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佚事
學校開課已半個月,但祖兒的心情還沒有靜下來,一到週末,她便約同班的同學到會所找秘撈(兼職賺外快),而且玩得好癲,認識她的人,都說她是支野馬。 祖兒今年已經十八歲半了,少女情竇初開,但她的情懷卻不是詩,而是對異性的好奇,她對男人充滿熱情,祗要令她看上眼的,不管小張小李,對她開口出聲,不管看電影或是去酒店疏乎,她都不會說個「不」字。
對於祖兒這種性格,有人說是豪放,也有人指她太過隨便,事實上,她雖然玩得這麼任性,如果對方想跟她上床,卻比甚麼都難,因為祖兒玩得很有分寸,對於接吻和愛撫,她就會十分認真,除非對方能令她傾倒。
祖兒班上有個同學仔叫阿超,他暗戀祖兒已有一年,論樣貌,他說得上是個英俊少年,但奇怪得很,祖兒卻不喜歡他,儘管有跟他逛街看電影,但去過幾次後,祖兒便對他漸漸疏遠了。
一日祖兒的「死黨」拍檔芝芝問祖兒:「四眼超對你這麼好,為何你不理他」
祖兒說:「他太老土了,就這麼簡單。」
芝芝又問:「既然他這麼老土,你為甚麼還跟他上街看戲 」
祖兒說:「以前我不知道他老土,現在知道了,我自然要甩他啦 」芝芝聽了她這麼說,不禁搖頭苦笑。
祖兒見她笑得這麼難看,便說:「阿芝,如果你喜歡他,我可以讓給你。」
其實芝芝對四眼超並無愛意,她是祖兒的好同學兼「死黨」拍檔,由於關心她,故有此問。
到了重陽節第二天,這天是週末,祖兒又與芝芝到娛樂場所抓怠。
不久,有個染金頭髮的青年進去,祖兒一見到他,便一直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芝芝說:「祖兒,我現在知道你的心事了,原來你對他有意。」說時她杏眼一掃,向染金頭髮的青年望去。
祖兒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每次見到他,一個心便蔔蔔地跳,真是冤孽。」
芝芝說:「講真的,其實那染金頭髮的青年也不錯,不但高大威猛,而且充滿男人魅力。」
祖兒說:「我第一次跟他相識,便有預感,我遲早會成為他的性奴。」
芝芝說:「他那麼吸引你,令你如此著迷 」
祖兒說:「我也不知道,他先後捧過我兩次場,每一次,我跟他一起,總是情不自禁。」
芝芝說:「這樣太危險了 」
祖兒說:「有甚麼辦法。」
兩人講到這裡,媽媽生已經行了過來,說:「祖兒,東尼來啦,你快去呀 」
「行了,」祖兒說:「等我換換衣服。」
祖兒和芝芝都是兼職學生,她們每個週末到色情娛樂場所,貪玩是原因之一,其二是秘撈,想賺些零用錢。其實,學生妹兼職「副業」,在今日這個年代,已經成為一種風,九七前是如此,到了九七主權回歸後,也沒有改變。
不久,祖兒來到染金頭髮的青年東尼身邊坐下,她熱情地依偎到東尼身邊。
「祖兒,這麼久才來呀 」東尼顯得不耐煩:「我以為你正在坐第二張 呢 」
祖兒說:「我剛好上工,媽咪見你來到,便立即通知我了。」
「你為甚麼這麼遲才來 」東尼抱怨說。
「我要換衣服,」祖兒解釋說:「這件衫裙我今日才買的,好不好看 」
東尼向她上下打量一下,說:「很稱身,顏色也鮮艷。」
祖兒笑笑說:「我來遲,要你苦等,別生氣嘛 等我獻吻向你陪罪。」說時便俯頭過去,在東尼臉上「啜」了一下。
「算你啦 」東尼說:「其實你不必換衣服嘛 反正我們就要出街了。」
祖兒忙問:「今晚你準備帶我去那處 是否又是去老地方 」
東尼點了點頭說:「你真聰明,老地方九龍塘,難道你想轉移陣地 」
祖兒搖頭說:「我有意見。」
