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 (1-100全) (21/33)
第六十三回 歸巢迎急雨
一聲女子尖叫,有人發現了門口的三少奶奶。
這間屋子本極僻靜,直到縣衙派來了車輛,楊家急著稟三少奶奶,這才找到
了這裡,那女子連聲驚叫:「來人啊,快來人,三夫人出事了。」
安通入巷之際,不得不抽身從床上跳出,「倒忘了外面那娘們。」口氣大有
悔意,邊穿褲子邊命道:「你解決了那小子,我抱這丫頭,咱們走。」
蛇娘子聽了吐出龜頭,湊向虛竹耳邊,柔膩道:「那丫頭可有我好?」說著
飛快解了虛竹穴道,然後用指甲套尖在他胸口一劃,那鼓起的大包破裂,跳出一
個黑蟲子,已被攔腰割裂,冒著墨綠汁液,竟是一只大蜘蛛。
蛇娘子隨即哎呀一聲,仰身便倒。
安通正用床單裹起雙兒,聞聲回頭,吃驚襲出五條疾風。
虛竹激憤之下,全身血液上湧,不覺運足了內力,麻繩似得盤旋而起,奮不
顧身撲向安通。
安通與虛竹對掌後,後背重重撞在牆上,無心戀戰,就地一滾,抱起地上的
蛇娘子穿窗而出。
虛竹的亢龍有悔收不住,追著安通將窗櫺打個粉碎,定下神後,慌忙去查看
雙兒,見她嘴角不住抽搐,淚眼充滿驚恐。
虛竹心憐之極,解開雙兒穴道,邊吻邊道:「莫怕,莫怕,壞人走了。」
雙兒呆滯的眼珠轉了轉,定定瞧著虛竹,出聲大哭。
三少奶奶沖進房內,一瞧床上赤裸裸兩個,嚇了一跳,她方才在門外一直聽
得清楚,此時不好說什麼,慌忙帶人退出房去,嚴加戒備。
雙兒哭到筋疲力盡,漸漸收了抽泣。
虛竹卻開始哼唧起來,但覺胸膛擠住翹乳的滋味好美,哼哼吻著:「莫怕莫
怕……壞人走了……公子來了……」兩膝悄悄分開雙兒兩腿,一觸到她滑嫩的腿
間肌膚,頓漲得發疼,起伏屁股,蹭來蹭去,終於蹭到了綿軟的方寸嬌戶,莖頭
感受到秘縫裡透出的溫熱,更是昂首點頭,鼓脹之極。
雙兒舌根發麻發酸,渾身發軟發汗,被他吻得臉蛋通紅,突覺羞處再闖進來
驚心異物,委屈地喚聲公子,又開始抽噎。
虛竹繼續哄她,「莫怕,莫怕……壞人走了……公子來了……」說著翻身壓
住一對硬實溫厚的圓乳,聳臀頻頻去觸柔軟的深陷,莖頭一下一下輕叩,漸漸叩
開了緊閉的凹隙,偷偷陷沒了大半。
雙兒不覺止了抽噎,也說不出是難過還是害怕,發燒似得燙熱起來。
虛竹見了雙兒眼中的慌張,難忍之極得連連蠕動,莖頭咬開蛤肉,努力撐開
一團溫緊,一截一截深送。
口中哼哼:「公子在這裡,莫怕……把你給我……給我。」
雙兒隨著絲絲縷縷辣痛,驚覺越來越充實的火燙,忽被輕輕撞實,不由驚大
雙眼。她隨虛竹到了玉花軒,又到過水月洞天,耳聞目睹許多放浪形骸,早知男
女之事,幾次聽到公子大興雲雨,不禁去猜想種種,甚至夢裡也想過,此際似夢
似醒,春心糾葛難辨,嬌嬌泣喚了一聲公子。
這聲喚得虛竹心裡麻麻酥酥,突覺花心火燙燙得軟中帶硬,莖頭一觸,竟跳
動著鼓脹,如身下翹乳那般圓圓滾滾,稍一用力,莖頭便滑過滑膩鼓脹,去了狹
窄深處,圓鼓的花心邊兒狠狠刮了一下莖突,隨之擠得莖頭異樣奇酸。
