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6-10集 作者:小手
【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作者:小手
第六卷
【六】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寬大的玻璃後一大群婀娜美麗的女人正跟隨張倩倩起舞,她們姿態優美,步
伐整齊,整個練舞大廳湧動著活力四射的氣息,練舞的隊伍裡,似乎有不少新面
孔,個個貌美如花,身材性感,我真奇怪張倩倩去哪裡網羅這麼多美女,若不是
心煩意亂,我說不定會在這群練舞美女中選擇三兩個心儀的一起吃吃飯,談談心。
週支農將淡金黃色的威士忌緩緩倒入我身邊小圓桌上的酒杯裡,他握酒瓶的
手很穩,很有力,這種人做什麼事情都會讓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還是烈
酒,那一定是失戀了,至少是為了女人。」
週支農很世故的樣子。
「為什麼這麼說。」
我舉起酒杯一口就喝掉,彷彿只有酒精才能減緩我內心的煩躁。
週支農淡淡道:「男人只為兩件事情煩惱,一是為了錢,另外就是為了女人
,男人在大白天只會拼命去工作,拼命想辦法賺錢,不會喝酒。」
「有道理。」
我木然點頭,週支農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經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
此時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來纖體中心找周支農不僅僅是來喝酒的,我伸了
個懶腰,在沙發上擺出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嘆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
好,就如同毒藥。」
「比毒藥還毒。」
週支農似乎深有感觸,他苦笑一聲,放下酒杯站起,緩緩走到落地大玻璃前
,擺弄一個開關模樣的機器,從練舞大廳傳來的聲音迅速減小,他不但是穩重的
人,還是細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與他商量。
「幫我查查羅彤的背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
說出這番話,我又想喝酒了,羅彤跟一個少年在床上交媾的場面始終縈繞在
我腦海裡,這事對我的打擊更甚於秦璐璐被喬書記強姦,我不停問自己,我還喜
歡羅彤嗎,我還繼續娶她做我的妻子嗎,答案幾乎是否定的,無論她羅彤的工作
能力多麼出色,她已經不再適合做我的女人了。
週支農在沈默,估計我的話令他吃驚,畢竟羅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
且大家都知道羅彤很快要成為碧雲山莊的一份子。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
我叮囑道。
「明白了。」
週支農輕輕點頭,沒有多問一句為什麼,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週支農問原
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心裡總不願意讓周支農知道
羅彤跟一個少年上床,唉,至於週支農能查到,那另當別論。
「第二排右數第二個覺得怎樣。」
週支農詭異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
順著他所指望去,只見一位滿頭烏髮,香汗淋漓的膚白美女正彎腰撅臀,兩
只渾圓的乳房幾乎從練舞服裡跳出來,壓腿時,兩條修長白腿如一根玉柱般伸直
,不經意間露出飽滿的陰戶輪廓,輪廓的中間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動,問:「她叫什麼名字?」
週支農道:「葉珮珍,珍珠的珍。」
我側頭看著一臉陶醉的周支農,皮笑肉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樣,你會
不會捷足先登了?」
週支農嘆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緊,我沒機會。」
「你很怕張老師?」
我有些好奇,以周支農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卻偏偏守
著張倩倩,或許是應證了一句俗話:天下萬物,一物降一物。
週支農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感情深了不願鬧彆扭
,像我這年紀的男人無法承受分手離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難找到
合適自己過一輩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適我。」
我肅然起敬,想起之前姦淫張倩倩,我愧疚道:「對不起。」
週支農輕輕搖頭:「不用說對不起,正因為她跟你做過,她才默許我跟別的
女人上床,有過幾次後,她終於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適可而止,我想想
也覺得自己過份,就修身養性了,不過,男人始終是男人,見到中意的女人,難
免會動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許多,跟朋友聊天遠比喝酒更能舒緩心中的煩躁,尤其是
跟真誠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開始四處搜索,各花入各眼,週支農很欣賞那位葉
珮珍,可我覺得跟葉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滿眼都是,特別有幾位美得格外刺眼,
我伸了伸脖子,內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間那位美女有點眼熟。」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厲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
週支農鼓掌大笑:「這
個我就不介紹了,她是純粹來練習形體的,叫謝安琪,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
,她
父親謝東國創立的旗正集團家喻戶曉,中翰不會沒聽過吧?」
「如雷貫耳。」
我猛點頭,旗正集團在上寧涉足了紡織,食品,房地產,酒店等一系列實體
產業,可能不是人人知曉謝東國的大名,但旗正集團就可謂家喻戶曉,連小學生
都知道旗正集團,我又怎麼會沒聽過?只是沒想到,我會在這裡碰見謝安琪,一
個美得隨時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週支農道:「她不常來,只是偶爾來一下,每次來的時間也不固定。」
「她還是源景縣紀委書記的妻子。」
我苦笑著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耳邊是周支農的驚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嘆息道:「我沒說要碰她,我只是說她長得漂亮。」
週支農話中有話:「我覺得這裡的每一個女人都不及碧雲山莊里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
酒意上來,我說話毫無顧忌,更不理會周支農的暗示,週支農聞言,哈哈大
笑,討好道:「葉珮珍旁邊那位好像也不錯。」
我目光迷離:「不選了,就要謝安琪。」
「啊?」
週支農大吃一驚。
我詭笑問:「我是不是壞人?」
週支農當然搖頭說不是,我又問:「你這裡有沒有壞人?」
「壞人?」
週支農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傾身過來,我小聲在他的耳邊嘀咕幾句
,週支農先是一愣,接著搖頭苦笑,不過,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我心情又好了
許多,能有周支農這樣的朋友,真是夫復何求。
半小時後,我在離纖體中心五十碼遠的地方停好車,靜靜地坐在駕駛位上觀
察出入纖體中心的必經路口,等待著周支農的電話,期間,有三十多個電話找我
,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媽打來的電話,我一個都不接。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我的心跳也隨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
壞,或許我血液里天生就流淌著叛逆和桀驁,放蕩與不羈的因子,又過了半小時
,電話響了,是周支農的電話,我馬上接通,他嘆息道:「壞人已經準備好,祝
你順利。」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壞人就是壞人,哪需要準備,要準備的壞人一定不是
真正的壞人,只有隨時做壞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壞人,我應該屬於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色運動裝,肩背大挎包的絕美女子走出了纖體中心,她正
是謝安琪。我視力極佳,看出謝安琪穿著一雙白色NIKE,她步伐輕鬆,神態
輕鬆,只有經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這種氣質。碧雲山莊里,像凱瑟琳,姨媽,何
芙,嚴笛就有這種氣質,唉,我又想到了姨媽,猛甩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注
意力全集中在車子正前方,只見遠處的謝安琪已站在路口,張望著經過的車輛,
不一會,她就截到了一輛綠色的出租車,我馬上發動引擎迅速跟上。
觀後鏡裡,一輛白色麵包車緊緊跟隨著我的寶馬,司機是一位年輕人,戴著
墨鏡,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車裡的還有好幾個年輕人,看起來都像壞人,我暗
暗好笑,看來,這做壞人遠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車流不息的公路上,一場只有電影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好戲即將上演,不由得
我不激動,因為我是這齣戲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謝安琪莫屬,不同的是,謝安琪
完全蒙在鼓裡,而我不僅是男主角,還是總導演,總策劃,我還帶來了一批配角
,他們就在我車後的麵包車裡。
過了好幾條街,出租車終於停在路邊,謝安琪下了車,步態輕鬆地走進向一
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兩個小時,不過,好戲已開場
,只能耐著性子演下去,我將寶馬停在路邊,麵包車則停得稍遠一些,車上的五
個年輕人全都下車,像無業遊民似的在超市門前遊蕩。
我趁這個時候,回復了小君的電話,不管我怎麽生氣,怎麼怪怨姨媽,我都
不能不關心碧雲山莊,小君心腸好,我可以通過她了解山莊的情況。
「哥,你搞什麼呀,電話都不接,我生氣了。」
小君嗲嗲的聲音傳來,我心里頓時湧出無盡溫柔:「哥正忙著,你別生氣,
找哥有什麼事?」
「媽媽找你。」
小君道。
我想了一個藉口:「你就跟媽媽說,我回單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別騙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來,只能找依琳姐姐
弄屁眼眼喔。」
我全身幾乎全酥透了,情不自禁揭穿小君的險惡意圖:「哥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討厭。」
小君嗲嗲罵完,沒有經過我同意就掛掉了電話,我心潮起伏得厲害,真想立
即回家抱著我的小君睡大覺。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給我發來暗號,我仔細一看,發現謝安琪正從超市門走
出來,手裡拿著一袋東西,那幾個年輕人中有兩個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幾步,謝
安琪有所警覺,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個年輕人,想加快離去,那兩人隨即阻攔,
在人行道與車道之間成功纏住了謝安琪,遠遠的,我就聽到謝安琪尖銳的呵斥聲
,她很惱怒的樣子,可兩個年輕人沒有懼怕,依舊纏著謝安琪,還動手動腳,另
外三個年輕人也迅速圍了上去,這一下,謝安琪害怕了,她叫喊著什麼,想跑又
跑不掉,有幾個路人察覺不對,卻也不敢上前幫謝安琪解圍。
這時候該主角上場了,我隨即發動引擎,駕駛寶馬朝他們開去,為了演戲演
得逼真,我的寶馬並沒有在謝安琪和幾個年輕人身邊停下,而是經過了十幾米才
停下,然後緩緩倒車,一直倒退到謝安琪身邊,我從車窗望去,眼看有個年輕人
就要舉手打謝安琪,我猛地大吼:「你們幹什麼?」
幾個年輕人都朝我看來,都面帶殺氣,我毫無懼色,從容下車,一下子衝到
幾個年輕人面前,很勇敢地將謝安琪與幾個年輕人隔開,謝安琪認出了我,臉色
蒼白的她驚喜交加:「李處長,李處長,你來得正好,他們幾個流氓……」
一個凶悍的年輕人暴喝著打斷:「餵,什麼流氓,我們只是問你要不要兌換
外幣。」
我大怒:「有你們這樣問的嗎,馬上給我滾開。」
這個帶頭年輕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幾,你叫我們滾,我們還叫
你滾蛋,這娘們罵我們是流氓,我們得到討個說法。」
我從兜里拿出紀委的證件,在年輕人面前打開:「警察。」
幾個年輕人一見,像孫子似的,再也不敢囂張,幾個人使了使眼色,灰溜溜
離去,我把握好分寸,沒有把戲演過火,任憑幾個年輕人逃走,回身趕緊攙扶謝
安琪上車,在圍觀人群的注視下快速離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來就麻煩大了。
「謝謝李處長,要不是你……」
驚魂未定的謝安琪忙不�向我道謝,藍白色運動T卹里高高聳起,圓領邊肌
膚與短袖外的手臂肌膚一樣雪白,這種白是純自然的白,可以說謝安琪屬於天生
麗質。
我驚艷謝安琪美貌的同時,假裝對她的道謝不以為然:「趙夫人,不要太客
氣,莫說是趙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流氓欺負,身為紀檢幹部的我也會挺身而
出,何況趙夫人是趙書記的愛人,我更加責無旁貸,如今世風日下,趙夫人下次
再碰到小流氓,你就說是警察。」
謝安琪疑惑道:「我……我說我是警察,人家信麼?」
「這……」
我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謝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懾住心神,不為美色迷
惑,以她謝安琪的極美容貌,就算穿上製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沒有乾練之氣
,只有陰柔之美,這點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謝安琪笑停,我關切問:「現在沒事了?」
謝安琪睜著明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沒事了,再次感謝李處長,
真是萬萬想不到會在這裡碰見李處長,李處長來這裡是辦事呢,還是家住在上寧?」
我眼珠一轉,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過上寧也有親戚家,我就一直
住在叔伯家裡,這幾天受趙書記的重托,要為縣財政局追回一筆款子,所以這幾
天四處奔走,這不,剛應酬完路過這裡。」
謝安琪倒不介意我滿嘴酒氣,估計趙書記也是貪杯之人,官場上沒聽說過誰
不會喝酒的,「財政局那事我也有聽說,原來是李處長在負責這個案子,這可是
源景縣有史以來最大的案子,李處長如果能辦好,保準前途無量。」
謝安琪甜甜一笑,她說話時咬字很清晰,國語發音非常標準,說話不快不慢
,聽起來很舒服。
「願承趙夫人吉言。」
我心里大為受用,側頭看了謝安琪一眼,問道:「對了,趙夫人,你現在要
去哪裡,我送送你。」
謝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愛開長途車,本來想直接坐出租車回源
景縣,剛才發生了那事情,心裡還慌著,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凱利
廣場……」
凱利廣場建在新開發區,那里高樓林立,到處都是高檔寫字樓和豪華公寓,
房價動輒五六萬一平米,絕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雖然富賈雲集,但我一
點都不喜歡那種充滿壓抑感的石屎森林,我喜歡的是大自然,當然,我還喜歡美
女,謝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擬的超級大美女,在
源景縣,這樣的美色堪稱第一,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為了她,我製造了這起
英雄
救美的小把戲,如此煞費苦心,又怎甘心讓她回家呢。
我反應神速,眼珠轉了轉,道:「趙夫人想要回源景縣的話我可以順路送你
,我也要回縣紀委調閱一些資料。」
謝安琪大喜過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剛才在超市買了一大堆日用品,
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內心一陣狂喜,表面不動聲色,一邊將車子駛入高速路,一邊細心叮囑:
「現在,麻煩趙夫人係好安全帶,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謝安琪嬌滴滴喊:「哇,太開心了,有被寵的感覺。」
鶯鶯悅耳,光聽聲音就有千嬌百媚的感覺,直到現在,我都沒敢認認真真的
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艷逼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以後還會有的。」
「還是你嗎?」
謝安琪輕笑,一抹嫣紅染上粉頰,我心頭驛動,順著她的話反問:「應該有
很多人吧?」
「沒有很多啊。」
謝安琪柔柔說完這句話時,我已察覺到一絲曖昧,內心又是一陣狂跳,憑直
覺,我在謝安琪的心中不斷被她加分,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預料,英雄救美這
樣的泡妞手段果然一萬年都不會過時,我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開始與謝安琪
交談,幾乎無所不談,從工作到音樂,從電影到服裝,卻從不談彼此的家庭,我
記起她曾經專注過我的鞋子,便有意無意地引她談及高跟鞋,謝安琪對我豐富的
高跟鞋知識大為驚詫,說我一定有很多紅顏知己,我說不是,只是喜歡高跟鞋而
已,她聽了後一直吃吃嬌笑,笑得很隱晦,問她笑什麼,她就是不說,我心想,
要是讓她聽聽我對女人內衣內褲,以及女人絲襪的知識,她又會有什麼反應呢。
我胡思亂想,實際不會這麼魯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於一時,想當初我追
戴辛妮可是一場忍辱負重,曠日持久的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縣需要兩個多小時
的行程,我有自信討取謝安琪的歡心,對付女人,我越來越有心得。
相談甚歡了半小時,我打開閃燈,將車子停在高速路邊,謝安琪微微疑惑,
我笑道:「你困了,到後座躺一會吧。」
這話既溫柔,又帶有一絲強制口吻,我心細如發,知道喜歡被男人寵愛的女
人,內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關切。
果然,謝安琪眨了眨她的長長眼睫毛,好奇問:「你怎麼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謝安琪面露嬌羞:「你開著車,怎知我眼睛眨,我沒發現你觀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曖昧送了過去:「我不是用眼睛觀
察,我是用心去感覺。」
謝安琪突然手忙腳亂地摘下安全帶,臉紅紅地轉身,朝後座爬去,那圓圓的
屁股在運動褲裡依然顯得挺翹,我心猿意馬。很快,謝安琪便爬到了寬敞的後座
,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隻毛絨抱枕抱在懷裡,朝我嗔道:「你別喊我趙夫
人了,我年紀都沒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開動車子後,我在觀後鏡裡發現謝安琪有點不好意思躺下
,就安慰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會開太快。」
「嗯。」
謝安琪瞄了瞄觀後鏡,輕應一聲,隨即緩緩躺下,用抱枕當枕頭,沒躺多久
,她又坐起來,脫下NIKE運動鞋,露出穿白棉襪的小腳,又再次躺下,75
0i的後座很寬敞舒適,我一百八十公分的個子曲曲腿躺下都能當床睡,謝安琪
嬌小的身軀自然能輕鬆容下,不一會,她就沒了聲息,估計睡著了,我把車速降
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輛輛車從我身邊超越,我一點都不生氣,心裡盤算著如
何把這個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覺中,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忽然,身後傳來嬌柔的聲音:「李處長
,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問:「是大的,還是小的?」
謝安琪莞爾,很不好意思說道:「是小的。」
說完,情不自禁掩嘴嬌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給了個建議:「這一路估計沒服務區,要不我在下一出
口附近停車,你在路邊解決怎樣?」
謝安琪忸怩一會,含羞點頭:「好吧。」
隨後又解釋:「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流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補充,上
車的時候,我就有點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記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們男人好解決,你們女
人要麻煩點。」
車子過了一個彎道正好有個出口,我馬上打開閃燈,將寶馬停在路邊,附近
有個小土坡,長著稀疏幾棵小樹,小樹下雜草叢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緩
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錯,如果是我吃壞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謝安琪笑不攏嘴,看了看,結結巴巴道:「我……我怎麼過去。」
「你可以跨過圍欄。」
我示意謝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邊的鐵圍欄,可一看鐵圍欄有近一米高,馬上
笑道:「呵呵,圍欄好像有點高,我扶你過去。」
謝安琪露齒一笑:「謝謝。」
「不用謝。」
我迅速下車,心頭沒來由地狂跳,謝安琪也跟著下車,與我一起走到圍欄邊
,我一看她的白色運動長褲,就知道不僅要扶她過去,還得很小心,否則會弄髒
她的衣服,於是,我先翻過圍欄,站在圍欄外將謝安琪接扶過去,可惜,她大腿
邊還是蹭了一下圍欄,運動褲上有一點小臟,她輕輕拍了拍臟處,竟然裹足不前。
「你……」
謝安琪忸怩地看著我,焦急不堪,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忙問:「怎麼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
謝安琪羞澀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這個只是普通關係的男人不方便在場,尷尬地
點了點頭,我迅速翻過圍欄,回到車邊,謝安琪這才轉身,朝小樹下的草地急匆
匆走去,抓住褲頭剛想蹲下,謝安琪下意識扭頭朝我望來,急得她揚聲大喊:「
你別看呀。」
我忙背過身去,禁不住偷笑,腦子裡立刻幻想謝安琪蹲下尿尿的旖旎場面,
就不知她的屁股是什麼摸樣,剛才抱她過圍欄的一剎那,我有了觸電的感覺,這
是我第一次跟謝安琪有身體接觸,其實,這種接觸很普通,但我心懷不軌,
所以
才有觸電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勁上頭了,我渾身發熱,褲襠發脹,滿腦子的慾念,
彷彿又一次印證了色膽包天這句話,我越想越難以抑制,眼睛無意看到圍欄下的
溝槽處有不少石子,我靈機一動,惡念頓生,悄悄蹲下,撿起一顆鵪鶉蛋大小的
石子,馬上默念三十六字訣,運勁上手,估摸一下與謝安琪之間的距離,假裝在
車邊做舒展四肢運動,一個彎腰,從雙腿之間偷瞄到謝安琪已經蹲在草地上,而
且是背對著我,我閃電般回頭,將手中的石子彈射出去,快如閃電,石子一下打
在了謝安琪身邊不遠的草地上,由於勁大,石子在草叢裡有個前進的軌跡,而且
發出「嗖嗖」聲,謝安琪正沈浸在紓解尿尿的暢快之中,這突然而至的「嗖嗖」
聲與詭異的運動軌跡把她嚇得尖叫一聲,連褲子都沒提就驚慌失措地坐到草
地上。
我一個箭步跨過圍欄,飛奔到謝安琪身邊,眼前是一隻渾圓白嫩的屁股,雙
腿間是一片捲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動,佯裝焦急:「小琪,怎麼了?」
再仔細一看,好慘,臉色蒼白的謝安琪幾乎嚇壞了,不僅忘記提上褲子,我
還發現她的運動褲上有尿液的痕跡,她哭咽著用顫抖的手指向草叢:「有什麼東
西竄出來,會不會是蛇……」
我本來有一絲愧疚,可一瞥見她陰部的軟毛,慾火一下就狂燒如烈,假裝查
看了一下草叢,隨後扶起謝安琪,替她抽上褲子的瞬間,我眼尖,發現她的臀肉
下有點小擦傷,估計驚嚇時坐到草地上被樹枝什麼劃破的,傷口微紅,沒什麼礙
,我卻大聲驚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應該是被蛇咬了,有齒印,在
左臀下。」
「啊。」
謝安琪又一次尖叫,幾乎暈厥。
我緊緊抱住謝安琪,既興奮又緊張,這謊一開始,就沒法停,只有硬著頭髮
繼續下去,騰出的一隻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輕輕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靜一
下,告訴我疼不疼?」
「好像有點辣。」
謝安琪哽咽著。
我暗暗好笑,低頭彎腰,假裝查看,一手抱住謝安琪的腰部,一手沿著左臀
揉到右臀,再揉到左邊大腿根部,一時間,血氣翻滾,手感出奇的棒,經常健身
的肉體確實更結實,更滑膩,更彈手,滿月般的美臀本來雪白無瑕,這一個小擦
傷尤顯扎眼,但絲毫不影響整個臀部的美觀,股溝深邃,兩團臀肉緊緊閉合,我
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見粉紅的陰部,這是一隻倒懸的曇花穴,陰唇上小下大,猶如
一朵成熟的曇花,捲成小圈圈的陰毛只圍在陰唇的前端,末端與肛門之間完全是
無毛的,光滑白嫩,屁眼緊湊。
我當然不敢用手觸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賞,「壞了,被
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覺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
我腦子忽然想起曾經在碧雲山莊山後的樹林遇險時被蛇咬的經過,這會派上
了用場,所以說,人生經歷就是財富,就是創造奇蹟的動力。
「啊……怎麼辦,李處長快送我去醫院。」
半彎腰的謝安琪靠在我身上,與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覽無遺就顯得微不足
道了。
我很焦急的樣子:「這裡到源景縣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恐怕是來不及了,
我先幫你把毒吸出來。」
謝安琪無比感激,連聲說好,我比劃道:「你先跪下來,把屁股�高,快…
…」
謝安琪哪有時間思考,情急之下完全聽從我的擺佈,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
把渾圓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緊湊的屁眼與粉紅的嫩穴全部暴露在天地間,光下
跪的姿勢就令我血脈賁張,我衝動地跪下,跪在謝安琪的屁股前,聞著腥臊的氣
味,我腦子極度充血,好想舔吻嫩穴。可我知道,我過份了,我的理智告訴我,
這個謊言始終會被拆穿,後果無法預測,一旦觸碰謝安琪的私處,她肯定醒悟過
來,若她對我網開一面,對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謝上天垂愛,讓我勾搭人妻成功
;若是她剛烈憤怒,告我一狀,我就算不是身敗名裂,也會前途盡棄。
「開始吸毒血了。」
我雙手按住謝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馬上低下頭,含住那個小傷口,輕
輕地吮吸,絲絲幽香沁人心肺,這一刻,我幾乎沈醉,畢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裝
模作樣地吮吸了幾口,就扶起謝安琪,提上褲子,這四周雖然沒有人,但往來的
車輛不少,再弄下去,肯定會被經過的司機看到,我趕緊攙扶謝安琪離開,她神
情萎靡,有了諸多身體接觸,我再抱她過圍欄就不覺得尷尬了,我甚至將她抱上
了車,為避免她壓到小傷口,我讓她趴在車後座。
「李處長,我會不會死掉?」
謝安琪淒苦地訴說著,我瞄了瞄觀後鏡,忍著笑開動寶馬:「你有什麼遺言
請告訴我,萬一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以替你轉告。」
話音未落,謝安琪「哇」一聲哭了出來:「我要告訴我爸爸媽媽……」
說著,用顫抖的手打開挎包,胡亂翻找,很快找到一隻手機,我暗叫不妙,
要是謝安琪跟她通上電話,一誤會,那肯定有麻煩,我靈機一動,安慰道:「我
只是說萬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機率能活下來。」
謝安琪一聽,怔怔地看過來:「這麼說,不會死的機率很大了?」
我點點頭:「是很大。」
謝安琪一陣歡呼,緩緩跪起來,小手壓在臀後,睜大迷人雙眼問:「是不是
毒血被你吸出來了?」
「是的。」
我裝出很專業的樣子:「據我觀察,咬你的蛇不是劇毒蛇,加上毒蛇剛咬你
,蛇毒沒有擴散之前我就幫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經很少很少了。」
謝安琪驚喜交加,淚眼汪汪,感動得一塌糊塗,說話時數度哽咽:「你幫我
吸毒血,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乾笑兩聲:「酒精能殺毒殺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殺毒,也可以防
毒,你放心了。」
謝安琪激動道:「那我不用留遺言了。」
我猛點頭,忍住笑問:「你能說說,萬一你香消玉損了,誰最傷心?」
「肯定是我爸爸媽媽。」
謝安琪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眼淚,仍舊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繼續追問:「
其次呢。」
謝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趙書記呢。」
我有點疑惑了,按理說第一個傷心的人,應該是愛人。
謝安琪淡淡道:「他才不會為我傷心。」
「為什麼?」
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說。」
謝安琪搖搖頭,止住哭的模樣令人生憐,嬌媚之氣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
我繼續問。
但凡女人都對年齡敏感,謝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問這幹嘛。」
我心裡早有應對,馬上很專業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讓你腦子一直保持清
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痺性,人被蛇咬後,進入腦子的血液受毒素影響會急劇減少
,所以你必須跟我多說話,增加腦子血液循環,要不然,縱使搶救過來,也會變
成呆子,傻子之類的。」
「啊!」
謝安琪驚叫,隨即說出芳齡已有二十六,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圍呢。」
「嗯?」
觀後鏡裡,謝安琪驚詫地看著我。
「我隨口問的,你不用回答。」
我狡猾地轉移了話題:「家裡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
謝安琪輕輕點頭。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嗎?」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擊了一下,馬上問:「你妹妹漂亮還是你漂亮?」
「差不多。」
謝安琪百無聊賴的樣子,估計有很多人問過她相同的問題。
我咬咬牙,小心試探道:「感覺你跟趙書記的感情挺好的,雖然你們之間的
年紀挺懸殊……」
「我喜歡成熟的男人,老趙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讓我嫁給他,他對我不錯
,我們感情也穩定,他對我們家幫助很大。」
謝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頓了頓,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訴你這些,你
救了我兩次,我當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會告訴你我的三圍。」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說出你的三圍。」
謝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會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說
出我三圍。」
我較上勁了,搖頭晃腦,像個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詞,突然說道:「你的三
圍應該是……胸圍90公分,腰圍應該是60公分,臀圍嘛,估計有93公分,
總體誤差不超過0。3公分。」
觀後鏡裡,謝安琪瞠目結舌,隨即驚呼:「你是人還是神,這樣都能猜出來?」
「我說對了?」
我眉飛色舞,驚訝程度一點都不亞於謝安琪,這三圍標準是魔鬼身材的指標
,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擁有這樣的好身材。
謝安琪激動道:「不全對,我胸圍是91公分,腰圍和臀圍是猜對了,不過
,這已經很厲害了。」
我故意為小瑕疵辯解:「你穿著運動衣,我無法精準判斷,要是你穿緊身一
點的衣服……」
話中有挑逗的意味,謝安琪臉紅了,卻又像醍醐灌頂,一指我的腦袋,大聲
道:「我想起來了,你剛才吸毒血時,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
得這麼準。」
「呵呵。」
我大笑。
謝安琪似乎又想起什麼,臉更紅了:「我……我記得你抱過我的腰,也摸過
我的屁……你這個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沒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記憶力好,剛才聊到三圍,我才回憶
你的臀部,其實,你身材比例堪稱魔鬼,國外有過一個計算公式,可以從你的身
高計算出魔鬼身材的標準,我默默計算了一下,沒想到誤打誤撞,算出了你的三
圍尺寸,剛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視,只看你的傷口,沒注意別的部位……」
謝安琪越聽越糗,不禁嗔怪:「我發現你是一個很狡詐的男人。」
我猛點頭:「對付狡詐的腐敗份子,當然需要我們這些紀檢幹部科學運用審
問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這樣才盡可能地讓腐敗分子無所遁形。」
謝安琪急道:「我沒說是對付腐敗分子,我說你對女人很狡詐。」
「腐敗分子中也有女性嘛。」
我顧左言他。
謝安琪微慍:「我指的不是腐敗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轉變為腐敗份子。」
我忍住笑,故意跑題,但又沾點主題邊兒,巧妙地打起了太極,這是一種辯
論技巧。
謝安琪大怒:「我沒被毒死,可能會活活被你氣死。」
我詭笑:「可能而已,你現在死掉才算數。」
「啊……」
謝安琪尖叫,粉拳雨點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點都不覺得痛,相反
,我覺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讓一個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時候,愛與恨的界限很
模糊,愛你會很快變成恨你,恨你也會很快變成愛你。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我和謝安琪就在恨來恨去的吵鬧中回到源景縣,不用說
,
我第一時間把她送到了縣醫院門口,心很虛,因為謊言即將被揭破,我以急
著回
縣紀委工作為由拒絕為她掛急診,跟她告辭時,她餘怒未消:「雖然你惹得
我很生氣,但你救了我兩次,我還是要感謝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後別找我麻煩。」
下意識地,我為自己找了後路,畢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麼會找你麻煩?」
謝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擠擠眼:「不找最好,再見了,祝你早日康復。」
說完,寶馬開動,謝安琪朝我「餵」了一句,欲言又止,我見醫院門口人多
口雜,源景縣又是個小地方,謝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雖然大膽
,但該避忌的事情還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趕緊駛離醫院。
此時,我腦子裡全是親吻謝安琪屁股時的情景,她的一顰一笑,一語一嗔如
夢如幻,漸漸地,她在我腦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張介於鵝蛋臉與瓜子臉的高
貴臉型,頭髮不長,梳著古典髮型,隻及肩的髮梢如奔騰溪流激起的水花,典雅
嫵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
60,93,這組數字足以令她傲立於群芳之中,可她似乎沒有架子,很隨和,
很容易就讓男人喜歡,這種女人的是非一定不會少,我尤其喜歡她的奶白肌膚,
絕大數華夏女人的肌膚都是白裡透紅,而謝安琪完全是純白,這點與凱瑟琳,喬
若塵一模一樣,但她們姐妹倆是混血兒,有白種人的基因,而謝安琪則肯定不會
是混血兒,所以她顯得很特別。
既然來了源景縣,就回單位看看,雖說明天才是工作日,但巍峨的縣紀委大
樓裡並不冷清,稽查一隊的人馬仍然加班,我一進稽查處就見到了趙水根。
「李處,休息日你怎麼來了。」
趙水根興奮迎上來,處裡的一些同事也紛紛跟我打招呼。
「你們加班,我身為處裡領導就應該來看你們,兄弟們辛苦了。」
我趁機籠絡感情,關心關心下屬,眾人一聽,都開心回應:「謝謝處長關心。」
忙得滿頭大汗的呂平笑嘻嘻道:「處長,啥時候再請我們吃大餐。」
我馬上放話:「等百貨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請你們吃個夠。」
「耶……」
大夥齊聲起哄。
我見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趙水根的肩膀:「走,我們去大排檔。」
趙水根擠擠眼,笑道:「大排檔可不夠意思。」
我笑了笑,轉身離去,趙水根緊跟在我身後,到了停車位,他主動去取車,
我說坐我的車,他驚訝一下,見我徑直走向寶馬750i,趙水根瞪大眼珠子緩
緩跟來,我都上了車,他仍站在車旁左看右看,嘴裡驚呼:「這可是真正的寶馬
,李處,你要麽走十一路車,要麽就弄這輛極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車是藉人家的,上車了。」
趙水根坐上了副座,仍舊左看右看,我心裡暗暗好笑,由著他四處觸摸,車
子本來就是新車,趙水根何等老練,臉上馬上露出懷疑之色,沒有人會把新車隨
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況我這輛寶馬750i屬於頂級系列,價值幾百
萬,趙水根看出了這車的價值,所以很驚嘆。
大排檔的老闆也在驚嘆,驚嘆有人駕著幾百萬的車子來吃大排檔。
我喜歡大排檔,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餓得頭暈眼花的時候。
我確實餓了,一整天進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來,我更餓得迫不及
待,一陣大咀大嚼後,我向老闆招招手:「老闆,再炒一個香菇雞,蒸一條魚,
不要草魚,要鱸魚。」
我指了指水質渾濁的玻璃水箱。
老闆樂呵呵去辦,我點的菜幾乎擺滿一桌子,他當然高興了。趙水根玩弄一
下手機,又給我倒滿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處,敢情你兩天沒吃東西。」
「是啊,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
我敷衍兩句,繼續狼吞虎咽,他趙水根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餓,但不吃東
西也沒事,吃再多東西也沒事,只不過多蹲一兩次馬桶而已,當然,人是鐵,飯
是鋼,汽車尚需加油,機器也需充電,我還是能吃就吃。
「這兩天有什麼收穫。」
我轉移話題了話題。
受我影響,趙水根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穫很大,又雙規了一位百貨公
司的副總,案子越查越大,牽扯恐怕很驚人,趙書記目前受到來自各方面的空前
壓力,詳細資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匯報。」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淩厲:「明天我繼續追討款子,
暫時不來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趙書記匯報,你記住,口號可以喊,命令執行要堅
決,但這案子的所有偵辦程序都必須要有趙書記簽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趙水根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個冷顫,猛點頭:「明白了,謝謝李處提
醒。」
一時間,眼裡全是感激之色,我詭異一笑,示意趙水根倒酒,他忙不�斟滿
,馬屁拍得山響。
我大為受用,但卻笑不出來,混官場就會被人利用,關鍵是別被人利用完了
又被人出賣。很多像趙水根這樣的紀檢小幹部為了出成績,一時頭腦發熱,對所
查的案件猛衝猛打,一路高歌,其結果很危險,一旦風向有變,這些人輕則被組
織以不顧大局為由進行批評,停職,調離崗位,重則會受到組織嚴厲處分,開除
黨職公職,我雖然才初出茅廬,但柏彥婷和姨媽對我有過諸多教導,我都記在了
心裡。
唉,我又想到姨媽了。
夜風吹拂,熙攘的大排檔顯得更熱鬧,我海吃了半天,總算打起飽嗝,撫著
略脹的肚子,放慢品茗鮮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愜意。趙水根忽然朝我擠眉弄眼,
低聲道:「李處,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樣了?」
「我跟她能怎樣,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
我暗暗好笑,心知趙水根比我更愛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過多也不是什
麼好事,如果趙水根真的喜歡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趙水根一臉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還來咱們稽查處找你。」
我大驚:「她找我?」
「你不知道?」
趙水根更吃驚:「林丹慕不知從哪裡打聽到我們加班,以為你也在,就來找
你,我說你不在,她就走了,我還以為李處長知道這事。」
「你確定林丹慕不是來找陳子河的?」
我很納悶。
趙水根道:「當然確定,不信你打電話問問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亂了,不由得輕聲嘆息,搖頭道:「算了,林丹慕不適合我
,她更適合你。」
趙水根手中的筷子差點就掉落在地。
就在這時,我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呵呵,李處長,真巧啊……」
我轉身一看,竟然是縣政法委胡書記,他也朝趙水根點了點頭:「趙隊長也
在啊。」
趙水根趕緊站起,恭敬道:「胡書記。」
我沒有站,依然坐在,連笑都沒有笑,我這樣做不是無禮,也不是傲慢,是
給胡大成一個下馬威,他三番五次來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裡有鬼,憑感覺
,有人給胡大成報告了我的行蹤,他出現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
,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書記不嫌髒亂差的話,就請坐。」
胡大成沒有絲毫異樣,他拉過一張塑料椅子,一屁股坐下,可能是肚滿腸肥
的原因,塑料椅子有點受不了他的體重,老闆機靈,馬上再套多一隻塑料椅子,
胡大成這才坐穩了,他爽朗一笑,道:「我當兵那會,做夢都想在這種地方吃飯
啊。」
「哈哈。」
我和趙水根禁不住大笑,軍人就是軍人,坦誠,爽快,我對胡大成並不厭惡
,只是不喜歡他油滑的頭髮。
幾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檔掛起的電燈照得滿臉紅光,他欲言又止,趙
水根馬上笑容可掬道:「李處長,胡書記,你們慢談,我去買包煙。」
剛要站起,我舉手示意他坐下。
趙水根尷尬地愣在那裡,我淡淡道:「水根,你是我兄弟,什麼事都可以聽
,胡書記不會介意的。」
轉向胡大成,我笑瞇瞇問:「胡書記應該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
胡大成臉上的肌肉抽抖了一下,舉起了酒杯:「呵呵,來,喝一杯。」
我沒有舉杯,淡淡道:「胡書記,有事請直說。」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沈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李處,我也不知從何說
起,好幾次約李處,李處都避而不見,我想來想去,只好硬著頭皮求見,我……
我懇請李處長高�貴手。」
一粒汗珠從胡大成的腦門滑到臉上,我平靜地把一張紙巾遞過去:「胡書記
位高權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過紙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緊張:「李處長,你過謙了
,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後必定為李處長兩肋插刀,至於感激您的好處絕不會輕。」
「說說看。」
我臉色很詭異。
「一千萬。」
我腦子飛速運轉,心想胡大成怕成這個樣子,又出如此巨資賄賂我,難道就
僅僅是生活作風問題?我不動聲色,表面模棱兩可:「胡書記,不管怎樣,我們
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說,我們還會見面的,你說呢。」
胡大成面露喜色,誠懇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處長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飲而盡,胡大成爽快道:「先告辭了,你們慢慢
吃,李處長,我期待我們再次見面。」
我微笑點頭,又客氣了幾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離去,離開時,坐的是一
輛黑色桑塔納公務型。
趙水根在看著我,我兩眼精光大盛:「趙隊長,你怎麼看?」
趙水根圓滑:「我不敢妄論。」
我冷冷道:「是你將我的行蹤告訴胡大成的吧。」
趙水根驚呼:「李處……」
我冷笑一聲:「我注意到,你剛才一直在玩弄手機,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
定是給胡大成發短信。」
趙水根激動地否認:「李處,我不是這樣的人,你誤會我了,我是發短信,
但我不是發給胡大成,我是……我是發給林丹慕,我告訴她你在這裡。」
「什麼?」
我驚得快掉落下巴。
趙水根繼續解釋:「林丹慕昨天把手機號碼給了我,說一旦見到你,就通知
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應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手機。」
趙水根趕緊把手機遞來,我接過細細查看,果然看見趙水根給林丹慕發去兩
個短信息,一個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飯,另一個是我們吃飯的具體位置,我把手機
遞回去,對趙水根露了一個歉疚的表情,內心的疑雲更甚:「難道林丹慕把我的
行蹤又告訴給胡大成?」
「有可能,或許是碰巧。」
趙水根尷尬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剛想舉杯喝酒,忽然,他驚詫地看著我身後
,低聲道:「哦,她來了,你可以直接問她。」
我驀然回頭,發現一位飄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側,不是別人,正是林丹慕
,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襯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尷尬又緊張,忙朝
老闆喊:「老闆,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過了。」
「我去買包煙。」
趙水根這次沒有猶豫,喝完杯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沒攔他,示意林丹慕坐下
後,自個兒斟上一杯,藉機掩飾心中的緊張,我不知道為什麼緊張,或許我知道
我和這個女人沒有結果,但又想跟她上床,所以才緊張。
「我昨天去找你了。」
林丹慕幽幽道。
「我聽說了。」
我微笑點頭,很溫柔問:「有什麼事嗎,我說過的,你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
林丹慕的美臉掠過一絲焦慮:「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電話找你,也是遠水
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著火了?」
我調侃道。
林丹慕嬌嗔一句:「我只是打個比喻,真的著火,你也見不著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嗔啊,嗲啊,嘆啊,我乾咳一聲,柔聲問:「說吧,有
什麼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周,蹙起了秀眉:「這裡吵哄哄的,我不想在這裡說。」
「行,老闆,買單。」
反正我也酒足飯飽了,老闆走來,諂笑道:「你朋友已經結賬,您慢走,歡
迎再次光臨。」
我暗讚趙水根會拍馬屁,他精明能幹,有情有義,處事圓滑,加上相貌堂堂
,完全能獨當一面,如果再對我忠誠,假以時日,我一定會扶他一把。
「這裡能說了嗎?」
上了車,我溫柔地替林丹慕系上安全帶,靠近她身子那瞬間,我被陣陣幽香
熏得心猿意馬,很意外,林丹慕輕輕搖了搖頭,我笑問:「那要到什麼地方,你
才願意開金口?」
「楓林酒店。」
林丹慕柔柔說。
「楓林酒店?」
我很吃驚,隨即又問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這
暗示太明顯了,一個美艷絕倫的女子跟一個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開房,還能發生
什麼事?我似乎聽到了心跳的聲音。
車子很快到了楓林酒店,開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著林丹慕進房間,彷彿一
切水到渠成,房間燈光柔和,整潔的大床充滿誘惑,嬌美的林丹慕紅著臉走進了
洗手間,跟上次一樣,她從洗手間出來時,已換上了白色浴袍,我神情迷離,一
臉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問:「我漂亮嗎?」
「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讚歎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帶點嫵媚,她凝視我幾秒,緩緩地脫下浴
袍,露出維納斯般的柔美身體,結實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整齊的陰毛以及少女
般滑膩的肌膚,我目眩神迷,一屁股坐到床上,耳邊是林丹慕充滿羞澀的聲音:
「我還是處女,你相信嗎?」
我木然點頭:「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來,緩緩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處女給你,你願意要嗎?」
我一聲長長的嘆息,心裡無限酸楚:「說實話,我很願意要,但你至少說個
理由,我無功不受祿,你總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而獻身給我。」
「咯咯。」
林丹慕嬌笑:「你確實長得帥。」
「還有呢。」
我也笑,只不過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義感。」
「還有呢。」
我連慾望都消失得乾乾淨淨,林丹慕垂下腦袋,幽幽道:「我是縣政法委書
記胡大成的干女兒。」
我的嘆息是如此沈重,以至於我要微微張開嘴,雖然我預感到林丹慕會有所
要求,但我沒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說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兒。
「你願意要我嗎?」
林丹慕問得很委婉,我苦笑搖頭,撿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剛才都
說我有正義感了,如果我這個時候要你,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毀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紅,轉瞬間就落下了淚珠:「我沒有見過父母,我
是個孤兒,是乾爹收留了我,他疼我,愛我,待我如親生女兒,如今他有難,我
願意為乾爹付出一切,報答他。」
我冷下臉:「蠻有戲劇化的,我被感動到了,可惜,我有個缺點,我跟女人
上床一定要開開心心,做愛是一件很幸福,很開心的事兒,如果要昧著良心,擔
驚受怕地跟某個女人做愛,那我情願不做。」
林丹慕淚如雨下:「李處長,我是處女,我不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如果你
不願意幫我,我只好求別人,讓別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錐刺了般難受,呆了呆,問:「你還打算找誰。」
林丹慕嗚咽著:「我不確定,或許找縣長,找縣委書記,再不行,我只好去
上寧,找市委喬書記。」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厲聲問:「你那晚去�升酒樓跟喬書記吃飯喝酒,就是
打算用身體求他?」
林丹慕沒有說話,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從胸口竄出,我冷冷道:「看來我
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處長,我求你了……」
林丹慕一下子撲到我腿邊,如雨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褲腿。
我不為所動,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當手段引誘國家紀檢
幹部,從現在起,你將受到監視居住,你要對你所說的一切負法律責任。」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馬上撥通了趙水根的電話:「趙隊長嗎,你馬上來楓林
酒店516號房,順便帶手銬。」
「李處長。」
林丹慕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我咬咬牙,裝出很凶狠的樣子:「你也許不知道
,我這個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現在你老實告訴我,是你將我的行蹤透露給胡大
成的嗎?」
「嗚嗚。」
林丹慕哭得更大聲。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至少證實了趙水根不是胡大成的人,未來的日子,我將
要在源景縣大施展拳腳,懲戒官場上的黑暗來平息民怨,此時,培植心腹已迫在
眉睫,幸運的是,趙水根通過了我的考驗。
政治忠誠雖不同於江湖義氣,但利益為先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要籠絡趙水根
,就必須讓他對我感恩戴德,對男人來說,美色的威力比金錢更長遠性和爆炸性。
趙水根來到房間時,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對我性賄賂的意圖簡要
告訴了趙水根,要求趙水根對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時監管,並展開調查,表面上
是對林丹慕採取措施,實際上我是有意撮合他們。
趙水根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感動得頻頻對我使眼色,好像很過意不去的樣
子,我暗暗好笑,繼續恫嚇林丹慕,給她戴上冰冷的手銬,還警告她丟掉幻想,
老實交代問題,嚇得她目光呆滯,眼淚狂流,我知道,只要我走出這個房間,趙
水根就會把林丹慕的手銬打開,好人就由趙水根去做,我則做惡人,這算是幫人
幫到底了。
見時間已晚,我也要急著趕回碧雲山莊,便跟趙水根告辭了,離開房間時,
我發現林丹慕朝我射來怨恨的目光,我假裝沒看見,徑直離去,身後的哭聲更大
,趙水根追了出來,想說什麼,我嚴厲叮囑了他幾句,要他找最信得過的人輪流
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性。
趙水根激動得直點頭。
我心想,趙水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趙水根一個還遠遠
不夠。
走出電梯時,我有一絲惆悵,把一位超級大美女拱手相讓不是我的傳統,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時候不得不做出一些捨棄和犧牲,何況碧雲山莊雖大,卻
已容不下別的女人,世間美女數不勝數,我總不能都一一眷顧了。
剛要跨出楓林酒店,身後突然傳來很熟悉的聲音:「李處長……」
我一轉身,心臟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級大美女,只不過,她是
我唯一最不願見到的女人,我瞠目結舌,連起碼的禮貌都忘記了,美女在笑,笑
得很滲人:「這世界真小呀,我們又見面了。」
我終於反應了過來,眼珠一轉,滿臉堆笑道:「是啊是啊,趙夫人怎麼會來
這裡……」
這超級大美女不是別人,竟然是謝安琪,她甚至還穿著下午那套有點髒汙的
白色運動衣,我有點想腳底抹油的意思,眼角余光頻頻飄向停在不遠處的寶馬7
50i。
謝安琪不愧為紀檢幹部的家屬,警惕非常高,她有意無意地擋在我面前,柔
柔道:「我妹妹驚聞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趕來,害得我在垂危之際還要招呼我妹
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謝安琪話中的意思令我心驚肉跳,我嘗試著開溜:「那
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問好,我還有點急事去上寧,呃……改天聊,改天聊。」
說完,邁開步子,就想繞過謝安琪。
謝安琪擋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
我暗暗叫苦,以為謝安琪要找我麻煩了,這大庭廣眾之下鬧起來,吃虧的絕
對是我,萬一謝安琪指責我是流氓,變態,後果不堪設想,冷汗流了出來,我開
始後悔了……
「安妮,你過來。」
很意外,謝安琪向我身後招手,我回頭看去,一位身穿黑色緊身衣,藍黑緊
身牛仔褲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務總台前朝我們看來,她遲疑了一下,便向我們走來
,步態裊裊,原來穿著高跟涼鞋,我暗暗驚呼,好漂亮的女人。
謝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乾脆回去吧,別讓爸爸媽媽擔
心,反正你見著我了,你回去後好好跟他們解釋一下,就說我跟你鬧著玩的。」
陌生美女一臉鬱悶:「送我來的人都走了,我怎麼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
租車。」
「放心,不是坐出租車。」
謝安琪轉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色寶馬750i,道:「你看那輛車怎樣?」
陌生美女識貨,撇撇極美的小嘴,問:「誰的車啊?」
「他的。」
謝安琪朝我揚了揚下巴。
我露出紳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車。」
目光所及,我發現這陌生美女的下巴與謝安琪的下巴幾乎一模一樣,圓削又
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兩個都捏一捏,心想,莫非這陌生美女就是謝安琪的
妹妹?
「他也要去上寧,順路送你咯。」
謝安琪淡淡地對陌生美女說。
「信得過嗎?」
陌生美女朝我投來審視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檢閱似的,
幸虧醒悟得快,馬上恢復自然的站姿,謝安琪掩嘴笑了笑,給我介紹:「她是我
妹妹謝安妮,現在她問我能不能信你,我應該怎麼回答呢。」
果然是謝安琪的妹妹,模樣不是十分相似,但美麗的程度同樣令人叫絕,我
如中邪一般,再次筆直站立,擲地有聲道:「謝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
完全可以信任我,我會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寧,哦,應該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謝謝。」
謝安妮狐疑地看著我,一雙靈動且澄澈的大眼睛對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
哪裡聽過你的名字。」
我乾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
心中多少有點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經在一些白領經常去的夜場有流傳,
這位謝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聽過我的名字,當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謝安琪叮囑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單位的,不會有什麼差池的
,你到了家,就馬上給我電話,我等到你電話再睡覺。」
「知道啦,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寧的郊區都比這裡強多了,真不知
道你腦子想什麼,我走了。」
謝安妮很不耐煩,輕扭翹臀,搖曳生姿地朝我的寶馬走去,我和謝安琪對視
一眼,一起跟了過去,謝安妮敲了敲車窗,我趕緊摁開遙控門,她一點不客氣,
像上自己車一樣,拉開車門坐上了車副座。
謝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處長,拜託了。」
我像傻子似的挺直身板,拍胸脯保證:「你放心,你放一百個心。」
謝安琪微笑著看向我車裡的謝安妮,突然壓低聲音:「我很不放心。」
聲音低到只有我們倆才聽見。
我一怔,也壓低聲音:「那你還叫我送你妹回去?」
「別人我更不放心。」
謝安琪居然笑著咬牙切齒,我暗暗好笑,趕緊閉嘴。
謝安妮從車裡探出腦袋,不耐煩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點多了,我
還要趕一個praty。」
我壓低聲音,意味深長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傷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
傷口很漂亮。」
謝安琪聽出我話中所指,霎時臉色大變,我飛快轉身,一下子就竄進車裡,
手忙腳亂地發動引擎,疾馳而去。
上了高速,車上的美人居然將腦袋靠在窗邊閉上了眼睛,我幾次想跟她攀談
,可人家閉眼睛就意味著不願意跟我說話,我無聊之極,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
話說,我雖然好色,但紳士素質還是有的。
無奈之下,我只好悶聲開車,小縣城畢竟是小縣城,入夜後,高速路上往來
的車輛少了很多,再開個十分鐘,路上行車更稀少,我百無聊賴,心裡更是思念
謝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來時有說有笑,有故事有情節,一點都不覺得悶,
這會換了妹妹,卻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謝安妮,我暗暗氣惱,索性打開音樂,故意播放節奏明快的搖滾樂吵
她,兩首曲子不到,謝安妮果然清醒,整個人生機盎然,柔美的纖指隨著音樂微
微抖動,我忽然想起這位美女今晚還要參加一個praty,就不知道會不會是
一個搖滾praty。
半個多小時過去,我開始煩躁了,這些搖滾樂聽幾首可以,時間一長,我就
受不了,可身邊的美人似乎就聽得入了迷,不僅手指動,連小蠻腰也在動,一副
自我陶醉的樣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車裡兩三個小時,我一句話都沒跟她
說,就是聽聽音樂,那我豈不是白癡?
我迅速關掉了音樂。
謝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雙澄澈的大眼睛輕輕掃來,不惱不怒,纖指一伸
,摁下落窗開關,夜風瞬間吹起車裡,也吹起了她的長發,迎風招展的,煞是好
看。
不知為何,我一直認為女人長頭髮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歡長頭髮的
女人,尤其是長及腰部的長髮美女,可如今,我必須改變我的審美觀念,短頭髮
的女人,同樣有女人味,同樣美得令人心曠神怡,謝安琪就有一頭很美的中短髮。
暗暗比較一下,謝安琪成熟得多,謝安妮任性得很,姐妹倆都很美,都擁有
魔鬼身材,這樣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對得起李中翰三個字。
「吃過晚飯了嗎,謝安妮小姐。」
我主動出擊,無話找話,美女一般都很矜持,這謝安妮比謝安琪矜持多了,
她們姐妹倆完全是兩個類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沒人會認為她們是姐妹倆,唯
一相似之處就是她們的下巴。
「我哪有時間吃,從家裡急急忙忙趕來,就只喝了一瓶礦泉水,反正也不餓。」
謝安妮說話時,始終看向車窗外,我只看到她的側臉,飛拂的秀發幾乎掃到
我臉上,我趕緊關上窗口,告訴她在高速路開車窗很危險,謝安妮很不情願坐直
了身子,我又告訴她在高速路坐車必須要係好安全帶,她發火了,說我囉囉嗦嗦
,像個老頭似的。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坐別人的車子我才懶得囉嗦,如今你坐在我
車裡,你吃虧等於我吃虧,所以我才囉嗦。」
我斜了謝安妮一眼,見她咬著下唇,也是斜眼看我,我不禁好笑:「好吧,
我承認我不算老,但我的話你要聽,連你姐姐都聽我的。」
「哼。」
提到謝安琪,這個做妹妹似乎意見很大。
我好奇問:「為啥急急忙忙趕來源景?」
謝安妮意外來勁了,說話像機關槍似的:「也不知道我姐發什麼神經,下午
突然發了個短消息給我,說要死了,我當時在睡覺,不知道我姐發短信息給我,
差不多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嚇了我一跳,我當時馬上打電話給我姐
求證,我姐說是開玩笑的,但又說在醫院,我就把這事情告訴了我爸媽,爸媽急
壞了,疑神疑鬼的,讓我馬上趕來源景縣,要親眼目睹我姐沒事,我就來了。」
我差點沒笑噴出來。
「呼。」
謝安妮用力喘了一口氣:「也難怪爸媽擔心,我姐健身後,本來先要回家拿
一些衣服再回源景縣的,結果衣服沒拿,又發來要死的短信,我爸媽當然著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於是,你就匆匆忙忙趕來了。」
「是啊。」
謝安妮鬱悶道。
我笑問:「那你為什麼不住姐姐家,卻要在賓館開房呢?」
謝安妮臉一黑,馬上脫口而出:「我不喜歡我姐夫。」
似乎又覺得不應該跟我說這些,眼睛斜過來,冷冷道:「你問這麼多幹嘛,
囉囉嗦嗦的,討厭。」
我壞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屬,你知道這職業就是愛問,職業病來著,你別
在意,你姐把你託付給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謝安妮馬上辯駁:「什麼託付呀,只不過順順路而已。」
我一聽,知道碰了釘子,心裡暗暗誇讚這謝安妮是個難泡的女人,她比謝安
琪狡猾多了,連說話都難占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趕緊哄她:「是是是,順路而
已。」
眼珠一轉,試探道:「安妮這麼漂亮,男人都會爭前恐後送你,你能坐我的
車是我的榮幸,下午送你來源景的人,應該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
謝安妮爽快承認,目帶蔑視,我感覺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裡難受
極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結結巴巴問:「你什麼意思?」
謝安妮冷冷道:「像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
我惱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譏:「怪不得你姐說你……」
後面「男人多」三個字到了嘴邊,我又吞進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謝安妮
,而是我突然發現前方有異樣,幾盞修路的警示燈擺放在兩百米處,我迅速放慢
了車速。
「我姐說我什麼。」
謝安妮在催問。
我目光如電,沈聲道:「係好安全帶。」
謝安妮氣憤地別過臉,不但沒有係安全帶,還要摁下窗子,我厲聲道:「我
再說一遍,係好安全帶。」
說著,從座位下摸出一把嶄新的手槍,咔嚓兩聲,快速上了膛。
謝安妮嚇得驚叫:「啊,我係,我係……」
我握好方向盤,安慰道:「別怕,快閉上眼睛。」
這時候,謝安妮才發現我神色凝重地註視著前方,她聲音抖得厲害:「怎…
…怎麼了?」
「我要衝過去,別怕。」
我沈聲說,謝安妮很不解:「為什麼,為什麼要衝過去?」
我冷冷道:「因為你恥笑我,我心裡很不舒服,有人膽敢攔我的車,我就撞
死他們。」
「啊。」
謝安妮嚇傻了,她一定以為我是個瘋子。
寶馬慢慢朝警示燈開去,我看見了人影,一個,兩個,三個,能見到的就有
三個人,其中一人舉起一盞警示燈站在路中間晃動,很明顯,他要麽示意我們慢
開,要麽示意我們停車,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處,我卻敏銳地發現幾處破綻
,這些人沒有穿築路工人穿警示服,沒有設路障,還沒有修路的工具,這些人見
到我的車後,都定定注視著,他們修他們的路,注視我幹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間打開大射燈,猛地加速,車輪摩擦地面發出
的尖銳聲音劃破了夜空,寶馬朝前衝過去,站在路中間的人幾乎差點被我撞到,
我聽到了叫喊聲,車外有人叫喊,車內也有尖叫,我繃緊神經,全神貫注地駕駛
寶馬快速飛馳。
「追來了,他們追來了。」
謝安妮望著車後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車,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
,剛才我連房車的影子都沒看見,這會有房車追來,肯定是房車隱藏在旁邊,我
異常冷靜,並沒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無措弄個翻車什麼就讓對手兵不血刃了,
我只開一百時速,那房車追了幾公里,見我的車沒加速,竟然放膽追來,急得謝
安妮大聲喊:「近了,又近了。」
「打開窗子。」
我大吼。
謝安妮手忙腳亂地摁開車窗,瞬間風聲大作,呼呼刺耳,吹進車裡的風異常
淩厲,我舉起手槍,對著車窗外「叭叭叭」連開三槍,又叫謝安妮關上車窗,她
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們不敢追了……」
「他們知道我有槍。」
我鬆了一口氣,發現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經歷這樣的
事情,讓我對官場的險惡有了充分的認識,我深知這些人不會是一般的劫匪
,劫匪敢埋伏,但絕不敢公然追車,因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頻密的監視系統,即
便劫匪追上了我實施搶劫,監視系統也會做出反應,將信息回饋給警方,警方迅
速出動的話,劫匪很難逃脫,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場上的人
,他們或許是想警告我,或許是想置我於死地,不管怎樣,我以後會加倍小心。
難道是政法委書記胡大成派人幹的?我又驚又怒。
「他們是不是想打劫?」
謝安妮仍然驚魂未定。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
我瞄了她兩眼,直誇她剛才的表現如何鎮定沈著,如何機智勇敢,那張愛傲
慢,愛蔑視人的美臉終於綻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就有先見之明,晚上絕不坐長途出租車,以後,我白天也不坐長途出租
車。」
謝安妮整個身子都向著我,與之前的表現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我大為贊同:「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車,要麽自己開車,
要麽坐我的車。」
謝安妮嬌笑:「嗯嗯嗯,我以後坐你的車。」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腎上腺被急劇刺激,誰說只有女
人喜歡戀愛的感覺,男人也喜歡的,我斜著眼看了看謝安妮,發現她也斜著眼看
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陰陽怪氣問:「你坐我的車,你男朋友同
意嗎?」
「我沒男朋友。」
謝安妮吃吃嬌笑,麗質絕倫,我壓制激盪情懷,很驚訝的樣子:「剛才你還
說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對你說的。」
美人的雙眼澄澈如鏡,沒有一絲雜質,相如心生,這樣的眼神不愛撒謊,即
便偶爾撒謊,也很容易被人識破,我心頭大動,揶揄道:「那為什麼你剛才說有
男朋友,現在又說沒有男朋友了?」
謝安妮咯吱一笑,扭頭看向車窗外:「你知道為什麼。」
「我有女朋友了。」
我輕輕嘆息著,一瞬間,謝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側臉,柔美
的下巴格外迷人,我乾咳一聲,柔聲問:「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誰,你認識的。」
謝安妮猝然轉身過來,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來眼去,我姐是有
老公的……」
我驚愕不已:「誰說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謝安妮,你認識的。」
謝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車窗外,迷人的下巴有一絲抖動,緊接著,她的雙
肩也在顫抖,我握緊方向盤,有一種不妙的預感,果然,沈默了半分鐘,謝安妮
突然爆發,她猛地撲來,粉拳如雨點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聲幾乎要把車頂
掀翻,我還不能反抗躲閃,警告未果的情況下,我單臂將她攔腰抱住,鼓鼓的地
方撞了一下我身體。
這下,美人老實了,她羞答答推開我的手,雙眼不再澄澈,「你剛才還沒說
完,我姐到底說了我什麼?」
謝安妮問得很嬌嬈。
「她說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沒你看上的,問我有沒有興趣。」
我小編一下。
謝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壞笑:「你覺得你姐的眼光怎樣?」
「還行。」
謝安妮咯吱一笑,玉齒輕咬下唇,那下巴的線條更美了,我心神激盪,小聲
問:「能摸摸你的下巴嗎?
「不行。」
美人回答得很堅決,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聯繫電話,謝安妮愉快
同意了。
時間過得真快,車窗外的夜景逐漸繁華,大都市畢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區
也是流光溢彩,霓虹遍地,愛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歡源景縣這樣的小地方。
我驅車來到凱利廣場,在一幢時尚氣息濃厚的高樓前停了下來,謝安妮一邊
聽著電話,一邊指著地下停車場入口大喊:「進去,開進去……」
我只好緩緩開動車子,入口處有保安,他表情本來很嚴肅,不過,一見到我
身旁的謝安妮,保安馬上打開路攔,笑瞇瞇地示意我通過,我瞄了謝安妮一眼,
耳朵聽她在說:「到停車場了,你可以睡覺了……什麼,送到家?餵,謝安琪,
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兒,你不能這樣管我,爸媽都不能……」
連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性,任性的人往往很固執,可我覺得謝安琪更
固執,姐妹倆通電話的結果出人意料,任性的謝安妮接受了謝安琪的安排,一停
好車,謝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裡。
「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們,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計是讓你父母見我。」
我柔情萬種,沒想到謝安琪竟然與我的戲言不謀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
謝安妮交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親的層面,面對謝安妮這樣的超級美人兒
,我根本無法自拔。
謝安妮嬌嗔:「那也要問問我喜歡不喜歡呀。」
我柔聲問:「你喜歡嗎?」
謝安妮掩嘴,飄來一個眼波:「那你願意見我父母嗎?」
我輕輕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摯:「不入虎穴,焉得虎女。」
謝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隻手甩了兩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憑我牽著,
美臉紅到脖子根:「我姐說得很對,你好大膽。」
我認真道:「有人給我算過命,說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將軍。」
「咯吱。」
一朵花兒在亂顫。
寬敞的一梯一戶電梯到了頂層,這里大理石地面,雲石圓柱子,水晶吊燈…
…連走道邊都整齊有序地擺放著珍貴的花木,這就是旗正集團老闆謝東國的超級
豪宅,屋外便如此奢華,屋內又會是個什麼樣子呢,我有些好奇。
「啲……」
摁下門鈴,謝安妮朝我拋來羞澀的目光,我問她,有多少個男人登門求親過
,她說從來沒有,見她如此羞澀,我暫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問我有多少次
登門求親過,我說無數次,她讚我老實。
門開了,一位皮膚白皙的美貌婦人出現在我面前,謝安妮親暱地抱住婦人,
喊了一聲「媽」我有點眩暈,呼吸急促,我認識這個美婦,她就是秦美紗的牌友
吉娜,前兩天,我還在秦美紗的海天別墅裡跟這位美婦有過一段雲雨,天啊,謝
安妮的母親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兒竟然是謝安妮。
吉娜臉色大變,她顯然認出我,身體突然搖搖欲墜,謝安妮大驚,忙扶住吉
娜:「媽,你怎麼了?」
「我……」
吉娜手摸太陽穴欲言又止,我反應神速,也上去攙扶:「安妮,快扶你媽媽
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動了。」
謝安妮白了我一眼,與我一左一右,將她母親扶坐到沙發上。
吉娜微喘了幾下,情緒逐漸穩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開我灼灼目光,
回頭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給你朋友,順便也倒一杯給我,要熱的。」
「哎。」
謝安妮應聲而去,背影婀娜,扭動的翹臀是如此銷魂,清脆的腳步聲是如此
悅耳。
寬敞客廳裡只剩下我和吉娜,這座複式樓堪稱金碧輝煌,時尚現代,到處流
淌著奢華,連我這種見過大場面的人都覺得奢華得有點過份了,不過,一想到這
裡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夠釋懷了。
「沒想到是你。」
對視了半天,吉娜忍不住問:「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
我尷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問:「你真是安妮的母親?我意思說,安妮是你
親生女兒?」
「這還有假麼?」
吉娜略顯不悅。
我訕訕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與兩天前相差不大,時尚的
長發被盤起,飽滿的鵝蛋臉閃耀著一層光澤,身上穿著一套時髦的白色短袖露腿
健身服,肉感的身軀幾乎呈現出來,兩條肉肉的玉臂讓我記憶起她摟抱我的情景
,有錢就是有好處,除了少許眼角魚尾紋外,吉娜保養得極好,宛如熟女版的戴
辛妮,在海天別墅跟她做愛時,就一直認為她只有三十五六歲,如今看來,我走
眼了。
吉娜見我不說話,又焦急問:「奇怪了,我以前怎麼沒聽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們認識不久。」
我訕笑。
吉娜在嘆氣:「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紗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
男朋友?」
我正要說話,清脆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謝安妮端來兩杯水,分一杯給我,又
分一杯給吉娜:「媽,喝水。」
一雙澄澈的美目很機靈地觀察我們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個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
你爸爸吃安眠藥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謝安妮捧起茶托,嬌聲說:「那我先去洗澡了。」
美目掃來,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實實讓我媽媽
審問。」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無禮。」
「咯吱。」
清脆的腳步聲隨即遠去,我看著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聯翩。
吉娜拉下臉:「安妮知道你結婚了嗎?」
我苦笑搖頭:「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暫時瞞她,還是打算騙她?」
我無言以對,如果跟謝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計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
願意嫁給我。我正苦苦思索著如何回答吉娜,她驀然驚呼:「噫,你不是金融公
司的總裁嗎,怎麼成了趙鶴單位的人?我聽安琪說,你是源景縣紀委的稽查處處
長。」
我只好承認:「都對,既是總裁,也是處長。」
吉娜大蹙眉頭:「我糊塗了。」
我暗自嘆息,深知要說服吉娜已經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今我只希望吉
娜不要把我真實身份散佈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這是工作需要,你要
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紗說我在源景縣工作,也不能跟你兩個女兒說我已經
結婚了。」
吉娜輕輕頷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兒交往了。」
我眼珠一轉,來一個避實擊虛,屁股挪到吉娜身邊,閃電般抓住她的雙手,
深情道:「只要能繼續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緣,我已深深愛上了吉娜姐,夢裡
都喊「擠奶」」
吉娜撲哧一笑,一雙美目溫柔了許多,嗔道:「你討厭。」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意外相見,吉娜肯定懷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兒的終
生幸福,做母親的肯定有抵觸,如果我一味堅持跟安妮交往,只會適得其反,我
應該耐心討好吉娜,她已經跟我出軌,只要好好利用她,讓她沈溺色欲無法自拔
,到那時,我再對謝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這層,我腦子里馬上搜索吉
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記得程程說你有個十歲的孩子,可我聽安琪講,她
就謝安妮一個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兩隻玉手,嬌羞不已:「我是故意這樣說的,如果告訴
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歲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紀,會嫌我老……」
我頓時恍然大悟,年齡確實是女人最大忌諱,能隱瞞一定會隱瞞,能讓別人
覺得自己年輕,那是莫大的虛榮和滿足,就如碧雲山莊里的女人一樣,都恨不得
將自己的年齡改小幾歲,以前姨媽對大家稱呼她「姨媽」很坦然,現在她一聽某
位嘴甜的美嬌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類的,她就開心得不得了。
我輕揉吉娜的玉指,連連誇贊:「所以你就說自己的孩子只有十歲,大家以
此類推,就會猜你的年紀大概在三十幾歲左右,外出交際聚會的話,你就會左右
逢源,深受猛男青睞。」
「去你的。」
吉娜漲紅著臉解釋:「我們出去玩都是規規矩矩,你別亂誣陷,被你勾引那
是例外,我和程程現在後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輕吻一口,含情脈脈道:「剛才我還懷疑吉娜姐是不是安
妮的母親,你看起來就三十多歲,雖然現在知道了你的真實年齡,但我一點都不
後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歲的大美女。」
吉娜的體溫在升高,兩隻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還能保持清醒:「
哼,你少哄我開心,安妮不能嫁給你,你這麼多女人,我怎麼可能把女兒嫁給你
,何況你已經結婚。」
我戰略目標不變,先收桑榆,再圖東隅,眼珠一轉,柔聲道:「無所謂,要
我從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選擇,我寧願選擇吉娜姐,我愛吉娜姐,我喜歡你的眼
睛,好清澈,好無辜……」
吉娜幾乎是在癡迷的狀態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
燙的身體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
鼻息沈重的一剎那,吉娜推開了我的手:「我……我們的事,以後再說。」
水已經煮到九十九度了,我豈能不加一把火,閃電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
香唇,下巴,香腮,鎖骨,胸脯……回到起點,吉娜的熱情瞬間被點燃,她伸出
舌頭主動回應我的狂吻,我伸手進衣服內,握住了一隻大奶子輕輕地揉搓:「吉
娜,我還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
吉娜的喘息和慾拒還迎令我血脈賁張,我把她的大奶子柔得變了形:「很好
聽,很美,跟人一樣美。」
翁吉娜朝樓梯方向張望:「中翰,你別摸,不能在這裡……」
我迅速拉下拉鍊,掏出腫脹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
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著她手中滾燙的巨物,很猶豫,很為難,我摸完一下她的奶
子,突然剝下她的短褲,露出一蕾絲內褲的下體,她驚呼「不要亂來」我衝動跪
下,吻到她的下體,烏黑微捲的陰毛從薄薄的蕾絲探出,摩擦我的臉,我索性連
她的內褲也扯下,掛著腳脖子,再次撲上去,我把整個肥美的肉穴都含在嘴裡,
翁吉娜邊掙扎,邊呻吟:「啊,你別舔,會被安妮看見的……」
「就算被安妮看見,你也願意讓我插進去,對不對?」
我奸笑著將翁吉娜壓在沙發,野蠻地分開她的雙腿,粗大龜頭頂在肉穴口,
一桶而入,淹沒在豐腴的肉穴中,哦,很有肉感,無與倫比的暢快,這是在熟女
的陰道里摩擦後所帶來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環境下交媾的異樣感,更有擔心被
謝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謝東國發現的刺激感,巨物深達花心,嬌軀在震顫
,翁吉娜哀求著,呻吟著,掙扎如糾纏,拒絕如聳動,愛液助長了大肉棒的囂張
,抽插很不規則,時停時動,但沈穩有力,每一次都深達子宮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讓我插得更深,肉穴很溫暖,很濕潤,我
小聲問她喜歡嗎,她幽怨道:「喜歡是喜歡,可是安妮洗澡出來,會看見的,你
這不是要我命嗎?」
「放心,我不會讓她發現的。」
我運起九龍甲,敏銳的聽覺如雷達般監視著四周,樓上任何細微的動靜都逃
不過我耳朵,我放鬆地抽插,甚至脫下翁吉娜的上衣,乳罩沒脫,微微下垂的大
奶子需要乳罩兜緊才好看,我告訴翁吉娜,說她的乳罩好性感,她居然說是謝安
妮送的,我莫名興奮,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領,焦急問:「你是不是跟安妮發
生關係了?」
我故意不承認也不否認,連續猛烈抽插十幾下,翁吉娜也沒心思追問了,喘
氣粗氣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書房去,喔喔喔,要不,我們出去找家
賓館……」
我壞笑:「現在只是偷情,去賓館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慮一下,要不要私
奔。」
「我真討厭死你了。」
翁吉娜撲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體,我忽然發現她們母女三人都打過我,都
喜歡說「討厭」我心想,我真的那麼討厭嗎。小腹放鬆,雙臂抱緊翁吉娜,一下
子將她抱起:「好吧,書房就書房,抱緊我。」
翁吉娜雙腿夾緊腰部,急道:「我的褲子,鞋子。」
我一看沙發散落的衣服,小內褲,不禁啞然失笑,暗責自己不夠細心,但抱
著翁吉娜又不想放開她,腦子一轉,笑道:「我蹲下來,你伸手撿。」
說著,雙手托住翁吉娜的肥臀,緩緩蹲下,翁吉娜見彆扭,美目瞪來,嬌嗔
道:「你先放我下來。」
我搖搖頭:「這麼舒服,我不想拔出來,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長手臂,把沙發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撿起,雙臂一攏
,勾緊我脖子,風情萬種道:「好了,走吧。」
我深情看著她,輕鬆站起,翁吉娜嬌笑說:「你真有勁兒,我這麼重,你抱
我都不覺吃力。」
我轉而托起雙條盤在腰間的大腿,開始抽送,嘴上調侃道:「我不但抱吉娜
姐不吃力,幹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乾。」
翁吉娜佯怒,嗔罵我幾句,便送上香唇與我纏吻,大概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
種交媾姿勢,翁吉娜在我連續抽插下,又驚又喜,扭動軟腰上下聳動,浪得呻吟
不止,我一路抽插,將要到書房時,我臨時改變主意,轉向樓梯口,朝樓上走去。
「餵,你這是去哪?」
翁吉娜大驚,我告訴她我要上樓,翁吉娜急道:「你瘋了嗎,你上樓做什麼
,安妮在樓上洗澡。」
我擠擠眼:「讓我參觀參觀上寧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來參觀啦。」
翁吉娜幾乎是哀求我,我搖搖頭,深情道:「改天還能來你家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種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說,我屬於哪
一種。」
翁吉娜嬌嗔:「我快被你氣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讓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點頭:「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聽你話,不參觀了,我們回房
吧。」
「回房?」
翁吉娜吃驚問。
我道:「我們回臥室,你的臥室在哪。」
「你搞什麼?」
翁吉娜驚慌失措,因為我們已走上二樓,這裡的佈局溫馨許多,但豪華絲毫
未減,我走到第最近一間紅檀門前,小聲問:「是這間嗎?」
翁吉娜輕輕搖頭:「不是,這間是放映室,喔……」
一聲嬌吟,巨物不小心頂到子宮口。
我暗暗好笑,繼續前進,這裡燈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間房子,翁吉娜搖頭
,
說是謝安琪的臥室,女兒雖然出嫁了,家裡仍保留她的臥室,翁吉娜還透露
,謝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
「是這間嗎?」
我問。
「這間是健身房。」
翁吉娜道。
「這間呢。」
翁吉娜柔柔說,清澈的美目緊緊注視我,我心中一動,沒有絲毫駐足,繼續
往前走,其實,我很想推門進去看一看謝安妮的臥室,女孩子的香閨總是令男人
嚮往,不過,我故意表現出不在乎謝安妮,她的臥室旁邊「cangshust
ore。com」就是浴室,浴室門不是檀木,是一種硬塑,門裡透著燈光,顯
然裡面有人,謝安妮大概就在裡面洗澡,我眼角余光發現翁吉娜依然在註視著我
,我更要表現得很不在乎。
我越對謝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話,相信我喜歡她翁吉娜多過喜
歡謝安妮,儘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馬上感覺到肉穴在輕輕蠕動,忍
不住抽插幾下,翁吉娜頓時嬌柔萬千,朝不遠處一扇紅檀大門指去:「別問啦,
那間就是我的臥室。」
我詭異一笑,徑直朝主臥走去,翁吉娜緊張道:「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丈
夫在這裡。」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權進去。」
說完,騰出一隻手抓住門柄,輕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動:「不要,不
要,嗯嗯嗯……」
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插,翁吉娜隨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著我的脖子迎合,
主臥裡鋪著地毯,鞋子落地時,發出的聲音很小,沒有吵醒不遠處一張大床上躺
臥的男人。
我壞笑:「你不是說他吃安眠藥了嗎?」
翁吉娜驀然醒悟,默默點了一下頭,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我用腳關上門,
抱住翁吉娜輕手輕腳地來到大床,眼睛看了兩眼熟睡的男子,緩緩地將翁吉娜放
到床上,雖然巨物從肉穴滑脫,但我隨即壓上她雪白身軀,翁吉娜花容失色,緊
張地側頭看向男子,我趁機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過份了,你會害死我的。」
翁吉娜不敢用力掙扎,不時還要看一看身邊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
凝視:「只此一次,吉娜,我愛你。」
翁吉娜拼命搖頭,可當我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蜜穴,又重新說一遍「我愛你」
時,翁吉娜長長喘息了一下,很無奈地看著我,柔柔叮囑道:「你小聲點。」
我大喜過望,瞄了一眼身邊的男子,悄聲問:「能把燈光調亮一點嗎,我想
看看女朋友的肌膚。」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線太亮,我老公會醒過來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脫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邊的丈夫,無奈點頭,我興奮地脫個精光,
赤條條地壓住翁吉娜,告訴她脫光光做愛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癢癢,只是欲焰
火高漲,不得不忍受我的調戲,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點,我
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輕點,我問她到底是輕點還是快點,她咬咬下唇,嘆道:「
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壞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插,最後吻香唇,翁吉娜初始還扭頭看身邊
的丈夫,漸漸地,她完全投入到愛河之中,在大床上與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
顧忌,對翁吉娜發起強攻,大肉棒瘋狂抽插她的肥穴,啪啪啪聲比我們的喘息聲
更刺耳,吉娜叫床,一邊扭腰挺腹,一邊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謝東國當一回
事,大床墊彈性極佳,放肆糾纏引得床墊劇烈顫動,謝東國沈睡依舊,絲毫沒有
任何反應,翁吉娜就不一樣,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夠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邊弄我,好特
別……」
「以前試過嗎?」
我瘋狂抽動,黏液濺起,打濕了我們的陰毛,翁吉娜張嘴喘息:「沒試過,
頭一次……」
「以後想不想再試?」
我壞笑,聲東擊西的陰謀即將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愛欲,她就
會邀請我來她家,我就有機會接觸謝安妮。
翁吉娜扶住著我雙臂,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鮮紅:「我想,我好想
,只要你繼續跟我保持關係,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彷彿從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我愣了愣,繼續野蠻抽插:「我喜歡吉娜姐勝
過安妮一百倍,不過,我可以假裝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後不會再碰安妮,我只
愛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愛。」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著劇烈的衝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會懷疑的,反正
你都跟她做過了,偶爾碰一下也無所謂,她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她出嫁前,你可
以繼續做她的男朋友,以後你來我家,我丈夫也不會起疑心。」
我很想放聲大笑,但強忍住了,苦著臉,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興,我願
意為你做一切,我聽你的。」
翁吉娜眉頭一鬆,清澈的大眼睛隨即變得迷離,雙腿盤上我腰間,奮力挺動
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膽戰心驚,「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聽你的。」
我柔聲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驀然響起:「要,你快用力,我要來了……」
暖流澆上我的大龜頭,又滲出肉穴,嬌軀的抽搐意外地強烈,我拼命延續翁
吉娜的快感,抽插沒有絲毫放鬆過,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側躺
下來,輕撫她的大奶子,不經意間,身邊的男人發出了夢囈,我與翁吉娜相視一
笑,她滿臉酡紅,美得令人心顫。
「這次舒服,還是上次舒服?」
我抱緊溫燙的嬌軀,傾聽時重時輕的喘息,美人慵懶道:「這能比麼,一天
一地。」
「可惜你只來一次。」
我有一絲遺憾,跟翁吉娜糾纏幾乎半個多小時,她才有一次高潮,換成我的
美嬌娘,半小時之內,至少也會有三次以上的高潮。
沒想到,話剛說完,翁吉娜便主動撫摸我的巨物,嬌羞道:「誰說的,在樓
下客廳裡,就有了兩次,上來了又有兩次,剛才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強
烈的
一次,中翰,你好厲害。」
我一聽,渾身頓時充滿了征服感:「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這能比麼,一天一地。」
我的慾焰還在燃燒,乾柴又扔進火裡,脈脈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體,激情
一觸即發,突然,臥室門傳來低沈的敲門聲,「篤篤,篤篤。」
翁吉娜悚然一驚:「一定是安妮。」
我大為緊張,生怕敲門聲把謝東國吵醒,趕緊從床上跳下,翁吉娜顧不上穿
衣,光著腳疾步跑到門邊,迅速打開一條門縫,我躲在門口,豎起傾聽,此時,
如果謝東國醒來,那會是一個什麼的後果,我想都不敢想。
「媽,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謝安妮的聲音。
「走了。」
翁吉娜總算沈著。
「走了?」
謝安妮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好幾度。
「剛走的。」
翁吉娜柔柔問:「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參加praty嗎?」
「好爛的藉口,媽,我喜歡他。」
謝安妮似乎很生氣,我在門後聽得心花怒放,眼見翁吉娜側著身子跟謝安妮
說話,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著,我惡念頓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兩側,下體悄悄
貼過去,巨物對準肉穴緩緩插入。
翁吉娜渾身一顫,很配合地將肥臀撅高:「嗯嗯……媽知道了,你休息吧,
明天再說。」
謝安妮不知有異,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飛快離去。
翁吉娜關上門,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
力搓揉兩隻大奶子,輕輕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來,我就一直要下去。」
※※※
濃濃精華射出來時,已過了午夜十二點,筋疲力竭的翁吉娜無力送我,甜蜜
吻別後,我獨自離開謝家,來到地下停車場,心裡想著盡快趕回碧雲山莊,估計
我的小香君早已洗乾淨屁眼,等待我的歸來。
車子在夜色中奔馳,夜色多美好,我回味著剛才銷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認我
迷戀熟女是有根據的,她們跟年輕女孩最大的區別就是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遷就
男人,同時又能讓自己得到滿足,這就是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會唇齒留香,餘味
無窮。
「夜色?」
我腦子裡忽然閃過這兩個熟悉的字眼,上寧雖大,但「夜色」酒吧應該只此
一家,別無分號,那是一個白領小資女愛光顧的地方。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撩撥我的心,擾亂我的思緒,「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頭
愈來愈強烈,我的寶馬鬼使神差般急剎車,調轉車頭,直奔「夜色」不知從何時
起,伯頓酒店與「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廳形成了上流社會娛樂消遣的金
三角,各不相同,卻各為互補,吃飯、喝酒、開房如一條鍊子,將頹廢無聊,貪
婪虛榮人士的慾望全部栓在一起,不發洩個夠絕不罷休。
停好車,我有些猶豫,很想走進靜謐的伯頓酒店,探望一下羅畢,或許還能
跟他,蘇芷棠再來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蘇芷棠的閨蜜,我恨屋及
烏,三P的念頭一掃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邊的商務會所前張望了一下,期望見
到何芙的身影,很遺憾,商務會所掛上了大鐵鎖。
不見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進「夜色」酒吧。
與靜謐的伯頓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來這裡的人都躁動不安,酒
精成了安撫躁動的最直接藥物,只不過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動,如同飲鴆止渴
,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環繞在酒吧的每個角
落,我入鄉隨俗,輕輕扭動身子遊蕩在光線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細搜尋著每一
位女人,「夜色」並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謝安妮的倩影,物以
類聚,她在一眾美女中並不算鶴立雞群,當然,換上時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謝安妮
神采飛揚,美色逼人,寬鬆的上衣裡似乎有真空的跡象,我心底里冒出一絲妒火
,其實,這裡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衛,環顧四周,比謝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
女士大有人在,我的無端妒火只能說明我這人比較獨霸,心胸不夠寬廣。
「讓心胸寬廣見鬼去吧。」
我暗罵一句,一屁股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邊小口淺嚐,一邊專注
謝安妮,沒想到專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圍繞她的男人一撥接一撥,有跟她碰
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摟她肩膀的,還有摟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
在她翹臀上,幸虧謝安妮迅速擺脫,我才沒有衝過去,種種跡象表明,謝安妮是
夜店常客,她能從容應付男人的騷擾。
此時,謝安妮又轉到另外一張酒桌旁,與一位齊肩短髮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
石柱子後交頭接耳,我心中一動,悄悄走過去,身體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豎起
耳朵傾聽,準確說是偷聽,我還運起了九龍甲。
「剛才我就想給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計這裡的女人都給這個變態摸
過了。」
這聲音陌生,應該是短髮美女在發牢騷。
「眼不見為淨,我再玩一會就回家,算給這個變態的面子。」
謝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誰的面子這麼大,連目中無人的謝安妮來捧場,來
頭肯定不小。
短髮美女驚訝道:「這麼快,你才來。」
謝安妮在訴苦:「我本不想來的,今天坐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累死了,還差
點遇上劫匪。」
短髮美女驚叫:「啊,後來呢。」
「後開……哎呀,說來話長,改天再和你細聊。」
謝安妮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索性轉移話題:「小貞,我想問問你,你
聽說過李中翰這個人嗎?」
「李中翰?」
短髮美女念著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繃緊神經細聽,這位叫小貞的美
女想了想,忽然興奮道:「等等,我想起來了一點,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聽
說他大鬧「愛巢」最後「愛巢」關「cangshustore。com」門跟
他有直接關係,他好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一段時間,大家傳他出車禍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這謠言也太不靠譜了,我李中翰能這麼容易死嗎。謝安妮吃驚
問:「死掉了?」
頓了頓,接著道:「我現在認識個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貞美女問:「有多大?」
「應該不到三十歲。」
謝安妮說。
小貞又問:「有多高。」
謝安妮想了想,說:「不確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
子。」
「幹什麼的?」
小貞的口氣像審犯人,謝安妮沒好氣:「他是源景縣紀委的一個小頭目,樣
子挺猥瑣的,就是膽大。」
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樣子猥瑣,全世界沒英俊男人了
,氣死我了。
小貞道:「廢話,樣子猥瑣人多半膽大,又是乾紀委工作的,這種人哪會膽
小。」
一陣無言,小貞突然驚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縣紀委的嗎?」
謝安妮嘆了嘆:「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貞啐了一口:「切,這人肯定不是那個李中翰,出車禍那個李中翰據說是
什麼金融公司的總裁,估計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謝安妮咯咯笑起來。
聽到這,我不禁鬆了一口氣,雖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隱瞞身份就
盡量隱瞞身份,尤其是我即將在源景縣大施拳腳之際,更需要隱瞞身份,這樣即
是保護自己,也是保護家人。
「喂喂餵,你看文蝶被那個變態摸屁股了也沒一點反應。」
謝安妮的驚呼引得我好奇,也扭頭看向剛才謝安妮被人摸屁股的那排酒桌,
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輕人正摸著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還很下流地
在動來動去。
小貞很憤怒:「賤人總是會有的,這變態家境好,又長得人模人樣的,主動
投懷送抱的賤人絕對不是少數。」
聽她的口氣,似乎惱恨那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謝安妮輕嘆:「文蝶不是那種投懷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這變態,如果變
態再這樣對我,我會跟他翻臉的。」
小貞突然壓低聲音:「安妮,還是忍了吧,人家的勢力很大的,親戚是市組
織部長,母親是海關的領導,這種紈絝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場鬧過好幾次
,最後贏的都是他,吃虧是別人,在上寧沒人敢惹他。」
「唉。」
謝安妮又是一嘆,小貞笑道:「來來來,喝酒,喝酒,祝我們謝安妮小姐早
日破處。」
哇塞,我像乞丐撿到金元寶似的,頓時欣喜若狂,就憑這消息,今晚來「夜
色」值了,興奮之餘,我繼續豎耳偷聽,心想,如果能得到謝安妮的處女,她所
有一切都值得原諒,只是謝安妮已二十五了,這年紀會有處女嗎,我有點不自信
,耳聽謝安妮嗔怪:「小貞,你怎麼又提這事。」
似乎言語中模棱兩可,我疑心更重,最後自己釋然,這謝安妮是不是處女無
所謂了,我已經在姨媽面前保證不能再娶了,奪了人家的處女又不娶人家,那豈
不是罪過?
