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樓春色
影樓春色
一九九零
色情影帶的普遍流行,給我帶來一條很好的財路。我和朋友合作拍過几部性愛打真軍的錄影帶之後,不僅日常生活無憂,而且也有了自己的攝影室。我覺得不能老是拍那些公式性的單調題材,應當有一些比較清新的精彩的故事,而在故事里隨劇情的需要安排各式各樣真實的男女性交場面,來滿足支持我的觀眾。
我構思了一個兩戶鄰居進行夫婦交換的故事。這是因為我同一層樓的另一個單位里住著兩對夫婦,而引起我的暇想。我幻想這兩對夫婦中之中,先是有一位男人和對方的妻子偷情,後來被他的太太察覺,就主動去勾引另一對夫婦中的男人。事發之後,兩個女人都不愿意家庭破碎,于是她們仍然回歸自己老公的懷抱,但是交換的活動卻沒有停止下來,甚至在住所無遮大會,大被同眠。因為兩對夫婦都嗜好上這種刺激的性生活。
本來找四個男女來拍這套戲并不困難,但是我想到,如果能說服這兩家鄰居拍這套戲,豈不是很有成功感。而且逼真的程度簡直無以倫比。
這兩家分別姓李和姓葉。看樣子他們都在未到三十歲的年齡。他們兩對小夫婦都是國內大學藝朮系的畢業生。可是來香港後,并未能找到稱職的工作。好在兩個男人都有駕駛執照。所以總算可以依靠開車維持著不太窮困的生活。我分別約李先生和葉先生在酒樓見面,并惋轉地試探他們意思。
出乎我意料之外,雖然我清楚地表示我所拍的是成人錄影帶,而且在戲里,要真正地和對方的太太做愛。但是他們兩個都肯答應我的條件拍這部片子,只是要和太太商量過才可以最後確定下來。
當天晚上,他們倆都打電話覆我,說已經和太太談妥了。我喜出望外,于是便約他們立即換上睡衣過來我這里試鏡。
几分鐘之後,李夫婦和葉夫婦都到齊了。李太太穿著黃色的睡袍,她身材丰滿,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膚珠圓玉潤。葉太太比較苗條,膚色雪白細嫩。
我先看了他們的身份証,原來他們的年齡全部都是二十六歲。李先生告訴我,在國內時,四人是同一年級的同學。李先生名叫文剛,李太太叫趙冬梅。葉先生名叫良漢,葉太太叫做郭春燕。
接著,我招呼四人坐在沙發上,把一合錄影帶塞進機器,然後對眾人說道:“我先播一套最近的作品讓大家看看,讓你們放松一下心情,也可以順便參考別人的演技。”
電視熒幕上并沒有立即出現男歡女愛的鏡頭,這是一套有劇情的色情片。故事的內容由我的朋友構思出來,描述一個名叫馮通的單身漢,向倆母女租住了一個房間。馮通的房間剛好在包租婆彩玉的女兒蘭芳的隔壁。馮通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更深夜靜時,往往要用手淫來發泄一下才能安睡。蘭芳是一個春情初開的少女,對鄰房的男住客充滿了好奇。她聽到隔壁有些動靜,便從自己房間里的板縫偷看。結果就看見馮通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一手拿著本色情畫報,一手握住雙腿之間粗硬的大陽具上下活動。
戲里的蘭芳還是個處女,但是飾演蘭芳的鄭彩玉在拍攝之前就和我玩過兩次了。她雖然不是原封的罐頭,但陰道緊窄的程度簡直足輿處女比美。我的陽具插進去之後,舒服得不想再抽出來。我還記得她的迷人小洞不但細孔,而且里頭有無數的肉牙兒。我的陽具抽動時,龜頭刷那些肉牙兒,舒服得難以形容其中的樂趣。
未經人道的蘭芳小姐卻也已經從書報里懂得了男女之間性愛的事情。現在親眼看見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在她身邊几尺的地方赤身裸體,不禁看得她芳心歷亂。尤其是見到白花花的精液從龜頭噴出時,蘭芳的心簡直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馮通已經熄燈准備睡了,蘭芳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她不禁伸手去撫弄自己的乳房和陰戶。可是不摸猶可,一摸之下,便興奮起來,哼出聲來自己都不知道。馮通在隔壁聽到了,便低聲問道:“蘭芳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
蘭芳頓時清醒過來,連忙說道:“沒……沒什麼呀!”
第二天晚上,馮通躺在床上看書,忽然聽到蘭芳輕輕地嘆氣。便關心地問道:“蘭芳小姐,你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啦!不怕說出來呀!”
蘭芳道:“你真的要我說出來?”
馮通笑道:“我們只隔一幅木板就是同床了,有什麼不好說的呢?”
蘭芳靜了一會兒,終于說道:“昨天晚上你做的好事,我無意中看見了。害得我整個夜几乎睡不著覺。”
馮通聽她一說,想起昨晚臨睡覺之前打飛機的事,不覺雙頰發燒。轉念一想,蘭芳既然敢這樣說出來,可能對自己有心。于是便說道:“沒辦法啦!王老五一名,不知什麼時候才有個女孩子陪伴,不必自己幫自己解決了。”
蘭芳道:“我不就睡在你身邊,可惜有一牆之隔。否則我都可以用手幫你呀!”
馮通笑道:“我挖一個小洞,你就可以把手伸過來了。”
蘭芳笑道:“你能夠挖就挖吧!不過要小心一點,不要被我媽媽發現了。”
馮通拿出一把小刀,在離床面三四寸高,剛好他陽具對著的地方的地方小心地挖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洞眼。倆人在小洞相視一笑。接著,馮通叫蘭芳伸過手來。他把她白嫩的手兒摸玩了一會兒,然後將粗硬的大陽具湊過去,讓她握在手心把玩。
馮通的陽具自從發育成熟以來,尚未被女性摸過。此刻一經蘭芳綿軟的手兒握住,立即又漲硬了不少。蘭芳第一次摸到男人的陽具,也心跳手顫。她輕輕地把手里的肉棍兒套弄了一會兒,馮通便覺得龜頭痒麻起來。他低聲對蘭芳道:“哎呀!不行了,你的手兒真是太利害了,我就要射精啦!”
蘭芳的手并沒有停下來。她急促地套弄了几下,馮通的龜頭終于火山暴發似的在她的手里噴射了。白花花的精液飛濺了好高,然後滴落在蘭芳的手背和馮通陽具的周圍。
馮通連忙用紙巾擦拭,蘭芳把手縮過去後,問道:“剛才舒服嗎?”
“當然舒服啦!不過如果可以和你真的玩一次就更好了。”
“隔著一層板壁,怎麼能玩呢?不如你伸手過來,我讓你摸摸吧!”
馮通聽她這麼說,便趕快把手從小洞伸過去。蘭芳牽著他的手,先把一對肥白的大乳房湊過去讓他玩摸,後來又讓馮通撫摸她毛茸茸的陰戶。蘭芳被摸得心痒難煞,顫聲地說道:“通哥,我被你摸得愛死了。要是能讓你弄進去就好了。”
馮通道:“我到你那邊去,或者你過來我這邊吧!”
“不行呀!無論你過來或者我過去,都要經過我媽的房間啊!”蘭芳說道:“你看看我們床底下,能不能拆一塊木板爬過來吧!”
馮通爬進了床底一會兒,居然從蘭芳的房間里爬出來了。他緊緊地抱住蘭芳,倆人嘴對嘴地親吻了良久。馮通在蘭芳耳邊低聲說道:“我們把衣服脫光了再玩好嗎?”
