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春天 [2]
十七
深雪和雙鏢確實是有約會過幾次,雙鏢一向自命風流倜儻,應付女流自有一套,深雪也是逢場作興,但是城裡人常用的那幾種調情手段,風情萬種如深雪,也有所未能盡識,所以開始的時候,兩人都顯得興致勃勃的,慢慢的深雪已經有點厭倦雙鏢的膚淺,但是雙鏢卻正在癡戀深雪,為了在深雪面前炫耀自己的不平凡,他向深雪透露了他來到這窮鄉僻壤,是要找尋「十字門寶藏」。
江湖上一直有「十字門寶藏」這樣的傳說,但是人言人殊,連這寶藏是些什麼東西,也是各有各的說法,本來雙鏢對「十字門寶藏」的認識也是道聽途說,只知道是大約在清水灘這附近,但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下,他卻得知可以解開秘密的兩句詩:「蓮花遙對紫薇君,十字門前寶光現。」
從字面上看不出什麼巧妙,所以他就乾脆來個實地勘察,果然讓他得知附近有一座蓮花山,但是再進一步的發現,限於雙鏢本身的才學有限,卻是未能再進一步。
後來卻發生了打鬥那回事,在雙鏢跪地討饒的時候,「老洋人」已看出他貪生怕死的本性,他存心要雙鏢在深雪面前出醜露乖,就開出讓雙鏢走的條件,要就是砍下三根指頭,要就是他隨便挑選一個「老洋人」的手下,幫他「出火」。
雙鏢悲悲切切的又哀求了好一會,「老洋人」不耐煩了,說再拖拖拉拉下去就要砍整只手,可憐的雙鏢,竟然不敢看深雪一眼,走了去一個小夥子面前,拉開他的褲襠,把頭湊過去,開始吞吐起來。
深雪在驚愕之餘,也真的對雙鏢失去了興趣,一言不發的就走了。後來聽說「老洋人」等深雪一走,也無所避忌了,竟然是親自把雙鏢給雞奸了,還拍下了照片。不過「老洋人」也給雙鏢留了那麼一丁點兒的餘地,就是這件醜事情,他和他的手下不會傳出去,不過雙鏢以後再也不能踏足此地了。
雙鏢臨走時,托人捎了封信給深雪,含糊的表明他退出此地的苦衷,最後是說,如果他參透了那句詩的巧妙,就會派人跟她聯系。
在這鄉下,城裡來的人本來就十分少,像我這樣沒親沒戚的跑到這裡,也難怪深雪馬上會連想到雙鏢的事情上來,況且,剛才是我自己說出什麼「雙鏢問候你」的話,和雙鏢有關系,那是無可置疑的一回事。
深雪說到這裡,歪著頭,等著我的反應。
我這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知道現在一定要對深雪坦誠以對,否則是只有把事情越弄越糟,於是我把自己怎樣聽從醫生的勸告,來這裡避靜,後來又怎樣從剃頭老兒那裡得知雙鏢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訴了深雪。
深雪「嗯」了一聲,好像是有點失望,又好像是知道我和雙鏢沒有什麼關系而松了一口氣,無論怎樣,剛才緊張的氣氛是慢慢的松弛下來了。
深雪終於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握住我的手說:「大哥兒,你比雙鏢是強多了,現在知道你和他沒關系,我也放心多了。」
我的心又加快的跳了起來,因為我發現深雪的舌頭在輕輕的舔弄著自己 潤的嘴唇,那水汪汪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向我瞟了過來,這妖媚的小狐狸嫌一次不夠飽,又貪饞的勾引起我的淫欲來了。
我也站了起來,我們互相摟抱著又接吻起來,我把又硬起來的陽具向前挺,抵住了深雪的陰戶,深雪的臉蛋慢慢紅了起來,看上去就像盛開的鮮花一樣,我的心一動,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卻一時之間又想不起。
我也沒有時間想了,因為深雪已經把我的褲子拉下,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的套弄了幾下,然後把小嘴湊了過去,舔弄吸吮起來。
我忍不住伸手進她的衣領裡,揉搓她嫩嫩的大奶子,但是我有點怕老婦人,我一邊享受著深雪的柔嫩的舌頭卷著我的陽具帶給我的快感,一邊提醒深雪:「小春天,快別這樣,等會讓老奶奶看到就不好啦,還有大妞…」
深雪有點舍不得的把我的陽具了吐出來,笑著說:「剛才我不是把兩片撲爾敏放進奶奶的茶裡,我會讓你那麼放肆的玩弄啊?大妞?嘿,她如果出來,你就有福氣啦,讓你嘗嘗一王兩後的滋味…」
深雪有意無意的這樣一說,我幻想到同時玩弄這麼漂亮的一對母女的情景,心中淫邪的念頭不禁湧了起來。我朝大妞的房間望了望,真的希望那小騷貨現在能光著屁股出來和我們一起玩,深雪也覺察到我的陽具在提到大妞的時候,無緣無故的大力跳了兩下,就說:「我們去看看大妞吧,剛才醉成這個樣子,不要把床給弄髒了…」
(十八)
我們走進了大妞的房間,我發現深雪在後面輕輕的把門反鎖了,看來,她對「撲爾敏」有點信心不足吧。
我一直都很喜愛看漂亮的女孩子睡覺的模樣,白天裡如果你對著一個女孩子愣愣的呆看,她會有反應,而這反應會干擾到你對她的欣賞。
大妞睡的有點不安份,剛才我為她蓋的被子,也掀到了一邊,衣裳雖然有點亂,不過那一對青春誘人的,被我大把大把摸過,扭捏過的嫩奶子,卻還是遮掩得好好的,只是露出了一截白白的小肚皮。
一綹柔細黑亮的頭發垂了下來,低低的遮掩住大妞的一邊臉,我把它輕輕的撥開,細意的欣賞了一下大妞的俏臉蛋,大妞睡著的樣子,比她醒來的時候要顯得純情得多了,我俯過身去,想親一下大妞的嘴唇,又覺得深雪在旁邊,有點不好意思,我用眼角偷偷的描了深雪一眼,發現深雪正用一種帶著醋意的眼光,專注的留意著我。
我連忙直起身體,對深雪說:「我們還是讓大妞睡一會吧。」
深雪也彎下身,看了看大妞,然後擡起頭來,斜著眼睛望著我說:「怎麼?你剛才還沒有玩夠大妞吧?看你瞧著大妞的那種饞相,想要再弄一下嗎?」
我趕緊的搖著頭,我既然發現深雪在吃大妞的醋,那麼說甚麼也不會再在她面前顯露出對大妞的企圖來了,我為了進一步消除深雪對我的疑慮,就說:「大妞年輕不懂事,曉得什麼情趣啊?剛才我是專程的來找你呀,是大妞主動勾引我,唉,其實有什麼好玩啊?就只懂得顫著奶子,搖著屁股的……嗯……那一身肉倒是白得令人流口水,還有那一聲一聲的浪叫……」
說著說著,我不自不覺的稱贊起大妞來了,而我的陽具也勃然而起。
我想側過身遮掩一下,可是又哪裡逃得過深雪一直對我的注意呢?
深雪一把朝我的褲襠摸了過來:「大妞不懂事,沒情趣?怎麼每次提起她,你這裡就不老實啦?你……」
我不等深雪說完,就把她攔腰抱起,把她扔到了大妞的旁邊,然後再撲過去死死的把她壓住。深雪像徵性的掙扎著,實際上是有技巧的在引導我剝光她的衣服,和解除我自己的束縛,到了這個時候,我反而覺得大妞有點礙手礙腳的了。我把大妞往裡推,大妞翻了個身子,面向裡面的繼續她的睡覺,這樣一來,我和深雪活動的空間就大得多了,當我和深雪都赤裸裸的肉皂相對時,我急不可待的把陽具插進她的陰戶。深雪在我身下舒服滿足的伸展著手和大腿,讓我的陽具獲得更深入的插入,然後才好像不情願的說:「哎呀,大哥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快不要……啊……啊……」
我開始了密密的抽插。
我們好像有了進一步的默契,都在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對方的身體,我翻了一個身,讓深雪作主動,騎著我,眯著眼的在搖動著屁股,我就伸手溫柔的摸弄她的奶子,身子,又把她的小手捉住,逐個手指的細心的吸吮。
性愛的節奏也逐漸的加快了。
深雪的臉又現出了紅葷,我看得有點癡了,我知道了,深雪動情的特徵,就是臉紅紅的。臉紅紅,想老公,深雪的丈夫是個怎樣的角色呢?
深雪正在一上一下的聳動著,偶然發現我含著笑在望著她,就以為我在笑她主動聳屁股的淫蕩相,她停止了動作,伏在我身上撒嬌:「大哥兒盡是笑人家,我不依!」
我說我不是笑她。
「那你盯著我干嘛呀?是不是又在打什麼折騰我的壞主意啊?」
我故意嚇唬她,我說:「你說對了,我正在想著用什麼把你綁著在床上,那才玩的愜意呢!」
深雪撲嗤一聲笑了起來,說:「就知道你們城裡人的鬼花樣多!」
我癡癡的望著深雪笑起來鮮花一樣的紅臉蛋,慢慢的,我想起了幾天前在山上作的兩句歪詩:「花艷無人識,寂寞開且落。」
「花艷無人識,寂寞開且落!!!」
那是什麼花?我的天,那是紫薇花!
