綁在木柱上的蒙羅麗沙,而下麵放滿了柴堆。被人群擲石擊傷,額上染血的她,在最後一刻仍在向自己微笑。直到火焰把她覆蓋為止。
那是她第一次參與魔女狩獵,而被捉及處以火刑的蒙羅麗沙就是她母親。
「海神會放火嗎﹖我想看到火。」
「會的。一定會,還會把全城都轟個稀巴爛。」
佩爾蒂舔弄著莉亞娜黛的手,然後發現手背上有水滴落下,而天空上晴空萬�,正是進行劫掠和屠殺的好日子。黑貓躍竄到莉亞娜黛的麵上,替她舔幹濕掉的麵頰。
星之州的駐留艦隊成員,一整晚都忙著幫助剿捕死亡氣息,不止損兵折將,還一夜沒睡。現在他們作為全城的希望,駛離碼頭決戰海神艦隊了。
雖僅隻有一百艘,但是除了和大伊比內、小伊比內、高盧等伊羅巴國家爭奪海上霸權,他們從沒敗過給自己眼中的低等民族。不是由伊羅巴人組成的海盜,再多他們也不怕。而且艦隊中的士兵相信不列顛軍船堅炮利,向以質素取勝的他們,並不懼於敵方人多。
戰鬥一開始,海神就有一百艘快船先行離去。看在不列顛軍眼中,隻道他們未戰先逃而已。接下來四百艘敵艦分成二股,從左右夾擊不列顛軍。餘下的則沒有移動。
不列顛艦隊遂分成五股,組成五個一字長蛇陣,朝向敵方,準備展開能發揮最大炮擊力量的側麵炮戰。
海神左翼的二百艘,被不列顛軍先行選作遂個擊破的對像。在不列顛士心中,野蠻人分散兵力的愚行,正是天意讓他們大勝。可是實際接觸之後,才發覺敵方的炮火之猛烈,竟有伊羅巴諸國的級數,而且敵軍的英勇善戰,還在他們之上。海神的船平均雖隻有不列顛國的十分之八大,可是卻有同等級的火力,而且更加靈活和善於轉向。
卡爾之所以不以千敵百的全力進攻,乃是因為己方兵力太多,過多人上去隻會造成指揮不便。
相比起對於慣以槍炮戰鬥的伊羅巴國家來說,海神乃是海盜組織,若是把敵人擊沈就沒有用了。所以登船戰才是他們的重頭戲,在不列顛軍胡亂朝海神艦隊的船身攻擊時,他們無論是發炮還是火槍排射,均是集中在船帆和繩索之上,在這以風力推動帆作動力的時代。沒有了帆和繩,不列顛軍的艦艇相繼在海上停滯起來。
接下來殘酷的登艦戰開始了。除了左翼的二百艘,右翼的二百艘海神戰艦也加入進去。殺人、奪船、搶貨,這才是海盜最重要的工作,在一艘又一艘的艦艇上,專精於近身戰的海神成員,用火藥炸開敵船的側複,從中魚貫殺入,避開堅固設防的甲板。
至此戰鬥變成近乎是單方麵的屠殺,不列顛軍想也沒想到過世上有這麼強大的海盜集團,兩軍的損傷根本不成比例。在難以置信的野蠻人力量麵前,自認高等民族的他們,卻慘死在軍刀和飛刀等原始武器下麵。少數突圍而逃的不列顛戰艦,也不敢回要塞內了,直向著海麵駛去。結果卻是被一開始派出的海神快船圍捕,卡爾一開始派出的這支兵力,從一開始就是用來攔截,不讓不列顛軍有一船能逃的了。
透過酒杯看到的城市,好像是浸在血海�一樣。莉亞娜黛舉起玻璃製的酒杯,將血一樣紅的美酒一飲而盡。
「殺吧!把全城的人都殺過,搶光所有的財物,燒光所有的民居。」
興奮的叫著的莉亞娜黛,還是第一次看到除了不同的伊羅巴國家為爭權奪利而戰外,首次那樣敗在非伊羅巴的所謂野蠻人手上。海神果然不負其傳聞。
市內居民看到最具戰力的艦隊,竟然在眼前崩潰。莫不倉皇失措,在市內狼奔豕突。向來以劫掠致富,以征服為榮的民族,現在由獵人的身份,變成獵物的身份之後會怎樣呢!
海神餘下的五百艘船終於開動了,他們繞著星之州,在岸上炮台的射程極限處遊走,作出隨時要闖入的姿態。迫使警備隊長的凡尼亞,得將無多的兵力再平均分散在島的四周,準備作反登陸戰。
「星之州的居民聽著,我是海神的少主,卡爾。本來我受命劫掠此地,大家隻要不抗抵,就隻會破財而已。但是,昨天我的女人竟然被你們所侮辱,說她是魔女和私娼,錢我不要了。要你們的命。祈禱吧!虔誠的你們可以回到天帝的懷抱,享受永遠的生命了。」
立於船頭的卡爾運氣大喊,聲音直傳至星之州。而接下來除了正在對付不列顛艦隊困獸猶鬥的部隊。其他五萬名部下同聲大喊。嚇得全城震動。
「卡爾真是帥呆了。華香小姐好幸福呢!」
莉亞娜黛在山丘上感歎。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想要有另一半的話,也是要這種強大和叛逆的人。
照海神的規矩,除了抵抗者格殺勿論。他們隻會在殺人、強奸和搶劫之中做一件事。依海神的最高領袖蘭道夫所言,先奸後殺再搶,這種沒品的低級行為,他們是不屑做的。凡是觸犯這規定的人,都會被處以重罪,特別是奸殺罪,違犯者都會被丟下海去喂鯊魚。
「為了自己的所愛,竟然拋下星之州的財富不取。」
感動的莉亞娜黛站起身,往市內前進,她要目擊全城陷於火海,居民被殺被賣的情形。呼喚著佩蒂爾,讓它搖晃著尾巴跟在身後,進入即將毀滅的市內。
利用竹筏協助潛泳,再加上呼吸管。海神的數千成員潛水殺上了星之州的碼頭,而以此為突破口,卡爾用旗艦作先鋒,直殺進來。
「天帝啊!請你賜福給我們,讓我們擊退野蠻海盜的侵襲。」
「快準備!堆填沙包封死門戶,一定要守住這大宅。」
「呀呀……海盜們由碼頭殺入城內了。」
在山丘的大道上走著,莉亞娜黛看著道路兩旁那些宅邸內的私人衛隊正各自準備防務,預備拚死一戰。而由市內而來,不少平民就擠在這些大宅之外,要求進入�麵,而衛隊成員不止毆打這些平民,甚至開槍驅趕。
一路上不斷有人大喊著請天帝保佑的話。四處都是茫然若失,不知逃往何處去的人。
雖然同樣是伊羅巴人,但是在所有人都是十四門徒會的世界之中,莉亞娜黛卻是一直被迫害,而隻能隱藏身份四處潛逃的魔女。她的心態和這些人根本是對立的。
看著這整城市要被毀滅,她就感到極大的快感。原本這座城市,就是利用奴隸們的力量建成的,市內居民的財富則是由征服的國家中掠奪回來的,由槍炮奪來,用暴力建立的東西,毀之於相同的狀況之中。有何不可﹖狼在獵食時,也會有準備自己成為,更強的獅、虎、豹的食物。不過這對伊羅巴人來就說不通了,他們認為自己去征服和劫掠是正義的行為、是享受神的恩賜、以及傳布神的福音,至於別人攻擊他們則是魔鬼的行為。
「看來天帝,唯一神的門徒,也不怎麼樣嘛﹖」走在市中心的莉亞娜黛所看到的是一幕幕提早上演的人間地獄圖,海神還沒攻入,麵臨局部世界末日的居民就展開了相互的掠奪和殺戮,不知多少淑女和貴婦是失身於市內流氓和乞丐手下的。而在變身成黑豹的佩爾蒂保護下,莉亞娜黛輕鬆的穿過市區。
