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青自白(6)初識「現任男友」
楊小青自白6初識「現任男友」
跟方仁凱認識時,是我剛搬來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舊金山機場,接由台灣飛來的丈夫;因爲抵達機場時間尚早,便在候機大廳的座位等著。那時,就感覺有個東方男人,在不遠的椅上,朝我這邊盯著瞧。我還以爲是個認識的老中,對他回渺了兩眼,又在腦海里搜尋了一遍,但怎麽也想不出他是誰;便沒再理會,只自顧翻閱一本帶來消磨時間的小說。
在飛機場被男人盯著瞧,本來也沒什麽大不了,可是這次卻引起我心中微微震撼,産生一種複雜的反應,使我想鎮定下來看小說,都有點心不在焉。
因爲丈夫在台灣交待,分公司將要開在矽谷,吩咐我先買好一幢位於灣區的房子、獨自帶孩子搬到加州,然後他才來看一下;所以那段時間里,我整個生活就完全被打亂,什麽該作的事倩,都亂糟糟的毫無頭緒。而我剛從老遠搬來加州,除了久居東灣的姊姊,毫無親人;也沒一個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覺上真是好孤單、好無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關系,雖然已有了變化,但又沒完全中止;仍藕斷絲連般的,挂在那兒,跟他偶而通電話時,像有話要說,卻又講不出口。只有不著邊際談些無關緊要的事,同時心中也感到無限怅惘。尤其當李桐說若抽得出空,他會到加州來看我、並且重溫舊夢時,我居然還很友善的答應了他;說反正我又沒別人,跟他再多玩幾次、解解悶,也不該算是什麽壞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個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變質了,卻仍然像舍不得放棄美味的糖果般,還那麽貪戀著想跟他上床、親熱┅┅
這一扯扯遠了,還是回過頭來講「現任男友」方仁凱吧。總而言之,那天在機場,我的確有點心神不甯;又因爲是來接丈夫的飛機,有種難言的煩悶和不安。以致見到螢幕上顯示他所乘的班機將會誤點,跑到櫃台去問的時候,腦中竟出現飛機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連櫃台服務員解釋說飛機在夏威夷多停留了兩小時,要作特別檢查,我還期望著丈夫真的會死於空難呢!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一個男仕用中文發問的聲音∶
「小姐,你忘了東西嗎?!┅┅」
「啊∼!┅┅」我吃了一驚。
調過頭,看見剛才盯著我瞧的男子,手里拿著我的皮包和帶來的小說,笑著問∶
「是你的吧?┅┅」「啊,對!對!┅┅我真糊塗。」我趕忙接過來,又急著說∶「謝謝你噢!┅┅」
從航空公司的櫃台,我們問清飛機抵達的時間後,兩人相互笑了笑、聳聳肩,才像很無奈似的一同離開;並肩走到鄰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飛機滑行的沙發上,一邊等候,一邊彼此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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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跟方仁凱結識的開始。
一般來說,陌生男女在機場初識,都不會把自己講得太清楚、或問對方問得太多。可是這天早上,也不曉得爲什麽,我竟淘淘不絕的,跟他講了好多好多話;除了問他問題,還主動把自己近來的生活、家里的事情,都一一道出,遠超過自我介紹的程度。
而方仁凱也很坦率地告訴我,他是從事電腦軟體設計的;家住紐澤西,已婚、有一個孩子。因爲工作需要,經常得東西兩岸跑;今天到機場,就是接一位從台灣來的職業夥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發部們商談技術合作。
或許因爲方仁凱和李桐一樣,都是搞電腦的,我對他突然倍感熟悉、親切;心想∶矽谷的電腦業發展這麽蓬勃,他人雖在東岸,仍須常到加州;以後,我一定有機會跟他見面吧!?
心里這麽想,但嘴上我卻開不了口,就繞圈子問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的家人、老婆,會不會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說∶像我先生就經常不在家,如果拿我過的日子跟單身的來比,也幾乎沒什麽兩樣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設防,跟他談得這麽深,當然是因爲我認爲他撿到皮包,就立刻趕忙送還,肯定是個值得信賴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時候自己正迫切需要認識些朋友、可以講話的對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場所如機場的巧遇,只要是正正當當的,也未嘗不可呀!
