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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姐的性生活

第一章

  當小姐把已經很少的衣服脫掉的時候,她小肚子上的贅肉都對我有著著難以言喻的誘惑。更何況她那白皙豐滿的奶子,腿間濃密黝黑的毛髮。我已經是欲火中燒,迅速的扯下短褲,把那白花花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下。鼓脹的小弟急匆匆的尋找著可以容身的地方,但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小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稚嫩,雙腿分開,臀部略一向上擺動,小傢夥順勢就滑進了她的洞穴。

  啊,�面有滑滑的,溫暖的感覺,我開始前後的動著。小姐用放浪的聲音給我伴奏,我感覺她的洞內似乎有只小手,不停的揉捏著已經膨脹欲裂的小弟。突然我感覺大腦暫態空白,一股熱浪衝破阻攔噴射而出。哦,我的第一次,就這樣交給了她。同時也完成了我從男孩兒向男人的轉化。

  我叫張非,是一個到城市打工的農民。我出生在河北農村,雖然我們那�很窮,但是我家不窮,因為我爸(我們那�叫“大”)是村長。不是說嗎,別拿村長不當幹部,我爸是我們那�最大的行政長官,他的權利真的大的很。他把國家劃撥給村�的公糧款全都據為我家所有,然後再情況分配一些,正大家輕易也不敢找他的麻煩。他每天在村子�瞎轉悠,如果你看到他和哪個女人搭訕,多半晚上就會去她家睡了。好在他找的都是寡婦或是丈夫常年在外打工的,到是一直沒有什麼麻煩。我娘已經習慣了,她任勞任怨的在家操持家務。一般我爸回家的時候不是喝醉了,就是已經快天亮了,我想他們可能已經不會做我們叫“日”的事了。除了找女人、喝酒,他還賭錢,但是他賭錢不用自己帶錢的,而且每次都會贏很多。當然,輸錢的人也會得到自己所需要的。

  所以在小時侯,我最崇拜的人不是周潤發(雖然我喜歡他的電影),而是我爸。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當村長,和找一個我媽那樣的老婆。可惜的是,我還沒有長大,我爸就進了監獄,我媽也因為得病早早的走了。一時間我從富人到了連乞丐都不如的地步,村子�的人都拿我當敵人看待。我想,這可能是我爸造的孽。我媽出殯的那天,連幫忙的人都沒有。後來還是當時的村長找了幾個人,很不情願的把她送到了墓地。她的墳,是我們村子�最小的,因為是我一個人堆起來的。

  等我媽過了五七,我就想離開這�了。在這�我要飯都沒有人搭理我,我不再崇拜我爸,我甚至開始恨他。我唯一的出路就是進城,那�沒有人認識張非。我可以重新開始我的生活,也許將來我還會回來,但是我不想當什麼村長了,我不想給自己的後代留下不好的影響。

  離開村子的時候,是在一個清晨,地�的莊稼已經收完了。小路上都是落葉,踩在上面很鬆軟,就象女人的身體,雖然那時我還沒有見過女人是什麼樣子。我把整塊的地已經賣給了一個遠房的表哥。我需要路費,所以我很著急的就賣了,我知道他給我的價錢連一半都買不了。可是我已經顧不上了,如果是賣給村子�的人,估計會更少。我想等我有了錢,我會把它買回來的。

  一個沒有見過任何世面的人到了城市,最大的感覺就是眼睛不夠用。尤其是走在街上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兒,這在我們那�是絕對看不到的。短短的一條街,我竟然兩次撞在了人的身上。都是那些白花花的腿惹的禍,我想不看都不行。我這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的農民地都不種,非要來城市打工。我想,他們不是僅僅為了可以掙錢才出來的。我一定要日一個城市�的女人,這是我初到城市時,為自己定的目標。

  我先要找到住的地方,所以我不停的看路邊的牌子。旅館、酒店雖然很多,但那不是我要住的地方。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小旅店,花二十塊錢要了一間可以同時住七、八個人的房間。屋子到是很乾淨,也很寬敞,已經有兩個人住在�面了。他們都在四十歲左右,我進屋的時候,他們只是擡了擡眼皮,就繼續躺在床上看雜誌。

                第二章

  在夜色中的城市街頭遊蕩,即使你不故意,也會有一些穿著暴露的小姐主動和你搭訕。尤其是像我這樣一看就是初來詐到的,更成了她們爭相追逐的對象。幾個小姐把我圍住,我真有些不知所措了,未經人事的我又不敢接觸她們那過於暴露的身體,所以根本沒有辦法脫身的。我聽他們不停的介紹著服務專案,什麼按摩、敲背、推油…,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我不知道其中的哪個代表日,但我想不過就是那麼回事。只不過是城�人的叫法比我們鄉下文明一些而已,我們鄉下人實在,說的話也直接。

  我說了一句話,小姐們就都狠狠的瞪我一眼散開了。我說的是,我真想和你們走,可是我口袋�沒有錢。其中的一個小姐還用一個“傻”字加上她身體上那個部位的通俗叫法組成詞,罵我。我沒有敢說話,在這�,最緊要的就是不要惹事,這個我懂。但是,我下定決心,等我有了錢,我要把她們全都日了。回到旅館,那兩個人已經睡了,我躺在床上說什麼也睡不著,那幾個小姐的胳膊、大腿在我的腦子�打轉,趕也趕不走。我的下面把褲頭頂的快破了,我只好從側面把它拿出來,放鬆一下。我的手情不自禁的又去摸了它,有點說不出的感覺,當時我不懂得自己也可以的。折騰了好久,我才睡著了。

  小姐有的是,找工作可就難了。我轉悠了一整天,累的我骨頭都疼了,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穫。只好回旅館,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日頭還很高。我剛想推門,聽見我住的房間�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好象是人的呼吸聲,還有床被晃動產生的吱吱聲。我輕輕把門推開一個縫,看見我的一個同屋趴在床上不停的上下動著,就象我上體育課練俯臥撐的動作。在仔細看,他的下面有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不停的哼哼唧唧。好象想喊又不敢發出聲音,我知道他是在日她。我還知道人家幹這種事是不能看的,但是我的手就是不聽我使喚,不但沒有把門關上,反而開的更大了些。門發出吱的一聲,女人似乎聽見了,趕緊推那個還在不停忙活的男人。我嚇的趕緊跑開,我想我跑時發出的聲音,一定讓人家聽見了。我聽見身後有人在樓道�大聲罵了兩句,然後就是關門的聲音。我一口氣跑了很遠,竟然沒有感覺累。確定已經安全了,我才停下,俯著身子大口喘氣。

  等氣息均勻了,我才感覺已經累的站都站不住了,我一屁股坐在花壇的邊上。這個地方很寬闊,就像是我們農村的曬穀場,當然要大了很多,也漂亮很多。這�有綠油油的草地,還有很多的花,有很多人都在樹陰下納涼。我歇了一會兒,天漸漸的黑了。我想他們肯定已經完事了,就又往回走。這次我學乖了,趴在門上仔細聽聽,屋子�很靜,沒有任何聲音。我慢慢把門推開,先看見一張空的床,然後就是那個人的床,他側著身子,臉朝�躺著,好象是在睡覺。我躡手躡腳的溜達到自己的床邊,剛想坐下。