本來有幾個持槍暴徒,不識死的想向她下手,但在佩爾蒂爪下連斃三人,再撕下一個人頭,咬著他的頭發後,就再也沒人敢對她出手。不止如此還有不少婦孺和瘦弱的人圍在莉亞娜黛身邊,依賴她的保護。
「小姐,你真的是天帝的好兒女。他會賜福給你的。」
一個老婦吻著莉亞娜黛的手。
「這隻黑豹,一定是神的使者。」
另一個窮苦人家裝扮的少女道。
莉亞娜黛隻是在心中蔑視的輕笑。魔女的寵物是神的使者,被天帝門徒追殺的人,會被天帝賜福。這真是今天她聽到最可笑的笑話。
在接近要塞之後,就可以看到碼頭區火光熊熊,到處傳來槍炮的射擊聲和刀劍的交嗚聲。但是守城的士兵並沒有攔阻這批跟著莉亞娜黛而來的難民,隻是表示為安全計,請躲回市內。
難民得到軍士的保護,逃離同胞的魔手後,就在要塞內找安全的地方躲藏,不再理會她這救命恩人。
看著那些堅守職位的士兵,威嚴中有著憂色的麵孔,莉亞娜黛就在內心冷笑。想到萬一自己的身份暴露,可能就被這些如狼似虎的人,先強暴再燒死。她就覺得,他們死得再慘都是一件讓她大呼快哉的事。
城內的士兵都忙著自己的工作,沒有人管莉亞娜黛。即使有幾個不識趣的,也給她用魔法輕鬆調開了。
在由碼頭進入要塞的最終防線上,看到凡尼亞指揮著守備隊,在這�親自指揮。
「警備隊長小姐你好。」
出現在凡尼亞麵前的莉亞娜黛恭敬的蹲身微提裙子行禮,當然黑貓佩爾蒂在進入要塞後已變回原形了。
「你……莉亞娜黛小姐嗎﹖為何平民的你在這�。這�不安全,請回市區,最好到總督府那�。」
由於莉亞娜黛天才少女鋼琴家的名聲頗為響亮,所以凡尼亞也認得她。
「市內的居民就像在瘋了一樣的搶掠,那�才不安全呢!」
「真的嗎﹖」凡尼亞大驚的問她。
「當然了。」
麵對危在旦夕的形勢,軍隊的人都是保命要緊。這一刻誰會把市民暴動的消息傳出來,要是這位正氣凜然的凡尼亞小姐,基於她那出名的正義感派兵出城鎮壓,這個要塞就肯定守不住了。
「嘩呀……啊啊啊……」
在士兵們的驚叫聲之中,凡尼亞無法再問下去了。
現在海神的人正在全個星之州登陸,全城淪陷隻是時間問題。唯一較安全的隻有要塞這�和總督府。麵對強敵,凡尼亞手下的好手,昨晚全給死亡氣息一個人殺光了,隻餘下眾多的一般兵將。
剛才卡爾親率精銳攻來,幸好城內有聖經維護會的幾名高手,帶同一批兵馬守在前麵。
在剛才士兵的驚呼之中,最後一名聖經維護會的人,被卡爾斬斃刀下。敵人就停在火槍射程之外。
「莉亞娜黛小姐。你放心,正義一定會戰勝邪惡的。」
被莉亞娜黛在內心罵著白癡的凡尼亞,懇切的說道。準備迎戰強敵。
數百挺火槍遙指著前方的海神大軍。但是搶先攻擊的卻是駛進港口內的海神戰艦,炮彈接連落在陣地上。然後以卡爾和死亡氣息為首,身伴有著數十名精銳好手,加上後麵數千兵力的海盜發起了衝鋒。
戰況慘烈卻短暫,不列顛軍戰至全滅,除了身為女人的凡尼亞一眼被刺瞎被擒,無一生還。勝利的卡爾,在最後用魔刀指著莉亞娜黛,這個不應在戰場上出現的民間少女。
「好!把這兩個人都當奴隸賣出去。」
根本不記得莉亞娜黛臉孔的卡爾對手下命令道。而凡尼亞則罵不絕口,什麼神會懲罰等等廢話。
「等等!卡爾先生,你不是說要屠城的嗎﹖」沒有抵抗的莉亞娜黛追問道。
「不是啦!海神又不是你們,不會真的雞犬不留的。照我們的做法,所謂屠城,五歲以下的男孩我們放過,五至十五歲的閹掉,十五歲以上的全殺了。女人我們是不殺的。不過所有人會被當作奴隸售賣出去。」
卡爾感到有點好笑的看著眼前女子,自己要被賣為奴隸,她竟然不害怕,還追問自己為何不是屠殺。
對方要把自己作為奴隸賣出去,而還對他有好感的,全個天球也僅隻有莉亞娜黛了。為了他的強、他的霸氣與因為華香而能不對自己和凡尼亞等美女下手。
當然,身為魔女。加上黑貓佩爾蒂,莉亞娜黛絕對有信心輕鬆逃出去,縱使對方是海神。尤其是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之所以不反抗,隻是想看完凡尼亞等自命正義的代表,最後的悲慘遭遇才逃。
那就是莉亞娜黛與卡爾的初遇。而現在的他把名字改成了龍癸,外表和心態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第五集 第七章
非常罕有的,莉亞娜黛不願意從華香手中搶走卡爾。隻是希望尋找像卡爾這種強者為伴侶的她,卻放眼東洋大陸,竟無適合的對象。雖然可以找海神的統帥,蘭道夫。可是一想到對方最少在四十歲以上,她就全無興趣。
除了醉心於魔法、忙著搜捕美麗的男女奴隸。就是忙於與十四門徒會的對抗,不過以她的實力,無疑是螳臂擋車。
想起在半年前,從被捉回來的海神下級成員之中,得知海神發生內訌,少主卡爾出逃,華香被蘭道夫的手下所殺。她正個人震撼極了,一種深刻的悲痛從心中升起,為了那位隻能短暫交往,還期望再次相遇的朋友橘華香。
那次她一連彈了一日一夜的曲子。而以華香為觸發點,莉亞娜黛回憶著以往所發生的種種悲苦喜樂的日子。
「我果然是一個魔女呢!」
次日,身心俱疲的莉亞娜黛躺倒在琴鍵上對佩爾蒂哀傷的道。
這次黑貓沒有回答,隻是用舌頭舔她的臉。
「朋友死了,除了傷心之外,我竟然還會高興。我真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魔女。」
佩爾蒂道:「因為卡爾現在是不再屬於任何人的了。」
「唔!」
莉亞娜黛憂傷的表情上,卻有著某種興奮和渴求。
而在那之後,她終於和卡爾重逢了。自己現在不止比之前更美、更強,更重要的是卡爾是自由之身。
遺憾的是她不能彈輕快開心的音樂,而是在演湊她自己寫的地獄奏嗚曲。利用悲哀、無助和痛苦的音色去給卡爾施壓,因為今天莉亞娜黛得要把卡爾變成自己的。
至於早丟棄了卡爾這名字的癸,麵對兩名高手的同時來攻,他本可出手攻擊莉亞娜黛和毀了這琴的。但是他做不出,那種哀怨纏綿的音樂,讓他深陷在悲哀的回憶之中不願醒來。
但是作為一個以海盜之王為目標的強者,他的身手可絕不會讓暗襲者就這樣有機可乘。
