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鋸遊戲(1-10 完)
前傳之曉曉的故事
五一假期。
香港銅鑼灣。
雖然夜色已深,街上仍舊燈火通明,遊客提著各種五顔六色的購物袋擦肩而
過,有的還提著行李箱剛從地鐵站出來,這些多數是大陸遊客,他們擠滿了各個
品牌店、屈臣氏、sasa,淘著化妝品和奶粉。
跟店鋪裏的亂糟糟相比,街道上顯得有序很多,清涼的風吹來,遊客紛紛拿
起相機和手機、或合影、或自拍,玩的不亦樂乎。
街道一旁,有幾個移動公廁靜靜的立在那裏,這是政府專門應對這次五一假
期的遊客潮增設的。
奇怪的是,一個大小形狀差不多的木箱子也立在旁邊。好像是還沒拆開包裝
一樣。沒人留意它什麽時候出現的。
但是,這個時候,如果有細心的人貼耳聽上去,也許會聽到輕微的呼吸聲,
還有,另一個聲音……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
「我這是在哪裏?」
她從一陣頭暈目眩中漸漸恢複了神智,眼前一片黑暗,耳邊,似乎有許多嘈
雜的聲音,似乎是在鬧市。但是,其中有一個聲音不同,清晰無比,而且好像近
在耳邊:「你好啊,孫唯小姐,或者,叫你現在的名字,艾米利—孫?在這個地
方,聽到熟悉的普通話很親切吧,不是嗎?」
「不用著急跟我一起敘敘鄉音,因爲你現在還不能說話。我勸你先看看自己
現在的狀況吧。」
孫唯晃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被牢牢的捆在一個十字架上,
雙手向兩側平伸,兩隻手的手腕和小臂各自被拇指粗的繩子纏繞了數圈,固定在
橫杠上,雙乳上下、腰部、大小腿和腳踝也都被粗繩密密麻麻的纏緊。
不僅這樣,更有一個滿是小孔的塞口球堵住了嘴,皮帶也系到身後的十字架
上,全身已經是分毫都不能動,更有絲絲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來,任由它滑落到
高聳的雙峰上,從迷人的乳溝緩緩滲下。
身體懸空,而一個粗糙的三角形木棒夾在她的兩腿中間,固定在十字架上,
棱角向上,隨著身體的重力壓迫著她的下體。
繩子深陷肉體的疼痛,下體的壓迫,全身的嚴密緊固,口不能言,這些還都
不算什麽,更令她魂飛魄散的,是那個清晰的聲音:「還記得5年前的那個夏天
麽,那才是遊戲開始的時間。所以說,這個遊戲,是屬于你自己的,別人插手不
得。
在你的頭頂,有一個鐵盒子,裏面裝了你最熟悉的試劑——硫酸。不過你放
心,我密封的很好。一滴也不會露出來。
可惜的是,無論多麽優質的鐵闆,也難以經受一點一點的腐蝕,就好像一個
隱瞞得天衣無縫的秘密一樣,也是終究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當然,遊戲總有通關的秘籍,在你的右手側,有一個活結牽動繩子連著四面
的木闆,你隻需要把它解開,就可以讓外面的人來救你了。
遊戲到這裏還遠沒有結束,好玩的地方就在于此。你會發現,當木闆向四面
倒下去的時候,你仍然被圍在裏面的玻璃棺中,不過,玻璃棺安裝了震動感應器,
任何外來的震動都有可能觸發它,結果就是,盛放硫酸的盒子會立刻傾倒下來。
不過,你放心。我提供了一個互動的小遊戲可以解決這個難題。
在你身後的玻璃牆上,我寫了一些問題,到時候,肯定會有人給你念出來,
你隻要點頭或者搖頭,裝在頭頂上的傳感器會轉化成1和0的二進制密碼,這就
是關閉震動感應器的密碼,正確的時候會亮綠燈,錯就亮紅燈,而且會立刻激活
硫酸的盒子倒下來。
所以,當木闆倒下來之後,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弄錯點頭和搖頭的順序哦。
問題的答案,想必你都是清楚的。
時間不多了,讓我們把這個跨越5年的遊戲進行到底吧。孫小姐。「
聲音結束了。
隻剩下她孤零零的固定在這十字架上,5年前的那一幕,本以爲忘掉的那一
幕又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中,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也沒能擺脫掉它。
她聞到了二氧化硫的刺鼻氣味。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就像身上的重重繩索一樣,
緊緊的攥住了她,隻有一條路可走。
應該是在大街上吧,那又有什麽不同呢。聽著耳邊紛雜的人聲和汽車聲,時
間在流逝,她歎了口氣,拉開了手邊的活結。
轟的一聲。
木箱的四面闆牆應聲而倒,周圍的人們嚇了一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
裏。
這是怎樣的視覺沖擊?
繁華的商業街邊,透明的玻璃棺內,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被縱橫交錯的繩子
緊緊綁縛在十字架上,容貌姣好的臉蛋因爲羞恥、痛苦、或者別的原因漲的通紅。
一根橫木深深卡在下體的叢林中,已經濕潤。絲絲口水從口球處滑落,滴在
被繩子勒的鼓起的雙峰上。一個冒著青煙的金屬盒子懸在頭頂,令人感到詭異和
不安。
好奇的人們還是紛紛聚攏過來,汽車道也很快擠得水洩不通,但是沒有人敢
靠近,因爲四面的玻璃牆貼了骷髅樣的危險標識和請勿觸碰保持5米距離的字眼。
有人報了警,更有人發現了後面的一扇玻璃牆上,寫著很多字。
在這樣繁華的人口密集地帶,警察來的很快,他們立刻拉了一圈隔離帶。隻
留下指指點點的人們遙遙望著。神通廣大的記者來得也很快,像鳳凰直通車這樣
的欄目組已經開始架起機器設備,準備現場報導了。
聲音毫無預兆的響起。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
不同的是,這次,聲音是通過揚聲器廣播的,它遠遠的傳播開去。
圍觀的人們騷動起來,警察不得不維持著秩序,他們發現聲音是從玻璃棺裏
的小錄音機發出的。
「你好啊,孫唯小姐,或者,叫你現在的名字,艾米利—孫?……」
這次隻是錄音帶的重放,所有人靜靜的聽著,圍觀的人群裏竟然鴉雀無聲。
「……時間不多了,讓我們把這個跨越5年的遊戲進行到底吧。孫小姐。」
第二次播放完這些話,聲音停止了,聽得有點愣神的警察們這才反應過來,
轉到玻璃棺後面,一排排簡體字刻在上面,頂頭有兩個大字:
讀我
一個長官摸樣的警察輕輕咳了咳,以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這樣駭人聽聞的
事,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見。
擔心玻璃棺的隔音,他不得不高聲念到:
「遊戲規則:yes點頭no搖頭。
第一個問題,孫小姐,你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可憐人搖頭,隨即,頭上的裝置發出一個綠燈的信號。
「你來自大陸。」
點頭。綠燈。
……
隨著問題的進行下去,鐵盒子被溶解的越來越薄了,眼見就要有液體溢出了。
警官的問題也越來越快。
「……你有一個叫張悅的同學」
點頭,綠燈。
「你有一個叫曉曉的同學。」
點頭,綠燈。
「你有一個叫做朱玲的同學。」
點頭。綠燈。
「5年前,你和她關系很好。」
她遲疑一下,搖頭。
綠燈!
「所以,你殺了她!」
讀到這裏,警官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人群又是一陣騷動。
她遲疑的時間更長了,
終于
……
點頭!
…………
五年前。
首都的一所知名大學。
「張悅,曉曉,我不去跟你們玩了,實驗室還有個project要做。」
孫唯笑著說,她的表情溫柔而甜美。
「我也不去了。」朱玲頭也沒回的說,「我還……」
「我知道,你還有約會。哎,幸福的人啊。」張悅沖著曉曉擠了擠眼睛,
「隻好我們兩個去啦。」
兩個少女手握著手,徜徉在假日的街道,她們年輕靓麗的身形吸引了多少回
頭的目光。這也難怪,張悅本來就身材高挑,淡色碎花半身裙下面,透明的長筒
絲襪更加襯托出她那修長的雙腿,緊身的開領小短衫勉強才能包裹住她那發育良
好的雙峰,黑色抹胸若隱若現,她今天踩了一雙10mm的黑色魚嘴高跟鞋,看
起來比曉曉高了一頭。
在成熟性感的張悅對比之下,曉曉就像個嬌弱的小女生,略顯瘦削的身形,
配上杏黃色小吊帶背心,修身的仔褲凸顯了她瘦弱的臀形和腿型,白嫩嫩的雙腳
夾著一雙人字涼托。看起來好像個精緻的小瓷娃娃一般。
露天咖啡店,兩個人閑坐著,看著街上熙來攘往的人們,若有所思。
「再過一個月,我們也要彙入這來來往往的人潮,各奔東西了,」曉曉擺弄
著咖啡杯,有點傷感的說。
「是啊,那個offer不錯,我不會再留校了,你呢。」
「我有點害怕出去到社會裏,還是學校比較簡單,」曉曉低下了頭,「我還
會接著讀吧。」
「都說女博士是滅絕師太哦,」張悅試著調節一下氣氛,「真的很難想象你
這麽水靈,怎麽做滅絕師太啊。碰到老衲還不臉紅耳赤,束手就擒。」
「呸,我這就滅絕了你。」
兩個人打打鬧鬧著,享受著畢業前最後的好時光。
「我會舍不得你的。」張悅撫摸著曉曉的長發,突然說,「真想把你裝進包
裏,帶在身邊。」
「想我了,就回學校看我呗,」曉曉舒服的靠在張悅肩膀上,一陣清新的體
香令人懶懶的,「我有飯卡,管飯。」
「姐有錢,哪用你請。」張悅拍拍她的小腦袋,「學校裏受欺負了,就來找
我,姐可是要混社會的人了。」
「太小看我了吧,回頭我就找個威猛的男朋友撐腰。比朱玲那個還帥的。」
曉曉握緊小拳頭,憧憬著說道。
「對,找個最帥的,」張悅輕輕的摟著曉曉雪白的脖子,她悄悄歎了口氣,
目光散亂的望向遠方,「不然的話,姐就收了你。」
兩個人手拉著手回到校園,飯點還沒過,校園裏還是相當熱鬧,宿舍樓和食
堂兩點一線,都是拿著飯盒、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宅男宅女們。
「怎麽有警車停在這裏?」兩個人走過一輛警車,看著後座窗子上的鐵條,
「還是押犯人的呢。」
「請問是張悅、曉曉同學嗎。」一個便裝男子走上前來,掏出警官證,看樣
子是等候多時了。
「我是刑警隊的陳隊長,請跟我回局裏協助調查。」
警局審訊室。
張悅和曉曉被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裏,從監控看過去,她們局促不安的坐著,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旁邊的一個房間,孫唯也坐在裏面,不過她看起來也沒什麽表情。
陳隊看著監控裏的三個人,緊繃著臉。
「陳隊,法醫的報告。」警官把一張紙交給陳隊長。
「從死者的體征分析,這是一種稀有的金屬中毒,經鑒定,可以排除誤服的
可能,」他念到這裏,皺起了眉頭,「不是自殺,就是他殺。」
「小陳。」局長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後,「跟我到辦公室來一下。」
五分鍾後,陳隊回到審訊室,他坐倒在椅子上,看著監控裏的三個女生,思
考著,指節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
「你,過來。」他終于作了決定,叫來一個警官,「開始審訊。」
接著,他走進孫唯的審訊室。
「你有無罪證明,現在可以走了。」
白花花的燈光正對著曉曉,照的她睜不開眼睛,燈光的熱量也讓她汗流浃背。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她看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幾個大字,覺得恍如在夢遊一般。
十分鍾後。
「還沒有露出什麽破綻,兩個人也對的上。」警官把記錄交給陳隊。
「好了,辛苦了,去吧。」陳隊想了想,「小李,你過來。」
「把你拿手的那幾招用上,」他壓低了聲音,「天黑之前我要結果,必要時
可以……」
小李笑了笑,他走進曉曉的房間,關上門。從上到下的打量著她,看得她全
身發毛。
「我已經說過了,我什麽都不知道。」
「放心,很快我們就會全知道的。」李警官拿出一副手铐。
「你要幹什麽,」曉曉警覺的後退。
「要走一下程序。得罪了。」他不由分說,把曉曉的雙手扭到身後,然後上
了手铐,手铐鏈子穿過椅子腿,因爲審訊室的椅子都是固定在地上的,這樣,曉
曉隻能彎腰蹲著,雙手背铐,保持這樣別扭的姿勢。
「我暫時還沒興趣伺候你。先在這裏好好想想。」李警官閃過張悅的靓影,
來到了另一件房。
「這麽好的條件。可惜啊。可惜。」他轉過頭去,拔掉了攝像頭。
「你要幹什麽,」張悅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等一會就知道了,」他轉到張悅身後,突然擰過她細長的胳膊,扭在身
後。
張悅吃痛的叫起來,「你這是違法的。」
「那也不是你說了算。」李警官輕蔑的笑笑,「馬上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他單手抓住張悅的兩隻手腕,張悅試著掙脫,但是力氣相差太多了,隻覺得
他的手就像鉗子一樣。用他找出警繩,在手腕上纏了幾道再從中間交叉收緊,然
後擡高。
這樣張悅被迫彎下腰去,「肩膀好痛,我要叫了。」
「這裏可是隔音的哦。」李警官把繩子穿過房頂的一個管道,慢慢的吊起她
的雙手,直到張悅不得不雙腳翹起來時,才系緊繩子。
「我現在不會問你。一個小時後,你會告訴我一切的。」
他關上門。剩下張悅獨自被雙手高高反吊著,踮起的腳尖漸漸開始酸痛,肩
胛骨也有點發麻了,頭深深埋下去使得血液都湧來,眼睛也開始冒出金星了。
「放開我……」呼叫聲漸漸被啜泣聲淹沒了,越來越小。
「小李。你來看新找到的線索。」陳隊這時候過來了,「這是一種非常稀有
的金屬粉末,幾克就可以緻人于死地,」他拿著一個袋子,「這是剛剛在張悅的
包裏發現的。」
「隊長,我知道怎麽做了。」小李看向張悅的房間,兩眼放光的說。
「這個案子上面很重視,辦的利索點,別留尾巴。」陳隊拍了拍他,大有深
意的說。
李警官來到曉曉的房間,關上門,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雙手反吊的
張悅。
「這回,你是不是想起什麽。」
「我是冤枉的,你們用私刑,你們犯法。我要告你們。」張悅努力收住哭聲,
一字一句的說。
「看來你還沒覺悟啊,」李警官搖晃著袋子,「我們已經找到你作案的證據
了。」
「你們栽贓陷害,冤枉好人。」
「好吧,敬酒不吃吃罰酒。」李警官轉到她身前,「讓你嘗嘗警繩的厲害。」
他放下張悅,拿出小指粗細的一捆警繩,繞頸、抹肩、纏臂,最後再手腕打
結,熟練的一氣呵成。
「這回,後悔也晚了,」他拉住手腕打結的繩子,突然向上,張悅大叫一聲,
感覺雙肩像被撕裂一樣,手腕已經被高高反吊在後頸下面,繩子穿過後頸,再繞
回來打了死結。
「太緊了,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張悅軟倒在地,緊咬牙關,強忍著繩子
勒入肉裏的疼痛。雙臂雙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後,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
「一般人都撐不過10分鍾,看你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倒很好奇呢。」李警
官的喉結動了動,悄悄咽了咽口水。「老實交代吧。」
從出生到現在,張悅從沒受過這麽大的委屈,她渾身汗水涔涔,歪倒在地上,
任憑上身如何扭動,也無法緩解繩繩入肉的疼痛。
「我再給你加個餐吧。」李警官有點不耐煩,他拉起張悅後背的繩子,把她
提了起來。
她聲嘶力竭的慘叫著,雙臂被提拉到極限,全身都在發抖,隻感覺下體一熱,
已經失禁了。
「啊……求求你放了我。我都聽你的。」
張悅有潔癖,癱軟在自己的尿液中,讓她生不如死。
「這麽點小刑就受不了了啊,真沒勁。」李警官得意的說,看著嫌疑人痛苦
的跪地求饒,是他最大的快感。
…………
「朱玲死了?是張悅害得?不可能!」曉曉被放出來了,但她不能相信這個
事實。
「好啦,她已經承認了,」陳隊懶得仔細解釋,「人證物證確鑿,趕快回去
吧。現在沒你的事了。」
「不。曉曉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張悅不依不饒的敲著桌子,頭已經快要
頂到隊長的鼻子上了。
「物證已經有了,她自己都承認了,你還想怎樣,」陳隊狠狠一拍桌子,
「事情已經闆上釘釘了。」
「一定是栽贓!一定有問題!」曉曉仿佛想到了什麽,但又沒法具體說出來。
陳隊眼皮跳了跳,「出去,不然把你也抓起來,告你擾亂公共秩序。」
「那……我能見見她麽?」
「現在不行!在錄證詞。再過幾天吧。」
三天後。看守所。
張悅穿著囚服,腳上帶著重鐐,鐵鏈足有手臂粗,女警衛把她的手铐打開,
再铐在椅子上。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曉曉在窗子的另一邊說,「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洗
清冤屈。」她看著張悅身上的重刑,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
「別哭了,我知道你會相信我的,肯定是有人栽贓,」張悅的臉色很差,但
還算精神,「這件事太不正常了,一定可以找到漏洞的。」
隔壁房間,陳隊長聽著監控器傳來的聲音,默然不語。
當晚,張悅的牢房被打開了。兩個生面孔的男警衛把她揪了出來。
「你們要幹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了。」她得到的,隻是一句冷冰冰的回答。一團破布塞進了
她的嘴裏。他們將張悅反扭雙臂,用繩子把她繞頸、抹胸、纏臂,緊緊的五花大
綁起來,並狠狠的打上了死結。張悅痛得嗚嗚叫著,卻哪裏能夠掙脫分毫。
兩個粗壯的警衛架著這個緊捆雙臂,腳拖重鐐的弱女子消失在了看守所裏,
隨著嗚嗚的呼聲遠去,再也沒有回來。
次日。
「女犯畏罪逃獄,被當場擊斃。」局長看著陳隊送來的這份報告,點了點頭,
「」很好,下去吧。以後,重案組組長就是你了。「
陳隊壓下心中的激動,敬了一個禮,轉身離去。
看著他遠去,局長長籲了一口氣,撥通了一個電話。
四年後。
「你看起來很眼熟啊,」已經是重案組組長的陳警官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
「我們似乎在哪裏見過。」
「對,您還曾經錯抓過我。」曉曉已經沒有了四年前的稚氣,她職業的笑笑,
「四年前的博士生投毒案。」
「對對對,」陳組長沒有露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他友好的握握手,「要知
道,我們招你進來,可不是要還這個人情哦。這完全是因爲你在法醫實習期的履
曆和表現。」
「我知道。」曉曉表現的平靜而沈穩,她淡淡的說,「我的志願就是作一名
優秀的法醫和刑偵專家。」
「那就好,心態要放正嘛。」陳隊長招呼來另一個年輕人,「你先跟著他吧,
慢慢學習。」
年輕人熱情的和她握了握手,飛快的向她的胸脯看了一眼,眼睛裏放出晶亮
的光,「你好,我叫豹。」
「哦,對了,忘了說明,咱們重案組都使用代號。」陳組長說,我的代號是
鷹。
從今天開始,你的代號,就叫做兔。
(1)身體
這是一間廢棄的修理廠,主人在金融危機的時候不知去向了,隻留下一堆廢
鐵和空蕩蕩的車庫,廢鐵被偷的七七八八之後,連拾荒者都懶得光顧這裏。鏽迹
斑斑的卷閘門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動過。今天,卻終于迎來的拜訪者。一輛警車停
在車庫前,車門打開,一位身材高挑的女警官走下來,看著眼前殘敗不堪的景象,
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難道這裏有失蹤案的線索嗎?