  “小兄弟,剛回來啊。”那個人看見我,馬上坐了起來,看來他沒有睡著。

  我不由激靈了一下“是啊,我剛回來。”

  “小兄弟是剛進城的吧,是不是還沒有找到活幹那。”

  “是啊,大哥怎麼看出來的。”我問道。

  “我是閱人無數,還看不出你是剛進城。”他很得意的說,還晃了晃他那肥大的腦袋。

  “那大哥一定很有本事,能幫我找個活嗎?”我借機套近乎。

  “你都會幹什麼?”他的嘴撇的真大,估計可以同時放進四個雞旦。

  我猶豫了一下,心想還是實話實說,不然也是麻煩。“我只能幹力氣活,我沒有什麼手藝。”

  “那你會做飯嗎?”他又問。

  “我只能做平時吃的飯。”我在家的時候,我媽經曾經教過我,她常說:“有些活,許你不幹,但不能不會。”這做飯就是其中之一。

  “廢話,你以為我還讓你去飯店啊。你明天去找我,我等著你。”

  “我明天上哪里去找你啊。”雖然我不是很相信我能有這麼好的運氣,但我還是想去試試,大不了白跑一趟。

  他從褥子下面找出一張已經發黃的紙,在上面寫了一些字,然後遞給我“你明天按這個位址去找,你認識字嗎?”

  我說:“我認識,我讀過初中,您怎麼稱呼啊。”

  “真沒看出來,還有文化。行了,以後你就叫我張哥吧。”

  我告訴他我也姓張,他狠狠拍了我一下說:“他媽的,看來咱亮有緣,還是一家子。”

  我們又嘮了一會兒嗑,我知道了張哥是一個小工程隊的頭,他出來就是來找小姐解悶的。說完話他要回工地,我就把他送到街上,這時已經是萬家燈火了。回來我連晚飯都沒有吃就睡覺了,不僅沒有感覺餓,而且很快就睡著了。

 第三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爬起來了,我把所有的衣服都試了一遍,可惜沒有哪件是能讓我滿意的。我穿上一件紅背心,還有一條藍色的褲衩,腳上是一雙布鞋。然後,拿上所有的行李,退了房。

  雖然有地址,但是對於人生地不熟的我來說,找那個工地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幾乎磨破了嘴,等找到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半了,其中有兩個人還告訴了我相反的方向。

  張哥在工地的大門口張望著什麼,看見我生氣的說:“真他媽的笨,怎麼到現在才來。”說著,拍了我脖子一下。

  “對不起,張哥,我真笨。”我趕緊道歉。

  “行了,快到廚房做飯,再晚一會兒幹活的人回來非拿板磚拍你小子。”

  我幹活一向很麻利,擇菜、切肉、洗米煮飯,很快飯菜就準備好了。這時一群渾身是土的民工向食堂走來,我的心開始蹦蹦跳起來。如果他們吃不慣我做的飯,我想我就該走人了。我悄悄躲在了廚房的一個角落,啃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剩下的饅頭。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有吃飯,我早就餓了。大概過了個把鐘頭,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我偷偷一看,大家都圍著張哥說什麼,還不時聽見有“飯”啊、“菜”什麼的字眼。我想一定是我做的飯有什麼問題了,我不能躲在這�,我不能給張哥找麻煩,大不了走人就是了。

  我趕緊從廚房出來,湊近人群,大家的手�拿著吃飯的盆兒和勺子。看見我出來,張哥沖我擺擺手說:“小子,過來。”我驚慌的走了過去,張哥用胳膊摟住我的肩膀,然後向大家說:“大家看,就是這個小子,我一定不讓他走。大家安心去幹活,晚上一人給二兩酒。”說完,幾十個人都大聲喊叫著散去了。

  張哥拍著我的後背說:“張非啊,你小子行。大家都說今天的飯菜好吃,讓我一定把你留下,說以前的廚子做出的飯菜只能用來喂豬。好好幹,張哥不會虧待你的。”

  我心�的石頭終於落了地,說:“放心吧張哥,我會好好幹的。”

  張哥叫人給我安排了睡覺的地方,我不和工人門住在一起,而是和一個姓吳的會計還有買菜的李大個子住。張哥自己住一間屋,有時他會出去找小姐。不出去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有女人來陪他,而且不只一個。張哥是我第二個崇拜的人,第一個是已經在監獄�的我的爸爸。

  其實對於我來說,一天做兩頓飯,真的很輕鬆。早晨都是買現成的,不用開火。另外,還有專門的人負責把菜買回來。我每天就忙活兩、三個小時,剩下的時間不是在工地呆著,就是到街上閒逛。

  工人們幹活以天黑為標準,我一般在黑之前就把飯做好,等他們來正好吃。大家很喜歡我,吃飯的時候,很多人都會和我搭幾句話,開開玩笑。我不怎麼會說話,只知道傻笑。吃完飯,大家一般就回去睡覺了。有些年輕一些的會三五成群的到街上逛,我知道他們去幹什麼,我也想和他們一起去一次,但還是沒敢去。

  很快,我在張哥的工地已經幹了一個多月了。一天中午,我吃完飯正在床上躺著。吳會計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我看見他就坐了起來。他走到門口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從衣兜�拿出一摞錢遞給我。他囑咐我,把錢放好,而且不要和任何人說。我點點頭,把錢接了過來。等他走了,我數了一下,是五百。我心�想,為什麼發錢還偷偷摸摸的,難道張哥多給我了。我把錢放在自己的被子下面,感覺不好,又拿出來放在裝衣服的袋子�。躺在床上我想,這五百塊錢不知道能日幾個女人。

                第四章

  都說飽暖思淫欲,我就是這樣的。自從有了那五百塊錢,我就感覺我的欲望在不停的膨脹,而且近乎一種煎熬。每天躺在床上,我的手都會不自覺的摸那�。後來,需要緊緊的攥住它,然後上下動才能滿足。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反正越來需求越強烈。有一天,我似乎找到了更好的方法。我用我的手巾把它裹住,然後用手握著,不停的抽動。我的感覺越來越好,動的也越來越快。終於達到了頂峰,一股粘忽忽的液體噴了出來,我有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感,那感覺讓我久久回味。

  天氣依然很熱,幹活的工人們都光著膀子。我沒有光膀子的習慣,一般都會穿件背心。有的人還取笑我,說我像一個女人。要說我對我的長相還是很有自信的,我雖然才二十歲,可是已經一米八了。我的五官很端正,皮膚也很好,雖然不是很白。我身上的肌肉很發達,我曾經練過兩年的啞鈴。進城之前,還一直堅持長跑。如果我穿上一套城�人的衣服,我想我一定比他們好看。

  我正在廚房削茄子,李大個子拿著一塊肉進來,放在案板上。他什麼也沒說,抓了一把剝好的花生米,吃著就出去了。我一邊削一邊聞到廚房�有什麼不對的味道,我站起來四下找找,原來是那塊肉。我把肉拿起來,放到鼻子邊,一股腥臭讓我差點把早晨的飯都吐了。我去找李大個子,可是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只好去找張哥了,張哥聞了一下,罵了一句很難聽的話,然後掏出手機給李大個子打電話,在電話�狠狠罵著他,叫他趕快回來。我回去繼續做飯,一會兒聽見張哥在自己的屋子�喊著。我想,李大個子一定恨死我了,但是我總不能做昧心的事情。

