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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人生(連載中)

座落於大西北的G市是一個美麗的城市,滾滾黃河把城市分為南北兩個長條狀,俊朗而堅毅的群山環繞在城市的邊沿,由西向東長條形的橫亙在被黃河水千百年沖刷出來的土地上,長滿了棗、桃、冬果、軟兒等果樹和各種時令蔬菜,還有馳名全國的翠玉瓜和噴香可口的牛肉麵,它們不僅姹紫妍紅的點綴了這片富饒的土地,還養育了一代又一代勤勞而熱情善良的人們。

  1955年9月天高氣爽的一個傍晚,在市中心區省衛生廳大門口斜對面的底巷子203號(因為和人的骨頭數一樣,所以至今記得。)孔家大院門口,散亂的行李上坐著一個雙手托腮的五歲多小男孩,他家剛從南邊的翠屏山公園那兒新搬到這裡,爸爸媽媽因為正在忙碌著收拾房子,所以就根本顧不上照料他,因此,他只能睜著迷惘困惑的雙眼,看著對面不遠處紅星鐵工廠大煙筒上冒著煙的上空,夕陽正在那兒用溫暖的手給晚霞描繪著五彩繽紛的圖畫,而此時此刻的他,小腦袋瓜子裡在想些什麼,誰也不知道,可能沒有,也可能很多很多,但不管他在想些什麼,但絕對想不到多少年後,他竟會變成一個性致勃勃,壞壞的我。

  五,六歲到九歲期間的我,天真純潔,傻傻的,憨憨的,膽子特小。當時由於弟妹多,家境比較貧困,(儘管父母也是雙職工,但工資很低,負擔也較大)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屁顛屁顛地跟在大孩子後面玩。或一起在夏天溜完瓜皮後,看金琶牛在瓜皮上吃瓜瓤時悄然捉住,然後用線拴著後腿跟著這個小東西飛來跑去。或一起到翠屏山公園那邊的山上捉蝴蝶,摘打碗花,玩老鷹捉小雞。或一起冬天在紅星鐵工廠倒出來的爐渣堆上撿完煤核後,髒兮兮,傻呵呵的坐在熱炕上,聽他們講那些稀奇古怪的各種故事。什麼《畫皮》啦!《西遊記》啦!《隋唐演義》等等,聽完這些故事以後,我總是自個兒心裡在想:這成妖精(程咬金),血人鬼(薛仁貴)長的那麼怕人,怎麼還那麼厲害呢?我想來想去的就是想不明白,想破腦袋瓜了還是想不明白,就是沒有想我長大後,竟然也成了一個和他們一樣的人。

  九歲稍過點的一個冬天的晚上,我躺在燒得熱乎乎的炕上,不知為什麼,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偶然趴下了身體,結果把牛牛子(土話叫牛牛子,同時也叫龜、棰子等)擠壓得跳了一下,啊呀!那種感覺我心裡面當時就覺得挺舒服的,既然我覺得舒服,所以緊接著我就又上下左右連續著擠壓了十幾下,牛牛子在最後連續很舒服地跳了幾下後,就再沒那個感覺了。性被早早的喚醒,它自然就成了我的一個奢好,晚上我只要睡下以後,總是趁著爸爸媽媽不注意的時侯,喜歡偷偷地玩一陣這個小遊戲。(起初的感覺只是牛牛子一鬆一緊的跳動,沒什麼東西流出,到十二歲過後,就有一小股燙熱的水,從牛牛子前面的那個小眼裡射出來,粘粘的,滑滑的特別舒服。)就這樣,這種臉熱心跳,偷偷摸摸的感受,就一直伴隨著我到了初二下半學期,我這才知道我玩的這種遊戲叫什麼手淫。(請看鄰聲校語篇:少年初識性滋味——音樂老師艾穎)

  66年的夏天,是我初三畢業的時侯,也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改變中國命運的暴風雨來臨的時侯。(在複習功課的餘暇,雖然在學校的閱報欄上也曾看到過姚文元的「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和「評《三家村》」等狗屁評論文章,但當時的我因為歲數不大,再加上對政治好像不感什麼興趣,所以思想上也就沒有意識到這場革命的暴風雨,將對我整個人生的洗禮是多麼地完全徹底。)就在我緊張而又擔心的考完試,填完志願後(因為家境困難,當時填的志願是中專學校。)剩下的就是回家等錄取通知,可誰知等來等去,通知沒有等到,卻等來了文化大革命的前奏紅籌會,紅色海洋和一片「拿起筆,作刀槍!黨是我的親爹娘!誰要敢說黨不好,馬上叫他見閻王!殺!殺!殺!」的歌聲,還等來了……

  正文:

  孔家大院共分前後兩個院,我家在後院住,前後兩院除房東孔家外,共有十二戶住家,前八後四。各家各戶來往都很親密,尤其在天熱時吃晚飯時,各家都擺個小方桌在外面,或蹲或坐著吃,儘管各家的飯菜都很一般,但都喜歡彼此之間讓來讓去,很有一番大家庭其樂融融的樣子。

  前院閻愛蘭家倆口子是雙職工,男人是汽車司機,因為常年跑車不在家,所以自從閻愛蘭生下小孩三個月後,由於要上班,顧外顧不了裡,所以就雇了一個小保姆來到她家照料孩子,收拾家務。我平時上學都是匆匆來去以外,那個小保姆就是偶而碰上面,我基本上也都是眼角一瞥,大體感覺她好像不怎麼出眾,除了一口牙長的整齊潔白領人注意外,其它再沒有什麼東西給我腦子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由於要等錄取通知,所以我整天無事可幹,就在前後兩院閒轉的時侯,我慢慢開始注意上了這個小保姆。這個小保姆個頭不高,閃爍著青春魅力的身上,經常穿著一身藍褲子,花格長袖襯衣,自做的黑布鞋穿在腳上,露出一節灰色的襪子。一頭又黑又亮的頭髮用猴皮筋紮著兩個小刷子,鮮嫩的鴨蛋臉上除了一口漂亮的牙以外,細看之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也很有魅力,因為它時不時的眨巴一下後,亮晶晶的黑眼睛裡就閃射出一股生命的朝氣和力量。也就是這股年輕的朝氣和力量,禁不住地深深誘惑和俘虜了我,也給我以後誘姦她到性心相印打下了歡樂的基礎。