蘭芳嬌羞地說:“不知道!”
馮通于是動手把蘭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蘭芳本來就只穿著睡衣,三兩下手便已經一絲不挂了。她雖然不能算是傾國傾城,卻也甜美可人。白白淨淨的嬌軀珠圓玉潤,胸前一對丰滿的乳房又嫩又白,小腹下三角地帶的恥毛濃密擁簇。馮通迅速除去身上僅有的一件內褲,赤條條地擁著蘭芳光脫脫的肉體躺到床上。
蘭芳伸手握住馮通的陽具,軟軟的陽具慢慢地在她白嫩的小手兒膨漲粗硬起來,馮通趴到她身上,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往她陰道口就要插進去。蘭芳連忙出聲說道:“我這里還沒讓男人玩過哩!通哥你可要輕一點,不可太魯莽喲!”
馮通道:“不如我們在床沿玩吧!你頭向里,躺在床邊。我站在地上,舉著你的雙腿小心地插進去。
蘭芳照馮通的吩咐躺好,嬌羞地說道:“通哥,這個姿勢羞死人了。”
馮通笑了笑,沒說什麼。握住蘭芳一對玲瓏的小腳兒,高高地舉起來。粗硬的大陽具向她的陰戶湊過去,把龜頭頂在蘭芳的陰道口,緩緩地擠進去。蘭芳雙眉微皺,顯得有些痛苦,可是馮通已經是箭在弦上。他用力一頂,蘭芳的嘴兒一張,不敢叫出聲來,粗硬的大陽具便整條插進她狹小的陰道里了。
蘭芳雙手推著馮通的小腹,像是不堪承受。馮通也沒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緊緊抵在她的恥部。把粗硬的大陽具深深插入在她的肉體里。接著讓蘭芳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際,騰出雙手去撫摸她一對丰滿白嫩的乳房。
過了一會兒,馮通覺得蘭芳的陰道里逐漸滋潤了,便慢慢地開始抽送。只見他那條粗硬的大陽具一次又一次從蘭芳毛茸茸的肉洞里緩緩拔出來,直到只剩龜頭,然後又齊根插進去。最後,馮通壓在蘭芳的肉體上,屁股一懾一懾地抽搐著往蘭芳的陰戶里射精了,完事後,馮通離開蘭芳的身體,蘭芳劫後桃花似的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一對白雪雪的大腿分開著,嫣紅的陰道口冒出紅紅白白的漿液。那白色的當然是馮通所射出,如假包換的精液。但紅色的卻只不過是在馮通射精之前,我親手放進去的茄子汁而已。
錄影帶播完之後,我看見兩位女士的粉面通紅。我問她們有沒有看過這樣的戲,她們都搖了搖頭。我又說道:“我們就是要拍這種錄影帶,你們有沒有顧慮呢?”
“我們在這里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不怕的。看在錢的份上吧!”文剛笑著說,其他人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好吧!請你們把衣服脫光了,先讓我拍一些全裸的鏡頭吧!”我說道:“男仕們先幫女士脫,然後女士們幫男仕脫。我建議你們現在就開始交換太太好不好呢?”
我的話剛說完,男仕們便動手把對方的太太脫得一絲不挂。我見到春燕被文剛脫光後,嬌小玲瓏的身段非常迷人。特別是她的恥部是光潔無毛的,兩瓣漲卜卜的白嫩大陰唇夾著粉紅色的肉縫里的一顆陰核。那美妙的陰戶使得我眼睛為之一亮。冬梅一對肥白的乳房隨著她的T恤良漢脫去而跳了出來。她的奶頭很大,仿佛兩粒鮮紅的葡萄。小腹下長著濃密的陰毛。兩位女士被脫光之後,顯得很不自然。不過還是紅著臉照我剛才的吩咐,羞答答地脫對方的老公的衣服。一會兒工夫,兩個男人已經被脫得精赤溜光。胯間粗硬的大陽具直挺挺地暴露出來。我見到文剛的陽具比較粗,約有四五寸長。良漢的陽具比他細長一點,龜頭卻好大,像一朵未開放的冬菇。
我拿著照像機對四人拍了一些全身的照片和器官的大特寫。兩位女士都很合作,她們把大腿盡量地張開,讓我清晰地影下了陰戶的特寫鏡頭。我看見她們的肉洞里已經飽含著津津的水汁。我幫她們擺姿勢的時候,蓄意地撫摸了她們的乳房和大腿。她們也毫不反抗地任我所為。
拍照完了,我把兩張寫好的支票交給文剛良漢,并說道:“我對你們兩對夫婦的身體都很滿意,明天就可以開始拍攝了。不過兩位先生今晚最好要節制性欲,因為你們明天要准備和對方的太太玩几次哩!”
文剛一邊穿衣服,一邊對我笑道:“今晚我如果和太太同床,不玩她一次,我可受不了。不如就讓她在你這里過一夜吧!”
良漢也說道:“我也是這樣呀!反正你這里地方好大,叫我太太也留下吧!”
我笑道:“兩位如花似玉的太太留下來跟我一起,我可不能保証我可以忍受得了,不對她們做出不規紀的舉動哦!”
文剛把支票收進衣袋,笑道:“如果你對我太太有興趣,你就盡管玩她吧!我太太好風騷哩!你幫我喂飽她吧!”
冬梅生氣地扑過去要扭文剛的耳朵,文剛把還沒穿好衣服的冬梅向我這里一推,就閃身退出去了。良漢也把春燕半裸的嬌軀向我推過來,一句話也不說就退出去,還順手把我的房門也關上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兩位半裸嬌娃,冬梅笑著對我說道:“你一個男人對付我們兩個婆娘,行不行呀!”
“試過便知道嘛!”我指著浴室的門口說道:“浴室在那邊,你們可以先用,沖涼後我的床可以讓你們睡,雖然床很大,三個人一起睡都不成問題。但如果你們不喜歡,我可以睡沙發的。”
冬梅拉著春燕說道:“阿燕,我們脫光衣服沖涼了!”
“就在這里脫嗎?”春燕有點兒害羞地說。
“我們剛才就已經什麼都讓他給看了,還怕什麼呢?”冬梅說著,就把剛才穿上去的奶罩和三角褲又脫下來。
春燕也轉過身,含羞答答地把身上的衣物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拉著冬梅到浴室去。我對她們說道:“兩位美人兒,不介意我拍几張出浴的鏡頭吧!”
冬梅回頭笑道:“不介意,你盡管隨便吧!”
她們進浴室後,便站在浴缸里互相替對方灑水和涂肥皂液。我也趁機拍下几張香艷的出浴玉照。冬梅風騷地對我招手,笑道:“你也過來一起沖涼呀!”
我放下攝影機,三兩下手脫光身上所有的衣物,赤條條地跳近浴缸,把左攬右抱著兩個赤裸裸的嬌娃。還把一對手分別撫摸她們的乳房。冬梅也伸手過來撫摸我的陽具,她笑道:“怎麼你這里還不硬起來,難道我們對你不夠吸引力嗎?要是我老公,一見我脫光衣服,立刻就硬硬地舉起來,想進入我的洞洞啦!”
我笑道:“你們兩位都是漂亮迷人的青春少婦,怎麼會不夠吸引力呢?只不過我做這行,時時都在接觸女人的肉體。所以難免比較反應遲鈍嘛!”