  果然,很快李大個子氣呼呼來找我了。他進來沒有直接罵我,而是指桑駡槐,還不停的敲敲打打的故意發出聲響。我沒有說話,我不想惹事,主要是不想給張哥惹事。他發洩了一通,看到我沒有反應就知趣的走了。

  那天我的心情很差,晚上吃了飯就自己出去走走。大街上很熱鬧,很多的人。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都不回自己的家,在我們老家一般天一黑就都回家了。不回家的除了聚在一起賭錢的人,還有就是不正經的人,就象我爸。街上的燈五光十色,還不停的變換,照的我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那些路邊小屋�發出的昏暗的粉紅色的燈對我簡直就是一種誘惑,我象丟了魂一樣被吸引了過去。小屋門口,很多打扮妖豔的女人向路人招著手。看見我過來,立刻有兩個過來把我架進一間屋�去。�面很小,還有一個小門,上面掛著簾子,看不到�面是什麼,但我知道所有的事都要在那�做。有四、五個穿的衣服不能再少的小姐胡亂的坐在謝謝上不知道說著什麼。他們的年紀大都在三、四十歲左右,雖然畫了裝,但還是能看出臉上的皺紋。看見我進來,她們遊離的目光變的好象狼發現一隻羔羊時那樣貪婪。我有些失望,我不想把錢花在這樣的女人身上,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脫身。

  “小哥,玩玩嗎?”

  我沒有說話,我想看看這幾個人中有沒有能說的過去的,可惜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進去吧,小哥,一定讓你快活。”

  “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玩的。”我急中生智說。

  “找人,我靠,到這個地方找你媽呀。”說著其中的一個把我推了出來,我不懂她說的“靠”代表什麼,但我想一定是在罵我,我讓她們失望了。她們竟然還說找我媽,我媽是不會幹出這種丟人現眼的勾當的。

  我繼續走著,我不想回去。我的身體好象被火烤著,非常的燥熱。不知怎麼,我走到了一條很小的巷子。這�已經沒有什麼燈光,只有零星的幾家還亮著。我轉身想走,聽見有人說話。

  “那個小哥,來玩的嗎?”這個聲音是我長這麼大以來,感覺最好聽的,我禁不住回頭。我看見一個身材不是很高的女人,不,應該說是一個女孩兒站在我後面。她的臉上和我一樣,透出青春的稚嫩。她雖然長的不是很漂亮,但足以吸引我了。

  她把我帶到一間和剛才那個佈局相似的小屋,我隨著她進了那個有簾子遮擋的小門。�面是一條很窄的過道,曲曲折折的轉了好幾個彎又進了一個房間。一路上我的心跳不停的加快,到了這�已經跳成一個了。屋子�只有一張床,比一個人睡的那種寬一些。小姐拿一個盆接了一些水遞給我:“把你那�洗洗。”

  我知道她是嫌我髒,我心想你不知道比我髒多少。但我還是接過來,脫褲衩的時候,我把身子背了過去,她還發出了笑聲。

  等我洗完,把褲衩穿上轉過身來,看見她已經把僅有的兩件衣服扔在床上。我是第一次這樣看一個女人的身體,我被烈焰焚燒。

                第五章

  接下來就是大家在本文開頭看到的情節,在這�就不贅述了。這第一次並沒有給我留下太多好的回憶,僅僅幾分鐘的時間,甚至還沒有脫衣服的時間長,我就給了小姐二百塊錢。我很心疼,我想這些錢可以買很多的東西。但是我又想,人家一個姑娘,為什麼平白無故的就讓你日了,這樣想心�就平衡多了。再有讓我有些失落就是,當我問她是哪里人的時候,我們竟然可以算是老鄉,她家離我家最多不到一百里。

  我回到工地的時候,已經漆黑一片了。我摸索著回到我的屋子,吳會計和李大個子已經睡下了,我沒有開燈爬到床上就睡覺了。今天我腿間的小傢夥很老實,我很快就睡熟了。

  轉天早晨,我是在李大個子的罵聲中醒來的。我一聽,還是沖我來的,我忍無可忍,但是我還是喊他李哥。我說:“李哥,你拿來的肉都臭了,根本就沒法作菜。我找了你好半天,沒有找到才去找張哥的。”

  吳會計也說他這麼大人了,不應該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他又說了幾句氣話就出去了。吳會計和我說,張哥扣了他一百元錢,所以他才生這麼大的氣。我這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和我過不去,他也太小氣了,不就是一百塊錢嗎。

  我還是天天做我的飯,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我的錢我基本不用花,有吃有住的,而且腦子�也不怎麼想女人的事兒了。晚上有時還會自己解決一下,既經濟又實惠,而且不用擔心生病。

  一連下了幾天的雨,工地上成了沼澤。沒有辦法開工,大家都在工棚�歇著,過著窮極無聊的日子。除了李大個子天天要去買菜,別人都不出去。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張哥的臉色有些難看,我知道他在擔心工程的進度。本來想勸勸他,又不知道說什麼。那些女人晚上也不來找他了,我想可能張哥也沒那心思了。有幾個實在鱉不住的民工,不知道從那�買來一台舊電視,大家就開始聚在一起看節目。我叫張哥去看電視解解悶,他擺擺手讓我出去。

  終於可以開工了,張哥的臉上從見了笑容,大家的心情也都好了很多。中午吃完飯,把東西歸置好了,我溜達到街上閒逛。可能天氣比較涼爽吧,街上人很多。特別是有很多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兒,她們都三、五成群的說笑著在街上走。其中有一個留著馬尾辮的女孩兒,長的真漂亮。她個子不高,但很瘦,穿著粉紅色的背心和一條藍色的裙子,顯得很精神。我的目光被她吸引著,也就慢無目的的跟在人家身後。不知不覺竟然跟著人家進了一個居民區。

  人世間的很多事兒,也許真的有什麼人已經安排好了。然後逐一的去發生,你是想躲都躲不開的。我剛想轉身回去,發現前面那個女孩兒被兩個大一些的男孩兒給攔住了。女孩兒想擺脫糾纏,那兩個人嬉皮笑臉的就是不放她走。我當時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也把張哥千萬不要在外面惹事的囑咐忘記了,這也許就叫色膽包天吧。

  我快步走過去,大喊了一聲:“你們想幹什麼,欺負女孩子。”

  兩個人嚇了一跳,轉身一看不由破口大駡:“他媽的,我以為誰呢,原來是個鄉巴老,找死啊你。”說著就沖我過來了,我看見那個女孩兒也在看我。我的膽子更大了,拉開架勢準備迎戰。

  說真的城市人的身體比我們差很多,兩個人一起上都沒能把我放倒。我緩過手幾下子就把他們打的趴在地上,兩人站起來還沖我說讓我等著,一會兒叫人來。我知道他們說話為了顧及面子,他們才不會回來呢。我看了女孩一眼,她也在看我,目光相對的刹那,我的感覺仿佛觸電。我剛想走,她叫住我問我叫什麼,在哪里打工?我告訴他我叫張非,在一個建築工地做飯。她聽完笑了起來。她笑的樣子賊好看,我知道他想起了《三國演義》。她說她叫葉玲玲,我說我記下了,就和她分手了。那天我是一路跑回去的,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跑,好象要發洩什麼。

  第六章

  我一口氣跑到了工地,大家都在幹活,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出現。我剛回到屋�吳會計就告訴我,說張哥已經找了我好半天了。我趕緊到他那�找他,張哥正跟一個人說話。等那個人走了,他告訴我一會兒去買趟菜。他遞給我一張紙條和一些錢,紙條上是需要買的菜的名稱和數量。走的時候我還想,李大個子哪里去了?