  幾天後,我從同學孔慶蓉(房東的女兒)口裡已打聽到小保姆的名字叫小珍。於是就在一天下午大人們都上班去了以後,我溜進了閻愛蘭的家,而小珍也正抱著小孩坐在小板凳上,用右手在地上畫著什麼玩著。

  小珍看見我就說:「大少爺!(我在家的孩子們中屬老大)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我說:「沒事幹!想來找你諞一諞閒傳,行嗎?」

  小珍答道:「行啊!反正我也沒事幹!」

  既來之,則安之,我也就地搬了個板凳坐在小珍對面,開始問她道:「小珍!你做保姆還可以吧!?」

  小珍答道:「還行!」

  我又問道:「一月給多少錢?」

  小珍答道:「五塊錢!」

  通過不斷地問答,我逐漸知道了她大名叫楊桂珍,今年十三歲,屬蛇,他大哥和閻愛蘭同廠工作,由於父母死得早,一直在大哥家寄住,因生活困難,沒上過學,這次閻愛蘭家需要個保姆,所以她大哥就順便把她介紹過來了,吃住都在這兒,只是偶而回家等等……

  那天我和小珍談了很多,也談得相當投機入港,所以在以後的日子裡,只要有機會,我都喜歡跑到閻愛蘭家和她胡吹海聊一通。當然,小珍也有時會抱著孩子到我家來玩,(註:大弟高小畢業後為了生計也已上班;二弟剛上初中,整天瘋的不著家;妹妹放在我河北霸縣爺爺那兒由他們代為撫養,所以家中基本沒人)談著談著終於有一天,話題就自然而然地轉移到了真正的目標上。我開始把從艾穎老師那兒得到的粗略性知識(不是性經歷)點滴不漏的灌輸給她,什麼男的有牛牛子(龜)脬子(卵蛋),女的有大小屄片子(陰唇)、屄蛋蛋(陰蒂)、屄口口(陰道口)等,開始小珍聽我講這些話時都特別不好意思,頭都是垂得很低,差不多就快到地上去了,臉漲得通紅,甚至連耳朵也都有一抹粉紅色的暈,一隻手抱著小孩,一隻手在地上無意識的劃來劃去。看著小珍這個羞澀的樣子,我那時更是口沫橫飛,什麼男的用手搓弄牛牛子時間長了會射精,女的用手指摸屄蛋蛋和戳屄口口時間長了也會淌屄水,射精和淌屄水有多麼多麼舒服,但再舒服也沒有肏屄舒服,肏屄就是牛牛子戳到屄口口裡面進出著活動,至於肏屄的那個舒服勁呀!嗨!沒法提!反正現在沒法給你說清楚!

  聽我這樣大言不慚地高談闊論,小珍聽著聽著也就慢慢習慣了,等我停止演講以後,她就低著頭小聲地對我說道:「怪不得我在我大哥家住的時候,有時半夜就被什麼聲音驚醒,常常就會看到我哥和我嫂子倆人開著燈,渾身都光溜溜的,我哥趴在我嫂子肚子上,脊背上淌著汗,雙手抱著她,一上一下的在打架。我只聽見他(她)們倆人打的很厲害,好像接不上氣似的一聲聲地直喘著粗氣。我哥不知用什麼東西不斷地打著我嫂子的肚子下面,發出咕唧!咕唧象腳踩泥巴的聲音。我嫂子可能被我哥已經打疼了,不時就從她嘴裡面發出難受的叫喚聲和告饒聲。在那個時候急得我真想叫他(她)們再不要那麼費勁地打架了,你看多難受呀!累得都快喘不過氣了還打。日子過得就是再困難,也不能半夜不睡覺打架呀!有事好好商量嘛!我本想勸住他(她)們不要打架,可又心裡頭一想,大人們在打架,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在一旁摻和啥?再加上平時我就害怕我哥,所以就鑽在被子裡一動也不敢動,只露出一點眼睛看他(她)們打架。直到他(她)們打完,各自分開身子,躺在炕上呼哧呼哧地喘大氣時,我看我嫂子再沒什麼危險了,這又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今天我聽你這麼一說,原來我哥和我嫂子半夜打架就是肏屄呀!真想不到,嘻嘻!嘻嘻!」

  小珍說完這些話,臉紅紅的咧嘴笑了笑,我卻聽得龜(還是叫龜通俗,以後改名詞,再不用牛牛子這土名,就用它了!)在褲檔裡一個勁地向小珍行著注目禮。

  停了一小會兒,我問小珍:「我們男的玩龜,不知你們女的玩不玩屄?」

  小珍答道:「我們不玩,就是和幾個街坊鄰居的小丫頭們一起看過屄。」

  我又問:「你們怎麼看的?」

  小珍答道:「有時侯大人不在家,我們幾個就脫了褲子,躺在炕沿上,看誰的屄口口大?!」

  我問:「你們誰的屄口口大?」

  小珍答道:「我的最小,比筷子頭小,她們的大,有些大一點的丫頭手指頭都可以塞進去,」

  我還想再接著問下去,卻眼睛看到門簾子外有大人下班回來的身影,於是就趕忙告別小珍溜回了家,就這樣,我還被不知什麼時侯下班的爸爸狠狠地罵了一頓。

  晚上媽媽和幾個女人閒諞,話語中突然提到了小珍,我於是就趕忙豎起耳朵,只聽一個女人說小珍來月經(這裡指初潮)不會收拾,把茅房弄的邋裡邋遢的,我才知道這幾天小珍也來那個了。正好小珍第二天抱孩子到我家串門時,我問就對她說道:「小珍!你是不是來月經了?」

  小珍答道:「就是!已經好幾天了,昨天晚上剛完,有啥事嗎?」

  我說:「沒事!我就是想問一下,」

  小珍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把孩子放在炕上坐穩,然後她左側倚靠著被子,一手扶著孩子,亮晶晶的黑眼睛專注地盯著我,就那麼聽著我講那些從社會上不同渠道得到的狗屁消息和故事。

  正當我天馬行空般胡吹瞎侃的時侯,小珍的身子又往被子上舒服地靠了一下,立刻一個特別誘人的景色,就把我的眼睛牢牢地吸引了過去。因為小珍的褲子是偏開口的,由於天熱穿得少,再加上她可能方便了沒有繫上紐扣,結果褲子裡面穿的褲衩,就露出了紅紅的一小片,我看到這個讓人興奮的畫面以後,心馬上就劇烈地跳了個不停,口裡干的就像磨沙子似的,雞巴也一點不害羞地擡起了頭。怎麼辦?怎麼辦?我的腦子裡立刻就飛速地運轉起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和措詞。啊哈!有了,我假裝在自己身上摸了幾下,然後突然以特別焦急的口氣對小珍說道:「真奇怪了,我家的鑰匙剛才還在,現在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小珍!你見到了沒有?」