春燕也插嘴說道:“說的也是呀!你要是一見到女人就硬起來,豈不是太忙了。”
我笑道:“可是今晚我倒是很有興趣跟你們忙一個晚上。不知你們肯不肯呢?”
“你准備玩阿燕或者玩我呢?”冬梅挺認真地問。
“當然是兩個都玩啦!你別看我現在還沒硬起來,一會兒准叫你討饒。我的手摸到冬梅毛茸茸的陰戶,和春燕光脫脫的恥部,說道:“你們兩位太太的銷魂洞,一個是芳草淒淒,一個如雪白饅頭。我都很喜歡哩!”
三人匆匆地沖洗完畢,我擁著兩位活色生香的女人一起到床上。我不停地玩摸著她們兩對堅挺的乳房,問道:“明天你們將要和對方的老公做愛,會不會吃醋呢?”
“有什麼好吃醋呢?”春燕坦然地說道:“雖然我老公做了阿梅,但是我也要讓她老公玩,還不是大家都拉平了。”
“那麼現在你們愿意跟我做愛嗎?我可是沒有女人給你們的老公玩呀!”
春燕脈脈含情地望著我笑道:“我們的老公感激你帶攜賺錢的機會,今晚特地把我倆的肉體奉獻給你,你就放心享用嘛!”
“不知你們又喜歡和我玩嗎?愿意讓我的肉棍兒插進你們的肉體里嗎?”我問道。
“都已經和你上床了,還會不喜歡讓你弄進去嗎?”冬梅又追問:“不過,你是先做阿燕,或者先玩我呢?”
我把手指在她們的陰戶里掏了陶,覺得倆人的陰道都濕潤了。冬梅的肉洞里更是水汪汪的。便在春燕耳邊低聲說道:“葉太太,看來李太太已經很急了,不如你稍等一會兒,讓她先和我玩好嗎?”
春燕嬌媚一笑,說道:“你們盡管玩嘛!我不介意呀!”
冬梅撫弄著我尚未硬立起來的陽具,說道:“可是你這里還沒有硬起來哩!怎麼可以插進來呀!”
我笑著問她們道:“你們有沒有和老公玩過口交呢?”
春燕含羞地點了點頭,冬梅卻不解地問道:“什麼叫口交呢?”
我把春燕的乳房捏了一下說道:“葉太太,你來告訴她吧!”
“你用嘴把手上握住的東西含住就是了嘛!”春燕紅著臉說道。
冬梅用疑惑的眼光望著我,我微笑地對她點了點頭。于是,她真的把頭湊到我的胯下,張開嘴唇,輕輕銜著我的龜頭。
冬梅初次做這種事,自然談不上什麼技巧。春燕在一邊看到,臉上露出了好笑的神色。我即對她說道:“葉太太,你來試一試好不好?”
冬梅聽我這樣說,也把嘴里的陽具吐了出來,同時讓出了位置。春燕對我羞澀地一笑,遂趴過來,把臉湊到我雙腿的盡處,張嘴將我的龜頭叼在她口里。輕輕地用舌頭攪一攪,我的陽具迅速堅硬起來,接著,她巧妙地運用唇舌,把粗硬的肉棍兒橫吹豎吮,陣陣快感從那兒傳遍全身,弄得我無比酥麻舒適。
我轉頭望望冬梅,只見她很認真地觀看著春燕埋頭于我的胯下。我對她說道:“葉太太,你看李太太的口技多麼純熟。你也應該好好學一學啦!”
冬梅笑道:“你再讓我試一試啦!”
春燕聞聲,隨即讓位給冬梅。于是冬梅便扑過來吮我的陽具。一會兒,我對冬梅說道:“李太太,你聰明,一學就上手了,做得很好呀!現在你躺下來,讓我玩你吧!”
冬梅喜悅地仰躺到床上,分開了兩條雪白的嫩腿,現出一個毛茸茸的肉洞對著我。我也老不客氣地趴到她身上,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對准她那濕潤的洞眼戳下去。冬梅輕輕“呀!”的一聲,我的龜頭已經頂著了她的子宮。
冬梅風騷地望了我一眼,一對渾圓白嫩的手臂把我緊緊摟住。我活動著臀部,將粗硬的大陽具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肉洞里抽插,拔出來的時候,只讓她的陰唇銜著我的龜頭,插進去時候,卻把肉棍兒深深鑽入她陰道的深處。冬梅的陰道不很緊窄,也不太深長。我的陽具插到底的時候,仍剩下一截在外面。初時,我只把陽具的一部份在她的陰道里抽送,後來,她的肉洞里出水了,陰肌也漸漸松弛,我便越來越深入。我明顯地感覺到我的龜頭在撞擊著她的子宮。終于,我陰莖的根部貼到了她的恥部,我們的陰毛混在一起,只有在陽具外抽的時候才分得出是誰的陰毛。
冬梅興奮得叫出聲來,她舒服得渾身顫抖著,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橫溢。我見她已經差不多了,而且春燕又在旁赤身裸體的等著我去弄她。便停止對冬梅的攻擊,粗硬的大陽具由她濕淋淋的陰道里拔出,抽身向春燕靠過去。這兩個女人中,我其實是比較喜愛春燕的。雖然冬梅的臉蛋甜美,一身肌膚又細白得來珠圓玉潤。但是春燕那勻稱的身材和光滑的陰戶實在太迷人了。所以我自己安排先在冬梅身上作熱身運動,然後准備和春燕來一場盤腸大戰。
我再也按竭不住自己的沖動,迅速地壓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陽具向著她滋潤的小肉洞插進去。我覺得她的陰道又熱又窄,把我的龜頭裹得很舒服。不過她的陰道生得比較低,在這種姿勢下,我不能把陽具整條的塞進去。于是下床站在地上,捉住春燕一對玲瓏的小腳兒,把她的雙腿分開高高舉起,然後把粗硬的大陽具盡根送入。春燕嬌媚地望著我輕輕叫了一聲:“啊!”