  我剛出工地的大門,就看見李大個子笑呵呵的站在那�,好象特意在等我似的,他可有好幾天沒有和我笑過了,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事了。

  “小張,你是去買菜嗎?”他問我。

  我說:“是啊,有什麼事嗎?”

  他說:“你對這�也不熟,我帶你去吧。”

  我想也好,不然我還要自己去找,就說:“那謝謝李哥了。”

  他摟著我的肩膀,很親密的樣子。讓我奇怪的是,我們路過了兩個很近的菜市場,都沒有進去。我問他,他說�面的菜貴。他可能已經買出來經驗了,就一直跟他走。

  我們走到一個很大的市場,大概有幾百個攤位,菜品也很多。我剛問了一個攤主土豆多少錢一斤,大個子就把我拉走了,我聽見攤主喊土豆一元錢四斤。他把我徑直帶到一個攤子前說:“這�的菜很全,價格也便宜。”我看見他和攤主寒暄,好象很親近的樣子。我隨意問了幾個菜的價格,他這�的土豆是五毛錢一斤。我知道這�面肯定有問題,雖然我沒有確定問題出在哪里。

  大個子催促我趕緊買了回去,我說:“我想先轉轉,有些菜這�沒有。”其實所有需要買的菜這�都有。大個子很生氣,說:“你他媽的瞎轉悠什麼,也不怕把你丟了。”我心想雖然這�很亂,到還不至於迷路。

  我自己問了幾個攤子,都要比剛才那個便宜很多。我買好了菜就去剛才那�找大個子,他還在和那個攤主說話。看見我過來,他又變的嬉皮笑臉的了。一路上,他一直說我太老實,其實買一次菜多花個三、五十的誰也不知道,況且張哥的錢多的沒個數。我明白了,原來他買菜時偷偷賺張哥的錢。這小子真不是東西,太不應該了。人家有錢是人家的,銀行還有錢呢,難道就要去搶銀行嗎?我想。

  回去以後,我把剩下的錢交給張哥,張哥特意數了數說:“以後你負責買菜,這個大個子真他們黑了心了,什麼錢他都要賺。”我想原來張哥是在試探他,我沒有告訴張哥剛才的事,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大家出來打工都不容易。

  吃完晚飯,大個子又來找我,問我張哥和我說什麼了,我說什麼也沒說。他好象不相信,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過了一會兒,他說帶我出去開開眼。我說不想出去,他死活不依,我只好和他去,我想他可能是要帶我找小姐了。

  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他把我帶到一個很破舊的像是禮堂的地方。門口有個人坐在一張小桌子的後面,原來是在賣票。大個子花十元錢買了兩張,我也沒有和他爭,回去給他就是了。進去以後,我發現�面已經快坐滿了,少說也有一百多人。而且,都是和我們穿著差不多的民工。

  我們找了個前邊點的坐位坐下,很快演出就開始了。先是一男一女在臺上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逗的觀眾們不停的哈哈大笑,還吹口哨。可是我真沒感覺有什麼意思,大個子已經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接著,上來一個得有三十幾歲的女人在臺上跳舞。看不出跳的什麼舞,就是不停的扭來扭去的。跳著跳著就開始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做那些似乎只能在床上才能做的動作,看著看著,我的眼就直了。大個子趴在我耳邊問:“怎麼樣,小子,過癮吧?”我說:“挺好的。”

                第七章

  我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葉玲玲會來找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知道我們這個群體�的人在城市人眼�是和愚昧、無知、暴力、色情這類字眼聯繫在一起的,更何況是她那麼好看的一個女孩子,可是她真的來了。

  那天我正在擇菜,吳會計領著一個女孩兒從大門口走過來。其實很遠的時候我就已經看見了,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走在工地就像是在野草中盛開的一朵牡丹花,太不和諧了。我沒有細看(雖然我很想像其他人那樣眼光隨著她一直走。),

繼續低頭擇菜。“張非,”吳會計喊了我一聲,我擡頭就看見了葉玲玲。

  “你怎麼來了?”我傻傻的問,手�還機械的削著土豆。

  “怎麼,不歡迎我來啊,我特意來謝謝你。”葉玲玲甜甜的說。

  “不是不歡迎,這�好髒的。”我說,“有什麼可謝的,你別放在心上。”

  葉玲玲說著還走了進來,說實話,我們這個地方真的不適合女人來。這�是純男人世界,所以沒有去顧及它的形象。到處都是垃圾和便溺,廚房�還有女孩兒最怕的老鼠。我很尷尬,我想葉玲玲一定後悔死了。沒有想到她竟然蹲下來幫我擇菜,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從外面搬來兩塊整磚,上面蓋上一張乾淨的報紙,讓她坐。她沖我笑笑,就高興的坐在上面繼續擇。

  我感覺我的勁頭好足,非常興奮的幹著活。等都做好了,玲玲說什麼也不讓我吃,說要請我到外面吃。說實話,我真不好意思讓她在我們這�吃飯,哪怕只是說客氣話。

  我讓她到門口等我,我換上前兩天買的衣服,然後和張哥說了一聲,就跑出去了找玲玲。她看見我換了衣服,笑著說“張非,你還挺精神的。”

  “我還精神,一個鄉下人有什麼精神的。”我不好意思的說。

  “鄉下人怎麼了,好多中央領導人還是農民呢?你幹嗎那麼貶低自己?”

  “呵呵,要是都象你這麼想就好了。”

  我們說著話,不知不覺就走出了好遠,我一點兒都沒有感覺累。我真想就這麼一直走下去。但是,很快就到了她要請我吃飯的地方,我只好隨著她進去。這家飯店雖然不大,但裝修的很好,金碧輝煌的。坐在�面我感覺很彆扭,心想這本來就不是我們這種人來的地方。葉玲玲給我點菜的單子說:“張非,你看喜歡吃什麼,你自己點。”

  我說:“我沒在飯館吃過飯,還是你點吧,我什麼都吃。”

  “那我就點了啊,你喜歡吃肉還是吃蔬菜?”

