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髒被單
爸爸的髒被單
發言人:奴家
祖抗的小女兒明明珠胎暗結醜事,但不肯吐露經手人是誰。
母親瑪莎知道後不悅,要明明打掉胎兒。
祖抗主張明明把孩子生下來,給別人收養。
大兒子宗民和女兒米雪都支持這個決定。
到明明的大肚皮不能掩飾的時候,祖抗向公司申請掉派去做外埠的一個工程工作。他把明明帶去,在那裡沒有人認識他們,讓明明可以靜心養胎,把孩子生下來再打算。
他們住入公司供應的公寓,只有一廳一房。明明在房裏睡,祖抗睡在廳裏的沙發上。
鄰居見他們出雙入對,祖抗對懷挺著大肚子的明明苛護備至,也自然把他們當做老夫少婦。他們都沒有澄清,以免越說越胡塗。
每逢週末,祖抗帶明明到城裡遊玩和購物。購買少不了孕婦和嬰孩的用品。
產期臨近,祖抗更緊張起來,對明明起居生照顧得更週到。臨盤的時候,祖送明明入產房,一直在她身邊,支持著她,陪伴她渡過生產的陣痛。
明明順產,母子平安,兩天後就出院了。
回到家裏,看見爸爸在房門口貼上一張橫額,寫著:
『歡迎明明和寶寶回家。』
祖抗擁抱著她,安慰她說,一切都會妥當,不用擔心。
明明覺得爸爸對她太好了,感動得流出眼淚。不知做什麼才可以報答這一份深恩。祖抗想找個機會和她談談把孩子給人收養的事。因為他的工程就快峻工,回家之前想辦好手續。一兩個月下來,孩子一天一天長大,愈來愈可愛。明明悉心的哺育孩子,流露著母愛的天性。
在工程完工前的一個星期,祖抗決定找明明討論孩子的前途。祖抗向明明解釋說,她需要回去讀書,而小孩子也要人看顧呢?而且孩子需要個爸爸,為他著想,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人家收養吧。
明明千萬個不肯,哭著的哀求爸爸,讓她把孩子留下來。
祖抗也捨不得把可愛的孩子送給人。如果給別人收養,不如自已收養。不過瑪莎堅決反對把孩子帶回去,祖抗決定留在這個地方,和明明相依為命。便把寶寶認做自已的孩子,給明明一個家,給孩子一個父親。
但是,祖抗發現最難過的一關是明明她自己。明明變得不害羞,在他面前袒露胸脯,給小寶貝授乳。平時也不戴乳罩,不扣胸鈕扣,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她更衣,洗澡更常是把門虛掩算了,在門縫兒間,明明好像有意向他展露天賦的本錢,教他不敢看,郤又想看,不斷怪自己定力不夠。當性慾高漲時,竟然會幻想著和她做愛來自慰。白天面對著明明,又為想在思想上侵犯了她而漸愧。
有一晚,明明和他談起心事來。
「媽媽不在身邊,難受嗎?」
祖抗說:「和她在一起吵吵鬧鬧,分開了,讓大家有自己的空間,反而樂得清靜。」
明明說:「你真是個大好人,讓我覺得幸福快樂。但我郤不能你做什麼。」明明說著,就伏在祖抗的懷裡哭起來。
祖抗呵護她,抹去她的眼淚。
明明說:「我負累你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郤不能為你做些什麼。連替你解悶也做不到。」
「傻丫頭,你和在一起我就開心了。」
「不是的,晚上,要你一個人睡在沙發上,覺得對你不公道。我一個人睡在裡面,雖然有寶寶陪著,總是自覺孤單慘涼。」
「在廳裡睡沒問題的。我睡得很好的。」
「但我在裡面總是想著你,想著自己的遭遇。我有時會這樣想,為什麼你不可在房裡睡,我們都會好過些。」
「我們只有一個睡房,一張床。」
「我不介意和你同睡。」
「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
明明不待祖抗回答,就牽著他的手,把他帶入她的房間。
