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難填 <1>
原創-
為什麼你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你裝逼裝得深沉——題記藍宇餐廳的女老板總覺得這個早晨與往日有些不同。直到吃早餐的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她掃了一眼坐在窗邊的那個男人一眼,突然就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了。
自從一年前馬路對面那棟大廈竣工的時候起,這個男人便開始光顧她的餐廳,總是一個人,總是吃早餐,總是來去匆匆,仿佛放下飯碗就要開始一次遠行。
對兩個在一年內幾乎每天都要見一次面的人來說,彼此應該建立起某種聯系,起碼應該相互認識,然而,女老板不敢肯定自己認識這個男人,她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更不知道他家住在哪裡,有無妻室、幾個孩子。
一年來女老板得到的所有關於這個男人的信息如下:他的年齡應該在30歲至50歲之間;他在對面的那棟大廈裡工作,或者是個單身漢;也許是個經理總經理什麼的。
當然,如果說自己與這個男人之間沒有任何交流,那也是不客觀的,至少兩個人的眼神曾碰到過一起,自己對他說過早上好或慢走之類的客套語,而男人也會經常對她點點頭作為回答,甚至在某一個時刻,男人猶豫的眼神令她的內心產生過某種粗俗的衝動,但大多數情況下,他們就像兩只擦肩而過的狗,匆匆地對望一眼就各自覓食去了。
今天女老板之所以感到與往日有些不同,是因為男人的這頓早餐吃的時間太長了,女老板覺得自己整個早上什麼都沒做,好像自己一直都在等男人推開面前的餐具,站起身來,然後對她點點頭走出餐廳。可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思,憋足氣坐在那裡就是不起身。
女老板有點沉不住氣了,她決定走過去和男人打個招呼,也許在這個秋天的早上他們可以聊點什麼,比如干燥的天氣,狂跌的股市,或者干脆展示自己的嬌媚引誘他一下,可她馬上就打消了這個的念頭。因為她注意到男人面朝窗外的背影就像一尊雕像。女老板心中瞬間產生了一絲惱怒。
街上的行人漸漸多起來,兩個小學生蹦蹦跳跳地從窗前走過,然後是一個體態豐腴的少婦,然後是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律步履匆匆興高采烈的樣子。街道兩旁綠了一個夏天的樹葉已經感到厭倦了,紛紛改變了顏色。沒有人能記起最後一場雨是什麼時候下的。空氣異常干燥,大小車輛以及行人帶起的塵土浮動在空中就像一層淡淡的黃色的霧。
女老板快速走到門口,將餐廳的門關的嚴嚴實實,她突然覺得自己無法忍受這些漂浮在空中的細小的肮髒的精靈們進入自己的餐廳。她回到吧台後面,往CD機裡放進一張碟片,當刀郎的歌聲充滿餐廳的每個角落的時候,她又瞥了男人一眼,心裡就突然產生了一絲內疚:自己真不該打擾這個男人少有的寧靜時光。
刀郎沙啞而充滿激情的歌聲並沒有打斷鳴謙連綿的思緒,他雖面朝窗外,卻對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視而不見,他太專注了。
雖然半個月前他就考慮好了方案,並為方案的順利實施做了充分的准備,但他心裡仍然感到不踏實,畢竟這個方案對他太重要了,其重要的程度相當於諾曼底登陸之於二次世界大戰,方案的成功與否都足以改變他的後半生。所以參照諾曼底登陸計劃的模式將方案的實施日期命名為" D" 日。
今天就是鳴謙的" D" 日——2004年9月28日。
按照原定計劃,他將在今天的晚些時候在他的辦公室裡打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的作用就好比拍賣行的那把錘,木錘落下,一錘定音,他的所有計劃、預謀就將變成無法更改的現實,或者說他將以自己的後半生為本錢,買下一個不可預知的未來。所以在這個被命名為" D" 日的陽光明媚、塵土飛揚的秋日的清晨他邊吃著早餐邊梳理著自己的思路同時也梳理著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女老板終於看見男人站起身來,心裡似乎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就緊張起來,一顆心也慌慌的,因為她看見男人沒有像往常一樣走向餐廳的門,而是向吧台——向著她走來。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站定,臉上依然是猶豫的神情,但眼睛裡有一絲笑意。
