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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窩

  新千年的第一年,剛剛入夏的一個晚上。

    在耗子窩的一個農家院落裏有三間土房,土房的東屋亮著燈。

    只有二十瓦的白熾燈,使屋子裏顯得很昏暗。

    在這個昏暗的白熾燈下,有三個人,倆男一女,都是中年人。

    其中一個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的人,穿著上明顯不同於鄉下人。

    他在靠近炕沿邊的地上站著,手裏拿著一台高檔數字攝像機,鏡頭正對著另外兩個年紀比他大不少的坐在炕中間的鄉下男女。

    這個拿攝像機的男人叫杜聰,他對著另外二人說:「開始。」

    炕上的女人首先開始脫衣服。

    她的上身只是一件廉價的碎花襯衫,紐扣一個一個解開,因沒有穿胸罩,沒等襯衫完全脫掉,兩個白白的耷拉著的軟奶子就已經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

    她脫下襯衫,隨便的丟在身邊,看著攝像機的鏡頭,她雙手拖住自己的奶子,手指搓動,緩緩的揉搓了一會兒,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奶頭,旋轉著撚動。

    這個女人叫趙玉,是杜聰的老舅媽。

    在耗子窩這個地方,老舅是指最小的舅舅,老舅媽是指老舅的媳婦,而不是指舅媽很老的意思。

    趙玉是個生了五個孩子的四十三歲老娘們,胸前兩個暗黑的奶頭,是個很好的說明。

    因奶子柔軟的關系,兩個奶頭這時被她撚得幾乎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她的表情看上去有點不自然,但很認真,她從坐著改成跪著的姿勢,她解開褲帶,把褲子脫到膝蓋上面。