我隱約地感覺到龜頭已經撞到春燕的子宮,便開始一出一入地抽送。每次插進去的時候,春燕總是不期然地把嘴兒張了張,像似對我的陽具不勝容納似的。我受到她表情的刺激,更加落力地把肉棍兒在她肉體里研磨。春燕的肉洞也源源不斷地分泌出津津的液汁,使我和她皮肉交磨的地方更加順滑。
這時,我又體會到春燕性器官的另一優點,我感覺到她陰道里有許多凹凸不平的腔肉,所以盡管肉洞里水份非常充足,卻一點兒也沒有減少龜頭在她陰道里抽送的樂趣。我的抽送帶給春燕陣陣的快感,春燕那美妙的陰道也裹得我的陽具十分舒服。絲絲的肉麻由龜頭傳遍我的全身。在春燕臉紅耳熱,雙眸濕潤,如痴如醉的時候。我也將一股濃熱的精液注入她的陰道里。
這時春燕仍然雙腿垂下,躺在床沿觀看我在玩冬梅。我望著她那具光潔無毛的陰戶,心里又起了想用陽具插她的念頭。我離開冬梅的肉體,移步春燕那里,把她翻了個身讓她昂著雪白的屁股跪伏在床上。春燕被我這麼一擺弄,我剛才射入的精液便從她的肉洞口擠了一些出來。但是,我立刻又用龜頭堵住了冒漿的洞眼。
這時春燕的陰道里灌滿了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我抽送的時候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響。春燕剛剛被我奸得痴痴醉醉,這時只是軟軟地讓我的陽具在她濕淋淋的肉洞里出出入入。我邊玩摸著她飽滿的奶兒,邊奸著她的陰戶。玩了一會兒,又離開她的肉體去玩旁邊的冬梅,後來,我終于在冬梅的肉體里第二次射精。
這一夜,我赤裸地左擁右抱著兩位渾身精赤溜光的少婦睡覺。她們小鳥依人地依在我懷里,任我撫摸她們的乳房和肌膚。天快亮的時候,我先醒來,又再插入她們的槳糊罐頭里攪了一陣子,才一起進浴室沖洗。我沒有再往她們的肉體里射精,因為今天要拍戲,所以必須保存實力。
八時半左右,我打電話約葉先生和李先生一起到酒樓飲茶,然後回到攝影場開始了第一天的拍攝工作。這時我的助手李惠芳也已經在准備所需要的道具。阿芳是個三十來歲的失婚少婦,我請她在這里打雜,在拍攝床上戲時,也由她鋪床,遞紙巾,甚至幫女主角揩抹精液。肯做這種工夫的女人,自然是和我有一腿了,要不大家在開工的時候一起看著男女演員赤身裸體地性交,豈不是很不好意思。
她點了點頭回答道:“太刺激了,你把我解開吧!算你把我馴服了。”
以後,每逢我興致一到想要惠芳時,她都心甘情愿地讓我玩。雖然她每天晚上都要回自己的家里睡覺,但至少可以陪我顛到晚上十二點鐘。這種行色匆匆的性愛,反而多出几分刺激哩!有時,遇到有強壯的猛男上來拍戲。我也找機會讓她嘗嘗新滋味。惠芳初來的時候黑黑瘦瘦的,得到了男性精液的澆灌後,則日漸皮光肉滑,容顏紅潤。比以前時候漂亮得多了。有一次我和惠芳歡好過後,倆人赤條條地躺在床上歇息,她向我講起自己的一段經歷,我才知道她原來也有些不尋常的性經歷。
那是惠芳婚後的第三年,她忍受不了丈夫有外遇後對她的冷淡。最後和他大鬧了一場跑了出來,然而她也沒有什麼親朋,而唯一的去處只有是依玲那里。
依玲是惠芳由小玩到大的朋友,但是她現在的生活圈子卻和惠芳絕然不同。她自小家住這都市最繁華的地段。她沒有出嫁過,但是身邊卻常常有新的男朋友。性生活富具浪漫色彩。她經常怪惠芳太守舊,不懂得享受人生。惠芳雖然也承認自己想法實在老土一點兒,卻始終不敢沖出中國女性傳統的保守圈子。而是一年又一年地過著郁郁不歡的日子。就算曾經跑出來依玲家里兩次,也是只隔一個晚上就回到丈夫的懷抱里,繼續做柔順的小綿羊。盡管依玲每次都是勸她橫下一條心,去尋找人生的樂趣。可是結論往往仍然是要被她罵道:“惠芳,你真沒用,你沒得救了呀!”
三年過去了,惠芳不禁要問問自己,一生還有几個三年呢?所以這一次出走,說什麼也要堅持一下了。到了晚飯時間,依玲邀惠芳跟她到外面去吃,順便玩玩才回來。惠芳稍一遲疑,依玲即說道:“說你沒用就是沒用,嫁了那樣的男人,又忍受了那麼多年了,你還值得為他這樣痛苦嗎?出去找找快樂嘛!”
惠芳不敢再推辭,只好默默地跟著她上了的士。到了麗華酒店,依玲就帶她到頂樓的餐廳,在近窗口的位子坐下來,她幫惠芳叫了一杯飲品。又對惠芳講了她前几天到菲律賓旅游所遇到的一些趣事。還對惠芳說:“我約了男朋友上來吃飯,也順便叫他帶一個朋友來陪陪你呀!”
惠芳忙說道:“不用啦!我不習慣的。”
依玲笑道:“你怕什麼呀!只是逢場作興嘛!也不是叫你嫁給他呀!”
說話的時候,已經有兩位衣冠楚楚的男仕向我們走過來。依玲馬上站起來對他們說道:“你們怎麼這麼遲才來呀!好意思讓我們等嗎?”
其中一位男仕坐到依玲身邊,說道:“對不起啦!過隧道時交通阻塞,所以遲到了一會兒。讓你們久等了。”
依玲介紹了一位名字叫著阿俊的男人坐到惠芳身邊,又指著她身邊的男人說道:“這是我今天的男朋友陳仁杰。”
仁杰笑道:“昨天也是嘛!”
接著他點了一桌丰富的晚餐,好些東西,惠芳還是第一次吃過哩!依玲半強制勸她喝了一杯名酒,惠芳立刻覺得雙頰發燒,有點兒暈眩的感覺。
依玲和仁杰挨挨傍傍,動手動腳的。惠芳卻在一旁坐得周身不自在。惠芳提出要去洗手間,阿俊立即殷勤地表示帶她去。惠芳剛想推辭,阿俊已經站起來了。她只好跟著他走。出來的時候,阿俊還在門口等。回到座位的時候,卻不見依玲的影子。正暗暗著急的時候,有一位侍應生問我:“閣下是不是李小姐呢?”
惠芳點了點頭,他又說:“林小姐在二零一六號房間等你。”
惠芳頓時覺得無所適從。阿俊說道:“李小姐,我帶你去吧!”
她無可奈何地跟著阿俊落了几層電梯,到了二十樓十六號門口。阿俊在房門敲了兩響。依玲在里面高聲說:“是誰呀!”
“是我啊!依玲。”
“門沒拴,推進來吧!”
惠芳推門走進去,不禁大吃一驚,接著感覺雙頰發燒,几乎站不穩腳。原來房間里有兩張床,仁杰坐在其中一張床的床頭,依玲倒在他懷里,衣鈕已經被解開了几顆。奶罩也被扯下,一個白嫩的奶兒露出,被仁杰捉住舔吮奶頭。依玲縮著脖子“依依哦哦”地呻叫著。她想退出來,但是阿俊就在她後面,所以堵住了退路,只好呆呆地站著。阿俊反手關上門。依玲說道:“惠芳,你放松一點,不要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讓阿俊陪你玩玩吧!”
惠芳沒有回答,只是怔站在當場。阿俊扶著她說道:“不要站在門口了,我們過去坐下吧!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呀!”
于是她讓阿俊扶到另一張床上,他讓她坐到床上,然後蹲下去,小心地脫去她的鞋襪。握住她的腳兒玩摸了兩下子,再擁著她依在床頭。惠芳心想他接下去一定會脫她的衣服了,但是阿俊卻沒有向她進一步行動,只是握住她的手兒,靜靜觀賞依玲和仁杰在對面床上調情。
這時依玲上衣敞開著,一對乳房已經裸露出來了,仁杰舔吮著一座,用手摸捏著另一個。依玲蠕動著身體,嘴里依哇鬼叫。一會兒,依玲竟伸出一支手,把仁杰的褲鏈拉開,將他的陽具掏出來。惠芳看得渾身血脈沸騰,臉都發燒了,阿俊悄悄地把一支手伸到她胸前都沒有察覺,直到他的手掂到她的乳房,才突然全身一震。她本能地想推開阿俊的手,但是自己的手軟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似的。怎麼也拿不開他放在乳房上的手。
阿俊輕聲在惠芳耳邊問道:“我們也像那樣玩好嗎?”