你的餐廳晚上幾點關門?" 聲音平和,就像是在和一個老熟人隨意聊天。
"不一定……看客人的情況……"女老板不確定男人是問餐廳關門的時間還是問自己離開餐廳的時間。難道他想……一瞬間心裡又湧起那一絲熟悉的衝動,她甚至能感到自己雙腿間微微地有些濕潤了,就像初來月事時的那種感覺。
男人注意到女老板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今晚我來你這裡吃晚飯,因為有點事情要處理,可能會來的晚一點。順便說一下,我喜歡刀郎的歌。" 說完男人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沒等女老板說話就轉身離開了餐廳。
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女老板伸手摸著自己微熱的臉頰。這是一個約定?一個承諾?一個開始?或者是一個結局?但不管是什麼,女老板覺得自己今天有許多事情要做,今天一定是個繁忙的日子。
這個西部城市的秋天只有這夜色耐人尋味,白天飛舞的塵土和熱氣隨著一陣清涼的秋風不知去向。雖已是夜裡十一時了,但那滾滾的車流仍不知疲倦地仿佛毫無目的的流動在大街小巷。藍宇餐廳的兩扇窗戶中透出柔和的燈光,照亮了外面幾個仍在閑聊的人。餐廳老板莫遙笑容可掬地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那表情就像正在送自己摯愛的親人,殷殷地叮囑他們快快回來。
" 遙遙姐,我們先走了。" 幾個餐廳女服務員和她道別,其中一個胖乎乎的姑娘笑道:" 瑤瑤姐,忙得都忘了告訴你,今天你打扮的真漂亮。" 說完嬉笑著跑了。
這小東西誇我打扮的漂亮,難道人就不漂亮嗎?嘴角微微一翹,露出自信的微笑。她的自信是每天從許許多多的鏡子裡照出來的,那些鏡子就是光顧藍宇餐廳的男人的眼睛。
關上餐廳的大門,將人生中一個普通辛勞的日子關在黑夜裡。莫瑤走進吧台後的一個小房間,這是她的休息室,每天中午在這裡小睡一會兒是這兩年養成的習慣。房間裡有一張單人床,床邊是一張小書桌,床的對面是一張雙人沙發和玻璃茶幾,此時茶幾上擺著四五個盤子,每個盤子上都扣著一只碗,扣住了裡面的熱氣和香氣。
莫瑤從床邊的小櫃子裡拿出一瓶葡萄酒輕輕地放在茶幾上,站在那裡猶豫了一下又拿起酒瓶放回到了小櫃子中。
我怎麼向他解釋呢?" 外面沒人了,就在這兒吃吧。" 不妥。" 正好我也沒吃,在這兒一起吃吧。" 好像還說得過去。" 這裡比較清靜……" 可外面也沒人打擾呀!" 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喝點酒吧,我們……" 呸呸呸!莫瑤用手捂住了自己微微發熱的臉。
外面有開門的聲音。莫瑤急忙走出休息室,男人已經從外面的黑暗中走進了餐廳的燈光裡,穿著和神情還和早晨離去時一樣。永遠都不會改變。
" 送給你的。" 莫瑤這時才注意到男人的手裡拿著一束黃玫瑰。黑色的公文包換成了黃玫瑰。
接過花放在鼻子邊嗅了一下,又用手在一束花瓣上輕輕撫弄了幾下。一抬頭就見男人微微歪著頭在看著自己,被他打量著的感覺是幾分不安幾分羞澀。
" 進來吧!" 莫瑤轉身走進休息室,那情形就像一只剛受到主人愛撫的小狗,嘴裡叼了主人的賞賜歡快地在前面帶路。
男人倒不客氣,尾隨著就走了進來,稍許環顧了一周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在沙發上坐下來。莫瑤將花插在了書桌上的一只花瓶裡。" 大師傅要下班,就提前把菜炒好了,不知……""我很隨便的,你也一起吃吧。" 男人開始揭扣著的碗。
你隨便難道我也一定要隨便嗎?心裡想著,身子卻已經走過去坐在了男人的身邊,還苦笑著說:" 忙了一天,剛收拾完,晚飯也沒顧上吃呢。" 干嘛要這樣虛偽呢。
" 我知道。" 男人頭也沒抬。