    內褲是紅色的,因雙腿合攏,在隆起的腹部下面,只暴露出另外一個明顯的凸起——陰阜的部位。

    杜聰示意老舅媽轉身。

    趙玉轉身,把屁股對著鏡頭。

    她用雙手支著炕,屁股展示出的形狀,看上去很淫蕩。

    內褲被繃得很緊,陰部的形狀都顯現出來,有幾根陰毛,從內褲底部的兩邊露了出來。

    可以想像,她的陰毛一定很濃密。

    在內褲貼緊陰門的部位,有幾圈明顯的汙漬,不知是尿液形成的,還是淫液形成的。

    她沒有注意到,但外甥杜聰看到了。

    目的是要拍攝,但看到老舅媽的身子,杜聰身體難以避免的有些興奮。

    這時看到他老舅媽內褲上的汙漬,心裏頓生反感,興奮勁兒一下子就消退了。

    “轉過來,把褲子脫掉。」

    看不見老舅媽的臉,杜聰只好出聲提示。

    趙玉聽到外甥指示,再次把身體轉回正面。

    她的臉有些紅,她還從來沒有擺過狗爬的姿勢被男人看,何況還有她的外甥在場。

    她將褲子完全脫掉,然後分開大腿,那內褲上的汙漬看上去更醒目了。

    “把褲衩也脫了吧。」

    杜聰覺得這樣的鏡頭觀眾也不會喜歡看。

    趙玉的陰部完全暴露在鏡頭下。

    杜聰將鏡頭推進,他開始拍陰部的特寫。

    從攝像機的觀察窗,他清晰的看著他的老舅媽的屄。

    趙玉的屄色很黑,像她的奶頭一樣,也許是其它部位的皮膚白的緣故,看著顯得黑白分明,突出而醒目。

    陰毛果然很多,不光長滿了整個陰阜,還長滿了陰唇的四周。

    她的腿一分開,陰門也跟著分開,可以看到陰道的新鮮的色。

    這時,一直坐在炕上的另一個男人有了動作,他伸手去摸趙玉的陰部。

    在陰門上老實不客氣的摸了幾把後,說道:「屄裏有水,能肏。」

    這個男人是趙玉的丈夫、杜聰的老舅,叫劉能。

    家庭遺傳的原因,劉能是個傻子。

    當一個人辦了傻事的時候,別的人會說:這人腦袋缺根筋。

    如果按正常人有十根筋比喻,劉能也就三根。

    那麼趙玉怎麼會嫁給一個傻子呢?原來她也是精不精傻不傻的,比正常人的筋也得少三根。

    傻子配傻子,也許正是天作之合。

    趙玉畢竟沒有丈夫劉能傻的那麼厲害,聽了丈夫的傻話,回口生氣說道:「拍錄像呢,要摸就好好摸,別亂說話。」

    “不摸了,沒意思,肏才得勁,我要肏屄。」

    劉能一邊說,一邊已經脫光了衣服。

    杜聰急忙將鏡頭對準他的傻老舅,由臉部掃描到胯間。

    杜聰看到老舅的陰莖已經充分勃起,雖然不大,但十分硬挺,和肚皮成一個夾角高高翹著,都已經發紫了。

    “大聰,你看你的傻老舅,一看見我的屄就要肏,真是愁死老舅媽了。」

    趙玉解釋著。

    杜聰心想:你也沒精到哪去!這時,劉能一把抱住老婆趙玉,將老婆按倒在炕上,陰莖對著老婆的屄,就胡亂頂撞起來。

    這下把杜聰弄得庫不得笑不得了,他看著他老舅的狀態,知道前戲是拍不成了。

    趙玉在丈夫的身下推拒著,屁股也扭動躲閃,避免雞巴肏進她的屄裏。

    但劉能依然亂頂亂撞,嘴裏還叫著:「你這是幹啥呀,我要肏屄。」

    “等會兒讓你肏,有的還沒拍呢,啊……”趙玉本來是要哄丈夫下來,卻一個沒躲開,讓丈夫把雞巴給肏進了屄裏了。

    “就這麼拍吧!」

    杜聰也只好認了。

    還好他老舅劉能的屁股是朝著鏡頭的,他老舅陰莖插入他老舅媽陰道的過程被拍了下來。

    劉能傻是傻,但得勁不得勁他還是知道的,不然他看見老婆趙玉的屄也不會知道要肏。

    他用最得勁的速度和力度肏起老婆,這樣的速度和力度趙玉很受用。

    趙玉不自覺的挺動她的屄,使傻丈夫的雞巴更加深入她的身體,她似乎也忘了,今天肏屄不是主要的,而拍攝肏屄才是主要的。

    杜聰看著他老舅的雞巴在他老舅媽的屄裏快速而有力的抽插,他感到他的陰莖再次硬挺。

    他想看看老舅媽挨肏的表情,於是他不得不跳上炕,將鏡頭對準他老舅媽的臉部。

    趙玉的身體因快感而扭動,她忘形的抱緊傻丈夫,她覺得丈夫的雞巴有點小,不能插到她屄裏最癢的地方。

    她看到外甥將鏡頭對著她的臉,她看著外甥而不是鏡頭叫著:「使勁兒肏,劉能,再使勁兒。」

    杜聰不喜歡像他老舅媽這麼豐潤的身材的女人,也不喜歡像他老舅媽這樣四十三歲的老娘們,但他很久沒有肏屄了,這時他老舅媽看在他眼裏,讓他感到無比的衝動,他很想放下攝像機,掏出他的雞巴插進他老舅媽淫叫的嘴巴。

    劉能突然大聲嚎叫。

    杜聰知道這是男人的關鍵時刻,但等到鏡頭對正他老舅和老舅媽交合的部位時,他老舅已經射精了。

    雞巴也開始萎縮,從他趙玉的屄裏滑了出來。

    精液很濃,有一些流到她的屄外,而更多的留在裏屄裏,但她的屄口大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劉能從媳婦的身體上下來,栽倒在一邊,嘴裏氣喘籲籲,“真得勁!」

    “可我還沒得勁呢!」

    趙玉也似乎忘記了在拍攝,沒有滿足的她明顯的很生氣。

    杜聰看了下攝像機的數據,拍攝了只有二十多分鍾。

    他又看看他傻老舅的熊樣,知道一時半會是不能繼續拍了……耗子窩,大家當然都知道,但這裏說的耗子窩,是個地名。

    耗子窩當然不是本名,叫耗子窩的地方的本名叫九泉鄉。

    九泉鄉處在丘陵地帶,有九條泉水從九個不同的山溝裏流出,匯流成河,然後潺潺而下,向東流去。

    按從前農業社會的角度看,九泉鄉怎麼看都是個旱澇保收的好地方。

    但現在不比從前,九泉鄉以其典型的具有中國特色的封閉、落後、迷信、貧窮而成在中央掛號的扶貧地方。

    到過九泉鄉考察的領導說:西藏放犛牛的也許都比他們幸福。

    貧窮倒是真的,幸福不幸福,可不是這位上級領導說了算的。

    說了算的當然是生活在九泉鄉的老百姓們,他們認——多子多孫才是最大的幸福。

    這已經是沒有確切曆史記載的古老傳統,代代口口相傳,只要是成了親,不論男女,都這樣認。

    在國家出台計劃生育政策前,早婚早育,多生多育,並不是九泉鄉特有的,那時哪家生個七個八個的很平常,一直到不能生育止。

    到了計劃生育政策出台後,很多地方,尤其農村,在國家的大力宣傳和強制措施下,不論是情願的還是不情願的,人口的出生都有了明顯的下降趨勢。

    可是九泉鄉的老百姓,宣傳‘少生孩子多種樹’、‘少養孩子多養豬’,對他們等於放屁,罰款推房子,大姑娘小媳婦老娘們一起上,政府的工作組,幾十年來,據不完全統計,被抓傷撓上的已經過百人。

    九泉鄉,名副其實的成了法外之地,國中之國,這裏有這裏不成文的規矩,國家的法度,在這裏就是狗屎。

    這十幾年來,已經沒有什麼工作組再敢下來了,也懶得下來,縣裏的領導,把這裏變成了犯錯誤的或者不懂事的下屬的流放地,來到這裏的鄉幹部,也是混吃等死,鄉政府只是一塊牌子而已。

    所以,九泉鄉的老百姓,每家都有四五個孩子,沒有兒子必須要兒子,有了兒子後又必須要女兒,因要用女兒的彩禮錢給兒子娶媳婦。

    倆個生四五個,一輩一倍,就像耗子一樣,於是九泉鄉的名字慢慢的沒人叫了,附近鄉鎮的人,都改叫這裏耗子窩了。

    三十七歲的杜聰,雖然家在省城,但老家就是耗子窩的。

    他是在大伯家長大的,他的媽是個傻子,生他的時候難死了,他的爹精神病,幾天找不到媳婦,見人就問:看見我媳婦沒有?有屯子裏的人逗他的爹:你媳婦鑽河裏摸魚去了。

    於是他爹也鑽到河裏,再也沒有上來。

    他爹排行老二,他大伯是老大,家裏四個孩子都是丫頭,索性就把他收養過去當成兒子養,還特意請人給他起的名字——杜聰,希望他可不要像他爹他媽那樣。

    小時候的杜聰還真爭氣,在耗子窩的破學校裏,從小學讀到初中完了,學習成績就是個好,把大伯高興的沒法沒了的。

    可以家裏太窮,沒有考高中再考大學,而是直接考了中專。

    杜聰畢業後雖然只是被分配在省城的一家國營工廠,但在耗子窩已經是很轟動的了。

    接著戀愛結婚,但結婚三年,沒有孩子,到醫院一看,是他的毛病,而且沒有辦法治療,於是老婆就跟別人跑了。

    不能生育,對於從耗子窩出來的杜聰,尊嚴上的打擊就如同天打雷劈,整個人從那時起,就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脾氣變得暴躁易怒。