惠芳想說個“不”字,可只是嘴巴一張,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的乳房被阿俊摸到之後,已經像觸電似的,全身都麻木了。阿俊的另一支手從她的T恤的圓領探入,鑽入奶罩里,一把捉住她的肉乳。剛才被他隔著衣服摸乳已經很要命了,這下子她更丟了魂魄,一顆心好像要跳出來似的,全身都酥軟了。她像被麻醉了似的,任阿俊的雙手一內一外地把我的乳房又搓又揉。
另一張床上,依玲的上身赤裸,褲子已經被褪去一半。小腹下的部位光脫脫的,雪白的大腿和烏黑的陰毛清晰映襯。仁杰跪在她身邊,用嘴唇從她的酥胸一直親吻到她的嫩腿。接著把她的小腿從褲筒里扯出來。依玲穿鞋子比我小一號,一對腳兒小巧玲瓏的非常可愛。仁杰捧著她的腳丫子美美一吻,然後輕輕放下。接著下床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挂,赤條條地扑到依玲細白幼嫩的肉體上。
眼看著依玲隆起的恥部被仁杰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擠進去,惠芳的肉洞里也不禁好像虫行蟻咬似的。兩條大腿也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阿俊悄悄把惠芳的牛仔褲鈕扣解開,并把拉鏈向下拉過去。然後將手掌伸進她內褲里,撫摸著她的恥部。惠芳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接觸到那個部位。她根本失去抗拒的能力。只記得阿俊先用指尖撩撥她肉洞口的小肉粒,後又把一個手指伸進她滋潤的洞眼里。惠芳激動得把他緊緊摟住不放。她很想告訴他:如果不把褲子脫下來,就要弄濕了。可還是不敢講出口。
幸虧過了一會兒,阿俊縮回手,在床單的一角抹乾濕淋淋的手指。就開始幫她寬衣解帶。几下手,惠芳身體上已經一絲不挂,寸縷無存。像一條剝了皮的鯰魚,赤裸在他的面前。阿俊一邊欣賞著惠芳赤裸裸的肉體,一邊迅速地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他臥下來雙手捉住惠芳一對奶兒,粗硬的肉棍兒頂到了她的大陰唇。惠芳自覺地把雙腿分開,讓阿俊那條硬直的東西充實了她正感空虛的肉體。她直接感覺到阿俊比她丈夫那條比較粗而且長。在一進一退間把她很快帶上高潮。惠芳已經不再去理會依玲那張床上的事,閉上眼睛專心享受阿俊帶給她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阿俊不厭其繁地把他肉體的一部份在惠芳的濕潤小肉洞里抽出插入。惠芳興奮得如痴如醉,特別是肉洞里的腔壁被他的龜頭的肉恿刮磨得很舒服。惠芳情不自禁地呻叫出聲,阿俊更加賣力地在她那塊潤地上耕耘著。惠芳聽見依玲也在呻叫著,同時從她和阿俊交合的地方傳來“扑滋”“扑滋”的聲響。她肉緊地摟抱著阿俊的上身,使他的胸部緊緊緊貼著她的乳房。惠芳已經被他搞得高潮迭起,現在正期待著他在她肉體里噴出漿液時那一刻的感受,但是阿俊卻很有能耐。惠芳也記不清自己出過几次水,他才在她欲仙欲死的狀況下火山爆發似的噴漿了。惠芳的陰道雖然几乎酥麻了,但是仍然感覺出他溫熱的精液澆灌著她的子宮,如逢甘霖般的快感。
阿俊沒有立即離開惠芳的身體,他伏在她身上,仍把射精過的陽具留在她陰道里,一邊撫摸著我的乳房,一邊溫柔的問道:“我有沒有弄痛你。”
惠芳搖了搖頭,對他嬌媚地一笑。這句話雖然是可省的閑文,但是惠芳記得在她初夜時被丈夫弄得鮮血淋灕的時候,他并沒有這樣問過她。
良久,阿俊才欠起身子。惠芳舒了一口氣,望望依玲那張床,已經空空如也。正感到訝異,一陣罵俏的嬌聲從浴室門口傳來,原來是仁杰抱著依玲從浴室出來。阿俊對惠芳笑道:“我們要去洗洗好嗎?”
惠芳笑著點了點頭,阿俊才把他的陽具從她的肉體里退出去。他把惠芳抱起來,走進浴室里,惠芳心里很感激他剛才給予她空前興奮的性享受,就主動地為他沖洗。他也殷勤地服侍我入浴。在他替惠芳搽肥皂液時,她又一次享受被男人玩摸捏弄的舒服感。他翻洗她陰道的時候,手指頭攪得我又一陣子飄飄然的感覺。
阿俊抱著惠芳走出浴室,依玲便笑著對阿俊說道:“喂!來我們這里呀!”
阿俊便把她抱到依玲的床上放下。依玲笑著問她:“阿芳,玩得開心嗎?”
惠芳微笑著點了點頭,依玲伸手摸摸她的乳房說道:“好漂亮的一對乳房喲!”
“你比我更漂亮嘛!”惠芳不好意思地推開她的手。
“還怕羞哩!”依玲笑著對仁杰說道:“阿杰,試一試惠芳呀!”
仁杰伸手過來捏住惠芳一座乳房。惠芳不敢再撐拒,卻望了阿俊一眼。依玲又笑起來,說道:“你怕阿俊吃醋呀!我們可是大家齊齊玩的呀!就算剛才和你做愛的男人,你都不能獨霸他嘛!我也想和他玩玩呀!”
依玲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身體,依入阿俊的懷里。
仁杰也把惠芳摟進他的懷里,她沒有推辭的余地,只好任由他摸乳房挖肉洞。阿俊把依玲抱起來,走到另一張床去。倆人擺成“69”的姿勢,依玲伏在阿俊的身上,把他軟軟的陽具含入嘴里吮吸,阿俊也用唇舌舔吮她的陰戶。這樣的玩法,惠芳不用說從來也沒有試過,就是見都沒見過,聽也沒聽說過。
正在呆望著,仁杰已經采取行動,他也伏在惠芳身上,用舌頭舔吮她的肉洞口的小肉粒,惠芳渾身震顫著,兩條大腿夾住他的頭,連十個腳趾也不自覺地縮攏了。仁杰輕輕撥開惠芳的雙腿,繼續舔弄她的陰戶,有時還把舌頭深入陰道里攪弄。惠芳又被撩起了一股欲火,很想仁杰立刻充實她。但是惠芳望見在眼前晃動那根軟軟的陽具,知道不花一點兒唇舌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惠芳鼓起勇氣,把那條蠶虫銜在嘴唇,還用舌頭舔一舔龜頭。說也奇怪,那條軟軟的陽具很快就有了反應,它慢慢膨漲發硬。充滿了她的口腔。她被塞得透不過氣來,只好把它吐出來,用唇舌去舔吮。
兩個男人再次把惠芳和依玲灌了一洞精液之後,就顯得有些累了。大家懶于再起身沖洗,就這樣袋著他們射入的液汁睡下了。次日起身的時候,自然是沾濕了床單。望著那水漬,惠芳不禁暗自津津回味起昨晚的混戰。
好不容易才讓兩個男人在她肉體里發泄,惠芳實在太累,她像一頭滾水脫毛的豬羊一樣,任兩個男人放在大腿上,洗個乾乾淨淨。才穿上衣服,離開了酒店。
惠芳講完她的經歷之後,我被故事情節所挑逗,陽具硬了,自然又要拿她來出火。
惠芳讓我發泄完了,又告訴我說:“現在我已經不在依玲家住了,在她那里住雖然可以玩得很刺激,但是我有時也消受不來。反正現在經常被你你喂得飽飽!”