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你知道我今天忙什麼嗎?我進時裝店、內衣店、美容店,我巴不得把所有的客人早早趕出門去,就剛才我還練笑容、練台詞。你知道!你知道我這身衣服是多少錢,你知道我這發型多時髦,你知道我身上的香味從哪兒來,你……你知道這一年我如何想著你嗎?我……我好賤!眼裡已是飽含淚水,這討厭的莫名其妙的淚水。
" 餓了吧,菜還熱呢,來一起吃。" 男人把一雙筷子遞給她。接筷子的時候男人就看進了她的眼睛裡,那點點淚光和這小小的房間使男人的心曖昧起來,浪漫如燈光灑滿小小的空間。於是原打算要放進自己嘴裡的菜肴便放進了莫瑤面前的小碗裡。" 既是你點的菜,一定也是你愛吃的吧。""你不喜歡嗎?" 怎麼今晚自己盡說些暗示性的話,不喜歡什麼?是菜還是人?莫瑤有點生自己的氣了,干脆不說話,埋頭仔細地吃著男人給夾的菜,竟像吃著自己的口水一般索然無味。
" 怎麼會呢!我一向都不講究。再說餐廳老板親自點的菜,不會有錯,我享受的可是VIP的待遇。" 男人竟開起了玩笑。
" 你是吃慣了大酒店吧!我這小地方可不敢搞什麼VIP。" 男人的一句玩笑使莫瑤的心輕松了許多。" 本店還提供酒水,既然是VIP待遇那你是不是需要來點?" 原本已經藏進床頭小櫃子裡的那份心情還是被自己拿了出來。難道這個男人的膽子還小嗎,酒真得能壯男人的膽嗎?還是自己膽怯需要一點刺激?或是要用酒遮掩點什麼嗎?莫瑤咬著嫣紅的嘴唇走到床邊的櫃子旁彎下腰。那包在細棉布褲中渾圓的兩瓣高高撅起,看得男人放下筷子,意味深長的眼神似要撕裂緊繃的棉布,露出那雪白的欲望。
他正看著呢,不要回頭,讓他看吧。不是每天都有男人看這裡嗎,可有誰讓自己有這樣的衝動呢,那潮水漫過堤岸的感覺? 莫瑤從吧台上拿了兩只高腳杯,本來應該拿一只的,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誰讓那紅紅的液體還沒喝就染上了自己的雙頰、熏醉了芳心呢。
" 一個人開這餐廳很不容易吧?" 男人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讓煙霧彌漫在兩人之間,希望煙霧能稍稍阻擋身邊女人散發出的熱力和香氣。"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一個人呢。" 莫瑤端著酒杯挑釁似地看著男人。不錯,酒確實能壯膽,確實能遮臉,要不自己的語調怎麼……" 瞎猜的,難道不是嗎?" 男人看著鮮紅的液體流進同樣鮮紅的嘴唇,褲襠裡的色情氣氛營造的越來越濃厚。男人站起身來,脫下了身上的西裝,莫瑤伸手接過走出了休息室,回來的時候男人注意到女人的外套不見了,一件白絲綢中袖襯衫的下擺扎在褲腰裡,那模樣倒像純情的中學生。中學生眼下也沒剩幾個純情的了。
男人在煙灰缸裡熄了煙,莫瑤剛在身邊坐下,他的一條手臂就攬上了女人的腰,那動作、那自然就像是多年的夫妻。莫瑤像那風中的楊柳柔弱無力地向男人倒去,臨了沒忘記驚呼一聲,這聲驚呼的全部含義是:多麼粗魯的動作,多麼出人意料啊!怎麼可以這樣呢。
男人就這樣了,眼睛看著懷裡的玉容,一根手指輕輕扶著嫣紅的嘴唇。當男人輕輕解開莫瑤襯衫上面的兩顆紐扣時,她的身體開始莫名地顫動。不行,必須表示點什麼,必須要做點什麼。" 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人的嘴唇已經到了她的耳垂上。" 要不你怎麼會有如此的顫抖呢,這讓男人迷醉的顫抖。" 這兩只一年來總是匆匆對望一眼就分開的狗終於有機會停下來嗅嗅彼此的氣味了。
" 別在這……到床上……" 當自己粉紅色的抹胸暴露在男人面前,一只豐滿的乳房被一只大手包住時,莫瑤的臉色更紅了,身上怕冷似的打著擺子。已經被他得手了,已經來不及了,要不要阻止他,可怎麼阻止自己跨間的那股洶湧的潮水呢。
莫瑤躺在床上,襯衫完全敞開著,粉紅色的抹胸襯托著同樣嫣紅的肌膚,那醉人的嬌艷一半是因酒的熱力,另一半則來自於男人的眼睛和尚未完全被欲望淹沒的羞恥感。男人蹲在床邊上,用舌頭愛撫著女人的脖頸和抹胸邊緣的柔軟肉體,一只手掌輕輕地在她微凸豐腴的小腹上來回地撫摸著,那來自小腹的陣陣顫抖將一股股蜜汁擠出火山口,兩腿間已經是泥濘不堪。
" 我現在要把你脫光,讓我看看你的身子和我想像的是否一樣,讓我好好地看看你的屁股,真是太飽滿了。" 男人的聲音很低,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莫瑤的雙手驚慌失措地到處遮掩著,毫無意義地抵擋著男人的雙手,可顯得過於柔弱,柔弱的連她自己都感到害臊,其實內心裡她只是想躲避男人貪婪的眼睛。