    一天被領導批評,竟然不能控制,給了領導兩榔頭,差點沒把領導打死,結果他蹲了七年的大牢。

    這七年,正是中國飛一般發展的時候。

    杜聰出了大牢,整個世界他都不認識了,了生活,只好在城裏給人打零工,只要給錢,什麼都幹。

    命也許是天定的,一天去一家給人通下水道,主人一開門,竟然是他中專的同學,而且還很要好,只是這個同學出了國,才沒有了聯系。

    雖然杜聰尷尬的要死,但這個家庭有權有勢的同學卻一點沒有瞧不起他,重新叫人來通下水道,並留他在家吃飯喝酒。

    這個同學已經定居美國,那次是因家事臨時回國的。

    酒過三巡,同學問杜聰以後的打算,杜聰根本沒什麼打算,隨口說道:再這樣下去,我就會去搶劫。

    同學聽了,笑著說:既然你打人搶劫這樣違法的事情都敢做,那我給你介紹一個不太違法、但很掙錢的事情做吧。

    欲知此同學給杜聰介紹了什麼掙錢的好事,下回分解吧!耗子窩通訊不發達,杜聰雖然在那裏忙了十年,但還在一直忙呢,他捎話來,讓作者代表他及耗子窩的全體父老鄉親給色城及色城全體住民拜年:祝大家春節快樂、虎年發財。

    同時,他還不能將耗子窩除夕夜的淫亂狂歡像CCTV春節晚會一樣全國直播給大家感到遺憾。

    二趙玉知道,拍攝的時間不夠,會讓她的外甥杜聰很難辦。

    而且,她此時也很難受,丈夫總是像今晚這樣,不能很好的滿足她。

    四十三歲,正是女人的虎狼之年,她再次注意到她外甥胯間高高的隆起,這使她體內的欲火更難控制。

    「他的一定很大。」

    趙玉不禁想。

    她對丈夫陰莖的尺寸也是不滿意的。

    「要不……」

    欲火攻心,趙玉頓了頓,不顧廉恥的說出驚人的話,「大聰你來肏我吧。」

    聽到老舅媽說出這樣的話,杜聰感到震撼。

    這怎麼行,你是我老舅媽,我怎麼能肏……我怎麼能和你幹這事!」

    「但是,你不是說最少也要拍四十多分鐘嗎?你老舅他一得勁完,是肯定不會再幹了,他傻了吧唧的誰也勸不了他。」

    趙玉解釋。

    「今晚是為了拍片,但怎麼能拍我肏老舅媽你呢!那不是亂倫了。」

    聽到亂倫的字眼,趙玉扭頭去看丈夫,見丈夫竟然蓋上大被睡著了。

    她移動身體到炕沿邊上,情急的用兩條腿勾住了外甥杜聰的身體。

    「什麼亂不亂的,得勁就行唄!你看你老舅肏我看了這麼長時間,你就不憋得慌?」

    杜聰當然憋得慌,他光棍兒一個,很久沒有肏女人的屄了。

    他老舅媽趙玉雖然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這麼近距離的看著,怎麼會一點性的刺激也沒有,不然雞巴也就不會硬了。