  小珍搖了搖頭答道:「沒有!」

  我說:「不對吧!剛才就在這炕邊放著,肯定是你把它藏起來了?」

  小珍有些委曲的說道:「我沒拿就是沒拿,你不信就搜我身上。」

  我說:「搜就搜!」嘴裡還在說著話,行動上卻不慢分秒,右手立馬就從小珍褲子的偏開口處伸了進去,而且撥開她褲衩的邊後,將手掌直接就堅定地按在了我神往已久的目標上面。

  小珍被我的這個突然舉動嚇了一跳,嘴裡剛想要說個什麼,我的食指這時已在她陰部的低凹處飛快地巡邏了幾下以後。勇敢地就把食指戳進了小珍的屄口裡面,立刻一團溫熱潤滑的嫩肉,緊緊包裹住了我食指的同時,一股感動和激動的熱流也油然在我心中一下子升了起來。而小珍卻在我的食指戳進屄口後的瞬間,只是身體猛的抖顫了一下,嘴裡也嘶嘶嘶的連著吸了幾口涼氣,以後的過程,就是大睜著一雙充滿驚恐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我,任由我的食指在她屄裡面任意地抽插著,掏挖著……

  隨著我不懈地開墾和探險,小珍的眼神也開始慢慢地變得熱烈和亢奮,動人心魄的呻吟聲也從她嘴裡和喉嚨裡不斷發出,屄裡面的淫水熱乎乎地順著食指和屄的間隙直往外流,搞得我的食指在戳她屄時持續發出「咕唧!咕唧!」的響聲,我的手心裡讓她流出的淫水全沾染得粘稀稀的,她的屁股也隨著我戳弄力量的大小不停地扭來扭去,似乎在傳遞著什麼我不知道的信息。

  這個時侯我的雞巴雖然脹的特別生痛難受,但今天第一次玩小珍,就用指頭把她的屄給戳了,心裡雖有快意但還是有點怯怯的感覺,不敢再對她進行下一步的舉動。我將食指在小珍的屄裡面肆孽了半天以後,也感到多少有些酸困,於是我快快地又戳弄了幾下就抽出了食指,這時只見指頭上亮晶晶的一片,上面粘著不少小珍屄裡面的分泌物,白色的少徐,多的卻是紅色的,由於食指是直豎著的,所以這些分泌物緩緩地向著指根流淌著。看到這一情景後,我壞壞地笑了笑,故意就對小珍說道:「你不是說你的月經已經完了嗎?怎麼我的指頭上面全是你屄裡面的血?!」

  小珍答道:「明明昨晚就完了嘛!今天早上還乾乾淨淨的,怎麼現在又有了呢?真是奇怪呀!?」

  我又對小珍說道:「這明擺的就是你屄裡面的血,你還屄犟,況且你褲檔裡還流了不少呢!」

  小珍聽了後說道:「真的嗎?我起來看看,哎喲喲!大少爺!你把人家屄裡面弄得疼死了。」

  我沒有道破其中的奧秘,只是壞笑著趕快扶起小珍,並用一副很關心的口氣對她說:「月經你看著好像完了,其實過一、二天才能完全乾淨,你這下聽明白了嗎?傻屄!」

  小珍羞紅著臉說道:「大少爺!你真聰明,什麼都懂。」

  我就坡上驢,煞有其事的說道:「那當然了,我真什麼都懂。比如你們女人來月經吧!月經帶首先要洗乾淨,再後用開水燙一下,太陽底下曬乾了那是最好,能消毒殺菌。但月經帶不要搭在有行人路過的地方,那樣會遭到別人罵的。另外,到茅房取月經帶時要多帶點紙,把帶有血的月經紙放到一個地方不要亂扔,屄上沾的血要擦乾淨,擦的時侯紙要從前往後擦,不要碰到屁眼門子,那樣容易沾上髒東西不衛生。擦下的紙也要和先前的月經紙放在一起。記住了!現在你就趕快回去,把屄好好用溫水洗一洗的話,那樣就不會得病。哎小珍!我還有幾句話,今天的事再不要給別人面前說,不然的話人家會笑死你的,知道嗎!」

  「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一番諄諄教誨,把小珍聽得如夢初醒,佩服得五體投地,她趕緊抱起孩子,真誠地與我告別,一瘸一拐的出門向前院走去,我跟屁股丟給她的話是:「你把屄給我趕快夾緊了把路走好,別屁股一扭一扭地難看死了,你那個樣子讓人看見了就會笑話。」

  小珍的身影在我眼前剛剛消失,我一個蹦子就躥到了茅房,趁著裡面剛好沒人。我找了個最裡面的茅坑趕忙蹲下,掏出我憋了很久,現在已變得怒氣衝天的龜,讓五姐妹喜氣洋洋的團團圍住它,經過好一陣熱烈激情的擁抱,我的龜終於經不起它們的瘋狂,猛地噴出了一股股感動的淚水後,終於低下了它那高昂發亮的頭。《風流人生》之(一)鄰聲校語篇:《純真癡情的小珍》續1

  第二天早晨才剛八點多,小珍就抱著孩子來到了我家,這時我還賴在炕上沒有起來,家裡除了上班的外,二弟早不知道野到那去了。小珍一進門就對著我說道:「大少爺!這時候了怎麼還不起來?」

  我說道:「又沒什麼事做,起來幹啥?」

  小珍說道:「起來講故事呀!」

  我說道:「躺在炕上也可以講啊!何必要起來呢?況且都是陳穀子爛麻的,我也不知給你講了多少遍了,再講又有什麼聽頭?」

  小珍這時臉紅紅的咧嘴笑了笑,然後用亮晶晶的黑眼睛盯著我說道:「那就給我講肏屄的故事,雖然聽起來比較難聽,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聽了心裡面反而覺得挺舒服的。哦!對了,昨天你把手指頭戳到我的屄裡面,剛開始只覺得頭裡面嗡的一下,然後就覺得屄裡面脹脹的外加一點酸和疼,感覺怪怪的很不舒服。不過當你又來回的戳了幾下後,我就開始感到麻和癢了起來,並稍微有了一點舒服的感覺,再戳到後頭的時候,我屄裡的麻癢就好像沒有了,只感到有水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流,變成了酥麻舒服。而且這種感覺還一陣強過一陣的從屄口往屄裡面鑽,一直往上鑽到了心裡,鑽到了腦子裡。到最後我的心裡只覺得暖洋洋的,身子也好像化了一樣,就像沒有了我似的,全身輕飄飄的直往天上升,嗨!簡直都快舒服死我了。那時我只希望這種感覺永遠不要丟掉,只希望你的手指頭再戳的深一些,永遠戳在我的屄裡面不要取出來。」