雙腳先後踢起,激起狂猛的水柱,直射這兩個人。身體向後翻,躍回黑白的背上,並且在半空中開始舞動火倉,準備反擊。
敵我三人均躍升至半空時,癸才認出這兩個人是尤利烏斯的手下劄古和鍋汗。但更叫他驚訝至難以置信的是,與他交手的竟是兩具屍體,他們膚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更重要的是頸上有一道刀痕,顯出他們的頭是被人斬下過再縫上去的。而在這兩人的背部竟有數十道的絲線在連接著。
劄古和鍋汗的僵屍分別出手,粉碎了癸的水柱攻激。
落回在鯨背上的癸,火倉發力一擊,射出一條火柱直指落向龜甲船甲板的二人。
劄古的鬼頭刀向水麵猛斬,在急勁的刀氣之中,海水被激起射向癸的火柱。而鍋汗則將黃金三叉舞動不絕,形成一個防盾。
癸利用黑白的速度優勢,圍著龜甲船猛烈進攻。加上他飛高竄低,完全掌握了主動。
但是麵對癸的淩厲攻勢,龜甲船位於水下深若一至半尺的地方,劄古和鍋汗利用海麵上到處是水的這地理優點,一再瓦解了他的火焰攻勢。
另外莉亞娜薰的琴聲,在高壓無效之後。一轉為溫馨和甜蜜,她的地獄奏嗚曲,可不是什麼難聽的音樂。雖然她以地獄作主題譜寫這樂曲,但那隻是利用人類的感情來作戰鬥支援的旋律。
就像亡靈憶及人世間的愉快美好事一樣,柔和親切的音色應該可以讓癸像兒時麵對母親一樣鬆懈下來,降低他的戰鬥意誌。不過對沒有得到過母親撫養的癸來說,莉亞娜黛卻不知其效力甚低。
癸在火攻無效之後,遂以真空刀氣反擊。他先以連環刀氣攻向劄古和鍋汗,再向從他們背上一直連到海麵上的絲線落點攻擊。
擊向水麵的真空刀氣,將潛藏在水底下的兩個美少女迫了出來。身上隻有少到無可再少的布料包著雙乳和下體。就是她們在水底操縱劄古和鍋汗這對屍偶的。
連場戰鬥下來,多次激起的水花,已經把莉亞娜黛淋成一個濕美人。搖曳著一頭濕透的金色秀發,她卻反而一臉笑意的彈著琴。不過雖然自己不懂武功,但以劄古和鍋汗就想對付癸,無疑是太少看他了。
在黑白的助戰下,癸高速馳騁在海麵上,時急時快,時近時遠。再加上他那敏銳的身手,縱然不殺上龜甲船,隻要這樣繼續下去。累也累垮負責操縱屍偶的那個女奴。
「浮升!」
隨著莉亞娜黛的命令,龜甲船終於浮出水麵了。對於受到挫折,她倒沒有太大的不快,反而內心感到欣喜。因為那才證明了癸的強。
「呼!這可不妙。」
浮升後的龜甲船,在船身上升出桅杆,甲板上出現了眾多的船員,不止揚帆讓船前進,更以火槍排射對他反擊。
騎在黑白上的癸,這才遠遠的避開。一個人硬要拿下這艘龜甲船並非沒有可能,不過這麼危險的事還是別勉強。
決定先與薰和青靄她們會合的癸,這才發現形勢不太妙。
在癸受襲時,薰和青靄目視著從遠方接近的不列顛艦隊。薰早已不是第一次看了,而青靄則是首次目擊真的不列顛船艦,之前她都隻是在龍家內看過資料。
「青靄,你可有什麼方法,對方看來來意不善呀!」
「夾著尾巴逃!」
「這還真是神州國三十六計中的上計。」
「人家比我們多一倍。何況我們有必要打的理由嗎﹖遇強則逃,遇弱則攻,這才是兵法的正統呀!又不是那些看了幾天兵書就整天作夢,紙上談兵的傻子,以為靠陣形變化,就可打敗數倍的敵人。」
「我的看法也是以逃走為上。問題是癸跑了去那�﹖我們不應等他回來嗎﹖」「不用等!他騎在黑白上那�有人對付得了他,何況我們目標這麼大,癸看到我們逃,自然就會回來的了。」
「好!調頭。」
本來正向西往神州國前進的五艘艦船遂向著順風處而逃。一時甲板上的女水手們都忙著改變帆向和轉舵。
薰與青靄的五艘船在前方逃。不顛列的十艘船在後方追。
青靄觀看著敵方,三艘為戰列艦、四艘為巡洋艦餘下的則為運輸艦。以戰鬥力來說對方是七,我方是五。
政宗給癸的,乃是五艘使用了神州國和伊羅巴技術改裝的邪馬台帝國戰船。已方這邊是三桅三層,標準人手為五百人的同級戰船。由於癸女尊男卑的做法,弄得五船人手不平衡,雜兵團一千人迫在二艘上,近衛營五百女兵卻分占三艘。
對比之下,不列顛戰列艦為四桅四層的巨艦,固定成員在六、七百人之間,巡洋艦則和已方同級。此外尚未計算敵人有沒有在船上另外搭載步兵。
薰道:「不妙呀!青靄。」
「唔!」
「是他們比我們快吧。」
伊羅巴的船艦較偏重於順風而行的四方帆,而東洋大陸的船艦則偏向較擅轉向的三角帆。當然每艘船上都必有這兩種帆,問題是比例而已。而影響速度更重要的則是人手,無論是近衛營的女兵和雜兵團的男兵,都是航海上的新人,對手是不列顛船隻的話,則他們最低限度都有由本國萬�至此的遠航經驗。
「薰。利用風向,有可能在天黑前保持距離嗎﹖」「不,這個速度。下午就會被追上了。」
「先把一艘近衛營的船讓回給雜兵團,我們的人手太不平均了。要打的話有勝算嗎﹖」「沒有。」
「喂!不是吧!豐臣家最少也做了十年以上的海盜,難道初次遇上敵人,我們就要完蛋嗎﹖」「雖然沒有勝算。但並不表示不能打的!」
薰自信的輕笑,到底她可是豐臣家的主君呀。而且雖然這次的士兵質素不夠,不過憑三名真田十勇士,加上癸俘虜和收納回來的寒雲組與菊之忍軍的女人們。才不會那麼簡單就輸。
「戰術的事就交給我好了。」
一方麵讓並行的五艦利用繩索進行人手交互,另一方麵把不列顛的運輸艦拋得遠遠的。以免這些可能搭載著步兵的船加入戰鬥,雖然運輸艦炮戰不行,可是登艦戰的話就不同了。
一直順風而逃的薰,之後逐漸改變航向。最後轉了一個大圈,變為逆風而逃,逆風的話就更考驗船員的技術,不過由於己方的三角帆較多,挽回了這方麵的不足。但是不顛列船隊追得更近了。雙方進入炮戰隻是時間問題。
到這臨戰前夕,癸才騎著黑白返回艦隊。他從黑白背上一躍返回船上去。
看到他回來,船上眾女才算放下了懸在半空的一顆心。不過在他回來的同時,也把莉亞娜黛的龜甲船引來了。對方就在癸艦隊的逃走方向前麵擋著。
青靄微帶怨氣的道:「現在才回來。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哈哈!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個對我有敵意的魔女。」
「又去風流快活了。」
青靄一說眾女都一時變色,在危險時丟下大家去跟別人親熱的男人,到了晚上可得狠狠教訓呀!