男人的雙手是如此堅定,目標是那樣的明確,當那條今天剛買的內褲被剝離的時候,莫瑤徹底地放棄了抵抗,雙手捂住臉將頭扭到床裡邊。哦看吧看吧看吧,看我那裡被你弄成了什麼模樣,看我在你手裡是多麼的淫蕩,只盼你好好地疼我一個晚上。
" 和我想像的一樣美,這小饅頭平時穿著褲子就能看出來,以後別穿緊身褲了,所有男人都會在心裡幻想這個地方。已經濕透了,它已經准備好了……" 男人看著她那裡,幾根手指輕輕地捏弄著稀疏的陰毛,微微張開的陰縫中是一片亮晶晶的燈光。" 轉過去吧!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男人的語調聽上去像是懇求又像命令。
" 多好的屁股呀!女人不能沒有屁股,比臉蛋還要重要,這樣的屁股包在褲子裡也能讓我勃起。" 男人就像鑒賞古董似地輕柔地把玩著女人高撅在床上的美臀,時不時地伸舌頭在臀瓣上舔幾下,引來臀瓣一陣輕微的抖動。" 你喜歡……就從後面來吧!" 莫瑤心中的瘙癢已經超越了身體的欲望。從後面來吧!男人都是這樣的,先是弄女人的屁股,最後才想起弄女人的臉,光看屁股不看臉的男人說得全是謊言。
男人站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莫瑤閉上眼睛,想像著男人解著皮帶的樣子,男人光身子的樣子,那根東西挺立著的樣子,身體又抖抖索索地顫抖起來,小腹下一陣熱流濕了床單。我真像個婊子,不不不!我只是個女人,我那永恆的傷口需要男人的撫慰。
男人就站在床頭邊,對著趴伏著的女人,用手輕輕搓動自己堅硬的陰莖,一只手溫柔地撫摸女人的秀發,將它們撥到一邊,露出雪白的脖頸。" 來摸摸它,熱著呢。" 拿起女人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女人竟不配合,男人松開的時候,她的手就從陰莖上滑落軟軟地掉在床上。男人沒有強迫她,搬動她的身體,將他的美臀移到床邊,雙腿耷拉到了地上。要來了,真的從後面來的。當男人的龜頭碰著兩瓣陰唇時,莫瑤突然將一條手臂向後伸去,似乎要阻止男人的進入,但到頭來只是放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的進入果斷而有力,一下就將整根陰莖沒入了女人的陰道中,火熱的深處霎時就是一陣緊縮,伴隨著女人一聲痛哭似的嬌吟,接著就是一陣密集的抽插,機關槍一樣狠狠打擊著女人的深處。
進來了。就這樣進來了。那裡有多久沒被男人進來過了,一年了,只想過被這個男人進,現在他終於進來了,被他玩了、弄了、奸了、肏了。哦!他真狠,可我是真的喜歡,喜歡他再狠點,狠狠地懲罰我吧,懲罰我這個又賤又淫蕩的女人。莫瑤在男人的猛烈抽插中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男人停下動作,爬過來,在她耳邊輕柔地問道:" 怎麼,我弄疼你了?" 說完開始吮吸她的耳垂,伸手抓了她的一只乳房捏弄著。莫瑤仍然抽泣著搖著頭,往後擺動圓臀迎湊男人的陰莖,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淫液已經順著大腿毫無廉恥地流下來,像蟲一樣在大腿上蠕動,癢酥酥的。
忍不住回過頭來,尋著了男人的嘴將自己的舌頭伸給男人,被男人吮咋的夾緊了大腿,渾圓的臀部貼著男人的小腹一陣揉搓。
男人的喘息急促起來,直起腰抓住女人的屁股,操干的更猛烈了。莫瑤放開聲音哭叫起來,回頭看著男人對自己的抽插,淫欲膨脹到了極點。" 求你……眼睛盯著男人,臉上一片潮紅,但那不是由於羞恥感,而是緣於男人對身體強烈的奸淫。" 求你……讓我躺著……我會把……腿翹高高的……讓你……" 男人沒有放開他,只將她的雙腿合在一起,讓她的臀繞著陰莖旋轉了180度,她便仰面躺在那裡了。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好久沒被這樣……求求你抱住我……"莫瑤雙腿緊夾了男人的腰,雙手摟住趴過來的男人的脖子,將臉貼在男人的胸膛上,抬起的臀一次次被男人頂回床上,陰部的撞擊聲證明著兩具肉體的瘋狂。
" 睜開眼睛……看著我……我要射你……" 男人氣喘如牛。
"我也……要射你……你射死我……射到我的卵子上……射在我的子宮裡……" 哦!我的男人!操吧操吧操吧!用你的陰莖操我的臊逼吧!