  小珍抱著孩子站在那兒講著還比較可以,我可聽得龜硬撅撅的把被子頂了老高。我這時急的拍了拍睡的炕邊,對著小珍趕忙說道:「你抱著娃娃也不嫌累的慌,快坐在這兒來,我們慢慢地接著往下諞。」

  小珍聽後把孩子遞給我說道:「大少爺!你先抱一抱,我先上個茅房尿個尿就來!」

  我當時那個氣呀!咕嘟嘟地就從心裡面上來了,手裡雖然接過了孩子,嘴裡還是罵了小珍幾句:「你懶驢上磨屎尿就是多,早幹啥著呢?快去把屄岔大了尿完立馬就來!」

  不多一會兒,小珍氣喘籲籲地就跑進門來,我兜頭跟著就是一句:「鬼攆著你哩!也不怕人看見笑掉了大牙,那麼大的丫頭了,站沒站像,坐沒坐像,走沒走像,哎!將來誰還要娶你呀?」

  小珍一屁股坐到我的身邊以後,連著喘了好幾口大氣後才對我說道:「誰娶我我可現在管不著,反正將來我一定要你娶我!」

  好傢夥!這丫頭人小鬼大,心裡面賊兮兮的還有這想法。肯定是昨天晚上睡覺時屁股沒苫嚴,做夢才做出來的這個好事,嗯!以後還得防著她點!

  我想到這裡,就把孩子遞給小珍說道:「把娃娃抱著到這兒坐好,我們再往下諞。」

  小珍接過了孩子對我說道:「接著又諞啥呢?」

  我笑了一下說道:「我們還是諞肏屄的故事吧!唉!剛才你講得時候,屄裡面癢癢了沒有?」

  小珍臉紅了一下說道:「當然癢了!裡面還好像有水在淌出來,我怕弄濕了褲衩,所以就趕緊上了茅房。到那兒脫下褲子一看,不知道屄口上咋有那麼多的水,褲衩上也粘了不老少,我有些想不明白什麼原因,就用手在屄上摸了一下,滑唧唧粘糊糊的,想再仔細看看吧!又怕有人進來看見,急忙用紙擦了幾下就跑回來了。」

  我說道:「你現在想不想再讓我摸一摸屄?」

  小珍說道:「大少爺!你既然愛摸我的屄,再加上摸屄的時候我也很舒服。那你想摸就隨便摸吧!反正你昨天都已經摸過了,再摸多少次也沒有關係,你說現在怎麼摸才好?」

  我說道:「你眼睛看著些門和窗子,如果有人來的話就趕緊咳嗽一聲,我好有個思想準備。另外你要把娃娃抱好,掉下來可就不太好了。再就是你往炕裡面坐上一下,屁股要坐穩當,腿要岔大一點了我才好摸。」

  小珍聽話的在我胸口前坐好以後,我左側著用手解開她褲子偏開口處系的紐扣,然後右手慢慢地伸了進去,在她的大腿上摸了幾下後。再掀開小珍褲衩的邊緣,一下子就把手插到了她的腿檔裡面,我只覺得那裡熱呼呼,濕漉漉的,在我那時的感覺上,絕對是一個相當溫暖舒適的地方。當我的食指再接觸到小珍的屄口時,我就見她全身猛的顫抖了一下,整齊雪白的牙也緊緊地咬在了一起。當我用食指在小珍的屄口上徘徊了一陣後,就覺得有淫水在慢慢地淌了出來,而且還熱熱的,滑滑的。等我用指頭蘸了些小珍的淫水,順勢再往上稍微地一劃拉,點到之處是一個柔筋筋的小疙瘩。我使勁地在它上面惡作劇地按壓了好幾下,啊呀呀呀!可不得了啦!只見小珍全身象篩糠似的抖了個不停,牙也不咬了,嘴裡一個勁地哼哼不說,還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氣,臉紅得就像潑了豬血,頭上的汗珠也大滴大滴的往下直淌。我見小珍竟然有這麼強烈的反映,也就急忙停止自己的惡作劇,壞壞地笑著對她說道:「你抖成那個松樣?到底又怎麼啦?」

  小珍等氣喘勻了以後才對我說道:「大少爺!昨天你用手指戳我屄的時候,我雖然舒服的不行,但我還可以忍受得住。可你今天摸我屄蛋蛋的話,我怎麼就受不了了呢?」

  我這時也對小珍說道:「你可真是個大傻屄呀!女人有好幾個舒服的地方,你這才試了幾個就說受不住了。真沒有用!如果這是真肏屄的話,還不知道你要死過去幾回?」

  小珍聽我說她如此沒用,臉這時變的更紅了,她緊接著就氣急敗壞地對我賭氣著說道:「那倒不見得,只要大少爺跟我真肏屄的話,我一定保證會忍受得住的,而且還一點兒不叫喚!」

  我見小珍那一副賭命的樣子,只好陪著笑臉對她說道:「好了好了,是我說的不對好不好?我摸了你的屄,你覺得吃虧了。今天也讓你摸摸我的龜行不行?不過你可要注意點外面的動靜。」

  小珍見我給她下了這話,也就點了一下頭對我說道:「行啊!這還差不多。」

  我把被子猛地掀開了一邊,露出我那脹得硬撅撅的龜讓小珍看,她剛瞅了一眼後,只聽「媽呀」叫了一聲,嘴就張的再也合不住了。(不知怎麼搞的,自從和艾穎老師肏過屄以後,我的龜就突飛猛進地長起來,由原來的長度120MM,龜頭直徑30MM左右,不很長時間就長到了小珍目前看到的長度140MM,龜頭直徑35MM左右,如此長大的東西,自己見了都覺得心裡怪怪的,更不要說讓小珍這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第一次看到了,難免她現在會吃驚到這種程度)

  我見小珍那副詫異的樣子,就趕忙對她安慰著說道:「你不要害怕!女人的屄口看起來那麼小,那麼大的娃娃還不是生下來了嗎?我這麼小的龜又算得了什麼?你可真是黃花菜一個。」