「嘻嘻。」
圓柱子另一端傳來陣陣嬌笑,小貞道:「好像越來越大喔。」
謝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鐘。」
小貞驚呼:「哇,摸這麼長時間,會不會很想男人?」
「不想。」
謝安妮斬釘截鐵說,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經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
斷然拒絕,這似乎又不像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
小貞嬌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說摸三十分鐘,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謝安妮譏諷道:「這麼說,如果那變態不是摸你屁股,而是直接摸你咪咪,
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
小貞倒也爽快:「那倒不會,高宇就差不多。」
「哦。」
謝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變態的騷擾,原來你喜歡變態的朋友
高宇。」
一陣放聲歡笑,我忽然感覺那英俊男子朝這邊走來,趕緊掏出手機,假裝玩
弄,那英俊男子來到謝安妮和小貞的身邊,用命令般的口吻大聲道:「兩位美女
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謝安妮與小貞都不說話了,輕微的碰杯聲後,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
兩位美女給個面子,盡情玩開心,安妮,你這麼晚才來,要多喝一點。」
哦,原來是生日praty,耳聽謝安妮淡淡說:「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這話說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預先埋下了不告而別,不辭而別的
伏筆,就算她謝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誇讚,這處女也有老滑
頭的。
又聊了兩句,謝安妮像泥鰍般滑走了:「你們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離開,繼續盯著謝安妮,圓柱子這邊,男子突然壓低聲音問:「她跟
你聊什麼?」
「沒什麼,說是累,等會就走。」
小貞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我聽出了瑟縮與害怕,心中一驚,馬上原地不動
,重新仔細偷聽。
男子的口氣變得異常果決:「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貞為難道:「你直接開口跟安妮表白啊。」
我一聽,簡直是五雷轟頂,原來男子在覬覦謝安妮,這還得了,小貞似乎還
是謝安妮的好朋友,我對她的印像還不錯,此時,完全一百八十度改變,越想越
氣,這謝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
「你沒看見嗎,她老是避開我。」
男子頗為惱怒。我一聽,更證實他想追求謝安妮了。
「我盡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證。」
小貞的聲音有點抖。
兩人一陣沈默,忽然,有人朝我這邊挪來,我已經看見了一條美腿,緊接是
男子的腿,兩人竟然抱在一起沿著圓柱轉過來,我只好沿著圓柱挪開,他們幾乎
佔據了我剛才偷聽的位置,耳邊突然聽到男子威嚴的命令:「把你的腿打開。」
小貞似乎在遲疑,男人惡狠狠道:「快打開。」
我瞥見一條美腿微微挪來,緊接著是小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這裡,會
讓人看見的。」
男子奸笑:「看見就看見,看見了也會認為我們是在跳舞,沒人想到我在幹
你,哦,好緊……」
我心想,插入了?緊接著就聽小貞嬌吟:「啊,我求你了。」
男子沒有理會小貞哀求,開始挺動,幅度增大,連我這個角度都隱隱看見了
,不過,那圓柱子恰好擋住謝安妮的視線,由於處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貞
交媾在一起,並沒有引起別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為是猥瑣的跳舞動作,不會
想到已經直接插入。
小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沒抱小貞,就是下體貼著下體,隨著音
樂聳動,小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別這麼多廢話,下面都濕了,一定
比我還爽,裝什麼逼。劉美貞你聽著,今天是我陳子玉三十大壽,我要用一個處
女來慶祝我人生第一次進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這個美好的日子,今晚
你幫
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個月內就可以解決,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媽
明天就可以去探視。」
我終於知道這個男子叫陳子玉,聽他的一番話,雖然不盡全明白,但能判斷
出小貞有求於這男子,小貞的父親可能被抓了,或者被關了,總之,由於陳子玉
他表叔同意,小貞明天能見到她父親了。
「謝謝子玉哥。」
小貞連忙感謝。
陳子玉問:「她還是處女嗎?」
我一聽,心里莫名緊張,陳子玉所說的「她」肯定是指謝安妮,小貞老實回
答:「剛才我試探過她,應該還是。」
陳子玉哈哈大笑,又馬上壓低聲音問:「舒服不舒服?」
小貞輕聲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
男子突然加速挺動,動作很大,不到半分鐘,他幾個抖動便停下了,不一會
,陳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來,經過圓柱子,他驀然看向我,目光淩厲,我拿著手
機,故意喂喂餵地喊,陳子玉大概不會相信我能在這個吵雜的地方能偷聽,他轉
過身,徑直離去,我眼睛四處搜索,不禁大為緊張,因為謝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機,打算直接撥通謝安妮的電話,可就在這時,我看
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趕緊拿起電話遮住臉,偷偷看去,一剎那,我的身體幾
乎繃緊,又仔細看了一遍,確定這個熟悉的身影就是羅彤,她身上還穿著我們公
司的藍黑色的製服,這款制服只有高級管理人員才能穿。
越來越近,羅彤向我這方向走來,我很震撼,難道她看見我了?這念頭很快
就被否定,羅彤加快了步伐,臉帶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領的味道無人能及,
我吃驚地看著陳子玉張開雙臂,將快步而至的羅彤抱在懷裡,他們幾乎旁若無人
,羅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樂。」
「謝謝小彤。」
陳子玉的臉上露出幸福而詭異的微笑,指了指身邊的不遠處的幾個小門,神
秘道:「咱們進包廂談。」
羅彤微笑點頭,拽著挎包,與陳子玉一前一後地朝包間走去。
看到這情景,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冷靜,初始的震驚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
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訣,將自己完全處在如臨大敵的狀態,心想,羅彤與
陳子玉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找到謝安妮,將她帶走,這已經不僅僅是為了保
護謝安妮的貞操那麼簡單了,拿起手機,我撥通了謝安妮的電話,可是手機響了
半天都沒人接,我陡然緊張起來,這說明謝安妮就在酒吧里。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應忙得不可開交,我馬上打消了從侍應身上
打聽謝安妮的念頭,靈機一動,我知道這樣等級的酒吧里一定有監視系統,只要
找到監視系統就能找到謝安妮去哪了。就在這時,我發現小貞也不見了,我倒吸
了一口冷氣,隱隱約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顧不上許多了,我找到酒吧經理
,說自己掉了一大包,裡面有現金幾十萬,希望查看監視系統,酒吧經理初始不
願意,不過,我說要報警,經理擔心警察來查案會影響生意,而且會造成不好的
影響,無奈之下,只好帶我去機房,讓兩名工作人員給我調出監視錄像,交代完
畢馬上急匆匆離去。
我一看兩名機房工作人員,竟然覺得其中一位有點面熟,我沒認出來,對方
已欣喜喊出「李總裁」三字,我一問之下,原來是我們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
,叫錢明路,後來被孫家齊炒掉,就來「夜色」酒吧幹起保安,不過,他懂得電
腦技術,久而久之就混到機房管理,負責監視系統運作,以及調試卡拉ok系統。
我拍怕錢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謝安妮消失的大概時間裡監視系統的備份
錄像,錢明路二話沒說,迅速打開備份錄像,大家睜大眼睛看,由於知道大概時
間,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謝安妮的映像,我異常興奮,讓錢明路繼續查找謝安妮最
後消失的地方,經過細細查看,我們終於發現謝安妮躺倒一個卡座的沙發上,我
的興奮變成了沈默,沈默變成了擔心,又經過仔細觀察,我猜想謝安妮意外地不
勝酒力,被兩個女人�到一個包間裡面去。
「李總裁,這是十五號包廂。」
錢明路說道。
我感謝幾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現金扔過去,轉身就跑,可沒剛跑幾步,我又
折返回來,表情嚴肅道:「監視系統也能監視包間嗎?」
我心知高檔酒吧的包間肯定被秘密監視,這和高級酒店的每一間客房都被秘
密監視同理,表面上違背國家法律,實際上經營者為了以防出現不測,都採取隱
祕監視,出了事,也有證據。
錢明路在猶豫,一般的情況下,他們不能告訴外人,不過,錢明路見我如此
豪爽,又加上我曾經是他的老闆,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不得不按捺激動,冷靜問:「小錢,你告訴我,你們一個月的薪水是多少?」
錢明路指了指身邊的同事,吞吞吐吐說:「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點
,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轉,沈聲問:「我以前待你怎樣?」
錢明路猛點頭:「很好的。」
我鄭重道:「明天你隨時可以回我公司,你們兩個一起回,我給你錢明路每
月二萬七,你同事每月二萬三,帶假期。」
「真的?」
錢明路和他的同事張大嘴巴,情緒激動。
「難道你不信我。」
我笑問。
「信。」
錢明路興奮不已,他人不笨,馬上問我:「李總裁,你需要我們幹什麼?」
那氣勢,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會推託。
我冷靜道:「你先把所有包廂的監視系統給我看一遍。」
「好。」
錢明路迅速敲擊電腦,不一會,電腦上出現了二十幾個監視小畫面,都有排
列序號,分別是各個包間裡的情景,錢明路告訴我,每個包間安裝有兩個秘密攝
像頭,他單獨調處十五號包廂的映像,查看兩個角度,我一眼就認出躺在沙發上
的女子就是謝安妮,身邊還有三個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貞。
我又驚又怒,腦子飛速運轉,料想謝安妮此時應該還是安全的,又叫錢明路
重新打開所有的監視畫面,指著羅彤與陳子玉所在的包間,吩咐道:「這個監視
畫面放大。」
錢明路二話沒說,立即單獨調出監視畫面,圖像換算清晰,切換了兩個角度
,我要求「圖像再清晰些,聲音再放大些」錢明路一一照辦,畫面裡,陳子玉好
像在玻璃茶幾上碾壓什麼,錢明路多有見識,馬上脫口而出:「這人在吸毒。」
我一驚,忙問備份錄像了沒有,錢明路說有備份,我留了個心眼,讓錢明路
另外再備份今晚兩個包廂裡所有的錄像,他的同事機靈,馬上找來一隻硬盤,在
另外一台電腦裡搗弄,我看了看這間機房,真的又窄又亂,空氣混濁,在這種地
方工作,人都會折壽。心中嘀咕著要與時俱進,我的KT公司裡最好也建設一套
新的監視系統,當初朱九同確實有先見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監視系統過時了,我
要換全新的,可以遠程操控的,將來就算是在家裡,也能輕鬆監視整個公司,出
了個羅彤,我對公司內部產生了嚴重的不信任感。
看著畫面裡的羅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難過,又憤怒,我對她不錯,她為何
這樣對我,是認識我之前就與這個陳子玉相識,還是近期才跟這個陳子玉打得火
熱?如果是之前就認識,我尚且對羅彤抱有一線希望,如果是近期與陳子玉混上
的,那羅彤就是背叛,我絕不可能讓背叛者留在公司裡。
唉,世間的變幻令人難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狀況,接著是羅彤。
監視畫面裡,陳子玉將碾成粉末狀的東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頭,迅速吸進
鼻子裡,動作嫻熟連貫,他一聲吼叫,仰靠在沙發上不聽呼吸,隨後猛烈地甩了
甩頭,朝身邊的羅彤豎起了大拇指:「喔……正,這貨好,今晚到明晚我要連續
慶賀,你留一磅下來。」
羅彤一怔,輕聲問:「要這麼多麼,玉少。」
陳子玉擺擺手,口氣很大:「連續兩晚,我有幾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
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夠分,搞不好我還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會差你的錢,你的
貨比別人純正,我會長期要的,你只管拿來,在上寧這地頭,沒有我搞不定的事
,等會市刑偵大隊十九個中隊中,有八個中隊長來參加我的生日,支隊長就更多
了。」
羅彤微微一笑,從挎包裡取出一包東西遞過去,沈浸在極度愜意之中的陳子
玉接過,隨手放在茶幾下,又從沙發上抓起一隻黑色塑料袋遞給羅彤:「一共四
十六萬,這裡是五十萬,多出來的,算你的辛苦費。」
羅彤露出欣喜之色,將一包錢塞進了挎包裡,嬌媚道:「謝謝玉少,那我先
走了。」
陳子玉突然解下皮帶,脫下褲子,對羅彤淫笑:「老規矩。」
身邊的錢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聲,我腦袋嗡嗡作響,幾乎一片空白,
畫面裡,美麗端莊的羅彤竟然放下挎包,脫去陳子玉的短褲,露出一根十七八公
分長的大陽具,真難以想像,羅彤會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很平靜,很嫻熟地抓
起陳子玉的大陽具套弄,芊芊玉手握的是別人的東西,我一口氣堵在心間,喘都
喘不上來,緊接著,我又受到當頭一棒,羅彤彎下腰,將陳子玉的大陽具含在小
嘴裡,狹小的機房響起了驚呼,我木然無語,呆呆地聽著淫蕩的「唔唔……」
陳子玉索性踢掉褲子,亢奮道:「屁眼也舔一舔,操,我所有的女人都沒有
一個夠你舔得舒服,這絕活可不能藏著掖著,改天我召集十幾個妞,讓她們專門
跟你學,哦,舒服,真她媽的舒服。」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英俊瀟灑的高個子男人走了進來,羅彤
只是飄了一眼來人,仍舊舔吮陳子玉的下體,而陳子玉同樣不在乎被來人看見,
「玉哥,康隊來了,在隔壁包廂喝茶。」
英俊男子小聲說。
陳子玉用腳跟蹭了蹭羅彤的脖子,柔聲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
羅彤溫柔的點了點頭,抓起茶幾上的紙巾擦擦嘴,優雅地站起來,向英俊男
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離去了,我猛地想起週支農在調查羅彤,就試著撥通週
支農的手機,令我大為驚喜的是,週支農告訴我,他的人發現羅彤進入了「夜色」
酒吧,只是「夜色」是會員制,他的人無法跟蹤羅彤。
我告訴週支農,羅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
小時盯著羅彤,週支農驚訝問我什麼時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劇變化,如果要硬搶謝安妮,勢必與這位陳子玉發生正面衝突,
如果這陳子玉真的如偷聽到的信息來看,確實不好惹,市組織部長,海關領導,
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別看海關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屬機構,地位特殊,加上
他宣稱有八位刑偵中隊長來給他賀壽,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須掂量。
為了不引起錢明路和他同事驚慌,告訴週支農,讓他馬上轉告姨媽,讓姨媽
速速趕來伯頓酒店,關鍵時刻,我想到姨媽,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還不足以對
抗有背景的陳子玉,或許今晚,我將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戰,之前與喬羽勾心鬥角
,那是文鬥,大家都沒撕破臉皮,沒有撕破臉皮的好處就是以後還可以根據利益
改變關係,隨時由敵人變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樣,除非放棄謝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陳子玉等人撕破臉皮
,我苦苦思索著,手機鈴聲突然驚了我一下,是周支農的電話,我接通一聽,週
支農卻意外告訴我無法聯繫上姨媽,還說問過秋煙晚,秋煙晚說姨媽出去了,我
呆了呆,試著撥打姨媽電話,也打不通,心裡不免淒涼,難道我就這樣眼睜睜看
著謝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機房,再次撥打週支農的電話:「支農,你現在能調多少
人手。」
週支農沈吟了一下說:「要看多少時間之內,有些人分散在上寧周邊地區,
召集他們需要時間,一小時之內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時的話,可以召集三百
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頓酒店。」
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擔心,就怕萬一沖突起來會傷及謝安
妮,要是她受傷了,我救她的價值和意義就大打折扣。
「怎麼了。」
週支農問。
「打架,救人。」
我很直接,對於週支農,我不會有任何隱瞞。
週支農又問:「空手去,還是帶傢夥。」
我一愣,暗叫慚愧,這打架的事還是周支農老練,這裡等會有刑警在場,如
果帶傢夥就是犯罪,空手的話充其量就鬥毆,想到這層,我果斷決定:「不要帶
傢夥。」
「我馬上就過去。」
週支農沒有再多問,他的語氣忠誠而堅定。
我再次撥打姨媽的電話,仍然被告知:該用戶已關機,不在服務區內……
我氣得火冒三丈,最討厭有些人無緣無故關機,悻悻轉身,我剛要走回機房
,眼角余光閃入一條搖曳倩影,這里美女遍地,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只是這位美
女在東張西望,光線雖不好,但飄蕩的長發與優雅的步姿綽約柔美,包臀黑裙下
,兩條性感黑絲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這方向走來,容貌逐漸清
晰,絕美的風華散發著無限風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盡量張開:「媽?」
美女瞪大鳳眼,表情是如此難以置信:「中翰,你……你在這裡做什麼?」
「怎麼打扮成這樣子?」
我的小心臟在敲鑼密鼓,我竟然在這不可思議的地方,見到不可思議的姨媽
,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的衣裝,包臀黑裙,黑絲,高跟鞋,上衣為
肩掛式銀灰色大弧度低圓領,我的天啊,領子太低了,腋下敞開,能看到空蕩的
肋部,我的呼吸彷彿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裡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幾乎要
窒息。
姨媽撲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轉,吃吃笑問:「不好看嗎。」
我渾身的血液在四竄,目眩神迷:「有沒有搞錯,不穿奶罩就算了,連內褲
也不穿?」
姨媽朝機房張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來?」
我……我居然還沒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媽的手,面紅耳赤道:「媽,麻
煩你快告訴我,你來這里幹什麼。」
姨媽瞪我一眼,用力甩開我的手,又閃電般捏住我耳朵:「你這傢夥,一聲
不吭離開家,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哼,你還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無淚,追悔莫及:「媽,我錯了,我大錯特錯,回家後任跪任罰隨你
,你行行好,我們走吧,我車上有衣服……」
姨媽嗔道:「我在辦事,不能走。」
我瞠目結舌:「辦事?」
姨媽放開我耳朵,將食指猛戳我額頭:「你呀……」
「又怎麼了?」
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為什麼突然不給你再娶女人嗎?」
姨媽問。
我沒好氣,冷冷揶揄:「你不是說為了維穩,山莊的穩定高於一切嗎。」
「那是其一。」
姨媽氣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閃反進,輕輕抱住姨媽,這樣近身作戰,
既不讓姨媽輕鬆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舉兩得,姨媽果然放手下來,真空
的胸脯頂住了我胸膛,以這對奶子的高度,我幾乎可以肯定姨媽的高跟鞋有七公
分,我嘆息道:「難道還有其二,其三?」
姨媽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羅彤是什麼人了。」
我鬱悶不已,壓低聲音道:「我早知道了,週支農的人正盯著她。」
姨媽微微驚詫,美臉上閃一絲幸災樂禍:「喲,你還算頭腦清醒。」
我大為氣惱,隨口頂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媽是什麼人。」
「什麼人?」
鳳目朝我射來寒光。
我很想說「你是一個在背後甩手段的女人」可話到了嘴邊,我還是硬生生地
吞進了肚子,嘟噥道:「好了,首長同志請息怒,屬下愚笨,接下來該怎麼做,
請指示。」
哼了一聲,姨媽貼近我,壓低聲音:「你才懷疑羅彤吧,可我早在三個月前
就開始調查她,她一度跟孫家齊的關係很密切,不過,那時候你躺在醫院裡,生
死未卜,調查被迫中斷,你醒來後,我就著手調查她,特別是你結婚後,羅彤嫁
進山莊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調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兒子,我不會讓你娶一個身
份關係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國安的人,我都派人遠赴她家鄉重新調查過她。」
我一聽,頭髮頓時發麻,背脊拔涼拔涼的,阿米豆腐,多虧林香君是砸娘,
要是敵人對手,那就太可怕了,乾咳一聲,我悻悻問:「調查羅彤的結果是怎樣?」
姨媽道:「她背景極其複雜,家鄉戶籍雖然正確,但那人早已經死了很久,
年紀根本對不上,調查深入後,我們發現她的社會背景裡有一群東瀛人,這群東
瀛人中有本國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國際販毒,由於牽扯到外籍,
屬於國際刑事案件,我這次調查反而變得名正言順,得到國安總部支持,所以,
你大可以叫周支農停止盯梢羅彤,他的人不行,好幾次都露出馬腳,幸好羅彤也
不老練,沒有察覺,我還以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來是你叫周支農盯她。」
「怪不得打你電話關機。」
我發了發牢騷,終於知道姨媽為何來這裡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開
始跟蹤,跟蹤當然要關手機。」
我雙手環抱姨媽肥臀,悻悻說:「那你也用不著穿成這樣子跟蹤啊。」
姨媽撲哧一笑,鳳目如星:「我就這麼一套可以穿進夜店的衣服,倉促之間
哪來得及去購買,這是跟蹤,分秒必爭,穿太正經的衣服來這裡不合適,你媽媽
這麼漂亮,穿休閒便服,公司製服,運動服來這裡更顯眼,不利於跟蹤的,我總
不能穿護士服來吧。」
說到這,她又撲哧一笑,向我拋來媚眼,成熟的風情美得好像隨時會掉蜜汁。
「可惜,陰溝翻船了,剛才跟蹤她,一時大意,沒想到這鬼地方需要會員制
,我跟丟了。」
姨媽嬌嗔。
我滿腹怨怒化為濃濃愛意,柔聲道:「她離開酒吧了。」
姨媽輕輕頷首:「我知道,我們已經換人繼續跟蹤她,我之所以進來,就是
想知道她到底跟誰見面,羅彤穿制服來這裡,不可能是來玩的,肯定是來見誰,
進來後,我發現酒吧里有不少攝像頭,就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夠查一下他們的安保
系統,或許能發現羅彤跟誰見面,沒想在這裡碰到你。」
「要是羅彤進包廂跟別人見面呢。」
我試探道,看看姨媽有什麼辦法。
姨媽輕嘆:「那就沒辦法了,不過,下次羅彤再來這個酒吧,我就能查到羅
彤跟誰見面。」
我嘴角有譏色:「還說什麼「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厲害,嘿嘿,不過如此。」
姨媽翻翻鳳目,美臉黑了下來,我得意洋洋道:「告訴你吧,這裡有完整的
監視系統,酒吧全場處於監控之中,連每個包廂都被隱祕監視,羅彤跟誰接頭,
我清清楚楚。」
姨媽猛眨大眼睛,喜色掛上了美臉,我簡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強悍,我
也能控制她的情緒,這成就感比泡一個大美女要強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臀
,眉飛色舞道:「這機房就是負責酒吧的監控中心,裡面的負責人是我們公司以
前的保安,我花了一點小錢。」
姨媽大喜,踮起雙腳,在我嘴唇上點了一下:「沒白養你,快帶我去看看。」
說著,就往機房裡衝,我一看她上衣裡滾動的痕跡,焦急道:「這衣服不適
合你……」
姨媽柳眉倒豎:「你少羅嗦。」
機房的門推開了,錢明路瞪大眼珠子看著興沖衝的姨媽,我皮笑肉不笑,隨
口介紹道:「我姐。」
姨媽抿著嘴,美得驚天動地。
十分鐘後,有兩個陌生的男子走進機房,在姨媽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監視系統
的備份錄像,我鼓勵錢明路堅和他的同事堅持到明天,並再次許諾給予他們諸多
好處,兩人已經開了個頭,又拿了好處,自然義無反顧「潛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氣氛更加熱烈,來開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媽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張單腳轉椅上,像對情侶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
體頂著她的肥臀,手一直摸著她的黑絲大腿,視線很清晰,美腿上的黑絲不是普
通黑絲,而是斜紋黑絲,誘惑無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別亂來。」
姨媽明顯感覺到屁股下的熱力在擴散,嘴上警告我,肥臀卻壓著我的胯部挪
了幾下,估計被我頂得難受。我暗暗好笑,貼著姨媽的美臉,柔聲問:「我表現
得這麼好,你不獎勵我一下?」
「回去再獎勵。」
姨媽警惕地註視著四周,因為我的手不僅摸黑絲大腿,還摸到了大腿根部,
絲襪滑手,隔著絲襪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媽夾了夾大腿,嗔
怒道:「奇怪了,我是為了你才這麼辛苦,誰獎勵我?」
我捏了捏絲襪陰唇,壞笑:「弄進去就是獎勵啊,我獎勵媽媽,媽媽獎勵我
,我們互相獎勵。」
姨媽一本正經道:「你別亂來,好多人看我們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們就回
家,你先忍忍。」
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們看來,雖然我長得不賴,但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
我,我心裡有三分嫉妒,七分滿足。
「忍不了啊,好難受。」
我可憐兮兮地在姨媽耳邊哀求,心想,大家愛看就看個夠,反正只能看,不
能動,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媽的肉穴,不一會,就有濕潤的感,姨媽呻吟了
一下,問道:「那你是救還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鬆,勞逸結合嘛,週支農的人至少要半小時後才到。」
我見姨媽不甚反對我東摸西摸,膽子大了起來,索性雙手一起抓住陰部的絲
襪,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個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肉穴之中,這裡更
溫暖,更濕潤。
「中翰,你的手……」
姨媽壓低聲音,開始試圖拉開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過多,吧台早圍滿了人
,姨媽不敢拉得太用力,這就給了我有乘之機,我的中指幾乎完全插入姨媽的肉
穴,陣陣吸力襲來,我手指頭有點兒發麻。
「媽,求你了。」
我慾望高漲,眼睛順著姨媽的胸脯往下看,兩隻大肉團在隱約滾動著,我只
需穿過她腋下就能抓住兩隻大肉團。
其實姨媽和我一樣,同樣慾望高漲,她同意回家再「獎賞」我,就是明顯的
暗示,可怕的是,慾火一旦燃燒,就很難熄滅,何況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媽渾
身火燙,見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顧喝酒,姨媽小聲問:「在這裡?」
我柔聲道:「這是整個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媽摁住我的手,用力夾緊雙腿,喘息說:「這麼多人,很容易被看見的。」
我耐住性子慫恿:「我們小心點就不怕被人看見,很濕了,大傢夥插進去會
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脹脹的……」
姨媽嬌嗔:「不許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這麼風騷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幹,對不對?」
「你閉嘴。」
姨媽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過姨媽的股溝,幾乎從姨媽的雙腿間穿出,姨媽大驚,
急忙用手遮掩,我壞笑:「再撕破點口子,就可以插入了,媽做好心理準備喔。」
姨媽見事已至此,無奈一嘆:「這絲襪我才買,好貴的。」
我告訴她絲襪很漂亮,以後多買幾十雙放著,姨媽一聲低沈的呻吟:「喔…
…」
原來巨物已經插入,沒有停留,直達花心,我小聲問:「舒服嗎?」
正好有人身邊有個美女看過來,姨媽突然緊張,低聲命令:「拔出來,喔…
…」
我輕柔姨媽的陰蒂,又問:「真的要拔出來?」
姨媽想了想,改變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準動。」
我輕笑:「媽說這話,連傻子都不會信。」
抓起面前的啤酒與姨媽碰杯,姨媽紅著臉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
那紅暈絕對不是酒紅,而是羞紅,她嬌羞的樣子無與倫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妝
的她,宛如三十出頭的少婦,婉約嬌媚,楚楚動人,除了我,有誰會知道她是一
位功力高強,地位崇高的軍人?
「嗯……」
姨媽的喘息變重。
「有插到子宮麼?」
我問得很下流,歪了歪腦袋看姨媽,發現她在咬櫻唇,一聲輕哼:「你哪次
插進去不是頂到那地方,問什麼問,討厭。」
女人愛說「討厭」兩字,特別是對喜歡的男人。
好吧,我就讓討厭我的女人更討厭我,雙手扶住姨媽的髖部,我輕輕挺動,
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許我動。音樂很搖滾,節奏很明快,彷彿是我和姨媽做愛
的配樂,肉穴吐出了愛液,她輕輕扭動,我們一起在動,有沒有人注意我們,我
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們也不會停止。
姨媽動情了,徵兆很明顯,肉穴的吸力幾乎成倍增強,我不用考慮,馬上運
起內功,這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姨媽呻吟著,幾乎不留痕跡地呻吟,一手扶
著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讓滾動的雙乳過於震顫,可是,她一隻手又怎麼
能掩住兩隻巨大的蜜桃呢?已經有人在關注我們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
姨媽反應迅速,想制止我繼續抽插,意外的是,酒吧的燈光恰好變暗,強勁的搖
滾變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過望,低聲道:「媽,剛才扭得不錯。」
姨媽沒有說話,她長長呼出一口氣,臀部加速扭動,眼看單腿椅無法承重,
我索性從單腿椅下來,站著抽插,姨媽撅臀迎合,撞擊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剛才
無法相提並論,姨媽打了個激靈,肉穴裡吸力猖狂,只聽柔柔地一聲呼喊:「喔
,中翰……」
幸虧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時也要了紙巾,要不然,姨媽蜂擁而出的黏
液肯定打濕我的褲子,一張,兩張,三張……姨媽不停地擦拭下體,不停地扔掉
紙巾,我不禁好笑,等會燈光重新亮起時,我們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紙巾。
嬌軀慵懶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屁股重新坐在我雙腿間,大肉棒仍插在肉穴
裡,喘息已緩緩平復,姨媽幽幽問:「你認識那女孩嗎?」
我一聽,眼珠迅速打轉,姨媽彷彿窺探到我的心思,很溫柔地警告我:「最
好說實話,雨季梧桐雖然老了,手腳不靈活了,腦子不靈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
撒謊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乾笑兩聲,雙臂環住姨媽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問題:「我才
認識她,她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謝安妮,她的姐姐剛好是我們書記的
老婆,
我下午回縣紀委,正好碰見她們姐妹,這謝安妮要回上寧,她姐姐就要我順
道送謝安妮,我們就這樣認識。」
姨媽冷冷地打岔:「之後,你就不顧家裡一堆人盼你回家,專程陪這位千金
小姐來酒吧玩樂?」
「這是不負責任的揣測。」
我嚴肅道:「在回上寧的路上我們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趕我的車,我開了三
槍,劫匪沒敢再追,為了安全起見,我把受到驚嚇的謝安妮直接送回家,誰知這
謝安妮不願在家裡待著,執意要來酒吧玩,我答應她姐姐要保護她,就好人做到
底,偷偷跟來「夜色」酒吧了,現在看來,謝安妮是礙於面子來參加陳子玉的生
日聚會,而陳子玉又是羅彤的毒品買主,這謝安妮間接成了我們識破羅彤真面目
的功臣,所以,我們要救她。」
「你怎麼知道這女人是被迷倒的?」
姨媽問。
「我有偷聽到陳子玉要對謝安妮欲圖不軌。」
我很從容地應答,滴水不漏,說謊說到這份上,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媽聽不破綻,語氣溫柔了起來:「她漂亮嗎?」
我輕輕吮吸姨媽的耳朵:「還可以,不過,跟媽媽比起來,她差很遠。」
姨媽深深一個呼吸,平靜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見這女人非同一般,」
頓了頓,她突然嚴厲起來:「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
要明白一點,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說的那樣,她間接
幫了咱們。」
我連連點頭,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見媽的眼光非同一般,我
想說,媽媽才是真英雄。」
姨媽先是撲哧一笑,緊接著是一聲驚呼:「你摸哪。」
我壞笑:「摸奶子。」
雙手迅速穿過姨媽的腋下,握住了兩隻飽滿碩大的奶子,光線昏暗的環境下
,我簡直肆無忌憚,乳頭被我搓得硬挺,好沈甸的手感,姨媽嗔道:「你想讓媽
出醜?」
「誰叫你真空,真空的奶子必須給男人摸。」
我壞笑著重新站起,堅硬的大肉棒再次抽動,雙手幾乎將姨媽的兩隻大蜜桃
抓破。
「喔,你這混蛋……」
姨媽雙手扶著吧台低聲咒罵,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渾圓的黑絲肥
臀,我的巨物在猛烈抽送,我不敢說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媽在做愛,他
們都朝我們看來,光線雖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們在聳動,因為吧台的光線比其
他地方更亮,又因為姨媽穿著銀灰色的上衣,比較顯眼,我可以肯定看過來的人
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媽的胸口動來動去,姨媽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繚亂的燈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媽早已離開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
人是如何議論我們的瘋狂,或許他們會告訴別人,別人也不一定相信,不過,滿
地的紙巾令議論者堅信有一對男女公然在他們眼皮底下做愛,那女人美貌絕倫,
性感無敵。
※※※
伯頓酒店前,我和姨媽靜靜地坐在我的寶馬750i裡,她餘韻未消,美艷
動人,一雙迷人的鳳眼正盯著「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樣,目光一刻不離「夜色」
酒吧。
突然,從「夜色」酒吧里衝出一群人,叫囂著追逐一位黑衣人,這黑衣人不
是別人,正是周支農,他拼命狂奔,雙臂裡竟然還抱著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
支農就要被追上,誇張的場面出現了,另外一群人從附近的隱蔽處瘋狂衝出,攔
住追逐著,雙方隨即陷入了混戰,週支農得以輕鬆逃脫,他快速朝我跑來,車門
早已打開,週支農小心翼翼地將昏睡女子放進我的車後座,關上門,示意我盡快
離去。
我一邊發動引擎,一邊揮手叮囑:「支農,你記住,你千萬不要再露面了。」
週支農猛喘了幾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豎起了大拇指,寶馬飛馳離去,真佩服週支農,有他支持我,我對前途充
滿信心,就連姨媽也對周支農的辦事能力贊不絕口,還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聽
得熱血沸騰,瞥一眼神采飛揚的姨媽,我更是對她的高瞻遠矚,運籌帷幄佩服不
已,趁機拍她的馬屁,要她講解為何實施搶人戰術。
姨媽平靜道:「第一,我們不能跟陳子玉結仇,這陳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
他們的勢力確實強大,樹敵過多,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無法承受的災難,我們
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個點上強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強大,真要撕破臉皮,
我們遠遠不是陳子玉的對手。」
我輕輕點頭,不得不贊同姨媽的分析。
姨媽冷靜道:「第二,我們只查羅彤,如果因為這事打草驚蛇,那更加得不
償失,我們必須從戰略上考慮。
「第三,我們還不能報警,因為,很多刑警都是陳子玉的朋友,可以說,陳
子玉在警方的實力很強,如果報警,萬一警方包庇,那謝安妮還是要被侮辱
,我見周支農有五十幾人的幫手,才想到搶人這招,反正事後陳子玉理虧,他既
不敢聲張,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關不是,抓也不是,最後還得全放了。」
姨媽接著說:「最後一點很關鍵,經此一鬧,陳子玉肯定忌憚了,以後不敢
再打謝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會這麼膽大妄為。」
我深深地呼吸著姨媽身上散發的幽香,一臉崇拜:「媽,我感覺就算諸葛先
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媽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罵:「你拿個死翹翹了上千年的老傢夥跟我
比是什麼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車子到了凱利廣場,我真想找個地方,再愛她一下。
「媽,我先送謝安妮回家,你等我。」
我緩緩停下了車,姨媽冷冷道:「你現在送她回家,怎麼跟她家人解釋?她
現在昏迷中,萬一有個意外,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怎麼辦?」
我臉色大變,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去醫院?」
「不用。」
姨媽將一隻眼藥水似的塑料瓶遞給我:「你把這東西噴她鼻孔,一會她就醒
了。」
說完,姨媽推開車門下車,我望著她的包臀黑裙,愕然問:「媽去哪?」
姨媽甩甩長發,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嗎?」
「唐依琳?」
我大吃一驚,伸長脖子左看右看,哪裡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當中,一輛
敞篷跑車帶著轟鳴聲飛馳而來,眨眼間就來到我車旁,車上,一位清秀絕美的女
子嬌聲喊:「媽,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嗎。
姨媽繞過我車子,坐進了冰藍敞篷保時捷的副座上,一邊系上安全帶,一邊
叮囑我:「今晚你無論如何都要回山莊,這幾件事必須跟小芙商議,她今晚在山
莊住著,你明白嗎?」
「明白。」
我猛點頭,目光轉向長發飛舞的唐依琳,一口氣又差點沒提上來:「餵,唐
依琳,你怎麼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嬌笑:「我不但穿真空,我還不穿內褲,想看就回家。」
姨媽一句「別理他」冰藍保時捷馬上發出嗡嗡轟鳴,如箭一般呼嘯離去,轉
眼間飛馳得無影無蹤。
我搖頭苦笑,爬到後座,將謝安妮的腦袋擱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
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趕緊定了定神,打開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噴了幾下,
謝安妮驀地打了一個噴嚏,腦袋搖了搖,又連續打兩個噴嚏,終於緩緩睜開大眼
睛,看見我,她先是驚愕,然後一骨碌爬起來,險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
識掙脫我的手,大聲問:「這是哪,我怎麼在這裡?」
我沈默了片刻,待謝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靜道:「你的朋友小貞出賣了
你,在你的酒裡放了迷藥,你昏迷了,被人家�到十五號包廂,差點被陳子玉迷
姦,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來,就是二十分鐘之前的事情。」
「啊。」
謝安妮驚叫。
我繼續說:「以後你不能跟小貞做朋友了,她被陳子玉要挾,早已經背叛了
你,現在小貞成了陳子玉的情人。」
謝安妮臉色蒼白:「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你不是離開我家了嗎,你怎麼又
會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乾紀委工作的,知道的東西多一點,我不願意看見你被陳
子玉糟蹋,他從小貞那裡得知你是處女,就想玷汙你,我救你出來,不是想讓你
嫁給我,是因為你是謝安琪的妹妹,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謝安琪說清楚。」
「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會查清楚的。」
謝安妮大吼。
我柔聲道:「謝安妮小姐,我想奉勸你一句,這件事查歸查,但陳子玉不好
惹,我們惹不起,你們也惹不起,你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就算了,如果你糾纏下去
,恐怕會害了小貞,她雖然可惡,但也是逼不得已。」
謝安妮默然點頭,緩緩推開車門下車,我爬回駕駛位,駕車離去,觀後鏡裡
,高挑的謝安妮依然矗立在街邊,看著我遠去。
回到家已是淩晨兩點了,碧雲山莊是如此靜謐祥和,連牧羊犬都不吵,我以
為唐依琳會等我,可進了德祿居摸上她房間,發現她已熟睡,她的身體素質哪能
跟姨媽比,估計早累壞了,我心生憐惜,不忍心吵醒她了,親了親她的香唇就悄
悄離去,洗了熱水澡,大肉棒又腫脹起來,解鈴還須繫鈴人,是姨媽弄得我精囊
發脹,我只能找她解決,何況整個山莊的女人就只有姨媽和嚴笛沒有睡覺。
穿著平角短褲,趿著拖鞋,我來到壽仙居下,果然沒猜錯,姨媽房間的窗子
半開著,裡面燈光耀眼,我縱身躍上去,房間裡一聲驚呼,我一看,除了姨媽外
,
還有何芙,姨媽對我飛上飛下早習以為常,何芙則是第一次見,所以她反應
過度。
我笑嘻嘻地從窗口躍下,來到梳妝台邊,梳妝台上放著一個手提電腦,上面
播放著從「夜色」酒吧機房裡複製出來的監控錄影,兩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
肩並肩地坐在貴妃椅上,估計在斟酌什麼,見到了我,何芙的臉色並不像往常那
樣輕鬆。
「想不到羅彤是這樣的人。」
何芙嘆息道。
「事實上,她比你們想像中的更壞,你們有什麼好建議就說出來。」
我假裝很輕鬆的樣子,腦子裡又想到姨媽那條包臀黑裙,眼珠一轉,踱步到
姨媽臥室外的小前廳,眼睛四處搜索了一下,馬上就發現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時
裝掛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這衣服姨媽穿起來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卻是
令我難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奶子很容易就讓人看到。
「媽,那套衣服,以後別……」
我踱了回來,兩個大美人在嘀咕著什麼,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滿誘惑,姨媽是
套頭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帶式水藍色,都穿著蕾絲小內褲,款式各不相同,我
話沒說完,姨媽就打斷了我:「小芙,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
說事了。」
我兩眼一瞪:「小芙的?」
姨媽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頓酒店
的商務會所裡,從來沒穿過,是她去法國時候買的,晚上我跟蹤羅彤到了「夜色」
酒吧,覺得身上的衣服不適合進去,就打電話給小芙,問她有沒有適合的衣
服,小芙馬上想到那套服裝,就連忙趕回伯頓酒店,給我換上這套衣服,還給我
化了淡妝。」
「唐依琳那套呢?」
我問。
姨媽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顏色艷了,不適合我,而且她短裙的
腰圍太窄了,我根本穿不進去,小芙這套是外國人的尺寸,剛好合適我。」
何芙嫣然一笑:「確實很合適媽,我就是覺得裙子的腰圍有點松,就一直沒
穿,現在剛好送給媽。」
我一聽,突然憂心忡忡,暗罵道:就算是裙子合適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
旦山莊里的女人有樣學樣,個個風騷大膽,那還得了。
心裡罵,表面可不敢責怪半句,一來何芙絕對是凶悍之人,再則,她畢竟還
沒有嫁給我,我憑什麼罵她。
姨媽狡詐,彷彿能看穿我心事,她嬌笑著摟住何芙連連說多謝,鳳眼掃來,
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說說而已,她是不敢穿這種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
當時情勢所逼,沒辦法的事兒,當初穿的時候,我還不懂穿,是小琳說不用穿內
衣,不穿內褲的,我一試,就覺得挺不錯,只不過暴露了一點兒。」
「暴露一點兒?」
我冷眼看姨媽,她那興奮勁兒告訴我,別人都不許這樣穿,唯獨她林香君例
外,因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錯」心裡真是鬱悶到極點,也對唐依琳恨得牙癢
癢的,剛才還憐惜她,這會真想拿鞭子抽她。
「現在你還有什麼意見?」
姨媽突然很溫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動,看向何芙,發現她滿臉羞紅,半低著頭,姨媽快速站起,走到
窗邊把窗子關上,拉上窗簾,又回到貴妃椅邊,將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
過來呀,愣著幹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鬱悶半秒鐘不到便一掃而空,興奮地爬上床,姨媽
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剛才我觀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
根,所以,從今天開始,每隔一天都要給小芙塗一次,吃一次你的精液,就是說
,今天吃了,明天就是塗,後天又改成吃,以此類推,你明白嗎?」
「明白。」
我激動道。
姨媽輕嘆:「不過……不過小芙說了,她還沒有做好跟你那個的準備,你只
能找個人做,等射出來時候再射給小芙。」
我眼珠轉了轉,誠懇道:「這樣的話,就有勞媽媽了。」
身邊的何芙抿了抿,有點想笑的意思,姨媽又是一聲輕嘆:「唉,要不,叫
文燕過來?」
何芙一聽,急道:「媽,我媽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強忍著,姨媽的鳳眼一轉,慈祥地看向何芙,語氣很溫柔:「我
辛苦點無所謂,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媽再辛苦也願意。」
何芙嬌羞著猛點頭,連聲說謝,姨媽轉向我,催促道:「中翰,快點了,小
芙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
「好。」
我立即脫掉短褲,露出猙獰偉岸的大肉棒,姨媽一見,緩緩躺下,玉手一扯
,何芙也順勢躺倒在姨媽身邊。明亮的燈光下,兩位超級大美人美態各異,一位
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媽艷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曠神怡,暗暗拿她們兩個比較一下,誰知不比還好,一比之下,
頓時眼花繚亂,分不清楚誰更美,之所以認為姨媽略勝一籌,不過是感情上的偏
袒而已,論膚色,姨媽細潤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論眼睛,姨媽鳳眼狐媚,何芙
明眸如星;論雙腿,姨媽渾圓修長,何芙筆直修長;論奶子,姨媽終於優勢明顯
,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後,恐怕會後來居上。
姨媽脫掉了小蕾絲,小心翼翼地放在枕頭邊,我盯著姨媽雪白的陰戶彎下腰
,在她嬌嫩的兩片陰唇上舔吮了半天,卻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媽又催促
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開她雙腿,巨物在兩位大美人的注視緩緩插入,
姨媽仰頭呻吟,直到巨物插到盡頭,姨媽才幽幽說:「好脹。」
「舒服嗎?」
我很亢奮,何芙看得也很亢奮,兩隻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
肉棒,支持插得很慢,姨媽察覺了,鳳目有一絲不滿,嗔道:「老是問這個,不
舒服給你插進來幹什麼。」
何芙馬上就咯咯笑出來。我恨得牙癢癢,忍不住跟姨媽槓上了:「我還以為
媽是為幫小芙。」
姨媽翻翻眼狡辯:「在舒服的情況下幫小芙不是更好嗎?」
「有道理。」
我呵呵直笑,一把掀開姨媽睡衣,握住她的兩隻大奶子,調侃道:「我只想
知道,是現在舒服,還是在酒吧里舒服?」
話音未落,何芙大驚:「啊,在酒吧里?」
姨媽連連給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別說,我故意沒看見,朝何芙點點頭:「在
酒吧的吧台邊,我媽跟我愛愛了一次,她說很舒服的。」
姨媽大窘,嗔道:「你還說,這麼多人你就敢插進來,弄得我多狼狽。」
我壞笑:「狼狽麼,可我怎麼覺得媽有五六次高潮?」
姨媽臉紅紅地啐了一口:「胡說,才有三次。」
何芙反應過來,一下子坐起來,星眸瞪得很大:「媽,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
裡做啊?」
姨媽尷尬極了,我趁機抽動,姨媽一下子扶住我的雙臂,呻吟起來:「小芙
,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惡,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難受,可我也沒答
應他,誰知他撕爛我的絲襪,就一下子插進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
唐依琳,教我不穿內褲。」
「中翰,你太過份了,吧台邊你就敢,羞都羞死。」
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臉倒下。
我詭笑,把戰火引向何芙:「誰讓媽穿那麼性感的衣服,這衣服是你送給我
媽的,你小芙也有責任。」
「我?」
何芙吃驚地看向姨媽,此時的姨媽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絲媚眼掃了何芙
一下,嬌柔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覺,總感覺
渾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進入酒吧時,人很多,給很多男人擦擦碰碰
的,全身就像觸電一樣,到後來,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沒
辦法阻止他插進來,他很壞,不像剛才那樣慢慢插,如果他慢慢插,我還能反抗
,他是一下子就勸插進來,那傢夥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長,頂到那地方,我全身
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弄來弄去,這事兒我有責任,我不夠
堅強,這衣服也有責任……」
「我,我……」
何芙好委屈。
第七卷
【七】
何芙臉紅紅地挪了幾下身子,溫順地趴到姨媽的枕頭邊,靈動的眼珠子轉了轉,輕聲道:“媽,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給剪了。”
姨媽一聽,呻吟得更大聲,雙臂抱住我腰部,扭動著肥臀迎合我,何芙掩嘴,又說了一句“我馬上去剪,便想轉身下床,姨媽閃電般伸手,將何芙抓住,仍自顧著挺動,我與何芙相視大笑,知道姨媽只是說說而已,這麼漂亮的衣服,她萬萬不捨得剪。媚眼一瞪,臉紅如霞的姨媽嗔道:“你們倆個合夥氣我,嗯嗯嗯……”
我俯下身子,伸臂將何芙抱緊,她幾乎靠在姨媽身上,我緩慢抽插,又兼顧著親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時還有點抗拒,不過,我吻了多兩下,何芙還是微微張開了小嘴接納我的舌頭,處女的口水似乎與眾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時吞嚥處女口水,眼睛偷偷看她,發現她一臉陶醉,我頓時渾身熱血沸騰,大手滑到她粉嫩粉紅的翹臀上恣意亂摸,蕾絲很可愛,翹臀更可愛,我輕輕揉弄臀肉,撫摸蕾絲,何芙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睜開眼睛,喵向姨媽,見姨媽媚著眼兒看她,何芙嬌羞地向我搖搖頭,玉手推開了我的臉。
我機靈,馬上轉向姨媽,含住她的櫻唇,大肉棒猛抽兩下肉穴,便用力頂住花心碾磨,姨媽微仰雪白下巴,蹙著眉頭,很動情地伸出小舌頭,一下子便鑽進我嘴里大肆攪動,我瘋狂吮吸,瘋狂碾磨,濃密陰毛刷刷鍋子似的摩擦柔嫩陰唇,姨媽哎喲一聲,渾身顫抖,肉穴突然收縮,我馬上放開何芙,開足馬力猛烈抽動大肉棒,啪啪啪聲很響亮,肉穴口到處是閃亮的晶瑩。
“喔喔喔,要來了,要來了……”
姨媽痛苦地亂扭,盤住我腰際的雙腿也在顫抖,最後的迎合是那麼瘋狂,噴湧的黏液流出了穴口,我心中暗暗感動,姨媽這麼快就得到高潮不符合她的實力,她不是這麼容易被征服,前後才不過七八分鐘,還是打打停停,跟她交手這麼多次,知道她能控制高潮,她迅速有高潮無非是讓身邊的何芙看到做愛的全過程,讓何芙領會做愛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堅強,也難以抵禦性慾的誘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爽了一次。”
我朝何芙擠擠眼,故意調侃姨媽,此時姨媽懶得理我,她微閉著眼睛品味高潮的餘韻,兩隻碩大的奶子不停起伏,嬌豔的乳頭依然挺立,我禁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嗎?”
何芙小聲問。
我揉著姨媽的大奶子,笑道:“理論上女人應該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會受不了,就像吃飯一樣,吃少了會餓,吃多了會撐,各人的飯量不一樣,姨媽的飯量就比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媽斜眼過來,冷冷道:“說得不錯,我還餓得慌,請繼續。”
何芙笑得更歡,我趁機道:“給小芙吃點。”
何芙臉色陡然變色:“我還不想吃。”
我禁不住乞求:“你先嚐嚐,嚐過了,就想吃了。”
姨媽輕拍何芙的手,喘息道:“小芙,聽媽的話,就跟中翰做了吧,別讓我和你媽媽老牽掛,婚事我會替你們補辦,山莊的女人都是在結婚前就跟中翰有過關係的。”
我猛點頭,暗暗大喜,肉棒一硬,又深深地撩撥了一下姨媽的花心。
姨媽翻翻美目,悄悄用肉穴夾了夾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媽的私下互動,她緩緩躺下,側身面向姨媽,幽幽道:“媽,我不是不願意,我是顧慮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懷孕影響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媽攏了攏了披散的烏髮,微笑說:“怕什麼,山莊里人人都喜歡你,至於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擔心可以理解,但無需怕,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扛。”
其實以何芙的性格,她豈會擔心這些瑣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異母的兄妹關係,不過,姨媽和我坦然性愛,何芙自然深受影響,她潛移默化地接受了血親戀,姨媽的一番表態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聽不出來,見姨媽如此堅決,何芙似乎動心了,臉紅到脖子根,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幾乎湊到姨媽的耳機:“中翰那東西有點粗,要不要做什麼準備?”
“哪用什麼準備。”
姨媽吃吃嬌笑,鳳眼向我飄來一個電波:“做這事就跟吃飯一樣簡單,還有啊,我還沒聽過女人嫌男人東西粗的,你以後愛都來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聲道:“現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媽撲哧一笑:“做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感覺了就做,難道還要翻黃曆挑時間吶?”
我裝出很有文化的樣子:“入洞房都是在晚上,沒聽過春宵一刻千金嗎,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沒聽過。”
姨媽輕笑“小芙,你跟中翰是遲早的事兒,你們基本已融為一體,你看過中翰的身子。中翰看過你的身子,你摸過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過你的身子,你還吃了他的精水,我和你媽都同意了,你還顧慮啥,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結合,你別辜負了我們的期望。”
何芙嘟噥:“媽你像很急著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媽玉手一�,溫柔撫摸何芙的秀發,憐愛道:“當然急了,這麼好的媳婦,跑了我可受不了,現在一天就盼著你們能儘早生米煮成熟飯。”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媽的肩膀撒嬌,我也把腦袋湊過去,身壓著姨媽,手摟著何芙的腰臀,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聲,我給姨媽使眼色,姨媽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動半天,何芙終於含羞點頭,不過,她要我和姨媽身上再示範一番,姨媽連連同意,讓我拔出大肉棒,然後重新插入,巨物凶悍,撐開姨媽的濕滑的穴口,徐徐進入,進入得很慢,姨媽咬了咬櫻唇,努力克制住慾火,風情萬種地給何芙講解做愛的要領,深入淺出,何芙本來是乾練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徹,只差實踐。
我有心感激姨媽,特意脫下姨媽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做愛的經過,接吻,撫摸,挑逗,抽送……無一不是專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媽熱烈回應我,與我大打對攻,慾望之強烈是我頭一次遇見,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強悍,我們配合默契,交媾得自如流暢,變換做愛姿勢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個暗示。
徐徐將姨媽抱起坐在我懷中,我仰頭凝視,姨媽美得像個大明星,性感像模特,她的雙臂蔓藤般將我纏繞,徐徐吞滿大肉棒,肉棒撐滿穴口,一點多餘的縫隙都沒有,飽滿的大奶子恣意摩擦我的胸膛,脖子,臉頰,我很難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張開大嘴,含住一隻又咬又吮,姨媽如訴如泣,嚶嚶婉轉,主動遞上另一隻:“咬啊,你咬啊,小時候就憋著咬,大了果然惦記,咬壞了我也安生……”
浪叫中,聳動的下體不停流出黏漿。
我扶抱住軟腰,嘴巴吮著硬硬的乳頭,戲謔道:“小時候咬媽媽的奶子是想吃奶,長大了咬奶子就想乾媽媽的騷穴,奶子咬壞了,騷穴也幹爛了。”
姨媽一聽,聳動得更激烈,小嘴狂喘:“你幹呀,你幹爛呀……”
何芙窘得滿臉通紅,坐在床上直搖頭:“媽,中翰,你們說什麼呀,好下流……”
姨媽吃吃嬌笑:“小芙,夫妻之間做愛,越下流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說著說著,那東西越來越粗了,好脹,頂到裡面去了。”
肥臀一沈,在我小腹盤旋起來,舒服得我渾身發顫,我哪敢怠慢,運起“九龍甲”對抗,否則再被姨媽旋多幾下,她哪隻白虎就發威了。
何芙的情緒被姨媽感染了,說話也跟著輕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這樣對媽?”
姨媽飄我一眼,用指甲悄悄扎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馬上壞笑,心知姨媽已經察覺我施展了內功,她討不到便宜,便改變眼神,水汪汪地看著我,騷騷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厲害,他最喜歡從後面插進來。”
我心領神會,拔出大肉棒,姨媽默契地翻轉跪趴,肥臀撅起,我跪下肥臀後,挺起巨物,對準嬌豔的肉穴插了進去,姨媽一聲呻吟,仰起頭,沈腰挺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場般傾斜而下,我雙手齊出,從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來,停在肉敦敦的肥臀上,用力揉了幾下,突然啟動,巨物凶悍地摩擦姨媽的陰道,大龜頭幾乎拉到肉穴口才深深插入,我怒問:“是這樣嗎,爸爸是這樣幹你?”
姨媽呻吟:“是的,他最喜歡了,說我的屁股大,從後面乾又舒服又刺激。”
“太過份了。”
一陣酸氣漫過我胸口,我咬牙切齒問:“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禁不住問:“這個姿勢真的很舒服?”
姨媽搖動肥臀反擊:“小芙,這個姿勢是所有做愛姿勢裡最舒服的,啊啊啊……”
“為什麼呀。”
何芙伸長脖子朝交媾處觀看,我手一伸,將她拉到我身邊,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開姨媽的肉穴,將嬌嫩的穴肉呈現給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雙眼,挨近我一瞬間,我感覺她身體已經很燙熱了。
“嗯嗯嗯……”
姨媽急喘:“因為……因為這個姿勢有點淩虐,其實……其實女人,或多或少都願意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淩虐,你以後也一定會喜歡的,而且這個姿勢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精液射進子宮,中翰的東西又粗又長,能把整個子宮口都頂住,我還一直擔心懷孕,幸好現在他射精都射在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射就射,好危險。”
何芙驚呼:“媽,萬一你懷上了怎麼辦?”
姨媽呻吟道:“沒有萬一,擔心也是做愛的樂趣,那是未知的刺激,小芙,你以後不採取避孕措施,這刺激感就有了。”
“哎喲,這麼多學問,我以前聽都沒聽過。”
何芙靠在我身側�頭看我,含情脈脈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實我很佩服何芙,別的女人哪能抵抗這種活春宮的誘惑,估計早就沈淪了,何芙一直堅持到現在,可見她的心理素質是多麼強悍。
我見機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媽肉穴口邊的漿糊狀放進嘴裡吮吸掉,馬上再蘸一點送到何芙面前,鼓動道:“來,嚐一下媽的浪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別稠,山莊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媽和小君是這樣,別人的浪水都是稀的,略鹹帶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頭上的晶瑩,猶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頭,輕舔入嘴,嚐了一下,兩眼頓時發亮:“真的是甜的,有點異香,有點淡淡的腥味。”
“對,做愛前,媽自然分泌的浪水就不帶腥味,更好聞,做愛後,經過刺激後分泌的浪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媽媽也嚐過,她說這味道跟別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好吸引人,連女人都被吸引。”
我見何芙瞠目結舌,乾脆把蘸有姨媽愛液的手指放進何芙嘴裡,她毫不遲疑,全吮吸個乾淨,我詭笑道:“告訴你個秘密,你媽媽很喜歡吃我媽的浪水。”
姨媽本來自顧著吞吐大肉棒,聽我這一說,好嗔怒不已:“這個死文燕,等會找她算賬去,明明發誓了不說出去,嘴巴真是賤。”
“媽,我們又不是外人,我再嚐嚐。”
撒嬌的何芙當然幫著柏彥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動伸出手指,在姨媽的肉穴口刮下一層黏糊糊的晶瑩,一下子放進小嘴裡,兩隻大眼睛看著我,亢奮中有一絲妖異,我見如此,心中暗暗驚喜,知道何芙的意誌已完全被淫欲腐蝕了,我趁機建議:“小芙,你喜歡吃的話,直接舔掉這些浪水,我媽也喜歡被人舔。”
姨媽又擰轉頭過來:“誰說我喜歡了。”
大屁股扭了扭,風情萬種道:“不過,小芙願意的話,我倒無所謂。”
我樂壞了,趕緊拔出巨物,既然姨媽開了口,何芙就算不喜歡也要舔,果然,何芙很爽快說:“媽,我舔舔,你別看。”
姨媽笑了笑,轉頭回去:“你不如先舔中翰哪東西,上面有很多的,不舔的話,一會就乾了。”
我登時大喜,知道是姨媽想討我歡心,才故意這樣說,何芙臉紅紅地喵向我巨物,我順勢挺起大肉棒送道何芙的唇邊,她伸出兩指夾住巨物,張開迷人的小嘴輕輕地含了一下大龜頭,又順著大龜頭一路舔下去,興奮得我渾身血液沸騰,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動,何芙見兩指無法掌握巨物,馬上換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吮吸,眨眼間就把大肉棒上的浪水舔得七七八八,她舔舔嘴唇,蹙著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臉頰的浪水,隨即轉向姨媽的大屁股。
我挪開位置,讓何芙跪在姨媽的肥臀後,只見何芙手扶著兩團臀肉,緩緩彎下腰,攏了攏秀發,輕輕地將臉埋進了姨媽的大屁股裡,舌頭一伸,舔到了姨媽的陰唇上,姨媽打了一個冷戰,大屁股上意識地撅高,上身則趴在床,很淫蕩的姿勢。
“哦,小芙……”
姨媽的聲音媚得令人血脈賁張,何芙舔吮肉穴的風景令人血脈賁張,我快要被慾火焚燒了,繞到何芙身後,我溫柔地撫摸她的雪肌,雖然沒有姨媽怎麼雪白,但粉紅滑膩,光澤無暇,她的屁股雖然沒有姨媽的大,但滿月渾圓,一條水藍色的蕾絲掛在上面,既清純又性感,垂懸的豐乳也沒有的碩大,但一隻手也無法抓滿,我一手一隻,輕輕揉搓著,玩弄兩隻美乳,巨物悄悄頂在她的股溝之中,試探性地衝撞。
何芙在顫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媽的肉穴,舌頭挑進肉穴裡笨拙撩拔,我貼在何芙的玉背,告訴她可以咬,何芙隨即收回舌頭,用貝齒咬住姨媽的陰唇,姨媽嚶嚀一聲,晶瑩的愛液瞬間從肉穴口徐徐流出,何芙癡迷地吮吸乾淨,又繼續咬,惹得姨媽受不了,搖晃著大屁股吶喊:“別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輕笑,越過何芙的身體,脖子伸到姨媽的屁股下,張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嬌豔的花瓣上,姨媽嗔罵:“中翰,你別討厭。”
我笑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姨媽喘息道:“你有鬍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媽能感覺到不同。
把舔肉穴的工作交還給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兩隻豐乳,結實的奶子捏起來自然更彈手,我搓硬了乳頭,何芙意外地搖起了肉臀,滑膩的殿內頂到我小腹,體毛蓋上去,她輕輕哼了出來,原來巨物不經意頂住了凹陷處,我微微低頭,發現凹陷處的蕾絲濕的一塌糊塗,我心中大喜,溫柔地剝下小蕾絲,入眼處,處女的嫩穴嬌豔欲滴,濕滑之極,粉紅的花瓣比鮮花好看一萬倍,我用手一摸,何芙驚顫:“媽,你看中翰。”
姨媽連頭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麼。”
何芙無奈,只能撅臀,讓我撫摸她的禁地,不時還伸手過來,阻擋這邊,阻擋那邊,逗得我心煩意亂,手掌張開,將她整隻肉穴覆蓋,手感很怪異,無毛嫩穴周圍並不十分光滑,有點紮手,我彎腰細看,果然見到陰戶正上方的顏色比較清白,隱約有些毛頭,摸起來紮手,也許真是精液的效果。
我伸出舌頭,吻上了嫩穴,溫柔地吮吸,處女地干淨無味,連一絲腥臊都沒有,何芙顫抖了幾下,發出嬌吟,彷彿是慾望在召喚,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奮地跪在何芙身後,粗大龜頭壓在她的肉穴口輕輕撩拔。
何芙的身體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幹什麼,她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渾圓肉臀不再搖擺,而是靜靜的撅著,她也不舔姨媽的肉穴了,雙手不安地扶住姨媽的肥臀,這有點像病人打針前哪種感覺,等待被扎。
“小芙,要進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針醫生哪樣生硬,不是我忘記溫柔,而是太過激動,一直期盼的夢想即將得以實現,我生命中的貴人即將與我結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頷首允許,我深深呼吸著,巨物慢慢挺進,大龜頭撐開了穴口,凹陷處更凹陷。
“啊。”
何芙跪著的雙腿在哆嗦,但她頑強地撅著屁股,姨媽盤腿坐在何芙面前,兩個大美人擁抱在一起,大肉棒又進入一點,何芙只是身體僵了一下,硬是沒有喊出來,姨媽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輕點啊。”
我隨口說:“知道了,對小芙我會輕點。”
姨媽臉色一沈,怒道:“什麼意思,對媽就狠點,是吧?”
關鍵時刻,我不想惹惱姨媽,朝她眨眨眼,飛了一個吻,巨物繼續挺進,我開始感覺到了溫暖,嫩穴緊窄得難以前行,無奈先退出,再挺進,一點一點地深入,終於何芙一聲悶哼,龜頭鑽進了嫩穴中,何芙禁不住俯下身子,耳邊是姨媽的埋怨:“怎麼是跪姿,小芙的腿會跪麻的。”
“沒事。”
何芙喘了喘,問:“是不是都插進去了。”
姨媽柔聲道:“快了,還有一點兒就進去完。”
鳳目掃來,似嗔似責,她說了假話,整條大肉棒只進去一個龜頭,尚有十幾公分的肉莖在外,盤曲的血管急劇凸起,猙獰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兩口,小腹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嚶嚀一聲,雙腿發軟,一下撲倒在姨媽的大腿上,堅強的她,居然邊喊都沒有喊出來,我以為她不見疼,趁熱打鐵,一舉攻入處女花心,完美地佔據了整個陰道。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媽喝斥:“中翰,你輕點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輕拍何芙的臉蛋,我這才發現何芙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隱約中,我聽到何芙問:“我就知道媽剛才騙我……”
姨媽抿抿嘴,笑了:“是媽不好,現在覺得怎樣?”
“好像靈魂裂開似的,好脹,都進去了麼?”
何芙喃喃道。
姨媽伸長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著,鳳目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嫩穴,點頭道:“全都進去了。”
何芙輕嘆:“生為煮成熟飯,想後悔也沒機會了。”
姨媽嗔怪:“怎麼會後悔呢,中翰一定對你好好的,我們都會對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聲輕嘆:“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沒機會後悔了。”
“這個你更不用後悔,緣分如此,勝過一切俗世凡規、”姨媽很坦然,鳳目掃來,似乎也是在說自己,我心神激盪,給姨媽投以含情脈脈的眼神,巨物動了一動,何芙輕顫,美臉枕著姨媽的大腿,幽幽道:“媽,我有一個感覺。”
" 啥感覺。”
姨媽問。
何芙猶豫了片刻,嘟噥道:“我感覺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媽撲哧一笑:“那以後你就像小君那樣喊他哥哥,別喊中翰中翰的,沒大沒小。”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揉搓何芙的大奶子,她擰轉脖子看我,蒼白的美臉有了一絲血色,曾經乾練的眼神化作片片溫柔,“流血了嗎。”
何芙問。
我搖搖頭,不料,姨媽卻急了,臉上盡是失落之色:“哎呦,我應該想到小芙參加國安的工作,一定有嚴格的軍訓,大量激烈運動有可能弄破處女膜,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媽怎麼突然看重處女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媽,我真的是處女。”
姨媽溫柔點頭:“知道,知道,我們的小芙是處女,來來來,你們換個姿勢,趴這麼長時間一定累了,中翰先拔出來。”
我滿心歡喜地將巨物拔出,何芙身體一鬆,緩緩躺下,姨媽突然伸手一指,眉開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嗎。”
我低頭看去,果然見肉莖上有一處殷紅血跡,血量雖然很少,但何芙鬆了一口氣,我也鬆了一口氣,表面上說不在乎是否處女,但真的是處女了,心裡總覺得歡欣鼓舞,姨媽更是心花怒放,興奮之情連何芙都感到吃驚。
姨媽關切地給何芙蓋上一張絲毯,柔聲道:“小芙,你剛破處,不宜再繼續做,先躺著休息。”
何芙輕輕頷首,姨媽有道:“剛才媽只做了半吊子,有點難受……" 話沒說完,媚眼就朝我飄來,我目瞪口呆,真懷疑耳機出了毛病,姨媽見我這個神態,她臉微紅,嗔道:“愣著幹嘛,快來呀。”
說著,甩了甩波浪秀發,性感的嬌軀徐徐躺下,擺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
“媽,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著高舉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跡,姨媽輕斥:“洗你個龜頭,處女血是最乾淨的。”
“也是。”
我對何芙尷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壓上去姨媽情感無比的嬌軀,巨物老馬識途,準確插入她的肉穴,深入花心,我卻感覺到了一絲異樣,花心的吸力驟強,穴口密集地蠕動大龜頭,我見勢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訣,�頭看姨媽,只見她媚眼如絲,呼吸急促,我心想,還沒抽插就動情了?
沒反應過來,姨媽玉臂一伸,將我緊緊抱住,分開的雙腿突然合攏,盤在我腰間,耳邊她呢喃般的呻吟:“別動,就這樣插著,把你的真氣送進來。”
我吻了吻姨媽的櫻唇,甕聲甕氣道:“做愛就做愛,怎麼突然就練功了?練功與做愛不分女人,很令人討厭。”
姨媽鳳目圓睜:“你少哆嗦,按我說的做,九龍甲太陽剛了,不適合女人練,除非是處女,我以前聽一位高人說,處女血能調和陽剛之氣,趁著你的東西沾有處女血,我想試試,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層,你以後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媽,你們是在做愛還是在練功?”
“是練細,也是做愛,你媽媽和我之所以變得年輕,就全依靠中翰的精液和內功,缺一不可。”
姨媽調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迎起,迷人的鳳目飄來,我馬上明白她的意圖,雙臂馬上潛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嬌軀,姨媽順勢坐到我懷裡,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懷式,這過程中,巨物深深頂到了子宮口,姨媽的身子顫了顫,微喘幾下便忍住了慾望,正經八兒地進入了練功狀態,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決。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點邪乎了,中翰從昏迷醒來後就變了一個人。”
姨媽淡淡道:“小芙,你安靜看著,別說話了,以後再跟你解釋。”
說完,閉上鳳目,兩隻碩大的奶子溫順地聳立在我胸前,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很快便奔騰沖撞,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燙熱,接著暴脹,一條條真氣排著隊兒進入姨媽的身體,她閉目呼吸,已渾然忘我,長長的眼睫毛又細又密,眼角的魚尾紋一點痕跡都沒有,粉頰泛紅,靠近巧鼻邊赫然有一顆暗瘡,瑕不掩瑜,這顆暗瘡說明姨媽體內有燥火,內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裡,做愛次數太少會傷身,我以後要多多愛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櫻唇,腦子里馬上浮現大肉棒進出她櫻唇的情景,一時走神,姨媽的呼吸急促起來,我暗暗自責,隨即屏棄雜念,專心運動,�眼望去,姨媽渾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霧氣之中,霧氣越來越濃,我也閉上眼睛,進入忘我境界。
腦袋一陣轟鳴,我彷佛置身一個北風怒號,大雪紛飛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銀裹,一座被積雪壓得幾乎搖搖欲墜的瘦屋外,有一面丈餘寬,兩尺高的大石桌,我穿著單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濕,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長時間,反正膝蓋都跪麻了,若不是我運功融化掉身上的積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個雪人。
忽然,有條模糊人影急速飛來,幾個優美利落的縱躍,人影來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鬱悶全跑得不見蹤影,來人身穿裘皮大衣,頭戴遮雪寬沿大皮帽,絕美的容顏早被我熟悉,絕世的輕功令我驚嘆,她腳踏著積雪不留痕跡地飄到我身邊,朱唇輕啟:“翰兒,別跪了,你師傅去喝酒了,你快起來吧。”
“謝謝師娘,我不能起來,萬一師傅中途折返,見我不守訓罰,他會罰我更重的。”
我垂下腦袋,不敢直視眼前這位絕美少婦,她就是我的夢中情人,我的師娘林香君。
“你少囉嗦。”
林香君瞪來一眼:“快過年了,師娘要下山置辦年貨,早先已約好了顏玉齋的顏掌櫃給我備足胭脂花粉,霓容軒那邊的布匹絲綢也要去拿,今個兒無論如何都要下山去取,這漫天風雪的,我一個人哪提得了這麼多東西,你就隨師娘去,你師傅責怪下來,我給你頂著。”
我�起腦袋,可憐兮兮道:“那師娘一定要替我說話,不能像上次那樣。”
林香君語一噎,絕美的鵝蛋臉多了兩片紅暈:“上一次不一樣,我總不能說故意遣走你,你師傅最不願見我跟喬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來還蠻嚇人,我不想跟他較勁,只能委屈你,說你自行走開了。”
我愣愣道:“那師娘跟喬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會嗎?”
林香君聽罷,頓時柳眉倒豎,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幽會哪會在街上,憑師娘的輕功,若跟野男人幽會,能被你師傅撞見麼,師娘是見喬家在京城有勢力,就想著讓你師傅金盤洗手,由喬家舉薦他進京謀個官職,別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漢混在一處,沒出息。”
我內心一陣歡喜,笑道:“師傅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他又怎會去做官。”
林香君轉動她一雙靈動的黑眸子,詭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嚇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頷首,語氣溫柔了許多:“你跟你師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個兒子了,你要肩負起光大我們李家的重任,你師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數你最機靈,你要做好進京的準備,一旦師娘說服不了你師傅,你就代你師傅走仕途,不管怎樣,師娘絕不讓李家的人永遠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責無旁貸。”
“這……”
我眉頭緊皺,其實,我從小跟隨師傅生活,他狂傲不羈,桀驁不馴的性格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我,叫我去當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麼,只是師娘發話了,我不答應也得答應,在我們君安山莊里,師娘的話更管用。
林香君撲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很不耐煩道:“好了,不說了,快起來,這鬼地方是人待的麼?”
我尷尬道:“師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兩下鳳眼,怒道:“你說什麼呀,練了九龍甲十幾年,這些小懲罰能為難你?快起來了啊,等會師娘生氣,你就知道後悔,嘿嘿…… ”
我哭喪著臉,一指大腿內側的衝門穴道:“我被師傅點了穴位,手法好奇特,我怎麼解也解不了,運功衝了半天也沖不開。”
林香君咯咯嬌笑起來,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隨之變色,彷彿在這嚴寒的冬季裡盛開一株嬌豔的海棠花。“這招是你師傅的絕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師傅能使,想運功沖開穴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為,至少要五個時辰。”
林香君笑罷,從袖子伸出一隻比雪還白的柔荑,鳳目看向我的大腿,問道:“你師傅是點陰包還是點衝門,我來替你解。”
“在……”
我低下頭,心中暗暗叫苦,胯下的大陽具似乎在蠢蠢欲動,剛才打坐的時候,就想起了偷看師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銘心,碩大的奶子,嫣紅的相思豆,白膩的肌膚,肉肉的大屁股……血氣方剛的我從些在睡覺前都要幻想一下師娘,自瀆兩次後方能入睡,入睡後又在夢中夢到師娘,每時每刻,我都思念著師娘,稍微一沖動,大陽具就硬得不行,此時,濕漉漉的褲襠微微隆起,巨大的陽具正慢慢�頭。
“說啊。”
林香君見我不吱聲,又催問一遍。
“在,在衝門。”
我說完,膽戰心驚地註視著林香君,祈盼她沒發現什麼異樣,盡快出手幫我解開穴道。
“我來。”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邊,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內側,就在這時,我的大陽具突然暴漲,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驚,迅速縮手,一雙迷人之極的鳳目緊盯我褲襠:“嗯?這是什麼。”
我耷拉著腦袋不敢說話,林香君沈默了片刻,小聲問:“難道是……”
我尷尬壞了,輕輕點了點頭,林香君輕斥:“你怎麼不早說?”
我心想,這能早說麼,可也不敢反駁,只得拼命點頭認錯:“請師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聲,玉手再伸,這次有意避開我胯下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內側的衝門穴,蘭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穴道立時解開,血液暢通,酸麻頓減,雙腳輕點石桌,飄然躍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褲襠,拂袖而去,三丈外,傳來她動聽的聲音:“師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換好衣服就趕來。”
“是,師娘。”
我朝林香君離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胯部,不禁深深感嘆:“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過份了,怎能在師娘面前如此無禮,過幾天,隨便找個小師妹把身子給破了,免得再出醜。”
腦袋一陣轟鳴,我緩緩睜開了眼,噫,原來是南柯一夢,我眼前什麼師娘,只見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媽,她正瞪著鳳目看我,滿臉緋紅,吐氣如蘭,性感的嬌軀上到處香汗淋漓,汗水濕透了床褥,身軀,一雙修長玉腿從絲毯裡伸出來,美麗的何芙已沈沈睡去。
我朝姨媽擠擠眼,柔聲問:“首長,現在該怎麼做,請指示。”
姨媽看了看何芙,小聲道:“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緊姨媽緩緩下床,來到窗邊,打開窗子輕輕躍下,漫步小徑間,我們一路走,一路聳動,既浪漫又放肆。月光皎潔,夜空如洗,偌大的碧雲山莊一處靜謐,唯獨姨媽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風吹來,刮起了沙沙聲響,我驀然發現有兩隻牧羊犬跟在我們身後,姨媽催促:“快走快走,赤身裸體,光著屁股的,要是給哪個人看見了,就就……”
我抱穩姨媽,仍不緊不慢行走,粗大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肉穴,如果走得太快根本無法抽插,還沒走到坡頂,姨媽就哆嗦了,她咬著我的耳朵呻吟道:“中翰,你快用力,要來了……”
“又來一次。”
我壞笑,抱著姨媽的肥臀猛烈抽動,啪啪聲在靜謐的碧雲山莊上空傳得很遠,所幸姨媽的高潮迅速來臨,如抽搐著噴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幾處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頭。
“媽媽是不是很淫蕩?”
夜色下,姨媽的鳳目水汪汪,語氣柔得令我全身發軟,唯獨那根依然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是堅硬的。
我柔聲道:“應該說,媽媽還不夠淫蕩。”
“去你的。”
姨媽啐了一口,隨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點都不擔心夜半笑聲很滲人,會給別人聽到。
如果說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條小美人魚,哪姨媽無疑就是一條大美人魚。
我沒有遊很久就爬到岸邊的大石頭上,欣賞一條大美人魚在江中戲水,她的泳姿是那麼優美,加上有故意顯擺的意味,她看起來比美人魚還美人魚,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魚故意甩揚秀發,片片水珠雨點般向我飛來,擊到我身上,見我手忙腳亂,美人魚會發出盪人心魄的笑聲,只是笑聲驟起,隨即湮沒,因為美人魚又鑽進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進江里捉住這條美人魚,但我知道,這條美人魚機靈狡詐,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動讓我捉住,半個小時過去,美人魚擺著雪白的尾鰭朝我遊來,我從大石頭落入江中,捉住了這條美麗可愛的美人魚,冰涼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膚更滑膩。纏靠在我身上,美人魚慵懶倦怠,溫順娥眉,她喜歡的摸揉她兩隻飽滿渾圓的大奶子。
“中翰,剛才跟你練功時,媽做了夢,在夢裡,你知道媽是你什麼人?”
姨媽順著浮力�起一雙長腿,這動作王鵲娉也做過,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目測中,姨媽的美腿稍覺豐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媽在夢裡是我的師娘。”
姨媽悚然大驚:“你怎麼知道”“我也做了同樣一個夢。”
眼前浮現起師娘的美艷,那夢境是如此清晰,師娘林香君幾乎跟姨媽一模一樣,名字跟姨媽的真名也一樣,我甚至能記起夢中師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紅色。
姨媽歪著腦袋看我,一臉難以置信:“你被罰跪?”
“是。”
“下著大雪?”
“我幫你解穴道?”
“嗯。”
“衝門穴?”
“不錯,正是衝門穴。”
我色迷迷道:“你還摸了我的東西。”
姨媽大聲否認:“沒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裡了,怎麼是碰。”
“沒摸。”
“摸了。”
“沒摸。”
“摸了。”
我有些牙癢癢,巨物上挺,亂頂幾下,居然中彩,頂入了溫暖的肉穴,“啊。”
姨媽觸電般收回漂浮的雙腿,嗔道:“你怎麼又放進去。”
我吻著她的香腮,輕輕搓著兩粒小乳頭,色色道:“因為你想要我放進去。”
“媽媽才沒有這麼淫蕩。”
姨媽緩緩下蹲肥臀,將整支大肉棒完全吞沒,我搖頭嘆息:“比我想像中還要淫蕩。
“去你的,沒大沒小。”
嬌嗔中,姨媽擰頭看我,鳳目如星,氣息如蘭,我知道她不是斥責我,而是想索吻,我壞笑中低下頭,吻上了香唇,還沒有伸出舌頭,一條小香舌卻主動滑進來四處挑逗,我動情追逐,不忘挺動巨物,嗯嗯聲隨即有了節奏。
“想不到這樣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風景,還能舒服。”
姨媽重新依偎在我懷裡,悄悄聳動嬌軀迎合巨物,我柔聲道:“媽喜歡,以後就經常來這。”
姨媽仰望明月,柔柔嘆息道:“算了,媽沒讀過多少書,不懂什麼詩情畫意,不會念什麼“蘭湯晚涼,鸞釵半妝”這地就留給別人吧。”
“媽……”
我大吃一驚,腦袋突然嗡嗡作響,渾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媽肯定發現我勾引王鵲娉,這“蘭湯晚涼,鸞釵半妝”幾個字,就是我挑逗王鵲娉時用的一首詞,姨媽能知曉,肯定知道我和王鵲娉的事情。
“別叫我。”
姨媽惱怒,我見她語氣有異,眼珠一轉,趕緊揉捏姨媽身上的敏感處:“媽,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麼事我不知道?你在外邊都多少個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媽厲聲道:“為了一個破女人,居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後都不接。”
我頭皮一陣發麻,抱緊姨媽猛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你在監視我。”
姨媽惱怒道:“你是我兒子,是這個家的頂樑柱,我能不關心你嗎,你才從醫院出來有多久啊?你昏迷時的境遇大家都還記憶猶新,我不妨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過了,山莊里的女人隨便你碰,這裡面就包括了王鵲娉,凱瑟琳,喬若塵,這說明什麼,說明媽媽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監視你是為了保護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鵲娉詩情畫意嗎?”
“謝謝媽的寬容。”
我急忙捏住姨媽的香肩,輕輕揉動,大肉棒跟著輕輕抽動,上下安慰:“媽不喜歡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講的。”
姨媽放鬆身子,語氣也緩和了下來:“能跟你說?你能聽進去?你都敢在醫院的樓梯幹她了,我還能跟你說嗎,只怕跟你說了,你會產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戀她,男人都這個德性,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麼啊,她是孫家齊的母親,我是做母親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莊里的女人哪樣全心全意地愛你,如果讓她在你和孫家齊之中做出抉擇,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孫家齊,這樣的女人能進我們碧雲山莊嗎?”
“咳咳。”
我猛咳,姨媽的話猶如在我屁股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媽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說的。秦璐璐永遠不會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適合做我的情人。
姨媽接著道:“孫家齊是什麼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現在落難之時,自然委曲求全,對你低聲下氣,媽媽是乾特工的,看人八九不離十,我一眼就看出這傢夥不是什麼好東西,秦璐璐雖然人不壞,暫時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時日,孫家齊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計你,禍害你,做為母親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聽計從,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媽,我錯了。”
“哼,你表面上認錯,內心還是惦記著秦璐璐。”
姨媽一聲冷笑,語氣帶著狠勁:“我跟秦璐璐見過面,我的態度很明確,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孫家齊平安,以後她就不許糾纏你,為了這個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紹給了喬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後悔。”
“我哪會恨你。”
我苦笑。
姨媽怒聲咆哮:“那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野鳥驚飛,也把我嚇了一大跳,趕緊安慰姨媽,求她小聲點,這深更半夜的,聲音可以傳好遠,“我只是有一點點難受,不是難受你把秦璐璐介紹給喬羽,是喬羽強奸了秦璐璐。”
我一邊嘆息,一邊捧起江水溫柔地沷灑在姨媽的頭髮上,據說,這動作最容易安撫生氣的女人。
姨媽突然興奮不已:“太好了,這可是個好消息。”
頓了頓,她洋洋得意道:“把實情告訴你也無所謂,介紹秦璐璐和喬羽認識的時候,我趁他們不備,就在他們的茶水里放了一些東西,我還擔心劑量不夠,現在看來,他們果然情不自禁,乾柴烈火了。中翰,我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讓喬羽感激我,從而淡化我們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這條心,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媽啐了我一口:“你別諷刺我,為了你,我可以不擇手段。”
說著,軟腰輕搖,玉背貼緊我胸膛扭動起來:“我也不是瘋女人,我做這些事情都經過了慎重考慮,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孫家齊的母親,朱九同雖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經死了,所以我還能忍受你在外邊搭個小野窩,養著秦美紗,朱小月。”
“這也知道了?”
我的心臟一直在經受打擊,對姨媽的敬畏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姨媽冷笑:“哼,如果連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幾十年就白混了,告訴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恥笑“梧桐三季”我抽爛你嘴巴。”
我猛點頭:“不敢了,不敢了,你永遠是我的領導,你還是那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雨季梧桐。”
姨媽笑了,鳳眼角微微上翹,美腿分開,像盪搖藍一樣搖晃身子,我握住兩隻飽滿的大奶子輕揉,又是順時針,又是反時針,把兩粒乳頭揉得挺立。
姨媽幽幽呻吟:“你沒回來之前,我跟小芙商量過了,明天一早,中紀委,國安部兩路人馬就進駐源景縣,全面調查是誰對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攔截你的人絕不是普通的強盜綁匪,而是有人想對你不利,上寧市委方面,喬羽也會派出一名市紀委副書記,由這人牽頭,連同市裡的公檢法組成一個聯合調查組配合調查,聲勢應該很大,具體情況,喬羽明天會跟你聯繫。”
我心裡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聲道:“媽,如果我沒判斷錯,你為了讓小芙盡心盡力幫我,就鼓動我破了她的處女,對麼?”
姨媽撲哧一笑,誇讚道:“行啊,有長進了。”
“還能用處女血練功。”
我沒好氣,語帶諷刺,誰知姨媽一聽,立馬啐了一口:“呸,這處女血練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說給小芙聽的,如今她貴為中紀委紀檢組組長,權力,地位很高的,在我們山莊里更是無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媽媽,我如果沒些手段鎮住她們,以後她們母女聯手,我……我還有地位嗎?”
原來如此,我深深一個呼吸,嘆息道:“天啊,這心機……”
姨媽咯咯嬌笑,�起玉手輕撫我嘴唇,我嘆息著含住她的手指頭,溫柔吮吸,姨媽搖動肥臀,將我的巨物吞到最深處:“我現在是擔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色膽,連王鵲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盤托出留下王鵲娉的經過,以及朱成普將王鵲娉託付給我的事情前前後後都說了個細緻,聽得姨媽又驚且詫,連說不可思議,我安慰道:“所以,朱成普這方面完全不用擔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鵲娉有這層關係。”
姨媽分析道:“我估計朱成普是為將來做打算,他有一個私生子在國外,是個沒啥作為的花花公子,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過了幾年退休,朱成普也沒什麼顧忌了,他隨時會把私生子接回車。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會討好你,見你喜歡王鵲娉,他乾脆找個藉口滿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會關照他兒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這投資未免太大了。”
我一時忘形,脫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媽突然高舉玉臂,玉背貼著我也能準確地揪住我耳朵,厲聲問:“你說什麼?”
我暗罵自己像頭蠢豬似的,沒撤,趕緊哄吧,“媽,我不是這意思,唉,我又說錯話了。”
皎潔月光下,姨媽的腋窩一片瑩白,我莫名衝動,伸手摸了過去,姨媽觸電般收回玉臂,詭笑道:“其實,我也蠻喜歡鵲娉的,她有涵養,有學識,人也長得不錯,將來我的孫子長大了,山莊里有一位老師也好,孩子們都讓她去教,不過有一點,包括文燕,屠夢嵐,王鵲娉在內,你跟她們的關係都不能公開,我可以睜一眼閉一隻眼,你自己拿分寸,別搞得山莊長幼不尊,輩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龍心大悅,姨媽的諸多想法與我不謀而合,絕對是心有靈犀,我抱住姨媽的美臉狂吻,吻得她氣喘噓噓,一番掙扎,姨媽憂心道:“朱成普還會來找王鵲娉,你願意朱成普再碰王鵲娉呀?”
我一愣,猛搖頭:“當然不願意了。”
姨媽嚴肅道:“哪就跟朱成普,王鵲娉說清楚,你不好意思說,我來說,要不然,你的女人還跟別的男人上床,這叫什麼事兒。”
“我來說,不勞煩母親大人了。”
我慾火高漲,用力捏緊了姨媽的奶頭,大肉棒密集上頂,姨媽喘息著,假裝漫不經心問:“跟王鵲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馬上柔聲回答:“遠遠不及跟媽媽做舒服。”
“真的?”
姨媽擰轉脖子看我,媚眼如絲,我點點頭,吻了上去,姨媽閉上眼嘴,張開了櫻唇,呻吟道:“哪還不快動,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瘋狂索吻,瘋狂挺動,懷中的女王嬌媚可人,鼻息渾濁,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無論姨媽多少次,我都會滿足她
※※※※※※何芙的干練有時候超過了姨媽,畢竟何芙長期工作在第一線,而姨媽已經蛻變成一位倦勤貴婦,可以說,何芙鋒芒畢露,姨媽深藏內斂。
陽光照在何芙美麗的鵝蛋臉上,正在漱洗的她有點受不了我在一旁觀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趕我走,看了看從浴室窗外射進來的陽光,何芙想到了趕我走的好藉口,“別看了,今天有點熱,我的衣服都沒帶來,剛才跟辛妮通了電話,問她借了一件白襯衣,就是她平時上班時候穿的那種,你快去幫我選,越普通越好,我洗個澡就過去拿。”
我只好微笑點頭,眼光把何芙的性感身材掃視了兩遍,很不情願地離開,換成別的美嬌娘,我肯定會膩上一會,摸上半天,可自從何芙醒來後,我都沒摸過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見她一臉正氣,又風風火火的樣子,我心裡就莫名忐忑,不敢對她放肆,不敢對她輕薄,從她的臉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處子之身。
喝完郭泳嫻熬的藥湯,我來到永福居,正好碰見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兩位大美女秤不離砣,公不離婆的親暱狀真叫人嫉妒,四條絲襪美腿配高跟鞋有著難以抗拒的誘惑,我慾火漸高,上前左擁右抱,想愛愛的願望異常強烈,不知道是不是藥湯搞的鬼,我褲襠高隆。兩位大美女也感覺出來了,章言言含羞不語,似乎在默許,誰知戴辛妮瞪來一眼,嗔道:“我們要趕去公司了。”
“時間還早。”
我不肯善罷甘休,兩位大美女的肉色絲襪有點特別,特別在什麼地方,我一時也說不上來,總之很性感,很修長。
戴辛妮不耐煩道:“今天工作特別多,那幾筆巨款要好好做個賬,哪還有心思弄,何況等你弄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肯定會遲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麼不早點來?”
嬌嗔完,一把推開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揚聲問:“餵,何芙的襯衣呢。”
“放在沙發。”
丟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嘆息,知道我這樣一問,戴辛妮更生氣了,她肯定知道我剛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聯想,就不難察覺我為何“不能早點來了”走進客廳,赫然發現沙發上放著三件嶄新的白襯衣,我臉上不禁露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雖小,但心地還是蠻好的,只要心好,小氣點沒關係。
女神走了,樓上還有好幾位小美人,我昨晚爽了小君的約,沒有弄她的屁眼,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補上,趁著還有點時間,我急匆匆溜進她的臥室,拉開窗簾,光線隨即大盛,睡姿撩人的小君正昏昏欲醒,扯開她身上的毛毯,嬌軀雪白得刺眼,白背心裡兩座山峰高高聳起,小蠻腰下,粉紅色小蕾絲性感誘人。
美麗的大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小縫,隨即又緊緊閉上,“討厭,快把簾子拉上。”
小君大聲嚷嚷道。
我才不管這麼多,一個餓虎撲食,將可愛的小君壓在身下,雙手齊上,握住兩隻大奶子輕揉,才揉了十幾下,小君睜開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來了又不叫醒我。”
我戲謔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見小君在夢裡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驚擾她的春夢了。”
小君咯咯嬌笑:“吹牛,人家昨晚根本沒做春夢,就是做春夢也不會這麼浪,一般會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滾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翹臀,意外觸到一包軟軟的東西,小君笑得更歡,我眨眨眼,問她是不是來例假了,小君興奮得直點頭。
“討厭。”
我學著小君的口吻,佯裝不高興。
小君嗲嗲道:“誰叫你昨晚回來了不喊我,人家淩晨四點十分才來的。”
“記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轉,若無其事道:“例假來了也不要緊,屁眼又沒例假,不影響小君爽歪歪。”
“哎呀,兩個地方挨得這麼近,都是血,黏糊糊的,噁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露出噁心的樣子,她有潔癖,哪怕再想做愛,也絕不允許我“闖紅燈”我揉了揉發脹的褲襠,一臉痛苦:“哪我只好找小蘭和瑛子了。”
小君晃動小腦袋,幸災樂禍道:“小蘭和瑛子一定還在睡大覺,她們比我還懶,還有呀,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她們的例假也來了,比我早一天來的,咯咯。”
我搓搓鼻頭,奇怪問:“小君好像很開心。”
小君猛點頭,嗲嗲道:“當然了,私下我們都談論過,你東西這麼長,又老是射進去,萬一懷孕怎麼辦,我們都不想這麼快就做黃臉婆。”
我沒好氣:“懷孕了也一定是黃臉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駁說:“你懂個屁,女人懷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黃臉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問:“而且啥?”
小君嬌笑不停,欲言又止,美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眼珠轉了轉,馬上想到奧妙之處:“哦,我明白了,一旦懷孕就不能愛愛,小君自然就不能弄屁眼了。”
“咯咯,討厭。”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嬌羞萬千又調皮可愛的模樣令我熱血沸騰,只可惜,她來了例假,閔小蘭,楊瑛也來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沒有一個美女可以跟我做愛,我好不鬱悶,忽然想起了凱瑟琳,我隨口問:“凱瑟琳這幾天都在幹什麼。”
“凱瑟琳辭掉了在法國馴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顧若若,她這個時候應該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臉上打轉,彷彿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臉坦蕩盪,小君瞧不出個所以然,語鋒一轉,突然問:“你怎麼不關心關心若若?”
我馬上順著小君的話問:“若若怎麼樣了?”
小君詭笑:“氣色好很多,飯也吃得多,她有打聽你喲。”
我笑瞇瞇道:“哥只想小君。”
內心卻大罵小君狡詐,那喬若塵即便是打聽我,也是想知道我跟喬羽之間的事情,萬萬不會想念我,小君說得這麼曖昧,分明是希望我多關心喬若塵。
我見小君如此開心,趁機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褲襠裡,一本正經道:“小君,哥跟你商量個事。”
“說。”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將我的大肉棒掏了出來,猙獰肉柱與纖細秀氣的玉手形成了強烈對比,玉指在刮一下龜頭,我差點就噴出來。咬緊牙根忍住慾火,我眼珠轉了轉,哽咽起來:“嗚嗚……”
“哼,肯定一點眼淚都沒有,有事快說,別假惺惺。”
小君連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裝哭,料事如神也。我碰個釘子,訕訕道:“昨晚哥去應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結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見她全身貫注地玩弄大肉棒,我接著道:“醉了之後就做了錯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套弄了兩下巨物,漫不經心問:“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慍。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嬌軀下滑,鼻子湊到大肉棒跟前,仔細地嗅了嗅,見沒異味,她一邊叫我快說,一邊握住巨物,張開小嘴,一口含進了大龜頭,含得很辛苦,大龜頭幾乎撐爆她的小嘴兒。
我吞吞吐吐道:“不小心強奸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馬上吐出大肉棒,閃電般騎上我胸膛,破口大罵:“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粉拳高高舉起,我半閉眼睛,準備忍受小君的懲罰,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緩緩放下了拳,歪著小腦袋問:“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莊了,她沒喝醉呀,你怎麼能強姦她,她有手槍的。”
我暗讚小君不是那種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轉,解釋說:“哥是趁她睡著覺,就猛撲上去,一下子就姦上了。”
小君冷笑,搖了搖飄逸的秀發,突然舉起右手,做出手槍狀,嫩白的食指頭瞄準了我的鼻子:“不對,就算你當時獸性大發,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後她一樣可以給你“啪啪”兩槍的。”
我瞪著小君的手指頭,沒好氣道:“你就這麼希望何芙姐姐給哥啪啪兩槍?”
小君乾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搖頭嘆息:“何芙姐姐可沒有小君這麼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熟飯後,就逆來順受,主動要求嫁給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繼續編:“哥跟她說,這事得問過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愛的女人,她不答應,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應,我現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後不許她再來碧雲山莊了。”
我以為這番話能哄得小君開心,沒想到她勃然大怒,手指似槍密集戳向我的額頭:“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如果我有槍,我一定啪啪啪啪啪啪… …”
我驚呼:“哇,哪是機關槍。”
小君猛點頭:“就是機關槍,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這樣對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盡量求我才對。”
我一聽,暗叫有戲,表面上可憐兮兮:“我怕小君不答應。”
小君怒道:“我有說過不答應嗎?”
我龍心大悅,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愛死你了。”
小君拼命掙扎,不肯與我接吻,說什麼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頭正要撬開她的香唇,意外出現了,臥室門突然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中翰,我先走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個招呼:“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床,小君比我還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邊,將何芙緊緊抱住:“何芙姐姐,你別走,我哥雖然是大混蛋,大色狼,但他是真心喜歡你的,你原諒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許人,小君這番話一說出來,何芙就明白個八九分,她臉一紅,溫柔地撫摸小君的秀發,柔聲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夠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還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幾間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搖頭,很遺憾地告訴小君,說已經答應了秋煙晚住豐財居。小君倒也通情達理,不強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過,小君又聲明在豐財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隨時可以跟何芙做閨蜜床友,何芙大聲嬌笑,滿口答言,兩個大小美女又親暱了好久,我們才跟小君告別,離開了永福居。
灰色奧迪前,身穿白襯衣,灰長褲的何芙顯得英姿颯爽,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聽她的叮囑:“我馬上去源景縣,跟我們中紀委的人匯合,然後再部署調查,按目前情況來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攔截你們的人,應該不會是胡大成所為,以他的資歷經驗,他不會蠢到剛向你求饒又馬上對你下手,姨媽和我都認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點頭。
何芙道:“羅彤那邊先不要打草驚蛇,姨媽自有安排,你經驗還欠缺,有什麼事先徵詢一下她,或者打電話給我,那筆錢先不要還給縣財政局,讓他們著急,心懷鬼胎的人一著急就會露出馬腳,中紀委這次下去,他們壓力更大,姨媽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腳前,為你除掉絆腳石,擴大影響,我透露一點消息給你,喬羽本想要你取代趙鶴坐縣紀委書記的位置,但姨媽堅決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書記,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職進退更自如,姨媽想得更長遠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幾乎對何芙言聽計從,因為姨媽對何芙的評價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於胡大成,我曾經收集過他的材料,沒有發現他有嚴重的瀆職,貪腐行為,如果只是個人生活作風不檢點的話,我建議不予深究,畢竟這種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風就很有問題。”
我訕訕不已,不敢回話,何芙察覺到說話過重了,她微微一笑,柔聲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脈比較廣,以後能用得著。”
我連聲說是,何芙兩眼精光一閃,嚴肅道:“因為有了錄像資料我們已經確定陳子玉是我們主查的對象,等會你先去謝安妮家,主要是探聽陳子玉的線索,看看他是否對謝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順便勸告她和她的家人務必要冷靜,沒有調查清楚這個陳子玉的背景之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關陳子玉的所有資料。”
我從何芙的語氣中,察覺道事態嚴重,忙點頭應承等會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開車門鑽進了奧迪,我趴在車窗,柔聲問:“還疼麼?”
何芙星眸飄了過來,嗔道:“你說呢?”
