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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深情【1-17完結】

  1999年,6月。

  我把額上髮際的頭髮梳下幾絲,拍拍兩頰,再次給自己打氣:「你很棒!要有信心!」

  重重對自己點了下頭,走出洗手間,堆起笑容的走進客廳。

  「小超,好好表現。我們有點事先出去了,等會記得給人家倒點水。」

  陳阿姨很和氣的對我說:「這是瓜子和糖,隨便吃。小雨馬上到,已經打電話了。」

  我還是很緊張,束手束腳的說:「好的。謝謝您!陳阿姨。」

  林雨是我的初中、高中同班同學,音樂特長生,專項是揚琴,漂亮、文靜,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完美女生。那時我們座位靠近,經常見到本班、外班的男同學給她送上情書,可她都是大略看一眼就收起來,有時候還稍稍露出厭煩的神情。

  我有自知之明,並沒有特意接近過她,只是相信,把書讀好,考個好大學,將來總會有機會的。

  沒想到,高中畢業以後,只知道她考上了本省一所藝術學院,就再沒聽到她的消息,幾次同學聚會也沒有參加。我則到了外省一所大學讀書,期間根本沒有聯繫的機會——而她並沒有什麼特別親密的朋友,也無從打聽。直到今天,我都26歲了,才再次聽到她的消息。從前一直不在意親戚朋友給我介紹對象,這次一聽到陳阿姨給我介紹的是她,立即像打了雞血,打起精神準備這次相親。

  兩三分鐘的工夫,她就到了。和當年幾乎沒有變化,淡妝,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柔柔細細的感覺,柔順的長髮,曲線柔美而不誇張,細長的雙腿,配高跟涼鞋,氣質仍是那麼清冷出塵,很平靜的主動跟我招呼:「你好!剛才在樓下遇到陳阿姨,她說有點事要出去。」

  我事先準備的說辭早已無影無蹤,只會緊張的說:「嘿嘿,都這樣……」

  第一次見面,我們只聊了二十幾分鐘,這還是因為中學六年同學的緣故。她跟陳阿姨是前後樓的鄰居,家庭狀況並不很好,畢業後已經在一所大學任教。工作幾年來,並不如意,冷門的專業,學生並不多,她還需要加強其它幾門專業的學習才應付得來,好在系裡領導與她從前的老師是同學,對她有幾分照顧,才讓她感覺學校沒有那麼冷漠。  分別時,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相約有時間再聊。

  雖然已經過去十四年了,但這次見面時那種平淡底下蘊藏著衝破腦門的衝動我至今都忘不了。夢想中的女生,或許可以努努力就娶回家的誘惑是每個男人都拒絕不了的。到家不到一小時,我就打電話,約她明晚見面。我還怕自己像今晚一樣,緊張得忘記很多想說的話,關門寫了一封信,寫了對她的回憶、多年的暗戀和克制,把高考、大學、工作的成功都歸諸於她給我的動力(其實與事實相差不遠)然後很謙卑地希望能與她深入交往,希望能夠疼愛她一生。

  第二天晚上,我們約在公園見面,在一個無人的角落,我牽了她的手。我相信我當時是顫抖的,我也知道,她感覺到了我的緊張。也許這時候,緊張,勝過語言的表達,更能讓她感受到我對她有多在意。

  在她說出「其實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就說:「我知道,再漂亮的女生,也是一個凡人,不是仙女。也許懶一點,也許有口氣,也許有腳臭,但這並不妨礙我喜歡你。你看過我給你的信就明白了。愛一個人,就要包括愛她的缺點。」

  那些從雜誌上看來的話,此時說來竟是那麼順暢,簡直讓我自己都驚異。

  她沈默。

  我理解為感動。

  我們相處得很順利,每天約會之後都相約「明天見」,天氣不好就去室內,她對我幾乎不提任何反對意見,柔柔順順。那段日子裡,我簡直像是在天堂。肯德基、必勝客、電影院、幾個公園、馬路邊,甚至是我的辦公室,都是我們約會的地方,沒有間隔一天。不到一個月,我們就發展到了親吻、擁抱的程度。

  我從前也不是白紙一張,能夠感覺到我們親熱時她的身體反應,但幾次很猴急的試探都沒有突破底線,雖然把手探進過她的胸罩,但在她的抵抗下很快就撤退了。

  直到那一天。

  我一直分不清楚是相親的第29天還是第30天。

  在我準備結婚的新房裡,只有一張床。我第一次帶她來,希望增加我在她心裡的重量。我們手挽手倚在牆上,訴說著我對未來的遐想,結婚、生子、恩愛、老去。我還希望,每天能叫她起床,給她做飯,晚上給她洗腳……

  她突然轉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我,把膝蓋插進我的兩腿間,用大腿摩擦我的陰莖和陰囊,讓我意外驚喜之餘,立即勃起得像一根鐵棍,緊緊頂在她的腹部。

  記憶中有那麼幾秒或者十幾秒的空白,我們緊緊糾纏著,已經到了床上。我還記得說:「好久沒來打掃了,髒……」

  雨說:「你把衣服墊在底下。」

  她躺在床上,裙子捲到了腰上,內褲已經褪下,等著我。我卻像個小男生似的,脫掉褲子,用手捂著陽具,側著身,想要看她看得更仔細點,尤其是她的陰部,因為沒有窗簾,我們不敢開燈,我看不清楚,慢慢彎下腰,卻不忘自己擋住要害。

  雨看到我的害羞和好奇,用手擋住她的陰戶,但聲音甜得發膩:「快上來,給你……」

  沒有言語了,只有顫抖的呼吸。

  不像從前僅有的兩次嫖妓經歷,這次是我真真實實、完完全全投入的第一次做愛。我本想跨坐在她大腿上(這個姿勢現在想起來都好笑不已)她卻在我膝行上床時揚起了雙腿,讓我跪坐在她臀前。生疏的我根本不得其門而入,龜頭到處亂頂,甚至順著她的臀縫頂到了床墊上面我的衣服。

  雨的手繞過她的屁股,摸索著抓住我的陽具,試探了幾下,把包皮向上擼了下,輕輕把龜頭塞進了她的陰戶。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啊!我用僅有的一點點經驗告訴自己:『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插進去,過一會再動。』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隨著她陰道裡褶皺和外陰的蠕動,讓我沒動就感覺陰莖一鼓一鼓的,只想全力前衝。

  雨自然而然地把小腿擱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半閉著眼,粗重的呼吸著,喉間發出「嗯……嗯……」的嬌呼。我俯下身體,吻她的嘴巴,她的雙腿就在我們兩人的肩膀之間,陰莖十分順利地插到了底,插到了我所能達到的最深處。

  我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說:「雨,我會永遠愛你!」

  終於忍不住,開始抽插了起來。

  一點阻力也沒有,雨濕滑的陰道內道路暢通,緊緊的陰道口不住收縮,皮膚碰撞的「啪嘰」聲之外,還伴隨著因為水多發出的「噗嘰、噗嘰」的聲音。儘管我按照亂七八糟獲得的一點經驗,盡量慢,但三兩分鐘之後,少經人事的我還是一射如注。

  我仍用手肘撐著身體,不捨得下來,已經發軟的陰莖也不捨得抽出來,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大張的嘴巴,慚愧不已,只好撥開她的乳罩,低頭吻她的乳頭、嘴巴,一邊還很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忍住……你太美了,你太棒了……」

  標準的語無倫次。

  雨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溫和地看著我:「挺好,真的,你挺好。」

  「我希望能疼你愛你一輩子,早了怕你拒絕,也沒敢提這種要求。現在,你這是答應我了?」

  雨的眼睛裡漾出笑意:「你這算不算是求婚?有你這樣求婚的嗎?」

  我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堅定道:「我的心意你一直知道的,對不對?求婚的儀式當然要正式一些,今天不算。我懂了,你也願意和我在一起。對不對?」

  我忍不住繼續喃喃的說:「雨,我愛你,很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真的是甘願付出一切的那種。」

  戀愛中的男人真的智商很低,激情中的男人簡直就沒有智商,我忽然驚覺:「壞了壞了,我沒戴避孕套!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雨忍不住笑了起來,是被我逗的。她用手指劃著我的胸口說道:「放心吧,超,現在我是安全期。再說就算不是,也可以吃藥的。不然你以為我會這樣……這樣啊?」

  我不太清楚「安全期」的概念,也聽得出她應該懷不了孕。放下心來,沒夠地繼續親吻她。

  漸漸地,留在她陰道中的陽具又開始發硬起來,她很快感覺到了,有點吃驚的看著我,問:「你是不是……又起來了?」

  我激動又害羞,呼吸也粗重起來,不答話,只是慢慢抽動,試著再來一次。

  雨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呢喃著說:「超,你別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啊!」

  這時候的我再傻也不會否認了:「手淫算不算啊?不算的話就是!」

  兩次嫖妓的經歷我是必須要瞞到底的,都過去快兩年了,再說和小姐做感覺很髒,不敢親吻,必須戴套,冷冰冰的很職業化,真心覺得不能算數。

  雨不說話了,翹起腿,呻吟著享受我的衝刺,還不時用靈活的手指撓我的陰囊、會陰。這樣的刺激讓我歇斯底里,瘋狂抽插了好久,累得不行就放緩節奏,舔弄她的乳房和小嘴,讓腰肌稍微休息下就繼續大力抽插。

  很快,我就第二次射了出來。這次我真是有點累了,沒有繼續趴在雨身上,小心地扳著她的腿,讓她側臥,我和她面對面側臥在一起。不說話,滿是愛意的看著她,玩弄她的髮絲,輕輕揉揉她的乳房。

  雨同樣這樣看著我,一手放在我的胸前,一手枕在腦後,用膝蓋分開我的雙腿,然後用大腿蹭我的陰囊和陰莖,絲毫不顧上面滿是黏液。

  十幾年來,夢中的完美女生,說是仙子也不為過,此刻就被我摟在懷裡,剛剛被我上過,將來還要嫁給我。這時我的內心滿是喜樂,滿足的無以復加,看著她,一會深深吻一口,看不到,又分開嘴巴,仔細看她。一會覺得身下黏黏的,把我的衣服從屁股下抽出來,放在旁邊,繼續看這個我深愛著的人。

  雨見我看了一眼衣服,眼神有了一絲變化,猶豫了一會,輕聲說:「要怪我就說吧,我以前有一個男朋友,所以……」

  我緊緊摟了她一下,疼愛地說:「別說了,我怎麼會怪你?你這麼出色,有多少男同學追你,我又不是不知道。美女的抵抗力再強,但怎麼也強不過吸引力啊!何況是你這種超級的。」

  看她垂下了眼簾,嘴唇也咬了起來,我心裡疼得不行,連忙繼續說:「我說過,我希望疼你愛你一輩子,這跟你是不是處女沒關係的。老實說,我不是沒猜測過,不過不管怎麼樣,都不妨礙我愛你。你還不相信我嗎?」

  雨慢聲說:「我相信你。可是你越愛我,就會越吃醋……」

  「不會的!」

  我連忙保證:「愛你,也要愛你的過去。我保證,不會因為以前的事怪你,不光是嘴上,心裡也不會有哪怕一點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非常非常滿足。你還是不瞭解,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沈默了好久,我都有點害怕了。我覺得很真誠了,真的沒有想過對她在意這個,當然要是別的女人可能就不行了。我繼續結結巴巴的向她解釋:「我真的沒有……沒有……那種情結,無所謂的……不不,只要是你,做什麼都是對的。我能和你在一起,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

  雨終於擡起眼瞼,認真地看著我說:「先不要這麼說,你先聽我說完。我那個……前男友,現在有時候還會聯繫我。我們相處好幾年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他父母堅決不同意,還給他找了個領導的女兒逼他和人家結婚,我們堅持不住了,才分手的……可就算分手,我們也在偷偷聯繫,不過在一起已經不可能了。開始接受陳阿姨的介紹,我很矛盾,只是相處下來,越來越覺得你的好,所以才……我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心裡還是不能完全割捨得下。你覺得我這樣不好,就別說『永遠』這類的話,我不會怪你的。我知道分手的痛苦,希望在我們相處還淺的時候,讓你知道真相,分手也不會特別難受。」

  我有些發愣,這是什麼意思?我忐忑的問:「你說,偷偷聯繫,不能割捨,是說……」

  雨很快的打斷我:「我知道這事有點荒唐,但我得有時間從這感情裡面走出來。我們還得來往一段時間的。」

  其實我是想問,所謂「聯繫」,是不是包括上床?但話說到這裡,我已經不敢再問了。問了又能怎麼樣?如果讓她惱羞成怒,萬一離開我怎麼辦?我不知道她是特意選這種時候,還是僅僅覺得不能再瞞著我,但這時候的我沒有任何抵抗力——其實即使不在這種時候,我也不會捨得放棄她。

  我愣了半天,結結巴巴的說:「哦,那,好吧,不過總是要過去的,你……你們,總得慢慢分開,對不對?那就慢慢來吧,好不好?」

  雨悠悠歎了口氣,這時感覺她離我好遠,雖然她就在我的懷裡。她把臉埋在我胸口,自顧自的說:「你是好人,我也很幸運遇到你。不過你別急著決定,過兩天再說。不管怎麼樣,我不會怪你的。」

  說著,她的大腿在我兩腿間又往上頂了頂,還前後蠕動了幾下。

  我一時都被自己感動了,想著,這個仙子一樣的女人,願意接受我的保護,願意接受我的愛,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再受傷害了。我緊緊摟住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你不要再懷疑我了,我已經決定了。只要你心裡是愛我的,其餘的都沒關係。」

  我頓了頓,說:「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回家跟父母商量結婚的事。」

  她擡起頭吃驚地看著我:「你……這麼急?不等我和……他,徹底結束?」

  接著平靜了點:「算了,很感謝,不過你現在還是別急著決定。後天,後天再說好不好?」

  「放心,不管幾天我都不會變的!」

  我很不合時宜的再問:「還有,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我認識嗎?」

  ……沈默。各自清潔身體,就好像我沒有問過。

  直到送她到樓梯口,我們吻別的時候,她垂著頭,輕聲說:「劉光斌。」

  我立即反應過來,忙說:「哦,他呀……」

  還沒等我誇劉光斌幾句,雨已經轉身跑開了。

  我知道這個人,很帥也很聰明,上學時總是年級前十,家庭條件也很不錯。

  後來因為工作的關係,才知道他父親一直擔任領導職務,只是由去年開始麻煩不斷,經手工作處理不當造成上訪,單位內部同僚火上澆油舉報經濟問題,聽說有省領導協調,不再追究,最近已經提前退休了。那就很容易解釋了,這位劉光斌的婚姻,可能就是他父親免除牢獄之災的重要砝碼。

  那晚我回家的時候很狼狽。初次和雨做愛,其實應該算是我的「初夜」,心情激盪可想而知。但又得知了這樣的事,心裡亂麻一樣。不過轉而又想,大學生有幾個不戀愛的?何況像雨這樣的美女,上床並不稀奇,沒聽說處女都要去幼稚園找嗎?雖然誇張,但初中生不懂事搞大肚子的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對雨,我可以說從小就瞭解,很端莊、很正派,我不能太在意人家正常戀愛、無奈分手的事,這會讓我們兩個人心裡有隔閡,影響以後生活幸福的。

  我堅定了起來,決心要安慰她、疼愛她,填滿她的所有生活空間,讓她快些拋棄痛苦,和我一起辛福生活!

  第二天,我們又來到將來的小窩。我說了自己的想法,狠狠誇讚了劉光斌,對他們的分開很同情、很惋惜,表示了我的寬容和理解,之後就是壓抑不住的親熱起來。這一次,我不再那麼被動,用力又不粗魯地撫摸她的胸、腰、屁股,並試著把手指捅進她的陰戶,不過被阻止了……

  在窗外看不到的牆角,我打開燈,仔仔細細的看了雨的陰部,第一次真實接近地看清楚了女人漂亮的性器。與從前接受的「A片性教育」不同,雨的陰唇、陰阜只有稀稀疏疏的陰毛,連皮膚的顏色都遮擋不住,尤其是陰阜整體突出,我開玩笑說是「像個大饅頭」……她的兩片陰唇邊緣微微發褐色,內側稍往裡一點就是粉嫩色了,晶瑩剔透的淫水沿著右側稍大點的那片陰唇彙聚成滴,再慢慢滴下,拉出長長的細絲……

  我忍不住讓她張開雙腿,張開嘴巴覆蓋了上去,因為是站立的姿勢,我要努力伸長舌頭才稍微舔得到她的小陰唇,那股酸酸腥腥的味道,對於我就像是瓊漿一般,貪婪的舔來,稍作品味就嚥了下去。

  由於太過用力,牙齒頂到她的前面,讓她感覺有點不適,於是把雙腿張得更開,讓我跪在地上,仰起頭,嘴巴正對著她的陰戶。我舔了幾下後猛地一吸——好多水!趕緊撤出來猛咳。雨本來在瞇著眼喘息著,很享受的樣子,這時趕緊彎下腰,幫我捶背。

  等我停下咳嗽,雨在我面前蹲了下來,給我拉開褲子的拉煉,困難地掏出我硬梆梆的陽具,一口就含了進去。我雖然興奮至極,也有些詫異,才第二次,我還沒有要求,怎麼就……不過一想到劉光斌,也就釋然了,專心享受起來。

  直到這時,我龜頭上的包皮仍舊沒有翻開,但雨靈巧的舌頭卻能夠探進去,包皮繫帶的位置最敏感,她舔得最多,然後是馬眼。她細膩的小手緊緊攥住我的陽具,有意把包皮擠到前方來,舔弄好久,舌頭像震動似的,上下左右挑撥,然後猛地一擼包皮,把暴露出來的龜頭緊緊含住,吮吸……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這樣,但也感覺得出,她以前肯定沒少這樣做過。不能多想,我也不敢說,稍稍堅持享受了一小會,就把燈關掉,抱著她上了床。這次有了床單,我也放鬆了許多,掀起她的腿,好好親了親她那最誘人的陰戶,甚至把舌頭都探進去了半寸,吸了兩口她那酸酸的淫水,然後還是把她的小腿扛在肩上,把怒張獨眼的陽具猛地一插到底。

  雨半張著眼睛,抱著我,伴隨著喉間「嗯……哼……」的聲音粗粗喘息著,不忘鼓勵我:「超,你真棒,你太厲害了。我愛你,愛死你了!」

  「噗嘰、噗嘰」的聲音又響起來,我想著,邊抽插著邊笑她:「你的水……真多……太舒服了,太滑了,和你做愛,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

  雨的身體真軟,一點都不勉強的把雙腳都放到了肩上,還不妨礙兩個人這麼激烈的做。我側一側頭,吻到了她的腳跟,還伸出舌頭舔,「別,髒!」

  她忙把腳挪開,我又拽回來,含住她的大腳趾。

  舔了一會,又舔趾縫,輕輕抽插著,看著她的眼睛,說:「不髒,我喜歡。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以後不這麼衝動的時候,我吻遍你的全身,好不好?」

  雨閉上了眼睛,用雙腳扣住我的腦袋,去吻她的嘴,中間還說著:「好……好……」

  第2章、我的悲傷逆流成河

  2000年,8月。

  和雨一直很甜蜜,做不到每晚都見面也差不多了。雖然經常被她的熟練所震驚,但熱戀中的男人是不會挑這種刺的。再說,以後,這些技巧,這個人,都是我的了。只是對劉光斌,我們都刻意迴避這個話題,不再提起。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們決定早點訂婚,爭取國慶日能結婚,最晚也要在年前把婚結了。按我的想法,當然是越快越好,把這個完美的女人娶回家才真的安心。

  這一天晚上,我們正在商場挑選電器,接到我們處長的傳呼,要我明天一早跟單位一把手出差。

  「可是處長,我26號訂婚啊……」

  我有點底氣不足。其實一直以來我的工作都比較緊張,只是在最近戀愛期間,我們處長對我很關照,很久沒有要求加班了。

  處長無奈地說:「我知道啊!不過這次是大老闆點名讓你跟的,下午下班了才定的。我也說了你要訂婚,老闆說來得及,大約五天就行,很寬裕,只是讓你把事情提前安排下。再說不是還有電話嘛!誤不了你的事。」

  唉,沒辦法了。從開始到現在,我們最多只隔一天沒見面,第二天還跟掉魂似的,現在要五天……

  我把事情跟雨一說,雨也唉聲歎氣,我拉著她的手往外走:「這電器先不看了,先看你去!」

  又來到了我們的小窩。前幾天已經掛好了窗簾,再也不怕人看到了。我已經嚐到了開燈做愛的滋味,也更仔細地看清楚了雨那漂亮的陰部,真心覺得很完美,看過的黃盤還有圖片什麼的都不如她的漂亮,刮了毛的也不行。

  火急火燎、熟門熟路,我們上面接吻,下面抽插,不一會她就全身繃緊,狠狠抱著我,來到了第一次高潮。之後我放緩速度,準備等她慢慢有感覺再加快,她卻停下來,說:「明天你出差,節省點體力吧!要不我在上邊試試?」

  這哪有不行的。我們有時候抱坐在一起,但她在上面的姿勢還真沒試過。扶著她的腰,並沒有把陽具拔出來,我抱著她輕盈的身體站起來,轉過向再躺下。

  「嘻嘻,你真貪!」

  她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兩手扶在我肩膀旁邊,乳房來回蹭著我的胸,屁股擡起,讓我的龜頭剛剛接觸到她的小陰唇,然後再猛地往下一坐——謔,真爽!一下到底!

  這樣弄了兩次,她就一起一伏,用像我肏她時的節奏一樣聳動起來。過了一會,她又把屁股懸空,還是讓我剛剛接觸到她那兩片,我以為又要來一次,都準備配合著頂一下了,她卻緩緩地往下坐了一點點,用她最緊的陰道口卡在我的冠狀溝部位,前後左右的搖晃幾下,再對正,輕輕一提再猛地坐下來,如此反覆。

  感謝蒼天啊!感謝大地啊!感謝滿天神佛啊!感謝毛主席啊!謝謝你們讓我遇到了這麼棒的女人,謝謝你們讓我能和這樣的女人相識相知相愛。我會用生命珍惜這個女人!

  我爽翻了也沒忘記嘟嘟囔囔唸唸碎,只是呼吸都比我的聲音清楚。雨也興奮到了極點,又一次全身繃緊,緊緊摟住我,還帶著幾分顫抖的衝向高潮。

  渾身是汗,我倆恍然不覺,兩隻軀體緊緊貼在一起,互相感受對方的愛意,付出自己的溫柔。

  「你剛才嘴裡嘟囔的什麼啊?」

  我如實說了,雨好笑,又往裡塞了塞我已經軟下來的陽具,依舊趴在我的身上,對著我的耳朵說:「我有那麼棒嗎?你別是熱乎一陣子,習慣了就不這麼想了。」

  我笑著說:「是不是,看行動!你是我心裡最完美的女人,從認識就是我的夢中情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這樣,都快結婚了,你還懷疑我?」

  雨吻著我的耳垂,哼哼唧唧的說:「我不是懷疑你,只是,你也知道,我不夠完美,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怎麼會?是我配不上你,真的。」

  我慢慢把她翻下我的胸膛,讓她枕著我的胳膊,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在我眼裡就是最完美的,把你的不愉快忘掉。我會一生都把你當最珍貴的寶貝來疼愛!不讓你受委屈,不讓你干家務,全天時全方位照顧你!對了,你還記的嗎?我說要吻遍你全身的!就是現在!」

  「一身汗呢,還有……」

  她剛要起身阻止,已經被我按了回去。我從她長長的發尖開始,真的是含在嘴裡,吻到髮根,然後是額頭、眼睛、鼻子、耳朵、脖子,再從手指尖,到肩膀,到腋窩,鎖骨、乳房、肚臍……唾液感覺有點髒,就用舌尖輕輕觸一下,用嘴唇輕吻過去。到了陰戶,我覺得有點髒,卻並不十分噁心,仔細舔了她兩側的大陰唇和小陰唇,陰核也吻過去,卻沒再去吸她的陰道。

  我們做完並沒有擦拭,精液已經流到了屁眼上方,我簡單的擦了下,讓她翻過身,再從肩膀、肩胛吻過兩側,順著脊椎一路吻到了屁股。雨用手蓋住屁眼,說:「髒,那是拉粑粑的地方……」

  我緩慢而堅定地把她的手拿開,掰開她的屁股親了兩下她的肛門,也沒有去舔,然後順著大腿、膝彎,吻到腳上,從腳心,到腳趾,到趾縫,一處也沒有放過。

  吻完她的腳,再讓她翻過來,從下到上吻到了大腿根。看著她漂亮的小腳,忍不住又含了幾下,才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呼了口氣,看到她摀住臉,興奮的對她說:「得二十分鐘吧?沒想到還挺累,嘴都有點麻了……」

  雨猛地坐起身,抱住我,已經一臉的淚,猛吻我的嘴。我躲閃著說:「別,別,髒……」

  她扳住我的頭,定定的看著我,臉已經花了,一雙濕漉漉的大眼閃著激動和愛的光。好像,還有一點悲傷。

  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又狠狠地吻了下來,我不再躲閃,和她深深的吻了起來……

  第二天的出差很順利,領導事先已經聯繫得差不多了,只用兩天,事情就已經辦完,本想在那個旅遊城市玩幾天,可天氣不給面子,第三天就返回了。

  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我們需要先填飽了肚子再回家,領導說去九州飯店,那裡麵食很好,吃住娛樂一體,同志們都累了,吃過飯洗腳也好按摩也好,放鬆一下。我是最年輕的跟班,也不敢喝酒,吃過飯結了帳就到大廳,準備打個盹,等著給領導的娛樂項目買單。怕熟人看到暴露領導行蹤,特意選了個角落。

  俗套的橋段出現了——我看到了雨和劉光斌!他們一前一後進門,劉光斌走到吧檯,雨開始進門,逕直走到電梯口。劉光斌拿到房牌,兩人彷彿不認識的樣子,一起上了電梯。

  我如被雷擊!

  良久,我腦袋裡才有了一點反應。第一個想法竟然是:還好,沒有被他們看到……第二個想法是:還好,還有時間想一想怎麼處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印象很清楚,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會這樣讓人哭笑不得!

  我努力平靜了好久,還是想不成事情。看看錶,還不到9點。我深呼吸了兩口,決定先試試,摸摸情況。

  我在吧檯給雨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她母親。

  「阿姨你好,我是小超啊!」

  「哎,小超啊,聽林雨說你出差啦!怎麼,有事嗎?」

  「沒什麼事。阿姨,這不幾天沒見,想跟小雨聊兩句。」

  「哎呀,林雨值班去了啊,今晚不回來。要不我給你查查,你打她們學校電話?」

  「啊,值班?我還真不知道她們學校還得值班,她也沒給我說過……」

  「平時沒這麼早,今天這不你不在家嘛,昨天今天都是和同事一起吃飯一起值班。聽她說學校那幫女學生也挺不叫人省心,尤其是假期還在學校住的,得有女老師晚上值班。你說一個女孩子,讓人家一整夜在單位,這學校也真是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但又不死心,又問:「阿姨,看您說的,我們這年輕人,領導願意用是好事,您得支持啊!對了阿姨,她多少天一個班,累不累?這麼久也不跟我說。」

  「也不是很多,平時是兩周左右吧,也不固定。就是寒暑假多一點,外地老師可能回老家的多一點。現在馬上開學了,以後她值的就規律了。」

  我堅持不住了,扶著腦袋,努力喘勻氣息對著話筒說:「好的,那沒事了。阿姨,再見!」

  到了十點多一點,雨沒出來,領導出來了。五位領導要的是按摩項目,每位98,三個司機乾洗頭髮,每位30,多少錢?多少錢多少錢?我頭暈暈的,掏出一遝錢遞給吧檯服務員,等著找錢。

  一位領導看我太慢,過來催我,看到厚厚一遝錢擺在那裡,我兩眼通紅,也不拿錢——人家早已經收好錢開好票催我了。這位好心的領導替我拿起錢和發票塞包裡,我這時反應過來,趕緊接過包說:「真不好意思,怎麼能麻煩領導?」

  「我看你不大對啊,是不是太累了?快回家去休息休息吧,年輕人覺多,呵呵……」

  「哪有,給領導服務,不累不累。就是剛才打個盹,還有點迷糊……」

  儘管累,這個夜晚,我睡不著。為什麼呢?我相信雨是愛我的,也許只是一點餘情未了。但為什麼呢?分開了可以聯繫,非要開房上床嗎?就算上床,你答應我慢慢減少,慢慢分開的,至於連續兩天嗎?

  雨你告訴我,你的眼淚是假的嗎?我的愛還不夠填滿你的心嗎?現在你心裡是我重要還是他重要?我甚至惡意地想,難道劉光斌的陽具特別厲害?或者是舌頭?我不忍心說雨怎麼樣,但就算性慾特別強,也應該可以滿足吧?畢竟這些天我們只要見面,都不會閒著。

  雨,你還想和我結婚嗎?

  捫心自問,這才是我最害怕面對的。如果,劉光斌的父親安然退休,就是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劉光斌反悔了,不願跟那個領導的女兒或者親戚甚至是情婦結婚了,又返回來找你,雨,你會怎麼決定?

  雨,我不怪你。我很痛苦,但我不怪你,我只希望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

  迷迷糊糊,我看到鬧鐘已經指向6點了,天色都已經大亮,才睡著。

  第二天,我差點遲到。我克制著,機械的工作著,直到10點半,平時打電話的時候,才給雨打了電話。

  「你旁邊有人嗎?」

  「沒有。媽說你昨晚打電話了?」

  雨的聲音一點聽不出情緒,這讓我的心縮成了一團。難道最害怕的事出現了?

  「嗯,我打了,阿姨說你值班……」

  「不,我們學校只有男老師值班,女生宿舍是幾個住在學校的校工值班。」

  「啊?那你……」

  雨的聲音終於有了情緒,壓抑顫抖:「對不起,超,對不起,昨晚我和光斌在一起,還有前天……」

  她終於憋不住,小聲哭了起來:「媽一告訴我你打電話我就知道了,你肯定知道我不是值班。你這麼聰明,怎麼還會不知道……光斌他也很可憐,他那個女朋友,160斤還很霸道,什麼也不干光會罵人……我……總之我對不起你,你不要我沒關係,你會找到更好的女朋友,我……我很下賤,這麼愛我的男人我都不會珍惜,我活該,我腳踩兩隻船,活該……」

  她嗓子哽哽的,強忍著沒有大哭,只是壓抑著小聲哭,卻更顯痛苦。我一時心疼得不行,渾忘了是在辦公室,立即大聲說:「別哭,別哭,雨,沒事的,沒事,什麼事都沒有。我們一定要在一起,你別哭,我馬上來啊,馬上來!」

  放下電話,假都沒請,匆匆忙忙走出辦公室,身後幾個同事對視著偷偷發笑。

  來到雨的家,她媽媽剛提著菜進門,看到我,老人家熱情的說:「哎,小超來啦?這才幾天沒見啊就火急火燎的。呵呵……」

  說著喊出雨:「你先和小超坐會兒,我給你們做飯去。」

  我連忙起身阻止:「別,阿姨,我們外地來了同學,要出去吃,這是來接小雨呢!」

  雨也配合的說:「媽你就自己吃吧!我們去了!」

  還是那輛摩托車,還是那兩個人,這一次走在去小窩的路上,感覺卻完全不同了。

  雨側身坐了,以前都是跨坐的,然後抱住我的腰……我把她的手還放在我腰上,安慰幾句,她只說了句「原來你已經回來了」就不再說話,一路眼淚橫流奔到我們的小窩。

  進了門,我還沒等反身抱她,雨已經緊緊摟住我的腰,把臉靠在我背上,夢囈一般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纏著你的,謝謝你給我的這六十天。讓我好好再愛你一次吧,好不好?」

  我的感覺除了心疼還是心疼,用盡力氣才掰開她的手,反身抱住她,急切的說:「我沒怪你,你別瞎想。真的!昨晚看到你,是很難受,不過,我不是早答應你了嗎?是我讓你們繼續聯繫的,是我讓的對不對?我們不會分開的,我只要你!」

  雨趴在我的懷裡不肯擡頭:「你什麼時候見到我的?」

  「昨晚,在九州大廳。我們提前回來了。」

  「天意……昨天其實已經是連續第二晚上了。我們要訂婚,這幾天你出差,他都知道,所以……瞞著你。和你在一起好好給你,心裡就不好受,你既然知道了,那是天意。我沒臉見你,沒臉嫁給你……」

  我最怕這個,什麼「天涯何處無芳草」、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對我來說都是狗屁!我只要雨!

  「雨,你必須相信我!再過幾天,我們就訂婚了,然後,就是結婚。這事我不會怪你的,你早就說過,我也答應了的,怎麼會怪你?我現在發誓:我李超非林雨不娶,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娶別的女人!」

  要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但我無論如何對雨生不起氣來。我把昨晚到今天淩亂的想法淩亂地說了出來:「是我對不起你們,你們這麼好的一對被我拆散了,你沒有對不起我……要是還不行,我打你……」

  說著我在她軟軟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兩下:「我打你,懲罰你,那就沒事了吧?你要是再和他一起,我還打你。受過懲罰了,就不用對不起了,是不是?」

  我此刻心如刀絞,又緊張的縮成一團,怕她就此離我而去。我哆哆嗦嗦把她攬到床邊,困難的把她的衣服脫去,想要用這種辦法證明,我們是親密的愛人,我不會怪她、嫌她,我會好好愛她……而此時此刻,以前稍稍刺激就挺拔怒張的陽具,竟無論如何也無法勃起。

  我努力親吻她,捏著軟軟的龜頭在她的陰戶來回蹭,最後還是下來,跪在她的腿間,慚愧的對她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起不來……我給你親,好好給你親親……」

  說著低下頭去,阻止她的抵抗,吻她的陰部,努力用舌頭向她的深處舔,努力擺動、摩擦……

  這次雨只是略有濕潤,但以前酸酸腥腥的味道,變得有點鹹味,還略帶一點類似臭臭的味道,我反應了過來,這是昨晚劉光斌留下的……我擡頭看了看,內側還有點紅,以前是那種粉嫩,而現在是透出一種血紅。

  我一咬牙,低頭又繼續吻、舔舐……只一會,就沒有了剛發現那時候的噁心和牴觸,只想,這是她的,是雨的,暫時有點髒,我給她清理乾淨,彷彿這就是對她愛的證明。在心痛的窒息中,我心抽搐成一團,把口鼻都埋進她的柔軟,有一種前所未有感覺,不覺竟然有一點興奮。

  雨平靜地說:「你也看出來了,今天早上他還做了一次。你不用這樣,你起來,你——起來!」

  她用力抱起我的頭,讓我騎在她身上,正對著我的臉。

  我十分艱難的露出個笑臉,掩蓋不住自己的哭腔:「你看,沒事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我愛你!」

  雨也平靜不下來了:「你真的這麼愛我?也許這只是你的第一次戀愛,所以特別投入,以後你會後悔的。我們還是都先冷靜一下吧!我會害了你的!」

  我完全沒想這話背後的內容,只是急切的說:「我從昨晚到現在,根本沒想別的,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沒有你,我也許不會去死,不過就是行屍走肉,再也沒有快樂、沒有愛了!」

  雨閉上眼,無力地說:「那就先訂婚。訂婚也不是結婚,什麼都來得及。」

  之後兩天,我再約她,她就不出來了,說是要在家準備開學和訂婚的事。其實我們當地訂婚的習俗,無非是請媒人和幾個親近的親戚吃一頓飯而已。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每天上午、每天晚飯後打電話約她。

  直到25號,明天就要訂婚了,她才答應出來。

  她讓我來到九州飯店,下了摩托車後座,根本沒看我的眼睛,對我說了句:「我十點前出來。」

  隨即逃跑似的進了賓館大門。

  我一路沒想明白來這裡幹嘛,現在明白了……我僵在原地動彈不得,想要嘶吼,嗓子卻像被堵住了一樣,連呼吸都困難。我跨在摩托車上,原地不動好久,才下車,把摩托車停在牆邊,坐在賓館對面的路沿石上,慢慢又縮進半人高的冬青裡,夏日的蚊蟲和蛛網我完全感覺不到,愣愣的看賓館的窗。

  一樓大廳,二樓單間,三樓歌廳,四樓洗腳按摩,五樓到八樓客房,五樓一個亮燈的,六樓沒有,七樓三個,八樓三個,後來亮的不算。七樓東邊第五個窗的窗簾開合過,八樓第二個窗簾拉開後就沒合上,好像還開了窗……

  她想讓我難過,想讓我受不了,想讓我提出分手。也許她以為,只不過兩個月,不會很痛苦,長痛不如短痛。她應該是這麼想的,一定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最注意的七樓第五個房間的燈滅了。幾乎是同時,我看到雨走出了大門,左右顧盼一下,應該是看到了我的摩托車,她穿過馬路來到車旁,站了一會,蹲下,雙手摀住了臉。這時劉光斌出了大門,沒看到我,也沒看到雨,叫了輛計程車,走了。

  我來到雨的身邊,蹲下來,雨馬上擡起頭,只是不敢看我:「你去哪了?」

  「我在路邊,坐在冬青裡呢!嘿嘿……」

  雨吃驚的拉我站起來,拍打著我身上的土,還說我身上被蚊子咬的疙瘩太多了,也不知道癢……

  我沒理會,問道:「是不是在七樓啊?」

  雨一窒:「是,718。」

  我騎上車,輕鬆的說:「走,我們回家坐會。」

  在我們的小窩,這次沒有親熱,那種痛苦的親熱也沒有。我們討論了訂婚的細節,需要再請哪位領導,哪位親戚需要接送,幾點把煙酒糖茶送飯店,等等。

  然後,我送她回家。

  雨很尷尬的幾次欲言又止。是啊,不用說,我知道,我都瞭解。那麼你也知道了?

  在她家樓下她終於還是說了出來:「我以為你會生氣。這麼平靜,是做了什麼決定,能告訴我嗎?訂完婚,把面子上的事完成後分手,還是你決定,就這麼一直下去?」

  聲音清冷,但底下藏著的矛盾和忐忑,只有我能體會。

  已經快十二點了,又是在樓洞口,我不敢大聲說話,只輕聲說:「你還是不相信我。我愛你,永遠。」

  我把她輕輕推進樓洞裡,撩起她的裙子,右手探進她的內褲,中指摳進了陰道裡,熱熱的,滑滑黏黏的。我忍住心疼和反胃,把指頭在她面前亮了一下,放進了我的嘴裡吮乾淨:「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你怎麼我都願意。訂婚結婚……」

  我歎了口氣,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流下來:「就像大家說的戒指、項鏈一樣,我想用結婚來套住你、綁住你,讓你只做我的女人。但現在……你願意嫁給我,我就很滿足了。還是那句話,為了你,我願付出一切。」

  說完我抱住她:「你願意做什麼都行,只要你喜歡。不過,你別再為了刺激我而這樣做了。」

  我轉過頭,走向我的摩托車。這次沒有吻別,我任憑滾燙的淚水流下,騎車回家。

  這之後的日子,我十分忙碌。工作忙,婚事要準備,一想到劉光斌就趕緊找事做轉開念頭。時間一久,痛苦不知道是麻木還是消退,或者僅僅是習慣了,已經不覺得太難受。而雨,也不再有意刺激我,雖然兩周左右一次的「值班」還在繼續,卻在有意瞞著我,只是我根據她的安全期猜到而已。

  其實只要拋開劉光斌的事,我和雨的進展神速而完美。現在,我傷心過後,既然已經認可了這件事、這個人,和雨在一起也就沒有任何不開心了。雖然總覺得自己扮演了一個悲劇角色,但面對雨這樣完美的女人,我覺得真的沒什麼過不去的。

  訂婚的宴席,我很不理智,三桌媒人親戚,我每人都給端酒,然後自己先乾為敬。尤其是對雨的父母,我幾乎是涕淚欲下的表決心,要像對自己的眼睛一樣愛她照顧她,最後雨扶我進衛生間大吐特吐,我還知道心疼她:「這是男廁所,你快出去!」

  第3章、綠帽滋味苦中微甜

  1999年,10月。

  我們把婚期定在了12月。雖然沒有結婚,可我們已經儼然以夫妻自居,選傢俱、買電器、佈置家居,還有做愛。我們在一起的每個晚上、每個週末都那麼開心。也許是因為對我歉疚,也許是真的也很愛我,也許是出於慶幸自己感情生活的幸福,雨在家事、性事上不僅對我有求必應,還很主動的用盡辦法讓我爽。

  我看得出來,感覺越來越滿足。這時候我甚至覺得,應該感謝劉光斌。如果沒有他的話,哪個未婚妻甚至妻子都不會這樣來討好男人,倒是應該反過來,讓男人辛辛苦苦給女人服務,最後還少不了挨罵。

  國慶日這天,我們指揮工人把新的洗手池安裝好,送走了工人後,我洗完手臉的時間,雨已經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準備開始我們愛的活動。她知道我喜歡她穿長裙時清純飄逸的樣子,一般都會先穿著長裙兩人親熱一會,這次卻一反常態,只留一條豹紋小內褲。

  她讓我站得稍遠,背對我,揚起雙手互握,身體像蛇一樣扭動,扭動著退到我面前,用最誘人的節奏摩擦我早已直挺著的陽具,一會用屁股揉,一會用臀縫蹭,還間或擠壓一下。上身,一會左一會右,用肩膀揉我的胸肌,甚至挑我的下巴,同時側面擺頭,用最高貴的神情,用我最喜歡的清冷眼神瞥眼看我。

  我一時驚得有些發呆,像個傻小子似的一動也不敢動,既想著馬上把她放倒狠狠肏她,又想多看一會,一時只有我喉間的「咕嘟」聲,還有雨喉間發春一樣的「嗯∼∼」。

  雨扭了一會,蹭得我全身發漲,胸口像打鼓似的「砰砰」直跳,正要憋不住想伸手抱她,她卻又一路扭著來到床邊,自己跪在床上,把豹紋小內褲褪到大腿中間,趴下上身,撅起屁股,左右搖一搖,用甜得發膩的聲音對我說:「嗯∼∼老公,快來,肏我∼∼」……天吶!我陽具堅挺,但是腳有點發軟,猛地撲上去,衝著她翹起的屁股和陰部一陣亂吻,她分泌的淫水已經不能用舔了,我根本就是好好喝了兩大口才阻止它往下流。

  我把包皮翻起,強自鎮定想在她陰戶多揉一揉再插進去,雨卻一次次把屁股往後壓。我也不讓她翻身了,就摁住她,讓她趴在床上,狠狠把陽具捅了進去,爽得不能自已啊!我發狠地壓住她,簡直想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

  我在她耳朵邊粗聲問:「你說什麼?老婆,你說什麼?」

  雨這時像是有意逗我:「肏我啊,老公,我說讓老公你肏我啊∼∼狠狠地肏,使勁肏∼∼」我們開始都快三個月了,我從沒聽她說過這個字!我不懂這是種什麼情緒,只覺得聽她說一次,好像陽具就會大一圈似的,全身充滿了力氣,然後彙聚到陰莖的頂端,努力往她的最深處一次次衝擊。

  我不捨得一次就射出來,時而緩慢、時而緊湊地抽插,匆忙激動的措辭著:「老婆,騷老婆,你是我的騷老婆嗎?我愛死你了,你越騷我越喜歡,你真是最棒的!」

  雨側頭趴在床上,卻努力翹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嗯……嗯……我是你的騷老婆。我很騷,我喜歡被你肏,只要你願意,你想怎麼肏就怎麼肏,你怎麼肏我都喜歡!快,使勁啊!老公∼∼」她的屁股在我大腿根部內側,柔軟而有彈性,更有另外一種刺激。我很快就覺得想射,卻又不甘心,猛地一插到底,停住不動,趴在她身上,想要緩一緩,又捨不得那種刺激,繼續引誘她說淫蕩的話語:「老婆,你是我最愛的騷老婆,我要你永遠都騷下去,我會一輩子好好肏你。你快說,你願意讓我肏,永遠讓我肏,你是全世界最騷的老婆!」

  雨的全身就像一股牛筋,到處都在扭動,細膩、柔軟但又有力,不停扭動著屁股頂我的陽具,陰道口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啜我的馬眼,話語更加淫蕩:「啊……啊……我是超老公的騷老婆,我願意讓超肏我一輩子,到老都肏我……

  啊……啊……我不要臉,我淫蕩,我騷,我是騷女人,老公你不肏我我就會死!

  老公你舒服嗎?肏我你舒服嗎?「

  原來這就是淫聲浪語,為什麼這麼過癮啊∼∼「肏林雨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林雨是世界上最淫蕩的女人!娶林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老婆你真騷,我想永遠插在裡面,我想整個人都塞進你裡面!」

  「肏,肏,快肏我,肏我的騷屄。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快使勁插我的騷屄,你的大雞巴真棒!超老公,快使勁肏我,騷老婆喜歡啊……」

  我終於忍不住,下腹一挺,緊緊插住不動了,隨即超爽的射在了林雨裡面。

  我把雨摟在懷裡,渾身的汗水、陰部的黏液都不去管它,滿足地微閉著眼,喘著粗氣。

  沒想到,我見到的都是清純漂亮、氣質清冷的雨,做愛也都是含蓄沈默,少有的幾次主動也有特殊原因,技術雖好,姿勢雖多,但都算是比較傳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一面。這是我第一次聽雨說「肏」、「騷屄」、「雞巴」這種字眼,只想著,軟軟的陽具裡就像有一股熱流……

  雨膩在我身上,意猶未盡地撫摸著我,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老公,喜歡嗎?覺得我特淫蕩吧?」

  我猛地緊緊抱住她:「我就喜歡你淫蕩!你清純漂亮,那是的我夢中情人,風騷淫蕩,你是我最愛的老婆!——不對,不是風騷淫蕩,是又騷又媚,氣質第一、技術第一、相貌第一、喜歡讓我肏第一的林雨老婆!」

  雨撒嬌地抱緊了我,咬我的耳垂、舔我的耳朵眼,一時極盡情濃。……兩人漸漸平靜下來。

  我問道:「雨,你剛才真棒,我從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你知道嗎,你剛才比我看的所有A片女主角都棒——你這都是哪學的啊?誰教的?」

  雨微微得意的說:「你忘了我學什麼的了?就算是器樂,也得有形體和舞蹈訓練,電視裡那些迪廳舞廳的領舞,根本就沒幾個會跳舞的。」

  我再次慶幸。雨就是我生命中的完美女人,能娶她何其有幸!