  我心想有肉誰還吃菜啊,但嘴上說:“都行,我都愛吃。”

  她點了四盤熱菜和兩盤涼柴,我趕緊說:“行了,我們吃不的。”

  她說:“那怕什麼,吃不了就剩下。”

  我想這城�人真能糟蹋東西,花錢買的菜,吃不了全扔了。但是我也只是想想,我知道我不能說這些的,那會讓她看不起。

  很快菜就上齊了,還沒有吃,我只是看顏色、聞味道就已經很舒服了。等到吃到嘴�,我才知道這才叫菜。我真不知道我做出來的菜怎麼就那麼難吃,當然今天以前我還感覺很好的。

  她很愛說話,吃飯的時候問了我很多,好象我的什麼事她都好奇。

  我告訴她我媽很早就病死了,我爸也死了,我不想說他的事。我還告訴他我家只有我一個,從前有個哥哥,沒有成人。她還問我要在這�幹多久,我說大概要一年多。

  我試著問她,她什麼都說。她也是家�的獨女,正讀大學,現在放暑假了。他的父母都是教師,家庭條件很好。

  吃完我說送她回家,一個女孩子不安全。她說要去找同學,讓我自己回去。我知道她不會讓我送,鄰居朋友看見一定笑話她的。

  回去的一路,我感覺好遠,累的我上氣不接下氣的。我知道,我們沒有見面的機會了,當然也許在馬路上碰見。我們之間有一條河,河水好深,誰都趟不過去。

 第八章

  很快我在張哥的工地上做了有半年了,這半年過的很平淡。天氣已經很冷了,所以晚上早早的就睡覺,那次花二百元的經歷讓我至今都心疼不已。我想,這大概就是一個窮人的悲哀吧。自從那次吃飯以後,葉玲玲真的沒有出現。對此我到是可以坦然面對,這是我早就預料到的,而且我不喜歡和她在一起的那種感覺,應該是叫壓抑吧。

  李大個子離開工地了,他把蓋房用的木料偷去賣了,而且不只一次。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一間出租屋�和一個歲數很大的女人鬼混。張哥沒有難為他,臨走還扔給他五百元錢。他明白張哥的意思,本來想說些什麼,被張哥用手勢攔住了。回去的路上,大家都不說話。

  我買菜已經不去大個子領我去的那�了,太遠。可能是去的時間長了,而且我每次都會買很多,很多攤主都認識我了,他們都願意和我搭訕。我想,可能就是想要我買他們的菜。也有的攤主私下�和我說不要太愚笨,給老闆買東西,不賺白不賺,至少一天搞包煙抽。這時我就笑笑說:“我不會抽煙的。”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張哥的事兒,大個子的教訓我不會忘。我不想失去這個工作,更不想欺騙張哥。

  我一般都會問幾家再買,其實菜價都差不多。後來我發現市場�有母女二人,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賣。她們的品種太少,所以根本沒有人過去。那天我好奇的走過去,她們的目光滿是期待的看著我。尤其是那個女孩兒,大概比我小個一兩歲的樣子。她的眼神讓我想起了街上貼著的那個什麼希望工程宣傳畫上的女孩兒,她的眼睛也很大。我不忍心拒絕這樣的眼神,就在她們那兒買了菜。她們的價格很低,但就是品種少,我還要到別的攤子補齊。那天夜�我又睡不著了,腦子�都是那個女孩兒的眼神。但是我對她沒有任何壞的想法,我也不會想著她去用手摸我那兒。我只是覺得她不應該過這樣的生活,她應該象葉玲玲那樣。我突然感覺很奇怪我怎麼又想起了葉玲玲,本來我以為已經忘了。

  以後我每天都先去她們那兒買,實在沒有了再去別人那�。慢慢的熟悉了,我知道她們也是從農村來打工的,女孩兒叫絹子。絹子的爸爸不務正業,天天喝酒,一家人全靠母女兩人賣點菜謀生。我想她們的生活一定很困難,就問她們為什麼不多批發些菜,這樣不好賣。她們只是歎氣,什麼也沒有說。我想,她們可能是沒有那麼多的錢。

  我的工錢張哥已經給漲到了六百,而且從來都是很準時給我。每次張哥都囑咐我,不要亂花。他說在這個鬼地方,你一年掙的錢不夠你一晚上上花。當時我認為他說話太誇張了,怎麼可能一晚上就花七、八千塊錢。後來我知道就是七,八萬也一樣花出去。我很聽話,就把錢都放在自己床下面的袋子�。除了買了幾件應季的衣服,其餘的都存著。

  上午去買菜的時候,我拿出了一千塊錢,我想給絹子她們批髮菜用。我去的時候只有絹子在,我就問:“你媽怎麼沒有來啊。”絹子說她媽病了,今天不能來了。

  我雖然很窮,但我從來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如果我有了錢,我是不會象很多有錢人那樣看不起人的。我把那一千塊錢掏出來,對絹子說:“拿著給你媽看病吧,本來是給你拿來去批髮菜的,明天我在拿來。”

  絹子說什麼也不要,我知道她是怕以後沒有辦法還我。我硬塞在她的手�,她的手很涼,很軟。絹子還要還給我,我趕緊跑開了,今天她那�沒有我要買的菜。

                第九章

  轉天我去市場的時候,依然是絹子自己在。我問:“你媽還沒有好嗎?”

  “沒有,我用你給的錢給她買了一些藥,昨天晚上吃了。”絹子說。

  “怎麼樣,好些嗎?”

  “我看沒有什麼變化,還是發燒,我好怕。”絹子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別急,你應該弄她去醫院看看。這樣吧,下午我來找你,和你一起去。”我說。

  絹子點了點頭,她實在也沒有可找的人了。

  中午吃完飯,我急匆匆的趕著去找絹子。路上我還想,絹子的爸爸也太不是東西了,怎麼這麼不關心自己的老婆。我想我以後要好好待自己的老婆,這時我又想到了葉玲玲。我真想抽自己個嘴巴,怎麼就這麼沒出息,既然不可能的事兒,幹嗎老去想,可是人的想法是沒有辦法控制的。

  絹子的媽得的是肺炎,如果再不送醫院真的會有生命危險。醫生給她打了點滴,很快燒退了。我三點多趕回去做飯,我告訴絹子等我回來,先不要自己走。絹子很聽話,又點點頭。我做飯的時候想,將來娶個絹子這樣的老婆也行了,想著想著,我的褲子又被頂了起來。我很久都沒有自己用手做了,我怕會毀了我的身體,等將來可以隨便在女人身上做了反而力不從心。

  我又拿出一千塊錢,還在路上買了一些水果。絹子果然等著我,她媽非常感激我,說真是遇見好人了。我不知道怎麼說,就笑笑沒有說話,我掏出五百塊錢遞給絹子,讓她去批髮菜。推辭了一會兒,絹子就收下了。我把她們送回了家�,說明天一早我和絹子去批髮菜,讓她媽休息幾天。絹子送我到門口。她身上有一股香味,讓我心�有癢癢的感覺。她回去的時候,我從後面看見她身材很好,還有就是她的屁股很圓,很好看。

  我慢慢走在街上,臉上有熱熱的感覺,就像喝了酒。因為有風,一會兒就好些了。花錢有時會成為習慣,我這兩天花了很多,而且不是給自己。我腦子中出現了另外一個我,他在說:“張非,幹嗎不給自己花些呢?你留錢有什麼用呢?”

  “當然有用了,錢多了總是有好處。”

  “可是,你知道嗎,只有花了的錢才是你的。存來存去,還不知道給誰存的呢。”

  他終於說服了我,我掏出口袋中的錢數了數,有四百多。

  我還沒有吃晚飯,就找了一個小飯館(我不敢去大飯店,怕人家不讓進去),點了兩個菜和一碗米飯。服務員問我要不要酒,我要了一瓶啤酒。吃完我感覺渾身都有發燒的感覺,我腦子還清醒,知道是酒精的事兒。

  好象是有一根繩子牽著我,我徑直就向著燈紅酒綠的地方走去。我看見路邊的小姐都在瘋狂的招攬著生意,我來回走了幾趟,看上一個還算說的過去的小個子女人,就走了過去。她看見我過來,趕緊上前架住我的胳膊:“小哥,來玩的。”

  我說:“是啊,你這�都能玩什麼?”