我想起在破廟,的確是可以看到蓮花山的絕峰,不就剛好是「蓮花遙對紫薇君」嗎?
紫薇花,又名百日紅(注:基隆市市花),開起來正是紅艷艷的一片,非常美麗,破廟後面的那一簌簌的紫薇,看起來它們並不是想像中的寂寞呢。
「深雪!我的小春天!我知道寶藏的秘密了!」
我頭腦一陣發麻,連性交的樂趣也暫時忘記了,我激動的推著深雪,深雪從我身上爬了下來。
我挺著硬梆梆的陽具,跑到窗戶前的小桌子上,想找支筆,把我心中所想寫下來,突然我聽到窗戶外好像有點聲音,我不禁伸長了脖子往外面看,窗戶外的天空烏雲密布,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有。
「大哥兒,你在望什麼啊?」 深雪披了一件衣服,跟了過來。
我想可能是貓吧!我沒再理會,開始大聲興奮的向深雪解釋起我對寶藏的見解來。
深雪聽了我的解釋,也顯然陷入了無比的興奮中,可是她說:「嗯,十字門前寶光現,又作何解呢?啊呀!」
深雪突然驚叫了起來,我望向她,面色像白紙的深雪,手指著窗外,我再往窗外看去,剛好看到一個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男子身影。
(十九)
我回過頭問:「他是誰?」卻發現剛好來得及把深雪抱住,她整個人軟倒在我的懷裡,驚慌的說:「快,我家的老大回來啦。」
我這個人是有點怪,越是危急的時候,反而是越顯鎮定的,起碼外表看起來是這樣,很多認識我的人都說,泰軍這個人很「定」,我匆忙的穿好衣服,開了房門,然後朝大門走了過去,快到大門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又折回頭,走進廚房,拿了一只鐵盤子,深雪這時也跟了過來,看見我正把那鐵盤子揣進懷裡,就問是怎麼一回事,我說:「老洋人不是胸前給刺了一下嗎?我這鐵盤子是權宜作護心鏡啊。」
深雪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問:「老洋人不是給你當家的干了嗎?」
「嗯……」深雪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說到:「大哥兒,想不到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呢……」
我走到大門,把門開了,茫茫夜色中,幾下的閃電,剛才的男子,就站在一棵樹旁,像是在考慮要不要走過來,我連咽了幾下喉嚨,發覺幾經困難,才能開口說道:「快進來吧,外面快要下水了啦。」(注:下水=下雨)
男子終於慢慢的走了過來,他入門後,遲疑了一下,望望周圍,我留意到他的眼神跟深雪碰了一下,又馬上的閃開了,我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我一直在估量著他的斤兩,無論如何他不能算是我的朋友,但是他的身份卻是深雪的丈夫,大妞二妞的父親,這一點令我的處境十分的不利,看他的樣子,一身的城裡人打扮,但是眼內無神,面色憔悴、蒼白,他一進門,就向深雪揮了揮手,深雪臉上又顯出憂慮的神色,終於還是退回到大妞房裡去了,他轉身向我一抱手,口中開始念念有詞起來:「祖師遺下三件寶,眾房弟子……」
我知道這是江湖上的切口,我打斷了他的嘮嘮叨叨:「我不懂,請別說下去了。」
他有點詫異的又打量了我一下,神情好像是放松了不少,坐了下來,然後用鄉話高聲叫道:「孩子的媽,泡壺茶給我。」
然後他才轉向我,神色倨傲了不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老遠的從城裡跑來干嘛?」
我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並請教他的大名。
「邊泰軍?」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在我的身上掃了幾眼,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整個人站了起來,說道:「我叫衛東,不敢請問邊泰兵邊老大,是否你的……哥哥?」
我不知道誰是邊泰兵,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攀一下這位邊老大的邊,恐怕沒壞吧?我含糊的哼了一聲,衛東默默的喝著深雪剛為他泡的茶,好一會,才神色凝重的對我說:「邊兄弟,我看你不像江湖中人,那十字門的事,就讓我去辦吧,你就別管了,真要有什麼寶,按江湖見者有份的規矩,跟你一人一半就是。」
然後他又向站在旁邊的深雪望了一眼,說道:「這個家,說起來慚愧,我並沒有盡到做父親應有的責任,深雪不知道有沒有跟你說起,我常年的在外面跑,拈花惹草不在說,近幾年還沾染上了不良的嗜好,我和深雪,早已是有名無份的夫妻。」他繼續的說:
「自從我吸毒以後,我才知道,其中的樂趣,天外有天,外人實在是沒資格加以置喙,如果我有錢,我也是遠走高飛,這個家對我已是沒有什麼意義,所以你如果留在這裡,我也沒有意見,只是不要難為了我的母親,和我的孩子。」
他頓了一頓,又說道:「邊兄弟,事不宜遲,我馬上就到破廟走一趟,你怎麼說?」
我對衛東的說話感到有點震驚,我一開始就從他無神的眼光中懷疑他染上了毒癖,我是震驚於他說起話來的那種有紋有路,深雪當初看上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向深雪望去,深雪剛才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現在因為她丈夫的一番話,整個人也活潑了不少,第一次開了口:「衛東,我們到底是夫妻一場,如果你真要找到什麼寶,你還是想辦法把你那些壞習慣去掉吧。」
衛東現出不以為然的神情。
我看了看深雪,想像著在那美麗的紫薇與蓮花絕頂之間的某處,那放射著光芒的寶藏,眼前這衛東,究竟要獨吞,還是如他所說,見者有份呢?如果見者有份,對半分,他為什麼不想我去呢?還有,他真的把深雪置之不顧?那麼「老洋人」也不必死吧!我好像從中窺到了絲絲的詐意,我主意已定,對衛東說:「我決定和你一起去,如果找到寶藏,你大份,我小份好了。」
衛東臉色變了,說:「你這不是分明信我不過嗎?」
深雪這時走了過來,對衛東說:「讓我勸勸邊先生。」然後把我拉了進大妞的房裡,深雪把一杯茶遞了給我,就像昨晚喝酒一樣,扶著我的手讓我喝了,然後說:「大哥兒,你不要去了,我家老大,是個危險人物,你想我為你整晚的擔驚受怕嗎?如果真的讓他得了寶後遠走高飛,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著,深雪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我望著深雪的俏臉,慢慢的,眼前模糊了起來,我這才知道著了深雪的道兒,「撲爾敏」我自己以前也試過,哪有這麼猛的力道?看來深雪是下了重藥,非要我留下來不可了。
「小春天,你這是何必呢,你說一聲不願我去,也就是了。」
我一頭栽到了大妞仍然醉醺醺的身子旁邊。
天蒙蒙亮。
我是被騷擾而醒過來的,我感覺到一只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然後是一只飽漲的奶子挨了過來,緊貼著我的腿。我的腦袋還是有點昏昏脹脹的,不過昨晚睡過去以前的事情,我還是記得的,我知道我是在大妞的床上,我整個人放松了下來,不管是深雪還是大妞了,先享受一下再說。
那只手慢慢的移到了我的兩條大腿之間,輕輕的握住我的陽具,開始捋動起來,然後我感覺到一陣的溫暖,一張 潤的小嘴把我的陽具包含著吸吮起來。從她吸吮陽具那種貪饞的勁兒,我猜是大妞,她有一種特別的騷勁、一種特別的熱情,和深雪的略為圓滑、善解人意,形成了對比。
我開始對大妞越來越喜愛了,陽具在小嘴裡開始暴脹起來,換來了更加起勁的用力吸吮,甚至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我張開眼睛,意外的發現是深雪,一絲不掛的翹起光滑的大屁股,正專心在猛吸我的陽具。我把她拉了過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深雪的臉上現出了滿足的笑容,她一會半擡起身來和我接吻,一會放松了全身在承受著我的抽插,一會又邊抖著聲音在大聲呻吟,邊把下身拼命的迎了上來。
我一邊享受著深雪的陰戶夾著我的滋味,一邊擔心起來,深雪這樣大聲的浪叫,不怕吵醒旁邊的大妞嗎?