雙兒也被這一下刮得異樣酸癢,不由自主再一聲公子。
虛竹驚異之後,連連去吃這種奇酸,腰眼兒都似酸得麻了,靜心品出花心雖
生在深處,卻膨脹出來高高前突,他的莖頭盡管大如雞卵,但只要觸上這圓凸的
花心球兒,便旋轉著滑落去一旁,磨得鈴口絲絲麻酥,待揉過這團花球用力擠到
最深處,更是刮出莖突那麻心的搔癢來。
此時見雙兒皺眉哀啼,不知她是疼了還是美了,但被這意想不到的奇癢弄得
欲罷不能,狠心狂插幾十下,洩得骨松筋軟,心裡喜得亂跳,想著:「我被她扎
了許多次,今日終得了手,這妮子裡裡外外都不尋常,著實叫人美死。」
二人平喘之後,虛竹用胸膛磨了磨雙兒翹乳,問道:「我那日大醉之後對你
做了什麼,好雙兒,現在該告訴我了吧。」
雙兒驚羞不勝,不敢睜眼。
虛竹將她緊緊抱住,揉著吻著不停再問。
雙兒將頭埋入他懷裡,嬌嬌怯怯開了口,說得含含糊糊,隱隱藏藏。
虛竹不時追問幾句,終於知曉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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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雙兒見樓內亂哄哄得幾乎都醉了,不敢脫衣睡覺。
夜裡聽見隔壁虛竹亂叫,知他被酒燒得難受,又聽得撲通一聲,他好像從床
上摔了下來。
雙兒舉燈去瞧,見虛竹裸個身子在地上燥熱不堪地滾來滾去,便含羞將他往
床上扶,突然被他抱住滾在床上,重重壓著她,毫不顧軟猥甲似不覺疼痛,呼呼
喘著酒氣,雙手亂抓亂扯。
雙兒慌叫著用力推開虛竹,而虛竹大山似地擋在床邊,赤裸的臂膀到處被軟
猥甲扎傷,晃了兩晃,又向床上撲來。
雙兒掙扎一會兒,心慌氣喘,嗅到虛竹身上的血腥氣,越發心驚肉跳,手酸
足軟,嗚咽道:「公子不要這樣,你出了許多血,我給你包上。」
虛竹怔了怔,似乎有些清醒,突來一股猛勁,將雙兒裙褲撕去。
雙兒失聲一呼,蜷起裸腿,終將虛竹踹了出去。
虛竹踉踉蹌蹌撞倒了桌子椅子,手卻死死拽著從雙兒腰間扯出的金鞭,將雙
兒拽到了床下。
雙兒慌得真急了,起身撲去,伸指在虛竹胸口點了幾處穴道。
不料虛竹穿著寶貝背心,渾然不覺,反將雙兒抱住撲倒,口中罵著:「小騷
貨!爺不稀罕……最恨人瞧不起……今天就不讓你如意……」
雙兒一時呆住,被他罵得驚羞難言。
虛竹邊罵邊撕扯雙兒的軟猥甲,卻扯不斷撕不爛,手指鮮血淋淋。
雙兒心膽寒裂,只怕他要流血流盡了,抓住他手腕,泣不成聲道:「公子不
要,我自己……自己來。」淚流滿面解開了軟猥甲。
虛竹茫然得看了看她,然後摸索著掐掐捏捏,掏出東西來捅捅插插,但總弄
不實,急得含糊叫罵。
雙兒幾近崩潰,驚駭得呆呆愣愣。
虛竹胡亂聳來聳去,越來越慢,一會兒耷拉下腦袋,趴著不動了。
雙兒小心將虛竹從身上推落,抓起衣物跑回房間,哭顫著插上門閂,一下子
坐在地上,軟得站也站不住。