  我不由試探著挑起那個話題:「其實……劉光斌也夠可憐的。簡直不敢想,和你做過之後,他怎麼面對那160斤的老婆。」

  說完不敢看她,仔細感覺她的反應。

  雨在我懷裡,我的感覺好像渾身一沈,卻第一次並沒有迴避:「是啊!其實光斌也很優秀,但是沒辦法……他說過好幾次,對不起你這個老同學,但總是捨不得我。他挺孝順,要不是他爸媽……唉,那我也遇不到你這麼愛我的男人。」

  她溫柔地伏在我的胸膛上,把臉埋進自己長長的秀髮中,親吻著我的胸膛:「最幸運也最慚愧的就是我了,讓兩個男人愛,讓兩個男人疼我、哄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我必須把我最好的,都給你們,尤其是你。」

  她說的是「都給你們」,不是「你」。我呼吸停了一瞬。

  她用手指撥弄著我的乳頭,彷彿沒有察覺:「你知道嗎?直到現在,我都像做夢似的,不敢想你就會這樣娶我。雖然我們訂婚,買傢俱買電器,我也努力享受建立家庭的感覺,可是我還是總覺得像在做夢,我只是在努力做一個好演員。如果我們現在分手,我一點都不意外。不過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會……也會隨時陪你,只要你願意。我真沒有別的了……」

  心碎一地啊!我以為,她在慢慢努力愛上我,為了將來的生活,總要找個男人嫁,慢慢總會和劉光斌斷掉;我以為她已經全心全意的依賴我,雖然有點沒心沒肺,但只要我接受,就把我當大樹依靠——沒想到啊,原來我只是一個幸福的虛影,讓她站在身邊,卻又始終保持安全距離,就像刺蝟的擁抱。

  我的愛人啊,我該怎麼疼愛你、怎麼安慰你……

  我滿是憤懣又委屈的說道:「雨,你還懷疑我對你的愛?我並不介意你的從前,我愛的是你。就算現在,也是從前造成的,你和劉光斌都很不幸,為什麼不能讓我這個最愛你的人給你挽回一點呢?我們結婚,我們住新家,就更自由了,也不用跟你爸媽說值班了,讓我來……」

  我忽然有點猶豫,但是看到雨嬌弱悲慼的模樣,滿心的愛意讓我再也沒有猶豫:「結了婚,你要是願意,就繼續和劉光斌……做愛!我必須讓你快樂,知道嗎?這是我一輩子最重要的事。」

  突然我想了起來:「怎麼劉光斌說對不起我,你告訴他我知道了?」

  雨沒動,但小手捏起了拳頭,細細的青筋看得我又是一陣心疼:「怎麼會?讓他知道你允許我這樣,我還做不做人了?我夠對不起你了。」

  我放鬆下來,有點自棄的說:「那就好。好了,晚上想吃什麼?我們正式祝賀一下,我已經批準,我最愛的小雨兒可以擁有兩個老公——我可是老大哦!」

  雨用力捶著我的胸膛:「死樣,還沒結婚,我就給你先戴上綠帽子了,還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綠帽子」三個字,心裡一陣甜蜜酸楚,還有一種異樣的衝動,彷彿胯間軟軟的小蛇又要昂頭咬人……

  國慶日放假三天,第二天雨就和劉光斌約會了,這次她沒有瞞我,還請我給她在父母面前掩護。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刺激我了,只是還想再試探,還想減少些麻煩。

  我溺愛的答應了雨,還給她出主意:「別老是去賓館了,我們這個城市雖然大,總有遇到熟人的危險。去家裡吧,既安全又舒適。我又不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雨扮出撒嬌的樣子,其實是賠著小心的說:「下次吧!以後我就等你批準再約,這次是早約好了的。」

  我假裝不在意,樂呵呵的無奈說:「先斬後奏,那還有什麼辦法?走,我送你去。」

  這次由於是旅遊季節的原因,賓館飯店爆滿,他們約在了大舜山莊。這裡消費挺高的,也讓我有些感慨。我聽說劉光斌現在收入並不高,被岳父家控制得也挺嚴——看來也是很認真很投入的。值得同情,又讓我無奈。

  看著雨走進山莊,潔白的長裙同烏黑的長髮一漾一漾,想著她要做的事,我跨坐在摩托上,心裡的那種愛和酸楚,慢慢也成了享受。是的,只要她瞭解,那麼,所有的一切我都是為她做的,所有的痛苦也都成了幸福。我愛她,她知道我愛她,我甚至甘願為她戴綠帽,更珍貴的是,讓她知道了我願意——她和劉光斌做的時候,會不會想到這些?又會怎麼把「最好的」給他?

  想著,我可恥的硬了。是的,硬了。

  我已經開始覺得,這種心情是享受了。為了雨,那種心酸和痛苦,好像都是為我們的愛情所付出的,這種心在抽搐的感受,就像愛到了極致的那種快感。我覺得自己很崇高又很悲劇,無論哪一種,都值得讓雨永遠在我身邊,放心的依靠我。

  我感動自己了,卻像感動了雨一樣,溫柔地笑著,獨自去了最近的公園,獨自在感動與甜蜜中發呆、傻笑,兩個多小時後,才去到大舜山莊外面約好的角落裡等候雨。

  比約好的時間晚了一個小時,直到十一點雨才匆匆走出來。雨坐在後座上,雙手環抱住我的腰,有點疲憊。我身體微微的顫抖,慢慢騎車走過一盞又一盞昏黃的路燈。街上行人不多,氣氛靜謐而浪漫。

  走了不遠,雨小心翼翼的問:「你在哆嗦。有點冷?還是在生氣?」

  我沒有說話,拉住她的手,往下、往下,放在了我堅挺的陽具上,繼續慢慢的騎車。雨用力捏了幾下,然後用力地勒我的腰,又把手探進我的褲子裡,輕輕揉捏我的陰莖。裡面早已黏黏的一塌糊塗——男人出水也是很有貨的!

  雨給我揉捏著陰莖,問我:「老公,你難受嗎?老這樣會不會挺難受啊?要不,我們在路邊找個黑影……」

  我不說話,車把卻拐了彎,來到一個街邊公園的最深處,拉著她的手,坐在微微發黃的草地上,不讓她坐,拉她分開腿站在我的前面,撩起她潔白的裙子,把頭埋進去,用嘴巴和鼻子頂在了她的陰阜上。雖然隔著內褲,我還是被那柔軟中的微騷刺激得一陣激動。沒有分開她的內褲,我隔著薄薄的布料親了幾口,舔舐她內褲邊緣的肌膚。

  應該是出門前剛洗過,微微的騷味中透著一股肥皂的清香,還有一種避孕套特有的化學品香味。是的,今天不是安全期。我在猶豫,要不要給她脫下來?劉光斌射在裡面的東西我雖然算是吃過兩次,但那種情形都太特殊了。現在的話,有點屈辱,有點噁心,會不會讓雨討厭我?

  雨沒讓我繼續猶豫下去,她撤開幾步,彎腰跪在裙擺上,拉開我的褲煉掏出陽具,俯身把它含進了嘴裡。包皮內外濕漉漉的,我流的水非常多,雨一點也不嫌,我還聽到她的喉嚨「咕嘟、咕嘟」響了兩聲,然後在黏黏滑滑中給我吞吐起來,靈巧的舌頭同時不斷地刺激著龜頭、包皮繫帶和冠狀溝這些敏感的地方。

  不一會,我就忍不住要射了,趕緊推她的額頭,急促的說:「好了好了,要射!」

  雨彷彿沒聽見一樣,左手推開我的手,加快了吃舔的速度,右手也更加用力擼,幾下就讓我爆發了。感覺到我開始射,她更往深處含了下,緊緊用嘴唇和舌頭裹住輕輕起伏,手指捏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小段,小幅度的快速上下擼動。

  這些天,雖然我和她連續作戰,但這次我憋了好幾個小時,感覺射得還真是不少。雨一直等到我射完,才小心翼翼地把它從嘴巴裡抽出來,然後睜大眼睛看著我,努力嚥了下去。

  我再一次被雨震驚了!心裡只是機械地想:夫復何求、夫復何求!

  雨吧唧幾下嘴,還張開給我看了下,甜甜的對我說:「放心吧,今晚我沒給他用嘴。舒服了嗎?」

  說完掏出了餐巾紙,給我清理起來。

  我用力地抱住她,不停地說「謝謝你」、「我愛你」,有點心疼又有點打趣的問她:「今晚很累了吧?」

  雨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勾得我一陣心神激盪。雨歎了口氣,幽幽的說:「不累,就是著急,著急出來見你。其實早就做完了,在那說話呢!光斌他……女朋友,和他母親鬧矛盾,光斌踹倒她狠狠搧了幾巴掌,搞得現在,他爸媽非逼著他去上門道歉。心情鬱悶,跟我說起來沒完。本來今晚還不讓我走呢,我說沒跟家裡說值班,怕明天露餡才出來的。你等得煩了吧?」

  我嘻嘻笑道:「等老婆怎麼會煩?何況,你還肯吃我的……精液。」

  說出這個字眼,心裡又一陣猛跳,湊上去想要吻她,卻被她一把推開:「去去去,都快十二點了,快點回家!」

  這天晚上的前前後後,於我而言是翻天覆地的。我終於可以很放鬆甚至很愉快的和雨說起劉光斌,回家以後也一直在想,他們在一起到底怎麼做?雨也會像對我那樣對他嗎?雨和他一直這樣分不開,就算徹底依靠我、嫁給我,不論對我有多好多感動,還是會這樣堅持同他「聯繫」,到底是為什麼?我相信是有感情在,而且對貞操的概念比較淡,但一定也有其它原因,比如溫柔、技術好、陽具大之類……

  我想得又不解又興奮,終於,第一次,我想像著他們做愛的樣子手淫了。

  10月3號這天仍是假期,我一晚修養又龍精虎猛,昨晚的熱情未退,我執意在選購家電之前,先去新房裡做次愛。

  親吻良久,我還是趴在她的腿間,細細舔吮著她的大小陰唇,用舌頭挑撥陰蒂,還努力在她的陰道裡攪動。她仍然那麼敏感,淫水超多,我有意「咕嘟」一聲嚥了一口,在她的腿間擡起頭突然問她:「劉光斌也愛喝你的水嗎?」

  「沒,他只是舔……」

  雨閉著眼正在享受,突然反應過來,輕拍了下我的頭頂,用大腿狠狠夾了我腦袋一下:「你個小壞蛋,說什麼呢你?」

  開始我還只是試探,原來她真的不認為我在意這事了,起碼表面上是。我真不願意她繼續做一隻驚惴惴的小兔,我爬起身,死乞白賴地繼續親吻她,乳房、鎖骨,修長的脖子,最後定定地看著她,拿她的手握住我的陽具:「你試試,你試試,我喜歡你淫蕩,你越淫蕩,我會越喜歡。這個騙不了你,不信你試試。我喜歡聽你說,好老婆啦……」

  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後果,我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後果,換做任何人,這時候估計都會給我一巴掌然後逃掉。可是雨只是俏皮地白了我一眼:「他真的沒喝過,只會輕輕的舔,也很少。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把我當個寶。」

  這話我不太信,我勉強的為自己辯白著:「你就是寶,我的寶。我做夢都想你,從13歲,心裡最完美的女生一直就是你。不管你討厭不討厭,我就是迷戀你。」

  我很認真的盯著她:「一直到死。」

  「我也是。我已經不可能從一而終了,但是我一定會一直愛著你,一直陪著你。」

  「陪著我幹什麼?」

  我很珍惜聽到雨對我說這樣的話,但已經忍不住想要插進去:「陪我做這個嗎?騷老婆,那就快來吧!」

  我狠狠的把陽具插進雨剛剛被我舔過的地方,繼續糾纏著,問那個讓我悲痛窒息到感動又刺激快樂的問題:「喜歡被我肏還是劉光斌?他的雞巴很大嗎?」

  雨很明顯地沒有激動,她已經被我問的話冷卻了下來,雖然仍舊急促的呼吸著,卻已經把頭轉向一邊:「都差不多,差不多……」

  我雖然已經進入狀態,不過卻不敢停下這個話題,我怕這成為我們當中的一根刺。昨天我就想好了,不說還好,看她迴避再停,我心裡不舒服,雨也會把這當作一個陰影。我緩慢抽插著,像一個陰謀家,謀定而後動。

  有了主意,我停下來,摟著雨並排躺著,讓她握住我的寶貝:「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淫蕩一點。劉光斌是我們生活的美麗插曲,我已經和你說好了,我是老大,你的大老公,他是你二老公。你們怎麼做,你為什麼喜歡他,我真的猜了好久,猜得我都睡不著。你也親眼看見了,我支持你們,甚至有點喜歡,因為那能讓你幸福的淫蕩起來。」

  我搖了搖她握住我陽具的手:「在做愛的時候,我們一起努力,把那當成我們的樂趣和調劑,好不好?」

  「……你變態!」

  雨措辭很嚴重,語氣卻並不嚴重。

  我有點發急,已經覺得自己的陰莖有點軟了,拿著她的手輕輕擼了幾下才好起來:「我覺得,我已經調整到最好的狀態了。別說變態,你不覺得,這樣,我們兩個、三個,將來才會幸福嗎?」

  我把陽具送到她嘴巴邊,拱了幾下,再問:「真的一樣嗎?」

  雨的激情明顯消失無蹤,但情緒稍微好轉。她舔了幾下,再輕輕給我擼著,勉強的說:「你的較粗,他的龜頭大一點。」

  用手指著我的冠狀溝位置:「他這裡凸出得特別厲害。」

  我覺得也只能這樣了,會越來越好的。

  我翻身上馬,繼續我的大業,也繼續甜言蜜語:「騷老婆,肏你真的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劉光斌就算能肏你,也不能娶你。娶你才是最幸福的,光肉體上的舒服算什麼,我才最幸福!有你我就最幸福!」

  節奏變換,堅持許久,雨也漸漸激動起來,只是簡單舒服地呻吟,偶爾用我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呢喃著:「老公!大老公!大老公……」

  我至今對自己都不承認,那時我就是有預謀有計劃的去引誘雨,如果那是深淵,最先粉身碎骨的是我。我那時的做法,也許只是一時頭腦發熱,但把雨牢牢綁在我身邊、綁在我婚姻的戰車上,卻是我明確而堅定的行為目標。

  那個年代,電腦並不普及,我的A片來源也只有街頭兜售小販這一條,看過不少,但吞精這種確實沒見過。放在現在,我們的做愛方式也許並不出格,但那時候,卻是我聞所未聞的。

  雨給我的幸福感早已把我整個淹沒,我分分秒秒都精神抖擻,時時想要黏在雨的身邊。外貌這麼清純漂亮,已經讓我自覺成為每個男人羨慕的對象,而她骨子裡的淫蕩和超高的做愛技術,更是讓我幸福感超強,每天都覺得,別人享受不到她,真可憐,我才是最幸福的人。於是對每個人都笑臉相迎,工作特別有勁,本來就在觀察我的領導心裡對我愈加肯定。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第4章、婚姻,歡樂地獄

  1999年,12月。

  我結婚了。

  婚禮前一天晚上,我們宴請了一部份老同學,都是從外地趕來的,有大學同學,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在賓館開了整整十個房間才住得下。安排好他們住下以後,我準備和雨各自回家,經過飯店吧檯的時候,看到本地老同學信義在吧檯,好像又在開房。這人酒量大,性格外向,我請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學,按說應該回家住的。我走上前去打個招呼,問是不是需要再加開一間,他忙說不用了,是他自己的事。

  我急著回家和父母、主事人商量結婚典禮細節,客氣幾句也就算了。那時候慶典公司服務項目少,也沒手機,事先安排不周到就會出醜。

  雨送我上車回家,然後返身回了賓館,也許她忘了拿東西,也許劉光斌在等她。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按捺下小腹湧起的一股火熱,自顧自地走了。

  「林雨是我們最漂亮的同學,就這麼讓你給娶回家可不行。當初是怎麼求婚的?再給我們大家表演一下!」

  鬧新郎的各種花樣都有,但我聽到這話卻忍不住和雨相視會意一笑——我的求婚太浪漫了,可不好表演。我也不扭捏,單膝跪下,把手裡的花團舉到雨的面前,大聲說:「林雨,我愛你,嫁給我吧!」

  大家紛紛忙碌,拍照、錄影,戴花……家人合影后,同學們紛紛搶到雨的身邊和她合影,反倒把我晾在一旁。林雨不時不安地調整下姿勢,求救似的看我,我微笑著看她,慢慢發現一點不對:幾乎每個同學都會把頭和雨貼在一起,這樣就有半個身子在她的後面,有那麼幾個人,姿勢和別人差不多,但肩和頭卻在微微顫動,這時的雨才會不安的挪動。我明白了,他們是在藉著婚紗的掩護,吃雨的豆腐!

  在我的特別注意下,雨的婚紗偶爾揚起的幾個瞬間,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褲襪襠部的手。我有點氣,可又不能破壞氣氛,只好著急的去催主事人早點走,卻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頓取笑。

  按照習慣,我們娶親途中是要停一次的,讓沒結婚的年輕人鬧新娘和伴娘,新郎去買煙買糖給司機和親友。我買煙回來,遠遠就看到雨已經被抓住四肢,一會轉圈,一會高高揚起再輕輕落下,兩隻小腳上的鞋子已經不見蹤影。

  見我回來,已經有幾個同學朝我跑來,這種時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我把東西給主事人讓他分發,順從的被按在雨身上,面對面做起那重複的動作。期間不小心碰到了幾次不知誰的褲襠,竟然覺得他們的傢夥都是硬硬的,我暗暗好笑:雨的魅力真夠大的,抓抓手腳就能勃起了。

  回到婚禮現場,我背著雨進行過門的儀式,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轉,就在暈頭轉向的時候,我看到了劉光斌。他和另一個同學遠遠站著,即不鬧,也沒有笑。我心想,估計昨天晚上還和雨上床,自然不會趕在這時候來吃豆腐。這時候他肯定心裡不好受,這將是他一生的遺憾。

  在婚禮儀式上,面對眾多的親友,又看到劉光斌也在其中,我忽然有一點慚愧。這麼多人,出於親情和友情來為我的新婚祝賀,但我卻縱容支持他們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一個男人頻繁的肏,或許現在肚子裡還留存著那人的精液。慚愧的同時,卻又抑制不住的開始發硬……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咬自己的嘴唇,這種感覺才慢慢消退,在對雙方父母親友行禮的時候,終於沒有出醜。

  酒宴時,我們挨桌敬酒,到了劉光斌所在的房間,見到他作為本地同學,坐在主陪位置上,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很自然的專門走到他身邊,感謝大家的光臨,請他好好陪同學們喝幾杯,大家祝我們百年好合。

  雨站在我身邊,舉著酒杯和我一起說:「謝謝,謝謝!」

  也許是所坐位置的原因,也許都知道他和雨談過戀愛,大家目光都盯著劉光斌,看他怎麼喝,劉光斌滿滿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脫衣洗澡,躺在床上,我們先核對討論了宴請親友的計劃,然後疲憊又興奮的說起今天的婚禮。雨說了接親時誰摸了她,有記住的,有忘記的。這種人特別討厭,仗著別人辦喜事不好意思發脾氣而大耍流氓——不過我意外沒聽到信義的名字,我明明看到了的。

  娶親回家路上,在我買煙的時候,雨說她還被人脫掉了棉褲襪,只是脫得很淺,只脫到大腿根,又迅速提上了,那時臉被婚紗蓋住,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還被人拿著手腳在褲襠那蹭,都是一會就硬了,煩了的時候她還猛蹬了一下,不知道誰這麼倒楣……

  雨說得很有趣,我也沒覺得特別,鬧新娘我們鬧過,可被鬧我們都是第一次經歷。再說,所有認識雨的同學,誰對她沒點想法呢?他們又不是劉光斌,這次摸不著,以後就更沒機會了。

  「讓他們看得著、摸得著卻吃不著!」

  我得意地跟老婆說:「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菜,只有我才能吃。」

  說完我就知道不對了,犯錯似的睜大眼睛無辜地看她。

  忽然她就笑了,捏著我的鼻子說:「你笑什麼?緊張了嗎?這盤菜可不止你一個人愛吃。不過你都把我娶回家了,別人想吃也不是那麼方便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覆住她的整個陰部:「方便方便,有什麼不方便。你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出借,所有權可是我的,沒錯吧?」

  雨心虛的伸手拍打我:「我叫你出借,我叫你出借……」

  我稍作躲閃,繼續開她玩笑:「我出借,你也可以出借啊!昨天晚上不就出借了嗎?」

  雨的拍打變作了摟抱:「就知道你能猜到。你這麼喜歡,結婚前一晚不給你戴一頂綠帽子你會開心嗎?」

  我興奮的說:「你說得對,就得這樣,我喜歡!」

  說起綠帽子,我更加興奮了,不顧勃發的陽具對雨的渴望,推開她在我身上蠕動的軀體,下床打開衣櫥,從最裡面的夾層裡拿出了我精心準備的禮物……

  一頂綠色的帽子!

  這是旅行團集體用的那種遮陽帽,和一堆廉價旅行包什麼的雜物堆在我那很長時間了,前些天往新房裡拿衣物的時候被我翻了出來,我把它帶來,昨晚還想著,今天太忙亂了,差點忘記。

  我把它遞給雨,熱切的看著她,雨滿眼愛憐地把它端端正正戴在我的頭上。

  陽具在胯下一跳一跳,但我不想動,我想在這種時候再看一會雨,也讓她多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我們都良久沒有說話,雨不住地撫摸我的頭髮、耳朵,還有臉。

  愛情是人類最美好的感情,我們這一種,也許更美。我想。

  雨慢慢分開雙腿,引導我插入她的陰道……

  新婚夜,我們的做愛幾乎沒有語言,溫柔和契,甜蜜無邊。

  婚假,我們放下一切,去海南旅遊,盡情享受年輕的身體、年輕的心情。從那個冰冷乾燥的北方城市乍一來到溫暖濕潤的海南,彷彿置身另一個世界,我們白天手拉著手盡興遊玩,晚上不知疲倦的盡情做愛,連睡覺也是抱在一起。

  婚假結束後,上班第一天,單位通知,我被提拔為辦公室副主任,主要職責是為一把手領導服務,其實就是秘書,跟班。很多老同志年底退了或者提拔了,以前領導對我印象不錯,空出的位置就到了我的頭上,還給我配備了手機。是好事,但是也要忙起來了,除了吃飯睡覺,幾乎不能離崗。

  雨很體諒我,把家裡整理得有條有理、乾乾淨淨,幾乎每天都到我父母家吃飯,幹點雜務,一副孝順兒媳的做派,讓鄰居們誇讚不已,說是我給父母找了個賢慧顧家的好兒媳,又漂亮又懂事。

  比起來,我就差了很多,能晚上10點前回家的時間不多,週末也休息得很少。又是年尾,單位工作已經收尾,新的工作還沒部署,別人基本就是各自溜號回家準備節日的時候,可我卻走不開。因為這樣的日子,也是領導鞏固老關係、聯絡新關係的重要時期,我得隨時跟著領導走,忙得不可開交。

  這天,領導出席一個跨世紀晚會,主辦單位還安排了演出結束後,領導上台跟演員握手。晚飯時我偷偷用手機給雨打電話彙報了情況,說估計回家會很晚,沒想到飯後領導進入演出大廳的時候,和藹地對我說:「今晚沒什麼事了,你讓小曲(司機)送你回家吧!」

  還開玩笑的對陪同的主辦方人員說:「小夥子剛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天天陪我這老頭子,也得給人家小倆口一點時間嘛!」

  大家隨聲附和,我紅著臉謝了領導,匆匆把領導的水杯準備好,狼狽地離開。

  到家我就覺得有點異樣:客廳燈沒亮,臥室燈亮著。我打開燈換拖鞋,卻發現一雙男人皮鞋擺在那,拖鞋沒了蹤影。我一下緊張起來,心想,這下壞了,肯定是劉光斌來了,給我撞破了。這可怎麼辦?還怎麼裝作不知道啊?

  正在彷徨間,雨裹著睡衣從臥室走出來,還打著哈欠:「回來啦?不是說要晚點回嗎?」

  走近了才衝我搖手,回頭指指臥室,看到那雙男鞋,又指指鞋子,眼裡其實賊亮,一點也沒有打哈欠時的慵懶。

  我撓頭又點頭,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這麼出去?太生硬了。我反應了一下,嘴裡「嗯嗯哼哼」著,想說鞋子壞了回家換鞋,一看那擺著一雙,我換鞋不可能看不到,就一邊弄出開關低櫃抽屜的聲音,一邊編理由,終於想到了:「我那個沒用過的保溫杯放哪了?給領導打了杯子,我記得家裡有個一樣的。」

  推拉幾下抽屜,「嘩啦嘩啦」撥弄了幾下裡面的東西:「找到了!我得趕緊走了。對了,你怎麼這麼早睡啦?不舒服嗎?」

  雨調皮的跟我做個鬼臉,衝我豎起大拇指:「沒事,你又不在家,我閒得睏了……」

  我斜眼看看臥室門口的燈光,光線沒有變化,心情也沈著下來:「親一個再走!」

  說著撩開雨的睡衣,裡面果然是空的。我吻著她,手摸進她的胯間,她配合地分了分腿,果然一片泥濘,都濕到了大腿上,估計已經開始了。

  雨吻著我,胯往前聳動幾下,指了指門口,我點頭,鬆口後又「啪」地猛親一下:「走了!那晚會計劃是10點結束,回來得差不多10點半。不用等我,繼續睡吧!」

  哪裡有什麼保溫杯?我在樓下綠化帶的角落裡待了一會,看著臥室窗戶的燈光,想著他們做愛的樣子,再聞聞手指上的味道,心裡火急火燎,來回走動著還支起了帳篷。好一會後才覺得太近了不安全,那小子被嚇了一下,說不定趕緊做完趕緊走,雨也知道我其實沒事,也不會讓他慢慢來。我走得更遠些,在另一棟樓邊的車後看著那個窗戶。

  果然,也就二十幾分鐘,就看到劉光斌從樓道裡急匆匆走了出來,卻是直直朝我而來。我趕緊扭頭,與他反方向快步走。一會就聽到身後汽車發動的聲音,藉拐角掩護自己,偷眼看下,沒人了,原來他是開車來的。我後悔沒仔細看下車牌號,以免以後「撞車」。沒事,有機會的。

  我急急衝進家,雨已經躺在床上等我了,床邊幾團衛生紙濕漉漉亂糟糟的。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沖雨訓斥:「大膽淫婦,竟敢與人通姦,我要大刑伺候!」

  雨挑逗的看著我:「哎呀,對不起大老公,我又給你戴綠帽子了,快來懲罰我吧!」

  我也不顧什麼都沒洗,脫完褲子,上衣還沒脫完就忍不住讓她先給我口交一下。我也已經是濕漉漉的了,聽到雨嚥了好幾口,才快速的吞吐起來。

  等到激情稍稍平靜,我騎在雨的胸上,用硬硬的陰莖敲擊她的乳房,用龜頭撥弄她的乳頭,繼續討伐她:「騷老婆通姦有罪,先上棍刑。你想打多少下?」

  雨摟住我的屁股,努力擡頭用舌頭尋找我的陽具:「多少都行,我最喜歡棍刑了,老公快用你的棍子打我吧!打完再插……」

  她嘴巴夠不著,就自己擠起兩個乳房來夾擊陽具,可惜還不夠大,夾不住,卻把我的腹股溝和陰囊揉得十分舒服。

  我自編的台詞說不下去了,舒服地享受著雨的乳房按摩,著急地問最想問的問題:「騷老婆,剛才二老公肏得爽嗎?」

  「爽!太爽了!」

  雨還在努力地擠住我的陰莖,我俯視著她,感覺她更像是在享受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覺,雨繼續說:「你一來,他嚇壞了,等你一走,他慌慌張張就弄完了。雖然快,可是勁兒大,像……像打樁機似的!」

  我立即覺得陽具又漲大了一圈,雨感覺到了,戲謔的看著我。我一笑,跪到她的胯間,埋頭細看她的陰戶,微微張著口,裡面透出一股赤紅,看來剛才確實夠激烈的。我趴上去,味道並不好聞,但我卻有點喜歡。

  正猶豫間,看到裡面一閉、一擠,流出來一股微微發白幾近透明的液體——肯定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體了。我趕緊從枕邊撕塊手紙把它擦去,俯身吻著老婆的嘴巴,熟門熟路地把陽具捅進她的陰道。

  雨嬌喘著迎合著我:「嘻嘻,剛才我還以為你要舔呢!」

  我律動著,心裡其實並不很牴觸,又不是沒吃過,只是這麼直接接觸還沒有過,仍舊覺得有點髒,但更怕的是雨覺得我髒。我不好回答,只好說:「就用它來潤滑潤滑吧!我肏得爽還是他肏得爽?」

  雨不客氣的說:「這次是他,就是時間太短。大老公你努力吧,別被二老公比下去了!」

  ……

  結束之後,我攬著雨,還是沒夠地揉捏著她的屁股和乳房,邊問她:「這麼快,和兩個人做,小騷屄累不累啊?」

  雨很自然的說:「不累啊!我們又不是動物,有感情的,是和愛人做愛,不累。我就喜歡你們倆的小精子在我肚子裡面打架。」

  這話聽得我又是疼愛又是溫馨,更有淫靡的刺激。我嬉笑著:「有沒有一種被輪姦的感覺啊?」

  雨:「要是輪姦這麼舒服就好啦!」

  那一晚我們約定,我不在正常時間回家要先打電話,如果說到關於吃飯,比如「正要吃飯」、「正在做飯」,甚至「在XX處吃的」,就讓我先不要回,因為她基本不在家裡吃,都回父母家——那等她的電話再回。

  儘管如此,劉光斌還是有很久不敢到家裡來跟她做;我也囑咐她,既然結婚了,就要準備要孩子,和他做得注意戴套。雨說讓我注意日期,都是安全期。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等準備要的時候,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會戴。

  以前確實是這樣,但接下來的日子就不怎麼規律了。從前大約兩周他們就約會一次,現在幾乎一周要兩到三次。我甚至懷疑,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就完全不用了?還是在賭氣?開玩笑的問雨,雨說應該不會,可能我們剛結婚,對他是個刺激,也許他覺得肏別人的老婆特別有勁呢!新鮮感過去就會好了。

  婚後的生活雖然有激情,但我確實工作很忙,以致那段時間的記憶一直很淩亂,新的工作崗位對我的壓力很大。我知道,領導快退了,提拔一部份關係戶,那是人情或者利益,提拔我這樣沒什麼背景關係的,是為了以後作打算,如果讓他失望,恐怕很快就會被再次調整,因此我竭盡全力讓領導滿意,家事公事面面俱到,在他面前幾乎忘了自己有家。

  而回到家,除了在床上,我也盡量做到我能做的一切:做早餐,按她的口味隨時調整;做家務,打掃衛生我來,洗衣服我來,床鋪我來,甚至洗雨的內褲和襪子,我都視作巨大的幸福。雨盡量在我沒回家的時候做完,偶有耽擱,我立即就做完了。那些天,除了例假期間,我每晚都會和雨做愛,有天甚至做了三次,不過最後一次在雨的阻止下沒有射出來。我像一個永動機,不知疲倦地轉動,只為了做雨的完美男人。

  轉眼春節將至。按照習慣,我在春節前帶上禮物和妻子一起去看望了岳父岳母,還一起吃了飯。

  兩位老人都很熱情,只是岳父臉色很不好,灰暗枯槁,自己說感覺身體不太好,過節又覺得忌諱進醫院,準備元宵節後全面查個體。我勸慰幾句,說多做點室外活動會好點。聊了很長時間後,岳父沈吟著說:「小超啊,現在的社會風氣變了,你們才認識半年就結婚了,各方面其實瞭解得並不很透徹……」

  雨頭也不擡的打斷說:「爸,我們互相已經很瞭解了!」

  岳父被打斷,也沒再就我們結婚太急說下去:「我們都老了,唯一的願望,就是孩子生活幸福。小超,我們將來怎麼樣都行,現在的條件雖然不是特別好,也過得去,用不著你們照顧,只希望,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你們兩個都恩恩愛愛,平平安安……」

  那時候手機並不普及,聯繫基本都是用家庭電話。我就想,劉光斌找雨,恐怕免不了被兩位老人知道,老爺子可能擔心我知道後會傷害到雨。被他的父愛感動之餘,也盡量明白地說:「爸、媽,我和小雨感情很好,你們放心。都這年齡了才結婚,以前談過朋友那也很正常,小雨都跟我說過。您都說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您就別擔這份子心了!」

  岳父輕聲說:「那就好、那就好。」

  我覺得老爺子身體可能真有問題才說這些話,再三勸他明天就檢查也沒用。

  岳父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是因為長久的共同生活使眼中的伴侶不再完美;而我卻沒有這種自覺,至今如此。從學生時代就開始的暗戀,也許早已經把雨在我心裡塑造到極致,並深深銘刻;而她的清純漂亮和淫蕩風騷又都是如此完美,恐怕不論認識她的哪一面,都會嫉妒能夠佔有她的丈夫。這讓我外在的虛榮和內在的享受都被深深滿足。

  妻子有婚姻之外的性生活,但並不妨礙她愛著我、我愛著她,這是我們更加相愛的證據和方法。妻子,既是愛人,也是親人,愛我的同時,為什麼不能享受自己的身體?那麼多男人痛恨妻子出軌,又是離婚又是鬥毆,也許僅僅是出於維護自己的臉面而已。如果妻子出軌對這些男人來說,生活就是地獄,那麼這種地獄裡,有一種隱秘的、禁忌的刺激,於我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岳父也許所知不多,就已經這樣擔心,那是因為不瞭解我們的愛情,特別是我對雨深入骨髓的迷戀。

  我的地獄,是歡樂的。

  第5章、最後知道真相的人

  2000年,5月。

  岳父查體結果很不好,肝癌,醫生說也就三個月了。我們剛從新婚和過年的氣氛中走出來,立即緊張的給岳父看病。我盡量做到不影響工作,白天去不了,但差不多每週要在醫院睡五、六個晚上。

  在腫瘤科病房裡,人受到的精神折磨是巨大的,哪怕不是病人。看到岳父全身乾瘦、腹大如鼓,時時忍受化療、吸腹水甚至排便困難這樣的痛苦,心裡難受得很。

  我難得休一天週末,照顧岳父一晚,上午又在家忙了半天,終於燉好一鍋香噴噴的雞湯,盛在保溫杯裡,去給岳父送飯。來到病房,卻看到床已經空了……

  六月,我整理灰敗的心情,請兩位藝術學院的老師幫我們單位排練七一晚會的節目。這是雨母校的老師,我卻一直在領導和排練場地之間來回跑,並沒說起於雨。

  晚上宴請兩位老師,領導敬一杯酒就走,要我好好陪兩位老師。期間,我說起我有好幾個同學畢業於他們學校,有張子欣、劉彤、林雨……

  一位叫孫紅梅的老師立即打斷我:「你和林雨是同學?」

  我正覺得這幾個同學不愧是學藝術的,名字聽著都挺清新,也沒在意,只答應了一聲:「啊,是啊!」

  可能是所有中老年婦女的通病吧,這位孫老師立即成了一個喇叭:「嘖嘖,你這個同學可不得了啊,把我們學校趙老師搞到離婚!才上大一的時候就這麼厲害啊!鳩佔鵲巢就是說的她!住到人家趙老師家裡,把人家老婆都氣跑了……」

  我有些暈圈,根本沒在意旁邊還有同事知道我的妻子就叫林雨,趕忙追問:「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孫老師說起這種事就像打了雞血,看得我一陣陣噁心,卻不由得傾聽著她的話:「怎麼回事?師生戀唄!才大一啊,就和趙老師搞上了。趙子川老師,那是我們學校最有才的老師,在全國都拿過大獎的!人家老婆氣得不行,找領導、找他們兩邊父母,都不管用!我說呀,那兩人都昏了頭了。結果現在怎麼樣?那個林雨什麼事都沒,連個處分都沒有,趙老師可慘了,離了婚,孩子也不願跟他,自己沒臉在學校呆下去,丟了工作,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唉,可惜了……」

  另一位王老師顯然覺得那孫老師表現得太小市民了些,忙打斷她說:「唉,這都七、八年前的事了,虧你還記得。再說裡面到底怎麼回事,我們都不是很清楚,你給人家同學說這個……」

  嗔怪的看著孫老師。

  「趙子川……」

  我喃喃地說。震驚之餘,心想林雨你瞞我幹什麼啊?我又不會怎麼樣。你看這,多尷尬——旁邊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已經開始躲閃了。我沒話找話:「這名字怎麼這麼熟啊?」

  「作曲家!真正的作曲家!不像我們這些老師,都是教書匠。那電視劇《XXX》看過沒?主題曲和片尾曲就是他寫的!裡面的插曲配樂也寫了好多!你是不知道,當年我們院長最看重他,簡直就是慣著他、捧著他……」

  孫老師顯然雞血症還在發作,囉囉嗦嗦給了我思考的時間:「哦,這麼厲害啊!真是可惜了。那個……林雨,後來呢?他和我愛人同名,還都是同學,不過不是一個字,音同字不同——不知道現在幹嘛呢?」

  幾位同事明顯鬆一口氣,咋咋呼呼開始聯絡感情。也幸虧孫老師不知道雨現在的狀況,說不上來——我賭對了。

  一位年齡挺大的同事還放鬆的說:「李主任,幸虧你們說的不是一個人,不然我們聽到了,回頭還不得穿小鞋啊?」

  我雖然最年輕,卻是這幾個同事當中唯一有職務的,雖然這話說得輕鬆,我卻要認真對待:「您說什麼呢,我可是一直尊重幾位老大哥哈。再說,就算這個林雨也要給我當老婆,咱也不嫌——而且還多多益善!」

  我有意不敢多喝酒,怕言多必失,還想要回家跟雨算帳。可一進家門,看到她偎著一床毛巾被斜倚在沙發上睡著的樣子,立即被滿心的愛憐擊敗了。電視音量很小,播著廣告,燈沒有開,她就這樣嬌怯怯地睡著了,顯然天還沒黑就已經這樣。

  我立刻把些微的不快放下,輕手輕腳關上電視,換好衣服鞋子,輕輕的抱起她,想讓她去床上睡。輕輕一碰雨就醒了,腮邊的淚水沾滿了我的胳膊。

  她自己站起來,抹抹淚,問我:「幾點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愧疚不已,心說這破工作,忙得連陪老婆的時間都沒有:「九點多了,快上床睡吧……剛才又想爸了?」

  「嗯,夢到小時候了。這些天想陪陪媽,她又那麼強……」

  自從岳父去世,雨一直情緒低落,開始還在娘家住了幾天,後來被岳母趕回來了。我知道老太太是為我們好,可讓她自己孤獨地獨自生活,怎麼也不合適,我們想把她接來一起住,她就找了幾個鄰居天天一起打麻將,讓我們看,她挺過來了,生活挺好……唉,天下父母心啊!

  上了床,雨反倒不睏了。我看她情緒恢復了過來,就先試探一下:「老婆,今天跟你們藝術學院的兩個老師一起吃飯來著,說起你了。」

  雨一驚,看我一眼,隨即放鬆下來:「哦!都說我什麼了?」

  「和我一樣,說你很騷。」

  雨又用那奪人心魄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沒好話!」

  我想了想,覺得不能跟雨說得太直接,讓她生氣固然不好,同是教音樂的老師,雖然不在一個學校,以後見面成仇人也不好。就婉轉的告訴她,說那個趙子川老師,當年在學校可能很有影響力,幾個老師都覺得可惜,現在還記憶猶新,所以捎帶著說起了她。具體什麼情況,誰都不是很清楚。

  提起趙子川,雨也顯得有些懷念,給我講了她那時候的事:「趙老師最受我們學生歡迎,幾乎每個學生,特別是小女生,都愛上他的課,有時候下課都纏著他,聽他說話,看他彈琴。我和高瑩瑩幾個是學得最認真的,也是最崇拜他的,有時候會纏著問,在琴房讓他講小課,不過都是我們一起的。

  那天週末,就是在琴房,常去的幾個同學都沒去,就我和高瑩瑩兩個人,和趙老師在琴房彈琴、聊天,高瑩瑩忽然被人喊到門衛那接電話(沒有手機的害處啊)他老婆突然就闖了進來,罵我……罵我狐狸精,小小年紀就怎樣怎樣,還拽我的頭髮打我……然後他們打了起來,還驚動了校領導。

  之後他老婆就沒回過家,回學校也是找領導大鬧,還找過我爸爸還有趙老師的父母,要他們給錢、給賠償,然後離婚。高瑩瑩出來給我說明,也給他老婆打罵一頓,不管用,然後就離婚了。為了我的名聲,別讓這事被那人傳到家門口,爸偷偷湊了三萬塊錢給了那女的……這事,到現在我媽都不知道。我想起來就難受。「

  「哦……」

  我想起來了,原來岳父擔心的是這件事。白讓他老人家擔心了,估計去世的時候也放心不下吧?

  說起岳父,雨又想流淚:「學校裡說什麼的都有,可是真相趙老師只告訴我了——是他老婆有了外遇。本來是個很有錢的,後來不知道是賭博還是吸毒,趙老師也搞不清,只聽到」DU「這個音,然後就被逼著,折騰趙老師……趙老師知道也沒辦法,也沒臉說,最後還是給了她錢,並且是賣房子的錢,就算為了老人和孩子吧!」

  我聽得憤懣不已:「還有這種人!要錢就要錢吧,害人名聲,害人前途,心夠狠的!」

  想起晚上吃飯時的情形,我更來氣:「到現在,那些知情的人還以為我戴著綠帽子……我又不是不想戴,可實際卻沒得戴!」

  雨低聲說:「戴了。」

  原來那件事之後,真相是說不清的,雨和別的同學處不來,又不知道避嫌,還常去趙子川家,安慰他,也被他安慰,一來二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是我先親他的。那時候他那麼可憐……本來他那麼優秀,就這樣……現在在北京,朋友開的一個酒吧裡,寫曲子,伴奏,掙不著錢……」

  這麼說,她倒也沒受冤枉,只是先後順序而已。但這個順序,卻肯定改變了那個趙子川和雨的一生……我感慨著,卻不好評論:「你們就住在一起了?」

  「嗯。就一個學期,他教完那個學年就走了,院長都留不住。」

  我回想高三時雨的模樣,雖然變化不大,但要比現在稚嫩得多。這麼小一個女孩,遇到這種事……

  我摟住她,心疼的說:「別再想了,都過去了。再說,那種回憶裡面也有美好的東西,比如說……」

  我已經把手放在她的陰戶上,輕柔地揉起來。

  這段日子我們一直沒有好好做過,只有兩次也是匆匆忙忙草草結束,而劉光斌知道家裡的情況後,根本就沒出現過。雨久旱的身體也被我挑逗得情動起來,很快就濕淋淋的。我雖然還沒仔細問,也早就被雨的往事所激動。

  我趴在雨胯間用力地舔了一會,呼吸越來越急促。我擡起頭:「老婆,現在我知道,你的小騷屄給兩個人肏過了,這裡面捅進過兩根男人的大雞巴……你給我戴了兩頂綠帽子了,騷老婆給我戴了兩頂綠帽子了!」

  雨努力分開雙腿,把陰部向下聳動著:「兩根……還有你的呢!」

  「對對,三根!我最喜歡給騷老婆舔屄,舔這個被三根大雞巴肏過、給我戴過綠帽子的騷屄!」

  雨看著我笑,配合我,也調動著自己的情緒:「我的小騷屄好吃不好吃啊?老公你願吃,還得是被很多人肏過的……我就多給別人肏,好不好?」

  我邊舔邊含混不清說:「好,最好不過了!讓肏過你的人都羨慕我,讓他們知道我有你這麼騷的老婆!讓他們肏了還想肏,就像我,想你一想就十幾年!」

  我一邊說情話,一邊說葷話,卻都是實話:「愛你這麼久了,把你愛到骨頭裡了!你喜歡,我就喜歡!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你喜歡我給你吃,我就吃,你喜歡讓男人肏,我就喜歡,不管哪個男人,就是仇人我也支持你!你喜歡給我戴綠帽子,我就喜歡戴,戴得越多越高興!老婆我好不好?不管誰肏你,我才是最愛你的人,對不對?」

  說著伸手分開她的陰唇,舔弄幾下陰核,然後努力把舌頭在陰道裡攪動,感覺裡面酸酸的味道,溫溫的、軟軟的,還有滿滿的褶皺和凸起,蠕動著……

  雨壓抑了三個多月的情慾終於釋放起來,她喘息著,摁住我的頭使勁往襠部塞,兩隻腿高高翹起,大腿對著我的腦袋一夾一夾……

  「老公……說我騷,你才最騷……被那麼多大雞巴肏過的騷屄,你還這麼喜歡吃,你才最騷……不知道也就算了,你明明知道……還吃得……這麼高興……你們男人都怕戴綠帽子,就你,不光不怕……還喜歡……你才最騷……」

  我又努力攪動幾下舌頭,終於憋不住擡起頭來喘幾口粗氣,不顧滿臉滿嘴的淫水,和雨緊緊吻了幾下,趁機把陽具插進她滑滑的陰道裡,又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緩緩抽插著,盯著她的眼睛說:「是,我騷,我騷,我就願意為你戴綠帽子,做你的王八老公!騷老婆,只要你永遠願意讓我這麼肏,我什麼都願意!不管你給多少人肏,你都是我老婆!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

  雨自己揉捏著那對不大的乳房,也不看我,瞇著眼哼哼唧唧的說:「我也喜歡,喜歡做你的騷老婆……以前的不算,以後誰要肏我,我都給你說,你讓我才讓他們肏……你喜歡綠帽子,我就給你戴,我讓一個人肏,給你戴一頂,讓一百個人肏,就給你戴一百頂!多少都行……只要你喜歡,多少都行……」

  「謝謝騷老婆!你這麼漂亮,想肏你的人多的是,你想讓誰肏就讓誰肏,隨你選,越多越好,越多我就越喜歡,肏你也越有勁!不管讓誰肏,你都得賣力,讓大家都知道,我李超的老婆有多淫蕩,又是多麼棒……」

  雨已經全身繃緊攬住我的脖子渾身抽搐了一會,隨著我堅挺的抽插,又要尋找第二次:「嗯,聽你的,我們多找人來肏我……誰都行,我都把我的騷屄給他肏……熟人最好,認識你也認識我的,讓我們身邊的人都知道,李超的老婆多淫蕩,多騷,多賤……都不收費……是個比妓女都賤的破鞋老婆,就會給老公戴綠帽子……再看看,林雨喜歡被人肏,林雨的老公也喜歡林雨被人肏,他喜歡戴綠帽子,喜歡林雨做免費妓女,免費給所有人肏……」

  「認識的人……」

  我也憧憬著她的話:「對,全找認識的人,我們同事,我們領導,你們全校的老師,男老師,都上,都讓他們來肏你,射你滿滿一肚子精液,射不進去就射在身上,讓你洗精液浴。還有同學,男同學保證個個想肏你!讓他們都來肏,我親手扶著他們的雞巴給你插進去,插進你的騷屄……」

  「嗯,就讓你親眼看,讓你……親手把別人的雞巴插進我的騷屄裡……你這個喜歡戴綠帽子的……王八老公……」

  這種情形其實我自己已偷偷想過很久了,所以才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一時讓我的激動達到了頂點:「好!太好了!讓劉光斌肏你的騷屄,讓趙子川肏你的小嘴,我來舔你漂亮的小腳……好不好?你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女神,其實,我能舔你的腳就很滿足了……雨,真的……」

  說著發自內心的情話和最瘋狂淫蕩的想像,我射了!