    趙玉如果不是他的老舅媽,他也不會考慮太多,有個屄總比沒有強,雞巴肏進去一樣可以發洩欲火。

    但,趙玉是他的老舅媽,他不得不考慮這一點,畢竟老舅媽有點兒缺心眼,萬一老舅媽嘴巴沒個把風兒的,一不注意說漏了出去,那他的名聲可就完了。

    可是,同學投資了那麼多錢,這麼久還不拿出一部片子,恐怕同學會很失望,合作也會夭折。

    杜聰心理還是不能接受含有亂倫意義的性行為。

    但他也想到,同學說過,亂倫題材的色情片可以賣更好的價錢。

    杜聰矛盾著,神情恍惚。

    這時,趙玉這個又傻又騷的老娘們卻心急的抓住她外甥的陰莖,隔著褲子,她感受到陰莖的硬度。

    「好吧,老舅媽,但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啊。」

    杜聰想通了,人要是沒錢,名聲有個屁用,名聲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衣服穿。

    「大聰,那快肏吧,剛才你老舅也沒給我肏得勁,現在我的屄裡老癢癢了。」

    趙玉這時不管是誰的雞巴,只要有個硬雞巴插進她的屄裡,狠狠的給她幹幾下,她就高興。

    「老舅媽你別急啊,你想得勁還不容易,但咱們得按步驟來。」

    心裡想通的杜聰,這時也很想把雞巴插進他老舅媽的屄裡,痛痛快快的發洩一下,但對於老舅媽趙玉的淫態,他有些反感。

    他一時起了戲弄他老舅媽的心,當然,為了拍片子也不能像剛才他老舅肏他老舅媽那樣。

    「那老舅媽聽你的,你說怎麼肏就怎麼肏。」

    「到炕沿邊來,仰殼兒躺著,把腿盡量分開。」

    杜聰一只手拿著攝像機,他只剩下另外一只手可以動作。

    等他老舅媽趙玉按他說的躺好了,他又讓他老舅媽把住自己的腿彎。

    現在,趙玉仰躺在炕沿邊上,她的雙腿打開,成M 型,她的屄口還粘著丈夫未幹的精液,但她正等待著另外一根雞巴的插入。

    杜聰坐到了一邊,他有點猶豫,但還是用手先抓住他老舅媽的一個奶子。

    他的第一感覺是奶子過於柔軟,甚至沒有什麼彈性。

    他想,這可能是喂養的五個孩子的緣故。

    他將兩個奶子分別揉搓了一會,便失去了興趣,但為了延長片子的時間,他不得不繼續玩弄一會。

    他用力的撚動奶子前端的奶頭。

    「大聰,快脫了褲子肏老舅媽吧。」

    趙玉再次顯得急不可待,因為奶頭依然是很敏感的,被他外甥揉捏得一直刺撓兒到心裡。

    老貓逮到耗子後,總是玩弄夠了才吃掉。

    杜聰懶得理會他老舅媽的任何請求,他看到他老舅媽的屄毛因為淫水的過度濕潤而打綹兒,一綹兒一綹兒的都糊在了本來就很黑的屄口上,他用手劃拉劃拉,使屄口看上去更舒服些。

    他不再猶豫,也不再客氣了,他將中指和食指並攏,一起捅進屄裡。

    屄裡很濕滑,很燥熱,但也很寬松。

    杜聰還沒有玩過這樣的屄,他蠻有興趣的左拉右扯,上勾下挑。

    這樣一來,屄裡的粉肉都露了出來。

    杜聰對準屄口拍攝,他捅進三根手指,將他老舅媽的屄橫向撐開,他希望能真切的拍到陰道內部。

    被外甥指奸玩弄的趙玉,在剛一被進入身體的時候,就放形的叫喚著。

    她感到他外甥很會摳屄,比從前摳她屄的男人摳得都好。

    她老老實實的接受著她外甥的擺弄。

    杜聰把手從他老舅媽的屄裡退出,他覺得時間夠了。

    他把手在他老舅媽趙玉的大腿上抹巴抹巴,他不想弄髒他的褲子。

    他只是拉開了褲門,將雞巴從內褲的旁邊掏了出來,他不想和他老舅媽赤身肉搏,那會讓他感到更丟人。

    「現在拍口交。」

    杜聰現在的口吻如同命令。

    「口交?」

    趙玉一臉不解。

    「口交就是雞巴或者舔屄。」

    杜聰有點不耐煩的解釋,接著又說:「老舅媽,現在你來我的雞巴。」

    「老舅媽不知道怎麼,以前別的男人都是脫了我的褲子就肏我的屄,從來沒人讓我過雞巴。」

    沒想到農村老爺們就撈實在的,他們竟然不喜歡玩這些破花樣。

    杜聰站直身體,雞巴埃在他老舅媽的嘴邊。

    「張開嘴含住。」

    杜聰並沒有等他老舅媽將嘴巴靠過來,而是主動將雞巴挺過去,同是用手扳著他老舅媽的後腦勺。

    雞巴頭已經頂在趙玉的嘴唇上,嘴唇被頂開。

    「不要讓牙刮到我的雞巴。」

    趙玉不自覺的順從著她外甥的指示,她嘴巴剛剛張開,堅硬的雞巴就插進她的嘴裡。

    她立刻就感受到,這個雞巴真硬、真大、真熱,要是馬上插進屄裡,那該多好啊。

    杜聰也感覺很不錯,他主動抽插,讓雞巴頭和他老舅媽的口腔充分摩擦。

    一開始他就插得很深,插得很猛。

    久無性事,他只想他自己先得勁一會兒。

    杜聰雖然對耗子窩的老百姓的生存狀態充滿同情,但同時也充滿輕視。

    在他們面前,他總有高高在上的感覺,他們對他也充滿謙卑,縱容著他的這種感覺。

    所以,杜聰對他老舅媽趙玉不太當回事兒,也並不完全是刻意的。

    他看到他老舅媽有點作嘔,但他還是把堅硬的大雞巴盡力的深插,他感到他老舅媽作嘔時,咽喉給他的雞巴頭更好更強的壓迫感。

    趙玉就忍受著這樣要嘔吐的感覺,接受著她外甥的大雞巴對她嘴巴的操弄,她只是很困惑,這生活在大城市裡的外甥可真雞巴怪,有屄不肏偏肏嘴。

    當然,她忍受的原因一是希望外甥肏夠了她的嘴,就會肏她的屄,二是不管怎麼樣,到了這地步,只要讓他外甥杜聰滿意,就可以得到一百塊錢。

    她聽人說,就是到大城市裡去打工,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也要四五天才能掙這個數。

    現在不過是忍受這麼幾分鐘,隨便他的。

    杜聰不是很想看到他老舅媽被他肏的苦悶表情,隨著快感的增強,他只想痛痛快快的發洩體內的欲火。

    但要拍攝,他又不得不看著他老舅媽挨他的肏,他的內心有著一種異樣的無法擺脫的感覺。

    難道就這麼把老舅媽給肏了?老舅媽也就這麼情願的挨他的肏?人為了錢,真的什麼事都能幹出來?他突然想要盡快結束,而且時間也差不多夠了。

    但快感又讓他不想停止,他不得不一直肏到有了射精的感覺。

    他迅速把雞巴抽離他老舅媽的嘴巴,用手接著套弄。

    他對著他老舅媽的臉部開始射精,射精的強烈快感讓他幾乎不能很好的把握手中是攝像機。

    趙玉被莫名其妙的的給射個滿臉花,她傻乎乎的不知所措,任憑她外甥的濃精從她的臉上往下淌著。

    杜聰慢慢的推進鏡頭,給他老舅媽這個傻逼神情拍了幾十秒的特寫。

    然後,他關掉攝像機,小心的放到炕上不容易被人碰到的地方。

    「就拍這些了。」

    杜聰一邊告訴他老舅媽趙玉,一邊收起雞巴。

    趙玉這才意識到,她外甥不肏她的屄了,忙問:「就這麼整我臉上啦?怎麼不肏屄了呢?」

    杜聰不耐煩的說:「這叫顏射,片子一般都是這樣拍。

    已經拍了老舅肏你屄,所以我就不肏了。」

    聽到外甥的話,趙玉再不敢說什麼,但她屄內的搔癢讓她無法排解,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摳了幾下屄。

    杜聰收拾妥當,從褲兜裡取出一百元錢,放在炕上,說:「錢你收好,我得回去了。」

    他說完,拿起攝像機,推門出去,再將門輕輕的關上……杜聰的同學是這樣和他講的。

    「咱倆是鐵哥們,有些事情我也不瞞你。

    我到了美國後,就開始自己找生意做,我嘗試了很多行業,都賠了錢,但我不想灰土土的回國,於是只好做起色情用品的生意,這個行業在美國是合法的,也是很平常的,但在咱們中國,既不合法,也讓人看不起,所以我回中國從來不和別人提起。」