不料隔壁又叫嚷起來,聽得虛竹開門出去在廊裡罵道:「小騷貨呢?死到哪
裡去了?爺不讓你娘走,也不許你走。」
雙兒更加委屈,這才知道,公子剛才罵得不是自己,接著聽見樓下又是大聲
敲門又是亂叫亂罵,傳來尤夫人的哀嚎和尤三姐的怒叱。
雙兒不敢出聲,下體絲絲拉拉疼痛不已,坐地倚門,泣到天亮。聽院子裡有
了人聲,知是尤夫人和尤三姐等人要走,這才抹干了眼淚,發現乳上腿上,還有
股後,都粘著血跡,清洗時又哭了好一會兒,直到虛竹醒了在房中大叫,她便端
著水盆去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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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兒邊說邊落淚,每每想起那日情形便心驚肉跳,方才被那個安通嚇得幾近
瘋狂,也是因為與那日很是相似,但公子這一回極深極不尋常,不僅弄得羞處火
辣辣疼痛,而且弄得腹內發麻發漲,最後一脹一脹地傳來一股一股溫熱,整個身
子隨之熱了,熱得這麼奇怪,會不會……是公子的陽精呢?我如今徹頭徹尾成了
公子的人,三少奶奶若知道,會不會高興?可我……我實未想這樣。
雙兒越想越紛亂,泣聲漸漸弱下去,叫公子摸得又有了幾分迷糊。
虛竹一面和雙兒說話,一面在她後背和翹臀間溫柔地撫來撫去,心裡憐愛不
勝:「原來她早叫我脫過了,可憐她一直不肯說,她的身子可真美,平時都叫那
刺甲給掩蓋了。」說道:「好雙兒,過了今晚,你就別穿那什麼甲了。」卻見雙
兒微微搖頭,奇怪道:「你還想扎我麼?」
雙兒臉上越發紅了,囁嚅道:「不是的……少奶奶說我……我這裡……太惹
眼,給我甲……裹住。」
虛竹一怔,喜叫:「你穿著不是為了防我。」
雙兒嗯道:「我見公子之前就穿著了,否則……怎見得人。」
虛竹開懷嬉笑:「原來你很早就惹眼了。」說完去揉肉彈彈的乳球,手裡卻
握不住,一捏便滑膩膩地滾出。
雙兒驚道:「公子,你……你又欺負我。」
虛竹呵呵一笑:「公子不是欺負你,你自己不知道,你不穿衣服更美哩,不
止美,簡直美極,公子真真愛死好雙兒了。」
雙兒不言語了,心裡暗湧羞喜,通通跳得身軟,
二人說了半夜話,天色已亮,滿屋清輝。
虛竹瞧懷裡的雙兒,越瞧越心動,見她蓬松一頭青紫卷發,嬌紅滿面,眸露
驚羞,彎曲可數的睫毛輕輕抖動,嬌媚之極,鬢間還生著淺淺的一層絨毛,在嬌
媚中又顯出分外稚嫩,再看她深凹的眼窩,細長的淺眉,筆直聳挺的玉鼻,還有
潤玉般的翹顎,不禁生出迷惑:她與普通人不大一樣,瞧來卻又這麼美,難道與
葉麗絲一樣,也是來自波斯,不然就是什麼東西變得,不然怎麼才十四五歲,該
大得就都大了。想到這裡,低頭端詳緊貼他胸前的雙乳,心裡又道:成熟女子也
不比她這麼圓鼓,下面也沒她這般鮮美肥嫩。
他方才只覺雙兒的嬌戶軟嘟嘟得又厚又綿,此時將她輕輕翻正,欠起身來仔