  “呵呵,小哥想玩什麼我們這�就有什麼。”

  我隨著她進了小屋,然後還是進一個小門。不過這次好象走了好長的時間,似乎已經離開那個屋子很遠了。

  “你要帶我去哪里啊。”我問。

  “小哥不要著急啊,最近條子抓的緊,我帶你去個安全的地兒。”

  我知道條子就是員警,這是看電視時學的。我們竟然一直走到了一個居民區,然後上了幾層樓。她拿出鑰匙打開一個門,我們一起進去,她回手把門鎖上。我看看屋�的擺設,像是一個人家,我想一定是小姐們租的。

  小姐一進屋就甩掉了鞋子,把自己摔在謝謝上說:“媽的死條子,累死我了。小哥,你想怎麼玩?”

  我感覺這�真的很安全,比上次的地方好多了。我也沒有那次那麼緊張,我坐在她的旁邊問:“你先說說,你都有什麼服務。”

  小姐把大腿順勢放在我的腿上,雖然已經有些冷,她只穿著一條皮裙子。“呵呵,看不出小哥還挺有經驗,有按摩、夢遊、還能動真格的。”

  “夢遊是什麼,多少錢。”那兩種一聽就明白了,這夢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第十章

  小姐告訴我,夢遊就是她要用嘴吻遍我的全身。最後用嘴親那�,直到弄出來為止,要三百元錢。我感覺很刺激,而且不會象直接做那麼快,就同意了。小姐先把我的上衣解開,然後她俯下身用舌頭舔我的乳頭。頓時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充斥了我的全身,讓我無法安靜的躺在那�。我看見小姐非常認真的工作著,她的乳溝正好在我的眼前,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深了進去。小姐沒有拒絕,我開始揉捏起來。她那�好大,好鬆軟,在我撫摩的過程中慢慢的變的堅挺起來。她的舌尖不住的向下滑動,先是小腹,然後退下我的褲子,我的那�已經硬棒棒的矗立在兩腿之間。她先用手摸摸,說:“小哥的傢夥好大啊,我都想要了。”

  我說:“那你就要吧。”

  她笑笑,就把我的傢夥放進了她的嘴�,她不停的嘬著、吸著、舔著,我實在忍不住了,把小姐推倒在床上。我分開她的腿,她竟然沒有穿內褲,黑白分明的地方透著濕潤。我用手摸摸那兒,她發出呻吟聲,這聲音更加刺激了我。我找準位置插了進去,她有些誇張的叫著。我說:“你能不能忍著點兒,我還沒有動你叫什麼?”

  小姐說:“你的傢夥好大啊,那你動啊,我想要啊。”

  我用力的做著前後的抽動,她的身體放蕩的扭著。也許是酒精的麻醉,我感覺我們做了很久,最後幾乎同時達到快樂的頂峰。

  第二天早晨我差點起晚了,我答應和絹子去批髮菜的。我到的時候,絹子正四處張望。看見我來了,她開心的笑了,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我們一起批發了好多菜,然後用車拉到市場,我選好我用的,剩下的絹子繼續賣。一連幾天都這樣,絹子的生意也好多了。

  快要過年了,大家都沒有心思幹活,當然我不用考慮這些。張哥知道我沒有地方去,他讓我在工地看家。張哥最近非常忙,後來還是吳會計告訴我,張哥在四處找錢給大家發工資,工人門已經幾個月沒有拿到錢了。我這才知道為什麼每次給我錢,吳會計都偷偷的了。

  “不是說張哥有很多錢嗎?”我問吳會計。

  “是有,可是都是帳,沒有現金。你總不能給工人們白條子回家過年吧。”

  我想張哥一定很為難,可是這個忙是沒有辦法幫的。

  張哥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工人門也已經停止幹活。開始僅有幾個,後來每天增加,他們都圍聚在張哥辦公室外面吵吵著。再後來幾乎所有的人都來了,而且還有人說什麼要砸東西賣。我和吳會計全力的勸說,但是無濟於事,還被他們罵做走狗。就在可能真的爆發一場事件的緊急關頭,張哥回來了,他的手�提著一個很大的包。

  很多人看見張哥回來就偷偷的散了,但仍然有不少人聚集在那�。

  “你們想幹什麼,要造反嗎?”張哥大喊了一聲。當時,又有一些人分頭走了。張哥對剩下的人說:“不就是錢嗎?我給你們,拿了錢都他媽給我滾蛋。我還不信了,還能找不到幹活的人。”很快所有的人都散了。

  張哥把那個書包扔給吳會計說:“去,給他們發了,先一人給兩千。告訴他們,剩下的過完年一準兒給。”說完張哥進屋狠狠的把門關上了,直到晚上一直也沒有出來。

第十一章

  工地上只剩下三個人了,另外的兩個人也都是沒有家的。每天我只做三個人的飯,所以閑著的時間更多了。我經常去市場幫絹子賣菜,叫絹子媽回家休息。雖然我很少買菜了,但絹子家的生意還說的過去,大概是快過年的原因吧。

  一天早晨,我開門的時候感覺象是有什麽頂著。費了好大勁才打開,一看原來下雪了。雪真的很大,大概有到膝蓋那麽深。我拿出一把鐵鍁從廚房鏟開一條路,雖然下了雪,但天氣不是很冷。我因爲干的很快,還出了一身汗。

  鏟著鏟著,我眼前出現了一雙很漂亮的紅色的靴子。接著我看見黑色的褲子,棕色的外套,然后就是一張美麗的有些驚豔的臉。葉玲玲,這個已經幾乎在我的記憶中已經消失的女孩兒。

  “張非,你好,還記得我嗎?”依然是那麽好聽的聲音。

  “是你啊,怎麽這麽久沒有見你。”我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有些抖。

  “我上學去了,你到哪里見我。怎麽樣?你還好嗎?”