    「我發現在美國,中國的成人小電影十分少見,而且很受歡迎。

    但只有港台地區一年能出那麼幾部,不僅片子類型過於一般,而且演員十分做作。

    大陸就甭提了,只有偶爾會流出幾分鐘的自拍性愛視頻。

    所以,我一直有回國找人拍成人小電影的想法,但苦於那邊的生意不能讓我脫身,幾年了,這個想法也沒有實現。

    現在好了,咱們哥們又聯系上了,你要是敢幹,就咱們合作。

    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杜聰一聽就動了心,等聽完同學的具體分析和實施步驟,他毫不猶豫的決定幹了。

    活動經費和必須的設備都由杜聰的同學出,這對於他的同學並不困難。

    困難的是在諾大的中國大陸,什麼樣的人才願意拍成人小電影?同學因為美國的生意回了美國,事情急,走得也急,倆人並沒有時間商量這個問題,但他的同學說:萬事開頭難,你不要太急,三五個月能拿出兩部小片就行。

    但杜聰還是有很大的壓力,他是一個犯有重傷害罪的刑滿釋放犯,現在他一年的收入還不到一萬元,而同學卻將一共價值幾萬的器材和現金交給了他,這是對他的信任,他不能辜負同學。

    他絞盡腦汁的想招,但還是一籌莫展。

    中國經過十幾年的改革,思想是解放了,身體也開放了,但和西方比,還是有很大距離。

    婚外戀、搞破鞋是一回事兒,那是為自己舒服,拍小電影卻是另外一回事兒,畢竟是要把自己的身體和性行為給不知道多少人看。

    還好這個問題並沒有困擾杜聰太長的時間,回了一趟老家耗子窩,竟然意外的讓他有了不算很好、但很鼓舞人心的開始——就是故事開頭出現的那一幕。

    *** *** *** ***杜聰之所以要回老家耗子窩,是因為他四姐的二兒子,也就是他的外甥結婚辦喜事,他作為舅舅——一個唯一生活在大城市的重要親戚,被大伯和四姐強烈的請求參加。

    從感情的角度講,他被大伯撫養長大,大伯就是他的父親,四姐雖然是堂姐,但就同親姐姐一樣,他知道讓他回老家參加婚禮,主要是給四姐家撐撐面子,他必須回去,不然會傷了大伯和四姐的心。

    在老家親戚的眼裡,雖然他蹲了七年的大牢,但城裡人就是城裡人,怎麼的都比爬地壟溝子的強。

    每次回老家,他都會受到很高的禮遇。

    人活一張臉,他每次也得死要面子。

    這次還好,因為有了同學給的活動經費在手頭,他很闊綽的送了一千元大禮。

    他的這一舉動讓耗子窩所有知道他的人,包括親戚和街坊鄰居,都認為他發了大財,鳥槍換炮,不是一般的牛逼人兒了。

    在外甥熱鬧非凡的露天婚宴上,他高傲但不失禮貌的應酬著每一個主動和他搭話盡力奉承討好他的人。

    農村人開玩笑扯犢子絕對夠實在,鄉裡鄉親的一見面,不來幾句葷磕兒,那是不親熱,就是當著人家丈夫的面,上奶子上摸一把,當著人家老婆的面兒,到褲襠兒裡掏一下,也沒人說什麼,大家都習以為常。

    他不經意的注意到這個在耗子窩這地方從前就每天發生但他從不當回事的現像,他立刻聯系到他的小電影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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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耗子窩的人這麼虎了吧唧的,何不在這裡試試!杜聰雖然有了想法,但他很少回耗子窩,在耗子窩待的時間太少,他必須找個人幫他,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弟弟。

    杜聰的弟弟叫杜明,比他小了六歲。

    杜聰被過繼到大伯家時,他伯母已經四年沒有生養。

    女人沒有避孕,四年沒有生養,說明已經生到了不能生的地步了,這正是大伯收養他的很主要的一個原因。

    但六年後,杜聰的伯母卻奇跡般的生出了杜明。

    等到杜聰到了讀初中的年齡時,明白到他分享了大伯伯母對弟弟的愛,於是他對弟弟也特別好。

    工作後,雖然他和別的親人日漸生疏,變得客氣而禮貌,但他和弟弟,還是很隨便,兄弟倆無話不說。

    所以,小電影的事兒,他也只能和他弟弟杜明說。

    杜聰在外甥婚宴後第二天,就找了個機會和弟弟杜明說了小電影的事兒,但他有所隱瞞,他只告訴弟弟他的美國同學要送給朋友看,因為這次回來,他告訴大家,他是在同學辦的中美合資的公司裡工作。

    *** *** *** ***杜明對他這個哥,一直是很敬重的。

    哥說的事兒,他雖然認為聽起來有點怪怪的,但他覺得,哥是有文化的人,做事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他這個弟弟,只要盡力幫忙兒就行了。

    要是真按他的想法,他認為:就那點兒屄事,有什麼好看的!杜明雖然沒有文化,但腦子很靈光。

    他首先想到那些亂搞破鞋讓丈夫當王八而丈夫又敢怒不敢言的騷老娘們。

    他將可能的人選在腦袋裡篩了一遍,最後覺得趙玉這個傻娘們最好下手,就是不成,也好收場。

    杜明也考慮到趙玉是哥哥的老舅媽,所以事先他沒敢和哥哥說。

    他特意選在晚上快睡覺的時候到了趙玉家,因為農村人沒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會這家坐坐,那家坐坐,互相串門,要是他去得太早,弄不好會有外人在。