方仁凱回應我的話,教我體會很深。他說∶很多夫妻爲了工作,不得不暫時分開,但只要雙方相互體諒、彼此記挂,兩人的心就仍然是緊密相連的┅┅。
一聽他這麽說,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戀人之間,不也是如此嗎?┅┅”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凱不時朝我注視的兩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茫,表情很專注、很真摯。他說話的聲音雖然沈穩,但充滿誠懇,令我不由得感到自己被吸引、說不定也吸引了他。於是竟不顧是否得體、或顯得格外殷切,問他有沒有考慮過全家搬到加州矽谷來?┅┅方仁凱笑著說∶
「有啊!不但早已籌劃,而且這次來,就安排了一個職位的面晤。不過,要看公司的待遇和升遷機會夠不夠佳、工作性質是否有挑戰性。總之,盤算這種事必須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顯現強烈的自信,但毫無高傲之氣。對比著李桐的某種自卑情結、或丈夫的狂妄,我頓時對他産生一種傾心、和仰慕;兩眼出神地望著他說∶
「你一定會成功的,我預祝你!」
離開酒巴前,我跟方仁凱交換地址、電話,彼此連絡最恰當的方法、和時間。當我特別提到我先生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會超過兩個禮拜,而他不語、只對我微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時,我卻突然感到臉頰發熱、害 無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時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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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方仁凱以剛健、挺俊的筆迹,把名字、地址和電話寫在紙巾上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著我、充滿熱切的眼神,也好像在問∶我們兩人是不是已經滿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張太太?
我的臉一定更漲紅了,喉嚨里乾乾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輕輕嗯了一聲。
但下一件我所記得的事,卻是隨著方仁凱一同離開酒巴,到電梯間;他按下往某層停車場的按鈕之後,兩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車窗的那輛凱迪萊克邊。
在四下無人的車旁,被他輕輕擁入懷中時,我迷迷糊糊地仰起頭、閉上兩眼,微啓雙唇,好像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熱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這是┅在干什麽啊!?┅┅”
如果不是方仁凱滾熱的唇,將我整個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髒,一定早就從口中蹦了出來!我喉嚨里迸出尖細的哼聲,但什麽話都說不出;只一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進他懷中。
當他將我壓得背靠往車子,舌頭挑撥開我不知該不該閉緊的嘴唇,伸進口里,開始一抽、一插地戳著時,我終於唔哼得更大聲了!
“不!┅┅不要這樣子┅逗我,我會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應該推開他、抗拒他的兩手,卻不受意志指揮,主動攀住他的頸子;整個身子也往他健壯的體魄貼了上去。我手腕上雖挂著皮包,但抓不住帶來的那本書,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凱分開吻我的唇,彎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寫的小說“暗夜”。然後把凱迪萊克的車門打開,微欠著身子,等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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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起頭、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著時,竟莫名其妙的一面退進車子的後座,一面輕輕呓著說∶
「停車場這邊暗暗的耶,就像“暗夜”里,男女主角會做那種┅不可告人的事┅┅可是我們┅┅」
沒講完,方仁凱也跟我進到車里,把門關了上;笑著問∶
「是不是也可以照書上男女一樣,享受一下短暫的樂趣呢?┅┅」
然後,他將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體壓住我,吻我的頸子、耳邊,吻在我臉頰、鼻梁上;同時輕聲喘氣道∶「暗暗的車里,外面誰也看不見我們┅┅」
方仁凱滾燙的氣息,灼燒著我的肌膚,使我全身都蠕動起來,在他底下 來 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輾不停。一股強烈的焦急感,從體內油然而生;令我不安地哼出∶
「┅不!┅┅不!┅┅」
他充滿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變成了“嗯∼!┅┅”聲。感覺到兩只灼熱的手掌,遊走在我身軀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滿欲望的肉體,我心中嘶喊“不!”的聲音,也變成斷斷續續的“啊∼!┅┅唔!!”了。
方仁凱一會兒急迫、一會兒遲滯地吻我、撫摸我,一會兒熱烈、一會兒又輕緩地舔著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卻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動作就像不息的波濤,陣陣拍打、襲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緊、忽松的侵襲,彷佛就要暈眩了!最後,當他熟撚地解開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際推、將褲襪、三角褲一並往下剝時,我已經一面顫抖、一面主動擡起屁股、縮腿、踢掉鞋子,幫著配合他了!