我內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飯,何芙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況,我媽今天親自下廚。”
我滿心歡喜,看著奧迪絕塵而去,我也鑽進寶馬駛離停車坪,遠處傳來狗吠聲,我循聲望去,只見遠遠的江岸邊有兩條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彥婷和凱瑟琳,幾隻牧羊犬跟她們隨左右,我摁了兩下喇叭,兩人都停下了腳步朝我看來,我朝她們揮揮手,飛了個吻,引來一陣笑聲和罵聲,笑的是柏彥婷,罵的自然是凱瑟琳。
去凱利廣場的路上,我給周支農打了電話,詢問他的幾十號人馬昨晚在“夜色”酒吧搶人後的善後事宜,週支農回答說已全部放出來,一共罰了三萬,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寧第一富豪謝東國派來的。我大為欣慰,讓周支農安排錢明路到保安處工作,週支農說已經見到錢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議我不如讓錢明路繼續待在“夜色”酒吧,做為內應,我一聽,馬上同意,隨即誇讚週支農老練機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給錢明路他們月薪,分別是二萬七和二萬三,週支農笑了笑,誇我夠大方。
我哈哈大笑,讓周支農好好獎賞昨晚的幾十個弟兄,所有開支找戴辛妮報銷,隨後要他暫停監視羅彤,週支農也不多問,只是自責幫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計,弄得牽扯眾多,我連忙安慰他,並鄭重其事地告訴週支農,這次認識謝安琪,謝安妮,是一居功至偉的事情。
這次,週支農按捺不住了,想方設法套問我,我不好在電話講,說等會有時間會去纖體中心,見面再詳談,週支農滑頭,暗示謝安琪今天還會來健身練舞,弄得我心癢癢的,只好答應週支農一定去,並囑咐,如果謝安琪不來,他週支農必須安排兩位像葉佩珍哪樣漂亮的女人陪我,週支農爽快答應。
掛掉電話,我給葛玲玲拔了過去,葛大美人野蠻沷辣,在電話裡罵得山響,說我負心薄情,我苦笑不已,問她在哪裡,她說已經到了內衣店,準備開門營業,由於生意極好,最近連續進了幾批貨,一時忙不過來,她就找來無所事事的樊約做幫手,我趕緊甜言蜜語安慰葛大美人,祝她生意興隆,財源廣進,葛大美人息怒,我語鋒一轉,問她是否認識謝東國。
葛玲玲一聽,就嗚嗚哭了出來,我大吃一驚,問她怎麼了,葛玲玲哭罵道:“你就一直懷疑我,你就一直捕風捉影,那謝東國有追求過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我又是一番安慰葛玲玲,說近來公司業務與謝東國有聯繫,就隨口問問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風捉影懷疑她,葛玲玲這才止住哭聲,說不了解謝東國,也不了解他家人,我鬆了一口氣,生怕葛玲玲跟謝東國有牽扯,也怕葛玲玲認識謝家兩姐妹,畢竟葛玲玲艷名四播,又曾經跟隨杜大衛出去交際應酬,難免結識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沒有牽扯,不過,葛玲玲也聽說謝東國有兩個極其漂亮的女兒,一個叫謝安琪,一個叫謝安妮。
我暗暗感嘆上寧雖大,但極品美女之名也會輕易傳揚,說不準謝家兩姐妹也聽說過葛大美人。說話這會,我車子到了凱利廣場,將要掛電話時,葛玲玲狡黠問:“這次新進的內衣更高檔時尚,我給幾位老顧客試穿過,大家都說好好看,好性感,小樊就自個兒掏錢買了三套,我要不要選幾套送給姨媽和小君呀?”
“要。”
我呼吸突然急促,血液上湧:“玲玲,晚上你穿給我看看。”
眼前已浮現葛玲玲身穿著性感內衣邁著貓步的模樣。
“我考慮考慮。”
葛玲玲吃吃嬌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車,經過大樓保安仔細詢問,我才被允許進入電梯,來到上寧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門鈴,開門的是吉娜,她美艷逼人,身穿貼身練功服,前凸後翹得厲害,見到我,她驚喜交加,問我怎麼來了,我見她臉上沒異狀,心知謝安妮沒有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吉娜,眼珠一轉,就說是想她吉娜了,這也不是假話謊言,我確實喜歡上這位美熟女。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勝嬌羞,我問起謝東國,吉娜告訴我,謝東國去公司上班了,家裡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謝安妮,我沒有客氣,將性感的翁吉娜摟在懷裡,又吻又摸,下身亂頂,每次喝了郭泳嫻的藥湯,我就很衝動,很想發洩。狂熱的激情感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糾纏著倒在客廳沙發,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乳房,很軟,很滑,我的拉鍊已拉下,巨物彈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間去……”
翁吉娜急喘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褲,火燙的巨物迅速頂到毛絨絨的凹陷處,腥臊撲鼻而來,我面紅耳赤,巨物滑進了肉穴裡,翁吉娜更慌,我沈聲道:“就在這裡了。”
翁吉娜張望樓梯,猛搖頭:“不行的,這時候,安妮快起床了。”
“我不管,要進去了。”
我凶悍地壓制翁吉娜,不給她掙扎,下身一停,巨物徐徐插入溫暖的肉穴中,翁吉娜仰頭呻吟:“喔……”
“舒服嗎?”
我獰笑著一插到底,用力研磨花心,翁吉娜見事已至此,無奈分開雙腿,嬌羞道:“快點吧。”
我馬上收腹抽動,不算密集,但強勁有力,翁吉娜扶住我腰際,微微聳動,隨著我抽動加速,她的呻吟也跟著加速:“嗯嗯嗯……”
忽然,樓上傳來一道動聽的聲音,有點慵懶:“媽,誰來了?”
“安妮醒了。”
翁吉娜咬牙低語,她和我都嚇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分開,我苦不堪言,巨物硬挺著,濕漉漉的,我怎麼塞也塞不進褲襠,翁吉娜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揚聲喊:“是你朋友李中翰。”
“啊。”
謝安妮驚叫:“讓他等等,我換件衣服就下來……”
我慾火焚身,所以惡念眾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將翁吉娜撲到在沙發,瘋狂地扯下她的短褲,腫脹的大肉棒再次插入濕潤的肉穴,翁吉娜顯然被我的瘋狂舉動嚇壞了,好完全不知所措,任憑我粗魯佔有,巨物深達子宮口後,隨即密集抽插,隱約中還有啪啪聲,翁吉娜盡力掩嘴呻吟,嗯嗯聲仍在寬敞奢華的客廳上空傳盪。
女為悅已者容,這句話用在謝安妮的身上再恰當不過了,她花了整整十分鐘才從樓上下來,看她神采飛揚,打扮靚麗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喜歡上了我,多虧這十分鐘,我才能讓翁吉娜高潮兩次,最終在她肉穴深處射入我的精液。
“媽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有點歡快的謝安妮邁著輕盈的步伐朝我走來,她兩眼漂亮有神,意外注意到翁吉娜臉上有明顯的紅潮。
我急忙搶過話頭:“伯母剛示範了幾個健身動作,恐怕累著了,回頭我也教我媽媽多練習,讓我媽媽也像伯母哪樣性感漂亮。
謝安妮嬌聲道:“我媽跟我姐最愛健身了,我就不喜歡。”
幾個碎步,她就來到我身邊坐下,緊身上衣,露肩坦脖,滑膩如脂,身下長褲美腿,腳踝粉嫩粉紅,我一看她的嫩白玉足,就知道自己會千方百計地得到這位美麗無比的富豪千金,我對自己迷戀玉足的癖好深感無奈,當然,如果是一個醜八怪女人,她的玉足再嬌嫩,再好看,我也不會上心,我總歸是喜歡美色。翁吉娜自知再待下去會無趣,況且肉穴裡的精液也快滲出短褲,她優雅站起,嫵媚道:“好啦,你們聊,我去洗澡了。”
“謝謝伯母。”
我恭敬站起來。
“不用謝。”
翁吉娜風情抿嘴,似笑非笑,目光招來,卻不敢多停留在我身上,一轉身,便裊裊離去,我驀然想起了那位程程,可別說,程程的風韻一點都不輸於翁吉娜。
“我也要謝謝你。”
謝安妮的目光充滿了感激,粉紅粉嫩的兩隻玉足不安地摩挲著,目測她三圍,雖不敢說絕對,但真的與魔鬼身材的尺寸相差不大,我暗暗吞嚥了一把唾沫,略為得意道:“都查清楚了?”
“如果不查清楚,我早叫我媽趕你走了。”
謝安妮嗔了一句,抓了抓垂下的烏黑長發,臉色漸漸陰沈:“事情的經過,我的朋友邵文蝶大致都跟我說了,我被你救走後,小貞被陳子玉當眾踢打,邵文蝶和我幾個好朋友當場就從陳子玉的嘴裡知道了真相,那陳子玉像發瘋似的打小貞,說小貞洩露他想迷姦我的消息出去,聽朋友說,如果不是有很多人攔住陳子玉,小貞恐怕要被打死,後來酒吧來了很多警察,大家就散了,邵文蝶她們回到家後,陸陸續續打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我沒事,她們叮囑我,說陳子玉不會善罷甘休。”
我尋思陳子玉失態一定是吸食了毒品的反應,如果他只是一個脾氣暴躁的紈絝子弟,他不可能籠絡到許多警界人士,這個陳子玉到底是何許人,我不禁犯嘀咕,如今看來,在上寧這塊地上,還不是喬羽一人說了算,華夏官場遠比我想像中復雜得多。
“哼,這是什麼世道呀,萬惡的舊社會都沒有這麼恐怖,我打算等會去源景縣,當面跟我姐姐說這件事。”
謝安妮忿忿不平,卻略顯輕鬆,以她的家世和背景,她覺得自己會有多危險,如果她昨晚親眼目睹搶人時哪危險的一刻,恐怕現在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你沒跟你父母說吧。”
我試探問。
“沒。”
謝安妮搖搖頭:“我只告訴了姐姐,爸媽暫時不想讓他們操心,不過,他們遲早會知道的,這次只能求我趙鶴了。”
我意味深長道:“求你姐夫也未必有用。”
按理說縣紀委書記的官銜不算小了,但碰上正廳級以上的官員就完全沒任何作為,謝安妮聽我這一說,驚呼道:“啊,這陳子玉很厲害,很有勢力嗎?
我淡淡道:“再有勢力也不能破壞法律,不過,你要告訴你姐姐,無論如何都要忍耐,有什麼事情隨時跟我聯繫,我來想辦法。”
“你?”
謝安妮驚訝地看著我,顯然很不相信,趙鶴是我的頂頭上司,我自己都說趙鶴壓不了陳子玉,她謝安妮自然不太相信趙鶴低幾級的李中翰,只是礙於我的面子不說出來罷了。
我笑了笑,暗示道:“安妮,請相信我,趙書記不能辦到的事情,我李中翰也許能辦到,我要你相信我,不是要你相信我比趙書記更有能力,而是我會盡力幫你。”
謝安妮眨眨眼,問:“我跟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麼這樣幫我?”
“你不是答應做我女朋友嗎?”
我佯裝驚詫,謝安妮咯吱一笑,霎時臉紅半低垂著腦袋,小聲說:“我媽好像不太贊成。”
我微笑:“她改變了主意。”
謝安妮吃驚地看著我,突然站起來就跑,一直跑上樓,我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幾分鐘後,樓梯噔噔亂響,謝安妮跑了回來,一臉潮紅,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盯著我問:“你是怎麼說服我媽的?”
“這是秘密。”
我故作神秘,謝安妮輕哼:“肯定是我姐替你說話,我媽最聽我姐的話,等會我要去源景縣見我姐,你順路送我嗎?”
我想了想,搖搖頭:“你姐有可能回上寧,你等會可能見到她。”
“可能?”
謝安妮冷冷道:“你這是推託,你根本就不想送。”
我苦笑,正要辯解,門口突然響起了急促門鈴,謝安妮霍地站起,氣鼓鼓地去開門,門開的一瞬間,我大吃一驚,來人竟然是謝安琪和趙鶴趙書記。
“姐。”
謝安妮驚呼,又一轉眼看趙鶴,卻沒跟趙鶴打招呼,他也不在乎,估計習慣了這位小姨的冷面孔,我趕緊站起,笑瞇瞇點頭,謝安琪驚訝地看著我,拉著妹妹謝安妮在一旁嘀咕什麼,趙鶴迅速向我走來:“李處長。”
“趙書記。”
我尷尬道。
趙鶴用力握住我的手,激動道:“李處長,我都知道了,你昨天中午救了安琪,晚上又救了安妮,我都不知道說啥感謝話了。”
我恭敬道:“應該的,應該的,我是紀委的人,匡扶正義,除暴安良是我的本職工作,何況我是您的屬下,兩位謝小姐又是您趙書記的家人,我自當奮不顧身。”
趙書記哈哈大笑:“說得好,來來來,我們坐下來聊聊。”
謝安琪朝我微笑示意,與謝安妮坐在我另一邊的沙發,我屁股剛落下,趙書記馬上問:“對了那筆錢……”
我想起了何芙的囑咐,眼珠一轉,敷衍道:“羅畢已經湊了七七八八,這兩天就應拿到錢。”
趙書記興奮道:“好好好,你也辛苦了,不過,要抓緊啊,錢拿不到,大家都著急,昨晚魏縣長還找我去談話,旁敲側擊的,就是想催那筆錢,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頓一頓,半開玩笑認真道:“李處長,這三天的期限過了喔。”
我訕訕一笑:“知道,知道。”
“是是,安妮的事情更重要。”
趙書記顯然敬畏老婆,我莫名嫉妒,打量謝安琪,她美得令人窒息,姐妹倆的姿色一時瑜亮,各領風騷。
趙書記危襟正坐,儼然把謝家府邸當成了自己的家:“中翰,你把昨晚的事情詳細說一說。”
我清清嗓子,回憶了一下便在眾人的注目下娓娓敘述:“昨天奉趙夫人之託,護送安妮回家,一路不順利,在高速路上遇到劫匪,幸好我帶了槍,連開三槍後,嚇退了劫匪。”
趙書記臉色大變,謝安琪驚呼:“有這樣的事,天啊,如果不是李處長送,那安妮就……”
回頭看身邊的謝安妮,姐妹倆的雙手情不自禁握在一起。
趙書記若有所思:“剛才我們來的路上,見不少警車下源景,我就猜到出事了,等會我打電話回縣里問問情況,這段時間,源景縣風雨飄搖啊。”
狡猾老練的趙鶴嗅到了風暴來臨的氣息,我暗暗冷笑,假裝聽不出他話中的含義。
趙鶴如鷹的眼神看向我,沈聲道:“李處長,你接著說。”
我搜刮肚子裡所有的墨水,盡量說出事實真相,但又要掩蓋其中的隱情,難為死我了,幸好經過錘煉,我變得機智滑頭,論經驗可能稀有欠缺,論狡詐,我就不一定輸給任何人,短暫的思索後,我滔滔不絕起來:“送安妮回家後,我想起了安妮要參加party,心裡有點怪怪的,因為之前發生了劫匪的事情,我覺得應該繼續保護安妮,於是,我就沒回家,而是就在樓下等候安妮,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安妮果然出門,我就一路跟到夜色酒吧,在酒吧里,我無意聽到一男一女要迷姦安妮,男的叫陳子玉,剛好是三十歲生日,女的叫小貞,是安妮的朋友。”
我朝謝安妮看了一眼,接著道:“不久,安妮就被迷倒,當時情況非常緊急,我本想報警,但這個陳子玉約來的朋友中,就有不少刑警,我也不想與這個陳子玉正面衝突,經過慎重考慮,就找了本地的朋友幫忙,硬是從酒吧的包間裡將昏迷的安妮救出來,場面很混亂,兩邊有上百人衝突,最後來了很多警察,把我的朋友全抓了,幸好只是罰點錢就全放了。”
“好驚險啊。”
謝家姐妹齊聲驚呼,謝安妮的臉色更是嚇得蒼白,我暗暗好笑,這英雄救美女是人之常情,剩下的就是美女以身相許了,雖然俗套,但也是皆大歡喜的好結局。
“陳子玉是誰?”
謝安琪咬牙切齒。
“我孤陋寡聞,沒聽說過這號人。”
我搖搖頭,看向趙書記。
“我能查到。”
趙書記雙手握拳,臉色鐵青,他貴為一方紀檢首腦,自己的小姨差點被別人迷姦,如果不查個清楚,這面子就丟大了。
我朝趙書記傾了傾身子,小聲道:“聽說他親戚是市委組織部長,母親是海關高級領導。”
趙書記略一沈思,驀然大喝:“什麼?”
我嚇了一跳,浸淫紀檢工作多年,趙鶴什麼風浪沒見過,能讓趙鶴沈不住氣的事情應該不多,我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謝安琪急問:“怎麼了,老趙。”
趙書記猛地呼吸幾下,冷靜了下來:“真如李處長所說,這個陳子玉極有可能是陳子河的兄弟,一個叫陳子河,一個叫陳子玉,我之前幾乎沒有聽陳子河提起他有個哥哥,我查過陳子河的家底底細,他是獨生子,沒有哥弟姐妹,估計這個陳子玉是私生子,有幾次,我聽陳子河接電話時,稱呼對方玉哥,就不知道哪個玉哥是不是陳子玉。”
“如果是呢?”
我問道。
趙書記呼吸又急促了:“如果是既好辦又不好辦。”
“這是什麼話?”
謝安琪蹙了蹙柳眉。
趙書記解釋道:“如果陳子玉真是陳子河的哥哥,那我們就可以直接跟陳子河談,讓他做個中間人,把這件事情擺平,我們可以不追究,陳子玉以後也不許再找安妮麻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謝安琪厲聲道:“就這麼算了?他差點迷姦安妮。”
趙書記擺擺手,長嘆一聲:“你懂什麼,雖然陳子河的父親陳士群只是上寧法院的一名庭長,但陳士群以前可是上寧市刑警隊的政委,陳士群的父親又是上寧市警察系統的老領導,他們一家對上寧的警界,法院都很有影響力,而陳子河的母親齊蘇愚更是上寧市海關副關長兼黨委副書記,上寧海關為大海關,屬於中央直轄領導,齊蘇愚的關係直通中央,帽不大,但硬得很,權利自然很強橫,陳子河的舅舅為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是上寧市的三把手,實權人物,這樣的家庭背景,我們能惹得起嗎,只要對方息事寧人,我們就知足了。”
謝家姐妹面面相覷,謝安琪仍怒氣難平:“萬一對方繼續騷擾安妮呢?”
趙書記沈重道:“所以我說了,這事好辦又不好辦。”
一陣沈默,我不便插嘴,也在一旁思索著,怪不得那陳子玉這麼囂張,以此背景,哪怕是喬羽,也忌憚三分,趙書記看向謝安妮,問:“媽呢。”
“她說有點累,可能洗完澡就去睡了。”
謝安妮的表情有點鬱悶。我暗暗好笑,十分鐘激烈交合,就算是柏彥婷,秦美紗這樣的虎狼女人也受不住,翁吉娜感覺累就太正常了。
“嗯。”
趙書記叮囑道:“這件事,你們先別告訴媽。”
謝家姐妹自然點頭,謝安琪問:“現在該怎麼辦?”
趙書記�手看了看腕錶,果斷做出決定:“我要馬上回源景縣紀委,直接找陳子河面談,你今晚就留在家裡陪安妮,這段時間你們晚上暫時別出去玩,小心一點。”
目光轉向我,趙書記誠懇道:“中翰,再次感謝你。”
我知道趙書記下了逐客令了,他可能什麼事需要跟謝家姐妹談,我一個外人,自然不方便聽,趕緊站起告辭:“趙書記別客氣,我先走了,順便去催催那筆錢。”
趙書記假意挽留一下,還是同意了,送我出門時,謝安琪哎呀一聲,李處長,你能送我去健身嗎,地方不遠,就在金融街附近。”
我點頭說沒問題,身邊的謝安妮更鬱悶了:“不能去玩,我也去健身,你們等等,我去拿衣服。”
說完,像兔子似的跑上了樓。
我看向趙書記,他無奈苦笑,拉著謝安琪走到一邊,小聲嘀咕什麼,我盯著謝安琪的美腿怔怔發楞,想起要運功偷聽他們談話內容時,已然來不及,謝安妮拎著一隻白色運動包從樓上旋風跑下,眨眼間,就站在我面前,樣子還頗為興奮。
趙書記拉著謝安琪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就麻煩中翰了,我打幾個電話就馬上趕回源景縣。”
我連說不麻煩,又客氣了幾句,便與趙書記告辭,領著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同進電梯下樓,上車的時候,我心頭髮虛,纖體中心就在公司附近,不遠又是百越光商場,這附近都是美嬌娘出沒的地方,千萬別讓她們看見我,否則一定會出大亂子,美嬌娘生氣發飆不說,辛辛苦苦在謝家姐妹心裡建立的好印像也會破壞殆盡,阿米駝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謝家姐妹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我專心開車,也沒機會偷聽她們說什麼,不過,觀後鏡裡,兩個大美人的視線眼光一直沒離開過我,謝安妮更是滿臉緋紅,艷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腦子裡已在思索如何俘獲美人芳心,不只是謝安妮,還有她姐姐謝安琪。
“李處長,你覺得我妹妹怎樣?”
謝安琪眉飛色舞,微笑時,她整齊的貝齒令我賞心悅目,那口標準國語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誰更漂亮。”
謝安琪意外地調皮,很明顯她在刁難我,我只有一個答案,就是說都漂亮,可這樣說很俗氣,很平常,我要俘獲美人心,就必須打破常規,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認真,車後座陷入了沈默,我緊張之極,暗罵自己弄巧成拙,這時,笑聲忽然響起,悅耳動聽,只有謝安妮在笑,謝安琪則繃著臉,長長的眼睫毛在快速眨動。
“姐,你別生氣,在我面前,他就說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亂顫中,謝安妮不忘安慰謝安琪,我有琢磨過謝安琪,她不是小氣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戲弄她,如果她心胸狹隘,一定不肯善罷甘休,我雖然出言大膽,但也不是胡言亂語。
果然,謝安琪很快沒了怒色:“既然媽也改變了主意,我看……”
謝安妮知道謝安琪想說什麼,臉一紅,猛搖頭:“不行,我還要再考驗考驗他。”
謝安琪朝我淡淡問:“李處長,你接受我妹妹考驗嗎?”
我對著觀後鏡擠擠眼:“正求之不得。”
謝安琪轉向謝安妮,柔聲道:“他雖然怪,但合適你,我的眼光不會錯的。”
話音未落,謝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謝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維了,哼,看見他就煩。”
謝安琪不惱不怒,語氣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總比你認識的朋友強,帶回家的那幾個不是貪圖你漂亮,就是貪圖你有錢,沒一個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頭來出賣你沒商量。”
謝安妮大聲辯駁:“小貞不是這樣的人,李處長也說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陳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會打電話給我,跟我道歉的。”
我幫腔道:“是啊,小貞被陳子玉要挾了,連她的身體都被陳子玉玷汙了,她出賣安妮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動打電話給安妮承認錯誤,安妮就不應該記恨她,但以後萬萬不能跟她深交。”
謝安妮朝我投來感激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傳情了,謝安妮臉一紅,下意識地打開運動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驚呼道:“哎呀,我手機沒帶,匆匆忙忙的,給忘記了,好像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要不要轉回去拿?”
我趁機大獻殷勤。
“都到了。”
謝安琪沒好氣道。
寶馬拐個彎,纖體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開閃燈,放慢了車速,車子很快停在了路邊,“確定不回家拿手機了嗎,萬一有很多電話找你。 ”
我轉身看著兩位超級美人,腦子裡盤算著如何找藉口跟她們多待一會。
“回去好麻煩的。”
謝安妮撅起小嘴,兩隻漂亮的眼睛在我臉上掃了掃,詭笑道:“你不是說要接受我的考驗嗎,那麻煩你到我家拿手機。”
“馬上就考驗?”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還要選時間嗎?”
謝安妮嬌嗔,小玉手遞來一把鑰匙:“拿著,這是我的鑰匙。”
知道無法拒絕,我暗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門就行。”
謝安妮皺了皺鼻子,有些不耐煩:“我媽在睡覺,你別吵她,手機就在沙發上,你進去一拿就走了。”
我無奈接過鑰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輝煌,滿屋都是寶貝,萬一什麼遺失……”
“你是故意在推託嗎?”
謝安妮目光迷離,幽幽道:“我不擔心家裡有什麼遺失,家裡最寶貴的東西就是我,我最寶貴的東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沒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過你。”
一旁謝安琪迅速打開車門跨出去:“哎呦,太肉麻了,我受不了。”
我滿心歡喜,卻尷尬異常,實際上,我當時很想趁人之危。
謝安妮羞紅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著下了車,我握緊鑰匙,動情喊:“我接受組織考驗……”
雖然是中午下班高峰,路上有堵塞,但我幾乎是風馳電掣般趕回了凱利廣場,停好車就直奔電梯,保安認出我,沒有再阻攔詢問。
站在謝家府邸大門前,我有些興奮,以至於打開謝家大門時,手有點抖,推開門,我踏入了客廳,一眼就看見一部手機靜靜地躺在沙發的角落裡,我走過去抓起手機放進褲兜,轉身要走時,膀胱有點發脹,需要尿一泡。
客廳有洗手間,但我偏偏選擇樓上的浴室,因為樓上的主人臥室裡,睡著一位風騷迷人的美熟女,我承認我迷上翁吉娜,之前已射給她一次,或許還可以再射一次,我帶著滿懷慾望躡手躡腳上了樓,來到主臥前,意外發現臥室門竟然是虛掩,開著很大的門縫,看來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門縫里傳出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剛到臥室門邊,就聽到如此銷魂的聲音,難道是翁吉娜在自慰,難道謝東國回家了?我的感覺迅速傾向後者,因為我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夠勁嗎?我比東國更厲害吧。”
什麼?我幾乎無法相信我的耳朵,呼吸急促,心跳劇烈,我肯定裡面的男人不會是謝家的主人謝東國,而是……天啊,我幾乎猜到是誰了,但我仍不願意相信,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決定看一看,只有親眼所見,才能證實我的猜測。
貼著門縫,屏住呼吸,我的視線覆蓋了整間臥室,很遺憾,我的猜測變成了現實,臥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盤腸大戰,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趙書記趙鶴,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幾乎全裸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吟,我正好看到她們交媾的側面,趙鶴雖然五十多歲,但全身肌肉結實,陽具比一般人粗長不少,瘋狂抽插了一會,趙鶴有點氣喘:“今天怎麼了,好像很興奮,前兩天不剛跟你做過麼。”
翁吉娜撒嬌道:“前兩天吃飯,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飯了?”
趙鶴呵呵直笑:“昨天應該是東國餵你嘛。”
翁吉娜微慍:“他把精力都用在哪幾個賤人身上,哪還管我飢飽。”
雙腿盤上趙鶴的腰部,呻吟響起:“別提他了,再深一點,用力一點。”
趙鶴鼓足勇氣,密集抽插了三十多下,又緩慢了下來:“用力點就用力點,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讓我天天餵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樣是我的,你答應過我。”
我聽到這裡,簡直五雷轟頂,如果不是他趙鶴不是紀委書記,不是我頂頭上司,我百分百衝進去,暴打他一頓,翁吉娜卻熱烈迎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團也是你的,你滿意了吧。”
趙鶴冷冷道:“你記得就好,以後,不準哪個李中翰再踏入這家半步,不許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緊了拳頭。翁吉娜喘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著她,你要麽娶了安妮,要麽她被別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張中翰,王中翰。”
趙鶴再次猛烈抽插:“我這時候娶不太可能,等兩年退休後,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時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約,最多影響不好,我可以四處打點,反正我有的是錢,我才是旗正集團的真正老闆。”
“我呢。”
翁吉娜問。
“我連你一併娶了。”
趙鶴色迷迷地含住吉娜的大奶子,一通吮吸,諂媚道:“我的大美人,我愛死你了,再怎麼說,咱們也有十幾年的情分,我不會忘記你的。”
翁吉娜嬌喘:“嗯嗯嗯,你知道就好,這十幾年,你想弄就弄,你實際上就是我老公。”
“當然,只是便宜了謝東國這老傢夥。”
趙鶴恨恨說,一雙有勁的大手幾乎將翁吉娜的乳房捏爛,舌頭伸的老長,像狗舔食一般舔吮翁吉娜的脖子,臉頰,肩膀,我在門縫外看得既憤怒,又妒忌。
翁吉娜輕搖臀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兒,你別損他了,沒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這些年,他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團能發展到這地步,也有他的苦勞。”
趙鶴酸怒:“你還替他說話,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雙臂像蛇一樣纏繞趙鶴的脖子,呻吟道:“快用力……”
“今個兒我就要你求饒。”
趙鶴冷笑,啪啪聲驟起,粗壯的陽具密集抽插肉穴,翁吉娜叫嚷著:“來啊,誰怕誰。”
我沒心思再看下去,轉身悄悄離去,下了樓,上了車,我滿腦子都是翁吉娜和趙鶴交媾的情景,渾渾噩噩地開著車,好幾次差點撞上前方的車輛,我猛甩頭,告誡自己別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幹醋幹什麼,可是,我心裡仍然難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謝東國做愛,那我不會吃醋,不會憤怒,他們原本就是夫妻,可翁吉娜偏偏是趙鶴的情婦。
我怒火攻心,幾乎咬碎牙齒,聽他們的話,翁吉娜十幾年前就跟趙鶴通奸了,趙鶴不僅得到翁吉娜,還得到了謝安琪,連旗正集團都是他趙鶴的,這件事情夠驚人的,我對趙鶴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來了,我不會讓他趙鶴繼續得逞,謝安妮只屬於我,或許,謝安琪,翁吉娜也屬於我,又或許,我連旗正集團也奪過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趙鶴能得到的東西,我同樣也能得到,旗正集團既然不是姓謝的,那姓李的,跟姓趙的沒什麼區別。想到這,我熱血沸騰,貪念無限膨脹,雙手猛按喇叭,寶馬在茫茫的車流之中飛速穿行。
拿到手機,謝安妮對我誇讚一番,若不是我遞上鑰匙,她恐怕會忘記,不遠處的練舞大廳裡,音樂悠揚,群美爭艷,其中一位身穿白色運動服的絕美女郎正向我們張望,我朝她揮了揮手,女郎微笑,合著音樂節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謝安妮的兩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緊身的練功服顯露無遺,真難以置信,這樣的極品女人還是處女,可能是由於翁吉娜的暗中阻攔,謝安妮才能一直保住處女之身,目的是奉獻給趙鶴,想到趙鶴,我好像吞下了一隻蒼蠅。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謝安妮頓足:“哼,人前說好話,你怎麼人前盡說壞話。”
我柔聲道:“不是說壞話,是感激你姐姐,是她介紹我們認識的。”
謝安妮美臉一紅,轉嗔為喜,嬌聲問:“有見到我媽了麼?”
我微笑道:“沒有見著,我拿手機就走了,路上車堵,所以耽擱點時間,你千萬別告訴你媽我回去幫你拿手機。”
我心細地為自己擦掉馬腳,若是被翁吉娜和趙鶴知道我曾經回去過,那就大事不妙了。
謝安妮輕輕頷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說話,舉起小手搖了搖:“那我去練舞了。”
我點點頭,謝安妮一扭小蠻腰,徑直走向練舞大廳,屁股翹翹圓圓的,兩腿白皙修長,我心潮起伏,猛地轉過身去,推開五指,手掌心里赫然躺著一把嶄新的黃銅鑰匙,我剛才特地找人把謝家的鑰匙配了一把。
“愣著幹啥呢,進來啊。”
週支農像支標槍似的站在練舞大廳的側門。
我木然走過去,沒有帶一絲笑容,週支農見我臉色不善,也沒多言,跟隨著我身後,走進了屋子,來到里屋,我站在寬大的玻璃前,欣賞著群美起舞,雖然滿眼麗人,但我眼光始終沒有離開謝家兩姐妹,腦子裡又一次浮現翁吉娜和趙鶴交媾的情景。
週支農輕步走來,給我遞上一杯白蘭地,我剛一接過,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聲音很大,不過,我不擔心會傳到玻璃後面,這裡的隔音非常好。
週支農怔怔地看著我,我走向酒櫃,指著一瓶剛開啟的白蘭地問:“這瓶酒多少錢?”
“六千港幣。”
週支農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這次聲音巨大,“砰”的一聲,碎玻璃四賤,我從酒櫃里胡亂拿出另一瓶酒,冷冷問:“這瓶呢。 ”
“九千。”
週支農平靜說。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週支農冷冷道:“別問了,愛砸就砸吧,這裡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萬。”
我發瘋似地抓起酒櫃裡的酒猛摔,砰砰亂響,碎濺的玻璃鋪滿了整間屋子,酒味刺鼻,終於,我有點累了,心中的怒火也發洩了七七八八,甩了甩發酸的手臂,我甕聲甕氣道:“損失多少。”
週支農望著狼藉的四周苦笑:“難以算個準,至少五十多萬。
“找戴辛妮報銷。”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視著謝家姐妹,謝安琪還在活力四射,謝安妮則有些倦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煞是可愛,我不敢說兩姐妹是練舞人群中最美的,但我敢說她們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個女人惹火你了?”
週支農變戲法似的又遞來了一杯威士忌,我一看這金黃的液體,氣也消了大半,接過威士忌,我嚴肅道:“支農,無論花多大代價,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閉給我調查清楚。”
“好。”
週支農點點頭,很聰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對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車送到了,她們都簽收了,這段時間她們兩人都在學車,暫時不來練舞。”
“謝謝你,支農。”
想著小月跟何婷婷學車的樣子,我笑了。
週支農安慰道:“這有什麼好謝的,別生氣了,介紹一個美女給你認識。”
說著,舉手一指:“第一排,正數第五個,叫彭瑜文,美國加州大學畢業,回國經商創業,虧了,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開價三十萬。”
“好漂亮。”
我大贊,但沒有上心,週支農意味深長道:“我覺得一點都不比謝家那兩個丫頭差。”
我板起膾:“姿色是極品檔次,但泡女人要有感覺,如果沒感覺就硬上,就沒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鎖定兩位大美人,陶醉道:“支農,我不怕告訴你,我愛上了這兩個丫頭,以後別叫她們丫頭,穿白色運動裝的叫謝安琪,穿練功服的叫謝安妮。”
“記下了。”
週支農欲笑。
我不想讓周支農失望,他覺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儀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義安排她住在伯頓酒店一個月,我想張老師不會怪你的。”
“好。”
週支農笑了出來,舉起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佈滿血絲的雙眼閃耀著興奮的神采,我知道他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休息,心中湧起莫名感動,拍了拍他的肩膀,訴苦道:“支農,我有好多敵人。”
週支農平靜地點點頭:“你以後的敵人更多,更危險。”
我又道:“現在就有兩個敵人,一個叫趙鶴,一個叫陳子玉,他們都很強。”
週支農咧嘴一笑,豪邁干雲:“不管敵人有多強,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誓死追隨你,三百多人已經安排進市區,這次,只要你一聲令下,半小時內,這些人全部都能集中。”
我心顫了一下,眼眶有點濕潤,我不想讓周支農看見我眼眶濕潤,所以迅速轉身,一眼就發現酒櫃上放著一瓶威士忌,我奇怪問:“還有一瓶沒摔?”
週支農道:“是的,酒櫃放滿了,這瓶酒放在酒櫃下,倖免於難。”
我輕笑:“既然這樣,就成全它,咱們一人一半。”
週支農大笑:“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不用杯子。”
我抓起酒瓶仰頭就喝,酒烈甘醇,我用三口氣才喝下半瓶酒,遞給周支農,他也是換了三口氣才喝光,我們哈哈大笑,他掄起酒瓶猛摔在地,砰的一聲巨響,破璃四濺,沒嚇到我們,卻嚇壞了剛進門的張倩倩。
我告辭了,像逃跑似地告辭了,我不知道周支農如何跟張傦倩解釋,告辭時,張倩倩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聽說那屋子所有的裝飾裝修都是張倩倩的心血,所以我跑得很快。
“滴滴滴……”
剛上車發動引擎,手機就響了,我一看來電,頓時全身繃緊,“你好,喬書記。”
我很有禮貌。
“中翰,見個面。”
喬羽很直接。
“行,你在哪,我去找你。”
“就在第一人民醫院正門的街對面。”
“我離你不遠,十分鐘到。”
十分鐘後,我的寶馬停在了一輛黑色奧迪車後,下了車,我徑直來到奧迪旁,拉開車門,鑽進了車後座,司機已不知去向只有喬羽靜靜地坐在車裡目光炯炯親切中透著威嚴。
“真準時,我希望人準時,不能太早,不能太遲。”
喬羽淡淡一笑,似乎在讚許。
“不能太遲,我能理解,不能太早我就不明白了,有請喬書記指教。”
我假裝很恭敬的樣子。
喬羽道:“太早不好,我有一種陷入埋使圈的感覺,每次跟人約會,如果我發現所約的人早早等候,我會很不安,這至少說明這個人急於見我。 ”
我慢慢品味喬羽的話,總覺得他的話意味深長,而且富有哲理,面對這位強大的對手,我既有戒心,又佩服,“幸好我讓喬書記覺得坦然。”
我打了個哈哈,同樣意味深長。
喬羽的臉肌抽動了兩下,算是笑了,不過,他隨即冷峻嚴肅:“我現在很不坦然,不是你造成的,是陳子玉造成的,我沒想到這個人橫插進來,他會攪亂了我們的大計,如今你母親盯上了他,弄不好就麻煩大了,想必你也知道了這個陳子玉的背景,我就不過多解釋,我需要補充的是,如果打掉陳子玉,勢必會引起官場震動,恐怕得不償失。”
我心中一凜,沈聲問:“喬書記的意思……”
喬羽道:“開弓沒有回頭箭,中翰你也算是家大業大了,我不贊成你們直接跟陳子玉交鋒,他跟你們也沒宿怨過節,只是吸毒囂張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見識,莫名其妙地樹一個強敵,很不明智,說實話,李嚴的案子還沒完結,我不想牽扯過多,這次安排人手進駐源景縣,一是配合你母親的要求,二是給你壯大聲勢,為你將來掌控源景縣樹立權威,你可以在源景縣大施拳腳,但陳子玉方面,你就要謹慎了,還是那句老話,混官場就盡量避免樹敵過多,除非他欺負到你頭上。”
“我跟陳子玉沒什麼過節,但陳子玉是陳子河的兄長,如果我要在源景縣有所作為,第一個打擊的人,就是陳子河。”
我很直接了當地說出來。
“可以動陳子河,但不能動陳子玉。”
喬羽淡淡道:“陳家的勢力好比是一棵樹,陳子河在源景縣,只不過是一根樹枝,斷了就斷了,不影響整棵樹,陳家自知理虧,只能認栽,可要是在他們的地頭上動他們,就等於動了樹體,動了根本,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會拼命反撲,官場如戰場,從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到時候,鹿死淮手就難說了。”
我一喜一憂,喜的是能動陳子河,憂的是謝安妮。既然不能動陳子玉,那謝安妮就危險了,旁邊還有趙鶴對她虎視眈眈,我不禁暗暗嘆息,難道我就這樣看著射安妮落入虎口?好無奈,這事又不能對喬羽說,如果讓喬羽知道我為了一個女人去找麻煩,他一定會看輕我,俗話說得好,無毒不丈夫,男人若不能對兒女私情舉重若輕,根本成不了大事,看來要有所放棄了。
我思索片刻,沈聲道:“謝謝喬書記提點,我會見機行事。”
喬羽露出滿意的笑容,我眺望車窗外醫院的紅字招牌,關切問:“喬書記來醫院,不會是身體……”
喬羽擺擺手,笑得很燦爛:“不是,不是,我身體好著呢,我是送璐璐來看家齊的,呵呵,我和家齊母親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聽說了,恭喜喬書記。”
我滿膾堆笑,一顆心已冷到極點,秦璐璐本來是我女人,我卻恭喜別的男人娶了她,這讓我情何以堪。
“謝謝。”
喬羽一副幸福的表情:“這要多謝你母親,是她做的媒。”
我皮笑肉不笑:“母親做媒是一碼事,喬書記喜歡是另一碼事。”
我多麼希望喬羽說不喜歡秦璐璐,可事與願違,喬羽興奮得滿膾紅光:“你說的很對,家齊的母親很不錯,我好喜歡她,月梅真有眼光,我就納悶了,之前跟家齊相處的時間不少,我居然沒見過他母親。”
“你們很般配。”
我乾咳了兩聲,喬羽沒瞧出我的異樣,嘴裡不停地感謝姨媽,我哪有心思聽下去,假裝看看手錶,找個藉口告辭:“喬書記,我還有點急事,沒什麼指示的話,我就先走了,哪天大喜,千萬別忘了請我吃喜糖,喝喜酒。”
喬羽笑道:那是肯定的,再見。”
我推門下車,喬羽又喊住了我:“中翰,若若她怎樣了?”
我心咯噔一下,差點不知如何回答,幸好記起小君的話,趕緊原話背誦:“若若的氣色好很多,飯也吃得多,她有打聽喬書記你。”
“好好好,再見,再見。”
喬羽不笑了,一聲嘆息,揮手與我告別。
我暗暗得意,他喬羽刺激了我,我也刺激回他,喬若塵始終是他喬羽的心病,可車開了沒多久,我的得意便消失,腦子裡全是秦璐璐的影子,她的美態,她的肉臀,她的“一削肩”婉轉承歡的風情歷歷在目,我的心堵得難受,翻滾的氣息根本無法平靜,熱血上湧,我猛地踩了個急剎,調轉車頭趕去醫院,我要再見一見秦璐璐,就算她要嫁給喬羽,我也要聽她親口說,我和她之間的關係至少有個口頭了斷。
心情不好,運氣還不錯,一來到特護病房,就見到了查悅悅,小芸,馮芷欣三位可愛的小護士,見到我,她們就像蜜蜂見到蜜糖一樣圍在我身邊,難得來醫院一趟,總得給點什麼,從褲兜里摸出一疊鈔票,分成三份一一塞過去,三個小護士也不客氣,笑得花枝招展的,查悅悅更是把胸脯貼到我手臂,若不是惦記著秦璐璐,我一定不會輕饒這三隻小蜜蜂。
推開孫家齊的病房,我的呼吸立即急促,病房裡,兩位極品美婦吃驚地看著我,一位是秦璐璐,另一位是竇眉,孫家齊則躺在病床上昏睡。
終於見到秦璐璐了,她美得令人心跳,竇眉同樣美色逼人,婆媳倆都月貌花容,芳菲嫵媚,也許是沾上了官氣,秦璐璐隱然有了官太太的風儀,得體的短袖上衣,端莊的筒裙,宛如機關單位裡的辦公室大姐,竇眉則性感許多,全身打扮得很清涼,一條修長美腿下蹬著兩隻精緻的高跟涼鞋,我嘖嘖稱奇,她顯得光彩照人,容光煥發。
“媽,我下樓買點東西。”
竇眉很知趣,不過她的知趣引起了秦璐璐的懷疑,秦璐璐顯得很緊張,勉強朝我擠出一絲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我繃著臉走進病房,竇眉從我身邊擦身而過,走出了病房。
我掩上病房門,走向惴惴不安的秦璐璐,她瞄我一眼,輕聲輕語道:“你坐啊。”
“我坐立不安。”
憤怒的情緒在蔓延,我幾乎在咬牙切齒,秦璐璐緊張道:“別這樣,中翰,我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那種女人。”
說到最後,她緩緩�起頭看我,迷人的大眼睛浸滿了淚花,我一下子就心軟了,女人的眼淚勝過飛機大炮,一聲長嘆,手指摸到了美豔的臉龐:“我什麼都知道了,我不怪你,既然已無法改變,我只能祝福你。”
“中翰。”
秦璐璐呢喃著,眼淚如雨,燙濕了我的指尖,我低下頭,吻到沾滿淚水的香唇:“秦姐,我喜歡你。”
“你小聲點。”
秦璐璐擦了擦眼淚,楚楚動人的目光飄向病床,我渾身熱血沸騰,秦璐璐不提醒我還好,她這一提醒反而刺激了我,我挺直身板,面對秦璐璐拉開褲襠拉鍊,掏出偉岸的巨物,如鴨蛋般的龜頭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聳立在她面前,肉莖上,九條青筋盤曲凸起,秦璐璐嚇壞了,完全不知所措,我挺起巨物送到香唇邊,她�頭看著我,任憑粗大的肉棒摩擦她的香唇,男人的氣息一定被她呼吸進肺,滾燙的熱情足以燃燒她的慾念,她假裝推檔,實際才推擋幾下便握緊了大肉棒,沒有塗指甲油,她的玉指依然纖細,沒有塗唇骨,她的香唇同樣嬌豔欲滴,大龜頭深入小嘴時,她迷人的大眼晴又一次孰向病床。
“喔。”
我深深地呼吸著,從來沒有過的口交會如此愉悅,再深入一點,秦璐璐的香腮鼓了起來,她用乞憐的目光看著我,用力地搖頭,我卻冷漠地挺動下體,巨物在小嘴裡緩緩進出,眼睛看向秦璐璐的胸腩,上衣雖樸素,但鼓鼓的地方很誘人,印像中,她的奶子比脖子的肌膚更雪白,我拔出巨物,推到嬌軀,雙手潛入筒裙,瘋狂摸向大腿根部,抓住小絲物用力一扯,一條性感的紫色蕾絲內褲桂到了雪白的腳踝,原來端莊的筒裙裡隱藏著輕挑,性感。
“中翰,你別這樣,我求你了。”
秦璐璐膾色一下就變了,她知道我想幹什麼,成熟的女人最善於了解男人的心思,可我已不可理喻,火山爆發般的衝動無可阻擋,我強勢分開秦璐璐的雙腿,身體壓了上去,下體頂了幾下,終於頂到四陷處,沈腰一挺,巨物闖進了溫暖的肉穴,繼而徐徐深入,直達最深處,那裡更溫暖,更濕潤。
秦璐璐禁不住高聲叫喚,隨即掩嘴,失色的花容自有一份誘惑,我輕輕聳動,凝視綽綽的風韻,我陶醉了,她鼻子小巧,我溫柔舔吻,她香腮如此嬌紅,我用臉頻頻摩挲,雙臂始終箍緊嬌軀,直到嬌軀放棄掙扎,我才略略放鬆,美人喘息著,吐氣如蘭:“你女人這麼多,也不差我一個,何必呢。”
我輕輕拔出巨物,再深深插入:“你男人不多,值得你愛的男人更少。”
秦璐璐極力分開雙腿,喘息道:“我現在已經是喬羽的女人了,你還想要我怎麼辦?
我冷笑:“繼續做我的女人,我退一步,允許你同時擁有兩個男人。”
大肉棒漸漸加快抽動,肉穴的蠕動也加快,我暗暗欣喜,知道這是秦璐璐在暗中迎合,快感湧來,我紓服得不能自抑,秦璐璐粉頰泛紅,相信她也覺得很舒服。
媚眼逐漸如絲,強忍的呻吟終究無法壓抑,秦璐璐搖動肥臀:“芷裳說得沒錯,你果然要我做你的情人。”
“你願意嗎?”
我深情問。
秦璐璐痛苦道:“喬羽會殺了我,你母親也會殺了我,我死不足惜,但會連累家齊。”
我吻上香唇,極力安慰:“你沒嫁給喬羽,我母親有可能殺了你,你嫁給了他,我母親就萬萬不會下手,至於喬羽,我敢保證他不會殺你,即便他發現我們有私情,他也絕不敢殺你,因為他是市委書記,他的前途無量。”
秦璐璐嬌嗔:“你的膽子太大了。”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這世界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我不僅僅膽子很大,某個地方也很大,你是知道的。”
秦璐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起來,如春天花朵般美麗,淡淡的魚尾紋更增添無限風情,我幻速抽動,聲音稍大,秦璐璐急忙扭頭看向熟睡中的孫家齊,我巨物硬得更厲害,一陣密集抽插,嬌喘更甚,我低聲問:“釬服嗎?”
“嗯。”
秦璐璐挺起上半身,雙臂摟緊我脖子,肥臀一扭一挺,配合得恰到好處。
“這樣插你,喜歡嗎?”
我又問,問得很下流。
“喜歡。”
秦璐璐再次挺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我摸她的胸脯,我故意視而不見,猛烈抽插:“我的粗,還是喬書記的粗。”
你的粗。”
秦璐璐幾乎是尖叫,下身開始哆嗦,肥臀搖得更厲害,愛液止不住狂流,我雙手猛地抓住高聳的胸部,瘋狂抽插,秦璐璐閉上了眼睛,嬌軀變得異常機械,機械地抖動,機械地迎合,她叫得最大聲,卻要我小聲,“嗯嗯嗯,輕點,別吵醒家齊了……”
我沒有看孫家齊,就算他被吵醒了又如何,我一樣在他面前幹他的母親,血湧上頭,我似乎也克制不住快感的衝擊,就在秦璐璐狂洩愛液的瞬間,我竟然發現病房門在抖動,很細微的抖動,可我目光如電,相信門的另一邊一定站著某一個人。
這瞬間的變化令我緊張,畢竟是被人偷窺,我的慾火迅速消退,再抽插十幾下,便拔出了大肉棒,秦璐璐迷離地靠在沙發上,我趕緊為她整理筒裙和上衣,還為她穿上踢掉的半高跟皮鞋。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演戲都沒有這麼巧,性感迷人的竇眉正好走了進來,美目一掃,吃驚問道:“媽,你怎麼了?”
“咳咳。”
秦璐璐尷尬地站起,乾咳兩下,走到儲衣櫃前,換上了拖鞋:“小眉,我見有點熱,先洗個澡,你陪中翰聊聊。”
竇眉輕輕頷首,走到我身邊坐下,那邊,秦璐璐摸索著拿出衣物,很快就進入了洗手間,這病房恰好是我當初住院時的病房,只是沙發換了一張嶄新的,原來的沙發被孫家齊用煙頭燙破,冥冥之中,似乎總有報應。
竇眉冷冷道:“你們好大膽,家齊就在旁邊。”
我一聽就笑了,原來偷窺的人是竇眉,其實,我也猜到是她,但不敢百分百確定,我本想用話套問她,沒想她先承認了,我一直壞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打量眼前這位時尚美人,竇眉給人的印象就是時尚,她穿著黑色無領蕾絲透視裝,關鍵部位無法透視,但性感的氣息撲面而來,換別的女人這樣穿,八成會被誤認成妓女,竇眉很懂得搭配,整體看起來既高貴時尚,又養眼舒服,鼓鼓的胸部,長腿白皙,肌膚凝脂般滑膩,粉白色的時尚褶裙讓我領略到修長美腿的誘惑,魚嘴高跟韃很清純,但配上如此極品美腿和透視裝就不是簡單的清純了,啊,口水依然堅強地桂在我嘴角,沒有流下來。
“別這樣看我。”
竇眉的表情有點冷漠,眼神卻明媚嬌嬈,我悄悄抓住她的小手,柔聲道:“女人之所以美麗,就是要男人多看幾眼。”
“我婆婆更漂亮。”
竇眉冷哼。
“都漂亮。”
我輕笑,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嫉妒,玉手柔軟,蔥指纖纖,摸起來很紓服,雖然這只玉手屬於別的男人,但我也可以擁有,拿起玉手放在隆起的襠部,竇眉瞄了病床,嬌嗔:“你幹什麼?”
我用行動回答,出手如電,頓時軟玉滿懷,摟著香氣沁肺的大美人,我上下其手,一邊摸,一邊嘆道:“小眉,你為何漂亮成這樣子,你婆婆漂亮,但你更漂亮,我更想跟你做愛。”
“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啊。”
竇眉慌慌張張地又是看向旁邊的孫家齊,又是看洗手間,我握住她鼓鼓的胸脯,下流道:“別怕,一個在睡覺,一個在洗澡,我保證在你婆婆洗澡出來之前滿足你。”
竇眉大驚,美目閃爍,異常滾燙的嬌軀不停在我懷中掙扎,妖艷紅唇吐露芬芳:“你別過份,要是被家齊看見,怎麼得了,啊,你別摸了。 ”
玉腿微曲,她的小腹有意無意地蹭到皮帶處,壓迫了硬挺的巨物,玉手推來,又不小心推到巨物上,她急忙縮手,重心頓失,整個嬌軀倒在我懷中,我抱住跨來的玉腿,順勢將她嬌軀扶正,讓她騎上我身體。
“快脫吧,整條內褲都濕了,什麼不學,學偷看。”
我壞笑,雙手掀起褶裙,揉向竇眉的肉臀,手指剛觸到股溝,就模到了濕潤,竇眉大羞,後伸雙臂去拉扯我雙手,小嘴裡叫屈:“我是無意看到。”
結果嬌軀再次倒下,鼓鼓的胸腹壓住我胸膛。
我低頭搜尋她的嘴唇,她左閃右躲,不肯與我接吻,我趁機掏出巨物,熱力一下子就傳遍竇眉的敏感處,撥開濕噠噠的小內褲,蜜汁橫流的穴口就磁鐵一樣吸住了大龜頭,我向上一挺,巨物很順利地插入濕噠噠的蜜穴,竇眉嬌哼,一邊說不要,一邊深蹲,直接完全吞沒巨物,強烈的緊窄感促使我深呼吸:“上次是無意,這次也是無意,現在我也無意中插進去。”
“啊,好粗。”
竇眉長長地呻吟,滾燙的嬌軀像貓一樣匐匐在我身上,我感嘆她的慾拒還迎太精妙了,這哪是掙扎,分明就是默契的配合,否則,插入不會如此順利。
我輕輕抽動,戲謔道:“你婆婆剛才就讚我的東西比喬書記的粗。”
竇眉撲哧一笑:“婆婆沒這麼淫蕩。”
“你呢。”
我舒展手臂,順著股溝一直模到竇眉的蜜穴,感覺蜜穴被撐爆了,四周黏滑異常,敏感異常,捏揉一把,竇眉急得左右搖摞,密集聳動,我只好又順這股溝往回摸,手指停在菊花口,撩撥幾下,竇眉渾身別顫,認在我身上嬌嗔:“我本淑女,可恨遇到一個色魔。”
“淑女和色魔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我笑著調侃,雙手一緊,抱住臀肉猛烈抽動,竇眉欲笑,只是我的抽插太過強烈,她只能投入,媚眼飄來,閃電般吻上我嘴唇,舌尖吐入,與我瘋狂接吻,大肉棒強烈摩擦蜜穴,蜜穴也強烈摩擦我的巨物,呼吸聲由無變粗,由粗變短,很快便此起彼仗,多虧洗手間里傳出水流聲,否則秦璐璐一定會聽到異響。
我很想脫下竇眉的透視裝,玩弄她的兩隻美乳,不過,孫家齊夢囈,以及洗手間的水流聲驟停,令我改變了主意,我只好一門心思兌現我的承諾,滿足竇眉,竇眉這時例不慌不忙,好幾次因為聳動過於快速,大肉棒滑出體外,全是竇眉主動握住巨物插回蜜穴,她喜歡看著蜜穴吞吐巨物,我則喜歡看著鮮嫩的穴肉不停陷入卷出。
“喔,真受不了,你頂得好深。”
顫抖中的竇眉又趴回我身體,鼓鼓的地方在摩擦我胸膛,嬌柔的氣息完全噴到我臉上,我絲毫不停歇,每次都深插到子宮口,女上男下更容易到達那地方,我衝撞著,臉掛淫笑:“要不要我射進去?”
竇眉鼻息咻咻:“會懷孕的。””你可以懷我的孩子。”
我慫恿道。
竇眉居然半蹲起來,雙手撐著我胸膛密集聳動,小嘴顫聲道:“現在不,等家齊傷好了,我就懷你的孩子。”
說著,低頭看向吞吐中的地方,茂密的例毛連城一片,分不清你我。
“滋滋……”
“啊。”
竇眉高潮了,急劇收縮的陰道拼命擠壓我的巨物,嬌軀一下子就癱軟在我身上,我趕緊將竇眉翻落,否則決堤的愛液會濕掉我的褲子。
三分鐘後,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沐浴清香從裡面飄了出來,髮梢微濕的秦璐璐站在洗手間門前,踮起雙腳,將一條性感的小內褲晾掛在簡易衣架上,美目飄來,風情萬種,還略帶一絲羞澀,她沒有註意到捲縮在沙發一邊,正懷抱枕頭的竇眉已陷入半昏迷狀態。
上衣樸素,筒裙端莊,秦璐璐看起來跟洗澡前沒什麼差別,只是洗掉了內褲,那意味著秦璐璐的下體處於空擋中,這種誘惑是無法估量的,本來就硬挺中的巨物更硬了,我好不痛苦,需要發洩。
“媽,我也洗。”
竇眉扔掉抱枕站了起來,急勿匆地換鞋,便溜進了洗手間。
秦璐璐看著我,眼神怪異,巧鼻皺了皺,似乎嗅到了什麼,帶著強烈的疑惑和緊張,她一下子坐到我身邊,開口便問:“你沒對小眉倣什麼吧?”
“我倒是很想。”
我回答得模棱兩可。
“你不能這樣,她是家齊的女人。”
秦璐璐又急又怒,洗過了澡,她看起來很清爽,露在空氣的肌膚白白嫩嫩的,非常誘人。
我淡然道:“她還是一個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你就忍心讓她守活寡守一年半載?”
秦璐璐一怔,半天說不出話來,在我逼視下,她結結巴巴道:“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我壞笑:“你若不希望竇眉守活寡,我是最合適的人選。秦璐璐嬌斥:“你越說越離譜了。”
我微笑著將秦璐璐摟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口若懸河道:“秦姐,你考慮考慮,我是關心小眉,沒有性愛的日子,女人很容易出軌,與其坐等小眉出軌,不如讓我安慰她,我女人很多,又有秦姐愛我,我根本不需要小眉來滿足我的慾望,我只是可憐她,想幫助她,我可以保證,等家齊身體恢復了,我就不會再碰小眉,這不是離譜,這是充滿人性的大愛。”
說完這番話,我差點笑出來,暗責自己無恥。懷中秦璐璐哭笑不得,捶了我一把,嗔道:“我覺得你說的話特荒謬,就算我同意了,小眉願意嗎,就算小眉願意,你能天天陪她嗎?”
我眼珠一轉,狡辯道:“我只是單純滿足小眉的性慾而已,不用天天陪她,我跟她做一次,勝過她跟別的男人做十次,你秦姐應該深有體會,至於小眉願意不願意,則是另外一回事,不過,我估計小眉會願意的。”
秦璐璐�目看我了片刻,禁不止笑出來:“別自視過高。”
我得意道:“這是自信,秦璐璐如此清高,還不是愛上了我?”
秦璐璐又笑了:“你膾皮夠厚的。”
我手臂一緊,嬌軀徐徐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潛進秦璐璐的上衣裡,握住了高聳的大奶子,色迷迷道:“通常臉皮厚的男人性慾都很強,我不僅性慾強……”
“那東西也很大,是麼?”
秦璐璐打斷我的話,忍不住又是撲哧一笑,我動情了,大肉棒硬得不能再硬,豁然站起,將她的身體翻轉,跪躍在沙發上,撅起臀部,我掀開筒裙,雪白的大屁股果然一片光溜溜,沒有穿內褲,我彎腰吻了吻斑斕的肉穴,隨即掏出巨物,對準肉穴插了進去,她呻吟起來,調整姿勢讓我插得紓服,我的睾丸發脹,厚積的慾火彷彿要燒焦我的身體,我嘶吼道:“秦姐,我要射進去。”
秦璐璐回頭乞求:“不要了,我剛完洗澡。”
我微慍,抱住大屁股猛抽:“洗澡重要還是倣愛重要?”
秦璐璐無奈,只好扶住沙發,把渾圓的大屁股撅高,任憑我水銀瀉地般敲擊,我沈湎了,捏著肥厚的臀肉叫囂:“好漂亮的大屁股,一看就想幹。”
“嗯嗯嗯……”
秦璐璐長長地呻吟,扭頭看了看床上的孫家齊,她呻吟的分貝才略降下來,我淩虐感頓生,想到喬書記也與我一起享受這一身美肉,我的怒火、妒火、慾火齊燒,大肉棒硬到了極點,衝撞是猛烈的,沒有絲毫憐憫,手掌�起,閃電落下,發出清脆的聲音,雖然沒有使力,但白皙的臀肉上馬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秦璐璐驚叫,搖臀扭腰,我又連續拍了兩掌,把雪白的屁股都拍花了。
秦璐璐氣急敗壞,仰起了上半身,忽然,她一聲驚呼:“小眉。”
我一愣,朝洗手間看去,只見竇眉從洗手間裡探出半個身子來,一雙美目似怨似嗔,空氣彷彿突然凝固,我淡淡一笑,又重新抽插起來,秦璐璐手足無措,既羞愧又緊張,都不好意思看竇眉了,半低垂著頭掙扎,想推開我,我力大無窮,抽插重新密集,心中沒了忌憚,抽插就鋪天蓋地,啪啪啪聲響徹了整間病房。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病房門外驟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中翰哥,中翰哥,喬書記來了,喬書記來了……”
“啊。”
秦璐璐大驚,使勁地掙脫了我,竇眉反應異常鎮定,她沒有縮回洗手間,而是光著身子從洗手間跑出來,把病房門扣死,我迅速整理衣服,一邊安慰兩位美人不用怕,一邊推開窗子,向下眺望,可能是午休的時間,樓下行人並不多,我深深地三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訣。
“中翰,你幹什麼。”
秦璐璐察覺不妙,竇眉再淡定,也瞪大了眼晴。
我朝兩位大美人眨眨眼,豪情萬丈道:“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有強大。”
說完,提氣跳上窗台,秦璐璐和竇眉尖叫著撲了過來:“不……”
我已縱身躍下,感覺自己像只斷線的風箏,毫無軌跡地墜落,為了不至於狗吃屎般狼狽,我盡量讓自己呈站立姿勢墜落,可惜經驗不足,我最後還是跌了個狗吃屎,噗的一聲著地,又連滾了兩下,趕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雖然是午休時間,但偌大的醫院還是有人往來,幾個路人和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見我從天而降後落地翻滾,他們先是目瞪口呆,又仰頭看向天空,一副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議的表情,我暗暗好笑,懶得理會他們的感受,吹著口哨揚長離去。
沒走幾步,手機響了,一接通,是竇眉顫抖的聲音:“你……你沒死吧?”
我怪笑:“至少還能活五百年。”
※※※
人是沒摔死,不過,我快被慾火燒死了,心中大罵郭泳嫻的藥湯比催情藥要厲害十倍,解鈐還須系鈐人,她郭泳嫻種下的瓜,沒理由不讓她嚐嚐,我咬牙切齒,風馳電掣地趕回公司,發誓要把郭泳嫻姦上三小時才解恨。
可車到公句,我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進公司就有可能見到羅彤,一想起她狂吮陳子玉下體的情景,我就反胃噁心,算了,不如慰藉一下葛玲玲和樊約。我所有女人中,葛玲玲和樊約跟我做愛的次數是最少的,內疚一起,我迅速將車停在百越光商場門口,急匆匆地跑向二樓的於first內衣專賣店,一眼就看見葛玲玲和樊約在整理物品。
“老公,你怎麼來了。”
葛玲玲又驚又喜,她超凡脫俗的美貌至今無人能超越,令我感動的是,葛大美人不再是一位恃寵而驕的少婦,而是一位勇挑擔子的干練女人。
專賣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她連進幾批貨就是小小明證,碎花淡色短裙,無袖深V白上衣,修長玉腿下是一雙透明的綁帶高跟鞋,奶白欣長的脖子上赫然桂著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鍊,這是葛玲玲引以為傲的東西,她偶爾會拿出來炫耀,說是我送給她的定情物,美嬌娘們表面無異樣,內心恐怕是羨幕妒忌恨了。對衣著打扮很有天賦的葛玲玲,只要戴這條項鍊,所有的衣物款式全圍繞著項鍊搭配,讓人看起來賞心悅目,記得小君初來上寧時,葛玲玲就為小君親自遴選了幾套衣服,至今這些衣服依然是小君的經典。
樊約呆呆地站在一旁,看著我與葛玲玲親吻,我朝樊約眨眨眼,深情道:“想你們了,就來了。”
葛玲玲撇撇嘴:“不是很相信。”
樊約眼尖,一下子繞到我身側,舉手就拍:“中翰哥,你褲子有灰塵。”
“謝謝。”
我笑瞇瞇地�起雙臂,像投降似的,葛玲玲美目一瞪,嗔道:“哎呀,出去出去,到門口去拍,才打掃完。”
樊約朝我伸了伸舌頭,拽住我往店外走,她竟然穿著公司的製服,加上短碎發清爽亮麗,她看起來更像內衣店的店員,光氣勢就輸給葛玲玲幾個等級,可她與世無爭的氣質同樣令我著迷。
“小樊,氣色不錯。”
我捧起樊約的小臉,深情吻下去,她的鞋跟並不高,個子也在葛玲玲之下,所以我要微微彎下腰才能吻到樊約。
“和你兩天前見我一個樣啊。”
樊約脆聲道。
我一愣,臉兒馬上發燙,夫妻之間天天見都恨少,哪有隔兩天見的,樊約是無心,但葛玲玲就聽出了奧妙,她撲哧一笑,陰陽怪氣道:“小樊你才兩天,我都三天沒見著他了。”
我的臉燙得更甚,乾脆將樊約攔腰抱起,萬丈柔情:“對不起小樊,老公跟你聊聊。”
“聊什麼?”
樊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眼神茫然,我看了看葛玲玲,尷尬道:“聊……聊人生。”
“撲哧。”
葛玲玲又笑了,語帶調侃:“樊約以前不是這麼笨的,人一旦無憂無慮了不僅會變胖,還會變笨,我可不想變得又胖又笨,惹人嫌。 ”
迷人的大眼睛飄向樊約,嗔道:“中翰是想跟你倣那事。”
“啊。”
樊約驀然酲悟,小臉紅到脖子跟,葛玲玲�手一指,催促道:“快去吧,試衣間挺寬敞的。”
我一聲輕笑,三步當兩步,抱著小樊約溜進誄衣間裡狂吻亂親,“老公,我是不是變笨了。”
樊約怯怯地問,我脫去身上衣服,愛憐道:“別聽玲玲姐瞎說,你是變得更可愛了,就算是笨,也是笨得可愛。”
樊約突然驚呼:“哇,怎麼粗成這樣子,不會受什麼刺激吧。”
我壞笑:“是太想我的小樊約了。”
樊約膾一紅,小聲道:“我買了三套店裡的內衣,每一套都是獨款的喔。”
我迫不及待脫下樊約身上的製服,內面果然穿著first內衣,性感精緻,把她高聳挺拔的乳房襯托得很豐滿,我克制強烈慾望,溫柔做足前戲,摸完她身上每一寸肌膚,舔吮她的小嫩穴,直到樊約嬌呼“受不了”“很想要了”我才深深插入,彷彿水到渠成,大肉棒一插到盡頭,黏液就溢了出來,嬌軀亂顫,她的第一次高潮來得特別快。
我當然不滿足,樊約也躍躍欲試,期盼悔開二度,我再次擂響戰鼓,殺氣騰騰,巨物凶悍,抽插更凶悍,小嫩穴在驚濤駭浪中變得贏弱不堪,陰唇紅腫了,我仍然猛烈進攻,樊約終於體會到慾海中的波瀾壯闊,很少叫床的她忍不住喊出來,一次,兩次,三次……
葛玲玲輕敲門板,聲音有些焦急:“小聲點,有顧客。”
倉促間,我拿起樊約的小內褲,就要塞她的嘴,她喃喃道:“不用了,中翰哥……”
我低頭一看,樊約整個嬌軀都在震顫,愛液狂澆大龜頭,我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又是一輪粗魯地抽插,樊約沒有再喊,只是留下了眼淚,我問她是不是很疼?樊約告訴我,她從來沒這麼紓服過。
我愛憐之極,溫柔地為樊約擦拭嬌軀,小嫩穴更是用舌頭去擦拭,陰唇嬌柔,腥羶不濃,鹹淡適宜,樊約的腳趾頭一抖,可憐兮兮說至少要休息兩天才能再倣愛了,我輕摟她入懷,征服感得到了一絲滿足,試衣間外,還有一位凶悍的母老虎等著我去征服,我積攢多時的熱情必須射進她的子宮裡,所有美嬌娘中,我最希望葛玲玲盡快懷孚。
“你肯定那輛車是他的?”
忽然,我聽到了一道有點耳熟的聲音,聲音很小,如果不是說話的人接近了試衣間,我根本聽不到,緊接著,我又聽到另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心想不會這麼巧吧,不會是她們姐妹倆吧,急忙運起九龍甲,豎起耳朵傾聽。
“當然肯定,武警車牌又不多,我連他的車牌號碼都背下了。”
這聲音婉轉輕柔,國語發音極其標準,話說得不緊不慢,吐字清晰,這人不是謝安琪還有誰?我大吃一驚,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心急如焚,這天地為何這麼小,偏偏在這裡遇到她們姐妹倆,再一細想,纖體中心離百越光商場並不遠,兩姐妹練舞完畢,就順便來逛商場,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這麼大一間商場,怎能遇見他,不如打電話給他,問他在哪裡。”
謝安妮的語氣就比較尖細,語速比較快,光聽聲音就知道她很任性,天啊,她們居然要打電話,我趕緊掏出手機,關掉鈐聲。
謝安琪道:“你不了解男人,你越追他急,他越覺得你掉價,萬一他正在辦事,你打電話給他不是討嫌嗎,我們進商場逛逛,碰不見他沒什麼,如果碰見他,就有一種意外相見的驚喜喔。”
原來是發現我的車後,謝家姐妹倆才進商場的,目的就是想與我邂逅,我是又好笑又焦急,幸虧姐妹倆的話裡始終沒有說出“李中翰”三個字,否則,即使不被樊約聽見,也會被葛玲玲聽見,樊約聽見還好應付,要是被葛玲玲聽見,指不定會大禍臨頭。
“我們逛內衣店能遇見他嗎,真是的,這地方他也不來。”
謝安妮頗為氣惱。我又是暗暗好笑,我不僅來了,還與她們只有咫尺之隔。
謝安琪嗔怪:“我的內衣要換了,就順道來看看,你生氣什麼,莫名其妙,是不是很想他了?安妮,我告訴你,你就是很想他,也必須要忍著。”
我還想細聽,身邊的樊約已悄然坐起,小臉面帶春色,紅潮猶濃,我示意她小聲點,樊約吐吐舌頭,嬌憨的模樣惹人憐,她很快穿好衣服,對著試衣間裡的鏡子搔首弄姿一番,我說有點累,想在試衣間裡休息一下,樊約自然應允,膩吻了兩口,便歡快地打開試衣間走了出去。
“噫,這店的內衣挺不錯的。”
謝安妮的聲音。
謝安琪道:“是啊,這家店在上寧小有名氣的,你跟爸爸在外地幾年,沒聽說過而已,以前這店的老闆超漂亮,皮膚是小麥色的,現在恐怕換老闆了。”
謝安妮小聲道:“這女的應該也是老闆,也很漂亮啊,不過,好拽的樣子,我們進來了她也不來打招呼,哼。”
沒想到話音剛落,高跟鞋腳步聲響了起來,耳聽見葛玲玲動人的聲音:“兩位小姐,歡迎選購first內衣,這些都是first最新款式,你們可以看看最新的法國時裝雜誌,這里基本與巴黎總店同步,你們身材這麼好,不要錯過喔。”
我暗暗誇讚,這幾句背書葛玲玲說得抑揚頓挫,優雅得體,謝家姐妹倆紛紛客氣回應:“謝謝老闆,我們先看看。”
葛玲玲熱情道:“請隨便看,那邊有椅子,你們覺得累的話,可以坐下休息。”
“謝謝。”
姐妹倆似乎被葛玲玲真誠打動,葛玲玲一離開,謝安琪就嗔怪:“人家態度挺好的,剛才可能是讓我們先看,然後再來招呼,你錯怪人家了。”
謝安妮咯吱一笑,忽然發出小小的感嘆:“噯喲,好性感的內衣,穿在裡面會不會變得很騷。”
“嘻嘻。”
姐妹倆笑了起來,謝安琪道:“我買五套算了。”
“我買六套。”
謝安妮有較勁的意思。
謝安琪頗為氣惱:“你買這麼多穿給誰看啊?”
“我自己看。”
謝安妮咯咯直笑,謝安琪哼地一聲:“算了吧,我是你姐,又不是外人,你也不用否認你喜歡他。”
謝安妮道:“我沒否認啊。”
頓了頓,她聲音壓得很低:“姐,我總覺得你跟他有點怪怪的,特別是在那個楓林酒店第一見面的時候。”
“哪裡怪了?”
謝安琪問。
謝安妮道:“他救了你,按理說,你應該感激他,可你當時對他冷冰冰的,我見你對他冷冰冰,我也對他冷冰冰,結果你又跟我說,這人是介紹給我認識的,那更奇怪了,姐,你見過我介紹我朋友給你認識的時候,是冷冰冰的嗎。”
謝安琪冷冷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如果滿臉熱情,他還不得意呀?”
謝安妮據理力爭:“他得意不得意是另一回事,人家救了你,你一點都不感激人家?
謝安琪道:“誰說我不感激?”
“冷冰冰的感激嗎?”
謝安妮突然提高了聲音。
謝安琪沈默了一會,冷冷道:“不跟你講了。”
緊接著揚聲喊:“老闆,我要五套。”
“我要六套。”
謝安妮大聲道。
腳步聲驟起,估計葛玲玲樂壞了,這一下子賣出十一套,利潤絕對可觀,幾個女人一起討論起款式顏色,尺碼價錢,間中傳來謝安妮的聲音:“我們兩人的三圍幾乎一樣,都是91,6093。”
吵雜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葛玲玲驚呼:“啊,我目測你們的身材不錯,但沒想到這麼好“謝謝。”
謝家姐妹同時嬌笑,鶯鶯入耳,聽得我心頭亂撞,到底謝家姐妹的身材好到什麼程度,到底魔鬼身材是如何的,我都急切想知道,更急切想擁有。
“真要買六套啊。”
謝安琪悄聲問,“當然真的。”
謝安妮平靜道。
“穿給他看?”
咐安琪又問,我忽然發現謝安琪莫名其妙,她總愛問我的情況,卻總要損我。
謝安妮幽幽道:“媽媽老是反對我交男友,這個說不好,那個說不行,這次難得她支持,我就先下手為強,萬一媽媽反悔,我和他也木已成舟,既成事實了。”
謝安琪嗔道:“矯情,你是喜歡了人家才願意跟他上床,你都這麼大了,沒人能管你,如果你不喜歡,家裡不會強迫你喜歡;如果你喜歡,家裡也沒人能反對你,我介紹你們認識,其實心裡也沒譜,所以才冷淡對他,如果一開始就滿懷希望,到頭來失望更大。”
聽到這裡,我頓時心花怒放,這謝安妮買六套內衣,居然是準備穿給我看,勾引我,幸福不會來得這麼突然吧,可一想到陳子玉和趙鶴,我所有的喜悅瞬間被恐懼淹沒。
“你認識他的時間也不長,為什麼就馬上介紹給我呢。”
謝安妮疑惑道。
謝安琪用讚賞的口吻道:“好男人千萬不能錯過,如果不及時出手,說不準一轉身他就屬於別的女人了,我雖然才認識他不久,但感覺出他很特別,他成熟,狡猾,對女人會很用心,他有一般人不具備的氣質,跟你姐夫的其他下屬完全不同,跟你以前交的男人更不同,至少我知道他不是為了錢而喜歡你,因為他本身就很有錢?”
“有錢?我不覺得他多有錢啊,就因為他開那輛寶馬?”
謝安妮有點不屑。
“不是,是他那雙皮鞋。”
謝安琪自信道:“真正有錢的男人不是看他開什麼車,而是看他穿什麼樣皮鞋,他的皮鞋三萬多一雙,捨得把錢踩在腳下的男人才是真正有錢人。”
沈默了片刻,謝安妮的聲音異常溫柔:“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聽你的,而且他還救過我,我們的事要成了,我會好好謝你,這五套內衣算是我先送給你的小禮物。”
謝安琪嬉笑:“你早說呀,我多要十套八套。”
謝安妮冷笑一聲,譏諷道:“你穿這麼多內衣也沒用,還不是穿給那人看嗎,一朵鮮花就這麼被牛糞包圍了,起初以為你衝動,沒想幾年過去,你就認命了。”
謝安琪也不氣惱,幽幽道:“他已經是你姐夫了,這些年來,如果沒他照應,爸的公司早被人搶走了。”
“我不信。”
謝安妮大喝一聲。
樊約迅速跑來,脆聲問:“你們選好了嗎?”
謝安妮道:“選好了,要這六款,水藍、牙白、粉紫要後扣式,黑色、水藍、草綠要前扣式。”
謝安琪跟著說:“我跟她一樣,就是草綠色不要。”
只聽“啪啪”敲打計算器的聲音,不一會就聽葛玲玲說:“一共八萬九千,請到這邊刷卡。”
又吩咐道:“小樊,你先帶這位小姐去試穿。”
我陡然緊張起來,隔壁的試衣間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我心癢癢的,好想爬上隔板,看看謝安琪誄穿內衣的風情。片刻後,謝安妮也走近隔壁試衣間,兩姐妹嘻嘻哈哈的嬉鬧聲把我刺激得異常難受,幸好,葛玲玲溜進了我這邊,一下就騎上我身體,我依然光著身子,巨物高舉。
葛玲玲脫掉小內褲,雙臂圈住我脖子,壓低聲音道:“老公,你厲害哦,經營了這麼久,我還沒有碰到過同時賣出十一套的記錄,你一來就帶來好運氣。”
我忍住笑,裝作奇怪的樣子,小聲問:“拍完馬屁你就可以出去招呼顧客了,脫內褲千嘛葛玲玲美目一瞪,小聲罵道:“可惡,你明知故問,懶得跟你扯,我忍不住了。”
說完,玉手抄起巨物,對準濕滑的下體坐了下去,二十多公分長的肉柱就在眨眼間被吞沒得一點都不剩,嬌軀顫抖,她送上了香糯紅唇。
“隔壁有人。”
我壞笑,捏住葛大美人的臀肉,輕輕碾磨肉穴,連抽插都不敢,生怕被隔�的兩姐妹聽見,心裡更多一份焦急,很擔心兩姐妹無意中說到“李中翰”三個字,“小聲點就行。”
葛玲玲吐氣如蘭,果然也不敢聳動,肉穴含著巨物打圈圈,小嘴裡不停淫言浪語:“喔,好大,好脹,撓心撓肺似的,老公,我愛你,我想你,你天天都來這裡跟我倣一次好嗎,一天一次。”
我沒好氣:“吃藥啊,一天一次,我考慮考慮。”
葛玲玲小聲撒嬌:“還考慮什麼,就這樣捅兩下,又不礙你多少時間。”
我壞笑:“好吧,我答應你,說好捅兩下喔。”
葛玲玲猛地咬住我嘴唇,我大驚,又不敢叫罵,趕緊伸出兩根手指頭,從嘴縫裡吐出幾個字:“捅兩千下……”
葛大美人嫣然一笑,隨即改咬為含,鼻息咻咻,渾身火燙,碾磨的力度越來越大,隱隱地發出了聲音,相信隔壁兩姐妹也聽到了,不過,她們交談依舊,估計只是聽到異響而已,不會猜到是男女在做愛。
但做愛不是靠碾磨完成的,是靠抽插,碾磨了半天,葛玲玲滿膾緋紅,媚眼如絲,我知道必須要抽插了,將她壓例在身下,我用嘴巴封蓋她的香唇,巨物緩緩抽動,葛玲玲開始還能輕輕迎合,我一加速,她就徹底放棄了迎合,專心與我接吻,我的抽插逐漸猛烈,發出的聲音很大,隔壁試音間裡有人問了,樊約極力解釋,可我聽不清楚隔壁說些什麼了,我只知道瘋狂抽送,拼命吻住葛玲玲的嘴唇,盡量不讓她發出呻吟。
天啊,葛玲玲的表情是多麼痛苦,她震顫著,哆嗦著,鼻息渾濁,彷彿隨時會窒息,巨物清晰地感覺到壓迫感,那是陰道在收縮,我的撞擊更瘋狂了,密集的抽插別烈摩擦陰道的同時也劇烈地摩擦了巨物,我熱血澎湃,酥麻的感覺閃電湧來,眨眼間,酥麻就達到了極致,我眼前一花,一股股熱流激噴而出,射進了葛玲玲的子宮。
我放口了葛玲玲的嘴唇,趴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完全閉上眼睛,氣若遊絲,哦,天地間再也沒什麼快樂比得上剛才那一瞬間。
清醒過來時,隔壁已沒有了動靜,葛大美人睜開了無神的大眼睛,柔柔地說了一句“太可怕了”旋即又閉上雙眼,我拔出終軟下來的肉條,帶著滿足的征服感站起穿衣,好不容易打扮整齊,我推開試衣間,一眼看見樊約在掩嘴嬌笑,問她那兩個顧客呢,樊約笑得更歡:“人家早跑了,說我們這店太過份,太誇張了。”
我哈哈大笑,朝試衣間努努嘴,叮囑道:“好好照顧玲玲,我辦事去了。”
樊約猛點頭,春意猶自掛她的粉頰上。
離開內衣店,我腳步輕快地走出商場,鑽進寶馬時,全身放鬆到極致,耳清目靈,有說不出的愜意,深深呼吸一下,我隨即發動引擎,準備去源景縣見見何芙,聽聽她對陳子玉的看法突然,車窗被輕輕敲打,我扭頭一看,頓時又驚又喜,不是別人,正是謝安琪和謝安妮姐妹倆。車窗滑落,謝安妮歪著脖子,嬌聲問:“去哪啊,方便不方便送我們回家。”
“當然方便,就算是不方便,也要方便。”
我笑瞇瞇地示意兩個大美女上車,姐妹倆一陣歡呼,拉開車門鑽進了車後座,居然得了便宣還賣乖:“別勉強喔,如果不方便,我和我姐就搭出租車算了。”
我克制住內心興奮,隨口道:“不勉強,先送你們回家,再趕去源景縣也不會耽擱多長時間^”話音未落,兩家妹齊聲尖叫,還擊掌相慶,我吃驚問:“怎麼了?”
謝安琪興奮道:“我們剛好要去源景縣,正愁著找誰做護花使者。”
“噫。”
我摸摸鼻子,奇怪問:“趙書記不是希望你在父母家陪安妮麼?”
謝安琪不緊不慢道:“老趙剛到縣紀委就突然打來電話,說先讓安妮暫時去源景縣避避陳子玉,在縣里,老趙更容易保護安妮。”
我心中立刻警覺,猜測趙鶴跟陳子河談不攏,知道陳子玉要對謝安妮不利,所以才要謝安妮到源景縣躲避陳子玉,不過,趙鶴覬覦謝安妮已久,也有可能心生染指之心,只怕謝安妮這次去源景縣兇多吉少,她躲得了陳子玉,難躲不過趙鶴,陳子玉的威脅是在明處,趙鶴的威脅則在暗處,而且是現實性的,對比一下,趙鶴的威脅更致命。
“送安妮去源景縣可以,但有個條件。”
我心故作輕鬆,但心情沈重。
“什麼條件。”
謝安琪問。
我瞄了一下觀後鏡裡的謝安妮,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安妮必須在我的保護之下,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護,你必須說服趙書記同意。”
謝安琪咯咯嬌笑,揶揄道:“你想做護花使者啊,沒問題。”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鼻音悠長,宛如動聽的音符,我聽得心曠神怡,觀後鏡裡,謝安妮嬌蓋不已,我的話如同表白,相情相悅,只差開口表白了。
我隨即開動車子,為了避免尷尬,我轉移了話題,微笑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在百越光商場?”
“見你的車呀。”
謝安琪道。
“然後你們就一直等在我車旁?”
我大感好奇,想起剛才在內衣店裡那旖旎且緊張的一幕,心裡不禁砰砰直跳,暗叫好險,就不知道兩姐妹對葛玲玲有什麼看法。
“不是不是,我們之前有進商場遊逛,買了一些東西就出來了,跟老趙通完電話後,意外見到你的車子,過不久,又見你從商場走出來,我們就叫你啦。”
謝安琪不慌不忙,故意隱瞞了等我的事實,又對購買內衣用一句話輕描淡寫帶過,相信最後那兩句才是大實話,真可謂編得滴水不漏。
“李處長到百越光商場辦事啊?”
謝安琪依然輕描淡寫,我從她不緊不慢的語氣中聽出狡黠,她在探我的口風。
我笑道:“是啊,看來我注定要送你們去源景縣了,辦完事後,我本想就走的,聽說樓上有家咖啡店的咖啡不錯,就去喝了一杯,這一耽擱就碰到了你們。”
“這叫有緣分咯。”
謝安琪幾乎是把這句給唱出來,委婉動聽,我全身的毛孔似乎全都豎起,忙點頭附和:“是的,是的,我跟你們姐妹倆太有緣分了,我還聽說這家商場有家女人內衣店,很出名,是一家……一家法國高級品牌的專賣店,上寧獨此一家喔。”
“first?”
謝安妮不甘受冷落,搭話過來,我暗暗好笑,點頭道:“應該是吧。”
謝安妮膾色驟變:“哼,連女人內衣店就知道,看來李處長見識多廣,紅顏知己不少啊。”身邊的謝安琪馬上掩嘴,差點笑出來,白癡都看出謝安妮在吃醋。
我忍住笑,一本正經道:“這家內衣店的前任老闆的前男友,就是財政局那案子的關鍵人物。”
“啊。”
謝安妮霎時臉紅,忙道歉:“李處長,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
我微微一笑,故意再刺激咐安妮:“以後,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會帶她去那家內衣店買內衣。”
恍惚的謝安妮大聲道:“不去。”
說完,馬上自知失言,忙改口:“千萬別去。”
一旁的謝安琪笑得花枝亂顫,謝安妮羞怒交加,兩姐妹在車後座裡似乎互掐大腿,我故意視而不見,笑問道:“為什麼不能去。”
謝安妮道:“我告訴你李處長,這個內衣店現在的老闆是個蕩婦。”
“安妮。”
謝安琪啤了一口。
我笑問:“為什麼這樣說。”
心裡在想,如果讓謝家姐妹知道我就是蕩婦的老公,她們不知會是什麼心情。
謝安妮道:“我和安琪剛才就是去那家店買內衣,結果我們試內衣的時候,那老闆就在隔壁跟一個男人風流,噯喲,不說了,太噁心了,我和安琪跑都跑不及。”
“這怎能說人家是蕩婦呢,你沒經歷過男歡女愛,不知道個中奇妙,所以,你沒有發言權,你看你姐都沒發話。”
我自然幫著葛玲玲。
“撲哧。”
謝安琪實在忍不住了,咯咯嬌笑起來。
“姐,你說話啊。”
謝安妮羞得無地自容,急忙拉謝安琪幫腔。
我本以為謝安琪會幫妹妹一把,誰知謝安琪反而支持我,不緊不慢道:“我能說什麼呀,李處長說得對,你還是一個黃花閨女,當然不知道男歡女愛的好處,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沒吃過鹽巴,千萬別說鹽巴甜。”
“哈哈。”
我放聲大笑,高興之處並不是謝安琪支持我,而是對她對我答複,表明謝安妮是處女,之前,我不留痕跡地暗示謝安妮是否為處女,謝安妮沒聽出奧妙,聰明的謝安琪不但聽出了,而且很巧妙地回答了我,我又怎麼不開心。
“謝安琪……”
謝安妮不知姐姐的苦心,禁不住難耐的羞澀,一下子就撲過去,兩姐妹竟然在車後座裡嬉笑打鬧不停。
我心情愉悅,找了一家乾淨點的路邊餐廳讓大家填飽肚子,就踏上了回願景縣的路程,一路上笑聲都沒停過,我們連內衣都聊過了,還有什麼不聊,開了一半路程,我想起了昨天送謝安琪回源景縣的情景,寶馬一打閃燈,又停在了謝安琪昨天中途尿尿的地方,謝安琪一看,美臉一下子就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雙迷人的眼睛飄向觀後鏡,似怒似嗔。
“怎麼停車了?”
謝安妮問。
我轉身過去,關切道:“你們如果尿急的話……”
謝安妮上車後一直在喝礦泉水,聽我這一說,大眼睛猛眨兩下,頷首道:“是哦,有點急。”
謝安琪一把拽住謝安妮的胳膊,嚴肅警告說:“安妮,我告訴你,以後你在野外尿急,就是拉在車上,也千萬不要下車在草地小便,會蛇蟲之類的。”
謝安妮臉色微變:“啊,那我忍著了。”
我壞笑:“你們不尿,我可要去尿啦,你們若急了,我允許你們尿在車上。”
兩姐妹一聽,都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我推開車門下車,朝車上的兩姐妹擠擠眼,大聲道:“可別偷看啊。”
姐妹倆氣得狂噓,我哈哈大笑,一個箭步越過欄杆,不想過於賣弄瀟灑,鞋尖鉤到了欄杆,一聲慘叫,跌了個狗吃屎,身後傳來尖叫狂笑,我迅速爬起,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大罵自己一頭蠢豬,真想脫下昂貴的鞋子扔了,天啊,她們還在笑。
來到小樹旁,我惱怒地掏出半軟半硬的肉柱,射出了一條五六米開外的水柱,聲勢驚人,意外出現了,身後的嬌笑聲戛然而止,這下,輪到我笑了。
尿完,我塞回肉柱進褲襠,轉身的時候,眼角余光無意掃到草地上的幾個白點,仔細一看,赫然是幾個散落的煙蒂,我眼睛微閉,馬上回想起昨晚路經過此地時,曾被幾個陌生人阻攔,我打了個激靈,馬上蹲下,拿起樹枝將這幾個煙蒂匯集,又迅速跑回車旁,問謝家姐妹借了幾張紙巾,回頭將幾個煙蒂小心翼翼地放在紙巾中包好,帶回了車裡。
第八卷
(一)
載著兩位心儀的大美女,我自然開得不快,到上寧時已近傍晚,由於謝安妮
不願去住趙鶴家,我考慮再三,決定讓謝安妮住在縣電力局大院的出租屋裡,簡
陋了一些,但相對隱秘。出乎意料,姐妹倆都沒嫌棄,謝安琪自然陪著謝安妮,
小心翼翼地四處查看後,謝安琪讚道:「安妮,我覺得這裡蠻好的,你就住這吧,
這裡是單位房子,有值班室門衛,離縣紀委又近,應該比住酒店更安全。」
謝安妮沒主意,迷人的大眼睛瞄了瞄我,輕輕頷首,姐姐謝安琪較細心,徑
直走進主臥,從床上拿起枕頭聞了聞,臉上不禁露出奇怪表情,我陡然緊張,上
次是秦璐璐和蘇芷裳最後整理屋子,乾淨是乾淨了,卻難免留下女人的氣味。
「這裡不會有女人來吧?」
謝安妮見姐姐神色不對,急跑過去,一把搶過謝安琪手中的枕頭嗅了兩下,
一張美臉頓時黑了下來,大概是聞到了香水味。我自知無法狡辯,只好厚著臉皮
猛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有女人來,我也趕跑她。」
既不否認我有女人,也尊重她謝安妮,暗示別的女人不如她。
「你……」
謝安妮仍舊不高興,謝安琪看不過眼,悄悄扯了扯謝安妮的衣服。
我大獻殷勤:「這裡一應俱全,冰箱有好多吃的,熱水器是新的,我幫你們
開熱水,你們可以先洗個熱水澡,等會帶你們去吃飯,今晚要在這裡過夜,你們
將就些吧。」
語帶懇求,臉露微笑,兩姐妹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趕緊轉身去洗手間,一邊調試熱水器,一邊運功偷聽。
「你好幼稚,像他這種男人會沒女人?如果他沒女人,絕對是變態,你願意
跟一個變態在一起?」
臥室裡,謝安琪在小聲訓斥,謝安妮沒有吱聲,腳步輕移,似乎離開臥室來
到客廳。
我暗誇謝安琪心態成熟,像我這種人中之龍不但有女人,而且有很多。水溫
合適,我走出洗手間,果然見姐妹倆坐在客廳沙發上,我滿臉堆笑,柔聲道:「
熱水開好了,你們洗吧,洗完了記得關煤氣,我要出去一會,你們洗好了就打電
話給我,悶得慌就先上上網。」
我指了指放置在茶幾下的兩台手提電腦,想不到當初為了查看胡大成的罪狀
而買下的這兩台手提電腦如今排上了用場。
兩姐妹有點不願意我離開,但我在屋子裡她們洗澡換衣總歸不方便,加上謝
安琪也算是半個本地人,沒像謝安妮這樣膽小,就同意了。我離開時,順手將手
提電腦旁的資料硬盤全帶走,這些東西可是控制胡大成的武器。
「胡書記,咱們見個面如何?」
將車子開出電力局大院,我撥通了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的電話,他一聽是我,
難掩激動道:「李處長,終於等到你電話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說了確切方位,我便掛掉了電話,背負著雙手在電力局大院附近踱步,心裡
盤算著如何利用這個胡大成,看了看手中的移動硬盤,我露出了狡詐笑容。
十五分鐘不到,一輛黑色桑塔納公務車緩緩駛來,停靠在並不熙攘的路邊,
我示意胡大成下車,上了我的寶馬750 ,隨便寒暄幾句,我便單刀直入,大喇喇
地嚇唬胡大成,「中紀委的人來了,市裡有關部門也進駐源景,想必胡書記聽到
消息了吧。」
胡大成臉色凝重:「是的,縣黨委通報了,所有縣里科級以上的領導幹部都
必須待在縣里,哪地方都不準去,違者一律就地革職,李處長啊,我只有幾年就
退休了,我……我承認犯了不少錯誤,也深感後悔,希望組織給我改正的機會…
…」
我眼珠一轉,淡淡道:「胡書記犯得的錯並不算很嚴重,還在組織挽救和幫
助的範圍,市委領導和中紀委領導研究過,你黨性蠻強的,工作能力出色,為國
家,為源景縣做出過不少貢獻,這些貢獻是值得肯定的。」
我打起了官腔,抑揚頓挫,居然有模有樣。
胡大成一聽,激動得滿臉通紅:「李處長,你千萬高�貴手,如果是可查可
不查的情況,我懇請你放了我一馬。」
我心想,這胡大成緊張成這樣子,一定不止生活腐化問題,我且詐他一詐,
乾咳兩聲,我嚴肅道:「簡要說說你的問題。」
胡大成一聲長嘆,垂頭喪氣道:「黃守人一進去,我就知道事情會敗露,上
寧到源景的高速公路修建,我幫他攬了三十公里的活,他又把指標賣給別人,賺
多少我不知道,但他給了我兩千萬,都是現金,我一分沒花,全放在家的大院裡。」
原來如此,我暗暗冷笑,雖然不滿胡大成所為,但如今華夏官場遍地貪腐,
我也不覺得是稀罕事,腦子裡飛速運轉,最後還是繼續按照何芙的囑咐,控制胡
大成,並利用他打擊源景官場上對手。
「沒花就上繳,這錢對你已經沒意義,我替你補辦一個手續,說那賄賂是你
暫時代管,回家讓你夫人對對口供,讓她做你的證人,雖然你們是夫妻,但你夫
人的證詞也是有影響力的,然後寫一份檢舉黃守人的材料,槍先一步遞給縣紀委
和中紀委,記住,屁股能擦多乾淨就擦多乾淨,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黃守人身上,
你不要有什麼顧慮,你和黃守人跟女人淫亂的資料我已經拿到。」
我一番建議令胡大成茅塞頓開,兩眼發亮,一雙粗眉抖個不停:「真不知道
如何感謝李處長,只能說我會粉身碎骨報答你。」
我淡淡道:「別客氣,以後你我互為提攜,共同造福源景縣老百姓。小錯誰
都有,誰能無錯,誰又能永遠是君子,只要不喪盡天良,都不會下地獄,胡書記,
你說呢。」
胡大成訕訕道:「李處長,我明白你的意思。」
「好。」
我嚴肅道:「那我就有個不情之請。」
「李處長你儘管說。」
胡大成朝我傾了傾身子,略為惶恐。
我暗暗好笑,故作神秘:「從現在開始,源景縣的治安必須得到大幅度改善,
要讓中紀委,市委的人看到我們的源景縣還沒有處於混亂狀態。」
眼珠一轉,舉手指向電力局大院附近的街道:「另外,派人二十四小時在這
條路上全副警裝巡邏。」
「好,我馬上安排縣警局把這事辦了。」
胡大成很痛快答應,他是縣政法委的首腦,警察局的彭剛,和政委雷新洲都
在胡大成領導之下,我的請求對胡大成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而且又是他份內的
事,他當然樂意幫忙,我不露痕跡地為謝安妮的安全加了一分保障,如果有什麼
意外出現,至少警察就在附近,壞人不敢亂來,不過,朗朗乾坤,我也不相信陳
子玉會來源景縣將強民女。
與胡大成又聊了半天,交流了一下源景官場的心得,既有互相試探,也有坦
誠交流,憑直覺這個胡大成並不是奸佞陰險之徒,加之他參過軍服過役,我對他
比較有好感,就暗示他要與魏縣長,縣委書記賈柳劃清界限,胡大成大為震驚,
連連點頭,對我更加惶恐。
告辭的時候,我故意把胡大成淫亂的硬盤交給了他,胡大成剛喜上眉梢,我
便詭笑道:「至於這硬盤是不是被複製過,我就不得而知了。」
胡大成一怔,不禁長嘆:「李處長,你是高人,我胡某佩服,中央派下來的
人果然與我們這些土包子不一樣。」
我想笑,但忍住了。
胡大成一離開,我馬上開車拐進電力局大院,停好車,悄悄上了樓,貼在房
門邊偷聽兩姐妹在說什麼,頭幾句,就令我血液沸騰。
「幸好買了內衣,好像預感到要跟他私奔似的……」
謝安妮道。
謝安琪咯咯笑道:「真要私奔,人家還不一定願意跟你走。」
「什麼,我還配不上他了?」
謝安妮大叫。
謝安琪不緊不慢說:「你別小看這個李中翰,他表面上是你姐夫的下屬,實
際上是中央派到地方鍛煉了,他在中央肯定有關係和背景,如令年紀輕輕就是縣
紀委稽查處的處長,未來他的前途一定超過你姐夫。」
「那該怎麼辦,要我求他嗎。」
謝安妮有賭氣的意味,我苦笑,女人不都是這樣麼。
謝安妮鼓了一把勁:「求他也不至於,我們的安妮好歹也是美艷一方的女人,
不過,你的任性得改改,要懂得遷就男人,想辦法抓住他的心。」
謝安妮冷冷道:「男人遷就我差不多,我不懂遷就男人,我就這樣,他愛要
不要。」
謝安琪咯吱一笑:「你這麼漂亮,他一定喜歡的,你別忘了,他是你的救命
恩人喔。」
屋內陷入一陣沈默,我剛想敲門,咐安妮笑嘻嘻問:「姐,男人小便有多遠?