我斜眼望過去,大妞果然已經醒了,半閉著眼睛在偷看我和深雪在表演妖精打架,我看到大妞的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端,隔著褲子在輕輕的摸著自己的陰戶,我連忙推了深雪一下,想不到深雪爬了起來後,卻把我推向了大妞!我的頭腦還是昏昏沈沈的,陽具卻是硬得不得了,我情欲高漲的向大妞誘惑的身子撲了過去。
大妞驚叫起來,不斷的掙扎著,我大力的撕扯著大妞的衣服,不到一會,大妞已是白魚兒似的一絲不掛了,我把大妞壓住,膝蓋把她的兩腿大力的頂開,我明顯的感覺到「撲爾敏」藥力還在影響著我,奇怪的是,我好像是處在一種迷幻的狀態,在深雪的旁邊侵犯大妞,倍加的激起我的獸性來。
「哎喲,媽媽!大哥兒要 進來啦!」大妞沒有收攏她被分開的兩腿,但是無論如何我卻是有點煩惱起來。
「大妞!」深雪開始罵起大妞來,「大哥兒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我和他好也只是暫時的,你和他呢,就要看你們有沒有緣份了!」
聽到深雪這樣說,大妞的顧慮也沒有了,大妞本來就天生的有一種浪勁,這時她稍微的把屁股擡了擡,我的陽具就和身下的陰戶摩擦起來,大妞自己更大的分開了她的大腿,把屁股更加的拱了起來,我的陽具順勢的插了過去,怒衝衝的陽具頭滑進了她的陰戶,發出了猥褻的「噗」一聲。
「整條」,深雪在教導大妞:「你要把大哥兒整條的雞巴用力吸進去,然後用陰勁把它一下夾緊,一下放松,這樣大哥兒的雞巴會感覺到特別的舒服。」
這時候我再也不理會她們在說些什麼了,我的陽具順利的滑入大妞 潤的陰戶,開始了瘋狂的抽插,我心中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把精液盡快的灌進大妞那年青的陰戶裡。
(二十)
在我一輪的抽插後,大妞起勁的浪叫了起來,隨著我每一下的往前衝刺,她的小陰戶不甘示弱的向我挺了過來,這淫蕩的場面刺激了在一旁的深雪,她緊緊的盯著我的陽具在大妞的陰戶進進出出,發出「啪,啪」的聲音,美麗的眼睛發出異樣的光芒。終於她伏到了大妞的旁邊,把豐滿圓滑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和大妞爭寵起來:「大哥兒,你淨忙著 那小浪蹄,就狠心丟我在一邊,我不嘛,我也要大哥兒 !」
我本來有點尷尬,要不是那「撲爾敏」作怪,我怎麼也不會在深雪的面前玩弄大妞,現在看到深雪的浪樣,我倒是顧慮全消,豪氣干雲。我要大妞也像深雪一樣伏在床上,開始輪流的把她們插弄起來,「一王二鳳」的滋味,總算是讓我嘗到了。
我有一大堆的損友,有些是以前外國念書時認識的,有些是江湖上的,也有一些是前一段時間玩上網時認識的,其中有個叫阿狼的,和他一起喝酒,他醉了的時候,就喜歡向人吹噓他玩「一王二鳳」的威水經歷,我們聽了也每每是半信半疑的,因為小道消息說,他還是個青頭仔呢。
昨天我在鎮上拍了封電報給他,向他約略的談了一下我的近況,最主要還是請他幫我籌一筆錢寄過來,讓我對二妞,和深雪一家作出一點幫助,唉,也不知那小子辦事牢不牢靠。
「一王二鳳」的遊戲,好是好玩,刺激也是夠刺激,可就是有點太刺激了,不一會,我就覺的有要射精的感覺,剛才我是想趕快射了精,然後向深雪打聽昨晚的事,現在我卻是想顯顯威風。我把陽具從深雪的陰戶拔了出來,回身躺到床上,想溫習一下《紫金光耀大仙修真》裡的 技,然後一舉征服二女。
但我還沒來得及躺好,剛才等著挨插的大妞已不耐煩,靈巧的爬了上我的身上,她蹲坐著,陰戶的裂縫壓著我的陽具前前後後的磨動了一會,然後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把屁股擡了起來,伸出小手抓住我的陽具,對準了自己的陰戶套了進去,她把身子往後仰,看著我的陽具插進了她的 閏的陰戶裡,她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大妞開始表演起她的功夫來,我想是「玉女功」吧。只見她的嘴半張著,閉起眼睛在大聲的浪叫,她的屁股環繞我的陽具作中心,不斷的旋轉,然後又上上下下狠命的聳動起來,結果我的 技還沒來得及施展,就已一敗塗地,一股一股的精液,連續不斷的噴了出來。
後來我沒來的及問深雪昨晚的事,就又睡過去了,畢竟我是被深雪搞醒的,其實「撲爾敏」的藥力還未過去。
我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還是深雪來拍醒了我,她告訴我說鎮上郵局有我的電報,阿強已經來了在門外等著,準備陪我一道去鎮上。
我覺得很奇怪,怎麼郵差不是送電報來村子裡的嗎?深雪解釋說,這幾天負責送信來這條村的郵差有事沒上班,所以村裡的信,都是村長派人到鎮上拿回來的,我的電報因為要簽收,所以郵局要我自己到鎮上去拿。
這時大妞也跟著走了進房,她也早已起了床,換上了一件淺色的衣裳,顯得胸脯特別脹鼓鼓的,大妞半說笑半認真的說:「大哥兒要到鎮上去嗎?我要吃一口你的精才讓你走,免得你到了鎮上不老實。」
接著她把我的褲子扯了下來,頭湊了過去,把我的陽具刁在嘴裡狂吮起來。
「大妞……啊……淘氣的大妞,快停止!阿強在外面等著呢!」
我早上已經泄了一次精,不願意待會到鎮上軟腳蟹似的讓人笑話,所以就低聲的哀求大妞放了我。
「大哥兒,你就讓她嘗一口吧。」
深雪在旁邊含著笑在慫恿著,大妞一直的把我的陽具往下吞,有一剎那我以為已經被她吞進肚子去了,我擔心的用手沿著她的奶子摸著上來,放心的感覺到陽具端只不過是卡在她的喉嚨上,我感到印像深刻的是,這個樣子,大妞還能用舌頭來回的纏繞著我的家夥在不斷的活動著,反正這泡精是省不了啦,我索性半閉起眼睛,細細的享受起大妞的侍候來,這樣又過了一會,輪到深雪感到不耐煩了,她說:「大哥兒,快讓大妞嘗一嘗你的精液算啦。」
我有點不舍得這麼快就射精,也對自己在大妞的拼命吸吮下還不泄精,有點洋洋得意,我就說:「春天啊,你到底還不了解我,你以為我隨時都可以射精的嗎?除非你也過來,你們兩個輪著來侍候我,我一高興,就把精射出來讓大妞嘗。」
深雪正在翻弄著什麼,聽了我的說話,嬌笑了一聲,說:「大言不慚!好,就讓我成全你,大妞,你準備好吃精吧!」
深雪又翻弄了一下她的東西,才走了過來,我的心跳加快了起來,我幻想著二女爭著舔弄我陽具的情景,我的陽具在大妞新一輪的瘋狂的吸吮下大力的跳動了兩下。
深雪柔軟的手伸了過來,輕輕的逗著我的陰囊,一面仰起頭來向我索吻,我低下頭正要吻向深雪紅潤、微微張開的嘴唇時,深雪一根滑溜溜的指頭忽然毒龍似的鑽進了我的肛門。
「啊……」我一聲大叫,精液噴了出來。
大妞滿足的一面吞 著我的精液,一面還在吸吮著我仍勃動著的陽具,好像非要把我的精液 得一滴不剩,深雪「格格」的笑著,原來她剛才翻弄東西的時候,偷偷把手指塗滿了「凡士林」,結果一招就把我制伏了。
我終於是兩條腿軟軟的跟著阿強出發到鎮上。
(廿一)
一路上,阿強顯得很興奮,和我東拉西扯,談天說地的,我猜那是因為他又可以看到他的阿媚了,反而我因為臨出發的時候,問過了深雪,知道衛東昨晚是連夜已經上了山,所以顯得悶悶不樂的。
到了鎮上,我和阿強分了手,我到了郵局。原來電報是阿狼那小子發的,上面說,他已籌到錢,卻是擔心寄錢寄丟了,所以親自送錢過來,現在已經在途中了,又說另外再有驚奇,讓我猜一下雲雲。
我對他的所謂驚奇一點興趣也沒有,這種毫無頭緒的謎,一切到時自然有分曉,又何勞瞎猜?有位名叫baby的朋友,老是出些古靈精怪的東西讓人猜,以前我也耐著性子的猜了幾回,每次都是一個天一個地的。慢慢的,有了一點心得:就是看起來越不合理的答案,往往就是正確的答案。
後來竟也有兩三次讓我猜對了。
各位讀者,千萬不要以為阿狼是在小題大作,寄錢還不放心,要親自送錢過來?卻不曉得當今這世界,尤其是窮山僻壤的地方,什麼花樣也有。
有人經過銀行或郵局彙錢寄錢,一兩個月才收到的都有,其中利息的損失,也就是這花樣的巧妙之處了,更有甚者,收到的不是錢,而是一張欠單!上面寫著:有一筆錢,某某寄出,某某人收,暫且欠發,特此證明,想想看,這是什麼樣的證明!寄錢的變了是送錢給人花了。
我算了一下,明天上午阿狼的車就到了,那我倒不如在鎮上混一夜,明天接了阿狼,然後一起回村?
從郵局出來,我就在鎮上逛一下,這是個小鎮,就只有一條大街,旁邊是一些小巷,街上的商店,每一種類都是只有一間。我看到一間西藥房,一時高興就買了一小瓶的「撲爾敏」,原來是相當便宜的東西,再走過去一點,就是以前深雪打理的客棧,座落在入鎮的街口上,仍然是叫「月花莊」,好像新裝修過了,旁邊還有一行英文字:「Nebula Villa」。
星雲和月花,原有相連之處,有機會倒是要見識見識那裡的新主人。雖然我打算在鎮上過一夜,卻沒打算住「月花莊」,我是怕貴,住不起,我到了鎮的邊緣了,折回來,從街的另一面往回走,本想到書報攤找一下最近的報紙,卻發現什麼也沒有!昨天的賣光了,今天的卻是還沒到。
阿強倒是讓我找到了,就在大街旁一條巷子的小吃店門口,他和阿媚好像在爭論著什麼,還挺激烈的。看到了我,阿強像見到了救星一樣,拉著我就說要回村子,我向他解釋說,我今晚不打算回去了,免得來來回回的費時誤事,他顯出了為難的樣子,我請他大可放心,因為我認識念能寺擺攤檔的二賴子,隨便混一夜,明天我自己坐車回村子,也是一樣。阿強聽了松了一口氣,撇下阿媚不管,自個兒就走了。
我看著阿媚很生氣的樣子,我也管不了這許多,我向她問了念能寺的走法,因為我有點忘記了,然後我就朝著阿媚指的方向走去,最後我到了念能寺,卻找不到二賴子的攤檔,可能他又到另外的碼頭去騙冤大頭了。江湖的話,「行醫要守,看相要走」,像二賴子的把戲,又如何能長期的在同一個地頭混呢?還是多走動的好。
我正感到有點 徨的時候,很高興的又碰到阿媚,這會兒我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原來也是個美人胚子,瘦瘦的,阿媚是不怎麼開心的樣子,正在朝著她的檔子走。我的意思是想向阿媚借錢,然後到「月花莊」過一夜,但和阿媚打過招呼後,卻覺得很難開口,畢竟阿媚是個小女孩,有沒有錢、肯不肯借,都是問題。我於是默默的幫阿媚搬這搬那的,自己在想心事,隔了一會兒,我的心思又花到寶藏那裡去了,「十字門前寶光現」,十字門在哪裡呢?