今天,惠芳忙了一會兒,就已經把准備工作都作妥了。在開始拍攝之前,我笑著問李先生和葉先生:“等一會兒拍攝時,你們會不會介意親眼看見自己的太太和別的男人做愛呢?”
葉先生道:“不介意呀!我見到我太太讓李先生弄.她也看到我玩李太太嘛!”
李先生也笑道:“我倒想看看冬梅讓別人玩的時候有多浪哩!”
李太太嬌聲對她老公說道:“你老是說我很浪,事實上不只我并不懂得浪,你都不懂玩。昨晚我和春燕一起陪老板時,她才浪哩!沒有她教我,我還不會口交哩!”
葉太太羞紅了臉說道:“那時是老板想玩,我才順從他的意思嘛!”
李太太又說道:“我只不過是大膽一點,想做就說出來。其實這樣的事,大家都想玩嘛!哪一個女人不想讓男人奸,才是不正常哩!老公你再說我浪,我可要更浪啦!”
我笑道:“我們這套戲里正需要你放浪哩!現在開始拍攝了,按照劇本的次序,現在就先拍你和你先生的對手戲吧!”
我拿出四本劇本的影印副本分發給各人。劇本的開始是李夫婦在自己的家里做愛,李先生因為白天工作繁忙,對妻子的性生活敷衍了事。所以引起李太太的不滿。
惠芳已經准備好一張床,這里當成是李家。接著李太太按劇本的要求,慢慢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直至一絲不挂,然後走入浴室沖涼。我用攝影機對著她由頭到腳掃描了一趟,在她的乳房和陰戶的部位還作了大特寫的拍攝。之後,她抹乾身上的水,穿上睡衣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便脫光衣服,一絲不挂地躺在床上,對著鏡頭自言自語地說道:“老公就要回來了,洗得乾乾淨淨的,等他來和我親熱一下。”
因為冬梅將要應付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陰道的大特寫,我便暫停拍攝,讓惠芳在她的陰道里注入一些潤滑劑。一來被奸時比較流暢,二來陽具抽出的狀態會有光澤。
鏡頭轉向一個門口,李先生將來了。他經過床邊的時候,冬梅出聲說道:“老公!快去沖涼吧!我已經在床上等你啦!”
文剛回頭說道:“你這個大食妹,我怎喂得你飽呀!”
說完他就進浴室去了。攝影機影下了文剛沖涼的過程,也拍攝了他垂頭喪氣陽具的樣子。接著,文剛也上床了。冬梅立即依臥他懷里,胖胖的小手兒握住了他軟軟的陽具,輕輕地摸摸捏捏。文剛的陽具慢慢地在她手里膨漲發大了。可是劇本的要求是無論冬梅怎樣擺弄,文剛的陽具都沒有硬起來,而恨得冬梅咬碎銀牙以至後來紅杏出牆。
于是我暫時跳過這一個情節,繼續拍攝冬梅色誘良漢的一段。這段故事發生在文剛值夜更,冬梅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于是起來到良漢的房間里談笑,當她知道春燕剛好也因為工廠通霄加班時,就故意拿春燕挂在床邊的性感睡衣對良漢說道:“好漂亮呀!借我試一試好嗎?”
良漢不好意思拒絕她,冬梅便拿著睡衣走出去了。一會兒,冬梅穿著那套睡衣走進來,笑著問良漢道:“我穿這套睡衣好看嗎?”
“很漂亮呀!”良漢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冬梅半裸的酥胸。
“我太肥了,你太太的身材那麼好,穿起來一定更好看哩!”
“不見得嘛!你比較丰滿,臉兒又甜美,你老公要是看見你這樣的打扮,一定叫你迷死了呀!”
“那你又迷不迷呢?”冬梅向良漢拋了過媚眼。
“可惜你是李太太,我迷死都沒有用啦!”
“那你是不是喜歡我呢?”冬梅望著他說。
“你今天怎麼啦!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可要把持不住啦!”
“沒人叫你把持呀!我穿了你太太的睡衣,你就把我當成你太太啦!”冬梅風騷地說著,還故意抬起一條白嫩的大腿踩在床上。
良漢終于忍不住扑上去把冬梅抱住。冬梅嬌滇道:“你呀!如果把你太太的睡衣弄損了,我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哪我就先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吧!”良漢說著就把冬梅身上的睡衣撩起來。
“我里面沒穿內褲呀!”冬梅叫嚷著,不加阻止,任良漢把睡衣脫去,暴露出一身珠圓玉潤的細皮嫩肉。良漢在冬梅的陰部摸了一把,笑道:“哇!好多毛呀!”
這時的冬梅雙目緊閉,任良漢在她光脫脫的肉體上下其手,任意輕薄。
一會兒,良漢讓冬梅仰臥在床上,動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露出一條粗硬的肉棍兒,赤條條地向床上的冬梅扑去。冬梅非但沒有躲避,反而舒開雙腿迎接。良漢壓在她上面,粗硬的大陽具在她毛茸茸的陰戶沖撞了兩下,便插進濕潤的肉洞里去了。
冬梅粉腿高抬,雙手緊緊圍抱著良漢。任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里抽插。她已經投入在興奮中,嘴里“依依嗚嗚”地哼叫著。我把機器的鏡頭調近,認真地拍攝她的表情,也拍下了粗硬的大陽具在毛茸茸的陰戶中深入淺出的大特寫。
良漢的陽具比我要長一點,在男人中屬于比較長的一種。冬梅的陰道卻比較淺,昨晚我插入時就已經覺得頂到底部。現在被良漢的長陰莖一頂,更加是連陰唇都凹下去。
良漢在噴出精液的一刻,臀部的肌肉劇烈地抽搐。他在我的導演下慢慢把陽具抽出來,讓我拍攝春燕的陰戶盛滿精液的鏡頭。良漢射入的精液很多,當他離開時,冬梅的肉洞里立即冒出大量白花花的漿液。
接著,我繼續拍攝故事的繼續發展。冬梅和良漢的來往日益頻密,倆人奸情逐漸引起文剛以及春燕的注意。有一次,文剛約春燕暗中監視,終于目睹冬梅在良漢的房間里偷歡。文剛想撞破奸情,春燕卻勸他息事寧人。她拉著文剛回到他的房間里,文剛怒氣未息,滿肚子怨妒。春燕反而心平氣靜。耐心地試圖開解文剛,遂說道:“良漢雖然私底下和你太太偷情,但是他對我并沒有冷落。所以我不想撞破她們而影響感情。如果冬梅和你的相處和以前沒有多大的改變,還是不要鬧翻了吧!”
文剛道:“我承認因為工作用力大,所以最近有冷落了冬梅。可是她也不該瞞著我去勾引你老公呀!我想到她剛才赤裸裸地和你老公在床上玩的情景就氣頂。”
“看在我面上,希望你不要把事情鬧大。如果你實在吞不下這口氣,那就拿我出氣好啦!”春燕誠懇地央求。
“拿你出氣?難道我不揍你老公而去打你,我算什麼男子漢呢?再說,你不但沒有什麼對不住我,而且對我那麼好,我沒理由也舍不得打你嘛!”
“難道男子漢就只知道打打殺殺,難道你不能用一種溫和的報復方式嗎?”春燕說到這里,不禁雙頰飛紅,嬌羞地垂下粉頸。文剛終于明白了,他雙手搭住春燕的肩膊,說道:“好哇!就讓我強奸良漢的妻子,報復他奸淫我太太的事件啦!”