我上網查了一下,好像男人小便沒有他射這麼遠的。」
「我也不懂,我又沒觀察過別的男人小便。」
謝安琪說完,禁不住咯咯大笑。
「謝安琪……」
謝安妮的尖叫。
謝安琪笑了一會,顫聲道:「我剛才有問過趙鶴,他說他小便一般就一兩米。」
「哈哈,那他不奇怪嗎。」
謝安妮也樂了。
謝安琪道:「奇怪啊,問我打聽這些幹什麼,我就說是測測他的性功能。」
謝安妮問:「那趙鶴的性功能怎樣,你們結婚這麼久都沒有孩子。」
謝安琪嘆了嘆,道:「我是暫時不想要孩子,你姐夫的性功能還是不錯的,
每星期都要四五次,我聽媽說,爸爸現在每個月才跟媽做一次,爸爸的年紀跟趙
鶴相差沒幾歲。」
謝安妮壓低聲音驚呼:「如果以此推斷,這個李中翰的性能力是不是超強?」
謝安琪咯吱一笑:「不敢下結論,具體情況就等你跟他上床後才知。」
一陣嬉笑打鬧的聲音,謝安妮哼了哼,道:「我不會輕易跟他上床的。」
話音未落,謝安琪便好言相勸:「你可以不輕易跟他上床,但你一定要給他
點甜頭,比如,拉拉手,抱一下,或者親親嘴,如果他得不到甜頭,萬一有哪個
女人勾引他,他很快就轉移目標,對你冷淡的。」
「男人就這麼噁心麼。」
謝安妮啤了一口。
「這就是男人啊。」
謝安琪很調侃的口吻。
「姐,你好懂的樣子,以前那些追求者還跟你有聯繫嗎。」
謝安妮問得很曖昧,謝安琪意外地勃然大怒:「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嫁了
人,就不能隨隨便便,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我跟以前的那些男人都斷絕了關係,
我真要找男人,除非跟趙鶴離了婚。」
「那離婚啊。」
謝安妮慫恿道。
謝安琪幽幽一嘆:「不可能的了。」
她這一嘆,竟包含著淒苦元奈,我驀然想起趙鶴在謝家羞辱翁吉娜的情景,
心中不禁為謝安妮捏了把汗,更不願意看到她被趙鶴槽蹋,真要被男人槽蹋,還
不如給我槽蹋,鋤強扶弱之心油然而起,可眼下,我不應該跟趙鶴翻臉,就算要
翻臉,也必須先和姨媽商量,糾結的時候,我又想到了姨媽。
「姐,好男人多得是……」
謝安妮好像還要鼓動謝安琪離開趙鶴,謝安琪一聲斷喝:「別說了,快打電
話給李中翰,我肚子都餓扁了。」
我在門外一聽,趕緊倒退幾步,故意踏出聲音,隨即敲門,門開了,兩位美
麗絕倫的女人盤立在客廳,似乎在驚訝我回來回得巧,我笑瞇瞇道:「肚子餓了
華燈初上。
我們來到熟悉大排檔,兩位美人吸引了食客的注目,老闆認出我,笑呵呵地
上前打招呼,為我們移挪一張看起來最乾淨,最少油膩的木桌,茶水餐具隨即利
落送上,我一屁股坐下。謝安琪也落落大方,跟著坐下,唯獨謝安妮蹙著秀眉,
用紙巾將塑料椅子擦了兩遍才很不情願地落座,小嘴一撅,嘟噥道:「來這吃大
大餐啊?長這麼大,我還沒來過這種地方吃飯。」
美目飄向謝安琪,嬌聲問:「你呢。」
謝安琪嫣笑道:「我也是頭一次。」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黃銅茶壺,給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斟上了半杯茶水,戲
謔道:「快樂存在於平凡的世界裡,記得一位偉大的思想家曾經說過,人既要錦
堂玉食,也要陋室煮魚,方不枉來此世間也。」
兩位大美人盯著塑料杯子裡的茶葉水,表情怪異,謝安琪沒有絲毫介意,很
快便入鄉隨俗,拿起塑料杯子輕抿一口茶水,倒也優雅淡然,臻首�起,美目陡
然一亮,輕噫道:「那不是趙隊長嗎。」
我順著她目光看去,果然見緊鄰的一家大排檔前,趙水根正跟一位美麗飄逸
的美女坐在一起,我莫名酸楚,這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林丹幕,兩人的態度不算
親暱,但也有窈竊私語,我點點頭,木然道:「是他。」
謝安妮頗感意外:「他旁邊的女人好漂亮,是不是你們紀委的人都很吃香啊?」
話一出口,頓覺失言,雖然是在夜幕燈光下,但依然能從嬌蓋的美臉看到兩
抹潮紅。
我喝下一口茶潤潤哚子:「趙水根吃香而已,我哪有吃香,他身邊的女人肯
定是他女朋友,可我旁邊兩位女人,一位是別人的老婆,另一位也沒答應做我的
女朋友。」
謝安琪笑道:「你怎知那位不願意做你女朋友。」
謝安妮羞答答的半低垂著腦袋,正好一盤蒸魚上來,她果斷拿起筷子嬌聲吆
喝:「吃飯,吃飯,看起來還不錯,就不知這裡的東西是不是乾淨,要是拉肚子,
我找你李中翰算賬。」
水汪汪的眼神飄來,似嗔含嗔,我心神蕩漾,手中的筷子閃電般伸出,準確
地架住她手中的筷子:「那你還是別吃了。」
謝安妮目瞪口呆,大眼睛看向謝安琪,撒嬌道:「姐……」
謝安琪笑嘻嘻道:「才認識兩天,就開始打情罵俏了,我看有戲。」
謝安妮哼了一聲,道:「我才不喜歡他,一點紳士都沒有,他應該說,如果
我拉肚子了,他也陪我一定拉。」
我怔怔問:「那以後我們家的浴室豈不是要裝兩個馬捅?」
謝安妮猛點頭:「還是並排的。」
我鼓掌道:「不錯不錯,我們可以手牽著手,一邊說情話,一邊拉肚子。」
(二)
「哈哈。」
笑聲突然爆發,引得周圍食客紛紛側目。
謝安琪低聲逍:「趙水根過來。」
我故意不看,和謝安妮眉目傳情,眨眼間,趙水根就來到我們桌旁,一臉欣
喜:「李處,嫂子,安妮,這麼巧,我們過來拼台好不好,我來買單。」
我看一眼趙水根身後的林丹幕,故作驚喜狀:「太好了,我剛好沒帶錢包,
快快請坐。」
「哈哈。」
又是一陣爆笑。
趙水根示意林丹幕坐下,她禮貌地朝我們逐一點頭,很優雅地落座,一身白
色碎花連衣裙端莊得宛如大家閔秀,趙水根竟然笑咪咪地給我們介紹:「她是我
的女朋友,叫林丹幕。」
面帶嬌蓋的林丹慕朝我們又點了點頭,趙水根接著依次介紹謝家姐妹給林丹
幕認識,輪到我時,趙水根尷尬一笑,道:「李處長就不用介紹了。」
我微笑不語,林丹幕則朝我和謝安妮看了一眼,細聲細氣說:「應該是李處
長介紹他女朋友給我認識才對。」
我心砰砰直跳,這場面令我的血壓急速飆升,依稀聽出林丹幕想確定謝安妮
是我的女朋友,我沒有優豫,爽朗一笑,抓起了謝安妮的小手,大聲道:「隆重
介紹一下我女朋友謝安妮。
謝安妮美目一亮,沒有反對,沒有甩手,林丹幕臉色微變,小聲讚道:「李
處長的女朋友好漂亮。」
謝安妮總算識大體,嬌聲應道:「謝謝,你也很漂亮,身材好高挑,我好羨
幕喔。
「謝謝。」
林丹慕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她剛才一直沒怎麼笑,我心一直在打鼓,這會鬆
了口氣,索性給這三個女人獨自交流,我朝趙水根使了使眼色:「水根,我們去
一趟洗手間。」
趙水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忙站起與我一起離去,簡陋的洗手間裡,我一邊
掏出軟垂的肉莖尿尿,我一邊責問趙水根為何把林丹幕帶過來,他苦著臉,尷尬
道:「我就知道你不高興,可這是林丹幕要過來拼台的,我攔不住她。」
「她答應做你女朋友了?」
我微微吃驚。
趙水根搖搖頭:「沒答應,只是暫時性讓我做她的男朋友,目的就是藉我來
氣氣你。」
「氣我幹什麼,你腦子有毛病啊,我跟她沒半點搭噶,你放手去追。」
我簡直哭笑不得,又一次鼓勵趙水根追求林丹幕,內心深處,隱隱有一絲惆
恨,第一次感到在朋友與女人之間,朋友比女人更重要,在這波詭雲譎的官場社
會裡,第一次感到在朋友和女人之間,朋友遠比女人更重要,眼下,我急需的是
朋友,是幫手,沒有幫手,我將一事無成。
趙水根無疑是我目前最需要的朋友。
「李處,安妮真是你女朋友?」
趙水根抖了抖褲襠,拉上拉鍊去洗手了,我走過去,伸手到水龍頭下搓了搓,
略帶得意道:「這還有假?」
趙水根驚羨不已:「厲害,我見過安妮好多次,她高傲得不得了,從來沒有
跟我說過一句話,只是點點頭,笑一笑而已,你居然泡到了她,這絕不是一般的
厲害,怪不得你對林丹慕不上心。」
我心念急轉,不能讓趙水根認為我是為了謝安妮而放棄了林丹幕,否則,林
丹幕在趙水根心中的價值就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他對我感恩也會大打折扣,
我拉下臉,佯怒道:「你別酸溜溜了,你想什麼難道我看不出來嗎,就算安妮不
是我女朋友,我也不會跟林丹幕有瓜葛,第一,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兒,她是來替
胡大成求情的,不是真心喜歡我,其次,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第三最重要,因
為你趙水根喜歡她。」
「對不起,李處……」
趙水根哭喪著臉,但他眼裡的那一絲興奮逃不過我的眼晴,我沒好氣道:「
別囉嗦了,好好待人家。」
「嗯。」
趙水根用力點了點頭。
回到餐桌,菜已上齊,擺了滿滿一桌子,三位天仙般的美人在有說有笑,我
走過去,笑問:「都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謝安琪道:「丹慕在出入境工作,說近來出國旅遊的人很多,我們正商量過
段時間去哪旅行,讓她幫辦個護照。」
我心想,稱呼都變成丹慕了,估計三人交流融洽,眼睛看向正在吃東西的謝
安妮,我淡淡道:「旅遊嘛,目前你們想都別想,就你們兩個去的話,沒人放心。」
林丹幕柔柔一笑:「李處長真心疼安妮。」
我心一緊,沒有看林丹幕,而是看趙水根:「換成你要去旅行,水根也會擔
心的。」
「是嗎。」
林丹幕也看趙水根。
趙水根忙不�說:「是的,是的,我也會很擔心。」
林丹幕展顏露齒,笑得像朵花似的,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柔柔暗示道
:「李處長,我乾爹託你辦的事你要多費心啊。」
我心裡滿不是滋味,林丹幕這會也沒忘記報恩胡大成,可見她很固執,很堅
韌,我暗暗嘆息,微笑道:「剛跟你乾爹通過電話,他的事我盡量幫他辦,你放
心了。」
林丹幕愣了愣,嬌軀微顫,眼眸如星,她突然站起,親自找老闆要來一瓶啤
酒,手晃晃地斟滿兩杯,一杯給我,一杯拿在手中,顫聲道:「謝謝李處長,我
敬你一杯。」
我尷尬之極,謝家姐妹也投來怪異的目光,我暗暗著急,眼珠一轉,急忙給
趙水根斟滿一杯遞過去,手舉酒杯道:「我也順便敬你們兩人一杯,祝你們好事
早早來臨。」
趙水根拿著酒杯傻笑,不知如何開口,我好人做到底,語鋒一轉,笑道:「
林小姐,你乾爹要辦的事,水根出了不少力,你敬他吧。」
林丹幕驀然驚喜,一聲輕笑,馬上轉移酒杯,對趙水根甜甜道:「趙隊長,
我敬你一杯。
我哈哈大笑,趁機也與謝家姐妹互敬兩杯,只是我喝的是啤酒,她們喝的是
茶水。那邊,雖然林丹幕仍然稱呼趙水根為「趙隊長」但轉瞬之間,林丹幕對趙
水根已另眼相看,趙水根看在眼裡,甜在心中,而我看在眼裡,卻酸在心中,多
虧謝安妮的嬌憨吸引了我,讓我心中的酸楚淡了許多。
酒足飯飽之際,警笛響徹了夜空。我暗讚胡大成的雷厲風行,能利用到他,
我對控制源景縣充滿信心,漫漫官途,我踏出了堅實而豪邁的一小步。
似乎每個人都很開心,開心了沒理由不喝酒,林丹幕叫老闆拿來第二瓶啤酒,
沒想到,這第二瓶啤酒成了狂飲的開端,你來我往,觥籌交錯,經常流連酒吧的
謝安妮一點都不怵和我們千杯,謝安琪喝不多,她頻頻站起來接電話,謝安妮問
是誰,謝安琪說是媽媽,謝安妮聽了也沒在意,女兒在外,母親擔心是常情,一
個多小時過去,我和趙水根都沒事,三個美女卻已醉態可掏。
不能再喝了,買了單,趙水根便與我們告別,攙扶著林丹幕走向他車子,婀
娜的身子幾乎靠在趙水根的身上,那邊,謝安妮也在謝安琪的攙扶下,踉踉蹌蹌
地走回我的寶馬。坐上駕駛位,我一邊關心謝家姐妹,一邊眺望駛離的本田,暗
暗長嘆,或許今晚趙水根就能成為林丹幕的男人。
回到電力局大院,謝安妮醉意更濃,我代替謝安琪,將謝安妮公主抱起,慢
慢走上樓,緊跟身後的謝安琪吃吃嬌笑,說這姿勢是抱新娘的標準姿勢,半夢半
醒的謝安妮羞的不可方物,雙臂勾緊我脖子,如蘭氣息帶著淡淡酒氣噴在我臉頰
上,我差點就吻上她嬌豔小嘴。
進了房門,我直接把謝安妮抱進臥室,有點像入洞房,為謝安妮脫鞋子時,
我被她纖細的玉足弄得心猿意馬,好想在雪白的腳脖子上咬上一口,只可惜謝安
琪在旁邊,我不敢太過放肆,蓋上小薄毯,謝安妮竟然昏昏睡下,謝安琪用手指
戳戳我肩膀,示意我出客廳。
我尷尬一笑,以為謝安琪也要休息了,哪知她跟我走出客廳,隨手掩上臥室
門,剛才還笑嘻嘻的表情瞬間消失,美臉上陰雲密布,顯得惶恐不安,我大驚,
正要開口問,謝安琪已說了出來:「李處長,這下麻煩了。」
我急問何事,一邊示意謝安琪坐下來說,她搖搖頭,扭著手指,不安地在原
地踱步:「老趙無論如何都要見我和安妮,剛才就是老趙打電話找我,我父母也
從上寧趕來了,現在就在我家裡,何去何從,你決定吧,我把妹妹交給你了。」
「這麼快就信任我?」
我想用輕鬆的語氣讓謝安琪冷靜,可事與願違,她更急了,一雙迷人的眼睛
充滿了矛盾與雜亂:「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不信任你,也不知道信任誰了。」
我逼視過去,冷冷道:「趙書記也不值得信任?」
謝安琪一愣,沒有回答我,而是馬上轉移話題:「我只想知道你李中翰是不
是值得我們信賴。」
「我當然值得你們信賴。」
我微笑著上前,輕輕抓住謝安琪的玉手,將她拉到沙發坐下。
謝安琪盯著我眼睛看了一會,語氣凝重說:「那你就當著老趙的面,說安妮
是你李中翰的女朋友,是有實質關係的女朋友,你們正談戀愛。」
我大惑不解,問道:「好奇怪,為什麼要當著趙書記的面說這些話,他不過
是你李家的女婿,在私人感情上,趙書記干涉不了我。」
謝安琪搖搖頭,長嘆道:「你不知道的,我們家不是我父母說了算,是老趙
說了算,我爸爸很怕他。」
「你也怕他,是不是?」
我淩厲的目光彷彿能看穿謝安琪的內心,在我看來,謝家的家事逐漸浮出了
水面,我已無法置身事外,至少我已經愛上了謝安妮。
謝安琪在躲避我的目光,顯得更煩躁:「現在不說這個了,這麼多年來,我
還是第一次違背老趙的意志,他很惱火,正四處找我們,他知道我們和你在一起,
你現在快去我家吧,就說你要娶安妮。」
「你把你家的住址告訴我吧。」
我苦笑,柔聲安慰道:「別著急,我馬上就去,真有點想不通,趙書記既然
知道我跟你們在一起,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他怕你。」
謝安琪面無表情說了一句,便低頭將住址敲進手機發送短信給我。
「怕我?」
我笑了,猶豫不決的謝安琪正一點一點地把心底里的秘密透露出來,我假裝
漫不經心,掏出手機查看,默默記下了一行字:公務員小區七棟二單元203 室。
「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但什麼都不告訴你,就要你犯難,是不可能的,
也對不住你。」
謝安琪憂傷的眼神令我心顫,她幽幽一聲長嘆,不緊不慢道:「我現在只想
告訴你,老趙……趙鶴他想要安妮嫁給他。」
「安妮清楚趙鶴的意圖嗎?」
我的怒火在交織,雖然這消息我早已知曉,但內心依然震撼。謝安琪茫然地
搖了搖頭,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我不希望我和謝安妮之間的感情摻雜別的東西。
美人多麼無助,我一下子就明白她的處心積慮,輕拍柔滑嫩白的小手,我柔聲道
:「好好陪著安妮,從現在開始,只接我的電話。」
「嗯。」
謝安琪憂傷的眼神多了一絲希望,似乎看到自己的苦心沒白費。
離開電力局大院,一路上到處見到警察在巡邏,在別人眼裡,這是安全的保
證,可在我眼中,這是風雨欲來的預兆,明知此時前去見趙鶴很不合時宜,但我
沒得選擇,要麽辜負謝安琪的期望,失去謝安妮,要麽火中取栗,從趙鶴手中奪
走謝安妮,只是我這一介入,勢必打破趙鶴對謝家的所有企圖,如果我成為謝家
的一份子,那我又怎能容忍趙鶴欺負我的丈母娘翁吉娜,又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
著趙鶴霸占謝家的產業。
俗話說得好,奪人財路如殺人父母,相信趙鶴不會對我客氣,或許我們的見
面會是一個火星四濺的場面,不管結局如何,我只能堅持到底。
掏出手機,我撥通了何芙的電話,中紀委的人馬在源景,必要時,我希望何
芙出面壓制趙鶴,「嗨,你媽燒的菜味道如何?」
我笑問。
何芙道:「我都沒回去,忙了一天,正要休息,噫,你這樣問,說明你也沒
回山莊,在幹嘛呢。」
我大喜過望,對著手機大喊:「我也來源景縣了,正去縣公務員小區找趙書
記聊點事,你在哪,等會我去找你。」
「啊。」
手機里傳來何芙的驚呼:「真巧,我也住在公務員小區,市委的人安排的。」
我哈哈大笑,何芙也欣喜不已,主動要求在公務員小區門口等我,我加快車
速,在衛星導航指引下,我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來到靜謐的縣公務員小區,夜
色中,英姿颯爽的何芙已在小區門口等候,她梳著馬尾,身穿白色襯衣,外披著
一件T 卹,站姿筆直,無論什麼時候,何芙身上都流淌著幹練的氣質。
敏捷地上了我車,何芙伸手比劃著:「我在二棟,趙書記在七棟。」
我嘆道:「二棟哪啊,我總不能把二棟所有的房子都敲一遍吧。」
何芙咯咯嬌笑:「你敲門幹嘛。」
我柔聲道:「如果你是一個人住,等會我跟趙書記聊完了,再找你聊,跟趙
書記聊公事,跟你聊私事。」
何芙清楚『私事意味著什麼,她想了想,羞澀道:「二棟一單元101 房。」
說完推開車門下車,我擠擠眼,笑道:「你先睡吧,我辦完事再找你。」
「嗯。」
何芙連看我都不好意思,一轉身,跑得像只快樂的小兔子。
我把車子開到七棟停好,來到二單元203 號房,摁下門鈐,竟是趙書記開門,
他臉色鐵青,表情怪異,渾身酒氣。我微笑道:「打擾了,趙書記。」
眼光飄進屋裡,一眼就看見翁吉娜與謝東國端坐在沙發,他們也朝我看來,
翁吉娜更是臉露驚喜,一下子站了起來。
「李處長來得不是時候,我家有客人來,不方便招呼。」
趙鶴冷淡出乎我意料,更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下了逐客令。
我佯裝沒聽見,依然保持著微笑:「我來這裡,一是拜訪趙書記,順便見見
我未來的岳父岳母。」
「什麼意思?」
趙鶴臉色大變,眼神好嚇人。我默默深呼吸,運足「九龍甲」以防不測,腳
下一跨,走進了房間,趙鶴想阻攔,翁吉娜已款款走來,微笑著跟我打招呼,趙
鶴見狀,也不好再阻攔,由著我走進客廳,來不及欣賞四周華麗裝修,我恭敬地
向謝東國,翁吉娜問候:「謝伯伯,謝伯母,晚上好。」
「剛才我好像聽見你說要來見岳父岳母……」
謝東國疑惑道,他第一次見我,份外好奇。
我恭敬道:「正是來見謝伯伯,謝伯母的,因為安妮已經答應嫁給我。」
「啊。」
謝東國大驚,隨即問:「現在安妮在哪。」
「安妮和她姐姐住在中紀委的一個辦事處裡。」
這話是有意說給趙鶴聽的,讓他掂量一下我的實力。
謝東國半信半疑道:「安妮真的答應嫁給你?」
我點點頭:「是的,這事伯母也知道。」
「我怎麼沒聽說。」
謝東國看向翁吉娜,略有不滿,一張不方不圓的臉還算堅毅,只是眼簾有烏
影,顯得精力欠佳。
翁吉娜結結巴巴道:「我……我見八字還沒一撇,就沒跟你說。」
謝東國上上下下打量我幾眼,意外地露出喜色,手一伸,示意坐下,我欣然
落座,謝東國和藹問:「說了半天,你是……」
我趕緊自我介紹:「我叫李中翰,是中央下派到縣紀委學習的公職人員,目
前正在趙書記手下當一名處長,很早前就認識您的女兒謝安妮,不過以前來往不
多,前段時間巧遇,我和謝安妮便開始約會,感情進展很快,剛才聽說伯母伯父
來到源景縣,她要我前來拜訪你們,隨便求你們兩位家長答應我們談戀愛。」
謝東國沒有立即回答,他看了看翁吉娜,若有所思,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我暗自輕鬆,只要謝東國首肯,翁吉娜也不會反對,謝安妮的父母都同意的話,
趙鶴也不足慮了。
「我反對。」
趙鶴一聲大喝,大喇喇地坐在另一邊沙發,從茶幾的一包香煙裡抽出一支點
上,大喇喇地翹起二郎腿,淩厲的目光掃了一圈,最後停在我身上。
我假裝吃驚:「趙書記,我不明白你為何反對。」
趙鶴冷冷道:「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安妮已經有了男朋
友,他們有婚約。」
「安妮從來沒有說過她有男朋友和婚約。」
我淡淡反駁。
趙鶴喘息著,陰鷙的眼神射出一道寒光:「安妮隱瞞你,她很貪玩,很調皮,
你們的事情不會有結果的,聽我一言,以後別糾纏謝安妮。」
「趙書記,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跟安妮兩情相悅,感情一日千里,我不
明白你為什麼橫加阻攔,即便要反對,也是伯父伯母的權利,與你沒有半點關係,
而且,安妮做我女朋友之前,還是處女,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我語氣平靜,但鏗鏘有力,最後一句宣誓,直接點到了趙鶴的要害,他像觸
電般從沙發彈起,厲聲道:「什麼……」
謝東國興奮道:「既然李處長已經跟我家安妮有夫妻之實,那就……」
趙鶴舉手一指謝東國,大聲怒吼:「你閉嘴。」
我霍地站起,大義淩然道:「趙書記,你怎能對伯父這樣無禮。」
趙鶴被激怒了,國字臉賬得通紅:「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請你立即離
開。」
我冷冷道:「安妮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是謝家的一份子,伯父的事就是我的
事,剛才安妮說過,她想見伯父伯母。」
我要趁熱打鐵,不可能讓謝東國和翁吉娜留在趙鶴家,否則兩人難免懾於趙
鶴的淫威而改變主意。
「叫安妮自己來見。」
趙鶴緩緩朝我走來,身體蓄勢待發,顯然怒到了極點,我眼角余光發現翁吉
娜很焦急,想阻攔相勸,謝東國卻拉住了翁吉娜。
趙鶴陰森道:「我警告你李中翰,你別插手我家的事情,你若是一意孤行,
我明天就提請常委,撒掉你的職務,你要明白,你現在的職務是我給你的,我同
樣能把你撒掉。」
我知道到了關鍵時刻,謝東國之所以阻欄翁吉娜,就是想觀察我是否有底氣
和能耐,如果我只是一般的角色,他們肯定會退縮不敢得罪趙鶴,更不會將謝安
妮嫁給我,我暗暗提聚內勁,冷冷道:「趙鶴,就憑你公報私仇這一條,你就已
經不適合擔當縣紀委書記這個職務了。」
「呵呵。」
趙鶴怒極反笑:「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是縣委書記也不敢用這個口氣跟我說
話。」我一聲斷喝:「那是他們,我是李中翰。」
轉身看謝東國和翁吉娜,微笑說:「伯父伯母,安妮想見你們。」
謝東國點點頭,拉著翁吉娜站起,趙鶴一急,也伸手過來要拉翁吉娜,謝東
國臉色大變,怒道:「趙鶴,你太放肆了,我們要見女兒,難道還要你批準嗎,
吉娜,我們跟李處長走。」
翁吉娜怯怯地朝我看來,我點點頭,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翁吉娜馬上躲開
趙鶴,與謝東國繞到了沙發後,快速地向房門走去,趙鶴見事已至此,瞬間將盛
怒的目光對準了我,嘶吼般吐出一句:「李中翰,你別逼我動粗。」
我冷冷道:「你不是我對手。」
趙鶴在極力憋著怒火,憋得滿臉成醬色,脖子青筋凸起,雙手握成拳頭,我
明顯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殺氣,形勢一觸即發,就在這時,翁吉娜和謝東國迅速打
開房門跑了出去,趙鶴一驚,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我一言不發,邁著冷靜步子
離去,趙鶴不敢阻欄,他自知理虧,又是在小區裡,鬧起來對他不利,趙鶴不是
一般的人物,能混到他這個位置,自有常人不及的自控力,不過,以後就難說了,
他對我已恨之入骨。
辜負了何芙,但願她睡著了,我帶著謝東國夫婦離開公務員小區,一路上他
們都默不作聲,神情緊張,估計心思都在兩個女兒身上,直到回到電力局大院的
租屋裡,見著了在沙發上睡熟的謝安琪,謝東國和翁吉娜才鬆了一口氣,謝安琪
從熟睡中驚醒,揉著眼睛,見到父母在身邊,還有點不相信。
「安妮呢。」
翁吉娜急問。
「謝安琪指了指主臥,謝東國悄悄推門進去,張望了幾眼,便隨手掩上,小
聲問:「是不是又喝酒了?」
語氣有責怪之意,其實謝安妮經常泡吧,喝酒就是很稀鬆平常之事。
「晚上吃飯時,喝了點啤酒。」
我有點不好意思,主動承擔責任,不過,明眼人一看一聞,就知道謝安妮不
只喝『一點啤酒了。
客廳不大,無法跟謝家府邸那超級豪華的大客廳相比擬,大家緊挨著沙發坐
下,「李處長是單身嗎。」
謝東國一直打量著我。
(三)
我看了翁吉娜一眼,訕訕道:「不是,我已經結婚了。」
話音未落,謝安琪一聲驚呼,謝東國臉色陰沈:「那你剛才又說要娶安妮…
…」
我深深一呼吸,歉疚道:「對不起,我撒了謊,之所以要在趙鶴面前說娶安
妮,完全是藉口,我這樣做,一半原因是我喜歡安妮,另一半原因就是不願看到
你們繼續被趙鶴欺壓。」
意外出現了,房間裡死人一般的寂靜,沒有人說話,連呼吸都沒有,我有點
不安,有點不知所措,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沈默了片刻,謝東國閉上眼睛,眉
頭抒成了麻花,嘴唇在顫抖:「是的,我們被欺壓了十六年,我們一直期盼結束
這種欺壓,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十六年,為了旗正
集團,我們付出了慘重代價。」
一聲長嘆,謝東國驀然睜開眼,一句一字道:「如今,我們看到了一線機會,
那就是李處長。」
我沈聲道:「謝伯父過譽了,我盡力而為,就算謝安妮不嫁給我,我也不會
容忍趙鶴無法無天,他玷汙了他的神聖職業,他必將受到嚴懲。」
謝東國兩眼一亮,欣喜道:「只要李處長能主持正義,還我公理,安妮可以
嫁給你而不需名份,與其讓趙鶴欺辱安妮,還不如讓安妮倣你的女人,至少你尊
敬我們,至少安妮喜歡你。」
說到一半,眼睛看向謝安琪,又是一聲無奈的長嘆:「唉……我們已經委屈
了安琪,不能再委屈安妮了。」
「這麼說,安琪是不願意嫁給趙鶴的,而是逼不得已?」
我趁機試探。
謝東國道:「不錯,安琪為了這個家違心嫁給了趙鶴,這個畜生貪得無厭,
無恥張狂,得到了安琪還不知足,連你伯母都不放過,現在又打安妮的主意。」
「東國。」
翁吉娜花容變色,想阻止謝東國說下去,已然來不及。
「趙鶴欺負伯母?」
我發自內心的憤怒,或多或少我在翁吉娜身上投入了感情,我喜歡這個成熟
美婦,自知失言的謝東國沒有再說話,積攢多年怨氣似乎一下子從胸口噴出來,
翁吉娜低妻著腦袋,臉色蒼白,手指不安地攪動著。
耳邊突然聽到謝安琪不緊不慢,咬字清晰的聲音:「李處長,我可以坦誠告
訴你,趙鶴侮辱我媽媽十幾年了。」
「十幾年了,你們也知道十幾年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任憑他欺負,不會報
警,不會尋求幫助嗎。」
我幾乎要咆哮,若不是謝安妮在瞌覺,我一定會怒吼。
「我們有舉報過,但結果是我差點死在精神病院。」
謝東國渾身顫抖,眼睛裡全是恐懼:「為了離開精神病院,我被迫將旗正集
團的一半股權轉給了趙鶴,所以,他現在是旗正集閉的大股東,若不是法律禁止
公職人員經商,趙鶴早就是公司的決策人,不過,他只有幾年就退休,到時候就
名正言順了。」
「你們是如何認識趙鶴的?」
我滿腹疑雲,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事情的經過。
謝東國嘆道:「我們是老鄉,早早就認識,我比他大四歲,他今年五十二,
我五十六,我做生意那會,他還在讀書,讀什麼法律系,我曾經資助過他,他也
挺感恩,經常來我家幫忙,特別是安琪和安妮相繼出生後,他替我們家做了不少
瑣碎的事,後來他結婚,我們還送了十萬紅包給他,那時候,我們的關係非常好。」
「直到我成立旗正集團,我們就比較少往來了,一來,他被調到外地工作,
二來我們公司的生意在慢慢壯大,我幾乎不在家。有一次,小安妮打電話給我,
說趙叔叔好討厭,一晚上賴在我們家裡不走,又到處吸煙。我一聽,當時就覺得
不對勁,雖然很生氣,但我沒聲張,就悄悄等待機會抓現行,終於有一次,我一
進家門,就發現趙鶴在調戲吉娜,我怒不可過,趕走了趙鶴,還打了吉娜耳光,
事後我才知道吉娜是因為我經常不在家,她受不了寂寞才被趙鶴勾引,吉娜很快
就後悔了,想斷絕與趙鶴的關係,但趙鶴不同意,一直糾纏著吉娜,吉娜怕我知
道,也不敢聲張。」
聽到這,我下意識地瞪了翁吉娜一眼,她心虛地躲開我的目光,像這種怨婦
被丈夫朋友勾引的事情多了,一巴掌拍不響,趙鶴固然可恨,翁吉娜更有責任。
謝東國喘了喘,接著道:「事情敗露後,趙鶴消失了近兩年時間,我也不恨
吉娜了,畢竟是我疏忽了吉娜,吉娜也保證不會再跟趙鶴來往,我們的關係重歸
於好,安琪和安妮也都相繼讀了初中,看到兩個女兒越長越漂亮,我躊躇滿志,
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中去,我要給我兩個女兒創造幸福的未來。」
頓了頓,謝東國再次悲嗆:「沒想到,厄運來了,我在一場全國性的反偷稅
漏稅的普查中,查出了有偷稅行為,一下子就被抓了進去,罰錢不說,還要坐五
年牢。吉娜很著急,到處求人,但沒有任何作用,我當時很絕望,公司正在發展
階段,這時候我去坐五年牢,公句肯定垮掉。偏偏這時候,趙鶴找上門來,說能
幫我脫離牢獄之災,而且是無條件。」
「我將信將疑,心想,反正是無條件的,就同意他幫忙。」
謝東國苦笑一聲:「沒料到,趙鶴只用三天,就把我從監獄撈了出來,連偷
稅的罪名都取消了,我很震驚,出來後請他吃飯,席間一問,原來他當了上寧市
紀委的一名副處長,據說權利很大,趙鶴甚至口出狂言,說在上寧沒有他趙鶴辦
不了的事。
「果然,以後公司遇到很麻煩,糾紛,趙鶴都能輕鬆擺平,不僅如此,趙鶴
還通過關係,讓旗正集團得到很多國家優惠政策,優惠指標,優惠貸款,平心而
論,旗正集團能發展到現在這個規饃,趙鶴功不可沒,可沒過多久,我又一次發
現吉娜跟趙鶴有染,我萬般無奈,只能去找趙鶴談,希望他不要再碰吉娜,哪知
趙鶴竟然一口拒絕,我很憤怒,就去市紀委檢舉他,萬萬沒想到,遭殃的人反而
是我,一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地被幾個彪形大漢綁上救護車,直接被送進精
神病院,我在裡面受盡苦頭,生不如死,差點就死掉了。」
「吉娜當然不願意看到我死,她去求趙鶴,趙鶴就乘機敲詐,要走公司一半
股份,那時候,我們確實被嚇壞了,我受不了在精神病院裡的折磨,很快答應了
趙鶴的條件,從此以後,趙鶴成了我家的主人,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還成
了趙鶴的打工仔,他雖然不能直接管理公司,但他能隨時罷免我的職務,踢我出
公司。」
謝東國越說越氣憤:「更可恨的是,趙鶴還看上了安琪,三年前,趙鶴離了
婚,安琪就嫁給了他,我曾經阻止安琪嫁給趙鶴,但安琪說了,只要做趙鶴名正
言順的妻子,將來旗正集團還是謝家的,為此,安琪採取了避孕措施,永遠不會
為趙鶴生一男半女。」
我驚得頭皮發麻:「意思說,安琪是跟趙鶴耗時間,看誰先死?」
謝東國苦笑:「是這樣的,安琪的優勢明顯。」
我目瞪口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謝東國咬牙切齒道:「沒法子,民不與官鬥,我們肯定鬥不過趙鶴,只能出
此下策,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要保護好安妮,不能讓安妮嫁給趙鶴,否則,我謝
家只能為趙鶴生孩子了。」
「這些事安妮知道嗎?」
我猛撓頭,事情簡直跌宕起仗,荒唐之極又是無奈之舉。
謝東國搖搖頭,壓低了聲音:「安妮不知道,這秘密就一直瞞著安妮,能瞞
多久就瞞多久,之前,我們甚至還暗中默許安妮去酒吧玩,就是希望她能盡快結
交男朋友,可事與願違,安妮看上的,我們看不上,我們看上的,安妮也不中意,
好不容易找到兩三個大家都今心意的,結果,那趙鶴從中作梗,硬是把人家趕跑,
我們急啊。」
我輕輕點頭,心想,怪不得安琪匆匆忙忙就介紹我認識安妮,原來是這麼個
原因,眼睛看向默不作聲的謝安琪,我好奇問:「安琪,你不恨趙鶴?」
謝安琪眨了眨美麗的大眼晴,不緊不慢道:「我和媽媽一樣,一旦無力反抗
時,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的時間久了,就習慣了,趙鶴對我不錯,事事遷就我,
大事他說了算,小事他都依我,家裡的屈辱在我看來就是家醜,我不想宜揚,只
是聽說趙鶴要娶安妮,而安妮又很不喜歡趙鶴,我和爸爸媽媽才決定替安妮找一
個有背景,又適合安妮的男人。」
「所以就選中了我?」
我猛揉鼻頭。
謝安琪嫣然一笑,柔柔道:「一開始,我選你們紀委的陳子河,他長得不錯,
身高氣質跟安妮比較般配,家裡的條件和家庭背景都很好,可惜觀察了一段時間,
我就打聽到陳子河是個紈絝子弟,在源景聲名狼藉,就趕緊放棄了。那天,我在
趙鶴辦公室見到你,覺得你跟安妮更般配。」
美目飄來,謝安琪像說故事那樣抑揚頓挫:「我本想打算觀察你十天半月再
做決定的,沒想那天我在上寧健身完後意外遇見你,你幫我趕走了幾個流氓的糾
纏,我就覺得你挺有正義感。之後,你送我回源景,我又發現你挺細心,挺會照
顧人的,安妮的性格最需要你這種男人,我當時就琢磨著找時間跟父母商量,把
你介紹給安妮。可能是你們有緣,安妮因為我一個無意的短消息,就匆匆忙忙趕
來源景,又剛巧在楓林賓館遇見你,彷彿冥冥之中註定你們要認識,我就順水推
舟,讓你送安妮回家。」
說到這,謝安琪一臉興奮:「爸爸,媽媽,有一件事情你們還不知道,李中
翰救了安妮。」
謝東國和翁吉娜面面相覷,一臉茫然,謝安琪咯吱一笑,便繪聲繪色地把那
晚上我從夜色酒吧救出謝安妮的事情重新說了一遍,她不是當事人,全聽咐安妮
口述,以及我的述說,但謝安琪口齒極佳,講得既流利又生動,不時添油加醋,
把我說成是一位打抱不平,見義輿為的好男兒。
我嘿嘿乾笑,心裡極為受用。謝安琪一口氣說完,火辣辣地向我投來兩道崇
拜的眼神,我心亂了。
謝東國直氣得一陣數落:「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們,我剛
才還奇怪安妮為什麼不住賓館,而是住在中紀委的一個辦事處裡,原來有這麼多
曲折。」
謝安琪輕嘆道:「是趙鶴要我瞞著你們。」
翁吉娜意外地激動:「趙鶴他不想讓我們感激李處長,不想讓安妮跟李處長
接近,總的來說,他在擔心李處長。」
柳眉一挑,翁吉娜語氣從未有過的堅定:「中翰,我已經決定讓安妮嫁給你,
除非你看不上我家安妮。」
刷的一下,三人六道目光朝我射來,我搓搓手,尷尬道:「安妮天生麗質,
我怎麼會看不上呢,只是,我已經結婚了,我怕委屈了安妮。」
「不委屈,是你救了她。」
翁吉娜依然語氣堅定,她看向謝東國,似乎在徵詢他的意見,謝東國微笑不
語,只是輕輕點頭,謝安琪也點頭。
我內心一陣狂喜,但隨即面露憂色:「安妮的事就由伯父伯母拿主意,我眼
下考慮的是安琪,她以後怎麼辦,你們怎麼辦,旗正集團怎麼辦。」
謝安琪一聽,有些納悶,身邊的翁吉娜把我剛才在趙鶴家發生的事情舉動簡
明扼要地說了一下,聽得謝安琪花容色變,連說幾句:「完了,完了,鬧成這樣
子很難收拾了。」
謝東國見女兒如此惶恐,陡然焦急起來:「李處長,我不想失去旗正集團,
我為這個企業傾注了全部心血,你若能從趙鶴手中拿回原本屬於我的那一半股份,
我就把剩下的股份一併送給安妮,趙鶴這廝身體好著呢,若三五十年不死,我們
倒死在他前頭,弄個死不瞑目就白來人世間了,反正我膝下無兒,你若娶了安妮,
你就是旗正集閉團的主人。」
我苦笑道:「若奪回那一半股份,趙鶴肯定把氣撒在安琪身上,這不等於讓
安琪跳火坑嗎。」謝東國聞言大喜:「好,你能為安琪著想,證明你心存厚道,
你放心了,真能奪回股份,安琪馬上跟趙鶴離婚。」
我看向謝安琪,她卻一臉無奈,人像棋子那樣活著,那是多麼淒涼。
翁吉娜憂心忡忡問:「他要是再弄什麼奸計,又把你送進精神病院呢。」
謝東國一愣,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所有的眼光再次投向我,我不是笨蛋,
謝東國與翁吉娜一唱一和,多少有點激將我的意思,他們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
我不能讓他們失望,眼見的好處非常誘人,極品兩姐妹,龐大的產業,一個財富
帝國,我乾咳一聲,低聲道:「那我們就先把他送進精神病院?」
謝東國激動得一下子握住我的手,兩眼圓睜:「能成的話,花多大代價我都
願意。」
我用另一隻手握住謝安琪的小玉手,嚴肅道:「我想再次確定,送趙鶴進精
神病院,安琪捨得嗎?」
謝安琪幽幽一嘆,木然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跟了他幾年,多少有
點感情,雖然不捨得,但趙鶴無法跟我父母,我妹妹的命相提並論,李中翰,你
放手去做吧。」
翁吉娜的玉手也伸來,我們四人的手交疊在了一起,見證了同心,也見證誓
言。
大家都很亢奮,又聊了很久,多數是聊謝家姐妹的生活往事,我大致了解他
們的家庭情況,他們很知趣,沒有打聽我的家事,只知道我已婚,是中央下派到
地方鍛煉的年輕幹部。
「很晚了,休息吧,我有點困了,東國明天還要去公司,休息不好,他整天
會沒精打采的。」
翁吉娜打了個小呵欠,姿態風情,嬌慵無力,看得我心頭狂跳,忙附和:「
好的,那伯父伯母就住一間房,安琪和安妮一起睡,我睡沙發就行。」
「委屈中翰了。」
翁吉娜過意不去,我連說沒事,謝安琪咯吱一笑,讚道:「媽,你喊中翰,
好像喊得挺順口的。」
我嚇了一跳,以為我和翁吉娜的私情被謝安琪察覺,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謝
安琪的意思,她也想隨翁吉娜那樣稱呼我,但又不好意思直說,拐個彎兒試探我,
我順勢道:「大家以後就喊我中翰吧,喊李處長生分。」
「嘻嘻……」
謝安琪輕笑,與我道了個晚安便進了主臥,翁吉娜從冰箱裡拿了一支純淨水,
也拉著謝東國夫婦走進另一間臥室,客廳裡一片安靜。
我哪睡得著,想溜出去見何芙又擔心時候太晚,謝家上下會覺得我鬼鬼祟祟,
沒安全感。無聊之極,乾脆盤坐在沙發上,默念三十六字訣,頓時耳靈目清,只
是兩個臥室裡都沒了聲音,我偷聽不到什麼,趕緊專心運功,不一會就進入忘我
境界,睜開眼時,我目瞪口呆,原來翁吉娜在開冰箱,我吃驚的不是她開冰箱,
而是她只穿著乳罩內褲,性感的身材完全展現,小肚上的兩層肥肉也很吸引人。
「啊。」
發現我張開了眼,翁吉娜發出小小驚呼,雖然已多次和我做愛,但彼一時此
一時,翁吉娜居然用雙臂掩住關鍵部位,尷尬道:「我有點渴,想喝點水,東國
剛才吃藥,把整瓶水都喝光了。」
「隨便啊,別客氣。」
我笑瞇瞇地欣賞翁吉娜的美態,剛運完功,此時褲襠高舉,渾身有勁,翁吉
娜的雪肌刺激了我,她身上那隻乳罩的性感度一點都不輸於first 內衣,不知為
什麼,翁吉娜被趙鶴姦淫的情景一直在我腦子裡閃現,揮之不去。
「你練功啊?」
翁吉娜騰出掩蓋豐胸的手臂,從冰箱裡取出一支純淨水,迷人的眼晴不時飄
向我的褲襠,我已經換上了短褲背心,隆起的地方很容易被看見,慾火就在翁吉
娜這一幣中迅速燃燒。
「練完了。」
我笑得很曖昧,眼神很期待,翁吉娜臉一紅,不好意思道:「我回臥室了。
「等等。」
我喊住翁吉娜,她一怔,定定的站在原地,擋住陰部的手很不自然,想放開
又不放開,看起來像自慰,我慾火狂燒,手指了指翁吉娜的頭髮,小聲道:「你
頭髮有點東西。
「什麼東西。」
翁吉娜終於鬆開遮掩陰部的手去摸頭髮,摸了幾下摸不到什麼東西,美目掃
來,有點疑惑,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她美目一眨,豁然明白我的心思,
迷人的眼睛飄向兩間臥室門,略一猶豫,便將手中的純淨水放在茶幾上,緩緩朝
我走來,屋裡沒備有多餘的拖鞋,翁吉娜只能穿著她的高跟鞋,我坐在沙發仰望,
她顯得很高挑,熟女的風情濃郁得足以融化鋼鐵,我暗嘆:怪不得趙鶴這麼迷戀
她。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能是床有點臟,弄了點灰塵到你頭上,我幫你拍掉。」
我示意翁吉娜低下頭,她一臉嫵媚,又瞧了瞧兩間臥室門,徐徐彎下身子,
秀發如水簾般滑下,豐滿白皙的大奶子頓時懸垂,我硬了,硬得厲害,瞧她嫵媚
的美臉,嬌豔的朱唇,我哪能自製,雙臂伸出,將翁吉娜抱在懷裡,嘀嗒兩聲,
她的高跟鞋悄然掉落,整個豐滿的嬌軀完全騎上我身體,豐胸壓來,堪堪壓在我
嘴上。
「頭上有灰塵,胸部也有灰塵嗎。」
翁吉娜吃吃笑問。
「有一粒很大的灰塵。」
我壞笑,翁吉娜挺了挺豐乳,柔柔問:「在哪。」
我色迷迷地張開嘴,含住了薄薄的蕾絲乳罩,透過蕾絲,那硬硬的肉粒似乎
很有嚼頭,牙齒輕輕合上,咬了一口:「就是這……」
呻吟響起,溫燙的嬌軀隨即把我包圍,巨物被玉手掏出,溫暖潮濕的四陷處
籠罩住了龜頭,這一情景我無法看到,因為嬌軀貼得很緊,我只能感受,肉臀緩
緩蹲下,巨物一分一毫地進入緊窄的肉穴,蠕動的穴肉狠狠將肉莖擠壓,我深深
地呼吸著,享受難言的快感是如此銷魂,一聲嚶嚀,巨物被吞沒完畢。
「喔,好粗。」
翁吉娜在顫抖。
我捏住兩邊臀肉猛揉:「好騷啊。」
翁吉娜跑來媚眼:「都是你害的。」
「我?」
翁吉娜輕輕頷首,目光深情:「聽安琪說你救了安妮,我就濕了,很想和你
做……」
我猛眨眼晴:「所以你就故意出來找水喝?」
翁吉娜吃吃嬌笑,肉臀一搖,撒了個嬌:「你想不想嘛。」
我骨頭盡酥,雙手放肆撫模滑膩的白肉:「我想在你老公身邊和你做。」
翁吉娜嬌吟:「喔,我也想。」
「他吃安眠藥了?」
我興奮問,翁吉娜霎時明白我意圖,兩眼妖異閃耀,點了點頭:「吃了。」
「抱住我。」
我壞笑,雙臂合攏,將嬌軀抱緊,徐徐站起,翁吉娜識趣,雙臂像蛇一樣纏
繞我脖子,我一站起來,她雙腿就盤緊我腰際,巨物深入,直抵花心,我邁開步
子,巨物一杵一出,在陰道里摩擦不停,翁吉娜貼著我耳朵嬌呼:「喔,別插太
快,我要在床上高潮。」
推開臥室門,我隨手擰開燈,床上的謝東國發出輕微的鼾聲,我既興奮又緊
張,跟上次不同,這次不僅謝家姐妹就在隔壁,謝東國瞌的這張床要比他家的床
小得多,最多就能並排睡下三人,我緩緩走過去,把翁吉娜輕輕放在床上,小聲
問:「你確定你老公不會醒過來?」
翁吉娜扭了扭屁股,將險些滑出肉穴的巨物又吞了回去:「我可不能確定,
剛才他很興奮,就多吃了一顆安眠藥,估計睡得更熟。」
我淫笑,吻了一下朱唇:「那意思說,我怎麼幹你,他都不知道咯。」
翁吉娜吃吃嬌笑:「那也不能太瘋狂。」
我笨拙地跨上床,小心翼翼地將翁吉娜的肉體往枕頭方向推,她很配肉肉的
屁股左右挪動,很快就頭枕著枕頭,我撥開她身上的乳罩,瘋狂揉搓,巨物聳動
之時,我含住了她的香舌,鼻息咻咻,我呢喃道:「是你讓我瘋狂,吉娜姐,我
愛你。」
吉娜側頭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謝東國,呻吟道:「喔,我也愛你,安妮也愛你,
你東西好粗,將來安妮可有得受了。」
我激吻雪白大奶子,小腹收束,一陣急插:「安妮受不了,你可以替安妮分
擔點。」
翁吉娜緊張地看向謝東國,嬌軀隨著我的抽動而聳動,這床有點不牢固,發
出輕微的吱吱聲,熟睡的謝東國意外夢囈,翁吉娜急忙抱住我,示意我不動,我
心臟砰砰直跳,哪敢亂動,直到謝東國鼾聲再起,我和翁吉娜才鬆了一口氣,她
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小聲道:「你想我分擔,我就分擔,你想怎樣,我都願
意,只是……」
話說到關鍵處,翁吉娜欲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神多了一份乞求,我心中一動,
小聲問:「是不是要我放過趙鶴?」
翁吉娜低聲嬌笑,�起頭來吻了我一口,讚道:「好聰明。」
我大惑不解:「剛才你口口聲聲支持我把趙鶴送進精神病院。」
翁吉娜道:「我是說給東國聽的,讓他心裡紓服。」
幽幽一嘆,玉手輕撫我的臉,指甲過處,片片溫柔:「你已了解了我們的家
事,我對你知無不言,趙鶴和我有將近二十年的感情,他人不壞,若說風流貪財,
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好色,不貪財呢,趙鶴的女人再多,也不及東國的女人多,成
功的男人又有誰沒有三妻四妾,就拿你李中翰來說吧,估計女人多到數都數不過
來。」我訕訕道:「我和我的女人都是真心相愛。」
翁吉娜撲哧一笑:「坦白說,我和趙鶴之間的感情不是虛假的,他確實很喜
歡我,我也喜歡他,特別是安琪和安妮小孩子的時候,趙鶴幾乎成了她們父親,
東國在外忙著事業,有時候半年裡都見不著他,可以說東國既不是好丈夫,也不
是好爸爸,他只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在我眼裡,趙鶴甚至比東國更重要。」
我被這句話深深打動,仔細一思考,就知道翁吉娜說的話不無道理,一個女
人,半年不見丈夫是什麼狀況,而且還是常態化,不難想像,只要這個女人有七
情六欲,就幾乎會出軌,我將食指放進翁吉娜的小嘴,柔聲道:「我明白了。」
翁吉娜兩眼一亮,小嘴含住我手指頭輕輕吮吸:「這輩子,我真心喜歡的就
三個男人,東國,趙鶴,還有你。」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輕輕抽動,越來越快,身下的小床又發出吱吱響,可能是直捅直插,翁吉
娜的嬌軀有觸電般的顫抖,她解下了乳罩,又脫掉了我的背心,與我大打對攻戰,
吧唧吧唧響得密集想,小床也響得密集,我毛孔豎起,好擔心身邊的浙東國醒來,
猛抽了三十幾下,我和翁吉娜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因為我們聽不到謝東國的鼾
聲了,天啊,真刺激死我了。
翁吉娜摟著我脖子,媚眼如絲:「如果能討回那一半公司股份,只要安妮不
嫁給趙鶴,東國心裡的氣就順了,他也不想置趙鶴於死地。」
「安琪那邊呢。」
我問。
翁吉娜道:「只要她爸不生氣了,安琪她很好說話。」
我狐疑問:「又是交出股份,又是放棄安妮,趙鶴會願意嗎。」
「唉。」
翁吉娜幽幽一嘆,說出了她的底線:「你自己把握吧,不出人命就行。」
「我知道了。」
抽插頓起,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聲呻吟:「喔……」
「我的粗,還是趙鶴的粗。」
我狂吻而上。
翁吉娜用力迎合:「你是獨一無二的,要是美紗那邊的女人知道你有這本錢,
那可不得了,她們會瘋狂追求你,程程今天還打電話給我,說想你了。」
「這麼受歡迎?」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奶子奶子在我手中迅速變形,大肉棒猛烈地衝擊淫蕩的
肉穴,啪啪亂響,整間臥室幾乎都在響,翁吉娜的玉腿一不留神蹭到謝東國的身
上,鼾聲隨即停止,可是,關鍵時刻到了,翁吉娜在抽搐,肉穴在收縮,噴湧的
愛液濕透了濃密陰毛,我不能停下抽插,連慢一點都不允許,翁吉娜張開小嘴,
扭動嬌軀,下巴仰了起來。
「喔,插得好深,好舒服,我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像一個小偷,不是偷東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
旁邊酣睡,我卻跟他的女人做愛,肆無忌憚地倣愛,萬一人家的丈夫醒來呢,哦,
沒有萬一,只有萬幸,山萠地裂的時刻已過,萬幸的是,謝東國沒有被驚醒,鼾
聲再起,我像小偷似的溜出了臥室。
從冰箱拿出兩瓶純淨水,一口氣喝光,汗水濕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燈,
躺下沙發,回味剛才那令人銷魂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沒能射出,這不重要,
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強烈快感,就像女人自慰一樣,即便沒有高潮,
也能享受性愉悅。
突然,有輕微的腳步聲在挪動,我神經繃緊,「啪」的一聲,客廳的燈驟亮,
我觸電般坐起,以為是翁吉娜,誰知卻是謝安琪,身穿白色卹杉,白色運動褲的
她抿著小嘴,像座白色雕塑似的站在托光下,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正憤怒的盯著我,
準確地說是盯著我腳邊,我低頭一看,頭皮頓時發麻,暗叫槽糕,望著茶幾上的
空塑料瓶,我訕訕道:「安琪,你也口渴?」
謝安琪緩緩走到我跟前,憤怒的目光中帶著強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
趙鶴也沒什麼兩樣,都是一丘之貉。」
身子裊裊蹲下,從我腳邊撿起兩隻精緻高跟鞋,屁股一撅,坐在沙發上,將
兩隻高跟鞋套進她的玉足裡,左看右看,高跟鞋不長不短,剛好合適,母女倆的
腳居然是同一尺碼。
「不,不明白你說什麼。」
我說話有點結巴,眼睛一直注視著兩隻高跟鞋裡的玉足,品瑩的腳趾迅速勾
起我的慾火。
謝安琪冷冷一笑,不緊不慢道:「這雙鞋是我和媽媽去香港時一起買的,蘭
蔻春夏款,她一雙,我一』雙,顏色不一樣,款式相同。」
「很漂亮的高跟鞋。」
我努力露出迷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對少婦有沒多大用處,謝安琪依然冷若冰
霜,美目斜來,冷冷問:「人也很漂亮吧。」
「漂亮。」
我苦著臉猛點頭,不能說不漂亮,只能說漂亮。
謝安琪面元表情,自賞了幾下,玉足從高跟鞋裡滑出,穿回了拖鞋,這是家
庭拖鞋,姨媽只買了一雙,屬於我的尺碼,玉足穿進去,至少小了五碼,如同小
孩穿大人鞋一樣,煞是可愛,卻不好看,謝安琪微微彎腰,抓起了一隻高跟鞋放
近鼻子邊聞了聞,柔柔嘆道:「看來我小瞧你了,你不僅對高跟鞋有研究,對女
人也有研究。」
「安琪……」
我很沮喪,心知事情已敗露。
果然,謝安琪冷冷道:「你別狡辯了,簡直就是地動山搖,我們就在隔壁,
安妮若是沒醉,也一定會被吵醒,我只想知道,我爸爸是睡著的,還是沒有睡著。」
「我不知道他是睡著還是沒有睡著。」
我像做錯事的孩子,耷拉著腦袋,其實是在看謝安琪的玉足,瑟縮在褲襠的
雙手,其實是在遮掩腫脹隆起的巨物。
「他有沒有打鼾?」
謝安琪問。
「鼾聲停過幾次?」
「停了好幾次。」
「唉。」
謝安琪一聲長嘆:「我就猜到爸爸要麽沒睡,要麽已經醒了,你跟我媽媽風
流快活的時候,我爸爸也許在看著你們。」
「你怎麼知道他醒了?」
我大吃一驚,全身長起了鳴皮疙瘩。
謝安琪道:「我爸爸這兩年的失眠症越來越嚴重,吃了一種進口的安眠藥後,
睡眠有所改善,他可以睡得很沈,打雷下雨都不知道,可一旦他過於激動,安眠
藥也沒用了。」
「啊。」
我目瞪口呆。
「你也不用擔心,既然我爸爸沒有阻止你們,就表明他忍了下來,他最大的
優點就是能忍。」
謝安琪竟然以嘲笑謝東國的口吻來安慰我。
我沒有感激謝安琪,按常理,謝安琪接下來一定會有所要求,我最擔心就是
她要我離開謝安妮,我一陣心驚,小聲試探道:「安琪,這事不能讓安妮知道。」
謝安琪飄我一眼,沈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從心驚變狂喜,忙不�道:「你說,你說。」
謝安琪幽幽一聲長嘆,動情道:「其實,我十六歲那年,就是老趙的女人了,
小時候他待我如父親,疼我,愛我,關心我,長大了,他依然疼我,愛我,關心
我,如果我不願意,老趙是逼不了我跟他結婚的,就像安妮一樣,她不喜歡老趙,
老趙也拿她沒辦法,只是老趙利欲熏心,非要強迫安妮接受,才弄得大家討厭他。」
頓了頓,美目朝我看來,隱約有一絲淚光:「可是……」
我明白了,小聲問:「你是要我放過趙鶴?」
謝安琪輕輕頷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親自跟他談一談,你陪我去。」
我用力點頭:「我陪你去。」
謝安琪笑了,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靈動的眸子在我臉上掃了幾下,讚道:
「安妮說你很大膽,我卻認為你很勇敢。」
我樂壞了,不停傻笑:「大膽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
謝安琪臉現詭色:「可我覺得你還不夠大膽。」
「比如呢。」
我吃驚地看著謝安琪,心想:我都快膽大包天了,還不夠大膽麼。
謝安琪咯吱一笑,臉紅紅道:「你知道的。」
我不是笨蛋,謝安琪這一暗示,我豁然明白,心裡像吃了蜜糖一樣甜,屁股
一挪,身體幾乎貼到謝安琪身上,激動得嘴都發抖了:「我那天已經摸你屁股了,
又親了你傷口,我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調戲你……」
話還沒說完,謝安琪勃然色變,立即打斷:「你說什麼,你住嘴,我意思說,
你應該大膽點對安妮,以防夜長夢多。」
嬌軀在顫抖,美臉已氣得蒼白:「真可惡,你騙我說被蛇咬,然後非禮我,
這還不夠,竟然還想調戲我,你好齷齪,要不是你曾經救過我,我絕不介紹安妮
給你認識。」
彷彿一盆冰水從頭澆到鞋子,我登時目瞪口呆,沒想自作多情了,心裡又糗
又失落,英雄形像被冠上了齷蹉,這英雄不要也罷,乾脆和盤托出:「對不起,
我沒救過你,那幾個流氓我認識,我是故意安排他們調戲你,然後我再出面解救,
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目的自然是你。」「啊。」
謝安琪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鈴還大,呼吸陡然急促,身子一歪,嬌軀搖搖欲墜,
我大吃一驚,閃電般抱住謝安琪,她嚶嚀一聲,舉起小手,摁了鍶太陽穴,痛苦
道:「不是真的,不可能那麼巧,你是故意這樣說這些話氣我的,對不對?」
我沒想道謝安琪有這麼大反應,心中暗暗後悔,柔聲問:「你希望我救過你?」
謝安琪一蹙柳眉,嗔道:「當然啦,女人總希望被男人保護。」
(四)
我於心不忍,猛點頭:「那好吧,我是故意氣你的。」
謝安琪一把推開我,怒道:「怎能這麼勉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行,
你要發誓,發誓你救過我。」
我無奈左掌半舉,表情鄭重:「我……我發誓,我確實沒救過你,那幾個流
氓我認識,哦,不是不是,他們不是流氓,是假扮成流氓。」
「李中翰……」
謝安琪氣得咬牙切齒,一下子就撲過來,粉拳雨點般落到我身上,我笑歪了
嘴,雙臂紓展,將謝安琪抱住,一起在沙發翻滾,她發瘋打我,咬我,尖尖指甲
劃傷了我的肌膚,我也報復她,大手揉她的胸部,捏她的屁股,好幾次還吻上了
她的香唇,我當然不敢深吻,萬一被咬掉舌頭就槽糕了。
終於,氣喘如牛的謝安琪停止了瘋狂,像小鳥似的被我摟在懷裡,我仔細一
看她的卹杉,發現胸部位置有兩個凸點在隱現,回想起剛才亂摸時,的確沒有摸
到內衣乳罩之類的東西,可以斷定,謝安琪的恤衫裡是真空的,這不能說謝安琪
豪放,女人睡覺時大多真空。
到底要不要「勇敢」下去,我在猶豫,打抖時亂摸是一回事,這會摸下去性
質就不一樣了,理智與衝動在交戰,天平逐漸偏向理智,可忽然間,我記起了謝
安琪的一句話:我和媽媽一樣,一旦無力反抗,就默默忍受……此時,謝安琪正
是最嬴弱的時候,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心念急轉,內心的衝動又鬼使神差地
強大起來,咬咬牙,一手摟緊嬌軀,一手迅速掀起謝安琪的恤衫,哇,好大一隻
白兔,白得刺眼,豐滿高聳,沒有絲毫遲疑,我的手抓了下去,謝安琪嚶嚀一聲
卻無力反抗,任憑我戲弄這兩隻碩大的奶子,手感無與倫比,滑膩香嫩,乳頭粉
紅得像初開的花瓣,結實彈手,論個頭,論色澤,論手感,竟與小君的大奶子不
相上下,我現在終於明白小君的胸圍就是91公分。「不要。」
謝安琪驚呼中顫抖,雪白的大奶被我溫柔地揉捏,她阻檔了幾下便放棄了,
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無法反抗便默默忍受,我欣喜若狂,更加肆無忌憚,不停
捏揉粉紅嬌嫩的乳頭,搓了十幾下,粉紅乳頭硬起,謝安琪�頭看我,眼神既無
辜又迷離,嬌豔的唇瓣在抖動,不知是想說話,還是呻吟。
為低頭,吻上她的唇瓣:「安琪,你好美啊。」
「不要摸了……」
謝安琪可憐地乞求。
我一下子就失去了自控,狂熱地將舌頭捲入謝安琪的小嘴,不管她願不願意,
我只知道吮吸,好不容易撬開她的牙齒,我瘋狂地含住她的舌頭,手上越揉越用
乃,謝安琪發出痛苦的呻吟,小嘴開得更大,恰好方便我調戲她的口腔,我摩擦
她的牙齒,像吃麵條似地吸食她的小舌頭,謝安琪的頭越�越往後仰,到最後,
我幾乎是九十度垂直而下吻她,狂熱的腦海裡依稀想到白瑞德和郝思嘉的經典接
吻電影海報,彷彿我就是白瑞德,謝安琪就是郝思嘉,如蘭的氣息從她巧鼻裡噴
出,半瞇的眼睛射出異樣,不是陶醉就是絕望,陶醉固然極好,絕望也有所期盼,
絕望的女人容易遷就男人。
我的手滑下白皙的小腹,摸到密密麻麻的陰毛,謝安琪的呼吸更甚,她依然
沒有反抗,也許在她意識裡,反抗這個詞已經模糊,她在回應我,小舌頭在盤繞
我的舌頭,互動在交織,熱力在擴散,我的手指摳進了溫濕處,宣誓了某種佔有,
謝安琪很痛苦,蹙著柳眉扭動嬌軀,軟軟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再一次說著含糊
不清的兩個字:「不要。」
此時此刻,女人說不要不一定就是不要,但男人肯定想要,我硬得厲害,動
作溫柔中帶著強橫,運動褲很容易剝下,我看到了裸露的臀部,柔滑的髖部掛著
一片淺色蕾絲,繼續剝下運動褲,結實白皙的大腿出現在我眼角余光裡,衝動無
以復加,激情如火如茶,我的巨物逃出束縛,騰空豎起,謝安琪是如此敏感,預
感到危險來臨,一直溫順得像小綿羊似的她著急了,鳴鳴地急喘,小手也拼命地
拉扯運動褲,我不想弄出大動靜,又不願放棄到口肥肉,靈機一動,手指轉回肉
穴,中指一下子就插進肉穴中,謝安琪如遭電擊,悶哼一聲,再次全身無力,我
繼續連捅十幾下,讓謝安琪迷離,騰出的雙手,迅速將運動褲脫下,連同小蕾絲
也一併扒光,光溜溜的下體一片整齊的毛草,修長的玉腿在打顫,我壓了上去,
狂吻之際,用膝蓋頂開兩條美腿,鵝蛋大的龜頭攜著驚人氣勢頂到潮濕處,謝安
琪驀然睜開眼,可憐兮兮道:「不要啊……」
話音未落,嬌軀觸電般扭動,迷人的大眼睛驚恐萬分,腦袋拼命搖擺,我不
敢鬆開她的小嘴,拼命吻著,怕她喊出來,下腹用力一挺,大龜頭挺進緊窄肉穴,
又一次悶哼,兩滴眼淚從謝安琪的眼角滴了下來,接著著是第三滴,第四滴……
我心如磐石,不為眼淚所動,巨物繼續深入,遇到阻滯,我稍稍拔出,再進入,
幾次拔插,終於艱難的到達肉穴最深處,我惱怒阻滯,到了最深處還繼續前進,
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一點不剩地插了進去,謝安琪鳴鳴聲更大,唾液從她嘴角
溢出,我顧不上憐惜,調整好姿勢就抽動巨物,連抽了十幾下才停下,深入肉穴
的巨物不停彈跳。
我鬆開了濕滑的小嘴,輕揉美人的大奶子,臉帶壞笑。
謝安琪一言不發,像木偶似的仰躺著,淚眼婆娑,我一邊品味這位絕色美人,
一邊百般哄逗她,可能是真的恨我了,謝安琪拒絕與我說話,無奈之下,我使出
無賴手段:「安琪,我要射了,可以射進裡面嗎?」
謝安琪怒道:「不要射在裡面。」
「好。」
謝天謝地,謝安琪終於和我說話了,我忍住笑,輕吻極品美乳,柔聲道:「
我保證不射進去,但你要跟我說說話,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肯定能感覺出
來。」
謝安妮冷冷道:「我不要你喜歡我,你比趙鶴更壞,我後悔了,後悔把你介
紹給安妮,後悔把你引進我家。」
我勾住她迷死人的下巴,壞笑:「你是說引狼入室?」
「比狼還壞。」
謝安妮甩脫我的手,我笑嘻嘻道:「不要過早下結論嘛,我身上諸多好處要
慢慢發現的,今天這事情是我錯了,但一開始,我並沒用想過用這種卑鄙手段佔
有你,是你錯在先。」
「我錯什麼了。」
謝安琪大皺眉頭,她已不知不覺中計,只要她說話,我就是勝利,巨物插在
她緊窄的肉穴裡,舒服得我毛孔全豎。
我眼珠轉了轉,一本正經道:「我只不過跌了一跤,你們就笑我,我很生氣。」
謝安琪一聽,本來擰緊的眉頭瞬間鬆開,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在美臉上一閃
即逝,貝齒急咬紅唇,雖然極力克制,但被我瞧個清楚,我不動聲色,繼續苦著
臉煙怨:「你們笑就笑了,我也不是很怪你們,誰見人跌得這麼狼狽肯定會笑的,
我能理解,可是,我一路上求你們別笑了,你們還笑個不停,我的面子都沒有了,
你知道嗎,你謝安琪笑得最厲害,足足笑了一個小時。」
謝安琪拼命憋著,迷人的大眼晴猛眨:「我有笑這麼長時間嗎。」
我嚴肅道:「當然。」
謝安琪幾乎要把紅唇咬破了:「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麼小肚子雞腸,就算我
們笑你,你也應該寬宏大量,不去計較,怎能心懷怨恨,用這種手段報復我呢,
有多少男人求我們笑,我們都不一定笑,能笑你,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女人最典型的強詞奪理,這會,我當然不會去計較了,猛點頭:「是是是,
所以我現在很後悔,就問過你,能不能射進去,你說不能,我就不射進去了,你
看,我挺有誠意的。」
謝安琪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粉拳朝我砸來:「你千萬別射
進去啊。」
我欣喜若狂,美人笑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我小小聲問:「危險期?」
謝安琪嗔道:「不管什麼期,都不能射進去。」
我又問:「那射在哪裡好哇。」
謝安琪怒道:「我管你射哪裡,最好別射,馬上拔出來。」
我猛點頭:「好好好,就拔,馬上拔。」
謝安琪一聽,神情有點怪異,我直起上半身,收束小腹,慢慢地將大肉棒拔
出,快拔到穴口時,我用力捅回去,謝安琪一聲悶哼:「哎喲。」
我忍住笑,很認真道:「怎麼回事,你裡面吸力很強,你等等啊,我再拔。」
說著,裝模作樣,又重複一次拔出,也是堪堪拔到肉穴口時,大肉棒再次重
重插回去。
「哎喲。」
謝安琪渾身顫抖,臉色都變了。
「好像有點麻煩。」
我自言自語。
謝安琪氣得咬牙切齒:「李中翰,你恨死你……」
「可我愛死你了。」
我嬉笑著將咐安琪的兩條美腿抱起,由衷讚歎道:「你太漂亮了,身材完美,
這些都不重點,重點是你有一雙超級漂亮的小腳,說實話,我之所以強姦你,就
是因為你的兩隻腳。」
「你幹什麼,快放下我腳。」
謝安琪羞急交加,玉腿高舉,私處自然暴露,巨物插在其中,看起來更淫靡
不堪,我趁機抽動,粗大肉棒在嬌嫩的肉穴裡進進出出,謝安琪嚶嚀,顧不上美
腿了,微閉起眼睛呻吟,我握住兩隻小腳丫,興奮道:「天啊,好美的玉足。」
舌頭一伸,舔到了其中一隻玉足,玉足雪白飽滿,絲毫看不到青筋血管,腳
掌粉紅滑嫩,我放下一條美腿,專心玩弄一隻玉足,掰開五隻玉石般的腳趾頭,
逐一含進嘴裡,溫柔吮吸,最多時,一口含完五隻腳趾頭,舌頭穿過腳趾縫,謝
安琪嬌呼:「啊啊啊,別舔,你快放下來,你好噁心,喔……」
我不僅舔玉足,玩玉足,我還不停地抽插肉穴,黏液湧出,我抽插更順暢,
心中愈加喜歡這個有玉足的美少婦,要得到謝安琪,就必須打擊趙鶴,我心念急
轉,暫時放開玉足,緩緩躍到謝安琪身上,連抽插也暫時停了下來,謝安琪睜開
美目,臉紅如霞。
我柔聲道:「安琪,趙鶴肯定沒有親過你的腳,最美的地方他都沒發現,證
明他不懂得欣賞你,他對你的愛不是真實的,他只會貪圖你家的錢,他勾引你母
親就是為了錢。他關心你,疼你,全是表象,是故意做給你母親看,至於他愛你,
是因為你長得漂亮,只要是男人都會迷上你。你可以試試,就跟他說,如果他趙
鶴願意歸還一半公句股份給你父親,可以把安妮嫁給他,我敢肯定他不願意,他
情願不要安妮,也要保住那一半股份。」
謝安琪呆呆問:「要是他交出那一半股份呢?」
我苦笑道:「那我退出你們的家庭糾紛,離開源景回京城。」
謝安琪白了我一眼:「那倒不必,如果老趙願意歸還一半股份給我爸爸,我
就勸我爸爸不要了,反正我爸要把財產分給我和安妮,我那一半就算是老趙的那
一半股份,剩下的全歸安妮,只要安妮願意嫁給你,我還是支持的。」
「謝謝。」
我笑了,知道謝安琪沒有恨我,吻上她淡定的朱唇,吮吸嬌柔舌尖,她沒有
迎合我,卻也不反抗,我喜歡謝安琪這種從容,她很快就對我的羞辱置之腦後,
我想我愛上她了,為了得到她,我必須破壞她和趙鶴的感情。
「要是他不願意交出那一半股份,甚至繼續欺負你父親,霸占你母親,強迫
你妹妹呢?」
我問得很直接。
謝安琪嘆了嘆:「真是那樣,你就可以射進去。」
說完,她咯吱一笑,羞得舉起手臂遮掩美臉,我熱血澎湃,直起上身,又一
次抱起美腿,剛才是左腿,這次是右腿,從小腿部分開始一直吻上去,吻到腳踝,
舔進了紅潤的腳掌心,謝安琪呻吟,纖腰慢慢扭動,如風中楊柳,柔軟的陰毛更
濕了,配合粉嫩的肉穴,顯得多麼斑斕淫蕩,巨物開始黏滑的肉穴進出,我掰開
她五個粉雕玉琢的腳趾頭,一個一個吮吸,一次一次地讚歎:「好美的玉足。」
「喔。」
謝安琪呻吟得更大聲,她下意識地用手背掩住嘴巴,我挑逗她,色色問道:
「舒服嗎。」
謝安琪嗔道:「你變態。」
我壞笑:「你喜歡的。」
一個深插,謝安琪微微仰起性感的下巴:「啊,好粗。」
「我等你這句話好久了,你現在才感覺出來嗎?」
我亢奮道。
「討厭。」
謝安琪羞得滿臉桃紅,白了我一眼,欲要收回玉腿,我抓了抓她的腳掌心,
深情道:「剛才說恨我,現在說討厭我,恨度大幅度降低,相信過不了多久,你
就會愛上我。」
「咯吱。」
謝安妮蹙眉嬌笑,情不自禁地喊:「癢……」我問得很下流:「是腳癢,還
是裡面癢。」
謝安琪咬咬紅唇,很小聲說出兩個字:「都癢。」
哦,我衝動了,迅速放下美腿,我狂吻而上,粗魯地脫掉謝安琪身上的卹杉,
這是她身上最後的衣物,一具雪白魔鬼的肉體完全呈現在我眼前,我發瘋般蹂躪
兩隻碩大挺拔的美乳,身下抽插如飛,顫抖的嗯嗯聲始終縈繞在我耳邊,雙臂潛
入玉背,一個熊抱式翻身,將謝安琪抱起,坐在我身上,謝安琪攏了攏盪下的秀
發,兩隻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幫我脫點背心。」
我小聲央求。
謝安琪在猶豫,大概是在想,哪有幫強姦自己的男人脫衣服的道理,不過,
她很快就順從,笨拙地脫掉我的背心,茂密胸毛吸引了她的目光,但她更關注自
己下體裡的巨物,扶著我肩膀,低頭張望。我暗暗好笑,抱扶美翹臀,緩緩托起,
讓咐安琪看個真切,她臉一紅,自個蹲下翹臀,肉穴徐徐吞下巨物,腰肢扭了兩
下,又不好意思動了,我抓住垂盪在我眼前的大奶子,一邊玩弄,一邊挺動巨物,
十幾下後,謝安琪開始迎合了,斑斕的肉穴主動呑吐巨物,速度逐漸加快,尤其
是與我十指交扣,直起嬌軀聳動時,那神態,那姿勢已完全放開。
乳浪在洶湧,秀發在飄蕩,呻吟是如此迷人:「嗯嗯嗯……」
我以為謝安琪有天賦,能對我的巨物有天生抵抗力,可聳動才幾十下,巨物
的威力就令謝安琪吃了苦頭,一個不留神,巨物觸到了肉穴深處的某個敏感點,
謝安琪嚶嚀一聲,撲倒在我懷裡,我趁機大肆索吻,還戲謔她:「完蛋了,你被
老公以外的男人姦淫了。」
「你……」
謝安妮羞怒交加。
我不為所動,嘿嘿奸笑:「被姦淫就算了,還感覺到舒服,這很可恥,你不
感到蓋愧嗎?