男人的吼叫聲女人的啼哭聲伴隨著交接部位一陣抵死的纏綿……激情在秋日的清涼中漸漸冷卻,莫瑤卷縮在男人懷裡,享受著溫柔的撫摸與親吻。" 多好的女人啊!這個世界總會剩下點什麼,比如你……" 男人的偶偶細語卻無法安慰她的心,她知道這只是個結局,他盯著男人的臉,這絕不是一個生活又有新的開始的男人應有的表情,在嗅過彼此的味道以後,當明天太陽出來的時候,他們又要各自覓食去了。
鳴謙在睡夢中被一陣響動驚醒過來,看看表已是凌晨六點。側耳細聽原來外面刮起了大風,吹動了開著的一扇小窗,他輕手輕腳地起來關上了,看看女人睡的正香,半拉屁股和大腿露出了被外,在黑暗中看起來如此的蒼白,他重新回到床上,輕輕為女人蓋好被子。一點睡意也被那惱人的秋聲攪沒了,摸出一支煙點上了就靠在床頭吸著,腦子裡想著今天早上要做的最後幾件事情,這樣想著就伸手拿起了小書桌上的一張身份證,這是昨晚激情過後鳴謙找了個借口逗莫瑤拿出來印證她的年齡的。身份證上的相片好像是四五年以前照的,可跟眼前的女人相比他覺得還是現在的她更有魅力。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張身份證成了他計劃中的一個組成部分。鳴謙原本打算找人搞一張假的,滿大街都貼著造假身份證的聯系方式。經過認真考慮,鳴謙認為假身份證存在幾大潛在的危險,比如可能會被銀行的某個細心的女職員看出來,後果將是災難性的。眼前這張身份證太適合了:外地戶口,單身女人,沒有正規職業,最重要的是持有人和自己沒有半點瓜葛。真的沒有瓜葛嗎?在今晚之前沒有,經過一夜的纏綿之後還能說和自己沒有一點瓜葛?也許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在自己踏入餐廳吃飯的第一天起就注定將和這個女人糾纏不清。既然這張身份證已經成為計劃的一部分,那為什麼不能讓它的主人也成為計劃的一部分呢?不!那將增加極大的風險,再說自己在進行一場不知勝負的賭博的時候為什麼要拉一個無辜的人進來呢,迄今為止沒有跡像表明這個女人是個賭徒。她生活的挺好,只是寂寞點兒,可在這個世界上寂寞又算得了什麼呢?哲學家會寂寞,凡夫俗子和有錢人會寂寞嗎?
鳴謙靠在床頭思緒萬千,直到香煙燙著手指才驚醒過來,看看表,便悄悄地穿起衣服來,順手就將那張身份證裝進了口袋。然後彎腰看著睡夢中的女人,臉頰依然泛著潮紅,呼吸輕柔的像春天的微風,即使躺在那裡不動仍能感到身體的柔軟。" 多好的女人啊!" 輕輕撫摸了一下女人的秀發,便轉身出了門。
半年來,鳴謙總是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他怕自己會被胸中熊熊的烈火燒得失去理智,也不願意因為這些事情整日憂心忡忡、神情沮喪、無所事事。他需要遺忘。就像他的秘書湯洋說得那樣,把大腦當做是染了病毒的電腦硬盤來個格式化,將所有的記憶徹底刪除。然而大腦畢竟不是電腦,大腦深處有太多的溝溝壑壑,那些痛苦失意的往事平日裡躲在某個隱秘的角落裡,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在夜深人靜的時刻,在風前雨後隨時都會出現物理學上的電磁效應,,以圖像的形式在腦海中一幕一幕地再現。此刻,鳴謙覺得自己就像是受著一雙無形之手的牽引,無奈而又無助地被回憶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地淹沒了,時間成了一條倒流的河,回憶連著回憶。
半年前的鳴謙雖然就任集團公司董事長助理才兩年時間,可他已有了日暮西山的感覺。
根據集團公司新的戰略決策,原來一直航行在房地產這片海域的萬噸巨輪突然要轉變航向駛往一片新的領域,對鳴謙和公司的大多數元老們來說那是一片陌生的海域,那裡的水有多深,浪有多高,風有多大以及什麼地方藏有暗礁,所有這些問題鳴謙們是一無所知。而集團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韓正心中早有謀劃。在這片新的海域中如果仍由王輝、鳴謙們來駕駛這艘巨輪那將是及其危險的,隨時都有可能偏離航向,觸礁沉沒,或者迷失在狂風暴雨的汪洋大海之中。韓正清楚地意識到,這艘巨輪必須要有新的船長、水手長和資深的富有經驗的領航員,才能有希望達到他理想的彼岸。
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權衡利弊之後,韓正不動聲色地為自己安排了一次南方之行。他走之前沒有像以往那樣向下屬們交待一些繁瑣的注意事項,甚至沒有開會,他只是讓鳴謙轉告各公司的負責人,自己由於思女心切,將和妻子一道去看望在南方讀書的女兒,順便享受一下南國溫暖的陽光。