這是,失蹤者的手機!瑞秋警官瞳孔突然一陣收縮,她看著地上的手機。呼
叫了援助。
卷閘門被拉起,吱吱嘎嘎聲音讓瑞秋警官皺了皺眉頭,真是個令人不快的地
方。她擺了擺,象征性的揮去飄揚的灰塵,還沒等卷閘門完全升起,就敏捷的探
身鑽了進去。下一刻,她就背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眼前正是3天前失蹤案的那個女學生,她的照片早已在看過好多次了,怎麽
會變成這樣,她看清楚這眼前的一切,不禁倒吸一口氣,後退了兩步。
這是什麽,她退到桌邊,剛好碰到了桌上的一個東西。恩,老式的隨身聽。
她定了定神,按下了倒帶,然後,播放,沙沙的聲音響起: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3天前,
某電影學院門口。
一輛光鮮亮麗的法拉利跑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雙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踩
在地上,然後是細長優美的腿部弧線,熱褲、吊帶衫,火辣的身材盡顯無餘。
這就是她,千千萬大學本科學生中的一個,但是,上天卻造就了她天使的臉
蛋、白皙而又吹彈可破的皮膚、還有傲人的身材。而她,也充分了利用了這一點,
夜不歸宿已經是常事,換來的,是全身上下的名牌。挎著愛馬仕的包包,她美美
的沖著法拉利一個飛吻,心想,男人,不就一個大號的錢包麽。大腿開開,錢包
打開。天下再沒有比這容易的事了。
她看著身邊在等公交車的學妹,她們的挎包刻著又大又醜的LV字樣,一股
人造革味兒。假的不能再假了,哼,都是一幫傻帽加土老帽。她皺了皺小巧好看
的鼻子,挺起傲人的雙峰,趾高氣揚的走過。
一輛車慢慢的從身後開來了,從馬達低沈的轟鳴聲聽來,絕對是輛好車。憑
借對豪車的敏感她回頭看去,果然,保時捷。她沖車的主人笑了笑,他們對于自
己,隻是鼓鼓的錢包和永遠刷不爆的萬事達卡。
「別忙著回學校啊,」車窗搖了下來,一個中年男子藏在墨鏡裏,聲音有點
沙啞,「賞臉吃個飯可好。」
「吃過了,我晚上還有課,改日吧。」她笑笑,打量著他手上的表和戒指。
江詩丹頓哎,真是大魚一隻,她心說可惜了,要不是剛剛已經跟之前的那個
毫客大戰了三百回合,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你們這些學生我知道的拉,晚上都是些無關緊要的選修課嘛,再去吃個夜
宵呗,」
「那……」她假意背著手想了想,順便把自己前凸後翹的側影給他看看,
「人家要去吃泰國菜。」她想起那家泰國館子旁邊有家珠寶行,很久沒去了。
「成交。」
舒舒服服的坐在保時捷的後座,她懶懶的撫摸著真皮座椅,心情無比暢快。
看看那些苦逼的學生妹吧,還是自己的生活才叫生活。不知道他功夫怎麽樣,
別又像剛才那個老男人一樣差勁。休息下吧,她美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不知不覺
閉上了眼睛。
……
唔……頭好暈。這是哪裏。
她晃了晃頭,艱難的睜開雙眼。很冷,雙手怎麽動不了,她漸漸恢複了意識,
發現自己竟然光著身子,而雙手,被什麽東西拉在背後,她使勁搖晃著身體,卻
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些,她的注意力開始集中起來,隨即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一
副手铐反鎖在背後,一條短短的鏈子連著脖子上的金屬項圈,這樣,自己的雙手
隻能高高的吊在後面。而下面,一條皮革的丁字褲緊緊的勒住下體,感覺有些發
脹,裏面好像塞了東西。
了她的嘴,連著兩根皮帶一上一下牢牢的綁在腦後。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這是車上那個男人的聲音!她下意識的順著聲音找去,桌子上有一個小小的
隨身聽。
「從高中開始,」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說著,「從高中、也就是你的胸部發
育成熟開始,你替自己的身體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出賣她們。這些年,你的買
賣不錯啊,你那挺拔的胸部、那翹翹的臀部,哦,還有那細長的雙腿爲你掙得了
不少鈔票。你肆意的揮霍父母給你的這個好看的軀殼,心安理得。那麽,今天,
我們來再一次的利用一下你的身體,你想必也很感興趣。」
那個沙沙的聲音笑了笑,好像一個慈祥的助人爲樂的大叔。
「你的下體裏,有一卷包好的鈔票,哈哈,你最喜歡的東西。不過,這卷鈔
票裏面,是微型的氣囊,它在一個小時候就會爆開。威力嘛,不大,但是,它爆
開時候會放出劇毒的沙林毒氣,你應該不太喜歡它的味道。」
她嗚咽著跪在地上,使勁的搖頭,隨即想起這不過是錄音。
「上天給每個人打開了很多扇門,其中一個,就在你自己的身體裏面。對于
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你很有天賦,不是嗎。」那聲音嘲諷的笑了笑,「我來提
醒你一下吧,粗野的動作會使毒氣洩露,而最好的停止炸彈的方法,其實就是浸
濕它插進去最深的地方,那裏有倒計時的集成電路闆。寶貝,怎麽才能濕乎乎呢,
似乎不用我說了吧。這一點,你很有經驗哦。」
錄音帶的沙沙聲響起,隨即是咔的一聲,錄音帶停止了,接下來是死一樣的
寂靜。似乎這寂靜裏,還有滴滴答答的讀秒聲。
自己的身體?弄濕?
她往下看去,那卷鈔票露出來一部分,但是被皮帶紮住了,兩條皮帶一前一
後連在腰帶上,腰帶被鎖頭緊緊的鎖著,形成了一個脫不下來的丁字褲。她絕望
的扭動著,铐在背後的雙手被高高的吊著,完全沒有辦法碰到下面。她嗚嗚的叫
著,徒勞的扭動著雙腿,但是那卷鈔票就像粗大的陽具一樣牢牢的插在那裏。時
鍾滴滴答答的聲音越來越響,她想起之前的錄音。還有一個小時,自己不能死啊。
她顫抖著四處張望,但是除了一個桌子和上面的錄音機,什麽都沒有。
桌子。她情急之下,半跨在桌子邊緣,摩挲著自己的敏感部位,一定要出水
啊,她擺出這個淫蕩的姿勢,不停的扭動著。高吊在背後的雙手艱難的維持著平
衡。嗚嗚的聲音伴隨著呻吟。滴答聲似乎更響了。
一小時後。
砰的一聲輕響,像是什麽倒在了地上。一個男子轉過身,走向廢車庫旁的保
時捷,馬達轟鳴中,一個正在撥號的手機扔出了車窗。
「遊戲結束。」
(2)競爭
這是一家享有盛譽的國家直屬體校。學校在很多項目都出過優秀的運動員,
尤其是幾個女子水上項目,還曾經獲得過世界冠軍。其中,女子花樣遊泳更是體
校的招牌項目。國際標準的恒溫泳池裏,幾個年輕的女運動員浮出水面,無一例
外都是十六七歲的豆蔻年齡,苗條的身材盡顯健康活力,能夠被挑選進花樣遊泳
隊,容貌也必須是五官端正,清新姣好,水嫩的肌膚在池水的映襯下,更加白皙
可人。可惜是封閉訓練,不然,不知要讓多少看客流盡口水了。
哨聲響起,是教練集合了,隊員們迅速排好隊形,像幾隻聖潔的小天鵝一般,
小胸脯挺立著,潔白的泳衣也無法掩飾發育良好的線條。
「再過一個月,就是錦標賽選拔隊員的時候了,名額隻有幾個,希望大家認
真訓練,發揮出最好的狀態。其他的動員,我也不用說了,你們雖然年紀還小,
但是從小就在這裏訓練,想必也知道這次選拔是關乎未來的事,我也會公平的做
出評價。好了,解散吃飯。」
教練沒有注意到,其中一個走的最慢,她的眼神陰沈而堅定,一直盯著隊伍
最前面的那個女孩子。
上次就是敗給了她,一定要搞掉她,這樣,我肯定能夠晉級。她憤憤的想著,
一邊攥緊了拳頭。之前已經落選過,她這次一定要成功。
半個月後,一家洗車店。幾個洗車夥計正在閑聊著。
「真不是吹牛逼,我最帶勁的一次是和一個女學生……」其中一個噴著口水,
滔滔不絕的講他的床上戰績。
「你那算什麽,我還和體校的花樣遊泳女一號搞過,那身段,那柔韌,那體
力。」另一個帶刺青的嘬著煙頭,看起來像個小混混。
「誰信啊,那可是全城的女神啊。」其他人嗤之以鼻。
「信不信由你,她主動找上我的,」他看別人不信,更急了,「千真萬確,
爲了搞上她,我還開摩托撞傷了她一個對頭的腿。」
幾個小夥計面紅耳赤的爭執著,全沒注意到一輛保時捷從旁邊開過。
……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一陣沙沙的男性聲音把她驚醒。
我這是在哪裏,在做夢嗎?她盡力坐起身來,卻完全無法動彈,好像沈進水
中一樣。難道是鬼壓床?
「首先,恭喜你通過了錦標賽的選拔,在你們的隊友車禍骨折的情況下,」
說話的人鼓了鼓掌,「你當然清楚她車禍的原因,爲此,你還犧牲了自己的
身體。
那麽,她的缺席,就要由你來頂上了。「那個聲音頓了頓,」想必,你很有
自信。「
「那麽,我們就來做個考驗遊戲。我來解釋一下遊戲的內容,你現在是漂浮
在水中,浮起你的救生圈將在兩分鍾內放光大部分的氣,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
的基本功了。對了,你的負重剛好是那個悲慘的隊友的體重。我一直好奇專業的
運動員可以在水裏浮多久,也許,天亮?那時候會有水庫的人來發現你吧。也許,
隊友的體重讓你堅持不了那麽久,」那個聲音笑了笑,似乎是嘲笑她的計劃,
「到了那時候,你可能後悔沒有挑個輕的下手。」
這不是夢,冰涼的湖水和冰冷的聲音把她徹底驚醒了。自己竟然浸在水裏,
隻有頭露在上面,發出聲音的就是綁在頭頂的一個微型錄音機。
她試著動了動,發現完全沒有辦法伸出手。一根麻繩從肩頭向雙臂緊緊纏繞
著,又收到背後把手腕綁在一起再連接後頸的繩索,手腕被高吊在背後,完全不
能動彈。標準嚴厲的五花大綁,而且繩子被水浸透,又硬又緊。一個塞口球堵住
了她的小嘴,皮帶系在腦後。
嘶嘶冒氣的救生圈有兩個,一前一後,連接它們的繩子穿過自己的胯下,浮
力使得繩子勒著下體,敏感的部位還有兩個繩結,一陣陣又麻又軟的感覺。眼看
自己的頭越來越沈下去,她下意識的劃動雙腿,發現膝蓋被繩子綁在一起,一副
沈重的精鋼腳鐐鎖著自己的腳踝,中間是隻有30公分的鐵鏈。一個鐵球挂在上
面,想必是錄音裏說的負重。雙腿不能大幅度分開,隻好用蝶泳的姿勢前後的擺
動,以增加一點浮力。而胯下的繩子也前後的摩擦著下體,讓她感覺到陣陣酸軟,
更加沒有力氣。
救生圈越來越癟,五花大綁的她不得不加大前後擺動的幅度,而下體漸漸濕
潤,全身燥熱,高潮要來了,湖水也不覺得冷了。她緊咬著塞口球,大聲的呻吟
著,但隻是化爲嗚嗚的聲音,湮滅在蕩漾的湖水聲中。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救生圈已經完全癟掉,她夾緊雙腿,想要借一點救生
圈的浮力。而頭不得不高高揚起,才能保持著露出水面。腳上的鐐铐越來越重。
堅持不住了。她絕望的想。
突然,一個燈光照亮了這裏。是汽車前燈!
救命!救救我!我錯了!她大聲呼救著,但是塞口球撐著她的嘴,水灌了進
去,變成含糊不清的聲音。
車燈閃爍著,終于越來越模糊。一道煙頭的亮光劃出抛物線,熄滅在湖水中。
馬達的轟鳴聲響起。一個聲音喃喃自語。
「遊戲結束。」
(3)通關
這是一所地處郊區的大學,因爲這個新校區比較偏僻,又是放暑假還沒開學
的時期,嶄新的體育場幾乎沒什麽人,隻有一兩個學生在慢跑著。太陽下山了,
踢球的學生也漸漸散了。
她背著沈甸甸的書包,卻在這個時候來到了體育場。最後的幾個慢跑者也離
開了。體育場在暮色下空蕩蕩的,隻有青青的草地偶爾被風吹動。根據她的經驗,
接下來,不會有人再來了,哪怕晚上的情侶也不會選擇這裏,被暮氣打濕的草是
最大的障礙。
她摘下眼鏡,打開了自己的書包,心裏砰砰跳著,竟然有些微微的顫抖。
書包裏是大卷的繩子,皮帶,還有一副手铐,拿出來的時候叮當作響,在寬
闊的的操場中響聲傳了好遠。
她叫小琳,是一個自縛愛好者,自從小的時候玩官兵捉賊的遊戲,就喜歡被
人緊縛起來,然後無助的掙紮。在家的時候,經常在沒人的時候把自己綁起來,
但到了大學,因爲集體宿舍的關系沒有條件。這份被壓抑的欲望越發強烈,終于
來到了操場。
書包裏是她多年積累的家當,這次暑假提前返校特意帶回來的。趁著還沒開
學,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脫下外套,她有點興奮的打了一個哆嗦,這次她特意穿了一套長袖的黑色體
操衣,這是中學時候留下來的,從小練習體操的她,體力和柔韌性都比常人好。
而身材也在大學發育的出落有緻,尤其是胸部,在這兩年好像吹氣球一樣鼓
了起來,緊身的體操衣都不能掩蓋。
脫掉鞋和襪子,光腳在操場邊緣走了走,涼絲絲的。白皙的小腳丫被打濕了,
索性不穿鞋子。
她先把兩個小巧的腳拇趾用短繩綁在一起,然後中間打結。翹起的足弓形成
好看的弧形。然後是腳踝,纏繞多圈之後,再把中間收緊成一個八字。膝蓋也如
法炮制。
要不要繩褲呢,她想到這個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
她在腰間纏繞了幾圈再從前面穿過恥骨,然後是小穴,在那裏,她已經預先堵了
一根短粗的胡蘿蔔。接下來,繩子從屁股後面向上,穿過後腰的繩子。她想了想,
用手把捆在一起的雙腳向後扳,然後把繩子接在腳踝上。這下,隻要一放手,雙
腿就會自然的向後,帶動股繩。她咬著嘴唇,慢慢的放開手。股繩突然的拉緊,
把下體的大家夥往進頂。一陣強烈的刺激使她不由得叫出了聲,她嚇了一跳,後
悔沒有先包住嘴。
亡羊補牢,她強忍著快感飛快的找出口球,忙不疊的咬住,扣緊皮帶。終于
可以肆意的呻吟了。
好一會過去了,她緩了緩神,把幾絲散亂的長發撥到腦後。接下來輪到最重
要的部分,手了。她帶上一個小號的皮革項圈,想象著成爲了女奴。然後把一個
特大號的紮線帶從後面系住手铐,穿過項圈,另一邊,再系住股繩到腳踝的繩子。
拔下鑰匙,她猶豫了一下,終于狠狠心,猛的一扔,把鑰匙扔到了操場遠處,
空蕩蕩的草地上。這樣,一旦雙手被铐住,她就隻能想辦法越過塑膠跑道,找到
草地上的鑰匙了。
她摸索著背後冰涼的手铐,心跳聲越來越大,一旦扣住,就沒有回頭路了。
終于,咔哒一聲,她把雙手反铐在背後。
還不是很高嘛,她的興奮度已經到了頂峰,索性再加點難度,趁著頭腦發昏
的勁頭,她找到了紮線帶的接口,心一橫,用力拉緊,雙手被拉高到接近項圈,
另一邊的股繩也拉緊,帶動雙腳也被拉高,變成了四馬攢蹄的姿勢。
她倒在地上翻滾著,肆意享受著束縛的快感,幾乎是瞬間就到達了高潮。越
是掙紮,越不能夠掙脫,身上的繩子和異物像是進入到身體裏,手腳失去了自由,
身體也任人擺布,她幻想著,坐掙右突了一陣,終于軟倒在地。
過了好一會,她終于緩了過來,深夜的涼風使她一個激靈。現在開始想辦法
收拾殘局了。她保持著四馬攢蹄的姿勢臥在地上,漸漸的積攢了一點力氣。草地
看過去還有十幾米,卻像是在天邊一樣。她試著蠕動著,雙腳每一次用勁都會帶
動股繩,刺激著敏感的神經。折騰了半天,才前進了幾米,她扭來扭去,反倒帶
來了新一輪的高潮。
月上天邊了。如果有人來到這個荒無人煙的操場,就會發現在夜色裏,一個
黑影在艱難的蠕動著,她的雙手被高吊在背後,雙腳也被綁在一起,反拉到接近
臀部的位置,她翻滾著,扭著臀部,胸膛因爲劇烈的運動和刺激劇烈的起伏著,
一陣陣呻吟和喘氣聲被壓抑著,夾雜在風中。
十米。八米。
她的下體已經腫脹發痛,雙手也勒的生疼,發育良好的胸部在無數次的摩擦
中已經不堪蹂躏,乳頭充血,像一陣陣電流打擊著她瀕臨崩潰的神經。
終于,她找到了,小嘴被口球塞著,她隻能把鑰匙用嘴像豬一樣拱出草叢,
然後側翻過來,用高吊的雙手摸索著開鎖,有時她不得不停下,來慢慢積攢力氣。
終于打開了手铐,她哆哆嗦嗦的解開股繩,癱倒在草地裏,差點放聲大哭起
來。
操場外,學校一牆之隔的是一片高檔小區,因爲高昂的價格還沒有多少人入
住。在黑乎乎的高樓某一層,正有一對望遠鏡閃著青色的反光。
「真夠瘋的。」
一個沙沙的聲音自言自語著,
「遊戲,就要開始了。」
————————
警局刑偵大隊的會議室。幻燈片一幅一幅的切換著,受害人臉色發紫,顯然
是中毒而死,雙手被反铐在背後,下體也塞了東西,說到這一點,講解案件的瑞
秋警官有點尴尬,輕輕咳了一下。
「以上就是案件的初步結果。另外,今天接到新的一起失蹤報案,也是同一
所大學的女學生,就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很可能是同一人所爲。局裏會派專家
來援助,屆時會成立特別行動小組,一定要抓住這個連環作案的家夥。」她放下
激光筆,看向窗外,似乎,那個沙沙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
————————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我這是在哪裏。在夢裏嗎?