巧得很,阿媚也是心事重重的,我們竟然是默默無言的消磨了兩三個鐘頭,直到我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我擡頭看了看,想不到就這樣,我知道了十字門的 密,那根本就不算是 密,因為我看到在念能寺的門口上方,有一個佛門的「 」字高高的掛著,而破廟門上,依稀計得也是有那麼的一個字,怪不得衛東問也不問這一點,原來他早就知道了。解開這 密後,我整個人輕松了下來,看來此時此刻,衛東已經拿了寶藏,正遠走高飛了。
我問阿媚吃了東西沒有,阿媚搖了搖頭,於是我提議請客,吃面條。吃的時候,我才告訴阿媚我想今天晚上在「月花莊」過夜,阿媚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說:「大哥兒,你不是跟我說笑吧,你哪來這許多錢啊?」
我告訴他明天有個小財主來找我。
「就算是有錢,也不要花的這樣冤枉啊!這樣吧,今晚你就到我家,睡在廳上就可以了。」
我說阿強知道不大好吧,阿媚果然是有點猶豫起來,不過她很快就想到另一個主意:「我哥哥!他剛結婚,兩口子搬了出來,你今晚就睡他那兒好了。」
一來我今晚還沒得落腳,二來是盛情難卻,我應承了阿媚,接著下來的整個下午,我都在幫阿媚的忙,其實賣香煙,阿媚一個人已是綽綽有餘,我不過是陪她閑聊而已。漸漸的,話題扯開,阿媚才對我透露剛才跟阿強吵了一頓,原來剛才阿強找到阿媚的時侯,發現她在跟另外一個男孩子在說話,所以阿強就老大的不高興起來,終於是吵了起來。
言語間阿媚對我好像越來越有興趣了,老是向我問一些城裡的東西。有好幾次,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阿媚的手老是碰到我的手,我覺得她的手軟軟的,我們的身子輕輕的互相碰到過幾次,每次都是我主動的避開了。
來鎮上之前才讓大妞給放了一泡精,而且我對阿媚是沒什麼意思,主要是阿強的原故,不過我倒是越來越對阿強和阿媚這一對感到沒信心了。
到我們收拾好檔子到阿媚家去的時侯,天已經是快黑了,我見到了阿媚的父母,原來阿媚還有一個妹妹,我看見了不禁一呆,想不到阿媚的妹妹是這樣的白淨漂亮,但是她妹妹好像有點心事,整個晚上都不言不語的。
開始的時候,阿媚的父母懷疑我是阿媚的男朋友,經我解釋後,他們就和我隨意的聊起一些城中的話題來,我不時賊頭賊腦的望一下阿媚的妹妹,我發現我講話的時候,她是挺注意的在聽的,但是一發現我的眼光掃過去,她就趕快的低下頭來,好像很害羞的樣子。
晚飯後我就跟著阿媚到她哥哥家,小鎮的夜晚比起村裡是熱鬧一點,不過也是一些街頭巷尾的小吃店在做生意而已,我在途中吃了兩片的「撲爾敏」,想看看它的效力,然後估計一下昨天晚上深雪到底讓我吃了多少片,到了目的地,我又吃了兩片,阿媚的嫂子還正在收拾一間空出來的房間,我已經倒在那房間的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發現屋裡靜悄悄的,我走到廳上,阿媚的哥哥留下了一張紙條,旁邊放了一條乾淨毛巾,原來他們夫婦已經上班了,我看看時候還早,就拿了毛巾到浴室,痛快的來了一個冷水淋浴,我剛穿好衣服,門鈴就向了,我一邊擦著頭,一邊走去開門,心想是阿媚吧,一開門我就呆住了,想不到原來是阿媚的妹妹,小天仙似的獨個兒站在外面。
(廿二)
「城裡的大哥兒,我是阿媚的妹妹,我叫小茹,你還記的我嗎?」
記不記得她?我當然記得!昨天晚上在阿媚家裡,我的心幾乎都是放在她的身上了。
小茹今天穿了一條短褲,更顯得亭亭玉立,她皮膚白皙,臉蛋白裡透紅,奶子也已長得有點瞄頭了,把胸前的衣裳撐了起來,她渾身透露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活力,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我,我昨晚已經被她迷上了,卻怎麼也想不到今天一早她會來,並且,屋裡又沒有其他人……我勉強壓住冒出來的淫邪念頭,對她客氣的說:「對不起,小茹妹,你哥哥和阿嫂都去上班去了。」
她有點害羞的笑了,笑起來有兩顆小酒窩,她說:「我當然知道,大哥兒,我是想你幫我一個忙。」
在這個世界,無端端的有肥肉送上門來?不會是什麼詭計吧!我懷疑的看著她,問道:「我真的可以幫到你嗎?」
「請幫助我。」她繼續的說,眼睛開始紅了。
女人的眼淚始終是對付我的最犀利武器,我相信了她是真心的求我幫忙了,我把她讓了進來,小茹經過我的身邊時,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刺激著我的神經。我關上門,跟在她後面,我的眼睛盯上了她的小圓屁股,她的屁股看上去十分的誘惑,不大,更加不肥,卻是翹起的,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而且扭起來幅度還是挺大的,就好像是在故意挑逗男人一樣,一個天生的尤物,注定的要讓男人恣意去憐愛。
不過我現在卻對自己滿腦子的邪念有點生起氣來,小茹有事求你,是表示對你的信任,你怎麼滿腦子的壞主意呢!我更加對自己不滿意的是,我好幾次的找機會碰她誘惑的嫩身子。
「請坐。」我帶她到廳上後,微笑著說。
我看著她可愛的身子擦過我,向廳上的梳化走過去。她真的很年輕,十四、五歲的樣子,比較起二妞,她更顯得幼稚無知,束著一頭發,旁邊另外各束著一條小辮,可能是正在發育,穿的衣裳就顯得特別的緊身,勾勒出那剛剛發育不久的少女迷人的身材,細嫩的肌膚,一對小乳房微微地突起,好像兩座小山丘,細細的腰身,圓圓的屁股,兩條豐腴的大腿,渾身透露出一青春氣質。
小茹坐下來後,沈默了一會,就開始說:「大哥兒,我……我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沒有人可以訴說……」
我在她身旁坐了下來,開始細細的欣賞她,小茹一身都是細皮嫩肉的雪白,白得晃眼睛,很快,我覺得整個人熱了起來,因為這時小茹把身子向我這邊傾了過來,她在向我說著什麼,我一點都聽不進去,我只知道她翹著奶子的身子,挨上了我,她的奶子,在窄小的衣裳裡,好像要掙脫出來一樣,我的手悄悄的放了在她瑩白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起來。
小茹的美,真美得令我神魂顛倒,我已無法抗拒眼前這個小美人的挑逗與誘惑,我手臂挨著小茹的奶子,渾身像著了火,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我根本已經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了,她的身體語言我倒是懂:「大哥兒, 我吧, 我的小 吧……」
我向她俯身過去,臉差不多已貼上了她嫩嫩的臉蛋。
「大哥兒,你說怎麼辦?」
「小茹,小茹,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小茹輕輕的推開了我,急得快要哭出來:「大哥兒到現在還在開我的玩笑,我可是在問你啊?」
「啊?你問我?問什麼啊?」
我忍著熊熊欲火,裝起很關心的樣子,對她說:「小茹,不要怕,慢慢的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天大的事也有我哩!」
終於我搞清楚了,原來小茹有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小男友,一星期前,這對小情侶在意亂情迷下,做出了越軌的行為。這幾天兩人都憂心忡忡的擔心小茹會懷孕,因為小男友才十四五歲,根本沒能力跟她結婚,更因為小茹是幼稚純情的女孩,發生如此的大事後,又不敢對任何人說,有時候真的想一死了之。
昨天晚上,小茹得知我是城裡人後,就暗地裡用心的聽我說話,我承認在她家一邊吃飯一邊扯談,天馬行空、吹牛作大的地方肯定是少不了。卻不知怎麼一來,小茹在沈重的心理壓力下,竟然認定了我是她的救星,在得知我在這裡過夜後,她今早瞞著所有人,偷偷的來到這裡來找我。
最後小茹說:「大哥兒,你可是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啊?」
我聽了小茹的說話,慢慢的讓欲火平息了一點點,然後開始動起腦筋來,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帶小茹到醫院診所,檢查一下。當我把這提議告訴小茹時,小茹嚇的哭了起來,捉住我的手臂說:「要我去醫院這麼丟人,我寧願死!大哥兒,你昨晚上不是說你什麼也會做的嗎?」
「我什麼也會做」這樣一句吹牛的話,正常人聽了,意思是很明顯的,那是一句內容空泛的話,意思差不多等於是說「我什麼也不會做」,但是在小茹這樣心理狀態異常的情況下,這樣的一句話,就像有魔法一樣,那句子的法力已牢牢的抓住了她,怪不得我成了救星,原來就因為這樣的一句屁話。