  小珍聽我這麼解釋以後,一顆心也就從嗓子眼裡取了下來,安安穩穩地將它放在了原地方上。小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後,這才定下心來,開始認真地觀察研究起了我的龜。這時我的龜已經硬撅撅地朝天翹著,數條飽滿的青筋環繞住了全身,深紅發亮的龜頭睜著一張獨眼,獨眼裡還不斷向外吐著粘糊糊的口水,使它更顯露出了一副猙獰霸道的凶狠樣子。真把小珍看了個劉姥姥進大觀園——張口結舌,目瞪口呆。

  我看小珍正在那兒臉紅耳赤地魂不收舍,趁機就抓過她的右手按在了我的龜上。小珍的手剛一接觸到我的龜,立刻就嚇得一下子縮了回去,我接著又把它抓了過來,並且緊緊地壓在了龜上不放。小珍掙了幾下後覺得龜也並不可怕,於是就好奇地將它摸了起來。小珍摸了好一陣後,覺得我這怪東西也挺好玩的,熱熱的,硬硬的,再粘上些龜眼裡流出來的前列腺液,滑滑的,膩膩的特別搗蛋。如果用手握住龜身往上一捋,龜頭就縮進了包皮裡一聲不吭。如果再往下用力一捋,龜頭就從包皮裡猛地竄了出來,惡恨恨地把她瞪上一眼。用手握住龜連續地上下捋動,龜頭在包皮裡一進一出的吐著口水,還帶動著卵袋裡的兩個卵蛋滾來滾去的,小珍覺得這龜簡直好玩死了,不由得就格格格地笑出聲來。

  我看小珍眼睛癡迷地緊盯著龜,手底下玩得越來越起勁,甚至連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也不知道。就把手又伸進了小珍的腿檔裡,在屄口上用食指和中指蘸了些她的淫水後,直接就捏住了她的陰蒂,並藉著淫水的那種潤滑勁,開始輕重不同地揉搓了起來。這時只見小珍臉紅的象猴屁股一樣,頭上的汗刷刷直流,把頭髮也弄濕了好大一片,只聽她鼻子和嘴裡呼呼地直喘著粗氣,「哎喲喲!哎喲喲!」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全身抖的連屄那兒的嫩肉都在不斷抽搐著,捋我龜的手底下勁也增大了不少,由開始的有規律輕重,後來變成了無意識地狠命捋動。就在這樣的氣氛感染下,小珍還沒有用上一陣兒工夫,我就感到龜頭受不住快要開閘了,嘴裡面急忙對她小聲喊道:「快!快快快!快把娃娃的尿布子拿過來摀住龜頭,再用你的手把它緊緊捏住,千萬不要鬆開,到我說停的時候你再鬆手。」

  小珍聽我這麼一聲喊,立馬停住正在忙碌的右手,扯過一張尿布子剛摀住龜頭,手也才把尿布子剛剛抓住,說時遲,那時快,我只覺得脊樑骨一麻,嘴裡面「喔」的叫了一聲,龜眼一張,一股股的精液就像萬馬奔騰一樣噴湧而出,打得尿布子「噗噗」作響,差點都從小珍手裡飛了出去。小珍見狀後急忙用手緊緊按住,一陣痛快淋漓,超凡脫俗般的發洩後。我叫小珍把尿布子拿了過去,然後再讓她慢慢攤開看是什麼?她看了一眼後立刻就說道:「呀!你怎麼冒了這麼多的東西,怪不得我剛摀住龜頭時,手心裡就覺得它特別熱不說,還覺得它一跳一跳地突突突地往外直冒著東西,打得我手心裡都麻酥酥的。我還奇怪你怎麼舒服了也和我一樣要尿尿,結果一看,你冒出來的不是尿,而是這白白的還有些黃的東西,像人擤的那個鼻涕一樣,叫人看了都有些噁心,咦!它怎麼還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嗯!不好聞,太難聞了。受不住,簡直受不住。」

  我躺在炕上緩了一陣後,這才對小珍笑罵著說道:「你知道個狗屁啊!女人舒服了要淌屄水,男人舒服了就要射精。這本是男人的好東西,女人如果沒有了它,娃娃又從哪裡出來?你看它確實是有點噁心,只不過現在不習慣罷了,以後慢慢地就會喜歡上了,到時候你想要還不一定有呢?真笨!」

  小珍見我這麼說她,立刻很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道:「大少爺!你不要罵了行不行啊!我不知道這些道理,還不是因為沒有上過學,你只要以後多教我些,我就會知道的多上一點,別人就不會再說我笨了。」

  我看小珍可憐又誠懇的樣子,心裡也不由地憐憫起她來,一個天真爛漫處在花季的善良女孩子,正是爸爸疼不夠,媽媽愛不夠,動輒就撒嬌的時候,就是因為父母死的太早,由於生活的逼迫,這麼小小的年紀,就到人家來當保姆。我不但沒有幫助她,照顧她,愛護她,反而憑藉自己的一點小聰明,趁機還猥褻了她的身體。她不但沒有絲毫埋怨我,還處處說她笨,處處說她傻,處處為我的惡行作著辯護。我和小珍相比之下,我簡直太不是個人了。想到這裡,我不由地生起自己的氣來,心裡一氣,淚水也就湧出了自己的眼眶。

  小珍看到我這個樣子,嚇得趕忙把孩子放到了炕上,然後用雙手抱著我的頭,怯怯的兩個大眼睛淚汪汪地望著我說道:「大少爺!我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打我罵我叫我幹什麼都可以,你可千萬不要再哭了。你一哭的話,我的心裡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感到酸酸的想要哭上一下。」

  我看小珍這麼關心我,並對我說這樣的知心話,我於是強忍住奔湧的淚水,哽嚥著對她小聲說道:「小珍!你對我這麼真心誠意,我卻還經常罵你,挖苦你。嫌你笨的要死,傻的要命。這都是我的不對,今後我一定要改掉這些壞毛病,心裡面真正地對你好下去,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嫌棄我就好。」

  小珍聽我這麼一說,飽含的兩眼淚水也刷地一下流了下來,她用手抹了一把淚水,在衣襟上擦了一下後,滿懷深情地對著我說道:「大少爺!你真好,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你想要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哪怕做啥事情都行,反正我一切都聽你的,只要你對我好的話就行!」