「我,我要咬你。」
謝安妮羞得滿臉漲紅,作勢欲咬,我搖搖頭,嘆息道:「你咬一個能讓你感
到舒服的男人,你不覺得是恩將仇報嗎?」
謝安琪一聽,不敢咬了,美目如畫,楚楚可憐:「李中翰,你要我求你嗎。」
我點頭:「你求啊。」
謝安琪馬上小聲道:「求你了。」
我壞笑,抱住翹臀,用力沖頂,次次直插花心,謝安琪抱住我的脖子,呻吟
道:「喔,我是求你別打擊我,不是求你用力……」
我只能用力,一邊笑,一邊用力,謝安琪不給我笑,主動吻上我的嘴唇,我
雙手揉著她的翹臀,巨物一遍一遍地衝擊緊窄的肉穴,寂靜屋子裡,到處充斥著
怪異響聲,謝安琪一點都不在乎被聽見,她勇敢的完成最後衝刺,密集吞吐十幾
下,一聲悶哼,癱軟在我懷中,抽搐的翹臀在搖摞,我狠心給予她最致命一擊,
抱扶抽搐中的翹臀猛烈上頂,謝安琪拼命咬住我肩膀,肉穴噴出燙熱的暖流,電
流閃過,我狠狠打了一個冷顫,在猛烈的抽插之際迷失了諾言,積攢多時的熱情
狂噴而出,射入了謝安琪的花心。
蛾,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
※※※我一大早便與何芙見了個面,昨晚爽約,她表面平靜,實陸上她很生
氣,我巧舌如簧,說出昨晚去趙鶴家的目的,聲色俱厲地控訴了趙鶴如何霸占謝
家產業,如何欺淩謝家上下,謝家又是如何忍辱負重的經過,當然,我與謝家姐
妹的情事,以及和翁吉娜之間的曖昧肯定隻字不提。
何芙聽得勃然大怒,原諒了我昨晚爽約,說立即收集趙鶴的材料,如果情況
屬實,一定拿趙鶴開刀,「紀檢領導都如此,他管轄的地方豈能有正義。」
何芙恨恨道。
我點頭稱是,又向她匯報了約見胡大成的情況,何芙眼露喜色:「怪不得昨
晚到處是警笛,我還以為是地方勢力故意給我們示威,原來如此,中翰,幹得漂
亮。」
我頗為得意,眼珠一轉,把視線轉回趙鶴:「既然與趙鶴攤牌了,謝家的人
留在源景就沒意義了,等會我就送謝家的人回上寧,喬羽已經指示我們不要動陳
子玉,所以,我們的目標要調整,先拿趙鶴開刀。
「嗯。」
何芙點點頭,朝我面授機宣:「上午要召開縣委常委會,連續開兩天,我列
席參加,順便透露點消息給你聽,常務副縣長,縣常委張學兵,縣人大副主任施
正紅今天淩晨都被秘密雙規了,這次對縣里的高官採取措施,沒有通過縣紀委,
由我們中紀委直接執行,等縣常委會一結束就公開宣布,你呢,先把這消息在縣
紀委內散佈,震懾一下陳子河,陳子河知道後,必定有所收斂,另一方面,也是
嚴厲警告趙鶴。」
淩晨抓的?我心念急轉,猛然醒悟,心中大為佩服的同時又深深地感動,如
果猜得不錯,昨晚何芙久等不見我去找她,她以為趙鶴為難我,倉促間做出了圍
魏救趙的霹靂手段,這也是官場爭鬥的慣用手法,你找我麻煩,我也找你們麻煩,
想到這層,我情不自禁握住何芙的手,動情道:「小芙,我想你。」
一臉正氣的何芙看了看四周,用力甩開我的手,嗔道:「說事就說事,怎麼
一轉眼你就動手動腳,婆婆媽媽的,我不喜歡。」
「好吧,今晚你無論如何都要回山莊,我叫姨媽做好吃的。」
我尷尬不已,幸好街上沒人注意我們的舉動,何芙自覺過份了,語氣略帶歉
意:「知道了,我盡量回去,你別只顧著姨媽,還要多關心我媽媽。」
「都關心。」
我回答得毫不含糊,柏彥婷美艷逼人,就算何芙不叮囑,我也會經常關心她
分別時,何芙露出了個清新微笑,一身乾練的她居然羞答答道:「下次要跟我做,
記得帶套子,我工作很忙,不想懷孕。」
「遵命。」
我將身體立得筆直。
在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來到單位,眼下源景官場的氣氛緊張,我低調些,
將寶馬750i停在最角落的地方,下車時,一輛黑色捷達剛好駛來,停在我的車旁,
我馬上認出車上的人是縣紀委副書記任華安,對於這位濃眉細眼,精明幹練的中
年人,我有一絲敬畏感,所以矗立在車旁,等候他下車。
「任書記早。」
我主動上前,微笑著打招呼,任華安對我的態度有所轉變,熱情地與我握了
握手,寒暄幾句,問起我在源景的工作生活是否滿意之類,我自然說很滿意,任
華安語鋒一轉,似乎濩不經心:「李處長,追款的事情辦得如何。」
我心有準備,遲疑了一下,淡淡道:「別人問起的話,我會敷衍,任書記問
起,我實話實說,錢已經追到。」
「哦。」
任華安一愣,從我話語中察覺出什麼,炯炯有神的細眼射出一道光芒:「李
處長不特別忙的話,來我辦公室談談怎樣?」
我謙恭道:「正想請教任書記。」
普通的綠茶冒出騰騰熱氣,白瓷杯甚至有些老土,就連辦公桌都顯得陳舊,
任華安告訴我,這張辦公桌跟了他幾十年,無論辦公地點如何變化,無論職務升
遷或降貶,他始終對這張辦公桌不離不棄。
「好幾次,這張辦公桌都搬去了舊貨市場,我還買回來,不少地方磕破斑駁
了,我就親自買來油漆塗上去,手藝自然沒專業木工好,馬馬虎虎。」
任華安笑了笑,輕輕地撫摸著辦公桌,就像撫模情人的身體一樣溫柔。
我表面平靜,內心卻對任華安肅然起敬,混了這麼多年,我多少對道貌岸然
有點體會,像任華安這種樸實念舊的情感是裝不出來的,環顧樸實的四周,不知
內情的人一定以為這間辦公室的主人頂多是副科級別。
「任書記與眾不同。」
我由衷地感嘆。
任華安搖搖頭,自嘲道:「應該說,我是格格不入,李處長才是與眾不同,
辦事態度與眾不同,手段與眾不同,這麼快就追回那筆錢,百貨公司那邊也有重
大突破,短短幾天,稽查處就碩果累累,真是可喜可賀啊。」
「職責所在。」
我謙虛一句,小心翼翼試探道:「其實,五個大案就是一個,只要財政局這
案子能了結,其餘四個案子就能迎刃而解,不知我的判斷是否正確。」
任華安兩眼發亮,驚詫地看著我,喝下一口茶水,又恢復到平靜狀態:「我
難得糊塗,李處長深諳其中奧妙,我就不多言了,就不知李處長打算如何處理追
回的這筆錢。」
我知道任華安已經含蓄地同意了我的判斷,源景官場盤根錯節,每個案子就
互相牽扯,動一個等於動五個,之所以遲遲無法偵破,究其原因就是官官相衛,
各方都處於利益鍊子上,哪處斷裂,就全部斷裂,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任
華安了解官場本質,自然明白其中奧妙。
我思索了片刻,又一次試探:「請任書記定奪,任書記希望我立刻上繳,我
就立刻上繳。
任華安濃密緊鎖,同樣思索了良久,臉色凝重道:「不,恰恰相反,我倒希
望你暫時扣住這筆錢。」
「為什麼。」
我佯問,心裡一陣輕鬆,如果說趙水根是我在源景急需的朋友,那任華安就
是我急需的戰友,他是重量級別的人物。
「你我心知肚明,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任華安城府一笑,眼裡多了一絲擔憂:「只是李處長你這樣倣,冒的風險太
大,容易成為眾矢之,邀你來談談,就是想問問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
開口。」
我心裡一陣暖意:「謝謝任書記,我會找你幫忙的,但眼下我不需要,我可
以告訴任書記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故意停了一下,見任華安在凝神傾聽,我身體朝他傾了傾,神秘道:「縣人
大副主任施正紅,副縣長張學兵已經被中紀委秘密雙規,有關部門正對他們進行
突擊審查。」「啊,我昨晚還見張學兵。」
任華安大吃一驚,細眼裡精光四射,追問一句:「這消息確切嗎?」
我淡淡道:「任書記,你應該對我有信心。」
任華安難掩驚喜,連說幾個「非常好」我舉茶杯,輕嚐一小口,意味深長道
:「先告辭了,謝謝任書記的茶,味道很好。」
離開任華安辦公室時,我手上多了一張紙條,上面是任華安的一個秘密電話,
他告訴我,這個電話是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開著,有急事,隨時可以撥打。
「李處長。」
聲音很悅耳,身後的腳步聲嗒嗒響,我趕緊把紙條放進褲兜,回身看去,正
是縣紀委頭號大美女韓鬱知,她美貌端莊,溫婉知性,大家都稱呼她小韓,我知
道有很多人喜歡她,但沒人敢接近她,因為韓鬱知是趙鶴的辦公室秘書。
「早啊,小韓,今天好漂亮。」
我熱情不失紳士,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也不敢接近這位制服美女,韓鬱知是
趙鶴的禁臠成了縣紀委的公開秘密,但今天已不同,我已不再給趙鶴臉色,更不
忌憚他的權利,我不僅要接近小韓,還要利用她給我傳播消息。
「好幾天沒見李處長了。」
韓鬱知兩眼發亮,蒼白的美臉迅速多了一片紅雲,美麗的女人尤其在乎被男
人讚美,可在縣紀委裡,韓鬱知很少聽到這種恭維,趙水根曾經告訴過我,至少
有十二個男人因為大膽接近韓鬱知,結果被趙鶴毫不留情地調離,這兩年來,縣
紀委上上下下,已經很少有人敢接近韓鬱知了。
「難得小韓牽掛。」
我言語輕鬆,與韓鬱知並肩行走,不時與陸陸續續來上班的人的打招呼,大
家見我和韓鬱知親熱,都投來驚訝的目光。
「牽掛?」
韓鬱知馬上停下了腳步,表情很不自然,我假裝失望,笑瞇瞇道:「不是牽
掛嗎,我還以為小韓你幾天不見我,心裡惦記著,要不然,你剛才見我為何這麼
興奮。」
我暗暗好笑,如此大膽之極,當然是有意為之,這對韓鬱知來說,應該是破
天荒頭一遭。
韓鬱知紅著臉,急忙辯解:「我哪有興奮啊,我只是跟李處長打招呼……」
「呵呵,那我誤會了。」
我展顏一笑,瀟灑地道了個歉,韓鬱知這才出現跟我並肩行走,下意識地她
拉開了與我的距離,眼睛不時飄向我:「幾天不見,李處長好像有點變了。」
「變成什麼樣?」
我露出了招牌笑容,觀察過自己的笑容,總結為,有點壞,有點深情,再加
上一點陽光。小君就最愛我的笑容,楊瑛,閔小蘭也喜歡,對付少女,我的招牌
微笑還有非常有用的,就不知能否對付成熟的韓鬱知,逆反心理誰都有,越是趙
鶴的禁臠,我就越想征服。
「變得開心了。」
韓鬱知想了半天,才想出『開心這個詞,估計芳心裡一定是諸如『變得輕
挑了『變得大膽了之類的話,只是礙於面子,不敢說出來而已。
我沒有揭破,眼看就要跟韓鬱知分道,她去她的書記辦公室,我回我的辦公
室,臉色一沈,緩緩駐足長嘆:「小韓,你有所不知,我樂在表面,苦在心裡,
干我們這一行的,哪有開心的,每天千的都是受苦受累的工作,本職工作倒無所
謂,就是莫名其妙地參加一些份外的活,昨晚陪中紀委高官去達捕幾個人,今晚
又不知要去遠捕誰。」
「唉。」
我一聲長嘆。
韓鬱知驀然驚詫,也停下腳步,小聲問:「真的呀,都逮捕誰了?」
(五)
「這……」
我賣起關子,欲言又止。
「說呀。」
韓鬱知略帶懇切,秘書的工作向來就是愛打聽,我猶豫片刻,眼珠一轉,柔
聲叮囑道:「小韓,我喜歡你才跟你說,你可別亂傳。」
「我絕對守口如瓶。」
韓鬱知眨眨眼,嬌美的臉上那片剛消退的紅雲又飄然而至,我暗暗好笑,示
意韓鬱知將耳朵靠近,她傾傾身子,一縷幽香沁入我的心肺,我趁機觀察,可惜
她一身並不修身的製服,我觀察不到『特別之處,制服下是長褲子,不是絲襪
短裙,腳下的黑色皮鞋就更普通了。
「縣人大副主任施正紅,副縣長張學兵。」
我神秘兮兮道。
「正紅大姐被抓了?」
韓鬱知花容失色,兩隻大眼睛瞪得圓溜。
「小聲點。」
我假裝很焦急,韓鬱知茫然點頭,我趁熱打鐵,壓低聲音道:「我現在回辦
公室拿一些案件調查紀要,馬上就趕去關押施正紅的地方,參加突審,不跟你說
了。」
說完,轉身疾走。
「李處長慢走。」
韓鬱知還沒有完全回過神。
由此看來,被何芙抓掉的這兩人絕對會給源景縣帶來震撼,剛走兩步,我忽
然覺得還過癮,我折返回頭,一本正經問:「小韓,你身上有一股香氣,叫什麼
香水。」
「我沒塗香水呀。」
韓鬱知一愣。
我一臉不高興:「不會吧,雖然香味淡了點,但我能聞到,好好聞,能告訴
我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嗎,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可別這麼小氣。」
韓鬱知急道:「我真沒塗,可能,可能……」
我瞪著韓鬱知,等待她的解釋,她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我
詭笑,大膽靠近韓鬱知的頸部,深深地呼吸了幾下,讚道:「可能是小韓的體香,
我鼻子特靈。」
韓鬱知大羞,連忙閃開:「李處長,你快忙你的吧。」
我一聲驚呼:「哎喲,差點耽擱了,都是小韓你惹的,以後沒事多洗澡,別
整天香噴噴的勾引人……」
「你這是什麼話呀。」
韓鬱知把腳跺得嗒嗒響,我趕緊轉身開溜,臉上樂開了花。
回到辦公室,我給我的秘書孫蘭也透露了縣人大副主任以及副縣長被雙規的
消息,其實,我這個稽查處處長根本就沒必要設秘書,這孫蘭估計是趙鶴安插在
我身邊的眼線,我佯裝不知,透露完消息便揚長離去。在紀委大樓前又遇見趙水
根,我故意臉色凝重,只跟趙水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腳下卻沒停下,急
急奔向的寶馬750 ,上了車,我風馳電掣離開,相信這齣戲已演足,包管施正紅,
張學兵被雙規的消息很快會到處傳揚。
回到電力局大院的租屋,謝東明,翁吉娜已穿戴整齊,端坐在沙發看電視,
洗手間的門一響,美麗絕倫的謝安妮也走了出來,牛仔褲配高跟鞋,緊身恤衫,
令人賞心悅目,見到我,她按捺不住欣喜,小嘴裡不停埋怨我昨晚灌酒,我顧不
上敷衍謝安琪,而是緊張地觀察謝東明和翁吉娜,幸好兩位臉上都沒異樣,如果
有什麼特別的,那就是翁吉那顯得容光煥發,兩眼水汪汪。
「我們下樓吧,安琪已經打電話過來了,她馬上就到,我們一起回家。」
謝東國站起來,頗為興奮,翁吉娜也優雅站起,媚眼一拋,甜甜道:「中翰,
屋子都收拾好了。」
我尷尬不已:「怎麼好意思讓伯母……」
謝東國朝謝安妮一指,笑道:「是安妮收拾的。」
謝安妮咯吱一笑,我搓搓手,給謝安妮一個深情注視,依舊尷尬:「也不好
意思麻煩安妮謝安妮走來,白嫩嫩的雙手一齊伸出,撒嬌道:「我手都變粗了。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
謝安妮嬌蓋不已,美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心頭大悅,與謝東國,翁吉娜,
謝安妮一起下樓,站在電力局大院裡等候謝安琪,心裡七上八下的,盼星星盼月
亮似的盼著謝安琪早早出現,就不知道她跟找鶴談成什麼樣子,她是跟我們回上
寧呢,還是繼續留在源景縣,以她對趙鶴的感情,我估計她會留下,畢竟她們是
名正言順的夫妻,想起昨夜的兩幕綃魂,我就熱血沸騰。
一輛黃色出租車緩緩停在大院門口,謝安琪朝我揚手,我興沖衝過去一看,
眼睛都瞪大了,出租車後座裡,堆滿了整整三個大號旅行袋,怎麼回事,搬家麼,
一轉念,馬上就明白,謝安琪肯定是搬家。我欣喜若狂,這說明什麼,說明咐安
琪跟趙鶴談崩了,謝東國夫婦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見謝安妮在旁,也不好多
問,不過,以他們的閱歷,已隱約察覺出什麼,臉上都露出喜色。
謝安妮更是開心得手舞足蹈,她一直鼓動謝安琪離開趙鶴,這會彷彿是『守
得云開見月明,一個勁地誇謝安琪脫離「苦海」走上「幸福大道」氣得謝安琪
幾欲要打,多虧翁吉娜開口呵斥,兩姐妹才安分。我開車過來,與出租車司機一
起,把謝安琪的三個大旅行袋搬上我的寶馬。
以為就這些行李了,哪知出租車司機打開車尾箱,我一看,天啊,車尾廂裡
還有兩隻大號旅行箱,不是旅行袋,是旅行箱。
我驚呆了,謝東國,翁吉娜也驚呆了,連謝安妮都驚呆了,謝安琪卻咯咯嬌
笑。
陽光萬丈,萬里無雲,我們一行五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寶馬750i一直令我引以為傲,就算車裡坐滿五人,再加上幾個旅行袋、旅行
箱,車子奔跑起來依然很輕鬆,連見過大世面的謝東國也誇讚一番,說無論如何
也要買一輛,謝安妮不依,表示家裡有一輛這種車就夠了,翁吉娜和謝東國聞言
哈哈大笑,謝安妮這才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嬌羞不已,在副座上偷偷瞄我,我
假裝沒看見,心思全在車後座的謝安琪身上,她和父母坐在一起,不時跟母親翁
吉娜低語,臉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她們在聊些什麼,急死我了。
不久,手機響了,趙水根打來電話,焦急問我關於縣人大副主任和副縣長被
雙規的消息是否屬實,我說屬實,心想,這消息傳得好快,趙水根馬上說趙鶴要
見我,我冷冷問有什麼事,趙水根沒能立即回答,說話一度斷斷續續,估計趙鶴
此時就在趙水根身邊,我眼珠一轉,索性把手機揚聲打開,讓車上的人都聽個清
楚。
「李處,趙書記要跟你說。」
趙水根急道,話音未落,趙鶴的聲音傳了進來,語氣異常客氣:「李處長,
你在哪,我們能不能見個面。」
我冷冷道:「現在我不方便跟任何人見面。」
下意識瞄了一眼觀後鏡,見車後座的人都很嚴肅,尤其是謝安琪,一聽是趙
鶴的聲音,像觸電似的躍到我座椅背上,我不禁大為嫉妒。
「中翰,昨晚我喝多了,你別介意,找個時間,我跟你賠罪。」
趙鶴出乎意外地跟我道歉,我暗暗吃驚,一時間不知道趙鶴為何變得如此謙
恭,來不及細想,我小心翼翼應答:「趙書記,你言重了,你是書記,我是你的
下屬,哪有上司給下屬賠罪的道理。」
「關鍵是我有錯。」
趙鶴的語氣很誠懇,副座上的謝安妮聽得莫名其妙。
我有點後悔打開手機揚聲,謝安妮在旁,我不能說得太詳細,又要兼顧謝安
琪的感受,同時也要在咐東國夫婦面前樹立自己的威望,心念急轉,我冷冷問:
「我都不知道趙書記錯在哪,趙書記昨晚喝多了,應該什麼都不記得才對。」
手機裡停頓了一下,不久又傳來趙鶴的聲音:「中翰,我不會再乾涉你跟安
妮來往……」
謝安妮一聽,頓時柳眉倒豎,有點衝動,翁吉娜一把扯住了她,我朝謝安妮
笑了笑,平靜道:「我和安妮的事情,你趙鶴干涉不了。」
謝安妮猛點頭,鵝蛋臉已氣得蒼白,趙鶴連聲道:「是的,是的。」
我很滿意,雖然還無法確定趙鶴為什麼突然改變囂張態度,但隱隱約約地,
我感覺到是與縣人大副主任,以及副縣長張學兵被抓有關,何況中紀委越過縣紀
委,直接抓捕,果然不出何芙所料,她這舉措震動了源景官場,連負責紀檢的趙
鶴都前倨後恭,其他人便可想而知了,我又一次感激何芙,這位生命中的貴人又
一次用行動詮釋了她無可替代的地位和價值。
「趙書記,沒其他事,我就掛了。」
我冷冷道。
趙鶴急問:「中翰,剛才聯繫不上張學兵,他是不是出事了。」
我淡淡道:「既然消息傳了出去,我就不妨告訴趙書記,不只張學兵出事,
施正紅也在交代她的錯誤,這還是剛剛開始,將來必定還有人受到嚴厲查處。」
話中所隱含的恫嚇足以令趙鶴心驚肉跳,他的級別比張學兵,施正紅還低。
「中翰,咱們得見個面,你來定時間地點,以你方便為準。」
趙鶴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甚至已經沈不住氣,這反而印證了兩件事,
第一,胡大成比絕大多數人更有敏銳的官場嗅覺,其次,任華安面對張學兵,施
正紅被捕的消息,顯現出來的不是驚恐而是興奮,這足以說明任華安『不做虧心
事,不怕鬼敲門。
「我怕見趙書記,怕一不小心就被撒了職。」
我對趙鶴冷嘲熱諷,他更急了,忙解釋:「中翰,我昨晚真喝多了,很多事
情都記不起來,你多多擔待。」
倉促之下,趙鶴竟然撿了我的話,總算是隨機應變。
「就這樣吧,稍後我會請示趙書記。」
冷冷說完,我掛掉了電話,一鬆油門,連退兩檔,車子稍稍慢了下來,不遠
處就是我曾經在高速路被攔截的路段,我自然有所警惕。
按捺不住的謝安妮很快打破了安靜的氣氣,她朱唇緊咬,迷人的大眼睛似乎
在噴火:「莫名其妙,這姓趙的是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干涉我的生活,從今
往後,我謝安妮跟這個姓趙勢不兩立。」
她左一個姓趙的,右一個姓趙的,說得格外刺耳,完全沒顧及姐姐謝安琪的
感受。幸好謝安琪從容淡定,不緊不慢問道:「中翰,發生什麼事,張學兵被抓
了?」
我點點頭:「是的,你認識他?」
謝安琪道:「他經常來我家跟老趙喝酒。」
我一聽,又酸了,謝安妮喊姓趙的固然刺耳,不過總比謝安琪喊老趙紓舒服,
我眼珠一轉,編了謊,乘機嚇唬謝安琪,「就是因為張學兵跟趙鶴來往密切,我
才讓中紀委的人抓他,沒有直接抓你的老趙。」
「中翰。」
謝安琪嬌嗔,猛地踢了我的座椅一腳,不過,我這句卻令翁吉娜,謝東國動
容,兩人悄悄交換了一下眼神。
副座上的謝安妮樂開了花:「抓得好,抓得好,直接抓那姓趙的最好。」
「安妮,你少插嘴。」
翁吉娜忍不住了,喝斥了一句,謝安妮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看了謝安琪一
眼,謝安琪也不計較,柳眉深鎖,美臉含霜,兩隻大眼睛呆呆地看向車窗外,我
見她如此落寞,心裡好不憐惜。
沈寂多時謝東國與翁吉娜耳語了兩句,突然揚聲道:「中翰,等會到上寧,
我們就不回凱利廣場了,為了安妮的安全,我們決定搬去「翡翠一品」你曉得在
哪嗎?」
「真抱歉,我不懂。」
我只對翡翠一品略有耳聞,具體在什麼地方就不清楚了。
謝安妮嬌滴滴道:「你好孤陋寡聞吔,「翡翠一品」三十萬一平米,是上寧
最貴的房子喔,你不懂不要緊,到了上寧,我來給你指路。」
我微笑點頭,心中暗暗吃驚,之前好像聽說「翡翠一品」是二十萬一平米,
如今卻漲到了三十萬一平米,可見謝家的確夠富豪,我的身家與他比起來,恐怕
連小巫都不是,下意識中,我對趙鶴所持有的那一半旗正集團的股份產生了想法。
「中翰。」
翁吉娜柔柔道:「安妮的人生安全就託付給你,這段時間,你沒什麼事就常
來,我們當你是自家人了。」
我連連點頭:「謝謝伯母看得起。」
翁吉娜嫵媚一笑:「還客氣乾嘛。」
她不僅笑得嫵媚,連說話的味兒也嫵媚,我的小心臟砰砰直跳,觀察了一下
謝東國的表情,見無異樣,心中不禁懷疑昨夜跟翁吉娜倣愛時,謝東國是否醒了,
按謝安琪的判斷是醒的,可我不相信,不相信一個男人能容忍別的男人姦淫自己
的老婆,何況就在他謝東國身邊姦淫。
「啊,這輛藍色保時捷好漂亮。」
謝安琪輕輕歡呼,我朝車窗外看了一眼,飛快行駛中的寶馬已迅速經過高速
路對面一輛停下的保時捷,顏色很熟悉,呈寶石藍,記憶中,我送給王怡的保時
捷就是這種寶石蘭,王怡即將分娩,她不可能來這裡。
嗯?我心咯噔一下,急忙打開閃燈,將寶馬停在路邊,迅速轉身,透過車窗
遠遠眺望高速路對面的那輛保時捷,這一看之下,驚得我忘記了呼吸,在藍色保
時捷附近,還有兩個人,從身姿上看,這兩個人都是女人。
陽光很刺眼,兩個女人都戴著墨鏡,都身穿著深色便服,其中一個束著頭髮,
另一個長髮飄飄,是大波浪的那種,她們都離開保時捷,分頭在高速公路外的荒
地裡搜尋著什麼,時而彎腰,時而蹲下,突然,大波浪的那位觸電般站直身子,
朝我這方向看來,我腦袋嗡嗡響,渾身發熱,不得已深深地呼吸著,盡量讓自己
急別跳動的心平緩下來,雖然相距近百米,但我認出這女人就是姨媽,她似乎在
喊身邊另一個女人,那女人也馬上朝我這邊看來,我凝目細看,馬上認出她是柏
彥婷。
「沒什麼大不的,這種車滿街都是,有什麼好看。」
謝安妮有些不耐煩,她以為我在看保時捷,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解開安
全帶,讓車上的四人等一會,迅速下車,瞅準高速路兩邊過往的車子都沒了,便
邁開步子,快速沖過去,這次我不敢怠慢,再摔一次就不僅僅是狗吃屎那麼簡單
了,跨越分隔欄時,我運起了內功,很輕鬆地跨過了高速路對面,又急速朝姨媽
跑去,快如閃電。
「兩個媽,真巧啊。」
我笑嘻嘻地來到姨媽和柏彥婷跟前。
柏彥婷洋洋得意道:「月梅,你輸了。」
嗯?我莫名其妙看向姨媽和柏彥婷,哇塞,見過有型的女人,沒見過這麼有
型的女人,兩個嬌媚女人此時不僅幹練,而且有型有味,很像電影裡那些女特務,
女殺手形象,略為不同的是,柏彥婷的墨鏡偏向茶色,姨媽的墨鏡則是全墨色,
墨鏡配朱唇,我的上帝啊,我居然很無恥地硬了。
姨媽輕啟朱唇,語氣不善,墨鏡不時看向百米外的寶馬,「文燕說你會過來,
我說你不會,打了個賭,我輸了。」
「賭注是什麼?」
我一陣心慌,趕緊轉移姨媽的注意力。
姨媽道:「誰輸了,誰今晚就進廚房。」
我一聽姨媽進廚房,就如同小孩等春節似的興奮,猛吞了幾口饞涎,笑瞇瞇
道:「那媽媽肯定是故意輸的,好久沒吃燒的菜了。」
「我燒的菜不好吃嗎?」
柏彥婷臉色微變,我趕緊解釋,說她燒的菜也很好吃,只是姨媽好久不親自
下廚了,怕姨媽手藝生疏云雲,柏彥婷聽完,臉色好了很多。
姨媽依然張望我的寶馬,彷彿能看出點什麼名堂似的,我忍不住問姨媽看什
麼,她冷冷道:「我沒故意輸,我知道你車上有女人,所以我猜你為了避免被我
發現,會開車溜走。」
我暗叫慚愧,車上三個女人有兩個已經與我有染,另外一個也快了,心虛得
很,剛才好想揚長而去,母親就是母親,很了解我的心思,只是姨媽也有失算的
時候,她低估了我對她的愛。我深情一笑,柔聲坦白:「我確實怕被媽發現,車
上也確實有女人,但我更想見見兩位我最愛的女人。」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戴著墨鏡,我也不知道她們的表情,柏彥婷一聲輕哼:
「別捎上我,你最愛誰,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得了文燕,大白天吃什麼幹醋。」
姨媽嬌嗔完就笑了,墨鏡遮住了她的眼睛,可她的笑容依然迷死人,只可惜
柏彥婷一點沒笑,「淮說大白天不能吃醋?」
柏彥婷冷冷道。
我頭皮發麻,盯著姨媽和柏彥婷的腳下,故意岔開話題:「這是什麼鞋,這
麼難看。」
兩位超級大美人的鞋子都很古怪,登山鞋不像登山鞋,跑鞋不像跑鞋。
「我們是在找蛛絲馬跡,不是來時裝表演。」
姨媽啐了我一口,墨鏡裡的風眼一定瞪得很大,我嘿嘿奸笑,成功轉移了話
題,「找到了嗎。」
我又問。
柏彥婷一指高速路對面:「在那邊找到了三枚彈殼,是你的。」
我豎起了雙拇指:「厲害,真不愧為『獵犬,這都能讓你找到。」
柏彥婷拋來一媚眼,笑吟吟道:「我可是你媽媽的教官,聽說你有嘲笑梧桐
三季?
這次輪到姨媽黑臉了,我暗暗叫苦,拍完一位馬屁,又要迎合另一位,再說
下去,就沒玩沒了了,趕緊笑瞇瞇告辭:「兩位媽媽,我先走了,車上是一家子
人,有男有女。」
我暗示姨媽不要想歪了。
可姨媽根本不吃我這一套,繃著臉兒問:「女的漂亮嗎。」
「咯咯……」
柏彥婷笑彎了腰:「月悔,我承認我是吃醋,可我的酸味兒沒你這麼大。」
我溜了,溜得比兔子還快,幾個跳躍越過高速路分隔欄,迅速跑回我的寶馬
750i,一邊發動引擎,一邊眉飛色舞道:「安琪,我打聽了這款保時捷的性能,
覺得不太適合你,過兩天,我送一輛瑪莎拉蒂給你。」
眼睛瞄了一下車門觀後鏡,趕緊開車,生怕姨媽跑過來大鬧一場似的。
天啊,我是如此的愛姨媽,又是如此的怕她。
「真的呀。」
謝安琪瞪大眼睛,欣喜若狂。
我笑道:「當著你爸爸媽媽的面,我還能亂說嗎,要什麼顏色,你告訴我。」
謝安琪歪著脖子想了想,說:「我要那種鵝黃色。」
「沒問題,買車的時候,我跟廠家提出就是,包你滿意。」
我爽快答應,與謝安琪聊起了豪車,她對豪車知之甚少,所以不恥下問,我
有問必答,翁吉娜和謝東國見我跟謝安琪聊得開心,都有點納悶,身邊的謝安妮
就更不用說了,她結結巴巴地插話過來:「餵,我的呢。」
「我要保護你,你坐我的車就行了。」
我笑咪咪道。
謝安妮一聽,氣得看向了車窗外,大家不由得哈哈大笑,翁吉娜心軟,這會
又站在了謝安妮這邊,「安妮,中翰不給你買,媽媽給你買。」
謝安妮更生氣:「媽,你給我買和他買給我能一樣麼?」
大家又是大笑,翁吉娜猛點頭:「說的也是。」
我馬上拿起手機撥給周支農,要他再訂購兩輛瑪莎拉蒂,一輛是鵝黃色,一
輛是紅色,放下手機,我看向副座的謝安妮,柔聲問:「紅色喜歡嗎?」
謝安妮咯吱一笑,小粉拳雨點般打來,翁吉娜斥責她,說我正開車,不許胡
鬧,謝安妮不聽,揮動粉拳繼續折磨我,我哈哈大笑,沈著開車,任憑謝安妮胡
鬧,謝東國和翁吉娜又悄悄交換他們異樣的眼神了。
很快回到上寧,這幾天都在奔跑這條高速公路,換以前早厭煩了,所幸的是
香車美人,繡履遺香,我絲毫不覺得悶,倒覺得開車的時間過得飛快。
經謝安妮指點,我的寶馬來到了「翡翠一品」豪宅樓,這裡靠近海邊,風景
位置,地理位置俱佳,三座三十八層的巍峨建築氣派漂亮,周圍綠地寬闊,錯落
有致的梧桐樹營造出的格調高雅又高貴,這里分為一號樓,二號樓,三號樓,其
中又以一號樓的價格最昂責,售價三十萬一平米,我以為這麼昂貴的物業應該沒
多少人問津,誰知謝東國告訴我,這三座極品豪宅樓盤已經售馨,入住率達百分
之九十,我大吃一驚,暗暗佩服上寧遍地都是富賈豪門,再一問謝東國是如何知
道這麼清楚,他哈哈大笑,說這三座豪宅樓盤都是旗正集團下屬的房地產公司開
發的,我又是一驚。
好吧,比富鬥富我是甘拜下風了,但比起官場能耐,我就遠勝謝家,所以,
我對他們恭敬,他們對我同樣恭敬有禮,俗話說得好,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
這些年來謝東國對此深有體會,貴為一個大都市首富了,卻逃不出一個縣城紀委
書記的掌握,可嘆又可悲。
超級豪宅自然有超級服務,謝安琪的幾大件旅行袋,旅行箱都由物業保安搬
運上樓,來到最頂層,我才知道,三十八層高的豪宅高樓只有三十八戶人家,一
梯兩戶,每戶兩層,走進屋子,恍如走進夢幻世界,入眼皆是時尚家具,潮流裝
飾,看起來比較硬,沒有家的溫馨感,謝東國告訴我,只有七間臥室才有家的感
覺,只因這裡靠近海邊,潮氣重,這麼寬敞的房子,每天除濕就有好幾桶水,不
利於木地板之類的東西存在,很多溫暖系列的裝飾材料都不能使用,我暗暗感嘆,
還是碧雲山莊好。
不過,住在這裡能眺望大海,看久了會心胸開朗,豪氣滿懷,優劣各佔,說
不上好與不好,待兩姐妹離去整理衣服,我隨口問:「趙鶴知道你們搬來這個地
方嗎?」
謝東國苦笑:「他不知道我們搬來這裡,這房子是我用安妮的名字買下的,
以趙鶴的本事,他要查出我住在這裡並不難,只是這裡的保安更嚴密,沒有我們
引領,外人根本無法入內。
翁吉娜遞來一瓶果汁,我接過一飲而盡:「不用怕他,他再敢欺負你們,我
就打掉他的鼻子。」
謝東國愕然,以為我是開玩笑,我卻認真道:「這句話是我妹妹的口頭禪,
我視為座右銘。」
謝東國不禁哈哈大笑:「令妹一定俠肝義膽。」
我悄悄向翁吉娜眨了眨眼,傲然道:「我們一家人都如此。」
翁吉娜順勢提議:「中翰,有時間,我們想跟你家人見見面。」
我輕輕嘆息,笑容迅速消失,面對翁吉娜和謝東國期待的目光,我有點不好
意思:「昨晚我已說過了,我是已婚男人,你們先考慮清楚,然後也請安妮考慮
清楚,等大家都考慮清楚了,我再跟家人說,希望你們理解。」
頓了頓,我誠懇道:「不管我們兩家以後是什麼關係,我都視你們為我的親
人。」
「我們理解。」
翁吉娜看了謝東國一眼,柔聲道:「我們這兩天就跟安妮說,至於我和東國
本人,不在乎你是否已婚,就看安妮的意思了,我們尊重她的意思。」
「好,那我先辦事去了,有時間我會再來這裡欣賞無敵海景。」
我恭敬地向謝東國夫婦道別,其實,對於謝安妮,我是既期待又擔心,這麼
美的女人,又是富豪千金,沒有理由不喜歡,只是姨媽這關能否過得了就另當別
論。
謝東國突然問:「你希望安琪送你,還是希望安妮送你。」
我大吃一驚,愣了愣,臉兒有點發燙,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囁嚅了半晌,只
好結結巴巴道:「我……我不知道。」
事情發生了戲劇性變化,謝東國見我無端端送車給謝安琪,又與謝安琪態度
親密,他和翁吉娜都看在眼裡,如今我說不知道,就等於暗示兩姐妹都不願意放
棄。謝東國何等人物,焉能不懂我心思,與翁吉娜交換了個眼神,一聲輕嘆:「
我明白了。」
翁吉娜隨即揚聲喊:「安琪,安妮,中翰要走了,你們送送他。」
我驚喜萬分,翁吉娜的暗示已經很直接了,還沒反應過來,翁吉娜又微笑著
遞來一把造型奇特的鑰匙,「這是我家房門鑰匙。」
「這……」
我簡直受寵若驚,不敢伸手接,謝東國笑道:「中翰有心收下的話,就收下
吧人家話說到這份上,我再不接就顯得太虛偽,趕緊接過:「謝咐伯父伯母。」
一陣淩亂腳步聲,謝家姐妹跑了出來,謝安琪驚慌失措道:「中翰,趙鶴來
上寧了,現在就在凱利廣場那邊。」
翁吉娜一聲長嘆:「我猜得沒錯吧,他肯定追來。」
「安琪,你沒跟趙鶴商量?」
我很奇怪。
謝安琪道:「我回家的時候,他都不在家,我收拾完東西後,就打電話叫出
租車送我去電力局大院了,我有留字條給他,說要回家住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我毅然道:「那就去見他,我陪你去。」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一個陌生且扎眼的電話號碼,尾數一連串阿拉伯數
字8 ,我心裡一陣狐疑,難道是趙鶴弄一個新的手機號打來?對謝東國夫婦說了
句不好意思,我轉身接通電話,電話里傳來一個似曾聽過的聲音:「請問,你是
李中翰李處長嗎?」
口氣還算客氣,我平靜道:「是我,你是……」
對方報上了大名:「我叫陳子玉,是你同事陳子河的大哥。」
我心一凜,陡然警惕:「哦,幸會,幸會,請問陳先生,有什麼關照呢。」
心念急轉,這陳子玉怎麼突然找上我了?
「應該說,請你多關照。」
陳子玉依然很客氣。
我淡淡道:「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有時間見個面嗎。」
陳子玉笑了笑,試圖讓我放下戒心,他是陳子河的大哥,應該清楚我和陳子
河的關係很僵,我有戒心是人之常情。
我回了個客氣的笑聲:「不好意思,我人在上寧,不在源景縣。」
陳子玉驚喜道:「那更好了,我就在上寧,你在什麼位置可以告訴我,我前
去拜訪你。」
我尋思這陳子玉如此急迫,一定有要事,我如果拒絕跟他見面,他可能以為
我怕了他,心裡暗暗冷笑,傲氣乾雲:「等會我要去伯頓酒店見人,陳先生不如
就去伯頓酒店,我們在大堂見面,你到了就給我電話。」
陳子玉馬上道:「好,伯頓酒店我熟悉,那等會見,我有你電話,你有我電
話,我們不見不散。」
掛掉電話,我若有所思,他陳子玉是什麼人,我早知道了個大概,約他在伯
頓酒店見面有幾個理由,首先,伯頓酒店就在夜色酒吧左近,陳子玉肯定知道,
其次,伯頓酒店是我的地盤,中紀委辦事處就在那裡,另外,酒店大堂有監視系
統,服務生和酒店經理都與我熟悉,不是我懼怕陳子玉,而是要做到有備無患。
「陳子玉剛打來電話,約我見面。」
我把陳子玉約見我的消息告訴了謝家上下,他們一聽,都面露焦急之色,「
他怎麼會找到你。」
謝安妮來到我跟前,拉著我的手臂不讓我去。
我分析道:「應該是陳子河把我的電話告訴了陳子玉,他們是兄弟,就不知
道陳子玉找我是不是為了謝安妮按理說,陳子玉不可能知道我是那晚救安妮出『
夜色酒吧的幕後主使。」
謝家上下聽了,又是一陣焦慮,謝安琪憂心忡忡道:「那個陳子玉明知安妮
的身份了,還敢對安妮下手,就說明陳子玉不怕老趙,怪不得陳子河對我很輕挑,
他只要知道老趙不在源景,就打電話給我,約我吃飯,唱歌,我從來都不去,但
陳子河也沒放棄,偶爾還打一些肉麻電話來,我見他跟老趙來往密切,就沒跟老
趙提,現在看來,就算陳子玉不對安妮下手,陳子河也會對我有企圖。」
翁吉娜瞄了謝東國一眼,幽幽嘆道:「紅顏若不成為禍水,就一定要找有能
耐的男人,否則只會被壞男人覬覦,媽生了你們兩個就從來沒安心過,你們越漂
亮我就越操心。」
這番話有暗諷謝東國的意思,他心虛地垂下了目光。我隱忍內心的怒火,柔
聲安慰道:「別擔心,沒人能傷害安妮和安琪,你們先休息,等我見了陳子玉再
去見趙鶴。」
翁吉娜柔柔說:「我和東國去見趙鶴,先跟他談談,安琪不好開口,我來開
口,談不攏再說。」
「不好。」
我眉心緊鎖,猛搖頭:「趙鶴知道安琪離家,一定氣急敗壞,他有可能怪罪
你們,還是等我和你們一起去。」
「放心,他怎麼說也是我女婿,不會對我們怎樣的。」
翁吉娜堅持,我想起昨晚她談起與趙鶴之間的私情,心中頗為鬱悶,也不好
阻欄了,「那安琪就不要去。」
我語氣堅定,�頭看向謝安琪,她輕輕頷首,「嗯」了一聲,兩隻迷人大眼
晴已泛紅,真的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我又叮囑了翁吉那幾句便離開了謝家,聞
著海水的腥潮味,我心情既沈重又憤怒。
「翡翠一品」離秦美紗的海天別墅並不遠,我開著寶馬順路過去看看她,沒
想到,將近海天別墅時,我就在海邊公路上看見秦美紗開著一輛嶄新的咖啡色敞
篷瑪莎拉蒂,載著朱小月,何婷婷慢慢前行,似乎在教兩個小美女學開車,我悄
悄跟上,猛按喇叭,兩個小美女發現了我,一陣驚呼,我哈哈大笑,停下車,與
朱小月,何婷婷左擁右抱,秦美紗見到我,自然是眉飛色舞。
「就在這裡練車啊?」
我有些好笑。
秦美紗攏了攏被海風吹亂的秀發,不好意思道:「這裡是路盡頭,往來的車
輛和人都不多,只有到了盛夏,來玩海水的人才會多起來,我乘這時候教教她們,
能教多少是多少。」
「注意安全啊。」
我柔聲叮囑一句,忍不住吻了吻秦美紗的紅唇,兩個小美女也頓足撒嬌,我
自然一併都吻了。
「回家吧,我熬了湯……」
秦美紗兩眼水汪汪,身上穿得不多,鼓鼓的胸部在花點柔姿杉裡若隱若現,
一眼就看見白色乳罩,我吞了吞唾液,還是拒絕了:「改天了,我還有急事要辦。」
「嗯。」
秦美紗風情的雙眼掠過一絲失望,輕聲道:「你忙去吧,有時間再過來。」
我暗暗嘆息,滿腹柔腸,沒見秦美紗她們我自然沒這麼兒女情長,見了她們,
尤其是見了秦美紗那幽怨的眼神,我就難以克制自己的情感,瞄了瞄四周,見人
跡稀少,又見秦美紗穿著是鬆緊帶的休閒運動褲,色欲頓起,輕輕將秦美紗拉到
我的寶馬旁,讓她雙手扶住寶馬車的車窗,把屁股撅起來。
秦美紗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吃吃嬌笑著,不停道:「會不會讓別人發現啊
……」
我才不管這麼多,壞笑中扒下秦美紗的休閒褲,連同蕾絲小內褲也一同扒下,
露出雪白肥美的大屁股,我掏出及時腫脹的大肉棒,對準肉穴試著插入,沒想到,
濕噠噠的,不需要任何調情,我下身一捅,將大肉棒插入了進去,秦美紗長長地
呻吟,大屁股翹得更高。
兩個小美女目瞪口呆,倉促之間只能背轉身,我哈哈大笑,揚言道:「婷婷,
小月,幫看看啊,有人有車過來,就提個醒。」
何婷婷忍不住頓足:「我們是在替你們放哨嗎?」
「等會你們也有份。」
我一邊笑,一邊扶臀狂抽,啪啪作響,此時,海風頗大,呼呼刮來,啪啪聲
並不見得多響亮,幾個在海邊戲耍的人絲毫不注意這邊的旖旎。
「我才不要呢。」
小月大蓋,她和何婷婷都穿著短裙,正好讓我輕鬆戲弄,只是小女孩對性慾
遠不如秦美紗這般強烈,加之新車剛到手,她們的心思更都放在瑪莎拉蒂上,這
會又與何婷婷吼吼喳喳說起車子,完全不理會我在乾著秦美紗。
幾十下強力衝擊,秦美紗連呻吟都沒了,溫暖的肉穴時而收縮,時而鬆放,
我放慢了節奏,秦美紗又開始呻吟了,黏滑的浪水流到了豐腴的大腿,她在顫抖,
顫抖中呻吟:「喔,好舒服,中翰,為什麼每次和你倣做愛特別舒服。」
我壞笑:「你跟誰做不舒服?」
秦美紗並不怕我吃醋,扭了扭大屁股,嗔道:「我跟誰做都不舒服,就是跟
你做最舒服。
「我生氣了。」
貼著幽香的鬢角,我輕輕地吮吸秦美紗的耳朵,往她耳孔裡吹氣,雙手掀起
她的上衣,潛入滑溜玉背,解開了乳罩後扣,將一隻大號白色蕾絲乳罩脫了下來,
舉手一扔,扔給了兩個小美女,猝不及防,大號乳罩扎中了何婷婷的腦袋,一陣
鶯燕責罵,兩個小美女竟然將秦美紗的乳罩放在各自的胸前比劃,惹得她們咯咯
嬌笑,秦美紗啐了我一口,說我頑皮我扶穩肉臀,又是一輪猛烈密集抽插,秦美
紗嬌吟不止:「真夠狠的,這麼用力會插爛的,聽話,別氣啦,有時間就多回來,
我介紹你認識更多美女。」
我心頭一盪,放緩了速度,只是用力貼著她的屁股碾磨:「認識這麼多幹嘛,
我只要秦美紗就夠。」
秦美紗吃吃笑道:「你這樣說我很開心,明知道是假話,我也開心,昨天榮
程程打電話給我,特別問起你喲。」
「問我幹嘛。」
我不禁好笑,彷彿食髓知味似的,這程程倒對我念念不忘了,她姓榮,我暗
暗記下了。
秦美紗嗔道:「你別裝蒜,你和吉娜,程程的事,我都清楚,那天的八位太
太,除了吉娜,程程外,其他六人你也機會的。」
我又驚又喜,來海天別墅打牌的八個美婦,確實個個都美貌如花,心中一動,
小聲問道:「那位劉太太可以嗎。」
秦美紗輕笑,淡淡魚尾紋掛上眼角,嫵媚風情令人陶醉,「等會劉太太就來
我家喝湯,我就奇怪,你為什麼看不上劉太太,她應該是八個女人中最漂亮的,
當然,跟你好上的吉娜和程程也不錯。」
我心頭大悅,握住兩隻大奶子輕揉:「聽美紗姐這麼說,我必須常回家看看
了。」
抽動重新加速,秦美紗仰起頭靠在我身上,嬌柔道:「中翰,對不起,我替
璐璐跟你說對不起,但責任不完全在她,璐璐全跟我說了,是你姨媽逼得。」
(六)
我一聲長嘆:「別說了,我知道了,我不怪璐璐。」
秦美紗突然神秘道:「我認識一位俄羅斯美女,超級漂亮,身材棒極了,年
紀不大,才三十六歲,她丈夫是一名工程師,來上寧工作了很多年,這位俄羅斯
美女朋友不多,生活很單調,他跟我們說,她很寂寞,很想男人。」
俄羅斯美女?我莫名衝動,俄羅斯美女世界有名,但我不可能表現得很好色,
眼珠一轉,反而責怪秦美紗,「美紗姐,你像拉皮條喔。」
秦美紗伸長手臂撫摸我的臉,肥臀亂頂:「該掌你的嘴了,哼,拉皮條是為
了錢,我不是為了錢,我只想你的心多放在這裡,只要你開心,我願意為你做任
何事。」
我差點就射了,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溫柔,深深呼吸了一下,驚訝道:「天
啊,美紗姐,今天還沒有得到高潮嗎?」
秦美紗吃吃笑道:「我早得到了,我是故意不表現出來,我只想大東西放在
裡面久一點。
我壓低聲音:「兼顧一下婷婷和小月嘛。」
秦美紗微微頷首,柔柔道:「那你再用力幾下。」
我何止用力幾下,寶馬車都搖了,力量之大可想而知,秦美紗的強悍足以跟
姨媽,郭泳嫻相比擬,我足足抽插了三分鐘,呻吟才變調,變得歇斯底里,我大
聲問:「多少次了?」
「這次是第三次了,啊啊啊,好厲害,好舒服……」
一陣強烈哆嗦,秦美紗的愛液如岩漿般噴發,濕透了她的休閒運動褲,連我
的褲襠處也未能倖免。
兩個小美女很適時停下了交流,臉紅紅地看了過來,一個甜美,一個嬌憨,
我拔出濕淋淋的巨物,兩個小美女蓋得雙雙掩臉,咯咯笑不停,秦美紗抽上褲子,
手扶著車子,一步一步走回瑪莎拉蒂,正當我想一箭雙雕的時候,有車子摁著喇
叭緩緩駛來,是一輛新款的法拉利,墨綠色。
我趕緊將巨物塞回褲襠,耳朵聽到一聲嬌脆:「美紗,怎麼停在這裡?」
我�頭看去,法拉利裡也探出了一位貌美迷人的貴婦,不是別人,正是榮程
程,她副座上還有一人,竟然就是劉太太。
何婷婷和小月一陣歡呼,朝法拉利上的兩位美婦揮手,劉太太先推開車門下
車,幾個碎步跑到瑪莎拉蒂跟前,左看右看,嘴上不停誇讚,那榮程程停好了車,
也跑來觀看瑪莎拉蒂,還嬌聲問:「另一輛呢。」
「在家車庫裡,是白色的。」
小月尖叫,看她興奮的樣子,我也跟著興奮起來。秦美紗軟綿綿地坐在車上,
已無力下車,眼睛飄向我,低聲跟劉太太和榮程程說著什麼,兩位美婦齊齊向我
看來,我心想,再糾纏下去就耽擱正事了,乾咳兩聲,我趕緊走近秦美紗,向她
告辭。
兩個美婦臉色大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說她們一來,我就要走,很不
給面子,秦美紗大感為難,只好默不作聲,我苦笑不已,連忙解釋,可解釋了半
天,兩個美婦都不滿意。還是秦美紗來打圓場,要我承諾週末來海天別墅陪大家
打牌,我猛點頭應允了,兩個美婦這才風情萬種,笑嘻嘻地跟我揮手告別。
上車前,我悄悄塞給何婷婷和小月每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算是彌補我對她
們的冷落,兩人嬌笑如燕,發誓週末時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等我到來。
唉,都說「溫柔鄉,英雄塚」可哪位英雄不是溫柔鄉的常客?
來到伯頓酒店,我環顧一下酒店大堂,沒見陳子玉,思索了片刻,我還是跟
何芙通了個電話,聽到陳子玉約見我,她大吃一驚,囑咐我要特別小心,並嚴厲
警告我,說陳子玉異常危險,具體情況要等今晚回家時再細說,我聽罷,頓時毛
骨悚然,想何芙久經考驗,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什麼惡人兇徒沒遇過?她說某
人危險,那就絕對沒有水分。
驀然,我感動了一絲異樣,下意識地我默默念起三十六字訣,運起「九龍甲」
渾身勁氣充盈,目清耳靈,假裝若無其事,對著酒店四周仔細觀察了幾遍,沒見
異樣,我走出酒店,打算回車上取出手槍,來到寶馬,掏出車鑰匙,就在我要將
車鑰匙插進車門時,我眼皮一跳,敏銳地發現了異樣,我看到了奇怪的水跡。
伯頓酒店外的停車位有積水,那是酒店每天早上都用水清洗停車場,五星級
的酒店的停車場幾乎不染塵土,清洗過後,往往地上會留下積水,此時已過中午,
停車場的積水大部分都乾了,只有一些不平的地方還有積水,我的寶馬下剛好有
一灘積水,可我發現這灘積水有一條長達近一百公分的水跡,絕不是車輪壓過後
濺出的水跡,我輕輕呼吸著,假裝若無其事,又折返回酒店。
這次,我直接找到酒店經理,希望看到酒店停車位的監視錄像,經理我認識,
姓黃,他爽快答應了,看他走路姿態矯捷用力,我真懷疑他也是中紀委的人,來
到二樓保安部,黃經理讓工作人員將我來到伯頓酒店的錄像回播一邊。我拼住呼
吸,期望是我小題大倣,過度敏感,一旁的黃經理甚至跟我胡侃起來,聊著聊著,
工作人員一聲驚叫,我和黃經理彎腰看熒屏,赫然發現有一個身材痩小,頭戴工
作冒的男子在我停車好寶馬,進入酒店的時候,很靈活地鑽進我的車底,只待了
一分鐘多鐘,便鑽出車底離去,我大吃一驚,黃經理臉色凝重,迅速拿出步話機,
宣布酒店進入緊急狀態。
我按住他的手,懇請他不要打草驚蛇,他一愣,看了看我,點點頭,這次不
是步話機,而是掏出手機,小聲道:「我請示一下,你稍等。」
手段真狠啊,會是炸彈嗎,我茫然看向窗外,除了背脊一陣發冷外,已不再
驚懼,至少,我知道了敵人的態度,我的敵人就是陳子玉,陳子河,甚至是他們
整個家族。
「李先生,請您接電話。」
黃經理恭敬地遞來手機,我猜是何芙,接過一聽,果然沒錯,她的聲音很平
靜,「中翰,我現在就敢回去,你有什麼打算?」
我冷靜道:「再等一個小時,如果陳子玉還不來,就由你決定如何處理。」
何芙略一沈吟,很乾脆道:「好的,隨時保持聯絡。」
我把手機遞回給黃經理,微笑道:「謝謝黃經理。」
黃經理笑瞇瞇道:「不客氣,酒店是安全,李先生請放心,要不,先到餐廳
用餐?
「也好。」
我微笑答應,在黃經理的引導下,我來到了酒店的中餐廳,食客不多,我選
了一張靠角落的小桌坐下,服務員得到黃經理提醒,趕緊跑來熱情招呼,我無心
享受美食,只想填飽肚子,隨便點了三菜一湯,要了三碗米飯,一陣囫圇吞棗,
吃得不亦樂乎,還不見陳子玉來電話,我心情大壞,即便隔兩張桌子外有一位孤
單美女坐下來點菜用膳,我也提不起精神。
匆忙吃完,買了單,順便也幫兩張桌子外的孤單美女也買了單,我擦擦嘴,
很瀟灑地走向孤單美女,看她像落單天鶴般孤獨,我心生惻隱,也不問問人家同
意不同意,一屁股坐到她旁邊的高背椅上。
孤單美女很吃驚,眉如彎月,膚白如雪,眸子烏黑,從她筆直鼻樑可以看出
她屬於堅強的女人,一頭利落的短髮,再加上一身端莊的製服打扮,她看起來不
僅像白領,還像白領的頭兒,有些女人天生就是這種長相,比如羅彤。
想到羅彤,我的心一陣刺痛。
孤單美女放下了筷子,很不友善地瞪著我,冷冷道:「我不喜歡吃飯的時候
讓人看著,請你離開。」
我聳聳肩,不敢苟同:「這話不對,難道你沒跟你父母吃過飯?難道你沒跟
你的朋友,同事吃過飯?」
孤單美女怒道:「我不認識你,所以,我敢肯定你不是我朋友。」
「我替你買了單。」
我笑了笑。
「一餐飯就能做我的朋友?那我也太濫交了。」
孤單美女在冷笑。
我馬上反唇相譏:「朋友不分貴賤,交朋友和濫交是兩回事。」
孤單美女一愣,似乎被我言語中暗含的羞辱激怒了,「我不要你幫我買單,
我給回錢你,請你離開。」
她厲聲道。
「我會算命,你信嗎。」
我露出能迷死少女的微笑。
孤單美女憤怒地抓起了一隻玻璃杯:「如果你以前用這種方法追到女人,那
我恭喜你,如果你想用這種無賴的方法追我,那你最好儘早滾蛋,我數到十,你
還不走,我就叫人趕你走。
「一,二,三……」
就在孤單美女怒不可過的時候,我笑嘻嘻道:「你姓彭,叫彭瑜文,美國加
州大學畢業。」
說到這,我站了起來,聳聳肩:「暫時算到這裡,拜拜。」
孤單美女臉色大變,反應神速,倏地放下杯子,瞪著一雙烏黑的眸子喊:「
你等等,你等等,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知道我名字也不算奇怪,你或許查了酒
店的住宿登記,但你怎麼知道我是美國加州畢業?」
她說話又快又急,竟然還能抑揚頓挫,咬字清晰。
我壞笑:「都說了,我會算命。」
其實,她就是周支農看好的美女,叫彭瑜文,加州大學畢業,回國經商失敗,
如今願意出價三十萬賣身一夜,但我對她沒多大興趣,聽說她連住宿都成問題,
我讓周支農安排她在伯頓酒店住一個月,不想在餐廳遇見她。
「那請你坐下再算算,我看你算得準不準。」
彭瑜文反應極快,以她的學識,當然不相信什麼算命看相之類的話,她想知
道我的底細,所以央求我留下。
情勢發生了逆轉,我瀟灑坐下:「好吧,今個兒心情很差,就找個人打擊打
擊,算得準你贊一下,算不準你可別拿杯子砸我。」
彭瑜文一聽,把麵前的玻璃杯子推遠了,我暗暗好笑,盯著彭瑜文慢條斯理
說:「你應該是獨當一面的人物,可惜,你運氣不好,想做女強人的理想受到了
沈重打擊,商途暗淡,窮困潦倒。」
彭瑜文瞼一紅,斥責道:「簡直一派胡言,這裡是什麼地方,窮困潦倒能在
這裡吃飯嗎。
「呵呵,我只說窮困潦倒,沒說你是乞丐,你點的幾樣素菜也不過幾百元。」
我的譏諷還帶著尖刻。
「你到底是淮。」
彭瑜文惱蓋成怒,我心想,她如此沈不住氣,怎能做生意,本金再多也會虧
了精光,迷死少女的微笑又露了出來,我眉飛色舞道:「你應該看出,你面前的
男人是一個很帥的算命佬。」
彭瑜文居然沒笑,話說回來,誰混到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也不會輕易有笑容,
「那麻煩你再算算,我能用什麼方法走出困境?」
彭瑜文的語氣軟了不少,但一張美臉還是繃得很難看。
「有一個方法。」
我朝彭瑜文勾勾手指,示意她把高傲的腦袋伸過來,彭瑜文遲疑了一下,還
是將身子靠了過來,我帶著神秘,小聲嘀咕了幾句。
「什麼?」
彭瑜文大吃一驚,微張性感嘴巴,冷冷道:「我是窮困潦倒,但我不是瘋子。
我也冷笑:「機會留給勇敢的人。」
彭瑜文在思索,她思索時眼珠不轉,這跟我有區別,思索了半天,彭瑜文咬
咬牙,問道:「我有什麼好處。」
「三十萬。」
我微笑道。
「給我看看支票。」
彭瑜文露出懷疑之色,我搖頭嘆息,從口袋裡拿出支票本,招呼服務生拿筆
來,在支票本里龍飛風舞幾下,撕下了一張三十萬的支票遞過去:「你太不自信
了,我不但給你看支票,我還給你拿著支票。」
彭瑜文抓住支票仔細看了看,依然放進衣兜里,利落站起,抓起隨身手袋快
速離開,我打量她高挑的背影,那臀部線條還是蠻美妙的。
跟服務生要了一杯白開水,我靜靜等候,無聊之際,我掏出手機,打算向山
莊的美嬌娘逐一問候,不料,我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我當爸爸了,王怡生下
了一個女兒,我興奮得連手都抖了,趕緊給「奶奶」打電話,「奶奶」咯咯嬌笑,
說剛知道消息,現在正和柏彥婷趕回碧雲山莊,興奮之情充斥在動人的聲音中,
我彷佛一瞬間,成了真正的男人。
尖銳刺耳的警笛驟然響起,餐廳服務生喊了一句:「火警,大家快走。」
餐廳里人開始騷動,隨即瘋狂逃竄,我也逃竄,但我並不驚慌,因為這一切
都在我預料之中,我迅速走出餐廳,隨著驚慌失措的人群逃往酒店門口,眼睛一
眨不眨地註視著人群,搜索一位男子,我不知道這一損招是否能逼出陳子玉,不
過,我總有個感覺,感覺陳子玉就在酒店裡。
「大家冷靜,大家冷靜,沒事,沒事,只是警報系統出了故障,謊報火災,
大家莫慌……」
黃經理在安撫驚慌的住客,有的住客甚至只穿著褲衩,光著身子逃了出來。
一個清瘦的人影進入了我視線,我輕輕地呼吸著,血脈賁張,就如同獵犬等
到了獵物。沒錯,這清瘦的人影正是陳子玉,他雙手插進口袋,慢悠悠地朝酒店
門口方向走,大概是沒見過我,陳子玉並沒有認出我,可我認出了他,說實話,
陳子玉比我長得英俊,個頭與我不相上下,如果我屬於帥的一類,那陳子玉堪稱
玉樹臨風,只可惜他的眼神過於陰鷙,眼皮過於浮腫,他缺少精氣神。
我跟了上去,在酒店門口檔住了陳子玉的去路,他一愣,浮腫的雙眼朝我射
來陰鷙的眼神,如狼一般注視著我,空氣在那一剎那停止了流動,我和陳子玉定
格在空曠的空間裡,沒有任何人,就只有我和他。
「李處長?」
「陳子玉?」
我們都互相點了點頭。
驚慌失措的住客陸陸續續散去,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恢復了安靜,一位漂亮
的酒店服務小姐端來兩杯咖啡,放在我和陳子玉面前,很溫柔道:「不好意思,
酒店火警系統出了故障,給你們添麻煩了,咖啡是免費送給你們的,請客人們多
多諒解。」
我心情愉悅,投給服務小姐一個迷死人的笑容,服務小姐臉微紅,捧著托盤
婀娜離開,我更愉悅了,迷死人的笑容總算能令一位美女臉紅,拿起咖啡,輕嘗
一小口,味道還不錯,身子往後靠了下去,在柔軟的大堂沙發上擺出了一個很舒
服的姿勢。
坐在我正對面的陳子玉似乎對咖啡不敢興趣,只對我感興趣,陰鷙的眼神一
直落在我身上「想幹掉我?」
我笑瞇瞇問。
陳子玉翹起了二郎腿,陰測測說:「那是跟蹤器,不是炸彈。」
我放下咖啡杯,看向酒店大堂的外牆玻璃,淡淡道:「那就煩請你的人把跟
蹤器拆走。」
陳子玉看了看我,慢悠悠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就有一個
瘦小的男子出現在酒店外的停車場,他很快找到我的寶馬,身子一蹲一縮,鑽進
了徹底,動作異常迅速,不到一分鐘,他就爬出了車底,朝我們的方向揚了揚手
中的一個物事,隨即離去。
我微笑點頭,讚道:「身手不錯,就拍拆了一個又放一個,拆了跟蹤器,又
放爆炸器。」
陳子玉的臉肌顫了一下,冷冷道:「還不到時候。」
語鋒一轉,馬上反擊:「剛才酒店火災報警應該是你弄的吧。」
我不否認:「既然你約了我,總要出來見個面,你不肯出來,我只好出此下
策。」
陳子玉有點意興闌珊:「本來是要跟你見面的,只是外邊的人打電話告訴我,
說你發現了跟蹤器,我就覺得見不見面都無所謂了。」
我心中暗暗得意,尋思著:老娘是超級特工,她兒子能差麼?重新拿起咖啡
杯,愜意地喝下一大口:「直說了,找我有什麼事?」
「我只想知道你的底細。」
陳子玉直言不諱。
「我的底細對你很重要嗎?」
我問得很狡猾,陳子玉一怔,沈吟了片刻,淡淡道:「陳子河是我弟,我很
關心他,現在源景縣人心惶惶,陳子河和我,都想知道你們的用意。」
「所以你就打探我的底細,打探清楚了,再考慮是反擊,還是退讓?」
我淩厲目光如電一般掃過陳子玉的瘦臉。「李處長真不是一般人物。」
陳子玉不置可否,誇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我輕哼一聲:「過獎了,你陳
子玉更厲害。」
氣氛有點緊張,陳子玉神色不變,冷靜超然,如果只看這份淡定,很難看出
他是癮君子,「好吧,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只想知道,你們的勢力在源景
縣搞的反腐運動有沒有牽扯到陳子河?」
陳子河終於開門見山,道出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有,又或者沒有呢。」
我模棱兩可,心中對何芙的崇拜直追姨媽,她一招敲山震虎,就把源景縣弄
的雞飛狗走,感覺此時的源景官場何止人心惶惶,簡直是人人自危。
陳子玉坐直身子,嚴肅說:「如果陳子河沒有牽扯其中,等會,我拿出兩百
萬賠償酒店損失,再賠兩百萬給李處長壓壓驚。」
頓了頓,陰鷙的眼神掃來,陰測測道:「如果有牽扯到陳子河,你李處長開
個價。」
我暗暗佩服陳子玉的氣概和處理手法,如此人才,不走正道,真是可惜了,
我李中翰可千萬別學他。思索了一會,我一字一句道:「謝安妮是我的女人。」
陳子玉在沈默,兩隻眼晴更陰鷙了,額頭上那兩條稀疏的淡眉一挑,陰測測
道:「這麼說,那晚在夜色酒吧,是你的人抱走了謝安妮?」
「是的。」
我爽快承認,目光如電。
陳子玉陡然睜大雙眼,一聲驚呼:「我記起來了,那晚上,你就在酒吧里,
就在我身邊,我見過你。」
「陳先生的記憶真好。」
我大贊。
陳子玉顯然解開了心頭疑團,他不停地點頭:「我就納悶了,謝東國哪來這
般勇氣,原來是李處長在策劃英雄救美,失敬,失敬。」
我沒有飄飄然,冷靜道:「我在等你的答複。」
陳子玉突然哈哈大笑:「李處長別擔心,雖然謝安妮貌若天仙,但怎能跟我
弟相比,不要說一個謝安妮,就是一百個謝安妮,我也願意放手,君子不奪人所
好,我答應李處長,以後絕不再碰謝安妮一根頭髮。」
我也同樣爽快:「我答應陳先生,陳子河不會受到任何牽扯,不過,我要向
陳先生提個醒,令弟的行為要收斂,這次沒事,不等於永遠沒事,我不是說教,
只是平心而論。」
陳子玉滿臉堆笑,陰測測道:「聆聽教誨,放心吧,我弟不會在源景縣待很
久,不會妨礙你們建設新源景,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這樣最好。」
放下咖啡杯,我情不自禁朝陳子玉豎起了大拇指。
陳子玉興奮道:「跟李處長聊天出乎意料地愉快,現在看來,我弟還需要多
歷練,他還年輕,不懂得如何跟李處長交往,回頭我批評他。」
我奉承幾句:「令弟和陳先生一樣,都長得一表人才,豐神俊朗,偶爾跋扈
一下不算大過,相信在陳家有力栽培之下,你們哥倆以後必成大器。」
「呵呵,那就承陳先生的貴言了。」
陳子玉笑完,朝服務總台招了招手:「小姐……」
酒店服務小姐疾步跑來,詢問何事,陳子玉掏出一疊支票,選出兩張,一張
遞給了酒店服務小姐,還附送上一張名片:「真對不起,火災報警是我弄的,我
願賠兩百萬,如果不夠,請打電話給我,我如數賠償。」
小姐諤然。
我四處張望,想將陳子玉遞來的二百萬壓驚費給彭瑜文,可惜已不見她的蹤
影。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給兩個人報了喜訊,一個是何芙,我簡要說了與
陳子玉見面的經過,以及陳子玉的意圖,何芙聽了後鬆了一口氣,問我是否能確
定車底下沒炸彈和跟蹤器之類的東西,我笑道:「放心了,陳子玉一走,黃經理
叫人檢查了我的車底。」
何芙隨即輕鬆,笑嘻嘻道:「我就直接回山莊了,看看你的女兒長噲樣。」
我哈哈大笑,掛掉電話,我又給謝安妮道了喜,當然,我不能跟她說我有女
兒了,「安妮,陳子玉以後不會找你麻煩了。」
「真的呀?」
謝安妮大喜。
「千真萬確,他在我面前保證了。」
我笑道。
「你現在在哪?」
謝安妮焦急問,彷彿要迫不及待撲到我懷裡似的,我按捺心中激動,道:「
在去你家的路上,不是翡翠一品,是凱利廣場那邊,我要會會趙鶴。」
「那小心點啊。」
謝安妮柔柔說。
我心頭甜如蜜,柔情萬丈:「知道了。」
尋思著,是不是趁女兒降生,姨媽初當奶奶之際把謝安妮的事情說說,可轉
念一想,還是算了,萬一姨媽不高興,我豈不是觸了黴頭。
到了凱利廣場,我帶著傲氣和喜悅直奔謝家,陳子玉為了保護陳子河,意外
與我達成妥協,放棄追逐謝安妮,如今,我不再兩面受敵,敵人只剩下趙鶴,我
的信心更足了,不但要他趙鶴放棄謝安妮,禁止他霸占翁吉娜,還要他歸還旗正
集團的一半股份,最好也把她的妻子謝安琪也弄到手,天啊,我是不是太過份了?
豪華的謝家府邸一片寂靜,我心咯噔一下,耳朵貼著房門仔細傾聽,聽不出
什麼動靜,驀然想起口袋裡還有一把偷配的謝家鑰匙,心念急轉,我拿出鑰匙,
小心翼翼地插進鑰匙孔,輕輕扭動,慢慢地扭動,門開了,我聽到怒吼聲,隱約
還有喘息聲。
第九卷
(一)
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趙鶴,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縮,我有點不
相信自己的眼睛,趙鶴竟然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姦淫翁吉娜,一邊朝謝東國怒吼,
而謝東國與翁吉娜並排坐著,耷拉著腦袋,渾身顫抖,翁吉娜分開的右腿幾乎就
搭在謝東國的膝蓋上。
他們都沒有發現我,趙鶴在瘋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變成了呻吟,我怒不可
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訣。
「退回股份?你他媽的你是誰,你以為有那小子替你撐腰你就能飛上天了?」
趙鶴放下翁吉娜的雪白雙腿,索性脫下已經脫掉一半的長褲,繼續侮辱翁吉
娜,嘴上還不停咆哮:「謝東國,你明天就滾出旗正集團,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
個旗正集團來,你他媽的忘恩負義,沒我關照著,旗正集團能有今天嗎,頂多就
是街邊的破公司,你他媽的真不識�舉。」
謝東國側頭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縮道:「有話好好說,你不願意退股就不退
了,先放開吉娜。」
趙鶴一聽,抽插得更瘋狂:「為什麼要放開,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
幹她就什麼時候幹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雙手一扯,趙鶴將翁吉娜的上衣扯開,用力握住翁吉娜的雙乳,怒問:「吉
娜,你告訴這渾球,說你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翁吉娜痛苦地閉著眼晴,沒有吱聲,趙鶴一聲怒喝:「說啊。」
「喜歡你,喜歡你。」
翁吉娜哭著回答,趙鶴放聲大笑,又問:「我比他粗嗎?」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聽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幾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從后腰裡拔出了手槍。
「謝東國,你看吉娜多有感覺。」
趙鶴哈哈大笑,聲震客廳,內氣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靜了下來,知道這
人不可小覷,如果魯莽,說不定會會誤傷翁吉娜和謝東國。
趙鶴低頭,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起,瞬間猛烈插入,翁吉娜
觸電般顫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趙鶴,還呻吟了幾聲。趙鶴冷冷道:「我告訴你謝
東國,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給我,我連你那一半股份都搶過來,我只需找人查你的
稅,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陰的沒用,之前你也玩過很多次了,有沒有成功過?」
謝東國不敢接話,繼續耷拉著腦袋,趙鶴則繼續大罵:「你他媽的真不識好
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給你留餘地,你以為那姓李的小子是誰,國家主席
的兒子嗎?還是部長的兒子?他什麼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嘍囉,我隨
時能叫他滾蛋。」
翁吉娜軟綿綿道:「老趙,你別生氣,你現在想怎樣,東國照辦就是了。」
趙鶴點了點頭,恨恨道:「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來,我今天必須先下手為強,
先乾了安妮,嘿嘿,等我一邊幹她一邊拍個照,然後就把照片給那小子看,我想
他不會再惦記安妮了,我真後悔不早點這樣幹,我太顧及你們的感受了。」
謝東國大驚,哆嗦著看了看翁吉娜,趙鶴勃然大怒,隨手從沙發邊拿起一把
手槍,對準謝東國的腦袋大喝:「謝東國,你別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
一槍崩了你……」
翁吉娜大驚,急功道:「老趙,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頭對身邊的謝東國大喊:「東國,你認錯啊。」
謝東國臉色蒼白,結結巴巴道:「趙書記,我錯了,你原諒我,我馬上就打
電話給安琪安妮。」
趙鶴冷哼一聲,放下手槍繼續破口大罵:「算你他媽的知趣,別急,等我爽
完了再打電話,你這個賤婦,竟敢跟他合謀算計我。」
趙鶴竟然用雙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掙扎,雙腿亂蹬。
「住手。」
我大吼一聲衝進去,我已無法再忍,趙鶴有槍,我必須要很快出手,動作快
如閃電。這倉促生變,趙鶴竟能反應神速,伸手抓到沙發邊的手槍,我早已運足
內功,離趙鶴只有五米距離之際,我騰空躍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
聲巨響,趙鶴魁梧的身軀立馬彈起,猛烈撞向身邊的沙發,又反彈落地,笨重的
沙發幾乎被撞倒。
我已趕到,掄起拳頭就打,趙鶴舉手阻擋,我只一拳,就聽到骨裂的聲音,
趙鶴嚎聲慘叫,響徹屋宇,我驀然清醒,收回了內功,轉身找來一張椅子,舉起
來對著趙鶴就摔,一下,兩下,三下……又有骨裂的聲音了,鮮血四濺。
突然,翁吉娜從沙發上爬起,嘶聲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趙鶴是安妮的
爸爸……」
「咣當。」
椅子從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我怔住了,謝東國
也怔住了,嚶嚶哭泣聲在寬敞的客廳環繞。
空氣幾乎停止流動,我在極度窒息的空間裡呼吸著,艱難地呼吸著,什麼語
言都無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在沙發上擺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揉弄隱痛的拳頭,
我默默地註視著憤怒的謝東國,默默地註視著不停喘息,驚魂未定的趙鶴,翁吉
娜則跪在趙鶴身邊,一邊流淚,一邊替他止血,神情悲涼,忽然之間,我覺得一
切是多麼可笑,於是,我笑了出來。
「嗷。」
臉色蒼白的趙鶴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剝光趙鶴身上的衣服,他那
條粗壯的左臂已斷,翁吉娜正用趙鶴的襯衣將斷臂綁固,不一會,趙鶴臉上的鮮
血就滴落在白色襯衣上,他的臉迅速腫脹,左眼幾乎腫得連眼縫都看不見,要多
猙獰有多猙狩。
「李處長,你不是在縣里參加突審嗎。」
趙鶴不愧為獨當一面的人物,他居然還能開口說話,中氣還很足。
我眼裡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說:「斃了你,比突審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殺謝
東國,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殺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問:「你現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語氣帶著強烈殺氣,趙鶴久經歷練,不會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
得很乾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靜……」
我冷漠道:「感謝你提醒,我現在已經冷靜,我原本就不打算殺你,現在你
又是安妮的父親,我更不願意下手,殺人畢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萬不要
激怒我。」
「我不會激怒你。」
趙鶴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緩緩轉動脖子,望向身邊翁吉娜,喘息道:「
安妮真是我女兒?」
翁吉娜的淚眼充滿了怨恨:「都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假話嗎,安琪百日那
天,我們在麒麟酒店為她擺酒慶賀,那一晚,你做過什麼事情,應該不會這麼容
易忘記。」
「你們……」
謝東國氣炸了,老婆紅杏出牆罷了,還替人家生下一個女孩,唉,我也替謝
東國難過,陰冷的目光對準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讓我放過趙鶴。」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著腦袋,雖然眉目如畫,楚楚可憐,但我好想上前
扇她兩記耳光,謝東國顫聲問:「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兒嗎?」
翁吉娜羞愧難當,輕輕頷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兒,不信的話,你可以去
驗DNA 」
趙鶴聽到這裡,一臉頹喪,甕聲甕氣道:「中翰,安妮以後想跟誰就跟誰,
我絕不干涉,也乾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團的股份呢?」
我陰森問。
趙鶴一邊喘,一邊猛搖頭:「這是我的錢,是屬於我的錢。」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錢,我不想跟你爭這個問
題,不過,你現在既然是安妮的父親,我也不強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為了旗
正集團的健康發展,我有一個好建議。」
表面是詢問,但語氣卻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為何成了這起家庭糾紛的裁
判者,是我的霸氣,還是我怒火,我說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對旗正集團起了貪念。
嚴厲的目光逐一掃過,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來,都在等待我發言。
我翹起二郎腿,不停地壓著指關節,發出炒豆般的脆響:「以後謝東國仍然
是旗正集團的決策人,董事會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東,趙鶴你無權干涉謝東國
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將分拆,我出資買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你
趙鶴變成了旗正集團的第二大股東,而我,就是集團的第三大股東,你們覺得我
的建議如何?」
寂靜,像死一般的寂靜,謝東國和趙鶴都陷入了沈思,翁吉娜不時掃來水汪
汪的目光,不知為何,我硬得厲害,我很想很想跟這個美熟婦做愛,她的胸腹高
高鼓起,她的風情惹人著迷。「我沒意見。」
謝東國首先打破沈默,他的答複在我預料之中,畢竟他在公司的權利得到加
強,只要我拿著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趙鶴就無法威脅到謝東國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趙鶴身上,他深深呼吸著,臉色詭異:「中翰,你不用買
了,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給你,算是我給安妮的嫁妝,不過,我有個條件。」
我輕輕地鼓起了掌:「你還敢提條件,我真佩服你。」
趙鶴沒有理會我的嘲諷,淡淡道:「你們既然抓了張學兵和施正紅,不如一
鼓作氣,把魏縣長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聽,馬上明白了趙鶴的意思,他心裡的算盤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議無法
更改,就乾脆順水推舟答應我,同時希望我幫他打擊魏縣長,不難看出,魏縣長
就是趙鶴的政敵,我沈思了一會,緩緩道:「你趙鶴願不願意坐縣長的位置?」
趙鶴怔怔看著我,哪隻沒腫起來的右眼露出驚駭之色,他以為我開玩笑,有
點不相信,我又認真地重複了一遍,趙鶴確定我不是開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
激動得有點結巴:「中翰,這事敢情你能幫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進
一步當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給安妮更多嫁妝。」
翁吉娜驚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層淡淡的紅暈爬上她的美瞼,媚眼拋來,
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趙的傷很重,我先叫救護車了。」
我沒好氣,點頭同意:「有人問起,大家對一下口供,就說趙書記追捕嫌疑
犯過於勇敢,不幸摔著了。」
翁吉娜一聽,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張張地撥打急救電話。
謝東國見我如此強勢,對我更加恭敬,我乘機叮囑大家不要洩露安妮的父親
是趙鶴,趙鶴深知謝安妮討厭他,一時也不想太快相認,就滿口答應,謝東國和
翁吉娜自然更不願意謝安妮知曉。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鬆了一口氣,管她謝安
妮是誰的女兒,只要屬於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跡才擦一半,醫院的急救人員就來了,幾個人七手八腳把趙鶴�上
擔架,翁吉娜還想跟救護車去醫院,我立即阻欄,勸她還是待在把家裡的血跡清
除乾淨,趙鶴以為我顧及謝東國的臉面,也不勉強,特意叮囑我暫時不要聲張,
我點頭同意,見趙鶴被我打成這模樣,心理過意不去,主動跟隨救護擔架一起下
了樓,趙鶴轉動腦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說:「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
陳子河可能要對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麼,讓救護車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遠
處的寶馬750i,打開車門,取出用紙巾包好的一堆煙蒂,拿出其中一個迅速跑回
救護車裡,將煙蒂遞到趙鶴面前,厲聲問:「陳子河是不是抽這種香煙?」
趙鶴看了看,腫脹的腦袋不停抖動:「對,陳子河就愛抽這個牌子的香煙。」
我兩眼凶光一閃,揮了揮手,救護車響起刺耳鳴笛,疾馳離去。
(二)
回到樓上,房門大開著,翁吉娜竟與趙鶴在互相責罵,各不相讓,見到我,
兩人都臉露喜色,興沖沖地朝我走來,翁吉娜更是親熱,高聳的胸脯壓著我胳膊,
將我拉到沙發坐下,柔聲問我有沒有傷,我說沒有,�頭看向謝東國,示意他坐
下:「伯父伯母,我們得好好談談了。」謝東國的屁股一落下沙發,馬上急問:
「我們也要問問你,安琪怎麼辦,事到如今,我們也把話說白,你喜歡安琪,你
跟安琪的關係已不一般了,對不對?」
我尋思,說白了就說白了,這層紙始終要捅破,不但謝安琪和我關係要捅破,
我和翁吉娜的關係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決心:「伯父,安琪告訴我,說伯
父只要激動,就難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藥,也沒用,昨晚你身邊那麼吵,
你肯定難以睡著。」
「中翰。」
翁吉娜大驚,猛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說,可說出去話已無法收回,我盯著謝
東國,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就不知謝東國是什麼態度。
謝東國的表情陰晴不定,沒有說話,只是在輕輕嘆氣,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把
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現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麼辦?」
「我不知道。」
謝東國沮喪地搖頭。
我眼珠一轉,對謝東國既曉以利害,又有承諾:「伯父,我跟趙鶴不一樣,
我比他更強,更有人味,旗正集團永遠是你謝東國的,就算你老得動不了,旗正
集團的大權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遠不會辱罵你,不會用槍指著你,以後,我
一定會為旗正集團爭取更多機會和利益。」
謝東國粗眉輕揚,兩隻老眼陡然發亮,顯然我的話打動了他,他扭頭看向隔
著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說你放蕩吧,好像你也沒太多男人,我不知道
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為我們的女婿了,萬一被安妮發現了怎麼辦?」
翁吉娜輕靠在我身上,媚眼如絲:「安妮不會知道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
中翰不說。」
「哼。」
謝東國一臉酸楚,我好不尷尬,想推開翁吉娜,她反而更貼我,謝東國冷冷
問:「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我不想丟這個臉,我不會說出去,但你有本事瞞
得了安琪,趙鶴,瞞得了所有人嗎?」
翁吉娜較上了勁:「我當然有這個本事,我不會纏著中翰,我只會選最安全
的時候和中翰在一起。」
謝東國舉手一指翁吉娜,賭氣道:「你看你哪點像個妻子,竟然背著我替趙
鶴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個。」
翁吉娜想都沒想,脫口就說:「你以為不敢啊。」
謝東國苦嘆:「你翁吉娜還有什麼不敢的。」
翁吉娜一骨碌從我懷中掙脫,激動道:「哪怕我真為中翰生個孩子,你也沒
資格怪我,想起我懷安琪時,你在外邊養三個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風流韻事
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軌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對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
做十五,我再放蕩也只找了兩個男人,遠不如你,你謝東國這輩子找了多少個女
人,恐怕連你自己都記不清楚。」
謝東國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趙鶴啊。」
翁吉娜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找他找誰,自從肚子懷安琪五個月,趙鶴就一
直在我身邊,每天下班都來照顧我,而你謝東國卻在外邊四處包情人,花天酒地,
你對我的侮辱遠遠超過趙鶴,他有段時間要去源景縣實習,那時候上寧到源景只
有普通公路,他幾乎每天往返幾百公里回來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車,單程要六個
小時的車程,來回就要了十二個小時,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來回的路
上,我是女人,我能不感動嗎?」
謝東國不以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別說得天花亂墜,趙鶴能感動
你,那中翰有哪點感動到你了?」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歡你,跟你結婚是因為你當時追求我的時候,會哄我,
我被你騙了,我也不喜歡趙鶴,跟趙鶴在一起,是因為我寂寞。」
媚眼飄來,翁吉娜緊緊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激動的語氣,溫柔道:「但對
中翰就不一樣,我真心喜歡他,他長得比你們兩個都帥,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
了你,他很溫柔,很特別……」
我臉兒發燙,這成熟美婦動情起來跟少女沒什麼區別。
「別找藉口,要是我沒猜錯,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長得
帥我沒意見,至於他有什麼特別之處,無非是人年輕,精力足。」
謝東國在暗諷翁吉娜淫蕩。
翁吉娜怒極發笑,月眉輕挑,無限風情:「謝東國,你說對了,中翰不但精
力足,那傢夥還是你的兩倍粗長。」
我大吃一驚,急道:「吉娜姐,這你也說得出口?」
「有什麼不能。」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謝東國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
張膽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現在還發現你身上有個優點。」
「什麼優點。」
我忙推開翁吉娜的手,天啊,給她挑逗兩下,我的居然褲襠發脹,翁吉娜仍
不放手,腦袋搭在我肩上,嬌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這優點是女
人最期盼的,我雖然不願意看到你把趙鶴打死,但你打他的時候,我心裡有一種
暢快感。」
我忍不住笑出來,調侃說:「那以後沒什麼事,我就抓他來打一頓,讓你暢
快暢快。」
「那怎麼行,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濃濃的風韻撲面而來,完全無視謝東國的存在。
謝東國自然氣壞了,但又不敢發作,只是反唇相譏:「吉娜,你也不用把中
翰誇成這樣,華夏人哪有這尺寸,我這把年紀了,別說看到過,就連聽也沒聽說
過,以前你也贊趙鶴的東西比我厲害,可事實他遠不如我粗。」
說到這,謝東國的老臉上居然掛上一絲得意。
翁吉娜馬上反譏:「趙鶴雖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嗎,硬起來的時間有兩
分鐘嗎,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國人的翹楚,你若
是見著中翰的傢夥,恐怕羞都羞死你。」
「兩倍嗎?」
謝東國伸出兩指,怒道:「火車不是靠吹才跑起來的,有本事拿出來,讓我
見識見識一下。」
氣話越說越離譜,我夾在中間,勸不是,不勸也不是,鬱悶的是,我被捲了
進去。翁吉娜不干了,氣鼓鼓地對我說:「中翰,你就拿出來給他瞅瞅。」
說著就要解我的皮帶,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別開這種玩笑。」
手一按,恰巧將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褲襠上。
謝東國臉色大變,冷冷道:「你倆唱雙簧呢。」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謝東國嘴角的那一絲嘲諷是沖我而來,我哪能受
得了,乾脆鬆開翁吉娜的玉手,乾笑道:「伯父見過大世面,我就給伯父瞧瞧。」
翁吉娜馬上會意,咯咯一笑,真的解開我的皮帶,我忽然又後悔了,這好像
變成小孩子在斗氣,可後悔也來不及,翁吉娜雙手靈巧利落,三兩下就扒下我的
長褲,我剛想阻止,短褲也被扒了下來,腫脹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彈簧似的彈起,
幾乎呈九十度垂直聳立,謝東國的兩眼都瞪圓了。
翁吉娜撲哧一笑,得意說:「這還不是最硬的時候,我給你摸幾下。」
說著,竟然跪在我腳邊,一手分開我雙腿,一手握住昂首挺胸的巨物,輕輕
套動。
「吉娜姐。」
電流般的快感湧來,我全身毛孔倒豎,禁不住呻吟,謝東國一聲驚呼,喃喃
道:「都趕上外國人的東西了,好厲害。」
腦袋伸過來,用手一指,問:「那是血管嗎?」
「是。」
翁吉娜傲然說,彷彿我這大肉棒屬於她似的,我被摸得舒服,情不自禁靠在
沙發背,舒展雙腿,翁吉娜瞼一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掉我鞋子,又在我的
愕然中脫下我的褲子,我和謝東國都意識到了什麼,他想阻止,又不好開口,就
在他這一猶豫之間,翁吉娜已低下腦袋,含住了大龜頭,舌頭一卷,輕輕地吮吸
起來。
「喔。」
我深深地呼吸著:「喂喂,吉娜姐,你別……哦……噝……」
只吮吸了十幾下,翁吉娜便吐出了巨物,挑釁的目光直視謝東國,問道:「
看清楚了麼,有沒有你兩倍粗長?」
謝東國倒抽一口冷氣:「確實特別,這麼粗,你受得了嗎,我意思說,這家
夥全插進去,會不會插到什麼地方。」
翁吉娜面紅耳赤,兩眼都快滴出水來了:「中翰,你快放進去,我也想知道
全部插進去能插到什麼地方,將來我也好給安妮提個醒。」
「這……」
我緊張地註視著謝東國,雖然感覺出翁吉娜想要,但這種情形下交媾,我想
都不敢想,翁吉娜再放蕩,她也是謝東國的老婆。
似乎一發不可收拾,翁吉娜開始脫褲子了,露出一雙豐腴的修長美腿,還有
茂密的三角地帶,她已經無法自控,踢掉腳下的鞋子,翁吉娜索性連上衣也脫了,
全身一絲不掛,飽滿的豐乳閃耀著一層白暈,她有點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坐到我
和謝東國的中間,我知道,她是故意這麼做,故意給謝東國看,她對謝東國的怨
恨已經深入骨髓,所以她肆無忌憚,可是,這羞辱了謝東國的同時,也蓋辱了她
自己,或許翁吉娜已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只要能打擊謝東國,翁吉娜在所不惜。
「來呀,快插進來,讓東國看看你的大傢夥能插多深。」
翁吉娜抓住我的手用力輕輕扯動,一雙美目已是充滿了肉慾,性感的身軀滾
燙微紅,渾圓乳房彷彿在向我招手,下體是多麼茂密,濕潤的淫肉散發著勾人的
腥臊,我的慾望鋪天蓋地,緩緩站起,又跪倒翁吉娜的雙腳間,傲然的巨物已蓄
勢待發。
「伯父,不好意思。」
粗大的龜頭壓在淫蕩的肉穴口,我有些歉意,結實的小腹緩緩壓上,翁吉娜
咬著紅唇,眼睛既不看我,也不看謝東國,只看那巨物徐徐插入她下體,只進去
一個龜頭,她就發出銷魂呻吟,把我刺激得渾身發燙。
謝東國在哀求:「中翰,別插進去,她是安琪和安妮的媽媽,你不能……」
話音未落,我已迅速插入,直插到底,翁吉娜再次呻吟,這次呻吟有點像尖
叫:「啊……」
我右手警戒謝東國,以防他失去理智,左手則握住翁吉娜的大奶子輕揉:「
對不起,伯父,我喜歡伯母,我受不了她的挑逗,趙鶴能插進去,我應該也可以,
請你原諒我。」
謝東國目瞪口呆,拼命地吞啯著唾沫,我仗下身子,柔聲說:「伯母,我有
點熱,我想脫掉上衣。」
「我幫你脫。」
翁吉娜溫柔解開我襯衣鈕扣,露出胸膛的一瞬間,我的巨物像碾錘似的碾壓
花心,翁吉娜一聲輕呼,迅速扔掉我的襯衣,將我緊緊抱住,我壞笑,柔聲問:
「伯母,插到什麼地方了。」
翁吉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秀眉緊蹙:「好深,到盡頭了還頂著,一定頂到子
宮了。」
我又問:「伯父能頂到這位置嗎。」
翁吉娜猛搖頭:「能到一半就不錯了。」
謝東國恨恨罵道:「吉娜,你也不用這麼損我,年輕那會幹你,你也說過很
舒服。」
翁吉娜不屑道:「舒服是舒服,女人用一跟手指也能舒服,你根本沒法跟中
翰比,他比你強一百倍都不止,你看,一點縫隙都沒有,插得滿滿的,我喜歡這
種脹滿的感覺,不是穴口脹,是整個穴道都脹,渾然一體,這種舒服是說不出來
的,喔……」
我很得意,自己的整條大肉棒何嘗不是被肉穴緊緊包圍,扭頭看向身邊的謝
東國,我歉疚道:「現在伯父都不跟伯母做了?」
謝東國沒說話,翁吉娜倒搶著說:「他呀,有心無力,放進去一會就軟了,
怎麼弄都硬不起來,連他的女人都說他不行。」
「程程不會這樣說的。」
謝東國被激怒了,唾沫星兒噴到了翁吉娜的身上,我抓起襯衣,溫柔的擦掉
那些唾沫星,疑惑道:「程程是伯父的情人?」
「他說漏嘴了,嘻嘻。」
翁吉娜嬌笑,兩眼角同時露出小魚兒,我喜歡她的魚尾紋,所以禁不住抽動
大肉棒,黝黑的肉莖徐徐拔出,又徐徐插入,怕謝東國不理智,我很溫柔。
「中翰幹過程程?」
謝東國突然咆哮。
翁吉娜嬌笑不語,雙手在我身上亂摸,我尷尬道:「不好意思,我當時不知
道程程是伯父的女人,對不起,對不起,不過程確實很漂亮,伯父有眼光。」
「那是,我當初追她,整整追了三個月。」
謝東國沒好氣,我讚了他一下,他總算冷靜了下來。
翁吉娜一聽謝東國這麼說,輪到她生氣了:「中翰,你說東國可惡不可惡,
我挺著大肚子在廚房煮菜,他跟程程就在客廳沙發上乾這事,我假裝不知道,任
他們胡搞,心想著,總有一天我會報復他。」
「為什麼假裝不知道。」
我問。
(三)
翁吉娜扭了扭腰肢,一本正經道:「程程畢竟也算是名媛,又是我的好朋友,
我大著肚子,老公的性慾無法發洩我能理解,我就尋思著,與其讓老公出去尋花
問柳,包養情人,既花錢又容易惹風流病,還不如讓他們兩個得倒發洩,當時程
程的老公出國了,程程也很悶的,我就睜一眼閉一隻眼,誰想到,這謝東國還不
知足,又在外麵包養了幾個,把程程氣得半死。」
我微笑著嘆息:「伯父啊,你也夠風流了。」
警惕逐漸放鬆,謝東國根本沒有任何阻止我的氣概,我放心了,隨即加快抽
插的速度。
謝東國訕訕不已:「吉娜,你跟中翰提這些幹嘛。」
翁吉娜在迎合,兩條玉腿在收攏,媚眼如絲:「他是我男人,我有什麼不能
跟他說,嗯嗯……」我俯下身子,將大奶子一口含入嘴巴,身下密集如雨,嬌吟
驟起,硬硬的乳頭被我咬住,急得翁吉娜摟抱我的腦袋,我順勢而上,吻上了她
的嘴唇,啪啪聲代替了呻吟,翁吉娜陶醉在我的纏繞之中,雪白的大奶子被我的
胸毛用力摩擦,舌頭被我吸吮……「中翰,我有個事不明白,你如果能讓趙鶴做
縣長,那你為什麼自己不去做?」
謝東國不合時宜地問我一個問題,大概是想破壞旖旎的氣氛,我不想回答,
但他畢竟是安妮和安琪的父親,有朝一日,我還要喊他做岳父,吐出狡猾放肆的
小舌頭,我傲氣十足:「我想做的是市委書記,省委書記,不是什麼破縣長。」
這話對我來說稀鬆平常,可對謝東國和翁吉娜來說就如同石破天驚,我的野
心在這一瞬間表露無遺,謝東國在發楞,翁吉娜停止了迎合,驀然地,翁吉娜瘋
狂抱住我的腰際,瘋狂扭動嬌軀:「中翰,你快用力。」
我壞笑:「伯父在看著,我不好意思用力。」
翁吉娜不顧一切地送上紅唇:「他也希望你加把勁,多努力,給我們爭光…
…」
我瘋狂了,抽插如狂風暴雨,即便翁吉娜尖聲叫喊著「來了」「不要了」「
夠了」我依然瘋狂抽插,淫靡在流淌,我動作越來越粗魯,直到翁吉娜重複第二
遍「又來了」「不要了」「夠了」我才放鬆精關,噴射出濃烈的精華,抽出巨物
時,身邊的謝東國能清楚看到濃白糊狀物迅速從翁吉娜的穴口溢出。
※※※※※這幾天,我被姨媽禁慾,禁足,就是不能做愛,不能離開碧雲山
莊。
我莫名其妙,姨媽也不給任何解釋,猜她的心思,估計是為新出生的孫女祈
福,所以禁慾,另外,源景縣眼下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身為中紀委紀檢組第七
組組長的何芙手持尚方寶劍,這幾天雷厲風行,又將源景縣的四位高官抓捕,我
原本就是縣紀委的一名小處長,又是剛到地方不久,這場反腐運動與我沒有多大
干係,為了避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姨媽乾脆把我禁足,讓我老實呆著山莊里陪
著一眾美嬌娘。
我自然對姨媽的話奉如神明,徹徹底底做一次好丈夫,連日來進出廚房,將
我的燒菜手藝發揮到極致,樂得美嬌娘手舞足蹈,連呼「好幸福」。閒暇之餘,
我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小公主身上,不想這一舉動惹得幾個小美女很吃醋,其他
美嬌娘嘴上不說,其實,她們內心也不舒服。王怡是明白人,明里暗裡,要我多
跟其他美嬌娘走動,別把全部心思放在小公主身上。
我沒把王怡的話上心,吃過午飯,我抱著小公主屁顧屁顛來到豐財居,馬上
纏著王鵲娉,要她盡快給小公主起個名,王鵲娉嫵媚一笑,說道:「看你急的,
本想今晚吃飯時宣布,好吧,現在就提前告訴你,你女兒單名一個『惜字,全
名叫李惜,取愛惜,憐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兒。」
我朗讀幾遍,不禁哈哈大笑,甚為滿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
小惜兒公主,你好美。」
王鵲娉急急搶抱過去:「小惜兒確實漂亮,哎喲,我愛不釋手了。」
我見王鵲娉疼愛小惜兒,也不好奪回來,叮囑道:「好吧,王奶奶給小惜兒
取名有功,特賞她抱小惜兒半小時,等會麻煩王奶奶送小惜兒回產房。」
這絕對是賞賜,山莊人人喜歡小惜兒,每個人輪流抱半小時,估計也要輪上
大半天。
王鵲娉嗔道:「下次不許說王奶奶,應該說王姐姐。」
「王姐姐再忍一天,明天我媽的禁令都到期,到時候我再跟王姐姐一起踏青
野遊,順便巫山雲雨。」
我擠擠眼,見王鵲娉眉宇帶俏,桃臉粉腮,心知她春心蕩漾了。
其實,不止王鵲娉,碧雲山莊里的女人個個都很有意見,幾天沒有安慰她們,
有些人脾氣特別大,比如戴辛妮,葛玲玲,連一向睥氣好好莊美琪也有些心煩氣
躁,雖然眾多美娘都備有電動按摩棒,但整個碧雲山莊依然籠罩在性壓抑的氣氛
之中,姨媽忙做著奶奶,沒有察覺,不過,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心裡很是焦急。
「記得就好。」
王鵲娉拋來一個媚眼,咿咿喲喲地哄小惜兒去了,她心思機巧,不願意跟我
多聊是為了避開閒話,果然是知書達理之人。
我看著王鵲娉婀娜的背影,不禁仰天長嘆,這禁慾生活真要命,關鍵是每天
還要喝郭泳嫻的藥湯,五天過去,我現在看幾條母牧羊犬都覺得特順眼。可氣的
是,五天了,「奶奶」絲毫沒有減少她孫女降生的興奮勁,我多次暗示她該做一
些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很無奈,每次姨媽都瞪來一眼,明目張膽地敷衍過去:「
明天先。」
明天又明天,明天復明天,姨媽的話越來越不靠譜。
永福居里,小君放肆的笑聲四處飄蕩,她一點都不矜持,女孩嘛,就應該笑
不露齒,笑不出聲。我來永福居除了安慰幾個小美女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
看喬若塵,只因她有一句話傳出來,說她將來要麽不生,要生就生兒子。
二樓的影視房中,我見到了小君,楊瑛,以及閔小蘭,她們正興高采烈地玩
著一種跳舞的遊戲,那股狂熱勁頭令人匪夷所思,我對電腦遊戲不感興趣,我的
興趣只在三個小美女身上。天氣漸熱,三位小美女穿得很清涼,不是吊帶小背心,
就是寬鬆小紗衣,配著幾乎露臀的小熱褲,禁慾多日的我隨時會爆發,深深呼吸
著克制衝動,我來到小君身邊,輕撫她絲一般的秀發,換平時,她會很享受我的
愛撫,可眼下,她脾氣很衝:「去去去,別吵我。」
兩隻嫩嫩的小手不停交替著敲打鍵盤,玩得不亦樂乎。
「中翰哥哥,來我這裡。」
閔小蘭一身檸檬黃吊帶小背心,鼓鼓的胸腩在小背心里格外刺眼,奶白的肌
膚又滑又嫩,我剛想走過去,小君怒喝:「哥,你再吵我們,明天我們就去墮落,
就去喝酒,就去……哎呀,差點死翹翹了,趕快走開啦,反正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黏來黏去,模來摸去,只會慾火焚身,明天之前,你別來這裡,若若剛醒,你快
去陪她聊一會。」
閔小蘭伸了伸舌頭,不敢再招我,楊瑛則靦腆一笑,給我做一個促狹鬼臉,
櫻唇小嘴邊還有些油漬,大概是吃完東西忘記擦嘴了,模樣嬌憨可愛,她心思也
在電腦遊戲上。我搖頭苦笑,對玩物喪志的小君恨得牙癢癢的,再次繞到她身後,
冷冷道:「不能亂摸,至少也給哥抓抓奶子。」
說著,一招雙龍出海,結結實實地在小君的胸部抓了下去,順手捏了捏就趕
緊開溜,所幸溜得快,一隻涼拖鞋堪堪砸中門板,嗲嗲的罵聲傳來:「你這個烏
龜王八蛋,大流氓,算你跑得快……」
用凋謝的花朵開始換新顏來形容喬若塵再適合不過了,這是我連續待在山莊
的五天裡第一次見喬若塵,我就是故意不見她,對付女人,尤其是對付像喬若塵
這樣的女人必須要使一些小手段,小伎倆,我越是不來看她,她就越覺得奇怪,
她一定會想:我是不是討厭她了,我是不是跟她父親喬羽鬧翻了。
走入喬若塵的房間,我剛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問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
吵架了?」
內容果然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我暗暗好笑,表面卻不動聲色:「我跟喬羽合
作愉快。」
喬若塵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放下心口的大石頭,兩隻透藍透藍的大眼睛
在我臉上掃了一圈,小聲道:「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也恭喜你,你的氣色好很多了,如果保持這樣,我願意經常來看你。」
我狡猾地道出了不來看她的緣由,又不至於傷她自尊,對付小君可以無底線
地調侃她,揶揄她,但對喬若塵這樣高傲的女人,我就必須小心謹慎。
不出所料,喬若塵的藍眼珠沒有換成綠顏色,但語氣還是強硬:「你可以走
了,我今天氣色很不好。」
「我有個方法能讓你的傷盡快好起來。」
我神秘說。
「什麼方法?」
喬若塵並不熱忱,以她的智商,肯定不會相信有什麼特效方法治療骨傷,骨
傷的病人只能長期治療,甚至用一輩子去治療。
「你信任我嗎?」
我滿腹柔腸,看她纖纖十指上的指甲已剪得光禿禿的,我心裡別提多難受,
這是為了保持身體不受細菌感染,所以才被迫剪掉指甲,眼光掃到喬若塵的雙腿
下,唉,我好不爭氣,胯下反應異常強烈,兩隻白得如塗上牛奶般的玉足令我魂
飛魄散,之前她一直套著襪子,偶爾見著也是驚鴻一瞥,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
離,如此長時間欣賞喬若塵的玉足,太秀氣了,我一手就能抓住兩隻,我敢肯定。
「寄人籬下,不信任也得信任。」
喬若塵幽幽輕嘆,沒注意到我正處於陶醉之中。
我定了定神,微笑說:「這方法需要你配合」「我一直配合啊,是什麼方法?」
喬若塵很平靜,幽藍的眼眸充滿謎一樣的誘惑,病懨懨都如此,康復後可想
而知,可話說回來,如果喬若塵不受傷,我跟喬羽的關係勢同水火,我從政之路
可能會是另一番景象,更重要的,我不可能與喬若塵有如此親密關係,彷彿一切
都是上天安排,雖說她嫁給我是權宜之舉,但我有信心讓她真正喜歡我。
「楚蕙的媽媽腿瘸了二十年,不但無法治療,而且已出現大面積萎縮,差一
點就廢了,我用我的方法幫她治療,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她已經能站立行走,甚
至不用拐杖也能慢慢行走,這兩天她已回軍區總醫院做檢查,跟她來的小護士都
說出現了奇蹟,我希望奇蹟也出現在你身上。」
我抑揚頓挫,帶著誠懇說完,喬若塵的呼吸突然加速,藍瑩瑩的眼眸流露出
不安的興奮,她從我嚴肅的話語中感覺到我所說的真實性,沒有人願意長期臥床,
就算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也不願意,何況是正值青春妙齡的喬若塵,她小聲問:「
你還沒說是什麼方法。」
我微笑道:「請你信我,一切都聽我的,具體是什麼方法,你到時候自然知
道。」
喬若塵輕輕頷首:「楚蕙媽媽的事情,我也聽小君說了,我信你,盡快吧。」
說到最後,喬若塵臉上的平靜全消失了,她焦慮,渴望,她內心其實已迫不
及待,表面上的平靜只不過是用來掩飾,好特別的女孩啊。
我柔聲道:「這兩天我會來這裡給你治療,你現在就好好休息,養足精神。」
「今天不行嗎?」
喬若塵狐疑看我,我搖搖頭,神秘道:「信我,就聽我的。」
離開永福居,我來到了喜臨門,這幢哥德式大房子依然是我的最愛,可惜葛
玲玲去開店做生意,楚蕙在產房,屠夢嵐回軍區醫院,喜臨門裡空蕩蕩的,裝飾
再華麗,如果沒人住,那就等於一個建築,不是一個家,或許謝安妮能住進來,
這樣,喜臨門就不會顯得太空蕩。可是,姨媽能答應麼?