頭昏沈沈的,小琳努力掙紮著,試圖從夢中醒來。
唔……又是被綁住的夢嗎?
她自從在操場玩自縛差點玩拖了之後,很是收斂了一陣子,同學也漸漸來校
了,她隻好把自己這份自縛的欲望埋在心裏。但是,被緊緊捆住掙紮的情景卻是
常常在夢中出現。
但是這次不同,她漸漸的清醒了,這不是夢。
自己是一絲不挂的,除了身上縱橫交錯的很多繩子,多到她需要仔細檢查一
下才能理出頭緒。
首先是從頸部一直延伸到跨部的無數菱形,它們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形
成了一套繩衣,圓滾滾的乳房被兩個菱形勒得更大了,腰肢更加纖細,而下面,
也被另個繩結死死壓著,稍動一下,就感覺到一陣快感。連彎腰挺身的微小動作,
屬環,也用鏈子扣在腦後。
另外一道繩子從頸部向下,繞過腋下,然後捆緊並在一起的雙肘,再向上到
小臂,最後到手腕打結,又有一道繩子連接了脖子的繩套和手腕,形成了極限的
後手觀音。
這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捆法啊,因爲沒有辦法自己完成,在夢中已經出現了好
多次。她晃動著身體,雙臂像是固定在背後的一部分一樣。奇怪的是,在繩子的
包裹下,她反倒沒那麽緊張了,似乎,繩子反而會帶來一種難以名狀的安全感。
「很享受吧,你的愛好還真是奇特呢。」又是剛才那個聲音,嚇了她一跳。
順著聲音望過去,原來是一個錄音機。
「有的人貪圖錢財,有的人眷戀權利。欲望,可真是個好東西呢,支配你、
征服你。」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說著,「而你,你沈湎在欲望的世界裏,換句話
說,你已經成爲欲望的奴隸了。不信?那我們來玩個遊戲吧。這條路走下去,有
你需要的提示。哦,對了,這棟樓明天好像要爆破拆掉,到時候還沒出去,就看
你的造化了。最後,祝你好運。」
聲音戛然而止,錄音機放到盡頭了。她這才發現前面有一個門,旁邊漆著兩
個紅色的字——出口。
她摸索著往前走去,突然腳面一痛,這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爛尾的毛坯樓裏,
地上很多水泥渣非常刺腳,于是隻好墊著腳尖躲躲閃閃的走進提示的門。首先引
另一半懸空著。外面就是還沒建造的電梯天井了。
一把短鋸!
她眼前一亮。短鋸懸挂在樓梯最後一節的盡頭,在天井的風中搖晃著。有戲
啊,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樓梯台階,卻發現不夠高,短鋸隻能用頭頂碰到。一定有
什麽辦法。工具的出現使她腦筋活絡了起來,四下望去。果然有一個盒子躺在角
落。
原來在這裏,她走下去,用腳碰了碰盒子,看起來是個普通的紙盒子,于是
用腳掀開,一雙透明的高跟涼拖靜靜的躺在裏面。細細的鞋跟足有十五公分高。
難道是讓我穿著它來夠?她看著這雙高翹一般的高跟鞋,咬了咬牙,來就來。
繃直足弓,踩進去高跟鞋,高高的鞋跟幾乎是用腳尖著地,窄窄的鞋幫讓她
搖搖晃晃得差點失去平衡。何況雙肘和雙手還固定在背後,更加難以控制,心說
真是變態啊。咯噔咯噔的響著,她艱難的一級一級走上台階,旁邊就是垂直的天
井,看下去有十幾層樓高,風呼呼的吹著,令人心跳加速。她壯著膽子,踩著細
細的高跟涼拖,搖搖晃晃的背過身去,試圖用雙手去夠。還好後手觀音的姿勢使
得雙肘幾乎並到一起,高吊的雙手也快碰到脖子了,正好能夠碰到短鋸。
接下來,有了鋸子就好辦了,她慢慢的磨著後頸的繩子,終于,身體一陣放
松,繩子斷了,雙手終于自由了。她癱倒在地上,輕輕撫摸著僵硬發紫的手臂,
深深的繩痕觸目驚心。
休息了好一會,手臂慢慢恢複了知覺。因爲口環和腦後的鐵鏈是金屬的,沒
辦法鋸斷,她準備先鋸斷自己身上的繩衣,這時才看到鋸條上的三個大字——
「你確定?」
我真的確定嗎?她問自己,撫摸著身上縱橫交錯的繩結,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呼吸也急促起來。
該死,想什麽呢,我應該先逃離這裏。她看了看身上的繩衣,給自己找了個
勉強的理由:現在顧不上解開了,先找出路吧。可是,哪裏有出路呢。
她把短鋸反過來,發現另一面也有一行小字——奴隸之橋。
橋?
這肯定是下一個線索,她前後左右找了一下,果然,房間的另一個電梯井裏,
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隻長長的窄木闆越過,通向另一個房間。她再有勇氣也感到兩
腿發抖,不禁大罵這個該死的迷局,這怎麽過去啊。再仔細看時,有一道繩子剛
好從橋的正中跨過,高度大概到腰部。
難道是讓我……她想起了以前在一些繩藝論壇看到的玩法,叫做走繩。把打
滿結的繩子拉高,讓人從兩腿之間穿過,而走的時候繩結摩擦陰部,堪稱酷刑。
仔細看,繩子果然每隔一段就有一個結。而窄窄的木闆又沒法從旁邊過。看
來,這個布局的家夥真是狠啊。她暗罵了一句,反倒對這個變態的家夥有點好奇。
哼,我可沒那麽容易嚇到,她暗暗鼓了股勁,把割下來的繩子分成兩段,把
高跟涼拖從鞋底到腳面綁在一起,剩餘的繩子纏上腳踝,在腳踝處牢牢系緊,這
會太過勒下體。她不禁爲自己的機智有點得意。
小心的把一條長腿邁過繩子,她顫顫巍巍的走上了木闆。陰部還是勒得很緊,
難道設計者已經考慮了高跟的加成?她又狠狠問候了一下他的祖宗八輩。現在騎
虎難下,隻能慢慢的走過去。這時,她發現幸好沒有割斷繩衣,陰部的繩衣也可
以略微緩解一下。但是每過一個繩結,仍是令她渾身大汗,陰部一陣陣過電一般
的感覺使得身子發軟,當真是如履薄冰。
這一段短短的距離足足走了半個鍾,下來的時候已經接近虛脫了。天色已經
漸漸發亮,她掙紮著站起身來,一定要快點出去。找了半天,這個房間的門反鎖
著,隻有一個空蕩蕩的窗對著外面。
那是什麽?她發現窗口上面吊著一根粗粗的鋼纜,鋼索直直延伸到遠方樓下
的地面。一塊紙闆吊著,上面著= 寫了六個大字——束縛通往自由。
她拿掉紙闆,紙闆後面的東西讓她有點發愣,一副皮铐,皮铐通過鐵鏈連接
著鋼索,看來,這是讓她從鋼索滑下去啊。她看了看下面,足有十層樓高,已經
走到這一步了,拼了。她鼓足勇氣,緊緊抓住皮铐。正要跳下去時。那幾個字走
進她的視線——束縛通往自由。
難道,是要我自己铐住自己?目前看來,所有提示都是有道理的,也許皮铐
的力量才能保證不會在高空滑落的時候松脫吧。她想了想,把自己的雙手铐了進
去,然後扔掉短鋸,緊緊抓住皮铐上的鐵索。閉上眼睛,咬緊口環,直直的跳了
下去。
雙手立刻被拉緊,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高舉的雙手使得雙肩向上拉動繩衣,
陰部的繩子也深深陷進去,她尖叫著,心早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嘭的一聲巨響,她撞到一大塊軟軟的東西上,那是一個豎立的廢床墊。雖然
皮铐很寬,但手腕還是像刀割一樣的痛,她咬緊口環,眼淚終于脫框而出。而更
加絕望的是,她發現自己並沒有著陸,鐵索的盡頭仍然吊在離地三米的地方,而
自己,正高高吊在上面。
…………
破曉,當晨光開始照亮大地,一棟爛尾樓外。這個平時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
迎來了少有的熱鬧場景,這是破拆工作組帶著各個領域的專家進行實地勘測,爲
全市的第一次定點爆破做準備。因爲是第一次,也是上面立項的面子工程,很多
記者也難得的跟來采訪,希望拍到一些有價值的畫面。
許久沒有打開的大門終于動了,發出吱吱嘎嘎刺耳的聲音。記者爲了搶占好
的拍攝位置,首先蜂擁而入,搶占有利的拍攝位置。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高高的鋼纜下吊著一個扭動的女性身體,赤條條的身體,身上隻有交錯
的繩子,像多個菱形深陷著,從乳房一直到陰部,腳上綁著透明的高跟涼拖,嘴
裏咬著金屬口環,雙手高吊著,無助的在空中晃動著。
記者們反應最快,閃光燈立刻噼噼啪啪的響起。很多人呆呆的望著上面,下
面卻搭起了小帳篷,那些大腹便便的專家學者們滿面紅光,眼鏡下面同樣是野獸
一樣的光。
隊伍後面,專家組中,誰也沒有注意到有一位略微揚起了嘴角,他輕聲吐出
兩個字:
通關。
(4)體驗
這幾天的霧霾實在是嚴重啊!
她擡了擡眼鏡,試圖看清方向盤前方的街道,可是隻能看到灰蒙蒙的一片,
清晨六點天色還沒完全亮,能見度更是打了折扣,好在時間太早,街道上幾乎沒
有什麽車。隻有一排排灰色的樹單調的出現、消失在後視鏡。
人的命運吧,昨天加班到夜裏兩點,今天又要早早到公司,準備上午的新品發布
會。她下意識的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套裙和真絲襯衣,自己的美貌在公司可是名列
前茅的,也是她的公關利器,尤其是這一對相當傲人的「兇器」,想到這裏她不
由得低頭看了看,胸前的扣子被繃得有點緊,兩側高聳的弧線映襯著一彎深溝。
想起客戶看她的色迷迷眼神,她的心情好轉了起來。
嘭!一聲巨響,把她的思緒帶了回來。她下意識的踩了刹車。
尖銳的刹車聲響徹空蕩蕩的街道,是如此的刺耳。她的白色奧迪轉了個九十
度,停在了路中央。
這是……她一眼就看到了路中央的東西,這是一個人。一動不動,紅色的液
體正在流淌,那紅色在灰色的大街上,是如此的鮮豔。
完了。撞人了。她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寂靜,一片寂靜。她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嚇人。
沒有人看到!沒有人看到我撞了人!
她發現一個念頭正在強烈的湧上來,握著方向盤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
來。
對!就是現在!
快!不然就來不及了。
她握緊了方向盤,手心裏全是汗水。
打火,發動,她做了幾個深呼吸,把車擺正頭,上路。五米,十米,直到後
視鏡的那一切消失不見。
一排排樹推到後面,她的心跳慢慢平複了下來,緊接著下一秒,心髒又開始
狂跳起來。
對面來了一輛車!
在霧霾中,車開的很慢,那是一輛保時捷,車窗打開著。兩車慢慢的交錯而
過,她不敢扭頭去看,但是,那個人似乎在看著她,或者說,是在觀察這她。
難道他發現了?這個念頭讓她墜入冰窖一般。車頭一定有血迹。完蛋了。
但是沒有,兩車就這樣錯過了,隨即也各自深入霧霾之中。
她長出一口氣,把車停下來,仔細的擦幹淨車頭的血迹,擦的時候是那樣冷
靜迅速,以至于她連自己都佩服自己。
……
新品發布會場。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腳踩白色的魚嘴高跟鞋,肉色的絲襪包裹住她
絕美的長腿。閃光燈亮起,她露出著職業的微笑,擡手緻意。無疑,她就是場上
的焦點。
閃光燈再度亮起,她心不在焉的和某位要人握著手,心想,一切都已經恢複
原樣了吧。
………………
警局門口。
幾輛黑色的車停了下來,很多人忙忙碌碌的從車上搬下很多箱子,似乎是儀
器之類的。三個身穿便裝的人走下車來。
瑞秋警官和她的上司就等在門外,而這三人,就是首都派來的專家組。
你好,我叫瑞秋,是這次連鎖案件的負責人,瑞秋和第一位男士伸出了手,
她隱約覺得對方有些冷淡。
感覺得到了證實,對方並沒有搭茬。而是向著自己的上司比出三個指頭:三
個一。給我一間不受打擾的屋子、一隊特警,一個小時後開會。
然後他們就徑直向裏走去。
切。什麽啊。
瑞秋向著自己的上司做出個不屑的表情,局長,這些人純粹是看不起我們,
這也太明顯了吧。
正常啊。小秋。他們有這個資本。上司看著他們的背影,一臉崇敬。那幾個
人我認識,都是重案組大名鼎鼎的人物,那個領頭的代號叫雕,具有超長的推理
破案能力,那個女警,綽號是兔,是醫學和生物學雙料博士,做過多年法醫。最
後那個小個子,叫做豹,是著名的格鬥專家,據說他曾經是散打冠軍,因爲太過
暴力,在比賽傷了人才被迫退役的。上面發話了,對于他們的一切要求,都要絕
對配合。
瑞秋看著他們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聲。
一小時後。會議室。
「鑒于目標集中在年輕女性,而且有兩個受害者都是同一所大學的學生,我
需要一個臥底。」雕掃視著特警隊,最後的目光停在了瑞秋身上。
「聽說你是最早發現受害者的。」他意味深長的上下打量著瑞秋。微微點了
點頭。
「那麽,我希望你牢牢記住這個聲音。」他按下了那個小錄音機。
……………………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這是哪裏?
她感到頭很暈,自己在幻聽嗎?還是在做夢?
也許是新品發布會上喝了太多的酒吧。她慢慢想起了前一天發生的一切,撞
人的事似乎已經離她很遠很遠了。
「有一個遊戲叫做極品飛車,不知道你玩過沒有。」那個聲音沙啞但是清晰,
把她拉到了現實來,「但是,從你昨天的表現來看,你似乎很喜歡玩呢。」她完
全恢複了神智,發現聲音來自前方的一個小錄音機。而自己,她驚愕的發現,自
己竟然完全動不了了。
雙手被捆在一起,一條鐵鏈從中間穿過,把她高高吊了起來。而下面,一個
金屬杆通過鐵鏈連在地上,金屬杆的兩端分別有一個鋼铐鎖住了她的腳踝。使得
進了自己打開的下體,下體似乎沒有穿著內褲,而嘴巴被什麽東西堵著,那味道,
好像就是自己的內褲,一貼膠帶又牢牢的封在外面。讓她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試著扭動,但完全無法掙脫分毫。大腿傳來一陣陣疼痛,她發現還有一個
管子從大腿內側伸出來,紅色的血滴落在地,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你身前的吊瓶裏裝著抗凝血素,而你的大腿內側有個管子連接著血管,」
那個聲音又響起來,「被你撞倒的人流幹了身體的血,這樣的經驗我也希望
分享給你,這可是難得的經曆哦。」「對了,當時你連急救電話都忘了打,」那
個聲音冷了下來,「似乎手指不夠靈活啊,我希望能夠鍛煉一下你的手指。」她
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雙手拇指被一副拇指铐鎖著,而吊起她的鐵鏈有一環連著一副
四位密碼鎖。
「你瞧,密碼鎖打開,鐵鏈就脫落了,至于密碼,你可以試試,順便活動一
下雙手嘛。最後,預祝你在流幹血前重獲自由,那時候,你撥打電話的速度一定
會快很多。」啪的一聲,錄音機停止了。隻剩下滴答滴答的聲音,那是她的血。
她摸索著密碼鎖,用铐住拇指的雙手費力撥動著,先是個位數,十次,然後
進一位,再撥動十次。再進一位。還沒有開……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她的手指感覺越來越麻木,身上漸漸的失去了力
氣,而滴答滴答的聲音卻不會停止。
一切最終又歸于安靜,一個聲音響在窗外。
「密碼告訴你吧。是9647。咎由自取。遊戲結束。」
(5)高跟
醫院的特護病房,陽關穿過大玻璃窗,暖暖的落在潔白的床單上,病床上,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睜著眼睛,卻像塊木頭似得,一動也不動,病房外,三個人正
注視著裏面。他們正是這次少女失蹤案的專案組。
還是不肯說話嗎?