  我聽了小珍的一番肺腑之言後,當下胸口裡的怨氣也順了許多,於是就對著她小聲說道:「小珍!那邊有洗臉毛巾,你先把頭上和臉上的汗擦一擦,再到裡屋把屄水用紙擦一下,然後把這尿布子捲好拿回去洗掉,當然你的屄也要好好地洗一洗,完了換條褲衩以後,下午大人上班了你再來找我。」

  小珍照我吩咐的那樣做了以後,就抱著孩子回前院去了。

  小珍這時沒有吭聲的看了我一眼,當我在她的屄口上輕輕地擠壓了幾下,她就開始有點兒氣喘,捋動我雞巴的手也握緊了一些。這時我感到小珍的屄口那兒跳了幾下,然後就有淫水淌了出來,我再將食指用淫水弄濕了以後,慢慢旋轉著就往她的屄口裡戳了進去。小珍現在屄裡面的許多細密嫩肉,一圈套一圈地頑強抵抗著我食指的不斷侵入,但在我強有力的攻勢面前,它們只有把路障打開讓我的食指繼續進入。隨著我的食指不斷在小珍屄裡面的深入,她的喘氣聲也越來越急促起來,臉上現出美麗的緋紅不說,汗也開始不停地流了下來。

  我的食指不斷深入的是一個狹窄,黑黯,溫暖而濕潤的小洞,裡面有許多的寶藏和無窮的希望,只是目前的我還沒有完全探明而已。在這裡我不由地想起蘇聯歌曲《小路》裡的一段:「一條小路曲曲彎彎細又長,一直通往迷霧的遠方,我要沿著這條細長的小路……」我的食指繼續向前搜索,直到碰到一個肉疙瘩才停止了動作,那個肉疙瘩形狀像個倒置的梨,最小頭朝著外,柔筋筋,滑溜溜的,最前面還張著一個小嘴。我為了探個究竟,就用食指輕輕地頂了一下那個小嘴。這時只聽小珍「噢」的叫了一聲,我興奮地連著頂了幾下,她也就連著叫了幾聲。我看小珍好像有些受不住,就把食指稍微往外抽了點以後,就開始在探明的這段距離裡來回地戳動了起來。等我這樣戳了一陣後,我覺得小珍屄裡面的淫水流得越來越多,而且隨著我戳動她屄裡面的幅度越來越大,她屄裡面發出的「咕唧!咕唧!」聲也越來越響。我有時戳動的時候有點兒過火,甚至將食指完全抽出了小珍的屄口外,然後再猛地戳進去碰她那個肉疙瘩的小嘴。這時的小珍好像就沒了骨頭,躺在那兒緊緊地握著我的龜一動也不動,剩下的只有急速的喘氣和大聲的呻吟。我到這時也可能太興奮了,沒有管小珍能不能忍受得住,把中指也加上以後,兩根指頭一起戳進了她的屄裡,而且是長距離快速的來了幾十下。這時只見可憐的小珍,被我瘋狂的指奸刺激的張大了嘴和鼻孔,臉一直紅到了耳朵根那兒,喉嚨裡光是「啊!啊!啊!」的大聲呻吟著,緊接著全身連著抖了好幾下,屄裡面開始劇烈地抽搐夾緊,兩條腿也猛地伸的特別直使勁抖著,嘴裡也「呀」的大叫了一聲後,接著就再沒有任何動靜了。

  我看到小珍這個樣子,心裡著實地嚇了一大跳,趕忙停止了自己的惡作劇,抱住她的頭在她臉上用手拍了拍,只見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後,這才睜開眼對我說道:「好我的大少爺呀!我現在還活著嗎?」

  我連忙點頭對小珍說道:「活著!活著!你還好好地活著哩!」

  小珍這時慢慢地坐起了身子,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以後,這才小口地喘著氣對我說道:「大少爺!你剛才用指頭戳得我好舒服呀!開始你戳我屄裡面那個肉疙瘩上的小嘴嘴時,脹脹的,還稍微有一點疼,後來就感到麻酥酥的象電打了一樣,但又和電打了不太一樣,是很舒服的那種……那種麻酥酥的感覺。那種感覺首先從肉疙瘩上開始,輕飄飄地一下接著一下的往著我全身跑,最後跑得我腦子裡以後,我就覺得頭昏沈沈的,全身軟得沒有一點力氣,緊接著就覺得心裡面「咚!咚!咚」的連著跳了好幾下,然後心裡一迷胡,舒服的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我這才放心地笑著對小珍說道:「怎麼樣?這下我可說對了吧!女人有好幾個地方都能舒服,你現在基本上都嘗過味道了。現在你過來躺到炕沿上,把褲子脫到屁股下面,我看看你的屄讓我戳成啥樣子了?」

  小珍順從的照我安排的那樣做了以後,我就這樣以一種褲子捅在膝蓋上面,襠裡翹著一個紅亮硬撅撅挺立的龜的可笑樣子到了地上,站在了她大岔開的兩腿中間。等我把小珍的褲衩拉了下來,和褲子一起捅到她的腿膝蓋處後,一個小丫頭稚嫩可愛的鮮嫩小屄,就這樣活靈活現地呈獻在了我的面前。

  說句實在話,沒有經過人道的小丫頭的屄,它就是和成年女人的大不一樣。首先它是健康的,完美的,它也是一個牧人從來沒有放牧過牲口的肥沃草原。尤其是小珍的屄,沒有長一根屄毛不說,整個屄嫩嫩的,光光的,摸起來滑滑的非常有彈性。兩個淺肉紅色的胖胖大陰唇鼓鼓的坦露在那兒,它微微地裂開著一條長縫,中間緊緊夾著的是兩片粉紅色的薄薄嫩肉兒,上面狼藉的粘滿了我剛才胡作非為而流淌出來的蛋清狀分泌物。我再用兩個指頭輕巧地分開那兩片嫩肉兒,屄口這時緊緊閉合著,周圍的嫩肉似乎在回憶著我剛才的野蠻踐踏,還在那兒間隙性的輕微跳動著。我把屄口再溫柔地分開分大,一個狹長的肉洞就羞答答的綻放開了它的本來面貌,因為經過我剛才的粗暴蹂躪,屄口周圍和屄裡面所有能用我眼睛看到的嫩肉,全都是一片極度充血的深紅色,我再把屄口分得更大一些,大約一寸左右深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屄裡面四周的肉壁上,有一圈鋸齒狀的肉芽邊緣參差不齊,顏色更是處於滴血的狀態,我心裡就不由得暗暗想道:這大概就是我殘忍破壞掉的小珍最寶貴,又是保存了十幾年的處女膜吧!?