我一邊望著她梨花帶雨的俏麗臉蛋,一邊估量著我昨晚那句屁話的魔力,一會我又心猿意馬起來,我故意裝著要掙脫她的拉扯,手臂在她的突出的奶子上揩來揩去的,可能我的動作太明顯了,小茹也好像發現了我這位大救星的壞意圖,臉紅紅的放開了手,默默的坐了下來。
慢慢的,我又想起有報道說,現在有一種快速的自我驗孕新方法,好像試紙一樣,在普通藥房就有得賣,對了,在我昨天買「撲爾敏」的西藥房,應該有得賣,小茹如果和她的小男友只來了那麼一次,成孕的機會應該不大,萬一真的有了,我把她帶到城裡的醫院去,也就是了。
我站了起來,用充滿信心的語氣,告訴小茹我一定會幫她解決問題,然後我要小茹等我一下,我要到藥房跑一趟。
小茹聽說我答應幫她,一直以來的那種憂慮情緒,一下子得到消解,她高興的跳了起來,我還未反應過來,她已經摟住我熱吻了起來,我說的熱吻,是的的確確,嘴唇對嘴唇那種。
我的情欲一下子像缺口的洪水一樣湧瀉了出來,我伸出舌頭,在她甜蜜的小嘴裡纏繞著她的舌頭,雙手在她的青春胴體上來來回回的亂摸起來,然後我趁她一個站不穩,順勢把她嬌嫩的身子推倒壓在梳發上,在小茹再次說話以前,我的手已伸進她的衣裳內,直接的撫弄著她的兩只嫩嫩的奶子。
「大哥兒……快……快不要……你不是說要到藥房嗎?」小茹終於掙脫了我的歪纏,滿臉通紅的躲在一邊直喘氣。
我好不容易才讓已經硬直起來的陽具慢慢的軟了一點,然後我就出了門,朝藥房的方向走過去。
(廿三)
鎮上的清晨充滿了生氣,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有的人是挑著擔子到鎮上來擺賣的,賣的多是蔬果魚蝦之類,也有的人是一早到鎮上,買了必需品回去還要干活的,所以大多數的商店也配合著一早就開門了。
我到了藥房,問了一下,原來果然是有那種新式的驗孕紙,只要把這驗孕紙放進女性的尿液裡,從顯現出來的顏色,就可以判斷是否有孕了。我於是買了一張,想了想,又買了一盒的避孕套。
我回到阿媚的哥哥家裡時,小茹蹦跳著出來迎接我,我望著她的誘人身子,差不多我要做什麼也忘記了,唯一的念頭就是如何吃這塊到嘴的嫩肥肉,我強制的壓下要立刻奸淫她的邪念,把她拉進屋裡,然後我到廁所找了一個小盆子,拿了出來,擺在地上,我惡作劇的要她在我面前撒一泡尿在小盆子裡,心裡有一點的好奇,想看看女孩子撒尿的樣子。
我失望了,小茹死也不肯,最後好歹是讓她躲進廁所把尿撒了在小盆子裡,看著她臉紅紅的把小盆子端了出來,我也攝定心神,把試紙沾了一點尿液,然後觀察反應,說明書上是說如果試紙變成深藍色,那是陽性反應,有孕,否則就是陰性,沒有受孕,試紙的反應是淺黃色,我已確定小茹沒有懷孕,但是我的眉目卻是故意皺了起來。
「怎麼樣?我究竟有沒有呢?」小茹緊緊的捉住我的手問。
那柔軟的小奶子又揩著我的手臂,令我心猿意馬的定不了神,我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我的手悄悄的放在她彈力十足的小屁股上,輕輕的撫摸,小茹因為太緊張了,竟然由得我摸,只是一個勁的在問我:「有沒有什麼啊?」
我故意的逗著她,心中已在卑鄙的盤算著怎樣玩弄眼前這鮮活活的小騷貨,我的陽具在褲襠裡已經很不舒服了,要把它釋放出來才行,好一會,看著她要哭出來的可憐樣子,我才慢吞吞的說:「還要進一步檢查呢。」
小茹出乎我意料的松了一口氣,可能這樣的回答比「有!」是好的太多了。
「那我現在應該怎樣做呢?」她忍受著我的手在她身上的亂摸,微微的扭動著身子,怯懦的問。
「你跟我來,」我把這小美人半拖半抱的拉進房間,小茹的奶子仍然被衣裳所遮掩,她的小陰戶仍然隱匿在她的小短褲中,我卻已經在幻想她光著雪白的身子的樣子,我雖然已經很衝動了,卻還是用平靜的語氣說:「你把衣裳脫去。」
我點了點頭,開始信口開河起來:「對,因為根據說明書,我要觀察你奶子的顏色、形狀,還有你的身型的變化,才能判斷你是否懷孕。」
她無助的站在那裡,顯然不知應該怎麼辦。
「傻丫頭,你不相信我嗎?在我面前脫衣裳又有甚麼難為情呢!如果你怕的話,那讓我來幫你脫吧。」我不由分說的把小茹拉了進懷裡,動手剝她的衣裳。
卻原來小茹最感到難為情的是要自己主動的脫衣,當我剝她的衣裳時,她反而是乖乖的順從著我,不過她是一直的躲在我的懷裡,把頭埋在我的胸前,臉紅紅的在喘息著,我脫她的小褲叉時,她還扭著小屁股,方便我往下拉呢!小茹還未開始戴乳罩,當她衣裳被脫去後,一對乳房就暴露了出來,白膩的膚色,淺紅色乳頭的乳房在輕輕的顫湯,我不禁伸手過去輕握把玩起來。
小茹羞得滿面通紅地說:「不要,不要這樣……」
我輕聲的在耳邊安慰她:「不要怕,要讓你動情起來,我才能觀察,來,乖乖的讓我摸一下……」
我把她的小奶子摸了一會,然後把頭湊了過去,像嬰兒吃奶一樣的輪流把她的兩只奶子吸吮起來,小茹整個身子軟了下來,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把她放到床上,分開她的兩條白腿,伸手輕摸她小饅頭一樣凸了起來的小陰戶,哇!摸上去滑膩的不得了,她的陰毛才剛長出,幾乎感覺不到,小茹開始不由主自的大聲呻吟起來,我欣賞著眼前鮮嫩的少女身子,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正慢慢進入嫵媚的盛放,我承認我談不上愛她,根本我這種色狼,對感情可以說是冷漠的很,但我卻十分的著迷於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因為緊張的關系,正隨著呼吸在急速的起伏不定,連帶她年輕的奶子也在輕輕的搖晃,還有她的皮膚,像完美無瑕的精致瓷器,我平常也很喜歡一些海灘女郎的膚色,給人一種健康的印像,但說到能挑逗和引動我的情欲,小茹的膚色是遠遠的超越了她們,我望著她白白的身子,滿腦子想的就是把她壓在身下,享受她的小陰戶夾著陽具的那種快感。
我跟著匆忙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小茹「啊呀!」的叫了起來,俏眼盯著我的兩腿中間,全身縮成了一團,我低頭看,原來我的陽具醜態百出的直指著小羔羊一樣在發抖的她。
望著小茹驚嚇的樣子,我安慰她說:「不要怕,你的性反應不夠,我來幫一下你。」我吩咐她,要她走過來到我這裡。
她膽戰心驚的走到我的面前,我發覺她的俏眼一直沒有離開我的陽具,難道她從未看過?我有點懷疑起來。
「你喜歡它嗎?摸它一下吧,不要怕,它不會吃你的。」
小茹害羞的笑了起來,緊張的情緒略微放松了下來,我把她的小手拿過來,放在我滾燙的性器官上,我激動得兩腿有點發軟,我坐到了床上,然後把小茹也拉了上來,我把她的頭輕輕的按下,直到陽具的前端碰到了她可愛的嘴唇。
「吻它。」我說。
小茹嘟起嘴,輕吻了一下,然後馬上縮了回去,她的舌頭微微伸了出來,輕舔著自己的嘴唇。
感覺不錯,當然我不能就此滿足,我再次的把她的頭輕輕的按下,陽具的前端碰到她的嘴唇,繼續往前。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我說。
這次小茹好像不用我教了,她把舌頭伸得長長的,然後卷著陽具的底部,小嘴順著陽具上下的舔弄起來。
哇!好舒服,我再教她含著陽具吸吮,然後我把陽具整根塞進她的小嘴,教她一吞一吐的功夫,我把她再拉近一點,手開始摸弄她的嫩奶子和小陰戶,當我試圖把手指插進她的陰戶,每次被她大力的扭著屁股躲開了,我越享受著這小美人的侍候,就越覺得她的沒經驗,很多時候都需要我的教導。
好!教人教到底,我準備把最後一招教她:就是如何性交。
我把她輕輕的推開,下床把剛才買的避孕套拿了一個出來,我問她:「小茹,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小茹老實的說:「我知道,這叫避孕套,我家也有,我媽說是大人用的,小孩不許玩,有時晾衣服的時候,媽媽也拿一兩個出來晾著呢!」
我知道小茹說的是實話,有些鄉下地方,覺得用過一次就丟掉了太可惜,用完洗過再用,也確實是大有人在。我忍著笑,繼續問:「那你懂是怎麼用的嗎?」
小茹搖了搖她頭。
「好,那我就免費教你!」
小茹露出了好奇和興奮的神情,開始非常專心的聽我教她。
我讓她把我的陽具吸吮得硬梆梆的,再要她用手大力的套弄幾下,我一邊不斷的撫弄她的小陰戶,我確定她的陰戶已經 潤了,然後教她替我戴上避孕套,正當小茹想問我有沒有戴錯時,我突然翻身把她壓在床上。
「不要怕,你戴避孕套戴得不錯,現在我幫你徹底的檢查一下,你乖乖的讓我……」我一邊講、一邊把陽具插入她陰道裡。
「你……不可以……」小茹掙扎著說:「你快拔出來,痛……啊……救命……」
她反抗得太遲了,她的陰戶已被粗大的陽具狠狠的插住,我開始抽插起來,令我吃驚的是,我覺得她的陰戶越來越 了,而她的哀叫聲也一直沒有停下來,而且那淒慘的叫聲有逐漸增強的樣子。
我呆住了,我把陽具拔了出來,只見一道處女的鮮血沿著她雪白的屁股溝流了下來。
(廿四)
我趕忙用自己的內褲幫她揩擦了一下,可幸她流的血並不太多,可憐的小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在那裡一個勁的哼哼唧唧的哭,我有點慌張的問:「小茹,你覺得怎樣?」