雕看著裏面,卻轉向唯一的女警,「失蹤案隻有這個幸存者從遊戲中生存了
下來,兔,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你怎麽看。」「病人的情緒還沒有穩定,現在強
行錄取口供隻能適得其反,」兔看著裏面,眼神有一絲憐憫,「還是等幾天吧。」
「我的槍可等不了了,交給我,十分鍾保證她什麽都說。」後面的豹青筋暴
起,就要推門而入。
「豹,退下!」雕按住了他。
「哼!」豹不敢跟老大頂嘴,隻能瞪了兔一眼,紛紛的一拳捶在牆上,弄得
牆上粉塵噗噜噜跌落下來。
「隊長,我們現在怎麽辦。」兔征詢老大的意見。
「這個對手喜歡設計各類裝置,喜歡過度的捆綁受害人,在第一宗案子使用
的鈔票也總價不菲。從這些分析,應該是個具有高學曆的有錢人。而且年紀應該
在四十歲以上。聲音做了處理,現場沒有指紋,是個精明的家夥。」豹撫摸著下
巴,來回渡步,「誘餌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當地的瑞秋警官已經化妝成女學生,專門在學校周邊,接觸的重點就是按
照你吩咐的,集中在開好車的中年男人身上。不過,我覺得瑞秋警官好像不大願
意啊。」「哼,那是她自己的問題,」雕有點不滿的看了看兔,「而且,這也不
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是。」「作案現場的證物化驗的怎麽樣了?」
「沒有什麽突破。」「那個定時爆破的小裝置有點意思,把爆破專家找來分
析一下。」雕象征性的拍了一下兔的屁股,「去吧。」「是。」兔沒有說話,低
頭走出了醫院。
化驗室。
兔穿著一身白大褂,顯得身材更加嬌小,化驗台上擺著小琳穿過的繩衣,她
正在拿放大鏡仔細看著。
「繩子上的分泌物有點多啊,難道,受害人經曆了高潮?」
門開了,是局長,他這次帶了一個客人。
「換衣服,換衣服。」兔皺了皺眉,並沒有因爲對方的官職特殊化。
「我不進去,」局長尴尬的咳了咳,「這是我們市的爆破專家,留學日美的
化工博士,還有好幾項發明專利呢。他也經常幫助我們破案,你也可以聽聽他的
意見。」「你好,我叫李德。」這是個很普通的中年男人,聲音很低沈好聽。令
她很有好感。
兔和他握了握手,局長就離開了,實驗室的門關上,兩個人突然有點冷場。
「呃,這個裝置,」兔把那個鈔票定時炸彈交給他,「你怎麽看。」「很有
趣,」他笑了,拿著那東西晃了晃,指著自己說,「倒是很像我做出來的東西。」
「呵呵,」兔沒忍住笑,覺得他倒是個很有趣的人。
兩小時後。
他們已經熟絡起來了,李德不隻在爆破方面有專長,他總能一針見血的指出
案情的某個線索,然後對其深入的剖析,每每令兔茅塞頓開。兔是個工作狂,在
李德的幫助下更是停不下來,案情的始末已經開始漸漸的還原出來了。
「這裏我有一點疑問,」李德指著現場的照片說。那是小琳的高跟涼拖特寫。
「被繩子纏在腳面,再纏在腳踝上,這樣就脫不下來,增加受害人的遊戲難
度。」兔說出她早已分析的結果。
「我是說這個繩結。」他指著圖中繩子打結的地方,「繩結是朝向身體這個
方向的,如果說是嫌疑人給她綁上去的,就說不通。」「我看不出來有什麽區別
啊。」兔是個嚴謹認真的人,不放過一點細節。她找來證物,看來看去。
「這樣,我們來做個試驗,這個你先穿上。」他不由分說的把那雙高跟涼拖
塞到她懷裏。「反正也化驗完了,你穿上,我告訴你區別在哪裏。
她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對真相的追求還是占了上風。她翹起自己的小腳,把
腳尖伸進去。
水晶高跟有點小,腳尖被擠得緊緊地,尖尖的鞋跟比她看起來還要高,不得
不繃直小腿,從來不穿高跟鞋的她根絕很不習慣,幾乎是腳尖著地,連站都站不
起來。
「你要幹什麽?」看到李德拿了那捆繩子,摸上了她的腳。
「你馬上就知道了,」他的動作很快,繩子在鞋幫和腳面迅速纏繞著,勒緊,
然後向上一提,她的腳尖更加深入進去,最後繩子在她細長的腳踝上纏繞了好幾
圈,然後在前面打結。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纏啊纏個不停,自己的小腳從沒被人這麽擺布過,
感覺到一陣陣癢,身上也有點發軟。
「這一隻,你自己來。」李德綁完一隻腳,留下另外一隻,指著她。
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拿過鞋子,也學著把鞋幫和腳面綁住。
「太松了,你們警察力氣不行啊。」他叉著手在旁邊看,倒是像在看她的笑
話。
哼。她暗自增加了力道,直到粗糙的繩子勒進腳踝,然後再打結系好。
「發現了嗎?兩個結有什麽不同。」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打的結最後的線路是
朝向身體的,而他打的結,最後的線路是遠離身體。
「很簡單,隻有自己綁自己,才會向身體這個方向用力。」「結論就是……」
他撫摸著她的腳和腳上的繩子,若有所思的說,「受害人是自己綁住自己的。」
「原來如此,」她高興之餘,沒有顧得上注意他的動作。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他突然起身告辭。
「我送送你。」她也起身,完全忘了自己還穿著綁了繩子的高跟鞋。又高又
細的鞋跟一扭,「哎呀!」她痛苦的坐在地上。
「崴腳了?」他檢查了一下她的腳,一把抱起她,「趕快去醫務室。」「繩
子還在呢,」她有點不好意思。在他懷裏,心裏有點異樣。
「還是留著繩子比較好,可以起到固定腳腕的作用,」他煞有介事。
「另一隻呢?」
「顧不上啦。」想到大家看到自己的腳上綁著高跟涼鞋的情景,她害臊的低
下了頭,深深的埋進他的臂彎裏。
就這樣,倒也挺舒服呢。
(6)連環
大學附近向來是最繁華的地方,進進出出的學生帶來了各種生意,各式餐飲
小吃咖啡廳蛋糕店、文印店、還有洗剪吹和網吧都是學校附近必不可少的風景線。
瑞秋警官走出一家咖啡廳,不經意的環顧一下四周,然後似乎漫不經心的向
著學校大門走去。
如果有認識的人現在看到她,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她的打扮裝束已經連
自己都差不多認不出了。
「都怪那個死雕,」她一邊走,一遍暗自腹誹,被派來做誘餌,已經讓她很
不爽了,連穿衣打扮也不能做主,就更是郁悶非常。
現在的她,身穿一襲鵝黃色的吊帶短裙,兩條細細的肩帶系在脖子後面,露
出好看的鎖骨,脖子上被套了一個細細的金屬環,與其說是飾品,倒是更像一條
亮閃閃的項圈。
短裙下面,是薄薄的黑色絲襪,黑絲薄襪包裹的長腿,然後是一雙12公分
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使得腳面優美的曲線盡顯無餘,高跟鞋後上方,一條細細的
帶子在腳踝系緊。
這就是雕給她量身定做的服飾,根據他的分析,兇手很可能是一位SM愛好
器,一個藏在耳後,一個藏在鞋跟,以確保萬無一失。而兩隊特警就在一個街區
遠的地方隨時待命。
天色漸晚,街上的行人開始稀稀拉拉的,看來又是一天浪費了。瑞秋抱著赤
裸的雙臂,感覺有點涼。她輕微的跺著腳,細細的鞋跟發出響亮的聲音,突然,
職業的警覺讓她立刻進入到狀態,因爲一輛車從她身後慢慢的超過,卻始終不開
走,隻保持在身前一米的距離。
窗戶拉下來了,她松了一口氣,這個人她認識,叫做李德,是個爆破和機械
專家,經常被邀請作爲案件的技術支持,還幫警局解決過幾個難題。
「是那個失蹤案的任務吧,聽你們局長說了,要不然,還差點認不出你。」
李德上下打量著她,瞧的她怪難爲情的,畢竟,臥底的任務做過不少,穿著
如此暴露挑逗還是第一次。
「任務需要嘛,」她雙手抱胸,聳肩笑笑。
「都快天黑了,該收隊了吧,坐我的順風車回總部吧,我也正好要去看一下。」
李德停下了車。
「……那就借光了。」瑞秋思想上早就開了小差,正好借機開溜。不過職業
的素養讓她還是激活了信號發射器,這是出任務的死規章,離開崗位必須有通報。
還是車裏暖和,她把身體深深陷進後排的座椅裏,突然腿上一個小小的刺痛,
是麻醉劑!她猛地驚醒,但是下一刻,她就軟倒在了後座。
…………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這是那個聽過無數遍的聲音,瑞秋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俗話說,小心你身邊的人 沒錯,你們一直找的那個人,就是我——在你
看來,一個綁架犯、一個兇手、或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一個同志……」
瑞秋一邊聽著錄音帶,一邊迅速檢視自己的狀態,果然,自己也成了他的獵
物:
一副鋼枷卡住了她的脖子,鋼枷的另一端铐住了自己的兩隻手,一把小鎖扣
在前面,使得鋼枷無法分開。耳後的信號發射器已經不見了,還好,自己還穿著
那雙高跟鞋,高跟鞋上還鎖了一副腳铐。不過沒關系,隊友很快就能鎖定她的位
置。
「爲什麽說是一個同志呢,把遊戲進行下去吧,你很快會明白的,而且還會
愛上它。」聲音戛然而止。
她豎起耳朵,輕輕推開門。
這是一個小房間,一半的空間被鐵欄隔著,另一頭,似乎吊著什麽東西,不
透明的袋子包裹著,看不清楚。她搖了搖鐵欄,突然,好像什麽機關被觸動了,
袋子一股腦的墜了下來,露出了吊著的東西,那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瑞秋靠近鐵欄,但是無法碰到她。
她似乎還活著,也許隻是昏迷了。隨即,一聲呻吟,她慢慢的醒了過來,擡
起了頭。
「原來是你!」瑞秋看清了來人,心裏湧起複雜的情緒。
「老熟人見面了,你們有什麽要說的呢。」又一個錄音機的聲音在牆角響起,
「一個是伸張正義、嫉惡如仇的警官。而另一個,是殺害了自己的丈夫卻因爲證
據不足而逍遙法外的高貴少婦。」
「我沒有殺我的丈夫,法庭宣判我無罪的。」那美婦歇斯底裏的叫著,「警
官,救救我。」
「你在說謊。」瑞秋冷冷的看著她,那個案件的經過像幻燈片一樣在她腦中
一幕幕的放映著。她最後無罪和律師離開,那得意的表情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也許,我們來玩個互動的遊戲,那將會更有趣,」錄音機裏的聲音依舊不
緊不慢,「接下來,她的腳下的木闆將會移開,而下面,是一大塊冰,我猜,冷
血的動物應該會喜歡冰塊的溫度吧,不過,可惜的是,吊住脖子的繩子就有點不
夠長了。冰塊將會慢慢融化。而你,善良正直的警官,打開鐵欄的鑰匙就在你頭
頂,如何選擇,就看你自己了。」
突然,機括聲響,木闆被彈開了。那美婦突然掉在冰塊上,脖子上的繩索剛
好拉緊,她一陣劇烈的咳嗽,試圖解開繩索,但是雙手一起被牢牢捆在身後,手
肘也是如法炮制,這是歐式的直臂捆法,沒有人幫忙,她是不可能碰到脖子的高
度的。
瑞秋往頭頂看去,一個鑰匙挂在上面,但是需要跳起來才能碰到,她正打算
去夠,突然想起一事,轉過頭對那美婦質問道:
「你老實回答我,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我罪有應得。」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刻,她什麽都顧不得了。眼
看冰塊漸漸的融化了,她隻能赤腳交替的踩在冰塊上,脖子漸漸被勒緊,于是不
得不高高踮起腳尖。
「你可不要翻供。」瑞秋眼看她要堅持不住了,趕緊試圖去夠頭頂的鑰匙,
穿著12公分的高跟鞋,還帶了腳铐,她很難跳起來,而且雙手被枷固定在脖子
前面,更是很難發力。她試著跳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救救我……咳咳……」鐵欄後面,繩子已經越收越緊,她已經隻有完全繃
直腳尖,才能勉強夠到冰面。
「我來救你了。」瑞秋終于用牙咬住了鑰匙。鑰匙叮的一生掉在了地上。她
艱難的跪在地上,用帶枷的雙手撿起鑰匙。
瑞秋轉過身去,才發現鐵欄內,對方已經沒有了一絲氣息。
「惡有惡報,你也算是終于解脫了吧。」瑞秋看著她吊在在空中,晃來晃去
的,微微歎了口氣,走向了下一扇門。
門通向一條長長的甬道,又一個錄音機靜靜躺在台子上,她終究還是忍不住
打開了它。
「嘿,警官小姐,咱們又見面了,不管你是否一個人,相信你已經做出了正
確的選擇,」
「接下來的,也是你的一位熟人,推開這扇門,你也許會找到很多問題的答
案。」
另一扇門在甬道盡頭緊閉著,也漆了兩個紅紅的字:推我。
「芳達大律師,原來是你!」瑞秋在推開門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驚呼出聲,
铐在枷中的雙手也攥緊了。「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她面前的鐵籠子裏,正是「老朋友」,著名的律師芳達,她的姿色和私生活
在圈子裏相當出名。但是,在行業內,她的專業水平也的確鶴立雞群,作爲當地
最大的黑道勢力的禦用辯護律師,警局幾年的努力往往因爲她的無罪辯護而付諸
東流,至今,還有幾個窮兇極惡的家夥因爲她的辯護而無罪釋放。如果說,本市
最惹不起的女人,她絕對排的上號。
不過,曾經春風得意的她,正蒙著雙眼,赤身裸體蜷曲在一個鐵籠子裏。
雙手被五花大綁高吊在背後,兩道粗粗的繩子一上一下繞過滾圓的乳房,中
間一個繩結勒得乳房高高翹起,兩個連著電線的夾子死死夾住了乳頭。小腿盤坐
著在腳踝處綁在一起,繩子穿過脖子再繞回來打結,使得她隻能彎腰低頭,盤著
雙腿,痛苦的擺出觀音坐蓮的姿勢。
「是誰?快救我出去。我可是黑道有人的。」她向著瑞秋的方向,試探著說。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那個聲音又出現了,一個錄音機被門的機關帶動,
轉動了起來。
「芳達律師,你高超的辯護技巧真是令人佩服啊,伶牙俐齒、舌燦生花這幾
個詞都不夠形容你了。你面前的這位警官抓到的那些不法之徒,一半以上都重新
逍遙法外,那都要感謝你的辛苦努力啊。
今天,大家都在,請你來展示一下自己的嘴功吧。這可是我最引以爲傲的裝
置哦。看到你面前的電動陽具了吧,隻要咬住套在上面的鐵環並前後移動,就可
以帶動下面的氣筒給氣囊充氣,而氣囊必須足夠大,才能夠頂起電閘的開關,並
使它斷開,電閘的電線可是連接在你的乳頭上哦。隻要持續的通電,它會逐漸提
升到220v。很遺憾的是,氣囊上有一個小缺口,所以你必須持續的咬住鐵環,
把陽具吞吞吐吐,這個動作你應該很熟練吧。好了,讓我們見識一下你著名的舌
燦蓮花吧。「
突然,一陣滋滋聲響起,電火花四冒,芳達律師也跟著一陣痙攣,乳頭的電
流使她的臉痛苦的扭曲起來,她趕緊咬住粗大的陽具,拼命的前後抽插著,氣囊
漸漸鼓了起來,終于,電擊暫時結束了,但是不多時,隨著氣囊的放氣,她又要
開始吞吐起來,嘴裏咬著陽具,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真是報應啊,」瑞秋看著這一幕,暗暗攥緊了铐在枷上的雙手,多少次,
芳達趾高氣揚的帶走她們辛苦抓來的嫌犯時,她就盼著有今天了,潛意識裏,她
甚至有點贊同這個布局的家夥。
漸漸的,芳達吞吐的頻率慢了下來,她已經汗流浃背,顯然已經開始透支了,
眼看氣囊開始在臨界點徘徊,電火花不時的四濺出來,每一次,都讓她全身硬直
的顫抖著。
隨著一陣焦糊味冒起,她終于停止了痙攣。瑞秋閉上眼睛,轉過頭去,隻覺
得胃裏翻騰的難受,腦海裏也是一片空白。她看著已然僵硬的芳達,被捆綁盤腿
的身體還保持著觀音坐蓮的姿勢,她幹嘔了一陣,咬牙走向了下一個門。
(7)選擇
警局總部的一間房子裏,各種儀器正在閃爍著,警員們也帶著耳麥,緊張的
各司其職。會議室裏,專案組的組長雕正在給大家開會。
「種種迹象表明,兇手是一個變態的SM愛好者,中年男性,很可能具有理
工科的高級背景,經濟條件優越,」雕的眼裏閃爍著寒光,「另外,我的直覺告
訴我,越是熟悉的人,越是危險。」「報告,瑞秋警官剛才發了信號,表示她坐
車離開目標區域了。」一個警員推開門。
「她有沒有發求救信號?」
「暫時還沒有。」「密切跟蹤GPS軌迹。」雕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等等,」他想了一下,又攔住了警員,拿出電話撥通手機。
十秒鍾過去了,他眼皮跳了跳,猛的一拍桌子,「所有人跟我走,帶家夥,
通知行動小組攔住瑞秋那輛車!立刻!」
…………
市郊的一個工地上。大卡車正忙碌著,搞得塵土飛揚,水泥渣子和爛木頭隨
處可見,一幫臨時工蹲在工棚裏抽煙,他們操著各個省的地方口音,正在享受難
得的休息時刻。
一個帶著安全盔的中年人走進來,整齊的衣著頓時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
般來說,工棚裏並不像是這種人進來的地方。
「誰來幫我搬個木料,一天200。」他環視了一下四周衣衫不整的人們,
開門見山的說。200的價錢相當有誘惑力。
「我來!我來!」大家愣了愣神,紛紛湊過去,頓時圍得水洩不通。隻有角
落裏一個黑黑瘦瘦的人猶豫了一下,就已經被大家擠在外面。
「都讓開,」意外的是,中年人指著角落裏的黑瘦漢子,「你,跟我走。」
「知道爲什麽叫你麽,」中年人坐上車,打開車門。他受寵若驚的進去,狐
疑的搖了搖頭。
「綽號瘦猴,兩次在案的強奸記錄,入獄三次,共計25年。」中年人平靜
的說著,就像在話家常。
「你怎麽知道我……你想幹什麽?」被叫做瘦猴的人噌的坐起來,警覺的看
著他。
「別緊張,我是想給你一個禮物。」他笑了笑,按下了一個按鈕,看著後視
鏡那個身子軟軟的倒下去,他又補充一句,「不,不是這個禮物,是另一個,你
最喜歡的,不過,這個禮物要在遊戲裏才拿的到。」
…………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這是哪,誰在說話。」瘦猴慢慢清醒過來,他
發現自己呆在一個頭頂開窗的封閉房間裏面,窗口很高,不可能上去。而四面都
是堅硬濕冷的水泥牆,隻有一面有個玻璃窗,他試著踹了兩腳,玻璃紋絲不動,
看起來是鋼化玻璃,他不由得心頭火起,「我操你姥姥的,快放爺出去,爺是進
過號子的,快他媽的出來。」「作爲強奸犯,你很失敗,」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
說著,他發現聲音來自頭上窗口吊著的一個小錄音機,「三次入獄,其中兩次你
都是被同一個女警官抓到的,那個女警是什麽樣子,想必你已經模糊了吧。那麽,
希望這個遊戲會幫你想起來。」「女警?」瘦猴的確記得是一個女警帶頭抓到了
他,她也是自己在監獄無數次想象的強奸對象。至于模樣,在無數次的YY中已
經有點模糊了。正想著,突然一聲巨響,頭頂的窗口嘩啦一下,一大塊東西掉了
下來。同時,伴隨著一聲尖叫,是個女人的聲音。
那是一個墊子,墊子上,竟然是一個女人。她從上面掉下來,雖然有墊子,
但也摔的不輕,正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失去了平衡,一下子重新摔倒。
瘦猴這才發現,她身穿暴露的鵝黃色吊帶短裙,脖子上鎖著一副金屬打造的
頸手枷,枷有三十公分長,另一端把她的雙手鎖在一起。而腳下,也有一副十公
分長的腳铐鎖住了腳踝,腳上還蹬了一雙超高的高跟鞋。難怪連站都站不起來。
「是你!你就是那個條子!」瘦猴指著她,幾乎跳了起來,說曹操,曹操就
到,這就是抓他的那個女警官!