鳴謙對老板的說法沒有任何懷疑,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公司目前沒有多少業務,僅有的幾個項目也只處於意向性的談判階段,老板並不重視,持可有可無的態度。老板偶爾透露的公司某些戰略思想大家都摸不著頭腦,更不要說著手實施了。在這種情況下,公司從總經理到員工都處於悠閑狀態,既然員工們都那麼清閑,老板出去看看自己的愛女,順便放松一下,難道誰還會懷疑有什麼預謀嗎?當然不會。於是在老板外出的那十幾天裡,大家都輕松的有點失重了。從集團副總經理到部門經理整天吃吃喝喝,要不就聚在辦公室裡沒完沒了的鬥地主。
鳴謙則躲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和女秘書湯洋泡在一起,講那些讓女秘書面紅耳赤的笑話,享受著女秘書的粉拳和嬌嗔。倒是房產公司的總經理王輝還保持著一絲清明。
有一天,他不無憂慮地對鳴謙說:" 快坐不住了,老沒項目也不是個事兒。
" 鳴謙就說:"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有些時候沒有項目就是項目,沒有項目不可怕,大不了養幾號人,可怕的是上錯了項目,前年的教訓你忘了嗎?" 王輝就諷刺說:" 你的口氣怎麼越來越像董事長。" 然後兩個人便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
韓正是悄無聲息地回到B市的,鳴謙知道消息是在老板回來的三天之後,並且是老板親自打電話讓他在第二天安排一次董事長辦公會,但沒有透露會議的議題。鳴謙想問一句可老板已經把電話掛斷了,留給他一絲不詳的預感。
一切都是從這次辦公會議開始的。一切都經過了韓正的精心策劃。他的行動迅速、果斷、有力,沒有給任何人留下回旋的余地。在短短的一個月內,空降部隊幾乎接管了公司的所有部門。老員工們都得到同樣的指示,那就是無條件支持、配合空降兵們的工作,任何阻撓、妨礙以及不友好的行為都將被視為對公司的損害,甚至被視為和韓正對著干。新貴們——王輝如此稱呼空降兵們,新貴們在韓正強有力的支持默許下,對公司的老員工進行了清洗,為了向管理層的一些元老們下手,韓正將集團公司總經理的帽子給北京來的趙志剛帶上,而自己卻隱到了幕後。
在集團公司成立的幾年間,韓正一直是董事長兼總經理,像房產公司總經理王輝雖然德高望重,最終也就掛個集團公司副總經理,至於常務副總經理韓正根本沒打算設這一職務。五年來,除了創業時的頭兩年,韓正總是通過職務的設置使自己與屬下保持相當的距離,這種距離基本上與公司的資產增長成正比。時至今日,韓正已經成功地用金錢在自己周圍砌起了一道像征權利和威嚴的高牆,那些過去的老弟兄們只能圍著這道牆轉圈,並隨時注意要保持適當的距離。
所以面對一個外來戶榮登總經理寶座並與董事長吃同席、出同車的情形,嫉妒者有之,憤憤不平者有之,甚至有居功自傲、公然對抗、不奉號令的,王輝就是其中之一。
在一次會議上,他的憤怒情緒就像醉鬼無法抑制的嘔吐,污言穢語劈頭蓋臉地噴向在座的新貴們,什麼小孩的雞巴,坐享其成的烏龜王八,還說什麼卸磨殺驢的把戲,並隱諱地提到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他說這句話時還瞟了鳴謙一眼,似乎是想讓鳴謙站出來作證。最後韓正鐵青著臉制止了王輝的憤怒,說由於王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會議擇日再開。
在以後的一個星期裡,王輝與韓正有過幾次關起門來的單獨談話,沒人知道談話的詳細內容。還是湯洋有一次無意識地告訴鳴謙說兩人之間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爭吵聲沒有被隔音牆完全吸收,一部分從門與地毯的結合處泄露出來,首先被韓正的女秘書聽見,然後就告訴了湯洋。最後的結果是,鳴謙記得那是個星期六,公司裡沒幾個人,很清靜,王輝在公司三名保安的陪同下向總經理趙志剛移交了手續。鳴謙沒有走出辦公室和王輝告別,雖然他們在一起整整五年了。鳴謙吩咐湯洋鎖上門不許任何人進來,然後整個上午他都半躺在座椅裡讀一本叫《危險關系》的書。內容是關於摩薩德和阿拉伯聖戰者之間的較量。
此後,在總經理趙志剛的直接參與下,韓正找人單獨談話的頻率不斷加快,僅僅三個月不到,當年與鳴謙一起進入公司的管理人員就所剩無幾了。這種毫無人情的大清洗使鳴謙產生了兔死狐悲的傷感,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輪到自己了,目前之所以還能苟延殘喘的原因鳴謙心裡有數,那絕不是出於韓正的憐憫和施舍,更不是出於他對公司做出的貢獻,要說貢獻自己怎麼能比得上王輝呢?而是出於一種微妙的原因。雖然如此,鳴謙對韓正借外人之手清洗過去老兄弟的手段產生了難以言表的激憤之情。