「大哥兒,你怎麼說著說著,就把 面棍似的肉槌子搗進人家那裡呢,害我疼得不得了,我也不要學戴避孕套了,你快告訴我有沒有吧?」
「小茹,我檢查過了,你沒有受孕!」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你,大哥兒!不過,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看她淚眼汪汪卻又眉開眼笑的樣子,我不能抑制住好奇心,我裝著不在意的對她說:「小茹,我當然不會告訴任何人,不過,我想知道一下你的小男友那天究竟對你做了些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嗎?」
小茹心情大佳,就原原本本的把她和小男友的「第一次」告訴了我。我聽著聽著,陽具不由自主的硬翹了起來,小茹看見了,竟然主動的伸過小手,一邊幫我套弄陽具,一邊繼續的說下去。原來那天晚上小茹穿了一條裙子,一對小情人摟摟抱抱的時候,小男友衝動起來,光了屁股,把小茹的內褲也扯了下來,就亂頂亂撞起來,小茹感覺到有東西在她的小 上磨磨蹭蹭的,害怕起來,拼命的把雙腿夾住不放,不久就覺得下面滑溜溜的糊了一片,無盡的煩惱也因此而起。
我聽了小茹的話,心裡也明白了大半,她的小男友是被小茹的勾魂腿夾住,就以為已經插進小 去了,小茹當然也是糊裡糊塗的,也好,無端的讓我這大哥兒撿了一個便宜。我這時也被小茹摸弄的欲火高漲,我把她緊緊的抱住,撫摸著雪白纖細的身子,翹起的奶子,被我侵犯過的嫩小陰戶,細細的吻著她的全身,把剛才被我舔弄過的奶子,再舔弄一遍。
「大哥兒……不要咬……輕點……我喜歡……」
我正想再好好的騎一下這嫩嫩的胭脂馬,卻聽到外面的大門有一陣的聲響。糟糕,是阿媚,我第一時間衝了出去,把大門反鎖了起來,我的心定了一定,已有了主意。我重新走進房間,小茹正在慌張的穿衣服,我等她穿好了,低聲的吩咐她躲在大門後,等一有機會就走出去。
大門已被阿媚拍了好一會,還聽見阿媚在叫著我,我對站在門後的小茹眨了眨眼,就裝著剛醒來的樣子把門打了開來,看到阿媚的樣子,我愣了一愣,因為她今天化了一個濃妝,我幾乎認不出她來了,我打趣的說:「阿媚,你今天打扮得像孔雀一樣,出嫁啊?」
「大哥兒,你又不娶我,我嫁給誰啊?」
我不敢多說,拉著阿媚就往房間走,一邊說:「阿媚,我不會拆那蚊帳,你幫一下忙好嗎?」
進了房間,我豎起耳朵,聽到大門輕輕的帶上了,我松了一口氣,知道小茹已經走了,擡頭見阿媚正在床上攀高攀低的拆那蚊帳,她穿著一條短裙子,不免春光乍 ,我剛才被小茹撩起的一股欲火無處宣 ,眼前的情景對我產生了極大的誘惑,我趁著她翹著屁股在疊被的時候,走到了她後面,下身試探性的碰觸她的屁股。想不到十多歲的阿媚看上去身子瘦瘦的,屁股卻渾圓多肉,而且是結實有彈力,昨天是我避開她,今天卻變了我不斷的騷擾她,阿媚也沒有躲閃,由得我在她後面搞小動作。突然,阿媚爬到床上靠窗的位置,把屁股翹得更高,回過頭說:「大哥兒,你過來看!」
誘惑太大了,她穿的短裙巳縮了上去,根本遮掩不住屁股,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阿媚淺綠的三角褲叉,緊緊裹著她渾圓的屁股,我爬到了她後面,俯伏在她身上,探頭過去看看究竟有什麼東西值得阿媚大驚小怪的。
原來是兩只狗在交尾。
阿媚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香水味,我不知道那香水廉價或否,只知道我是更加的興奮了,在我伏上她身子的那一刻,阿媚的屁股就往後迎了過來,我一陣的快感,緊緊的頂住她的屁股。
「不害羞的兩只東西,啊呀,那公的在一聳一聳,動的多歡!大哥兒,你看到沒有?」
阿媚好像很專心的在看那兩只狗,我卻覺得被我頂住的屁股在慢慢的左右搖動,我失去了理智,忘記了一切,我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來,將阿媚按實,用陽具大力磨擦那小褲叉包著陰戶的部份,阿媚輕輕的喘著氣,沒有說什麼,卻自己扭著屁股把褲叉扯了下來。
那雪白可愛的屁股,兩片股肉中間那一道小溝,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陽具硬得發慌,我用手分開兩片嫩股肉,她的陰戶,中間那花蕾似的小洞整個暴露了出來,我將陽具的插向那花蕾,溫暖的肉洞,吞沒了我的陽具,阿媚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的呻吟,搖動著屁股,讓我直插到底,我們兩個光屁股貼在了一塊。
輪到我像公狗一樣的騎著阿媚,一聳一聳歡快的插弄著她的陰戶。我們很快就忘記了外面的狗了。阿媚挨插的時候,那浪叫聲像唱怨曲一樣,時高時低的,我也有心賣弄,就使出了「紫金光耀大仙修真」裡的手段,果然把阿媚弄得舒服的不得了,我覺得快要射精了,不禁喘著粗氣來。
阿媚回過頭來,她雙眼水汪汪,臉兒紅紅的,在輕輕的喘著氣說:「大哥兒,你停一下。」
我把陽具拔了出來,看著阿媚自己把衣裳脫掉,一個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赤裸的暴露在我眼前,一雙白蜇堅挺嬌小的奶子,尖端是粉紅色的兩點,纖巧的腰肢,絕無多餘脂肪的小腹,下面是稀疏的茸茸,那嬌嫩的神秘小洞也是粉紅色的,我看的呆掉了。
阿媚對我古怪的笑了笑,她的嘴唇張成了一個圓圓的「O」字型,慢慢的吞沒了我的龜頭,然後她擡起頭來,向我瞟過一個淫蕩的眼光,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陽具已經被一種從未試過的、瘋狂的力度,吸吮和舔弄起來。
「噢……啊……啊」我雙手扯著阿眉的頭發,想把她推開,我擔心陽具會被她過度的熱情弄傷了。不過很快我就發覺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阿眉的動作已經慢了下來,現在的吸吮變得緩緩的,但卻是極深極深的,那塗了口紅的嘴唇,每次都差不多一直碰到我的卵蛋,才慢慢的退回去,我這才知道遇到了「吹蕭」高手,我不禁發出「唔,唔」的低叫聲,雙手握住她一對小奶子扭捏摸弄起來。
過了一會,她改為只是含著我的龜頭,兩眼望著我,伸出小手,握著我的具,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來,我知道她在準備 我的精了,我從她貪饞的眼神,猜到她想把我的精液吞到肚子裡去。
(廿五) In our time
我感到一陣觸電的酥麻,要射精了。我把阿媚的頭大力的按住,她的臉埋在我的恥毛中,一直的吸吮,直到我把精液有力的噴出, 進她塗著口紅的嘴裡,阿媚一口一口的把我的精液都吞 掉,直到把精液吸得一滴不剩,然後才依依不舍的把陽具吐出來,臉上現出極滿足的表情。
我們休息了一會,各自整理好自己,阿媚往窗外看去,那對狗也早已經完事了,卻因為母狗的身體結構,兩只蠢東西還是連在一起,我們相視一笑,我對阿媚說要到車站去接朋友,問她跟不跟我一道去,阿媚問非所答的說:「大哥兒,你說奇怪嗎?想不到兩只蠢畜生,竟然令我的生命留下一段如此美好的回憶!」
我想不到阿媚是如此的多愁善感,我本身不是一個專情的人,對自己的評語從來就只有「色狼」兩字,我聽了阿媚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重新把阿媚摟進懷裡,我們默默的擁抱著,各自在想心事。好一會,阿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大哥兒,你不是說要到車站嗎?我們走吧!」
到了街上,阿媚是明顯的和我疏遠了,我要拉她的手,也被她趕緊的甩脫,她還東張西望的左看看,右看看的樣子,唯恐讓人給發現了,我不禁有點生氣起來,我說:「阿媚,既然你這樣厭煩我,我自個兒去就行了,我們就在這兒分手吧!」
「大哥兒,我想問你,」阿媚含著笑,眼睛閃著狡黠的光彩:
「你願意娶我嗎?」
「我……我……」我支吾其詞起來:「咳……我暫時還未有打算,如果要結婚……咳,我……」
輪到阿媚生氣起來,不過我想她不是真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就吞吞吐吐起來了呢?你不想結婚,我可是想嫁人的!這大街上,差不多的人都認識我,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我為自己的自私感到慚愧,不過我們畢竟還是在下一個街口就分了手,因為阿媚要去開她的香煙檔了,我看了看手表,已經過了時間了,我就急步往車站走去。
去到了車站,我是真正的呆若木雞了,一群打扮入時的城裡人,依靠著一輛「Land Rover」大型越野吉普車,一個高大的家夥,站在司機旁邊的位置上顧盼自豪,正是那個喜歡吹噓玩「一王二鳳」的阿狼,其他的人我卻是不認識,其中有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正貪玩的拿著一支小旗在搖來搖去的,這不分明是一個非洲「Safafi」打獵團的架勢嗎?我有點被他們的氣勢鎮住了,我悄悄的從車子的背後接近阿狼,然後拉了他一下,問:「阿狼,歡迎你!不過你怎麼沒對我說你是這麼個大陣仗?」