  是啊,人家還在上大學,“我還那樣兒,你呢,放假了。”我竟然忘記了叫她進去說話,就這樣站在冰天雪地里,我們聊了很久。她說哪天她來找我請我吃飯,我說這次該我了。她說了一句到時再說,然后就走了。紅色的靴子在一片銀白的大地上留下了兩行美麗的足迹,我傻傻的看著,直到有人喊我我才回過神。

  街上幾乎沒有車,大家都在清除積雪。我感覺有點冷了,就一路跑著去絹子那里買菜。市場里因爲見不到陽光,比街上還冷。絹子在那里不停的蹦著,增加身體的熱量。看見我來了,她跑過來拉住我的胳膊,問我怎麽好幾天都不來。我說只有幾個人,買一次菜還不得吃幾天。

  我選了一些菜,問她媽最近怎麽樣。絹子說就是經常和他爸爸生氣,他爸爸喝酒越來越凶了,每天都醉著。有時他還會打絹子媽,絹子都不想回家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勸說她,也沒有辦法幫她,只能祝福她能有好運。

  我帶絹子到商場買衣服,我感覺周圍人的眼光有些異樣。我心想,你們的日子不一定比我強呢,干嗎看不起人。我買了一件防寒服,給絹子也買了一件。開始她說什麽也不要,我說了好多話她才穿上了。我其實是爲了過幾天和葉玲玲吃飯才買衣服的,她穿的很好,我想我也不能給人家丟臉。

  葉玲玲找到我的時候我剛好做完飯,那天是陰曆二十八,還有兩天就是春節了。張哥早晨還來電話,叫我買一些炮放,還囑咐我放是時候注意安全,不要著火。我一直沒有叫過葉玲玲的名字,她問我爲什麽,我說不知道該叫什麽。她說,以后你就叫我玲玲,其實我是一直想這樣叫她的。

  我和玲玲一起走在街上,和絹子的感覺不一樣。如果是絹子,我會有很多話,而且很輕松。和她就很緊張,心跳也快,不知道說什麽。玲玲可能感覺到了,就主動的多和我說話。我們還沒有走到準備吃飯的地方,我發現有幾個人在身后跟著我們。我偷偷看看,有上次被我打的那個。我告訴玲玲說:“你不要回頭,聽我說。”

  玲玲以爲我在逗她,笑著說:“怎麽了,演電影啊。”

  我告訴她那次騷擾她的人在跟著我們,她嚇的說:“那還不快跑。”

  我說:“我不怕,看他們敢怎麽樣。”

  我故意往一條清淨的街上走去,玲玲用手抓著我的胳膊。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很興奮。那幾個人看見沒什麽人了,就大聲喊:“嗨,小子,站住。”

  我轉過身,用手指著自己說:“你們喊我嗎?”我想,當時我的動作一定很潇灑。

  “廢話,你別他媽裝傻,打完人就完了。”那個被我打過的小子說。

  說著幾個人想我們圍攏過來,我攥緊了拳頭,準備迎戰。

  第十二章

  雖然他們有三個人,但還是打不過我,我把他們摔的滿地滾。突然,玲玲尖叫了一聲。我回頭一看,其中的一個人手里拿著一把尺來長的刀。

  說實話,看見刀光閃爍,我真有些怕。我到不是怕受傷,而是怕把事情搞大了。但是想這些已經晚了,刀已經奔我的身體刺過來了。我沒有練過工夫,所以我不可能很輕易的躲開。但是,我還是盡量的把心髒讓開了,刀撲的一聲,扎進了我的胳膊。我感覺刀尖在我的骨頭上停止了前進,然后很快又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看見一股紅色的液體隨著刀子離開我的一刹噴了出來,一直噴到那個小子的身上。他似乎比我還害怕,扔下刀和兩個同伴一起跑了。

  玲玲看見了整個的過程,她已經僵立著不能動彈。我用手緊緊握住傷口,但好象無濟于事,血依然往外湧著。我感覺我的思想越來越慢,變的遲鈍了,后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里。我還沒有睜開眼睛的時候,聽見有人和玲玲吵吵著。就故意閉著眼聽。我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玲玲,你可真行,怎麽和一個鄉巴老打交道。

  “你怎麽說話呢?我不愛聽。”這是玲玲的聲音。

  “你說我怎麽說,你不是愛上這小子了吧。”男人有些歇斯底里了。

  “我就是愛上他了,怎麽了。他可以爲了保護我犧牲自己,你呢?你能嗎?”玲玲氣憤的說。我心里真的很激動,玲玲竟然說愛我。雖然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氣那個人。

  我聽見那個男人氣忽忽的走了,我慢慢睜開眼睛。看見玲玲好象在抹眼淚。玲玲看見我醒了高興的去喊大夫。我用一只胳膊把自己支撐起來,感覺頭還是有些暈,大概是失血過多了。

  大夫來看了看,說是失血性休克,現在已經沒事了。回家注意休息,不要沾水就可以了。玲玲把我送回工地,一路上都在說對不起。我說沒什麽,又沒有生命危險,養幾天就好了。

  晚上的時候,胳膊很疼,但想到玲玲在醫院說愛我的聲音,就感覺好多了。我在腦子里想著她說這話時的樣子,自己竟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睡著了。

  早晨起來,我看見胳膊腫了起來,但不是很疼了。我昨晚沒有脫衣服,因爲有很厚的紗布。我爬起來用一只手洗了臉,然后走出工地。我要去買現成的飯菜,還要買炮。我順路去告訴絹子,說這兩天就不去她那里了。絹子看見我受傷,很著急的問我怎麽回事。我告訴她不小心碰了一下,已經沒有事兒了,然后就趕緊走了,我可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

  我買了很多的炮,我知道這是驅邪的,我要讓張哥的工地什麽事情也不要出。我回去的時候,玲玲在廚房等我呢。我說:“你來了,今天沒事啊。”

  她摸摸我的胳膊,問:“胳膊還疼嗎?怎麽還出去啊?”

  我說:“沒事兒了。”說著我想動一下讓她看看,疼的我哎呦一聲。她趕緊過來扶住我:“你干嗎啊”埋怨著說。

  我說:“我真的沒事了。早晨出去買點吃的,就不做飯了。”

  “張非,你爲了我受傷,我感覺很對不起你。”

  “這有什麽,你不要總是這麽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說。

  “張非,你喜歡我嗎?”玲玲用很小的聲音說。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你說什麽?”

  “我問你喜歡我嗎?”她提高了聲音說。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我看見她的臉紅仆仆的,真好看。

  “說話啊,你怎麽了?”玲玲又問我。

  我說:“我不能喜歡你的。”

  “什麽叫不能,你怎麽了。”玲玲皺著眉頭問。

  我不能說因爲我們之間有很大的距離,我不想她看不起我,可是我能怎麽說呢。她著急的抓住我的胳膊推了兩下:“你快說啊。”她推的是我受傷的胳膊,疼的我直叫喚。她趕緊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說實話雖然當時真是很疼,可我的心里美孜孜的。

 第十三章

  終于到了大年三十,這一天在我們老家是沒有什麽意思的。大家都會很早的睡覺,然后準備在初一的早晨早起。一般要在五點以前起來,俗名叫起五更。起來后開始吃餃子、放鞭炮,還有就是給本家的長輩去磕頭。如果是一個大戶人家,那就要走幾乎整個的村子,挨家轉。

  在城市了里不一樣的,三十晚上要熬夜,要到半夜十二點放炮,我想這就是城鄉的差距吧,我只好入鄉隨俗了。如果我早晨起來放炮,不被罵死才怪。

  三十晚上我買了很多好吃的東西,我們三個人一邊看春節聯歡會一邊喝酒吃飯。有一個工友喝著喝著想起了自己家里的遭遇,一時傷心哭了起來。我也受他傳染,想起了我媽,不由眼圈也紅了。這頓飯,可以說是“不歡而散”。

  吃完飯,我沒有心情看電視,就到街上逛。街上很清靜,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很多店鋪包括那些小姐們做生意的小屋都關門了。她們也都忙了一年了,也該回家了。我感覺其實自己的狀況還比不上小姐呢,人家至少還可以回家,和家人團聚。我呢?過年都是孤零零一個人。我又想起了葉玲玲和絹子,不知道她們現在干什麽呢?估計也是一家人在一起,絹子爸不知道又要喝多少酒。