「快活得差點被人宰了。」
麵色變得正經凝重的癸,讓大家的妒火暫時熄了。看來他不是真的跑了去跟女人親熱。
癸心想,那個魔女有何打算呢﹖還有劄古和鍋汗的屍偶,是老頭子派人來殺自己嗎﹖青靄道:「薰,可以先把那艘龜甲船擊沈嗎﹖」「不行!龜甲船可是出了名耐打的。而且有危險時還可下沈。還是讓我決定怎做吧﹖可以嗎癸。」
「當然。不然要你這位女將軍來何用。」
癸接下來又開始對薰毛手毛骨。
「你這懶鬼別再不正經了。」
被他嗬得嬌笑連聲的薰叱道,之後癸才乖乖的放手。
「一會兒雙方交錯時,我想請癸率隊殺上敵船。除了覓十兵衛之外,你把所有人都帶去。」
「唔!」
「盡情破壞,速去速回呀。」
「好!聽住,今天誰立功最多的人。明天我就和她親熱足一天。」
癸這樣一說,成美、梨花、沙也加和愛水等眾女莫不躍躍欲試。
「一百八十度調頭!最快速度。」
在薰的大聲命令之下,正遭到莉亞娜黛的龜甲船和七艘不列顛戰船圍攻的癸艦隊。突然由逆風變回順風而行。
癸帶同他的眾後宮女戰士,以及甚助衛門和女尼入道,與雜兵團的士兵作為第一艘。之後是薰與青靄的旗艦。
敵我雙方快將錯身而過。由覓十兵衛訓練的火槍手都聚集在甲板上,船側的炮門全開,炮手都整裝待發,一管管黑黝的鐵炮反射著陽光。
立於船首像之上的癸,舞起一條火龍束勢待發。
而不列顛艦上的士兵,也準備以槍炮伺候反擊。
狂升亂竄的火龍終於脫離癸的手上,直撲敵方艦隊之首的戰列艦,目標正是主桅主帆。
「嘩呀呀……」
在不列顛語的大聲驚呼之中,戰鬥拉開了序幕。敵方的第一艘戰列艦瞬即陷入大火之中,烈炎由主帆延伸至其他的次帆和側帆之上。從癸這一方,槍炮不斷的射向慌亂的敵人。不列顛軍則隻能零星的反擊。
「砰!砰!砰!」
到第二艘戰列艦時,才是雙方的硬拚。
為了獲得最佳火力,雙方都排成一字陣。各自平衡的通過,在這中間則以槍炮互相攻擊。
「上!」
癸大喝一聲,帶著繩索從中飛躍過去,隨後而至的是梨花、成美、沙也加、亂、春心、甚助衛門和入道等女將。在甲板上覓十兵衛的火槍隊,加上忍者的們的飛鏢支援下,帶著繩索的他們降落在敵艦之上。
癸自己也帶了一整袋的飛鏢,在飛掠過去時,見敵即射。一降落就綁好繩索,讓雜兵團的士兵從桅杆上沿繩索滑過來。備有鐵扣的士兵們沿著繩索大量侵入敵船。
在整個敵艦的甲板上爆發了激戰。癸接連發出真空刀空,把多名敵軍切成二截,手下十字鏢連閃,不斷讓敵人中鏢倒地。而成美和梨花就護在他兩側。
甲板上喊殺之聲大盛,雜兵團的士兵和不列顛軍激戰著。但是在開打之後,就讓癸他們感到不對了。除了負責用火槍射擊的敵人,敵軍都裂衣變身,成為一個個渾身肌肉賁起的巨漢。砍舞著軍刀猛裂迎戰,他們不隻身手了得,更是被砍斷一臂一腿,還會奮戰不退的難纏對手。
幸好雜兵團的士兵,經過魔鬼式的操練之後。現在的水準還在伊達軍之上,才勉強可以對抗,饒是如此,在士兵之間的戰鬥,還是不列顛軍占上風。對本來想以近身戰的優勢,在登艦戰中重挫敵人的癸他們來說,可是大大不妙。
不過不列顛軍之中並無什麼好手,而眾後宮女將均表現出色。還有不在此列的入道,這光頭女尼可是依舊發揮她不下於癸的殺神作風。
癸接二連三的將這些大塊頭砍成肉塊。身旁梨花向著敵人猛丟竹筒炮,引發了連串爆炸,成美則連射著十字鏢。其餘沙也加用七節槍劍、亂用斬馬刀、春心用雙拳、愛水用毒水加上甚助衛門的邪馬台刀,各自在殲滅敵人。
「主人,敵人頸背上的蜘蛛是他們的弱點。」
成美從戰鬥中發現,這些把十字鏢的攻擊當作像抓癢一樣的肌肉男。隻要射中他們頸背上的蜘蛛。就可讓他們輕易斃命,而因蜘蛛被擊中而死的敵人,莫不膚色轉變,明顯是死於中毒。
第五集 第八章
癸和入道作核心猛攻,加上梨花和成美以十字鏢支援。終於一舉扭轉了艦上的形勢。將那些變得渾身肌肉的不列顛軍壓製著。
海麵上癸的艦隊與不列顛艦隊,相互均以大炮和火槍駁火著。鐵製的大炮將數磅重的實心鐵球射進敵艦之中,被擊中的人,足以被打成肉餅,鐵球炮彈更摧毀掉木製的船身。
在甲板上火槍成排的被施放,形成一陣陣硝煙的雲霧,每次齊射,敵對方雙艦上均有成片的人倒下。
在癸一方的旗艦上,青靄無比專注著實際發生的戰鬥是如何的,士兵是如何渾身浴血的去苦戰。各艦上的下級軍官是如何指揮的。
這是她第一次見識真正有規模的海戰。之前隻有認識癸的那一次登艦作戰,而在邪馬台帝國時,戰鬥時經常處在被人追殺的狀況,老是被癸和入道背著,她可不能像這樣靜心的研究真實的戰爭。
作為真田十勇士中的大姐形人物,覓十兵衛努力的指揮著部下的女兵們放槍。指正她們的姿勢,要她們注意利用船旁槍眼的掩護,以免暴露出自己的身體給敵人攻擊。覓十兵衛本人,更是一馬當先的搶先一一擊斃掉對方的軍官,讓敵人在群龍無首下亂射,減低威力,盡量避免部下們的傷亡。