    所以,杜明進門的時候,趙玉家已經放好被,準備睡覺了。

    但農村人就這點好,不管什麼時候家裡來人,都會耐心的陪著,東拉西扯,隨便瞎聊。

    如果來人要是有啥事兒,一般是要等到來人自己開口說出來。

    杜明坐了有半個鐘頭,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口——杜聰也卻是難忘他的弟弟。

    杜明只好起身準備回家,「老舅媽,我回去了,可別耽誤你們睡覺。」

    劉能是杜聰的老舅,但不是杜明的老舅,杜明是隨哥哥叫的。

    他還特意衝著劉能說:「是吧,老舅。」

    睡覺有倆意思,一個就是正常的睡覺,另一個意思就是指肏屄,杜明的話是開玩笑,指的當然是後一個意思。

    趙玉聽了,說:「急啥啊,再坐會兒唄,睡覺咋的,還怕你看啊。」

    杜明已經推開了屋門,回頭說道:「我可沒興趣看。」

    說完忽然心中一動,接著說道:「不過還真有人想看別人搞那事兒,還給錢呢。」

    趙玉哈哈笑著,「淨扯雞巴蛋,哪來的傻逼會花錢看搞那事兒,有那錢,自己整多得勁兒。」

    杜明站住,沒有出屋,「老舅媽你還別說,絕對不是扯蛋,就真有人給錢要看。」

    「看你說的像真事兒似的,能給幾個錢啊,要給的多的話,我還真好意思讓他看,不就那點兒事兒嘛。」

    趙玉犯了虎勁兒。

    杜明一聽來了興致,反身回來又一屁股坐下,「我能扯蛋嗎?聽說能給百八十塊呢。」

    「看來是真有傻逼啊。」

    杜明看見趙玉咽下了一口唾沫,明白趙玉心裡一定很眼饞這件事兒,就說:「老舅媽你可別再說傻逼了,其實這個人就是我哥。

    這個事兒吧,是這麼回事兒……」

    趙玉瞪著大眼珠子聽完,「媽呀,這老外真不是物兒,怎麼會得意看那事兒呢,這可難為大聰了。」

    「老舅媽你剛才不說不怕看嗎?你要是肯讓我哥拍一次,那我哥答應人家的事兒辦了,不就不愁了。」

    杜明見趙玉要打退堂鼓,急忙在拾起話頭。

    「我怕啥,要是別人拍老舅媽還真不在乎,可大聰是俺外甥,他得怎麼看我這個老舅媽啊。

    再說,大聰也不能同意啊!」

    「我哥正犯愁呢,沒準就同意呢。

    再說了,那錢咱們也不能給別人掙啊。」

    杜明用錢誘惑趙玉,他要趙玉先下定決心,然後再說服哥哥。

    聽到錢,趙玉的眼睛又是一亮,「都實在親戚,什麼錢不錢的,其實就是不給錢我這個老舅媽也該幫幫大聰。

    那你問問你哥的意思吧,老舅媽豁出去了。」

    杜明一聽哥托付的事兒有了著落,也沒心思再和趙玉這個傻逼娘們扯別的犢子了,「我今晚就和我哥說,老舅媽你等我的信兒。

    要是掙到了錢,你可得給我炒幾個好吃的菜,讓我喝個夠啊。」

    趙玉照著杜明的後脊梁給了一巴掌,笑罵道:「你個小癟犢子,老舅媽差點兒都要賣身了,這錢你也好意思扒皮兒。」

    然後有認真說:「行啊,老舅媽也不是那摳人兒,買幾斤肉讓你可夠兒吃。」

    杜明嘿嘿一笑,出門離開了趙玉家。

    *** *** *** ***杜聰將視頻文件拷貝到筆記本電腦的硬盤裡,從頭翻看了一遍,有不少鏡頭,因為光線的問題,拍得不是很好。

    但補拍是不可能的,只有讓同學剪輯處理了。

    看完後,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滋味,沒想到第一部小片,就把他自己也搭進了鏡頭裡,而另外兩個人,竟是他的親人。