  摟著雨,兩個人的身體在繼續纏綿、摩擦,慢慢平靜……

  我滿足的和雨對視著,試探著問:「騷老婆,你說,我們能不能真的……讓我看你和別人做?」

  雨咬牙扭了我腰上的軟肉一把:「你瘋啦?別說人家想不想,你讓人家怎麼看我?還有你自己,整天人模狗樣的,以後還見不見人啦?」

  我鬆口氣:「是啊,還有父母,將來還有孩子,是不行。我就是想想,做愛的時候說說,就挺過癮了。我怕你……是真的想……」

  雨又掐我:「我可沒那麼前衛!早知道不給你說了,把人家想得那麼……開放……」

  我躲閃著:「別,別,痛……老婆,我怕你想,是因為,你要是真想,我就陪你到底……給你做什麼都行,就算將來有什麼代價,我也願意……」

  雨再次感動的癱軟在我的懷中。

  抱了許久,我們磨蹭得又起了熱度。我回想著剛才激動時說的話,把她的小腳扳到面前,仔細觀賞,然後親過腳心、腳趾,嘴巴盡量大張,甚至可以把她的前腳掌含進嘴裡。

  我細細舔了一會,越來越覺得漂亮,又對雨提起了剛才的話題:「老婆,我剛才說的是真的。以前上學的時候沒敢想,後來工作的時候常這麼想:要是能親到你的小腳,就很滿足了。後來戀愛結婚,發生了那麼多事,我也親過你的腳,可還沒跟你說過呢!」

  雨的小腳在我嘴邊調皮的動動,用腳趾挑我的鼻子,又用腳掌拍打我的臉,最後塞進我嘴裡:「我知道,你最愛我。很多人喜歡我漂亮,可是沒有人能像你這麼愛我。老公,今後我什麼都是你的,一輩子。」

  甜言蜜語和淫聲浪語同樣讓我們感動、情動。我一時還硬不起來,親了會她的小腳,躺在她身邊,笑嘻嘻的說:「那就給我講講,親愛的趙老師怎麼給你破處,好不好?」

  雨沈默了一會,不看我,用手指劃拉著我的胸,最後還是開了口:「我的處女,不是給的趙老師……」

  我立即全身繃緊了一下,心臟彷彿都停跳了。但我不想刺激雨,也許是虛榮的不想讓雨覺得我對她的性事這樣敏感,怕她慚愧——細細想,雨可能會更受感動,不過我從沒說過。

  當時我只是很假的仰天長歎:「老婆啊,你把所有事都一起給我說吧,行不行?太受刺激啦……」

  雨還是那副姿態,給我一個後腦勺,撥弄著我的乳頭,幽幽地說:「老公,我不是不給你說,只是……想給你保持一個好印象。我和光斌,你能理解,是那種情況;今天你聽說了趙老師,我也可以跟你保證,我跟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我覺得,誰都可以接受,這種事挺正常,我都26了……我覺得任何人接受起來都不難——只要以後我不跟他們有來往。可是……」

  雨兩手摁住我的頭,讓我正視著她:「另外幾個人,並不是這麼逼不得已,我真的犯了錯……要不是你,我一輩子都會把這些事埋在肚子裡,誰都不說!」

  我覺察到她的嚴肅,卻又忍不住挺了挺胯:「雨兒,老婆……我只會疼你、愛你,你不信我,還能信誰?」

  我翻身壓住她,改了那種摯愛著的、認真的語氣,好像又進入了被戴綠帽子的興奮:「你知道的,我喜歡!快給我說說吧!我從來沒問過你,不是說我不好奇……每一段結束的戀情,都是一段傷心,都有一個不錯的男人。我不願惹你傷心,所以不敢問。今天說起來了,老婆,能不能告訴我?就算讓我以後更有興奮的理由,行不行?」

  雨並沒有被我假作的激情騙到,她又翻過身壓倒我:「老公,你說你喜歡戴綠帽子,我相信是真的。那是因為你愛我,我知道。光斌,還有趙老師的事,我不覺得對不起你,也不覺得需要跟任何人交待,那都是正常的感情,就算沒結婚那會你知道了,分手,我也不會為以前後悔……我對自己的心,交待的過去。可是……老公,另外這幾個人,我對自己都沒法解釋……你別激動,現在我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你說了。」

  我激動,其實真的只是聽到了「另外這幾個人」這句話……本來努力挺不起來的陽具已經昂起了頭。雨的話我聽得進去、理解得進去,還是沒有顧及她的感受,緊緊抱住了她,急火火的問:「那快說,騷老婆,誰給你破的處?誰這麼幸福……我認識嗎?」

  雨嗔怪地對我翻白眼——她這個眼神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迷人:「你就知道這個……」

  我趕緊摟住她,讓她趴在我身上:「對不起,對不起……不過老婆,不開心的回憶,我們也可以讓它變得開心,對不對?現在你是在對我說嘛,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雨軟軟的趴在我身上,我不敢也不捨得動:「超,你愛我,我也愛上你了,可這事……真破壞我在你心裡的形象……」

  我輕撫她的背:「你說,你說,你做什麼都是對的,你做什麼,我都愛你。你真是我的女神……」

  雨被我安撫下來,猶猶豫豫的說著:「我高三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了……你還記得《十六歲的花季》裡面那個袁野嗎?」

  那是我們這個年齡必看的電視劇,我當然記得:「……不是吧?他也是XX學院畢業的?你……他真名叫什麼?」

  雨身子扭了一下,又抓我肩胛上的軟肉:「想什麼呢你?……只是,那人跟他長得特像,也姓袁,總是冷冷清清,又有點憂鬱的樣子。高二那年,我們去學校培訓,他大四畢業,聯繫工作不太順利,有時會幫老師給我們講課。那次,他聯繫好了工作,培訓恰巧結束,他請幾個相處不錯的學生吃飯,外地來培訓的同學因為趕車,一個接一個的走,他卻自己喝多了,只剩我送他回賓館……」

  雨歎口氣:「處女……唉,就迷迷糊糊給了他……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時候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痛,可是覺得,他挺帥,挺乾淨,和他親熱一點也不反感……」

  雨說起來自己好像也很惋惜:「處女啊,最珍貴的……早知道好好上生理衛生課……」

  我也惋惜得很。高三那年,雨並沒有看出什麼變化,就算我這樣時刻關注著她的暗戀者,也沒發現什麼不妥。但我相信,雨的話都是真話,畢竟,現在她沒有必要隱瞞我什麼。我安慰她:「是挺可惜。不過對愛你的人,這個不重要。你說對不對?」

  雨承認。要不是對我,她一輩子也不會對任何人說這個。因為這個人,她從來只知道叫「袁哥」、「袁老師」,甚至不知道名字。大一那年,那人不知怎麼打聽的,來找過她,雨卻沒有見,聽到「教過她的袁師哥」來找她,宿舍樓都不敢下,讓那人等了兩小時獨自走了。之後沒有任何聯繫。

  雨溫情脈脈的撫摸著我:「你覺得這事是不是很荒唐?但是真的。既沒有感情,也沒有外來壓力,只是不討厭,我……就算沒有別人,但處女就這麼沒了,哪個男人會不在乎?和趙老師那時候,有崇拜,還有同情、可憐什麼的,也真是有點自暴自棄了。那時候覺得,反正我已經髒了,讓趙老師好受點,也算有點補償。雖然不是處女,但學生……年輕麼……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年輕的……」

  我當時沒有別的反應,只覺得,不是愛我到了深處,雨斷然不會說這些話。

  感動之餘,連陰莖都不再那麼堅挺,只是抱著她,輕輕吻她。

  這真的沒有任何影響。別說現在他們沒有聯繫,就算有,也不會影響我對雨的感情。回到現實,這個人至今和雨還是沒有任何聯繫,我和雨也對他沒有任何興趣,但在雨的性經歷當中,卻是不可迴避的一個開篇。

  都說老婆的婚外性事,老公是最後一個知情者。我相信,因為我之後,再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第6章、一號六號都是甜蜜

  雨的處女竟是這樣交出去的……她是怕我笑她傻還是淫蕩?如果被人知道,男同學們會哭倒一片的。

  「你剛才說『幾個』,那是幾個啊?」

  我不敢真笑話她,她要是羞起來不給我講,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

  「還有兩個……」

  雨刮了刮我的鼻子:「放心,人雖然不多,綠帽子可有得你戴!」

  在趙子川離開學校以後,雨在學校成了聲名狼藉的「破鞋」,有幾次走在宿舍樓旁邊的路上,都會有調皮男生從樓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開始她還不明白,直到有人扔鞋的時候嘴裡也喊,她才明白什麼意思。

  一年多的時間,老師厭煩她,男同學羞辱她,連女同學也躲著她。這種現在很普通的事,那時受到大家的一致抵制——雖然她有點冤,但後來和趙老師不知避嫌的做法,讓她付出了嚴重代價。

  直到大三,才有一個叫趙長浩的男生接近她。這男生也是陽光帥氣的類型,只是有點紈褲,家庭條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時裝秀。這人在一次食堂買飯時讓雨排在他前面,聊了幾句,晚自習就去找她了。在校園走了幾圈,就很自然的牽了她的手。他說聽過雨的事,但愛情是沒有錯的,希望能安慰她、保護她。雨幾句話就被哄得淚如雨下。

  雨說,趙長浩一個晚上就讓她覺得找到了依靠,第二天就毫無防備的和他摟抱、接吻,挺立的陰莖毫不顧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頂來頂去,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出入雨的內衣了。第五天,一個週末,他們在教學樓頂層的角落,做愛了——把衣服鋪在身下,就是那時候學的。

  本來雨並不後悔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也不奢望將來能嫁給他,只想在校園裡不那麼孤單。雨給他洗了被當作床單的衣服,第二天再去給他送,在樓梯拐角聽到了趙長浩和一群男生說起她:「那嘴巴、舌頭,不知怎麼練的,熟練啊……讓我那個舒服……功夫是真不錯,怪不得當初趙老師被迷得五迷三道……名不虛傳啊……」

  雨當時就暈了,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雨有些哽咽,我也不願她再說下去,緊緊抱住她,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雨溫柔的回應一會:「還有一個沒告訴你呢,不想聽了?」

  我的眼睛也有點濕濕的,真沒想到,雨過去的這些年竟然這麼苦。我心疼的說:「老婆,不願說就別說了,以後我會永遠疼你、愛你,你永遠也不會再這樣受傷了!我保證!」

  雨平靜的笑笑:「也沒你想的那麼慘,至少我沒想過自殺。再說,那都過去了,再想起來,那四年就像幾天時間,發生了那麼幾件事,其餘轉眼就過來了。我有我的琴陪我,沒覺得多難受。」

  我的心像在被一隻鐵掌揉捏著……我伸出手,和雨的手交叉握住,用力地攥著,好像要給她注入力量:「老婆,你太漂亮了……都說紅顏禍水,不是沒有道理……這些人,人人都想佔有你的美麗,卻不去想你美麗底下的柔弱,不去想怎麼保護你,只想怎麼使用你、佔有你……」

  「也不全是的。」

  雨像個小兔似的往我懷裡鑽,好像有點害羞:「趙老師、劉光斌,還有個郝老師,都還不錯的……」

  「郝老師?」

  我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到這上面來了。

  「就是我們系的副主任,郝老師。就是他幫我找的這份工作。」

  我就納悶了:「他……肏了你,然後幫你安排工作,這能是什麼好人嗎?」

  我猶豫一下,還是用了「肏」字。那個郝軍生老師我是見過的,我們結婚、岳父葬禮他都來過,個子不高,戴個眼鏡,很乾淨,有股子學者氣質。

  雨噘了噘嘴:「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趙老師的同學,很鐵的那種。趙老師請他幫忙,肯定對他說過我們的遭遇,郝老師對我們挺同情,加上我專業確實不錯,動用所有的關係,才讓學校錄用我。上班的前一天,我們一家請他吃飯,之後他單獨帶我去學校,告訴我應該注意什麼,最後說起趙老師,安慰我,說讓我重新開始。這些話是不能當著別人說的,哪怕是父母——他安慰我,卻把我安慰哭了,在辦公室趴在他懷裡哭,只想怎麼感謝他,偷偷給他拉開褲煉,直到攥住他的傢夥他才發現。那不是裝的,要是早發現,早就硬了,我給他掏出來的時候,還軟軟的呢!不過立即就硬了。我給他口交,也吃了他的……精液……」

  我想像著那種情形,也再次硬了起來:「還『好』老師,也不怎麼樣啊,男人想拒絕,還能被女人強姦了?」

  雨又嘲笑的衝我翻白眼:「你還別說這個——要是你,你會怎麼辦?」

  「嘿嘿嘿嘿……」

  我淫笑著:「怎麼辦?正辦!」

  又把已經硬起來的陽具放在了她的股間,用濕濕的龜頭在她濕濕的陰戶上來回打轉。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一個詞:相濡以沫。

  「『好』老師的做愛技巧好不好?會不會肏?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回頭我去教教他。」

  不知道是被我的動作所觸動,還是想起郝軍生就是這種感覺,雨的眼神溫柔得很:「他呀,不會做……老是那一個姿勢,還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從來就不找我。」

  「那你常去找他嗎?」

  「差不多一月一次吧!第二次我就覺得,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淡,說他不會做真不冤枉他……我把我會的都讓他享受了,也算我的報答吧!我又沒有別的。」

  我不覺對老郝同志有點可憐。半輩子了,才剛體會到女人的魅力。

  「也就一年多的時間吧,我經人介紹和劉光斌開始談,就沒再找過他做這種事,只含混的提過一句,我談對象了。他沒說別的,只說讓我注意保護自己,不該說的不要說……雖然他人不錯,但這事,我做得太……太瘋了,其實讓人家也受了很大影響,對不起……」

  與其說是對不起我,不如說是對不起郝軍生。可憐的老郝,吃了一輩子素,突然吃了一年肉,然後又改吃素……還不如沒吃到過呢!

  「沒有了?」

  「沒有了。後來就是光斌,你知道的。」

  我一直想搞清楚,為什麼劉光斌有這麼大的吸引力?我們開始談之後,我相信我的感覺,雨已經完全接納我了,看到我為了他們的事痛苦不已,但一直不肯和他徹底斷開。為什麼?我趁此機會問她。

  林雨這次真有點慚愧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也就是你才肯接受……你也都知道了,我經過這麼多事,可是,真的沒人……愛過我……我都沒談過戀愛,他是第一個……」

  雨眼神迷離的看著我:「我不知道,你們誰做得對,誰做得好,但他確實很疼愛我。他父母聽說我以前的事了,要我們分開,他和父母大吵,最後還說,我們……上過床,他也聽過那些事,特別注意,看得清清楚楚……我是處女!」

  雨面無表情的,眼角淌下了淚:「他父母相信了,但仍說我名聲不好,他有一周沒回家,嚇得他父母勉強同意;他讓我以後再也不許跟別的男人來往,我跟男同事說幾句話,他都會仔仔細細的問……和你完全不一樣……後來我們準備訂婚,兩家人也都商量得差不多了,但他父母突然就很強硬的讓他和另一個女孩相親,一個月就訂婚了。光斌沒有仔細說,只說,是為了他的家。就算死,也得等他和女個女孩結了婚再死……」

  嗯,這事,雨知道的還沒有我清楚。160斤……唉!紅顏禍水,紅顏也薄命。我突然想,我這樣對雨,是不是也能算作她薄命的一部份?斷絕以往,平淡生活,過單純乾淨的二人世界,對她是不是更幸福?

  一個這樣漂亮的女孩,花一樣嬌嫩,無辜的被風吹雨打,從單純無辜到麻木茫然,走到今天,走進了我的懷裡,我該怎樣疼愛她?放縱她,就是疼愛她嗎?

  她的性慾算是比較強,因為以前的經歷,也並沒有把這當作太荒誕、骯髒的事,可是,以後呢?怎麼做才對她更好?

  我沈默了,軟了……

  雨感覺到了我的疲軟,卻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小心的挑逗我:「老公,你看,我都給你說了,怎麼倒……怎麼了?不喜歡我給你戴綠帽子了?」

  我歎了一口氣,敞開心扉:「老婆,我喜歡,你怎麼我都喜歡。可是,我沒想到,你以前這麼可憐……再怎麼對你好,這些男人,還不如都沒有呢!——還有我!我這樣,唉,是你幸運還是更加不幸?我們相愛,我們享受激情,可是,萬一有什麼意外,比如,被人發現什麼的,會不會讓你更不幸?」

  我緊緊抱住她,用腿盤住她:「我愛你,我相信我是最愛你的人,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愛你才對你更好……」

  我用力地勒她,想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裡,好用我的軀殼最完美地保護著她。雨幸福的笑,用小小的力氣努力回應我。

  稍稍冷靜,雨跟我說了一個看似有理、其實很不理性的理論:「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挺好。上學時有個老師給我們講過,有些事物,不能去分析,分析透了,美感也就消失了。像男人的剛勁線條,女人的柔美曲線,孩子的稚嫩嬌柔,都很美,可是要是用手術刀來分析,不過就是骨骼、碎肉和血水;《紅樓夢》很美,李白、蘇軾、柳永的詩詞很美,可仔細分析,一個個的字而已。

  現在我們一做愛就這樣,只要我們自己喜歡就行,就對——我聽說,有的人還……還從後面肛交呢!還有同性戀……那都是對的還是錯的?更別說我們了。

  你喜歡,其實……我也喜歡我們現在這樣。就算不再和別人做,我……有過這種事,這樣說說,就……「

  雨在我懷裡又開始扭動,「哼哼唧唧」的細小聲音從鼻子裡鑽出來,鑽進我心裡,不停抓撓。『算了,不想了!人生苦短,順其自然吧!小心點,不被人發現就沒事的。』我安慰自己,開始調動自己的情緒,應和雨的情動。

  「又開始發騷了?騷老婆,我還真是得給你多找幾個男人,我吃不消……」

  其實陽具卻在悄悄擡頭:「這麼算,我是你的第六個男人啦,對不對?」

  「嗯,你是第六個。可是要說我愛你,還有你愛我,你都是第一號……我最愛你了。」

  「我是一號,這沒問題,可是,這不夠刺激,突顯不出老婆你有那麼多的男人……我喜歡你叫我六號。」

  「六號、六號老公,我想讓你快肏我……騷老婆癢……」

  雨擼動著我半硬的陰莖,低下頭含住龜頭,再次展現她靈巧熟練的舌尖功夫。

  我的陰莖在她嘴裡越來越硬,也徹底放下剛才的悲慼和糾結:「我是六號,我們還得給你找七、八、九、十號……加上劉光斌,還有我,我們湊七個人,每週輪流值班肏你……讓我的綠帽子每天都換新的,好不好?」

  雨含混不清的說:「還有趙老師……」

  我更激動了:「對,還有趙老師!那就沒我了,我等別人肏完了你,給你舔乾淨,舔你的小腳,就夠了!有綠帽子給我戴,我就知足!他們把你肏髒了,我給你舔乾淨、洗乾淨,肏腫了,我給你按摩,給你熱敷……」

  「嗯……王八老公,就這樣……我喜歡你給我舔腳,讓我覺得你比我還賤。我到處免費給人家肏,比妓女還賤,王八老公卻給我舔腳……賤老公……王八老公……舔我讓別人免費肏的騷屄……」

  這種時候我又想起自己最瘋狂的想像:「騷老婆,你再淫蕩、再賤,你也是我的女神!能給你當老公是我的幸運,不管是王八老公,還是綠帽老公……讓我舔你的腳也是你賞給我的……我還要伺候別人肏你,我們說好的,我親手把同學們、同事們的雞巴塞進你的騷屄裡,然後我在旁邊舔你的腳。」

  雨起身坐在我的胯上,把陽具塞進她泥濘的陰道裡,舒服的長長出一口氣:「嗯……好硬,像根鐵棍似的!老公你真棒!還是王八老公……最愛你了……」

  我也一陣舒服,瞇著眼享受著雨那女上式高超技術:「騷老婆,閉上眼,閉上眼……想,現在是劉光斌在肏你,我在旁邊,等著他肏完給你舔。」

  「嗯……斌……是斌,快捅我,好好肏我……我老公喜歡做王八,你不用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他喜歡……我們就給我的賤王八老公戴最新鮮的綠帽子,他就在旁邊看著……從頭到尾親眼看著老婆被別的男人肏,這樣的綠帽子才最新鮮……你肏完了,他還得給我舔,舔你剛肏過的騷屄,我們讓他給我舔腳……」

  雨瞇著眼,仰起頭,用她最興奮時的快節奏前後挪動、擠壓,說起想像的淫靡瘋狂景像,一點也不比我差。

  突然,她渾身一緊,大腿僵硬的夾住我的胯,身子也伏下來,兩隻手狠狠抓在我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嘴巴也僵僵的張大——她到了!

  我等她全身癱軟下來,才在她身下快速地聳動幾下,閉著眼射進她的深處。

  我不等喘息平穩,就繼續意猶未盡地和雨編造想像的劇情:「老婆,我要是真的看你和別人做,你就只讓我舔腳嗎?」

  雨還是軟軟的沒力氣:「怎麼會?再說,我們不是說好了,不真做的……人家要是真知道你喜歡我被別人肏,你還怎麼做人啊?」

  我繼續糾纏,輕揉著她的乳房:「這不說如果嘛!我也說嘛,你要是喜歡,我是會捨命陪君子,但我自己可是只敢想想……我們一起想不好嗎?你又不是不喜歡。」

  雨在我身上扭來扭去,開始和我討論起來:「我知道你喜歡我的腳,那就多吃一會唄!你含著我的腳,看著光斌肏我,不覺得很過癮嗎?」

  我雖然硬不起來,卻覺得心跳得厲害:「好,是過癮,我戴著綠帽子吃你的腳,看別人肏你,更能覺得你做回了當初我心中的女神……我永遠是那個只要吻你的腳就心滿意足的僕人。」

  雨坐起身來,扶住我的陽具,用腳夾住它,輕輕搓動起來。它雖然軟,卻舒服得不行。她的兩片小陰唇隨著兩腳的搓動輕輕晃動,微微張開的陰戶裡面還緩緩流出淫靡的騷水。

  她低頭好像很有興趣的看著我軟軟的陰莖,翻著白眼珠挑逗的看著我:「老公,我還要……」

  「呼∼∼」我仰起頭長歎。男人最喜歡女人說「我要」,最怕女人說「我還要」,前幾天才說起這個笑話,今天就被她用上了。

  「老公,怪不得你喜歡戴綠帽子,喜歡別的男人肏我,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她用腳趾挑弄幾下那只鼻涕蟲:「幸虧我不止你一個男人。」

  長長的髮絲半遮住她的臉,還是那副清純的樣子,卻做著這樣淫蕩的事,說著這樣淫蕩的話,我被刺激得渾身發熱,腦袋發暈:「騷老婆,我不能看你被別人肏,但你可以讓更多人肏你啊!我們可以再找你的趙老師、郝老師……他們不是都很喜歡肏你嗎?你再聯繫他們,他們肯定會和你繼續的。」

  雨的眼睛裡水汪汪的,看來想得很具體:「呵呵,不用找,趙老師每次回來都會找我的,不過很少,一年也就一兩次。郝老師那,我去找他,估計他巴不得呢!」

  「他們都怎麼樣?他們的雞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們,都不是很硬,也不是很大。趙老師還好點,那半年教會了我怎麼用嘴、用手,他自己用得也不錯,就是……就是雞巴差了點。」

  我倒並沒有覺得意外。我覺得春節期間趙子川可能就和她約會過,我卻把帳都記在了劉光斌頭上。但聽到這兩位老師性能力一般,心裡就覺得癢癢的,無處抓撓。

  我急急的說:「老婆,以後……能不能再給我戴新的綠帽子?多找幾個人肏你,找年輕的,讓你更爽,好不好?」

  雨有點猶豫:「人多了,名聲不好聽啊!再說,也不安全,你知道誰有病誰沒病?」

  「你可以考察好啊!你這麼漂亮,對你有興趣、甚至騷擾你的人不少吧?你可以給點甜頭,或者乾脆小心點戴套做,再找合適的機會讓他們做個查體啊!」

  腦子被刺激得燃燒了,也不顧危險了,也不顧名聲了,也不想雨這麼做有多大難度了。

  雨稍一沈吟,沒有直接回答,白了我一眼:「你這個騷老公、賤王八……」

  在給老婆找性友這件事上,現在已經是我在主動了。我不知道這是種什麼心理,想起第一次撞破他們,那時的痛苦,死的心都有;第一次送雨跟劉光斌約會時,那種感覺,心痛裡夾雜著刺激和歡樂,到現在想起她的淫蕩,只會覺得爽,甚至比從前更甚,我們互相在語言上這樣互相羞辱,現在已經必不可少。

  我猜,這是不是極度的自卑造成的?雨雖不說,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傷害不少;而我,在她面前一直覺得自己渺小卑微,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對等的愛情,遭遇這些,受的刺激也許並不比雨小。然後通過這樣的釋放,獲得的快感才能達到頂點。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像雨說的,不用分析,享受就行了。我只覺得,不管是身敗名裂還是歡樂一生,雨陪在我身邊,夠了。

  10月。

  領導終於要退休了,他自己已經知道,這個月下旬組織部就要找他談話。在我身上,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本來是想給我安排一個管理內務的職務,算是退休後還有個小勤雜兵,但新來的領導有自己的人要安排,並不買帳,不知做了什麼交換和妥協,把我安排進了政策研究處,還是副職。

  這樣的崗位基本是沒有什麼工作可做的,成天陪幾個老同志喝茶看報。領導安慰我說,資歷太淺,到重要的位置並不是好事,安心熬幾年資歷,我鞍前馬後給他服務,他也會記得,到時還是會幫我的。

  「到時」是什麼意思,我明白,就是沒那個時候了。但我也知道他並不是不想,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我只能感謝。

  在這樣時間充裕的崗位上,我更有時間享受和雨的性福。在家裡,雨也已經習慣了我的寵愛。讓她外面處處滿意我做不到,但在家裡,她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

  可這天,女神受傷了。

  接新生,本來是很輕鬆的事,應該由高年級的學生們來做,可那天有個遠房親戚的女兒入學,雨陪她收拾宿舍,行李包在上鋪沒放好就轉身收拾別的,重重的行李包滑下來,把她砸得一個趔趄,胳膊被牆上的釘子劃了一道口子。一點小傷,也沒在意,繼續安頓好親戚,就去醫務室擦下酒精。

  醫務室只有一個大夫,叫李偉,中年人,胖乎乎的。他鎖好門給雨擦酒精,雨還以為是他誤會了,以為自己傷在怕見人的地方,剛解釋,李偉卻說:「林老師,你這種大美女平時我只能遠遠看著,好不容易到我這小廟裡來,我可得好好珍惜啊!」

  林雨就覺得有點不對,本能的起了防範的心思,說:「我哪算什麼美女,就一點小傷,抹點酒精就行了。」

  李偉拿著棉棒蘸好酒精,沒話找話,在雨的胳膊上抹了好幾遍,胳膊肘輕輕蹭著雨的乳房:「小傷也不行,也得好好處理。你這樣的大美女,是我做夢都常夢到的,不好好處理,感染了,留個疤,我不得恨死自己啊?」

  雨的臉騰地就紅了,她自然知道李偉的試探。想起我們的約定,覺得這李偉並不討厭,雖然胖點,可是很乾淨,又是做醫生的,應該很安全……雨害羞的往後縮一縮,有點不捨得拒絕:「我哪有那麼好……」

  怕多說把他嚇回去,不多說話,只等著他繼續「擦酒精」。

  李偉膽子更大了些,拿著棉棒早不知道擦到哪裡了,只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了些:「哪裡沒有?最好的,你是最好的了……」

  左手已經摸到了雨的大腿上,輕輕撫摸。

  雨輕輕往後再縮了縮腿,輕輕的說:「李老師,別,你別這樣,讓別人看見不好……」

  這簡直就是邀請了。

  李偉馬上扔掉棉棒,攥住雨的手,熾熱的說:「林老師,我沒說謊,我真的做夢都夢到你!你這麼漂亮,又有才華,我本來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我真的忍不住!見了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求求你,林老師,讓我親親你吧!」

  說著就把林雨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起來。

  雨並沒有抽開手,低著頭,也是害羞得不行:「你膽子真大呀……」

  李偉也明白她並不拒絕了,伸手攬住雨纖細的小腰,又輕吻她的臉,在她的耳邊小聲說:「是,見了你,膽子就大了,我這是豁出去了,要是……我什麼工作、家庭,都完了!林老師,求你答應我……你放心,要是讓別人知道,對我們誰都不好,我保證,永遠也不跟別人說!求求你,林老師,答應我吧!」

  這時,他的手已經在雨的大腿內側探索了。

  雨還得維護一點面子:「李老師,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也就是你,說得這麼可憐,還夢見人家……你可真沒事幹了,還夢我……」

  李偉都激動得嘴唇開始哆嗦了:「真的真的,要是騙你,讓我不得好死!」

  說著要把林雨的腿分開,手努力往內褲探。

  雨抓住著他的手腕:「別……你想在這裡啊?」

  李偉彎腰勾住她的膝彎,一挺腰抱起來:「不不,咱們去裡間,有床……」

  雨躺在床上,兩手摀住臉,也不看李偉。她知道這時候什麼也不做最好。

  李偉笨手笨腳的給她脫去高跟涼鞋,給雨翻過身,找到套裙的拉鏈,脫下,把內褲和絲襪一把捋到一半,忍不住又摸了幾下她的大腿、小腿,才慢慢全部脫下。雨彎著膝蓋,並著雙腿,弓腰自己脫去上裝。她知道這對李偉有點難度,怕弄皺。

  李偉迫不及待脫光衣服,上床分開雨的雙腿就要插,雨摀住自己的陰戶道:「套……」

  她倒是沒忘我的話。

  李偉應聲蟲似的趕緊下床:「對,對,忘了忘了……」

  他的陽具也並不強,只是胖乎乎的,身體軟軟的,讓雨抱著很舒服。他插進之後,一直一個頻率急速抽插,儘管雨的淫水已經不少,也並不舒服。只三、四分鐘,李偉就一洩如注。

  匆忙清理乾淨,雨穿好衣服鞋襪,紅著臉囑咐一聲李偉:「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了,可不能讓別人知道。」

  說完就要走。

  李偉一把拉住她,哼哼哧哧的說:「那……林老師,我還……能不能再……找你?」

  雨也很不自在,但已經決定就用他再牢牢給我戴上一頂新的綠帽了,於是假作猶豫了一會才說:「那什麼,這次太……太意外了。李老師你是做醫生的,有個查體報告,安全些,是吧?」

  李偉激動不已:「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回到家,雨一進門就抱著我接吻,然後調皮又興奮的對我說:「老公,今天你又戴新帽子了!」

  然後詳細說了經過。

  「才三、四分鐘啊……」

  我也高興,興奮之餘卻覺得有點不足——也和可能那李偉和雨是第一次,還不夠放得開吧?以後肯定會好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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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大意巧合催生契機

  又是安全期。

  夏夜,我把雨兒送到離賓館不遠的隱蔽處,自己在賓館對面的一家冷飲攤上坐等。

  三小時多後,雨翩然而至,我們一起偷眼看劉光斌獨自離去,像偷腥的貓一樣互做著鬼臉偷偷一笑。

  我給她要了一杯刨冰:「怎麼樣啊?」

  雨兒有一點害羞,卻又掩不住興奮,伸出剪刀手衝我比劃:「今天不錯哦,兩次!」

  我一見她,挺起來的陰莖就又大了一圈:「這麼厲害?你沒累著吧?」

  說著再往深處躬了一下腰,掩飾自己明顯凸起的小帳篷。雨也察覺到了,不再說話,戲謔的看著我,專心吃刨冰。

  回家後,自然又是一番大戰。

  第二天,雨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林雨嗎?」

  「是啊!請問你是……」

  「呵呵,別管我是誰,我只問你,和劉光斌好上多久了?」

  雨兒吃驚的差點把電話丟掉:「啊?你說什麼?」

  「你聽得清清楚楚,我是問你和劉光斌好上多久了?」

  那個聲音一字一頓的說。

  雨心慌意亂,語無倫次地說:「哪有……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掩飾,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沒想到,李哥看樣子竟然早就知道。看不出你在家還挺厲害啊,老公不光管不住你和別人上床,老公還管接送!嘿嘿,佩服……」

  這不是胡編亂造的,雨兒更加心虛:「你……到底想幹嘛?不管你是誰,我不怕!李超都不管我,我怕什麼?」

  說完心裡略微踏實了些。

  「是啊,你不用怕李哥知道,那你怕不怕別人知道?你們學校的人、李哥單位的人,還有——劉光斌?」

  雨兒僅有的一點底氣馬上被抽光,心裡權衡著:「……好吧,那你說,你到底想要什麼?能答應的我會答應你。」

  也許對方只是覺得抓住自己的把柄,想跟她上床而已,而且,對方叫我「李哥」,可能不會很過份的。

  「好,好,想知道的話,明天九點半,在天府公交站牌等我!」

  說完掛了電話。

  雨兒滿心忐忑的放下電話,發起愣來。

  這時的雨兒滿心悔恨,擔心這人提什麼過份的要求,自己又不能滿足——如果只是陪他上床,也不是不能接受,戴套就行了;可如果是要錢呢?我們沒多少錢,而且這種事,一次過後誰知道有沒有第二次、第三次?想要給我打電話,又怕被別人聽到,強自按捺,挨到下班。

  明天一個同學要結婚,今晚先請幾個同學吃飯,我喝得不少,回到家匆匆洗個澡蒙頭就睡。第二天起來,給妻子買好早餐,看她睡得還香,也沒叫她,反正她知道我今天有事,也不用專門再說。先去理個發,容光煥發去參加婚禮。

  雨根本就沒機會跟我說電話的事!

  同學的家在西郊,而我卻住在城市的東部,倒公交出了一身臭汗,正坐在後排拿著晚報扇風,看到了正在上車的雨兒——還有信義!只見信義的手攬在雨兒腰上,雨兒卻一臉淡漠恍如不知。

  這什麼情況?我忙轉過臉,盡量低伏身子,不讓他們發現。

  上車後,他們沒有座位,站在了車廂中部,面朝車外,背對著我的方向。一路上,我看到信義一手扶著欄杆,另一隻手不停撫摸雨兒的腰、臀,有時還會把手繞過她的腋窩,看樣子是揉捏她的乳房。雨兒偶爾出現在我視線裡的側面,冷冷冰冰,毫無表情。

  我一肚子疑問間,半個多小時都過去了。看他們站得穩穩的,毫無動彈的意思,而我卻已經坐過了一站地。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吧——我心一橫,舉著報紙遮住臉,匆匆下了車。下車時我不由自主回頭瞥了一眼,人群縫隙中彷彿看到信義發現了我。

  強顏歡笑,幫襯著同學舉行完婚禮,急匆匆回到家,雨兒卻還沒有回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覺得雨不太像是心甘情願給信義這樣摸。要是信義哄她去開房,她不會是那種表情,而且雨兒一定會告訴我的。

  直到五點多,雨兒才一臉疲憊的回來,看到我,彷彿歎了一口氣,慢慢走到我身邊,坐下來。

  我看她沒有主動說話的意思,就開門見山問道:「今天怎麼了?我在84路車上看到你和信義了。」

  雨無力的搖搖頭:「唉!別提了,他也看到你了。昨天就想給你說,你喝成那樣,怕你激動沒說——今天被信義上了……」

  雨兒跟我說了電話的事。

  原來,結婚前的那個晚上,雨兒送走我,回賓館進劉光斌房間,恰巧被信義看到了,而他的房間就跟這房間隔壁,一聽聲音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前天我送雨兒和劉光斌約會,他們前後進門又被信義撞見,而我們吃刨冰的時候,有心盯梢的他就坐在我們不遠處,還聽到了雨兒興奮之餘聲音略高的那句「兩次」!

  中學時信義就給雨兒寫過無數次情書,糾纏不休,雨兒從未理會;結婚時被他吃豆腐最多,對我說的時候,卻有意無意不願提他。上次撞見雨兒偷情,信義就覺得心動,但一來沒什麼證據,二來覺得這種事作為要脅的砝碼並不夠份量,而且我們剛結婚,我未必就信;這次信義前後想想,覺得砝碼夠了,而且也不需要證據,讓熟人聽到就有足夠威力,不需要大家都相信,於是給雨兒打了電話。

  「唉!」

  我聽得也一肚子煩躁:「他追你沒追上,可能有點因愛成恨了。沒折磨你吧?」

  雨兒還是睜不開眼的樣子:「沒,就是太猛了,跟吃了藥似的。沒見過這麼猛的!」

  我略有心動:「那你爽不爽?」

  「還爽不爽……」

  雨兒白了我一眼:「倒是到了好幾次,可心裡老是怕,誰知道以後他會怎麼樣?這心裡老是七上八下的,爽也沒用!」

  我也讓她說得愁眉不展:「他沒說什麼嗎?會不會是就只是想和你上床,圓個初戀夢?」

  「不像。圓夢哪會有這麼狠……我走路都腿打顫了……」

  雨兒輕輕捶了幾下大腿:「對了,他倒是說了幾次『沒想到,李哥還有這愛好』,他會不會再找你啊?我看他不會就這麼算了。」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反覆想想,覺得不會太糟糕,大不了讓雨兒時常去陪他,求他不要亂說,又能怎麼樣?他總不會毫無理由的到處說——他既然拿這事要脅,當然知道後果的嚴重。而且,我們倆這一串的大意,加上巧合,還有後來信義有心的跟進,會不會讓我親眼看到雨兒和別人做愛?

  「他真的什麼要求也沒說?」

  我再次確認。

  「是啊,這才讓人發愁呢!他連以後再來找我這樣的話都沒說,就問我回來是不是還得跟你說。我不回答他,他就再三問,我就說當然是了。」

  我覺得有必要給信義打電話了。我們沒什麼矛盾,是同學,甚至還是朋友,不然結婚時也不會請他給我陪同學了。他知道我這樣沒事,只要不說出去,也就他一個人看不起我而已,要是不理他,說不定就讓他生氣了——說不定他正在等我電話呢!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果然,鈴聲只響了一下就被接起來了:「你好啊李哥,我正等你電話呢!」

  「信義,別叫我哥,你是我哥!」

  我聽著他輕鬆的聲音,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逮誰都叫哥,見誰都親熱,誰想到會這麼陰:「我知道你會等我電話,雨兒都給我說了。我就想知道,你想怎麼樣?」

  信義一點也不著急:「李哥你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不到,你會這麼疼嫂子……你應該也知道,當年我追林雨可是下了大力氣,沒想到最後她會嫁給你,而你又這麼慣著她,你說我能沒點想法嗎?」

  「那又怎麼樣?現在你目的達到了,還不知足嗎?」

  信義呼了一口氣,口氣也不是那麼強硬:「李哥,你別誤會我,我真的不想給你出什麼難題。這樣,今晚我請你們吃個飯,嫂子要是不願來,你就自己來,我們當面聊?」

  我答應了。問雨兒,她果然不願去。

  來到約定的餐館,進了一個小包廂,信義早已經等在那裡,見到我,熱情略顯謙卑的站起身握手:「李哥你好你好,坐坐……」

  我不好開口,就決意等他先開口。我冷淡的順應他的意思,點了幾個菜,說了些學生時代的人和事,酒意開始上湧。

  「李哥,我這些年你也知道,咱名字叫信義,做人也講信義。要不是看見你送林雨去見劉光斌,知道你同意嫂子……和別人好,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說到正題了……我臊得臉上發熱,端著酒杯掩飾自己的尷尬,不敢說話。

  「是我對不起李哥,能和林雨好上一回,我追她的那個夢,也算圓了。你要是生氣,揍我一頓也行,我絕不還手!」

  信義豪爽地說,只是聲音有些大,我怕隔壁客人聽到,紅著臉忙讓他小聲點。

  「你要是不怪我,我當然也想以後還能……如果你們不願意,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名字叫信義,也講信義,說到就做到:如果你們不願意,這件事就算結束了,我這裡,一絲一毫也不會說出去!」

  他拍著胸脯:「不信你問嫂子,我沒拍照片沒錄音,也沒有拿這個說事!」

  還行,這結果按說不錯,看來我們的擔心多餘了。可是以後……

  我長長歎一口氣:「信義,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別傷害雨兒。這些年,她很可憐的……」

  我先不說他那個話題,想用雨兒的經歷先打動他,就把趙老師的事挑著無辜可憐的部份說給了他。

  信義聽得一會搖頭歎息,一會咬牙切齒,等我絮絮叨叨的說完,猶自憤憤不已,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問我:「那劉光斌這小子又是怎麼回事?」

  我的臉更紅了,想裝醉又實在喝得不多,說謊的話也無法自圓其說,只好含混著往雨兒身上推:「那個……林雨她以前,那樣……挺受傷,再有,你別看從小追她的男生挺多,但她根本沒有戀愛過……」

  說著我自己都覺得就是這樣了:「劉光斌的情況你知道,要不是他父親的事,他們早就結婚了,感情一時間放不下,我……我就……裝作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劉光斌不知道你已經發現了。你知道他們上床的事,但你和林雨是說好的,你們只瞞著劉光斌?」

  我簡直想把頭鑽進褲襠裡去:「唔……是這麼回事。」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是想讓我親口承認而已。

  「李哥,我還是想不通。他們倆上床,應該已經很久了,次數也不少,你就不難受?還接送林雨……就打算一直這麼容忍下去?」

  「是挺難受的……」

  「李哥,前天晚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林雨和劉光斌剛做完……那檔子事,」

  說著還仔細瞅我:「跟你可是有說有笑的,挺高興的跟你說『兩次』。李哥,你不會是就喜歡這樣吧?」

  我心裡狂叫,你明知道答案的!你都跟雨兒說了!羞憤之餘,想著被別人知道這種「愛好」,卻又有點興奮,不知不覺陰莖已經硬了起來。察覺後更覺得自己真沒羞沒臊,囁嚅著說:「怎麼會……哪有喜歡戴綠帽子的……哪有這樣的,我不過是……」

  信義一副瞭然的樣子,端起酒杯道:「李哥你不用不好意思。你知道,我好色,我喜歡泡妞,也經常上些黃色網站什麼的,知道有這麼回事。只是以前以為那是編的,現在知道是真的了。」

  「什麼真的?我沒有!」

  我還在嘴硬。

  「叫我說吧,老婆騷一點,是男人的福氣!」

  信義舉起杯子,示意我乾杯:「不是流行這麼個段子嗎?『男人最理想的老婆是這樣:出門是貴婦、在家是主婦、床上是騷婦』,林雨做得不錯吧?」

  我機械的應了聲:「哦,不錯……不不,不是!」

  信義這時已經完全佔據了主動,我明明知道卻也無力回天,任由他終於轉回話題,搓著手說:「不管是不是吧,那……嘿嘿,李哥,你看,我能不能也……偶爾也跟林雨……那個,你不會覺得我還不如劉光斌吧?」

  我已經臊得坐立難安,只推說:「再說吧,再說吧,讓我再想想……」

  信義倒滿酒杯,不再逗我:「李哥,我是認真的,我不敢說愛林雨,但追了她那麼多年你也知道,真的絕不忍心傷害她,我是覺得你們會接受我,才這樣做的。如果你說不,我還是那句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而且我會絕對保密!」

  我羞愧的想要讓陰莖趕緊軟下去,也沒腦子再繼續堅持拒絕了:「你跟林雨商量,我……我就還是不知道好了。」

  信義兩眼唰的亮起來,把酒再次乾掉:「謝謝李哥!謝謝李哥!我保證說到做到!你就放心吧!」

  看到他容光煥發,又想起雨兒說他「太猛了」,一時我竟然覺得有些期待起來,不經大腦的習慣著說:「不客氣、不客氣……」

  說完我們兩人都呆住,覺得好笑,信義哈哈大笑起來,我再次尷尬的笑著垂下頭去。

  如果說這是一次「談判」,我不知道應該叫做成功還是失敗。因為信義完全主導談話,又最後達到了目的;而我,也讓他作出保密的承諾,甚至更進一步:又給妻子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性伴。

  回到家,雨兒正在等我,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說給她聽,得到了一陣埋怨:「你不是挺精明來著?這叫辦的什麼事!我們喜歡歸我們喜歡,叫別人脅迫去陪睡,你喜歡得起來?」

  我也慚愧不已,只好說:「那不是還有你嗎?我說讓他跟你商量的。只要他答應保密就行了,陪不陪他,還不是你說了算?」

  雨兒無奈地看著我:「你啊,真信他會保密?我不陪他你試試看?才怪!」

  我也知道,單憑嘴說不那麼靠譜,但只要有得商量,就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我想著面對信義時羞臊到極點的感覺,又有一點意動:「老婆,信義這人,你真的很討厭嗎?下午你好像說他『挺猛』,那不是挺好嗎?」

  雨兒無力的撫著額頭,倦倦的閉上眼睛:「天啊∼∼你說怎麼就怎麼了∼∼下午我堅持讓他戴套了,你記得讓他查查體……」

  當晚,等雨兒睡下,我偷偷在衛生間給信義打電話:「信義,那個事,你嫂子說,你得去拿個體檢報告。安全第一嘛,是吧?」

  信義一副激動的口氣:「我就知道,李哥你想做的事,嫂子得聽你的!我明天就去查個體,全面的。放心吧!」

  又一個週末,我和雨兒來到一家餐館,和信義一起吃飯。事先約定,飯後雨兒就要和他去開房了。不管怎麼安慰雨兒,我還是覺得挺糟心的,只是不願說出來,怕雨兒更煩。

  不說也一樣,雨兒一直是很煩的樣子,也不怎麼跟信義說話。我心說,就算什麼都做了,但弄得他很煩,也等於什麼都沒有做啊!於是想要緩解一下氣氛:「信義,你小子當年沒少給林雨寫情書吧?寫了多少還記得不?」

  「七十多封吧!」

  真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林雨這樣的大美女,肯定不會記得了。她收到的情書,那得按斤算了,是不是?林雨。」

  「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還說這個?」

  雨兒還是一副不願說話的樣子。

  信義體諒的笑笑:「好好,不說!李哥你別擔心,很快就會好的!」

  果然很快,他們進賓館不到一小時,我正在賓館大廳等得坐立不安,就接到了信義的電話:「李哥,林雨說想你呢!」

  接著是林雨的聲音:「老公,你來不來?」

  聲音一起一伏,絕對是在接受著信義的猛烈衝擊:「老公,信義……信義說了,你願來……就來……他……聽我的……你來吧!我……想你在身邊……」

  還有什麼猶豫的?我努力按下半硬的陰莖,激動地來到他們的房間。

  信義赤身裸體就開了門,我一眼就看到他挺立著的巨大陽具,泛著水淋淋的光,一定是剛從妻子那裡拔出來的——也並不比我的大多少,但樣子特別猙獰。

  我沒好意思仔細看,逕直走進去,信義也沒有說話,跟在我身後來到床邊。

  雨兒半掩著一床浴巾,把最關鍵的部位遮住了,兩頰潮紅,呼吸急促,一定是從和信義的激烈運動中剛剛停下來。

  我站在床邊,俯身吻了她一口,卻聞到了那熟悉的腥鹹味道,不由得扭頭看了信義一眼。他正一手扶腰,一手輕輕捏著仍舊勃發的陽具,見我回頭,會意的一笑,一揚下巴:「李哥放心,查體報告嫂子看過了。」

  我不理他,回過頭,繼續和雨兒深吻,一隻手探進她的兩腿間,泥濘濕滑,隨著我的手指的按壓,聳動著胯部迎合著我。

  我也不顧信義站在旁邊,跪在雨兒肩側,拉開褲煉,掏出半硬的陰莖往雨兒嘴裡送,水淋淋的龜頭與內褲之間拉出了長長的細絲。

  信義挨挨蹭蹭上了床尾,跪到雨兒的腿間:「李哥,你……在上邊?那我繼續了?」

  我已經被雨兒的舌頭舔弄得舒爽不已,雨兒這時又一陣猛吸,我哆嗦著點頭:「好,你繼續,你繼續……」

  偷眼看著,他那紫漲的龜頭慢慢擠進雨兒的兩片陰唇,兩側的大陰唇和上方的部份變得飽滿起來,雨兒不由自主的「嗯哼」一聲,小腰一挺,迎合那肉棒的進入。我看得仔細,不由自主也停下聳動,伸著脖子嚥了下口水。

  信義插入得很慢,明顯是在有意逗我,不去看雨兒,倒盯著我,兩眼笑成一條縫。我一個哆嗦,趕緊轉過頭,盯著床單,繼續在雨兒的嘴裡輕輕抽插……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3P嗎?離想像差得也太遠了吧?我的陽具在雨兒嘴裡越來越硬,卻仍有一股淡淡的失望——不是她和我都接受已久的人,不是我們共同想像無數次的那種場景,竟然就這樣開始我們的第一次「三人行」?