  我用惋惜而留戀的眼光,仔細地看了一會小珍的珍藏以後,用手掌把她屄口周圍的肌肉溫柔地揉搓了一陣,然後用紙輕輕的擦乾淨上面的分泌物,這才輕聲的對小珍說道:「好了,你起來吧!」

  小珍原以為我還要在她屄裡面玩什麼新的花樣,結果等來的卻是這麼溫柔的一聲話語,當時就激動地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小珍站起身收拾好褲子和衣服,淚眼婆娑的面對著我說道:「大少爺!你對我實在心太好了,將來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你,天天讓你好好地肏我,我也好好地和你過上一輩子!」

  我愛惜加善意的用食指戳了一下小珍的腦門,用溫情的話語對她說道:「小珍!我們還沒有真正肏上一次屄,你就說出這種沒羞沒騷的話來,真是一個騷屄丫頭!」

  小珍不好意思地飛紅著圓臉,用手揉了一下我剛才戳的地方,噘著嘴嘟囔著對我說道:「大少爺!我剛才說的都是真正的心裡話,你看你又開始笑話開我了!」

  我笑著摸了一下小珍那溫熱的臉頰,然後又對她交代著說道:「小珍!你既然這麼想這麼說的話,那我們明天就正式的肏上一下屄怎麼樣?你來的時候首先把屄洗淨,然後再多帶上幾個乾淨的尿布子到時候有用,其它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小珍聽完我說的這些話後,亮晶晶的大眼睛眨巴了幾下,然後用牙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緊接著就堅定有力地對我說道:「行!」

  《風流人生》之(一)鄰聲校語篇:《純真癡情的小珍》續2

  前言:儘管有許多人已經看過我發表的《風流人生》其它部分,但那都是一稿罷了,這次發表的我都做了些修改和補充,好不好請大家鑑賞後提意見和建議。

  正當小珍彎腰就要去抱孩子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來對我說道:「大少爺!你說女人舒服了就要淌屄水,男人舒服了就要射精。我今天已經讓你弄著舒服了好幾次,可你才僅僅舒服了一次,現在你覺得龜脹不脹?難受不難受?」

  我急忙打斷小珍說的話,擺了擺手後對她說道:「小珍!你來的時間已經夠長的了,現在趕快回去,不要讓人看見了說閒話,我難受不難受自己會解決。」

  小珍聽了我說的這話後,奇怪地揚起眉頭對我說道:「大少爺!人家是關心你才問的這話,主要是怕你難受了心裡想我。」

  我看小珍那一副特別心疼我的樣子,也只好對她無奈地說道:「我龜脹的時候當然很想你啊!恨不得你就在我的眼前,我一下子把龜連根肏進你的屄裡,舒舒服服地肏著,把精液全部都能冒到你屄的最深處。」

  小珍聽過我說的話後,先吐了一下舌頭,然後眨巴了一下她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接著就笑嘻嘻地對我說道:「大少爺!你現在的龜既然脹得難受,那還站著那兒幹什麼?我給你捋著放出來還不行嗎?」

  我看到小珍那副滿臉緋紅,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可愛樣子,腦子裡略微思慮了一下後,也就答應了她的這個小小請求。

  我和小珍先來到窗戶旁邊,仔細聽看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然後我讓小珍蹲在我的前面,接著我把褲子脫到膝蓋處以後,叫她用一隻手握住我翹著的龜,上下均勻的用力捋動它。另一隻手則握住我卵袋裡的兩個卵蛋,溫柔而緩慢地進行撫摩和揉搓。這樣的事情上午小珍雖然做過一次,但現在做起來手法還是比較生疏,弄得我的龜感到稍微有些痛。不過經過我耐心的引導和她認真的實踐後,不一會兒工夫,小珍的技術完全可以說是達到爐火純青了。又不一會兒工夫,我就被小珍關心到了臨近崩潰的邊緣。當時我只覺得脊樑骨一麻,精門似乎就要打開,我嘴裡剛喊了聲「趕快閃開」,這時就見精液象從高壓水龍裡放出來的一樣,小珍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映,一股股熱燙的精液就「嗖……」的飆了出去,非常強勁地全部照顧到了她的頭髮和臉上。等小珍閃開身再站起來時,那些濃稠的精液已從她頭髮,眼睛,鼻子和嘴邊上快速地流淌了下來。

  小珍低著頭「呸!呸!呸!」的往地上連著吐了幾口後,接著就哭喪著臉對我說道:「大少爺!你的那些精液冒得可實在太快,頭一股就冒到了我的眼睛上,熱呼呼的特別有勁不說,打得我的頭都懵了一下。我緊躲慢躲,還是被它冒了一臉一嘴,你看難看不難看?」

  我大笑著對小珍調侃著說道:「我覺得一點也不難看!不過現在跟鬼也差不了多少。」

  小珍聽了我說的這些話後,不但沒有感到生氣,反而神情有點兒興奮,她先伸出舌頭抿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頗有些感慨地對我說道:「大少爺!其實精液雖然讓人看起來有些噁心,但已經吃到了嘴裡也沒辦法,儘管它有點鹹鹹的和滑滑的感覺,不過味道還算可以,好像不太那麼難吃。」

  我看小珍為了我的龜不感到那麼難受,結果忙活了半大天,臉上反被我射出的精液糊了個亂七八糟,心裡也確實感到有些不忍。於是急忙穿好褲子,趕快到裡屋拿來了毛巾,特別細心地給小珍擦乾淨頭髮和臉上粘著的精液,最後在她粉嫩的嘴唇上以感激的心情親了一下,再三叮囑她不要忘了明天的事後,這才放心地讓她回前院去了。

  就在我四肢攤開,舒服的躺在炕上,心裡策劃著明天如何和小珍肏屄的那些具體細節時。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傍晚時分的時候,舅舅從河北老家來到了我家。我雖然和舅舅嘴頭上打著哈哈,心裡面卻急得像著了火一樣,但也確實沒有一點辦法可以想得出來。當第二天早上,小珍如約抱著照看的娃娃,興致勃勃地來到我家,眼睛看到我家裡來了親戚,也只好客氣地和我舅舅略微寒暄了一陣後,最後只好帶著一臉的失望和無奈回去了。