薰本人則英姿颯颯的位立船尾的樓台,手上挽著一把大弓,以係著火藥包的箭射向敵艦的船帆之上。
風帆在經過均火處理後,一般沾了獸油的火箭,對之影響不大。但是在薰箭無虛發的攻擊下,敵艦的主帆均一一被命中,當火藥包被燒著爆炸之後,更整張燒起來,撲救不及的敵船,更會蔓延至其他桅和帆之上。
「薰大人!」
聽在耳邊的是很熟悉,但最近卻已很少聽的聲音。
一直待在房間內的幸惠,聽到槍炮聲才注意到發生了戰鬥,連忙跑上了甲板。
「替我取弓來。」
幸惠一麵命令女兵,一麵手持赤影戒備在薰身旁。
「走!我不用你幫我。」
薰怒叫一聲,手上又射出一箭。這一枝比之前的不太穩定,不過也同樣命中了。但是由此可以看出薰的心神已因幸惠而受影響。
「我對不起薰大人,還有大家。可是我一定要保護你的。」
站在薰身旁的幸惠,和她的主公同時挽弓放箭禦敵。
「我沒有原諒你。現在也一樣。」
語音冷冷的薰和幸惠同時射出了火箭。點燃火藥包的箭矢,相繼燒毀掉敵艦上的船帆。
不太長的戰鬥,在雙方交互通過後,已到達尾聲。入道等人扔出繩索,係上己方最尾的一艘艦艇,用連著滾輪的鐵扣飛掠回去。至於重傷的士兵,則用布袋裝著,由別人代為扣上鐵扣後送回去。
受到癸攻擊的敵艦,甲板上已沒多少活的敵人了。餘敵退到艦尾和艦首的樓台,躲在堡壘般的結構內,對著外麵的他們放槍。
臨撤退之前,在沙也加和成美等的十字鏢支援下,分別被癸用火倉的烈炎和梨花用竹筒炮的炸藥解決掉城樓內的人。
癸是最後一個離去的,他大叫了一聲黑白,躍回一直在水下潛伏的它背上。讓殺人鯨直遊回薰和青靄的坐艦之上。用輕功幾下上躍之後,他又回到自己的美少女軍師青靄和女將軍薰的身旁。
看到幸惠的癸並沒有出聲,薰口上雖硬,內心卻不夠硬,原諒她隻是早晚的問題。可是癸不認為幸惠以往的背叛是一聲對不起就夠的。一定要狠狠調教她作為懲罰,不過自己還沒有時間,而且也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若果能有人幫忙就好了。
薰道:「這樣一來,就可以輕鬆的逃了。」
癸道:「不能回頭把他們都幹掉嗎﹖至少幹掉那艘龜甲船。」
「那會死不少人的。」
薰微一搖頭,神色一暗。敵方船多,船的級數也大,兵力就更多了。受到癸率眾突襲的那艘敵艦,最多也隻死了一半的兵員,戰力猶在。再加上新增的那艘龜甲船。硬拚到最後的話,輸的一定是他們這一方。
現在以毀掉敵方風帆的方式,讓敵船速度大減,加上己方順風而逃。等不列顛軍滅火換帆之後,已經再追不上癸他們了。
癸也看出形勢大置如此,除非那艘龜甲船孤艦追來。否則他是無法把那魔女捉來,好好審問的。
「唔!佩爾蒂,人多船多,好像也成不了事嘛!」
莉亞娜黛既佩服癸的部下們快攻的優秀,也為自己手下的不列顛軍的不成大氣而抱怨。
這枝艦隊的官兵,全是被她控製的傀儡。士兵們頸背的蜘蛛,乃是她使出魔法用紙變成的。名為萬蛛魔法的這一招,隻要莉亞娜黛下令,蜘蛛就會毒殺士兵,強行拔掉蜘蛛或施術者死亡,蜘蛛都會將士兵們毒殺。
雖然用魔法控製了全個艦隊,迫使他們為自己作戰。可是這些官兵並未喪失心智,麵對癸他們,自然戰意不高了。
「怎樣﹖卡爾先生要走了。」
黑貓帶點俏皮的問道。
「隻好照預定的來了。」
在龜甲船的甲板上,放了一根根巨大的骨頭,顏色古樸,曆史久遠。奴隸們正將船艙內的醃肉一桶桶的放在一旁。中間數名全裸的美女少奴隸一直在手淫。
最後在一聲聲帶著喜意的高潮喊高之中,奴隸們達到高潮,從花穴中噴灑出陰精。差不多同時噴起到半空的透明淫液,看起來極為美麗。
「好。動手。」
隨著莉亞娜黛的命令,穿著金屬貞操帶的男奴隸們,將地上的裸女一個個�走。將一地的陰精依莉亞娜黛早先的訓練,劃成魔法陣,外層為雙圓,內層為五角星。中間寫滿了奴隸們不明其意的超古代語。
莉亞娜黛吟唱咒語的聲線,就像在高歌那樣動聽。與一般人所想的,施法時魔女都是沒有表情,單純在默念的不同。從那些歌聲般的咒語之中,聽得出一陣誠心的邀請和祈求。以及如果被接納的話那將會有的驚喜與失敗的焦慮。
男奴隸們將巨形骨頭和醃肉都放進了魔法陣之中,形成一座肉與骨的山,再將一堆盔甲兵器丟進去。
隨著莉亞娜黛的吟唱,用美少女陰精畫成的魔法陣,發出了一陣青紫的妖異光線。
在吟唱結束將要結束之際,黑貓佩爾蒂變身成黑豹,一抓抓傷莉亞娜黛的手。在說畢最後一句的同時,莉亞娜黛將手中的血灑向妖光眩目,上麵的骨肉陣陣不斷在蠕動的魔法陣。