想到謝家兩姐妹,我的心飛了起來,隨便找一間房子溜進去,關上門,拿起
手機撥通了翁吉娜的電話,電話裡,翁吉娜向我訴說思念之情,期盼我早日找她,
說到動情處,她數度哽咽,聽得我幾欲奪門而出,趁著還能克制情緒,我趕緊轉
移話題:「吉娜姐,安妮有沒有改變主意?」
翁吉娜道:「好像有點苗頭,你再耐心等幾天,她一定聽我的,主要是我跟
安妮說你有兩個女人,她才受不了,說一個還能忍受,兩個就沒得談,我和東國
都勸了,她還是不聽,加上你這幾天沒去看她,她心裡在窩火,安妮從小都被寵
慣了,好任性的,你最好親自跟她談一下。」「我明天就忙完,忙完了就過去看
她。」
聽我這麼說,翁吉娜大喜:「太好了,現在我和安琪輪流守著她,怕她跑了。」
我又想謝安琪了,這個女人甚至出現在我的夢中,「趙鶴怎樣?」
我問。
「已經出院,就住在凱利廣場那邊,那幢房子就給他了,趙鶴還雇了幾個人
照顧他,生活沒任何障礙,安琪隔一天會過去看他,你別在意,他們總是夫妻嘛。」
翁吉娜沒說她自己去不去看趙鶴,不過,她既然這樣說,等於也去看了,畢
竟她和趙鶴有長達二十多年的感情。
「趙鶴有沒欺負安琪?」
我沒好氣。
「他哪敢,這幾天源景縣的壞消息一個個傳來,嚇都嚇死他了,還要我在你
面前美言幾句,股票他都準備好了,說要送百分之二十的旗正集困股票給你,價
值三十七億,你可發大財了,別忘記請我吃飯吶。」
說到最後,翁吉娜咯咯笑起來,聽得我血脈賁張,有了這筆橫財,我的百億
夢指日可待。
「我明天要去看美紗,程程也去,你要不要一塊來?」
我笑問。
翁吉娜先是驚喜,接著怒罵:「這個死程程居然不跟我提起這事,連美紗也
沒聯絡我,她們一定是不想我見到你。剛好,明天輪到安琪看守安妮,我有時間,
我們一起去氣氣她們。」
「你那邊離美紗家近,自己去吧。」
我委婉拒絕,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陪翁吉娜一起前去,估計秦美紗那些牌友
姊妹都能看出我和翁吉娜關係匪淺,弄不好會影響我獵取其他美婦。
翁吉娜自然心有不甘,柔柔撒嬌道:「不,我要你接我去,還要押著你一起
回『翡翠一品。」我想笑,感覺這翁吉娜比謝家姐妹更想見我,禁不住哀求,只
好答應,翁吉娜大喜,說要好好準備穿什麼衣服去秦美紗家,絕不能輸給任何一
個女人,我對這些不敢興趣,只關心翁吉娜對謝東國是什麼態度,所以拐彎抹角
問:「這兩天謝東國有沒有跟你……」
翁吉娜聽出我的意思,馬上吃吃嬌笑:「放心啦,給他碰也沒用,他現在硬
都硬不起來。
「我很硬。」
我大笑,雖然不知翁吉娜說的話是真是假,不過聽她這麼說,我心里特別舒
坦。電話似乎傳來了呻吟:「我感覺出來了……」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不是
翁吉娜忍不住,而是我忍不住,匆匆安慰了幾句,我趕緊桂掉電話,抓了抓腫脹
的下體,苦笑著走向房門,必須要喝點冰水冷飲,否則,我難以忍到今晚十二點。
拉開房門,我眼前一花,差點沒把小心臟嚇破,穿著一對淡綠色露趾高跟涼
鞋的姨媽赫然站在門前,定了定神,彷彿天地皆失色,百花皆凋零,眼前的姨媽
是如此美艷,我被深深震撼著,記憶中,這還是姨媽第一次穿上連衣裙,這件露
肩立領雪紡修身連衣裙足以令她年輕十歲。幽香撲鼻,絕代風華在姨媽身上熠熠
生輝,細潤肌膚如脂玉,粉光若膩猶勝雪,姨媽美得難以形容,在她身上,能找
到成熟的地方就只剩下氣質和眼神,從膝蓋下露出來的雙腿似乎少了豐腴,顯得
修長筆直,結實勻稱,兩隻飽滿玉足也秀氣了許多,腳趾甲的顏色更是千變萬化,
奼紫嫣紅,昨天還是黑色,今天已換塗成翠綠,十隻腳趾頭綠意點點,彷彿一對
玉足踏在嫩草我猛吞唾液,�頭看去,只見一雙迷人的風眼正瞄著我手中的手機,
我下意識將手機放進褲兜,笑瞇瞇道:「林小姐的輕功越見精進了,我居然沒發
現有人在鬼鬼祟祟偷聽。」
「你很怕我偷聽?」
姨媽射來狡黠目光。
「一點都不怕,我在跟單位裡的人了解源景縣目前的局勢。」
我氣定神閒,謊話說得鎮定自若,姨媽總不至於叫我拿出手機,像吃醋的潑
婦一般審問我,聽完我解釋,她將信將疑,我趕緊轉移話題,嬉笑問:「林小姐
怎麼知道我在喜臨門?」
姨媽輕斥:「我是你媽,你別林小姐長,林小姐短的喊,你要知道分寸。」
哼了哼,氣鼓鼓道:「你抱走孩子也不說去哪,害我到處找你,後來見王鵲
娉抱著,我就問你在哪,王鵲娉說你進了喜臨門,我很奇怪,喜臨門一個人都沒
有,你來這裡做什麼,就順路過來看看,哪有偷聽,你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女王噴了我一瞼,越說越有氣,全因見不著小惜兒,可見這奶奶愛極了小惜
兒。我急中生智,把王鵲娉給女兒起名之事告訴了姨媽,她念叨唸叨幾句小惜兒,
美臉逐漸燦爛,咯咯笑不停,連說好聽,我見姨媽開心,便趁機諂媚:「這幾天
小惜兒一定把媽媽給累著了,火氣特大,要不,我給您按摩按摩,消消火?」
姨媽扭扭脖子,不情不願地點頭:「你別說,整日整夜地抱著小惜兒,脖子
還真有點酸,隨便按按吧。」
「嗻。」
一聲吆喝,我半彎腰,像奴僕似勾住姨媽的胳膊,將她拉進房間,姨媽嗔笑
:「這麼大個人了,都沒點正經的。」
我擠擠眼,恭敬道:「在媽媽面前,我永遠是小孩。」
姨媽撲哧一笑,渾圓大屁股落坐在床上,兩隻風眼打量一下房子四周,便躍
在柔軟的大床上,聞了聞枕頭,見無味無臭才肯放落下巴,小聲問:「這房子是
誰住?」
我笑稱是我的香閨,姨媽皺皺眉頭,說怪不得有點黴臭味,我恨得牙癢癢,
搓了搓手,剛要爬上床,姨媽又問:「我要不要脫外衣。」
問完,雪白的香腮莫名其妙地多了一處桃紅。
我看得怦然心動,柔聲道:「當然要了,我又不是專業按摩師,找穴位得靠
眼睛,媽穿著衣服,我就不好找了。」
原以為姨媽會將就著給我隨意捏捏,不會脫掉身上的連衣裙,誰知她輕輕「
嗯」一聲,又從床上爬起來,就在我面前脫去連衣裙,只穿著白色乳罩和白色蕾
絲小內褲,乳房高聳,小腹圓潤,全身性感得無與倫比,天啊,是丁字褲,是兩
只寬的蕾絲丁字褲,我硬了,硬到極點。
姨媽不經意飄我一眼,很風情地趴下,整個身體曲線高低起使,珠圓玉潤,
她攏了攏脖子上的烏黑秀發,讓豐潤滑膩的頸椎露了出來,大概是希望我捏捏這
部位,我哪有心思幫她按摩,此刻,我連呼吸都困難,面對一隻又翹又圓,又挺
又大的肥臀,我衝動得幾乎要吐血。
「李惜,李惜,小惜兒,小惜兒,不錯不錯,很好聽,王鵲娉確實有點墨水。」
姨媽輕輕念叨,略帶慵懶的聲音自有一份性感。
我爬上床,分跨雙腿,輕輕騎在姨媽的肥臀上,雙手齊出,捏住姨媽的頸椎,
不輕不重地揉起來,嘴上討好道:「李中翰三個字也好好聽。」
姨媽撲哧一笑,隨即發出銷魂奪魄的呻吟,我暗暗欣喜,姨媽居然不介意我
騎坐她肥臀,又見她穿丁字褲,態度似乎有些曖昧,我心中一動,試探問:「媽
這幾天禁止我做那事,搞得民怨沸騰,是不是為了給小惜兒祈福啊?」
姨媽臉壓著枕頭,正閉目享受:「有什麼好怨的,你昏迷那會,大家一忍就
忍了半年,沒你說得那麼可怕,再難受,也不差這幾天。」
「媽媽就不難受?」
我詭笑。
姨媽沒有回答,很狡猾地轉移了話題:「這幾天禁止你外出,是因為源景縣
的情勢緊迫,讓你多學習,惡補一下官場知識,練練一下槍法,為你不久後出掌
大權做準備,小芙和喬羽已經開始為你鋪路了,下個星期就要召開縣人大會議,
會上要選舉源景縣的新領導班子,目前各方面籌備都已啟動,人事安排成了重中
之重,上寧市委已經把你列入組織觀察對象,你的心要好好收一下,兒女情長要
選時候,隨時分得清輕重緩急,懂得權衡利弊。」
我馬上屏棄雜念,聆聽姨媽的教誨,雖然囉嗦了點,但對我絕對大有裨益,
我心存感恩,雙手捏得更細緻用心,範圍逐漸擴大到肩胛,脊椎,尤其是尾椎,
我甚至還用上了點力氣,姨媽驀然深呼吸:「做事要果斷堅決,別猶猶豫豫,拖
泥帶水,媽在你這個年紀,就已經是國安東南亞組的負責人了,噝,你還懂一點
按摩哦。」
得到姨媽讚揚,我心中頓喜,眼睛看向她的大屁股,那兩指款的丁字褲恰好
遮住了股溝,將渾圓的大屁股分割成兩個大肉團,雙手左右各按住一個,輕輕地
揉起來,沒揉幾下,嬌軀就微微顫抖,我暗暗好笑,知道敏感的姨媽動了春心,
眼珠一轉,手上有意無意地拉扯蕾絲丁字褲,姨媽馬上搖動肥臀,竟然不阻止,
我驚喜不已,偷瞄一下姨媽,見她臉紅如潮,心中咯噔一下,身體緩緩俯下,幾
乎將身體壓在姨媽的玉背,姨媽輕輕地呼吸著,我柔聲試探:「媽,按摩只是治
標,身心徹底放鬆才是治本。」
姨媽微微睜開風眼,懶洋洋道:「你想做愛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我差點沒笑出來,柔聲說:「我是你兒子,我想什麼你都懂,可惜直說了也
沒用,祈福要到明天。」
「撲哧。」
姨媽笑了,嬌軀在我身下顫抖:「祈福只要三天,讓你忍多一兩天,就是希
望你的精水濃一點,然後在你這些女人中挑一個屁股圓的,好好做幾次,務必要
她懷孕,我有孫女了,楚蕙,雨晴也不知道是生男生女,但媽想早點抱孫子。」
我忍住即將排山倒海而來的衝動,脫掉身上的衣物,姨媽的話已經很清楚了,
為小惜兒祈福只需三天,這意味著我隨時可以做愛,心裡雖暗惱姨媽騙我,但欲
焰狂燒之下,我就不計較了,脫衣服時,姨媽靜靜地趴著,她知道我在脫衣服,
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
重新壓在姨媽的玉背,粗硬的大肉棒不停在丁字褲外摩擦,姨媽的體溫迅速
飆升,熱得發燙,我輕吻她的香肩,小聲問:「媽覺得誰會生兒子。」
姨媽微喘道:「我覺得是辛妮和玲玲,當初你要選辛妮做老婆,我就觀察過
她,她有可能生男孩,玲玲屁股很圓,也是生男孩的相。」
我輕輕解開姨媽的乳罩扣,溫柔撫模玉背的印子:「我覺得有個人更容易生
男孩。」
「誰?」
姨媽拖著長長的鼻音,把我撩撥得心神激盪,拿走大號乳罩,雙手潛入嬌軀
下,握住了兩隻碩大結實的奶子,一口咬住豐潤耳垂,呢喃道:「媽媽為什麼不
替我生一個?」
姨媽閉著眼睛喘息,隨著我雙手的揉捏而喘息:「我是你媽,怎能替你生孩
子。
我壞笑,繼續揉搓兩隻大奶子:「愛愛就要插進去,插久了就會射,我的棒
棒又長,射進去就能射到子宮,要是媽不願意生孩子,就別插進去了。」
長長的眼睫毛在眨動,姨媽幽幽道:「每次一想到會懷孕,媽媽就害怕,可
是,給你摸半天,好像……好像又忍不住了,唉,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不能做
這事,那還不如去死。」
我忍住不笑,溫柔地吻著姨媽的身體,挑逗她的敏感處,抓住她雙手平伸,
露出雪白飽滿的腋窩,舔吻而下,滋滋有聲,姨媽在顫抖,熱力傳遍我全身,我
小聲問:「有東西流出來了嗎?」
這是暗示,如果有,就意味著可以插入了。
姨媽柔柔說:「你摸摸看。」
我的手摁住姨媽的肥臀,順著丁字褲滑下,手指頭挑進蕾絲裡,摸到了一片
泥濘,不禁啞然失笑:「下雨都沒這麼濕。」
姨媽的臉更紅了,嗔道:「快去關門。」
我哪願意離開,抱著姨媽繼續纏綿:「不用,誰會來。」
姨媽有點小焦急:「小君最愛到處亂竄,萬一她竄來這裡……」
「她跟小蘭,楊瑛忙著玩遊戲,玲玲的內衣店生意興隆,不會這時候回來,
媽放心啦。」
我的呼吸逐漸渾濁,溫柔剝下姨媽的丁字褲時,我硬到了極點,扒開股溝,
嬌嫩的芙蓉穴赫然暴露,姨媽微微撅起肥臀,我的嘴唇剛好落下,默契得妙到毫
巔,我知道她會撅臀,她知道我會吻她的肉穴,嘴唇接觸柔嫩花瓣的一瞬間,我
被腥臊的氣味征服,微甜的黏液流進了口腔,我舔吮著,吞嚥著,彷彿這微甜的
黏液是美味之極的瓊漿玉液。
「啊,好舒服。」
淫靡的肉穴在呻吟中蠕動,那九片小花瓣似的肉芽吸附著我的舌頭,有趣又
調皮,穴內吸氣肆虐,將我的舌頭吸住,我轉動舌頭,合上嘴唇,反將小肉芽往
外吸,姨媽大聲呻吟,肥臀撅高,我暗暗好笑,吐出小肉芽問:「要不,就光舔,
舔到爽為止,別插進去了。」
姨媽冷冷道:「我懂的,你在吊媽媽胃口,媽媽暫時不生氣,要是我吊你胃
口,你就知道錯。」
「我一點都不擔心,我這麼多老婆,她們個個都比媽媽漂亮。」
我故意刺激姨媽,頭一低,再次吻上那隻可愛的白虎,柔嫩的陰唇妖異多汁,
小肉芽在朝我招手,我狂熱地咬住嬌嫩陰唇,用力地咬……姨媽大聲喘息:「是
啊,你的老婆個個都比我漂亮,我老了,比不上她們,我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
我提醒你,再不放進來,等會我就出去登徵婚廣告,我雖然老了,但要找一個合
適的,也不算很難。
我熱血激盪,一骨碌跪到大肥臀後,掰開股溝,巨物對準黏液遍布的肉穴插
了進去,沒有絲毫遲疑,沒有任何停留,帶著熾烈的妒火直插到底,怒頂花心,
「喔……」
姨媽用力抓緊枕頭,秀發搖散。
我俯下身去,趴在姨媽的玉背上,雙手兜住兩隻巨乳,用力揉搓,緊窄的穴
道迅速將大肉棒緊緊包圍,反複蠕動擠壓,吸力排山倒海而至,我頓時舒服得難
以自持,差點就崩潰,急忙攝住心神,運起九龍甲,幾個深呼吸後,衝動總算減
緩。
姨媽呻吟了幾下,突然猛搖肥臀,大聲嬌嗔:「你耍賴。」
「我是替媽著想,媽不是擔心懷孕麼,有了內功,我就不會輕易洩身。」
我狡辯說,小腹跟著收束,巨物緩緩抽動起來,姨媽舒服了,也沒再說什麼,
我慢慢加快,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急速摩擦她的陰道,這種摩擦是致命的,姨媽
美目半閉,小嘴微張,如蘭的氣息噴得又急又粗,眨眼間,她的嬌軀就繃緊了,
暖流湧出,她嚶嚶哭泣,抓枕頭的玉手都把指關節抓白了。
「舒服嗎?」
知道姨媽得到了第一次高潮,我放鬆了抽插,溫柔地舔弄她的耳朵,讓她沈
浸一下,她喃喃道:「舒服……」
「我也是,每次跟媽媽做,都是最舒服的,別人比不了。」
我愛憐地撥開姨媽的烏黑秀發,露出雪白的頸椎,上半身支起,雙手掐住頸
椎,一邊揉捏,一邊抽動,給姨媽來一次雙重享受,她深深地喘息著,柔柔道:
「廢話,回家自然舒服。」
我細細一品味姨媽這句話,不禁哈哈大笑,直起腰板,扶住姨媽的肥臀,準
備放開手腳,與姨媽來一次氣壯山河的較量,突然,眼角有影動,還沒反應過來,
一個人已衝進了房間,驚呼道:「媽,中翰,你們,你們怎能這樣……」
我大吃一驚,扭頭看去,竟然是葛玲玲。
壞了,我暗暗叫苦,此時姨媽淫蕩之極,她已改成跪躍姿勢,肥臀高高撅起,
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她的肉穴中,葛玲玲瞪大眼珠,花容失色,我見她一手提著一
隻大號手袋,一手拎著鞋子,頓時明白為何聽不見腳步聲,原來葛大美人打著赤
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加上我正全心全意應付姨媽,更難以察覺有人逼近,不
禁後悔沒關門,這下被葛大美人撞了個正著,就不知道姨媽如何應付。
姨媽倒是不慌不忙,她沒有讓我拔出大肉棒,只是支起上半身,將嬌軀靠在
我身上,玉手一招:「玲玲,你過來。」
葛玲玲反而不知所措,猶豫了一會,還是傻愣愣地朝我們走來,對於她來說,
眼前的情景絕對是震撼性的,姨媽淡定一笑,柔聲問:「first 新款拿來了?」
葛玲玲木然點頭,一雙美目盯著我和姨媽交媾的結合部。我冷靜了下來,聽
姨媽的語氣,似乎是姨媽叫葛玲玲回來了,心臟一陣狂跳,難道是姨媽故意讓葛
玲玲看見我們在做愛?答案是幾乎是肯定的,我靜靜等著姨媽如何跟葛玲玲解釋。
「拿給我瞧瞧。」
姨媽幾乎不當一回事,聽她說話很溫柔,卻透著命令式的口吻,葛玲玲這才
恢復神誌,慌忙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打開大號手袋,裡面赫然是女人的內衣,數
量之多,足以給山莊里的美嬌娘一人配上三五件,葛玲玲翻找了一下,拿出幾件
送到姨媽跟前,瞄了我一眼,把內衣輕輕放在枕頭邊。
姨媽撿起其中一件淺色的內衣遞給我,柔聲說:「中翰,幫我穿上。」
我尷尬地看著葛玲玲,接過內衣,小心拆開精美包裝,當著葛玲玲的面,將
內衣穿進姨媽身上,扣上後釦子,這過程中,不免摸到姨媽的大奶子,感覺既刺
激又有點緊張,巨物在腫脹,姨媽感覺到了,大屁股壓著我雙腿間,一起一落,
風情萬種,葛玲玲看在眼裡,真叫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姨媽整了整精美的乳罩,自個低頭打量幾下,問道:「玲玲,你覺得好看嗎?」
「好看。」
葛玲玲點點頭,只說了兩個字,不知她腦袋裡在想什麼。姨媽輕笑,似乎很
滿意葛玲玲的表現,甩了甩烏黑秀發,柔聲問:「媽穿好看,還是玲玲穿好看?」
我一聽,心里莫名地擔心,隱約猜出姨媽之所以這麼淡然,其實是在醞釀攤
牌,如果葛玲玲反對姨媽跟我在一起,姨媽勢必要我做出抉擇,要麽選她林香君,
要麽選葛玲玲,我完全沒得選擇,我只能選姨媽,但我又捨不得葛玲玲,她是直
性子,我極度擔心她情急之下會說出令姨媽難堪的話。
冷汗流了出來,葛玲玲如果再繃著臉,情勢就變得危險,在山莊里,最年長
的柏彥婷也不敢給姨媽臉色看,何況是她葛玲玲。
「媽好看,人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葛玲玲這恭維式的回答,馬上令我鬆了一大口氣,看來葛玲玲沒有昏了頭,
姨媽頓時笑靨如花,她不是為了葛玲玲的恭維話高興,而是滿意葛玲玲的成熟理
智,但姨媽似乎還不滿足,大屁股繼續聳動,聲音銷魂:「玲玲,我是不是故意
討好我啊,媽有點不信,你脫掉外衣讓媽看看,也讓中翰評評。」
「這……」
(四)
「玲玲,照媽的意思做,快脫給我媽看看。」
我急忙使眼色,葛玲玲閱歷豐富,見我焦急,她反應了過來,美目看向門口,
輕聲說:「我先去關門。」
柳腰一扭,轉身去關門,屋子有小沙發,她穿得又是修身長褲,只能坐在小
沙發脫去衣服。
姨媽回頭看我,風眼水汪汪,我馬上回以幾個有力的沖頂,姨媽頓時咬唇,
終於忍不住,嬌軀重新躍仗在床上,那邊的葛玲玲已露出完美的半裸身材,裊裊
走來,美得傾國傾城,姨媽風眼異樣,小嘴微喘,翻了個身仰躺著,我隨即壓上,
巨物當著葛玲玲的面徐徐插入姨媽的肉穴。
姨媽喘了喘,玉手一伸,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拉到床邊,柔聲讚歎:「好漂亮。」
葛玲玲很難為情,美目低垂,她容貌極美,此時桃腮粉頰,顯得光艷逼人,
看得我猛吞饞涎,大肉棒一脹一脹的,姨媽風目流轉,瞥了我一眼,竟示意葛玲
玲上床,葛玲玲不敢拒絕,裊裊地坐在姨媽身邊,我咯噔一下,突然明白了姨媽
的意圖,她是想三人一起做,我心頭登時狂喜,扶住姨媽的髖部,猛烈抽插十幾
下,把姨媽弄得千嬌百媚,呻吟連連,盤腿坐在一旁的葛玲玲禁不住猛夾雙腿,
臉上春意漸濃。
我停下抽插,姨媽緩了口勁,喘息道:「玲玲,媽私下有問過大家誰是我們
碧雲山莊最美的女人,大家選出了兩位,一位是我,一位就是你,大家怕我,說
我最漂亮肯定言不由衷,你才是這兒最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嬌蓋道:「媽,大家說的是實話,您就是山莊里最漂亮的女人,我還
敢說,您是上寧市最漂亮的女人,我比媽差遠了。」
姨媽笑得像朵花似的,她抓住葛玲玲的小手,輕輕摩挲:「嘴巴真甜,媽喜
歡,在媽眼裡,你玲玲是我們山莊最漂亮的女人,可是,女人漂亮不一定能得到
幸福,女人要識時務才會幸福,如果又漂亮又識時務,那這女人一定過得很開心。」
姨媽終於跟葛玲玲攤牌了,居然是笑著攤牌,足見姨媽的心機,葛玲玲就遠
沒有姨媽這種城府,她很快就掏出了心窩話:「媽,我是個直性子,我理解你的
意思,其實,山莊里早有傳言你跟中翰的事,我一直不太相信,不過,我在店裡
無聊時,偶爾也想過這個問題,中翰好色,跟小君都是那層關係了,他沒理由不
喜歡媽,媽長得太漂亮,好像還越來越年輕,走在街上,大家只會說媽是我姐姐,
只是我以為媽這麼厲害,中翰再色也沒用,現在看來,媽是自願的,媽喜歡中翰。」
葛玲玲一番話說得姨媽滿心歡喜,她柔柔嗔道:「你說了這麼一大堆,媽聽
著舒服,但你還沒說清楚,你接受我跟中翰在一起嗎?」
葛玲玲想都沒想,猛點頭:「接受的,別人接受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和楚
蕙都接受。」
「小蕙也接受?」
姨媽欣喜不已,無意中又攻克了一關,碧雲山莊就這麼多人,多一個支持她,
就意味著少一個人反對她,為了讓我和她的關係即成事實,姨媽可謂費盡心機,
用心良苦。葛玲玲笑道:「楚蕙早看出來了,半年前,楚蕙就跟我說中翰喜歡姨
媽,我當時還罵楚蕙胡思亂想。」
「小蕙的眼睛好毒,有其母就有其女,半年前都讓她看出來。」
姨媽莞爾,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軟腰扭動,與我迎合起來,葛玲玲不好意思
看,柔柔道:「媽,那你就及時行樂,慢慢享受,我回店裡去啦。」
姨媽喘息著:「既然是享受,媽就不會一個人獨享,你也好幾天沒做了,一
定很想的,中翰忍了許久,媽滿足不了他,你也來吧。」
「我,我不想,我不想……」
葛玲玲滿臉嬌羞,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與姨媽爭寵,姨媽自然心如明鏡,
撲哧一笑,指著葛玲玲的蕾絲小內褲道:「還騙媽呢,剛才你夾腿都夾了好幾次,
我估摸著你的下面已濕透。」
「媽。」
葛玲玲大羞,我趁機抓住她的修長玉腿拉扯過來,一眼就瞥見她淺藍色的小
內褲裡有很大一處濕跡,不禁好笑,伸手又一扯一拉,將她的小內褲扒下,放近
鼻子邊狂嗅,葛玲玲尖叫著撲上來搶奪,剛好被我抱個滿懷,吻了一口,強行讓
她面朝姨媽趴下,兩隻肉穴一上一下,我暗暗感嘆,真恨不得自己生出多一根大
肉棒,同時滿足這兩個極品女人,無奈之下,只能用手指代替,食指和中指插進
了葛大美人的肉穴中,嘴上揶揄道:「毛毛都濕透了,還說不濕,趴好了,先捅
幾下讓你解解饞。」
說完,迅速拔出插在姨媽蜜穴裡的大肉棒,一下子捅入了葛玲玲的肉穴中,
她毫無心理準備,這一下插入又快又疾,直入花心,葛玲玲仰起上半身,顫聲喊
:「喔……」
我毫不留情,抱住她的柳腰一陣密集有力的抽送,聲勢驚人,葛玲玲呻吟連
連,嬌軀如暴雨中的楊柳不停搖擺,不一會便倒在姨媽身上。
我也跟著俯下身子,壓在葛玲玲玉背上,見姨媽的兩粒乳頭在蕾絲裡傲然挺
立,我心中一動,柔聲道:「玲玲,幫幫忙解開媽的奶罩。」
隨手一掐,也將葛玲玲的乳罩解開,兩隻豐滿的肉球迅速彈起,正好壓在姨
媽的胸腩。
葛玲玲喘息著,不知所措,姨媽瞪我一眼,嗔道:「我自己脫,真是的,內
衣就內衣,說什麼奶罩,不嫌難聽嗎。」
小嘴一邊說,一邊高高挺起胸腩,雙手反剪入背,欲要解開乳罩後扣,葛玲
玲見了,意外的主動幫忙,雙手潛入姨媽後背,兩個超級大美人幾乎抱在一起,
葛玲玲摸索了幾下,蕾絲乳罩頓時鬆開,一雙更大,更飽滿的大奶子彈了出來。
我不只是興奮了,簡直就亢奮,重新抽動大肉棒,劇烈摩擦葛玲玲的陰道,
她「喔喔」呻吟著,兩隻大肉球不由自主地與姨媽的兩隻大奶子相互摩擦,把我
刺激得血脈賁張,忍不住雙手出擊,一手抓住姨媽的大奶子,一手兜住葛玲玲的
大肉球,一隻揉搓,一隻抓捏,不時交換,忙得不亦樂乎。
「喔喔喔……」
「看看誰的奶子更大。」
我壞笑,示意葛玲玲把身子再趴低一些,與姨媽幾乎面對面,奶子對奶子,
姨媽身子豐腴,完全能承受兩個人的壓力,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壓下,姨媽的大奶
子就鼓起來,四隻大奶子上下兩邊鼓起來,我看得興奮之極,歪著腦袋甄別誰的
奶子更大。
姨媽吃吃嬌笑,風眼隱然有得色,葛玲玲沒看幾眼,便急急忙忙給出結論:
「不用比了,很明顯媽的胸部更大。」
姨媽嬌笑,玉手一伸,握住葛玲玲聳動中的大肉球:「玲玲的奶子也不小,
中翰就喜歡大奶子,咱們山莊的女人沒小奶子。」
葛玲玲自顧著呻吟,柳腰搖動,肉穴瘋狂迎合,姨媽居然不撒手,一直握住
葛玲玲的奶子,風眼裡異彩紛呈,氣氛似乎逐漸淫靡,我樂不可支,也兜住葛玲
玲另一隻大肉球揉搓,身下的抽插密集猛烈,葛玲玲很快就抵擋不住,又被我狂
抽三十幾下,她「哎喲」一聲,嬌軀劇顫,我瞬間拔出大肉棒,帶著葛玲玲的黏
漿一舉插回姨媽的肉穴中,她早有心理準備,但插入時,她仍被巨物震撼,嬌吟
驟起,聲聲銷魂,美目半閉,忘情地陶醉,葛玲玲匍匐在姨媽胸口,大口大口地
喘息:「媽,中翰好粗魯。」
姨媽媚著眼,又想呻吟又想笑:「男人做這事時,粗魯點好,嗯嗯,確實好
粗……」
「有沒有插到媽的子宮?」
高潮中的葛玲玲有點大膽,舒服中的姨媽也有點放肆,媚眼兒飄向我,喘息
道:「他最愛幹這事,每次都用龜頭磨我子宮口,我是又愛又怕,初始磨起來能
解癢癢,越磨越舒服,可磨久了,就像觸電一樣,真受不了。」
葛玲玲馬上贊同:「他也是這樣對我,好奇怪,觸電感太強烈,我就想躲開,
可觸電感一稍減,我又想他繼續磨,反反複複,又愛又恨,這輩子我是離不開他
了。」
姨媽呻吟:「媽也離不開他,媽和你都是女人,你要多理解,啊……」
葛玲玲柔柔道:「我理解的,山莊里有誰反對媽跟中翰在一起,我就罵她。」
姨媽嬌嗔:「傻孩子,不用罵的,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明事理,你以後打烊
回家,沒事了多到壽仙居走動走動,陪我聊天,有機會,我們三個人可以一起做,
媽的感覺真好,我好舒服,玲玲,你說呢……」
我驚得心臟砰砰直跳,感覺姨媽對性愛的迷戀可以一日千里,我真不敢相信
這番話出自端莊溫婉的姨媽,巨物暴漲,我兇猛地撞擊姨媽的肉穴,耳聽葛玲玲
嬌柔的聲音:「我的感覺也好好……」
我實在忍不住了,嘿嘿怪笑兩聲,揶揄道:「難得婆媳這麼好基情,玲玲,
你敢不敢和我媽親嘴。」
葛玲玲一愣,臉上的紅潮紅到脖子根部,我舉起手掌,輕拍她的肉臀,譏諷
道:「三個人做愛就是3person ,簡稱3P,上次你都有參與5P,這次不敢了麼,
既然你跟我媽媽有感覺,就玩個徹底,不敢玩的話,不許說肉麻話。」
「我……我……」
葛玲玲大窘,躍在姨媽身上,與姨媽眼神交流,猶豫了半天也沒敢親姨媽,
我暗暗好笑,舉起手掌又擊打兩下葛玲玲的肉臀,氣得葛玲玲要發飆,姨媽看不
過眼,加上被我一激,終於羞怒,狠狠瞪來一眼,慫恿道:「玲玲,你就親一下,
親給他看看……」
葛玲玲心動了,她本來就野蠻,可以臣服姨媽,卻對我不假辭色,這會有姨
媽鼓動,葛玲玲哼了哼,竟然吻上姨媽的櫻唇,我伸長脖子去看,不禁哈哈大笑,
以為是點到為止的觸吻,哪知她們竟然……竟然互伸舌頭,很溫柔地濕吻上,上
帝啊,我笑不出來了,只覺得熱血沸騰,口乾舌燥,我的母親竟然和葛玲玲濕吻,
我驚得目瞪口呆,眼睜睜地看著葛玲玲含住姨媽的櫻唇,姨媽則將小舌頭送進葛
玲玲的口腔裡,兩個小舌頭嬉戲纏繞,唾液粘連,我看得渾身顫抖,忘記了抽送,
真難以想像,櫻唇吻櫻唇,溫柔吮吸溫柔,還停不下來。
我沒好氣,乾咳一聲:「真正的3P還要互模奶子。」
原以為我這一提示,會讓纏綿中的櫻唇鬆開,會讓兩個大美人恢復冷靜,沒
想到我又失算了,葛玲玲毫不猶豫地摸上姨媽的大奶子,揉了十幾下,玉掌收起,
食指與拇指竟然捏住姨媽的乳頭,輕輕搓動,姨媽鼻息渾濁,媚眼如絲,我倒吸
了一口冷氣,差點就射了,心急急地再一看,鼻血差點噴出,姨媽也摸上了葛玲
玲的大奶子,手指也搓捏葛玲玲的奶頭,濕吻仍繼續,纏綿無盡時,兩人吐氣如
蘭,嬌軀火燙要命。
「媽,你好意思摸你媳婦的奶子?」
我揶揄道。
姨媽飄我一眼,騷騷說:「有什麼不好意思,連嘴都親了,還怕摸身體嗎,
你越說,我就越要摸,啊,摸得好舒服,這是媽第一摸女人的奶子,覺得好特別。」
「好吧,話說回來,只有跟我愛愛時,你們才能互相摸奶子,平時可不準亂
摸。」
我慾火焚身,巨物猛烈抽插姨媽的肉穴,大龜頭直落直插地捅進她的子宮,
碾磨十幾下,肥臀顫抖,黏液湧出,我再次猛烈撞擊,頓時黏液四濺,穴肉殷紅
了,花瓣妖異了。
「我偏要摸……」
姨媽扭動腰臀,嬌吟與喘息並起,與葛玲玲的濕吻變成了激吻,「我也要模。」
葛玲玲不甘示弱,雙手用力揉搓姨媽的大奶子,香唇交織,唔唔的鼻息漫天
環繞,旖旎的風景一發不可收拾。
我只能奮力抽動,不停抽插,響亮的啪啪聲掩蓋了喘息,暖流瞬間澆上大龜
頭,姨媽終於抽搐,劇烈收縮的陰道緊緊包揉大肉棒,我終於知道,姨媽的子宮
口在高潮時吸力最強盛,陰力襲來,我渾身哆嗦,暗嘆姨媽強悍,如果沒有『九
龍甲在身,我一定無法降服這只強悍的白虎。
四片櫻唇猝然分開,姨媽在尖叫,在哭泣,在我排山倒海的攻勢下戰栗。
葛玲玲嬌嗲說:「媽,中翰又插進來了,他又磨了……」
姨媽哪有心思理會,她還在享受高潮中的快感,整個人迷離得連眼睛都不願
意睜開,我放鬆了警惕,對付葛玲玲不需要『九龍甲,可就在這時,門外意外
響起了敲門聲:「玲玲姐,你回來了嗎,你在裡面嗎。」
喊聲嬌嗲,是小君的獨家特色。
我嚇了一大跳,狠狠打了個激靈,想克制已經來不及,滾燙的精液彈射出去,
灌滿了葛玲玲的子宮,葛大美人嗚咽:「我剛才回來時,有跟小君通過電話,說
要送給她幾件first 新款內衣……」
姨媽溜了,是從窗子溜走的。
小君走進臥室,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我拿內衣就走,你們繼續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葛玲玲側臥在床,吃吃嬌笑:「我很想跟你哥大戰三百六十回合,可他剛射
完,讓他休息一下,小君你慢慢選,選幾件穿了迷死你哥,今晚輪到你跟他大戰
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的鵝蛋臉霎時就紅透了,春意何其濃烈,迷人的大眼睛笑成彎月:「我
才不跟他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少女嬌蓋,在床愛方便多數說反話,何況她月事剛完,正是性慾旺盛時候我
故意不順小君的意,板著臉,冷冷道:「那我就跟小蘭,楊瑛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聞言,頓時臉色大變,雙手一叉腰,嗲嗲大罵:「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撞破你的好事就生氣麼,小氣男人,我來這裡是有其他原因的,不是為了急著要
穿內衣,而是柏阿姨有急事找你和媽媽,我猜你在這裡才來找你的,哼,告訴你
李中翰,你想三百六十回合請找別人,小蘭和瑛子的月經還沒完。」
我被小君這一連串嗲嗲大罵弄得不知東西南北,心知誤會了她,原以為她自
私無禮,不顧別人的感受,現在看來,小君已經懂事,她不會像以前那樣故意破
壞我和美嬌娘的房事,畢竟我和葛玲玲已是夫妻。
我忍住笑,柔聲問:「不會吧,都過去這麼多天,小蘭和瑛子的月經應該結
束了。」
小君憤怒地直跺腳:「我叫她們來月經,她們就來月經。」
「哈哈。」
葛玲玲笑得滿床打滾。
※※※※※壽仙居,姨媽的臥室裡。
剛梳洗完畢的姨媽美得令我心跳加劇,她又穿上那件連衣裙,挺胸撅臀著坐
在梳妝台前,很細緻地塗完了最後一道唇膏,咂咂雙唇,顧盼兩下,便站起來,
帶著無限風情坐到我和柏彥停中間。
中午左右,柏彥婷的眼線送來了情報,羅彤又趁午休時間給陳子玉送去一公
斤冰毒,他們還在伯頓酒店鬼混了二十分鐘,從窈聽到的談話內容上看,陳子玉
並沒有知道我的身份,羅彤也不知道我認識陳子玉,陳子玉甚至不知曉羅彤在KT
上班。
我和姨媽,柏彥婷一分析,感覺事態嚴重,嚴重程度遠遠超出了一般國際販
毒案,姨媽考慮再三,決定向國安總部匯報情況,請求總部協助調查,令她們震
驚的是,國安總部發回的消息說羅彤的個人資料均是作假,並指示姨媽與當地國
安機構合作,嚴密監視羅彤,還說要派專員秘密來上寧。
「能把個人資料作假又不被普通警察機關查出,那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到了。」
柏彥婷顯得憂心忡忡,她和姨媽一樣,都是專業特工出身,知道個人資料作
假意咮著什麼。
「我之前只是懷疑羅彤會對中翰不忠才查她,沒想到她還不是一般人物。」
姨媽的風眼精光四射,語氣卻是少有的恭敬:「文燕,你怎麼看這個羅彤。」
柏彥婷沈吟半晌,眼神變得異常銳利:「第一,她提供的冰毒很純,我諮詢
過專家,這種冰毒的分離技術非常精細,要求特別苛刻,人吸食後產生的毒副作
用遠比市場上的冰毒少很多,是一種國外有錢人專愛的毒品,但仍然能成癮,流
入國內的價格更是奇高,普通癮君子吸食不起,羅彤每次都能向陳子玉提供五百
克以上,這說明她有充足貨源,甚至有冰毒加工廠。」
姨媽輕輕頷首,默默聆聽。
柏彥婷接著道:「其二,羅彤的顧主顯然不單單只有陳子玉一個人,她的客
源極有可能很廣泛,恐怕會涉及到黨政軍人士,她走的是高端客戶,很容易從中
獲得有高價值的情報信息,如果任其發展下去,她完全可以輕鬆建立一個情報網
絡,從高端客源中吸取情報,我原本只是懷疑,沒想到總部說她的個人信息作假,
我就肯定羅彤是個間諜。估計總部有所隱瞞羅彤的真實身份,否則也不會小題大
做,派專員來上寧,種種跡象表面,羅彤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陳子玉如此狡
詐,羅彤都能輕鬆應付,這說明她的交際手腕極高。」
聽到這裡,姨媽尚且鎮定,我就心驚膽戰,頭皮發麻,可憐我還一直惦記著
要娶羅彤,不斷對她委以重任,原來她是一個間諜,我的天啊,幸虧發現得早,
若是把她娶進碧雲山莊,若是給她接替郭泳嫻的位置掌管KT,那後果不堪設想,
背脊一陣拔涼,我暗暗打定主意,以後再風流,也不能把女人娶進山莊,最多像
海天別墅那樣,在外邊金屋藏嬌。
柏彥婷深蹙月眉,深深一呼吸,神色更是凝重:「另外,中翰發現羅彤還有
同夥,可我們對她的同夥一無所知,這更危險。」
姨媽露出乾練之色:「總部的人今晚就到,具體情況等人到了再說,我已通
知了朱成普,總部的人一到,我們就出去開個會。」
見我心不在焉,姨媽特意叮囑:「中翰,這幾天我叫你待在家裡,就是擔心
心多了,嚴笛雖然很強,但憑她一人守山莊,有點勢單力薄,平時山莊里,我們
三人中至少有一人在。」
頓了頓,姨媽解釋道:「那天我和文燕一起去源景縣高速公路調查只是個例
外,而且又是大白天,以後我們會更謹慎,中翰你記住,家裡的安全還是要靠自
己,我們前段時間跟上寧的警察鬧得僵,萬一出什麼事,不能全指望警察。」
「我知道。」
我握住姨媽的玉手,讓她放心。
「哼。」
姨媽媚我一眼,嗔道:「你以後還要多長點心眼,別一見漂亮女人就追求,
跟人家上床前,最好把人家的底細弄個清楚,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老是讓我
操心。」
嘆了嘆,姨媽又接著說:「知道我為什麼急著讓玲玲懷孕嗎,原因就是她一
個人在外,人又長得漂亮,容易招男人,玲玲對你忠心是一回事,狂蜂浪蝶卻擋
不住,久而久之,難說玲玲不動心,有不少男人盯著玲玲好長時間了,她不會告
訴你,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聽了文燕的建議,讓樊約去給玲玲幫忙,
這樣一來既可以監視玲玲,又可以陪玲玲解悶,不過,要杜絕狂蜂浪蝶,最好的
辦法就是讓玲玲懷孕。」
我張大嘴巴,猛撓腦殼:「媽,我服你了,以後,你就是對我笑一笑,我都
會覺得您老人家別有用心。」
「你……」
姨媽勃然大怒,霍地站起,就要動粗。
柏彥婷身影一閃,擋在我面前,嬌笑著勸慰:「月梅,中翰說得有點理,你
別太杯弓蛇影,整天疑神疑鬼的。」
說完,她優雅轉了個身,柔柔對我說:「中翰,你媽媽都是為了你,為了這
個家,疑心重是她的職業本能,要不是她小心謹慎,又怎能查出這個羅彤?」
我本無心氣姨媽,只是見她心機過重才譏諷兩句,給柏彥婷各打二十大板後,
我涎著瞼給姨媽道歉:「媽,你是對的,我錯了。」
走上前,手一�,輕柔姨媽的後背。
姨媽翻翻風目,氣順得倒是挺快,柏彥婷把這個親暱動作看在眼裡,不禁酸
溜溜道:「中翰,我把小芙嫁給你了,你要對她好點,這些天她忙著工作,壓力
很大,你要適時給她減壓減壓。」
我猛點頭,將柏彥婷抱在懷裡,誇讚道:「果然母女情深,小芙希望我好好
關心柏阿姨,柏阿姨又希望我為小芙減壓,真令我好感動,不像某人,愛孫女超
過愛兒子。」
最後那一句說完,我就後悔了,這不是嘴賤嗎,眼前一花,姨媽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勢出手,我的反應自然今非昔比,加上心存防備,腦袋一縮,身子緊急下
蹲,堪堪躲過姨媽的出擊,這下捅到了馬蜂窩,姨媽暴跳如雷,怒罵道:「反了
反了,還敢躲開?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心頭大駭,面對姨媽,我是不敢動用內功,萬一措手不及,恐怕會傷到她,
見她氣勢洶洶,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急忙朝窗口溜去,多虧天氣熱,姨媽臥室
的窗子打開著,我身子一提一縱,躍上了窗口,耳邊有風聲,我縮了縮脖子,嚇
得跳了下去,一招懶驢打滾,我從地上迅速站起,沒想到風聲依舊緊迫,我來不
及多想,運起內勁,拔腿就跑,動作可謂快如閃電,可我總是感覺身後有風聲,
心想是自己多慮了,姨媽的不可能追得這麼緊,半月前,我還跟她比試過,那時
留了功力也能輕鬆跑贏姨媽,心念至此,我抽空回頭。
「媽呀。」
我大吃一驚,姨媽已追至我身後,玉手疾伸,差點就抓住我肩膀,我趕緊運
足內勁,沒命狂奔,一路如星丸跳躍,幾乎是飛下坡頂,來到江邊,一個飛身魚
躍,扎進了娘娘江,沒命地潛泳,沒聽見水聲,感覺沒人追來,我回頭一看,姨
媽果然沒跳進江里,我心頭一鬆,浮出水面,抹一把臉上的水,朝岸上看去,又
是大吃一驚,姨媽不是不追來,而是礙於身穿著漂亮的連衣裙,她不捨得,此時,
她正小心翼翼地脫裙子,我嚇壞了,心知姨媽跟我較上勁,趕緊地也脫光身上的
衣服,只剩褲衩,一個猛扎,深潛到江底,專找有水草的地方遊,拼命地遊,遊
著遊著,驀然醒悟,在水里,姨媽就是一條美人魚,我暗暗叫苦,真正明白慌不
擇路的含義。
突然,我正前方出現了一條美人魚身影,穿著三點式的美人魚,美人魚不停
朝我招手,江水清澈,我一看,美人魚竟是凱瑟琳。
我遊過去,美人魚一把抓住我,用手指了指一片茂密的水草,示意我遊進去,
她自己先遊,我一時弄不明白她的意圖,為了避免被姨媽追上,我只能緊隨凱瑟
琳,遊到水草處,她先鑽進水草,我緊隨其後,光線陡暗,水草下赫然是個岩洞,
往岩洞了遊了十幾米,凱瑟琳慢了下來,直接浮出了水面,我跟著浮上去,一看,
原來又是一個岩洞,只不過這個岩洞在水位之上,所以能浮上來,整個岩洞並不
寬闊,只有三四個平方,像個大澡池,岩洞有一條小裂縫朝外,光源射進來,能
看清楚岩洞裡的一切,我自然就看清楚了性感的凱瑟琳,甚至連她身上的藍色比
基尼是系綁式都看得清清楚楚,外國人開放大膽,喜歡曬日光浴,偏愛系綁,可
能是系綁式能隨時解開小繩子,讓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得到陽光眷顧。
「這地方是你找的?」
我覺得岩洞頗為有趣,如果在這裡放下一沙發,絕對是幽會的好場所,不怕
風吹雨打,不怕被人發現,只是山莊里的女人幾乎都跟我有一腿,我跟誰都不需
要幽會,除非……我眼神火辣辣地盯著眼前這個超級美女。
凱瑟琳得意地頷了頷首,濕漉漉的長發在滴水,不偏不倚,恰巧滴在她平坦
的小腹上,一雙修長美腿半浸泡在水中,鼓鼓的胸部在我面前聳立,我反應很強
烈,為了不被凱瑟琳發現,我豎起雙腿,抱腿而坐來掩飾我的尷尬。
「嗯。」
凱瑟琳又點了點頭,一雙幽藍的眼眸把我照得有點恍惚。
定了定神,我又問:「你知道姨媽追我?」
「我看見了,姨媽很兇。」
凱瑟琳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齒,我心念急轉,詭笑道:「連這種地
方你都找到,是好玩,還是想繼續尋寶藏?」
我心知凱瑟琳一直對尋找公主寶藏念念不忘。
「你真聰明。」
凱瑟琳爽快承認,我搖搖頭,嘆息道:「姨媽不準許的。」
凱瑟琳撅起小嘴:「我又沒有搞破壞,我只是好奇。」
「你想拉我一起去尋寶?」
我擠擠眼。
「嗯。」
凱瑟琳興奮得猛點頭,我眼珠一轉,問道:「為什麼找我一起去?」
凱瑟琳說:「我不找你找誰,你水性好,碧雲山莊又在附近,小君和若若水
性雖好,只可惜若若受傷,小君對尋寶又沒興趣。」
「我也沒興趣,不過,如果我答應跟你去,我有什麼好處?」
我在笑,儘管我努力笑得真誠些,但我總感覺自己的笑容有些猥瑣,果然,
凱瑟琳眨了眨幽藍的大眼睛,不悅道:「你想要什麼好處?你什麼都有,我什麼
都沒有。」
豁然明白了我的意圖,她美臉一沈,冷冷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想,我不
答應,我不尋寶了,我明天就回國。」
說完,美妙的身子一滑,像魚似的滑進江里。
「哎,凱瑟琳,我是開玩笑的……」
我大急,心裡別提多懊悔,這凱瑟琳絕對是難啃的骨頭,我操之過急了,這
下好了,弄得個雞飛蛋打。身子也跟著滑入江水中,跟隨凱瑟琳的屁股遊出了岩
洞,看她翹翹的臀部,我好想摸一摸,心裡盤算著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留住凱
瑟琳回到岸邊,凱瑟琳話不說一句,氣鼓鼓地跑開,我無奈嘆氣,一眼瞥見岸邊
的草地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件衣物,仔細一看,正是姨媽的連衣裙,我不禁啞
然失笑,姨媽不僅蛻變得更年輕,連心態也變得年輕,較勁起來有點像小女孩。
我運足內勁,仰天長嘯,嘯聲遠遠傳播出去,估計姨媽能聽見,坐在岸邊的
大石上,我凝目遠眺波瀾不驚的江面,靜靜等待美人魚回來。一隻牧羊犬以為我
喊它,循聲跑來,我朝它招招手,它抖了抖身子,居然能一躍跳上半人高的大石
上,我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它,與它嬉戲,這只牧羊犬精靈異常,玩著玩著,兩
隻狗耳朵突然豎起,眼晴朝遠處緊張張望,不停發出鳴鳴聲,我�頭望去,只見
江面上有個白影向我遊來,速度驚人,尾鰭猛打江水,泛起了密集的浪花,眨眼
間,白影已清晰,宛如一條童話圖冊裡的美人魚。
「汪汪……」
牧羊犬在長吠,它也一定喜歡這條美人魚。
水流潺潺,美人魚驟然從我不遠處的江水里拔起,氣勢如虹,濕髮帶起了一
片水珠,豐碩雙乳翻起了炫目的乳浪,一聲驚呼,美人魚落回江里,雙臂橫抱在
胸,劈頭劈臉就問:「怎麼有狗在這裡。」
我哈哈大笑:「媽,別小氣,給牧羊犬看看也沒什麼。」
姨媽狠很瞪著我,怒道:「你先看看,是公狗還母狗,母狗可以看,公狗就
不許看。
我強忍著沒有笑,真的抱起牧羊犬,發現有兩隻蛋蛋,知是公犬,但我有心
戲弄姨媽,就大聲喊:「是母狗啦。」
姨媽眼尖,已發現是隻母犬,她氣急敗壞,雪白身子微蹲,手臂在水下摸索
什麼,似乎要找石頭砸我,我大驚失色,輕拍牧羊犬走開,縱身躍進江里,將可
愛的姨媽抱住,姨媽猶生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她的櫻唇,沒吻幾下,
她便軟綿綿靠著我,大奶子壓磨我胸膛,我心神激盪,張手就摸,將雪白大奶子
狠狠地捏揉,姨媽嬌吟,很狂放地跳上我身子,雙腿盤住我腰際,雙臂纏繞我脖
子,嘴唇再次交接。
這一吻,是姨媽採取主動,她的舌頭深入我口腔,溫柔地挑逗我,溫柔地吮
吸我,我陶醉了,光天化日之下,姨媽與我赤身擁抱,我們慾火瞬間被點燃,我
褪下褲衩,巨物很默契地插入了姨媽的肉穴,深深地插入,姨媽嚶嚀,狠狠地咬
我嘴唇,我忽然發現,疼痛也是如此令人著迷。
迅猛吞吐幾下,姨媽呻吟道:「啊……你剛才遊去哪了。」
迷人的風眼似怒非怒,似嗔非趁,嬌豔的紅唇不時被玉齒緊咬,我放慢了抽
插速度,低頭含住一隻雪白大奶子,輕吮一口,柔聲說:「我躲著你。」
姨媽嬌嗔:「既然躲我,為什麼又喊我回來。」
我用最真摯的感情,說出動情的話:「因為我擔心媽媽也躲我,我找不到媽
媽就很難受。
姨媽的風眼迷離了,玉臂圈緊我脖子,美臉摩挲我的臉頰,幽幽的喘息在我
耳邊環繞:「你小時候就說過這句話。」
我陷入迷醉,記憶中,我對這句話很陌生,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姨媽對我
這句話記憶猶新。我托起肥美的肉臀輕輕抽動,姨媽迎合了幾下,又情不自禁呻
吟起來,總覺呻吟不是女人的專利,強烈快感幾乎麻痺我的神經,我當然也要呻
吟:「喔,媽媽,穴穴好緊,是故意弄的嗎。」
「很舒服嗎。」
姨媽柔柔問,媚眼有一絲狡黠,我心知姨媽的內功已突飛猛進,之前她就幾
乎能追上我,近期跟姨媽愛愛,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她能姻熟收縮陰道,
有時候,我一插進去就想射,肉穴的緊窄感甚至比小君,黃鸝她們幾個少女更厲
害。
「很舒服,跟媽媽做愛特別舒服。」
我動情地嘆息。
姨媽嫵媚:「叫我回來就是想和我做愛?」
我搖搖頭,突然加快抽插速度:「說對了一半,叫媽媽回來,是想一邊摸媽
媽的奶子,一邊跟媽媽做愛。」
姨媽聳動身子,將晃蕩的大奶子送到我嘴邊:「啊啊,媽媽的奶子是最漂亮
的,對不對?」
我猛點頭:「對,沒有誰的奶子比媽媽更好看。」
與其說是讚姨媽的奶子最漂亮,不如說我最愛的女人是姨媽,女人最愛聽的
就是這種很簡單,很肉麻的情話。
「好粗,插得好深。」
姨媽尖叫,由於動作幅度大,水花四濺,我逐漸粗魯,巨物猛烈衝撞姨媽的
肉穴,她毫不示弱,激烈地迎合我,一度只有水聲,沒有呻吟,如同百米賽跑似
的憋著一口氣直衝,但不管衝多長時間,總有洩氣的時候,我和姨媽都有內功在
身,我們這一口氣憋和很長時間,直到姨媽的嬌軀顫抖,呻吟才綿綿迴響。
「哎喲,媽媽夠了,媽媽受不了了,哎喲……」
姨媽彷彿只剩下半條命似的,盤在我腰際的雙腿悄然落下,風眼幾乎都睜不
開了,我又是得意,又是愛憐,巨物仍未停歇:「媽媽喜歡,我天天都插進去。」
「喜歡……」
姨媽扭動脖子,柔柔地喘息:「哎喲,那條牧羊犬在看著。」
我笑道:「讓它看,等會它回去會告訴其他牧羊犬,說我多麼愛媽媽。」
「連狗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山莊里的人很快也都知道。」
姨媽軟綿綿地靠著我身體,如果我不抱住她,她一定站不穩。
「知道就知道,我不在乎大家知道。」
我安慰姨媽,緩緩拔出巨物,姨媽突然�起頭,目光如電,一隻玉手出乎意
料地抓住巨物塞回她的肉穴,我以為姨媽意猶未盡,哪知她冷冷問:「小君知道
你也不怕麼。」
我微笑點頭:「不怕。」
姨媽笑了,笑得像只狐狸:「小君來了。」
「汪汪……」
一陣狗吠,岸邊的牧羊犬迎來它的兩隻同伴,小君不僅來了,還帶來兩隻活
蹦亂跳的牧羊犬,三隻牧羊犬纏在一起,開心地嬉戲打鬧。
我就開心不起來了,眼睜睜地看著小君走到岸邊。
長髮披肩,牛仔褲配跑鞋,上身一件緊身了卹,這是小君的招牌打扮,亮點
不是跑鞋,不是牛仔褲,也不是緊身T 卹,而是她一頭如絲如瀑的烏黑長發,在
山莊里,說姨媽的奶子是第一大,相信沒人反對,說小君的頭髮最好看,相信也
令所有美嬌娘信服。
江風吹起了小君的秀發,她像傳說中的俠女一樣「你們兩個脫光光站在江里,
好像電影裡殉情的情節耶。」
小君瞪著眼珠子,氣鼓鼓的樣子,這也難怪她生氣,對她來說,最擔心的事
情還是發生了,我和母親全身裸露抱在一起,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我們的關係過
於親密。
「什麼殉情,媽洗澡。」
姨媽自知理虧,也沒敢喝斥小君,說話特別溫柔,事到如今,姨媽已經將名
譽臉面置之度外,只是面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姨媽才願意放低姿態,能糊弄就糊
弄,說是洗澡,鬼才相信。
「需要哥哥幫洗嗎。」
小君氣鼓鼓問。
姨媽飄我一眼,臉紅紅道:「有些地方夠不著,就叫你哥幫一下忙咯。」
小君見姨媽明眼說瞎話,氣得直頓足:「就算要哥幫洗,難道一定要貼得這
麼緊嗎?
姨媽隱隱有氣,以她的脾氣哪容小孩責問,眼珠一轉,姨媽跟小君耗上了:
「洗著洗著,媽覺得腳發麻,就抱你哥一下,平日小君抱得最多,現在媽媽抱一
下不行嗎?」
小君一時語噎,漲紅著臉,結結巴巴道:「當然,當然可以抱,我提醒媽媽
喔,媽媽抱著一隻大色狼,很危險耶。」
姨媽撲哧一笑,又給我飄來媚眼:「小君你別胡說,你哥哥不是大色狼。」
我心神一盪,反而將姨媽抱得更緊,小君一看,臉色更是難看,玉手一指,
大聲道:「我沒胡說,他下面那東西一定硬了,面對自己的媽媽都能硬,就絕對
是大色狼。」
「他沒硬啊。」
姨媽很吃驚的模樣。
小君很了解我,自然不信,雙手叉腰,冷笑道:「是麼,那請你們分開,讓
我看看,如果不硬,就證明你們光明正大,心無雜念,心胸寬廣,身正不怕影子
歪,我就不擔擾你們,你們就繼續洗澡。」
「如果硬呢?」
我冷冷問。
小君不怕我,她敢對我鼓眉瞪眼:「如果硬,就證明你李中翰是隻大色狼,
對待大色狼就只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我很好奇。
「就是把大色狼剁成十八塊餵狗,家裡有六條狗,三六一十八,剛好每條狗
分得三塊。」
小君憤怒地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頭。
我猛點頭:「對付大色狼就應該如此,幸好我不是大色狼。」
小君猛跺腳:「那你們分開。」
「分開就分開。」
我與姨媽交換一下眼神,緩緩離開她身體,小君突然一愣,嘴兒張得很大,
眼睛瞪得很圓,姨媽冷笑:「小君,你哥現在這個樣子是硬,還是不硬?」
我強忍住笑,千脆將下體朝向小君,毛茸茸的陰毛間,只有半尺長的肉條呈
「六點鐘」狀態,彷彿已睡著。
漲紅臉的小君又結巴了:「呃,應該說……應該說是軟軟的硬著……不對不
對,應該說是硬得軟軟的……好像也不對,我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們。」
說完,小屁股一扭,跑得比兔子還快,三條牧羊犬緊跟在後,小君果然深得
人心,連牧羊犬都擁戴她。
姨媽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風眼一瞄我下體,笑聲戛然而止,驚詫問:
「怎麼突然軟了?」
我洋洋得意道:「剛才臨時抱佛腳,運內功將海綿體的血液逼出,大棒棒就
軟了。」
姨媽一聽,臉都白了,急得眉心打結:「你腦子進水了,這萬一硬不起來…
…」
玉手一伸,將肉條捧在手心,急道:「快,快讓它充血硬起來。」
我隨即默念三十六字訣,丹田迅速發熱,一股勁氣直下小腹,進入膀胱……
姨媽驚喜道:「硬了硬了。」
瞪來一眼,怒嗔:「你以後別亂弄軟了,知道嗎,海綿體血管密布,久不充
血,血管就會壞掉,幸好你才軟一會,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
「知道,知道。」
我大感後怕,真要是弄巧成拙,那就辜灸了天下美色,趕緊安慰姨媽:「別
生氣,別擔心,這不是硬起來了嗎,看看插進去的感覺是不是有什麼不同。」
姨媽臉一紅,微微點頭,巨乳壓來,豐腴身子迅速貼上,一條美腿微微�起,
玉手抓住大肉棒對準肉穴緩緩吞入,還沒吞完,姨媽已�頭呻吟:「啊……」
我抱住姨媽肥臀,一捅到底,姨媽觸電般抱緊我腰際,才聳動幾下,狗吠意
外地由遠而近,姨媽驚呼:「好討厭,小君又回來了。」
「不知她又搞什麼名堂。」
我長長嘆息,迅速拔出巨物,姨媽轉過身去,將雪白玉背對著我,我假裝清
洗玉背,想笑又不敢笑,眼睜睜地看著小君來到岸邊。
「哥,今晚是慶賀小惜兒取名成功喔,你快去弄菜,我來幫媽媽洗澡。」
小君竟然飛快地脫掉跑鞋,解下牛仔褲,我和姨媽面面相艦,眨眼間,小君
就脫個精光,露出性感的身體,天啊,我硬得不行。
「好吧。」
姨媽無奈同意,她如果反對就反常了。
小君搖搖晃晃地淌進江里,朝我們走來,我只能離開姨媽上岸,小君盯著我
的下體,奇怪道:「噫,怎麼又硬了?」
我沒好氣,敷衍道:「看見小君的大奶子,就硬了。」
「咯咯……」
小君笑得多麼開心。
※※※※※壽仙居的飯廳是五幢別墅中最大,最寬敞的,裡面的廚房也是五
幢別墅中最大,最寬敞的,有慶典的時候,飯廳就擺上長桌,平時則摞上兩張大
圓桌,每個圓桌足以坐下十五人,兩張圓桌就能坐下山莊里所有的人,整個飯廳
可以摞下五張這樣的大圓桌,可以說,當時修建碧雲山莊時就未雨綢繆,將來就
算美嬌娘們都生了一個孩子,飯廳依然能容得下所有人,當然,如果每個美嬌娘
都生三五個,那壽仙居就要重新修建了。
今晚,我依然親自主勺,飯廳的圓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家常菜:老火骨頭湯,
魚香肉絲,香辣土豆燒雞,油潑螺片,香辣蝦皮,蒜蓉醬牛肉,骨黃蟹,白灼蝦
……兩張圓桌都已坐滿了人,連大腹便便的楚蕙和秋雨晴也來了,王鵲娉與王怡
分別坐在姨媽的兩邊,姨媽則抱著小惜兒端坐主位,身後眾美環繞,大家有說有
笑,其樂融融。
身為家裡唯一的男人,我自然勤勉操勞,甘為孺子牛,把鍋碗瓢盆弄得咣當
響,一點都不覺得累,更不覺得煩,相反,我心裡充滿了初為人父的幸福。俗話
說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燒菜水平本來就不錯的我,這幾天更是如有神助,廚
藝突飛猛進,美嬌娘個個讚我『一級棒,姨媽和柏彥婷更誇我有特級大廚師的
潛質,如果不從政,完全可以開家餐廳養家。
我信以為真,完全沒有留意一眾美嬌娘在掩嘴竊笑,互遞眼色,見人數眾多,
連何芙也要回來吃飯,我尋思著多添兩個菜,一一問清楚了美嬌娘們的口味偏好,
我風風火火直奔廚房,再展廚藝。
其實,一個好廚師還要有好幫手,我身邊就有三位美麗可愛的好幫手,一位
是黃鸝,一位是杜鵑,還有一位就是梳著兩條羊角辮,身穿短裙,腳上汲拖鞋的
李香君,準確的說,小君不是來幫忙的,她是來監工和試菜的,每一道菜做好,
都必須經過她的小嘴先品嚐,覺得色香味俱全了,才能端出廚房,擺上飯桌,這
幾天,天天如此,所幸我的廚藝高超,沒有一道菜被小君勒令「回鍋」我高興得
太早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開飯,小君卻意外地對最後一道菜提出批評:「
這紅燒魚的味道差了點,重新做過。」
嗯?我趕緊跑來,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手,接過小君手中筷子,夾住一小丁
魚肉,沾了點汁放進嘴裡品嚐,品了半天,我放下筷子,冷冷道:「俺明白了,
你李香君是來找茬的。」
小君猛搖兩條羊角辮,好鬥十足,兩隻迷人的大眼睛透著狐狸般的狡黠:「
我哪有找茬,味道是不錯,但還是差點。」
我冷冷問:「差哪了,鹹了,淡了,焦了,嫩了,還是多出了兩條小辮子?」
黃鴯和杜鵑都聽出了味兒,「咯吱」一笑,急忙掩嘴,小君臉色微變,瞪了
上官姐妹一眼,假裝很認真的樣子:「我說不上來,反正跟媽媽做的紅燒魚相比,
就是差點兒。」
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我廚藝再高也不可能跟姨媽相提並論,何況紅燒魚
是姨媽的拿手絕活,我怎能超越,小君分明是來挑事,我惱得牙癢癢的,摘下圍
裙,搪起袖管:「餵……」
小君竟然不知危險迫近,一手叉著小蠻腰,一手伸出四根白嫩嫩的手指頭,
囂張道:「餵什麼餵,重新做過,記得喔,兩張桌子,每桌兩盤,就是四盤紅燒
魚。」
「咯吱。」
上官姐妹又忍不住笑了。
我可不敢笑,憑我周旋花叢的經驗來判斷,小君真的生氣了,原因無他,就
是察覺我跟姨媽的關係曖昧,又沒有什麼辦法阻止,小君才焦慮,她很明顯是衝
我來了,就是故意來找茬發洩不滿,我如果處理不好,今晚這頓飯有可能會不歡
而散,甚至會引出連鎖反應,畢竟還有秋家姐妹,還有戴辛妮要說服,個個擊破
是姨媽的策略,也與我不謀而合,所以,我萬萬不能惹惱小君,在這一點上,姨
媽疏忽了,她高高在上,沒有放低身子與小君溝通,這很容易引起小君反感,不
是所有女人都像葛玲玲,唐依琳,莊美琪那樣怕姨媽,也許是之前美嬌娘都沒反
對,姨媽信心爆棚,對小君的感受就不重視了。
我是當事人,自然要彌補姨媽的過失,眼珠猛轉,我計上心頭,悄悄給上官
姐妹使了個眼色,兩人機靈,馬上轉身離開廚房,還很知趣地關上了門。我來到
小君身邊,打量兩眼她兩條嫩白美腿,柔聲道:「重新做幾盤紅燒魚就不必了,
一來太浪費,對不起為我們捐軀的娘娘魚,何況冰箱裡的娘娘魚也沒了,天黑又
不好抓,如果你覺得味道不好,我加點料汁上去,保證大家贊不絕口。」
小君的臉色好多了,翻翻大眼晴,悻悻道:「那就弄啊,囉嗦什麼。」
我摟住她香肩,很嚴肅說:「這種料汁液非常珍貴,只有兩個人有,一個是
媽媽,一個是小君。」
「什麼東西?」
小君一臉茫然。
我神秘道:「知道為啥媽煮的紅燒魚這麼好吃?」
小君遙遙頭,我低頭在她耳朵邊嘀咕了幾句,小君勃然大怒,高舉小粉拳:
「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爛你的鼻子……」
話沒說完,她眨了眨大眼晴,狐疑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用力點了點頭:「哥親眼看到的。」
小君蹙緊秀眉:「好噁心。」
我猛拍胸口,信誓旦旦道:「不噁心,煮過的東西都是乾淨的,做紅燒魚最
關鍵就在魚汁,魚汁味道好,紅燒魚就好吃,哥向你保證,只要按哥的方法去煮,
保準煮出來的紅燒產很好。」「我不相信。」
小君還是搖頭,只是語氣不夠堅決,我暗暗好笑,給小君設了個圈套,「哥
跟你打賭。」
小君眼珠一轉,上鉤了:「賭什麼?」
「隨你。」
我大方給小君下賭注,對我來說,無論賭什麼,我都是贏家,關鍵是小君也
這樣認為,她假裝考慮一下,便開出了賭注:「如果你煮不出那味兒,你以後就
不許幫媽媽洗澡。」我差點沒笑出來,果然沒猜錯,小君對我和姨媽在一起洗澡
耿耿於懷,我也假裝猶豫:「這……好吧,我答應你。」
(五)
小君大喜,忙問怎麼弄,我拿出一小碗放在旁邊:「直接插幾下,有東西流
出來就用碗盛著,如果沒有東西流出來,就只能等小君尿尿的時候尿出來。」
「在這裡弄呀?」
小君掩嘴,樣子又是興奮,又是嬌蓋,我點點頭,示意小君雙手按在案板上,
把屁股撅起,小君咯咯嬌笑,真的依我吩咐脫掉小蕾絲,圓圓的小屁股撅起,嗲
嗲道:「我還是不太信你的鬼話,不過,我每次看媽媽煮紅燒魚,她要麽不給我
看,要麽找藉口支開我,很有可能是放騷水進去,都說吃人口水聽人擺佈,怪不
得你偷看媽媽洗澡,哼。」
「我也吃過小君口水和騷水,我也聽小君擺佈。」
我笑嘻嘻著掏出巨物,大龜頭程亮,瞄了兩眼小嫩穴,卻不忍心插進去,只
因小君的嫩穴並不濕潤,大龜頭摩擦了幾下穴口,嬌嫩肉瓣總算有點黏滑,小君
等了半天不見我插入,禁不住催促:「快點吧,我肚子餓了。」
「小穴也餓了吧。」
我笑問。
小君嗲嗲說:「我才沒有媽媽這麼淫蕩,我是為了弄汁給你。」
「弄汁,弄汁,最好能浪一點。」
我開心壞了,扶住小君的肉臀,將大龜頭徐徐插入,小君繃緊嬌軀,嗲嗲問
:「為什麼要浪一點?」
「浪一點汁多,四盤魚這麼多,小君你可要好好浪一浪。」
我笑不攏嘴,感覺嫩穴依然太緊,拔插了十幾次,還是只進一個大龜頭,不
敢一下子全插進去,小君咯咯嬌笑,一邊咬唇堅忍,一邊說她是純情少女,浪不
出來,我見她風騷嬌嗲,知她忍了足足一個星期的性慾在爆發,我的慾望也跟著
強烈,咬咬牙,戲謔道:「把屁股撅高,像母狗一樣。」
「人家不是母狗。」
小君嗲嗲否認,小翹臀卻越撅越高,粉紅肉瓣悄悄發脹,我緩緩挺入巨物,
嘴上叮囑道:「記得喔,浪一點,多浪一點騷水多。」
「喔,好像比以前更粗了。」
小君嗲嗲呻吟,巨物越插越深,終於滿滿地佔據了整條陰道,小君雙腿發抖,
嗚嗚地喊,我雙手伸進她的T 卹裡,握住兩隻結實之極的大奶子很用力地揉,「
舒服嗎?」
我壞笑。
小君猛搖兩條羊角辮:「我不是為了舒服,我是為了弄汁。」
我品味了一下緊窄感,幾乎將小君的兩隻大奶子捏爆,深深一呼吸,緩緩拉
出大半截肉棒,溫柔道:「哥要用力弄汁了,如有得罪之處,請小君多多包涵。」
「唧唧歪歪什麼,快點。」
小君猛跺了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踩到我腳上,多虧她穿拖鞋,要是高跟鞋就
要命了。
小腹收束,我扶住嫩嫩的小翹臀,狠狠一下插入,直接捅到子宮,隨即猛烈
做活塞運動,「啪啪啪……」
清脆的敲擊聲響徹整個廚房,小君嗲嗲喊:「哥……」
「浪一點,再浪一點,有汁出來了。」
我興奮地抽送,像永不停歇的機器,小君的兩隻手忙壞了,一會扶著櫥櫃的
洗手池,一會抓住我衣服,一會抱住自己的兩隻大奶子,我問她為什麼抱住奶子,
她說奶子晃得厲害,生怕晃掉下來,我被小君逗得慾火焚身,抽插得更瘋狂,代
替了她的雙手,將兩隻猛烈晃蕩的大奶子抓牢,小君嗲嗲道:「我要讓大家都吃
我的浪水,都聽我的話,啊啊啊……」
「純情少女怎麼會有浪水。」
我壞笑,小君猛搖羊角辮,猛搖小翹臀:「對對對,不是浪水,是蜜汁啦,
哥……」
「要尿了?」
我感覺到小嫩穴一陣強烈收縮,時間比預想要快多了,小君突然尖叫:「尿
了,尿了,哥,你再用點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但用力,還很有節秦,小君最後一聲尖叫幾乎穿透我耳膜,我抓起小碗
等了片刻,突然拔出大肉棒,迅速用小碗等在小君的嫩穴口,黏滑品瑩的浪水緩
緩流出,滴在小碗裡,滴得太慢,我不得不蹲下,用手指去扣嫩穴口,惹得小君
咿咿呀呀,我�頭看她,她正低頭看來,潮紅的美臉既萌又憨,我好想再狠狠幹
她一下。
珍貴的蜜汁只盛到兩湯勺,我抽起褲子,馬上起鍋點火,將四盤紅燒魚的魚
汁倒入鍋裡,噝噝聲響起,香氣裊裊,小君瞪大眼珠子站在爐竈邊,一個勁地笑,
紅撲撲的美臉盡是春情。
正要把小君的浪水放進鍋裡,廚房門忽然打開,風塵僕僕的何芙臉桂微笑走
了進來,與小君膩了一會,小聲問:「大廚師,大家都等著呢,還沒弄完嗎?」
我抓起鏟勺,笑瞇瞇道:「馬上就好,馬上就好,給紅燒魚加點蜜汁就可以
了。」
何芙瞥一眼小碗裡的浪水,好奇問:「什麼蜜汁,透明的?」
我小心翼翼拿起小碗,讚道:「這東西珍貴咯,是上天賜予人間的聖品,叫
聖蜜。」
「說得多玄乎,我嚐嚐。」
何芙抿了抿小嘴,想笑,纖纖食指飛快伸進小碗裡,蘸了一下,我和小君還
沒反應過來,何芙已將食指放進嘴裡吮吸,我和小君大吃一驚,都瞪大眼珠子看
何芙,她嚐著嚐著,迷人的大眼晴露出了一絲異彩:「噫,這味道好特別,我嘗
過……」
我猛地想起,何芙有嚐過姨媽的愛液,這下完蛋了,以何芙的精明,她一定
能察覺,果然,何芙臉色漸漸有變,美目看了看小君,淡淡道:「快弄吧,我肚
子餓扁了。」
壽仙居的飯廳裡燈火明亮,樂聲悠揚。
小惜兒在兩張飯桌邊被傳來傳去,每個人都抱她幾分鐘,歡聲笑語此起彼仗,
碧雲山莊從未有過這麼熱鬧,最後輪到王怡,她打開衣襟,將乳頭送進小惜兒嘴
裡,姨媽隨即舉起酒杯,慶賀小惜兒取了一個好名字,大家紛紛向王鵲娉敬酒,
她容光煥發,兩眼水汪汪,美得足以媲美她身旁的姨媽。
大家觥籌交錯,把盞言歡,鶯鶯燕燕的歡聲笑語充斥我的耳朵,我是何等滿
足,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席間,姨媽不忘對我大加表彰,讚我這幾天盡了做一個父親的本份,美嬌娘
自然紛紛同意,又背書一般誇我如何如何辛苦,廚藝如何如何了得,聽得我耳朵
都起繭了,不過好話人人愛聽,何況每句話都出自真心實意,嬌言軟語,我自然
大為受用,面對美嬌娘的敬酒,我是來者不拒,喝得不亦樂乎。
「紅燒魚好好吃喔。」
正大快朵頤的我不用�頭看,就知道是誰在喊,嗲嗲猶在耳,銀鈐般的笑聲
引得我忍不住朝笑聲看去,隔著一張桌子,小君悄悄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一席話激起美嬌娘議論紛紛,人人都說紅燒魚的味道堪比姨媽煮的紅燒魚,
姨媽聽了,臉現不屑,搖動轉盤,手起筷落,夾了一小塊紅燒魚放進嘴裡,仔細
一嚐,登時臉色大變,風眼掃來,似乎難以置信,看到姨媽如此表情,我恍然大
悟,之前跟小君說姨媽做紅燒魚是放浪水只不過是逗小君玩,沒想到這玩笑話是
真的,我迅速抓起筷子,也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一嚐之下更是肯定了猜測,
心裡不禁樂開花,朝姨媽擠擠眼,高聲喊:「大家吃紅燒魚啊,這紅燒魚有一半
是小君煮的……」
姨媽佯裝開心也掩飾不住失落,估計很鬱悶獨享幾十年的紅燒魚專利被一朝
破解。美嬌娘聽我這麼一說,個個爭先恐後,眨眼間,四盤紅燒魚都吃剩了魚骨
頭,這次所有的恭維讚美都送給了小君,把小君樂得只剩眼縫了。
多喝了幾杯,我有醉意,楚蕙,秋雨晴兩位美嬌娘不能坐太久,我一一細心
攙扶她們回產房,順便將打包好的飯菜送給兩位醫院小護士,這兩個小護士竟然
是查悅悅和馮芷欣,聽說飯菜是我親手做的,兩位小護士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
既贊菜做得好吃,也讚我出得殿堂,入得廚房。我一愣,聽出了「殿堂」的含義,
不禁哈哈大笑,引得兩位大肚婆側目,我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趕緊去安慰楚
蕙和秋雨晴,陪她們說笑,跟她們聊天,直到兩個小護士吃飽了,我才依依不捨
離開了產房。
遠處停車坪突然傳來引擎聲,我放眼眺望,發現一輛保時捷疾馳離去,小杜
鵑從壽仙居里跑出,一溜煙來到我跟前,嬌滴滴道:「中翰哥,姨媽跟柏阿姨,
還有何芙姐姐辦事去了,她讓我轉告你,要你老老實實待在碧雲山莊,否則……」
「否則啥?」
我半彎腰,雙手撐著膝蓋看杜鵑,有時候,我好希望杜鵑黃鴯快長快大,不
用我每次跟她們說話都要半彎腰。
杜鵑先是咯吱一笑,隨後撅著小嘴兒,苦著臉說:「中翰哥,你別為難我了。」
我一陣好笑,乾脆蹲下,握住杜鵑的兩隻小嫩手,柔聲道:「好好好,中翰
哥不為難你,只要你不願意,中翰哥一定不會勉強你。」
杜鵑機靈過人,焉能聽不出我話裡的含意,羞了一羞,嬌滴滴說:「我沒有
不願意呀,那件事情不願意,這件事情是願意的。」
「中翰哥糊塗了,杜鵑什麼事情願意,什麼事情不願意?」
我忍住笑,蹲在地上仰望杜鵑,一縷月光照在她稚嫩清秀的小臉上,可人又
可愛。
「你懂的。」
杜鵑啐了我一口,脆聲道:「不跟你說了,我還沒吃飽,那紅燒魚超好吃,
好奇怪耶,魚頭都沒人吃,我和黃鸝最喜歡吃魚頭了。」
說完,給我眨了眨眼,轉身跑回壽仙這一晚上,所有的讚美都比不過杜鵑這
番話,看著她嬌小的背影,我眉飛色舞道:「最好你們兩姐妹把魚骨頭都吃完。」
壽仙居依然熱鬧,有些人不喜歡熱鬧,早早回到屬於自己的領地,我來到永
福居,直接上二樓,推開其中一間浴室,果然見到了我的女神戴辛妮,她浸泡在
充滿泡沫的浴缸裡,嫵媚嬌嬈,慵懶安靜。
「吃飽了?」
我笑瞇瞇地走進浴室,戴辛妮輕應一聲,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知道,女神懷春了。
我不急,我有的是時間,蹲在浴缸邊,我雙手探入泡沫中,模到兩隻滑膩的
大肉團,「言言呢。」
我隨口問,秤不離砣,平日里戴辛妮和章言言經常一起沐浴,天知道她們除
了洗澡還乾些什麼。
「你找言言還是找我?」
戴辛妮突然陰下臉,說變就變,比六月天氣變得還快,我微笑問:「你們是
不是吵架了。」
戴辛妮氣鼓鼓道:「說她兩句,她就發脾氣,一天都是你寵她,哼,居然給
我看臉色了。」我抓住玉手,輕輕搓洗,此時什麼都不說是最明智的,如果說我
寵章言言,那也只有我寵戴辛妮的二分之一,女人姓賴的,我去爭辯只會自討沒
趣。
沈默了半天,戴辛妮悻悻道:「中翰,我越來越不喜歡羅彤了。」
「為什麼?」
我心咯噔一下,表面無異樣,繼續搓洗戴美人的身子。
「她很陰險,現在逐漸拉攏公司的人,上到董事局高層,下到普通員工,她
都籠絡,好像很有錢,幾乎天天都請客,公句幾乎所有員工都請遍了。」
戴辛妮氣鼓鼓地一陣數落,見我默不作聲,她怒問:「你給錢她?」
「沒給。」
我斷然回答,不過,那輛紅色寶馬是我送的,之前也有給過羅彤一些錢,但
羅彤肯定是有錢的,又是間諜,又是販毒,能不有錢,我暗暗嘆息,這事目前也
不能跟戴辛妮說。「中翰,我想說個事,我不能肯定,但如果我說錯了,你別生
氣。」
戴辛妮神秘道。
「說啊。」
我強裝笑臉,看戴辛妮的表情,準沒好事。
果然,戴辛妮透露了一個壞消息:「羅彤好像跟我們公司的劉董關係不一般,
有人在公司的洗手間裡聽到羅彤跟一個男人通電話,沒有說到名字,但聽到是去
哪家餐廳吃飯,後來,有人在那家餐廳看見他們兩人走出來,我跟言言說這事,
言言居然說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劉黃跟羅彤關係特別,叫我不要告訴你,我氣不過,
就說她兩句,她居然發我脾氣。」
我都沒什麼心思聽下去了,不過,羅彤越是高調,就越說明她沒有發現自己
露出了馬腳,唉,讓她最後瘋狂幾天吧。
戴辛妮焦急道:「即便沒有真憑實據,也要防患於未然嘛,等到關係很特別
就來不及了。」戴辛妮說這話是對了,章言言比較圓滑,她知道我要娶羅彤,就
不想多嘴,生怕弄僵關係了以後不好相處,加上章言言跟羅彤的關係不錯,自然
就不希望戴辛妮多事。我暗暗冷笑,等收拾了羅彤,回過頭來在好好給章言言補
補腦,上上課。
「紅燒魚好吃嗎?」
我轉移了話題,擔心越說越生氣,影響我今晚的心情不算什麼,怕我萬一一
衝動,馬上找到羅彤,把她捆成麻花了扔進娘娘江餵魚,唉,只怕娘娘魚吃了她
羅彤的肉也變得難吃了。
「好吃。」
戴辛妮柔柔一笑。
我眼珠猛轉,這羅彤固然可恨,但可以廢物利用一下,思索了片刻,我有了
一條奸計。
「你看,老公會煮菜,還會按摩,又能賺錢,又愛你,雖然女人多了點,但
你是唯一的正牌大老婆,公司裡,最關鍵的部門就是財務,老婆是財務主管,實
際上老婆就是公司的實際控制者,我對老婆的愛沒人能超越。」
我開始哄戴辛妮,擺事實,講道理,就是讓她感激我。
「你對我好,我知道,我也對你好,任憑你娶三妻十妾啊。」
戴辛妮猛眨大眼睛,狡黠都可愛。
「我沒多少親人,家裡就一個表妹和一個姨媽,姨媽把小君託付給我,算是
了卻了一樁心事,可是,姨媽怎麼辦,她怎麽生活?」
我慢慢地切入正題,心頭不禁一陣狂跳。
「姨媽不是在山莊生活得好好嗎,大家都尊敬她,孝順她。」
戴辛妮納悶。
我溫柔搓洗戴大美人的酥胸,小心奕奕問:「辛妮,你老老實實回答我,你
多長時間想愛愛一次。」
戴辛妮莞爾:「這可說不準,有時候工作忙起來,連飯都忘記吃,就不想做
那事了,不過,一回到家吃完飯,整個人放鬆下來的時候,就好想,特別是洗澡
後。」
說到最後,戴辛妮眨了眨大眼睛,悄悄地給了我一個暗示。
「嗯嗯。」
我猛點頭,露骨地回應戴辛妮的暗示:「等會老公會滿足你,現在暫時討論
姨媽。」
戴辛妮美臉驟紅,羞得都不敢看我了,我暗暗好笑,臉上卻逐漸嚴肅:「老
婆,我告訴你,根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權威,姨媽現在的性慾至少是你最想
做愛時的三倍以上,她每天都在煎熬,都在忍受慾望的折磨。」
戴辛妮吃驚問:「那怎麼辦,替姨媽找一個伴?」
我黯然道:「找了就不能住這裡了。」
戴辛妮心知山莊里都是我的女人,天氣漸熱,好幾個美嬌娘甚至穿得很清涼
地在山莊里隨處走動,如果有一個外來的男人,怎麼得了,她一聲長嘆,幽幽道
:「說的也是,這裡確實不能有別的男人,可是要姨媽嫁出去,我又不願意,大
家都離不開姨媽,我不知道大家怎麼想,反正我覺得這裡如果少了姨媽,就好像
少了安全感,少了一根堅實的支柱。」
美目一翻,戴辛妮柔柔說:「中翰,你昏迷的時候,如果沒有姨媽,我敢說
大家早早就散了,是姨媽將我們擰在一起。」
「我知道。」
心頭的熱血在氾濫,姨媽的威望無人能及,我點了點頭,嘆息道:「所以大
家都不願意姨媽嫁出去。」
「唉。」
戴辛妮深鎖柳眉,自顧著嘆息,也想不出個好辦法。
我察言觀色,轉了轉眼珠子,低聲道:「前兩天,姨媽找我商量個事。」
「什麼事?」
戴辛妮問。
我乾咳一聲,道:「姨媽好像堅決反對羅彤嫁進來……」
話沒說完,戴辛妮驀然歡叫,一骨碌從浴缸裡坐起來:「那太好了,太英明
了,姨媽還怎麼說。」
我暗暗好笑,雖然對戴辛妮的反應有預感,但反應之強烈出乎我意料之外,
看來,戴辛妮對於我娶羅彤深懷抵觸情緒,平日不敢直接反對,這會有了強大的
知音,她當然興奮了,我忍住笑,苦著臉道:「姨媽還說,娶羅彤這事,必須要
經過你同意,如果你反對,就堅決不能娶羅彤。」
戴辛妮急得猛捶我:「我反對,我反對,我堅決反對,姨媽太好了,她太明
事理了。」
我假裝鬱悶,嘆了嘆,點頭說:「既然老婆堅決反對,我就不娶了。」
「中翰。」
兩條濕淋淋的玉臂一下子纏繞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香唇就吻上我的臉頰,
由於用力過猛,去勢猶急,我又是蹲著,重心不穩,身子直接往後倒,情急之下
我抱住戴辛妮,順勢將她拽出浴缸,一起倒在地上,兩隻大奶子一下子就壓在我
胸口,呼吸窒了窒,香唇隨即送上,吻住了我的嘴唇,我陶醉了,高傲的戴美人
不浪則已,一浪起來能嚇人。
我趕緊制止戴辛妮,目的還沒達到,我必須要說服戴辛妮接受我和姨媽的關
系,鬆開香唇,我認真道:「辛妮,姨媽這麼為你著想,你是不是也要為她著想。」
「我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呀。」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撒嬌,我捏住她的肉臀,試探道:「我有個想法……」
「說說看。」
戴辛妮伸出玉指,解開我襯衣鈕扣。
我假裝猶豫:「這方法得經過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我是堅決撒銷這個想
法。」
「你說呀。」
戴辛妮嬌嗔。
「如果這方法不好,你千萬別激動。」
「不激動,不激動,你快說。」
火候差不多了,我嘆息道:「其實,姨媽就是缺個男人。」
戴辛妮一愣,隨即點頭同意:「嗯,是啊,女人沒男人是不行的。」
說這話時,兩隻大眼睛快要滴出水了。
「主要是解決性慾問題。」
我一本正經道,耳邊是戴辛妮心不在焉的「嗯嗯」聲。
我苦著臉,一聲長嘆:「要不,姨媽就不嫁了,就老實待在山莊里,性慾的
問題我……我來解決。」
什麼?」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
我嚇壞了,急忙安慰,「別激動,這事跟你商量著,你不同意,就當我沒說,
我個人覺得這方法可行,無非就是偶爾解決一下,姨媽這人好兇,我不喜歡,但
總比她嫁出去,或者娶個男人回來強多了。」
我很違心地詆毀了姨媽,也很違心地說了假話,權宜之計,就顧不上許多了。
戴辛妮在呼吸,深深地呼吸,我的心臟緊張得砰砰直跳,見她默不作聲,臉
色怪異,我漫不經心地刺激她一下:「唉,如果姨媽不在山莊,那山莊倒缺一個
有氣魄的女人,羅彤挺有氣魄的……」
「有氣魄個屁,就知道用一些旁門左道。」
戴辛妮狠狠地噴了我一臉口水。
「她確實有能力,能把她管轄的部門弄得井井有條。」
我話裡的意思,實際上就是暗示戴辛妮,要麽趕走姨媽,要麽娶羅彤。
戴辛妮惡狠狠道:「不行,我竟然反對她嫁給你,就一定反對到底,你要她
沒我,要我沒她,選吧。」
我滿臉堆笑,輕拍戴美人的玉背:「我當然要你,這還用選嗎,我只是打個
比方,我們討論的重點不是狗屁羅彤,而是姨媽。」
戴辛妮臉色稍緩:「我無所謂,只要羅彤不進我們山莊,你怎麼應付姨媽我
都不反對,只怕我不反對也沒用,山莊里這些女人能同意嗎?」
我差點沒笑出來,表面上當然不動聲色,眉頭一皺,來一招以退為進之計:
「說的也是,就算大家都同意了,我也不願意跟姨媽做這事。」
厭惡之色躍然而出。
戴辛妮棰了我一下,吃吃笑道:「哎呀,不就是弄幾下嗎,姨媽也挺漂亮的,
你不是喜歡美女嗎?」
我心裡樂翻了天,暗叫女神中計了,一聲長嘆,我情真意切道:「我喜歡的
是像戴辛妮這樣的美女,她溫柔,有個性,有氣質,我特別喜歡她穿制服,戴黑
框眼鏡的樣子。」
戴辛妮笑了,笑得很嫵媚,小手捶了我一下,嬌蓋道:「別說我啦,說姨媽。」
我依然搖頭嘆息,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戴辛妮哼了哼,反而很不滿:「我說
中翰你這人真不知感恩,姨媽對你這麼好,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又供你讀書,你
委屈一下怎麼了?你都跟這麼多女人做了,何必在乎一個姨媽,姨媽雖然年紀大
了點,但保養得好,人又漂亮,應該不委屈你。」
我冷冷道:「姨媽反對羅彤嫁進來,你就替姨媽說好話麼?」
「我是說理。」
戴辛妮臉一紅,又捶了我一拳。
我搖頭苦笑:「你同意,我也同意,問題是,姨媽不同意怎麼辦。」
戴辛妮一愣,驚呼道:「哎喲,我忘記這層了,姨媽功夫厲害,脾氣又大,
她不同意,說什麼都是白說。」
看了看我,她眨眨大眼晴,小聲問:「要不,我跟她說?」
「我覺得要說的話,就儘早說,姨媽這段時間心情特好,趁著她心情好跟她
說。」
我激動得內心狂跳,真擔心被趴在身上的戴辛妮察覺,為了讓戴辛妮加把勁,
以防夜長夢多,我又刺激戴辛妮了:「我就擔心……」
「擔心什麼?」
戴辛妮完全落入我的奸計之中。
「我就擔心你說服姨媽後,姨媽更反對我找女人了。」