在這種激憤之情的驅使下,鳴謙決定在適當的時候向老板進一言,也許一切都不是老板的本意,而是受了空降兵們的蒙蔽,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湯洋。
" 快醒醒吧,我的哥哥。" 湯洋充滿同情地說。
鳴謙看著女秘書一本正經的俏臉,就忍不住和她開起了玩笑。" 自從嘗過你的美酒以後,我是但願長醉不願醒呀!" 湯洋不理鳴謙的調笑,仍按自己的思路往下說。" 你不是說要自己經營書店嗎,咱就去開家書店,別再這裡天天看人家的臉色了。""我是不甘心哪。" 鳴謙恨恨地說。看看身邊的美女就覺得心中有點想法,轉身拿起班台上的電話對女秘書說:" 給你媽打電話。""干嘛?""就說你今晚……" 湯洋就紅了臉怪嗔道:" 不是昨天才……今晚不行,我小表妹要來,她可纏我了。" 看著男人微微失望的神情,又安慰道:" 今晚你自己安排點節目吧,比如,到酒吧喝一杯,那不是也挺酷嗎?" 說完在鳴謙臉上蜻蜓點水似地一吻,就飄然而去。
鳴謙坐在車裡,看著前面的紅色交通信號燈上跳動著的阿拉伯數字,內心一陣煩悶,這該死的高峰期,該死的交通堵塞,要到什麼年代人們才可以開上能在半空飛行的汽車?不過那樣也不行,除非人的頭頂再長出一雙眼睛。正胡思亂想,就聽後面的喇叭響成了一片,原來前面的交通燈已經變了顏色。催個鳥呀!
鳴謙駕著車竟不知該到哪裡去。他實在沒心思回家,再說那也不能算個家,三年前他和妻子離婚後在幸福山莊買下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作為自己的棲身之地,可算算也沒住幾天,反而在辦公室裡睡的次數多些,當然那時鳴謙還是很有事業心的,常常在員工面前標榜自己是以公司為家。有了湯洋以後倒是在那兒安穩地睡過一陣,可湯洋和自己的母親一起生活,所以對鳴謙來說充其量也就算周末情人或是節日情人,但卻養成了一個壞毛病,只要湯洋不在,他在那所房子裡就坐臥不寧,以至於常常深更半夜撥打湯洋的電話,權當睡前的安眠藥。
轉過石子路口,正無奈地准備拐上回家的路,就看見前面半空中碩大的" 中國交通銀行" 幾個閃亮的大字,突然就有了主意。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 處長大人,晚上有安排嗎?" 鳴謙問道。" 如果沒安排就到老地方坐坐,老規矩,我出錢,你出人。" 鳴謙來的這個地方,B市知道的人恐怕不多,因為它的門面很小,門頂上" 雅石餐廳" 幾個字也顯得很小氣,稍微有點錢的人一看門面就會不屑一顧地扭頭而去,沒錢的人到了樓上一看多半會知趣地說走錯地方了。原來,此處雖外表平常,可樓上卻別有天地,撇開規模,裝飾之豪華絕不亞於五星級酒店,內部設計更是曲徑通幽,總計八個套房包間,分別以:名石、奇石、古石、玉石、雅石、怪石、寒石、燧石命名。來這裡吃飯的客人多半是與老板有點淵源的人,實際上就是一個不掛牌的私人俱樂部,消費的檔次很高,可要是對了老板胃口的人經常是分文不取,可以白吃白喝。
鳴謙和雅石老板黃宗詩的淵源可以追溯到六年前,那時鳴謙是B市晚報的記者部副主任,業余時間喜歡玩個石頭,聊以消遣。有一次報紙上發了一篇關於奇石收藏者黃宗詩的報道,鳴謙就覺得挺有意思,就找來版面記者隨便問問,這個記者見主任對這玩意有興趣,就主動聯系黃宗詩邀請鳴謙到他的收藏室參觀了一次,那時黃宗詩是B市最大的洋酒供應商,據說B市百分之九十的洋酒都是從他那裡來的,身價以億計。沒想到這小小的共同愛好使兩個年紀、財富相差懸殊的人在後來的幾年中成了莫逆之交。兩年前黃宗詩搞了雅石餐廳後鳴謙就成了這裡的常客。
" 吆!是尚大哥來啦!" 正在一顆發財樹下彈著鋼琴的紫惠迎了上來。這紫惠二十來歲,長著一張圓臉,雖不能說是個美人,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特別是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卻是招人魂魄。鳴謙不止一次想過,若是自己在床上和她做那種事,僅被她那撕心裂肺的眼睛盯著就得一泄千裡。可也只是想想罷了。初次見面時老黃的介紹語只有一句話。" 這是我的忘年交紫惠。" 只憑忘年交三個字鳴謙就死了打她主意的心,暗想老黃是不是像欣賞石頭一樣欣賞她,腦子裡就現出老黃拿著放大鏡看她身子的樣子。想著這些鳴謙臉上就掛著曖昧的微笑。
" 老板娘好呀!" 鳴謙總是叫她老板娘,紫惠也不在意。
" 鋼琴彈得是越來越好了,我在門口聽得都忘了進來了。""切!別讓人牙酸了。不會是一個人吧。""後面還有,你認識,交行趙處。老黃呢?""他的行蹤誰知道,給他打電話嗎?""不用了,和朋友說點事。""不光說事吧!還得辦點事吧!