細一瞧,不由一愣,忙將她雙腿大大分開。
雙兒羞叫一聲,見他一臉驚喜。
虛竹在晨光下瞧出,雙兒那片毛兒十分動人,整整齊齊成個「人」字,分開
的兩撇恰好圍住半個鮮美的蛤戶,而毛的顏色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油亮的青葡
萄色,正是她頭發的顏色,這兩撇規整青毛下,雪白戶丘雖然有些紅腫,卻顯足
了圓滾豐美,兩片凹陷的戶唇也很不尋常,鑲著嬌貴醒目的青紫皺邊,便像掛在
白玉上的一溜紫藤,其間露出的細密蛤縫,也不是普通的肉紅色,而是嬌嫩之極
的水粉,正近於她乳暈乳頭的顏色。
虛竹越瞧越愛,將雙兒的雙腿舉起,卻叫雙兒自己拉住。
雙兒吃了一驚,好生為難,卻不會拒絕,咬著嘴唇嬌怯怯伸出兩臂,拉住了
兩腿膝窩,將羞處展現出來,一聲羞泣,尷尬難言。
虛竹心裡卻是大動,見肉縫被扯開一些,越發透出嫩生生的水粉,兩指輕輕
撥開鑲著紫藤的唇皺,入目說不出的粉亮嬌嫩,不由越分越大,突地窺見一點醒
目鮮紅,眼前頓時一亮,湊頭細看,發現水汪汪的晶瑩深處藏著一片鼓鼓囊囊的
紅肉,向其輕輕吹口氣,那片紅肉便蠕動著圓鼓膨脹,宛如一顆鮮活赤珠。
虛竹咦了一聲,驚奇想起適才的奇癢,伸直中指努力要去探個究竟,不料那
珠子藏在最深處,指尖只能微微觸到一點,便縮回手指,俯頭含下,包住戶唇用
力吸吮,仿佛要將那顆珠子吸出來。
雙兒駭得酥心劇震,嬌泣:「求公子不要……不要再羞我。」而虛竹只覺滿
唇嬌嫩,爽口無比,硬心狠狠吸了幾口,雙兒便唏噓著握不住膝窩,落下兩只細
長雪腿搭在了虛竹肩上。
虛竹趁勢揉身而上,濘莖掛著適才的玉液,早已又漲得紫紅,在嬌小俏美的
蛤戶上磨了磨闊眼,便亢奮得一抖一抖直跳,胸膛也通通跳得喜之不勝,愛極了
懷裡這個又乖又美的好雙兒。
雙兒哼唧一聲,張大雙眼露出驚怕,旋即又緊緊合上,只有粗長彎曲的睫毛
簌簌顫抖,臉也白了一下,隨即布滿紅暈。
虛竹瞧著心裡更是發顫,慢慢揉開嫩熱緊湊,莖頭往裡探了探,便探出了暗
湧而出的春潮,微微地噗哧一聲,鼓脹莖頭擠落進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濕滑肉圈
緊緊箍住,叫他銷魂不已,不由摒住呼吸猛力聳去。
雙兒雪乳大搖,眉頭緊蹙,一副又羞又痛的嬌樣。
虛竹見了加了幾分小心,挫出油油潤潤,反復溜向深處,愈是深入,愈覺曖
緊滑膩美不可言,觸到火燙圓滾的那顆活珠後,鈴口傳來一股酥麻,一時居然有
些緊張,知道這裡藏著極癢,穩了穩神往深處一送,便嘗到了那股極癢,心眼隨
著莖突一下麻了,不由自主急進急出。
雙兒哀啼聲驟起,胸前兩顆球乳如雪彈似地亂搖,忍受不住之時,突然得了
停緩,睜眼一瞧,見公子哼哼著臉漲得通紅,頓知自己又受了公子陽精,心神為
之一蕩,迷迷糊糊忘了疼,麻痛的腰眼兒卻蕩出來一股子酸熱,不禁羞答答回味
這奇異的酸痛,還有那勾心勾肺的奇癢,眯眼嬌喘,驚羞不勝,迷人的臉上盡是
稚嫩春色。