阿狼轉過身來,「哈,哈」的笑了兩聲,然後大聲叫道:「老邊!哈,我已說過給你一個驚喜!大家來看,這就是老邊!」
那群人一個一個的自我介紹,卻原來都是我認識的網上朋友,除了阿狼外,其他的都未曾見過面。原來我向阿狼發電報要錢,阿狼哪來的錢?不過幸而我們有個朋友,是在美國打職業籃球NBA的,他的名字叫CSH,阿狼於是發了個email給CSH撲水,可沒想到阿狼的email設有一個mailinglist,結果好幾個人都知道了老邊在鄉下被色所困,等錢贖身。CSH因為要打球,抽不出空,卻豪氣的拿出一大筆錢來,聲明是送出來的,有了這筆錢,這班無聊人就組織成團,甚至買了一輛車子,浩浩蕩蕩的奔向此地來打救我了,整支隊伍陣容如下:
「阿狼」(領隊)「小煩」(旗)
「包比」「夢夢貓」「戰士」
「烈火」「波羅文」「小林」
另外還有「CSH」「野馬」「Clan」「激客」「小軒」「深藍」「狂娟」為預備隊,如果情況危急,可以考慮來支援。
值得一提的是小煩,在網上老氣橫秋的樣子,任誰也猜不到卻原來是個毛頭小子!我想包括我在內,很多人都被他耍猴子似的耍了,不過這也不是太稀奇的事,網上男扮女,女扮男的多的是。更離譜的是有一對夫婦,養了一只狗,名字叫「約翰」。有一天這對夫婦突然心血來潮,要在網上替「約翰」找一只雌狗做朋友。開始還是有板有眼的,過了一段時間,竟然越來越多女人email來說願意做「約翰」的女朋友!
我看著他們興致勃勃的樣子,心裡直犯愁:哪裡有地方可安頓這群少爺呢?我自己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可以說是個走到那裡,倒下就可以睡的那種人。可是,唉,看他們的嫩樣子,擺明了是來 蚊子、 臭蟲的,尤其是「波羅文」和「包比」兩個,還打著領帶呢!我的腦筋轉了幾轉,還是看菜吃飯吧,我於是問阿狼帶了多少錢來,阿狼的燦爛的笑了,說:
「老邊,你愁眉苦臉的,原來是膽心這個呀。」他敏捷的從車上一跳而下,帶我走到車後,在一堆的行裝中,有兩只大麻包袋並排的放著。他把其中的一只麻包的袋口打開,我的天,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許多的錢!我著實的嚇了一跳,看來「CSH」的財力是非同小可了。阿狼告訴我,「戰士」是專門負責看管這一堆錢的,他是國際刑警方面的一個神秘人物,有槍在身的。
我於是上了他們的車子,風駛電掣的來到「月花莊」。「月花莊」的生意清淡得很,我們包了下來,那裡的王經理笑得合不攏嘴,給了我們一個折扣,又說馬上聯系老板,要宴請我們,為我們洗塵。
下午,我看小林比較穩重一些,就囑咐小林打點這裡的一切。我和阿狼,小煩一起到村裡,小煩做司機。到了村裡,我們一直的開車到深雪家,深雪聽說我們住在「月花莊」,眼裡發出異樣的神采。阿狼見了深雪,好像整個人有點癡癡呆呆的,我當時也沒有怎麼在意。
深雪對我的朋友要來這裡,好像顯得特別的興奮,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覺得有點不開心起來,不過我倒是有了個主意,就是要把「月花莊」買回來,交還給深雪。
(廿六、完) The sun also rises
我把要買下「月花莊」的想法和阿狼,小煩商量了一下,阿狼是無所謂,小煩嘀嘀咕咕了一會,好像不大同意。在網上的一段日子,我就約略的知道他的性子,喜歡搞一些無線電,攝錄機等等的玩意兒。更有一個弱點,就是對「二奶」「三奶」這些字眼特別敏感,就像武俠下小說的穴道,催眠術的關鍵字一樣,只要聽到,整個人就迷迷糊糊起來,我於是就故意和阿狼說:「如果買下來,要裝修一下,每個房間裡要有電話,走廊內外要有攝錄機監視……嗯……二奶三奶!」
小煩聽到「二奶三奶」,全身一震,結果如我所料,他乖乖的沒有再辯駁,只是纏著說要做「月花莊」的高科技總監,我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哄小孩一樣的哄他。
深雪聽說了我們的計劃,立即說好,並且說買回「月花莊」不是問題,根本深雪和那老板是相熟的,以前「月花莊」也是逼不得已才讓了出來,當初已經說好是隨時可以再買回來的,不過她的意思是組成一個公司,然後聘請她做主持。我們都覺得這主意不錯,阿狼是個急性子的人,就想當晚趁晚飯的時候把事情決定下來。於是我們帶了深雪,馬上又風風火火的趕回鎮上,一路上還是小煩駕駛車子,我和阿狼開始的時候是有說有笑的,後來不知如何我竟然睡著了,偶而醒來,發現阿狼和深雪挺投契的樣子在低聲談些甚麼……
晚飯是「月花莊」的現任老板王老先生請的客,原來最近生意清淡,王老先生正在發愁,所以他是非常樂意把客棧原物歸深雪。這天晚上大家都興高采烈,席間,深雪得體大方的應對著那群少爺的胡言亂語,也不斷的勸著他們喝酒。包比喜歡拋書包、波羅文喜歡賣弄他醫藥界的專業知識,每當他們噴口水的時候,深雪是聚精會神的聆聽著,像個非常聽話的小學生,偶爾插一兩句,可又都是正搔著其癢處,令這兩個結領帶的家夥,如癡如醉,如沐春風,各自把深雪視為紅顏知己。
也是在這天晚上,我才醒悟到以深雪的風華,她根本不應該長期被困在村裡的,不用說,我的那群少爺,被她略施手段,就個個都服服貼貼的了。
夜深人靜,我偷偷的溜進深雪的房間,在一輪的親熱後,我們互相摟抱著,在享受著歡愉後的片刻寧靜,我同時感覺到深雪異乎尋常的沈靜。
「小春天,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我之間的緣份,還剩下多少?」
我吃了一驚,把深雪扳過來,孤疑的望著她俏麗的臉蛋。
「大哥兒,有些東西是瞞不過人的,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快要離開我們,遠走高飛了。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會和你長相 守呢!你不要罵我絕情,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趁著年輕,到外面闖一下,也不一定是為了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了點頭,聽她說下去,深雪的雙眼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
「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會和你長相 守!今天晚上我真是非常興奮,真的要謝謝你,給了我一個機會東山再起!我現在是滿腦子的計劃呢,大妞二妞都可以來幫助我,嗯,王經理是個老實人,可以繼續留下來。」
我沒有太大的興趣聽深雪說她的大計,倒是她提起大妞二妞,我是有點掛念起來,深雪好像知道我的心在想什麼,就說:「大妞我不擔心,她的男朋友家裡也有幾個錢,二妞嘛……你覺得小煩怎麼樣?」
我一聽就聽出她的弦外之音是想攝合這對年輕人,我說:「你不是說要二妞也來幫忙嗎?明天你就叫小煩開個車子去找她,你說怎麼樣?」
「嗯。」,深雪點了點頭。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不知怎的,覺得頭痛的要命,慢慢的覺得自己腳步浮浮的,波羅文說我是得了重感冒,到街上藥房買了一些藥給我吃,我吃了後就睡了過去。卻不知道這一來我這病就拖了好幾天。深雪每天都有來探我,我整天昏昏欲睡的,對什麼也提不起興趣。直到有一天,我才有點明白過來。
那天我不耐煩了,覺得深雪 我吃的藥沒有效用,我趁她轉過身去的時候,偷偷的又吐了出來,用紙包住扔到一旁。過了一會兒,波羅文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我偷眼看去,他和深雪在低聲的說著什麼,好像挺親熱的,又過了一會,波羅文突然摟著深雪,要親嘴的樣子,深雪掙扎著說:「小菠,快別這樣,大哥兒才剛睡呢。」波羅文說:「我的親親小雪兒,你也太小看我的能耐了,如果你照我的吩咐,讓你的大哥兒吃了我配的藥,包管他現在火燒屁股也不會醒過來!來,讓我親一下……」
我一時氣不過,咳嗽了起來,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房裡靜了下來,看來波羅文是溜之大吉了。
「大哥兒,大哥兒,」深雪在身旁輕輕的叫,我一直沒出聲。
第二天一早,我向阿狼拿了點錢,借口要避靜,回到村子,住進村長的家,小冬兒又被村長叫了過來侍候我,不過冬兒說,夜晚她是要回自己的家睡覺。我半躺在床上看書的時候,冬兒忽閃忽閃著大眼睛,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的撩撥我,我不由自主的望著她的誘人體態,那單薄而緊身的布料,把她翹起的屁股,微凸的小陰戶都顯了出來,那突凸的嫩奶子,把前面的衣裳撐得高高的,試問我又哪裡有心情看書呢!