說著,他把春燕推倒在床,春燕半推半就的讓他脫光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細嫩的肉體。文剛平時對得自己的太太多,所以就算冬梅赤身裸體引誘,他的陽具也不易堅硬起來。但是現在赤裸在眼前的是別人的太太一絲不挂的嬌軀,他的陽具立即勃然而舉。粗硬的大陽具打傘一般地把他的褲子撐起。他迅速地把自己脫個精赤溜光,然後扑到春燕的肉體上,把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陰戶就要插下去。可是這時春燕兩條地大腿還閉合著。文剛的陽具又粗,龜頭圓圓大大的。并不能輕易地插入她的陰道里。又因為春燕的恥部光潔無毛,所以文剛的陽具只是插在她幼滑的大腿縫里,就以為已經塞進她的陰道而頻頻地抽送起來。
春燕好笑地說道:“文剛,你是在做麼呀!”
文剛回答道:“我在做你呀!你不喜歡嗎?”
“你在我的大腿縫里亂搗亂插,難道自己都不知道嗎?難怪你太太要偷漢子啦!”春燕一面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一邊把自己的雙腿分開來。
文剛這才感覺到了。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因為你太迷人,所以我太喉急了。你幫我帶進去好不好呢?”
春燕伸出綿軟的手兒,輕輕捏住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准自己的陰道口,低聲說道:“你這東西好粗喲!不知我能不能受得住,你可要慢慢來啊!
文剛慢慢地把陽具擠進去。我也仔細地拍攝了這一精采的大特寫。只見春燕光潔無毛的大陰唇被漲紅的龜頭擠向兩邊,緩緩地沒入陰道里。接著粗硬的肉棍兒繼續慢慢插入春燕的肉體里。春燕的雙腿高高地舉起來,盡量張開著。一對玲瓏細白的腳兒上,腳趾頭全部肉緊地向腳心彎曲著。小嘴兒也張開著呼呼地嬌喘,看樣子她正在盡量容納文剛粗硬的大陽具對她那具緊窄陰道的充填。
文剛覺得春燕的陰道實在太緊窄了。他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塞進去後,就不敢貿然抽動。春燕的小肉洞受到大肉棒的填塞,也很快激起了興奮。她的陰道里源源地冒出淫水,使繃緊的陰道得到稍微松弛。
文剛慢慢把粗硬的大陽具抽出一點兒,又緩緩塞進去,他覺得已經比較松動,便頻頻抽送起來。春燕第一次被這麼粗大的陽具納入她的肉體,她既感到稍微有點兒痛楚,又覺得特別刺激和興奮。不過文剛玩她的招式似乎比較笨一點,因此,她叫他先把陽具拔出來,下床站在地上。等她在床沿擺好姿勢,再用手握著她的腳,把粗硬的大陽具重新插入她的陰道里抽送,還告訴他這種花式叫著“漢子推車”。
我抓緊機會,仔細地拍攝了文剛的粗陽具抽插春燕光潔無毛的陰戶精采的大特寫鏡頭。文剛插入的時候,春燕雪白細嫩的陰唇也被連帶凹進去。拔出來時,卻把陰道里嫣紅的嫩肉也被帶出來。文剛終于在春燕的體內射精了。當他的陽具退出來時,春燕的肉洞里剩滿了乳白色的漿液。我本人最欣賞這種景狀,特別是光板子的陰戶里飽含著精液時就更加動人。我認真地拍攝著,還吩咐春燕把肉洞收縮了几下,拍下精液溢出來,流瀉在她雪白嬌嫩陰道外面的鏡頭。
接著,我又趁文剛射精之後,陽具軟小的狀態。補拍了頭先沒有拍攝成功的,他讓太太百般挑逗,陽具都硬不起來的那個鏡頭。才結束了這一天的拍攝工作。
李夫婦和葉夫婦雙雙對對回去了。惠芳在收拾零亂的場地,我見她臉紅紅的,估計她剛才看了兩場男女交合的場面,一定興合合的。便對她說道:“阿芳,今晚有什麼好去處嗎?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玩過痛快呢?”
惠芳含羞地回答:“今晚我約小弟去見母親,不過現在還有時間陪你玩玩。”
“怎麼能不胖呢?自從來你這里做之後,不僅工作上不必像以前那樣操勞,而且時常得到你的滋潤,當然要胖起來啦!”惠芳望著我有所感觸地說道。溫軟的陰戶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棍兒。她的陰道一張一縮的,就像她有時用嘴吮吸我的陽具一樣。說實在的,惠芳下面那個口的吸功比上面那個口的吸功還要巧妙。我可以完全不必擔心她的牙齒弄到我的龜頭,只需一動也不動地把陽具插在她的陰道,就可以享受以逸代勞,毫不費力舒服至到在她肉體里噴射精液。
我雙手撫摸惠芳渾圓的粉臀說道:“阿芳,你這肉洞兒真好玩,就像一張小嘴似的吻得我舒服極了!”
“上次我來月經時,你要我讓你塞進我的嘴里玩,還弄了我一嘴精液。我被你的大陽具攪得差點兒透不過氣,只好把滿嘴精液都吞下去了。你呀!真是壞透了!我老公都不敢放到我嘴里玩,可是你連我的屁股眼都要鑽進去!”惠芳說著,使勁收縮陰道,把我深深插在她肉洞里的大陽具狠狠地夾了一夾。
“凡是和我相好的女人,我都會想辦法玩齊她們肉體上三個可愛的小肉洞眼的,你也不能例外呀!”我嘻皮笑臉地說道。
“你呀!真是一只采花蝴蝶,來這里拍戲的女人們,個個都被你奸淫了。看來只有剛才那兩位太太沒讓你亂搞個吧!她們有老公陪同,你總不敢那麼放肆吧!”
“你猜錯了,她倆昨晚上和我同床睡,我早已一箭雙雕,把她們肥瘦通吃了呀!”
“你的胃口可真大呀!昨晚才吃了兩件,現在又吃了我!”惠芳又把陽具一夾。
“現在應該說是你吃我嘛!”我說著,也把插在她陰道里的陽具動了一動。
“無論你吃我也好,我吃你也好,今晚你不要再搞我的嘴巴和屁股好嗎?我還有事嘛!下次我才讓你玩呀!”
我笑道:“阿芳,其實我最喜歡還是玩你的陰戶,其他的只是和你開玩笑而已,你伏在床上,讓我從後面插進去玩到射精好嗎?”
惠芳點了點頭,我把粗硬的大陽具退出她的肉體,惠芳便乖乖地翻身伏在床上,昂起肥白粉嫩臀部,讓我把粗硬的陽具從後面往她的陰道里塞。
惠芳興奮地叫出聲來,我也在她欲仙欲死的呻叫聲中射精了。我們一起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惠芳不夠時間去沖洗,只用紙巾捂住陰戶,就穿上衣服離開了。
次日,我們拍攝劇情的繼續,以及一些零星的性交鏡頭。下午三點鐘左右,我們停下來享用下午茶。惠芳到門口接過外賣的食物,眾人便圍過來吃東西。除了我和惠芳的身上穿著衣服,其他的兩對夫婦身上都是光脫脫的。面對著冬梅和春燕那一絲不挂的赤裸肉身。我也忍不住要伸手在她們可愛的乳房上摸摸捏捏。兩位太太都沒有推拒,她們的老公也置若等閑。葉先生還笑問:“我太太和李太太的乳房,那一位好玩呢?”