東尼說:「既然有意見,你現在去替我買出街鐘啦,我等你。」祖兒臨行時,又在他的面頰上親了一下,方施施然離去。
其實祖兒對東尼的認識不深,東尼對她說是地產經紀,至於他真的底細,卻一無所知,莫說他是否已有妻兒。
十五分鐘後,祖兒換過件T恤、牛仔褲,便隨東尼離開,截了部計程車,直接去九龍塘。
這家酒店他們已經來過一次,今次是第二春。進入到房中,祖兒似乎覺得今晚的生理有些反常,她渾身有種「蟲行蟻咬」的感覺。
當時她心想:莫非紅潮將至 根據過去經驗,她每次經期來的前兩天,就會很想男人,如果得不到男人的慰藉,她就會用手淫來解決。
祖兒突然感到自己今晚的生理有些反常,她很想男人,有時甚至會想到「發癲」,現在祖兒的生理忽然出現這個怪現象,立即便聯想到這是生理上的問題。
東尼一入房便除衫剝褲,他三兩下手勢便光脫脫,再看看祖兒,見到她坐在梳妝面前望住鏡子,似乎在想著甚麼似的,東尼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不脫衣服」
祖兒給他一叫,頓時如夢初醒,說:「我在想一件事。」
「甚麼事 」東尼問道:「是否與我們有關的,重要嗎 」
祖兒:「此事與你無關。」
東尼又問:「甚麼事令你這麼煩 」
祖兒說:「真奇怪,我現在渾身不舒服,但是又不是皮膚敏感,真難受。」
東尼訝道:「你到底覺得有甚麼不妥 」
祖兒一面剝衫剝褲,一面說:「就是這啦好鬼死癢哦 」
東尼見她已把衣服脫去,便走近她身邊俯身去摸摸她:「可能是新衣服的質料令你皮膚敏感,我們去洗個鴛鴦浴,相信就會沒事了。」他說時便拉著祖兒的手走進浴室。
這間酒店的陳設十分講究,除了在床尾放置一部廿一寸彩色電視機,在浴室也裝置了一部,人客入浴時祗要伸手按下,便會有聲有畫面出現,如果想看成人五級影帶,也有得看,這些影帶,都是酒店特刖為人客而設。
對於這個房間的設備,他們都十分熟悉,上次他們來,東尼與祖兒都是一面沐浴、一面欣賞「妖精打架」的春宮影帶,今次到來,他們也不例外。
當祖兒見到黑人男主角正伸長舌頭替這個金髮女郎舐吻陰戶時,她下意識地頓時有種代入的感覺,她越看越緊張,竟然伸手過去撫摸東尼的陽具,一摸之後,她立即感覺到他的陽具此時巳經充血,溫暖中堅硬如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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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尼笑道:「我剛才去找你之前已經先替自己進補:兩支生雞蛋、拌上半杯馬爹利XO,你是否覺得它很勁 」
祖兒點了點頭說:「它的確很硬。」她一面說一面撫模,似乎有點愛不釋手。
東尼馬上在她臉上吻一下,說道:「你是否玩過水戰 」
祖兒搖搖頭說:「沒有,難道你玩過 」
東尼道:「去年我玩過一次。那次同朋友去泰國,當時同那個泰妹玩得很癲,在床上做完之後,我們便去沖涼,怎知她興致未盡,替我擦身時故意搞興奮我,吹到我那枝東西硬梆梆,結果我們就在那個大浴缸內開戰。
祖兒問道:「你是否覺得很好玩 」
東尼說:「真的好刺激,老實說,這麼玩法可以令男人持久力加強,我平時在床上開波,通常祗是二十分鐘左右,但這一次,居然給我支援了四十多分鐘 」
祖兒笑笑口說:「那不是增加一倍有多時間 你是否想我和你這麼玩 」
東尼笑道:「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如果你沒試過,玩一下也無妨。」祖兒此時的慾火已提升到顛峰,她聽到東尼這個提議,自然也想試試。