是的,我們只有這一張床,這張床窄小了一點,只是我們兩個人,大家親密一點,是可以的。晚上想幫我起床照顧寶寶,也方便啊。
明明說著,就若無其事的解開睡袍,露出妊娠之後略為豐滿的體態。
「寶寶睡前要吃奶,爸爸抱過來讓他吃奶。」
祖抗把寶寶從搖搖籃抱起來,交給明明。
明明叫祖抗坐在床沿,明明靠著他的胳膊哺乳。
「寶寶吃飽了,要睡睡了,爸爸媽媽也要睡了。」
「爸爸媽媽要睡覺囉,寶寶乖,不要吵啊!媽媽和寶寶一樣需要爸爸疼。」
當祖抗放下寶寶,轉過身來,明明已脫去睡袍,全身赤裸的和他打個照面。祖抗沒法迴避,也不能裝作不明白明明的意思了。明明對他說︰「寶寶睡著了,我們都睡吧。」
祖抗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他知道自已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祖抗說:「在這裡睡總是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寶寶需要你照顧,我也需要你照顧。你知道嗎?我都是個女人,一個女人在漫長的夜裡,有時也需要有個男人慰藉。你是個男人,你也有需要。你有需要的時候會想過我嗎?」
明明邊說,邊搓揉著雙乳:「想要我嗎?說啊,想不想摸摸我的身體?」
明明捉著祖抗顫動的手,放在她胸前,祖抗下意識地掙脫著,結巴巴的說:「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你沒有強迫我,是我自願的。我需要你,你需要我。是不是連你也不理會我了?」
明明投在祖抗的懷著,祖抗血脈沸騰,閉上眼睛,想像著懷裡攬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不能!不能!」祖抗推開明明。
「我知道你和媽感情不好。你把我帶出來,是想要避開她。當你決定要收養寶寶,和我留在這裡的時候,我己經知道,你需要我。是嗎?你常常偷看我換衣服,是嗎?其實用不著偷看,我是你的。你想怎樣就可以怎樣。」
明明產後,身上那些應該豐滿的地方都填滿了,有著成熟婦人的體態。但皮膚仍是少女般柔滑,神情依舊清純稚嫩。她的身上沒有衣服遮敝,再次投在祖抗的懷裏。
祖抗緊緊的摟抱她,像是要保衛著她純潔的裸體,不讓別人侵犯。可是他自己郤暴露在明明的肉體的試誘之前。
明明的咀唇已送上來,咀唇是分開的。與從前父女的接吻時大家緊閉著嘴唇不同。這是個又香、又甜的濕吻。
她的乳蒂貼到他的胸膛,他感覺到它們又硬又挺。她的大腿和他磨擦著,擦出了心頭的慾火。祖抗無可救葯了,他要沉淪了。但切一都是為了保護她,不惜權充她的丈夫,收養她的兒子。為她就為到底,她需要一個愛她的,又可以依靠的男人。
祖抗喃喃唸著禱文︰「菩薩救我!」就抱住她,坐在床沿。
明明坐在他的大腿上擁吻她,祖抗顛動的手,在明明的裸體漫遊,那雙充實的乳房,任由他吮吸。她兩腿之間一片濕潤。祖抗知道她的小女孩真的需要他,就把她按在床上,和她合體交歡,纏綿了一個晚上。
明明對祖抗千依百順,向他獻出了少女的春情,讓祖抗覺得他這樣做,使她變成個幸福的女人。祖抗對自己說,事情可以從不同角度去看,這是個特殊的情況。他不是那些酗酒的、虐待婦孺的臭男人。也沒有引誘她。她的身體和思想都像成年人一樣成熟,她自願獻身給他。他們在房裏面做的事情沒有傷害任何人。
如果許可的話,他會和瑪莎離婚而娶她,因為她做妻子和做母親,都比她媽媽稱職。忽然間,祖抗大澈大悟,把禁忌都拋諸腦後,和明明晚晚房中作樂,得意忘形,與明明就老公老婆的互相稱呼起來。
幾個月後,祖抗忽然對明明泠落了。
好幾個晚上都推說疲倦,逃避房事。