我嘆息說。戴辛妮勃然大怒:「你還想找女人?」
我急忙解釋:「不是新女人,是舊女人,姨媽好像也不喜歡何婷婷……」戴
辛妮先怒後喜,怒的是,我惦記著何婷婷,喜的是從我嘴裡得知姨媽不喜歡何婷
婷,戴辛妮當然知道何婷婷時刻準備著要嫁入碧雲山莊,她跟何婷婷的關係一般,
所以反對的口氣異常堅決:「我今晚就跟姨媽說,我堅決反對你娶何婷婷。」
「隨你了,你是正牌大老婆,你自己拿主意。」
奸計得逞,我的心鬆了下來,將戴辛妮抱起來到浴缸邊,摘下花灑,溫柔地
沖洗她身上的泡沫:「這事先別聲張,不能讓言言知道。」
「當然。」
戴辛妮飄來一媚眼,很溫柔地脫掉我身上的衣服,握住偉岸的巨物,撲哧一
笑:「真想看看這傢夥進入姨媽下面時,她是個什麼表情。」
我輕揉兩隻超級美乳,喘息道:「我現在只想進入你下面。」
(六)
「等等,我想先含一下……」
※※※「叭。」
十環。
「叭叭。」
又是十環。
「叭叭叭……」
連續的十環,這是內靶,比平時的射擊的靶心要小兩倍,如同射中五十米開
外的一枚硬幣,我驚訝地發現,自己射擊水準有了驚人的進步,這幾天固然得到
嚴笛的精心指教,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找到感覺,連嚴笛都誇我有天賦。
一般來說,優秀的槍手必須握槍穩定,要握槍有力手臂手腕必須有力,我的
手就很穩。
優秀的槍手還必須控制自己呼吸,射擊時最忌憚呼吸不均勻,影響手臂晃動,
這邊晃動一點點,射出的子彈就差半邊天,我能長時間屏住呼吸。
優秀的槍手還要具備超強的視力,我的眼神很銳利,凝神注視,能看見五十
米左右的硬幣當然,優秀的槍手要射準目標還需要感覺,就如同做愛一樣,感覺
好了,每抽動一下都很舒服,與此同理,感覺來了,子彈,準星,目光,會很完
美地三點一線,準確地擊中目標。
我又打了三百發,真有槍神的感覺。
「厲害,好厲害。」
身後突然有掌聲,我摘下耳罩回頭,赫然是英姿颯爽的何芙。
「回來了?」
我興奮道。
「回來好一會了,煙晚說你在這,我就進來了。」
何芙興奮得瞪圓了眼睛:「真難以置信,你身上總有奇蹟發生,你的槍法比
我還準。」
我神采飛揚地晃了晃手裡勃朗寧:「這五天我天天苦練……」
「中翰。」
何芙張開了懷抱,我驚喜不已,這是我第一次見何芙對我張開懷抱,我得意
之極,上前和她擁抱在一起,兩張嘴像磁鐵一般緊緊含住,不停吮吸。
地下靶場裡什麼都是冷的,子彈是冷的,手槍是冷,燈光也是冷的,這裡不
說沙發,連椅子都沒有,腳下也不是平整的,是坑窪不平的泥地,即便是在夏季
裡,這裡依然透著涼意。一件,兩件,三件……我們的衣服已全部脫落,兩具肉
體緊緊擁抱在一起,我與何芙的熱火已熊熊燃燒,雖然熱火來得突然,但在預料
之中,只愛英雄的何芙始終會被我征服,我不需要做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只
需要在某方面令她佩服。
「戴套,要戴套……」
巨物頂到禁地了,何芙才醒悟,可惜已經太遲,我力大無比,緊箍何芙的細
腰,巨物對準濕滑的肉穴狠狠地插了進去,何芙張大小嘴,我壞笑:「來不及了,
下次再戴。」
「喔……」
何芙咬緊牙關也沒用,呻吟還是從她的喉嚨傳出,我直捅到底,滿滿佔據整
條陰道,沒有比和生命中的貴人交媾更幸福感了,我輕輕舔吮何芙的紅唇:「這
是我們真正第一次做愛。」
何芙居然點頭稱是,她堅毅的眼神變得慌亂不堪,沈著的美臉有點扭曲,每
個和我做愛的女人一開始都難以適應巨物,何芙也不例外,她急忙示意我先別動,
我當然憐花惜玉,不敢亂動,巨物靜靜地插在她的肉穴中,渾濁的呼吸由急變緩,
何芙羞澀地看我一眼,把臉頗貼到我胸膛,玉手輕撫我的胸毛。
「喬若谷在中紀委系統考核中,射擊是第二名,我是第一名,可我比你差了
一檔次,嚴笛是全國第七,剛才看你打了四百多發,你擊中小靶心至少達百分之
八十,這準得驚人,絕不比嚴笛差,你要是參加全國比賽,肯定能拿到好名次。」
「傻瓜,你肯定是第一名啦。」
何芙嬌嗔,�起頭看我,星眸裡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好不得意,男人就希望
被女人崇拜,我低下頭,尋找溫柔,幸好沒有脫掉何芙的半高跟鞋,她只需微微
踮起鞋尖,就能舒服地與我接吻,巨物緩緩抽動,何芙適應了它的強悍,適應了
站立交媾,我越抽越快,何芙在戰栗,再堅強的女人也受不了這種衝擊。
「啊啊啊……」
「喜歡我幹你麼?」
我猛揉何芙的肉臀,很結實,很有彈性,經常運動的女人,臀部特別有彈性,
我手指摸到了屁眼,很小心地撫摸,亢奮在加劇,不知何時能乾了貴人的菊花。
「喜歡。」
何芙猛縮屁眼,我不敢亂來,至少干屁眼要在床上才能幹,我屏豈雜念,專
心投入到抽插中去,砰砰聲很刺耳,何芙突然劇烈顫抖,雙臂抱住我腰際呢喃道
:「中翰,我愛上你了,毛開始長出來了,我注定是你的女人……」
我壞笑,更猛烈地抽插:「現在才愛我,遲了點,你要補償,多點和我做愛,
每天三回,每回高潮三次。」
「什麼,什麼是高潮……」
何芙在強忍著,像前幾個處女一樣,沒經歷過強烈高潮,總會強忍著,以為
是尿急,我亢奮不已,密集抽送:「馬上你就明白什麼叫高潮,你別忍,想小便
就小便,會很舒服的。」
「我現在就很舒服。」
何芙仍不相信,我握住她一隻大奶子,指夾乳頭,搓捏了十幾下,何芙嚶嚀
一聲,隨即「啊啊」亂叫,一股暖流噴上大龜頭,肉穴迅速收縮,顫抖的嬌軀搖
晃著,幾欲下墜,我伸出雙手,及時托住她的肉臀,抽插依然不停歇……禁果是
如此令人著迷,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第三口……這一晚,我就在豐財居
渡過,我讓何芙認識到愛情的真諦,領略到性愛的樂趣,她不停地吃禁果,視禁
果如糧食,直到筋疲力竭,堅強的何芙才向我求饒,我豪情萬丈,很想振臂高呼,
只因我生命中的貴人終於被我征服。
天剛濛濛亮,何芙就叫醒了我,是用她的陰道叫醒我,她騎在我身上笨拙馳
騁,喘息著,叫喊著,直到一泄如注。
遠山如黛,鳥兒爭鳴,恬靜的碧雲山莊響起了引擎的聲音,何芙快速跑來,
鑽進了我車裡,示意我快開車,我發動寶馬750 ,揚長而去,扭頭看了看滿臉潮
紅的何芙,我柔聲道:「到了源景縣,你忙完了,可以到電力局大院休息,我在
那裡租有一套房子。」
何芙掏出小鏡子瞄了瞄素顏美臉,苦笑說:「不可能忙完,事情太多了,要
不然也不會一大清早趕去源景縣,昨天突審了幾個,交代的東西越來越多,真要
是全抓了,整個源景縣就癱瘓了。」
「留幾個大魚給我。」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何芙輕描淡寫道:「縣長,財政局長讓你親自抓,魚夠
大了嗎?」
聽她回答得飛快,恐怕早在她計劃之中了。
我像打了一針雞血那樣興奮:「賈書記呢。」
何芙淡淡道:「有人保他,縣人代會後,賈書記很快會被調走,新的縣委書
記很快上任,喬羽已經安排好了,眼下只是走個過程,你要做好充分思想準備,
喬羽打算安排你做縣委副書記兼縣紀委副書記,雖然都是副的,但身兼兩大職權
部門領導,這是源景縣從來沒有過的。」
「咱們紀委書記趙鶴沒事?」
我頗感意外。
何芙冷峻道:「我建議不要動縣紀委,畢竟你也是縣紀委的人,動了趙鶴,
可能引起連鎖反應,到時候不利於你開展工作啊。」
我暗罵自己愚蠢,感激道:「說的也是,不過,我想找人換掉趙鶴。」
何芙沒有問我原因,爽快道:「我可以幫忙,不過,你要跟喬羽商量,這屬
於他管,你有人選?」
「有。」
我點點頭:「就是縣紀委副書記任華安,這人清正廉潔,有智慧,重感情,
能力很強,查過很多大案要案,可能是太過正直,他受到排擠,按資歷,按人品,
他應該做縣紀委書記的位置。」
「喲,很少聽你表揚一個人,我聽說過任華安。」
何芙頗感意外,見我鄭重其事,她笑了笑,說:「我就調查一下,如果這人
真如你說的那樣,我肯定給喬羽提建議,他不同意,我就以中紀委名義給他提建
議。」
「小芙的權力不小啊。」
我輕鬆調侃一句。
何芙正色道:「是有點權力,但我從不濫用,也不以權謀私,雖然我幫了你,
但這是份內的事,我舉薦你,就是信任你,信任你會為百姓做事。」
我暗叫慚愧,我雖然決心維護正義,踐行法律,但我也有徇私的一面,真應
了那句「水至清則無魚」的哲理,「正義」不可能是絕對的,一聲長嘆,我毅然
道:「小芙你放心,我有所不為,有所必為。」
何芙莞爾:「別跟我打機鋒,我不愛聽,總之,我視你為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我頓時眉飛色舞:「英雄和巾幗英雄所見略同。」
「哈哈……」
我們放聲大笑。
很快來到了伯頓酒店,我緩緩將車子停在何芙的那輛奧迪旁邊,剛要跟她道
別,我猛然想起了羅彤,心里莫名地鬱悶,隨口問道:「怎麼解決羅彤?」
何芙眼裡精光一閃,語氣竟然有些沈重:「姨媽的意思,要乾淨利落處理,
以免傷及核心利益,KT畢竟是咱們的大本營,不能弄的沸沸揚揚,國安方面已經
接手,具體操作你就不必知道了,可以透露的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羅彤這個
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我盯著何芙堅毅的眼神,狠狠打了個激靈。
推開車門,何芙突然轉身,飛快吻了吻我的臉頰,很甜膩地喊:「猛男。」
「說什麼?」
我瞪大眼珠子。
何芙無限嬌蓋:「我說你是猛男。」
我回過神來,一本正經道:「猛男與浪女所見略同。」
「哈哈……,揮手告別了何芙,我停好車,徑直走進伯頓酒店,好久不見
羅畢了,我想看看他,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與其說看羅畢,不如說看蘇芷裳,
更深一層,就是想謀取那筆巨款,沒有得到這筆巨款之前,我是不放羅畢回美國
的。
八十三億美金分成三份,每一份就是二十七億多,按目前的行情兌換港幣,
就差不多兩百億,這筆錢大得嚇人,我原本是想等到這案子告一段落,再圖謀這
筆錢,不過,眼下反腐運動正如火如茶,繼續讓羅畢待在國內,對我未必就是件
好事。
我擔心如果與羅畢,杜大衛把這筆錢分了,我就永遠和羅畢,杜大衛穿同一
條褲子,這對我從政之路留下不可預知的隱患,我現在要想一方法,既要得到這
筆錢,又與我扯不上乾系。
摁下電梯鍵,總統套間的專梯門徐徐打開,我剛要跨進電梯,旁邊的一扇電
梯門正好下落,「叮」的一聲響,電梯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一位手挽黑色職業手
袋,身穿職業套裝的美女,她竟然是彭瑜文。
「早啊,算命先生。」
彭瑜文笑嘻嘻的向我走來,我奇怪她還住在酒店,那天她依照我的吩咐,先
在自己住的酒店房間裡對著火警探頭燃燒報紙,之後還摁響酒店的火警系統,從
而逼出了陳子玉。不過,她當時一定害怕了,很快便逃得無影無蹤,我以為見不
著她,誰知又碰上,她竟然還住在酒店裡,看她一身藤黃色職業套裝,利落的短
發,眼睛頓覺得舒服,我對職業女性有天生的好感。
「你也早。」
我回以一個迷死人的笑容,這笑容在面前彭瑜文面前幾次折戟,估計也起不
了多大作用,只是習慣性動作罷了。
「那天,那天轉身不見你了,呵呵。」
彭瑜文露出了一絲尷尬,狡猾地先將了我一軍,明明是她逃走,卻說成是我
先消失,我也不拆穿,笑瞇瞇問:「支票是真的嗎?」
彭瑜文忙點頭:「是真的,謝謝你。」
我客氣道:「不用謝,你也幫了我的忙,希望那些錢能幫到你。」
話音未落,彭瑜文的臉色黑了下來,一聲落寞的長嘆:「唉,別說了……」
眼睛瞄向酒店門口,我識趣,知道這美女有事想走,就隨口調侃道:「你穿
成這樣,是去上班嗎,一大早便唉聲嘆氣的,多不吉利。」
「你有車嗎?」
彭瑜文心不在焉地反問我。
「有一輛破車。」
我笑道。
彭瑜文用央求的語氣問:「能載人就行,拜託了,能送我去面試嗎。」
「面試?」
我一愣,彭瑜文愁眉緊鎖,一臉無奈:「不去面試,就真的流落街頭了,要
不,你再替我算一卦,看看有什麼方法再弄三十萬。」
「我給你的那三十萬呢。」
我瞪大眼珠子。
彭瑜文低垂腦袋,不好意思道:「賭輸了,去了澳門一趟,兩天就輸個精光。」
「你經營失敗,可以重新開始呀,為什麼要去賭錢,賭錢能發達,天下沒窮
人了。」
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對彭瑜文一頓譏諷。
彭瑜文幽幽嘆道:「道理我懂,只是你給的三十萬也不夠做本錢,差十幾萬,
我就想著去賭一把,贏十幾萬就走,誰知一失足千古恨。」
「怪不得連打車的錢都要省。」
我明白了過來,又是禁不住好笑。
彭瑜文兩隻烏黑的眼眸緊盯著我,嬉笑道:「你不願意送我,借錢給我也行。」
「你還真敢開口。」
我搖頭嘆氣,之前第一次見她時拽得不行,如今為了弄到錢,也只能低聲下
氣了,我本想把陳子玉陪給我的兩百萬給她,可話到嘴邊,我又改變的主意,弄
不好錢一到她手,她又溜去澳門了。
「都到這個地步,臉皮就暫時不要了。」
彭瑜文倒也不做作。
我收起了笑臉,語重心長道:「錢我就不借了,等會你好好去面試,努力工
作,別再去賭場了,我可以讓你在酒店住三個月。」
彭瑜文大喜:「真的呀,那太感謝,太感謝了。」
我點點頭,示意彭瑜文跟我走:「我們到總台辦手續吧。」
「好。」
彭瑜文扭著屁股跟來,一張美臉笑得像朵花似的,我又是一陣好笑,來到酒
店前台,彭瑜文忙不�拿出護照,我告訴酒店服務小姐,讓她替彭瑜文辦理住宿
酒店三個月手續,酒店小姐馬上殷勤服務。
我趁這個時候隨口問:「是去那家公司應聘啊。」
彭瑜文尷尬道:「說了你也不懂,一家金融公司,叫KT 」
我一聽,差點就笑出來,心想這家公司我不懂,天下就沒人懂了,這彭瑜文
居然到我公司去應聘,就不知誰是她的面試官,如果是郭泳嫻還好,如果是羅彤
……想到羅彤,我胸口彷彿被撞了一下,真是急怒交加,這彭瑜文正處在窮困潦
倒之際,萬一給羅彤利用,後果不堪設想,我猛抓腦殼,不動聲色問:「彭瑜文
小姐,能不能聊兩句。」
彭瑜文從酒店小姐的手中接回護照,辦理住宿已完畢,她迅速變臉,神情突
然驕傲起來:「好,麻煩盡量快點,等會遲到就不好了。」
我也懶得計較,誰沒有個缺點,只要不是奸詐險惡,這點小勢利心態無傷大
雅,我有心給彭瑜文一個工作機會,乾脆親自做彭瑜文的面試官,來到酒店大堂
沙發落座,我讓酒店小姐給彭瑜文要了一杯熱奶,彭瑜文連說感謝,態度越發矜
持,估計她以為我想泡她,所以才故作姿態。
我試探道:「是這樣的,有個美國人欠我一筆錢,我想安全地拿到這筆錢,
又不想讓所有人知道,你說,我該用什麼方法?」
彭瑜文優雅地放下奶杯,交疊美人腿,臉色輕鬆道:「好多方法啊,最簡單
的方法就是用一個假名,或者用假身份證明成立一家公司,把錢匯到你公司賬戶,
你就馬上把資金轉移,然後在一天內撤銷公司,神不知鬼不覺。」
「不會被追查到。」
我吃驚問。
「追查不到了,資金的來源,資金的去向都是你,沒有去追查,追查了也追
查不到,在美國,銀行賬號是歸銀行管,公司是歸稅務部門管,只要你沒有被法
院判定犯罪,任何人都不能查你的銀行賬號,以及你的個人資料。」
彭瑜文堪堪而談,不時說出一些關於在美國金融方面的專業術語,我一聽就
知道彭瑜文不是江湖騙子,也不是懶賭徒,而是有真材實料的人才,我想到羅彤
很快就要離開KT,公司正缺這人的人手,雖然彭瑜文不一定肯屈就,不過,我至
少不能讓彭瑜文見羅彤。
看她把熱奶喝個光,我微笑道:「好吧,為了不耽擱你面試,我決定送你去
KT 」
「真的呀,你人真好。」
彭瑜文咯咯嬌笑,得到了好處,她又不高傲了,我不禁搖頭苦笑。一上車,
彭瑜文就驚訝說:「嗨,這不是破車。」
「係好安全帶。」
我叮囑一句,開動車子離開了伯頓酒店,腦子裡一直有在美國開一家公司的
念頭,如果真如彭瑜文所說,那我就可以輕鬆拿到羅畢,杜大衛分給我的那些錢。
可是,彭瑜文能相信嗎,能值得我相信嗎?我思索了片刻,決定再試探她,
「你打算去那家金融公司幹什麼?」
彭瑜文幽幽一嘆:「我是美國加州大學金融專業碩士,我去那裡上班,是大
材小用了,唉,工資也不高。」
我暗暗好笑,不動聲色問:「對方給你多少工資?」
「沒細談,電話問的時候,說是兩萬月薪。」
彭瑜文又是長嘆,彷彿是感嘆自己懷才不遇,上天不公。
我心想,我們公司的保安都有一萬多的月薪,一個金融碩士好歹也應該有三
萬的月蘄,就不知道誰這麼摳門,居然只給彭瑜文兩萬月薪,我腦子一轉,百分
百肯定彭瑜文的面試官是戴辛妮,她也在找人制肘羅彤,我暗暗佩服戴辛妮,趁
著周末面試新人,手段好隱蔽,哈哈,我愛死女神了,就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跟
姨媽「好好交流」想到女神,我精神倍佳,爽快道:「或許你運氣好,人家給你
五萬月薪。」
「或許吧。」
彭瑜文意興闌珊,她以為我在安慰她而故意說好話,沈吟了一會,她小聲問
:「我幫你成立一家美國公司吧,等你把錢要回來後,你給我點好處就行。」
「要多少好處。」
我笑問。
彭瑜文道:「看你轉多少錢啦,成立一家公司不難,主要是轉移資金時比較
繁瑣,我還要回美國,辦完了又要回來,開銷不會少。」
她口沫橫飛說個不停,無法是要我多給點好處。
我笑了笑,說:「大概兩百億港幣。」
「咳咳,咳咳。」
彭瑜文突然猛咳,好不容易咳完,呆呆地直喘氣,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也
看我,只不過她眼裡充滿了鄙夷之色,以為我在開國際大玩笑,她幽幽一嘆,落
寞道:「算了,我好好面試吧,兩萬總比沒有強。」
我忍住笑,點頭附和:「是啊,反正又不用交三個月房租。」
彭瑜文好不淒涼:「可是像我這樣有層次,有學歷,有容貌的女人,能每天
擠公車嗎?」
「你不會坐出租車去?」
我笑問。
「天啊。」
彭瑜文果然是學金融的,一聲驚呼,馬上精打細算:「從伯頓酒店坐出租車
去KT,差不多要一百,就算每天來回一次就是兩百,我一個月工資才兩萬,要我
花去六千打車錢,我……我情願坐公車了。」
我猛點頭:「確實難為你,你就幫我成立一家美國公司,我送你一輛寶馬,
紅色的。」
一輛紅色寶馬從車邊飛速而過,我想起送給羅彤的那輛寶馬,打算拿回來後
送給彭瑜文,誰知彭瑜文意外地露出恐懼之色:「我不喜歡紅色車子。」
「為什麼?」
我好奇道。
彭瑜文道:「今早的新聞你沒看嗎,一輛紅色寶馬翻下懸崖,到處是鮮血,
噁心死了,我以后買車,絕不會買紅色的。」
「呵呵,一起交通事故就讓你厭惡紅色?」
我不禁好笑,這個彭瑜文真有個性,據說,有才識的人都有強烈的個人性格。
彭瑜文略為激動:「我沒說厭惡紅色,我只厭惡紅色車子,那女人死得好慘,
本來今天要面試,我是打算穿深色套裝的,這樣顯得比較穩重,可是看見那死掉
的女人也穿著藍黑制服,我就換了身上這一套。」
藍色制服?女人?紅色寶馬?翻下懸崖?這些詞語慢慢堆積在我腦力,我的
心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木然問:「什麼時候的新聞?」
「就是剛剛的早點新聞啊。」
彭瑜文說。
我放緩了車速,將車子停在公路邊,拿起手機撥通了何芙的電話:「小芙,
你有沒有看新聞啊,有一輛紅色寶馬出了意外,翻下了懸崖。」
「你知道啦?」
何芙反問我,我一聽,腦袋一陣轟鳴,滿腹反胃,定了定神,我輕聲道:「
剛知道。」
手機里傳來何芙輕描淡寫的聲音:「節哀順變。」
我木然道:「謝謝。」
美好的一天瞬間變得如此醜陋,我深深地呼吸著,腦裡浮現出羅彤的身影,
她的一顰一笑,說實話,從外表上看,她一點都不像壞女人,她的眼神很無辜,
她是神態還帶著少女的清純,她的臀部很翹,她有天生穿制服的美感……「快開
車呀,要遲到了。」
彭瑜文在催促,我驀然醒悟,馬上開動車子,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留下眼淚,
一路上假裝與彭瑜文說笑,可我內心難過極了,真沒想到處理羅彤的結果會是如
此迅速,如此殘忍,或許,這是在嚴厲警告東瀛,在國家利益層面上,任何生命
和感情都是渺小的。
來到公司,我一眼就看見停在公司大樓的馬卡蒂姆,整片停車位,就只有戴
辛妮這輛座駕,我叮囑彭瑜文,態度決定一切,希望她面試時放低姿態,誠懇一
些,謙遜一些,彭瑜文爽快答應,笑嘻嘻地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便下了車,扭
動她的婀娜身子,朝公司大門走去。
我拿起手機,撥給了戴辛妮,「老婆,你去公司了?」
我佯問。
「是啊,我來公司面試一個新人。」
戴辛妮異常興奮,回答完我,馬上就問:「老公,我有兩個好消息,你要先
聽哪個?」
「都是好消息,聽哪個還不是一樣嗎。」
我苦笑,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如果沒猜錯,戴辛妮一定聽到羅彤出事的消息
了,難道戴辛妮幸災樂禍?她不是這樣的人啊。
戴辛妮咯咯笑道:「第一個好消息就是羅彤辭職了。」
我恍然大悟,暗讚國安的人做事細緻,羅彤出事的消息肯定被封鎖,他們已
經替羅彤給公句遞交了辭職信,對於不明底細的人來說,羅彤只不過辭職了,消
失了。我黯然道:「這確實是個好消息,另一個呢。」
戴辛妮笑得更歡:「另一個好消息,就是姨媽答應不嫁出去,不過,就要委
屈你咯,姨媽答應我,願意和你做那事,她要求不高,一個月要三次就行。」
「這是好消息嗎。」
我假裝不以為然。
戴辛妮野蠻道:「我覺得是好消息就是好消息,我替你答應姨媽了,你別反
悔喔。」
我的心臟真夠嗆,壞消息和好消息都在猛烈衝撞它,我忍住內心狂喜,柔聲
道:「好吧,誰叫我最愛女神,她的話,我一定聽。」
手機里馬上傳來驚人的笑聲,我語鋒一轉,叮囑道:「對了,等會面試新人,
覺得不錯就不要刁難人家,工資呢要適當加點。」
戴辛妮滿口答應:「行,我今個兒好開心,如果覺得不錯就錄用了,這新人
是碩士,正宗海龜,如果她能擔當羅彤的位置,老公,你說給她多少月薪。」
我早有了主意,只是故作思索了一會,才給個建議:「羅彤是四萬了,你就
給五萬吧。」
戴辛妮的聲音柔得足以融化鋼鐵:「好,就給她五萬月薪,誰叫我只愛老公,
老公的話我一定聽。」
我心神激盪,表面上戴辛妮鸚鵡學舌,但又與我的原話有區別,我說「最愛」
女神,言下之意,還有別人要愛,戴辛妮則說「只愛」老公,就意指獨愛我一人,
來到「翡翠一品」我被保安恭迎入閘,寶馬緩緩駛過,保安立正彎腰,給了
我鞠了一禮,果然一分錢一分貨,極品豪宅的保安就是不一樣。
「中翰。」
翁吉娜居然下樓,在一號樓的大廳入口處等我,看她睡眼還殘存一絲惺松,
我就知道她很倉促,這個時間來,對於養尊處優的女人來說,未免太早了,我柔
聲問:「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吵,我早醒了,不知道你這麼早來,沒什麼打扮就下來了,你別覺得難
看呀。」
翁吉娜很主動挽著我胳膊走進電梯,寬鬆的紗織上衣掩飾不住她鼓鼓的胸脯,
憑手臂的觸感,我就知道她沒有戴乳罩,會不會她休閒長褲裡也沒穿內褲?
我很快就有了答案,一邊揉著她的肥臀,一邊笑道:「誰說你難看我跟誰急。」
翁吉娜撲哧一笑,嫵媚風情,貼我更緊了,眼看電梯到了頂層,我有些心猿
意馬,乾脆把手伸進翁吉娜的休閒褲裡,揉摸沒有穿內褲的肥臀,輕聲問:「娜
姐,你試過在電梯裡做愛嗎?」翁吉娜紅撲撲著臉,搖搖頭:「沒試過。」
我溫柔褪下翁吉娜的休閒褲,下身貼上肥美渾圓的肉臀,巨物迅速從褲襠彈
出,劍指肉穴,雙手潛入紗織上衣握住兩隻飽滿的豐乳,柔聲道:「沒試過,就
要嘗試一下,這說明趙鶴,謝東國不懂情趣。」
翁吉娜柔喘:「中翰,等會好嗎,東國就要去上班了,等他走了,我們再…
…」
我壞笑,巨物一頂而入,深深插到盡頭,翁吉娜仰脖呻吟:「喔……」
「快摁下暫停鍵。」
我小聲命令,翁吉娜急忙出手,摁住了電梯的暫停鍵,身子前傾,撅高了肥
臀,我扶住臀肉,快速抽動。
翁吉娜不由自主地搖動肥臀:「啊啊啊,中翰……」
第十卷
“中翰,快停下……有人來。”翁吉娜雖然禁不住刺激吞吐幾下巨物,但她仍害怕被來人發現,而且來人很可能是她丈夫謝東國,情急之下,翁吉娜鬆開電梯暫停鍵,電梯門徐徐關上,腳步聲堪堪到電梯門前時,電梯門剛好關合併開始下落,好驚險,翁吉娜鬆了一大口氣,忍不住用小手打我,我壞笑,趁機用力抽插,翁吉娜無奈,只好撅臀迎合我,眼見電梯落回第一層,我再不敢胡來,迅速拔出巨物塞回褲襠,翁吉娜滿臉潮紅,春情盎然,對我又是嗔又是怪。
電梯門徐徐打開,很意外,電梯門口前站著一位極品熟婦,她手腕黑色手袋,腳穿露趾黑色高跟鞋,身穿端莊的淺色夏季套裝,梳著整齊的美人髮型,韻韻瓜子臉,秋水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我有點眼熟,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見過,翁吉娜已驚呼:“楠楠。”
我突然記起,這位極品美婦也是秦美紗的牌友之一,只不過那次見面她穿得比較隨和,今天卻是精心打扮,極品美婦看看我,又看看翁吉娜,驚問道:“你們……”
疾步跨出電梯,翁吉娜有些慌亂,眼睛飄向我,急忙掩飾:“楠楠,你怎麼來了?”
極品美婦見翁吉娜顧左言他,似乎有所醒悟,她曖昧一笑,道:“我是來通知你等會去美紗家玩牌,剛才打你電話,你女兒說你下樓接人,我就先過來了,是早了點,但大家都說要早點開台,我就早早過來了。”柳眉輕挑,迷人的眼睛朝我看來:“沒想到,你接的人原來是李先生。”
鶯鶯之音透著深長意味,翁吉娜自然能聽出味兒,她尷尬不已,也不多解釋,一把勾住極品美婦的胳膊,嬌嗲道:“那就隨我上樓換衣服,換完衣服就出發。”扭頭瞧我,調皮說:“中翰,這位大美女姓金,叫金楠楠,你應該對她有印象吧。”
我猛點頭,笑嘻嘻道:“有印象,有印象,楠楠姐這麼漂亮,我印象深刻。”
金楠楠一聽,頓時笑靨如花,連說謝謝,翁吉娜又道:“楠楠就住我們隔壁翡翠一品的二號樓。”
金楠楠馬上落落大方,向我發出邀請,“有時間,李先生和吉娜一起到我家坐坐,我搬來這裡沒多久,周圍一個熟識的朋友都沒,現在吉娜終於搬來了,太好了。”
我微笑點頭,心想這邀請說不準是客套話。
翁吉娜剛想給我介紹金楠楠的背景,這時,電梯已快速落下,“叮”的一聲響徐徐打開,我和翁吉娜都以為是謝東國,因為剛才電梯直接上到最頂層,這會從頂層直接下來,不是謝東國還能是誰。
出乎我們的意料,電梯裡不是謝東國,而是一位陌生的女人,她容貌美得驚人,乍看之下,她的姿色猶在翁吉娜和金楠楠之上,只是這女人很嚴肅,一身灰藍制服打扮,白皙的美臉掛著一副金絲眼鏡,眼鏡背後是一雙陰冷犀利的眼睛,很難判斷這陌生女人的真實年紀,她身材像少婦,氣質又與翁吉娜,金楠楠這種成熟女人相仿。
掃了我們兩眼,陌生女人居然不打一聲招呼便揚長而去,留給我們一個曼妙的背影,我和翁吉娜,金楠楠面面相覷,按理說,鄰里之間撞見至少有個眼神接觸。
“什麼人啊,這麼拽。”翁吉娜氣不過,她貴為上寧第一富豪的女主人,平日里只會無視別人,這會被別人無視,心中自然彆扭。
“可能這女人不是這裡的住戶,她可能是來拜訪的。”金楠楠陰沈著臉,別看她在安慰翁吉娜,實際上金楠楠也生氣,我站在一旁觀察她,發現她除了左手無名指的鑽戒外,身上沒有多餘的披金戴銀,但她品味出眾,渾身散發高貴典雅,又住在翡翠一品,身家和背景自然不屬於泛泛之輩。
“她從頂層下來,這裡一層兩戶,說明她要麽是你的鄰居,要麽就是來拜訪你鄰居的人,以後還可能會見面。”我好心給翁吉娜提了個醒,回想起剛才在頂層電梯裡聽到的那腳步聲,確實很像女人。
“下次再撞見,我也不給她好臉色。”翁吉娜沒好氣,攙著金楠楠走進電梯:“搬來這幾天,我都有碰見幾位同一棟大樓裡的住戶,大家都很友善,很客氣,見面都打個招呼,笑一笑,沒見過剛才這樣的。”
金楠楠柔聲道:“好了好了,別為一個人壞了我們今天的興致,也許人家也以為我們是來拜訪別人的,大家入住“翡翠一品”沒多久,都互不相識,這裡的人非富即貴,瞧不起人也是難免的。”
翁吉娜啐了一口:“我還瞧不起她呢。”
“嘻嘻……” 兩個極品美婦笑了起來。
到了謝家,謝東國已穿戴整齊正準備出門,見到我,謝東國有些尷尬,見到金楠楠,謝東國卻顯得很高興,看得出他很忙,寒暄沒幾句,他便向我們告辭,急匆匆離去,說是回公司處理事務,我不禁感慨,身為公司的大老闆,謝東國連周末都去上班,旗正集團能有今日,絕不可能僅靠趙鶴的關照就能發展起來。
美麗動人的謝安琪從樓梯下來,她臉色平靜,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跟金楠楠熱聊,估計這金楠楠經常來謝家走動,與謝家上下都熟悉,翁吉娜美目飄來,一把抓住金楠楠,給謝安琪使了使眼色:“安琪,幫我招呼一下中翰,我跟金阿姨上樓換衣服。”
謝安琪和我都明白,翁吉娜是不希望金楠楠知道我跟謝家的關係,畢竟都知道我是“有婦之夫”,金楠楠又與秦美紗關係匪淺,所以才故意在金楠楠表現得客氣點。
謝安琪微笑輕應,可等翁吉娜和金楠楠一離開,她馬上飛撲過來,粉拳猛烈招呼到我身上,我大吃一驚,急問怎麼了,謝安琪的小臉氣得緋紅:“五天才出現,你想把安妮折磨死嗎。”
我一聽,心裡明白了,雙臂抱住謝安琪的嬌軀,壞壞道:“太誇張了,我和安妮的感情還不至於這麼深,如果說折磨到你謝安琪,那我倒有點相信。 ”
謝安琪臉一紅,撇撇小嘴:“你少臭美,這幾天我根本不記得你這個人。”我哈哈大笑,謝安琪羞得無地自容,粉拳又落到我身上:“你再笑,你再笑。”
“真的不想我?”我柔情蜜意,將謝安琪攔腰抱起,坐到沙發上,見她嬌慵可愛,身上只穿短裙薄衫,頓時起了色意,褲襠迅速隆起,頂到了謝安琪的雙腿間,她分開雙腿跨坐在我身上,自然感覺到我生理有變化,可她卻沒有避開,順勢倒在我懷抱,柔柔地說了兩個字“不想”。
我知道謝安琪在說謊,她的眼睛出賣了她,她的眼睛一直在笑,被我粗魯地摟在懷中,謝安琪沒有絲毫掙扎的跡象,仙姿般的容貌不再是唯一吸引我地方,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刺激我慾望的唯一動力,她身上還有一股需要男人寵愛的氣息,男人愛的,就是這種繞指柔。
我已愛上了這位人妻,褲襠輕輕地摩擦人妻的雙腿間,彼此的體溫互相傳遞,我親了她一口,竟被躲開,又親一下,終於親中了朱唇,人妻含羞,臉紅如潮,我撫摸有點滾燙的嬌軀,從她背脊一直摸到肉臀,很翹,很有彈性。
“安琪,你知道嗎,我真的希望趙鶴死掉。”我溫柔地說出很嚇人的話,雙手一緊,用力抓了抓謝安琪的臀肉,她渾濁地呼吸了一下,柔柔道: “你不要這樣,老趙已經傷成這樣子了,他也答應給你兩成旗正集團的股份,你就放過他吧,雖說是他欺負我爸爸在先,但你也不能弄出人命,現在他手都斷了,我爸爸也解恨了,你就應該寬容他,再怎麼說,他還是我的老公,我的生活離不開他。”
“你就不能跟他離婚?”我開門見山,這麼美麗的女人不能完全屬於我,那是件多麼遺憾的事情,掀起她的小短裙,我揉弄她的肉臀,謝安琪佯裝阻止,嬌嗔道:“寧叫人打兒,莫叫人分家,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趙鶴的老婆,跟他離婚,我會被人笑話的,他除了有男人都有的風流病外,也沒什麼不好。”
我一直就覺得謝安琪在對待離婚方面很猶豫,原以為這幾天她會死心塌地離開趙鶴,沒想到她更猶豫了,甚至放棄了離婚的念頭,女人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我大失所望,禁不止用力捏她的臀肉:“你放心,趙鶴死不了,我還要他當縣長。”
“真的?”謝安琪莞爾,給我投來一個歉疚的眼神,她當然知道我的心思。
我沒好氣:“具體安排要等縣人代會召開之後。”
“你到底喜歡不喜歡安妮?”謝安琪微微喘粗氣,眼神水汪汪,我的手指已經摸到她的股溝,順著股溝摸下,濕潤感越來越明顯,我挑開她的內褲,輕輕地扣進泥濘地帶,謝安琪咬咬朱唇,反手抓住我的手臂,像是阻攔,又像是……
我吻上她的朱唇,柔聲道:“我喜歡安妮,也喜歡你。”手指順勢滑入了溫暖的肉穴,謝安琪渾身一顫,嬌柔問:“是嗎。”
“不許懷疑,我證明給你看。”我壞笑,輕輕�起謝安琪的肉臀,拉下褲子拉鍊,掏出堅硬的巨物,大龜頭輕輕觸碰到泥濘地帶,嬌軀微顫,似乎要逃離,我雙手按住肉臀,肉臀順勢回落,溫暖的肉穴恰好罩住大龜頭。
關鍵時刻,我不動了,雙手脫離謝安琪的肉臀,抱住她的雙腮,很溫柔地吻她的香唇,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滑入口腔裡,尋覓到她的小精靈,糾纏一下,放肆吮吸起來,謝安琪發出嗚嗚的鼻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居然沒閉上,而是朝我猛眨,意思說為什麼還不插進去,我暗暗好笑,也朝她眨眼,回以暗示,暗示她主動點。
謝安琪迅速明白我的意圖,她嬌羞不已,一邊與我舌吻嬉戲,一邊悄悄給肉臀加力,巨物一分一毫被吞入,呼吸隨之急促,她閃電般擺脫我的嘴唇,直起了身子,肉臀一下子就沈落,將巨物納入一大半,“啊……安妮真的喜歡你,你哄哄她。”謝安琪幾乎用哭泣的聲音對我說。
我扶住謝安琪的腰際,緩緩上頂巨物:“你喜歡我嗎。”她喘了喘,很小聲說出“喜歡”兩個字,我不依不饒,命令道:“大聲點。 ”
謝安琪眨眨大眼睛,提高了聲音:“喜歡。”
我心神激盪,巨物突然用力上頂,一舉全部攻入緊窄肉穴,謝安琪的嬌軀如斷線的風箏,一下子掉落在我胸膛,嚶嚶哭泣飄蕩開來,若是被別人聽到,一定認為小女孩被人欺負了。
我溫柔地撫摸謝安琪的秀發,安慰她,哄她,吻她的額頭,親她的眉心,“你爸爸媽媽都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了?”
謝安琪呢喃:“知道了,就是別讓我老公知道就行。”
“老公”兩字是如此刺耳,我沈下臉,冷冷道:“我偏偏讓他知道。”
“啊。”謝安琪一聲驚呼,�起了頭:“你別這樣。”
我憤憤道:“你知道嗎,他當著你爸爸面搞你媽媽,我就為這事才打他。”
謝安琪幽幽說:“我知道。”
“什麼?”我大感意外,謝安琪瞥我一眼,又緩緩躺回我胸膛,輕嘆道:“我見過好多次了。”
“你見過?”我更吃驚:“你見了也不阻止,不生氣?”
謝安琪幽幽道:“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媽媽是自願的,爸爸生性懦弱,他雖然惱恨趙鶴當著他的面跟媽媽做那事,但爸爸也沒敢反對,記得有一次,趙鶴一邊跟我媽媽做,還一邊跟我爸爸聊公司的發展計劃。”
我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腦子馬上有一個荒唐淫靡的畫面:趙鶴一邊乾著翁吉娜,一邊與謝東國大談公司業務,謝東國居然表現得很淡定。
我抓了抓腦殼,疑惑道:“你又怎麼知道?”
“我看見的。”謝安琪輕聲說。
“你看見也不反對,不阻止?”我吃驚問。
謝安琪又一嘆:“我哪敢阻止,這二十多年,趙鶴就是我們家的太上皇,這也是他之前為什麼一定要娶安妮的原因,幸好安妮好強,不像我這麼軟弱,唉,其實我也不是軟弱,我只是安於現狀,加上趙鶴強勢,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我媽媽也需要趙鶴。”
“安妮知道這些事麼?”我怒火隱隱升騰,什麼太上皇,從今往後,趙鶴就是一個癟三。
“不知。”謝安琪的回答令我鬆了一口氣,我可不願意謝安妮有心理陰影,雖然我喜歡成熟女人,但成熟不等於復雜,女人的內心越乾淨越好,越純潔越好,我冷冷道:“以後變了,我才是這個家的太上皇,趙鶴滾一邊去。”
謝安琪咯吱一笑,�頭問:“太上皇,你真讓趙鶴做縣長?”
“嗯。”我無奈一嘆,溫柔撫摸謝安琪的美臉,柔聲道:“過幾天源景縣召開人代會,到時候會宣布縣里的新領導班子,你準備做縣長太太吧。”
“你呢,你是什麼職務。”謝安琪焦急問。
我壞笑,緩緩聳動下體:“我就做謝安琪的馬仔。”
“啊……”謝安琪呻吟,雙手按住我肩膀,嬌軀優雅聳動,很嫻熟地吞吐巨物,我暗暗驚詫謝安琪的做愛技巧,她的肉穴拉長大肉棒後,能將整條大肉棒直吞直入,也能分階段吞入,間中加上旋轉,抖動,令我舒服得難以形容,可是一想到這是她和趙鶴久經歷練後的結果,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問:“是不是比你老公粗多了。”
謝安琪媚眼如絲,咯吱一笑,嬌嗲道:“粗很多。”
“那你就應該離婚。”我不死心。
謝安琪扭動柳腰,柔柔道:“離婚了你也不能娶我,一個女人情願不結婚也不要輕易離婚,離婚的女人就是破鞋了,我媽媽就這樣,她跟我爸爸的關係已經很冷淡,但我媽媽仍然不願意離婚。”見我陰沈著臉,謝安琪用玉指輕撫我的嘴唇:“現在不是很好嗎,我離不離婚對你來說並不重要。”
我滿腹柔腸,又滿腹嫉妒:“好特別女人,年紀不大,觀念卻是如此迂腐陳舊,我真想知道趙鶴是怎麼討你歡心的,他是怎麼追求你的。”
謝安琪將玉指伸進我嘴裡,喘息道:“他沒追求我,聽我媽說,趙鶴早就想得到我和安妮,十六歲生日那天,我爸爸又不在家,是趙鶴給我慶賀生日,趙鶴喝了很多酒,那天晚上,趙鶴就進我房間……”
“強姦你?”我怒目圓睜,一股熱血湧上腦門,差點就把謝安琪的手指給咬了,她嚇得趕緊縮回去:“沒有強姦,我……我不知怎麼說好。”
我有點氣急敗壞:“快說,我要知道,我想知道。”
謝安琪搖搖頭撒嬌:“改天再告訴你啦。”那神態就如同出軌的妻子在接受丈夫的盤問,被問急了,只能推託,我妒火攻心,猛拍肉臀一巴掌:“不行,我現在就想知道,求你了,越詳細越好。”
謝安琪嫵媚地看著我,又是咯吱一笑,嬌聲說:“你會吃醋的。”
我氣昏了頭:“就算吃醋也要聽。”
謝安琪咯咯直笑,撲到在我懷裡,嬌豔的朱唇離我鼻子只有一根手指的距離:“這是我的秘密,如果你是我丈夫,我一定不會告訴你。”
我又好氣又好笑:“好好好,我暫時什麼都不是,你可以什麼都告訴我。”
謝安琪輕搖肉臀,狠狠地吞吐一下巨物,喘了喘,嬌嗲道:“雖然這些秘密難以啟齒,但我每每想起來,就會有點興奮,我不覺得羞恥,所以,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保證不能生氣,不能遷怒趙鶴。”
我急得快吐血了:“你放一百個心,上寧市委已經同意趙鶴做源景縣長,我還能讓他死嗎?”
謝安琪輕輕頷首,嬌滴滴道來:“趙鶴沒強姦我,他先是叫醒我,然後拉我出房間,到媽媽的臥室,媽媽躺在床上,衣服已脫光,我很驚慌,完全不知所措,趙鶴和顏悅色地要求我坐在床上看他和媽媽做……做愛,說是成人禮,讓我見識一下性生活,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就坐在床上看他們做愛。”
我下體急劇衝血,插上一句問:“之前你就知道趙鶴跟你媽媽的關係了?”
謝安琪輕輕頷首:“知道,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我曾經喊趙鶴做爸爸。”
“後來呢。”我急催促。
“一開始,趙鶴只是和我媽媽做,很激烈,我看得很難受,下面很濕,我怕有東西流出被他們看見,就拼命夾住腿,可是,越夾就越癢,下面越來越濕,好像十幾分鐘後,媽媽應該是得到高潮了,就不動了,趙鶴突然拔出他的東西就我媽含,我媽含了幾下,趙鶴就抓住我,叫我也含他的東西,我覺得好噁心,不願意含,媽媽就勸我,我拗不過,就含了,含沒多久,下面更濕,就在這時,趙鶴開始摸我身體,還要我和他親嘴,沒多久,趙鶴就脫光我身上衣服,我就這樣失身給他了……”
估計謝安琪對這事的印像極為深刻,她說得很流利,一口標準的國語說得不緊不慢,咬字清晰,我忍不住開罵:“畜生。”
謝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嬌嗲道:“你說過不生氣的。”
“罵兩句總可以吧。”我沒好氣,本不想聽下去,但又忍不住內心好奇:“那天以後,他就一直跟你媽媽三個人做?”
謝安琪道:“是的,幾乎每天都做,只要安妮不在家,趙鶴和我媽就很放肆,經常在我面前做,不過,我們三個人一起做不多,因為不想讓安妮和爸爸察覺,他們做的時候,我基本就是放哨,等趙鶴跟我媽媽做完,他才跟我做,我們都是偷偷摸摸的,有好幾次,趙鶴開車去我學校找我,就在校園角落裡跟我弄,差點被老師發現。”
“畜生。”我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強烈的嫉妒。
“不許生氣喔。”謝安琪嬌滴滴說,臀部微�,又聳動起來,技術簡直一流,弄得我連連呻吟:“不生氣還是人嗎,不聽了……”怒喝一聲,伸手掀起謝安琪的薄衫,三兩下將她剝個精光,連她的小內褲也粗魯地扯斷,兩隻高聳的大奶子躍然彈起,魔鬼身材堪稱上天的恩賜。
謝安琪滿臉潮紅,媚眼如絲,聳動越來越快:“中翰,你要快點,讓媽媽看見無所謂,要是讓金阿姨看見就不好了。”
我恨恨道:“金阿姨看見又怎樣,我就是要給她看見,我還要幹她。”越說越氣,我扶住柳腰用力挺動。
謝安琪嬌喘:“中翰,你千萬別惹金阿姨,她是市工會主席的情婦……”
我一怔,心念急轉,這市工會主席的地位與市委書記同一級別,我可不能隨便動她,除非翁吉娜與秦美紗幫我安排好,眼珠一轉,馬上順勢下台階:“好吧,我不敢得罪金楠楠,但我敢得罪趙鶴,我要讓趙鶴親眼看我如何跟你做愛,看我的大棒棒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他老婆的陰道。”
“你說過不生氣的。”謝安琪撅起小嘴,別看她已是少婦,但撅嘴起來多了幾分調皮,宛如一位剛懂事的少女。
不知為何,我腦子裡全身謝安琪穿校服的樣子,慾火漫天,我衝動得無以復加,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猛揉:“你後悔來不及了,我很生氣,我要趙鶴看你和你媽媽跟我三P。”
激烈的聳動幾乎同時開始,巨物猛烈地摩擦緊窄的肉穴,謝安琪在嬌喘,很急促:“啊啊啊,趙鶴會受不了的,我也會……我會受不了的。”
“什麼受不了,興奮得受不了嗎,嘿嘿,他是活該遭此報應,如果我沒猜錯,趙鶴一定會把他跟你們一起做愛的情景拍攝下來。”我猛烈抽插,不時咬中在我面前晃蕩的雙乳,謝安琪沒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呻吟,我怒問:“是不是?”
“嗯嗯嗯……有拍攝過,嗯嗯嗯……”謝安琪低頭看著自己的肉穴是如何吞吐我的巨物,我故意放緩速度,讓她看個清楚,隨口問:“拍攝過幾次?”
“不記得了。”謝安琪苦著臉,在我一再逼問下,她顯得很慌張,我愈加懷疑她隱瞞很多不可告人的私密,我尋思著如何拿到這些私密,板起臉,我惡狠狠道:“多到記不得了麼,可惡,我告訴你謝安琪,我必須要見到這些照片錄像,你如果不答應,後果很嚴重我會天天暴打你老公。”
謝安琪不笑了,咬著嬌豔的嘴唇,瞪著迷死人的眼睛,一次一次重複著吞吐的動作,巨物被她的肉穴摩擦得發亮,晶瑩的愛液滴淌在我的褲襠四周,泛紅的雪肌滲出了淡淡的香汗,如此劇烈運動,即便是在冷氣充盈的房間裡也無濟於事。
好頑強,竟然不懼怕我恫嚇,我用力迎合著,任憑緊窄的肉穴如何吞吐,如何甩動都一柱擎天,我一手捏住雪白巨乳的乳頭,一手撩撥陰毛間的陰蒂,再問一遍謝安琪,她終於猛點頭,嬌喘咻咻,無比痛苦:“只有錄像,沒照片,啊啊啊……”
“這些錄像放在哪裡。”我惡狠狠問。
“放在,放在源景縣家裡的保險櫃……”謝安琪一聲尖叫,猛烈聳動幾下便撲到在我懷裡,轉眼間便靜如處子,只有渾重的喘息和急促的心跳,我一邊品味著她陰道收縮所帶來的快感,一邊撫摸她絲綢般的肌膚,香汗濕透了我掌心,我目光如電,發現不遠處的樓梯口有個影子,我不知道這影子是誰,但這屋子只有三個人,謝安妮,翁吉娜,金楠楠。
五分鐘後,腳步聲和說笑聲傳來,兩位極品美婦緩緩走下樓梯,肩並肩朝我走來,我呼吸急促,目瞪口呆,顧不上失態,一聲驚呼:“哇,兩位姐姐好漂亮。”
笑聲蕩漾,翁吉娜嬌聲道:“我們走了,安琪呢。”
我微笑說:“她覺得有點困,又回房間休息了。”
翁吉娜含笑點頭,一身白色的修身晚裝令她艷光四射,風華絕代,水汪汪的眼神里風情無限,她身邊的金楠楠也不遑多讓,美得令我心跳,她換了一套粉墨色的時尚晚裝,寬袖露玉腿,誘惑何止十足。
一問之下,才知道金楠楠沒有像樣的晚裝,她來找翁吉娜,就是看中了翁吉娜衣櫃裡的幾件晚裝,翁吉娜雖然不捨,也只好答應,因為金楠楠答應翁吉娜,下次去她金楠楠家,可以給翁吉娜任選兩件衣服。
下了樓上車,翁吉娜還在跟金楠楠嘀咕:“楠楠,你好會挑,這件晚裝,安妮想要我都不給。”翁吉娜一臉不捨。
金楠楠愈發得意,壓低聲音道:“好姐姐,你心地好,君子送人所愛,就算我金楠楠欠你一個人情啦,等會我們去美紗家,你也可以翻翻她的衣櫃。”
“她沒什麼好衣服,土里土氣的。”翁吉娜不屑道。
金楠楠豎起食指:“噓,他可是美紗的女婿。”車後座響起了吃吃笑聲,我瞄了一眼觀後鏡,見兩個極品美婦都看向我,翁吉娜一時忘乎所以,脫口而出:“怕什麼,他也是……他也是程程的知己。”
我暗暗好笑,翁吉娜肯定想說我也是她女婿,只不過話到了嘴邊,她馬上醒悟,不得已把程程扯進來,那金楠楠聞言,不禁大吃一驚:“什麼,程程有跟他?”
翁吉娜眉飛色舞道:“你不知道啊?”
金楠楠搖頭嘆道:“我落伍了。”
“有機會,你也與時俱進呀。”翁吉娜吃吃嬌笑,金楠楠粉臉一紅,忙搖頭:“不行,不行,我還是落伍點好。”
“咯咯……”
動人的笑聲在肆虐,我好納悶,兩個美熟女的年紀都不小了,為何還能笑出銀鈴般的笑聲。
翡翠一品與海天別墅區相隔不遠,跟兩位美熟女熱聊了一會便到了,車還沒停穩,小月和婷婷就像兔子一般跑出,金楠楠眼睛尖,一下車就指著車庫裡的兩輛瑪莎拉蒂驚叫:“美紗買車了。”
翁吉娜早知我買車給兩個小的,聽金楠楠這一說,馬上就想起我也答應過要買瑪莎拉蒂給謝安琪和謝安妮,不同的是,兩個小的車子已經實實在在看到了,而謝家姐妹的車子卻還沒見蹤影,翁吉娜不禁心裡有氣,本來心情不錯的她迅速黑下臉,陰陽怪氣道:“不是美紗買的,是她的好女婿買的。”
我頭皮發麻,訕訕直笑,金楠楠大聲誇讚:“中翰真會哄人。”
翁吉娜接過話,冷冷道:“是啊,哄人不分先後,說話要算話才行。”她暗指我要信守承諾,記得哄哄她的兩個寶貝女兒。
我尷尬極了,幸好兩個小的跑來,熱情招呼,翁吉娜才轉惱為喜,跟小月,何婷婷嬉鬧在一起,彷彿年輕了十歲八歲,兩個小的粘我,一左一右圍在我身邊,要拉我進別墅,我為難道:“小月,婷婷,你們好好招呼金阿姨,翁阿姨,老公先去辦點事,晚一點再回來喝湯,你跟你媽媽說一聲。”
何婷婷與小月一聽,臉色頓時不好,翁吉娜機靈,雖然惱我,卻知道為我解圍:“中翰,你早點回來啊,晚上我和楠楠還要你送回家的。”
“曉得,曉得。”我笑瞇瞇地左擁右抱,各親了親何婷婷與小月一口,轉身上車,迅速離去,生怕兩個小的不讓我走。
其實,我心猿意馬,若不是惦記著羅畢那筆錢,我也不想走,秦美紗肯定約了八位極品美婦來打牌,只要我待在別墅裡,艷遇隨時會發生,或許還有我不認識的女人,就不知秦美紗所說的那位俄羅斯美女是否也來了。
哼著一首著名的俄羅斯民歌,我開車轉回到了公司,馬卡蒂姆還在停車位上,這說明女神還在公司裡,就不知道她是否同意聘用彭瑜文,我一直琢磨著彭瑜文關於在美國開設公司的設想,如果設想能成功,我就敢吞下這筆近兩百億的巨款。
天啊,兩百億,就算是白癡也會瘋狂。
將寶馬750i停在女神的馬卡蒂姆保時捷旁邊,我徑直走進公司大樓,保安馬上認出了我,急忙對我點頭哈腰,我微微一笑,詢問那位來面試的美女是否已離去,保安說剛離去,我又問,面試的美女離去時的表情如何,保安說臉帶笑容,我一聽,不禁心花怒放,知道戴辛妮已經錄用了彭瑜文。
拍了怕保安的肩膀,我塞了他一疊鈔票,說是對他週末加班的小獎勵,保安欣喜若狂,似乎撞上了大運,唉,人人都愛錢,只不過有些人得到幾千元就樂得不知所以,而有些人有了十億也不滿足,我就屬於後者,轉身走入公司電梯時,我看見保安在點數鈔票,我暗暗好笑,估計以後公司的保安都喜歡週末加班。
面試完了人家,我的女神為什麼還不走,難道碧雲山莊沒有家的溫暖嗎,一個女人留戀公司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小心翼翼來到財務處,連腳步聲都沒有,推了推,財務處的門虛掩著,我走進財務處,躡手躡腳來到戴辛妮的辦公室門前,打算給她個驚喜,正要舉手敲門,突然,我聽到了一絲異響,心裡咯噔一下,趕緊把耳朵貼在門邊仔細傾聽,聽不太清楚,我眼珠一轉,馬上祭出絕活,運起了“九龍甲”,聽力迅速穿透辦公室門,捕捉到一個勾魂奪魄的呻吟:“啊……插進來,你快用力插進來……”
嗯?簡直是五雷轟頂,血液急沖上我腦門,這聲音只屬於戴辛妮,我氣得眼冒金星,渾身發抖,怪不得面試完了彭瑜文,戴辛妮還不回家,原來是在這裡跟人偷情,原來我的女神在背著我偷漢子,我……我要殺了他,不管是誰,膽敢碰戴辛妮,他就得死。
我運足內勁,輕輕抓住門把,輕輕扭動,我要給這對姦夫淫婦致命一擊,什麼女神?見鬼去吧。
門開了,我走進了去,可一剎那,我又迅疾退回來,只是推開一條門縫,眼睛直瞄進戴辛妮的辦公室裡,看了兩眼,所有的怒火都在這瞬間灰飛煙滅,我既想笑又想哭,我的女神並沒有偷情,她只不過是在自慰,天啊,她身上的灰白制服已淩亂,兩隻巨乳從白襯衣裡袒露出來,乳頭有水跡,顯得很淫蕩,兩條修長美腿左右分開,黑色絲襪已撕裂,整個嬌軀半靠在沙發上,一隻玉手揉著粉紅的陰唇,另一隻手卻握住一支粗若兒臂的電動按摩棒,茂密的陰毛中央,電動按摩棒已經插入了一半,不時發出嗡嗡聲響,我認出來了,這支電動按摩棒就是lizhonghan品牌,在山莊里,除了幾個小美女之外,幾乎人手兩支。
“插進來,用力點,我是你姨媽,我答應了跟你上床,你操我,你用力操我,我是蕩婦,我很無恥,我專門勾引自己的兒子……”戴辛妮如泣如訴的呻吟飄進了我的耳朵。
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揉了揉耳朵,以為自己聽錯,可再一細聽,那嬌柔的呻吟放蕩得令我都覺得臉紅,我血脈賁張,聽得出我的女神在幻想自己是姨媽,幻想著以姨媽的身份跟我做愛,她好粗魯,粗大的按摩棒不停地深入,辦公室裡充斥著淫詞穢語。
“守寡了這麼多年,我就想你插進來,不要只操你的女人,還要多操操我……”戴辛妮咬著深栗色長發,媚眼如絲,完全陶醉在自慰的快感之中:“哦,好粗,你越操我,我越漂亮,中翰,你不要假惺惺,你早就想跟我上床了,我知道的,你弄了小君就想弄我,你這個笨蛋,為什麼不大膽一些……”
這是我女神嗎,她是不是瘋了,她是不是中邪了,嬌吟仍在延續,戴辛妮越說越離譜,淫蕩的聲音又嬌又媚:“啊,我想男人了,想被男人操了,我之所以裝腔作勢,就是我看不上別人,老的我不喜歡,年輕的又沒技術,我只喜歡你的大屌,你為什麼不趁我睡覺時候偷偷用大屌操我……”
我鬱悶了,突然明白戴辛妮為何要幻想自己是姨媽,這是出於嫉妒,在姨媽面前,戴辛妮必須收拾她的高傲,每次見到姨媽,戴辛妮都要畢恭畢敬,時間長了,她內心總有抵觸,但她抵觸的同時又很佩服姨媽,眼見姨媽一天變一個樣,美若天仙,戴辛妮的嫉妒開始扭曲,她希望能戰勝高高在上姨媽,但這想法遙不可及,於是,戴辛妮就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她幻想我跟姨媽做愛,借用我的大肉棒去征服姨媽,從而能滿足她戴辛妮的征服感,然後又幻想自己是姨媽,並給姨媽冠上“無恥”“淫蕩”的字眼,來褻瀆姨媽。
我很生氣,沒人能褻瀆姨媽,媳婦必須無條件尊敬婆婆,雖然我知道戴辛妮是善良的,但她因為嫉妒而扭曲的怨氣不可取。
我沒有打擾戴辛妮,就讓她盡情發洩吧,我關上門,靜靜地守在財務處門前,心想,這個戴辛妮也太不小心了,即便是周末,即便公司裡沒人來,也不能這樣大意,萬一被別人看見怎麼辦,保安久不久都會上來巡視一遍,這萬一被保安發現可不得了,傳出去事小,這要是保安心生色念,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保安,我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很猥瑣的念頭,心臟劇烈跳了幾下,慾火陡然熊熊燃燒起來,我一直很大膽,我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吃驚,迅速坐電梯下一樓,見到保安,我開口就跟他借一堆東西:一套保安制服配帽子,一副口罩,一副手套,一根尼龍繩,那保安猛抓腦殼,也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不過這些東西保安部都備用,保安當然願意借,一一記清楚了,馬上到保安部取來這些東西。
我又問有沒有墨鏡,保安想了想,說有,又轉身回去找來一副殘舊的墨鏡,鏡片都花了,保安苦笑,說只找到這副了,我抓起墨鏡戴上,還能看得見四周的物事,也不強求了,抱起這堆衣物直奔電梯,還特意囑咐保安,要他嚴守公司大門,不準任何人進公司,保安一臉茫然,只知點頭。
回到財務處,我利落地脫衣換衣,換上了一身保安制服,稍短了些,算是湊合吧,戴上帽子和口罩,穿上麻布手套,再戴上墨鏡,我看起來不倫不類,一點都不像保安,拿起尼龍繩子,我悄悄來到戴辛妮辦公室門前,輕輕推開一條小門縫。
呻吟還有,我的心臟砰砰直跳,想過退縮,不過,再次聽到戴辛妮用淫蕩的聲音羞辱姨媽,把姨媽幻想成一個水性楊花的大淫婦,我便氣得牙癢癢的,輕輕推開門戴辛妮的辦公室,我躡手躡腳走進去,戴辛妮正沈湎在性幻想之中,她鼻息咻咻,美目緊閉,絲襪美腿不停抖動,嬌豔的肉瓣佈滿了愛液,粗大的按摩棒猶在肉穴中進進出出,我已經很靠近了,戴辛妮仍然沒有發現,她還在忘情呻吟:“你不要怕媽媽懷孕,用力操,用力射進去……”
我面紅耳赤,保安制服雖然不合身,但不影響我的動作,我掏出二十五公分長的腫脹巨物,閃電般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中的按摩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上她身體,她還沒反應過來,巨物已強勢插入她濕滑溫暖的肉穴中,尖叫驟起,巨物深深捅入了花心,舒服得我眼冒金星,太刺激了,我差點要射。
“啊……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倉促生變,戴辛妮花容失色,她的反抗很激烈,指甲差點劃到我口罩,幸虧我及時抓住她的雙臂,巨物頂住她的肉穴,全身用力壓住她嬌軀。
“不要,不要啊,快拿出來,快放開我。”尖叫聲幾乎刺破我的耳膜,扭動的腰部幾乎把我掀翻,沒想到戴辛妮還這麼有勁,也許危機到來激發了她的潛能,我不能不借用內勁,身體如磐石一般,此時的心情極其怪異,有點憐憫,有點淩虐,有點刺激,有點興奮,當然,更多的是舒服,本來就處於摩擦中的陰道由於劇烈扭動變得異常緊窄,彷彿有一隻手在裡面握住我的巨物用力蠕動,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我很想抽插,只是戴辛妮反抗依然猛烈,我只能專心壓制她。
“我認得你,我要報警抓你,啊……”戴辛妮完全歇斯底里,威脅完又高聲喊救命,我有點心虛,雖說財務處里關掉嚴嚴實實,但很難說不被人聽見,情急之下,我收緊喉嚨改變聲線,一聲怒吼:“不許喊,你敢再喊,我就把你剁了。”
非常見效,怒吼過後,戴辛妮居然停止了反抗,我戴著墨鏡和口罩,這看起來確實有點可怖,戴辛妮在猛烈喘息,就算我不恫嚇她,她也堅持不了很長時間。
“啊,不要這樣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了,我……我不報警,我當這事沒發生過。”戴辛妮沒有認出我,她只認出我身上的保安制服,恐懼代替了驚慌,戴辛妮的口氣迅速變軟。
我當然不會停止,雖然我被戴辛妮的哀求打動,但我決定繼續繼續姦淫他,抓穩她的雙手,我緩緩抽動巨物,逐漸加快,戴辛妮想反抗,我突然盯著她,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放棄了反抗,我持續抽插,直捅之抽,十幾下過,戴辛妮咬住紅唇,發出怪異的聲音:“嗯嗯,啊啊……”
我刺激極了,抽插更加有勁,還故意變換各種角度摩擦肉穴,幾乎全方位地打擊,戴辛妮顫抖著哀求:“不要,不要啊。”
我血脈賁張,戴辛妮越說哀求,我越是興奮,彷彿自己就是公司的保安,一個見色起意的淫賊,在一個天氣晴朗的周末,一個血氣方剛的保安無意中發現公司裡的頭號大美人在手淫,他怎麼受得了,就算明天被槍斃,他也要強姦這個大美人。
啊,我在衝動,我的血液流淌著淫虐與獸性,我用力抽插大肉棒來宣洩我的獸性,身下的小綿羊楚楚可憐,眼淚流出來了,紅唇幾乎要咬破,我卻充滿了快感,相信小綿羊也有快感,因為我發現有黏液流出來,真可惡啊,我好想問戴辛妮:餵,你是被強姦,你怎麼能有快感,怎麼能有高潮。
“嗯嗯……”戴辛妮意識到有愛液流出,她想收緊雙腿阻止愛液流出,我不讓她如願,用大腿輕易頂住她雙腿,繼續狂抽,很快,愛液便溢出。
有了潤滑,我抽插得更舒暢,啪啪聲更響亮,戴辛妮幾經掙扎反抗後已是強弩之末,她已累壞,喘息如牛,蒼白的鵝蛋臉正逐漸變得嬌豔緋紅,兩隻淚汪汪的大眼睛迷離的看著我,我不為所動,故意停下看看她表情,感受一下陰道中的蠕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陰道確實在蠕動,這是下意識的迎合,我心神激盪,為了避免她認出我的大肉棒,我的身子壓得很低,抽插無法更密集,不過力量渾厚,摩擦更強烈。
“啊啊啊……”戴辛妮呻吟了,她不得不面對現實,敏感的身體背叛了她,她的生理反應越來越明顯。
“脫光衣服。”我鬆開了戴辛妮的一隻手,壓著嗓子命令。
戴辛妮在搖頭,不過,她很快便服從我的命令,纖纖玉指顫抖著解開襯衣,很屈辱地脫下制服和襯衣,露出兩隻極美的桃子奶子,她身上只剩下殘破的黑色絲襪,哦,充滿誘惑的絲襪,好淫穢的肉穴,整齊烏黑的陰毛早已濕透,我又鬆開她另外一隻手,一邊抽插,一邊撫摸濕噠噠的陰毛,眼睛注視戴辛妮的表情,她沒有反抗,而是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喘息,事已至此,她反抗已無意義,任憑我撫摸她的身子,蜜桃大奶雪白豐挺,粉紅乳頭嬌豔欲滴,我沒理由不捏揉幾下,她像徵性地擋一下就不再阻止了,我揉捏得更瘋狂,好想用嘴吸幾口,可惜戴著口罩,手感也全無,只因戴著手套。
“聽著,我不想殺人,你老老實實配合,我爽完就放過你,你如果反抗,我就把你扔到樓下。”我的警告很沙啞,聽起來很冷酷,戴辛妮沒有反應,我又一次怒吼:“聽到了嗎?”
戴辛妮嚇了一大跳,淚眼汪汪道:“聽到了。”
我舉起她右腿轉向左腿,命令道:“現在,你轉過身去,跪在沙發上,把屁股�起來。”
戴辛妮不敢違抗,緩緩轉動身子,我趁機拔出大肉棒,從地上抓起了尼龍繩,等戴辛妮跪在沙發,撅起美臀,我握住巨物一插而入,戴辛妮渾身顫抖,哭泣聲與喘息聲並存,我渾身燥熱,激情四射,整個人陷入亢奮之中,巨物瘋狂地蹂躪嬌嫩的肉穴,肉肉的美臀被撞得彈起了臀波。
我突然粗魯地擰轉戴辛你的雙臂,她一下子撲到在沙發上,我用力壓制她嬌軀,迅速用尼龍繩捆綁她的雙手,之前柏彥婷有給我傳授過捆綁人的技巧,這會派上了用場,三兩下便把戴辛妮的雙手綁個牢固,又抓起她的襯衣綁在她頭上,完全遮住眼睛,這時,我才摘下墨鏡,解開口罩,又脫下手套,連帽子也扔在一邊,看著白乎乎的屁股,我衝動地趴上去,張口就咬,不但咬臀肉,還咬陰唇,嬌豔的肉瓣落入我口中,我像咬豬肉一樣下口,戴辛妮尖叫,又一次哀求我放過她,準確地說,戴辛妮是在哀求一個強姦犯。
強姦犯通常都是殘忍的,殘暴的,我舉起手,很殘忍地在戴辛妮的肉臀上猛拍一掌,紅印隨即烙上雪白的臀肉上,股溝乍開,一朵迷人的菊花悄然綻放,我眼裡淫光四射,看著可愛的菊花,腦子急速充血,衝動地跪下,一口舔了下去,絲毫無異味,我舔得更瘋狂,舌尖甚至挑進了菊花眼裡,戴辛妮在尖叫,反應很強烈,還拼命扭動身體,我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她的秀髮用力扯了幾下,惡狠狠道:“你想死的話,我就成全你。”
雪白嬌軀一下子就僵住了,戴辛妮大聲哀求:“不要啊……”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圖謀已久的菊花可以摘了,雖然手段極度卑劣,但我已顧不上許多,一手按住嬌軀,一手握住巨物送道肉穴口,戴辛妮沒有反抗,嬌豔的陰唇分泌不少白垢,為了偷襲成功,我假裝插入戴辛妮的肉穴,這次沒有任何停頓,一直狂抽狂插,就像普通做愛一樣,戴辛妮忍不住“嗯嗯嗯”呻吟,我乘機用雙手握住她的大奶子,一頓急搓,戴辛妮有了感覺,緊窄的陰道開始蠕動,我加快了速度,密集出擊,整整三分鐘不停歇地抽送,戴辛妮突然一聲悶哼,渾身哆嗦,我猛地急剎車,停止抽插。
奇蹟出現了,戴辛妮居然嚶嚶嬌喘著後挺肉臀,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足足吞吐了十幾下,又是一聲悶哼,癱軟在沙發上,我迅速拔出佈滿黏液的巨物,對準她的菊花口碾磨,戴辛妮反應過來,可惜她剛高潮結束,全身綿軟無力,即便有心反抗也沒用,艱難推了我幾下,還是被我的大肉棒捅入了屁眼,一聲尖叫,戴辛妮渾身繃緊,我全身壓上,一鼓作氣,將整支巨物全部插入戴大美人的屁眼裡,從來沒有過的淫虐,我發瘋般頂住她的屁眼,尖叫聲充斥整間辦公室。
上帝啊,女人的屁眼真是寶貝,我不僅眼冒金星,還頭暈目眩。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把“做賊心虛”的我嚇了一大跳,我扭頭看向辦公桌,戴辛妮的手機正閃著亮光,悠揚的鈴聲是一曲清新雋永的風笛,聽起來非常舒服,它能讓人安靜,能讓人的心靈得到蕩滌,我動了惻隱,見手機鈴聲一直在響,我逐漸冷靜下來,擔心耽擱了戴辛妮的工作,壓了壓聲音,命令道:“去接電話,不許亂說話,否則我殺了你,聽清楚了嗎。”
戴辛妮木然,我又厲問一句,她才輕“嗯”一聲,我板起她身子,緩緩站起來,巨物仍插在她的屁眼裡,慢慢地朝辦公桌走去,她被反綁著雙手,又被襯衣蒙綁著腦袋,只能由我半抱半推走向辦公桌,我拿起戴辛妮的手機一看,竟然是小君的來電。
不是工作電話,我有些不願意讓戴辛妮接電話, 唉,這小君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我不禁大皺眉頭,不給戴辛妮接電話吧,她一定很奇怪,說不準會察覺“作惡”中的保安是我,給她接電話吧,又擔心被小君察覺,小君其實很狡猾的,她只是懶得動腦子而已。
我心念急轉,最後還是讓戴辛妮接電話,為了避免出現戴辛妮給小君示警,我留個心眼,摁下了手機揚聲,將戴辛妮的腦袋往辦公桌按下去,讓她的臉靠近辦公桌上的手機,方便她通話。
“喂喂,是辛妮姐嗎。”小君嗲嗲的聲音傳來,我忍不住動了一下屁眼中的巨物,戴辛妮輕輕呻吟:“是我。”
“哎呀,怎麼不說話啊。”小君嗲嗲埋怨。
“有什麼事嗎?”戴辛妮淡淡問。
小君沒有察覺有異樣,她興奮道:“我在玲玲姐這邊,她店裡進了好多好看的內衣,昨天她送了兩套給我,我一穿,都偏大了,咯咯,我記得辛妮姐的胸圍比我大,我就轉送給你,玲玲姐也送兩套給你,等會我拿過去,你還在公司吧。”
“嗯。”戴辛妮應道。
“請我吃午餐喔。”
“嗯。”
“好啦,等會見,拜拜。”
“拜拜。”
掛掉電話,我頭皮發麻,這會還不走更待何時,但也不能慌亂,我迅速拔出巨物,押著戴辛妮回到沙發,將她摁趴在沙發上,警告她老實點,戴辛妮果然不敢亂動,我趕緊戴上帽子,墨鏡,口罩,手套,整理完畢,我再次威脅戴辛妮,“膽敢報警,我就弄死你,弄死你之前,我把你被幹的照片傳播出去,讓你臉面盡失。”
戴辛妮無語,我想了想,估計戴辛妮不會報警,就算報警了也不怕,我是她老公,想到這,我解開了反綁她的繩子,改綁她雙腿,目的就是拖延她自由的時間,等她解開繩子,我早溜走了,離開前,我還把她的辦公室的電話機以及手機拿走,放在財務處的門邊,一切有條不紊,迅速離去時,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作案累累的老手。
下了電梯,我把墨鏡,帽子,手套,口罩還給了保安,獨自留下那一套保安制服,因為那制服上留有戴辛妮的浪水,真不可思議,被人強姦還能流出這麼多浪水。
保安也不問,整個公司都是我的,就算我拿完所有的保安制服他也沒異議,我小聲叮囑道:“記住,我是偷偷來巡查的,任何人問起,你都說沒人來過,包括戴主管。”
保安滿臉諂媚:“曉得,曉得,李總裁這是在微服私訪。”
我豎起大拇指,回以奸笑:“有文化,有前途。”
幸好沒有碰上小君,我駕駛寶馬逃竄離去,回想起剛才動人心魄的情景,我仍然激動得滿腔熱血,巨物腫脹,就不知我的女神現在怎樣,一定很痛苦吧,會不會報警?我的心揪了一下;會不會大哭?我的心揪了兩下;會不會跳樓?我的心猛揪十幾下,我嚇壞了,趕緊靠邊停車,拿起手機撥給戴辛妮,愧疚,自責,懊悔此刻全湧上心頭。
“哈嘍,老婆你在幹嘛。”我柔聲問,心裡惴惴不安。
出乎意料,戴辛妮語氣平靜:“沒幹嘛,剛想回家,小君說要過來,我就等等她。”
我滿腹狐疑,心裡想,女神已經被“人”強奸了,又被捅了屁眼,難道就不感到憤怒難過?轉念一想,是了,戴辛妮肯定不願意讓我知道被強奸了,我心裡暗暗高興,至少戴辛妮不會去報警,乾咳兩聲,我佯裝驚訝道:“小君也出來了? ”
戴辛妮道:“是啊,她在玲玲店裡選內衣,順便給我挑幾件。”
我笑著說:“老婆,小君對你挺有心的。”
戴辛妮提高了聲音:“那當然,我是她名正言順的嫂子。”私下里,戴辛妮總要在我面前突出正牌妻子的頭銜,大概是為了強調她的身份和地位。
我心懷愧疚,連連附和:“那是,那是。”語鋒一轉,趕緊轉移話題:“對了,面試的結果如何,那人合適嗎?”
戴辛妮道:“我正想跟你說這事,那人不錯,叫彭瑜文,美國加州大學金融系畢業,這人完全有能力勝任羅彤的位置,我反而覺得有點屈才了,人家是專程從美國回來大展宏圖的,我跟她談了一個多小時,她的理念,她的談吐都讓我耳目一新,我已錄用她了,月薪五萬起,她也不拖泥帶水,明天就可以上班,我問她住哪,她說住酒店,我是這樣想的,公司那些員工宿捨不適合她,羅彤不是住你原來那房子嗎,過幾天叫她搬走,讓給這彭瑜文住。”
戴辛妮不知道羅彤已死,只以為辭職而已,我爽快答應:“老婆,你拿主意,我無條件支持你。”
只是一提到羅彤,我又禁不住黯然神傷,好端端的一個美人兒,做什麼間諜嘛,若是好好對我,我給她錢三輩子都花不完,唉……
“謝謝老公。”戴辛妮突然嬌嗲:“老公,我好想你。”
我心臟劇烈跳動幾下,隱約感覺出女神在偷偷哭泣,雖然不去揭穿,但心裡酸得比酸梅湯還要酸,好想跟戴辛妮坦白那個“色魔保安”就是我,可話到嘴邊了,我又改變主意,實在坦白不出口。
“老婆,我也想你。”我柔聲道。
“晚上早點回來,我可預先說好了,今晚你一定要陪我睡。”戴辛妮哽咽說。
我猛點頭:“老公一定陪你。”
放下手機,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告誡自己以後別再做這種禽獸不如的荒唐事來,至少不能對美嬌娘們這樣做,像羅彤這種女人就不必心慈手軟,天啊,我又想這個賤女人了,還沒有乾過她,她便香消玉損,委實可惜。
我決定馬上去源景小區,看看羅彤有什麼東西遺留在我家裡,她還有個弟弟和兩個同伴,不知他們是不是已被抓了,羅彤還販毒,我好擔心她在我家裡存放十斤八斤冰毒,越想越焦急,我猛踩油門,寶馬750i飛快朝源景小區方向駛去。
“嘀嘀嘀……”
手機響,我拿出一看,是小君的來電,心想,這時候小君應該還沒去戴辛妮辦公室,應該還在商場,她打電話給我,八成問我借錢,準確地說,是問我要錢,難得她不宅在家裡玩電腦,這會一定是大肆收購,錢花光了才想起我,太可惡了。
“仙女姐姐,有何指教?”我掛上了耳機,好好調侃一下我的心肝寶貝。
“哥,你在哪,我想你了。”靡靡之音傳了過來,我笑道:“誰給錢我,我也想誰。”對付小君不需要拐彎抹角,我一下子就揭穿她的意圖。
靡靡之音換成了銀鈴般的嬌笑:“好聰明喔,絕對是我肚子裡蛔蛔蟲。”
“你這麼講衛生,肚子裡哪有這些東西。”我得意道。
“你鑽進去的呀。”小君嗲嗲說。
“我掛了。”我佯裝生氣,小君大急,嗲嗲罵道:“小氣包,你敢掛,看我以後還理你。”
“沒錢了?”我問。
小君嗲嗲道:“都花光光了,光組轉三套遊戲電腦就要十八萬。”
“什麼電腦,鑲金嗎,要花六萬一台?”我大驚。
小君嚷嚷道:“哎呀,你不懂的,配置高,價錢當然就高啦。”
“你讓小蘭,或者楊瑛先墊上,我回去補回給她們。”我搖頭苦笑,這小君什麼都不會,就會花錢,也不積攢,前前後後給她的錢不少,她花起來一點都沒個譜,可話說回來,誰叫我疼她。
小君氣鼓鼓道:“她們把閒錢都匯回家了,身上已經沒多少錢了,比我還窮。”
我哈哈大笑,方知小君正跟閔小蘭,楊瑛在一起,心想這三個小美女難得出門逛街,我好歹支持一下,便隨口問道:“你們在哪。”
“在百越光商場。”小君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百越光商場幾乎雲集世界名牌,什麼都有得買,以小君的豪爽性格,逛一圈下來,不花個十萬八萬才叫奇怪,何況她帶著閔小蘭,楊瑛,出手自然更闊綽。
“那你跟玲玲姐先拿著。”我說。
小君嗲嗲道:“哎呀,我剛在她店裡拿了二十二套內衣,都沒給錢,怎麼好意思還問她借錢呢?”
我好奇怪:“你一下子買這麼多內衣幹什麼?”
小君道:“哪有多,我和小蘭,楊瑛,若若,每人五套,然後再送給辛妮姐兩套,剛好二十二套呀。”
“暈啊,玲玲姐還要做生意的,你記得給錢啊。”我頭大了,樊約想要內衣,都是自己掏錢,葛玲玲偶爾會送一些內衣給美嬌娘,但first內衣奇貴,每個美嬌娘都送的話,內衣店非倒閉不可。
“我這不是問你要錢嗎。”小君總算明事理。
“那你去公司,找辛妮要。”我沒好氣,這小君要不找我,一找我準沒好事。
小君撒嬌:“哎呀,我答應送兩套內衣給辛妮姐,這會還沒送就問人家要錢,很糗的嘛。”
我想想也是,這小君的心思愈發細膩,既要大方,也要面子,可愛之極,真想調轉車頭給她送錢,我車裡常備有幾十萬現金,可我已開了一半路程,回頭也太麻煩了,心中隱隱有些氣惱:“餵,我說小君你是怎麼花錢的,哥依稀記得給你的錢也有兩三百萬,你平日里也不愛出門,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我……我……”手機里傳來小君結結巴巴的聲音。
我更狐疑了,脫口問道:“拿去養小白臉了?”
“養你個頭。”小君居然沒怎麽生氣,磨嘰了半天,突然柔柔說:“哥,我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喔。”
我一凜,緊張道:“別嚇我,快說。”
“羅彤姐姐失蹤了。”小君道。
“你怎麼知道?”我頗感意外,這消息知道的人應該不多,小君嗲嗲道:“我打她電話打不通,問辛妮姐,她說羅彤姐姐辭職了。”
“辭職就辭職,怎能說失蹤,她電話不通,可能是人家有更美好的幸福生活,不希望有人去打擾,我們祝福她才對,怎能說是壞消息呢。”我隱隱失落,編造一通假話隱瞞小君,扯上羅彤兩個字我就心煩意亂,說到祝福,只能祝福她在天堂開開心心過日子了。
小君嗲嗲道:“話是這樣說,可是……可是我的錢都給羅彤姐借去了。”
“什麼,羅彤問你借錢?”我大吃一驚,急問:“什麼時候借的,借了多少?”
小君道:“差不多一個月前,她問我借了一百萬,還要我不告訴任何人,我信守承諾啦,只是現在她突然消失,我才說出來的。”
我倒抽一口冷氣,不是在乎那一百萬,而是羅彤早已將手伸進我家裡,而我還蒙在鼓裡,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保留羅彤在小君心目中的形象,畢竟人已死,唉,我一聲長嘆,平靜道:“那一百萬,羅彤姐還給我了,她讓我轉交給你……”
話音未落,手機那頭就傳來小君的大罵:“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既然羅彤姐還給你了,你還囉囉嗦嗦什麼,快拿我的錢來。”
我心潮起伏,著實難過,也不想跟小君計較了,“是哥疏忽,你別生氣,等一會查銀行卡就是。”我柔聲道。
“哼哼。”小君哼了兩聲便掛掉了電話。
我又是一聲長嘆,給章言言發了一條短消息,又撥通了她的手機:“言言,你在家啊?”
“是啊。”章言言柔柔說,聽得出她很高興。
“你馬上給小君的銀行卡轉賬兩百萬,她的銀行卡號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了。”我吩咐道。
“嗯,我看到了,正奇怪呢。”章言言爽快答應,沒有東問西問,更多的時候,我只願意麻煩章言言,而不願意麻煩戴辛妮,換戴辛妮,她肯定問個所以然。
“轉賬完後,你馬上去公司陪著辛妮,今天你就全程陪著她,知道嗎?”我叮囑道。
“出啥事了。”這次,章言言不得不問了,兩人雖然鬧彆扭,但戴辛妮在章言言心中的地位只在我之下。我故作輕鬆,笑答:“沒什麼事,她心情不好,你別開車去,就讓莊美琪送你出來,就說是我交代的。”
“哦。”章言言應承了我,就不再問了,我剛想掛電話,腦子裡靈光一閃,隨口問:“言言,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借錢給羅彤? ”
電話那頭突然沈默了下來,我馬上知道壞了,果不其然,章言言結結巴巴說:“老公,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氣不打一處來,反問道:“你借了多少。”
“一百萬。”章言言緊張說。
事情的嚴重性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我不敢發作,也不能怪美嬌娘,大家都視羅彤為公司的骨幹,我有意栽培她,大家有目共睹,我要娶她人人皆知,她開口借錢,美嬌娘就是心裡不願意也會藉給她,我不得不佩服羅彤,她有本事借到錢之後讓美嬌娘隱瞞我。我苦笑一聲,冷冷道:“有時間好好跟你們算賬。”
五分鐘後,小君發來一則短消息:君要花銷,臣當獻供。
我大吼:“誰要再說小君沒文化我跟誰急。”
來到源景花園小區,我緩緩把車子開到我以前所住的那套房子樓下,停好車,我好奇地打量周圍幾輛車,一絲異樣爬上心頭,徑直上樓,我的腳步有些沈重,拿出鑰匙,剛要打開房門,房門卻突然打開,把我嚇了一大跳,一位幹練的年輕人抱著一隻紙箱站在我面前,他身後赫然是滿臉含霜的姨媽。
“媽。”我目瞪口呆。
姨媽示意年輕人下樓:“你先下樓,待在車裡守著這些東西。”年輕人點點頭,朝我擠擠眼便迅捷離開,姨媽瞥我一眼,轉身進屋,我趕緊跟上,隨手關上門。
“你知道消息了?”姨媽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我點點說知道了,環顧四周,房間基本沒變樣,但顯得很淩亂,估計是搜查的結果,姨媽翻了翻鳳眼,柔柔問道:“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姨媽怕刺激我,所以不想讓我知道羅彤死掉,她一定希望我像其他人一樣,以為羅彤辭職了。我淡淡一笑,坐到姨媽身邊:“我聽到別人說早間新聞裡面播出了一條交通事故,事故中,有好幾處吻合羅彤的特徵,比如紅色寶馬,一個年輕女人,一身藍黑制服,我雖然不敢確定,但隱約猜到了,就打電話詢問何芙,她就證實了。”
姨媽見我臉色平靜,鳳眼裡露出讚賞之色,抿嘴輕笑,柔聲問:“一個成熟的男人要有鋼鐵般的意志,不是要你冷酷無情,而是要你拿得起放得下,我聽小芙說你打內靶兩百發有超過一百六十環?”
我挺了挺身板:“是的,首長。”
“我小瞧你了。”姨媽的風眼更亮了,我心裡甜滋滋的,一把抓過滑嫩的玉手,諂媚道:“強將手下無弱兵。”
姨媽輕笑,沒有魚尾紋的風眼角微微上翹,美得難以形容,櫻桃小嘴一張,嗔道:“我知你對羅彤是點感情的,你有沒有怪我心狠手辣?”
“之前有錯怪過,不過,我趕來這裡時,就完全支持了這次行動。”我很坦誠,在姨媽面前,我無條件坦誠。
“哦?”姨媽眨眨眼,饒有興趣問:“為什麼轉變?”
我正色道:“因為我相信首長,首長得到的信息應該比我多得多,光我知道的,就足以讓羅彤死掉,換成我,我也會毫不手軟。”
“你又知道了什麼?”姨媽被我哄得眉開眼笑。
我嚴肅道:“羅彤問小君,章言言借錢,每人都藉一百萬,如果我沒猜錯,羅彤應該還會問其他人借錢,她已經將我們牽扯進去了,雖然小君和章言言她們是無意借的,但還是等於直接幫助了羅彤。”
姨媽微笑頷首:“分析得不錯,樓下一樓就是羅彤的製毒工廠,她們先買下一樓的房子,然後偷偷挖空地下,在地下建造簡易制毒工廠,他們非常狡猾,將製毒產生的氣體引排到小湖里,湖水將這些氣體稀釋,加上湖面開闊風大,就算有人聞到異味也不在意,也許還以為是湖里產生的沼氣。”
我一聲驚呼:“哇,這麼說,他們的技術很先進了,簡易工廠就能製造高品質的冰毒。”
姨媽嘆道:“東瀛人的製毒工藝確實先進,我們不得不承認,他們的前期投入需要很多錢,估計資金緊張了,他們才不得已才問小君,言言她們藉錢。”
我怔怔看著姨媽,小聲問:“羅彤是首長親自乾掉的?”
“不是。”姨媽搖搖頭,眉飛色舞道:“是你丈母娘幹的。”
“柏彥婷?”我大吃一驚。
姨媽猛點頭,興奮道:“總部派來的人,以及文燕和朱成普都不贊成殺死羅彤,我是讚成的,但我不好表態,出乎意料的是,小芙堅決贊成乾掉羅彤,理由很充分,就是給敵人予以嚴厲警告,更想不到的是,總部的人,以及柏文燕竟然都被小芙說服,事實證明,小芙是正確的,她表面公事公辦,但暗地裡幫了碧雲山莊。羅彤知道我們很多底細,如果她不死,後果不可預測,最後所有人都讚成了,大家瞞著你,是擔心你反對。”
我又下意識地挺了挺身板:“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的立場是堅定的。”
“嗯。”姨媽含笑。
我看了看房間,又問:“那剩下的人全抓了?”