掉下來的正是瑞秋,她走進下一扇門時,一腳踩空,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雙手铐在枷裏,完全沒有辦法調整,隻能重重摔在墊子上。更可怕的是,她聽到
了瘦猴的聲音,出色的記憶力馬上就讓她入墜冰窖,是那個強奸犯!
她字面環視,四面是水泥牆,唯一的窗口也是黑洞洞的,更糟糕的是,自己
的雙手被頸手枷铐在脖子前面不能動彈,雙腳也被腳铐的鏈子鎖住,隻能很小幅
度的分開。而對方,卻是手腳自由的,他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像是看著一隻
待宰的羔羊。
「你別過來,我是警察。」她扭動著身體,踉踉跄跄的站了起來,「我們要
想辦法出去。」「好啊,咱們一起想辦法,我的美人兒。」瘦猴摩拳擦掌,蹭了
蹭嘴邊的口水,終于撲了上去。
「你敢襲警!」瑞秋用铐在枷裏的雙手左右掄著,試圖擺脫。瘦猴欲火上身,
猝不及防的被砸中了臉,金屬枷把臉頰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操你媽!」他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狠勁上來,猛的一腳朝女警踹過去。
要是在平時,這樣破綻百出的動作太小兒科了,但是瑞秋想要橫移擺脫,卻
忘了腳铐的長度,鏈子拉緊,她一個踉跄,肚子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
瑞秋痛苦的蜷起身子,下意識的想要摸下肚子,卻想起手仍舊铐在一起。
瘦猴已經忍不住了,他一遍向著女警撲過來,一邊忙不疊的脫褲子,雙手早
沖著椒乳摸上去。瑞秋被他壓在身下,乳頭突然被扯住,她一陣酸軟,咬牙並住
雙腿,一起踢過去。
瘦猴哪裏防了這一手,又被踢開好幾米遠,疼的龇牙咧嘴好半天,才站起來。
兩個人對峙著,暫時陷入了僵局。
瘦猴想了想,這次他學乖了,開始往女警的身後跑,瑞秋連忙跟著轉身,想
要正面對著他,但是雙腳帶铐,還穿著超高跟的細跟高跟鞋,實在行動不便,高
跟鞋上還系了腳踝綁帶,帶著手枷的她是沒法解開的。
很快,她就被瘦猴轉到身後,他看到時機已到,歡呼一聲,從身後撲了上去,
的乳房,想要踢他,雙腳又被腳铐拉住,隻能無謂的扭動身子,卻再也掙脫不開。
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一陣響動傳來,然後是許多紛亂的腳步聲傳來,從玻
璃窗看過去,是特警隊!他們終于趕到了,兩個小隊的特警舉著微沖,全副武裝
從兩邊沖到了玻璃窗前面。隨即,他們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女警正在被瘦猴狠狠壓在牆邊,她的雙手被頸手枷鎖在前面,僅有的一件吊
帶裙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高聳的雙乳早跳了出來,下身更是慘不忍睹,潔白的
大腿和高翹的臀部全部暴露著,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被铐在一起,艱難的扭動著。
「不許動!不然就開槍了!」特警們暗自吞了吞口水,舉槍高叫著,眼看已
經失去理智的瘦猴已經脫了褲子,露出他漲的通紅的東西,抵住了女警。特警們
立刻向著玻璃窗的四角開槍,一陣火花四濺,但是窗子紋絲不動。
「是防彈玻璃,快呼叫爆破組支援!」隊員們試著用槍托錘了錘玻璃窗,隻
能無望放下武器,眼睜睜看這房間裏正在發生的這一幕。
窗外的隊友們像看戲一樣圍在窗子前注視著自己被蹂躏,衆目睽睽之下,瑞
秋快要瘋掉了,她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拼命扭動著身體,就是不讓瘦猴進入。
而瘦猴在肉體的誘惑早已頭腦發熱,越是著急,越是一時間沒能得逞。
特警隊員們在窗外心急火燎的等著,個個看的口幹舌燥,也不知道是因爲這
現場版的一幕太過火爆刺激。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頭頂的天窗突然降下一人,他敏捷的跳下來,準確的
一個旋身側踢,瘦猴立刻滿嘴噴血的飛出去了,像被釘在牆上一樣,然後軟軟坐
倒,嘴裏已經是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是豹,他憑借過人的身手從房頂攀了下來,最終及時趕到,挽救了瑞秋在衆
目睽睽之下被強奸。他惡狠狠地沖著瘦猴再補了幾腳,眼見得已經沒氣了,才扶
起了瑞秋。
瑞秋幾乎已經軟倒在地上,豹托住她不住喘息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碰到柔軟
的雙峰,不禁一陣蕩漾。他咽了咽口水,摁下了步話機:「clear!」
——警局專案組,這裏以往人來人往的情景已經看不到了,自從瑞秋被救之
後,幕後終于指向了一個人,工程師李德,于是所有人都出去執勤布點,全市的
交通也已經在監控內。現在的警局反而清淨了,這時,隻有兔一個人在化驗室。
她正在暗自出神。
「想不到,幕後的人竟然是剛認識不久的李德,李德……」兔低聲念著這個
名字,不由得紅了臉,想起了幾天前發生的那件事——
兩天前。警局停車場,。
「你的腳好一點了嗎?」李德扶著兔關切的說,「先到我家休息一下吧,喝
杯咖啡。」「我……好吧……」兔靠著李德寬厚的臂膀,摸了摸扭傷的腳踝,拒
絕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車子開進了大學城附近的一個高檔小區,小區入住率不高,一棟樓隻有幾個
窗口零零星星的亮著燈,安靜的讓人感覺像是另一個世界。
「你一個人住?」兔走進李德的房間,好奇的欣賞著裏面的家居布置。
「是啊。妻子已經故去了。」李德的眼睛閃爍著。
「啊,不好意思啊。」兔對這個男人的感覺又多了一點同情。
「沒關系,過去的事了,倒是你的腳……」李德蹲下來,輕輕撫摸著她的腳
踝。
「啊,不要……」兔感覺一陣電擊般的快感掠過腳面,心裏不禁砰砰直跳,
第一次有人這樣的摸自己的腳,她不由得又羞又軟。
「看來還是行動不便啊,我來幫你吧。」李德突然摟住她的雙腿,抱了起來,
放到了大床上。
柔和的光線下,兩個人越來越近,看著李德火熱的目光,兔喘息著,慢慢閉
上了眼睛。
……
「你的腳很好看,」李德撫摸著躺在他胸口的兔,「尤其是綁上高跟鞋的那
時候,讓我心動。」「花言巧語。」兔輕輕地敲了他一下。「對了,那個曉琳爲
什麽要用繩子綁住自己的腳呢。」「因爲束縛會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你
試試就知道了。」「我剛才也試過啊。」「那是你沒有試過全身,像曉琳那樣的,
你敢不敢。」「來就來。」兔隱隱感覺到一扇大門正在打開,她舒服的躺在他小
山一樣的懷抱裏,突然就沒有了任何懼怕。
李德溫柔的親了親兔,拿出了一卷繩子,他先是把繩子在後頸打結,然後繞
過胸前交叉,再從腋下穿過,在大臂和小臂纏繞數道,最後在手腕打結。
「怎麽樣,受不了就求饒哦。」李德在她身後,親了親她雪白修長的脖頸。
「小兒科,我可是警察,練過的。」兔還逞強。
「好,那你可別後悔哦。」李德拉住綁她的手腕,猛地往上一拉,她忍不住
吃痛,慘叫了起來。
「不行了吧。」「再來!」兔的另一面被激發起來,她咬牙說道。
李德把她的雙手高吊到極限,連到後頸的繩結上,系緊。
「看來,你的天賦不錯嘛。」李德欣賞著緊緊五花大綁著的兔,不由得贊歎。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兔扭動了一下身子,「放膽來吧。」「別著急,
還有呢。」李德想了想,又拿出兩捆繩子。他把兔的小腿和大腿折起,然後用繩
子捆在一起,再把大小腿中間的繩子打結,繩結向上穿過肘間,再拉下來,這樣,
兔折疊的雙腿隻能一左一右的分開。
「來吧。」兔躺在軟軟的床上,雙手被吊在背後,雙腿也被繩子分開,隻能
擺出這屈辱的姿勢,她閉緊雙眼,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
…………
「兔。」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把她拉回了現實,是瑞秋來了,
她趕緊紅著臉把伸進裙子裏的手拿出來,好在對方似乎有什麽心事,沒有發現她
的舉動,「這是我們在現場,瘦猴的衣服裏找到的,」瑞秋擺了擺手,似乎想丟
掉那個不堪的回憶,她拿出一個小磁帶,「趁著沒有外人,這裏隻有我們是女生,
我想請你一起分析一下。」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錄音機。
「嘿,瑞秋警官。你喜歡這個遊戲嗎。」又是那個沙沙的聲音,如果不是事
先知道是李德處理過的聲音,沒有人會跟他聯系起來。
「從你當警察的那一天起,就被賦予了權力,維護正義的權力。而隨著警官
生涯的繼續,你會發現,你被賦予的神聖使命並不能適用到每一個地方,還有那
麽多醜惡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邊,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你無力改變這一切,
就像最後一個遊戲一樣,隻能掙紮,然後閉上眼睛享受。」想到差點被那個惡心
的人蹂躏玷汙,瑞秋攥緊了拳頭,她的手腕上,頸手枷勒出的傷痕依然可見「當
上帝關上了一扇門,他就會打開另一扇。」李德不緊不慢的說著,像是一個寬厚
的老師,「很快,你會發現屬于自己的那扇門的,做出正確的選擇吧,我不是你
的敵人,而是這個遊戲裏的玩家,你,也是一樣。」錄音機咔的一聲跳了一下,
結束了。
兩個人都從入神的狀態嚇了一跳,這才回過神來,她們對視著,突然覺得,
好像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東西,兩個人又陷入了沈默。
「不好了!」一個警員突然急吼吼的闖進來,打破了沈默。
「什麽事情?」瑞秋把小錄音機收了起來,轉過身去,這個動作並沒有背著
兔。
「那個幸存者曉琳,」警員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自殺了。」「趕快搶救啊! 」
瑞秋跺著腳,急道。
「正……正在搶救。你快去看一下吧。」警員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扶正了帽
子。
「去看看。」瑞秋往門外沖去,她想起來什麽,「兔,跟我一起去吧。」
…………
醫院特護病房。
「她有沒有生命危險?這個是我們的重要證人。」瑞秋焦急的詢問醫生。
「沒關系,病人割腕之後很快就被發現,搶救還算及時,現在已經止血了,
輸血也正常,休息幾天就好。隻是……」醫生欲言又止。
「怎麽了」
「隻是病人的情緒還不穩定,非常容易陷入狂亂狀態,很可能再度自殺。所
以我們請精神科配合,做了必要的束縛措施。」「我們進去看看。」
病床上,曉琳被幾條兩指寬的皮帶牢牢綁在床上,一條穿過她的細腰拉緊,
兩條在她的雙乳上下拉緊,使得胸部高高聳起,雙手也铐了兩個皮铐,連在皮帶
上,另外兩條皮帶分別把大腿和腳踝綁在一起,所有的皮帶都在床下面固定,使
得曉琳不能動彈。一個塞口球撐開了她的小嘴,皮帶扣在腦後,這是爲了防止她
咬舌自盡。
曉琳已經醒了,看來已經恢複了精力,她正在掙紮著,試圖擺脫身上的束縛,
咬著賽口球,她喝喝有聲,口水沿著嘴角一點一點滑落。
瑞秋看著她,突然感覺到心低的一陣興奮,她強壓下這些紛亂的感情,看了
看兔,突然發現,似乎兔也些愣神,那表情,像是迷茫、壓抑、和……興奮?
「還是讓她安靜一下吧。我們先走。」她莫名的感覺有點害怕,;拉著兔要
離開房間。兔魂不守舍的點了點頭。
「給她打一針安定。」瑞秋交代了一句,兩人走出了病房,或者說,是逃出
了房間。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帶著口罩交錯而過。兔這時停了下來。
「怎麽了?」
「沒……沒什麽,」兔搖了搖頭,拉緊瑞秋的手。「可能是幻覺。走吧。」
曉琳在安定的作用下沈沈睡去了。一個醫生來到她的床邊,他摸著她柔弱的
臉蛋,順便把口球往裏壓了壓,扣緊了一格帶子。
「遊戲開始。」
(8)脫縛
華燈初上,下班的人流塞滿了這個城市,在市中心的CBD寫字樓裏,色彩
絢麗的廣告牌映照下,西裝革履的上班族們提著公文包,一個個加入了回家的人
流。
林珊穿著白色的職業正裝,也彙入了人流之中,作爲一家當地報紙的記者,
她最近心情不錯。
百年難得的機遇就出現在那天,她采訪爆破工地的時候,失蹤的學生曉琳竟
然被吊在工地的鐵鏈上,當時眼疾手快的她立刻拍下了第一手照片,很快警察就
來封鎖了現場,同一時間也控制了現場的媒體。隻有她把照片提前偷偷傳回了總
部。當晚,終點部位打了馬賽克的吊縛圖片就出現在報紙頭條,作爲獨家報道,
這個新聞引發了全城的轟動。她的首席記者位置已經是當仁不讓了,主編前一天
也給她專門加了薪。
林珊想到這裏,勉強忍住嘴邊已經擴大的笑意,和大家告別,走向自己的小
本田。
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車子旁邊,有輛保時捷靜靜的停著。
以前好像沒見過,她輕輕哼了一下,現在姐已經是名人了,用不了多久,自
己也能換一輛了吧。
坐上自己的駕駛位,她摸了摸本田的方向盤,想象著本田的H標記已經變成
了保時捷的,這時,旁邊的保時捷就真的亮了一下,然後是兩聲車門的鳴響。
這是她最後聽到的聲音。
…………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
我這是在哪裏,林珊晃了晃昏沈沈的腦袋,想要清醒起來。
「首先恭喜你,親愛的名記者,您最近的事業可謂是春風得意啊,」那個聲
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尤其是最近的那個獨家報道,《女大學生全身赤倮,吊在
廢棄工地整夜》,真是了不起。我想,這得益于你出衆的職業素養,迅速、敏捷、
果斷,都是很好的品質啊。那麽,我想玩個遊戲,遊戲需要的就是快速、敏捷,
是你最拿手的。」
「是誰在說話!」她想要找出那個人,但是嘴邊的話卻變成了嗚嗚聲,一個
口球堵在自己的嘴裏,口球被皮帶緊緊的系著,皮帶延伸到腦後。她想要解開,
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在背後被铐在一起,一條鏈子把它們拉高,連住了脖子上的一
副金屬項圈。
這還不算完,自己的腰部鎖著一個貞操帶,下體感覺漲漲的,似乎有什麽東
西在裏面,而腳下,是一雙足足有12公分高的細跟涼鞋,涼鞋在腳腕處系了一
個皮帶扣,一雙小小的鎖頭鎖住了它,並且把兩隻鞋用短鏈連在一起。
「想必你也發現了,在你的身上,固定了一些小禮物,想要取下它們,需要
一定的順序。下面,希望你能仔細的聽好,因爲,這似乎還挺重要的。」
「首先,你的頭頂上方挂了個氣球,裏面藏了手铐的鑰匙。你必須找到桌子
上的玩具手槍來打破它,至于子彈,你的乳頭上好像系了個鋼珠。僅此一顆哦。
手铐打開之後,你會感覺到自由是多麽美好,不過,先不忙慶祝。項圈的前
面還有一個鑰匙,雙手自由了,你現在可以拿到它,那是打開你腰上的貞操帶的。
現在,你打開了貞操帶,讓我想想,一個粗大的棒子會不會噗的一聲掉下來
呢?可惜,我對您的松緊程度一無所知。不過沒關系,這個也許是濕漉漉的棒子
裏面,藏著口球的鑰匙。
現在,你恢複了語言的能力,也許,你想要先問候一下我的十八輩祖宗,但
是,請稍等,看看口球的內側,它是可以打開的。你的高跟鞋鑰匙正躺在口水裏
面呢。
好吧,高跟鞋現在松開了,你的赤足感到一陣輕松吧,對了,在你的腳底處
是不是有個標記呢。對應鞋的地方也有同樣的標記吧,撕開它,項圈的鑰匙,也
就是最後的鑰匙就在那裏了。
這個遊戲是不是很好玩呢。啊,對了,忘了告訴你的是,項圈裏可是藏了一
個足以擊穿喉嚨的炸彈哦。不幸的是,它將會在……「那個聲音停了一下,似乎
是想賣個關子,」五分鍾怎麽樣?也許,4分鍾就夠了。好吧,鑒于你現在的遊
戲難度是專家級,炸彈會在3分鍾之後爆炸。祝你好運。「
聲音停了下來,同時,她聽到了一個秒表計時的聲音開始響起。桌子上分別
是發出聲音的錄音機、計時鍾、和一個玩具手槍。
三分鍾!