    本來,他回耗子窩帶著攝像機和筆記本,只是想顯擺顯擺,並沒有在老家耗子窩物色拍小電影的人的想法。

    但事情的發展竟是這麼出人意料,稀裡糊塗的把親人卷進來。

    杜聰想起昨天半夜弟弟杜明急匆匆的和他說事兒有著落的時候,他高興的幾乎不能相信他的耳朵,沒想到弟弟辦事兒還真有一套。

    等聽到弟弟說是他老舅媽時,他氣得差點上去給弟弟幾個大嘴巴子,但他忍住了,因為弟弟後面的話讓他有點動容。

    弟弟說:說白了,還不就是個窮嗎!你老舅傻,擔不起家,你老舅媽也不精,但也不至於隨便和誰都搞破鞋,還不是圖那些老爺們點小恩小惠,讓家裡的日子好過點。

    破鞋都搞了,讓人看看又能怎麼的。

    這是一個讓人感到酸楚的生存道理。

    他不得不接受,他幹的這個,難道不是因為窮嗎!想多了更難受,杜聰把東西收拾好,決定盡早睡覺,他明天要返回城裡,把這第一部小片發給在美國的同學。

    杜聰同學的叔叔是省海關部門的領導,那裡的網絡帶寬很大,傳輸一個幾百兆的視頻用不上一個小時。

    他倆約定到那裡傳送文件,如果在網吧,可能一天也傳送不完,不僅浪費時間,也不安全。

    對杜聰來說,這是一個不平凡也不平靜的夜晚。

    他閉上眼睛,雞巴插入老舅媽嘴巴的情景立刻浮現在腦海。

    他想把這情景擠出去,卻怎麼也辦不到,就如回放視頻那樣,從頭到尾從腦海中閃過。

    當最後射精在老舅媽臉上的情景出現時,他忽然感覺到,他的雞巴竟然不可控制的勃起。

    媽的,我這是怎麼了。

    杜聰在心裡罵著。

    一個人經歷了一些事情後,多少總會有些改變,只是本身渾然不覺而已。

    4「大聰,你睡醒沒?你三姨家國軍來了,說找你有事兒。」

    還在睡夢中的杜聰被伯母在外屋的叫聲喚醒,他迷迷糊糊的回答說:「醒了,我這就起來。」

    杜聰一邊穿衣服,心裡一邊想:這麼早過來,找我能有什麼事兒,該不會是借錢吧。

    杜聰最怕耗子窩的這幫窮親戚向他借錢,有些在他蹲監獄前借的,到現在都沒有還,把錢借給這些親戚,不如直接說給了。

    杜聰下炕穿鞋,拽開屋門,見表哥正站在外屋的鍋台邊,低著頭,心裡不知道正尋思著什麼。

    伯母喊完他,已經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表哥,快進屋。」

    杜聰心裡不快,但表面上還是很熱情。

    梁國軍急忙說:「你看看,我們在農村都起的早,忘了你還在睡覺,要想到我就晚點兒過來。」

    梁國軍邊說著,已經走進了裡屋。

    「看你說的,要不我也得起來了,我今天要回去,得趕上上午的車。」

    杜聰客套完,話題一轉,問道:「表哥,你找我有啥事兒?」

    梁國軍站在地上,低頭猶豫了一會兒,忽的擡起頭,看著杜聰的眼睛說:「咱哥倆也不是外人,我就不拐彎抹角的了。

    我聽說你的朋友求你給拍錄像,拍那種男女睡覺的錄像,你昨晚找咱老舅媽拍了,還給了一百元錢,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兒?」

    聽了表哥梁國軍的話,杜聰的腦袋頓時嗡了一下——才昨晚的事兒,怎麼一早上就有人知道了,這老舅媽的嘴巴也太不嚴實了。

    繼而杜聰立刻又想到,要是老舅媽把他讓老舅媽口交的事兒也一起說了出去,那可壞菜了。

    杜聰臉憋得通紅,反問道:「是有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

    梁國軍看到杜聰的神情,急忙說:「你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要是真有這麼回事兒,我也想拍。」

    這話讓杜聰更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本以為表哥會給他講點兒人倫大道理,沒想到情況恰恰相反。

    杜聰松了口氣,將昨晚事情為啥外洩先放到了一邊,說:「朋友求的事情,實在沒辦法,老舅媽和老舅願意,所以就拍了他們。

    表哥,你怎麼也願意拍這個?」

    「不瞞你說,我前幾年腿不是摔壞了嗎,看病花了好幾千塊,都是借的,到現在都沒還上,既然拍錄像給錢,我也豁出去了,不就睡覺那點事兒嘛,反正咱耗子窩的人也看不到,別人愛誰看誰看去,人家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人家,管它呢。」

    分析很透徹,理由很充分。

    杜聰聽了,心裡這個高興啊——沒想到拍小電影的事兒竟然有這樣意外的發展。

    「我朋友倒是不嫌多拍幾段,而且也出得起錢,可是,你要和誰拍,和表嫂嗎?人家可是主要看女人的。」

    「不和你表嫂還能和誰!」

    「哦,那你和表嫂商量了嗎?她同意嗎?」

    「來這前提了一句,她敢不聽我的。」

    杜聰一直不太喜歡三姨夫和表哥梁國軍父子倆,這爺倆不光在村裡出了名的壞,在家裡也很霸道。

    杜聰的三姨父叫梁信,他不僅和小舅子媳婦,也就是杜聰的老舅媽趙玉公開的搞破鞋,還經常毆打杜聰的三姨劉香。

    梁國軍也和老爹一個德性,對老婆白梅也是說踢就踢、想打就打。

    所以,杜聰一聽到表哥梁國軍說的十分霸道,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反感。

    但考慮到大局,只是有點兒不快的說:「最好還是和表嫂好好的商量,不要逼迫她,那樣她會恨我的。」

    「行。」

    梁國軍也應付著,接著又問:「你今天要回城,那還怎麼拍?」

    「我也不是很急,今天就不回去了,要是今天能拍上最好了。」

    杜聰也想盡快的多拍幾部,而且他認為表嫂白梅是個挺好看的女人,拍出來一定比老舅媽的那部有更多的顧客買。

    「好,我回去和她商量,準備好了再過來喊你。」

    梁國軍其實比杜聰還急,他已經在心裡想像著拎著瓶子用那一百元大鈔去買散裝白的情景。

    他邊說已經邊往外走了。

    杜聰拉住梁國軍,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呢?」

    梁國軍隨口說:「我是聽我爹說的。」

    「是這樣啊,那你先回去吧。」

    杜聰不想細問了,他傻老舅媽和他三姨父搞破鞋,這事被他三姨父知道,也是遲早的事兒。

    雖然他還不知道他老舅媽有沒有說出給他口交的事兒,但他現在不能問,要是沒有說,他一問反而漏兜子了。

    ——愛咋地咋地吧,反正事情到了這地步,一切以拍片大局為重,什麼他媽的臉不臉的。

    *** *** *** ***昨晚,在杜聰離開他老舅媽趙玉家後,有個人又去了趙玉家,這個人正是杜聰的三姨父梁信。

    梁信有幾天沒和趙玉肏屄了,一想到趙玉的屄,梁信的心裡就癢癢。

    對於已經五十五歲的梁信而言,和他同歲的老婆劉香,怎麼能比得上只有四十三歲的趙玉。

    梁信是拎著白天從鄉裡買的二斤掛面到趙玉家的,趙玉雖然傻點兒,但時間久了不給點好處也是不行的。

    杜聰前腳剛離開,梁信就進了門。

    本來門是從裡面劃著的,但杜聰離開就打開了,而趙玉還要等孩子們回來,也就沒有去劃門。

    聽到外面的開門聲,趙玉來不及穿上衣服,就趕忙鑽進被窩。

    看到是梁信進來,趙玉松了口氣說:「我還以為是孩子,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這不是白天去鄉裡趕集,買了幾斤掛面,給你送二斤來。」