姨媽道:“改抓的都抓了,已經押運到秘密地方關押。”
“羅彤的弟弟也是間諜?”我疑惑問。
“弟弟?”姨媽蹙了蹙柳眉,我驚詫道:“是啊,羅彤一直說她有個弟弟,我也親眼見過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在這間屋子裡。”
姨媽翻開手袋,拿出一本卷宗,從裡面拿出幾張照片,把其中一張遞給我,問:“是這個人嗎?”我一看,馬上說:“就是他。”
“你錯了。”姨媽搖搖頭,娓娓說道:“這人不是羅彤的弟弟,他叫井樹太一,東瀛的資深特務,年紀已經三十九了,是一個侏儒,看起來十幾歲,甚至沒有鬍子,喉結也沒有發育良好,抓捕他們時,我們的人一開始也以為他是小孩。”
“啊。”我驚呼。
姨媽咬咬牙根,恨恨道:“據這些人交代,還有一個女的逃了,我們的人昨晚就來蹲守,可惜還是有一個人外出沒有回來。”
“羅彤是什麼來歷。”我好奇問,姨媽看著我,有些猶豫,我知趣道:“我只想知道個大概,如果不方便說……”
姨媽抿嘴一笑,緩緩翻閱卷宗:“她叫千代靜子,十四歲就被秘密派到華夏,在川西落腳,用當地鄉村一個失蹤小女孩的姓名替代了她的名字,這個名字就叫羅彤。她在川西生活讀書了五年,十九歲才來到上寧,在一家酒樓打工,工作了兩年,期間,她墮過胎,三年前,羅彤認識了朱九同,跟朱九同秘密生活了一年,兩年前正式進入KT,基本上她很低調。”
我回想起羅彤在KT的為人,感覺她確實低調。
姨媽接著說:“華夏這十幾年的經濟軍事發展得很快,東瀛對華夏的情報窺探也隨著大幅度提高,前段時間,東瀛特務機關才開始啟用千代靜子這枚隱藏多年的棋子來收集情報,你別說,他們的勢頭很迅猛,危害已見端倪。”
姨媽合上了卷宗,算是點到為止,讓我了解了個大概,我滿臉堆笑,奉承道:“幸好這些敵人被英明神武的首長及時發現,把危害掐滅在萌芽之中。”
姨媽芳心大悅,撲哧一笑,直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凋謝,我乘機將她摟在懷裡,一口含住迷人的櫻唇,吮吸是在陶醉中進行,一粒,兩粒……我一心二用,很熟練地解開姨媽的襯衣鈕扣,握住飽滿乳峰那瞬間,姨媽吐出了我的舌頭,滿臉嬌羞:“這樣吧,我不是不通情達理,我可以給你增補一名小妾名額,她可以嫁進山莊,不過,必須符合以下條件。”
“首長您請說。”我忍住內心狂喜,不動聲色地玩弄著顫巍巍的美乳。
姨媽瞪來一眼,伸出一根蔥白筆直的手指:“第一,必須得到山莊百分之八十的支持率,我很民主的。”
我心裡暗罵,民主個屁,你林香君的話就是民主,就是法律。當然,心裡罵歸罵,表情還是很恭敬的,姨媽見我無異樣,又伸出兩根手指:“第二,這個女人必須對我們山莊有貢獻,有幫助,無論直接間接均可,有背景有財力也行。”
我笑瞇瞇點頭,那感覺就像一隻狐狸看著另外一隻狐狸,姨媽隨即伸出三根手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第三最重要,必須是處女。”
我繼續點頭。
姨媽飄來狡黠的目光,彈出四根手指:“第四,不能高於三十歲,我們山莊的女人都有幾分姿色,別弄一個差距很大的進來。”
“還有麼。”我笑了,姨媽也笑了,我不說我為什麼笑,姨媽也沒問我為什麼笑,大家都心知肚明姨媽所指的是何人,我能百分百的確定姨媽已經把謝家以及謝安妮調查了個清楚,她所提出的那幾個條件,謝安妮恰好全都具備。
“暫時就這麼多。” 姨媽似笑非笑,我挺起了胸膛,大聲道:“報告首長,我保證完成這艱鉅任務。”
話音未落,姨媽閃電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你倒好,來一個順水推舟,哼哼,是不是有人選了?”
我撲了上去,將狡黠的姨媽壓倒在沙發上,輕吻傲人的巨乳:“哪有人選,我現在只愛林香君,就算要找一位小妾,也必須先得首長的認可。”
“我這是回報你。”姨媽鳳眼水汪汪,雙腿夾住我身體,如蘭的氣息徐徐噴到臉上,“辛妮找我了,我沒想到最擔心的這一關,居輕而易舉就過了,你的手段好高明。”
“跟媽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我涎著臉吻上姨媽的櫻唇,她伸出舌頭與我糾纏,我一隻手滑落,解開姨媽長褲鈕扣,姨媽渾身發燙,肥臀微微�起,我默契一扯,長褲剝到了膝蓋,露出豐腴雪白大腿和性感的蕾絲小內褲,我貼了上去,用襠部碾磨姨媽的雙腿間,壞笑道:“我聽辛妮說,媽每月只要三次?”
“呸。”羞紅臉的姨媽啐了我一口,鳳目一瞪,自個兒脫掉上衣,性感的嬌軀呈現在我眼前,我趕緊脫光衣服,巨物傲挺,兩具光溜溜的肉體如同磁鐵遇上磁石,一沾上就無法分離,我瘋狂親吻姨媽,巨物窺到良機,一捅而入,深深插入花心,姨媽猛搖波浪秀發,急喘道:“不算,不算,重新插進來。”
我不明姨媽的意圖,拔出巨物,重新頂在她的肉穴口,姨媽伸出玉手握住巨物,用碩大的龜頭摩擦她的肉瓣,小嘴兒不停說:“三十次我都嫌少……”
我笑道:“好貪心。”
姨媽柔柔道:“我這是把這失去的三十年彌補回來。”
“能插了嗎?”望著飽滿白虎上那幾片嬌嫩花瓣,我的慾焰滔天,姨媽還一遍一遍地用大龜頭磨蹭肥美的穴口,汩汩而出的愛液濕透了大龜頭,顯得多麼猙獰,我喘息著,蓄勢待發,姨媽嬌柔道:“插慢點,我要仔細看看,這傢夥讓我不得安生,整天惦記著它,吃飯都沒這麼惦記,幸好這東西是你的,要是壞人的,敵人的,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遵守組織的紀律,原則和立場。”
“行,以後國安需要搞掉有情報價值的女人,我可以義無反顧,為國效力,不過先說好,如果是那些歪瓜裂棗,有損市容的女人,我就不奉陪了。” 壞笑一聲,我抓住兩隻飽滿美乳,用力揉搓,下身壓上,堅硬的巨物緩緩插入緊窄的肉穴中。
姨媽呼吸為之急促,咬咬櫻唇,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為國效力還能挑肥揀瘦呀。”雙臂迅速齊摟我脖子,目光注視著我們交媾的結合部嬌聲呻吟:“喔,中翰,你慢點,再慢點……好舒服,好脹。”
我憋著呼吸,很勻速地推進:“我只想為媽媽效力。”
姨媽�頭飄來一媚眼,又重新把目光轉到下體,兩根玉指夾住露在外邊的肉莖,微微�起肥臀,主動吞入大肉棒,眼見著大肉棒一點一點地消失,姨媽驀然顫抖,喘息道:“啊,頂到了,頂到那地方了。”
“是子宮?”我問。
“嗯。”姨媽�頭看我,柔柔哀求:“再來一次。”
我只能又拔出巨物,將碩大的龜頭頂在姨媽的肉穴口,眼珠一轉,暗暗奸笑,姨媽再次用玉手握住巨物,用大龜頭摩擦她泥濘的穴口,剛要說“開始插了”,我深深一呼吸,收束腰腹,突然間閃電插入,重重地捅到花心,姨媽猝不及防,渾身劇顫,鳳目圓睜,玉手揪住了我耳朵,尖叫道:“啊……我擰死你……我擰死你,我受不了,你這沒良心的,哎喲,哎喲,啊啊啊……”
“看你還兇。”我怒不可遏,老是拿我的耳朵出氣,這會要狠狠報復一下才出這口鳥氣,雙臂迅速潛入玉背,勾住香肩,箍緊嬌軀,隨即猛烈抽插,氣勢一浪高過一浪。
“中翰……”姨媽花枝亂顫,臉色都變了,我看著她失神的雙眼,竟然有強烈的征服感,身下沒有絲毫停歇,抽插速度與力量都是驚人的,姨媽如同餓狼嘴裡的小綿羊,絕望地掙扎著,我沒有憐惜,我就是要摧殘這隻小綿羊,低下腦袋,我瘋狂舔吻姨媽的身體,彷彿是餓狼在撕咬獵物,硬翹的乳頭被我狠狠地咬住。
姨媽顫抖著,乞求我停下來,哀求我鬆口,我不為所動,一旦給小綿羊得到喘息之機,她就會變成猛虎,一隻邪惡的白老虎,我繼續衝撞,繼續攻擊,任憑姨媽如何捶打我,如何揪我的耳朵,我都沒有給她反擊的機會。
終於,她的反抗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迎合,我嘶吼:“叫老公。”
“老公。”姨媽喊得很柔弱。
我亢奮極了,用力搓兩隻巨乳,用力抽插嬌嫩的肉穴:“我要乾媽媽的屁眼,快答應我,快答應我。”
姨媽嗚咽著,神情迷離:“媽媽答應你,現在媽媽還沒準備好,媽媽打算懷了你孩子後再給你,你想乾媽媽的屁眼,就要想辦法讓媽媽懷孕。”
天啊,姨媽想懷孕,這是一個驚人的消息,可能是小惜兒的降生觸動了姨媽的母愛情結。可是,姨媽畢竟是我的母親,她能懷我的孩子嗎,我有些恍惚,一陣超強吸力襲來,我暫時拋棄雜念,迅速運起九龍甲,我不是笨蛋,小綿羊變強了,我要征服她,變成老虎我也要征服她,抽插沒有間斷,白虎還沒有到最強的時候,我加緊攻勢,故意刺激姨媽:“好好好,你說的,我要射進去,我現在就射進去。”
姨媽媚眼如絲:“射啊,你射啊,媽媽等著大肚子……”嬌喘中,她開始反擊,迎合得很猛烈,啪啪啪聲是如此巨大,呻吟聲是如此銷魂,麻癢襲來,我暗叫不妙,所幸的是,嬌軀也在顫抖,肉穴的吸力達到最強盛。
我放鬆精關,任憑吸力肆虐,衝刺異常猛烈:“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我也……愛……”姨媽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她揪住我頭髮,瘋狂地扭動肉體,劇烈收縮的陰道幾乎是在攪榨我的大肉棒,我怒吼著,一遍又一遍將噴湧的精液噴進姨媽的子宮口,姨媽臉色蒼白,下體不停抽搐,似乎已氣若遊絲。
※※※
※※※
去柏頓酒店的路上,我回味著剛才盪人心魄的一幕,我射進去了,射了很多,不知姨媽會不會懷孕,惶恐,興奮,期待,擔憂……諸多心情糾纏著我的思緒,看來姨媽已經義無反顧了,如果姨媽真的要懷孕,那她是生男孩好,還是生女孩好,我比較傾向於她能生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女孩。
漂亮到什麼程度?至少像小君那樣。
想到這,我所有紛擾的思緒全部拋到九霄雲外,沒有什麼好顧慮的,就讓命運來決定一切吧。
伯頓酒店總統套房前的接待小廳裡,幾個明里保護,暗裡監視羅畢的彪形大漢給我點頭哈腰:“老闆好。”
我點點頭,指著總統套間問:“裡面的人情緒還穩定嗎?”
帶頭的彪形大漢道:“穩定,昨晚還請我們海吃了一頓。”
我眉毛一挑,半開玩笑說:“千萬別中了糖衣砲彈哦。”
“這絕對不會,吃歸吃,喝歸喝,我們永遠是老闆的人,而且我們幾個不會同時跟他們一起吃飯,都是一半人在吃,一半人在旁邊守著,等這一半人吃飽了,另外一半人才吃,酒就絕對不沾,昨晚那姓羅的喝了很多,我們就一點都不喝。”
我連連點頭,心想不得不佩服週支農懂得籠絡,這些人能做到這地步,跟死士差不多了,將來必定用得著他們。我微微一笑,從口袋摸出一疊鈔票遞過去,幾個人客氣一番便笑嘻嘻地收下了,我轉身走向過道,來到總統套間前,輕輕敲了敲門。
門開了,身上只穿內衣的蘇芷棠興奮地將我拉進房間,很明顯,她已在門前的貓眼裡窺視到我,否則也不會這麼放肆大膽,高聳的酥乳在奶黃色的蕾絲乳罩裡輕輕晃蕩,隱約看見圓圓的乳頭,三角小內褲裡,陰毛自由奔放,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房間裡有一個男人,這男人還是蘇芷棠的丈夫。
“中翰,你好久不來了……”蘇芷棠抱著我腰際,�頭凝視我,她眼裡的那種喜悅不像裝出來,我動情道:“我也想芷棠姐了。”
蘇芷棠踮起了腳尖,我低下了腦袋,就在我們即將接吻的一瞬間,有人從一間客房跑了出來:“芷棠,這件禮服有點暴露……”
我朝來人看去,頓時目瞪口呆,這人卻是秦璐璐,我知道秦璐璐和蘇芷棠很要好,但我不知道她會來這裡,再怎麼說,秦璐璐的身份已大不如前了,她是市委書記的未婚妻。
“中翰。”秦璐璐小聲嘀咕。
蘇芷棠笑嘻嘻道:“我見挺漂亮的,是不是暴露你問問中翰。”
“穿給我看就不暴露,穿給別人看就暴露。”我沒好氣,心裡一陣算溜溜的,看到秦璐璐穿著一件精美性感的露肩黑色晚禮服,我的醋意更大。
秦璐璐臉色大變,愣愣地矗立著,那迷人“一削肩”雪白玉潤,修身晚禮服緊緊包裹她的性感身軀,腳下的黑色露趾高跟鞋足足有七公分長,哦,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打扮得這麼性感,她美到了極點。
“如果是穿給你老婆看呢。”蘇芷棠咯咯嬌笑,挽著我胳膊,不露痕跡地將高聳的胸部磨蹭我的手臂。
我一愣,下意識問:“我哪個老婆?”
秦璐璐冷笑一聲,迅速接過話:“是啊,你老婆眾多,芷棠不說清楚,你都不知道我們要見你哪個老婆。”
我大窘,馬上想到蘇芷棠和秦璐璐有可能去秦美紗家,剛想開口問,蘇芷棠便說了出來:“真是的,你老婆再多,我們就認識小月,何婷婷兩個,等會,我們去美紗家。”
我尷尬一笑:“哦,原來這樣,不過,去美紗家也不用這麼隆重的。”
蘇芷棠扯了扯我胳膊,瞪來一媚眼:“今天是美紗生日。”
“啊。”我吃了一驚,秦璐璐悻悻轉身,就要走開,我一時情急,甩開蘇芷棠的手,快速追上秦璐璐,將她抱在了懷裡,所有嫉妒都化作了雲煙,低頭吻上了她櫻唇,蘇芷棠疾步跟來,惱怒道:“中翰,你也太偏心了,為了璐璐,就……就這麼甩我的手。”
我呵呵直笑,左看右看,不見羅畢,我膽子大了起來,手臂一伸,也將蘇芷棠摟在懷裡,柔聲道:“我沒偏心,我可以大膽抱秦姐,卻不敢大膽抱你,你老公在的。”
“他死了。”蘇芷棠氣鼓鼓說,我一愣,蘇芷棠接著道:“昨晚他醉得一塌糊塗,吐了好幾次,現在還躺著,跟死了沒區別。”
我暗暗得意,其實我知道羅畢很壓抑,蘇芷棠可以隨意離開酒店,愛去哪就去哪,但羅畢就不一樣,他去哪裡都有人跟著,整天還提心吊膽,生怕源景縣那案子把他惹上殺身之禍,我吊了他這麼久,也該放他走了,不過,屬於我的那筆錢我一定要穩穩妥妥,安安全全拿到手。
我輕輕捏了捏蘇芷棠的肥臀,嘆道:“放心了,你換好衣服出來,我保證羅畢生龍活虎。”
蘇芷棠蘭心蕙質,聽我這麼說,兩眼頓時發亮,隱約猜到了什麼,一把抓起秦璐璐的手,咯咯嬌笑著跑開,秦璐璐不知內情,邊走邊回頭看我,幽怨的雙眼令我心酸。
撿起一隻抱枕,我走進了總統套間的主臥,鼻子一下便聞到濃濃的酒氣,手中抱枕扔過去,不偏不倚砸中了羅畢的臉,他居然沒什麼反應,我只好打開臥室裡的音響,一曲勁爆的的士高終於把他驚醒,揉了揉眼睛,他怪叫一聲從大床跳起,激動地朝我跑來,想給我一個熊抱,我今非昔比,動作靈活敏捷,輕輕閃過,落座在一張軟椅上。
羅畢迅速關掉音響,急急忙忙坐在我對面,半哭半喊道:“哎喲,中翰,你終於來了,我終於盼到你來了。”
我翹起二郎腿,臉色凝重:“現在麻煩了,源景縣目前的形式的情形勢你應該聽說了,有點不妙啊。”
“是的,聽到了一點。”羅畢緊張道。
我眼珠一轉,嘿嘿奸笑兩聲:“你確實只聽到一點,縣里的反腐運動正如火如荼,那是個小地方,政策執行不會遇到什麼阻礙,該抓的都抓了,不該抓的也抓了,這次估計要拿一兩個人開刀,雖不至於公開槍決,但注射死刑是免不了。”
“這麼嚴重?”羅畢大吃一驚,平日里,他多少能捕風捉影到一點關於源景縣的消息,我此時再加以證實,羅畢焉能不驚,我趁機曉以利害,訛上一訛, “跟你合作炒期貨的那人估計懸,他為了保命,什麼事情都和盤托出……”
“那怎麼辦?”羅畢臉色蒼白,眼睛都瞪圓了。
我察言觀色,知道已經震懾羅畢了,心中暗喜,不緊不慢地打起了官腔:“凡事有利有弊啊,這次反腐運動確實需要進行,但源景縣的經濟也因此遭受嚴重衝擊,目前縣政府陷入混亂狀態,各行各業陷入了蕭條,經濟部門受到的衝擊尤其嚴重,這些都是反腐的副作用,估計今年源景縣的GDP會大幅下降,縣里的各方面開支都將收到嚴重製約……”
羅畢本來不是笨蛋,這會心焦了,竟然聽不出我弦外之音,光著膀子的身體朝我傾了過來,焦急道:“中翰,你說這些跟我有什麼聯繫啊,我現在就是想儘早離境回美國,你想想辦法,我們之間達成共識的,那筆錢分三份,你得到你那一份。”
我乾咳兩聲,說得不緊不慢道:“我是這樣考慮的……”
羅畢愈發急躁,猛拍大腿,大聲道:“中翰,你直說。”
我繃緊著臉,嚴肅道:“這筆錢要重新分配了,分六份。”
“啊,什麼意思?”羅畢臉色大變,忙站起穿上襯衣長褲,總算沒辱了斯文。
“你聽我細說。”我不緊不慢道:“那筆錢必須分六份,你和杜大衛各佔一份,我拿一份,剩下的三份,一份補充給源景縣財政局,減少因反腐運動帶來的財政損耗,另一份打點上寧市政府,還有一份是給國安,如果一切妥當,將是國安的人護送你離境,絕對讓你安全到達美國。 ”
“這……”羅畢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警惕地註視著我,多少懷疑我想獨吞大頭,我確實想吞大頭,但我不能明目張膽,他羅畢看不出我獨吞最好,看出了我就硬開口,這事既然做了,就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我做好了兩手準備,分兩份出去,一份給喬羽,一份給國安,這樣,將來就是出了什麼差池,都由這兩個股勢力給我頂著。
嘆了嘆,我無奈勸道:“羅總,這是沒辦法的事兒,這筆錢成了唐僧肉,人人都想咬一口,你也別做捨命不捨財的傻事,弄不好,你和杜大衛一個子都得不到,畢竟這是筆橫財,又不是你們的血汗錢,就別計較了,分了六份,你和杜大衛也還各有十四億美金,兌成港幣也有近百億,好有錢了。”
羅畢的臉色陰晴不定:“我要跟杜大衛商量。”
我也不催,不過我提醒了一句:“那你們就商量吧,下週六召開縣人代會,幾個大案必須在人代會前了結,你想蹲一輩監獄的話,就慢慢商量,我走了。”說完,我站了起來,還沒邁開步子,羅畢就急忙將我拉住,要我坐下。
我目無表情,落坐後乾脆不談這錢的事,“對了,今天美紗的生日,你不可許去。”我冷冷道。
羅畢正鬱悶中,聽我這麼說,他更沒好氣:“我明知你不會讓我去,我昨晚才故意喝醉,省得芷棠喊我去,我去不是,不去也不是。 ”緊接著一聲長嘆,淒然道:“中翰啊,如果這事我跟大衛商量好了,你以後可要多關照小月和美紗。”
我正色道:“你們不商量好,我也一樣對她們好,她們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丈母娘,我能對她們不好嗎,前兩天,我還給小月買了一輛瑪莎拉蒂。”
羅畢一愣,忙問:“那瑪莎拉蒂是你買的?”
我也愣了愣,點頭道:“當然是我買,你又怎麼知道我買車給小月?”
羅畢訕訕道:“做父親的哪有不關心自己女兒,我是託人打聽到的,沒想到你對小月還不錯……”
“盡說廢話。”我奚落一句,兩眼看向晴空萬里的窗外,不過,心兒有點緊張,眼角的余光在觀察著羅畢的神態,眼下我是刀俎,他是魚肉,他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如此肥魚,我不狠狠割多幾刀也對不起他們。
羅畢思索了好半天,無奈長嘆:“好吧,我答應你了,那筆錢就分六份,不能再分了,你盡快安排,我要在這幾天內離境。”
我心裡樂開了花,但表面不動聲色,說話不緊不慢:“你痛快,我也痛快,我現在就著手安排人去美國註冊一家公司,你把錢轉到這家公司賬戶,你就可以離境。”
“可我人在國內。”羅畢還心存饒幸,希望人先回美國再給錢。
我又不是傻子,冷冷地看著羅畢,不耐煩道:“你可以把銀行密碼告訴芷棠,我讓國安的人陪蘇芷棠先去美國,到美國後,我們的人和蘇芷棠匯合杜大衛一起提款,然後,把錢轉到我設在美國的公司賬戶,只要錢一到賬,你當天就可以離開,我算了一下,你們應該劃給我六十五億美金。”
羅畢張大嘴巴,急急巴巴道:“敢情你都計劃好了啊。”
我乾笑兩聲,勸道:“別猶豫了,男人大丈夫要當機立斷。”
羅畢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我不是答應你了嗎?”
我克制住內心的狂喜,主動與羅畢握在一起,他不停地唉聲嘆氣,乞求我不要對他們的那一份打主意了,我當然知足,更知道太貪變貧的道理,當即在羅畢面前拍胸口承諾,羅畢聽了,總算露出一絲苦笑,囉囉嗦嗦地詢問起小月的近況來,我知無不答,甚至坦言剛開了小月的處女不久,氣得羅畢直罵一朵鮮花被摧殘了,我哈哈大笑,神秘地告訴羅畢,說他一會能見到小月。
羅畢又驚又喜,剛想問我詳細,兩位美得令人眼花繚亂的熟女走了進來,當頭那一位,自然是蘇芷棠,她同樣穿著一件晚禮服,淺灰色,配著一雙黑色露趾高跟鞋,秀髮飄盪,風情萬種,與站在門邊的秦璐璐交相輝映。
“聊完了嗎,我們該走了。”蘇芷棠只飄了羅畢一眼,便火辣辣地看著我,我心想,今晚絕不能放過這兩個大美人,嘴上卻淡定道:“我還有一些事去辦,就不送你們過去了,稍晚點我再過去。”
蘇芷棠的臉色霎時不好看,美臉轉向羅畢,淡淡問:“老公,要不要一起去?”
羅畢知趣搖頭:“不去了,我頭還疼得厲害。”
一聲輕嘆,蘇芷棠悻悻道:“那我們自己打車去,唉,我們這麼漂亮居然都沒人接送,真是好悲哀。”
我微笑站起,當著羅畢的面,輕挽住蘇芷棠的軟腰,柔聲說:“放心啦,有人接你們去,我不接你們,也會安排別人接你們。”
“誰?”蘇芷棠與秦璐璐異口同聲問。
我賣了個關子,詭笑道:“你們下樓,就知道是誰了。”
“那你送我們下樓。”秦璐璐首先急了。
羅畢精明,趕緊整理衣服,也說要送蘇芷棠,秦璐璐下樓,兩個大美人也不拒絕,腰肢一扭,笑嘻嘻地轉身,走出客廳,各自拿起手包離開總統套間,我和羅畢跟隨其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兩隻晚禮服裡的渾圓大屁股,我剛吞完一把口水,羅畢就朝我看來,大家心意相通,臭味相投,不禁相視一笑。
幾個彪形大漢眼都看直了,我示意他們別跟了,幾個彪形大漢會意,都靜靜地坐著,倒是蘇芷棠主動跟這幾個彪形大漢打招呼,風騷勁一時無兩。
走出酒店大門,一位身材修長,嬌美動人的少女正站在一輛白色瑪莎拉蒂前,她圓圓的臉蕩漾著興奮的笑容,這少女正是小月,蘇芷棠和秦璐璐終於明白是誰來接她們了,秦璐璐一聲尖叫,與蘇芷棠疾步奔向小月,緊跟著又是一聲驚呼:“哇,好漂亮的車。”
“是中翰哥送的。”嬌美動人的小月朝我指來,秦璐璐和蘇芷棠咯咯嬌笑,蘇芷棠將嘴巴對著小月的耳朵嘀咕什麼,小月一聽,美臉頓時染上了一片桃紅,羞澀的雙眼朝著我。
我心神激盪,偷偷看身邊的羅畢,見他兩眼泛淚光,欣慰之色全寫在臉上,忍不住朝小月招招手,她緩緩走來,笑嘻嘻道:“老公,你等會早點回家。”
這句“老公”喊得我全身酥透,我情不自禁將小月抱住,指了指身邊的羅畢,柔聲說:“快跟羅叔叔打招呼。”
“羅叔叔好。”小月依偎在我懷裡,梳著馬尾的頭髮散發幽香,嬌嬈的神態惹人疼,她身材愈發高挑,羅畢比我還高,小月真會撿,臉蛋撿母親,身高撿父親。
“好好好,小月好。”羅畢開心壞了。
其實,這是我的一張人情牌,來見羅畢前,我就通知小月到柏頓酒店等我,這有兩個目的,一個目的就是讓羅畢見見小月,相信這次羅畢去美國後,估計三五年內不會回華夏,而我在一兩年內必定娶了小月,所以讓他們父女見面。
再一個,就是逼迫羅畢接受重新分配那筆巨款,他肯定不會心甘情願讓出自己的利益,我恫嚇他的同時打出小月這張牌,羅畢考慮到小月的因素,會有所妥協,畢竟小月是羅畢唯一的孩子,我索要多點,他只能給,哪怕是給小月的嫁妝,他暗示我多關照小月和秦美紗就是妥協的意思。
唉,我算是老奸巨猾了,狡猾地利用了小月,不過,想來也無可厚非,他羅畢只有一個女兒和一個老婆,他要這麼多錢幹什麼,我則不同,一大堆女人等著我養,我壓力山大啊。
“你剛學會開車,記得開慢點啊,別讓你姑姑和蘇阿姨擔心。”我溫柔地叮囑小月,她嬌憨點頭,也柔聲叮囑我早點回家吃飯,我自然滿口答應,一來二去,惹得蘇芷棠和秦璐璐側目,加上來來往往的男人都注目這兩位美艷逼人的美熟女,我趕緊催促她們離開。
望著遠去的瑪莎拉蒂,羅畢長嘆一聲,喃喃道:“啥時候讓我和小月相認?”
我笑道:“晚上我跟她說,由她來決定好不好?”
羅畢大喜:“好好好,中翰,你嘴皮子厲害,小月又喜歡你,你替我多美言幾句。”
我愉快接受了,乘機囑咐羅畢儘早跟杜大衛通氣,羅畢也爽快答應,末了,他突然神秘兮兮道:“中翰,我想問你個事。”
“說吧。”
羅畢乾咳一聲,低聲問:“你實話告訴我,你有沒有同時跟美紗和小月一起弄?”
我一本正經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有了,她們兩個都喊我做老公……”
羅畢大怒:“你這傢夥。”
我一凜,知道關鍵時刻不能刺激羅畢,趕緊笑嘻嘻改口:“哈哈,逗你玩的,我沒這麼色,快上樓吧,這段時間盡量別下樓,提防有人滅口。”說到最後,我緊張地四處張望,羅畢臉色微變,點點頭,說一句“那我上去了”,便疾步走向總統套間專梯,看著他的背影,我差點沒笑出來。
哼著一首膾炙人口的俄羅斯民歌,我來到酒店的服務總台,露出迷死人的笑容:“你好,請幫查一下,彭瑜文小姐住哪個房間?”
“1383號房。” 總台小姐認識我,回答得很快,我微笑著道了個謝,繼續哼著這首膾炙人口的俄羅斯民歌走入電梯,直上十三樓。
站在1383號房門前,我摁下了門鈴,“叮咚……”
門開了,一位膚白美女興奮得直叫:“啊,我正想打電話給你。”
“為什麼?”我紳士地站在門邊,美女不邀請,我就不踏進房間一步,其實,我很想他進去,因為美女很美,不是恭維的美,是實實在在的美。
“感謝你啊。”美女從興奮中冷靜了下來,一手牽住我手臂,將我拖進了房間,我暗暗得意,雖然美女穿著很端莊,但聞到了慾望的氣息,女人興奮之時,也是動情之際,我要好好把握,不僅是為了美色,更重要的是為了一筆數額巨大的金錢。
“感謝我什麼?”我佯裝不懂,1038客房無法與總統套房相提並論,但柔和的燈光,精緻的美人,這一切讓我產生了一種異樣,哪怕是嫖宿,哪怕是金錢換肉體的遊戲,只要有感覺了,就跟談戀愛沒什麼區別。
美女當然是彭瑜文,這位歸國學子有與眾不同的大方和直接,學些了外國人的知識,也把外國人的特點學了回來,好不好暫時下定論,至少當下非常適合我,我沒有時間跟女人含蓄地談戀愛,我需要的是速度。
彭瑜文給我斟了一杯水,笑容一直掛在她的美臉上:“我得到那份工作,月薪真的是五萬,給你說中了,我以為最多能爭取到三萬月薪,誰知那面試官一開口就給我五萬,而且公司有長假,有保險,有獎金,我告訴你喔,公司還提供一套兩居室的住房,喔,my god,我感覺像是在做夢,上寧的房子貴死了,租一套房跟我住酒店沒兩樣,有了住的地方,我能省下很多錢,只要我節省點,兩年就能攢下一百萬。”
“恭喜你。”我笑瞇瞇說。
“沒想到你來找我,你好像是我的貴人,我決定今晚請你吃飯。”彭瑜文向我發出了邀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拒絕,可我只能拒絕,我今晚要到秦美紗家吃飯,我不知道秦美紗叫了多少個女人來,我只知道,今晚這頓飯一定會讓我終生難忘。
“不好意思,今晚有個重要應酬,要跟市委領導吃飯,改天吧。”我編了個謊言,彭瑜文肯定不是有城府的女人,失望之情白癡都能看出。
“啊,你人脈這麼廣啊,我有眼不識泰山咯。”彭瑜文笑嘻嘻道。
“不用客氣,既然我是你的貴人,那以後我一定能幫到你,只要你開口。”我曖昧地看著彭瑜文,她歪了歪腦袋,眼睛趕緊從我臉上移開,相信她已品出我話中的含義,沒有一個男人會無緣無故幫助一個女人,氣氛一下就變得很怪異。
“你已經很幫我了,我一得到房子就搬出酒店。”彭瑜文委婉地拒絕了我,這很正常,彭瑜文有矜持的條件。
我微微一笑,迅速發起了攻勢:“你工作有了,住宿也解決了,生活基本無憂了,不過像你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的白領確實不應該坐出租車,我託人買了三輛瑪莎拉蒂,其中兩輛已經有主,剩下一輛……”
暗示很明顯,彭瑜文低著頭,漲紅了臉:“我哪買得起瑪莎拉蒂,我打算工作半年後,按揭一輛雅閣,我都計劃好了,銀白色的,價格不高,能全自動駕駛……”
我溫柔地打斷:“剩下的那輛瑪莎拉蒂也是銀白色的,不需要按揭,只需要一位主人。”
彭瑜文噗嗤一聲笑了,眼神嫵媚:“無故獻殷勤,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好直接,我喜歡,因為我也是一個很直接的男人,“我說看上的話,你一定驕傲,我說看不上嘛,又言不由衷,我該怎麼辦呢。”
“你好逗。”彭瑜文咯咯嬌笑,眼光亂閃。我知道她已經動心,因為她就是開價三十萬上床一次的女人,瑪莎拉蒂價值兩百萬,她沒理由不願意,也許她更期待的是現金,當然,對於彭瑜文來說,時隔半日,她的身價已經翻翻,因為她找到了工作,她已不急著把自己出售,待價而沽往往是她們的拿手好戲,只有瀕臨絕境,女人才會賤賣自己。
我從褲兜拿出了一張兩百萬的支票,輕輕放在彭瑜文面前的小圓桌上,“這是兩百萬,瑪莎拉蒂隨後送到。”我很認真,很期待。
“你這是什麼意思?”彭瑜文的眼神徹底亂了,她呼吸急促,沒有人能抵擋金錢的誘惑,我的金錢攻勢咄咄逼人。
“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我是喜歡你才想跟你上床,我現在就想得到你。”我的大膽直接把彭瑜文嚇暈了,她猛搖頭:“我……我不跟陌生男人上床。”
“我們並不陌生,一回生,兩回熟,我們認識三回了。”我微笑站起,開始脫衣服,彭瑜文怔怔地看著支票,故作鎮定,可我發現她攥緊的拳頭鬆開了,然後又攥緊,我走過去,柔聲道:“我應該不算醜,看起來也有風度,你也說了,我是你的貴人。”
頓了頓,我繼續誘惑:“還有,那瑪莎拉蒂是銀白色的,真的送給你。”
“我……我考慮考慮……”彭瑜文崩潰了,說是要考慮,可是見我已經脫剩下一條褲衩了,她依然穩坐在椅子上,我知道,我可以放肆了,緩緩走過去,就在彭瑜文面前將巨物從褲衩裡拿了出來,遞到彭瑜文唇邊,她看看我,又看看巨物,雙手舉起掩住嘴巴,像看怪物似的盯著巨物。
“比美國佬的差不多吧。”我洋洋得意,普通西方男子也就是二十公分,我二十五公分自然不比美國佬遜色。
彭瑜文冷冷道:“我沒跟美國佬上過床,如果我見慣不怪,我也不會吃驚。”
我懷笑:“你吃驚也許是裝出來的,只有插入試一試,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見慣不怪。”
彭瑜文瞪著烏黑的眸子,不解道:“為什麼說插入就試得出來?”
我不知道彭瑜文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見她這樣問,我的巨物居然硬了硬,不由自主地彈跳幾下,我有些沈不住氣,索性挑明:“插入就可以感覺一下里面的鬆緊程度,經常被大屌插的女人,下面會比較鬆。”
彭瑜文突然問:“你會不會覺得我下面鬆了,又把支票拿回去?”
我一聽,不僅沈不住氣,還有點蒙了,挺著巨物站不是,坐也不是,霸王硬上弓嘛也沒到這個份上,急得我反問:“彭小姐,我們不是第一次交易了,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說完,我的心咯噔一下,用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彭瑜文兩眼,問道:“等等,你覺得自己很鬆?”
彭瑜文搖搖頭,解釋道:“我是擔心明明很緊,但你硬要說很鬆。”
我簡直哭笑不得,心想怎麼碰上了這麼一個活寶,也不想再討論鬆緊了,心急火燎地示意彭瑜文上床:“放心吧,無論鬆緊,這兩百萬都是你的。”
“瑪莎拉蒂呢。”彭瑜文迅速將支票放進手包裡,我沒好氣,尋思著先答應她,至於值不值得我送瑪莎拉蒂那是以後的事情,如果不值得,別說瑪莎拉蒂,就是KT的那份工作也不給她,之前見她挺精明,如今看起來傻乎乎的。
“也是你的。”我敷衍道。
“會很痛嗎?”彭瑜文又問。
“嗯?”我正向床走去,聽彭瑜文這麼問,我腦袋好像被什麼狠狠敲了一下似的,一轉身回頭,隱隱有些惱火:“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你別說你沒幹過?”
彭瑜文瞪著烏黑的眸子,抿著嘴唇,輕輕地點了點頭:“沒幹過。”
“哈哈。”我突然大笑,先是蹲下來笑,接著站起來笑,笑得不行,我倒在床上繼續笑,眼淚鼻涕都笑了出來,再看彭瑜文,她居然漲紅著臉,一絲笑容都沒有,我的笑聲戛然而止,從床上彈起,來到彭瑜文面前,緩緩蹲下,“真的沒做過?”
“沒做過。”彭瑜文還是搖頭。
“處女?”我問。
“處女。”彭瑜文點點頭。
彭瑜文很爽快:“拿了你的支票,不願意也不行。”
我瞪著彭瑜文,緩緩伸手摸到她的臉上,有點微燙,她下意識地避開,我的手轉到她的衣領,彭瑜文在看我,我的手順著衣領落下,手指觸到了她襯衣的第一顆鈕扣,輕輕地撥開,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我看到了黑色乳罩和雪白的胸脯,胸脯高聳,渾圓挺拔,中間有一道很深的乳溝,脫下襯衣,我抓住她的手,溫柔道:“到床來。”
彭瑜文猶豫一下,還是站起,跟我來到大床坐下,我微笑著再次伸手,這次是解開彭瑜文的黑色長褲,剝離長褲時,我彷彿看到兩根圓潤的玉柱從長褲裡徐徐露出來,我心頭狂跳,兩根玉柱的盡頭是黑色的小蕾絲,陰毛不多,秀氣有致,我扔掉長褲,突然撲到彭瑜文的雙腿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已�起了頭,微笑說:“好像是處女喔。”
彭瑜文悻悻道:“不是好像,我的確是處女,面試需要健康證明,我去醫院體檢過,完完全全是處女,我知道,在國內處女值點錢。”
我一怔,整個人的笑細胞都被調動了起來:“所以你打算賣處女?”
“不錯。”彭瑜文爽快承認,雙腿一縮,盤坐在大床,可能是見我一臉驚詫,她娓娓地跟我解釋:“出國讀書時,東湊西借花了很多錢,回國弄個公司,結果又把我爸爸媽媽的養老金賠光了,只能賣處女,半個月前,我去一家酒吧喝酒,有個人遞給我名片,說可以幫我物色有錢男人,我當時就扔掉那名片,不過,我後來又偷偷把名片撿起來,然後打了上面的電話,經過幾次見面交談,他們安排我去了一家練習跳舞的地方。”
我明白了,果然是到絕境才出賣身體,只是沒想到去國外讀書了還能保留處女回來,這有點匪夷所思,我瞧彭瑜文的性格不像撒謊的人,何況上床在即,我又是成熟男人,這種事騙不了我,我姑且信她。
“開什麼價?”我明知故問,之前就知道彭瑜文開價三十萬,她看著我,兩隻烏黑眸子在轉動:“三……三百萬。”
我一聽暗暗好笑,心想這彭瑜文也不是笨蛋,見我出手闊綽,她竟坐地起價,把原來的價格翻了十倍,說不上獅子大開口,但也有點過份了,我故意臉露不悅,淡淡問:“那意思說,我給少了?”
彭瑜文察言觀色,馬上道:“加上瑪莎拉蒂,差不多了。”
我點點頭,示意彭瑜文躺下,她照做了,想拿毯子蓋身體,被我阻止,我跪到她身邊,親手脫下她的蕾絲小內褲,扭頭看她,見她頗為緊張,嘴巴咬著右手食指,我暗暗好笑,也有點緊張,徐徐剝離小蕾絲,眼前是一簇柔軟整齊的倒三角,不算濃密,中間的嬌嫩呈粉紅色,沒有任何分泌,我輕輕分開兩條玉腿,再次把臉伸過去。
“你幹什麼?”彭瑜文發問了,她看來很淡定,之前的緊張都消失了,我真懷疑她是處女。
“我仔細看看。”我回答說。
“能看出是處女嗎?”彭瑜文又問。
“不能。”我老實回答。
“那你為什麼看?”彭瑜文收攏雙腿,我又將雙腿掰開:“漂亮才看。”
“你一定看過不少吧。”彭瑜文的問題真多,果然好學,我暗暗好笑,開口讚道:“看過不少,像這樣漂亮的,就很少看到。”
原以為彭瑜文會高興,哪知她的臉陰沈下來:“既然漂亮,那你應該添點。”
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嗨,能不能不談交易啊,放點感情進來。”
“我跟你沒什麼感情,純粹交易。”彭瑜文淡淡道。
我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善變,之前還挺融洽,轉眼之間,這彭瑜文就變得冷若冰霜,我不知說錯了什麼,細細琢磨一番,也不明白問題出在哪,不過,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將檢驗她是不是處女,直起身子,脫掉褲衩,巨物躍然而出,彭瑜文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巨物上。
“不會痛的。”我跪在彭瑜文的雙腿間,分開她的修長玉腿,巨物頂到了陰戶口,大龜頭輕輕摩擦嬌嫩的肉瓣,估計我的安慰起不了作用,彭瑜文開始顫抖了,面對人生第一次,她當然害怕,就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
“以前沒有男朋友嗎?”我故意讓彭瑜文分心,關鍵時刻問她感情問題,這有點荒唐,反正是交易,我就無所謂了,令我訝異的是,彭瑜文依然很平靜,她淡淡告訴我,她在美國交了兩個男朋友,但都不許逾越那道坎。
巨物撐開了嬌嫩的肉穴,我笑問:“是不是因為你男朋友得不到你身體,就憤而跟你分手了?”
彭瑜文竟然點頭說是,我問她是不是後悔了,她說一點都不後悔,“美國的華人很現實,特別是男人,吃飯學美國要AA制,去玩也學美國AA制,什麼都是AA制,什麼都不願意付出就想跟我上床,拜託,我這麼漂亮,難道不需要追求嗎,難道我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爛貨嗎?”彭瑜文很憤懣。
我猛點頭:“幸好你堅持原則,你看,你的處女值幾百萬,如果AA掉,那就是天大的損失了。”
“就是,幸好沒AA身體,否則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清父母的養老金……嗯,好像有點痛。”彭瑜文臉色蒼白,漂亮的眼睛漸漸失神,我解開她的黑色乳罩,握住兩隻極美的大奶子,輕吮兩粒嬌豔乳頭,堅硬的巨物正一步步推進,“你那些男朋友有這麼大支嗎?”我壞笑,手中的兩粒乳頭被我吮得硬起。
彭瑜文喘息道:“我剛才就奇怪,我們華夏男人應該沒有這麼粗。”
“你見識過很多男人的東西?”我漫不經心問,彭瑜文咬了咬紅唇,迎接逐漸深入的巨物,美目閉合之間,顯得意亂情迷:“有見過,他們有叫我摸過……”
我登時大怒,兩眼冷芒一閃,腰腹收束,下身猛地挺入,整支巨物迅速插到最深處,彭瑜文淒厲尖叫:“啊……”
我深深呼吸著,緊窄感帶來巨大的快感,我好想抽動,好想摩擦緊窄的陰道,但我忍z住了,只把怒火發洩在手中,兩隻結實挺拔的大乳房被我用力抓住,“你男朋友摸完之後,有叫你含過嗎?”我冷冷問。
彭瑜文這次學聰明了,連連否認:“沒有,啊……沒有含過……好痛啊……”
我看了看身下交媾的結合部,一絲殷紅滲了出來,心中不由得狂喜,表面依然陰冷:“後悔嗎,後悔的話,你還我兩百萬,我就拔出來。”
彭瑜文喘著粗氣,吃驚道:“那不虧死嗎。”
我暗暗好笑,用力揉她的乳房:“奶子呢,奶子有被男朋友摸過嗎?”
彭瑜文拼命搖頭,我冷冷道:“這我可不相信,你連男人的東西都摸過,奶子沒理由不被男人摸。”
彭瑜文痛苦道:“我不是主動的,我沒有主動摸男人的東西,是他們發情的時候,硬拉我的手去摸,我被迫碰了幾下。”
我惡狠狠道:“男人發情很可怕的,我就不相信他們沒抓過你的奶子。”不知是吃哪門子醋,我又狠狠地頂了頂巨物,彭瑜文痛苦地尖叫:“啊… …有,有過兩三次,都隔著衣服,我沒辦法,嗚嗚……”
殷紅越來越明顯,我動了憐惜之心,哪個女人不被男人揩油過,我這麼計較只會自討沒趣,只要是處女,其餘的都不重要,我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好像是處女。”
“當然是處女,我有醫院證明。”彭瑜文大聲聲明,好像擔心我不認可她是處女而收回兩百萬支票和瑪莎拉蒂似的。
我輕輕捏她的乳頭,譏笑道:“什麼狗屁醫院證明都是無用的,男人只有插進去才知道是不是處女。”
“那你覺得緊嗎?”彭瑜文緊張問。
“緊。”我點點頭,這漂亮的肉穴不是緊,是超緊,跟破小君的處女沒什麼兩樣。
“那就是了。”彭瑜文興奮不已,烏黑的眸子驟亮。
我淡淡道:“還要見血,處女血。”
彭瑜文的興奮勁消失了,她居然不敢看她的下體,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我問:“有血嗎?”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緩緩點頭:“有。”
“啊。”彭瑜文鬆了一大口氣,繃緊的身體隨即放鬆,眼角悄悄掉了幾滴淚珠,她趴我看見,舉手手臂遮掩眼角,哽咽說:“你別忘了給我瑪莎拉蒂。”
我內心樂壞了,這女人像個貪婪的活寶,對金錢物質有超乎尋常的熱愛,我拉開她的手臂,低頭吻上她的嘴唇,她的嘴唇線條極美,不是小嘴,是像郭泳嫻那樣的大嘴,微微咧嘴就能看到整齊的牙齒。
接吻並不銷魂,估計彭瑜文還沒有完全接受我,我也不想再隱瞞身份,趴在她身上,我一遍一遍地揉她的乳房:“不只瑪莎拉蒂,我還打算把你的月薪提高到七萬,全年有三週帶薪休假,有獎金,幹滿三年,贈送一套一百二十平的豪華公寓,地點隨你挑……”
彭瑜文瞪圓了烏黑眸子,結結巴巴道:“你,你說什麼,你,你再說一遍,我聽不清楚。”
我哈哈大笑,笑完,柔聲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李,叫李中翰,是KT公司的大股東兼董事會主席。”
彭瑜文呆呆道:“你……你逗我玩的?”
我笑道:“你的面試官戴辛妮是我的老婆。”
“啊。”彭瑜文哭了,眼淚從眼角流出,我以為她覺得痛,急問:“痛嗎。”
“痛。”彭瑜文瞪著淚眼,氣急敗壞的樣子。
我柔聲道:“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能繼續做了,等會好好休息,記得別洗冷水澡,晚上找時間,幫我制定一份在美國開公司的計劃,你做好心理準備,隨時要返回美國幫我開公司,越快越好。”
彭瑜文大吃一驚:“真的為了接收兩百億?”
我詭笑:“不只兩百億,具體數字我稍後告訴你,反正至少兩百億,辦成了,我給你千分之一的傭金。”
彭瑜文驚呼:“那就是……那就是兩千萬?”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或許是三千萬,四千萬……”
“啊。”彭瑜文閉上眼睛,腦袋在枕頭上猛搖了兩下,驀然睜開眼,似乎還不太相信眼前發生的事。
我再次吻上線條極美的嘴唇,柔聲道:“這就是處女的價值,你應該慶幸沒有被AA掉。”
“你喜歡我麼。”彭瑜文突然問,我用手擦了擦她兩邊眼角,愛憐不已:“之前已經說過了,現在可以再重複一遍,我好喜歡你,你幾乎完美,奶子很大,腿很修長,下面那地方也很漂亮,就是腳長繭了,我不喜歡女人的腳有繭。”
彭瑜文的臉色一晴一陰,聽我說完,她嘟噥道:“哪個女人願意腳長繭啊,前段時間開公司,跑業務,忙來忙去,鞋子都不知道穿壞了多少雙,腳能不磨出繭嗎?”
我淡淡道:“別惦記開公司了,你不是那塊料,好好為我工作,你前途無量。”
彭瑜文一聲呻吟,猶自不信:“啊,我是在做夢麼?”
我點吻紅唇:“來,吻我一下,投入點,熱情點,你以前沒跟你男朋友親過嘴?”
“沒親過。”彭瑜文狡猾一笑,蒼白的臉悄然多了幾片紅暈。
“雞蛋不能放進同一個籃子裡”這句話簡單易懂,喻意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某一件事情或者某一個人身上。
我又戀愛了,這次愛上了一個“海龜”美女,除了將她安置在我公司委以重任外,我還把在美國開公司弄錢的計劃交給了她,但我經過深思熟慮,決定另闢一條接收匯款的路徑,不是我不相信彭瑜文,而是我不願意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車子停穩在國投大廈的停車場,我接到兩個電話,其中一個電話是彭瑜文打來,這是她打來的第六個電話,她軟綿綿的聲音無一例外地重複一個要求,就是希望我今晚陪她吃宵夜,我無法答應,今晚能不能回碧雲山莊還不一定,最後,我硬起心腸,答應她明天一睜開眼,就能見到瑪莎拉蒂,彭瑜文聽了,只好作罷,似乎並沒有多興奮,又在電話裡囉囉嗦嗦了半天,人不可貌相,這個外表看起來很堅強的女人實際上很粘人。
還有一個電話是羅畢打來,他告訴我一個預料中的好消息,杜大衛接受了我的建議,把那筆八十三億美金巨款重新拆分成六份,他和羅畢各佔一份,其餘歸我安排,我出於好奇,詢問羅畢是如何說服杜大衛,羅畢告訴我,杜大衛要結婚了,急需錢,我哈哈大笑,讓羅畢替我向杜大衛道賀,羅畢卻告訴我,杜大衛早料到我會道賀,他留下一句話,說盡快拿到屬於他的那一份就是最好道賀。
其實,我何嘗不想快點拿到錢,因為在未來的日子裡,我的角色漸漸突出,我將進入源景縣的權力決策層,開啟我人生另一個重要起點,我需要更堅定的支持,資本是永恆的,權力也要為資本服務。
國運昌隆,銀行自然熱鬧,即使是周末,五十二層高的國投大廈前,依然車水馬龍,我沒有去騷擾懷明珠,宣嬈,聶小敏,而是直接來到行長辦公室,見到孟姍姍的一瞬間,我彷佛見到了久未見面的老情人,她的馬尾扎著精美膠圈,身穿繃緊的灰色修身襯衣和黑色修身長褲,前凸後翹,身材完美,我有些擔心她鼓鼓的胸脯會把襯衣上的鈕扣繃落,從衣襟的小縫隙間,依稀看到裡面的黑色乳罩,我對黑色內衣異常敏感,下體驟然隆起,天啊,孟姍姍應該屬於我,她是如此美麗性感,如此端莊迷人,熱吻是免不了的,接下來發生任何事情都很自然。
“中翰。”孟姍姍在嬌嗔,灰色的襯衣已解開了三顆鈕扣,我的手不懷好意地揉著她鼓鼓的胸部,渾圓的大奶子在溫柔的揉捏中顫抖,很豐挺,很舒服。
“思明呢?”我張望氣派的辦公室,隨手又解開一顆鈕扣,臉紅紅的猛姍姍急忙掩上門,“他開會,很快就回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拖沙發,我剛坐下,她就跪在我腳下,解開我皮帶,將我的褲子脫了下來,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孟姍姍這麼豪放,巨物在高舉,盤曲的血管尤為猙獰,可在孟姍姍的眼裡,巨物是何其可愛,她絲毫沒有徵求我同意,套弄了兩下便含了下去,將大龜頭吞進小嘴裡,我長籲一口氣,溫柔地撫摸她鼓起的香腮。
“這麼大膽,不怕被你老公看見。”我笑問。
孟姍姍吐出巨物,用小舌頭摩擦光亮的大龜頭,眉兒帶俏:“他明天去美國,託你照顧我,你願意照顧嗎?”
“很願意。”我踢掉褲子,伸展雙腿,仰靠在沙發上,任憑孟姍姍恣意玩弄我的巨物,欣賞她的千嬌百媚,品味她的風騷迷人,想到週末晚上不回家吃飯會惹得群芳怨惱,我編了個工作忙的藉口向山莊的美嬌娘告假,美嬌娘果然大為不滿,我解釋再解釋了半天才能掛掉電話。
身下滋滋聲響,我全身陣陣麻癢,舒服得連打了幾個激靈,只見大肉棒被孟姍姍玩得出彩,無論是吞吐套磨,吮吸舔弄,一會輕緩,一會快疾,無不熟練自如,我心裡感慨,多少有點嫉妒,口交這活,女人無師自通,但要弄得男人爽,只有經常練習,想必孟姍姍一定天天在劉思明身上練習了。
我不知道孟姍姍何時脫掉她的黑色長褲,直到她爬上我身體,我才發現茂密的陰毛已覆蓋我的巨物,修長美腿曲跪在我身體兩側,兩隻高跟鞋一先一後掉落在地板,溫暖緊窄的肉穴吞下了大龜頭,徐徐沒入,孟姍姍發出幽幽的呻吟:“喔……”
“這幾天思明不餵你?”我一手扶住孟姍姍的軟腰,一手揉她的奶子。
孟姍姍沒有理會我,直到大肉棒完全插入,她才悻悻道:“思明這星期連家都不回,別說做了,碰都不碰我,他現在好忙,中央調控經濟,央行收緊銀根,現在全國的金融機構都缺錢,我們國投就有一百六十億的缺口,我昨天費了好大的勁才拉到一筆九千萬的存款,杯水車薪,一轉眼就貸出去了,前兩天多虧辛妮把你們公司的二十億資金調過來,否則思明都不能去美國。”
我瞄了一眼孟姍姍的腳,嘆道:“好一個夫唱婦隨,別太辛苦了,腳長繭子了。”
孟姍姍伏在我身上緩緩聳動:“我命苦,不像你家的女人這麼幸福。”
“說這話幹嘛。”我愛憐道:“來,快脫光光。”
孟姍姍不依:“這樣就行了,等會思明回來,我怕刺激到他。”
“你不脫就刺激不到我,我要看你的身體,我喜歡看你的奶子。”我不由分說,三兩下就脫掉孟姍姍的襯衣,只留乳罩在身,慾火在熊熊燃燒,我與孟姍姍擁吻,巨物很有勁地在她肉穴上下抽插,孟姍姍配合得很默契,她不喜歡短促的急插,而是喜歡將大肉棒拉長了再深蹲,我吮吸著她的香舌,陶醉在她的溫柔之中,寬敞的落地窗沒有拉上窗簾,窗外是晴空萬里,上寧市的市容就在我腳下,我彷佛在空中做愛,飄飄欲仙的感覺特別強烈。
“啊,好粗。”孟姍姍摟緊我脖子,吞吐速度加快了,她繼續拉才了大肉棒再深蹲,這需要嫻熟的性愛技巧,我好當心她受不了,這種吞吐技巧姨媽也會,謝安琪也會,我的美嬌娘絕大多數都會,可是,如果運用技巧,很快就達到高潮,我不希望孟姍姍這麼快就有高潮,我只希望她和我能完美地做一次愛。
我願望落空,孟姍姍迅速哆嗦,不出我的意料,她很快就達到高潮,美臉嬌豔,嫵媚芳菲,她告訴我很舒服,還幽幽地喊我做老公,我心神激盪,撫摸懷中美人,強悍的巨物不停抽動,期待美人再度玉門關。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劉思明走了進來,他是用鑰匙打開的,這說明他有推門,但門被孟姍姍鎖上了,他推不開才用鑰匙打開,見我正抱著孟姍姍交歡,他怔了怔,快步走到辦公桌,將手中的文件放下:“中翰,等久了吧,知道你來,我就匆匆散會了。”
我和孟姍姍很尷尬,她坐在我身上沒有動,我也沒有動,都很緊張,雖然我們三人早已3P過,但畢竟孟姍姍是劉思明的老婆,我們私下交媾總有不妥,不過,緊張的情緒並沒有減少我們的慾望,巨物仍然深插在孟姍姍的肉穴中。
“你啊,要麽不來,一來就弄我的老婆。”劉思明緩緩走來,竟然就坐在我們身邊,眼鏡背後,一雙疲憊的雙眼不停地在我們身上轉動,孟姍姍吃吃嬌笑,臉紅如霞,像隻小鳥似的依偎在我懷裡,臉別過一邊,不敢看劉思明。
“劉行長,我冤啊,不是我弄你的老婆,是你的老婆弄我。”我苦著臉,抱怨道:“姍姍說了,你好長時間不交功課了。”
劉思明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不停揉著太陽穴:“我現在每天只睡四個小時,愁得頭髮都掉光了,哪還有心情交功課,我明天下午四點的航班,姍姍就託你照顧了。”
我�起目光,果然發現劉思明的頭髮稀疏了很多,心中的愧疚更盛,人家老公日夜操勞,我幫不上忙就算了,還當著他的面乾他的老婆,這似乎太過份了。
“上次商量的那件事……”過意不去,我想起了劉思明與我密謀炒期貨的大計,期望能幫到他,幫他就等於幫了孟姍姍,我悄悄地捏了捏孟姍姍的玉臀,她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將肉穴收緊了一下回應我。
劉思明搖搖頭,嘆道:“這事暫時放一放,眼下銀行的存款很緊張,要不是你們KT轉存二十億過來,我明天赴美行程又要推遲了。”頓了頓,劉思明露出感激之色:“中翰,這次真的要感謝你,但又不知道如何感謝,你什麼都不缺,又賊有錢,等我從美國回來,我請你和辛妮一起吃個飯,辛妮想要我從美國帶什麼東西回來就儘管打電話給我。”
我笑道:“不用客氣,我怎麼好意思勞煩行長大人帶東西回來,就憑我跟你和姍姍的交情,能幫到的,我一定幫,無需客氣了。”
孟姍姍吃吃嬌笑,玉指竟然悄悄地解開我襯衣鈕扣,肉穴不經意地吞吐起來,天啊,他老公就在身邊。
劉思明似乎沒有註意孟姍姍的動作,他還在感慨:“中翰,上次喬羽派人殺我那件事我還沒得好好感謝你,這次又幫了我一大忙……”
我差點被劉思明的一番真誠打動,幸好想起此行目的不是為了和孟姍姍做愛,更不是來聽劉思明的感言,而是為了將美國那筆錢順利拿到手又不露痕跡,眼珠一轉,我試探道:“聽姍姍說,現在國投有一百六十億的存款缺口?”
“嗯。”劉思明的臉苦過苦菜花:“這段時間我和姍姍絞盡腦汁,哭奶奶求爺爺的,也只拉來十億,加上你公司的二十億,才解決了三十億,還有一百三十億要補,這些錢都是貸給那些國企的,個個都有後台,個個都放下狠話,非要得到貸款不可,否則出了大亂子由我負責。”
聽到劉思明的訴苦,本來吞吐巨物中的孟姍姍也黯然嘆氣,劈裡啪啦地咒罵國家的調控來得太突然,我拍拍她屁股,好言安慰她,轉臉看向劉思明,問道:“外資可以幫上忙嗎?”
劉思明疑惑地看著我,略一沈吟,道:“可以啊。”
我乾咳兩聲,緩緩道:“我有一筆外資,大概二十五億美元,差不多三百億港幣。”
孟姍姍一聲驚呼,劉思明愣愣地看著,表情不太相信:“三百億?中翰,我可沒閒工夫跟你開玩笑。”
我正色道:“你看我像開玩笑嗎?”
劉思明盯了我兩眼,突然激動地大喝一聲:“姍姍,你停一下,我跟中翰談正事。”
孟姍姍嚇了一條,果然不敢再動,我很不爽,對孟姍姍柔聲說:“不用停,一邊談,一邊做,說不定事半功倍。”
孟姍姍大窘,動不是,不動也不,迷人的大眼睛怔怔地看著劉思明,劉思明見我發話了,趕緊和顏悅色:“好好好,繼續,繼續。”
孟姍姍反而不好意思吞吐了,我正舒服中,哪里肯定停下,雙手抱住孟姍姍的肉臀,大膽地挺動起來,孟姍姍見狀,只好配合我聳動,但動作並不激烈,劉思明在旁邊,她多少有點忌憚。
“中翰,你把這筆錢存到我們國投三個月,三百億的話,我給你千分之三的利息。”劉思明的心思根本不再我們身上,他既興奮,又緊張,彷彿我是他的救命稻草,看他如此焦急,我也深刻感受到他受到的壓力,心想著,這次如果能順利要回那筆錢,或許也能幫上劉思明,一舉兩得,他受了我的恩惠,以後自然不會干預我和孟姍姍偷情。
“少了點。”我搖搖頭,假裝不滿意,其實多一點少一點對我來說已不重要,我只是不願意讓劉思明覺得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事情反而引起他的懷疑,這劉思明可是“聰明絕頂”之人,我不能讓他感覺到這筆巨款屬於我。
“你呀,夠狡猾的。”劉思明笑罵,毅然伸出四根手指頭:“好吧,千分之四,到頂了,三個月,你就能輕輕鬆松賺到一億兩千萬啊。”
我故作沈吟,用力揉捏幾下孟姍姍的肉臀,緩緩道:“錢在美國,你想快的話,就自己想辦法。”說這話時,我內心同樣緊張,生怕他劉思明沒法子弄回這筆錢。
令我欣喜的是,劉思明一臉輕鬆:“這沒什麼,我這次去美國,就是跟美國方便洽談合資建立一家跨過銀行,到時候可以輕鬆轉賬,目前處於模擬操作階段,你這筆錢可以通過這次模擬轉賬轉回國內,雖然數額大了一些,但只要我們國投銀行開具一份證明就行了。”
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表面平靜道:“這筆錢不是我。”
劉思明哈哈大笑:“我知道,雖然你李中翰有錢,但還沒到百億身家,不過,也快了,哈哈……”
笑聲在迴盪,孟姍姍笑了,我也笑了,雙手緩緩移到孟姍姍的後背,一陣摸索,摘下了她的乳罩後扣,性感的粉色蕾絲緩緩落下,露出傲然的豐乳,粉紅乳尖嬌豔欲滴,雪白胸脯香膩若光,我將乳罩捧在手心,深深呼吸一口,羞得孟姍姍直起嬌軀,一陣搶奪,我反應迅速,將蕾絲乳罩扔給劉思明,雙手握住兩隻大奶子,一輪猛烈的抽插,只把孟姍姍弄得嬌喘噓噓。
側頭看劉思明,他也捧起蕾絲乳罩聞嗅,模樣猥瑣之極,我暗暗好笑,揚聲道:“劉行長,我可得說清楚,這筆錢不是我的,我只有調動權,沒有使用權。”
劉思明詭笑:“我當然懂,如果我沒猜錯,這筆錢一定是有人找你過手。”
我微笑點頭,繼續挺動,孟姍姍喘息問:“過手就是洗錢嗎?”
“心知肚明就是了,還說出來。”劉思明斜了孟姍姍一眼,接著說:“這種事很正常,中翰的公司里至少有一半是這種錢。”
我心想,何況一半,至少有百分之八十都是見不得人的錢,KT既是金融公司,也是期貨公司,還是洗錢公司,只是打著國家金融政策的擦邊球而已,說不準哪天國家政策一變,我們KT即使不關門大吉,收入也會大幅度降低,所以我更加要未雨綢繆,多多弄錢。
“這筆錢的主人信得過我,我也信得過他,但是,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對這筆錢有什麼企圖,劉行長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收起了笑臉,異常嚴肅。
劉思明急了:“明白的,中翰你還懷疑我嗎?”
我冷冷道:“我怕你為了三百億,把姍姍姐給賣了。”
孟姍姍臉色大變,劉思明大吼一聲:“胡說八道,姍姍至少值一萬億。”
“哈哈。”三人哄堂大笑。
我乘機猛烈抽送,與孟姍姍大打對攻戰,茂密的陰毛濕透了,妖異的陰唇變得異常紅腫,巨物在劉思明的眼皮下不停被吞吐,我不知道劉思明有何感覺,我只知道自己很舒服,很刺激,抓住一隻晃蕩大奶,我瘋狂含住乳頭,用力吮吸,孟姍姍渾身顫抖,嬌柔道:“中翰,我又來了……”雙手突然抓緊我襯衣用力一扯,將我的襯衣扯開,嬌軀緩緩倒下,我抱住孟姍姍溫柔撫摸。
劉思明的眼神好奇怪,他也在喘息。
我平靜道:“好了,我會在你們國投銀行開一個戶頭,到時候,那筆錢就按你的方法轉入這個戶頭,自動轉存三個月,利息千分之四。”
“一言為定。”劉思明緊緊握住我的手,激動道:“太開心了,中翰,你的門路越來越廣,我們以後合作的機會也更多,祝我們合作愉快。”
“啊,中翰……”孟姍姍意外驚呼,我好不尷尬,因為我另外一隻手摸到她的屁眼,食指不小心插了進去,沒想到孟姍姍忍不住喊了出來。
我趕緊掩飾尷尬,柔聲問:“姍姍姐,知道我為什麼幫你老公嗎?”
“不知道。”孟姍姍將臉貼到胸口,用她的美臉摩挲我的胸毛,好奇怪,跟我上過床的女人都喜歡摸我的胸毛。
“我是希望他的煩惱少了,就有心情交功課了,女人需要經常做愛的,做得少就容易老。”我半開玩笑半認真說,惹得孟姍姍咯咯嬌笑:“你不希望我老得快,就知道該怎樣做啦。”
“我又不是你老公。”我朝劉思明看去,見他臉色不好。
“你就是我老公。”孟姍姍居然不顧劉思明的感受,突然閃電般吻上我的嘴唇,還將舌頭挑進我口腔裡,耳邊是劉思明的怒吼:“姍姍,中翰是你老公,那我是什麼。”
孟姍姍吐出我舌頭,風騷道:“誰交功課,誰就是我老公。”
“我交的功課比中翰多得多。”劉思明大吼。
“叫什麼叫,多有什麼用,高質量才有用,中翰做一次抵得上你十次。”孟姍姍露出鄙夷之色,輕輕扭動柔軟的腰肢,肉穴一緊,又聳動起來,濕漉漉的下體全是黏漿,分泌物一層又一層,腥臊撲鼻。
我吃驚孟姍姍的大膽,揉著晃蕩的美乳,我將她的軟腰箍緊,巨物迅速抽動,她喜歡拉長大肉棒,我就滿足她,讓她深蹲,一次次深蹲,一次次沖擊她的花心,啪啪作響,她很頑強,膝蓋發紅了,她仍能密集吞吐,嘴裡不停說:“好舒服,好舒服,我喜歡你干我,我老公沒你厲害……”
我害怕了,尤其看到身邊的劉思明漲紅著臉,怒目圓睜的時候,我的心砰砰亂跳,想制止孟姍姍說下去,她仍喋喋不休:“中翰,你要像幹辛妮那樣干我,用力插我……”
劉思明攥緊了雙拳,我亢奮之餘也有點毛骨悚然,急忙勾下孟姍姍的脖子,吻上香唇,她熱情回應,順著她的柔滑的背脊,我看到她的美臀在快速拋動,也看到劉思明突然站起,他示意我不要聲張,我吃驚地看著他脫下衣服,不一會便脫得全身光溜溜,露出不長不短的陽具,雖然與我的大肉棒相差甚遠,但硬度似乎毫不遜色,他緩緩來到孟姍姍的身後,一邊擼動陽具,一邊盯著聳動的美臀,我馬上明白劉思明的意圖,他是想插孟姍姍的屁眼。
心中的慾火瞬間暴漲,我雙臂抱緊孟姍姍的嬌軀,沈醉激吻中的孟姍姍猶未察覺,她快把我的口水吸乾了。
“嗚嗚……”孟姍姍猛然睜開陶醉中的雙眼,試圖掙扎,可我力大無窮,她無法掙脫嬌軀,只能掙脫嘴唇,回頭看去,劉思明已經瘋狂貼身,一手摁住孟姍姍的腰部,一手握住陽具猛插,可惜,他動作笨拙,幾次都滑門而出,與我的巨物撞在一起。
孟姍姍在哀求:“思明,不要,不要弄那裡……”我雙臂抱緊她,笑問:“不要插哪裡?”
孟姍姍撲倒在我懷裡,兩隻迷人的大眼睛露出痛苦之色,身體動彈不得,只能任憑我們蹂躪,劉思明幾經嘗試,終告得手,滿肚肥膘壓上了翹起的肉臀,孟姍姍淒涼道:“中翰,你合著思明欺負我嗎?”
我壞笑,低頭吻了吻紅唇:“誰叫你這麼淫浪,我都看不過眼。”
氣氛很淫靡,女人的尖叫響徹了整個辦公室:“啊……思明……”
劉思明很猙獰,他雙手捏住了孟姍姍的雙乳,下身抽動得很猛烈:“我幹死你,操死你,你喜歡被男人幹是嗎,交功課就是你的男人嗎,你是不是想讓肖潛幹你,見肖潛整天盯著你,你是不是逼癢了?”
“你變態,你混帳,嗚嗚……”孟姍姍的尖叫變成了哭泣,身體同時插入兩根陽具,換任何女人也是難以忍受的,劉思明的瘋狂超乎我想像,我看得出他在發洩慾望,也在宣洩壓力,他幾乎把孟姍姍的奶子抓破。
“肖潛是誰?”我沈聲問。
劉思明咬著孟姍姍的頭髮,問題只能由孟姍姍來回答,“國投銀行的黨委書記。”
“他跟劉行長過不去?”我又問,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孟姍姍喘息道:“何止過不去,這傢夥快把思明逼瘋了,我想緩解他們的矛盾,就請肖潛吃飯,事先沒跟思明說,思明知道後,就汙衊我想跟肖潛上床,啊……我哪有這麼賤,如果我跟肖潛上床,他何必處處制肘思明。”
我冷冷道:“思明,我來收拾這個肖潛。”
劉思明咬牙切齒:“中翰,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只要你能收拾肖潛,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我淡淡道:“看來劉行長對這個人已經恨之入骨,好,我答應你,一個月之內搞定這個肖潛,你放心就是了。”語鋒一轉,我陰森道:“話說回來,姍姍你下次再跟肖潛吃飯,或者我又聽到思明說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我就直接把你從五十二樓拋下去,你聽清楚了嗎?”
孟姍姍和劉思明經歷過一次未遂暗殺後,早對我心懷畏懼,聽我說得如此殘忍,兩人臉色有變,孟姍姍更是哭了出來:“嗚嗚,我沒有跟哪個男人眉來眼去,思明是吃醋,你也是吃醋嗎,嗚嗚,你們欺負一個弱女子……”
我給孟姍姍捅破了心思,不禁惱羞成怒,從劉思明手中奪過一隻大奶子,使勁地揉:“這還是開始,等會我也要插你屁眼,我們有很多姿勢,趴著,仰著,側躺著,站立著,反正就是用兩條東西插你。”
孟姍姍大驚失色:“不要,你的太粗了。”
我獰笑:“別怕,以後會習慣的。”說完,一把推開劉思明,我和他迅速互換位置,他的陽具插入孟姍姍的肉穴,孟姍姍則趴在劉思明身上,雪白美臀翹起,我擺開馬步,手握巨物對準孟姍姍的屁眼,菊花已消失,屁眼變成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圓洞,嬌喘中,斑斕多汁的肉穴吞完劉思明的陽具,只留下兩隻形如老蒜的睾丸,委實難看。
孟姍姍放棄了哀求,她扭頭看我,泛淚光的眼神既充滿了恐懼,又流露出慾望,好矛盾,我將大龜頭頂到她屁眼口,碾磨幾下,突然插入,好緊窄,嬌吟伴隨我繼續向縱深推進。
“啊……”孟姍姍的呼喊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我和劉思明同時抽動,嬌柔的孟姍姍被我們夾在中間不停地蹂躪,如火如荼地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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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生日少不了禮物,我在上寧最高檔的首飾店買了一條價值兩百萬的鑽石項鍊作為秦美紗的生日禮物,買了即後悔,不是不捨得給秦美紗,而是擔心其他女人會妒忌,尤其是翁吉娜,她也是我的丈母娘,也把女兒嫁給我,我沒理由偏袒,思前想後,乾脆買多五條同價不同款的鑽石項鍊,以備急需,如此闊綽出手,全因我有錢,不久的將來,我會更有錢。
小月打電話來催了,所有人都到齊,就等我了,可我依然不著急,開車轉回國投大廈,在孟姍姍的驚愕中,我把其中一條鑽石項鍊掛到她雪白的脖子上,以慰剛才所受的蹂躪之苦,把孟美人感動得淚如雨下,摟著我不讓走,劉思明感慨萬千,說終於明白到為什麼眾多女人對我死心塌地。
華燈初上的夜空多麼迷人,我的心情好到極點,我的慾望達到了沸點,巨物雖然已軟下,但小腹下有一股氣勢磅�的慾火,從戴辛妮,彭瑜文,再到孟姍姍,我都一直沒有射,原本要射給孟姍姍,讓她悄悄懷上我的孩子,可到最後,我只弄她的屁眼,把珍貴的精液射進屁眼,那豈不是糟蹋了。
帶著強烈的慾望,我風馳電掣回到了海天別墅,別墅裡歡聲笑語,氣氛熱烈。
一進門,我就被眼前的花花綠綠,環肥燕瘦強烈吸引,若不是及時克制衝動,恐怕我的褲襠就露糗了。
今晚是晚裝之夜嗎,所有女人全部都穿晚裝,連何婷婷和小月也穿上了晚裝,入眼皆性感,到處是誘惑。除了上次那八位美熟婦,以及蘇芷棠,秦璐璐之外,還來了一位金發女郎,我大吃一驚,心靈被強烈震撼到了,這金發女郎堪稱絕色。
經秦美紗介紹,異國美女叫薇拉,俄羅斯人,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身材不是一般的火辣,毫無疑問,這位俄羅斯美女在身高上絕對是全場美女的翹楚,無人能及,不過,身材火辣之人可不只薇拉,今晚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敢穿,人人都暴露,我兩眼都看花了。
晚餐是自助餐,餐桌擺滿了豐盛的美食,其他的瓜果,香檳,紅酒,飲料也玲瑯滿目,樂曲悠揚,客廳擺好了兩桌麻將,不用說,晚餐後這些美婦將會繼續打牌消遣,我環顧四周,幾乎所有女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異性相吸,我是這裡唯一的男人,她們對我青眼有加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的心思全在薇拉身上,為了保持風度,更為了掩飾我對薇拉的喜歡,我故意對全場女人一視同仁,與每一個女人都攀談碰杯,熱聊調情,氣氛很熱烈,大家都很開心。
“薇拉漂亮嗎?”秦美紗牽著薇拉的手,又一次走到我跟前,其實,秦美紗也很美,身上的檸檬黃晚裝也非常性感,她嬌豔如花,體態豐滿,嫵媚的雙眼流露出濃濃的亢奮。
我有些不好意思,心如鹿撞,訕訕笑了笑,讚歎道:“最美的向日葵都比不上薇拉女士漂亮。”我知道俄羅斯的國花是向日葵,這是我腦子裡唯一能想到的讚美詞了。
仔細觀察薇拉,她有一頭如瀑的金色長發,肌膚細膩光澤,與一般西方女人粗糙皮膚完全不同,彎月般的眉毛烏黑濃密,眼睫毛超長,深邃的眼睛閃耀著神秘的幽藍,很配合她身上這件非常時尚,非常暴露的深藍色晚裝,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穿晚裝的底線了,薇拉的晚裝若隱若現,真空的胸部高高聳起,背部全裸,幾乎露臀,我見到了細細的股溝,渾圓臀部極美,又大又翹,堪與姨媽的肥臀相媲美,由於穿了足足七公分長的高跟鞋,薇拉的身高看起來幾乎與我一樣,真多虧我腳下的新款都彭皮鞋也有三公分的鞋底,否則就要退居第二高度了。
“李先生好容易討女人喜歡,謝謝。”薇拉在笑,笑得花枝招展,風情濃郁,她居然用很純正的國語感謝我,想到秦美紗曾經告訴我,這俄羅斯美女很早就隨丈夫來到華夏,所以懂得說國語,我暗暗欣喜,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太重要了,我和這位俄羅斯少婦不存在溝通障礙。
秦美紗白了薇拉一眼,嗔道:“薇拉,你好直接嘛。”
薇拉怔怔看著我,深邃的藍眼珠閃耀著異樣:“他好性感,好溫柔,我對他的感覺很好,所以要直接。”
“噓……”
薇拉的話被周圍的女人聽到了,大家一起起哄歡笑,我尷尬萬分,急忙遞上手中的精美錦盒,並送上祝福:“對於我美麗的丈母娘,我有更直接的祝賀,生日快樂,祝媽越來越漂亮。”
“謝謝。”秦美紗大喜,她早看見我手中的錦盒,也知是我送的禮物,但她不知道是什麼禮物,打開一看,這次的起哄更大聲,幾乎所有人都跑來觀看,我拿出錦盒裡的花瓣狀鑽石項鍊,戴在秦美紗圓潤的脖子上,引來一片羨慕,不出所料,翁吉娜是唯一沒有笑容的,妒忌之色全寫在她美臉上。
我不敢怠慢,走過去小聲道:“吉娜姐,請保持淡定,你也有一條。”翁吉娜兩眼陡亮,噗嗤一笑,小聲道:“你敢騙我,就別指望娶到安妮。”我毫不示弱,小聲警告她,如果娶不到安妮,以後她翁吉娜休想跟我做愛。
翁吉娜放聲大笑,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她笑什麼。
秦美紗不願意翁吉娜得到我專寵,我和翁吉娜沒說幾句,就被秦美紗拉走,逐一給我介紹她那些美豔的牌友,至此,我才真正記下這八位美豔的女人,她們分別是,安蘇兒:上寧電腦產業大王杜軍的妻子。
項瑞晶:“和味”餐飲連鎖企業巨頭覃哲的第二任妻子。
水玉芳:丈夫羅翔飛是美國通用,東瀛豐田,法國雪鐵龍三大汽車經銷商。
李黎:東洲房地產董事長黃鵬達的第三任妻子。
金楠楠:市工會主席方錦鴻的情婦,知道的人不多,僅僅小圈子的人知道。
蔣程程:自來水公司總經理蘇子強的妻子。
劉曉芹:水果大王梁石柱的妻子。
翁吉娜:上寧第一富豪旗正集團董事長謝東國的妻子。
這八位美婦找不到誰最美,因為各有勝場,各有姿容,身材也各有千秋,或豐腴或苗條,但總的來說,這些養尊處優的美婦都偏向珠圓玉潤型,一看就知道她們是貴婦,秦美紗沒有說她們的具體年齡,女人的年齡都是秘密,不過,秦美紗悄悄告訴我,這八美中,只有金楠楠沒有結婚,也沒有生小孩。
“中翰,今晚你看上誰都可以跟她們上床,她們和我私下都說好了。”秦美紗興沖沖地將我拉到客廳角落,迷人的眼睛因為興奮變得水汪汪,性感的黑色晚禮服也是真空無內衣,乳溝清晰無遺,高聳的乳房隱約可見,花瓣狀的鑽石項鍊在她的脖子上褶褶閃亮,亮的刺眼,見我盯著她的雪白胸脯,秦美紗嬌嗔:“跟你說話呢,傻看什麼。”
“美紗,你真迷人。”我吞嚥著口水,秦美紗總是想方設法地吸引我,很多小細節似乎是不經意的,但我知道她是故意而為,比如現在,她就故意貼我很近,用腹部貼緊我的小腹,用下體觸碰我的褲襠。
“我以前很多男人追的。”秦美紗朝我調皮地眨眨眼,下體又碰了一下我的褲襠,我在深深呼吸也無法阻止慾火的蔓延,乾脆雙手抱住她的肥臀往我身上壓,腫脹的下體頂壓她雙腿間,她微微掙扎,眼睛飄向遠處吵鬧的飯廳,想推開我,卻推不開,只好由著我,紅潮一下子佈滿了她的美臉。
“好像沒穿內褲?”我色色問,秦美紗媚了我一眼,嗔道:“今晚這裡的女人都沒穿內褲。”
我一聽,褲襠幾乎被撐破了,呼吸為之急促:“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秦美紗含情脈脈道:“中翰,你想像不到我有多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可能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心甘情願,這些女人不僅能滿足你,或許還能幫你,你若想成功,少不了天時地利人和,其中,人和最重要。”
我先是一驚,隨即釋然,估計秦美紗已知我從政,她這是在幫我,她交的牌友都是貴婦,都有一定的背景,能在上寧混得成功,人脈關係自然少不了,如果能利用這些人脈,必定是對我大有幫助,翁吉娜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我從政了,不應該瞞你。”我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秦美紗柔柔道:“我不怪你,我只想盡一點點力。”
“多謝你,我現在就愛你,現在就想跟你做愛。”我抓住秦美紗的手放在我褲襠上,她捏了捏巨物,吃吃嬌笑,我心急火燎,急催說:“你沒穿內褲正好,快拿我的東西插進去。”
“在這裡麼?”秦美紗吃驚問。
“就在這裡。”我用力點頭,秦美紗還在猶豫,說什麼會被大家發現,我沈下臉,低吼道:“快點。”
秦美紗轉身子遮擋住大家的目光,玉手拉下拉鍊,從褲襠裡掏出一根又粗又硬的大傢夥,套動了幾下,悄悄掀起晚裝的下擺,露出毛茸茸的陰戶,她也穿著七八公分長的高跟鞋,所以微微踮起腳,下陰就剛好夠得上巨物,她緊張地瞄了一下身後,右腿提起,手抓巨物,對準她的肉穴插了進去,一氣呵成,完美地插到最盡頭。
我和秦美紗同時呻吟,她柔柔地顫抖,柔柔地嬌嗔:“傻瓜,你跟我什麼時候做都可以,這些女人可不一定隨時能出來,你要及時把握機會,喔,好粗… …”
慾火因插入而暫時減退,我笑問:“她們誰最想跟我做?”
秦美紗“噗哧”一笑:“都想,不過,蔣程程最迫切,她是食髓知味了,每天都騷擾我好幾次,跟我聊和你做愛的感受,好肉麻,她說了,不計代價,不計後果,不計任何時間,只要你願意,一切隨你。”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程程曾經說過幼女時代在公車失身給壞叔叔的經歷,每每想起,我都覺得亢奮,如今她女兒也有十二歲了,只是家庭富貴,恐怕永遠不會坐公車,永遠碰不上公車色狼。
“笑啥,你最想跟誰做?是不是水玉芳?”秦美紗問。
我微笑搖不語,扭頭朝客廳的沙發中與何婷婷聊天的水玉芳,光看她端莊的坐姿,我就想跟她做愛,越是端莊的女人,越引起我征服欲,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
“一定是劉太太。”秦美紗以為我喜歡風騷型的女人,見劉曉芹笑聲不斷,活潑招搖,就給推薦:“她是最早喜歡你的,以前跟她丈夫創業的時候,人家說她是水果西施,她知道我喜歡吃水果,自從那次在小吃店發現我跟你做愛後,我們家的水果就從來就沒斷過,以她的身份不會無緣無故對我獻殷勤,有一次,她喝醉了,在我細問之下,她就坦言想跟你上床,她說你是又色又有男人氣質的男人,她賣水果這麼多年,什麼男人都碰見過,就是沒碰見像你這樣的壞男人。”
我笑不攏嘴,心中甚是得意,但想想這評價也不覺得有多驕傲,眼光掃向遠處的飯廳,發現劉曉芹也朝我們看來,我向她微笑示意,故意挺動下體,抽插秦美紗的肉穴,劉曉芹初時沒覺得異樣,只是見秦美紗也聳動身體,雖然幅度不大,但劉曉芹很快看出了端倪,她大驚,迅速把臉轉開不看我們。
我壞笑,又對秦美紗搖了搖頭,剛想加快抽插的節奏,忽然,直覺告訴我,另一個方向有人盯著我們,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因為我也一直在註意她,低頭看著秦美紗的雪白胸脯,我大膽伸出手,撫摸她脖子上那條褶褶閃亮的項鍊,柔聲道:“美紗,你別繞圈子了,你應該知道我最想跟誰上床。”
秦美紗稍稍拉下臉,輕嘆道:“我知道,是薇拉。”
這次,我沒有再否認:“她一直在看我。”
秦美紗吃吃嬌笑:“是的,她已暗示喜歡你了,等會你就大膽把她帶進房間。”
我居然有些靦腆:“才第一次見面,我有點不敢。”
“我幫你喊她。”秦美紗興奮不已,美臉轉向俄羅斯美女,揚聲道:“薇拉……”
天啊,秦美紗也不先問問我,這會阻止已來不及,薇拉已從椅子站起,我趕緊拔出巨物,面向窗口,將硬挺的巨物硬塞進褲襠,再轉身過來,迷人之極的薇拉已邁著優雅的步子,款款走來,高挑的身材令她有鶴立雞群的感覺,如果論容貌,華人與西方人沒有可比性,但說到氣質,那薇拉絕對高出在場的女人一籌,她身上的高貴似乎是上一代的沈澱和延續,我好奇怪,一個工程師怎能娶到這種高貴美女。
“美紗,幸好你喊我,要不然,你就惹眾人怒了,李先生是你家女婿,你們什麼時候聊不行,何必在今晚霸占他。”薇拉開玩笑道。
“我沒霸占,我在問他到底喜歡誰。”秦美紗吃吃嬌笑,飄了我一眼,曖昧道:“我家中翰說了,他喜歡你。”
我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緊張得渾身發抖,薇拉滿臉羞紅,瞪著眼睛看我,說了一句英文:“Really?”
我熱血沸騰,猛點頭:“一見鍾情。”
“哇哦,哇哦。”薇拉一連串驚呼,目光火辣,超長的眼睫毛眨了兩下,調皮道:“你得要說說為何對我一見鍾情,我身上哪一點吸引你。”
秦美紗溜走了,她很識趣地讓我和薇拉獨自相處。
我靠近薇拉,感受她火辣辣的眼神,記下她的絕世容顏,那頭絲一般的金發如雲似瀑,已經很近了,薇拉的雙腳依然一動不動,我誇張地聞嗅著她身上獨特的香味,動情道:“你吸引我的可不只一點,是全部,你全身上下都吸引我,包括你的眉毛,我心中有個疑問。”
“什麼疑問。”高聳的胸脯起伏著,薇拉很意外的表情,大概是我不提容貌,不提身材,只提眉毛的原因。
我鼓起所有勇氣,曖昧道:“你的眉毛是黑色的,你的頭髮卻是金色,我很喜歡你眉毛,也很喜歡你的頭髮,太漂亮,太高貴了,我想知道你的體毛是不是金色的。”
薇拉漲紅著臉,我的話有點輕挑了,很明顯的挑逗,薇拉在考慮如何回答我,謎一樣的藍眼珠盯著我臉,囁嚅了半天,她又做出調皮狀:“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我平靜說。
薇拉濃眉一挑,笑得很曖昧:“你可以自己看看。”
很高明的回答,我陷入了尷尬,心臟砰砰直跳,她是在回擊我的輕挑,話裡意味深長,我沈吟了片刻,突然緩緩跪下,單腿跪下,目視薇拉的下身,緩緩伸手,抓住了她晚裝的下擺,這一瞬間,我耳朵聽到了騷動和驚呼,顯然我的舉動令所有人吃驚,薇拉依舊一動不動,我深深呼吸一下,輕輕掀起了晚裝下擺,輕飄飄的衣料在我手中彷彿有千鈞之重,我掀得很慢,故意留給薇拉拒絕的機會,以為我這個動作,既有違紳士,又下流。
出乎意料,薇拉一直不動,我終於看到了她的下體,沒有穿內褲的下體,一剎那,我血脈賁張,為了看清楚點,我甚至將臉湊近離陰毛只有十公分的距離,我看清楚了,薇拉的陰毛是金色的,很卷,比貴賓犬的體毛還要卷,我還聞到了淡淡的腥臊,這氣味足以泯滅人性,幸虧我意志堅定,放下晚裝下擺,我緩緩站了起來。
“是金黃色的。”我微笑說。
“你很放肆。”薇拉的表情變化在我預料之中,沒有一個女人喜歡被男人當眾掀裙子,晚裝的下擺就像裙子,只不過稍窄一些。
我假裝驚訝,狡辯道:“不是你說可以看的嗎?”
薇拉咬了咬紅唇,冷冷道:“我說的是汗毛,沒說是陰毛。”
我想大笑,但忍住了,忙不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薇拉抿了抿小嘴,平靜道:“我沒說清楚,不能全怪你,我可以告訴你,我全身的體毛都是金色的,因為想要眼部輪廓分明,我就把眉毛畫成了黑色。”
“薇拉。”我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疑問得到了解答,但這些對我並不重要,我不在乎她的體毛是什麼顏色,我只在乎跟薇拉上床,在乎如何將大肉棒插入那隻金毛捲曲的肉穴中。
“嗯?”薇拉掃視了一下我的襠部,視線再回到我的臉上時,我看到了藍色的水汪汪。
“我想跟你上床。”六個字,我說得很費勁。
“啊?”薇拉大吃一驚,她顯然沒料到我如此大膽,如此直接,西方女人都喜歡羅曼蒂克,即便要跟你上床,也希望雙方調調情,製造點浪漫氣氛,我的直接有些突兀了,何況人家超級大美人,什麼追求者沒遇到過,只怕我是最無聊追求者。
“我想跟你做愛。”我繼續簡單直接,甚至無禮,我的慾望勃發,眼神狂妄而大膽。
濃密的彎眉再次輕挑,薇拉一點都不生氣,她輕啟紅唇,語氣很果決:“你跪下來求我,我就答應你。”
我壞笑,什麼男人膝下有黃金的廢話早拋到九霄雲外,即便真有,那這一跪遠比黃金有價值,我沒有絲毫猶豫,彎下身子就要下跪,突然,秦美紗急匆匆跑來,高跟鞋敲擊地面嗒嗒作響。
我愣了愣,站直身子等候秦美紗拋到我跟前,她手拿著托盤,托盤裡有若干食物,還有一碗熱湯,聞一聞就知道是老火骨頭湯,我對熬湯很有心得,跑得這麼快,碗裡的熱湯都濺出托盤了,不用猜,秦美紗是不願意看到我再次下跪。
薇拉很尷尬,她也看出了秦美紗的心思,幽藍的眼眸露出促狹般的笑意,“中翰,快吃點東西,人是鐵,飯是鋼,不吃東西會沒有力氣喔,來嚐嚐這壽司,味道不錯。”秦美紗笑嘻嘻地遞上了熱湯。
我同樣尷尬,朝薇拉擠擠眼,迅速喝下熱湯,嗯,味道真不錯,放下湯碗,我順手抓起了一塊壽司,剛要咬下,我驚訝道:“噫?美紗也會做壽司啊。”
秦美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薇拉,嬌笑道:“不是我做的。”
“買的?”我更吃驚。
秦美紗搖了搖頭:“是婷婷的朋友做的,她還做了幾樣東瀛菜,味道都不錯喔。”
薇拉微笑頷首,似乎很贊同秦美紗的話,想必她也嚐過了壽司,而我對這些東西曆來沒興趣,更談不上好感,見秦美紗一番好意,我只好張嘴咬一塊,敷衍道:“嗯,味道真不錯,怎麼不見她?”
“剛才還見。”秦美紗一轉,朝飯廳看去,那邊人影憧憧,鶯鶯燕燕,秦美紗張望兩下,舉手一指:“喏,就在那邊,端盤子的那個就是。”
我順著秦美紗所指的方向凝神看去,只見一位二十五歲左右,圓臉明眸的美女正殷勤地收拾,很勤快的樣子,我初時沒在意,心想家裡多了一個人手幫忙總歸是好事,要不然,這十幾人要招呼,豈不是累壞秦美紗,可看多了兩眼,我忽然發現這個美女有點面熟,再一細想,我大吃一驚,低聲問:“美紗,這婷婷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秦美紗想了想,說:“叫……叫羅娟。”
我心頭大駭,確定這個羅娟就是羅彤的朋友,是姨媽率領國安人馬抓捕東瀛特務的漏網之魚,沒想到她逃到海天別墅來找何婷婷,不用說,這個羅娟的名字肯定是假的,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壓低著聲音,叮囑道:“美紗,我去看看,為了薇拉和大家的安全,這些來歷不明的東瀛食物暫時別吃。”
薇拉很驚訝,我朝她眨眨眼,紳士道:“薇拉女士,我失陪一下。”
薇拉愣愣地看著我,柔聲說:“叫我薇拉就行了,我不老。”
我一聲輕笑,疾步朝羅娟走去,她不知道已被我盯上,手拿著托盤,慢悠悠地走出飯廳,向廚房走去,為了不引起大家的不安,我一路打招呼,漫不經心地走進廚房,廚房裡正好只有羅娟一人,她一見是我,馬上微笑給我鞠躬,問我想吃什麼,我露出迷死的微笑,小聲說:“我想吃你。”說完,手指閃電戳向羅娟乳下的膻中穴,她驚詫地看著我,喉嚨“咕嚕”一聲,軟軟地滑到在地。
秦美紗跟進了廚房,我急忙示意她關上門,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找到那個漏網的女人了,我已控制住她。”
“你在哪?”姨媽大聲問。
“海天別墅,秦美紗的家。”不需要說太詳細,姨媽對我的底細瞭如指掌,她很清楚秦美紗住在哪裡。
掛掉電話,我徑直走向秦美紗,將她抱在懷裡,她不安地看著我,一臉愁容:“要不,我讓大家先散了……”
我阻止秦美紗說下去,目光溫柔:“說什麼呢,這麼開心的生日晚宴,我可不許早早結束。”
“可是,你姨媽要來。”秦美紗說到姨媽,竟然有些瑟縮。
我一聲輕笑,雙手捧起秦美紗的美臉,憐惜道:“沒事的,我把人交給姨媽就是了,這個羅娟不是好人。”秦美紗聽了,仍然戰戰兢兢。
這時,廚房門突然傳來篤篤敲門聲。
秦美紗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喊:“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