生死面前,她來不及細想。趕快背過身去,用吊在身後的雙手抓住玩具槍。
對了,子彈。她發現,自己的兩個乳頭上各夾了一個鳄魚嘴夾子,連在一起
的細鏈子上穿個小鋼珠。她把雙手盡量往前伸,铐在一起的雙手夠不到乳頭夾,
隻能拉得到鏈子,鏈子帶動乳頭夾,立刻一陣鑽心般的痛。
秒針滴答滴答的響著,眼看半分鍾要過去了,她鐵下心來,咬住口塞,狠狠
的把鏈子扯了下來。
乳頭的劇烈疼痛使她渾身顫抖,差點沒能站穩。
在她嗚嗚的哭聲中,還有咯咯哒哒的聲音回響在地闆上,她這才發現鋼珠已
經掉在地上彈跳著,眼看越滾越遠。
腳上的高跟鞋被鏈子連著,她隻能用小碎步慢慢的靠近鋼珠,然後側身倒在
地上,用背在後面的雙手摸索著,手铐吊得太高,摸了好幾次才找到鋼球。
一分鍾已經過去了。
玩具手槍又忘在桌子旁,她努力掙紮起身,又艱難的挪回去找到手槍,然後
上子彈。
氣球看似很近,但是雙手铐在身後發射,難度要大得多,她瞄了半天,砰的
一聲響。
沒有打中氣球!她幾乎絕望了,唯一的鋼珠又滿屋子到處亂跳,還要再去撿
回來。快!她幾乎是跳著向這唯一的子彈沖去。
眼看倒計時隻剩一分鍾了,她終于找回了鋼球,上膛,她默默祈禱,這次一
定要打中,不然就完了。
也許是運氣,嘭的一聲,氣球被打爆了。叮。鑰匙掉在地上,她趕緊把自己
像口袋一樣摔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摸索到鑰匙,憑感覺找到背後手铐的鎖眼。
30秒。
手铐終于打開了。她扯下項圈前面的鑰匙,緊接著打開貞操帶的鎖。
勒在兩腿中間的鋼條松動了,她發現有一條粗大的按摩棒擦在洞中,相當的
緊。
20秒。
按摩棒上帶有很多凸起的圓點,拉出來的時候她不由得嘶吼了一聲,但是聲
音被口球擋住了。對了,接下來是口球。她把按摩棒掰開,上面還沾著自己的體
液,果然有一個鑰匙。
10秒。
口球的鎖頭在後頸處,她瘋狂的扯開自己的頭發,努力使自己的手上的鑰匙
不要顫抖,找到鎖頭。
咔,口球的皮帶松開了。她顧不上捏一捏酸痛的腮幫,趕緊打開滿是口水的
塞口球,兩個小鑰匙在裏面!
5秒!
先試左腳的高跟鞋。不對,不是這隻。換一個鑰匙,終于打開了腳腕的扣帶,
她瘋狂的撕開鞋面的軟皮,找到鑰匙。
時間到。
她聽到噗的一聲輕響。然後喉嚨一痛,一股熱熱的液體烹湧而出。
咔嚓一聲,一個人慢慢的打開房門,冷冷的注視著她倒在地上,雙手握著自
己的喉嚨,剛剛能夠說話的她現在隻能發出「荷荷」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小。
「遊戲結束。」
……………………
兩小時前。
「嘿,我們來做個遊戲。」
曉琳醒了,但是她希望自己不要醒來,似乎這些曰子,就隻是一個夢吧。她
閉上了眼睛,不願再去細想,但是,那個熟悉的聲音又把她拉回到現實裏來。
「你已經放棄了活著的權利,隻是因爲一個記者發表了令你羞齒的照片嗎?」
他質問道,「既然你已經死了,那麽現在的你就當是我從西天借來,讓你重
生在這欲望與激情的遊戲裏吧。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李德。」
她終于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被簡單的反铐在椅子上,而說話的,並
不是錄音機,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她眼前。雖然從沒見過,但奇怪的是,
面對這個陌生人,她並不感到緊張,仿佛是注定要面對他一樣。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而嚴肅,一直看的她有些不敢直
視。
「你要幹什麽?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她坦然的說。
「不。你有。你還有一個寶貴的東西,而你卻差點輕易放棄了。」
「你想說是生命啊青春啊什麽的吧,拜托,要不要這麽老土。」她有點自暴
自棄的說。
「不。還有一個東西在你身體裏,其實你這麽說也沒錯,因爲它已經是你生
命的一部分,」李德搖了搖手指,認真的說,「接下來,讓我來給你展示一下吧。」
他打開了曉琳的手铐。遞給她一套衣服。「去換一下,相信我,你會看到不
一樣的自己。」
不知道爲什麽,這個中年男人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她接過衣服,這
是一套黃色的絲綢睡裙、黑色的長筒絲襪、還有一副皮質項圈。她猶豫了一下,
把它們都換上,扣上項圈的時候,她似乎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們開始吧。」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一捆繩子拿在手
上。
曉琳早已有了預感,看到繩子,她閉上了眼睛,微微顫抖著把雙手順從的背
到身後。
李德看著睡裙下凹凸有緻的年輕身體,微微點了點頭。他把繩子取兩道,在
她胸部上下各自纏了好幾圈,直到胸部已經被勒的高高聳起。然後,雙手反扭在
背後,手腕用繩子打結,並連在捆綁胸部的繩子上,這樣,手腕的任何動作都會
牽連刺激乳房。
「很優美的足。可惜主人不懂珍惜。」李德撫摸著她絲襪包裹的小腳,感歎
著。他拿出一隻跟高足有15公分的高跟涼鞋,跟曉琳的一隻腳穿上,再系上腳
踝的綁帶。然後擡起她的另一隻腳,把腳踝和大腿根部綁在一起。這樣,曉琳全
身的重量隻能集中在唯一的高跟鞋上。她幾乎失去平衡,斜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淡淡的男人味道很好聞,曉琳開始微微喘息起來,有一個地方開始變得潮濕。
接下來,他把背後的繩頭穿過頭頂的一個吊環再拉下來,最後,繩子系到翹
起的膝蓋處拉緊,這樣一隻腳就被往側面拉了起來,私處不由得暴露在外面。
李德用一個帶網眼的塞口球堵住她的小嘴,點了點她的鼻子,就離開了房間。
曉琳歪歪斜斜的獨腳站著,口水很快流了出來,滴在她高聳的雙峰上,身體
越來越燥熱,下面已經是濕乎乎一片了。
李德回來了,他拖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扔在地上。
「這就是在工地拍照片的那個記者,」李德把她的衣服拖光,「你就是爲了
這個自殺的麽,小傻瓜。」
曉琳點了點頭,她看著地上的女人,眼神慢慢銳利了起來。
李德把許多裝置戴在記者身上,鎖上項圈、手铐、口球、還有貞操帶。看得
曉琳的身體也開始發熱了起來。
「讓我來解釋一下遊戲的規則吧,在規定的時間內她必須……」李德把解縛
的順序和條件依次告訴了曉琳,「那麽,給她多少時間呢,我想由你來決定。」
李德拿出一個按摩棒,輕輕撥動著曉琳的下體,然後慢慢擦入進去,引得曉
琳一陣呻吟,「低、中、高,三個檔位,你來選擇,如果是低檔,那麽表示遊戲
是簡單模式,給她5分鍾拖困時間,如果是中檔,那麽,四分鍾。當然,高檔位
表示困難模式,專家級,隻有3分鍾時間。就讓你來決定她的生死吧。」
李德說著,打開了曉琳下體的按摩棒。
…………
兩小時後。
隨著噗的一聲輕響,房間裏傳來一聲嘶啞的慘叫。
跪在地上的曉琳把它從嘴裏拔出,輕輕聞了一下。擡起頭,把頭發撥到耳後,
坐起身來。
她打開房門,冷冷注視著女記者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遊戲結束。」
她說完。撿起死者打開的手铐,背過去,铐在了自己的手上。向著門口的中
年男人說道: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9)同化
警局化驗室裏,兔戴著護目鏡,身著白大褂,手裏是裝滿液體的錐形瓶和試
管,不過,她並沒有看著手裏的試管,而是眼神空洞的發著呆。
「他們還沒有抓到他。希望已經離開本市了吧,」想到所有火車站、機場和
公路收費口都已經布控,她不由得歎了口氣。
「兔,你在這裏發什麽呆呢?」一個人走進來,直到她身後才發現,原來是
豹。他看著兔的白色大褂,雙峰挺立使得白大褂的胸口部分緊繃繃的,他偷偷咽
了咽口水。
「沒事。你來這幹什麽,這裏是化驗室。」兔皺了皺眉,對他的闖入有些不
快,「進來也不打個招呼。」「我來是有一件特別的事。」豹把視線從那裏拿開,
莫測高深的笑了笑,「我想給你看一件東西。」他拿出一個袋子,是現場鑒定時
取物證常用的那種,「這是一個發卡。」他看著兔的眼睛,「你猜,我是從哪裏
找到的。」兔預感到有些不妙,她有些慌亂的說,「哪裏找到的?」
「嘿嘿。」豹神秘的笑笑,「李德暴露以後,我們突擊檢查了他名下的一個
房産,在一所學校附近。這東西就是在那裏發現的。你一定很感興趣。」「爲什
麽。」兔發現自己握著試管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我才不關心呢,這跟我有什
麽關系。」「我怎麽覺得,你以前戴過這種發卡。」豹湊到她耳邊,看著她圓潤
的耳垂,輕輕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告訴老大的。」「胡說。」兔躲開了他,
也躲閃著他的注視。「你……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我的。」「做個鑒定就知道了,
你敢不敢?」
兔不理他,隻是底下頭,若有所思的晃動著瓶子裏的液體。
「你放心,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豹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身體,「你
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你走開。」兔咬著嘴唇,聞到他
湊過來的汗味,心裏一陣厭惡。
「別這樣嘛,自從你調來咱們精英組的那一天,我就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豹湊過來,把手搭上她的玉肩。
「離我遠點!」兔紅了臉,側身靠在試驗台子上,偷偷拿了一個針頭。
「怕什麽,隊員都派出去了,這裏一整天都不會有人來的,」豹感到有個地
方開始蠢蠢欲動,讪笑著逼近了她。
突然,兔猛的一揚手,一道寒光,注射針向著豹的脖子紮過去。
但是,剛剛到了一半,她的小手就被緊緊抓住了。
「想跟我玩陰的,你還差的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豹心裏一發狠,把
她的小手擰到身後,另一隻手慢慢摸上了衣服裏面,那個他垂涎了好久的地方。
「放開我,無賴。我要喊了!」兔掙紮著,無奈力氣相差太大,雙手在身後
就像被鋼鉗夾住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步話機突然響了起來,嚇了他們一跳。
「豹,你他媽的跑哪去了,發現新情況,快過來B點會合!Over!」是
鷹的聲音。
豹趕緊捂住兔的嘴巴,回話道,「我10分鍾後趕到。」「聽旁邊的聲音你
他媽的又在調戲哪個女的了,限你5分鍾過來,不然讓你爬著回去。」鷹不由分
說的挂掉了。
「呸!偏偏這個時候耽誤老子的好事。」豹一摔步話機,看著兔喘息起伏的
傲人胸部,咽了下口水。
「該拿你怎麽辦呢。」他看了看四周,實現落到了更衣間,那裏,一個更衣
櫃立在牆邊。「有了。」他把兔拖到衣櫃塞進去,然後用短鏈手铐穿過頂上的衣
杆,接著把她的雙手從背後拉高铐在一起,然後用皮帶把雙腳和大腿也綁在一起,
最後用手帕塞住她的小嘴,再拿膠帶封住。這樣,兔隻能保持低頭彎腰的姿勢跪
在衣櫃裏。
豹鎖住衣櫃門,確保有留出氣的縫隙,然後惡狠狠地說,「我先把老大那邊
對付過去,回來再陪你玩個爽的。這裏沒有別人會進來,你就好好考慮考慮吧。
希望回來的時候你能想通。「他反鎖上實驗室的門,把這唯一的鑰匙揣在兜
裏,揚長而去。隻留下兔被鎖在這狹小的衣櫃裏,保持著難受的半跪姿勢,雙手
反铐吊在衣杆上,嘴裏鼓鼓的塞著東西,無望的掙紮著。
「豹,趕快到榮譽酒店集合!發現新的受害者!」隊長的聲音從步話機傳來,
他沒有聽到兔的嗚嗚聲,那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小聲的啜泣和呻吟。
………………
兩小時前。
榮譽酒店的商務套房內。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她隱隱聽到這個聲音,似近似遠,自己這是在哪
裏,爲什麽不能動彈。
「你很幸運,能夠參加這個遊戲。」那個聲音漸漸清晰起來,「作爲一個富
二代,你從生下來就是幸運兒,有個成語怎麽說來著,含著銀湯勺出生的孩子,
從小衣食無憂,憑借家庭的地位和關系就可以獲得需要的一切。真是令人羨慕啊。」
「不過,在這個遊戲裏,讓我們把這些身外之物都沖洗幹淨,好不好。」她
打了一個寒戰,淋浴的聲音響起,隨即感到冷水澆在她的身上。她試著想擺脫,
但發現自己全身都絲毫不能動彈。
「別著急,看來你也很想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就讓我仔細的給你講解一下
吧。
你現在是赤裸裸的趴在一個大浴缸裏,而粗大的繩子纏脖抹肩,把你的雙手
拉到背後五花大綁著,你會覺得雙肩不得不向後收,乳房也必須高高地挺起,手
腕高高地吊在背後很難受吧,還有更好玩的。
現在,你的雙腳綁在一起,當然了,我把它們向著你的背後使勁反弓起來,
穿過抹肩的繩子,再系在你的手腕上。
看看你現在,雙腳幾乎都要碰到小屁股了,像一個壓扁的O型。這就是著名
的驷馬撺蹄,雙腿和手臂都被緊繃繃的牽拉在身後,一動都不能動,多麽美妙的
感覺。
當然,爲了加強這種美妙的感覺,我做了一點小小的改良,你會發現自己的
延伸,系在你的大腳趾上,那裏鎖著一個小小的腳指铐。
現在,你的雙腳必須牢牢繃直,頭也隻能高高地擡起來,真是誘人的姿勢。
對了,你有沒有感到下面傳來一陣陣的快跟呢,那是我給你的特別禮物,一
條細繩在腰部纏繞兩圈之後,從前面向下勒住了你的小豆豆和洞口,然後從後面
連在腳上,動一下試試,很帶感有沒有。
還有,繩子浸濕以後,會收緊,變得硬邦邦的,感受一下繩子慢慢的陷進身
體裏吧。
現在,保持著反拱姿勢的你隻有小肚皮接觸在地面了,試著前後搖晃一下,
多像孩子騎的小木馬啊。
你會發現,這個時候,乳房感到一陣刺痛,哦,忘了告訴你,乳房鎖著著兩
個夾子,鏈子就連在你身前的塞子上,那是放水的塞子。
也許你要問了,爲什麽要連在放水的塞子上呢,很簡單,你的頭頂有一個蓮
蓬頭,在給你沖淋的同時,水位也在上漲著,如果不想淹死在浴缸裏面,就使勁
的搖晃身體吧,你的乳頭會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很好玩的。「
曉琳放下變音器,看著監控鏡頭裏面那個掙紮唔號著的女子,按了按自己起
伏的胸部,輕輕呼出一口熱氣,「真是想自己體驗一次呢。」她把雙手背到身後,
想象著已經被綁到了一起。聽著擴音器裏傳來的嗚嗚聲音,看著那個反弓到極限
的赤裸身體被淋濕,水珠肆意的打在腳背、屁股上,在掙紮中,繩子越勒越緊,
她也不禁喘息起來。
一條繩子像蛇一樣悄無聲息的纏繞上她的脖子,然後是雪白的胸部,瘦削的
香肩。她感覺到一陣發軟,終于倒在他溫暖寬厚的懷裏,「把我緊緊的綁起來吧,
求你了,緊一點。」她閉上眼睛,乳頭已經高高的聳立起來,「還有腳,還有那
裏,勒進去,對,再緊一點……」看著陷入迷幻狀態的曉琳,李德緊了緊手中的
繩子,搖了搖頭。
「喜歡支配別人的生死,同時又喜歡被人支配著。你讓我失望了。
看來,關于你自己的遊戲,可還沒結束呢。「
………………
兩小時後,榮譽酒店的商務套房裏。
「老大,什麽情況?」豹氣喘籲籲的趕來,擦了擦額頭的汗。
「怎麽這麽晚才到,」鷹皺了皺眉,「自己去衛生間看。」衛生間裏,一個
女人全身赤裸的半浮在浴缸裏,已經沒有了氣息。她的上身被繩子一道道緊緊的
五花大綁著,綁在一起的雙腳被向後拉到極限,連在後頸的繩子上,繩子緊緊勒
進肉裏。一條鏈子連在乳房的夾子上,另一端的放水塞子完好如初。塞口球牢牢
扣著,連在身後的腳趾铐上,她高擡著頭,依舊保持著驷馬撺蹄的姿勢。
「你試著拔掉塞子。」鷹像是想起了什麽。
「好像粘死了,要撬一下才可以。」豹試了試,紋絲不動。
「不對!這樣的設計完全是不留活路啊,看起來不是他一貫的風格。難道說
……」鷹撫摸著下巴,環視著一衆突擊隊員,「還有其它人?」
…………
傍晚,警局實驗室。
這裏的鑰匙隻有兔一個人才有,但是,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是一個男
人,他左右看了看,輕輕的走了進去,然後把門反鎖。
「我的小寶貝,你現在想通了嗎?」豹徑直走向了更衣間,敲了敲鐵門,側
耳聽著裏面的動靜。
裏面傳出微弱的響動,似乎還有嗚嗚的聲音。
豹感到血脈加速,連忙拿出鑰匙,打開櫃門,「想我了吧,你一定等不及了。」
他撥開雜亂的衣服,撲了上去。
「噗。」一聲輕響。
腿上突然感覺到刺痛,一陣麻癢迅速傳遍全身,他的視線模糊了,隨即軟倒
在地。
「兔,這個,是給你的,一個屬于你自己的遊戲。」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