虛竹看在眼裡,心裡愛得發酥,突覺注過的花心球兒似乎在輕輕跳動,更讓
他銷魂蝕骨,卻恨自己斗不過這美死人的極癢,忽然想到,雙兒大有玄妙,莫非
也是什麼名穴?可惜沒將鳳姐那本《金釵十二名竅》帶出來,更可惜沒將欲焰紅
羅帶在身上,萬分遺憾之際,自然而然想到了半吊子「合元大法」,猶豫著覺出
已軟得就要滑出,便狠心咬牙,運氣下沈。
雙兒正漸漸平息之際,陡地花容大動,膛道突被急脹撐滿,花珠被迅疾的精
珠擊得巨震,不及張眼驚呼,便被抖得又酸又痛,隨後被撞得玉亂雪飛,那勾心
的奇異酥酸伴隨脹痛急驟而生,令她嬌啼聲聲,拼命扭動腰肢,她受得極癢並不
亞於虛竹,卻哪裡能閃躲得開,只能裂著小嘴唏噓不已。
虛竹使出不要命的神功後,匆忙盡情去吃那斗不過的花心球兒,可惜享受了
不幾下便依舊麻木了,因此只能欣賞雙兒的美樣,先是以為她在痛泣,狠下心來
才知道,她這是在叫春,卻喘得有如哭泣一般,那不堪忍受一般的春態瞧在眼裡
誘人之極,令他興動欲狂,恣意縱情,來來回回掛出越來越多的膩水,一心一意
要將親親雙兒推向極美。
雙兒左扭右擺,身內的花心球兒和身上那對圓滾的球乳,全都轉著圈兒晃動
不停,乳底泛出一層春紅,雞頭雞暈也漲大了一圈,粉嘟嘟得鼓潤起來越發顯極
嬌嫩,心酸得想要流淚,骨子裡卻酸得讓淚流不出,只得發聲苦哼:「公子,嗯
嗯公子……你饒了雙兒……嗚嗚……停……停了……求求你……嗯嗯不要……公
子……」哼著哼著,喘音驟急,滿面赤紅,花內糾成一團,所有麻簌簌的酸痛仿
佛凝結起來,倏忽溢空了身子,不由自主尖聲驚叫,這聲啼叫之後,便似知非知
地嬌顫不已軟成了雪泥。
虛竹見已將雙兒抽到極美,於是準備再用回神功後,像往常那樣偃旗息鼓靜
候疲軟如初,不料擠緊花球停到深處,莖突卻覺出來一絲麻癢,再擠幾下,意外
發現麻莖漸漸恢復了知覺,如同上回被尤三姐狠狠咬過一般,一怔之後,刻意去
沖擠那顆撲楞楞的活珠,引出的酥癢果然越來越明顯,頓驚喜之極,將雙兒雙腿
夾在腋下,抱起兩瓣玉股,在粉亮的嫩肉中次次深送至底。
雙兒毫不提防洩了春魂,稍稍緩神,但覺腹內一塊至酸處被屢屢采中,勾出
難忍酥麻,偏偏無力閃躲,實在挨不住地亂扭嫩腰,張口欲呼,心尖發抖,臀肉
也顫抖起來,但有過一回經歷,便放松由其從火辣辣的花徑流了出去,斷斷續續
好幾股,流過後渾身熱乎乎的發腫,心尖似麻得極了,反倒沒了感覺,蹙眉忍受
肥碩燙熱的充實,不知公子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而虛竹意外恢復感覺後,也變得意外堅挺,將雙兒一雙綿腿折上去,任情體
會花珠帶來的極麻,麻得腮肉直抖,整個身子都酥了,見雙兒漸漸平喘,便陡然
撲撲急插,低頭瞧著嬌嫩鼓脹的蛤戶被他蹂躪得一片狼籍,黑皺唇邊黏著絲絲縷
縷的白汁,被陰囊一下下砸得啪啪作響。
雙兒的喘哼隨之而起,待虛竹大汗淋漓慢下來,雙兒卻越叫越促,喘哼變成
嬌啼,不知不覺又到了高處,但這回連扭腰的力氣也沒了,伸出雙臂去推,虛竹