  雨已經完全被挑動起了情慾,兩腿緊緊盤住信義的腰,不停聳動,胳膊緊緊抱住我,用力吮吸我的陰莖。我配合地趴下,拱起腰部,對著她的嘴,不停做著小幅的抽插動作……

  我偷眼看看信義,只見他兩手掰著雨兒的雙臀,兩腿墊在她的大腿下面,咬緊牙關猛烈抽插,兩眼緊緊盯著我的屁股。我趕緊停下抽插的動作,乾等著雨兒的舔吮啜吸。

  信義見我看他,衝我「嘿嘿」一笑:「李哥,嫂子真厲害!水多,又緊,我都快精盡人亡了!這都第二次了,還是沒夠!」

  我喘著粗氣,點點頭,盡量調整位置,好讓雨兒用更舒服的位置給我吸。

  過了好一會,雨兒開始渾身僵硬,用手緊緊攥住我的陰莖根部,張大嘴巴,半晌不動,然後深深地「啊」了一聲,接著放鬆手,輕輕含住龜頭,用舌頭輕柔的在上面輕繞。信義見狀,趕緊猛烈抽插一會,也射了出來。

  我停下來,用胳膊墊著雨兒的脖子,輕輕吻她幾口,慢慢撫摸她的乳房、她的小腹。信義在另一邊側躺著,雙腿夾住她的一根腿,以手支頜,看著雨兒瞇著眼享受我的撫摸。

  「李哥,你們還真是恩愛啊……嫂子今天到了好幾次高潮,一定很爽,不過應該也累了……」

  他的手也學我一般,輕輕撫摸起雨兒另一側的乳房:「林雨你皮膚真好,哪裡都細細軟軟的,順著線條摸下來,簡直就像從牛奶裡面撈了一把似的,忒舒服!」

  雨兒捏起他半軟的陰莖,用力掐了一把,白了他一眼,然後側過身抱住我,輕聲說:「老公,想不想射出來?」

  說著,用大腿輕輕研磨我的陰囊,擠壓我仍舊硬硬的陽具。

  我很想,但這種時候……我猶豫地說:「要不,咱先回家?」

  「別啊,李哥,我就這麼礙事?」

  信義著急的說:「剛才林雨都跟我說了,咱們也不用見外。你要是真不願意,就當我不存在,我不摻和,要是還放不開,我就去衛生間——別走行不?」

  「都說了?」

  我有些心慌,不由問了出來。

  「別不好意思,李哥,愛老婆到了極點,我覺得這也很正常,尤其是娶了林雨這種大美女做老婆,不管她和誰上床,對男人都是劇烈的刺激。我理解的。」

  揚了揚下巴,示意我快跟林雨做。

  我舒了口氣,自己最隱蔽羞人的慾望總算沒有被他摸透,又有一點失望……

  我有些動心,探尋的看一眼雨兒,她微微點頭。

  我跪到雨兒雙腿間,仔細看了下她的陰戶——水光淋漓,稀疏的陰毛被粘成幾綹,捲曲糾纏;小陰唇微微分開,露出裡面赤紅的嫩肉,淫水和精液混合著,不時流下一小股,衝開外面研磨出的白沫……淫靡、誘人,散發著腥臊的味道,還夾雜著精液那種特有的鹹味,像惡魔手裡的糖塊。

  本來就已很硬的陰莖,被這樣的景像一刺激,又挺了幾下,感覺像是又大了一圈,看得信義在旁邊偷笑又若有所思。我一時頭昏,甚至想低下頭去給她吃幾口,但立即反應了過來,扛起雨兒的雙腿,把憋脹不已的陽具猛地插進了雨兒的陰道。

  又濕又滑,有點燙,捅了幾下,陰囊就被澆得水淋淋。我知道雨兒已經很累了,加上這黏濕淫蕩的感覺對我刺激太大,儘管感覺她的陰道很鬆,還是兩三分鐘快速抽插就爽快的射了出來,然後伏在雨兒身上,喘著粗氣,深吻她剛吃過兩根陰莖的嘴巴,信義在旁邊看得羨慕不已。

  雨兒去沖澡,早已洗過的我和信義在外間等候,信義笑嘻嘻的低聲說:「李哥,你和嫂子真是般配……我剛才看到,你看見嫂子剛被我操過的屄,黏糊糊的我都不願看,可你的雞巴卻跳了好幾下,比原來更有勁……」

  我被羞辱的感覺,在射過之後也不那麼敏感,只是有點不好意思,低眉臊眼的對信義含糊說道:「這感覺真不好說。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和林雨是註定相伴一生的。我會永遠對她好,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相信她也是。」

  第8章、陌生人前的羞恥感

  回到家裡,我不顧雨兒的疲累,按捺不住的又仔仔細細給她親吻、舔舐了陰部和小腳。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別人的陰莖進入到她的體內,越是回味越覺得刺激。但雨兒實在太累,只稍微回應幾下,提不起熱情。我在床尾,把臉輕輕在雨兒的腳心摩擦著,自己擼動,再次射了出來。

  躺在床上,聽著妻子均勻的呼吸,依舊在回味不已。

  現在想來,也許信義對我,比我想像的要瞭解一點……想著他壞壞的笑,心裡覺得既羞辱,又興奮。他一定是知道,我喜歡雨兒被別的男人肏了,他看到,我見到自己妻子剛被肏過的陰戶,雞巴猛跳幾下了……他看到他慢慢把雞巴插進妻子的騷屄裡,我猛吞口水的樣子了……他一定在笑話我,說不定,也會覺得當著我的面肏雨兒更興奮……他很快就會玩得越來越激烈,會一點一點推進著,和雨兒玩更多花樣,然後指揮我、羞辱我……

  我想得幾乎一夜沒睡。

  第二天,我特意跑得比較遠,想找不認識的藥店給雨兒買「毓婷」——昨天並不是她的安全期。

  騎車走在路邊,看到了一家夫妻用品店,想到這裡面也有藥的,看有沒有什麼情趣用品,合適就買回去給雨兒用。

  先買了毓婷,然後看貨架上的假陽具、跳蛋什麼的,沒什麼特別新鮮,倒是各種顏色還有什麼浮點避孕套想買一點回去。我正在看,四十來歲的老闆娘閒來無事開聊了:「小夥子,小心點啊,毓婷這東西對身體不好!」

  我不在意的說:「不是我啊!」

  老闆娘被我逗笑了:「我知道,我是說你老婆!這東西不能常吃,對身體不好的!所以說你得小心點,年輕人就是貪圖爽快。」

  我的心忽然停跳了一拍,想著對話裡面的歧義,忽然想要讓這個阿姨知道,我的老婆很淫蕩……我是個綠帽子男人!這種想法一產生就不可抑制,心裡又羞又衝動:「哦,我是說,不是我弄的。」

  「啊?」

  老闆娘有點吃驚,又鬆下神情,懷疑的說:「不是你愛人吃啊?」

  我低下頭,假裝仔細看貨櫃裡的避孕套:「是,是她吃。」

  這個老女人這才真吃驚起來:「啊?是……她和別人……是不是被強姦啊?現在這麼亂,那得全面查查啊!誰知道有什麼病?不能吃個避孕藥就算了啊,小夥子,這個你得聽阿姨的!」

  我連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又緊張又羞又衝動,陰莖在褲襠裡擡頭:「不是強姦,是同學,沒病。」

  老闆娘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我:「你結婚啦?還是只是在談朋友?」

  我強裝自然:「結了結了,早就結婚了。」

  「那……沒鬧離婚?還給她買藥?」

  我已藏不住胯間的小帳篷了,再往深處彎彎腰,頭也不敢擡地說:「她……挺好的,又沒什麼大事……可惜不是安全期。」

  老闆娘張大了嘴巴,驚奇的聲音大了起來:「什麼?你老婆都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還說『沒什麼大事』?還『挺好』?」

  「真的沒事,又不是瞞著我。再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上床這事……沒那麼嚴重。」

  我鬆了口氣,終於說了出來。儘管心臟「砰砰」直跳,陰莖也越來越硬,感覺已經濕漉漉的了,可依舊覺得羞恥的刺激停留在頂點上下不來。

  老闆娘上下瞅瞅我,終於發現了我的異狀,「嘖嘖,」

  她又是鄙視又是奇怪的說:「嘿,你看,老婆讓別人睡了,你看你還挺高興似的,真是想得開……這也不像是身體有毛病啊……」

  說著,老是瞄我的下身。

  我不敢再看了,兩手壓在小腹前把直立的陰莖壓下去,也不敢說話,快步出了夫妻用品店。

  騎上摩托車,我努力不繼續想,弓著腰好半天才軟下來。『又不認識,再說那老闆娘也不一定信,沒事的。』我安慰自己。

  這種冒險又自找羞辱的感覺,讓我覺得十分刺激。但我也知道,雨兒大概不會喜歡,回家也就沒敢說。

  晚飯前,信義打來電話,又要請我們吃飯。我知道他今天是一定會再次找我的,找我們也不只是吃飯,重點恐怕還是要去開房。但雨兒昨天做得太激烈,今天還吃了避孕藥,實在不願讓她再去,就回覆說:「林雨昨天很累了,又不是安全期,我們改天吧?」

  信義大笑:「李哥你看,我一說你就明白。要不這樣,今天就是吃個飯,吃完各自回家,好吧?」

  我還依舊沈浸在那種被人知道自己戴綠帽子的刺激情緒當中,何況這個人還是最安全的,很想去面對他,面對這個肏過妻子的同學,想聽他怎麼說妻子。可雨兒並不同意,我那種被羞辱的渴望只能被吊起來。

  飯後,我說是一起散步,卻騎車帶雨兒到了城北,一路注意夫妻用品店。

  這裡離家很遠,周圍又是紅燈區,這裡的店老闆應該「見多識廣」了。感覺這裡會安全點,找地方放下車,和雨兒步行,說給她買點情趣用品。

  「買那個幹嘛啊?你覺得還不夠嗎?」

  雨兒一聽就想到假陽具上面了。

  我吞吞吐吐解釋:「不是一個滋味。再說,也不一定光買那種,聽說有情趣內衣什麼的。」

  「哦,那還行……挺清楚啊你,經常來?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不敢再隱瞞,也覺得還是讓她知道的好:「不是,這不昨天給你買了毓婷嘛,無意中和老闆娘說了幾句話,覺得……別人知道我老婆和別人做……心裡挺爽……咱主要還是買東西!」

  雨兒撇撇嘴,笑話我:「買個東西就說出這個來啦?我看你就是有意的……真是沒辦法,誰叫王八老公喜歡……」

  說著卻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緊了。

  因為膽小,我們只找女老闆坐鎮的店面,找到第三家才找到。這老闆娘看樣子三十上下,化著很濃的妝,只是相貌最多只能算中下。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老闆打過招呼,問我們要買些什麼,我拍拍雨兒挽在我胳膊上的手,說:「給我老婆買點東西,老闆你推薦下?」

  老闆娘挺自然的說起來:「假陽具是吧?你看看這一款,稜角明顯,這些筋都凸起得厲害,很好用。還有這一款,電動的,打開開關,這個頭可以轉著圈擺動,賣得都挺好。」

  說完笑著看我們。

  我看看雨兒,她可能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聽老闆娘介紹得這麼直白,早就羞紅了臉低下頭去,柔順的頭髮垂下來,把臉遮住了大半。

  我只好說:「電動的就先不用了,你拿那個我看看。」

  說著扭頭對雨兒低聲說:「你不是說小劉的頭大、稜角凸起,挺舒服嗎?看看這個?」

  聲音雖低,卻故意讓老闆娘聽見。

  雨兒蚊子哼哼似的:「行,你看著買。」

  這麼個傢夥要一百塊,看我掏了錢,老闆娘明顯更熱情:「小兄弟,我這還有男人們用的藥,吃的噴的都有,大妹子這麼俊,你可得厲害一點才行。這買假的還好,你要是太沒勁,小心你這俊媳婦給你找個真的來!」

  應該是剛才聽到了我的話,試探一下。

  正合我意,我心跳又開始加速:「呵呵,我覺得我還行。不過老婆更厲害,真的假的都行,她高興就行!」

  都說女人八卦,果然不假。老闆娘剛才隱約聽到,這時一聽這句話,立刻就憋不住好奇:「什麼真的假的都行?剛才我聽你們說……什麼小劉,什麼什麼頭大的……」

  我的陰莖又開始緩慢發硬,盡量明顯的說:「老婆的一個老朋友,隔一段時間就回來找她。」

  「是你媳婦以前的男朋友?你們結婚了嗎?」

  還是這個問題,我很喜歡說我們是結了婚的:「早結了。我不說了嗎,她高興,我怎麼都行!」

  「你說真的?回來找她,是上床還是見個面就算了?」

  我胸口蹦蹦跳得更猛,羞恥的感覺更加厲害,說話也不利索了:「那個……一般都是……去開房……」

  老闆娘驚詫的張大嘴巴吸了口氣,結巴著問我:「你真……心這麼大?說實話小夥子,我們這片,小姐特別多,可不管做這行的時候怎麼樣,結了婚還做的就少見,在外面找男人的,我還真沒聽說過……」

  雨兒已經開始踩我的腳,讓我剛要硬起來就軟下去,卻仍意猶未盡,繼續出賣著自己和妻子:「她可不是做小姐的,就是以前……男朋友談了幾個,之後又捨不得徹底斷開,就一直這樣……其實沒什麼,她高興了,我就喜歡。再說,這樣也不錯……更有情趣……」

  老闆娘看看雨兒又看看我,終於瞄見了我褲襠裡的凸起,撇嘴一笑:「行,行,你們高興就好!頭回見有喜歡戴綠帽子的,說起老婆和別的男人好就支繃,真是……連雞巴什麼樣子回來都給你說……」

  後面不知想說什麼話,轉過話題:「看看,還有什麼想要的?助興的東西我這裡可不少,這裡,這裡……這些都小點,平時上班、走路都可以用……」

  還有這個?我心動的看看那幾個小東西,看看雨兒,問她買不買。雨兒捏著我胳膊上的肉,有點羞極了:「要買你買,我才不用那個!」

  「那行,不買不買!」

  我趕緊答應,再不答應就被掐紫了:「咱看別的。過幾天不是還要見小信嗎?買件情趣內衣怎麼樣?給他助助興……」

  雨兒這次倒沒掐,已經瞥眼偷偷看另一面牆上掛著的情趣內衣。

  老闆娘聽到我的話,忍不住又開始八卦:「還有別人?還不是一個?穿這個助興,都是要上床的吧?小夥子,大妹子嫁給你這樣的,可真是有福了——到底有幾個啊?」

  「……不少。」

  老闆娘歎口氣:「不光不管,還幫著買東西,讓老婆穿著給別人助興,可真夠疼老婆的!」

  又轉頭對雨兒開始介紹她的貨:「這些內衣,我都是挑最性感的進貨,這種半露不露的最好,男人見了就邁不動步!這片賣這些假雞巴、震動跳蛋什麼的多的是,都差不多,可這情趣內衣,就我這裡的貨最全、最好!我可都是一件件挑的!」

  老闆娘說話也隨意起來,當我不存在一樣,介紹著一款男女內衣套裝:「這件挺適合你,高大一點的都穿不進去,特別顯苗條,還能把奶子顯出來。這個男款小內褲,前面這個小洞正好讓男人把雞巴伸出來,卡在根上,又舒服,又顯威風……對了,小夥子,你來看看。」

  我其實一眼就看上這款了,但雨兒還在挑挑揀揀,就沒說話,只是意動的拿起這「內褲」看起來。

  老闆娘好像反應過來:「對了,這個可以單賣的,有很多只買女用的,男款的還多著好幾件——要幾件啊?」

  雨兒也看出我挺喜歡,見我看她,低聲說:「那就……三件吧!」

  老闆娘笑呵呵的幫著打包:「好,就先買三件。如果想要還有啊,多著好幾件呢!」

  說完看著雨兒羞澀的背影,衝我努努嘴笑。我的陰莖又再次挑了幾下褲子,被老闆娘清清楚楚看在眼裡,又捂嘴偷笑。

  回家路上,雨兒坐在車後座,一會掐我的腰,一會掐我的陰莖……可惜越掐越硬!

  進了家門,雨兒長舒一口氣,把自己扔進沙發,捂著臉哼哼唧唧的說:「老公!臭老公,我再也不和你做這事了!以後你也不準去!」

  我也坐下,攬著她的頭,輕聲安慰她:「好的好的,都聽你的——不過你真不願意嗎?這種有點羞恥的感覺,你真不喜歡?我可是覺得……有點刺激……」

  說著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襠部輕揉。

  玉兒還是不睜眼:「不好!不好!不喜歡!羞死人了!你一說,我還覺得可以,真去,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再也不做這種事了!」

  說著雙腿在沙發上煩躁的猛蹬。

  看來是真的不喜歡了,我不再繼續,試探她:「好好,再也不去了!怪我,老婆,沒為你想過,只顧我自己高興了。以後我們都不去了,我也不去了,好不好?」

  雨兒從臉上拿開雙手,終於睜開了眼,嘟著嘴撒嬌道:「老公,我知道你喜歡這樣的刺激,就像小孩子,喜歡炫耀自己心愛的玩具,可這真的不好玩……你覺得這比給你戴帽子還刺激嗎?你都親眼看到過了……」

  我眼前又浮現出信義那緩緩插進妻子身體的龜頭、他看我那好笑、戲謔、挑逗的眼神,還有那壞壞的笑,忽然覺得,這種刺激差得太遠了。我也分析原因:「老婆,這感覺是不錯,不過是因為,我第一次親眼看到別人肏你,有多衝動你也能知道,可那之後都一天了,怕你累,都沒跟你好好做……也許是憋的吧?或者是上午的時候偶然一個小刺激……」

  雨兒緊緊摟住我的腰:「嗯,好老公,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你才幾下啊就射了,可不是你的風格。還是你疼我!現在,讓我好好伺候老公,好不好?」

  我捋著她的頭髮,強自說道:「不用,你昨天那麼累,還是好好的休息兩天吧!我也攢著勁呢,到時候一起發射,更過癮!」

  雨兒不再說話,拉開我的褲煉,把淋漓的汁水嚥下,賣力地給我口交起來。

  先是慢慢舔吮,再用嘴唇包住牙齒,腦袋猛烈地起伏,有幾次都戳到了喉嚨。

  不一會,我就坐在原地,射進了雨兒的嘴裡,看著她吞嚥下去,轉過頭來,衝我吧唧幾下嘴巴,照例張開嘴讓我看,衝著我甜甜的笑……

  晚上,我仍舊睡不著,還在為雨兒不肯再做這種遊戲有點遺憾。胡思亂想中我想起,那麼多影視明星,尤其是港台日本的,都拍什麼寫真集,那個不也挺好嗎?讓雨兒在陌生人眼前裸露身體,不比這種小遊戲要刺激得多了?雨兒這麼愛美,肯定願意!

  第二天,我也沒跟雨兒說,先自己在網上瞭解。婚紗影樓不少,但要明白廣告拍裸體寫真的還真沒有。我羅列了幾家臨市看起來不錯的影樓,準備挨個打電話問問情況,沒想到第一家就很順利。

  接電話的是個小女生,聽了我的要求,看樣子又跟老闆商量了一下,回答我說:「先生,我們這裡可以拍裸體藝術照,但不能露點。因為這都是要送到影印中心沖洗、裝裱,經手的人很多,我們老闆怕出事,被當作淫穢物品舉報就麻煩了,希望您理解。相信別的影樓也是一樣。」

  也只好這樣了。我又問對方是男攝影師還是女的,那小女生問我:「男攝影師有問題嗎?如果不行,我們盡量從別的影樓借女的來。」

  我都有點後悔問這問題,不問的話就男攝影師了,只好說:「沒問題,沒問題,男的拍這個更有感覺……當然有女的更好了……」

  跟雨兒一說,她果然很高興:「女人的青春太短暫了,好好拍下來,將來等我們老了,皮膚皺了,再回頭看看照片——多美好的回憶!謝謝老公!」

  約了一個週末,我們乘車來到臨市這家影樓。我們核實好要求、價格一應事宜,就進了攝影棚準備開拍。

  剛才交涉的時候,出面的全是女人,進了攝影棚,才發現原來真是個男攝影師。接洽的小女生看我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全是男攝影師,本想從同行那裡借一個,可人家沒時間,所以……」

  我很和氣的對她說:「沒事,沒事,那就這樣吧!」

  一個攝影師,兩個幫忙的小女生,加上我,雨兒面對著四個人寬衣解帶,脫到一絲不掛。剛開始也有點緊張,我幫她脫的時候,能夠看到她一絲絲的戰慄;可以到了聚光燈底下,很快就自然起來,坦然面對我們的目光,展示著她秀麗可人的身姿。

  雨兒的乳房並不是很大,但是很挺;腰細得很,只有一尺八,可是臀部卻不小,同樣挺翹。尤其是皮膚,光滑、細膩、白皙,即使在聚光燈下,幾乎不用怎麼處理,攝影師就說效果已經很好了。做服務的兩個小女生看得羨慕不已,不住誇讚。

  這個攝影師是個姓陳的中年男人,略有點長的頭髮,鬍子刮得很乾淨,看上去瀟灑不羈又乾淨整潔,也讓雨兒看著舒服,很配合地按照他的要求擺出各種姿勢。我們都開始喊他陳師傅。

  「把頭髮往左邊拉一拉,擋住乳頭!」

  「手再往下一點……嗯,對,擋住下面,露一點毛沒事!」

  「再往左歪歪頭,左手再擡一擡……嗯,對,從我這個角度擋住乳頭就可以了。右腿還要往上翹一翹……對,要擋住陰……那個關鍵部位……」

  陳師傅說著還從相機後面偏了下頭,好像要看得清楚一點。

  雨兒的眼睛開始水汪汪的,盡量按照陳師傅的要求做出各種姿勢。終於,在拍了一個坐姿的寫真之後,陳師傅擦了擦汗,對我說:「老弟,你幫忙清理下,我們休息一下再接著拍。」

  說完,快步側身出了攝影棚,卻沒有躲過我特意關注的眼神——果然也支起了帳篷!

  我拿著毛巾來到雨兒身邊,想要給她擦一擦熾光燈照射下流出的汗水,她卻並不配合,沒有站起身來,只是坐在原地擦了一下。我留意了一下,雨兒的胯間已經濕漉漉的了。

  我盡量擋住兩個服務小女生的視線,拿了紙巾遞給雨兒,可那倆小妞似乎沒什麼可幹,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倆看,禮貌卻又羞人。我一徑弓腰、用衣服遮擋,卻無法完全藏住胯間的帳篷。

  雨兒接過紙巾,用自然而又隱蔽的動作快速的擦拭了淫水,對我說著「剛才哪個姿勢好些、哪個有露點危險」之類的話,平靜自己也想讓我盡快「消腫」。

  「小青、小麗,下面我們換個佈景,擺上那幾個草編的座位和掛飾,另拍一組!」

  陳師傅擦著汗、端著水杯走進來,我們趕緊起身,讓在一旁。

  陳師傅故作鎮靜的開玩笑:「美女,你很敏感嘛!」

  見雨兒不說話,轉而對我說:「弟妹現在這感覺,拍出來效果肯定特別好。不過接下來坐草蓆,得注意下。」

  我背對著他,扭頭不解的問他:「注意什麼?」

  陳師傅啜著牙花子斟酌著說:「這美女,太敏感,那個……水挺多,毛巾還差點,草蓆……沾水就變色,後期還得修……是吧?」

  我的臉騰地就紅了,可是陰莖也跟著立即就硬了。我扭過頭背對著他們,又拿了幾張紙巾,幫雨兒擦拭了幾下,還特地往她的陰戶多擦了幾下。雨兒緊緊攥著我的胳膊,埋著頭,分開腿配合地讓我擦拭。看得陳師傅不斷啜著牙花子,兩個小女生換完佈景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眉眼間掩不住的笑意。

  陳師傅繼續認真拍攝,胯間的小帳篷始終不曾低伏;兩個小女生扭扭捏捏、打打鬧鬧,按陳師傅的指揮配合著佈景;雨兒則故作大方自然中時時露出羞澀,擺出各種姿勢,除了拍攝角度,身體的各個部位都不斷展示在各人面前,包括那股間淫水拉出的長長細絲……

  我坐在一旁,看著自己妻子在陌生的男女面前展示著自己的身體,那種驕傲和羞澀的感覺,讓我的陰莖始終高高揚起頭,胯間簡直可以用洪水氾濫來形容。

  都說女兒嬌,何以渡芳年?妻子的身體是完美的,可是這種完美,如果不是我,恐怕要始終藏在厚厚的衣服裡面,只在少數人面前暫時展露,只等那飽滿細嫩的皮膚慢慢變黑、變皺,那挺翹的雙峰和豐臀,慢慢癟下去、垂下去,無人得見,無人欣賞……

  妻子的魅力,容貌、身材只是一個方面,我甚至認為,只是次要的——她的敏感、她的淫蕩、她的技術,才是她魅力中比重最大的。如果這些始終讓它深藏在我的心裡、我們的家裡,對她來說,太寂寞了!就像山野的花朵,雖然美麗,卻只能默默開放、默默飄落、枯萎……

  我想了很多,但卻無法表達。按照陳師傅的要求,拍攝完幾組寫真,我們又要求加拍了一組,表現雨兒那雙小腳。

  回家的車上,雨兒滿足的偎在我懷裡,一路無言,幸福滿心。

  第9章、激情時刻暴露狂想

  寫真影印之後,我們在臥室掛上了三幅,然後只保留一個小影集,其餘的就鎖在貯物室裡。

  左右兩面都是六尺的巨幅,左面的,雨兒直立著,斜斜揚起手臂,輕紗遮不住,身材一覽無遺;而右面的,她高高踢起右腿,仰首挺胸,腳尖點地,青絲飛揚,動感而狂野;中間則是一幅兩尺的小尺寸,雨兒盤膝而坐,低首輕愁,指尖撚著髮絲,乳頭在發間隱隱約約,雙腿間的部位被黑影遮擋,原始照上可以看到的幾絲陰毛也被後期處理掉了。

  三幅寫真掛在床頭,我看得心搖神馳,可鄙的想起,拍攝時妻子把身體、尤其是陰戶,向幾個陌生人全面展示的樣子。雨兒更是滿意非常,經常入神的沈浸在自己的美麗身姿中。我們常常就盯著照片,一看好久。

  這段時間信義的電話一直沒斷,最多兩天就會打來。

  我根本沒跟雨兒說起,只說上次都吃藥了,老這樣不好,要等安全期。我也不是不想,但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把握。尤其是,看雨兒和別人做會覺得很刺激、很喜歡,這瞞不了他了,我們夫妻自己當作樂趣,但在別人面前承認,我很怕雨兒會接受不了,哪怕她也喜歡,但心裡如果也蔑視我,那長久下去,肯定會影響我們的感情。

  猶豫間,十幾天就過去了,這天雨兒跟我說,信義給她打電話了。

  我一聽就有點煩:不給我打,直接跟妻子聯繫了,以後還要怎麼樣?誰知雨兒又說:「劉光斌也發了個短信……」

  短信是個逗號。按他們的約定,雨兒回個逗號,就是沒時間,改天再約;要是回句號,就是可以,再商量時間地點。這是手機普及後的先進方法,而劉光斌一直對雨兒的安全期算得比我還準。

  我接過雨兒拿給我看的手機,毫不猶豫回了個句號。

  過了十幾秒鐘,雨兒的手機響了……

  等他們約好,我也聽得心動了,心想怎麼也逃不過去,信義始終還是要面對的,我看情況好了。雨兒仍有一點點牴觸,我就說只做愛,信義怎麼說,我都不說話、不承認。問過雨兒,給信義打了電話,約在明天。

  當天晚上,我把雨兒送到和劉光斌約定的賓館,照舊獨自一人找了個小冷飲攤等候,也仔細想了不少。

  劉光斌應該是真的很愛雨兒,不只是因為當初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這大半年,雨兒婚後和他約會不止,而且每次都是主動,這對我印象中那個很文靜、很有公德心、很負責任的老同學來說,真的很難想像。

  妻子應該也很珍惜,我也要代她珍惜,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知道信義的事,連趙老師還在和雨兒「聯繫」也不能讓他知道。那個趙老師,在北京這種地方,又在酒吧工作,環境可以想像,大概只是把雨兒當作一盤清新小菜,還有著最艱苦時共同的回憶、共同的命運轉折,偶爾約會一下,恐怕也沒有多少激情,只是彼此溫暖一下,找找當初的溫馨回憶。也不錯。我得支持;郝老師只是過去式,現在還沒有再繼續,不去想他;就是這個信義……

  唉!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嚐過雨兒的滋味,朝思暮想,我能理解,因為她確實很棒!但以後呢?多少和雨兒共同的瘋狂想法,時間久了,尤其是三個人一起做,自然免不了要被他聽去。就是沒有這些,他和妻子做得多了,沒有新鮮感,肯定會找新的刺激。

  我也想。我相信,以後雨兒也會想要更多的刺激。但是信義本就花名在外,就算是在家人面前,也無所顧忌,而我們……家庭、單位、父母,這些不能不考慮啊!還有將來,孩子……

  糾結間,雨兒出來了,無精打采的樣子,眼睛紅紅的。回到家後才告訴我:「他婚期已經定了,下個月。哭了好久……」

  可以想像,娶雨兒這樣的女人,和娶一個大脾氣醜八怪的心情會差別多大。

  我安慰她:「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再說,他不是還有你嗎?將來,他結了婚,如果出門不方便,我可以給他打掩護。不過你得想好再說,我沒關係,別讓他把你看得……太……不好……」

  雨兒發洩的掐著我腰間的軟肉:「老公……你……還是你好……就是你對我最好了……我欠你,一輩子欠你的……」

  我阻止她繼續掐我,摟緊了她說:「別這麼說。你知道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什麼都滿足了。」

  「我也這麼安慰他,」

  雨兒猶猶豫豫的說:「我其實還想跟他說,你知道,你不反對……可我總覺得不太好,而且沒問過你,沒敢說。」

  我心神一緊:「不能說!幸虧你沒說!」

  看著雨兒疑惑的樣子,我仔細解釋:「劉光斌和別人不同,我相信,他現在是真心愛你的,不過是認為鴛鴦苦命而已。你要是跟他說這個,他怎麼樣看我沒關係,你在他心裡的形象要是毀了,又在這麼個時候,誰知道他情緒失控會怎麼樣?」

  我摟緊了雨兒,讓她看清楚我的眼神,讓她知道,我很認真:「我說得直接點,老婆,除了我和劉光斌,你不要期待任何人還能這樣愛你,愛你這個人——別人,全都是愛你的美,愛你的身體。全心全意愛你這個人的所有,你……也許只有我!劉光斌,你要是珍惜他對你的感情,就什麼都別說,也許有一天瞞不下去,你可能就失去他了。你相信我的判斷!」

  雨兒很無力的偎在我懷裡:「我也是有這個感覺,只是沒想得這麼明白……今晚他很努力,但是沒射,我們都情緒不高……老公,你來好不好?」

  我把她擺正,看幾眼那誘人的三幅寫真,再看看她,終於什麼都沒有再說,一番運動,輕鬆射出。

  「李哥,林雨她是不是不喜歡戴套啊?」

  趁雨兒去洗手間的空檔,信義很疑惑的問我。他沒有故意調戲我,神色間沒有偷眼覷我的樣子。這十幾天,看來他確實想林雨想得入迷了。

  我也盡量真誠,按我的理解說道:「女人和男人不大一樣。我覺得吧,開始之後女人要比男人投入,但開始之前,男人大多用下半身思考,女人卻要理智得多。所以這十來天,你得理解……」

  信義回過神來:「我理解我理解,李哥,我真的理解。我都跟你說了,全程戴套,你都不讓,肯定是林雨的主意。也對,得講究個品質,她就是不喜歡戴套做,是不是?李哥。」

  『媽的!』我忍不住心裡罵了一句。什麼話都讓這小子給說歪了!嘴上卻罵不出來,只好說:「不是,你誤會了……我們經常戴套做的。只是以防萬一——你小子要是瘋起來,我們能怎麼辦?還不如乾脆等幾天,安全,也都爽。」

  林雨已經從洗手間回來了,信義看著她婀娜搖曳著走路的身姿,忘了說話。

  「你定的哪個房間?你們慢慢喝點,我先上去洗洗。」

  早已經知道今晚的活動內容,雨兒也沒含蓄,很直接的向信義要房卡,卻連我都聽得目瞪口呆。也許是跟劉光斌、趙老師開房習慣了吧?我想。

  信義也驚到了,卻反應很快,沒答雨兒的話,卻對我說:「李哥,要不咱就到這裡?拿幾瓶酒去房間吧!718,我下午就訂好了。」

  718、718……我一陣恍惚。唉,九州,傷心718!

  我看著雨兒:「嗯,要喝去房間喝吧!718,走!」

  我攬著雨兒,看信義去吧檯,低頭輕聲說:「老婆,718,很有意義啊!不一樣的愛,但都是到老不變的愛……」

  手臂用盡我最大的力氣摟她。用餐的大廳,眾目睽睽,雨兒不好回應,只是輕輕拍打我的手。

  進了房間,信義客氣的說:「李哥,要不你先和嫂子洗洗?我來燒水。」

  我看雨兒,她沒搭理,直接脫得剩下內衣,進了洗手間。

  我知道她的不滿,因為我也不滿;但我也知道,她也在渴望著什麼,因為我也是。我也脫光,跟進了洗手間。

  我們沒泡澡,打開淋浴,抱在一起,親吻、摟抱,間或互相輕柔的搓一搓。

  我還揉了揉她的陰部,她沒有迎合,也沒有躲開,只是抱住了我,越來越緊。

  這是我們第一次完整的3P,從開始我就要在場,眼睜睜的看她被信義肏。我仍有那麼一絲不情願——如果換作別人,也許會好點……可這擋不住我陰莖的挺立。雨兒覺察到,調整了下位置,把我的肉棒夾在她的股間,踮著腳尖吻我的嘴。

  良久,我關上水龍頭,扶她走出浴池,用浴巾擦乾淨她的每一寸,自己草草擦下,牽著她走出洗手間。

  信義已經把兩杯水擺好,慇勤的說:「李哥、林雨,你們喝水,我也沖一下去!」

  衣服早已脫光了,高高翹起的陰莖看得我倆既尷尬又有點渴望。

  看他進了衛生間,我攬著林雨躺在床上,問她:「上次他也翹得這麼高?」

  雨兒咬著嘴唇,卻直直的看著我:「他看我興奮,你就高興?——上次我根本沒看!就當被狗咬一口,誰還看狗牙長什麼樣?」

  我捏著她的手,把挺立著的陽具在她掌中聳動了幾下,不理她的話:「騷老婆,還是好好享受吧!我覺得,他……不小,上次你不就挺喜歡?到哪山就唱哪山的歌,我在,你放心,盡情爽!」

  信義沖澡很快,也就兩三分鐘,就邊擦身子邊走了出來。

  我把雨兒的雙腿扳起來,招呼信義:「你不是等好久了嗎?快來吧!」

  雨兒白了我一眼,順從地把頭枕下去,只是脖頸間有些微的抖動。

  信義搓搓雙手,一個縱躍跪上床來,擼了下包皮就要插。我強忍著羞意,用手背攔住他的龜頭——還蹭了一手的水:「別急,我來。」

  我沖信義點點頭,看他順從地聽我指揮,然後轉頭對雨兒:「老婆,來了,我親手送給你。」

  說完攥住信義的陰莖,輕輕把龜頭插進雨兒的陰道。信義徵求意見似的看我,我餘光一瞥,點點頭,他就開閘似的猛力抽插起來。

  我伏下身子,輕吻妻子,卻明顯不符合節奏,她吻我越來越激烈,吮吸我的舌頭有些發痛,小手摸索著抓到我的陽具,用力地攥著上下擼動。

  妻子太敏感了!已經被肏得舒服了!我心情複雜的看看信義,卻不由得把陰莖送到雨兒的嘴邊,由她吮吸咂摸。妻子一手抓著信義的臀部,一手攥著我的陽具用力地擼動,面色一會兒已變得潮紅,呼吸隨著信義的抽插急促的一起一伏。

  信義沒有一味的釋放,他抱著妻子的雙腿,有節奏的放緩速度:「林雨,你喜歡嗎?」

  「……喜歡……」

  「喜歡什麼?你告訴我!不告訴我,我就沒勁了!」

  「嗯,快……你別逗我……快……」

  信義更加慢了:「林雨,我喜歡肏你,你喜歡我肏你嗎?」

  「……你……快點……快!」

  我看到信義的手在揉妻子的陰蒂,這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陽具在妻子的肉穴中緩慢地進出,彷彿還可以看到,抽出的時候帶出一層肉皮——我沒看清,但清清楚楚的看到,白色的水沫漸漸淹沒了他們倆交合的地方。

  信義仍不住口的問:「林雨你說,你說,我肏你肏得爽不爽?你喜歡我肏你嗎?喜不喜歡?」

  「……喜歡……」

  「喜歡什麼?我要聽你說!」

  說著信義抽送得更慢了,有意在逗著妻子。

  「信義!」

  雨兒睜開大眼睛,張大嘴急促的喘息著:「我喜歡你肏我!你快肏,別……別逗我,快……」

  說著眼睛又瞇起來,攥我陰莖的手更加用力,急促的隨著信義的抽插節奏喘息,一副享受的樣子。

  我在旁配合妻子的手,挪動著位置,讓她更為方便地抓我的陽具,雙手輕揉她的乳房、小腹,不時捏捏她的乳頭,還把手指送進她的嘴裡供她吮吸——這種時候,很難把陽具送進她嘴裡了。

  信義忽然不顧我的動作,猛地趴下身體,去吻妻子的嘴巴。她躲閃了幾下,還是不由自主地和信義吻在了一起,我似乎隔著腮就能看到兩人舌頭交纏糾結的模樣。

  我已經徹底被排除開了,他們抱得這麼緊,我沒有任何縫隙可以撫摸、揉捏了。我張煌無措的叉著手四處看,看到了雨兒的小腳——想起我們當初的瘋狂幻想,實現,就在今天了!

  我挪到床尾,抱住妻子的腿,把她的腳尖送進我的嘴中——拇指、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挨個親吻,每個指縫仔細舔舐,再仔細舔腳掌、腳心,感受到信義用不疾不徐的節奏抽插著,耳邊聽到他繼續說:「林雨,喜歡被我肏嗎?我這麼多女人,最喜歡肏你了,肏你最舒服……你喜歡我肏你嗎?」

  妻子也在應和著:「喜歡,很喜歡……你肏得很舒服……你太會肏了……」

  我感受妻子的情動,舌尖快速的在她腳趾根部搖擺,信義也在這時候左右扭動,變換陽具插入的角度,讓雨兒越來越失去自控:「林雨,大美人,你喜歡我怎麼樣?我喜歡聽你說出來。」

  「我喜歡你肏我,使勁肏我!」

  「肏你哪裡?」

  「騷屄!我的騷屄!我喜歡你操我的騷屄!你快使勁……」

  妻子竟然主動說了「騷屄」,我輕輕咬著她的大腳趾,堅挺的陽具一跳、一跳……

  信義也被刺激到了,明顯加快了抽送節奏:「騷屄,大騷屄,你喜歡什麼肏你?」

  「大雞巴,我喜歡大雞巴肏我!信義你快點……使勁肏我啊!」

  「不叫老公嗎?你叫我信義老公,我就使勁肏你,射你!」

  妻子已經雙眼迷離,大腿緊繃著,腳趾掙脫了我的嘴巴,兩腿緊緊盤住信義的腰:「老公,信義老公!信義老公!快肏!肏我啊!」

  她到了。

  信義也到了。他僵了幾秒鐘,猛地抽插幾下,再停住幾秒,長舒一口氣,頹然翻身,躺在妻子身邊,濕淋淋的陰莖眼看著慢慢軟下去——雨兒陰唇間一股乳白色的黏液緩緩流出。

  我吮著妻子的腳趾,把堅硬的陽具在她的臀上、大腿上擠壓、摩擦,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陰阜上用手掌輕揉,看到她陰道裡流出的精液快要流到床單上,趕緊用手接住,抹在床頭的手紙上。

  雨兒仍和信義深吻在一起,信義撫摸著她的臉,揉亂了髮絲,看不到她的眼睛。我把姿勢調整好,讓她的兩隻小腳夾住我的陽具,她配合地兩腳稍微用力,前後搓動。

  信義和雨兒吻了良久才鬆開,壞笑著看她。妻子並不看他,最高潮的激情過去,她不願看信義了,閉上了眼睛,轉過了頭。

  她用腳感受我的火熱和堅挺,氣息仍舊激動,伸出手牽引著我的陽具,往她的陰戶拉過去。我順從地跪行著頂上去,卻沒有急著插入,用龜頭在那裡研磨。

  已經很濕很黏了,還依舊滾燙。妻子用手感受著我一跳一跳的肉棒,終於張開了眼睛:「老公……好硬……好有力……」

  說著兩條腿盤住我的腰,往下縮身子,迎接我的插入。

  很滑、很燙!雖然並不是很緊,卻格外刺激。

  信義在旁揉捏著妻子的乳房,說道:「林雨,李哥是不是比平時猛啊?」

  「嗯,是啊……」

  「這是李哥看到我肏你,激動的!我就知道,李哥特別喜歡看你被別人肏,對不對?剛才還親手拿我的雞巴肏你呢!」

  他用力而緩慢地揉雨兒的乳房,按壓她的乳頭,輕咬著她的耳垂輕聲說。

  我聽了,又是一股熱流湧向陽具,配合似的在雨兒的騷屄裡一陣猛衝。

  信義仍舊輕聲在妻子耳邊說話,又有意讓我聽見:「你看,你看,一說這個李哥就特別興奮……」

  雨兒不回答,只是閉著眼「嗯……哼……」

  不已。

  信義加大了挑逗的力氣,說話聲音也大起來:「林雨,你就是個騷屄,天生就喜歡被男人肏。是不是特意找李哥這樣的男人,喜歡你被別人操,看到你被別人肏,比自己肏你還爽!」

  雨兒的呼吸更急促了,卻仍舊強忍著,不睜眼。我把她的腿從腰上抓起來,扛在肩膀上,更加深入激烈的抽插,兩眼呆滯的盯著雨兒瞇著眼睛享受的神情。

  信義衝我壞壞的笑笑,伸手探到妻子腿間,兩指捏著她的大陰唇擠壓我的陽具:「林雨,我給你按摩……爽不爽?我肏得爽還是李哥肏得爽?」

  雨兒終於忍不住了:「都爽……你們誰肏都爽!我是騷屄,誰肏我……我都喜歡!」

  信義終於受到了鼓勵:「好,就知道你最騷、最淫蕩,一個男人不夠用!我們輪流來肏你,輪姦你……李哥肏完我再來,怎麼樣?」

  「好啊……我喜歡……被輪姦……」

  信義把抓滿了精液、淫水的手拿上來,從我倆的縫隙中伸到了雨兒嘴邊,她眼神火熱的盯著我,順從地先舔,再挨個手指頭吮吸,淫蕩地把修長脖子扭來扭曲……

  信義貪婪的盯著雨兒淫蕩的樣子:「小騷屄,真愛死你這樣子了!這麼喜歡被人肏,給李哥戴了多少綠帽子了?」

  「不多……」

  「李哥這麼喜歡你被別人肏,不多怎麼行?他會不喜歡你的……還是多找些人肏你,給李哥多戴點……綠帽子……多一點李哥更喜歡,你也喜歡……」

  「老公……」

  雨兒躲開信義的手指,仰起脖子吻上我的嘴,舌頭有力地在我的嘴裡攪動,咂吸的我嘴唇,舌頭發痛。

  我知道她已激動得不行了,卻又強忍住不說我的事。我學著信義,搖晃著屁股,更全方位的用挺拔的陽具捅插、刮擦她的陰道內壁。雖然正在情動間,我卻也想明白了,信義其實什麼都瞭解了。

  嘴巴分開,我咬著牙對雨兒說:「沒關係,說吧,他都明白——騷老婆,我喜歡聽你說,叫我、叫我……」

  「唔……王八老公!」

  雨兒吐一口氣,用力地把我和她的腿抱在一起,好用力:「我也喜歡!王八老公!不管誰肏我,多少人肏我,肏得我多舒服,我就愛你一個!」

  我們沒空去搭理身側手腳沒地方放的信義,我兩手按上她的雙乳,用力揉壓著,也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和速度:「騷老婆,我也是,只愛你這個騷老婆!」

  「叫我騷屄……我是大騷屄,叫我騷屄!」

  雨兒的身體又開始僵硬。

  「騷屄,你這個騷屄,你不是愛我嗎?多讓男人肏啊!你知道喜歡什麼,多讓人肏你啊!你說的,像免費妓女那樣,天天被人免費肏,天天給我戴綠帽!」

  雨兒終於渾身哆嗦起來,同時嘴唇也哆嗦著:「對,好,我是妓女,我是你的妓女老婆,最騷最賤的、免費的婊子,就是我……」

  我猛地連續衝擊,終於及時趕上,同時和雨達到了高潮!

  我洩了口氣,無力地躺在雨兒的另一側,想要攬她的脖子,她卻躲開我,餘韻未消的爬起身來伏在我的胯間,把我剛剛從她騷屄裡拔出來的雞巴含進嘴裡,仔細舔吮、清理。

  信義終於逮住機會,爬到妻子高高翹起的臀部後面,狠狠抓了幾把,伸出食指和中指,再次插進了雨兒的陰道!雨兒沒有躲,隨著給我吮吸陰莖的節奏,頭部一起一伏,屁股也向後一拱一拱,迎合著信義的手指。

  「行啊,林雨、李哥,玩兒得這麼瘋,我真長見識!」

  信義摳摸著雨兒的陰道,不時把裡面流出來的精液和淫水塗抹在她的腰、屁股和大腿上,剛剛射過沒多久的陰莖又有點想擡頭:「林雨,沒想到你這麼騷!男人娶了你,不戴綠帽子簡直不可能!不過李哥娶了你那是正好,這叫天作之合!是不是?李哥。」

  我無力又無奈的笑笑:「呵呵,你個混帳小子……就別笑話我們了,享受青春嘛……林雨,親親好老婆,你永遠是最棒的!」

  信義挪動身體,把半挺起來的陽具送到妻子面前,示意也給他吃一吃。

  雨兒擡起頭,誘惑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用手握住信義的陽具,給他擼動著說:「這種時候,我只給老公吃,以後也是。」

  說完又低頭繼續給我吮吸。

  我聽得心裡一陣激動,挺了挺胯,讓雨兒的姿勢更加方便。

  信義翻著白眼,無奈地用手托住妻子低垂的小乳房,輕輕晃動著:「你個小騷屄……不是老公嗎?肏過你的都是你老公好不好?」

  還閉上眼睛,享受她小手的擼動。

  這次我們玩得有點瘋了,享受了激情時刻的超爽感覺,卻在互相挑逗的淫聲浪語中暴露了我們的瘋狂想法,留下巨大的隱憂。我們再三囑咐信義,那些話只是說說,我們之間可以盡情玩,但無論如何不能洩露給別人知道——那後果太嚴重,是我們所承擔不起的。

  信義信誓旦旦的保證,甚至提出讓我們保存帶有他精斑的內褲,他洩露就讓我們告他強姦。很有誠意的樣子。

  不過內褲就不用了,妻子體內他的精液足夠了,何況還有以後——後來我們還真保留了。

  第10章、意外暴露

  初嚐快感雨兒罕見的不肯同我回父母家,而是拉著我回到自己的小家。

  門一關,沒進臥室,雨兒就迫不及待地掀起自己的裙子,把下體暴露在我眼前,興奮的眼神帶著期盼,盼望我的誇獎。

  我一看,心跳立刻停了一拍,接著就像緊密的鼓點「砰砰」亂跳,立刻跪在她腿前,貪婪地吻她的陰部——裡面沒有內褲,只有紗布!

  一寸多寬的紗布,在腰部繞了一圈,在肚臍下方用膠布粘著三層紗布,向下拉到陰阜,緊緊貼著大小陰唇,在肛門處被夾成一條,再粘在後腰的紗布上,形成一個簡易的丁字褲!性感極了,淫蕩極了!而且,這一路她就是這樣回來的,還劈著腿騎在我的摩托車後座上……

  我吻了半天,把雨兒的屁股抓得生痛,紗布的前面也濕透了。

  雨兒分了分雙腿,向前搖了搖胯,已經開始動情。我從她一側陰唇撥開濕濕的紗布,手指探進她的陰戶,已經汁水淋漓。

  我一把抱起她,快步走到床邊,放下她,她幾把就脫去裙子和胸罩,僅僅留著「丁字褲」,兩眼熱切地看著我。

  我一時間不捨得給她脫掉「內褲」,貪戀的把手在她胯間撫摸不止:「小蕩婦,老實交代,怎麼回事?是不是李偉?」

  雨兒媚眼如絲,重重的鼻音飽含春情:「就知道你能猜到,可你想不出這一招……」

  原來,下午一上班,李偉就一直在等著雨兒,雨兒一上班,他就迎上去,用外人看起來很自然的態度告訴她,今天醫務室另一個老師請假了,全天只有他自己在,希望林老師抽點時間過去一趟。

  因為昨天和信義的活動激烈了些,雨兒還想推脫,猶豫間,李偉很艱難的說了句:「林老師,求你了……」

  怕被外人看出端倪,就匆匆走了。

  他那句「求你」確實起了作用。雨兒心想,不過就是幾分鐘的事,恰巧又沒課,上課之後不久就避開人,到了醫務室。

  李偉哆嗦著胖臉,一陣猛吻,把雨兒臉上、胸口搞得口水淋漓,想保護好自己的裙子,就主動開始脫。沒想到,稍微一主動,李偉就激動得不行,把她抱上床,內褲往旁邊一撥就把陽具插進來了。開始還沒覺得怎麼樣,但幾分鐘後,李偉一射,本就黏黏的胯間,簡直成了小河,把內褲髒得一塌糊塗。

  「你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給你,這可怎麼辦?」

  雨兒坐在床上,脫下濕漉漉的小內褲,為難的問李偉。

  李偉目不轉瞬的看著妻子毫不在意地暴露在他面前的陰戶,還忍不住用手摸摸、捏捏:「嘿嘿,看見你就忍不住……我給你洗,我給你洗……」

  雨兒生氣的看著這個豬腦子:「你洗?你晾哪?乾得了嗎?問題是我現在穿什麼啊?」

  李偉這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說:「都怪我,對不起對不起……這可真沒辦法……實在不行,就這樣?你的裙子又不透光……」

  「你!」

  雨兒簡直氣得無語:「不透光?擡腿的時候呢?再說,你這些髒東西,哪有那麼快流乾淨……要是再濕了裙子,或者順著腿流下來,這可怎麼辦?肯定會被人發現的……」

  兩人越說越慌張起來。

  人說情急生智,李偉不愧是干校醫的,馬上想到了紗布。

  「開始老覺得不舒服,不自覺的就想感覺一下那裡,」

  雨兒自己也拿手摸了摸已經濕透的紗布「丁字褲」:「可是後來就覺得舒服了,很軟,特吸水,還通風……不光舒服,還老覺得,貼塊紗布給學生們上課、和同事說話,就像裡面光光的,心裡很怪、很羞恥,卻又很爽……水都沒怎麼斷過呢!」

  我和雨兒的手一起熱火高漲的摸「丁字褲」:「這紗布,這麼容易就濕透,沒弄濕裙子?」

  雨兒輕輕咬著嘴唇,越來越難以自已:「我去了好幾次洗手間,用手紙吸乾它上面的水……揭開膠布就行,很方便,像剛開始來例假的時候用的月經帶……那時候,我有時候都會套兩條內褲……現在,就這麼光光的,裙子底下就只剩這個……老公,我好想被肏……一下午都想,看見誰都想……」

  「那就去啊!學校裡別人不說,李偉和郝老師總是方便的吧?」

  「不敢……」

  雨兒噘著嘴故作撒嬌道:「李偉就是個蠟做的,溫度一高就化了……要不是全身軟軟滑滑的,抱著舒服,我才不去找他……郝老師……讓他看見這樣,還不羞死啊!」

  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從她小腹的紗布上揭開了那條醫用膠布,然後揭開了她的「月經帶」,用手指捅了捅她的陰道——裡面又濕又滑、又軟又熱,早已經激動得不行了。我一碰她,她就弓起腰,覺得不夠,還用手托著,又分了分腿,盡力展示她的小騷屄。

  我脫光衣服,邊插入邊說:「騷老婆……李偉這樣,你不喜歡就少去。但郝老師……我覺得你還是可以去。今天穿這樣是不太好,不過,我有時候想起,總覺得,這個老男人好可憐……」

  雨兒迎接了我的進入,馬上進入狀況:「嗯,這兩天我就去找他……給你戴綠帽子嘛!你放心……你老婆,想肏的人多的是。」

  摸著她腰上還沒扯掉的紗布,我又起了心思:「老婆,墊著紗布你就這麼受刺激,不穿行不行?」

  說完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但是馬上又投入進去:「過些天就冷了,趁現在還能穿裙子,裡面什麼也不穿,多刺激!你想不想啊騷老婆?」

  雨兒卻一直沈浸在自己的迷醉裡:「嗯,什麼也不穿,就穿條裙子……把我的屁股、我的騷屄,讓每個人都看到……來陣風,走樓梯,誰都看得見……就讓他們都看見,都想肏……」

  這麼具體了?難道她一直在想?我想著那情形,真的想去試試哦!