之後是幾乎讓人目不能視的奪目青紫之光,骨、肉和盔甲黏合而成了一隻巨獸。其外形就如一條血肉淋漓的龍,形狀正是伊羅巴傳說的龍,有著雙翼,巨腹和粗腿。
魔法結束之後,骨肉龍向天咆哮,帶著一股焦躁和煩憂。其音之響遍及整個大海,使得龜甲船上人人顫抖。而不列顛艦隊的士兵,看到這種逆神而為的行動,莫不驚怕的跪在地上拚命祈禱,不斷的喊著請天帝拯救。
莉亞娜黛一麵包紮傷口,雪雪呼痛,微頭緊蹙。同時以超古代語與骨肉龍交談。所謂超古代語,是一萬年前,莉亞娜黛能夠使用魔法的祖先的語言。照她手上的魔導書記載,其出處乃是神或魔所使用的一種語言,後為其一族所習。現在除了莉亞娜黛自己,應該隻有那些隱匿在世間的其他魔女們懂得了。
拍動雙翼的巨龍,產生了足可將人刮倒地上的巨風,衝天而起,直飛向癸所在的船上。
在癸那一方麵,可一時人人為之變色。當看到龜甲船上出現這異物時,所有人都為之目定口呆。那完全是超越他們常識的事物。
當在天空的骨肉龍咆吼著飛來,且不斷在滴著血水時。就是癸和入道等視生死如無物的人,也不禁為之感到膽寒。
「魔女小姐的魔法還真厲害。」
癸看著在天空飛的骨肉龍感歎。
「把青靄帶進船艙內,其他人也全給我下去。」
對女兵們大喊之後,癸手持火倉開始舞動,準備試試能否當個屠龍海盜。在他後方的薰與幸惠,均拉滿弓弦,火箭瞄向天上的骨肉龍。麵對這種對手,沒有必要讓士兵們送死。
「等等!我不要下去。喂!癸,我是你的軍師呀!我不要走,你們放開我。」
「別理她,拉下去。」
青靄大叫不絕,以往麵對人類時,她總有信心癸總可以化險為夷的。但是當對手不是人類時,而是這種怪物時,她實在不能走開。隻是不懂武功的青靄,還是抵不過嚇得麵色大變的女兵們。
骨肉龍在高空盤旋了一回之後,就在海麵上急掠而來。其速之快竟然產生音爆。
而癸也將舞動至最猛烈狀態的火炎之龍揮向骨肉龍,至今為此,他還沒對付過如此非人類的對手。
在火炎快將燒及骨肉龍時,它卻突然旋身,雙翼刮在水中,激起衝天的水柱。在癸的火龍蒸發掉骨肉龍的護身水氣時,火炎之龍也隻餘下幾點火花了。
「颼!颼!」
二聲箭響,薰與幸惠同時射出火箭。眼看箭矢將要命中對方,卻見那骨肉龍大手一揮,其拳風竟將兩枝火箭都吹飛進海�。
癸相視著身邊可以生死與共的薰,還有那與之素有心病的幸惠。
「這時候也顧不得別的了,先打了再說。薰不要太上前,你在後麵盡量支援我就行了。」
癸與薰同時發出真空刀氣,二人合擊之下,威力何止倍增。弓箭形的刀氣直撲骨肉龍,而滿身勁氣的非人類對手,也一拳重擊在船身上。
「轟!」
這聲巨響掩蓋了一切聲音,雙撞之後產生的氣流,幾乎讓人無法站立。木碎、肉碎、血汁和鐵片不斷打在,癸、薰和幸惠三人身上。
在衝激過後,三人看著停在船旁的骨肉龍。由血紅的醃肉構成身體,表層有一半覆蓋著刀劍盔甲作皮膚,另一半則是醃肉。身上不斷滴著肉汁,其狀可怕的骨肉龍,中間部份被真空刀氣攔腰砍了一刀,長達十尺,深達二尺。
而剛才的一擊,骨肉龍不止擊毀了主桅,還差點讓整艘船為之傾覆。
「上吧!」
接下來是一場香氣撲鼻,卻隻會讓人感到恐怖的戰鬥。癸與薰和幸惠等人相視一眼之後全力出擊。火倉的火炎多次燒在骨肉龍身上,但是它構成身體的醃肉縱然被烤熟發香,卻仍無損其戰鬥力分毫。
不止如此,骨肉龍在身上一陣塗抹之後,腹部的傷口。如果可以說是傷口的話,已經重新癒合了。甲板上癸以火倉、薰以吉光和幸惠以赤影拚力苦戰。急電似的身影,每一下都快至極限了。在骨肉龍不斷碎毀船身的重拳之下,他們三人不斷邊閃躲,邊傾力反擊。
雖然體形巨大,但是這骨肉龍的身手卻極為敏捷,拳出如風。每一下都在甲板上轟開一個大洞。尤其是被癸他們擊中之後,它發出的龍吼,其聲之大讓人雙耳生痛。
沒戰多久,癸、薰和幸惠三人莫不衣衫全為汗水濕透,不過癸現在已經無暇去欣賞她們二人的身體的曲線美了。
再打下去,久守必失。這東西根本不知會不會累,而隻要一下失手,薰和幸惠,還有自己都會被打成肉餅。何況船身再被打下去,全艦瓦解隻是時間問題。到時�麵的青靄和女兵們怎辦。
癸連接閃臂著骨肉龍的重拳,好幾次都差點被擊中。而每次他命懸一線時,都是得幸惠和薰二人相救。
麵對這種怪物,癸感到人力是如何的渺少。就算一個人獨鬥一萬大軍,隻要給他時間慢慢來,也勝過三人共鬥這骨肉龍。
骨肉龍重拳一擊,直指向剛躍起落下的薰。癸後發先至,用真空刀氣斬開它的手。對著人類所向無敵的這一招,竟也隻能傷其破肉一、二尺。當癸拉起薰時,這家夥又已一拳擊至。
「要死在一起了嗎﹖」薰無怨無悔的低問一聲,一手握著癸。
「不!就算死我也不能讓人傷到你。」