    梁信將手裡拎著的口袋放到屋地中間的桌子上。

    他注意到炕上趙玉的褲衩子,還感覺到趙玉不自然的表情,就問:「怎麼的,和劉能肏屄了?」

    趙玉將褲衩抓到被窩裡,說:「他是我老爺們,想肏就肏,你管不著。」

    梁信將身體委到炕沿邊上坐下,淫笑的說:「我是管不著,但就他那熊樣的,能伺候好你?」

    他說的時候,還去看在炕頭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劉能。

    「要是他中用,能讓你占到便宜,你可是劉能的姐夫,都老頭子了,還那麼騷性。」

    趙玉笑著罵梁信。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不是也一樣,你要不騷能劈開大腿讓我肏。」

    梁信說著,將手伸進被窩,去抓趙玉的奶子,同時他的臉向趙玉的臉靠近,想和趙玉親嘴。

    但,他看到趙玉臉上沒有幹涸的精液,他的鼻子,也清楚無誤的聞了出來,確實是精液特有的腥味,他的臉一下子拉得老長。

    「你臉上怎麼好像有男人的東西,這是怎麼回事兒?」

    梁信一問,趙玉才想起被她外甥杜聰射精到臉上的茬口,心想,壞菜了,但嘴裡趕忙說:「還不是劉能給我整的,他那玩意兒也不硬,我尋思著給他擼擼,可他一得勁兒,就他媽的射出來了,我沒躲開,就被他射的滿臉都是。」

    梁信這個老家夥不僅壞,而且也鬼得很,他盯著趙玉的眼睛問:「別和我扯蛋了,劉能睡得跟死豬一樣,肯定睡了很久了,你臉上的東西還沒擦,肯定是別的男人的,白瞎我對你這麼好了,你看我今天還給你拿了掛面來。」

    趙玉一聽,也來了氣,犯起了傻勁兒,沒好氣的說:「就你那點兒破東西也好意思提,人家大聰只是看看就給我一百元錢,我讓他肏他都沒肏,你可到好,二斤掛面說不上得讓你肏幾回。」

    梁信被震驚了——怎麼的,大聰會看他老舅媽肏屄,還給錢。

    他憋了好長時間說不出話來,冷靜冷靜才開口說話,但語氣竟然緩和下來——老東西挺有城府。

    「你仔細和我說說,你怎麼和大聰攪到了一起,他雖然沒老婆,但怎麼能看上你,再說,他可是你的外甥啊。」

    趙玉白了梁信一眼說:「你還是我姐夫呢!人家大聰…………」

    趙玉竟然一口氣兒將事情經過和盤托出。

    梁信聽完,雖然心裡很生氣,但考慮到外甥杜聰並不是他的競爭對手,也就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說:「大聰這小子,這事兒怎麼能找他老舅媽你,他也不覺得別扭。

    算了,不提了,你的屄裡還赤撓著吧,正好姐夫來給你肏幾下,讓你得勁得勁兒。」

    「是你想得勁吧,說的倒是好聽。

    劉能可在那躺著呢!」

    趙玉說著,斜眼去看丈夫劉能。

    「管他呢,也不是沒這麼幹過,就醒了能咋的。」

    梁信說著,一把掀了趙玉的被子,抓住趙玉的一條大腿一扯,趙玉的身子就被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了屁股朝著炕沿邊了。

    梁信三下兩下,只把脫了脫到子到膝蓋上,握住硬挺的雞巴,撲哧一聲,就插到趙玉的屄裡。

    整個過程十分熟練,一氣呵成。

    趙玉本是半推半就,屄一被梁信的雞巴肏進去,就不抗拒了,嘴巴裡也啊啊的叫了起來。

    劉能這個大傻子,依然睡得呼呼的。

    而他的三姐夫,就在他的腦袋邊,用雞巴狠狠的肏著他老婆的屄。

    「還是我肏得好吧?」

    梁信一邊猛肏,一邊問趙玉。

    「問什麼問,好好的肏,我不得勁能讓你肏!」

    趙玉憋了一晚上,只被幹了幾十下,就要到緊要關頭了,還哪有心思和梁信調情。

    「你個臊屄玩意兒,就是個欠肏的貨。」

    梁信也沒好氣的罵,同時,雞巴也狠狠的捅,下下全根盡入——不全入也不行,雞巴不大,而屄太松。

    「我要來了,老東西,使勁兒,再使勁兒啊…………」

    趙玉大叫著,完全沒把丈夫劉能在身邊當回事兒。

    她捧著她三姐夫梁信的屁股,挺動著她自己的屁股,達到了高潮。

    那屄裡,白沫兒都流了出來。

    「還得你三姐夫吧。」

    梁信使出渾身的力氣,盡力滿足著趙玉,看到趙玉高潮的淫態,正自牛逼,一個沒忍住,撲哧撲哧,竟然也跟著趙玉的高潮,將老精噴射進趙玉的屄裡。

    最後高潮的幾下,力道很大,炕沿被撞得響。

    劉能可能是被震醒了,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梁信,含糊的說:「三姐夫來了,你和趙玉嘮嗑吧,我沒睡夠呢。」

    梁信一邊提褲子,一邊對趙玉說:「你看,劉能多大方,我的雞巴他都看到了,人家也沒說什麼。」

    趙玉也不去擦那屄裡流出的東西,屁股一擰,就回到了被窩裡,只剩下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她對梁信說:「你肏也肏完了,快回去吧,一會兒孩子們就回來了。」

    「那行,有空兒我再來看你。」

    梁信提好褲子離開了。

    *** *** *** ***

    但梁信還是有些擔心:大聰竟然肏他老舅媽的嘴,要是再拍,那還不肏他老舅媽的屄了。

    杜聰年輕,又有錢,要是把他老舅媽的魂兒勾去了,那自己不就完蛋了。

    梁信覺得,有必要提醒下大聰,外甥怎麼能和老舅媽亂搞呢。

    但他作為長輩,不太好開口,而且,他對杜聰也有點敬畏。

    梁信左考慮右考慮,決定讓他的兒子梁國軍和外甥杜聰說,他認為,二人是同輩又是同齡人,比較容易溝通。

    於是早上天一亮,他就把杜聰拍片的事情和兒子梁國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