我只記得方仁凱脫掉我的褲襪跟三角褲、用手指愛撫我私處的時候,在我耳邊說我已經完全濕透了;還問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藉、希望被他帶到某個隱密的地方,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像觸電般的直打哆嗦,跟本無法回應;同時覺得自己羞慚到了極點,只有緊閉兩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搖頭,不住喃喃呓著∶
「不∼!┅┅不∼∼唔∼!┅┅」
“天哪,我怎麽能做這種事哪!?怎麽┅跟他才剛認識,就跑到這兒,干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我們都已有家小,卻像野犬一樣的┅苟合?┅┅那豈不是無恥到極點嗎?┅┅再說,丈夫的飛機馬上就要到了,如果讓他撞見我在停車場里紅杏出牆┅┅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懼和羞漸,終究敵不過方仁凱在我肉體上通電、和弄得極度趐麻的快感。我不由自主開始搖動屁股、開始陣陣哼出歡愉的聲浪;心里也開始嘶喊著∶
“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讓我┅┅更想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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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聽到了我心中的呼喚,方仁凱更熱烈地愛撫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也更大聲了。最後,我一只腿子擡高起來、腳擱在車後座椅背的頂上,而底下屁股連連往上振、朝上擡著┅┅
就只差沒喊出∶“快┅戳進來!┅┅戳到我里面,插我! 我嘛!”
方仁凱終於把又熱、又硬的大肉棒抵到了洞口,他緩緩沈下身,徐徐地推入、塞進我饑渴的身軀、空虛的肉穴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間,我還是尖聲叫了出來∶
「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從機場傳來此起彼落、隆隆的響聲,和飛機低空越過時的呼嘯,淹沒了蕩漾在車里我忍不住的歡叫。隨著方仁凱徐徐、沈穩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形狀飽滿而巨大的飛機頭,撐脹在我身子里,緩緩滑行┅┅我難以忍受那種緩慢,開始失魂般的夾緊方仁凱男性的身軀,迫切無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送┅┅
他喉中迸出低吼,像很受不了的樣子,身體僵直、停著不動。我以爲他就要噴出來了,更焦急萬分地全身連連顫抖,猛烈搖頭喚著∶
「不∼!┅┅不要,還不要啊!┅┅」
方仁凱這才又一面緩緩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問道∶
「嗯∼?舒服了吧,張太太!┅┅喜歡嗎?喜歡給雞巴 嗎?」
沒料到才初次發生關系,他就會對我說出這種肮髒的字眼;令我既驚訝、卻又瘋狂到了極點,幾乎要脫口應道∶“Yes!┅┅Oh,Yes!┅┅Iloveit!”
但還好我沒叫出口,只閉緊兩眼、咬住嘴唇、大聲哼著嗚咽般的回應;而且還不停搖頭、否認似地嘶喊著∶
「不∼!┅┅沒有,我沒有!也不能┅┅喜歡啊!┅┅嗯∼∼!我┅人家┅都快要來了┅┅不∼,我是說我┅┅先生都快要┅來了!┅啊∼嗚∼∼!」
方仁凱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種┅┅很快就會來的女人!」
說著時,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戳插的力道也愈來愈猛。巴哒!巴哒的撞擊我顫抖不止的下體。而大肉莖的「進出」也不斷引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啊,不∼!┅┅我不是!┅也是絕對不可以┅那樣子的啊!┅┅」
我一連串喊出的「不」字,說穿了,只不過是在歇力否認自己的所作所爲;但否認不了的,是我渴求異性慰藉、已到饑不擇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飾,也掩不住的,卻是我和方仁凱才剛剛初識,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車里勾搭,而且搞得如此興奮、瘋狂的事實啊!