音,也是豹最後聽到的聲音。隨後他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
夜色已經深了,隻有街角的廣告牌還亮著,城市也像睡熟了一樣,不再發出
聲音,隻有偶爾幾個加夜班的人匆匆而過,腳步聲又漸漸遠去了,于是城市又恢
複了安靜。
巷子口的小路上,一陣響動傳來,仔細聽上去,像是高跟鞋的聲音。
「咯、咯……」
聲音越來越清晰了,一個人影從黑暗裏冒了出來。
這正是從昏迷中醒來的豹,隻是,現在的他,已經可以說是面目全非了。
隻見他身穿一件大紅緞子面的窄身旗袍,旗袍的下擺僅僅到臀部下面,雙腿
的腿毛被刮的白白淨淨,薄薄的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雙腿,黑色吊襪帶把它們一
直拉到大腿根部。一雙黑色的魚嘴高跟鞋踩在腳上,細長的鞋跟足有12mm高。
腳腕處的綁帶挂著小鎖頭,沒有鑰匙是沒法脫掉高跟鞋的。腳踝上還鎖了一副短
鏈的手铐,他現在隻能小步小步的挪動著。
旗袍的上身繃得緊緊的,原來雙手被一副皮革的單手套在背後拉到一起,皮
帶在雙肘和手腕勒了好幾道,兩條皮帶又繞過腋下和雙肩,把單手套拉的緊緊的。
單手套的尾部有個鏈子系在腳铐上。嘴裏套了一個橡膠口塞,寬寬的皮帶勒
在了腦後。
一個受難的女子。
故事要回到幾分鍾前,他醒來的時候。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那個在收音機裏聽了無數次的聲音讓他一個激靈,
清醒了過來,隨即發現自己被扔在黑漆漆的巷子裏,打扮成了一個皮革拘束,穿
著黑絲高跟的女子。
「喜歡我給你設計的性感套裝麽,警官先生。」李德頓了頓,好像想起什麽,
「啊,對了,其中還有兔的創意呢。
「果然你們是一夥的!」豹憤怒的吼著,但是被堵在口塞裏,他徒勞的掙紮
了起來,但是今天的裝束看來反而變成了小女子的扭捏。
「很想找兔理論一下,不是嗎?好吧,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馬路對面,兔就在那裏,對了,她身上有一個傳感器,你的手套裏有另一個。
隻要兩個傳感器的距離少于了20米,你口塞裏的倒計時就會走秒哦,隻有
超過20米,走秒才會暫停。目前還有5分鍾,結果嘛,作爲一個爆破專家,我
想讓你猜猜看。
好了,快跑吧,還有2分50秒了哦。「李德笑了笑,錄音機喀的一聲停下
來。
一切又歸于靜止,隻有秒表的聲音分外清晰。
豹來不及細想,李德之前的數個案件讓他不能不相信,口塞裏一定是定時炸
彈。要趕快離開兔。他果然看到昏暗的街對面也有一個人影想著自己走來,他踉
跄著,踩著細細的高跟鞋,邁著小碎步向著另一個方向逃去。
兔也剛剛聽完自己這一個錄音機。她看到豹時嚇了一跳。想起剛才李德的話,
趕緊也一步一挪的追了上去。
原來,她也戴著同樣一套裝束,皮革單手套束在背後,另一端連著腳铐,球
狀口塞勒住了她的小嘴,緊身的緞面旗袍凹凸有緻,還有腿上薄薄的黑絲和超高
跟鞋。
而她聽到的遊戲規則,也大同小異:「親愛的兔,請允許我邀請你來到這個
遊戲。當然,那個討厭的家夥就在不遠處,豹,你一直躲避著他,而逃避,就是
你一向的處事態度,那個小小的實驗室,就是你的避風港。
那麽,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口塞裏,是一個計時器,隻要豹和你的距離
多于20米,倒計時就會開始走秒,隻有少于20米時,它才會停下。現在還有
5分鍾倒計時。時間結束,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哦。現在,親愛的,自己的事情,
隻能由你來自己做個了斷。「眼看著豹慢慢走遠,計時器突然嗒嗒嗒嗒的跳了起
來,兔趕忙奮力追了上去。
深夜的巷子裏出現了這樣的一幕,兩個人身著短旗袍黑絲高跟,雙手被束在
身後,腳上帶了腳铐,卻氣喘籲籲的咬著口球,歪歪扭扭的你追我趕著。
考慮到女孩子的體力比較差,兔腳上的鏈子略微長了一點,這也使她能夠漸
漸的接近前面的豹。
一個剛剛加了夜班的人騎著自行車走近了,他迷惑的停下車,揉了揉自己的
眼睛,看著這兩個人背著雙手,帶著腳铐依次一扭一扭的經過。
「一定是花了眼,夜班睡得太少了。」他看著兔翹翹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漸
漸走遠,好像在做一個由來已久的春夢一般。
高跟鞋的聲音回響在空蕩蕩的巷子裏,兔漸漸拉近著彼此的距離,5分鍾到
了,一聲機括響,豹背後單手套尾部的鎖鏈突然收緊,帶動腳铐,他一個踉跄倒
在地上,雙腳也被拉到和手部連在一起。口球放出一陣氣體,豹慢慢失去了神智。
一隻高跟鞋踩在他的頭上,是兔,她看著地上驷馬撺蹄掙紮著的豹,眼睛裏
異常平靜。
一輛保時捷打破了夜的沈靜,適時的停在了她身邊。
李德摘下她嘴裏的塞口球,把她抱上車。
「現在去幹嘛?」
「遊戲獎勵關。」
次日淩晨。豹被嘈雜的人聲驚醒了,發現自己是驷馬撺蹄的姿勢,單手套和
腳铐連在一起,而短旗袍裏的吊襪帶和黑絲一覽無餘。
晨練和早班的人們圍在一起,正在議論紛紛,「這是男人吧,怎麽穿的跟女
人一樣。」「腳上帶了手铐呢,是犯人吧。」「我看是個變態吧,你看他還穿著
女人的長絲襪,還有那麽高的高跟鞋。」「嘴裏還有一個球呢。」豹正羞憤的無
地自容,要鑽地三尺了,可是自己被嚴密的拘束著,隻能保持驷馬撺蹄的姿勢徒
勞無助的晃動著。
這時,有輛警車停下了,豹心想,真是救命啊。他拼命嗚嗚的叫著。
一位女警身穿制服走了下來,撥開人群,她的警牌上寫著兩個字:瑞秋。
她把豹拖上了警車,卻並不給他解鎖,任憑豹掙紮抗議著,警車開到了一處
荒野。
車子停下了,她回過頭來,豹突然露出驚恐萬分的表情,拼命晃動著要掙脫。
「你想說什麽?昨天的遊戲很好玩?好吧,」她理了理警服,心想,她的警
服有點大呢,「今天遊戲繼續。」
(10)傳承
嘀鈴鈴……
上課的鈴聲響了,學生稀稀拉拉的走進教室,隻坐滿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而
且都集中在後面的位子。
在這所二流大學裏,這種現象早就是常事了。在本市,這座建設在郊區的大
學校區之所以出名,並不是依靠學術條件和畢業前景什麽的,而是女學生的數量
和資質,校門口時常是車接車送,女學生時髦大膽的衣著打扮,讓人以爲是到了
時裝周的發布會或是佳麗海選的參賽現場。
現在,正是上課時間,在女生寢室裏,還有很多女生睡眼惺忪的剛剛起床刷
牙,這課,當然是不打算去上的了。
其中有一個寢室的人最多,六人的床鋪上有五個都還在被窩裏。唯一缺席的
那位,也並不是去上課了。她們正在說到她呢。
「聽說曉琳自殺未遂,你們知道嗎。現在還在醫院裏。」空床位的下鋪女孩
子開始八卦起來。
「那你們打算去看嗎?」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問。
「看個毛啊,自作自受。」另一個搭話,「誰讓她整天神神叨叨的,大半夜
的才回來,害的我覺都睡不好。」她揉了揉黑眼圈,仿佛是因爲這個缺乏睡眠的
症狀。
「美嘉,你有什麽好抱怨的,」空床位的下鋪說道,「我才是受害者呢,曉
琳每次睡覺都把床弄的咯吱咯吱響,還放屁。」
「萱萱,那你現在就爽了,自己睡一個鋪位。」美嘉繼續揉著她的黑眼圈,
又對著鏡子挑了挑長長的睫毛,「你才是受益者,應該去看她。」
「說到受益者,咱們的小倩才是啊,」萱萱爭辯道,「曉琳失蹤以後,小倩
同學勇于幫助,毅然把她的男朋友收爲己有,小倩,你可別不承認啊。」
「我可沒搶,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小倩是個頭發長長的女孩子,她志得
意滿的哼了一聲,「就算我搶,她也不是對手。」
「你們到底去不去看啊。」戴眼鏡的女孩子又問了一句。
「要去你自己去吧,敏芳。」大家夥異口同聲,「誰讓你們兩個關系最好了。」
敏芳看大家都不想去,隻好問剩下的那一個最沈默的女孩子,「冰冰,你陪
我去吧。」
「吵死了你們,」冰冰透過眼鏡,冷冷的說,「姐還要補補覺,晚上還有約
會呢。」
大家都陷入了失語。
敏芳歎了口氣,「好吧,那等會誰去逛街。今天有特賣會。」
剩下的四個:「好!」
購物街廣場,五個人喝著飲料,手裏提著剛剛購物的成果,青春飛揚的她們
迎來相當高的回頭率。
「對不起打擾了,你們是曉琳的同學嗎,」一個女警官走了上來,非常有親
和力的笑了笑,「能跟我去局裏協助一下調查麽,幾分鍾的事。」
「這個……都要去嗎?」
「一起去吧,這樣我好載你們一起回學校。」她指了指路旁的一輛依維柯。
「有免費車坐,這樣也好。」
她們坐進面包車裏,一位中年人向她們招了招手,「嗨……姑娘們,很快就
好了,」
他環視了一下五個女孩子,點了點頭。
「真的很快,就像玩個遊戲一樣。」
………………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
聲音回響在空蕩蕩的房間裏,清晰無比。破舊的房間裏,吱吱作響的燈管發
著慘白的光,五個人慢慢的蘇醒過來,她們搖晃著腦袋坐起身來,互相驚恐的打
量著彼此。
「歡迎來到我們的遊戲房間,請允許我來爲大家解釋一下這個有趣的遊戲。
首先,你們的漂亮脖子上鎖了一個金屬項圈,這可是我的最新作品,它帶有
定位裝置和遙控馬達,隻要符合某個條件,就會開始運作,慢慢的收緊。
至于什麽條件,那是闖關的規則,我會依次告訴大家。對了,你們都是有文
化的年輕人,爲了抵制暴力,我很有誠意的幫了個小忙,用手铐鎖住了各位的手
和腳,不過放心,不會影響你們的接下來的遊戲。「
她們晃動了一下各自身前的手铐,冷硬的金屬令人一哆嗦,腳上也鎖了5公
分鏈條的鋼铐,她們試著摘下來,但很快就放棄了。
「第一個條件,需要找到你們宿舍剩下的那個人,你們會在那裏找到下一步
線索的。跟隨提示,去吧,祝你們遊戲愉快。」
聲音停止了,剩下幾個女孩子因爲害怕發出的喘氣聲。
「我好怕,我要出去。」敏芳晃動著手腕的短鏈手铐,坐倒在地上,低聲啜
泣起來。
「廢物,就知道哭。」冰冰一把拉起她,隨即打量著四周。「冷靜一點,會
有辦法的。」
「門鎖著,我們得找到鑰匙。」小倩推了推唯一的門。
「房頂上那是什麽。」萱萱最先發現了線索,「一個東西吊在房頂上,不過
太高了。」
「肯定是鑰匙!」冰冰雙眼放光,令大家都有了精神,「美嘉,你最高,試
著拉下來。」
「是繩子。」美嘉使勁跳了幾下,用鎖在一起的雙手盡力夠到了那個東西,
是個繩頭,于是她拉呀拉,繩子很長,但最後終于掉下一個東西。
「鑰匙!」
美嘉趕忙拿去開門,咯哒一聲,門鎖打開了。
一陣歡呼,就在大家走出房間的時候,冰冰注意到了地上的繩子,她撿了起
來。
「這個也許以後用得上。」
門後面的走廊通往另一個房間,門半掩著,裏面黑漆漆的一片。
「誰先進去?」敏芳有點膽小。
「反正我不去,鑰匙可是我拿到的。」美嘉也打了退堂鼓。
「還是我發現的呢。」萱萱抗議道。
「聽!裏面好像有人的聲音。」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倩突然作了一個噤聲的手
勢。
果然,黑暗中隱隱約約傳來喘氣的聲音,那人也發現了她們,嗚嗚咽咽的叫
著什麽,似乎是想說又說不出來。
「好像有點耳熟。」敏芳打破了沈默,「好像是,曉琳的聲音。」
這個時候還是冰冰最爲冷靜,她摸索著牆壁,終于找到了開關。
房間突然亮起來,不一會,大家漸漸適應了光線。隻見在房子中央的,可不
就是好久沒見到的曉琳麽。
不過,曉琳現在的境遇和五人就大不相同了。她現在是赤身裸體站在地上,
身後,雙手從肘部上下、小臂、到手腕都被繩子嚴密的捆在一起,一條鏈子連在
手腕,把她的雙臂從身後高高地吊起來,這樣,她隻能保持著低頭彎腰的別扭姿
勢。
一個紅色的口球深深的扣在嘴裏,寬皮帶系在腦後,又有兩條較細的帶子從
口球兩側上下延伸,向下拉緊了她的下颚,向上在頭頂回合,然後繞到後腦的皮
帶上。
嚴密禁锢的頭部下方,和她們同樣款式的金屬項圈套在脖子上,不同的是,
一條金屬鏈子從項圈穿出,連在了她腳上的短鏈腳鐐上。長度不到身體的一半,
使得她更要低下自己的頭,盡量靠近被鎖住的雙腳。膝蓋處,也有繩子把它們綁
在一起。
腳底,一雙又小又窄的高跟涼鞋緊锢在她的玉足上,皮質的綁帶繞過腳踝上
了鎖。隻有腳尖和又細又長的鞋跟支撐著全部身體的重量。
除了這些,曉琳也並非一絲不挂,一條粗麻繩做成的繩褲深深陷進她的胯部,
然後勒緊在腰上,依稀可以看見粗大的繩結在叢林中若隱若現。
曉琳早聽到動靜,勉強擡頭看到了她們,本來已經漲得通紅的臉蛋更加像火
燒一樣,這是同寢室的人第一次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樣子,偏偏自己一動不能動
的反吊在這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家這樣參觀自己的窘態。
其實,她的室友們這個時候也很難爲情,這白花花的肉體被繩子從橫交錯的
捆綁著,口球裏的口水支離破碎的滴在地上,高跟鞋繃得直直的雙腿無助的扭動
著,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向後高高翹著,都有一種驚心動魄的魅力。
「我們來救你了。」敏芳平時和她關系最好,率先走了上去,試著解開她身
上的繩索。
「好緊,好像浸了水,又緊又硬,」敏芳本來就力氣小,粗大的繩子勒進肉
裏,繩結根本打不開。
「我來試試。」美嘉試著拉了拉曉琳腰上的繩褲,也是紋絲不動,反而牽扯
到了她身上的敏感帶,害得她一陣呻吟,晶瑩的口水又一絲絲流了出來。
「這是個活扣,」萱萱找到了高吊住手腕的鐵鏈上的機關,終于把她的手腕
放了下來。
曉琳的身體終于放松了下來,她嘤咛一聲軟倒在地上。全身早已是香汗淋淋。
「隻有項圈連在腳鐐的鏈子也是活扣,其他地方都解不下來呢。」敏芳試著
給她松綁,但是白費力氣。
休息了一會,曉琳坐直身體,雖然雙手還被歐式直臂縛固定在身後,但終究
是恢複了一些力氣。
「曉琳,你是怎麽進來的,有沒有出去的辦法?」美嘉忙不疊的問。
「你傻啊,她帶著塞口球,怎麽回答你啊,」敏芳試著解開口球,但是發現
腦後的帶子也是用鎖頭固定了。
「那個聲音說,找到你,就有線索了,」冰冰比較有判斷力,想到了問題的
關鍵,「你被綁來的時候是不是看到聽到了什麽,跟我們點點頭。」
曉琳果然點了點頭,她向著一個方向驽了驽嘴。
「果然。」
大家順著這個方向找去,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躺著一個小錄音機。
「我們又見面了,」打開錄音機,還是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首先恭喜你
們,寢室的六個人終于齊聚一堂了。先給你們發個小獎勵吧。找一找曉琳的繩褲
裏面,有一樣好東西哦。」
大家趕忙拉扯著曉琳繩褲下面的股繩,害得她緊咬口塞,伊伊嗚嗚的嘶叫起
來,不知道是呻吟,還是享受。
「我摸到一個硬東西。」小倩一喜,從繩子內測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金屬鑰匙。
鑰匙上面還粘著曉琳下體溫熱的體液。
「一定是開手铐的。」除了雙手反綁的曉琳,剩下的五個人都依次搶過鑰匙
來試著開鎖。
「我的不行」
「我的也不行。」
這時,萱萱歡呼起來,然後咔吧一聲響,她手上的鋼铐打開了。試了試腳上,
果然也可以打開。
「快拿過來我試試。」其他人早搶過來鑰匙。
過了一刻鍾,剩下的四個人終于放棄了,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鑰匙隻能搭
配萱萱身上的铐子。
「怎麽隻有你的可以開?」美嘉徒勞的拽了拽自己腳上的鋼铐,不忿的對萱
萱說。
「因爲我的運氣好呗,」萱萱得意的說,不過,她發現其他人的眼神都不太
友好,也識相的收了笑容。試探的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嗚嗚嗚嗚。」曉琳擺了擺頭,指向了那個收音機。
「播磁帶的另一面。」冰冰想到了她的意思。
「姑娘們,找到我送給你們的禮物了吧。」那個聲音再度出現。
「現在,我們來玩一個新遊戲。看到你們團聚在一起,我很欣慰,現在。是
考驗你們這些好姐妹的偉大友誼的時候了,試著再拉一下剛才頭上的鐵鏈。」
小倩離鐵鏈最近,她試著拉了拉鐵鏈,沒有動靜,她又加了把力,使勁拉動
了鐵鏈。
突然,一個牆上的暗門吱吱嘎嘎的打開了,掀起了一陣塵土。
「前面是個深溝,望不到底。」萱萱看了看門的外面,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
脯。
「放心,姑娘們,我會給你們留出通關的道路。隻是,要付出一點代價。」
那個聲音笑了笑,「那個鐵鏈,隻要承受不到一個人的重量,就會發動機關,
拉起一個吊橋。但是吊橋需要那個鐵鏈一直被拉著。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孩子們。代價就是,犧牲你們中的一個人。
是不是把曉琳再吊回去呢,這是個好主意嗎,我不知道。
對了。如果半個小時後,你們脖子上的項圈還定位在這個房間的話,它將會
啓動,收緊!