  「老婆,就這樣,明天開始你就這樣好不好?看到的,找你,你就讓他肏,學生最好,乾淨點……」

  「老公,我聽你的……最好都能看到,讓大家都知道,我就是個騷屄,是個公共汽車……喜歡給人家看,喜歡給人家肏……」

  如果,讓她的學生看到,也找來肏她……多爽……想起看過的那些師生戀小說,我忽然很想看到她在學校裡的樣子,當然是裸露的。

  「太棒了,就這樣!最好讓你的學生看到,找個帥一點的……看不到,你就找機會專門給他看……我就不信,誰看到你這麼騷還能忍得住!」

  雖然射得快,但我們都很舒服。舒服之餘,又有點意猶未盡。

  「老婆,吃過飯,我們去試試?」

  雨兒咬著牙,猶豫了一小會,下了決心:「好!不過你得陪我!」

  我攥住她的手:「當然。」

  這真是個瘋狂的念頭,但是一旦冒出來,怎麼也壓不下去。

  經過做飯、吃飯,還有仔細的擦拭、清洗,雨兒下身已經不再往外流我的精液,可是自己的水卻仍舊慢慢滲出來。她還是穿上了內褲,還墊著護墊,來到學校,先去洗手間脫下內褲,扔掉已經濕透的護墊,我們手挽著手,在操場走了幾圈。

  操場裡面有幾個人在跑步,天太黑,看不出是學生還是老師,但能分辨出大部份是男的。我和雨兒來到一個角落,讓她背對操場,面前幾個單槓、雙槓,然後就是牆。我攬著她的腰,撩起了她的裙子,裸露的陰部就對著幾個體育器械,背面卻依舊衣裙完整。

  我能感覺到,雨兒的身體在微微發抖,不停地吞嚥著唾液。她把頭斜靠在我的肩上,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她把我左手裡的裙角接過,塞到扶著她腰肢的右手,拿著我的左手,引向她的胯間……

  稀疏的陰毛在微微的夜風裡乾爽輕柔,向下一點,卻已是汁水淋漓,已經順著大腿流下了不少。我揉捏、摳摸一會,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嗓子越來越乾,陽具越來越硬……小心的聽聽、看看,近處沒有人,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站好,分開腿。」

  然後俯身下去,單腿跪在她面前,去吮吸她的淫水。

  口水、淫水嚥了好幾口,我才仔細舔她的敏感區域。軟軟的、滑滑的,偶爾有幾絲陰毛掠過我的眼睛、鼻子,更讓我心癢難止;我用舌尖努力去探索她的陰道——裡面火熱滾燙,還隨著我的舌尖再次流下一股淫水,但比剛才外陰那點水燙多了。我嚥下去,輪流舔、吸她的兩片小陰唇,讓她不安地挪動、蠕動……

  忽然雨兒後退一步,放下裙子,拉我起來。一會,不遠處就傳來腳步聲——那是跑步的……

  雨兒挽著我的胳膊,擁著我往前走,我不知道她要去哪,只有順著她的引導一步步走進了一座教學樓。

  因為天黑,在外面我硬挺著的陽具並無被發現之虞,樓內的燈光卻亮了些。

  進樓前,我拉著雨兒的手摸了一下我的小帳篷:「找黑點的地方。」

  雨兒帶著我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很黑的樓梯口:「這裡是老師辦公的地方,晚上學生們要麼自習,要麼不來教學樓,這樓區一般沒人。」

  我們走上十幾級台階,停了下來。仔細看看、聽聽,覺得沒人,她從後面撩起了裙子,把裙角夾在腋下,又拉開我的褲煉,掏出我漲得生痛的陽具,連睪丸也露在了褲外,細細吮去龜頭上面的汁液,站起身,攥住龜頭,頂住她的臀部,牽引我繼續上樓……

  用這個姿勢上樓極難,卻極刺激。我們一路抖抖索索,慢慢地走上五樓,陽具竟然沒有稍微疲軟。雨兒輕快地跑上六樓,看看沒人,又跑下來,在我面前蹲下,吮乾淨,舔弄幾下,又站起來調皮的親了一下我的嘴:「老公,想不想在這裡肏我呀?」

  我揉了揉揉她濕漉漉的陰部,又讓她分分腿,面對面地夾住我昂揚的陰莖:「想啊……老婆,可這太危險……」

  雨兒趴在我懷裡,摟住我的腰,胯部輕輕聳動,用兩腿和陰唇間的三角套動我的陽具,別有一種刺激:「被發現的危險啊?老公……危險才刺激……當初,趙長浩就是這樣,別人上著課,還能聽到別人的說話聲,他就在樓梯口肏我……他人是壞,可這樣肏我,我經常想起,很想……」

  「那好!」

  我又不是不想,立即動手脫下T恤,準備墊在她的身下。雨兒攔住我,完全撩起裙子,纏在她的腰部,轉身趴在樓梯扶手上,撅起性感的屁股。

  黑暗中,我還看到她對著我搖了幾下……

  我也不脫衣服了,走上前,捏著龜頭就塞進了她的騷屄。她解開了胸罩的扣子,讓我的手撩起她的衣服後方便去抓捏她的乳房,兩腿分了再分,配合我的高度,臀部調節著節奏,配合著我用並不熟練的姿勢抽插。

  雖然是特別刺激的環境,又是特別淫蕩的姿式,但說實話這個姿勢進入真的很不方便,雨兒的腿又特別長,比我的還長,所以我們還是休息了好幾次,我才射出來。

  我取出手紙,給雨兒擦拭過,又在她的示意下,在地上墊了幾層,偎依在樓梯口坐著休息。

  「老公,」

  平靜下來之後,雨兒仍舊是一副幽幽怨怨清清純純的樣子,即使靠在一起,也把裙子拉到腳踝,柔順的頭髮遮住臉龐,依稀還是高中時的樣子:「好像又回到了學生時代……要是我們高中時候,高二,就開始談戀愛,直到現在結婚,多好啊!」

  我又何嘗沒有遺憾。但我真的覺得,能最終在一起,還是在青春時候,已經很不錯了:「有人說相見恨晚,我們是相戀恨晚……但是我們能在一起,一起年輕,一起變老,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玉兒沈默了好久,很突然的說:「我淫蕩,我賤!」

  間隔了一下,像是在措辭,又像是試探我的反應:「大學幾年,他們叫我破鞋,叫我賤貨,我經常一個人偷偷哭……可是後來,我經常想起,趙老師當初……肏我時的樣子,還有那時候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後來趙長浩……雖然只有一次,我反而想起得更多,那時候,真的很想繼續讓他……肏我……哪怕他和同學一起肏完了我,不把我當女朋友,繼續侮辱我,我也願意……但是他們,卻好像連跟我說句話都很丟臉似的……」

  我的腿被她攥得生痛,卻不敢躲,攬緊了她的肩膀,既是安慰她,也是安慰我自己:「老婆,這都很正常。人在那個年齡,身體已經成熟,卻因為環境,不得不壓抑,時間久了肯定會有各種想法。要是從沒嘗試過,可能還好些,你有過那些經歷,卻整天被當作另類侮辱著……這麼想不難理解。唉,和中學時反差也太大了……」

  我疼愛的深深吻了她一口:「現在都過去了,就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我們會在一起好好享受人生,一直到老!」

  雨兒吻過我,仍舊把頭埋在我胸口:「今天想說一說……老這樣,雖然……身體舒服,心裡也不舒服……」

  我輕輕拍打她,示意她一吐為快。

  「我也不是天生就這樣,你都清楚。環境改變人,但把我改變得也有點太殘忍……和郝老師開始那次,是有報恩的心意,但恐怕想要男人,才是最主要的。我真的經常想,有時候都想瘋了!」

  她沒有哭,卻比哭還讓我難過:「我很賤,你卻比我更賤……你什麼錯都沒有,也沒有什麼挫折壓抑,你只錯了一件事,就是愛上我!」

  「愛你不是錯,是幸福……」

  「不是的。你知道,我也知道。」

  雨兒很冷靜也很悲傷:「你一直看我清純漂亮,很乾淨,愛上了我,在一起才發現,我原來這麼……淫賤……我只想找個不討厭的男人結婚,也沒想就守著一個男人過日子,可是,你……用情太深了,我真不想讓你難過,我自輕自賤,氣你,你都一直不放手……我現在不是發騷時胡言亂語,我真的愛上你了,我可以為你去死,也可以為你一直活著,不管在不在一起。」

  「不要死啊活啊的,我們現在不是很幸福嗎?我真覺得,我們比一般夫妻要有激情多了。」

  「我也是。可想起來,還是你的人生被我改變了,我們有激情,可是在外人眼裡,我們是姦夫淫婦,是變態……」

  雨兒說著也意識到了,這種辭彙對我們而言,已經不是貶低,而是一種相互刺激了。

  我嘿嘿笑著說:「對啊,王八對破鞋,絕配嘛!」

  雨兒嬌嗔的拍我一下,趕緊轉回話題:「我說認真的,我會小心,讓你享受刺激,當然這也是我願意的。可是萬一要有問題,我就離開你。你要是不讓,就是逼我死!」

  我聽得心裡發沈,趕緊說:「能有什麼事?不會的,我們一直很小心,查體報告還不夠安全?」

  雨兒把想說的話說完,身體輕盈了很多,不再緊繃繃的,語氣也開始輕飄飄的:「我是說萬一嘛!你知道嗎?上學的時候不知道,工作之後,我聽說有的學生兼職做『小姐』,就是妓女。那時候,我也很想……郝老師又不行……唉!要是當時有門路,說不定,你就真娶了一個妓女老婆。」

  我聽了,不知怎麼想起了那昏暗的燈光下、髒兮兮的沙發和小床……那兩次嫖妓的經歷我幾乎已經忘了,如果是雨兒……

  我把雨兒的手放在我的褲襠,讓她摸摸——又開始發硬了。

  雨兒調皮的一捏:「說實話,你找過幾次?」

  她也知道我是聽了「妓女」有反應。

  我打死不認帳:「沒有啊,老婆,真的沒有!」

  「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

  一個謊言要用無數謊言來掩蓋,我還真就不敢說:「你還不知道嗎?第一次的時候,你忘啦?你經驗豐富,還能分不出來?我對這個的瞭解,都是讓黃片教的……我又拿不出處男膜……」

  雨兒信了,兩手捧起我的臉,做著鬼臉親我一口:「可憐的老公,只上過一個女人,還不是處女,還是我這樣的……破鞋。」

  我暗呼慚愧,卻被雨兒挑動起情慾:「來,再捅幾下,破鞋老婆,我來給你做鞋墊!」

  我想拉起她來,摁在樓梯扶手上繼續肏幾下,雨兒卻拉開後背的拉鏈,把裙子整個脫下來,搭在我的肩膀,掏出我的陽具,牽在手裡:「你的破鞋老婆還想繼續發騷……」

  我們小心翼翼繼續上樓,上了六樓,穿過走廊,橫跨整個樓區。我們走幾步就停下,聽聽看看,然後繼續。在另一個樓梯下樓的時候,我們隱隱能聽到遠處教室裡說話的聲音,雨兒卻並沒有停步,牽著我來到一個門前,把我的陰莖吮吸乾淨,塞進褲子:「老公,我想進男廁所……」

  我被嚇了一跳,身體一僵,不及反應,雨兒就解釋道:「這層樓沒有教室,廁所有單間,有人的話你趕緊大聲咳嗽,我趕緊進單間就行。放心吧……我想試試嘛!」

  我對雨兒的發嗲毫無抵抗力,再說這種刺激,對我的誘惑力也不見得就小於她。我點點頭,往外拽開廁所門讓她走了進去,我卻沒有關門,看她想做什麼。

  雨兒衝我一笑,來到一個便池前,兩腿弓起,挺出胯部,兩手還放在陰部像是努力分開陰唇露出尿道口——然後就看到她尿了出來!

  尿很少,時間很短,她就急乎乎的出來穿裙子,嘴裡還嘟囔著:「把鞋子弄濕了,回家換去。」

  我幫她拉好後背的拉鏈,緊緊抱住她狠狠吻了一口:「小騷貨,刺激嗎?」

  她用胯頂了我一下,趴在我耳邊,咬了我的耳垂一口,輕聲說:「裡面要是有人更刺激。」

  說完當先跑下樓去。

  這個李偉,恐怕他自己也想不到,他一時情急做的紗布丁字褲,會帶給我們這樣的激情!

  我發動摩托車,雨兒仍是跨坐在後座上,露出長腿,僅用裙子遮到大腿的一半,車行駛時的風就能掀起來。雖然她可以用手壓住,可她的手並不老實,除了捏我,還會在人少的時候,拿我的左手去摸她……

  我一路強定心神,勉強回到家,把她脫光拋在床上,毫無前戲的進入她的身體,惡狠狠的質問:「跑在路上還逗我,翻車撞車怎麼辦?」

  雨兒翻身壓住我:「老公,我錯了……人家騷嘛!想讓人家看,又沒人……我只好提醒你,人家是光著的……」

  我聽了,更覺得一股熱力衝向小腹。我把毛巾被往她頭上一蒙,更加用力地衝擊她的深處:「小騷屄,剛才在廁所要是有人,你是給他們看看你的騷屄,還是讓他們輪流肏你?」

  「先看,再摸……」

  雨兒的聲音悶悶的從毛巾被後面傳出:「等他們都勃起了,我挨個吃,然後讓他們挨個肏我……全都射在裡面。」

  我更受鼓舞,把陽具插在她陰道最深處,不再拔出,不斷變換角度,在裡面挑逗,陰毛則用力壓住她的陰蒂部位用力研磨:「學生們體力好,肏得最過癮,對不對?你早就想了,是不是啊?騷老婆。」

  雨兒小腹的律動越來越快速、越來越用力,已經快到了:「是,當然是……我是騷屄啊,能不想嗎……我是他們的騷屄老師,是你的騷屄老婆……只要是雞巴,我都想用嘴吃、用舌頭舔……讓他們輪流插進我的騷屄、我的嘴巴……我是最欠肏的賤貨……」

  「我就喜歡肏你,賤貨老婆,肏了你,誰都不想再肏了……那些肏過你的,是不是都這麼說?」

  「肏過的都想再肏!我又漂亮,又淫蕩,還知道弄你們男人的雞巴哪裡最舒服……我不嫌髒,剛從我屄裡拔出來,我就願意吃……上面的嘴,下面的嘴,都願意吃精液,不讓他們戴套……他們能不爽嗎?王八老公,你的綠帽子差不多都是顏色越來越深,肏我都是越來越多……」

  我聽得說不出話來,陽具在她體內像要爆炸一樣,只一股勁猛力抽插……伴隨著雨兒陰道裡一陣急促的律動,我也控制著趕緊射出。

  疲憊的喘息著,揭開蒙住她的毛巾,只見她已是一頭汗水,欣喜的看著我:「老公,你真棒,又是一起到的……」

  雨兒勾住我的脖子,和我親吻在一起。

  我仍舊不捨得拔出,還輕輕晃動屁股研磨著她的下體。親吻一會,我撫摸她的乳房:「騷老婆,還是你棒……在外面露露你的屄,真刺激!我們以後要常試試,也不一定在學校……太提情緒了!」

  保持著淫蕩的姿勢,雨兒的眼神卻恢復了清明,大眼睛無辜又清純的樣子,卻又說了更淫蕩的話:「好啊!不過你要陪著我……我還想找機會再去男廁所,穿你的鞋子,在單間裡聽外面的男生解手……我明天要去找郝軍生,再讓他肏肏我……」

  我聽得激動,卻一時硬不起來,只能哆嗦著表示支持:「行,我給你放哨。騷老婆,老想挨肏,這幾個男人不夠用怎麼辦?要不,我們再去買那個可以隨身穿戴的假雞巴?」

  「也不是老想,這不快來例假了嗎,這時候總是特別想……再說我又不喜歡用套,這時候安全……老公,我喜歡那些雞巴,把精液射進我的屄裡、嘴裡,感覺特別賤,特別騷……你是不是也喜歡啊?」

  「我當然喜歡!」

  我又含住她漂亮的小腳,吮吸幾下:「我喜歡你淫蕩嘛!你是賤貨,是騷屄,還是免費妓女,誰願肏誰肏,可我不是你的王八老公嗎?喜歡舔你的腳、舔你被別人肏過的屄……別人怎麼侮辱你,我給你墊底。你再賤,我也比你賤……你什麼時候都是我的女神。」

  雨兒甜甜的笑笑,讓我躺在床上,忽然翻身騎在我的嘴上,然後趴下,果真吮吸起我剛拔出來的陰莖。而水淋淋的陰戶就在我眼前輕輕晃動,裡面流出的精液已經長長垂下,快滴到了我的下巴上。

  聞到腥腥的帶著鹹味的精液味道,我有點反胃,看著雨兒的陰戶,卻又覺得誘惑至極。我眼一閉,張開嘴覆蓋住她的陰戶,舌頭挑弄幾下小陰唇,就往裡面探索……澀澀的,稍微有點鹹,但很滑。

  隨著雨兒的吹吸吮咂,我頭腦越來越熱,也開始吸了幾口,裡面流出的東西我不敢細嚐,趕緊嚥下,舌頭和嘴唇仔細感覺雨兒的每一次收縮、蠕動……

  第11章、月圓時節

  情人齊至第二天上班前,我想起昨天的話,怕雨兒說過就忘,特意在她面前,往她包裡多放了幾片護墊。她看到,摟著我的脖子親我:「謝謝老公!我一定讓郝軍生慢慢肏我、好好肏我……」

  我推開她:「快走快走,你再逗我,支起帳篷來走不了……」

  雨兒「噗嗤」笑出來,先我一步走出家門。

  九點半,預計郝軍生辦公室已經沒人了,雨兒給我發了一個短信:「要去找他了,不要打擾。」

  然後來到郝軍生的辦公室。

  郝軍生坐在辦公椅上,看到雨兒主動來找她,很高興也有點害羞,還算熱情的打招呼:「小林啊,你可好久沒來了,坐、坐……有什麼事嗎?」

  雨兒用後背倚住門,鎖上旋鈕,環顧一圈,不理他的問話,輕聲問:「沒人吧?」

  郝軍生才反應過來:可能是來找他做那事……有點慌亂地說:「沒人,沒人……」

  雨兒沒往沙發那走,慢慢走到郝軍生身邊後,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彎下身子在他耳邊說:「郝主任,好久沒來找你了……」

  郝軍生不由自主地扭頭,蹭著雨兒的臉頰,撫摸著她的手:「是啊……唉,你不是談朋友嗎?後來又結婚……怎麼,和小林的婚後生活不太好嗎?」

  雨兒膩聲說道:「挺好的,就是覺得……這麼久不來找你,好像很對不起似的。」

  郝軍生顫聲道:「別,沒有對不起……小林啊,你沒結婚的時候……還行,可現在……」

  「沒事,」

  雨兒用嘴唇蹭著他的耳垂和白皙的胖臉:「結了婚,就不叫人家寶貝了嗎?嫌我老了?」

  「沒,怎麼會?」

  郝軍生艱難的站起身來,抱住雨兒的纖腰:「我只是……太意外了。走,小林,不不,寶貝,我們去裡間。」

  在裡間的小床上,他們脫去衣服,雨兒用隨身帶的濕巾給郝軍生清理一下陰莖,含在嘴裡吞吐起來,還用手輕撓著他的會陰、陰囊,不時擡眼看他。

  郝軍生用愛憐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雨兒,喃喃的說:「寶貝兒,我以為都結束了呢!你都結婚了……我這年齡,還能遇上你,就算結束,我也很滿足了……我知道我們這樣不對,可是我……真是越老越沒出息了……」

  雨兒爬起來,騎在他的胯間,前後聳動身子,用小巧的乳房、光滑的皮膚、柔軟的小腹,還有毛茸茸的陰戶按摩著他的胸腹和陽具:「有什麼不對,我願意你願意,我又沒對郝大主任有什麼要求,誰能說什麼?」

  郝軍生努力仰起脖子含住雨兒的乳頭,用最大的努力含住,幾乎能把她小巧的乳房整個含進去,激動得說不出話,只是從背後捏她的翹臀,再努力地往臀縫裡探。

  「好吃嗎?」

  雨兒像母親餵奶似的挺著左胸,抱著他的腦袋:「好吃就好好吃……我也經常想讓你吃。」

  郝軍生鬆開嘴,開始捏著陽具尋找雨兒的洞口:「寶貝,我保證,我想的次數比你多得多……你的小嘴、你的舌頭,尤其是你的寶葫蘆……我每天都想……快……」

  雨兒接過他的陽具,還是不大,硬度也一般,卻並沒有反感,倒覺得手感很舒服。擼起他的包皮,把龜頭塞到陰戶,猛一坐,已經一插到底……

  幾分鐘後,在雨兒小腰的快速搖擺和陰道的激烈律動下,郝軍生很容易就射了。雨兒不讓他拔出來,溫順的趴在他身上,呢喃著說:「老是想起你說的,跟我做了,就覺得跟老婆做沒意思……那我不是剝奪你夫妻生活的享受了?真的經常覺得,不來找你,就對不起你。」

  「不會不會,」

  郝軍生撫摸著雨兒光滑的後背:「我對你只有抱歉,還有感謝。要不是你,我到老也不知道女人的真正滋味……倒是你,小林,你……哦,寶貝,你結婚還不到一年吧?怎麼現在就……是不是小李……他身體不好啊?還是吵架了?」

  雨兒有點啼笑皆非,就他這短小不精幹的小陽具還說別人。不敢擡頭讓他看到自己憋不住的笑意,只輕聲說:「不是的,都不是。我還年輕,乘著自己還不老,還能繼續來看你幾年……不來,總覺得抱歉,到老了就沒辦法彌補了。」

  郝軍生半信半疑的「哦」了聲,又歎氣:「唉!害了你了。當初那晚,如果我不帶你來學校就好了……對了,」

  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子川中秋節回來,說是國慶日要放長假,會很忙,提前來看看家裡老人,大約會呆三、四天。到時候一起吃個飯吧?」

  雨兒聽到趙子川要回來也很高興,但說一起吃飯,就有了顧忌,怕到時候露餡,忙說:「那我回家跟李超商量下。我們是得請他吃個飯。」

  郝軍生吃驚的問:「小李?你不怕他知道?」

  雨兒也覺得說漏了嘴,忙掩飾道:「沒,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沒什麼,都是以前的事了。說起來,要不是我,趙老師可能還不是現在這樣。我知道自己沒錯,不過畢竟是因我而起,心裡總是掛著——到時郝大主任你可得作陪去啊!」

  郝軍生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的說:「和子川一起倒沒什麼,和小李一起,嘿嘿,不太好意思啊!」

  雨兒本來只是隨口一說,聽到這裡倒認真了起來,覺得我一定會喜歡:「不行,你一定得去!不然趙老師還以為你不照顧我呢!李超也會覺得我在學校不受領導重視——你一定得去啊!」

  郝軍生只好答應:「好好,一定去!還說不照顧,還要怎麼照顧啊……」

  說著又親吻、揉摸雨兒的身子。

  纏綿好久,快十一點的時候雨兒才給我發來短信:「結束戰鬥,回家彙報。有驚喜!」

  我這邊接到短信有點發愣——還驚喜,信義約今晚再一起和雨兒「玩」呢,我都答應了。有「驚喜」,不會是郝老頭變厲害了吧?那雨兒受不受得了啊?

  一肚子疑竇回到家,雨兒一說我才放下心來,果然是驚喜。想著面對幾個上過老婆的人喝酒聊天,他們都知道我老婆多騷多淫蕩,人人給我戴了綠帽子,而我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忽然就像燒了火,很興奮。

  我說了信義跟我們約炮的事,雨兒沒意見,卻提議說:「你看,這倆老師,還有信義,還有光斌,對了,還有李偉,你說我們一起吃飯怎麼樣?」

  「好,太棒了!」

  我聽了更興奮,卻又發愁:「這幾個人互相不認識啊,怎麼找理由啊?」

  「嗯……」

  雨兒也認真考慮起來:「我看,你叫不合適,還是由我來好了。就說請趙老師吃飯,要隆重些才好,我們找不到合適的人……嗯,光斌和李偉那裡,這麼說就行。信義這傢夥……你來說吧!估計沒問題吧?倒是怕他一見到光斌就知道怎麼回事。」

  「不用說那麼明白,讓他自己想去,愛怎麼想,隨他!」

  我大咧咧的說道,心說這還用怕嗎?他又不傻。

  果然,晚上在賓館我一跟信義說這事,他接著就反應過來:「什麼?劉光斌也去?為什麼啊?」

  我勉強解釋道:「趙子川當初和林雨好過,劉光斌是知道的,只是沒見過。他心裡事先有數,不怕鬧出意外,就算有什麼,也丟人丟不到外面去。本來就人少,再顧忌這個那個,人太少了讓趙子川太沒面子。」

  信義半信半疑,又壞壞的調侃我:「你們結婚以後,他和林雨還經常上床,他不知道你已經全都知道了。可是以前,他和林雨上床的事,他肯定知道你是知情的,你就不怕他和你討論起你老婆的床上功夫來?」

  雨兒洗澡出來正聽到這話,呸道:「你說什麼呢?到時候還有好幾個人呢!誰像你,會這麼下作說這個?」

  信義沒臉沒皮的轉移了目標:「呵呵,還有好幾個?都誰啊?對了,嫂子,到時候去的,不會都是跟你上過床的吧?」

  雨兒臉一紅,拿擦頭髮的浴巾蒙住臉猛擦,含糊的說:「你這流氓!狗嘴吐不出象牙!」

  信義這時倒更懷疑了,轉頭看我。我被他說中,正慌神呢,忙轉過頭不敢看他,應付著說:「吃個飯,你就這麼多事……不去不請你了!」

  信義瞭然,頓時樂了起來:「好,不說不說。還是請嫂子來一招『上床分腿式』!」

  雨兒倒是聽話,躺上床,分開腿還蜷起來,可信義卻不配合,扶著挺起的陽具給她送到了嘴邊,一手抓捏她的乳房。

  雨兒雖然罵他流氓,可看到嘴邊青筋怒張的大雞巴,仍舊忍不住貪婪的給他吹吸起來。我只好趴在雨兒的腿間,認真用舌頭給她舔、戳……只一會,雨兒的淫水就洶湧而至。她抓著信義的陽具,引導著他去插自己的陰道,我忙讓開,依舊從妻子手裡接過信義高昂的雞巴,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睛:「老婆,還是我親手來。」

  信義的陽具在我手裡猛漲了幾下,我們會意一笑,我又用力攥了下,捏著他的龜頭在妻子陰唇上研磨一會,塞進了她的陰道。

  妻子剛給信義口交過,我不好意思立即去親她的嘴,先仔細地吻了幾遍她的腳,可雨兒一會就開始進入狀況,哼哼唧唧道:「老公,別給我舔腳了,我要吃你的雞巴。」

  我忙跪行到她的肩膀邊,把濕漉漉的龜頭塞進她嘴裡。

  信義在緩慢的抽插,給妻子充份的時間醞釀感覺,一邊說著話挑逗她:「林雨,你一直是校花,追你的男生多的是,我追你也好幾年,根本看不到希望……誰知道今天能這麼痛快的肏你……還當著你老公……」

  林雨含著我的陽具,沒辦法說話,卻用腳跟狠狠在信義背上踢了幾下,然後把腿緊緊盤在他腰上。

  信義緊盯著她,「嘿嘿」兩聲,仍舊不住口:「說了你別不信,我幾年都不手淫了,可是從第一次上了你開始,天天晚上都來一次,前天晚上,兩次……」

  「砰!砰!」

  背上又挨了兩下。

  信義恍如未覺:「我想起你說你自己是騷屄、妓女,想起你給我舔雞巴的騷樣,不管在哪都會勃起,不管哪個女人都沒興趣,天天就想著能再肏你。」

  這話我們倆都愛聽,雨兒嗯哼一下,又緊了緊盤著的腿。

  信義一手抓著妻子小小的乳房,一手用拇指揉著她的陰蒂:「我命好,能兩次遇見林雨你偷情,還能遇見李哥接送你,要不然,我不知道李哥允許你給別人肏,說不定就永遠不會對你下手了。林雨你說,是不是我命好?」

  雨兒含義不明的哼了一聲,吐出我的雞巴,大口喘氣。我拿龜頭在她的臉上蹭著,說信義:「你別光顧著說話,把勁用在正地方,讓林雨舒服,那樣不光你命好,林雨也是命好——是不是?老婆。」

  妻子邊用臉龐、鼻子和嘴唇迎合我的龜頭,邊說:「老公,信義挺會弄的,挺舒服。剛開始太快、太用力會不舒服的。」

  信義不等我答話就插嘴:「林雨、嫂子,什麼叫『弄』啊?」

  緩慢的抽插仍舊不改節奏。

  雨兒隨著節奏「嗯、嗯」兩聲,才忍不住回答:「弄,就是肏。」

  信義聽了更有勁,扛著妻子的雙腿,兩手抓著她的乳房,開始每次都深插到底起來,兩人的股間發出「啪啪」的聲音。

  這樣的節奏下,雨兒很快就忍不住叫了起來:「老公,信義肏得真舒服……啊……比你還有勁……哦……你看著我,真好!我喜歡你看我挨別人肏……」

  我頂在雨兒臉上的陽具更加脹大了幾分,馬眼裡的黏液越來越多,我胡亂地在她臉上、唇邊塗抹,她伸出性感的舌頭極其誘惑的舔唇邊的黏液,還抓住機會舔幾下我的龜頭。

  「林雨,你這麼喜歡讓別人操,我就再找幾個,一起來!」

  信義奮力挺動下身,被我倆的樣子惹得更加興奮:「李哥,到時候我們給林雨遮住臉,用面具,再擋住她的眼,別人認不出她,讓她也分不出是誰肏了她……那樣肯定過癮!」

  我雖然激動,還是本能的反駁:「不行,太不安全了!不說會不會有病,被人認出來的危險也不小!」

  雨兒彷彿沒聽見我的話,和我做愛時胡言亂語的狀態早已上身:「蒙住我的臉,把我全身都露出來,把我的騷屄露出來,給他們肏!認識的、不認識的……一起來操我!人多……好……啊……人多,雞巴就多……老公……我喜歡被好多雞巴肏!你不是也喜歡嗎?」

  信義受到了鼓舞,邊肏邊完善這個一時興起的主意:「放心,交給我了!我就說,是我泡上的良家婦女,特別浪,喜歡人多點肏,只要求遮住臉……對了,還有體檢報告!你說怎麼樣?李哥,到時候……你也可以裝作不認識林雨,一起來……」

  我還在猶豫,雨兒已經瘋了:「信義,求求你,使勁,快使勁肏我……我是大騷屄,越多人肏我,我越喜歡……李超也喜歡……他就喜歡這個……是不是?老公,你快說啊!」

  「好,等會我們商量一下,看找誰合適……總能找到的,多來些人肏你的小騷屄……」

  想著妻子嘴裡含著、手裡攥著、騷屄裡還插著陰莖的樣子,還有滿臉滿胸精液的樣子,像A片裡的女主角一樣,我也嚮往得很。

  「林雨,到時候我們把你的手腳綁起來,綁成一個『大』字型,動不了,隨便我們肏……」

  信義說得越來越興奮:「你不是騷嗎?你不是要做免費妓女嗎?我來滿足你!脫光光晾在這裡,好多男人輪流肏你,完了你都不知道是誰,爽不爽?夠不夠淫賤?」

  雨兒開始不由自主的擡起脖子,渾身開始發硬,哆嗦著繼續發騷:「我最喜歡……這樣,我最騷最賤,你們……輪流……都把我當妓女來肏……快……我就是妓女,使勁肏我!」

  說著還使勁扯著我的陽具往嘴裡塞:「老公你也來,肏我的嘴。」

  我翻身騎上去,屁股對著信義,雞巴捅進她的嘴裡,小幅抽插。這種時候雨兒還不忘用舌頭包住牙齒,一鬆一緊的咬著,猛力啜吸。

  只一小會,信義射了,把我拉到後面:「我射了,她還沒到,你繼續!」

  我看也不不看就找到了地方,插進了雨兒那濕滑滾燙的地方。雨兒明顯到了臨界時刻,我一上來就快節奏,猛力深插,信義則捏著濕漉漉的陰莖給雨兒送到嘴邊,龜頭前端還在往下滴著精液。

  雨兒並不配合,偏開頭,用手給他攥著,輕輕擼動、揉捏,挺動著小腹迎合我,大口呼吸,渾身繃緊。

  一小會,她就猛地起身用力抱住我,大腿夾緊……而我也掌握著,恰在此時射出來。雖然渾身被她綁住似的動不了,卻不妨礙雞巴一勃一勃,把精液射在她的最深處。

  雨兒渾身放鬆下來,仍把下巴耽在我肩上,在我耳邊呢喃:「好舒服……老公,還是你棒……我真的想要好多人肏我……老公,你就在旁邊看,保護我,也過你的綠帽癮……好不好?」

  我很用力的抱著她,喘著粗氣道:「好!我也喜歡啊!我們盡快……讓信義盡快找!」

  信義在一旁看得呆住了,這時候才趕緊爬到我身後,和雨兒接著吻,含含糊糊的說:「很快很快,我可以這樣玩的朋友不少,明天我就聯繫讓他們查體……先找三個,三個怎麼樣?」

  我仍舊努力讓軟下來的陰莖盡量留在雨兒體內,聽到這個忙插嘴說:「兩個吧,先找兩個。」

  信義笑我:「李哥你是怕林雨受不了嗎?心疼?我看沒問題的!」

  我給他算算,也是我剛才想到的情形:「林雨下面,還有嘴,兩隻手一手一個,多了忙不過來,就得有人閒著。」

  雨兒晃動幾下屁股,我的陰莖終於滑了出來:「沒事,老公,你不是想要看嗎?我和他們做,你看,都結束之後你再來,不好嗎?」

  信義也推波助瀾:「我還以為李哥你綠帽子戴膩了呢!林雨說得對,確實,你要插不上手,只能看我們玩林雨,會不會感覺更爽?」

  我狼狽地撤退:「那就三個,三個……」

  回到家裡,躺在床上,雨兒仍舊沈浸在剛才的話題中,偎依在我懷裡,撫摸著我軟軟的陰莖,毫無睡意。我知道她在想什麼,考慮了半天措辭,開口問道:「老婆,你覺得……真的可以?」

  雨兒毫不意外的回答:「嗯。只要沒病,我覺得行……」

  聲音又開始發膩發嗲:「說是和好幾個人做過,可都不怎麼好……以前以為光斌就算不錯了,可是你和信義,都比他強。而且……光斌他……就那麼一兩個姿勢,沒什麼花樣,不怎麼刺激。」

  「那你還纏著人家不放……我們找厲害的嘛!」

  雨兒兩腿用力夾了我一下,不依道:「誰纏他了!是他纏我好不好?再說,這是他的第一份愛情,也可以說是我的第一份。我覺得保持這樣,不那麼刺激,也挺好……你不是說怕他受刺激嗎?我不願讓他跟你一樣傷心……要是你覺得不好,我就跟他斷開,讓他保留個美好回憶也好。」

  她這麼想,我就很滿意了,分不分手,我倒覺得無所謂:「也不用。他老婆那樣,你總得讓人家活得有點滋味吧?我覺得他挺珍惜你的。」

  「也好。」

  雨兒猶豫了下:「你覺得,信義說的……沒什麼危險吧?」

  我聽了又開始雞巴發硬:「應該沒事!我們也可以自己先一點點試試,比如綁起來……找人的事得慢慢來,不安全不行。最好中秋節後吧?」

  我知道中秋的飯局對我是種極大的羞辱和刺激,對妻子的誘惑同樣不小。轉而問道:「對了,老婆,到那天你計劃怎麼辦啊?總不能吃頓飯就拉倒啊!」

  雨兒興奮起來,爬到我身上,用全身摩擦我:「老公,我想……到那天,盡量讓他們都能肏我……不在一起,卻在同一天輪姦我……你說好不好?」

  這我倒沒想到她胃口這麼大,欣喜之餘,自然同意,只是難度有點大啊!

  一連幾天,雨兒都沈浸在對那天的嚮往中,連信義的提議都暫時放在一旁。

  八月十四這天上午,雨兒又主動來到郝軍生的辦公室,環顧沒人,仍舊主動把門鎖上,靦腆的打著招呼,走到郝軍生辦公桌後面,拉開他的褲煉,吞吐起他的陽具。

  郝軍生舒適又緊張的享受了一小會,拉著她到了裡間……結束之後,雨兒還是用自帶的濕巾給兩個人清理,有意不提趙長川。

  郝軍生本想吊吊她的胃口,慢慢卻覺得自己不好意思起來,主動對妻子說起來:「子川打來電話了,預計十一點左右到。吃飯的話,可以跟他聯繫下,定在今晚。等他回到家,就得多陪陪父母了。回頭你記下他的號碼。」

  雨兒歡喜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俯下頭去,又一次為他口交起來。這次特別賣力,把冠狀溝、龜頭繫帶、馬眼這些敏感部位舔了又舔,連平時不易清理的陰囊也仔細舔了一遍,把老頭激動得不行。

  出了門,雨兒就迫不及待給趙子川打電話:「是趙老師嗎?」

  「我是。您哪位?」

  「趙老師,我,林雨。」

  趙子川一下失去了淡定,猶豫著說:「林雨啊……聽說你結婚了……我們春節見面的時候,你也不說……」

  「如果我說了,我怕你不願見我。」

  「怎麼會?就算不……那麼親密,我們還是朋友,還是師生嘛!對不對?」

  雨兒刻意倔強的說:「可我不想。就不想讓你把我當朋友和學生!」

  趙子川粗重的呼吸半晌,承認道:「雨,寶貝……我又何嘗不是……」

  「那好,你幾點回來?住哪?」

  雨兒乾脆地問。

  趙子川盤算了下:「火車大約十一點半到,要不我先不回家,在五嶽大廈住一晚?老郝跟我說一起吃飯的事了,我看,不如就我們倆吃個飯?」

  雨兒堅決地說:「不行。你住下之後給我房間號,我去找你。我想讓丈夫見見你,你不用擔心,他很好的。我們見面再跟你解釋。」

  「那好吧……不過是我請你們,你結婚我不知道,都沒隨禮。」

  雨兒的聲音溫柔了下來:「是我們請你吃飯,你不用客氣。記得告訴我房間號。」

  對著話筒「啵」的親了一下,臉已經羞得發紅,就像回到他們悲苦又浪漫的大一時代。

  十二點剛過,我們正在吃飯,雨兒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是趙子川。

  雨兒看過後,遞給我看了下:「五嶽大廈822。」

  我當然一看就明白,立即就有了反應,陰莖在褲子裡直挺挺的直立起來。雨兒也吃不下飯了,簡單漱了下口,噴了噴香水,出門打車,我想送她都不讓。

  「進門就是擁抱,很長時間、勒得發痛的那種深深的擁抱!」

  這是妻子後來給我說的,據說趙子川並不強壯的陰莖,擁抱的時候頂得她小腹都痛起來。我心想:『難道說是知道我結了婚的緣故?也許對他來說,玩別人的老婆對他的刺激更大。』他們連澡都沒洗,簡單清潔了一下下體就直接上床。趙子川確實比以往更兇猛,用最大的力度,抽插了近半個小時才射,之後再清理、喝水、聊天,溫存的撫摸,過了不到半小時又來第二次。因為雨兒早調整了課時,下午並沒打算去上班,也就由他。

  他先是好好檢查了雨兒的口技,讓雨兒反覆舔弄他的許多敏感部位,隔著陰囊輕輕吮吸睪丸,把陰囊清理一遍,翹起雙腿讓她舔會陰,最後讓她舔肛門。不過雨兒拒絕了舔肛,只用手指給他按弄了一會,就迫不及待的要求插入。

  趙子川不知道是憋了太久,還是雨兒成為別人的妻子讓他大受刺激,正面盤腿、扛起腿的姿勢玩過,又來側面、反面,仍舊沒有一絲一毫射的意思。讓雨兒來到衛生間,兩人面對鏡子,從後面把雨兒的一條腿擡到過肩再插入,讓雨兒親眼看自己被肏時的模樣;弄了好久,再拉開窗簾,讓雨兒對著窗外看著樓下的行人,拱起身子,翹起屁股插入……

  每玩一個姿勢,趙子川都會問雨兒:「和老公用過這姿勢沒有?」

  我們有的用過,有的沒用過,雨兒都據實回答,並且一直誇讚他比自己老公強,「花樣多」、「會玩」、「持久」、「更硬」……還不忘表揚自己:「你教出來的學生,做什麼都棒!以後慢慢把這些沒用過的姿勢也教給老公。」

  直到三點,兩人才梅開二度,趙子川射精後躺在床上,讓雨兒習慣的給他清理陽具。

  這時候已經和雨兒計劃的時間有了偏差,等劉光斌的短信那個「,」

  發過來才驚醒,匆匆跟趙子川交代了晚飯的地點,藉口得回學校,急忙又打車,到了與劉光斌約定的九州賓館。

  劉光斌是按雨兒的要求,特地請假出來的,約定是三點到,中間雨兒還想去李偉那裡也做一次的,但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趙子川的亢奮,本來興緻勃勃、要在一天內跟這幾個男人都做一遍的雨兒也覺得有點疲憊、有點失望,在計程車上給我打電話:「趙老師時間太……久了,這下真沒時間了,就算晚上吃過飯,我們再和信義一起出去……玩,也還差個人呢……就算這人再差勁也有點遺憾……」

  她坐在計程車司機旁邊,不方便仔細說。

  我正在辦公室和幾個老頭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不敢仔細問,也能大致明白,心臟一陣急跳,強忍住,思索著給她出主意:「有時間的話就再回學校一趟嘛!實在不行,吃飯的時候,中間也可以出來的。」

  說著我自己都覺得香艷,實在忍不住了,身子往前坐一坐,把下身藏在辦公桌底下。

  雨兒好像沒聽明白,稍稍靜了一會,最後說:「我盡量趕回學校吧!你早點去飯店等客人。」

  妻子和劉光斌的約會由來已久,兩人都已經習慣了。只是這次,雨兒非要他參加宴請趙子川的飯局,劉光斌有點醋意,力度大了點,卻又不好說、不好問,在雨兒的溫柔中,平淡含蓄收場。

  五點多一點,雨兒和我在預定的飯店會合。大家陸續來到,我在房間裡照顧客人,信義執意和雨兒在門口迎接。

  六點半,房間裡接到了最後一位客人——李偉。至此,我的雨兒至今仍在聯繫的幾位情人,全到齊了。

第12章、一朝瘋狂其恨何極

  我請郝軍生坐在了主位上,請趙子川和李偉兩個年齡大點的分作兩側,我坐下首相陪,雨兒在我右側,信義和劉光斌在我左側。

  由於事先與信義約好,結束後我們再和他一起開房去,這小子紅光滿面,肯定賣力陪客人;劉光斌很沈默,坐在趙子川下首,白白淨淨、文質彬彬,倒像是他的秘書;雨兒神態大方,按事先定好的菜譜、酒水吩咐服務員給各位客人倒水倒酒。

  一切就緒,郝軍生履行他的職責,說自己的開場白:「受李主任、林老師所託,今天請大家一起吃個飯,主要是感謝一下大家這些年來對林老師的關心和幫助。尤其是趙老師,他常年在外,回來一趟不容易,今天既是感謝,也是接風洗塵,大家一起多喝幾杯。我先乾為敬!」

  說著舉杯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我按自己的思路,把請吃飯的原因再編得圓滿一些:「林雨從學生時代到現在工作,每一步都離不開在座諸位領導、老師和朋友的幫助,林雨多次說起,如果不是趙老師和郝主任,她的工作問題都不好解決,工作以後,郝主任和李大夫也是多方照顧,一直想表示一下感謝,卻沒有機會,這次藉著給趙老師接風,還請來了兩位我和林雨共同的同學,都是好朋友,陪幾位領導、老師好好喝幾杯,表達我們的感謝!」

  大體說得過去,也就不再操心這個,熱情給他們介紹、勸酒的同時,自己心裡偷閒,體會一下老婆被他們幾個上過的舒爽,想像著他們陰莖勃起後的大小和形狀。

  劉光斌和李偉都比較拘謹,話不多,酒卻沒有少喝;郝軍生和趙子川談興很濃,我和信義頻頻幫腔勸酒,一會也就雙眼迷離、舌頭發直起來。

  「小李,林雨是個優秀的人才,當年也是我最優秀的學生,可惜我沒能繼續教她,不然現在絕不會只在學校教書,進國家級的藝術單位一點問題都沒有……她很有靈性,做什麼都很棒……是我害了她啊……你要好好珍惜!」

  趙子川雙眼赤紅的瞪著我,樣子好像鬥牛。

  郝軍生還算清醒,好像在趙子川腿上擰了一把似的,也含糊著打圓場:「得優秀人才而育之,是每個老師的夢想啊!子川的遺憾,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雨兒有點擔心地說:「趙老師喝得並不多啊,怎麼眼睛都紅了?是不是沒休息好或者坐車太累了?」

  趙子川有點反應過來,有點不好意思:「是啊,昨天沒休息好,今天……太累了……」

  雨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是說下午做愛太激烈,臉一紅,不好接話,看得信義和劉光斌神色異樣,信義還盯著我看,嘴裡卻說著不相干的話:「要不,別讓趙老師再喝了?」

  我剛要說好,趙子川卻答道:「我換啤酒好了。平時酒吧裡喝的都是啤酒和洋酒,喝白酒不太適應,沒事的。」

  恰在這時,李偉不好意思的站起來,對大家致歉:「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我起身送他,偷瞥了雨兒一眼,她也正在看我,我不敢作態,輕輕點著頭坐了下來。

  隔了十幾秒,見沒人再去,我覺得這個機會不錯,看雨兒還沒有動作,心裡著急,就提議,讓幾個人輪流給郝軍生敬酒,讓雨兒去吧檯再要點啤酒。雨兒拿起隨身的包出去——要酒是不需要拿包的,找李偉才需要,裡面有紙巾和濕巾。

  我這才放下心來,看來今天可以讓這幾個人來一遍了。

  雨兒先要了啤酒,然後徑直來到衛生間,正遇到李偉在洗手,雨兒湊上前去輕聲問道:「裡面有人嗎?」

  說著用下巴點了點男廁所的門。

  李偉沒反應過來,只是不好意思的說:「沒有。我們喝得太快了,有點不舒服。現在大部份都剛開始,還沒人來。」

  雨兒抱起他的胳膊,擁著他又進了男廁所,進了小隔間,並關上門。李偉再傻也明白該怎麼辦了,掏出陽具,也沒有清理,讓雨兒蹲在地上吮吸了一會,迅速的脹大起來。

  雨兒站起身,把內褲脫下,放進包裡,然後把裙子撩到腰上纏住,反身趴在馬桶沖水池的蓋子上,撅起屁股,回頭對李偉說:「忽然很想要……我們試試在這裡……」

  李偉哪還等她再邀請,立即挺起陰莖插進雨兒的陰道裡。

  這個地方雖然刺激,但這姿勢並不方便,李偉又有點胖,插入並不深,弄了幾分鐘,水出了不少,卻沒有要射的意思。雨兒知道不能耽擱太久,有點急,再次蹲在李偉面前,含住他剛從自己陰道裡拔出來的陽具,想用嘴給他弄出來。

  就在這時,廁所進來了人,兩人一下僵住了。

  來的是兩個人,邊說話邊小解,毫無異樣。雨兒調皮的看了一眼李偉,輕輕給他吞吐,還用舌尖挑逗他的馬眼和包皮繫帶。等兩人一出門,雨兒立即手口並用,同時輕撓他的陰囊、按壓他的會陰……終於,在李偉的努力配合下,幾分鐘就射了出來。

  李偉本來想要抽出來,射在地上,雨兒一手環抱著他的屁股,另一隻手用力在他陰莖的中後部擼動,嘴裡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用嘴唇包住牙齒輕輕咬著,模仿陰道口的樣子前後移動——讓他射在了自己嘴巴裡。

  李偉的酒意完全消失了,驚喜地看著雨兒吞嚥下自己的精液,還張大嘴巴讓他看——一點不留,全都嚥下去了!相信他這時候的感覺,跟我結婚前國慶假期那次送雨兒和劉光斌約會後,在草地上被她口交及吞精的感覺是一樣的,這時候恐怕這個女人讓他幹什麼都願意。

  匆匆整理好衣服,他們一起走出男廁所,沒有遇到什麼意外,卻因為驚慌和興奮而沒有分開,一路挽著胳膊走到房間門口才放開手,同時進了房間門。

  我看那樣子就像是已經品嚐過了李偉,回頭問了句:「啤酒點了?」

  雨兒先衝我輕輕點點頭,才應聲道:「點了。」

  而這時李偉還沒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回頭,根本發現不了雨兒點頭的動作。只有信義,這個一門心思想這件事的傢夥好像看出了什麼,咧嘴笑著,低頭擺弄自己餐碟裡的菜。

  李偉回來後,滿臉紅光,興奮得坐立不安卻無法表達,只是頻頻找人喝酒,僅跟我就連喝三次,整整一杯,還接二連三的說:「真羨慕小李,找了個這麼漂亮又優秀的老婆!」

  然後再與趙子川喝,感謝他培養了這麼棒的人才。他可能是無意的卻說中了我和雨兒心裡的話——雖然趙子川性能力並不強,但雨兒做愛的技術卻幾乎都是從他身上學到的,嘴巴、陰戶的卡位、對男人敏感部位的瞭解,節奏的把握……聽得我們相視而笑。

  李偉興奮的打頭陣,我和信義有心推波助瀾,妻子也挨個給各位客人敬了一圈,現場氣氛熱烈,趙子川和劉光斌很快就醉眼迷離,也就適時結束。

  郝軍生一直努力保持清醒,所以最後由他送趙子川回賓館;李偉雖然亢奮,但喝得最多,已經有點失態,在餐桌上就已經幾次摸雨兒的大腿,還試圖往深處摸——他可是知道雨兒沒有穿內褲的。一起起身後,他和雨兒走在最後,還偷偷去摸她的屁股——恐怕真有點以為雨兒喜歡上她了。這個誤會可不太好,要想辦法……我琢磨著,給他攔了一輛計程車,付了錢,讓他自己回家;劉光斌悶酒醉人,好在年輕身體好,努力著沒失態,走路卻已經不穩了。我讓信義送他回家,悄聲告訴他,我和雨兒不走了,就在這裡開個房間等他。

  「四個人,五次……」

  雨兒疲憊的把自己扔在床上,撩起裙子把腿分開,想晾一晾濕漉漉的陰戶:「老公,還真是有點累。我真是個蕩婦,對吧?老公。」

  我已經暗自興奮了一個晚上,這時什麼也顧不上了,趴上去不顧一切的親起她的小騷屄。鹹鹹的,比平時鹹得多,腥味也更重,用力一吸,裡面還可以吸出黏黏的液體。亢奮的我並不覺得髒,吸出來之後大口嚥下去,用舌頭瘋狂地在她的陰道口攪動。

  雨兒下身挺動幾下,迎合一下我,依舊慵懶的說:「老公,我對他們都不是愛,包括光斌。他們的人怎麼樣,已經不重要了——我就是喜歡他們的雞巴……紅紅的、嫩嫩的,軟中帶硬,握在手裡還一跳一跳的……真的好喜歡哦!捧在手上,含在嘴裡,好舒服……」

  我讓她說得也有些意動,更加賣力吮吸她的大小陰唇。

  雨兒只是靜靜地享受著:「老公,你想試試嗎?感覺很不錯……我不是愛他們,但我真的很愛……那些肉棒。」

  我擡起頭:「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就不住的想,他們的雞巴都是什麼樣子的。你這個騷老婆,你都挨個吃了一遍,還兩張嘴都吃,怎麼還這麼想啊?」

  「我是蕩婦嘛!」

  雨兒發著嗲道:「吃這些雞巴,給這些雞巴服務,讓他們肏我,感覺好淫賤,好滿足……可這些都比不上你……老公,我這樣發賤,完了你還舔我的腳,親我的屄,連他們射在屄裡的東西也吃……還有個比我更賤的老公,真的太滿足了……我永遠都離不開你,親親老公!」

  我站起來脫掉衣服,趴到她身上,親幾下她的嘴:「那我就放心了。開始的時候,還怕你會覺得我髒,會不喜歡呢!真的。聽你這麼說,真好!」

  雨兒坐起來,脫掉裙子和胸罩,翻身抱住我:「我怎麼會覺得你髒呢?我只是喜歡你賤。我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被別人玩……可能當初被叫破鞋的時候,想男人得不到吧!我喜歡這犯賤的感覺,當然也喜歡你和我一起啦!要不是你,我可能會一輩子都憋著,說都不敢說,更別說真的做了……謝謝老公!永遠愛我的賤老公、王八老公!」

  說完狠狠地吻我,習慣的把腿插進我的兩腿間,用大腿摩擦、擠壓我的睪丸、會陰。

  正纏綿間,信義回來了,進門就不由分說的脫衣服,嘴裡嘟囔著:「可憋壞了……李哥,你說是不是這幾個人都和林雨上過床?我越看越像!」

  我看看雨兒,她咬著嘴唇,調皮的把眼珠高高斜挑著,那意思是:看你怎麼辦?