明明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慮,向祖抗發大發嬌嗔說︰「老公,最近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你得到了我,玩夠了就討厭我,是嗎?」
「不是。不要瞎猜。」
「那麼你晚晚為什麼連踫也不踫我?」
「我……我不是告訴你,我近來工作太忙,太累了。」
「你把做愛變成你的工作?別騙我了,如果不是討厭我,一定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你想到哪裏去了?」
「有什麼你不可以對我說的?當然,你的問題我也幫不到你。不過如果你有什麼事,我會很擔心啊。」
祖抗知道不能瞞著她,就把心中的疑慮告訴她說。原來收到了兒子宗民的電話,他和米雪放假來探他們。一兩天內就到了,怕他們來到,揭發他們的關係。如果他們知道了,瑪莎就會知道,他們就完蛋了。寶寶的幸福也完蛋了。所以這幾天忐忑不安,盤算著對策。
明明安慰著祖抗,要他以不變應萬變。於是,和祖抗做些準備,把放在床頭情熱的合照拿下來。收拾一下衣櫥和抽屜,然後相對而笑。誰會翻看這些私人的東西。
第二天,祖抗回家的時候,宗民和米雪己經來到,和明明交談甚歡。他們一向都是好兄妹,明明不斷的報告別後皂生活如何如何。祖抗郤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唯恐入世未深的明明,會露出口風,引起他們的疑心。
明明入廚弄好晚餐,一家人團聚,應該是快樂非常。祖抗郤拘拘朿朿的,沒作聲。飯後,明明洗盤子時,宗民和米雪訴說家裏的事,瑪莎變本加厲,常常爛醉如泥。
明明洗完盤子,從廚房出來,坐在祖抗身旁,再和他們閒話家常一會兒,已經深夜了。明明提議,宗民他們趕了一天路,都累了,該讓他們早點休息。她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他們睡在客廳的雙人沙發床上。
他們說,他們一路上都是在車子裡睡,這樣安排,已經很好了。
這與祖抗原本的安排不同,他本來是要男人在廳裏睡,女人在房裏睡。但明明已挽著祖抗的手,還打俏的對他說:「你把你的睡的沙發讓了給他們,不好意思要你在浴室裡睡,我也不介意你在我的房裏睡,我們都是一家人嘛。」沒說完就把他拉進房裡。
關上門之後,明明如常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上床,與祖抗靠攏而睡。他們同床睡了幾個月,從來不覺得這張床是那麼窄小,無轉身的空間。明明的身軀蠕動著,大腿和他廝磨著,需索他的撫觸,但祖抗郤不能勃起。
「來啊。」明明撩弄著祖抗的身上,輕輕的親吻著,把祖抗弄得興起。
祖抗說:「不行。等他們走了好嗎?」
明明惱了:「他們來之前一個禮拜你說不行,擔心他們來了會怎樣。他們來了,天沒塌下來,你又不行。假如他們住一個月,你一個月都不給我,是嗎?」
「輕聲點好嗎?他們會聽見的。」
「他們累得一上床就睡著了。」
其實祖抗怕做起愛來,明明的叫床聲太大會驚動外面。但明明已爬在祖抗的身上,捉住他的那話兒,硬要把他塞進入她裏面的時候,他郤緊張得禁不住,一洩如注,遺在她的手上和大腿窩上。
明明氣得想把他一腳踢下床。
「對不起,明明。」祖抗尷尬地說。
一會兒明明轉過身來,對祖抗說:「老公,我太需要你。」
「對不起。」
「擁抱著我睡不怕吧?門關上了,他們不會看穿牆裏面的事。」
第二天早上,米雪和明明都們各帶了一大籃子去公寓的洗衣房洗衣。米雪洗的是他們在路上更換的衣物,明明洗的是爸爸昨晚弄髒的床單。
沒錯,宗民米雪走了之後,祖抗他們兩個的生活才能回復「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