好了,剩下的交給你們了。吊橋的另一邊再見。「
聲音停止了。隻剩下另人難堪的,死一般的寂寞。
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犧牲一個人。而這個人需要一直拉著吊橋。也就是說,她自己將會再也過不
去。
直到死!
大家的目光首先集中在被緊捆雙臂的曉琳身上。她現在是被限制自由最厲害
的。
萱萱輕輕咳了一下,打破了沈默,她試探著說,「我投曉琳。」
曉琳全身發抖,捆在一起的雙手在身後擺動著,拼命的搖著頭。
「不要。」敏芳流下了眼淚。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曉琳身上,雙手雙肘被牢牢牽拉在身後固定。雙腳也被
铐在一起,加上身上的繩褲。的確,把她再吊起來,也沒有什麽反抗能力吧。
「我反對。」冰冰突然說,擺弄著自己身上的手铐,她的聲音沈穩而有力,
「這裏危機四伏。曉琳被限制了自由,反而是我們其中最不用擔心的一個。
而相反,在危機條件下,最有可能抛下我們的,最不可靠的人,會是誰呢。
「
她擺弄著自己身上的手铐,突然看著萱萱。
「還用我多說麽,快上!」
她突然撲向萱萱。大家愣了愣神,隨即也明白過來了。
萱萱是唯一打開了手铐和腳鐐的!
剩下的四個人把萱萱摁在地上,「冰冰,你這個混蛋!你們這群賤人!」萱
萱雖然手腳自由,但是哪裏能夠敵得過四個人。終于被反扭雙臂,死死的壓在地
上。
「這個終于派上用場了。」冰冰拿出之前留下的麻繩,把萱萱反扭在一起的
雙臂纏繞在一起。先是雙肘,然後是大小臂,學著曉琳被綁起來的樣子如法炮制。
很快,萱萱就被歐式直臂綁了個結實,她的雙手被向後拉向極限,還在擡頭
挺胸,不停罵著。
「我讓你老實點。」美嘉把萱萱的內褲脫了下來,團成一團,然後使勁塞在
她的嘴裏。隨著她的怒罵也變成了嗚嗚伊伊德悲鳴,美嘉滿意的笑笑說,「早就
想收拾你了,小樣,看你現在這副德性。搶了我上學期的獎學金,現在真是活該。」
「現在怎麽把她吊在鏈子上,又不能掙脫呢?」小倩問。
「這個好辦。」冰冰哼了一聲,把萱萱的雙腳綁在一起打結,然後向身後使
勁的掰。直到快要碰到屁股。
「來,搭把手。把手和腳捆在一起。」
美嘉連忙用餘繩把腳上的繩結使勁拉到手腕處,然後纏了好幾道,再死死打
結。
這樣,萱萱雙手和雙腳在身後被綁在一起,整個身體反弓著,像一隻逆反過
來的大蝦米。
她的雙肘被牽拉在身後,胸脯高高挺立著,嘴裏塞著自己的內褲,濃郁的下
體味道讓她羞憤難當。
冰冰、小倩和美嘉她們幾個合力把她抱起來,敏芳連忙把鐵鏈連在背後反綁
手腳的繩子上。一放手,隨著鐵鏈拉緊,萱萱也不得不往後反弓身體。
隻聽嘎啦啦一陣響,暗門處拉起了一個鐵闆,剛好可以過人。大家歡呼一聲,
紛紛湊了過去,隻留下萱萱被驷馬懸吊在房間中央了,無助的來回搖擺著,像一
件待售的商品挂在櫥窗。
幾個人依次走過吊橋。下一關,又是什麽等待著她們呢。
吊橋另一面也是一個小房間,隨著萱萱的呻吟聲漸漸遠去,她們發現,另一
個呻吟聲又替代了她。
在她們眼前的,是倆個木馬樣的架子,其中一個上面坐了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也正在低低呻吟著,可以看得出來,她忍得很辛苦。
她們走進看,才發現這個女人是被固定在木架子上的,雙手被繞頸抹肩、五
花大綁的高吊在背後,雙腳被反折,繩子把大小腿綁在一起,兩個膝蓋都吊了沈
重的金屬球。她騎在木馬三角形的架子上,隻有敏感的下體在承受著全身的重量。
同樣的,一個帶孔的塞口球堵住小嘴,用皮帶系緊,而項圈前後各有一道鐵
鏈連在木馬的頭部和尾部,這樣她隻能保持這樣的直立姿勢,任由身體的重量壓
在最嬌弱的部位上面,隱約看上去,已經有透明的液體似乎要流下來了。
「這不是?」她們認出來了,這是把她們騙走的警官。
「真是自作自受!」美嘉狠狠拽了一把她飽滿的乳房,害得她嬌呼連連。
「嗨!朋友們,」那個聲音又出現了,「介紹一下,你們已經見到了我的搭
檔小兔,她正在享受給自己按摩呢,想必你們很想好好的問候她一下,不過,先
不忙,因爲時間有點來不及哦。我就長話短說,解釋一下這個遊戲的規則吧。
如你們所見,這裏有兩座木馬,小兔已經占用了一具,那麽,另一個,就是
留給你們的。誰要上去呢,請自告奮勇一點嘛。
你們看到了,木馬的三角棱那裏有一個棍子狀的東西,它是空心的,你們流
出來的愛液可以通過它內部的管子流到玻璃槽裏的天平上。天平另一端,是兔的
愛液,已經有一點了呢。
對了,一刻鍾後,天平較輕的一方,全部項圈啓動。看看誰的愛液最多吧。
祝你們獲勝。提醒你們,不要觸發玻璃槽的機關,也不要偷懶哦,其他的液
體流進棒子裏是會被測出PH值超標的,呵呵,我的這個搭檔可是生物學兼醫學
博士呢。
感謝她的發明吧。
哎呀,隻剩14分30秒了。再見。「
剩下的五個人面面相觑,秒表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像一個巨大的詛咒。
除了曉琳,其他四個人都彼此拉開了距離,互相警惕的看著。
「誰自願?」冰冰看著她們,「曉琳下面被堵住了,隻有我們四個才能上去。」
「我不行,我還是處女,會疼的。」美嘉支支吾吾的說。
「你少裝純潔了。手機裏的酒店wifi都存了七八個了。」小倩嗤之以鼻,
「都快趕上我的了。」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冰冰冷哼了一下,「曉琳,你知道嗎,你的男友就
是她拐跑的。看來,她最饑渴。」
「你的約會也不少,」小倩反唇相譏。
「沒時間唧唧歪歪了,這樣吧,投票,一人一票,」冰冰說,「我投小倩。」
「我投冰冰。」小倩跟她頂牛。
「我也投小倩。」美嘉說。
「我,我想投冰冰。」敏芳猶豫了一下,說道。
「還是打平啊。」
「等等,」敏芳指了指被晾在一旁的曉琳,「她也有一票。」
「曉琳,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跟你男朋友好的。」小倩突然發現這個全
身捆綁的廢人竟然可以左右自己的命運。「是他,是他自己找上我的。」
曉琳冷冷的看著她,狠狠的點了點頭。
剩下的三個人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把掙紮著的小倩架到木馬上去。
「我不要,這不公平。」小倩仍然手舞足蹈的拒絕坐到木馬上。
「老實點。」冰冰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趁著小倩被打懵的時候,把她的雙
肘拉向身後,用宣萱打開的手铐緊緊铐在一起。
「難受死了,太緊了。胳膊要斷了。」小倩高叫著,雙臂被反拉到極限,手
腕被手铐鎖在身前,但是肘部又被铐在後面,隻能盡可能的昂頭挺胸。
「快點,把她抱到木馬上。」
剩下的三個人七手八腳的擡起小倩,慢慢的把她對準,放在那根粗棒子上。
「疼!疼!」小倩嘶叫著。
「不行,太幹了。」美嘉說。
「用口水,快,來不及了。」冰冰接過她那部分。
美嘉趕忙抹了一點口水塗到棒子上。
「快點,堅持不住了。直接上嘴。」冰冰催促著。
眼看另一邊天平的液體越來越多。美嘉也顧不得了,趕忙用嘴直接含住棒子,
快速的吞吐著,用濕潤的舌頭塗抹著棒子。
「好了,快點。」
隻聽噗嗤一聲,棒子深深的戳進小倩的身體,她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即一
陣陣嬌嗔。
「還有十分鍾了。我們得加把勁。」冰冰焦急的說。
「要不,我們幫她自慰吧。」敏芳提議。
「好,一人一個點。」冰冰當機立斷,抱住小倩,溫熱的嘴唇就湊了上去,
舌頭攪動著,也攪動起身體裏最原始的欲望,像清風、又像海浪,兩個人慢慢進
入了節奏,嬌喘連連。
美嘉也沒閑著,她雙手握住小倩挺拔的雙乳,撥動著她那已經充血挺立的乳
頭,有時還用自己的雙峰湊上去,互相摩挲著。
小倩很快就愛液泛濫了,隻見她們這邊的天平也漸漸有了積蓄。但是另一邊
進入狀態早得多,一時間還追趕不上。
「你也別閑著,還有腳。」美嘉忙裏偷閑,指點著敏芳。
還有五分鍾,另一邊,兔仍然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她前後晃動著,刺激著
敏感的小豆豆,眼看天平還是明顯的朝著她那裏傾斜,敏芳也急了。
她脫下小倩的鞋襪,露出她那修長優美的裸足,捧起她的足尖,含進了自己
的口中。
小倩猛地嬌軀一震,身體緊繃,突然一股愛液噴射出來,給天平增加了好大
得份量,眼看天平漸漸的要恢複平衡了。
「加油啊,還有2分鍾。」敏芳輕輕摩挲著小倩的玉足,輕輕含住她的大腳
趾,用濕熱溫潤的舌頭哈著熱氣。
冰冰也撥動著小倩滑嫩的耳垂,用溫厚的雙唇包含住對方,舌頭試探著,絞
纏在一起。
小倩的胸脯急速起伏著,又是一股液體噴出,天平漸漸傾斜到她們這邊了。
30秒。
美嘉一隻手挑逗著她粉紅的點點,另一隻手順著大腿內側遊走,摸上了她的
陰蒂,然後突然加速撥動起來。
小倩進入了高潮,洶湧澎湃的高潮,她忍不住高叫著,舌頭卻和冰冰抵死纏
綿著,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要噴發的火山,卻被熔岩堵住了出口一樣。
時間到。隻見天平微弱的倒向她們這一邊,叮的一聲響。一個側門打開了。
同時,項圈開始發出聲音。但是她們的停下來了。小兔的沒有。
小倩像洪水一樣洩掉了,要不是她們扶著,差點軟癱在地上。
幾個人也喘著粗氣,連歡呼的力氣都沒有了。
嘀,一聲響,小兔的項圈漸漸收緊了。她驚恐的嗚嗚叫著,臉上漲得通紅。
「我們走吧。」幾個人互相點點頭,都不想看到她最後的時刻。
「等等我。」小倩有氣無力的喊著。
「你哪裏還有力氣。」冰冰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算你能走動,我們也沒力
氣擡你下來了。」
「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婊子。」小倩罵著。
敏芳皺了皺眉,從外面關上了門。
冰冰、敏芳、美嘉、還有全身束縛的曉琳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恭喜你們,來到了新的一關。」那個聲音猶如附骨之蛆一般的出現了,
「如果說第一關考驗的是犧牲,第二關考驗的是合作,那麽,在這裏,我們要談
談信任。」
「你們看,天花闆上垂下來兩個玻璃箱,底部都是有間隙的,你們隻需要選
兩個人,把手伸進去,同時撥動裏面的開關,並保持按住一分鍾。下一個出口就
會打開。但是,一分鍾裏不能放手,不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哦。其實很簡單不
是嗎。
問題就在于這裏了。出口是地鐵口那種感應式的,隻能通過一次,就會永遠
閉合。那麽,這唯一的機會,是一次通過4個人呢,還是兩個,或者說,隻有一
個。
好吧,我把問題留給你們了。記得把答案留給我哦。實在是太期待了。「
錄音機停止了。
剩下的四個人,或者說三個人彼此打量著對方。因爲曉琳她們已經自動省略
掉了。
「哪兩個去開機關呢,或者說,誰留下呢。」
「敏芳留下,你的膽子最小,我們能信任你麽。」美嘉說。
「我不會丟下你們自己逃走的。」敏芳發誓。
「不行,什麽誓言我現在都不相信。」冰冰搖了搖頭。
「除非」她拿出另一副鋼铐,那是宣萱打開過的,手铐用在了小倩身上,剩
下這個腳铐正好還留著。「我們把你限制一下。你要是沒有私心,就該同意。」
「好吧……我同意,」敏芳想了想,「可別太疼。」
冰冰做了個一切ok的手勢,先示意她盤腿坐著,然後把她的頭埋向盤著的
雙腿,再把腳铐的鏈子繞過脖子。最後,用另一副腳铐穿過脖子後面的鏈條,再
把她的雙肘铐在身後。
這樣,敏芳隻能盤腿低頭得坐著,擺出觀音坐蓮的造型。而雙手铐在前,雙
肘铐在後,完全動彈不得。
「這下,你們放心了吧。」敏芳的頭埋在雙腿中間,艱難的說道。
「好吧,我們開始。」敏芳和冰冰也很滿意。她們兩個分別走到懸吊的玻璃
箱,因爲雙手依舊被铐著,她們隻能同時把兩隻手都伸進去,箱子很高,雙手向
上伸直,才能剛好碰到開關。
「準備好了嗎?」兩個人互相點了點頭。
「開始!」她們同時按下了機關。
一個倒計時電子鍾亮了起來,59秒、58秒、……
兩個人耐心的舉起雙手等著。
50秒
40秒
這時,一旁的曉琳突然動了。她晃動了一下身體。隻見她身上的所有繩子突
然寸寸龜裂,像瓷器一樣掉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她活動了一下身體,又是啪
啪兩聲,口球和腳铐的鎖也自動彈開了。
「曉琳!我怎麽忘記了她!」冰冰的大腦猛地血液上湧,一直以來,她連走
路都困難,全身都是束縛,她們幾乎已經忘了她的存在。太失誤了。
下意識的,冰冰和美嘉都想要拔出手來。突然玻璃窗的底部緊緊合攏了起來,
剛好變成兩個圓洞,緊緊箍住了她們的雙手。
「你們忘了嗎,一分鍾內不能松手哦。」
曉琳終于說話了。看著美嘉和冰冰雙手高吊著。她笑了笑。
「隻能怪你們自己破壞遊戲規則了。」
她在牆上按了一下,門應聲打開了。
「曉琳。我就知道你有辦法的。帶我出去吧。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保持著
觀音坐蓮姿勢的敏芳哀求著。
「的確,這個門隻能開一次,一次卻是可以同時出去兩個人。
而且,我也的確打算帶一個出去。「她湊到敏芳的耳邊。」我的最好的朋友。
有個記者報道了我出醜的事,而訪談裏學校的內容,好像就是出自你的口吧。
「
「你聽我解釋。她是個騙子,說過不發表的。」敏芳急道。
「我會帶一個人出去的。」曉琳擡起她的下巴,「可惜不是你。」
她看著哀求著的冰冰、美嘉、敏芳,走回了前一個房間。
她走過幾乎虛脫了的小倩,「可惜也不是你,跟我的前男友好好玩玩吧。」
她抱下木馬上的小兔,攙扶著走過最後的出口。
嘀。一聲響。出口關閉了,所有房間都陷入無頭無尾的黑暗。
她的室友們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
「遊戲結束」
………………
邊防檢查站。
瑞秋警官看著來往的車輛接受盤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一輛保時捷開了過來。
「這幾位是特警組的,執行任務,我要陪她們出去一趟,」瑞秋把兔的證交
給檢查崗,「時間緊急。」
戰士檢查了兔的證件,看了看笑嘻嘻的兔,又瞄了一眼後座的兩位警官。
「放行!」
國道旁的一處采石場。警車和保時捷一起停了下來。一個中年男人下車,打
開了後備箱。把一個沈重的包裹仍在地上。
「這是最後的禮物了,」李德輕輕抱了抱瑞秋,「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我還要留下來,做我應該做的事。也許,某一天,我會來找你的。」看著
車上的三人漸漸遠離。瑞秋的眼眶濕潤了。
她擦幹眼淚。一腳踢開地上的包裹,「豹,我到底要不要放了你呢。」
「瑞秋警、警官,我以前是不太檢點,」豹不住的磕頭,「我知道錯了,我
以後再也不碰你。」
「你知道該怎麽做。」瑞秋脫下高跟鞋,露出肉色的絲襪。
「知道、知道,」豹蠕動著,湊過來,賣力的舔著她的絲足。
瑞秋拿起對講機,「呼叫總部,發現豹警官,豹他……」
瑞秋說到這裏,冷冷的看著豹,豹立刻討好的點著頭,「豹他已經死亡!」
她隨即挂掉了對講機,用另一隻高跟鞋的鞋尖踩在豹的頭上,溫柔的說,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後記
一棟海邊別墅的落地窗前。朝陽暖融融的升起來了,又是新的一天。
「起床了。」
中年男人穿著睡衣,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他來到大床前,從被子裏拉出一段
繩子。
繩子另一頭。
兩個驷馬躥蹄、絲巾堵嘴的妙齡女子正一左一右,眼睛賊溜溜的看著他。
「怎麽,還要再玩個遊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