  我一狠心,終於承認了:「是!林雨和他們都做過!」

  「你真厲害,比我想的還厲害!」

  信義驚歎的瞪大了眼睛:「李哥,你和這些人面對面吃飯,特別刺激?林雨,陪這麼多人上過床,你怎麼還這麼緊?」

  雨兒聽著有點小小的高興,卻不回答。我替她回答:「人多,但次數並不多的……再說林雨天賦異稟嘛!」

  信義已經熟門熟路的把雞巴插進了雨兒的陰道,隨即舒服的長長舒一口氣:「啊∼∼好爽!怎麼,林雨,剛才李哥沒肏你嗎?」

  雨兒也閉著眼,舒服的享受著信義的雞巴:「沒。剛才我們說話呢!」

  信義壞壞的笑笑:「我明白了,李哥更喜歡別人肏你,看別人肏你比自己肏更過癮,對不對?」

  我沒有覺得被羞辱,心裡反倒覺得很舒服。忽然有個主意,把信義從雨兒身前拉開:「我……我喜歡看林雨……這樣!這次讓我仔細看看,老婆好不好?」

  我把雨兒拉起來,自己躺在床的中間:「老婆,你騎上來,在我眼前面……」

  雨兒一下子理解了我的意思,有點害羞的看了信義一眼,慢慢騎在我頭的上方,毛茸茸、水淋淋的陰部就在我眼前晃動。信義如夢方醒,興奮的爬上床,跪行到雨兒屁股後面,騎在我的胸膛上,大腿上粗粗的汗毛扎得我發癢。

  我握住信義的雞巴,用龜頭輕輕在雨兒的陰道口研磨,感受著雨兒說的那種感覺:硬中帶軟、一跳一跳的。龜頭紅紅嫩嫩的,下方的尿道整條凸起來……兩人性器間已經有黏黏的水滴下來,不等中間的絲拉斷,就落在我的嘴上。

  我舔了下嘴唇,乾嚥了一口唾液,越來越濃重的酒意與激烈的刺激中,渾身哆嗦,忍不住對雨兒說:「老婆,我想……試試……」

  在騎到我頭上的時候,雨兒就開始慢慢興奮起來,這時候更覺得這種誘惑難以抵禦,喘著粗氣說給信義聽:「老公,快點吧,我要你親過的雞巴來操我,你快給他親,給他舔……讓你吃過的雞巴肏我!」

  信義這才明白我們說的什麼,我感覺手裡的陰莖猛地跳了幾下,然後信義回身攥住我的陽具:「李哥,你願吃就吃,我沒事的!林雨,一說這個,李哥的雞巴都硬得快爆炸了……」

  說著往下沈了一下腰,把陰莖送到我的嘴邊。

  我有些激動、有些貪婪的看著眼前油亮猙獰的肉棒,終於一口含進嘴裡,吮咂起來。

  和雨兒的味道不同,腥腥臭臭,卻並不重,摻著淡淡的酒味,反而有種極為刺激的誘惑。按照雨兒說的,我吸了幾口,然後用舌頭舔他的包皮繫帶和馬眼。

  信義不由自主的輕輕聳動,舒服的大口呼氣,龜頭在我嘴裡一脹一脹,還有點向上挑的樣子,幾次都頂到了我的上顎,並不舒服。

  我努力擡起脖子,盡量讓這支「凶器」順著我舌頭的方向往深處走,鼻尖都蹭到了他的陰毛,才感覺到他的龜頭已觸到了我的嗓子眼。我試著往深處含了幾下,卻忍不住猛地撤回嘴巴,咳了起來。

  「李哥,你口活還不太行啊,比林雨差遠了……不過格外刺激!」

  信義攥著我陽具的手輕輕擼動幾下,好像感謝。

  我像是完成了一個重大的心願一般,一身輕鬆,忍不住又對著那漲紅的龜頭親了一口,捏起來,對準雨兒的陰道插了進去。

  信義立刻抽插了起來,林雨迎合著他的動作猛烈地聳動,低頭從襠間看我:「老公,怎麼樣?好吃嗎?」

  我用鼻尖和嘴唇蹭他們結合的地方,蹭她的陰阜,蹭信義的睪丸,還有那根進進出出的肉棒,裡面流出的白沫沾滿了臉:「好吃。怪不得你這麼喜歡吃……」

  信義抽插了一會,又不想射,猛捅幾下拔了出來,躺在床上:「李哥,你願意和林雨一起吃嗎?真刺激!」

  我和雨兒對視一眼,毫不猶豫的把頭湊到信義那根朝天直立的雞巴跟前,一人一邊,親吻它的兩側,上面沾滿的淫水被我們舔得乾乾淨淨。

  「賤老公,你比我還騷……信義給你戴綠帽子,你給他吃雞巴……你真好!王八老公,第一次吃雞巴,我讓給你先!」

  我按照雨兒以前說的,用嘴唇包住牙齒,輕輕咬住,舌頭盡量嚴絲合縫地包住整根肉棒,頭一起一伏,按平時抽插的節奏,讓信義的雞巴在我嘴裡抽動。

  雨兒在一旁伸手擼動我同樣挺立的雞巴,在我耳邊輕聲刺激我,也刺激她自己:「王八老公,現在你的嘴就像我的屄一樣,讓大雞巴進進出出……讓這漂亮的大雞巴好好肏你的嘴……你沒有屄,這就是你的屄,和我的騷屄一樣,喜歡被肏。對不對啊?老公。」

  信義大幅度挺動幾下,嘴裡連叫:「不行了,不行了……李哥,快!我要射了!」

  也不知道他要我快幹什麼,但立即把他的肉棒吐了出來,林雨反應及時,一把將我拉開,自己騎了上去,纖細的腰猛力挺動,只套弄幾下就用力夾住,不動了。信義幾下小幅但用力的挺動,隨即舒服的吐出一口氣,射完了。

  雨兒跨過信義,騎到我的身上,根本就沒用手,就讓我挺拔矗立的陽具滑進了她的陰道。她右手揉捏著信義已經軟下去的陰莖,還撫摸他的睪丸,左手在我的會陰、陰囊輕輕抓撓,猛烈地晃動著小腰。

  我知道她今天已經很累了,現在這樣子,恐怕一大半是做樣子給我看的。我用最快的速度大幅抽插一會,就射在她黏黏滑滑又略顯鬆弛的陰道中。我們都沒有清洗,就這樣迷迷糊糊睡了。

  半夜,我被肚中的酒燒得難受,起夜小解、喝水,想繼續睡,卻怎麼也睡不著。妻子就在我身邊躺著,信義在另一張床上,發出輕微的鼾聲。我獨自睜著眼睛,滿心懊悔。

  我不是同性戀者,我喜歡的是女人,並沒有對同性產生過任何愛好,可是今晚,我卻給身邊的這個男人吮吸陰莖……在他們眼裡,我成了什麼?是酒,讓我瘋狂了……我和雨兒追求的是性愛的美妙,也許更喜歡被玩弄的感覺,卻絕不是這種同性之間的事!

  我很後悔,恨自己,當時怎麼不克制一下?給雨兒用嘴,不是一樣?喜歡淫蕩的女人,其實在我看來很容易得到認同,只是放在自己妻子身上有點失去尊嚴而已,但並不妨礙我在知情者還有雨兒面前保持一個正常人的形象。

  可這些,今晚全被我毀了!

  雨兒要是覺得不能接受怎麼辦?要是她認為我是個同性戀怎麼辦?她願意要一個處處疼愛她的老公,也願意要一個無度縱容她的老公,卻不會願意要一個匍匐在別的男人腳下、給別的男人口交的老公——而這,雖然不是我的本意,卻真真實實的做了出來!

  一分噁心,三分擔憂,六分悔恨,我的淚不由流了滿臉,伏在雨兒肩上,任淚長流。雨兒也很快就醒了,她什麼都沒說,只是撫摸著我的臉,把全身緊貼在我身上。

  良久,我才輕聲說:「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很後悔……」

  「嗯,」

  雨兒抱住我:「我今後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你放心。」

  她誤會我了。我連忙解釋:「我不是這意思,我還是喜歡你這樣淫蕩的。只是我,我給信義吃……我怕你接受不了,我自己也接受不了……都怪我喝多了,我又不是同性戀……噬臍難悔啊!」

  雨兒的語氣突然輕鬆起來,不再小心翼翼的沈重:「啊?你說這個啊?沒事的,老公,你不喜歡,以後不給他吃不就行了?我覺得還不錯啊——你覺得噁心嗎?」

  「嗯……主要還是怕你不喜歡。再說信義……這讓人家怎麼看啊?」

  雨兒抹去我的淚:「沒事的,我挺喜歡的。這都是最隱私的事,外人又不知道。其實我第一次給趙老師口交,事後也很噁心,刷牙都刷了半小時,可後來就很喜歡了。不過我覺得,雖然你有點醉,可並不是完全不喜歡。嘗試過,覺得不好接受,那以後不這麼做不就行了?你哭什麼啊——還是個大男人!」

  我讓她說得也覺得不那麼難過了:「好吧,你不在意就行。不過以後我可不想再做了!」

  我們都沒留意,信義的鼾聲早已停止了,我們的話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這時候插嘴進來:「李哥,林雨說得對,不喜歡就不做啊——你不用怕我亂說,這事外人知道對我沒什麼好處。我們都喝了酒,嫂子又這麼騷,激動的時候做什麼都正常的。你說是吧?」

  我煩躁的歎口氣:「別說了!以後我們都別說這個了!」

  信義口氣可憐巴巴的繼續糾纏:「好,聽你的,李哥,不說。我真不覺得這有什麼,我最怕的是你們……不跟我玩兒。你們要是不理我了,那我以後還不得陽痿了啊!」

  我讓他逗得完全放鬆了,心說雨兒這麼棒,他經歷過後,突然沒得玩,會不會陽痿還真難說!

  我抱緊雨兒,不無得意的說:「呵呵,那得林雨願意才行,她願意幹什麼,我就支持什麼!」

  雨兒輕輕吻我的臉,溫柔地握住我軟軟的陰莖搖晃。

  信義突然想起來:「林雨剛才你說什麼?你給趙老師口交?趙子川?」

  這傢夥……毫無睡意的我,簡略的把趙子川和林雨的事告訴了他。三個人在黑暗中互相長籲短歎,他們相繼慢慢入睡,我卻直到窗外露出曙光才淺淺睡了一小會。

  我有些害怕,這會像吸煙喝酒,第一次抽煙一般都會噁心、厭煩,第一次喝醉也會痛下決心再也不喝了,但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慣性。我真心希望,這件事不會這樣。

 

  第13章、計劃外的激情前奏

  生活就像河流,願意或者不願意,東流總是不止。

  我知道,我們的生活進行到什麼樣的狀態,自己滿意或者不滿意,都很難改變它既定的軌道。

  我可以選擇的,也許只是愉快的接受,或者是痛苦的接受。

  而已。

  雨兒例假提前到了,才不到二十天而已(多解釋下,每逢長假,妻子約會頻繁的時候,總會這樣,最短的一次甚至到了十六天,而平時都是很規律的二十八天——做醫生的朋友或許可以幫忙解釋下)我們就算再怎麼無話不談,在我心裡,對上次的事總是覺得幾分羞赧;雨兒也許怕刺激我,也是因為經期,我們在一起親親密密,卻不言及於性。

  我很忐忑,不知道這是我們夫妻性愛調整期,還是顛覆期。雖然我的感覺很樂觀,卻還是免不了擔憂。

  那一天。

  晚飯。雨兒去買菜,我先燒水熬稀飯,切蔥姜之類,忽然聽到熟悉的短信鈴聲——雨兒忘了帶手機,我一看,劉光斌的「,」

  我回了一個「,」

  想想,加了一句「例假提前」因為劉光斌對她的生理期太清楚了。

  半晌,我正忙,短信又來了:「沒事。不要把我看得像動物。想和你聊聊。」

  後遺症。唉……

  上次的聚會,名義上是打感謝趙子川還有給他接風的旗號,實際上,是滿足我自己尋求綠帽的卑賤心理享受而已,我自己知道,不足為外人道,但想想,確實有點忽略劉光斌的感受了。

  我權衡良久,還是給他回了短信:「我都知道。等幾天,我很快就好。見面聊。」

  我的想法,劉光斌不是傻子,他看雨兒看得很純潔、很重,但那天的事他應該可以看得出端倪。就讓雨兒跟他含糊說一說趙子川的事,希望蒙的過去。

  另一個電話是信義的。是給我打的,不是雨兒。

  「李哥,昨天一起吃飯,我和幾個哥們說了下……嫂子的事……給你詳細說說?」

  我立即感覺會是給林雨找性友的事,一陣口乾舌燥:「林雨出去了,一會就回。你趕緊說!」

  信義難得的不那麼痛快:「李哥,我們說好找幾個人,和林雨,一起……做,我就在飯局上說,泡上了一個……特別騷的……良家婦女,找幾個人一起操應該沒問題,大家都很有興趣,都問……我只保證不醜、沒病,沒敢說的太好……就這樣,結果九個人都願來,還不包括我……我說了再單獨聯繫。你覺得不合適的話,讓他們以為我吹牛好了,沒事……」

  我很認真的說:「別問他們,你把名單給我,最好有點簡單介紹,我看看,就選三個。我們先不要讓林雨知道。」

  信義如釋負重:「那就你來決定好了,我喝酒吹牛,他們見慣了的,找誰都沒事,我馬上整理,把資料發你郵箱裡。」

  等第二天上班,我才仔細甄別,選定三個人,把名字發給信義,讓他找理由,請這幾個人做個體檢,這樣他們互相之間也放心。至於雨兒這邊的健康如何讓他們信任,由信義想辦法。也許他自己的體檢報告和無套性交就足夠了吧?

  第一個是成超。這人在國企,按我的理解,知識層次本人素質都還不錯,但職務級別並不高,接觸激烈性愛的機會應該並不多。這人一米七四,一百二十幾斤,比我還瘦弱,容易接受;第二個叫陳大鵬,學歷家庭條件都很好,比劉光斌還好,但目前還在基層,除了有限的小圈子,很自律。雖然這幾年曬黑了點,但學生時代的烙印還沒有褪盡。信義說這傢夥就是個吃得苦、受的累,就是不受委屈的強種。這樣的人值得交往,而且有好的前程,一般不會損人利己;第三個叫成光泉。這個最放心,農家子弟,公務員,找了個某廳領導的女兒做老婆,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不軌行為。不過信義說,這人不怎麼帥,二十七八歲就一百九十多斤了,玩到一起的原因,也是這人比較勢利,刻意接近幾個常在一起的高幹子弟。

  這幾個人,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找女人的事,信義都是一清二楚。他們對單位和家人打著踢足球、打籃球的幌子,常聚會,喝花酒或者KTV或者洗浴按摩,什麼都沒少做,共同的特點就是很注意衛生。

  再怎麼緊湊,這幾個人檢查下也得一周時間,稍微含蓄點,就得三周以上,那就要等雨兒下次例假前了。

  我和信義說清楚,也立即冷卻了下來。

  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看武籐蘭什麼的,我基本沒反應。也許褲襠會濕,但一般已經不勃起了;然而看到雨兒,哪怕她穿得完完整整,只要稍作挑逗,尤其是悄悄叫句「王八老公」什麼的,哪怕我在陪她逛商場、坐公交,都會立即勃起,然後躬下腰來。

  冷淡期都是相對的,從根本上看,我和雨兒的感情並沒有變冷變淡,相反,這種平靜,事實上是互相的試探、關照。

  在我表示好奇的時候,雨兒讓我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經期的陰道。雨兒忍著不適,兩腳分開,用手扒開陰戶給我看:「沒事的,每次都這樣,你不嫌噁心就看吧。」

  那些褶皺裡面紫紅的血絲,夾雜著恰巧看到的偶爾湧出的一股經血,即使是我,即使是雨兒的,看著也真的很噁心。

  我本來還稍稍挺拔的陰莖立即軟了下來。

  雨兒返身蹲下,給我吮吸、揉捏,用她最家常、最溫柔的語氣告訴我:「這叫」撞紅燈「,男人都很討厭的,我聽說有些南方人,遇到這個,甚至都不敢出門,更別提做愛了。你第一次見?」

  我知道自己的感受瞞不了她,也沒解釋,只說:「等結束了再好好操你!」

  雨兒例假結束後,第一次的約會是與劉光斌,而且是雨兒主動約。

  我一直在想,劉光斌會不會與我當初一樣,知道雨兒還同別的男人有染會很痛苦?但雨兒告訴我,他早有思想準備,而且也聽到過有關趙子川的事,只是知道的不那麼詳細而已。

  他們的約會依舊溫情而綿軟,劉光斌甚至都沒有打聽過那天飯局上其他男人的任何事,只是在做愛結束之後,很認真的再三囑咐雨兒,不要讓我知道關於趙子川的事,就算我聽到一點風聲,也不要詳細說。還說是為了雨兒好。

  我和雨兒就好像做錯事似的,對他既感激,又有點歉疚。我們商定,一直以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永遠不要讓他知道吧,在他面前保持雨兒一直以來的清純形象,做愛的時候盡己所能滿足他。

  信義對雨兒的月事關注程度比我還要高,已經極快的搞定了幾人的體檢,也和我同一天知道了雨兒例假結束的消息。

  「今晚吧李哥?不光我,那哥幾個都急紅眼了!」

  「後天。今天真的有事,明晚我們準備一下,起碼也要後天。」

  「準備什麼?要是繩子面具什麼的,我來就行,一小時搞定!」

  猴急的不行。

  這傢夥猜得真準!但我其實還想帶雨兒去夫妻用品店,就算雨兒不願同去,我自己去也不錯,仍舊堅決的說:「那些我自己來,你不用管了。你自己要是有花樣也不錯,繩子和面具我來就行。」

  從劉光斌身邊回來,已經很晚了,雨兒說過他們在一起的情形後,我說了信義已經約好的事,但沒說時間。

  雨兒在我懷裡的身體立即僵硬起來,我覺得還有點輕微的戰慄:「老公,我有點怕……五個人呢……」

  我聽她說和劉光斌的做愛過程,陽具早已經硬起來了,這時夾著她的腿,頂著她的胯側,摩擦著:「騷老婆,你要是不喜歡,沒人能勉強我們,不過,你真的不喜歡嗎?五個人一起操你啊……多刺激!」

  「我很想!」

  雨兒翻身騎在我身上:「肯定很爽,我喜歡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老公,你說,我要是受不了怎麼辦?五個人連著來,會不會真的操死我……」

  我感受著她在我身上的蠕動,濕淋淋的陰部已經在摩擦中尋找我的陽具,那些黏滑的液體中,當然也有劉光斌的貢獻。我一陣脹大:「沒事的,覺得難受我們就停下來,那有什麼不能商量的,還非得一次全弄下來?就算不讓他們射也沒事,我和信義都在呢!」

  還是沒用手,雨兒已經把我的陽具套進了她的陰道,用她滾燙軟滑的肉洞緩慢套弄著:「那就來吧……我希望能一直爽……五個人,五根雞巴,要一起操你老婆了,老公……王八老公……」

  我一邊爽著,一邊想起自己的打算:「騷老婆,一次性給我戴好幾頂綠帽,這才是我最棒的騷老婆……明天我們去買點東西,早做準備,內衣有現成的,面具,繩子都得買。後天和信義先來一次,我們具體商量好……你願意和我一起去買嗎?」

  「願意去!」

  出乎意料,雨兒異常乾脆:「老公,上次害羞的不行,但是越想,心裡越舒服……我願意讓人家知道,我讓好多人操過……我們倆真是越來越一樣了……」

  「好啊!老婆……你真棒,你最理解我!」

  我驚喜的答應。

  雨兒開始加快頻率,說話也急促起來:「要面具嗎?我不漂亮嗎?遮住我的眼就行,讓我不知道誰操的我,讓他們知道,我是林雨……林雨是騷屄……」

  我再也忍不住,急速挺動者陽具:「騷屄……騷屄老婆……一說要被輪姦就這麼興奮……你聽我的就行,保證你挨好多操,又安全、又爽……」

  第二天晚飯,我們都吃的不多,早早回到家,雨兒換了一身衣服:上身穿著薄薄的毛衣,裡面套一件長袖棉T恤,下身是那種厚厚的長裙,特意沒穿內褲。

  本來我想讓她穿上內褲,然後像看過的小說裡那樣,把跳蛋塞進陰道,把振動開關別在絲襪上就行。但雨兒不同意,說太不舒服。其實是因為……還不夠騷!我樂呵呵的同意了。

  我們還是來到上次來過的那家夫妻用品店,老闆娘仍舊是一個人,仍舊是那濃妝艷抹的樣子。

  她熱情的招呼我們:「小夥子來了啊——還有大妹子!看看,想要點什麼?」

  我笑著點點頭,粗粗環視一圈,來到那個印象裡擺放SM用品的角落:「老闆,我們想要點繩子,兩條就行。還有,你這裡有沒有面具和眼罩?」

  老闆娘走到櫃檯的對面,拿出幾種繩子:「繩子這是專用的,都是棉線,很軟的,就這麼幾種顏色,你看看;面具也有,是皮質的,就這一種。你說的眼罩……有面具了還用什麼眼罩啊,多拿個面具不就行了?」

  繩子確實很軟,我買了兩條,都是淡藍色,比較符合雨兒的氣質——雖然脫掉衣服就不一樣了,可我還是喜歡。面具卻只有黑色的,還很厚,遮不住嘴,還露著眼睛。

  「老闆,那種遮住眼睛的沒有嗎?」

  「還真沒有。這個就能讓人認不出來,效果挺好的!遮住眼有什麼用啊……」

  我強作的鎮定頓時被碾碎,羞恥而興奮地說:「是這樣……我想兩種都給她用上,不光別人認不出她,也給她遮住眼,看不見是誰……」

  「哦……」

  老闆年瞬間反應了過來:「呦,你們小兩口可真前衛……是不是好幾個人?」

  她湊近我,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問。

  我漲紅了臉,看了看雨兒,她正故作沒聽到,低著頭看另一側的內衣:「嗯……是吧……遮住臉,互相不認識,以後沒有麻煩……」「那大妹子到時候能認出你來?」

  這老闆娘急促的問。

  「嗯……這……能吧?誰知道呢……」

  老闆娘瞥了一樣我胯間已經高高撐起的小帳篷,又湊近我一點:「小夥子,眼罩我這確實沒有,估計這邊都沒有,商場裡估計有——那種白天睡覺用的,就幾塊錢。不過你要是幹這個用,隨便找個什麼東西放在面具底下壓住不就行了?

  毛巾,紗巾——衛生巾也行啊!「聰明!我倒是真的壓根就沒想過。

  我問雨兒:「那樣也不錯,是吧老婆?——你過來看看,我覺得還行,不是熟人認不出來。」

  雨兒低著頭磨蹭著走過來,略略看了一眼,也就答應了:「還行,又沒有別的,只好這樣了。要是能遮住整張臉就好了。」

  我攬住她,轉頭看了一樣老闆娘,調笑道:「別啊,遮住嘴多不好!會礙事的!」

  胳膊挨扭了。好疼!

  看我齜牙咧嘴的樣子,老闆娘笑得臉都皺了起來,忙解圍道:「大妹子你別不好意思,很正常嘛!好多男人都喜歡女人用嘴巴,想當初……何況……你們又是好幾個人……」

  我羞辱的感覺雖然已經很強,但還是抓住了那半句話:「當初怎麼了啊老闆?」

  老闆娘扭扭捏捏起來,只是臉一點不紅——妝太濃了:「沒什麼沒什麼,呵呵,我當初可沒你們這麼開放……小夥子,大姐說句不中聽的,你可別生氣啊?」

  我尷尬地笑著,心底依舊琢磨,怎麼含蓄的說我和雨兒的計劃:「你說、你說。」

  老闆娘俯下身子,貼近我小聲說:「我這在附近,見得多了,大妹子要是來出台,肯定紅!這麼漂亮,這附近根本沒人比得上,怎麼化妝也不行!何況……

  大妹子喜歡幹這事。這種事,喜歡和不喜歡,客人感覺差老多了!「她說的聲音低,卻能夠讓雨兒聽到;可又是對我說的,雨兒不好接話。我乍一聽覺得刺激,想起雨兒自稱妓女的樣子,胸口一陣急跳,帳篷又高了幾分,但再想就覺得不可行,看看雨兒,低著頭,不置可否,於是回答:」那生什麼氣?

  不過真做那可不行!太不安全了!何況,要是真出台,什麼客人都有,遇上噁心的太影響情緒了!「老闆娘也在觀察雨兒的反應,看我們反應不是很激烈,忙說:」也可以選的,可以先偷偷看,相中了再談……今天不說了,以後要是想,就到大姐這裡來,這片兒,我熟!「

  我聽著好像還挺合理,再想就憋不住想摸摸雨兒。我嘴裡應著:「再說吧、再說吧……」

  然後跟雨兒討論著面具,把手放在雨兒的屁股上,用力撫摸幾下,裡面沒有內褲,光滑圓潤……

  我忽然起了心思,一點點把她的裙子捏起來,撩在腰間,屁股正後面就露了出來,如果在門外看,也可以看到側面。老闆娘在我們對面,看不到,卻能看出我們的動作,估計是猜到發生了什麼,偷偷笑個不停。

  雨兒輕輕扭動屁股,與其說是想把我的手抖下來,不如說是用屁股在蹭我的手,嘴裡還掩飾著:「這面具要是再薄一點就好了……」

  我一邊好笑,一邊越發衝動,挑逗她:「到時候能遮住臉就行。露一點也沒事,你屁股這麼漂亮,誰還能看到別的啊?」

  雨兒伸手扭了我一下:「那可不行!以後認出來怎麼辦?」

  老闆娘終於憋不出了,「撲哧」笑了出來,忙不好意思的說:「我也看著妹子體型真是好……」

  雨兒的羞恥感估計已經到極限了,抱著胳膊轉身走出去:「快買吧,我在門口等你。」

  說著快步向外走,卻忘了裙子一直在腰間,直到開門的時候一震才落下來,小巧挺翹的屁股被老闆娘看了個清清楚楚……

  老闆娘有點出神:「確實漂亮……」

  回過神來有點不好意思,忙問我看好了沒。

  買好東西,準備要走的時候,老闆娘居然有幾分不捨:「小夥子,我看出來了,你們人實在,也喜歡玩,有什麼需要的,早點說,我給你們進貨,不賺你們錢!」

  我們應付著,嘴上說著「謝謝大姐」離開了這家店。

  「下次找個男老闆!」

  出門後,我摟著雨兒說。

  雨兒摟著我的胳膊的手緊了兩下,表示同意。

  騎在車上,雨兒在我身後,仍舊是跨坐在後座上。

  想著她光潔的屁股,還有嬌嫩的陰戶就暴露在空氣中,我既覺得誘惑,又享受剛才的羞恥,止不住想繼續享受這種感覺,於是沒有往家裡走,反而把車騎向雨兒的學校。

  雨兒在我身後緊緊摟著我,看不是回家的方向,在我耳邊問我:「要去學校嗎?」

  我把她的手向下方摁了下,隔著褲子覆蓋在我的陰莖上,「嗯」了一聲。

  雨兒兩手捧住我半硬的陰莖,在我耳邊說:「我也不想回家……我想試試…

  繩子……「我們還是來到學校操場的一角,黑暗中,我笨拙而緊張的把雨兒的雙手綁在一起——是那種在身前、手腕向前自然垂下的姿勢。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我雖然暗自想過無數遍,真做起來卻很低劣,我綁得很鬆,雨兒一遍又一遍提醒我綁緊一點,結果弄得一團繩子亂亂的,松一圈緊一圈,最後還有一團,不得不讓雨兒握在手裡。

  雨兒把我的胳膊抱在懷裡,擁著我繞著跑道慢慢散步。雖然沒有燈光的黑暗中什麼也看不到,遇到迎面有人,我還是另一隻手我蓋在她的手腕上,很親密的樣子。沒人的時候,我不遮掩,還用下垂的手請按她沒有內褲的陰埠。

  我能感覺到,她在輕微的顫慄。從胸,到胳膊,到腿,甚至小腹,都是。

  其實我也是。

  沒看時間,我們繞四百米的跑道慢慢走了兩圈,兩個人才慢慢平靜下來。身邊沒人,我忽然想起看過的一部毛片,指著一旁的單槓,逗雨兒:「如果把你綁在那上面……」

  雨兒緊緊抱著我的胳膊,有稍微有些顫慄起來。其實她也很想吧?可惜,我們只敢說說而已:「我離得稍遠點,在旁邊看著,有人操你我就過去,跟他說這是我老婆,特別喜歡被輪姦……」

  雨兒吃力的用小臂夾住我的手腕,往她的陰埠按,嘴裡撒著嬌:「好想……

  你好壞!逗得我都濕了……「我看看周圍沒人,就在跑道上,撩起她的裙子,單膝跪下,對著她的陰部,把嘴湊了上去。

  雨兒熟練地分開雙腿,胯部努力向前挺著,把她淋漓的汁水餵給我。

  我幾下給她吮乾淨,也不敢太久這樣,站起身,攬著她,撩著她的裙子,讓她裸露著的陰部迎著風,繼續慢慢沿著跑道走:「讓風吹一下,幹得快。」

  雨兒的身體幾乎是癱軟在我身上,勉強爭辯了一句:「這樣……更濕了……」

  遠遠聽到跑步的聲音,我才把她的裙子放下來。

  雨兒也適時的說:「老公,我們回家吧?」

  我們偷偷解開繩子,又在摩托車後座上墊了幾層紙,在亢奮的心情中回到家。

  「老婆,我們先試試吧?我真還不會綁,到時候別弄得你難受。」

  雨兒雖然迫不及待,但明天晚上就是「活動時間」了,已經沒有練習時間了:「今晚就我自己,你先忍忍,明天的事,我們都計劃這麼久了,得保證質量,是不是?」

  雨兒嬌嗔的輕輕擰了我一下:「好,聽你的!」

  從包包裡拿出面具,戴上,又把繩子遞給我,利索的脫掉衣服,到了床上。

  在自己家裡,又亮著燈,看得清楚,我這次綁的挺整齊,也鬆緊適度——在手腕上繞三圈,繫上活扣,再從床墊下面繞過,在另一端綁好另一隻手,讓她兩臂展開,活動範圍也就二十厘米左右。兩隻腳一樣辦理。

  看著她平展在床上,兩隻小巧的乳房微微向上聳著,嫩紅的乳頭已經微微脹起來,兩腿大約四十度分開,基本動不了,暴露在燈光下的大小陰唇都泛著淫靡的光。雨兒微張著嘴,面具後面的眼睛滿含春意,一直在盯著我。

  我做這些事的時候陰莖一直堅挺,此刻終於不用再忍,我趴在她的雙腿間,用力親吻她的陰唇,對著陰戶猛力吮吸,一大口燙燙的淫水憋了好久似的,流進我的嘴裡。我不嚥下,爬起身,嘴對嘴餵給雨兒。

  她用嘴接過,好似還不捨得嚥下,舌頭有力的在我的嘴裡翻滾,交換了好幾個來回,才「咕嘟」一聲吞了下去,好像吃過精液之後那樣,習慣的張大嘴叫我看。

  我喘著粗氣,用胸膛在她身上輕輕搓動,看著她面具後面的眼睛:「老婆,你真淫蕩啊!」

  「你不是喜歡我淫蕩嗎?」

  她的眼睛在黑色皮質的面具後面,更顯神秘、性感。

  我越發有勁,挺直的陰莖在她陰唇間來回研磨著:「是啊,我最喜歡你發騷,比妓女還騷!我要是不喜歡,能幫你一天裡讓六個男人操嗎?能聯繫五個男人輪姦你嗎?」

  我扯過一旁的毛巾,蓋住她的眼睛:「試試看,現在就有五個男人在這裡,馬上就要輪流來操你,你的騷屄,還有你的嘴——什麼感覺?」

  雨兒的胯在我身下扭動著,腿擡了幾次卻擡不起來:「老公……快讓大家都來操我啊……都射給我!」

  我不再挑逗她,小腹用力一挺,深入到了她泥濘滾燙的陰道。

  「哦~」隨著長長一聲舒爽的長歎,雨兒小腹和陰埠有力的律動起來:「老公,我是不是比妓女還騷?主動找著讓人輪姦……為了賺錢的妓女也不一定能比我騷吧?好幾個人同時……是五個……老公,我真幸福!」

  我快速抽插著:「你幸福,就是我幸福!騷老婆,你多讓人操,我就幸福,不光是性交的性,還有家庭幸福、夫妻幸福!我們慢慢來。那些日本A片的演員不是有什麼百人斬嗎?我們也試試!一個個都記好,喜歡就多來,不喜歡一次就閃人……」

  雨兒的嗓音已經變了,聲音也隨著我的抽插一高一低:「一百人……老公,你真好!你得幫我找……」

  「好!」

  我猛地加快了速度,一會就射了出來。雖然有點不捨,想多舒服一會,但怕妻子明天太累,我還是盡快地射了。

  第14章、酣暢淋漓的五連發

  一個「大」字形,我眼中最美的「大」字形。

  雨兒雙臂張開,雙腿張開,被柔軟的繩子捆縛著手腕、腳踝,從床墊底下繞過,兩隻手活動空間很小,兩隻腳上的繩子卻很鬆。因為昨天在家「綵排」的時候雨兒說,擡不起腿不很舒服,陰莖插得也不夠深,所以今天只是象徵性的用繩子在腳踝上繞了一圈,然後很放鬆的塞到床墊底下,讓她擡到什麼角度都可以。

  細嫩的皮膚完全暴露在房間裡明亮的燈光下,頭髮一改她一直以來的清湯掛面,緊緊盤起一個髮髻,用了很多發膠,嘴唇也罕見的抹上了口紅,雖然顏色並不深,但粉嫩濕潤,更顯誘人。在黑色面罩底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已經泛著春色:「老公,這樣好看嗎?」

  「好看……」

  信義吞了口唾沫,雙眼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俯下身子揉捏幾下她的乳房,又把手覆蓋住陰戶部位用力地揉了幾下:「林雨,嫂子……你真把我迷死了……我都快捨不得讓你給那幾個傢夥肏了……」

  我坐在床邊,看著讓我和信義合力綁起來的妻子,也不由口乾舌燥,兩隻手捧起雨兒的小腳,親親腳心,雙眼直盯著雨兒的眼:「要不是……要不是想讓你今天玩得爽,我現在就忍不住了!」

  我和信義都穿著短褲,雨兒卻什麼都沒穿——除了繩子。她極其誘惑的扭動著,雙腿間已經流出黏黏的汁液,被信義一揉捏,已經無法掩藏。可她在我嘴邊的小腳,還有我手中的小腿,卻在微微顫抖著。我知道她緊張,也興奮。

  其實我也是。

  我看到,信義高高篷起的帳篷,頂端已經濕了一小塊。

  我也一樣。

  我們都忍著,貪婪地撫摸雨兒的全身。雨兒一時翹起張開的雙腿,一時聳動饅頭一樣的陰阜,鼻尖喉間「嗯嗯哼哼」誘惑的聲音不斷……我不知道信義怎麼樣,我只是簡單的堅持、堅持……因為我相信,過一會,會更爽!