「怎麽一直說不呢?張太太!┅┅你現在的樣子,倒非常浪蕩哩!」
方仁凱一面調侃我,一面振著腰、迅速抽插。我已經連氣都喘不過來,只知閉緊了兩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搖頭;搖頭、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來了!┅我┅來了啊∼!┅┅啊!啊∼!不!!┅┅」
高潮凶猛地湧上來時,我什麽都不顧了,四肢緊纏住男人的身軀,全身直振、放聲嗚咽。而方仁凱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抽插,使我高潮持續不斷,一波接連著一波的襲湧上來,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後幾乎就要昏死了過去┅┅
「啊嗚∼!┅┅嗚∼┅┅嗚啊∼∼!!┅┅」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複蘇醒,發現自己還在車座椅上,蠕蠕地扭動著潮濕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凱又硬又大的家夥,仍然插在我軟綿綿的洞中;僅管已經停止沖刺,可是還一勃、一勃的,撐脹著我早已趐麻的肉道。他的大龜頭,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兒,刺激剛才劇烈痙攣過的子宮。引得我就像被通了電般,身子陣陣痙攣、斷斷續續地喘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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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陣震耳欲聾的飛機聲又呼嘯而過,將我由渾沌半醒之中帶回現實。一睜開眼,瞧見方仁凱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閉了上。而且別過頭去,不讓他瞧見我整個面頰。真的,我實在是太見不得人、也太見不得自己了!
怎辦!┅┅現在我該怎辦呢?我緊咬住唇,腦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凱仍然堅硬的陽具所塞滿的身體,卻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虛還是那麽迫切地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凱十分體貼地附在我耳邊問道∶
「想要停了嗎,張太太?┅還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會兒呢?」
“天哪!你要人家怎麽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還是輕喚著「不∼!┅┅」
「不要我停?還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說明白、講清楚些呢?」
我只好 紅了臉,睜開眼瞧著方仁凱,又嬌又羞地應道∶
「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時間沒剩下多少,來不及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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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好不干願的驚歎聲中,方仁凱徐徐把陽具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對我笑著。他那根濕淋淋的肉棒,挺得高高的,令我既興奮、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該怎麽作,便一言不發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兩腿當中。
我仰頭朝他瞟以媚眼時,方仁凱托起我的臉龐,笑裂了嘴說∶
「別著急,張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陣,我很快就會噴出來的。」
注視眼前這根直挺而雄偉的陽具,鼓得那麽飽脹、擎舉得威風凜凜;繃緊得又圓、又突的大龜頭上面,沾滿我高潮時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閃爍發光,我不由自主的兩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莖,掩不住心中的歡喜、歎叫∶
“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雞巴!難怪我要爲它瘋狂啊!!”
我舔濕自己的嘴唇,又對他瞟著,想把心里的話講出來,卻又說不出口,只好藉用眼神告訴他。而方仁凱也就像聽見了似的,指尖在我兩片唇上來回抹著,對我輕聲喊道∶
「吸吧,張太太!一看你這種表情,我就知道你最愛吃男人雞巴了!」
我的臉頰不由得發燙起來,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漸、卻又貪婪的模樣。記起每次爲「前任男友」口交時,李桐也這麽講我,令我倍覺羞漸的同時,反而會變得更興奮、更性感。
“啊!雞巴、雞巴,可愛的大雞巴!┅┅我好愛┅┅好愛吸你喔!”
含住大龜頭,我當然喊不出聲來。但方仁凱卻像聽見了般,低聲歎吼、贊美我∶
「嗯∼!┅┅好,┅張太太,吸得┅真好!┅┅」
“喔,寶貝!┅┅我┅就是要你喜歡、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嚨哼出的這種話,傳入自已耳中,那麽樣嬌滴滴的,使我都覺得好那個;可是心里卻無比殷切希望他聽到了,會更興奮、更喜歡我。於是我兩手主動伸進他襯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撫摸上去;忽輕、忽重地揉著光滑的胸肌,捏他兩粒發硬的奶頭;還一面搖晃自己含住雞巴而懸著的頭、一面連續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凱在座位上聳動屁股,他的雞巴開始往我口里沖。而且他一手壓在我頸子後面,使我的頭無法朝上提,只能更張大了嘴,任由肉棒愈沖愈深,被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進喉嚨里。
幸好,我跟李桐無數次口交,已經習慣被塞得滿滿、撐得幾乎爆裂開的感覺;甚至還愛上那種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發的瘋狂。再加上,不是我自誇,經由李桐的教導,我學會了如何屏住氣息,一面吞食陽具、一面用鼻子呼吸的方法;和吃雞巴的同時,可以從喉嚨里又嗯、又哼、發出所謂「浪聲」的技巧。
現在呢?在凱迪萊克車里,我全力使出從李桐那兒學到的口交功夫,狠命、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凱脹得更大的陽具。耳中聽見他愈來愈亢奮的急喘、低吼、和斷斷續續的 美聲;自己也禁不住體內欲火中燒,又再度興奮了!