我笑道:“兩位太太和阿芳的美乳都一樣好玩呀!”
“去你的,怎麼把我也扯上啦!”惠芳嬌羞地把我推了一下。
李先生笑道:“原來你我阿芳都有一手。”
葉先生也笑道:“何只有一手啊!一定也有一腿的。”
“還取笑我哩!你們的太太夠是被他一箭雙雕啦!”惠芳漲紅著臉向他們頂嘴。
我笑著對惠芳說道:“阿芳,李先生和葉先生的功架你都親眼看見了,想不想親自和他們兩位試一試呢?”
“他們那麼壯,要我一個對兩個,不被玩死才怪哩!”惠芳嬌羞地說道。
李先生道:“我們雖然是粗人,可是也可以很溫柔地服侍你嘛!”
“怎麼個溫柔服侍呢?你們表演一下吧!”我笑著說道。
“那可要阿芳同意,否則我們可不敢冒犯呀!”葉先生說道。
我笑道:“阿芳一向都不肯自己動手脫衣服的,但是一把她弄進去,她就會很熱情的了。你們倆放心把她剝個精赤溜光吧!“
“是嗎?那麼我們可要大膽放肆啦!”李先生說著,就把惠芳摟進他懷里。葉先生也扑過去,解開她的腰帶,迅速把她的內褲連外褲一起脫下來。李先生也動手把她的上衣和乳罩剝除。惠芳很快變成赤身裸體的玉人兒,光脫脫地橫臥在兩個裸男的懷中。她粉臉赤紅,嬌羞地推拒著文剛和良漢對她徹底暴露著的肉體搓捏玩摸。
冬梅和良漢也坐到我兩旁,兩雙軟綿綿雪白細嫩的手兒,把我身上的衣物逐件地脫下來。直把我脫得和她們一樣精赤溜光,寸縷不留。然後她們爭著依在我懷里,觀賞著她們的丈夫在夾攻著一絲不挂的惠芳。這時的惠芳已經放軟了身子,任兩個男人大肆玩摸乳房和大腿。接著他倆合力把她的嬌軀抬到床上。文剛捉住惠芳的腳兒,將她兩條嫩腿高高舉起。然後置身于她雙腿中間,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早已被逗得饞涎欲滴的陰戶里頻頻抽送。一會兒文剛又讓位給良漢照樣子奸淫著惠芳。
我左攬右擁著冬梅和春燕兩個赤身裸體的玉人兒,雙手戲弄著她們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們也把我的肉棍兒撫弄得堅硬如鐵。我置身在兩具溫軟的女性胴體中間,悠悠然地觀賞著兩男一女在床上翻云覆雨,覺得特別有趣。
冬梅和春燕也看得淫興勃勃,她們對我那粗硬的大陽具特別有興趣。為了討好我,雙雙把頭湊到我的下體,伸出舌頭舔弄著我的龜頭。一會兒又輪流把陽具銜入小嘴里舔吮。我被她們玩得欲火高燒,簡直忍不住要把她們按倒在下面狠狠地抽插。轉念一想:不如以靜制動,以享受另一種被動的樂趣。
我的陽具已經被冬梅和春燕舔吮的得痒痒麻麻的。就在春燕把龜頭吐出來,冬梅准備含入嘴里時,精液突然噴出,冬梅趕緊銜著龜頭,可是已經遲了,几大滴濃熱的精液飛濺在她圓圓的俏臉上。春燕湊過來,把冬梅臉上的精液舔食了。冬梅的小嘴像小孩子吃奶似的,緊緊地含著我的龜頭舔吮,并把我射入她喉嚨里的精液吞食下肚了。她吃下了我的精液,就依臥在我的身旁。春燕卻銜著我微微變軟的龜頭繼續吮吸。結果,我射精之後的倦意也全被她吸走,肉棍兒又粗硬地挺立在她小嘴里。
我示意春燕騎上來套弄。春燕迅速跨上來,把我粗硬的大陽具套入她的陰戶。可是我卻用手指挖挖她的屁眼,叫她要用那個洞眼來套弄。春燕滇道:“真捉挾,屁眼都要鑽進去,好痛的,有什麼好玩呢?”
可是,春燕還是一邊說,一邊在她的肛門涂了一些涎沫,然後扶住我粗硬的肉棍兒讓龜頭緩緩地擠進她的直腸里。春燕雙眉緊鎖,臉上顯出不堪消受的神色。我問道:“阿燕,你沒試過和老公這樣玩過嗎?”
春燕回答道:“有是有,可是你這條肉棍兒實在太粗了,玩我的騷穴就很受用。入我的屁眼可就太緊漲了呀!”
我笑道:“那你先歇一會兒,讓阿梅試試吧!”
春燕點了點頭,讓我的陽具退出她的臀洞,在我的身邊坐下來。冬梅立即跨上來,熟練地把我那粗硬的大陽具納入她的臀洞里。春燕笑著問她道:“阿梅,你的技巧那麼純熟,一定經常和老公玩插屁眼吧!”
冬梅邊套弄我的陽具,邊笑著回答:“文剛雖然不知道把陽具放入我嘴里玩,可是早在和我談戀愛的時候,我因為不肯在結婚前把處女給他,就讓他入屁眼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那麼輕松了。”
“并不輕松啊!他的肉棍兒比我老公有的長出一兩寸,現在我覺得好像被他插到肚子里面,五臟六腑都攪翻了喲!”冬梅答了春燕,又我說道:“這樣的姿勢,我不太好活動,不如我伏在床上讓你玩好不好呢?”
我望著她點了點頭,冬梅迅速讓我粗硬的大陽具從她肉體里退出來,像貓一樣地伏在床上,卻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昂起。春燕見到冬梅這樣,也照樣子在她身邊擺好了同樣的姿勢。于是,我便跪在她們的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輪流地插入她們的臀縫里耍樂。到後來,我便在春燕的屁眼里發泄了。
這天下午,我們沒有繼續拍攝。文剛和良漢分別在惠芳的陰道射入精液,就擁著惠芳呼呼大睡。我應付著不知疲倦的冬梅和春燕,倒顯得有點兒吃力。因為入了她們的屁眼,不得不也要對她們的陰戶撫慰一下。好在她們很主動,我只消保持著金槍不倒的狀態,讓她們騎在我身上套弄就行,還不至搞得我精疲力盡。而且,我也沒有再往她們的肉體里射精,只是任由她們自己套弄得欲仙欲死,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橫溢而停下來。
過了一會兒,惠芳悄悄起身,進廁所草草收拾她被灌滿精液的兩個小肉洞。出來後穿好衣服,便准備做她應該做的善後工作。我吩咐她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做也不要緊。于是,她便開了門先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們繼續未完成的拍攝工作。李先生和葉先生昨天分別在對方太太以及惠芳的肉體里射精過,今天陽具舉起顯得比較緩慢。不過性交的時間則比昨天持久。這對我拍攝男女器官交合的大特寫特別有利。
這套由偷情演變至換妻的影帶發行之後,消售量很大。所以我以更好的待遇請這兩對夫婦繼續拍攝色情錄影帶。不久她們都有錢買樓了,她們的新居是相鄰的兩個單位。兩夫婦非常感激我帶她們到達一個新的環境。拍戲之餘,我們仍然不時舉行無遮大會。有時,其他在場的演員也加入,最熱鬧時竟有八對男女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