  我們都在等。

  終於,信義的電話響了:「嗯,是的……沒問題沒問題,放心吧……對,是806……你跟哥幾個囑咐下,別太野蠻,知道嗎……好,快點吧!」

  信義擡起頭,對我也對雨兒說:「來了,他們一起。」

  我最先反應過來,從雨兒的包包裡拿出她準備的絲巾,趴在她身邊,最後問一句:「確定?」

  雨兒興奮的盯著我,用力點了點下巴:「嗯!」

  我鼓勵的點點頭,把她的眼罩拉到下巴,把紗巾在她的眼上繞了兩圈,鬆鬆垮垮在一側打了個結,再把眼罩恢復原位。

  「叮咚!」

  門鈴響了。信義看看我,我一點頭,他去開門,我也跟著起身迎接。從現在開始,我和雨兒暫時不能再表現出夫妻的樣子了。

  我知道進來的應該是三個人,可我只看到了一個——先進來的是成光泉,因為我知道就他又高又胖,後面的根本看不到。他滿臉推笑,看到我先一彎腰一抻脖子,眼睛已經轉到了雨兒身上。

  只見他兩眼冒光,搓著手走近雨兒,飛快地用手撫摸過雨兒的大腿,停在雨兒的陰阜上,中指還微微揉動著,顫動著氣息打了個招呼:「呦呵∼∼厲害啊!捆綁美女啊!真夠味!美女你好!你皮膚真不錯啊!」

  擡起頭問我:「你和老信還沒搞?」

  這時候我才轉頭看清楚他身後的兩個人,都衝我微微點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後傻愣愣的看著成光泉。

  這兩個人都挺瘦,看上去很乾淨,一個要比我高點,另一個跟我相差彷彿;一個穿得西裝筆挺,一個一身休閒裝。信義穿個小內褲跟在兩人身後,關上門,甚至帶點拘謹的介紹說:「這是我的倆哥們,以後有機會再介紹……先叫小成、小鵬吧……」

  又介紹我:「這是超哥……那個叫老泉……」

  我伸手跟他們握了握,成光泉也起身,憨憨的在褲子上抹抹手再跟我握手。

  之後他們都不說話,只簡單叫了句「超哥」,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的妻子就這樣光脫脫的躺在我們身邊,而這幾個都是以前從不認識的陌生人,而過一會,這幾個人都會把他們的陰莖插進雨兒的屄裡,甚至在裡面射……

  這種感覺對我而言,真的是極度刺激,我一時口乾也說不出話來,彼此尷尬的相對而立,只是每個人胯間的帳篷都是高高的,尤其是我,只穿條小內褲,更加明顯。

  雨兒絕對感覺得到,彷彿幾個人的目光就是給她搔癢的鵝毛,身軀輕微的扭動起來,尤其是盈盈一握的腰身,蛇一樣,柔軟而魅惑……

  信義見機,很淫蕩的打破僵局:「哥幾個,看,這就是我給大家介紹的妞,良家!——超哥知道的!我也沒玩過幾次,說實話,讓你們一起玩,還不大捨得呢!」

  也許他沒逗我的意思,可我的感覺,卻像是說給我聽的,忍住自己的激動,含糊著說:「是啊是啊,老信這傢夥挺夠意思啊!是不是?哥幾個。」

  這仨人都出聲應著,眼睛都盯著雨兒赤裸的身軀不撒眼。

  信義好笑又好氣的說:「老泉,你看你,都什麼樣了……」

  指著成光泉褲襠裡的帳篷:「急什麼急啊,你們先輪流洗洗去!我和超哥都洗過了,等你們,強忍著沒下手呢!快去快去,洗洗再上,我和超哥讓你們先來!」

  成光泉還是憨憨的樣子,轉頭對雨兒說了句:「美女,真是捨不得……我洗洗,回來再好好……再好好親你!」

  說完趕緊脫得只剩一個褲衩,急匆匆跑進了衛生間。另一個西裝男緊跟著脫衣,隨他而去。

  另一個穿休閒服的小夥子卻不動彈,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雨兒,一口又一口吞嚥著口水,一動不動。信義催他:「陳……鵬哥,幹嘛呢這是?洗好了好好玩不是更好?」

  我這就知道,這是陳大鵬。這急色的樣子……說真的,我很喜歡。

  他愣愣的低聲說:「盛不開,他們先洗……」

  說著走到床邊,把手放在雨兒小巧的乳房上,低頭吻她的嘴。

  我和信義對視一眼,都沒動。我是激動得不知所措,信義卻是饒有興致的看看我,再看看陳大鵬和雨兒,裂開了嘴,然後竟然抱起胳膊,倚在牆邊安心當觀眾。

  雨兒在陳大鵬嘴下就像一個飢渴的怨婦,強烈的迎合著他的嘴巴,我在一側已經看到,他們的舌頭也在劇烈緊密的糾纏……雨兒主動得很,只是手臂沒辦法動,抱不起來,只好聳動下身,用纖細的腰肢把饅頭一樣光潤豐滿的陰阜晃出誘人的圈圈。

  陳大鵬和雨兒親吻的間隙,低聲在雨兒的耳邊問:「你真願意?不是信義逼你的吧?」

  雨兒晃動著脖子,用耳朵輕輕蹭著他的唇:「嗯……我願意……」

  陳大鵬仍要問個明白:「你蒙著眼,可能沒看見……我們是五個人,你知道吧?」

  信義在一旁「嘿嘿」著說:「鵬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不跟她說好,我不成犯罪了?」

  陳大鵬不應聲,只親吻著雨兒的耳垂,像是在等她親口說。

  「嗯……」

  雨兒也感覺到了,只好回答:「是……我們說好的,信義……早跟我說明白了。」

  陳大鵬「哦」了一聲,繼續吻雨兒的嘴、乳房,手也滑到了她的胯間,兩個指尖在陰戶和陰蒂間來回揉捏著。

  很快,成超和成光泉簡單沖洗過,也來到了床上,連內褲都沒有穿,一人坐在一側,看了一會,不好把陳大鵬趕開,只好緊緊忙活四隻手在雨兒的身上遊走不停,她的大腿、小腹、陰部……

  陳大鵬側伏在雨兒胸前,霸佔著她的胸部和嘴巴,我已經聽到雨兒「咕嘟」吞嚥唾液的聲音,成超和成光泉只好再三撫摸雨兒滑嫩的腰、腹、大腿,最後集中到陰部。兩人一人摸著一邊的陰唇,來回撫摸、研磨,黏黏的汁液沾滿了兩人的手指,他們不時對視一眼。

  成光泉鼓勵似的沖成超點點頭:「你來。」

  妻子的水真的太多了,稀疏的陰毛這時候也已經黏成一綹,溫熱的陰戶在兩人的揉捏下早已經氾濫成災。成超把手在雨兒的腿上抹了幾下,伸出中指,往雨兒的陰道裡面插去……

  我兩眼發直,直瞪瞪的仔細看著他手指的動作,親眼看到,隨著他手指插進去,雨兒陰戶立即被擠出一股清清的汁液……成光泉和我一樣,目不轉睛,也忘記了手下的動作。

  雨兒的胯迎合著成超的手指,猛地挺了起來,嘴巴卻在陳大鵬的嘴下只能發出「嗯哼……嗯……」的聲音。

  我看到他們對著我的妻子這樣慾火高熾,陰莖也開始脹大、脹痛。我脫下內褲,兩手輕輕撫摸、揉按著雨兒的小腿,還用濕濕的龜頭頂幾下她纖細的小腿。

  陳大鵬猛地站直,開始迅速脫衣。成超見狀,趕緊從雨兒陰道裡拔出手指,翻身騎在雨兒身上,也趴下,親吻雨兒的乳房。成光泉亦很有默契的配合,讓開一點,拿手撥弄雨兒的另一側乳房。

  陳大鵬脫光衣服,赤紅著雙眼,喘著粗氣,發狠似的說:「老成,我想求你個事——讓我先來,行不行?」

  成超身子一頓,立即說:「啊……沒問題沒問題,你趕緊洗去,我們先醞釀醞釀、醞釀醞釀……」

  陳大鵬沒再說話,一拍離他最近的信義的肩膀,很雄壯、很堅決地走進衛生間……那感覺,簡直好像慷慨就義似的。

  我知道這種時候,我和信義是必須要往後排了,安心的撫摸著雨兒的小腿、膝彎,頻頻彎下腰去,親吻、舔舐她的腿。當著幾個生人,並不敢吻她的腳。信義也不耐繼續旁觀,用手托起雨兒的另一側小腿,色迷迷的笑著,溫柔地撫摸。

  成光泉比較尷尬。陳大鵬剛才根本就沒看他也沒問他,只問成超,那意思,他自然也要在後面。他粗重的喘息著,到處不好下手,只好抻著勁,輕輕跪坐在雨兒的左手腕上,一手握著雨兒的手腕給他搓動陰莖的底部和陰囊,一手在雨兒的左乳和腋窩之間時輕時重的揉握,嘴裡開始不甘的逗弄雨兒。

  「美女,剛才鵬哥問你,我們也聽見了。老信說你想跟好幾個人同時做,試試感覺怎麼樣啊——對了,老信一直也沒說,怎麼稱呼你啊?」

  雨兒一直沒有說話的機會,加上什麼也看不到,只是一直呻吟著,對成光泉的問話不好不回答,只含糊著說:「信義……還有超哥……壞,老跟我說這個,讓我真的想試試……不知道能不能行……我要是受不了,叫你們停,你們可得聽我的呀!」

  她的聲音細細嫩嫩的,襯著纖弱的身軀,讓男人們看得都憐愛不已,但也更有征服的慾望。

  成超和成光泉齊聲答應著:「當然,當然……」

  這時成超已經騎在雨兒的大腿上,伏在她的身上前後聳動著製造摩擦。我擡起頭,貪婪的看著成超那根在雨兒小陰唇上摩擦著的陰莖——那之間的黏液不時拉出絲來,然後垂落在床單上,洇濕出一小片痕跡。看得出,雨兒這時已經很想要了,臀部緊緊夾著,不時顫抖一下,律動著,努力用自己的陰戶迎接那根挺拔的陰莖。

  成光泉饒有興味的看著雨兒露出一半的臉,男人的東西在享受著她柔嫩的小手,仍舊想問那個問題:「只看一半,就知道這張臉一定很漂亮……我們到底怎麼叫你啊?」

  我忙分神答道:「呵呵,美女不想說名字,我們都叫她老婆吧?肏過她,她就是我們大家的老婆啦!是吧?」

  成超猛地爬起來,一邊向上挪動,騎在雨兒胸上,瘦弱的排骨一覽無遺,略顯白嫩的陰莖帶著黏黏的淫水,龜頭送在雨兒的唇邊,一邊急促的說:「是啊是啊,問什麼名字啊?叫老婆!好不好啊?老婆。」

  雨兒張嘴接住他黏滑的龜頭,含糊著說:「嗯,好……」

  成超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細微的調整著姿勢,陰莖在妻子的嘴裡輕微聳動著:「美女的下面讓大鵬先來,嘴巴我可佔了先,哥幾個不好意思啦!」

  雨兒的嘴巴努力吮吸著成超的龜頭,靈活的舌頭也在不斷挑逗龜頭周圍敏感的部位,左手輕輕揉動成光泉的兩顆蛋蛋,還反手握住他的肉棒,用極蹩腳的姿勢給他擼動。

  成光泉好像捨不得下來似的,勉強側身趴在雨兒的小腹上,兩隻眼睛瞪大了看著雨兒陰毛間的肉縫,用手指在那裡來回滑動,最後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粗魯地轉動、抽動,甚至不顧壓住了成超的腳:「老成你沒插,也用雞巴給美女按摩了這麼久,唉……本來還想給美女親親的。」

  信義打趣他:「現在也可以親啊,咱老婆很喜歡這個。」

  雨兒配合地挺動陰戶,迎合著他的手指,喉間發出急促的「嗯……哼……」

  聲音,好像在證明信義的話。

  成光泉回頭看看,卻只看到成超的背,回頭不好意思的笑笑:「下次,下次洗乾淨了再親……」

  說著手上的動作幅度更大,還用其餘的手指按壓雨兒的大陰唇,甚至幾次都夾起了濕滑的小陰唇。

  「不知道名字也一樣……」

  他仍在念念不忘:「問老信也不說,還說得讓你同意才說……也行,熟悉了就知道了,今天你就是我們大家的老婆!」

  信義沒注意這些,從側面看了幾眼雨兒嘴部的位置,什麼也看不到,只好起身,懸空騎在雨兒另一隻手上,讓雨兒像握成光泉那樣,給他撫摸和擼動陰莖,看著雨兒給成超口交著的小嘴,像解說員似的給成超說:「老成,咱老婆的嘴上功夫不錯吧?她的舌頭可是一絕,專找你最舒服的地方舔,那力度,那位置,嘖嘖……真不知道怎麼練出來。」

  「這個我倒知道。」

  我鬼使神差的接過話:「她喜歡雞巴,跟有癮似的,看見男人的雞巴就覺得可愛、親切。喜歡的最好方式當然就是親它、舔它了,親得多自然就成了高手。我猜她老公插她的嘴比插她的屄還要多,對不對?老婆。」

  我一口氣說這麼多,陰莖頂在雨兒的小腿上,又一陣猛地漲大,堅挺到有點生痛。

  信義笑嘻嘻的看著我,也隨聲附和:「對,是啊,她也跟我說過,就是喜歡雞巴。應該就是這麼回事,不是說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嘛!」

  聽他煞有介事的拽文,成超和成光泉都樂了。成超腰胯聳動間,神色更加舒服:「這愛好太好了……確實舒服……呼∼∼試試你的嘴就知道老婆你有多淫蕩了。」

  成光泉嘀嘀咕咕的低聲說:「這愛好太好辦了,男人找女人不好找,女人找男人那太容易了。」

  雨兒聽到尤其是我說出的話,給成超吞吐得更加快速,猛吮幾下,吐出來,大口喘息幾下,用重重的鼻音嗲聲說:「老公,老公們……我就是喜歡,大的小的、硬的軟的,我都喜歡……不光喜歡吃,還喜歡讓它插我上面……還有下面。嗯……」

  聽到這裡連我和信義都有點受不了了,撫摸她的手不由都加重了幾分力氣,成光泉用來插雨兒的手指又加多了一根,速度也快了起來,雨兒也隨著他的頻率極速呼吸,身體聳動,幾乎就要到了。

  「砰」的一聲,衛生間門被打開了,陳大鵬急乎乎的跑出來,身上水都沒擦乾:「來了來了,你不是喜歡嗎?我來了!」

  帶著一股濕氣,猛然跪到雨兒的腿間,青紫色的龜頭猙獰昂然,對著雨兒的陰戶——成光泉的兩根手指還在裡面。

  成光泉尷尬的停了下來,訕訕的拔出手指,在雨兒小腹上塗抹幾下,自己給自己找話說:「哎,鵬哥你快點吧,咱老婆都受不了了……」

  陳大鵬真是有運氣,他確實來得正好。如果成光泉的手指先讓妻子來一次高潮,那接下來肯定會鬆弛一會,這個我是有經驗的。我可不想他們第一次和雨兒做,就認為她很鬆、不夠爽。

  陳大鵬喘息一定,有點無奈的看看成超,好像不能親吻雨兒而有點不爽,可又不好意思再要求更多,只好強自給自己鼓勁,低下頭仔細看了看雨兒的陰戶,扒開她的陰唇,猛地用鼻子吸氣,認真嗅了幾下,立起身子,擼起包皮,把油光水滑的龜頭在雨兒濕滑的陰道口研磨幾下,慢慢插了進去。

  他插得很慢,嘴裡緩緩吐氣,仔細享受插入的快感,直到盡根而入,還在慢慢享受那種感覺,仰著頭,閉著眼,感受得很用心。

  過了好久,他才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雨兒的水一向很多,剛才被幾個人挑逗得已經很濕,這時隨著陳大鵬的抽插,又是接連幾股淫水流出,床單上小小的濕痕迅速的擴大著。

  隨著那根陽具抽插的加快,很快,清澈透亮的淫水變成了白沫,已經糊住了本就稀疏的陰毛——這才是我最喜歡看到的最淫靡的樣子。

  雨兒的腰臀努力聳動著,迎合這根盼望已久的肉棒,小腿順利脫離開我的掌控,盤在陳大鵬的腰上,也遮擋住了我專注的視線。我只好起身,站在床頭的一側,看雨兒怎樣享受另外的三根陰莖。

  成超的陰莖應該是三人當中最大的,龜頭青紫,據說是性能力強的表現。他在雨兒的嘴裡抽插,雖然享受,但後面還要遷就陳大鵬,姿勢並不好受,時常會從她的嘴裡滑出來,或者頂上她的鼻子,或者頂在她的面具上,雨兒努力仰起脖子配合也不管用。一旦滑出來,雨兒就會張大嘴,探索著尋找……

  我再看兩側,兩支堅挺的陰莖同時被她的纖纖小手擼動,馬眼裡都已經有不少清清亮亮的黏液。成光泉喘著粗氣,粗粗的陽具在雨兒手裡明顯一漲一漲的勃動,幾乎快要射出來的樣子;信義這邊就好多了,半瞇著眼,嘴角斜斜挑著,壞笑的輕輕挺著腰,沈著的慢慢享受……

  不一會,成超最先堅持不住了,站起身,從一側跳下床,陰莖幾乎60度上挑著,自己擼動幾下,擡頭看著我,無奈地說:「不行,不行了……小嘴很棒,可這姿勢太難受了……鵬哥你爽完我再來吧,這樣玩不痛快!」

  陳大鵬已經伏在雨兒的肚子上了。剛才他的姿勢也不爽,這時本來和雨兒接吻是最舒服的姿勢,可那裡面剛剛還有成超那根……陳大鵬只好不顧雨兒半張著嘴巴尋覓的樣子,把頭埋在雨兒的肩頸之間,用力親吻她修長細嫩的脖子。這時他姿勢舒服了,抽插的速度明顯快了起來,雨兒很快就忘記張嘴尋找陰莖,專心享受來自下體的快感,隨著陳大鵬的挺動,胯下迎合著,脖子也一揚一揚,喉間發出舒服的呻吟。

  成超和我在一旁,實在難以插手,雖然著急,卻也不能煞風景。成超就逗雨兒:「老婆,結婚幾年了?結婚後又找了多少老公啊?」

  雨兒喘息著,興奮地回答:「我……結婚一年……老公並不多,除了你們五個,也就三、四個……」

  「不夠用啊是不是?」

  成超似乎並不意外:「我聽信義說過,你不光和他還有超哥好,還有別人。這次又找我們,是不是覺得不夠用了?」

  「是……是……」

  雨兒只是喘息,越來越急。

  「你老公可倒黴了,戴了多少頂綠帽子啊?」

  我就想聽「綠帽子」的話,信義他們卻不好說,只好我來:「這麼多人肏你,你老公就一點都不知道嗎?」

  「嗯……他……常出差……」

  雨兒顯然很清醒,信義卻聽得笑著輕輕搖頭,「那你可方便了。今天找這麼多老公,是不是很喜歡?」

  信義依舊挺沈著的問。

  「嗯……喜歡……喜歡……」

  信義沒那幾個人那樣不好意思,加深著挑逗的程度:「喜歡什麼啊?」

  見雨兒不回答,自己說出來:「是不是喜歡老公們肏你啊?」

  陳大鵬已經到了邊緣,接過話:「是不是?是不是喜歡我肏你?」

  雨兒應了了一聲,弱弱地說:「喜歡……」

  「喜歡什麼?」

  陳大鵬兩眼直直地瞪著雨兒,可惜她看不見:「喜歡什麼?你自己說出來!我要聽你自己說!」

  雨兒自己就快要到高潮了,也感覺到陳大鵬的狀態,急忙配合:「喜歡你肏我!我喜歡你們肏我!快……使勁……老公……射給我……射給我……」

  時機恰好,陳大鵬猛地抽插幾下,兩隻胳膊撐起身子,全身繃緊,下身緊緊壓在雨兒的胯間,微微律動——他射了。

  陳大鵬猛地放鬆下來,滿臉不捨地抽出濕淋淋的陰莖,看了幾眼雨兒,自顧自進了衛生間。

  成超一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才急急的從床頭拿起濕巾,毛手毛腳給雨兒擦拭。雨兒配合地用力擠出了一點乳白的精液,我看應該只是少數——成超估計沒這種經驗,擦乾淨外陰,也不耐煩等了,自我解嘲的說:「反正都檢查了,又沒病……不戴套就這一點不好……」

  說著剛剛有點下垂的陰莖再次高高擎起,把手扶在雨兒的小腹上,輕鬆插入雨兒的陰道。

  「老婆,現在換老公了,生力軍!爽不爽啊?」

  看了許久,雖然激動,但成超也能稍稍克制自己的急躁,知道慢慢玩才更有趣。

  「舒服……」

  雨兒一點也不是假裝的,剛才陳大鵬射得稍微早了半分鐘。

  成超本來就緩慢的抽插忽然又停住了:「為什麼舒服啊?告訴你的老公——們!」

  雨兒並不生疏說些淫蕩的話,這樣的話,不止給男人們,更刺激她自己的興奮點:「老公肏我肏得舒服!我喜歡讓你們肏……肏我的……騷屄……」

  「哇∼∼肏!」

  成超激動得一個哆嗦,馬上快速抽插起來:「騷!真是騷!我還是第一次聽女人說自己是騷屄!剛才還不好意思……嗨!沒想到老婆你這麼騷!」

  成光泉兩隻眼已經發紅,直瞪瞪的看著成超說:「老成,我可憋不住了,讓她給我吃一會,你這姿勢,不妨礙你!」

  說著兩腿跪在雨兒枕邊,俯下身子,兩手撐在枕頭另一邊,用最合適的角度把陰莖插進雨兒的嘴裡。

  但他插得太急太深,雨兒猛一轉頭,吐出陰莖,劇烈的咳嗽起來,成光泉趕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淺一點,淺一點……」

  雨兒靜下來後,仍舊微張著嘴巴,迎接成光泉的進入。雨兒的左手終於空了出來,卻被成光泉兩腿夾在中間,我還是只能看著。甚至信義那邊也被成光泉用頭頂著,極不舒服,乾脆離開,像我一樣,側坐在床上前後觀賞。

  雨兒兩腿盤在成超的腰上,臀部已經離開了床面,我的角度,剛剛能看見那根陽具的出入。比起來,成光泉的比我的要小,這幾個人中,也只有我能跟他差不多大,看剛才挺起的角度、硬度應該比我要好。在他激動的抽插之下,雨兒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輕微的顫抖。

  成超嘗試著要掰開她的雙腿,雨兒察覺,早已分腿、屈膝,從他腋下繞過,把兩腿放在他的肩膀上。腳踝上細細的繩子就掛在他的耳邊。

  成超用這樣的姿勢插得更加深入,挺在最深處,貪戀的停留了好幾秒才繼續他的活塞運動:「這小細腿,真軟啊……騷屄老婆,這姿勢很熟練啊,是不是常用?」

  雨兒吞吐著成光泉的龜頭,含混的應聲:「嗯……」

  「哎,我怎麼就沒想到……太急了點……」

  原來陳大鵬已經洗完出來在一旁觀戰了。

  成超樂了:「呵呵,鵬哥,剛才她還沒進入狀況呢!都熟悉了,咱老婆才更騷……是不是啊?」

  雨兒依舊是含混的答應著。

  就在這時,雨兒猛地吐出成光泉的陰莖,兩手努力向上擡著,卻被繩子固定住,小小的胸膛也努力擡起,腰腹挺直,兩腿在成超的肩上也僵直起來,連腳尖都緊繃著,全身微微戰慄,小嘴大張著,卻不吸氣——她到高潮了!

  我看得一陣興奮,稍顯疲軟的陽具再次挺起來,又是滿心的欣喜,為她期待了這麼久的事終於來到而高興。

  成光泉簡直就是個傻子,看她張開嘴,竟然又要把陰莖插進去,龜頭都要蹭到雨兒的嘴唇了我才發現,趕緊擋住他的肚子,一拍他的後腰:「等會。」

  良久,雨兒才全身鬆弛下來,滿足的微微勾起唇角,還搖一搖屁股,向成超的方向說:「我到了。」

  成超放緩了速度,試探著問:「那……我還沒射呢!」

  雨兒配合地扭了扭腰:「你繼續就行,我還想要。」

  我不知道別的女人,卻知道雨兒,不覺有點好笑:「你第一次不知道,咱老婆和我做的時候最多來五次!她說還到過六次!你放心就行。」

  六次是沒有的,五次是真的。

  成超頓時兩眼直冒綠光,小腹挺動得更有勁了:「果然是騷……」

  成光泉也不再繼續讓雨兒給他口交了,跪坐在一旁抓捏著雨兒小巧的乳房,對我們說:「老信說得對,喜歡和應付,就是不一樣!」

  成超一邊挺動,還想繼續挑動雨兒盡快找回狀態:「騷屄,老婆,喜歡讓我們肏嗎?我們幾個輪流肏你?」

  雨兒微笑著響應:「喜歡!我喜歡讓你們肏……」

  成超:「用什麼肏?」

  雨兒:「……男人的……那個!」

  這是調皮呢,她在逗成超。我和信義相視一笑。

  「男人的什麼?」

  成超並沒有什麼察覺,繼續追問:「你喜歡男人用什麼肏你?我想聽你說!」

  雨兒很快就受到成超的影響,已經有感覺了,回答也開始主動:「大雞巴,我喜歡大雞巴,喜歡你用大雞巴肏我……肏我的騷屄……你快使勁肏,肏我的騷屄……」

  成超也像剛才陳大鵬一樣,聽了就激動得像通了電,扛著雨兒的雙腿向前俯身,慢慢把她的小腳壓到了肩膀上,雞巴像打樁一樣快速的在雨兒的陰道裡瘋狂抽插。

  雨兒這麼快就恢復狀態連我都沒見過,她在那麼小的活動空間裡努力扭動,迎合著成超的挺動,呢喃的言語更加嬌嗲:「老公,我的騷屄好不好?肏得舒服嗎?我好舒服啊……我就是喜歡讓大雞巴肏……你的雞巴真棒,就讓它在裡面,永遠也不出來,好不好?」

  成超憋紅了臉,努力打樁:「好!你這騷屄,真舒服……這麼喜歡挨肏,哥哥滿足你……」

  他雖然持久,這時候也有點撐不住了,全身繃緊,腰胯緊緊抵住雨兒的恥骨,陽具盡根插在雨兒的陰道中不再抽動,忽然低頭吻在雨兒的嘴上,全不顧雨兒的嘴巴剛吃過他和成光泉的雞巴。

  雨兒又一次到了高潮,僵硬的和成超吻在一起,卻無法立即應和,過了幾秒鐘才鬆軟下來,吮吸成超的舌頭,再把自己的舌頭塞進他的嘴裡。成超已經射完了,兩人卻難捨難分的親吻了好久。

  成超跪坐起來,陰莖卻仍舊沒有拔出,滿足的看著雨兒濕潤的小嘴,揉捏幾下她的小乳房,溫柔的說:「騷貨,你真厲害……真不錯……」

  說著慢慢拔出了已經軟下去的陰莖。

  雨兒大口喘息著,嘴角挑起,兩頰墳起了笑容:「你也很棒!真的,肏得我很舒服……剛才這麼一小會,我又到了……」

  成超哈哈一笑,起身:「還是你厲害,這麼快,我可來不了兩次!你泉哥哥都等急了,讓他來,我們等以後再來!」

  成光泉早已經迫不及待,爬到雨兒的腿間,一手僵硬而有力地撫摸著雨兒的大腿,一手已經並起兩指,捅進了雨兒的陰道中。如果是平時,這麼粗魯,雨兒會很痛,會立即興致缺缺,可今天卻顯得很興奮,呻吟著伸著腰,扭動著屁股,很舒服的樣子。

  成超在衛生間的轉角處瞥了一眼,「呸!呸呸!」

  像是反應過來吻了雨兒的嘴,又像是表達對成光泉的不屑,扭頭進了衛生間。

  成光泉略捅了幾下,用手指勾出不少乳白的精液,又用濕巾清理一下手指,然後擦拭雨兒的陰部,那裡早已經泥濘不堪。成光泉簡單的擦拭後,用濕巾包住手指,開始淺淺的探進雨兒的陰道,旋轉著清理裡面褶皺間的東西。

  雨兒微微向後一縮:「冰!」

  成光泉掩飾的一笑:「別著急,老婆,我來了!」

  說著趴上雨兒的身體,一邊親吻雨兒的脖子,一邊拱動著陰莖,卻不得其門而入。

  雨兒催促:「老公,快……快進來……我的手不能動……」

  成光泉「嘿嘿」笑著,右手捏住自己的龜頭,稍一試探,找準位置,就猛地一插到底。雨兒銷魂的長出一口氣,把腿又盤到他的腰上,滿足的歎息:「好舒服……慢一點……」

  成光泉聽話的開始緩慢抽插,一手撐住身體,另一隻手貪婪地抓揉著她的一側乳房,卻略顯固執的不去吻雨兒的嘴巴,只來回吻著她的耳垂、脖頸,逗弄著雨兒:「我是第三個了……老婆,今天你的第三個老公……你還是這麼想要……你可真是沒夠啊!」

  雨兒並不理他,只是「嗯、哼」不停,享受著他的服務。

  「這麼喜歡讓男人肏,還沒夠,你這騷屄,不做妓女真可惜了。」

  成光泉不擡頭,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試探雨兒的反應,不知道會不會刺激過份;而我,聽到這樣的話難免興奮,卻立即反應過來,信義應該在看我的反應。

  我保持呆呆的表情,在雨兒和成光泉之間來回遊移著目光,彷彿不知所措;陳大鵬早已經毫不顧忌的在一對男女的縫隙中間探過手去,抓著雨兒的屁股,這時仍舊試探著用指尖碰觸兩人結合的地方,卻也明顯分神,專注地等待雨兒的響應。

  雨兒已經興奮,響應地親吻、舔舐著成光泉的脖子和肩膀:「我不是妓女,你們可以把我當妓女肏……我願意做你們的妓女……」

  「妓女」的字眼肯定刺激了成光泉,他猛然加快了速度,全身顫抖而又僵硬的快速抽插起來,幾乎是憋著氣連續挺進了十幾下,才放緩下來,依舊不折不撓繼續著活塞動作,每次都深深插到最深處,嘴角已經流出了涎水也不自覺,喃喃的叫著:「騷貨……破鞋……真欠肏……」

  雨兒說自己願做妓女,已經興奮得不行,聽到這話,努力挺腰迎合成光泉的衝鋒,幾下之後,小腰就挺住不動,夾得成光泉無法衝鋒,兩手翻過來,緊緊抓住床單,張大了嘴巴卻又屏住呼吸——她又到了!

  差不多有近十秒鐘她才全身軟下來,長長舒一口氣,柔和的迎合著成光泉,恢復了舒緩的律動:「我……就是破鞋……舒服……好久沒人叫我破鞋了……」

  「騷貨,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人肏?」

  成光泉雖然抽插的節奏不快,但每一次都會竭力插到雨兒的最深處。

  剛剛來過一次小高潮的雨兒在這種節奏下,很快又投入地享受起來,而成光泉語言上的小小調戲,卻正是她所喜歡的,所以興奮地響應著:「嗯,我特別喜歡……特別喜歡被你們肏……快,使勁……肏我!肏……我……」

  成光泉不緊不慢的挺動著下身,繼續逗雨兒:「騷屄,你這麼喜歡挨肏,是不是每天都得有人肏你才爽?」

  「嗯,我喜歡……喜歡天天挨肏……」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但這種時候,這種話還真的很能調動情緒,雨兒已經開始主動仰起脖子,親吻、舔舐成光泉的肩膀了。

  「說,說你是騷屄,說你是賤貨,說你是婊子!」

  成光泉開始咬牙切齒,目光也僵直起來。

  興奮到臨界點的雨兒特別受不了這幾個字,兩腳的腳趾在成光泉肩膀上用力地岔開,下身全力向上挺,僅有的一點活動空間被她擠得嚴絲合縫,享受成光泉的侵入:「我……我是賤貨,我是破鞋,我喜歡當破鞋……當婊子……我是天生的婊子……最喜歡大雞巴,我的騷屄喜歡,嘴巴喜歡,手也喜歡……快,肏我,給我摸……」

  說著兩隻手努力向上擡起,做出抓握的姿勢,手腕上的繩子把床墊都拉得翹起來。

  我和信義對視一眼,還沒來得激動,成超和陳大鵬就一邊一個把陰莖送到她手裡。成超的陰莖還比較軟,陳大鵬的卻已經硬起了七分,雨兒兩手貪婪的攥住兩根肉棒,卻沒有擼動的意識了,只是滿足的呼一口氣,繼續迎合下身的衝刺。

  成光泉竭力穩住抽送節奏:「騷貨,真夠騷……給人家當老婆,這麼喜歡被人肏,給你老公戴了多少綠帽子了?」

  我聽得心跳驟然停了一拍,接著陰莖一脹,本已經興奮到極點了,竟然又翹起一分。信義看看我,壞壞的會意一笑。我忙低頭,彎腰,把手摸到雨兒揚起的屁股上,手背雖然隨他們抽插的節奏被成光泉毛茸茸的大腿一下下撞擊。

  「……不少。」

  雨兒應該能夠分辨出那是我的手,分不出也沒什麼,她知道我喜歡聽:「我給老公戴了好多好多綠帽子,多得我也數不過來……我是破鞋,婊子……」

  「我肏!受不了了!你個騷貨!太過癮了!」

  我的手還在兩人之間,清晰地感覺到成光泉射精時身上的律動,一時竟然覺得大為刺激,忍不住來回揉動了幾下,雨兒這時竟然痙攣了起來,就像通電似的全身哆嗦,我從沒見過,嚇了一跳,還不知如何反應,雨兒就停了下來。

  成光泉撤開嘴巴,射完精的陰莖卻沒捨得立即抽出來。他緊緊盯著雨兒的嘴巴,兩人對著大口喘著粗氣,雨兒還用嗲嗲的鼻音「哼哼」,用嬌嬌的嗓音誇成光泉:「你真棒……真好……」

  成光泉喘息未定,撫摸著妻子的嘴角、耳朵、脖子,最後把手落在乳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看你的臉……一定很漂亮吧?看這嘴,這下巴,這皮膚,一定是個真正的美女……」

  兩旁成超和陳大鵬也看著默然點頭,成超附和道:「肯定的!我看,這可不是隨意叫的那種,絕對很漂亮。」

  雨兒有點羞羞的,剛謙虛了句:「哪有……」

  就被陳大鵬俯身吻住了嘴巴,兩個人的舌頭馬上糾纏在一起,我在一側看到兩人喉間吞嚥的動作非常明顯——他們在交換著唾液。我在一旁看著,不由得也跟著吞嚥起唾液……

  信義看得撇嘴偷笑,走上前,一拍成光泉的肩膀,笑嘻嘻的解釋:「確實是美女,不過現在還不能看。萬一人家以後不想再這麼玩,再見面,想裝作不認識也不行了——大家都在一個城市,偶然遇到並不是沒可能的,是吧?這第一次,還是這樣吧!好了,快讓開!」

  他推開成光泉,在自己的雞巴上擼動幾下,拿濕巾簡單擦拭了一下雨兒黏黏的陰戶,擡腿騎了上去,回頭對我說:「超哥,不好意思,我先來了?」

  我點點頭,沒說話。在雨兒腳邊的位置,目光穿過信義的胯間,恰巧能看到雨兒的陰戶,有點潮紅,還微微張開著,兩片小陰唇翻開貼在外側,即使信義剛擦過,乳白的精液還在緩緩向外流。

  信義卻不管這個,捏住自己的龜頭在雨兒的陰道口研磨幾下,精液混著淫水馬上糊塗一片。信義一挺腰,陽具輕鬆插進雨兒的陰道,雨兒懶懶的「哼」了一聲,囑咐道:「不好意思,有點累了……不過還行,信義你稍快點吧!」

  信義不答,壞笑著挺動腰部,兩手抓著雨兒的乳房,用力而緩慢的揉捏。

  雨兒雖然累,但剛才的激情未退,信義這樣逗她,慢慢又進入狀態,自己主動把信義腰邊的腿擡起,搭在信義的肩膀上,以方便他插得更深入。

  信義霸佔著雨兒的全部三點,看著坐在另一張床上休息的成超和成光泉,還有戀戀不捨坐在床邊仔細看著的陳大鵬,得意的說:「我就知道,咱們老婆超級棒!這日子,她盼了好久了,好不容易湊齊這麼多人,我捨得停,她也不捨得!是不是啊?超哥。」

  我趕緊應聲:「就是就是,老婆盼著被輪姦好久了,這次過癮了……」

  忽然反應過來,口誤了,竟然叫開了老婆,住口說不下去了,好在除了信義,沒人在意。信義只是回頭看了我一眼,便扭頭繼續逗雨兒:「是嗎?老婆,你真這麼喜歡被輪姦嗎?你盼多久了?」

  雨兒隨著信義的挺動,大口喘著氣,呢喃著自白:「好久了,想被好多人輪姦……好久了……信義你知道,你們兩個人……我就很喜歡,於是想試試多幾個人……」

  「騷屄!」

  信義猛插一下:「你這麼騷,你這麼喜歡被肏,怎麼不去做妓女呢?」

  「我就是妓女!」

  雨兒最喜歡這種感覺,越來越投入:「我是你們的妓女,還是免費的……肏我,好舒服……使勁……」

  信義比陳大鵬幾個都瞭解老婆,專揀她愛聽的話說:「騷屄!破鞋!喜歡讓男人肏的免費婊子!這事交給你哥哥,我繼續給你找男人輪姦你,讓你老公綠帽子數都數不過來!讓綠帽子多得把他埋住,還得捧著你、伺候你讓我們肏!你這賤貨!破鞋!」

  雨兒亢奮的扭動屁股,聽得心裡像燒起了火:「我是破鞋,我喜歡聽你叫我破鞋……你肏過妓女沒?你告訴我,我像不像妓女?我喜歡做妓女,是男人就隨便肏……你告訴我,我怎麼做更加像妓女?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要做妓女!」

  雨兒費力地把陰戶挺得更高,迎合信義的陽具,卻不再律動了——她又開始全身僵直,再一次即將高潮。

  信義很會把握節奏,也知道心疼雨兒,沒打算做得太久,趕緊快速抽插,在雨兒的興奮點上,用最深入的姿勢把火熱的精液射給了她。

  「哦……好燙……舒服……」

  雨兒緩緩放鬆了身體。這時候射出,顯然正踩在她的節奏上,這種舒服我都不一定每次都能給她。

  信義不著急拔出來,仍舊扛著雨兒的雙腿,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撫摸她的小腿,跪在床上,扭頭對他們幾個進行科普:「肏咱這騷老婆的男人不少,可都是老師、同學、同事,都是認識的人。別看今天她發起騷來挺浪,可還真是沒讓不認識的人肏過,你們福氣不錯啊!」

  我從信義的臀縫裡探過手去,食指從他的輸尿管輕揉著向後摸過來,然後輕輕撫摸他的陰囊,再用指甲輕輕刮撓。這些小動作別人看不到,雨兒和信義卻感覺得清清楚楚。雨兒扭著頭抿著嘴發出「哼哼」的笑聲,信義卻受不了,趕緊拔了出來:「嘿,再等會兒又硬了!超哥等不及了吧?快快,咱媳婦兒今天要過足被輪姦的癮!」

  雖然雨兒的陰戶向上,可隨著信義陰莖的拔出,白花花的精液還是一股一股的流出來,黑洞洞的陰戶收縮幾下,擠出幾股精液之後根本合不上,兩片小陰唇黏黏軟軟的貼在略顯紅腫的大陰唇上。

  我看得一陣疼惜,幾乎本能的向前湊過去,嘴巴就想靠過去給她親吻乾淨,幸好及時反應過來,用兩隻大拇指摁住她的小陰唇向兩邊輕輕分開,看著她那淫蕩的無底黑洞,嘴裡「嘖嘖」讚歎:「騷老婆……行啊!哈!都四炮了還看不大出來,還行不?還想不想?」

  雨兒還在高潮過後的體味當中,舒服的哼哼著:「想……繼續啊!咱不是說好了嗎,給你的破鞋老婆打完五連發吧!」

  成超和成光泉在另一張床上,都斜躺著在看熱鬧,陳大鵬卻一直坐在雨兒一側,吞口水越來越頻繁,這時再也忍不住了,趴下去就對著雨兒的嘴狠命吻了起來,手也在她乳房上揉捏。不過還算自覺,很快就陪信義去沖澡了。

  我跪在雨兒兩腿間,趴在她身上,吻她的嘴、耳朵、脖子……湊在她耳朵邊輕聲說:「累了吧?我快點啊!放心,我想快的時候很快的。」

  雨兒嘴角翹起,微不可察的點點頭:「是有點累,不過挺舒服的。」

  說完轉動著脖子,用嘴巴追索我的嘴巴。

  我根本就沒考慮她剛才給幾個人吃過雞巴,也沒想顧忌旁邊那兩人,和她深深吻在一起,舌頭糾纏著。陰莖連瞄都沒瞄,自己就找準她的肉洞,深深捅了進去。

  很滑,很燙,有點鬆。裡面水很多,或許是大家的精液。隨著我的抽插,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聲音還挺大,聽得雨兒的嘴角慢慢翹起來……

  第15章、這是歧路還是本原?

  第二天上午,信義挑上班時間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李哥,方便時回電話。」

  我在空無一人的資料室給他回電話:「什麼事?」

  信義有點吞吞吐吐:「李哥,昨天你是不是覺得不太過癮啊?」

  當時我們倆因為擔心林雨受不了,都是快干快射,不過我心理上還是很享受的,只是確實做愛不夠酣暢。雨兒回家後睡了十個小時,早上還懶懶的,我都沒捨得跟她做,這小子又想接著弄?我有點不快:「老信,昨天林雨累得不輕,怎麼也得讓她休息幾天吧?再說我沒覺得不過癮,挺好的。」

  「李哥你聽我說,」信義也察覺到我的不快,趕緊解釋:「我不是說嫂子,我是說你!昨天我回到家,想著想著,覺得要是你像嫂子那樣,被綁著……會不會更刺激?我覺得你應該試試。你這樣的心理……應該不會排斥……應該會很享受的……」

  我聽的呼吸一頓,立即想像到自己被捆著、被蒙著眼,老婆騎在我身上和別人做愛,頓時就覺得嗓子發乾,乾嚥了口唾液,一時說不出話來。

  信義在電話那頭底氣越發不足:「唉,李哥你別生氣,我只是想想、只是想想,你沒興趣就算了,就當我沒說。沒事那我先掛了?」

  我下意識喊道:「別!」又覺得無從措辭,只好說:「我回去想想,再給你打電話吧。」不等他說話,趕緊掛上電話,然後覺得胸口砰砰直跳,臉也熱了起來。

  一直按捺到中午,我才有機會向雨兒試探:「老婆,昨天……還舒服吧?」

  雨兒極漂亮的給了我一個白眼:「嗯,很舒服,很刺激。怎麼,你覺得受不了了?」

  我涎著臉嘿嘿笑道:「哪有哪有,你別多想,我也很舒服,主要是心理上,很過癮,也替你高興,完成了一個心願嘛,還是這麼大一壯舉,我說不定比你還喜歡!」

  雨兒有點羞惱的樣子,伸手捏了我胳膊一把:「要死了你!還壯舉,我今天還……還有點累呢!」

  我故作疼痛,齜牙咧嘴:「早上你還沒醒的時候,我偷偷看了,一點都不腫,還黏黏的呢。你不是一起床就泡衛生間裡那麼久嗎,沒覺得不舒服吧?」

  雨兒抱住我的胳膊低聲道:「沒。我自己都覺得挺意外,不過真的沒事。可能因為最後你跟信義……結束得快吧?」

  我心說那也得相當於三個半到四個人呢,老婆還真不是蓋的!趕緊把話往信義那裡引:「我們疼你嘛!對了今天信義給我打電話了……」

  「啊?」雨兒癟著嘴發嗲起來:「不會昨天沒好好……肏我,今天想接著來吧?也不是不行,就怕我剛吃了大餐,胃口不好給你們敗興……」

  看來她對昨天我們心疼她匆忙就射的事也是很有感覺的。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會心一笑,頓了下,然後不好意思的說:「其實,信義和我說的,主要不是你,是我……」

  「啊?!」雨兒嚇了一大跳,吃驚的張大嘴巴擡頭看我。

  我反應過來,趕緊好笑的解釋:「你想哪去了?他是說,昨天,那樣綁著你……覺得挺好……想試試也綁起我來,覺得我能喜歡……只是商量,我還沒同意呢……」

  我小心地看雨兒的臉色,怕她不喜歡。她到沒有我擔心的反應,倒像是鬆了口氣似的,有點戲謔的做著鬼臉問我:「那你喜歡嗎?」

  我越發的不好意思,心虛的說:「不知道……誰知道呢?又沒試過……不過想著好像不錯……」

  雨兒把手探進我的褲子,捏起我已經半硬的陰莖:「喜歡嗎?喜歡嗎?」

  我的陰莖迅速脹大,狠狠把她攬進懷裡:「喜歡!肯定喜歡!只要你在,我好像越卑賤越興奮似的……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晚上訂房間。」

  雨兒拱著頭,用鼻尖蹭我的鼻尖:「那是因為你愛我,愛上的又是我這麼個……特殊的……對了別訂房間了,麻煩……就咱們三個,不如就在家裡?」

  我應了聲「好」,立即和她緊緊吻在一起。

  「霍~」信義一聲驚歎,看著牆上雨兒的照片,止不住的讚歎:「真是棒!嫂子你什麼時候拍的?漂亮極了!全套多少張?一會一定要給我看看……」

  那幾張藝術照,展現的不是淫蕩,是美,女性極致的美。我們樂呵呵的答應,給他找出相冊看。

  信義意不在此,粗粗看了一遍,隨口稱讚,試探著看我。

  等他合上相冊,從隨身帶的小兜裡掏出了繩子,我眼神閃爍著看了看雨兒,不得不說話了:「哦,老信,那個……我和林雨,覺得……想試試。但我們都不怎麼會……你看……」

  說起這個,信義也有點侷促。他手指糾纏玩弄著繩子:「李哥,我也沒什麼研究……你說怎麼弄我怎麼弄行不?」

  那我怎麼說得出?再說也確實不會,只好把問題再推回給他:「我確實一點不懂。你沒做過,但肯定想過。這樣,你說怎麼弄就增麼弄,我全都聽你的,林雨也聽你的!我們慢慢來,不行就改。你看怎麼樣?」

  信義看看雨兒,又看看我:「那也只好這樣了。要不舒服,你及時說啊李哥~我們開始?」

  我會意,把衣服脫光,然後兩手併攏放在他的面前。

  信義拍拍我肩膀,直接開始。

  他把我的手綁在一起,留出一尺來長,把繩頭固定在床頭。又用另一根繩子,在陰莖根部繞了兩圈,打個結,從臀縫里拉過,在後腰處打個結,再綁到小腹,系的緊緊的,打結後又綁到陰莖根部,把我的陰莖和睪丸束縛的很突出。

  本來開始準備的時候,我已經激動得不行,但不知怎麼回事,沒有勃起的很厲害,只是分泌了很多粘液。到了這時候已經完全勃起了,龜頭從包皮裡探出了大半,粘液開始滴落到鼓鼓的陰囊和床單上。

  信義回頭招呼床邊傻站著的雨兒:「嫂子,幫李哥擦擦,給他吃吃也行。」

  雨兒慌忙應了一聲,俯下身子,給我吮吸陽具,吞嚥那潺潺的粘液。

  信義又把我的腳腕綁好,從床墊下繞過。和昨天雨兒不同,他給我綁得很緊。向外劈腿還行,向裡並腿,非常困難。

  信義讓雨兒也脫掉僅有的幾件衣服,劈著腿趴在我身上,小腹壓住我的陰莖,和我吻在一起,他從後面並著腿,用他挺拔的陽具在雨兒股間摩擦著:「李哥,這樣行不?還舒服吧?」

  我的手腳動不了,陰囊因為被綁的突出,可以時時蹭到他的陰囊。而老婆雖然在用肚子擠壓我的陰莖,但她的陰道卻是在準備迎接信義的插入。我感受著被捆綁著的壓抑,感受著身上雨兒滑膩柔軟的軀體,一時間覺得比插入雨兒還要舒服刺激。

  「好,老信,還是你會玩……很棒……」我迷醉的閉上了眼睛,輕微的拱動著腰部,努力增加著我和雨兒小腹間的壓力,好讓陰莖更舒服些。

  雨兒趴在我身上,身子忽然向後一頂,嘴裡舒服的「嗯」了一聲,又低下頭繼續和我吻在一起。

  我知道,信義插進去了。

  他抽插的很緩慢,我的陰囊因為被綁住了根部,向上翹起著,我們的陰囊摩擦在一起,擠壓的輕微疼痛中,有一種異樣的快感,陰莖在我和雨兒的小腹中間愈發的堅挺。

  信義一邊抽插著,一邊把雨兒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

  「李哥,我在肏你的老婆,用我的雞巴,肏你老婆的騷屄,你給我們當床墊,爽不爽啊?」

  我感覺到陰囊那裡已經濕漉漉的了。那是雨兒的淫水。我勉強從雨兒嘴下脫離開一點,興奮的答應著:「爽!你……使勁肏!我當床墊……喜歡!」

  雨兒也不再吻我,在我耳邊輕聲刺激我:「王八老公……我真舒服……信義肏的我真舒服……」

  信義呵呵笑著,仍舊保持緩慢的節奏:「是啊,不光當床墊,還當王八,李哥你今晚夠爽的吧?對了李哥,綁著你感覺是不是更刺激?我就覺得你肯定會喜歡!」

  我已經激動的不能自已了,挺著腰,努力讓陰莖的壓力增加、再增加,集中陰囊的注意力,感受著信義陰囊的摩擦:「老信,還是你會玩……真有你的……」

  信義用力拍了下雨兒的屁股,循循善誘:「李哥,你喜歡為林雨做賤王八,綁起來不是更賤?還有上次,你給我吃雞巴,那就更賤了。一次到位,當時感覺不太好,慢慢來,你也會喜歡上的。你說實話,那之後,你想過沒有?還想不想再給我吃?」

  我連雨兒都沒有說過,這時卻不由自主的想全部說出來:「我想過,經常想……現在我肯定能接受了!不,不是能接受,是很想……老婆你不會不高興吧?」

  林雨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還沒來得及說話,信義搶道:「林雨,你放心吧,李哥不是同性戀,他只是喜歡受虐,是心理上的受虐。」

  他拔出了陽具,伸手摸摸雨兒的陰部,道:「你騎到李哥嘴上去,讓他給你舔舔——這可是咱倆的水!」

  雨兒聽話的起身,輕輕把陰戶對準我的嘴巴,卻沒有坐下來,讓我抻一下脖子才夠得到,努力舔她的陰唇。

  到處濕漉漉的,白乎乎的,陰道裡流出的也有透明的淫水,也有白粘的的汁液,散發著女人淡淡的騷味,還有淡淡的男人特有的那種騷臭。

  「稍微往下點,我夠不著……」

  雨兒屁股往下一沈,我嘴巴緊緊貼在了她的陰戶上,鼻子幾乎頂住了她的肛門。我努力探出舌頭,往她的陰道深處繞著圈舔,凹凸的肉粒,柔軟的褶皺,感覺十分明顯。裡面的汁水還有股酸酸的的味道。

  感覺信義攥住了我怒張的陽具,還用力擼動了幾下,另一隻手揉動我的睪丸,在繩子的束縛下,有種特殊的壓迫感,幾乎讓我忍不住想射出來。我配合的挺動幾下,信義卻放開了手,問雨兒:「林雨你看,李哥這是不是興奮到了極點?以前有這麼大嗎?」

  雨兒晃動著屁股,享受著我的舌頭,接手又攥住我的陽具:「以前也有。這就是他最大的樣子了……看來確實喜歡綁著做……是不是老公?」

  我用鼻子哼哼幾聲,表示同意,卻說不出話來。

  信義把雨兒扶起來,讓她騎到我胯上,陰道吞進了我的陰莖。因為繩子的束縛,有點疼,但並不嚴重。沒等雨兒趴下來,信義雙腿就騎在我的腋窩兩側,陽具怒睜著獨眼,就在我鼻尖的位置,好像與我對視,繫帶則在我的嘴唇上,左右摩擦著。汁水淋漓的龜頭散發著雨兒陰戶一樣的騷味,更多的是男人的臭味和精液的鹼味。

  我下意識的要躲開,可又忍不住想把它含進嘴裡。跟著雨兒坐在我陰莖上晃動的頻率,我喘著粗氣,輕輕開合著嘴巴,用嘴唇做出親吻的樣子,定定的看著信義。

  信義笑瞇瞇地看著我,語氣充滿誘惑:「李哥,這根雞巴,剛剛操過你老婆,上面都是你老婆的淫水,是不是很想給我吃一吃?」

  我眼睛一閉,用鼻尖摩擦他軟中帶硬的龜頭,馬眼裡流出的黏液滑滑的,沾滿我的鼻子和嘴巴,還擠進鼻孔一點。

  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呢喃著說:「想……想吃……」

  信義捏著陰莖根部,用肉棍在我臉上「啪、啪」打了兩下:「想吃就吃吧,我滿足你!別想那麼多,喜歡做王八,就得好好給這根雞巴服務,不然它怎麼把你老婆肏爽啊?」

  雨兒一個用力下壓著後撤的動作,接著快速前後挺動起來,好像也被信義的話所刺激,漸漸走向高潮。

  我一陣舒爽,心想雨兒又不討厭,忍不住張嘴含住那顆碩大的龜頭。

  信義輕輕地小幅抽動,龜頭頂住我的上顎,有點不舒服。我用嘴唇包住牙齒,低頭引導它插向我的喉嚨。

  信義會意,提高了一點位置,緩慢地深入抽插。我感覺到他的龜頭頂住嗓子眼,便立即向後撤一下頭,而鼻尖已經蹭到了他的陰毛,下巴則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睪丸的撞擊。

  信義兩手放在我的耳朵兩側,配合我的動作,沒有再頂到我的上顎。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在給我口交!李哥,我在肏你的嘴!肏的你爽不爽啊?你的嘴比林雨的屄差遠了,可我還是願意肏!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嗚嗚」兩聲,表示不知道。

  「因為你願意受侮辱!有什麼事,能比肏你的嘴還能侮辱你呢?還是把你綁起來,還是當著你老婆的面,讓你心甘情願給我口交……是不是很爽?」見我困難的點頭,繼續滿意的說:「我這是在給你服務,懂不懂?當王八想當的爽,可不是單單請人肏你老婆就行!」