東尼見她還在猶豫,便說:「來呀,我教你。」他說時伸手把祖兒兩腿張開,然後便立即提「槍」挺進。
東尼見祖兒不停叫喚,自然更加落力插過去,祗見他聚力於腰,一下一下地探索推進,大概兩人是在水中,過去又未合作過,第一次自然很不順利。
祖兒見他搞了好幾次,那條陽具仍然無法「登堂入室」,於是便把豐臀稍為提起些少,這樣一來,東尼一手提「槍」、另一手則支撐著體重,然後連用腰力使勁一挺……這一次,他終於大功告成了。
當東尼的陽具進入「桃源洞」之後,祖兒頓時覺得整個人舒服無比,剛才那種渾身蟲行蟻咬的難受,現在已一掃而空了。
他們在水中「交戰」了一會,祗見祖兒頻頻叫喊:「啊……我舒服死了,大力一點啦……啊……我愛你……東尼,這樣太好了,我好喜歡……」
東尼見到她不停地叫嚷,自然更加落力,祗見他運勁於腰,一下一下的推進,每推進一下,祖兒便大叫:「啊,東尼,你佔有我吧……我樂得快要死啦……」
這樣的「膠」在一起,樂得不知時間飛逝,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東尼忽然大聲說道:「祖兒,我支持不了啦,我要爆漿了……」
祖兒大力抱實他說:「你不要動,讓我們默默地享受這種快樂時光。」於是他們便擁抱在一起,坐在浴缸上閉目回憶,回味著剛才那一剎的快意。
很久,他們才慢慢地分開,跟著便在水中潔淨,祖兒半羞半笑問東尼說:「你剛才開心嗎 」
東尼點頭說:「真刺激,你呢 」
祖兒也點頭,說:「這麼玩法,是我生平第一次,想不到這麼舒服。」
兩人一面講,一面起身離開浴缸,各自用毛巾揩乾身上的水,便回到床上去,祖兒一躺到床上便說:「你要不要梅開二度 」
東尼一邊抽著香姻,一邊答她:「如果你不趕著回去,我倒想玩多一次。」
「沒有問題,」祖兒說:「難得你對我這麼好,說真的,我出來秘撈,並不是同每個人客都隨便上床的,你是我第一個客……」
「你未同其他男人上過床 」東尼問道。
祖兒說:「人客祗有你一個,不過,以前在學校,我一度玩得好癲,曾經和班上一個同學好過,先後上過幾次床。」
「你現在還有同他來往嗎 」東尼問道。
祖兒搖頭說:「沒有,他去年已經退學了,隨家人移民澳洲去,我們不要講他,換過個話題講些開心的事。」
東尼立即把她一擁入懷,說:「你想講些甚麼 不妨說,我做人很坦率的,有問必答。」
「你結婚了嗎 」祖兒問道。
「你猜猜,你認為我結了婚沒有 」東尼向她反問。
祖兒搖頭說:「我很笨,猜也猜不中的。」
東尼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我還未結婚,這不是經濟的問題,而是我過去未遇到一個好似你這麼可愛的性伴。」
「你騙我,」祖兒說:「男人講話十句沒有半句真,信不過,我不信 」
東尼苦笑道:「信不信由你,但我可以告訴你,香港的法律是不準重婚的,重婚便是犯法,如果你肯嫁給我,我可以向你保證,明天便和你一起去婚姻註冊署註冊,你是否願意 」
祖兒萬萬想不到他在這個時候向自己求婚,頓時顯得心花怒放,說:「好呀我嫁給你,但不是明日,我現在還未畢業,明年如何 」
東尼說:「沒問題,我一定等你,不過我有個要求,從現在開始,我不準你再去那些地方秘撈,如果你要錢用,我給你。」
「你家中很有錢嗎 」祖兒問道。
「不,」東尼說:「但我這兩年在地產市場賺到一些錢,巳經兩層褸……」
「那太好了。」祖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