感到雙腳疲軟的癸,己準備承受這骨肉龍足以碎裂甲板的重拳了。
「砰!砰!砰!」
就在癸擋在薰之前的一刻,卻發覺自己沒有被打飛出去。反而是耳邊傳來巨大的爆炸聲和龍吼。
原來青靄不顧性命的帶著旗手返回了甲板。下層的女兵們好不容易整頓好東倒西歪的大炮後,從極近距離狂轟這骨肉龍。而收到女兵打出的旗號,入道他們的另四艘船已悄然包圍著這東西,大炮連轟,火槍排射不絕。
「青靄這不怕死的家夥!」
癸感動的苦笑,看著在大炮下,骨肉龍狂吼和掙紮的情形。雖然如此,但他可沒信心靠大炮,就可收拾這東西。
「薰,拜托你去護著她。別讓青靄丟了性命呀!」
「唔!」
滿臉憂色的薰重重的點頭。
癸把握這時機,飛躍入海中,大呼著黑白。
第五集 第九章
在背後的槍炮隆隆聲之中,落在鯨背上的癸疾馳而進。目標所在正是龜甲船。
骨肉龍在狂嘯,然後它奮起神力,將包圍著自己的邪馬台國戰船打得桅斷帆破,左搖右擺,差點傾覆。船上的女近衛兵和男雜兵們都因此無法繼續射擊。
發現癸不見的了骨肉龍一躍而起,帶起如下雨一樣的水花,在半空拍動雙翼,搜索著癸的所在。
黑白正以最高速前進,與龜甲船的距離正在縮短。
莉亞娜黛俏生生的立在船頭,觀看著癸他們的戰鬥。不愧是讓自己意動的男子,麵對強敵既不逃也不棄履。隻是看來,他果然不是可以當作奴隸收集的。
在龜甲船後方是已經重整起來的不列顛艦隊,相反現在癸的艦隊正是船隻破損,人員傷疲。龜甲船甲板上,奴隸們似在作施魔法的準備,船麵擺放了一桶桶不明的物料,正在不斷的攪拌。
為了保護自己喜歡的人而戰的男人是最帥的。
就在她忙著欣賞時,在天空中飛翔的骨肉龍已發現在海麵上流下一條浪痕的黑白,拍動雙翼淩空下撲。
腳下麵的龍爪,足有樹木那麼粗,閃著因身上醃肉的油光和血水而發出的可怕油亮光輝。
鯨背上的癸正在舞動火倉,準備凝成火龍,強攻龜甲船。但是骨肉龍拍翼的巨響,與龐大身體留在水麵上的影子,卻讓它被癸發現了。
火之龍離火倉而起,升龍直衝天際。俯衝之中的骨肉龍連忙橫閃,但仍被火炎燃著了。
受到重擊的骨肉龍一聲狂嘶,不改下撲之勢,仍往海麵上的癸與黑白衝去。
「啪沙……」
巨響過後海麵被激起衝天的浪柱,將一切都掩蓋著。
正忙著重整陣形的青靄與薰,看著海麵臉色一種發白。當水柱與浪花散去之後,卻隻見身上的火早被淋濕了的骨肉龍停在海麵上。其他什麼也沒有。
青靄與薰雙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的眼中閃著恐懼和無法置信。這就是結局了嗎﹖青靄道:「這不可能的,他不會就這樣。」
薰道:「將餘下的帆重新係好,我們殺過去。」
這一刻她們都失去冷靜了。
至於正立在船頭,和佩爾蒂分享著香芬撲鼻,熱騰騰的餅幹與紅茶的莉亞娜黛也為之一呆。
「不是吧!這蠢龍在做什麼。」
最初她還強迫自己鎮定,想著癸定然潛了進水中而己,可是過了一分鍾、兩分鍾,海麵上還是什麼都沒有。而骨肉龍再次升空盤旋。
「做得太過火了嗎﹖佩爾蒂。他會不會……」
「莉亞娜黛是魔女,不是戰士,所以不明白。」
黑貓變身成黑豹,幾口就掃光了紅茶與餅幹。
「骨肉龍可還未放棄搜索呢!所以……」
在莉亞娜黛盯著佩爾蒂時,一陣強猛的浪花直衝而至。就在她驚叫著的同時,一陣寒光迎麵而來。
佩爾蒂口含莉亞娜黛頸邊的衣衫,一閃身就向後竄躍。
「魔女小姐,你的見麵禮太重手了吧!」
癸在水中閉氣,讓深潛水中的黑白,將他直帶到龜甲船所在,才上撲發動攻擊。
而從遠方看到的青靄和薰,這下子才放下緊張得像懸在半空的一顆心來。
身上全濕,四周盡是水花的癸,全力追擊眼前的魔女,他得要在天空上的骨肉龍再次下降前得手。
船上的男女奴隸們尖叫著逃跑,他們並不習慣戰鬥,而少數士兵卻還沒弄清形勢。來得及反應的隻有操縱鍋汗和劄古屍偶的兩個女奴,以及現在身上隻有一個鐵項圈,其他什麼也沒穿的瑪麗娜。
鍋汗和劄古的屍偶分別舞動著黃金三叉和鬼頭刀攻至,而癸並不準備讓他們浪費自己的時間。
他們變成這樣子就既不會痛也不會累,縱使癸的武功勝過他們也甚難對付。但是癸腦中想起了成美攻擊蜘蛛對付士兵的方法。
讓火倉變成拳頭形的癸,一拳重擊在甲板上。擊穿一個大洞的同時,連著木碎的火炎直衝向兩個屍偶。
手上乘機握著幾塊木碎的癸,運足十成力量擲出。射向操縱屍偶的兩個女奴以及操屍線,武功低微的兩個女奴連忙閃躲,同時操縱鍋汗和劄古進襲。
「呀!」
在其中一個女奴的驚叫之中,癸射出的木塊卻已射中了操縱屍偶的線。讓她控製的劄古為之一慢。
刀光一閃,劄古被癸砍成兩半。縱然死過一次的人不會再死,但沒有了腳,就不能再跑吧!