  我覺得很有道理,卻沒工夫細想,用舌頭晃動著刺激信義陰莖下方的繫帶和尿管,以示感謝,陽具在雨兒體內更漲大堅挺幾分,努力挺著胯,向雨兒索取極致的快樂。

  雨兒大幅的前後左右搖晃,小手還不忘用指尖輕輕刮弄我被束縛著的陰囊。

  信義說得自己好像也激動了起來,我感覺嘴裡的肉棒又硬了幾分,挺動的速度也加快了些:「李哥,你喜歡做王八、喜歡被人作踐的感覺吧?你的嘴,比林雨的屄還賤,讓男同學的大雞巴肏,讓剛從林雨屄裡抽出來的大雞巴肏,你見過這麼賤的嗎?你是不是還想吃我的精液?是不是想給每個肏過林雨的男人口交?你一定想的,對不對,對不對?!」

  我無法說話,只是盡力張大嘴巴,讓他插得更加深入,龜頭頂到嗓子眼深入,已經很有力了。這時我卻沒有任何不適,嗓子用力擠壓,卻又想讓他進的更深。略帶腥味的唾液滿嘴滿臉都是,還流到了脖子上。鼻子已經頂到信義的小腹,幾絲陰毛會隨著他的動作進入鼻孔,稍有點癢,下巴在與他陰囊的研磨下濡濕一片。

  「李王八,李超王八!」信義反手把我的肚子拍的啪啪作響,聽著響卻沒用多大力氣:「你告訴我,娶林雨這騷屄,是不是因為她能讓你當王八?你當王八是不是有癮?林雨,一次算一頂,你說,你給李哥戴多少綠帽子了?他這王八當多少次了?」

  雨兒呼吸也很急促:「那可算不過來了!除了你們後來這幾個,個個都比他肏的多,你說能有多少次?」

  我迷亂的挺動,投入的吮吸信義的陰莖,感覺他一漲一漲,幾乎已經要射出來。此時我無法拒絕,也沒想拒絕,渴望的等待他射在我嘴裡。

  信義卻忽然拔了出來,翻身站在雨兒面前,擼動著,龜頭在她臉上亂戳:「你這個賤貨!林雨,你說你是不是賤貨?這是你老公剛給我吃過的雞巴,我射你臉上,讓你的王八老公用舌頭給你洗!聽到沒?」

  林雨「嗯」了一聲,僵直的坐在我陰莖上,停止晃動,好像專心迎接信義的精液。

  信義快速地擼動著,龜頭緊緊抵住雨兒的眼窩,射出了第一發,又在她額頭,鼻翼分別射一次,最後塞進她嘴巴裡。

  雨兒攥住他陰莖的根部,擼動著讓他爽快舒服的射進自己嘴裡。吮吸清理後,信義讓開身體,雨兒自然而然的趴在了我身上,左眼被濁白精液糊住,右眼也迷離的似張似合,額頭上的精液緩慢地流到鼻樑處,鼻側的精液流到嘴角,舌尖還在那裡舔著。

  我用力地和她吻在一起,感覺她的舌頭空前的有力,與我的舌頭緊緊糾纏,陰戶套弄著我的陽具又開始前後搓動,兩隻抓住我肩膀的手十分用力,全身都有點微微痙攣,像是高潮的樣子,卻並沒有停下動作。

  我們吻了好久,臉來回摩擦,精液被我們塗抹的滿臉都是,散發著淡淡的鹼味。

  信義在我的睪丸上輕輕揉按,指尖還試探著跟隨我的陰莖插進雨兒的陰道,不停的給我倆加油:「李哥,看你肏林雨的騷屄,對你來說是最舒服的享受了吧?不管她多賤,多少男人肏過她這騷屄,都是你最喜歡的,對吧?我看出來了,給林雨當王八老公,就是你最享受的事,林雨越騷越賤,你這王八就當的越有滋味,還想比她更賤!」

  雨兒對這些話的感覺和我差不多,應該是極喜歡的,嗯嗯哼哼的摟著我,吻我、用臉頰摩擦我,陰道口研磨、搖晃,隨著一陣陣戰慄,她很快到了高潮,我也隨即射了出來。

  雨兒癱軟的躺在我身側,懶懶的接過信義遞給她的手紙,在股間擦拭幾下,強自下床,給了信義一個白眼,去給我拿毛巾。

  信義笑瞇瞇地跪坐到我一旁,看著我塗滿他精液的臉,伸手給我解開繩子,陰莖軟塌塌的耷拉在我眼前。我饒有興致的仔細看它,馬眼周圍仍舊水淋淋的,包皮包住大半個龜頭,陰囊也有點鬆弛,有點汗味。我忽然覺得它並不討厭,甚至有點可愛。上次激情之後噁心牴觸、甚至自慚形穢暗自流淚的感覺一點都找不到了。

  信義解放我的雙手,見我盯著他的陰莖,更是嘻嘻一笑,故意挺一下胯,要戳到我臉上來。我「呸」了一聲,急忙轉臉。信義見狀,哈哈一笑,翻身去解我腳上的繩子。

  我揉著手腕,雨兒已經走過來,用溫熱的毛巾,先給我擦擦臉,再給我解開綁在陰莖上的繩子,用毛巾給我清理。

  雙腳也解放出來,我坐起身,接過毛巾,自己擦拭濕漉漉的陰莖,自然而然的和雨兒輕輕吻幾下。

  她嘴裡還留著精液的味道。我們倆都感覺到了,相視而笑。她是調皮的笑,我卻是有點不好意思。

  「這次倒真覺得沒什麼……」我訕訕的說,有小心翼翼問道:「你不會覺得噁心吧?我其實……」

  雨兒快速的問一下我的嘴巴,阻止我說下去:「我知道。我喜歡。很喜歡。」

  我溫暖的長出一口氣,把她抱起,讓她環坐在我的腰上,陰戶輕輕挨擦著我軟軟的陰莖,輕輕環抱著她的腰背,繼續吻她。

  信義識趣的和我並排坐在一旁,撫摸著雨兒的大腿還有腳丫,看我們好久都沒說話,慢慢說他的想法:「李哥,我說了你別不高興,你肯給我……那個,恐怕還是因為嫂子。首先我這是剛從她那裡面拔出來的,再就是,一起做過好幾次了,不牴觸,還有,這是當著嫂子,你才會這麼享受……」

  我覺得有道理,卻沒理他,貼在雨兒耳邊輕輕地說:「不管是誰,是不是信義都沒關係,你……用過的,我真不覺得牴觸了……除非是你不喜歡我這樣……」

  雨兒呢喃著:「我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呢……我還很感激……」

  信義忙接著說道:「就是啊李哥,嫂子感激你呢!其實和你一樣,林雨是咱們的女神,咱們這一個年級,恐怕得有一大半的男生暗戀她,別說上她,就是吻她的腳,恐怕好多人做夢都想!起碼我以前是這樣!但現在,嫂子這麼……怎麼說呢,這麼多男人,叫誰不覺得天都塌了呢?……林雨我不是說你不好,我是說李哥是愛你愛到骨頭裡了,他就沒把你當個女人、當個老婆,還是一如既往,把你奉若女神!我不知道具體,這是我自己琢磨的,對不對不敢肯定,你們自己想,自己判斷……」

  我們停了下來,都扭頭看著他,若有所思。

  林雨忽然捧起我的臉,溫熱的唇猛烈地落在我的臉上、唇上。

  我努力地回應,心裡卻想,信義說的也許不錯……

  「李哥,你可能覺得嫂子很不幸,遇上這麼多事,但再想一想,或許這還是另一種幸運呢?如果沒有那些事,她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暢快的享受性的歡樂?」信義很神棍的樣子,卻真的說進了我的心裡:「老實說李哥,如果我是你,我要是娶了林雨,說不定……說不定也像你一樣……」

  我緊緊抱住勉強安穩下來的雨兒,心不在焉的問:「像我一樣什麼?」

  信義說話的聲音不再那麼急切,慢慢穩定下來:「像你一樣,把林雨看成女神一樣,不是愛,不是疼愛,不是生活,像是崇拜一樣,像一種信仰,願意匍匐在她的腳下,親吻她的腳趾……是那種很投入很崇高的感覺……我不知道怎麼說,可是,你能理解,對吧?」

  我緊緊摟住雨兒,覺得他直說到我的心底。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只是動情的貼在雨兒耳邊,叫了一聲:「女神……」

  信義轉而對雨兒道:「林雨,我叫你賤貨什麼的,或者叫李哥怎麼怎麼滴,只是為了你們喜歡,是助興,真沒有一點看不起的意思,相反我還很羨慕你們倆。有一個可以讓你這樣愛的人,很幸運。」

  信義頓了一會,見我倆都不說話,逕自說道:「林雨不管你怎麼樣,李哥都陪你,還給你墊底,你們還都很享受,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生活呢?你們兩個,或許再也找不到更合適的另一半了……我也是幸運的,」他話鋒一轉:「能痛痛快快的肏你這樣的大美女,還讓你老公伺候著,沒有一點後顧之憂,呵呵,我們各有各的幸運,對不對啊李哥?」

  我含糊答應著,滿心的幸福,貪婪的親吻愛撫著雨兒的每一寸肌膚,剛還覺得信義說得好,忽然覺得他好多餘……

  第16章、醫院裡的羞恥

  享受雨兒用一根扎頭髮的寬鬆皮筋套在我陰莖的根部,緊貼陰囊,然後遞給我一條內褲。

  事情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我們都發現,我的陰莖對輕微壓力非常迷戀,雨兒就想了這個辦法,讓我隨時享受這溫柔的束縛。這天我們出門卻不比平時。雨兒上次和我們五人同時做過之後,很快就來了例假,算算只是提前了兩天;之後已經快一個月了,例假仍舊遲遲不到。試紙倒是沒問題,但還是有點擔心,無論怎麼玩,讓雨兒給別人生孩子我可接受不了。

  今天週末,我們商量好去醫院檢查下。

  「今天是去醫院,要不不戴這皮筋了吧?」

  雨兒彎腰輕輕吻了下我半硬的陰莖,故意用小腹輕輕頂了下龜頭:「還是戴著吧,說不定是個男大夫哦!」

  我只覺得陰莖跳了一下,愈發硬了。攬著雨兒輕吻:「小騷貨,看病也想著艷遇啊?」

  「昨天商量去醫院的時候,我就盼著好運氣了……再說,你不想嗎?」雨兒在我懷裡調皮的眨眨眼,聲音開始發膩。

  我愈發激動,被橡皮筋套住一匝的陰莖開始感覺到舒服——這樣可不行,去醫院一般得排隊,必須早點去。我強自控制自己,拍了拍雨兒的屁股說:「小騷貨,要是沒懷上,能製造機會搞一下,那我佩服你!不過要是懷上可不行!」

  雨兒和我笑鬧著,罕見的化了點淡妝,白色的小馬褂,不顧天冷,穿了條比較厚的棉裙,看上去清新怡人。

  我們的目標是一家不孕不育的醫院,主要是考慮到看婦科比較專業,離家又遠,遇到熟人的幾率不大,沒成想歪打正著,等著化驗檢查排隊想要孩子的人滿滿的,我們說要墮胎,被導醫小姐指引到一個僻靜的科室,一個排隊的都沒有。

  房間很小,一男一女對桌而坐,男的穿著白大褂,看樣子年齡不大,白白淨淨的,座位對著門,看到雨兒時眼前一亮,熱情的招呼我們坐下問診。他背後是一道布簾,隱約看到後面是一張小床。女的戴著護士帽,回頭看時,我覺得好像是個學生,臉圓圓的,戴著眼鏡。這裡應該只是檢查的地方而不是手術的地方。

  我們說了自己的情況,還不敢確定是不是懷孕,要是懷了就要做掉。

  「怎麼要做掉呢?你們這年齡要孩子的話也不算早了。」醫生姓劉,小護士稱呼他的時候一點也不在意,反倒對雨兒關注得很。欣賞美女果然不是男人的專利,我心說。雨兒猶豫的看了看小護士,又快速的看了我一眼,對醫生說:「我們擔心,這時候有孩子,可能不是……他的。」

  我立即插嘴:「不是可能不,是不可能!」心裡有點激動,說話也快了點,補救的在雨兒肩上輕輕拍兩下,以示親暱。

  劉醫生意外的擡起頭,慢聲細氣的說:「哦……這樣啊?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故作訕訕的回答:「也沒什麼,就是……和幾個朋友一起……玩,沒採取措施,」其實這時已經開始發硬了:「我……是在最後,不太可能是我的吧?」

  劉醫生好像有點發蒙,看看雨兒又看看我:「哦,這個……你們不是兩口子吧?」又問妻子:「你是做什麼的?」

  雨兒臉紅紅的,只是囁嚅著分辯一句:「我不是小姐……」

  我也趕緊解釋:「大夫您別誤會,我愛人是……是有正式職業的,我們結婚一年多了!只是……呵呵,年輕人,喜歡刺激……呵呵……」

  劉醫生艱難的吞下一口口水,和同樣驚得張大嘴巴的小護士緩緩對視一眼,才緩緩地說:「你們……還真開放……不過這樣很不安全啊,還不戴套,一個人有病全都傳染,非常危險!」說著沈著下來,饒有興致的樣子猶豫著問:「你們是交換伴侶嗎?才結婚一年就沒新鮮感了?」

  我心跳得厲害,努力穩住呼吸向他解釋:「不是換,就是幾個男同學……我們都讓他們體檢之後才在一起的,倒是沒病,就是怕懷孕。」

  「嗯,那還好點,有點自我保護意識。」劉醫生點點頭:「怎麼,聽你說,還不是一個?是幾個?輪流跟你愛人做……做愛?那受得了嗎?」

  「還行,」我享受著羞恥的感覺,被兩個陌生人知道我的妻子被人輪流上,自己還支持,還得跟他們詳細介紹情況,這種刺激來得比做愛還要爽,但也得做出一副深感恥辱的樣子:「還接受得了……最多的一次,就是上次,懷疑懷孕的這次,連我……有五個。」

  劉醫生和小護士又驚詫的對視一眼。小護士一臉「My God」的神情,吐吐舌頭,嘟囔了一句:「真厲害!不過,你這樣的男人還真少見!」

  劉醫生徹底平靜下來,看雨兒的眼神複雜起來,有鄙視,有可惜,也有色迷迷的垂涎:「你的性伴侶太多了,順便檢查一下有沒有婦科病吧?我這裡就可以查。懷孕的事很容易確定,很快就行——你先到後面的床上躺下。」

  小護士熟練地站起身,引導雨兒來到布簾後面的小床上,自己去取器械。我跟在後面,看到她拿出了鴨嘴器、棉簽、醫用手套還有試紙。她讓雨兒把裙子撩到腰上,又讓她脫下內褲,然後要我先去外面等。

  我嘴上應承著,轉過布簾,正巧看到劉醫生從一側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避孕套裝進白大褂的口袋。我憨厚的「嘿嘿」一笑,裝作沒看見,坐到座位上。

  劉醫生神情平淡,衝我點點頭:「你先出去等就行,放心吧,一會就好。」

  我謙卑的爭取:「沒事的,我在這等就行,自己老婆,又不是別人。我在這,她安心。」

  劉醫生眉頭一皺,不滿意的剛要說話,我搶道:「我在這不礙事,我在這外間,絕對不過這道布簾子——我保證!」

  劉醫生煩躁的癟癟嘴巴:「你……對了,你都找人跟你老婆……那什麼了。

  那行,你在這等吧,注意別妨礙我啊!「

  我趕緊說:「放心放心,我保證不妨礙,你怎麼檢查都行,怎麼都行……」

  我說得很明白了,劉醫生滿意的點點頭,斜眼乜視一下我胯間高高撐起的帳篷,嘴角邪惡的翹起,壞笑幾下,走到布簾的後面。

  他們的背景是一面大窗,隔著半透明的布簾,我看不清楚具體,但他們在做什麼基本可以分辨得出。

  小護士幫著劉醫生戴好醫用手套,兩人就在雨兒的腰部位置停下,只聽劉醫生說:「看上去挺乾淨,不像是有婦科病——不過也不一定,色素沈澱基本看不出來,還不像性生活頻繁的呢!」

  小護士隨聲附和:「是啊,都不大像是結婚的人。」

  又聽金屬的輕聲,想必是劉醫生拿起了鴨嘴器:「你們兩口子不會是忽悠我吧?你這陰唇,這顏色,這閉合度,可不像啊!」

  雨兒輕聲「哼」了一聲,應該是那東西插進她的陰道:「是真的,老公說的是真的……可能一人一個體質吧?」

  「嗯,天生的哦……」劉醫生又發出吞嚥唾液的聲音:「你說你性伴侶多,有多少?都是些什麼人?」

  雨兒的聲音開始有點發顫:「有……十來個吧,主要是同學,也有同事、老師,還有個……醫生……嗯……」

  「這些,你愛人都知道?」只一小會,劉醫生就用完了鴨嘴器,「匡當」一聲丟進金屬盤子裡,低下頭,不知道在幹什麼。「嗯,他都知道。」雨兒像是鬆了口氣,說話順暢起來。

  「現在,你結婚以後,還都保持關係嗎?」劉醫生的聲音開始發乾。

  雨兒說話之間氣息有點粗,但還正常:「有一個失去聯繫了,其餘的都……

  還保持著呢……老公他還行,不反對。「

  劉醫生低頭:「嗯,也沒有異味,你保持得衛生不錯啊,尤其是性伴侶這麼多——身體不錯!你愛人我看身體還不錯啊,已經……起來了,怎麼,滿足不了你嗎?」他不知道做了個什麼手勢,雨兒和小護士都輕輕一笑,小護士還走了兩步,從布簾後面探出頭來看我。

  我沒掩飾自己勃起的陰莖,反而挺直了幾分腰桿。小護士看得吐舌一笑,立即抽身回到崗位,不知道又做了什麼手勢,惹得劉醫生和雨兒又是一笑。

  雨兒語調輕鬆的說:「我們主要是心理上刺激,其實對這事本身也沒那麼著迷。」

  「哦,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劉醫生沒取笑我們,把話題往別處引:「應該說,絕大部份男人都希望自己老婆淫蕩點,我也是。但那是對自己,對外人,能接受的可不多,你……這麼漂亮,連這裡也很漂亮,看得我都心動了……」

  小護士很配合的幫腔:「劉醫生心動可不容易。他自己常說,幹這行快十年了,成天對著病人這部位,嚴重影響……嘻嘻……身體!」

  「去去去!」劉醫生有點羞惱:「小朱你去給我拿份試紙,要XX牌子的。

  快去!「

  小護士有點撒嬌的說:「哼,又趕我走!」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布簾,衝我做個鬼臉,走出門去,忽然又回身,衝我指指布簾後面,然後左手食指跟拇指搭成一個圓圈,右手食指插進圓圈,還連插了幾下。隨即撇著嘴看看我胯間高高的帳篷,翻個調皮的白眼,走了。

  小丫頭肯定和劉醫生有什麼默契,應該是要配合劉醫生上女病號了。看來這劉醫生也不是這一回了。我心說,不知道是我和雨兒運氣不錯,還是醫院大都這樣。雖然女病號的老公就在這,但她已經看出來了,我樂見其成,所以肆無忌憚開我玩笑。

  這個小玩笑開得我陰莖又漲大了一圈,陰莖被皮筋匝住,回血比較慢,漲得有點發痛。我輕輕挪動腳步來到緊挨布簾子的位置,坐在劉醫生的椅子上。

  「我給你按摩一下,你盡量調動情緒,最好多分泌點體液,有利於觀察。」

  劉醫生明顯是在按摩雨兒的陰部,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把手指伸進雨兒的陰道?

  雨兒配合地「嗯哼」著,身體也跟著劉醫生的手輕輕蠕動。

  「閉上眼睛……對,想像一下,你的情人就在你身邊,看著你漂亮的身體,盯著你的秘密花園,一個個都勃起到最高點,一會就要跟你做愛……」

  好傢夥,高手啊!他說得很慢很慢,很能調動情緒,不止雨兒隨著他慢慢蠕動身體,呼吸急促,連我都想像著那情形,愈發穩不住呼吸了。

  我能判斷得出,劉醫生解開了雨兒的上衣扣子,在撫摸她的乳房,雨兒象徵性的抗辯一句:「大夫,你這是做什麼呀?嗯哼……」

  「配合檢查!」劉醫生語調舒緩卻不容抗拒:「你就想最能讓你覺得刺激的情形,比如,願意有幾個情人和你做啊、希望現在你陰道裡面是什麼啊,盡量調動情緒。」

  雨兒的頭向上仰了幾下,明顯很有感覺了。伴隨著「嗯嗯……哼哼……」的聲音,還傳出幾下「咕唧」的聲音,頻率很慢,不知道是幾根手指呢?

  我聽到摘掉醫用手套的聲音、拉動拉煉的聲音,之後一陣「窸窸窣窣」,看影子像是劉醫生在戴避孕套了,嘴裡卻仍舊在故作清白的說幾句他的業務工作:「分泌物很多啊,沒有異味,顏色正常,不像有婦科病,這你放心。但你性夥伴這麼多,會不會有別的問題還很難說。要不要現在試一下,觀察觀察?」

  雨兒好像不會說話一樣,只是在喘粗氣,估計是在看著劉醫生的眼睛或者雞巴。應該戴上套了吧?我想。

  「你放心,有什麼毛病我肯定馬上就能能感覺出來,比什麼檢查都管用。」

  其實我和雨兒何嘗不願意,又何嘗不瞭解這麼低級的掩飾?只是我這做老公的不好說而已。

  「大夫,那……有沒有懷孕啊?」雨兒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劉醫生輕鬆笑道:「呵呵,你們啊,這麼能玩能享受,連這都判斷不出?絕對沒有,放心!」

  雨兒長出一口氣,放鬆的說:「好,那來吧!」

  就要開始了,我被匝住的陰莖一陣舒爽,被褲子束縛住又有點輕微的疼痛。

  劉醫生用下巴點點我的方向,問雨兒:「你確定……那個,沒事吧?」

  雨兒只用鼻孔的聲音輕聲說:「嗯,放心,沒事的。我老公他……喜歡這樣的……」距離這麼近,我當然聽得很清楚,劉醫生當然也知道,因為我呼吸的聲音、乾嚥唾液的「咕嘟」聲,甚至比雨兒的話語還要明顯。「我覺得也是。」劉醫生說著話,身影向雨兒的頭部移動:「讓你們這麼一搞,連我都覺得挺刺激。你嫁給這位兄弟,可算是找對人了。」這時雨兒發出了「咂咂」的聲音,那是雨兒在給劉醫生吮吸雞巴的聲音。這應該是雨兒主動的,只是隔著套,雨兒應該並不是很有感覺。很短的時間,劉醫生的身影又向床尾移動,傳來腰帶滑扣打開的聲音,之後應該是脫褲子了。這時,雨兒的手突然從布簾的床首部位探了出來,五指張開,慢慢搖晃,尋找我的手,我趕忙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她蜷起食指,在我的掌心輕輕撓了幾下,然後叉開手指,我和手指交叉相互緊握。

  「吱呀」一聲,劉醫生上了床,隨著「呼」的一聲,他長出一口氣,雨兒的手忽然一緊——應該是插進去了!

  劉醫生喜歡的姿勢和我一樣,是把玉兒的雙腿扛在肩上。開始他還直立著身體,慢慢卻越來越低伏下去,直到嘴巴都可以吻在一起。雨兒嘴裡的聲音,也由「嗯……嗯……」變成了「嗚……嗚……」。

  「沒想到,你身體真軟啊!」劉醫生鬆開嘴巴,喘息著說,抽插的節奏也在慢慢加快,單薄的床也在不停地晃,發出清晰的呻吟聲。

  我一手攥緊雨兒的手,感受她享受的節奏,一手隔著褲子按壓自己挺拔的陰莖,揉撚上面套著的那根橡皮筋,壓迫的快感像潮水一般衝擊著全身。

  忽然門被打開了,我驚慌的回頭,卻見是小朱護士。只見她略一猶豫,還是邁步走了進來,回身反鎖上門,低眉順眼卻又偷覷著我,坐到她自己的座位上,低著頭不說話。

  劉醫生並沒有受影響,繼續快速的在雨兒胯間挺動著:「美女,你這……真的挺棒,怪不得情人多多!爽不爽啊?」

  雨兒緊攥我的手兩下,嬌喘著回答:「嗯……舒服……啊!」劉醫生可能是受到鼓舞,猛插一下,讓雨兒忍不住叫出聲來。

  他繼續問:「那你說,誰肏你最爽啊?你的那些情人,你老公,還是我?」

  「……你……」

  我攥著雨兒的手腕扭了一下,略微表達自己的不滿。可又一想,這情形,誰也得這麼說啊!

  雨兒卻接著道:「因為……老公在……所以……心裡舒服……」

  我釋然,卻又更加興奮。剛才因為朱護士進門,從自己陰莖上拿開的手,又按了回去。

  「哦,你說得對,我也是!」劉醫生一直壓抑著聲音,可房間裡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在老公身邊肏老婆,確實刺激,我這還是頭一回!你說,你老公不生氣嗎?」

  雨兒的聲音愈發又軟又嗲:「不生氣,他喜歡,我也喜歡……快……」

  可能是因為環境和性交對象的關係,雨兒比較興奮,雖然遠未到高潮,但淫水卻分泌得很多。因為我聽到那輕微的「啪啪」聲,早已變成了「咕唧、咕唧」的聲音。

  「肏!爽!」劉醫生越來越興奮,奮力抽插著:「你喜歡偷人,他喜歡戴綠帽子,你們倆可真是絕配!對不對?」

  「嗯,對……你快點……快給他戴……」雨兒的呻吟急促。

  小朱護士一直靜靜地看著我,雙頰有點發紅,這時好像憋不住似的輕聲說:「喜歡老婆讓別人肏,還有這愛好……還有這樣的男人……」

  我回頭,訕訕的看她一眼,努力控制自己,把另一隻手覆在雨兒的手背上。

  小朱護士好像鼓起勇氣似的,繼續跟我說話:「喂,你說,你老婆……真有那麼多男人?」

  跟劉醫生不同,我好像更願意和她說話,可能更願意在一個女人面前羞辱自己吧:「是啊,好幾個,跟她做的……比我還多……她確實很棒。」

  「都是當著你面嗎?」好奇明顯壓過了她那點害羞。也對,醫院裡的,還是不孕不育醫院裡的護士,一般的性事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願意跟她說詳細點,能加深自己羞辱的感覺:「也不是。當我的面……這事,也就是最近才開始的,也就那麼兩三次……都是她和別人……約會完之後才告訴我。」

  小姑娘還不甘休,也正合我意:「那你……怎麼會喜歡這樣?我看你……」

  她又一吐小舌頭:「好像還行啊……這事,一般人應該都受不了的。」

  我感受了一下自己仍舊鐵硬的陰莖,注意力又向布簾後面轉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就是……感覺特別刺激唄!」

  我們的對話並不長,聲音也很低,卻瞞不過房間內的所有人,即使雨兒和劉醫生正在激烈的運動中。

  劉醫生好像又一次受到了刺激,堅持的時間並不是很長,驟然加快速度,十幾秒後就停了下來,長出一口氣,緩慢地下床,一邊清理、穿褲子,一邊說著話穩定自己的情緒:「你還真是棒!我倒是覺得不錯,像……有張小嘴在咬似的,很爽!不過感覺你還沒到啊——是不是時間太短?還是人太少?哈哈!」

  雨兒只是喘息,沒有說話。我想像得到,必定是給了他一個漂亮的白眼。

  一會,劉醫生從布簾後走出來,額角還帶著汗,一眼看到我和雨兒握在一起的手,好笑的一撇嘴,衝我說:「你……你放心,你愛人沒問題,你過去照顧她一下吧!對了,拿著,清理一下。」說著從抽屜裡拽了一團手紙遞給我。

  我紅著臉,答應一聲,盡量彎下腰,急急走到雨兒身邊。

  她雙腿還是分開著,陰道口微微張開,周圍都是研磨出來的白白的黏液。見我進去,咬著下嘴唇調皮的衝我笑。我粗魯的把手放在她的陰戶上,一邊大力揉搓,一邊狠狠地吻她的嘴。

  布簾外面,小朱護士嘲諷的沖劉醫生說:「劉主任,不錯啊,又一個!你還真是有魅力哈!」

  劉醫生打著哈哈,好像也有點兒不好意思:「那個……沒想到你回來得這麼快……」

  小護士說話挺沖:「別說那個。你說吧,人家病號要是不願意怎麼辦?」

  劉醫生繼續吞吞吐吐:「那個……你看,這不可能吧?你看人家,不是挺樂意?人老公都沒說什麼……哎,對了,今天開眼了吧?這不就是送上門來挨……

  那個什麼嘛!找上門來把老婆送給我……上,夠奇葩吧?「

  小護士的注意力終於被拐跑了:「也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你說他是不是心理變態啊?為什麼這樣會覺得刺激?我看到他那裡……興奮到不行!」

  我知道她又在說我陰莖勃起得厲害,被羞辱、被鄙視的興奮愈加強烈,起身簡單的給雨兒擦了一下陰道口,俯身吻了下去。

  帶著一股避孕套上特有的香味,雨兒溫軟濕滑的陰部再次讓我沈迷。我吮吸著她的小陰唇,舔舐著大陰唇週遭的黏液,輪流用鼻子、舌頭進攻她的陰道。裡面忽然猛地冒出一股淫水,我張嘴吞下,發出「咕嘟」一聲。

  雨兒嬌喘連連,努力伸手抓住我的陰莖,一鬆一攥、一鬆一攥,爽得我幾乎射在褲子裡。良久,我們努力平靜下來,終究沒好意思在這裡就繼續做下去。我再次清理一下雨兒的胯間,扶她起身,一起走出布簾。

  劉醫生和小朱護士明顯聽到我們在做什麼,都是一臉調侃的笑。

  我沒話找話的說:「劉大夫,那,要確實沒問題的話,我們就回去了?」

  劉醫生站起身,又遞給我一張面巾紙:「小兄弟,先擦擦臉。」

  我一擦,靠,擦下細細的一條手紙,明顯是雨兒陰部殘留的那種……

  小朱護士「噗哧」笑出聲來。我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沒事,我們先走了……」

  劉醫生搶著對雨兒道:「別忙走。這樣,你留個電話號碼,找個時間再來複查一下。你這情況吧,不一定就說絕對沒問題了。而且……你,是吧,性生活比較……範圍比較廣,還是應該時不時的檢查一下。我這裡,你應該還是比較放心的,對不對?我的電話是139XXXXXXXX,你記一下,下次來之前預約一下。」

  那邊小朱護士趴在胳膊上,肩膀一抖一抖,想笑又不敢,忍得非常辛苦。

  我和雨兒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下來,並給他打了電話,互留了號碼。打開門,劉醫生又叫等下,回身幾步,從內間的操作台上拿起雨兒遺忘的內褲遞給她:「你忘了這個,拿著。」一隻手趁機握著雨兒的手,另一隻手又到雨兒胯間摸了一下。

  出得醫院大門,我騎著摩托,雨兒側坐在後座,摟著我的腰,軟綿綿的伏在我的背上,嬌嬌懶懶地說:「老公,我又被人奸了……」

  第十七章、跌宕無常一瞬千年(結束篇)

  六年後一個週末。

  雨兒抱著懷裡的寶寶,愛憐的看著他粉嘟嘟的笑臉,輕輕搖晃著。

  我在忙前忙後,燉豬蹄、煲魚湯,給雨兒補奶。陽台上曬滿了尿布,衛生間還堆著一大堆雜亂衣物。

  「叮咚~」,門鈴響了,我紮著圍裙急忙開門。

  是陳大鵬。

  他西裝革履,油頭粉面,還帶著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手裡拿著一個厚厚的紅包,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

  「恭喜李哥喜得貴子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把紅包塞到我的手裡。

  我一捏,厚厚的,不禁一愣:「這麼多?大鵬你這是幹嘛?」

  陳大鵬笑瞇瞇的攬著我的肩膀,慢慢走到臥室,一起看著小寶寶,像看著自己的珍寶:「李哥,不多,八千八百八十八,圖個吉利!和嫂子好了這麼久,好歹一個乾爹跑不了吧?」

  我急道:「那沒問題,不過這也太多了,你拿回去!」

  陳大鵬堅決的把紅包給我推回來:「不多,真的不多!你們瞭解我這份心意,就別再推讓了!對了,孩子起名沒有啊?你去下面以後不常回來,家裡總是有老人,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來,慚愧!」

  我不得已收起紅包,跟陳大鵬介紹:「起名了,叫劍冰……那,不跟你客氣,收拾豬蹄呢,我先忙會去。雨兒你跟大鵬聊著……」

  手裡忙活著,聽陳大鵬問雨兒,怎麼取的這名字。

  雨兒細聲細氣的介紹:「是我提供想法,李超找字,最後老爺子同意才定下來的。我總覺得,我的……男人多了點,自己好像不乾淨,不想孩子將來像我似的,要乾乾淨淨,李超就取了」冰清玉潔「的」冰「子;還覺得,他……這麼慣著我,雖然感情好,不過太……太軟太懦弱了點,要給孩子取個男人味足一點、彪悍點的名字,他又選了個」劍「字。當然這意思老爺子是不知道的,只是聽著還好。」

  陳大鵬連連認可,誇孩子名字好聽:「不過你們不用從這個意義上想,老覺得自己不好。你們這麼恩愛,互相契合這麼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呢……」

  這話到是真的。

  六年前,陳大鵬幾人被信義介紹,同我一起跟雨兒玩過一次多P以後,始終忘不了,想跟雨兒繼續下去,糾纏信義,要雨兒的聯繫方式。可信義始終咬緊牙關不鬆口,搞得他很上火,不過兩個月後,有火也沒地方發了,信義車禍後搶救無效,掛了。直到一年後,一次偶然的機會,陳大鵬在雨兒所在的學校偶遇雨兒,憑著當初雨兒露出的半張臉,怎麼看怎麼熟悉,跟在後面大喊一聲「信義」,雨兒猛地回頭……

  之後他們約了一起喝茶,陳大鵬大訴相思之苦,搞的雨兒心軟不已,徵求我的同意後,把他帶回了家。

  陳大鵬自此成了我家的常客。他也確實對雨兒著迷,一起做愛的時候,也常常仔細觀察我的陰莖在雨兒的肉洞中進進出出的情形,還有邊看我和雨兒激烈交媾,狂熱的吻雨兒的小腳,甚至親手扶著我的陰莖送進雨兒的肉洞、雨兒剛給我口交完就和她熱吻在一起,都常常做。

  這樣的心態,和我非常相似。後來我被選派去下面縣裡任職,他更是長住我家,玩盡了花樣,甚至常常有意無意發出雨兒要真是他的妻子多好這樣的感概,被雨兒嚴肅警告後才偃旗息鼓。

  三年前,陳大鵬在家人的再三催促下成婚,老婆很漂亮,但還是擋不住他常常跑來上雨兒的床。他的妻子見了我,目光總是躲躲閃閃,我懷疑她知道什麼,而陳大鵬也並不透露,每當我問起,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直到現在,雨兒還說起,這幾年,陳大鵬肏她比我肏的還要多,如果不是措施做得好,這孩子連她自己也要懷疑是陳的。

  笑笑鬧鬧一陣,陳大鵬再次認真的提出,將來孩子長大,一定要叫他乾爹。

  雨兒抿嘴笑道:「你和他媽媽上床比他爸還多,不是乾爹也是乾爹了……」

  見我倆都同意,他又閒話良久,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送走他,我又接到電話,我所任職的縣一把手刁書記馬上到,說是看看孩子。

  我笑瞇瞇的告訴雨兒,打趣說:「好不容易休息一個週末,也閒不下來。一會又來一乾爹……」

  這位刁書記也跟雨兒上過床。說來也是巧合,在保健用品店女老闆梅姐的安排下,雨兒偶爾嘗試去歌廳做小姐。當然是我先送酒水果盤,大體觀察一下,要看起來有素質的客人,避開小混混、暴發戶和醜八怪,才讓雨兒和其餘小姐一起去供客人挑選。第一位客人就是刁書記。當初他來省城辦事,麾下靠他發財的開發商請他去歌廳「放鬆一下」,結果就選中了雨兒,當晚帶回酒店折騰了一夜。事後雨兒說這客人看著笑瞇瞇的,做愛很凶,讓雨兒給他口交、舔屁眼,還讓雨兒在地上爬來爬去裝小狗……好在雨兒並不是很反感,而且很默契的帶套。

  我下縣裡任職,互相看著眼熟。直到兩周以後雨兒去看我,他和雨兒一眼就互相認出來了。雖然他玩女人不少,但對雨兒還是印象很深的。於是雨兒第一次探望我,夜裡就睡在了刁書記的床上。只是雨兒後來說,他不再那麼瘋了,只是規規矩矩做愛,只有男上、女上還有口交,大概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只是卻讓我一夜沒睡,被情慾熬紅了雙眼……

  我們都很默契的沒當面說過這事,但彼此都心中有數,我努力支持配合他,他也處處關照重用我。近期他要被提拔離開縣裡,許多需要繼續照應的關係還要有人維持,因此更加著意籠絡我。

  以我的角色,上級下派,無根無梢,被重用也顯得無私無弊;和刁書記也算互有把柄,利益一致,能夠做到基本信任。但我沒想到,他會下這麼大本錢——他送給孩子一塊鴿卵大的祖母綠!

  「小李啊,這可是我下了狠心才拿出來的,你可不要隨隨便便處理掉啊!」刁書記永遠是一副彌勒佛的樣子,我越是誠惶誠恐,他越是淡定和藹:「這是養人的東西,祝咱兒子長命百歲!」

  他沒有說起雨兒,只是看雨兒的眼光很有些曖昧和溫存,雨兒嬌羞含蓄的再三致謝。

  刁書記走了。他沒有提乾爹的事,也沒提縣裡的事。那些東西,不是在家裡說的。

  讓雨兒喝過豬蹄湯,哄孩子睡下,我淫心蕩漾,和雨兒情不自禁吻在一起。只是產後剛一月,做愛是不可能的,只能稍作意思,卻越加飢渴。

  雨兒體諒的說:「要不,我幫你用嘴巴含出來?」

  我忙說:「不用不用!沒事,我自己來好了……別累著你。」

  雨兒笑嘻嘻道:「跟我還客氣?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不敢上床伺候你,用嘴還是沒問題的。」說著堅決地脫下我的褲子。

  一邊再度享受上了雨兒溫柔靈巧的舌頭,一邊看著她投入的吞吐我陰莖的樣子,很快我就憋不住了,一股股濃精在雨兒的嘴巴裡噴射出來。雨兒專注的看著我,緊緊給我含住,一絲都沒有流出來。等我射完,全部努力吞嚥下去,卻把我的龜頭在她滑嫩的臉上來回研磨,殘留的幾絲精液塗抹在她秀氣的臉龐上。

  我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舒服的說:「老婆,算算要有七八個月沒做了吧?」

  「是啊。」雨兒也停了下來,照例偎在我的肩膀上:「為了孩子嘛!為了保證孩子是你的,跟別人還用了那麼久的套套,老實說,真不舒服,一點也沒有被肏的樂趣……」

  我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安慰道:「這不是都過去了嗎?以後除了去歌廳,跟別人又可以不用套了啊!完成生孩子任務了,以後可以盡情玩了……」

  雨兒嬌嗔的白了我一眼,呢喃道:「信義死了,趙老師……唉,估計回來也不會找我了,郝老師也都那麼說了,也不好再去找他,再說就他……體力和大小都不怎麼樣,又沒什麼花樣,散了就散了吧……倒是光斌,好像對我越來越感興趣,也越來越有勁……嗯哼……」

  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麼激動的事,發情一樣的扭動著腰肢,兩腿緊緊夾著我的腿,用力親吻我的胸膛。

  趙子川在北京一直並不得意。開始時在酒吧駐唱、伴奏,有時串個場賺點錢,但他最喜歡的仍然是作曲。那樣的環境,沒把握好,不小心就染上了毒癮,也有了不少的女人,估計染病是免不了的。這些都是郝軍生透露的。他給雨兒的短信,只說是自己墮落了,不會再來找她了。之後就把電話改號了;倒是郝軍生,一把年紀了,被調出了學校進了行政部門,算是提拔重用,有時候聯繫工作我還會去找他。不過他在提拔前就單獨跟雨兒談過,到了新的崗位,以後要「在生活上注意一下」了,會繼續關心幫助我們……

  幾年下來,時光不經意改變了很多人的生活,也改變了很多人的心。當初最是小心,也最尊重疼愛雨兒的情人——劉光斌,如今玩弄雨兒的尺度卻是最大的。

  沒錯,就是「玩弄」。

  他的岳父退休之後,再也沒有限制他的、威懾他的能力,雖然沒有甩掉當初不得以被強加的婚姻枷鎖,但夫妻地位卻整個顛倒過來。他現在可以整夜不回家,在各種地方玩弄雨兒,而老婆也不敢問不敢管,只知道他有了情人。而他只在雨兒身上發洩痛失愛情的悲憤,沒有其他女人。

  劉光斌對雨兒佔有慾極強,在雨兒告訴他我們準備要小孩之後,有點發瘋似的,性能力特別強,有時一夜三、四次,後來變本加厲,用假陽具插進雨兒的陰道或者肛門,他從另一處插。再後來,讓雨兒塞著跳蛋去公園、商場、KTV,還買了貞操帶,讓雨兒穿一整天,搞的雨兒解手都不方便,還要用各種假話來騙他,告訴他是怎樣瞞過我的。好在我長時間在外地工作,說謊並不為難。

  不過我們都樂在其中。開始我還以為雨兒是勉強為之,不停安慰她,後來我們都發現,這樣的感覺,她也是很享受的。就在劉光斌想辦法查詢給雨兒上陰環、在陰唇上紋「劉光斌專用」的時候,雨兒終於懷孕了。我們商定,以後可以讓雨兒外穿短風衣,裡面裸體或者用假陽具、跳蛋、貞操帶之類,在安全的地方暴露一下。這是受劉光斌影響,我們想像過無數次、而他卻絕對不會做的事。他對雨兒的佔有慾到了極度自私的程度,雨兒做我的妻子,他沒有辦法,卻不會讓人和別人分享雨兒的肉體。

  有時候我會擔心,如果他知道雨兒的現狀,會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來。

  而當初的校醫李偉,玩弄雨兒更為過分。這傢夥,雨兒當初就是偶爾滿足他一下,大多數卻是拒絕,沒有理由,只是因為不喜歡。時間一長,他就有點中邪似的,竟然騷擾看病的女學生,鬧得沸沸揚揚,終於搞的被辭退了。沒想到,因禍得福,自己承包了一個醫院,挺賺錢的,然後就瘋找女人。不過性能力並不好,瞎折騰人倒是招數不少,醫用設施用來也方便。那種搞法,雨兒非常反感,又不得不去。近一兩年,一來因為我們要孩子,二來,他好像另外找到滿足他的女人了,才不來騷擾。

  不孕不育醫院的劉醫生那裡,我們開始覺得很刺激,主動找過他兩次,當然是事先約好時間的。那個小朱護士每次都在,估計也是看著刺激,而且是跟劉醫生說好的。我們都沒有說名字,有次雨兒興奮的時候喊我「王八老公」,她就喊我「老王」,仔細聽是「老王八」……

  第二次去,劉醫生就準許我走過那道布簾了,小朱護士更是毫不避諱,甚至會隔著褲子捏我,更不必說雨兒了。三次之後,劉醫生開始主動約我們,只要方便,我們都會去。但時間一久,沒有更新的刺激,慢慢都淡了下來,從一周、兩週一次,到兩個月一次。自從雨兒懷孕以來,除了順便做了次檢查,還沒有再約過,連電話都沒。

  週末照顧下老婆孩子,看望了父母,週一一早,就戀戀不捨回到了縣裡。

  刁書記要走,在特定的範圍內早已不是秘密,我將被進一步推薦,也有那麼三五個人確切的知道。我就感覺別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但我志不在此,微微的興奮之餘,表現得淡然而又謹慎。晚上應酬過後,照例到縣裡一所高中慢跑鍛煉。

  第五圈的時候,跑過幾個人身邊,聞到了一股酒味,心想,現在的學生太不像話了,小小年紀喝酒不說,還敢來學校晃來晃去。第六圈,遠遠看見他們走路打晃,也沒在意,慢跑著掠過他們身邊……

  忽然一種極度危險感覺,讓我寒毛倒豎,回頭來,卻覺得右肋一痛,面前是張年輕邪氣的臉在衝我無聲的獰笑……

  我伸手一摸,滿是血。並不是很疼,但我絕望了。

  我知道,那個部位,是肝……

  我緩緩倒下。那張臉的主人彎下腰,貼在我的面前,輕聲道:「讓你死個明白!沒那本事,就別擋路!縣長還輪不到你來當!」

  旁邊的人催促:「囉嗦什麼?!快點!」

  他們七手八腳掏走我口袋裡的零錢,還有跑步包,快速離開。

  我心底一片冰涼。最後給爸媽、給雨打電話的機會都沒了,手機在包裡。我盡力按住傷口,左手蘸血,想在跑道上寫下幾個字,寫了「兇手」兩個字,眼前就模糊了,手也擡不起來。

  我放棄了。我僵直的躺在跑道上,感受悲愴的絕望。我死了,父母怎麼辦?雨兒怎麼辦?孩子,才滿月啊……不是說,肝破裂還有十幾分鐘的搶救時間嗎?怎麼這麼快?我堅持不到被人發現,堅持不到打個電話了……

  冰冷、混沌中,耳邊聽到了尖銳的驚呼,腳步聲多了起來,紛雜吵鬧,而我,努力睜大眼睛,卻只覺得周圍越來越黑、越來越冷……

  猛然間,我像是突然醒來,視野突然就放大了起來。

  我看到,110,120,學生,老師,在一具僵硬的屍體邊忙碌,有的人打電話,有的人驚恐的顫抖,還有的人,鬼鬼祟祟觀察處理過程,努力保持鎮定。

  我還看到,做了十幾年的副書記,惡狠狠地對著他的侄子發脾氣,滿臉的兇惡也遮不住心底的惶恐,而他的侄子,我倒地前看到的那張臉的主人,猶在抗辯著:「你放心,絕對沒人看到!我們還搶走了他身上的錢!再說,這種賣老婆的賤人,值幾個錢?本來就該死的貨!」

  彷彿,有千萬種力量,在分解我、拉扯我,向上方某個方向拉我,拽我,但又彷彿,這些力量,於我毫無影響。我只是本能的,要看著,要陪著,好像自己無限大,又無限小——不論多遠,我關心的,我想看到的,就能看到;我卻沒有任何作為。我只是看著,無喜無悲。

  像是凜冽的罡風透體穿越,冰冷猛烈,讓我漸次虛無,彷彿要催我進入一個溫暖的被窩,充滿誘惑;卻又尖銳肅殺,帶來無邊的威懾。

  我不理。

  我只是專注的看。

  母親哭暈過幾次,大地白了又綠,她便鬱鬱而終;父親努力照應兒子,日日艱辛,發白背陀,終於也化作一蓬青灰;刁書記,會上大發雷霆,限期追查兇手,背後卻接受了副書記的投誠,只求自己走後,關係繼續維持,問題不被暴露。

  我無喜無悲。我只是看。

  雨兒不再應付任何人的糾纏,對任何人,只說一句:「我要給李超守著」,有人堅持多次,有人試探一次,就不再聯繫。只有陳大鵬,沒提過性的要求,卻始終全方位照顧著雨兒,直到,連煤氣罐扛到一半,都要劍冰接手來扛。那天,他66歲生日。他很傷心,因為自己連煤氣罐都弄不動了。

  ………………

  雨兒84歲,躺在床上,努力呼吸著每一口空氣。她插著鼻飼,用盡全身的力氣想緊握劍冰的手,卻只有鬆軟的顫抖;她的眼神渾濁卻又堅定。她告訴兒子:「我想你爸爸。我想他。我活到八十多歲,只遇到他這麼一個好男人……我知道,他在等我。不管多少年,他捨不得離開我!我知道……」

  雨兒身上一蓬白光炸出,我不由自主撲了進去。仿若化身千萬,又如奇點凝聚,我感受到,雨兒已經和我在一起了!感受著與她的融合,享受她的愛與依賴,在虛空中,第一次感覺到了無邊的歡暢。彷彿在舞蹈,我們交織糾纏,陷入無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