卻伏身大動,弄得雙兒筋麻骨軟,手臂再也收不回來,反而抱緊虛竹脖頸,哀叫
著公子,汗如漿出。
虛竹迎著雙兒洩出來的股股滾燙,抖了一個激靈,咬牙向銷魂疾去。
雙兒但覺極癢極酸還沒流盡,這次的卻又來了,而這次卻又有不同,酸中含
著癢,癢中含著麻,雖酸到了極處,但由於極癢極麻,這酸便洩不出去,竟酸出
來漲滿了的尿意,這突來尿意如此猛烈,叫她再不敢放松,忍得嬌心亂顫,嬌聲
如泣,臀股陡地痙攣起來,腦中一下無知無覺,臀腹猛地向上一挺,撲地竄出亮
晶晶的一大股,沖開泥濘青藤,如青龍吐水高高淋了虛竹一胸。
虛竹嚇了一跳,愕然納悶,不知這股子又多又急的水哪來的。
雙兒噴出去那股尿意,魂魄便隨著出了竅,不停聲得啊啊哀叫。
虛竹雖迷惑,但正高亢之際,見了雙兒如此喪魄,登時也丟了魂,忙搗騰幾
個來回,緊緊擠住花珠,被其擠扁了的莖頭努力漲了漲,射出股股麻精,擠出最
後一滴,嘩啦抽出一大股子水,不顧手指發抖,好奇分開蛤戶一瞧,見粉色蛤壁
被流出的水沖洗得干干淨淨,金溝處鑽出一顆嬌嫩渾圓的肉芽,芽下鼓脹出來一
叢異樣粉肉,便像一團蛤肉從裡腫了出來。
虛竹這才知道,為什麼適才覺出蛤口忽然緊縮,原來是多了這叢肉,這叢粉
肉鼓脹光滑,中間露著一個細細小洞,指尖輕輕一觸,小洞裡無聲無息湧出少許
晶亮,他頓恍然:原來急水從這裡噴出來的,這不該是尿尿的孔道麼,怎麼又高
高鼓了出來,莫非也如藏在深處的那顆活珠,受人一觸便會活動?便疑惑地在那
叢粉肉上揉了揉。
雙兒身子一顫,哀聲剛剛弱下,又嬌嬌叫了起來。
虛竹聽了手掌捂住整個蛤戶,連同肉芽和那叢粉肉一起磨動,見雙兒咬唇忍
了忍,張嘴吐出顫抖的舌尖,叫聲低了下去,哼哼呻吟卻連成了一片,飭眼也軟
軟地沒了神,像是被抽去了骨頭,那叢粉肉脹動著再次湧出急水,從虛竹指縫間
汩汩噴激出來。
虛竹愣了一愣,快速磨個不停,急水便噴個不停,撲撲水花越來越低,足足
噴了十多次才漸漸沒了,眼見半張床單都濕透了,驚訝不已,想不明白雙兒哪來
的這麼多水,就算是尿尿也不會有這麼多,曾見馬夫人和平兒尿過,但沒有這麼
多,也沒有這麼急。
雙兒上氣不接下氣,不時抽搐一下,酥汗透體,雞頭也透出細細汗珠。
虛竹見了心疼,雖然大得奇趣,卻也憐惜不勝,用被褥擦了擦濕手,坐起將
雙兒抱在懷裡,只顧自己盡興,卻弄得她失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水,喘氣聽來也
變得沙啞。
雙兒癱伏著成了乖貓,青紫額發盡濕,卷亂貼在赤霞俏臉,滿眼迷蒙,瞳底
春紅,待嬌喘稍平,忽然喃喃夢囈:「咳!真真羞死人了。」
虛竹聽了心神一蕩,吻著火燙香唇,笑道:「公子不想好雙兒羞死,只想好
雙兒美死,告訴公子,這滋味美不美?」
雙兒不答,只是流出溫柔無比的眼波,越發深深蜷去虛竹懷裡,燙臉貼在他
胸膛,此刻只知世上有個公子,別的什麼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