癸仍不停下的直追黑豹,但鍋汗的屍偶仍在攻來。
「鏗。」
一聲響亮的交擊,火倉和黃金三叉硬接了一招。而他再發拳攻向對方,鍋汗也在女奴的操縱下出擊攻來。
力量和速度都勝過鍋汗的癸搶先擊中他。一個死人是不會因五髒六腑被震碎而停止攻擊的,但癸卻把內力送進鍋汗的背上,震裂屍體的背肌,讓從脊椎穿入,操縱屍偶的線一鬆。
鍋汗的拳力一弱,再加上癸功聚腰身防禦和扭身閃躲,雖被擊中,卻僅隻一陣血氣翻湧。手中火倉卻絲毫不慢,一刀把鍋汗也劈成了兩邊。
天空上的骨肉龍已經發現龜甲船麵上的癸,正展翼俯衝而來。
身受尤利烏斯的命令,前來刺殺癸的瑪麗娜,現在雖淪為女奴。但是性命所危,卻讓她不得不保護莉亞娜黛,因為被下了禁製的她,主人一死她也活不成了。手中三管手槍,直指殺奔而來的癸。
到這地步,癸自然不會停下來。手中擲出火倉,瞄準瑪麗娜手中的三管手槍,身體功聚前方,準備好承接火槍的鐵彈。能減低多少火槍的威力,他也沒有信心,但現在隻好一搏了。
生死一線的瑪麗娜,其本性可是追求富貴和權勢,私心甚重的人。若是她堅持開槍的話,固然開以打中癸。可自己也會被火倉貫穿而過,連忙身形一閃再開槍。
「砰!」
三管手槍雖然還是發射了,但卻已喪失了準頭。讓癸得以逃過一劫,反倒是瑪麗娜給變成人形的火倉撞個正著,一人一刀滾倒地上。
已無退路的佩爾蒂放下莉亞娜黛,目露凶光,張牙舞爪的守在她前方。
雙手空空的癸,也作出了以雙拳迎敵的姿勢。
在地上滾動的裸女和人形魔刀,已經接近莉亞娜黛與佩爾蒂。火倉手上用力,按著了身下的裸女停止滾動,手中一指。金屬的手指伸長直刺莉亞娜黛,在她頸邊前才停住。
「呀!卡爾先生還真厲害,完全敗給你了。」
命懸一線的莉亞娜黛卻不顯害怕,反而嘴角輕甜的淺笑。
龜甲船正與七艘不列顛戰艦逼人而來,相對的青靄與薰卻得以五艘被骨肉龍弄得破破爛爛的邪馬台戰船迎擊。天空上骨肉龍卻還在飛動。
「讓我叫骨肉龍收手好嗎﹖」莉亞娜黛輕問一句。就像在餐桌上問人家可不可以拿糖一樣。
癸是心中有氣,五艘船變成這樣,剛才的戰鬥五艦上最少死傷了一百人。可是對著這個深不可測,總是帶著幾分神秘笑得甜甜的女孩,他就好像發作不出來。
莉亞娜黛以癸不懂的超古代語對骨肉龍命令,讓它下降在龜甲船旁邊。
黑豹又再次變回黑貓,乖乖躲在莉亞娜黛腳邊。
癸看著瑪麗娜這舊識微感意外。之後他讓火倉收回伸長的手指,自己坐到莉亞娜黛旁邊。
「我的魔女小姐!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這個嗎﹖隻是見麵打個招呼而已。」
「世上有這種打招呼的嗎﹖」癸這次無視於莉亞娜黛淺笑的威力,一下就捏在她的麵頰上。
受痛的莉亞娜黛卻忍住不喊。嘴口吐著舌頭作出一個道歉和示弱的樣子。
癸正要動用淫刑審問她,莉亞娜黛卻主動開口了。
「還記得卡爾與華香來聽我彈琴的事嗎﹖那時你還血洗了星之州,也把我賣了作奴隸。」
「你是來報複的嗎﹖」若是理虧在自己一方,癸的口氣便沒有那麼硬了。
「不是。你看我像被人賣就賣得出去的人嗎﹖」「不像。」
「沒錯!我反而控製著了在做奴隸買賣的商人。更重要的是,那時卡爾在我心中留下的形象,我想……我若是要丈夫的話,就得要卡爾這種。遺憾的是那時你已有華香了。不知怎的,當時我不想做你們之間的第三者。」
莉亞娜黛輕撫著佩爾蒂,因回憶而一陣噓唏。
骨肉龍這時跳上了龜甲船的甲板上麵,站在奴隸們準備好放在隔熱石上方的大鑊之中。把甲板上麵一桶桶的東西,大口大口的灌下肚去,而奴隸們則不斷將一桶桶滿是香氣的液體,還有鹽與糖灑在骨肉龍之上。
「但是既然華香小姐不在的話……我就想,或許我可以直接得到你。」
「因為殺人放火,賣人為奴的事而被喜歡。世上有這種道理嗎﹖還有你安排這麼火爆的出場究竟是為什麼。」
「喜不喜歡,是沒有原因可以解釋的。總之看上去,覺得喜歡就是喜歡。至於襲擊癸,隻是……我想看看你的勇姿吧了!」
莉亞娜黛又是崇拜又是羨慕的看著癸。讓他實在怒不起來。
隻是身為魔女的莉亞娜黛自然不會笨得將真相說出來了。對於現在已習慣這種支配一切的生活的她來說,若是癸今天打輸了。就隻能成為待在她身邊的丈夫,不過自然會是被下滿了禁製,讓他無法反叛,事事順服的小丈夫了。而青靄與薰等人,也會淪為莉亞娜黛的女奴。
對這個奴隸吸收計劃的失敗,這個魔女內心可是不無可惜之念。雖然強大的癸是很吸引他,不過她總是不自覺的想控製著對方。
「我可以成為取代華香小姐,在你身邊安慰你的人嗎﹖」莉亞娜黛熱情奔放的說道。臉上洋溢著動人的笑容。
癸在內心想著,這魔女小姐究竟有多少話是說真的!要成大事,他的確需要人才與金錢,莉亞娜黛在這兩方麵都似乎可以多少滿足他。隻是現在他還不認為可以信任這魔女。
「華香死了,我也不是海神的少主,卡爾這名字也丟掉了。現在我是打算,重操海盜的故業。這樣的人,你也會有興趣嗎﹖」「隻要你還是那個,見到不爽的人就敢宰的人就行了,我可是想找個和我一起大亂世界的人好久了。征服世界,真是多偉大的夢想。」
「那是妄想。如果可以征服世界,又不用管理世界的話,我或許還會做。但是現在,我隻想要不輸於任何人的力量。想殺誰就殺誰,想奸誰就誰,喜歡的東西就搶來。」
「卡爾真是偉大的人。」
「別叫卡爾,這名字我不再用了。反正是那惡心的老頭子隨便改的,你跟其他人一樣叫我龍癸好了。」
「我不要,我就愛叫卡爾,因為華香小姐也是這樣叫你的。」
「先別說這個,你打算怎樣賠我今天的損失。船的破損就算了,可是損失掉的士兵,還有讓我的女人們飽受驚恐。」
「不要緊!我的艦隊和士兵都送給卡爾,反正我要來的時候一個銅幣也沒付過。建船和招募士兵的費用都是不列顛女皇出的,我隻是小小的施了個魔法,把人手都控製著了。至於讓癸的女人們受驚,那我就慰勞她們一餐好了。」
「嗬!怎樣慰勞。」
「這個,終極的烤醃肉魔法。」
莉亞娜黛指著前方像喝得醉醺醺的骨肉龍,這可怕的東西,從剛才就以桶為單為在喝酒。事實上它的身體也已經渾身都是調味料了。
「你少給我說笑。剛才數次差點死在這家夥手�,這就是傳說中的魔法了呀!是召喚邪靈還是亡魂的。」
「剛才隻是想看看癸的表現。事實上我對它下的命令是不可以殺人。所以不計早先的艦隊間的炮戰,在骨肉龍肆虐時,卡爾的人應該沒死過。」
而這時,青靄和黛的邪馬台國戰船也逼近而來。莉亞娜黛主動下令降帆和關閉炮門,以示已方並無敵意。
在雙方接舷之後,青靄和薰等一班女人全都湧了過來。迅速把甲板控製著,同時擔心的圍湧在癸身旁。在癸身邊興奮得又跳又叫的。
過度勞累和一身癸可不想再動,對著她們輕輕一笑,示意自己安全。
「莉亞娜黛,那真的是烹飪魔法嗎﹖你在說笑吧!」
「是真的呀!我不過借用一下烹飪魔法來作戰鬥用。」
癸聽後心中一沈,感到一種氣絕的感氣,若是自己死在什麼骨肉龍召喚術的邪法之中還罷了,要是死在魔女的終極烤醃肉魔法之下……那不成了世人的笑柄了嗎﹖而且用那種方式烹調東西的魔女,究竟是什麼可怕的一種存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