  當我從媽媽和舅舅的交談中,聽到舅舅這次來起碼要待上二十幾天,我更是心急如焚。在萬般無奈之下,正好外面的文化大革命鬧得熱火朝天,各地的紅衛兵一窩蜂地都坐火車往北京跑,說是要讓敬愛的毛主席接見一下他(她)們。我反正也和小珍幹不了什麼實事,自己這個特別愛湊熱鬧的性格,在家裡待著又覺得特別無聊。我本著家庭是紅五類,根紅苗壯的優越條件,到當時學校的紅籌會裡隨便報了一下名後,我於是就自然而然地成了當時最叱咤風雲的紅衛兵一員。再加上年輕人的熱情只要一上來,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山高路遠,世道艱險。再被幾個激情洋溢的同學稍微一鼓動,走!上北京去!見毛主席去!於是,我們這幾個男女熱血青年,立刻就毫不猶豫地扒上了到北京去的列車。那時候,我們只覺得能讓偉大領袖毛主席接見是一種時尚,是一種榮譽,是一種幸福,是一種可以讓人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紀念。可我就是沒有想到革命的第一步____乘坐來回的列車就將是多麼的窘澀和難堪。

  當時真值八月中旬,天氣非常炎熱暫且不說,那些列車箱裡的空氣,再被壓縮成餅乾一樣的紅衛兵密麻麻一擠,那種滋味簡直比放在蒸鍋裡蒸上三年還要難受百倍,什麼汗酸味,口臭味,屎尿味,屁味,血腥味(女人來月經和有人身體上的某一部分被碰破。)各種由列車箱裡發酵變黴的各種味道,一個勁地都往你鼻腔裡面猛鑽,你就是想躲都躲不到哪兒去。車箱裡那個人多的喲!座位上面,座位下面,靠背上面,行李架上面,車箱連接處,人行過道里,反正全都是人滿為患的一片世界,到處是人挨人,人擠人。只要你隨便到那個車箱,不管你是男女老幼尊卑,統統都是一樣的待遇和一樣的享受,處處都是共產主義人人平等的大同世界。你如果覺得腿站的特別累了,心裡想把腳擡起來稍微休息一下,那麼就對不起你了,過後你別想再把那條腿很容易的放到地面上去。那時候如果能在骯髒的廁所裡佔領一席之地,舒展一下自己極端疲乏的身體,那算是你特有福氣,而且你那時的喜悅心情,肯定像是進了天堂一樣的感到無比高興。

  我們一起出去的幾個男女同學,雖然非常親密地擠在一個車箱裡,而且分佈的也不遠。儘管當時其它的事都比較好辦,可就是內急了確實沒法解決。到最後實在憋的頭昏眼花了,自然也就把我們憋出辦法來了。大的,隨便拿張傳單什麼的入到腿檔裡面,完畢後讓靠近車窗的同學扔到外面去。小的了就拿自己的毛巾就地解決,再讓靠近車窗的同學,將它淋淋漓漓的伸出窗外去擰乾。什麼衛生不衛生的想法呀!男女之間的那些分別呀!臉面上的那點羞恥感呀!沒有!統統沒有!有的只是怎麼能盡快解決自己肚子裡的當務之急。

  就這樣,我們和當時所有的紅衛兵一樣,用著百折不撓的革命精神,不但勇敢地來到了北京,而且還幸福地見到了毛主席他老人家。接著我們幾個又在北京,西柏坡,鄭州二七廣場等地方轉了一圈,接受了一番革命的傳統教育後,又用同樣毫不畏懼的精神,非常難堪的乘坐了幾天幾夜的列車,就像從殘酷戰場上敗退下來的傷兵一樣,帶著滿臉的疲憊,渾身懶散的回到了各自的家。

  來來去去將近一月,回到家裡的我,渾身軟得就像被誰抽了筋一樣,一頭栽到炕上後就啥也不知道了。當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快一天,到晚上媽媽喊我吃飯時,才知道舅舅已經回老家好幾天了。就這樣媽媽一個勁地埋怨了我好一陣特別沒良心的話,說舅舅從小就對我那麼好,這次好不容易來G市,我不但不陪他老人家到各處逛逛遊遊,反而一撅屁股跑了個有遠沒近。可我那時候腦子裡還是懵懵地很不清楚,所以耳朵裡聽著媽媽嘮叨著她的話,我嘴裡面繼續吃著自己的飯,吃完後我把碗一擱,筷子一撂後,緊接著一頭又栽到炕上和周公吹牛去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時,突然覺著有什麼東西在摸著我的臉,等我睜開眼睛後,才知是小珍一手抱著她照看的娃娃,一手在摸著我的臉。當小珍看到我已經醒了過來時,滿臉立刻就掛著關切的神色,小聲地對著我說道:「大少爺!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我看小珍這麼早的就跑來牽掛我,當時心裡面也覺得非常地激動,於是就急忙把她的一隻手握住,然後輕輕地撫摩著對她說道:「死丫頭!謝謝你這麼早就跑來關心我。我到北京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你心裡頭想我了沒有!?」

  小珍大眼睛裡滿含著喜悅的淚水,緊接著就點了一下頭對我說道:「想!我都快想死你了!」

  我看到小珍那副滿臉癡情的樣子,立刻壞習慣又開始發作了起來,我於是惡作劇地在她手腕上捏了一下,然後就色迷迷地對著她小聲說道:「哪兒想?」

  小珍臉紅著把我用眼睛看了一下,接著就用牙咬了一下她紅嫩的下嘴唇,羞怩地對著我說道:「哪兒都想!」

  我又接著追問小珍道:「哪兒想得最厲害?」

  小珍繼續紅著臉小聲說道:「心裡面想得最厲害!」

  我一桿子追到底,繼續問小珍道:「屄裡面想不想?」

  小珍羞得用另一隻手打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後屁股使勁地扭了幾扭,臉紅紅地對著我說道:「當然想啊!有時候想的實在招不住了,我就用手摸屄蛋蛋,用手指頭戳屄裡面。但不管我怎麼弄的話,它就是沒有你弄的那麼舒服,那麼讓人把你想個不停。」

  我看著小珍俏麗的面龐上一副羞赧的樣子,龜不由地就一下子硬了起來。我趕忙把小珍拉到了炕沿邊坐下,緊接著就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死丫頭!你既然想我想得那麼厲害,那我們現在就肏屄好不好?」

  小珍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很無奈地就對我說道:「大少爺!我現在身上正在來月經,明後天完了我們再肏。」

  我看已經是這種情況了,只好退近求次地對小珍說道:「既然你身上正在來著那個倒黴的月經,那你就用手給我捋著龜把精液放出來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