我維持跪姿,上身懸空趴在方仁凱的大腿間,把自己屁股往後面拱了起來。當觸到車子前座位後背涼涼的皮面時,感覺格外異樣;但我已經管不了那麽多,只顧主動搖晃著臀,讓屁股肌膚在皮面上 呀 、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個頭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滿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癡醉┅┅
「啊∼!┅┅啊!張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
「嗯∼∼!┅┅唔┅唔∼∼!┅┅」我屁股也搖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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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凱突然揪住我的頭發,把我拉著吐出陽具。使我口水都挂了下來,從張開的嘴唇邊,一直連到他龜頭上。我空虛得發慌,脫口叫道∶
「啊,爲什麽!┅┅爲什麽又不給我吸了?┅┅」
「因爲你又想要我 你了,對不對?張太太!?」他盯著我的臉,笑著又答又問。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來┅又要你 了嘛!”
如果換作李桐的話,我一定早就這樣叫出來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麽陌生、剛初識的方仁凱;教我怎麽也說不出口,只能緊緊閉上兩眼、搖頭、嘶聲喊道∶
「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經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凱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僅看穿,而且還願意跟我好、願意跟我在車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動、感謝的情緒交織,不由得眼簾都濕了。而我這種違心的否認,就跟起先一直說「不」一樣,看來好像是拒絕方仁凱,但實際上卻是對自己的欲望一再否定;這,不也正是我一輩子揮之不去的矛盾、永遠被糾纏不止的夢魇嗎?!
「那┅你就再吸吸吧,張太太!┅┅可你一直這樣跪著,會不會好不舒服?┅┅要不要換個姿勢,舒服點呢?」方仁凱十分體貼地問。
「不用!沒關系,沒關系!┅┅我還可以┅┅」
急忙應著時,我故意把屁股從前座位的皮面縮回些,表示空間夠大,還把自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後又擡頭仰望方仁凱,對他媚媚地瞟著說∶
「幸好你開的是輛凱迪萊克,車子夠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車子大、排得上用場,才夠讓你搖屁股呀!」
方仁凱摸著我臉頰說時,我覺得他其實也滿風趣的,便又翹高了臀;更對他把嘴唇噘呀噘的撒嬌說∶
「不來了啦!盡譏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雞巴┅再一搖屁股┅就會好那個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興奮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揉到高潮出來,跟我同時一齊銷魂吧!」
下面的不用說,就是我們倆如火如荼干著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嘯的飛機聲中,他舒服得放聲大吼、和我沒命吮吸雞巴不斷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他兩手壓住我的頭,大肉棍連連往我嘴里沖;而我也瘋了般,一面吞雞巴、搖屁股、一面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後,我口里方仁凱的肉棒脹得奇大無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陰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兩個人都到了爆炸邊緣,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顫抖。
「啊!啊∼∼!!┅┅嗚哇∼啊∼!快!┅來┅了啊!」方仁凱迸出大吼。
被他這一叫,我的高潮也湧了上來。
「嗚∼!嗚唔┅唔∼!!┅┅嗚∼∼!!」
幾乎要窒息了!掙起頭,一吐雞巴,我就高喊著∶「天哪!我┅也┅來∼了!!」
“噗吱!!┅┅噗吱!!┅┅”方仁凱的精液射了上來,往我臉上噴。
被那又燙、又濃的漿漿糊到了眼簾,我兩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聞到彌漫著一切、強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張開嘴尖呼,立刻就感覺又是一股濃漿沖進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曉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張太太!統統都喝下去吧!」只彷佛聽見方仁凱命令般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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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方仁凱手里拿著盛牛奶的小圓盒,正撕開上面的紙蓋,一不小心把奶給擠噴了出來,濺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脫口叫出聲來。同時萬分驚訝地發現∶我們根本還坐在機場大廈的酒巴里。刹那間,那種由沈醉迷人的夢中醒來,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一場虛幻;那種空洞、那種渺茫,襲上心頭,令我怅惘得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然而我卻清楚地感覺自己兩條大腿之間,剛剛來過高潮部位的三角褲、褲襪,已經早被淫液浸透,緊緊黏貼在那兒的肉摺子上、肉縫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沙發上挪動屁股,同時還得裝作是因爲看到牛奶濺了出來,才好不安似的。
「對不起,對不起!┅┅沒濺到衣服吧?」
方仁凱忙用紙巾在桌上擦;一邊問,一邊側過身來瞧我。我急著用手把自己被臀部扭動而 高的窄裙往膝蓋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時心慌得砰砰猛跳、結結巴巴應道∶
「沒,沒有┅┅只是被你┅嚇了┅一跳┅┅」
可我心中卻大喊著∶“天哪!你┅你好燙的漿漿┅早就濺得我滿臉、滿嘴了啊!”