「冬兒,過來,讓我瞧瞧你有沒有長高了。」
「大哥兒你真會說笑,才那麼幾天,哪兒就長高了呢?」
冬兒含著羞,走到我跟前,我望著眼前挺著翹翹嫩奶子的少女,不覺淫欲大盛,我從床上跳了下來,把小冬兒拉了過來:「我真的覺得你長高了呢,比比看,那天你只到我的脖子,現在快到我的下巴了。」
我把她緊緊摟住,我硬直起來的陽具向著冬兒柔軟的身體亂頂亂撞起來。開始的時候,冬兒是由得我抱著,只是臉紅紅的伏在我的懷裡不作聲,慢慢的她動情起來了,她閉起眼睛,把臉蛋仰著,向我湊了過來。我開始溫柔的親她的紅臉蛋,手輕輕的愛撫著懷裡柔軟的少女身體,冬兒忍受不住了,她扭了扭身子,讓豐滿的奶子貼緊我的胸膛,豐潤的嘴唇半張著,在等著和我接吻,我的嘴終於把她的小嘴覆蓋住了。
當我們的嘴終於分開時,冬兒的小手卻順藤摸瓜的把我硬直的陽具握住,吃吃的笑著說:「大哥兒你又要撒尿了嗎?」
我衝動得不得了,我匆忙的把褲子拉了下來,冬兒終於是吃了一嘴的精液才回自己家去了。又過了兩天,我的精神已完全恢復過來了。
那天清早,我正在院子裡逗著一只叫小花的貓兒在玩,夢夢貓忽然開了車子來探望我。我們在房間聊了一會,我順便問一下「月花莊」裝修工程的進展,夢夢貓答的有點不著邊際的,我氣不過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就自己又走到院子去,繼續和小花玩。
「邊大哥,」夢夢貓跟了出來,下了決心似的說:「你知道嗎?阿狼跟波羅文為了深雪的事,風風火火的,在鬧著要決鬥呢!時間就是在今晚,地點就是在念能寺的空地上,那個傻乎乎的阿煩,自告奮勇的要做公正人呢!」
我雖然有震驚的感覺,外表卻絕不露半分出來:「年輕人,衝動一點也算不了什麼,這麼說,他們是同時喜歡上深雪啦?」
「是呀!開始的時侯,他們各自偷偷摸摸的約會深雪。後來有一次被人發現了,以後他哥兒倆反而形影不離了,各自都怕對方再單獨行動,占了先機了。有一段時間,他們三個人一塊的遊山玩水,惹來鎮上不少的閑言閑語呢,最近又聽說他們鬧翻了。」
我望著夢夢貓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不知怎的,心裡卻感受不到那份激動,最近病了的時候勤讀佛經,功力不知不覺的大進了,無論如何,這件事還是要管一下的,我告訴夢夢貓放心,天大的事情,有我老邊頂著呢。我約好夢夢貓,等會兒和他一道去看決鬥。夢夢貓走後,我就一個人到深雪家串門,先了解一下情況。
如我所料,深雪不在家,到鎮上去了,大妞和她男朋友在,還有老婦人。大妞看到我,眼中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想支開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卻賴著不走。這幾天,因為一群的城裡人來到鎮上,而阿狼他們用起錢來那種氣派,又確實是令人側目,連帶我也沾了光,村裡的人以為我也是小財主一個,所以大妞的男朋友見了我就著實的在巴結,老婦人見了我也挺高興的,她那天睡了覺,沒見著衛東,現在就拉扯著我在問長問短的,我想起衛東現在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對老婦人卻是不敢怠慢,著實的吹牛了一大通。
「大哥兒,你是城裡人,英文一定很好吧?」大妞的男朋友問。
「唔,還不賴吧。怎麼?你想我教你兩句嗎?」我有點不懷好意的問,心裡想的是惡作劇的教他兩句英文粗語。
「噢,不,不是我要學,是我的大妹子,她今年16歲,長得白白淨淨,水嫩嫩的,還沒有男朋友……」
「我 你媽的 !你妹子學什麼勞什子英文,沒有男朋友……我也沒有男朋友!你給老子滾!」大妞對著她的男朋友破口大罵起來,而且居然自稱起老子來了。她男朋友走後,大妞也不管老婦人在屋裡,拖著我就往她房裡走。我被她折騰了一個鐘頭,才拖著被淘空了的身子走出來。不過我也從大妞口裡了解到,深雪的確是為同時應付阿狼和波羅文而煩惱。
那天下午,我乘夢夢貓的車子往鎮上出發,一路上我聽夢夢貓說起各人都準備去看決鬥,我就臨時的改變了主意,決定悄悄的看。我看看車子快要進鎮了,就裝出剛想起甚麼來一樣,對夢夢貓說我有要緊事跟村長商量,不看決鬥了,夢夢貓顯然是非常的失望,他說要借車子給我,我又不要,他只好自己開車走了。
我獨自一人,慢慢的繞開月花莊,向念能寺走去。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到達時,只見空地上一盞大光燈,吸引了不少的小蟲圍繞著在飛來飛去的,小煩正在噴口水,旁邊是幾個網友在掠陣,阿狼和波羅文在陣中面對面的站著,奇怪的是,深雪竟然也在那裡,笑吟吟的站在一旁,意態甚是悠閑,小煩的聲音傳了過來:「剛才的情詩比賽,是波羅文略勝一籌;現在的是猜謎比賽,有9個男兵,1個女兵過河,河裡有專門鑽洞的螞蟥……」
我嘆了一口氣,這班不長進的家夥!我也同時放了心。再看深雪,她的眼神一時是充滿憐愛,一時是充滿崇敬的輪流在她的兩個情郎身上轉。我正覺無趣,要抽身離去,一雙柔軟的小手握住了我,我一看,不是阿媚又是誰呢?
晚上我是睡在阿媚的廳上的。夜裡,阿媚偷偷起身和我親熱了一次,我對小茹也只是過了一些手足之欲而已。天亮了,我告訴阿媚我要離開此地了,阿媚聽了,也沒多大的傷感,卻是一直的陪我玩了大半天,到下午才去開檔,我就獨自的到鎮旁邊的一個有大湖的公園逛。
我有點無聊的在湖濱散步,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好像很多,想深一點,也不過是和女人有點關連的瑣細事情。我在一塊大石上坐了下來,一群野鴨子在湖心嬉水,不時傳來「嘎,嗄」的聲音,我努力的想找到那領隊的鴨子。慢慢的,我在想我認識的女孩子,究竟誰適合做我的妻子?我又適合做誰的丈夫呢?這件事思考起來挺費神的,比起「我名」的衡量術,「包比」的推理謎,「小豬」的邏輯題,那是難得太多了,然後我發現自己又專注的看著野鴨子了。
那些女孩子,我在想過她們幾次以後,就發覺她們在我心中的樣子變得模糊了,慢慢的,她們就變得只剩下一個人,她的名字就叫女人,我懷念起在破廟住的日子。那段日子,與人的交往少了,但是與大自然的溝通,卻也其樂無窮。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天上的片片白雲,幻身成了奪目的晚霞,看起來野鴨子今晚是不打算飛走了。我站起來,伸了伸懶腰。
該是時候走了!天下之大,破廟新廟、大廟小廟,總有我安身之處吧!我在鎮上的商店買了一些食物和飲料,卻遇到「月花莊」的王經理,他問起怎麼這幾天不見我,我說到鄉下去了,王經理很客氣的告訴我,他奉新老板的吩咐,我如果再入住「月花莊」,一切開支由公司代付,而且我邊泰軍還擁有永久免費使用「月花莊」一切設施的特權。
我「哈哈」一笑,接受了他的好意,王經理有點奇怪我這個時候還在鎮上,我解釋說我今晚要到一個朋友家過夜。我們繼續聊了一會,然後我走到附近的一間「卡拉OK」,漫不經心的坐了一會。9點鐘,我乘著月色離開小鎮,沿著大路向清水寨徒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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