" 紫惠用那勾魂的媚眼盯著鳴謙取笑道。
鳴謙笑笑沒吭聲,心道:" 老子想辦你呢。" 鳴謙看著面前坐著的兩位女士,嘴裡客氣著心裡直罵老趙。懷疑老趙是不是剛從選醜大賽的會場回來,順便將冠亞軍全給帶來了。前幾次帶來的哪個都比這兩個強嘛,不會是成心惡心自己吧。
不過也難為老趙,誰讓自己喜歡良家婦女呢?
" 來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南京北路儲蓄所的會計李玉珠小姐,這位是行裡信貸處的王欣小姐。" 老趙轉向鳴謙對兩位女士道:" 這位是亞華集團投資公司的尚總。" 兩位女士都站了起來,鳴謙趕緊握握她們的大手,就在這時他驚訝地發現那個叫李玉珠的長著一個巨大的屁股,腰身以下就像氣球一樣鼓脹著,鳴謙看著那屁股跨間就起了反應。鳴謙對女人有個特別的愛好,喜歡女子肥大的臀部,只要臀部夠大夠翹,哪怕臉蛋差點也無所謂,扁平屁股的女子他從不多看一眼,即使是天仙,不過沒有挺翹圓潤的屁股也就不能稱為天仙了,這就是鳴謙異於常人的審美標准。
" 亞華集團?我在報紙上看過一篇報道,說亞華集團下屬的一個小區業主委員會和物業公司鬧糾紛,保安打傷了業主,結果業委會將物業公司趕出了小區,連辦公室都給砸了,後來業委會主任在小區的超市也被一幫人砸了,還輪奸了超市的女老板,就是業委會主任的老婆,報紙含糊其詞,暗示你們集團公司的人干的。聽說公安局已經立案偵查呢。尚總有這回事嗎。" 王欣連珠炮似的一番話聽得鳴謙直發暈,尷尬地笑笑。" 王欣小姐做過記者吧!要不怎麼說話就那麼利索呢。" 正巧服務生端上菜來。" 來來,咱們邊吃邊聊。" 鳴謙又將臉轉向老趙。
" 兩位小姐都能喝點吧!" 老趙一拍鳴謙的腿說:" 什麼話,我老趙會和不喝酒的人交朋友?這可是我爺爺輩傳下來的家訓。兄弟小心今天阮小二。"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引來兩位女士的一陣嬌罵。益謙想這老趙每次帶來的女人還都別具特色,要麼就是能喝,要麼能干,要麼能宰,今天帶了個大屁股來不就是照顧自己的愛好嘛,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這麼想著就覺得老趙也挺可愛的。於是就來了興致。對服務生說" 上五糧液。" 老趙道" 喝酒之前有個事先給你打個招呼,行裡今年給每個人下了任務,要完成一定的儲蓄額,到時老弟的給我想想辦法。
" 鳴謙笑道:" 這儲蓄任務怎麼也落不到你大處長頭上。" 老趙道:" 處長!
行長也不例外。不過也不是白干,和工資福利掛鉤。" 鳴謙想了想道:" 多了難說,百十來萬的兄弟包了。不過你們在中心大道成立支行的申請總行到底批了沒有。
" 老趙道:" 這事我不會忘,反正有戲。" 玉珠插話道:" 尚總,別忘了還有我呢。我的任務怎麼辦呢?" 老趙一聽苦笑道" 得!交情不如姓(性)交" 玉珠就嬌嗔道:" 說什麼呢你。" 鳴謙笑道" 兄弟可不是見性棄義之人。" 說得兩男兩女都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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