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動,重新靠回沙發里。方仁凱不解似的,兩眼盯著我瞧,瞧得我臉都紅了,他才問道∶
「那┅那你還喝嗎?┅┅」
「喝?┅喝什麽?┅┅」像被人窺見了秘密而心中一驚,我刹時又說不出話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們剛端來,我才爲你加奶的嗎!?」
「啊∼!┅┅對,好吧,我再喝點┅┅」
方仁凱這回小心翼翼地剝開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視著白白、濃濃的奶,融在咖啡里;聞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液的氣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傳來隆隆的飛機聲。對比先前方仁凱噴進我嘴里的滋潤,我覺得格外口乾舌燥,連忙抓起杯子,咽下一大口咖啡;彷佛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里,滋潤著我。然後,我舔了舔唇,抿嘴對他微微笑著不語。
方仁凱兩眼盯著我,突然冒出一句話∶
「你們女人也真怪,一會兒口若懸河講個不停,下一會兒卻滿懷心事、默默無語;前一秒還要什麽要得厲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麽回事。┅┅真教人猜不透!」
其實,他說穿的,何止是現實中的我?!連白日夢里,衣衫不整、當著他面把兩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經跟他親熱過了;卻又在兩眼緊閉、睜開之間,表現出那麽強烈矛盾的差別,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嗎?!
這話,就像是我與方仁凱初識的「結論」。當他說完,我無以回應時,不約而同的兩人都各自看了看表、擡起頭、異口同聲說∶
「走吧,飛機快降落了!」
往接機門的路上,方仁凱爲了讓我放心,說他會假裝不認識我。我微笑點頭,覺得我們真是滿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凱的朋友也出現了。於是我跟丈夫,他跟他朋友,就這麽一前一後,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轉盤。
最後,伴同丈夫先離開時,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著我。便把一只手擱到自己腰後、臀部的上方,不讓丈夫發覺地悄悄擺了擺,作爲跟他道別。而心中更殷切地盼望這只是暫時小別,很快就能彼此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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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飛回台灣。十天里,雖然爲了整理剛搬來的家、和幫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總有點神不守舍,心里頭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凱。而且一想到他,就爲自己那天在機場作的白日夢,感到好羞恥、好有罪惡。可是身體里卻同時充滿了難以壓抑的興奮,以致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飛機回到家,收到方仁凱由紐澤西寄來的信。說他十分高興我們巧遇相識、交談;說很想跟我交個朋友。雖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迹卻漂亮得讓我著迷。捧著信紙,我一讀再讀,心里暖呼呼的。
當然,方仁凱沒忘記再次把他辦公廳的地址、電話給我。我也當晚回了封信;說我不善于寫信,如果不會太打攪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電話?三天後,估計他收到信,我撥了長途電話給他。隔著美洲大陸,兩人聊了將近一小時,談得非常愉快。而我們從此開啓的「友誼」,也就發展得愈來愈親密,成爲類似「神交」的靈魂伴侶。
一年之後,方仁凱來加州應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時,我們才初次上了床、發生所謂超友誼的關系。而那之前,我跟他還見過兩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紐約,但都因爲某種緣故(我的月事剛來),兩人沒能作愛,只彼此擁抱在一起,接吻、愛撫;駕車到太平洋邊望海、和手牽手在中央公園散步。
又過了半年,方仁凱舉家遷來矽谷,在離我不遠的公司上班,我們才終於成爲情人,常常見面幽會、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