  街上幾乎沒有人,我隨意的走著。我在想我去干什麽呢?難道就這樣慢無目的的走下去,這就是過年該做的嗎?對了,我應該去洗個澡,自從受傷以后,我連衣服都沒有脫過,估計身上都臭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我怎麽也要干干淨淨的。

  很多大衆浴池都停業了,只有那種裝修豪華的洗浴中心還燈火輝煌。我不敢進那種太豪華的,我怕我花不起錢。終于還是讓我找到一家小些的,我猶豫了一下就進去了。一進門有一個很大的空間,有幾個小姐正在一起說笑。她們可能也想不到在這個時間有人來,但還是很熱情的和我打招呼,“先生洗澡啊,里邊請。”

  我隨著小姐走到換衣服的地方,等小姐轉身走了我開始脫衣服。胳膊已經不是很疼了,我慢慢把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我的傷口還裹著紗布,我找了一個塑料袋子把傷口裹好,然后走進洗澡的地方。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我看見池子里的水很干淨就躺在里面了。水的溫度很適宜,我覺得真是享受,就閉上眼睛體會著這幸福時光。

  躺了好一會兒,我才睜開眼睛。我看見這里地方很大,就是幾十個人一起洗也沒問題。在迎面還有一個門,上面寫著休息廳三個字。我洗完就向那里走去,推開門,有一個小夥子遞給我一身衣服。我穿好以后,他領著我來到一個昏暗的大廳。這里有很多的床,很窄的那種。前面還有那種很大的電視,正在放著聯歡會。等適應了這里的光線,我看見有幾個人大概是服務人員,都在這里看節目呢。

  我找了一張床躺下,床與床的中間有擋板。如果幾個人都躺下,互相不會看見。很快,一個女服務員給我送來一杯茶水,然后低聲問我:“先生,要不要按摩啊。”

  我心里想,難道真的有沒有回家的小姐嗎?“多少錢啊?”我問她。

  “按摩要三十,小費看您給了。”

  我一聽不是很貴就答應她了,很快她不知道從那里領來一個只穿很少衣服的小姐。小姐在我的身邊坐下,她身上有一股很誘人的香味。

  “先生,大過年的沒有回家啊?”她一邊用手在我身上胡亂摸著一邊問。

  我說:“我沒有家,我就一個人,你怎麽也沒回去啊?”

  “我要是回家了,誰陪你啊。”小姐說著把手放在我已經鼓起的地方。

  第十四章

  小姐問我:“舒服嗎。”

  我心想,舒服才怪,嘴上說:“舒服啊。”

  她的手伸進我的褲子,抓住那里,然后不停的捋著。弄的我很難受,我想日她,可是我怕傷口會繃開。接著我就想到了葉玲玲,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她,我不能這樣放縱自己了。我把小姐正在忙活的手抓住說:“你給我按摩就行了,我不需要這種服務。”小姐很失望的繼續想挑逗我,但我沒有受她的誘惑。

  后來小姐走了,我在那里一直待到十一點多。十二點之前我回到工地,和那兩個工友一起把買的炮放了,一時間整個城市就好象正在發生著一場戰爭,被隆隆的炮聲籠罩著。初一早晨走在街上的時候,我看見大家都穿著新衣服。尤其那些年輕的女孩兒們,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惹人喜歡。我很隨意的逛著,看著快樂的人們在新年的第一天里做著自己喜歡是事兒。我也有自己喜歡事兒,我想去找玲玲。想到這我就憑著印象開始找那個小區,雖然費了一番周折,但還是讓我找到了。我看見小區的地上被紅色的炮屑覆蓋著,充滿了喜慶的氣氛。

  我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在一輛自行車的后座上,仔細看著從每一個從樓口走出的人。他們都是一家家的,手里拿著禮品,大概是去串門的。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玲玲,我沒有感覺很難挨,而且很願意就這樣一直的等下去。就在我肚子餓的難受,想先去吃飯的時候,玲玲從樓里走出來了。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防寒服,一條粉色的褲子和黑色的皮靴。她是一個人出來的,我等了一會兒,看到后面沒有人就跟過去。

  玲玲徑直走到街上,我在后面喊她,她回頭看見我,開心的笑了。

  “你怎麽在這里啊?”玲玲很吃驚的笑著。

  我傻傻的笑著說:“我是來找你的,我在你家樓下等了好久了。”

  “是啊,你可真傻,這麽冷的天。”她的目光透著關心,讓我心里暖暖的。

  “沒事兒,我不怕冷。”

  “對了,我告訴你一個手機號,以后有事給我打電話就可以了。”玲玲說著,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個號遞給我。

  我看看,認真的疊好放在口袋里,還不放心的摸了摸。

  “你找我有事兒嗎?”玲玲問。

  我想她一定是有什麽事兒要出去,就說:“我沒事兒,就來看看你。好了,你去忙吧。”沒等她說話我就跑開了。我一邊跑以便哼著一段歌“我要的不多,無非是你的眼里有我……”。

  我不知道絹子在今天是不是會出來,反正也沒事兒,就去市場看看。市場里很冷清,只有很少的幾個攤子有人,其中就有絹子。她自己在,買菜的人還不少,可能就是因爲賣菜的人少的原因。我等沒有人了才走過去,絹子看見我也很高興的笑著喊我。當時我想,我應該感覺很幸福,至少有兩個女孩兒看見我的時候都會笑,而且她們都很漂亮。

  絹子說昨天晚上一家人一起吃的飯,她爸爸又喝多了,還打了絹子媽。她不願意呆在家里,所以一早就出來了。她想就是沒有人買菜也比待在家里好,那個家庭已經沒有溫暖給她。我說想和她一起出去玩會兒,她很開心。我們把菜收好一起來到街上,這時已經變得很喧囂了。我們肩並肩的走著,看著快活的城里人享受著自己是生活。我問絹子想去干什麽,她說聽我的。我想總不能一直在街上走,就說:“我們去看電影吧。”

  她說:“好啊,好啊。”

  我想她可能還沒有進過電影院呢。其實我也沒有去過兩次,看一場電影要十幾塊錢,也太貴了。我們找了一部叫《頭文字D》的片子看,也不知道是什麽劇情,但從宣傳畫上看出是中國人演的,我們都不願意看外國電影。

  電影院里也沒有幾個人,我不知道城市人在這樣的日子都去干什麽呢?比如玲玲,她會去做什麽呢?

  第十五章

  電影的內容很吸引人,絹子看的很投入,我也是。其實即使不是如此我也不會對絹子有什麽想法的,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更何況,她不是城里人。我想也許葉玲玲真的喜歡我,可是和她在一起,我有一種壓力,沒有來由的壓力。她那天問我是不是喜歡她絕對不是隨意問,一定有什麽目的。我后悔爲什麽當時沒有給她肯定的答複,我還是怕我們之間的距離太大。我想等我有了錢,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城里人有什麽,就是有足夠的錢和時間打扮自己。

  我送絹子回家的時候,在巷子口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真像李大個子。但是他很快就消失了,我也沒有看清,也就沒有喊他。不知道他最近在干什麽,是不是已經找到工作了。我不認爲張哥開除他有什麽不對,他做的也太過份了。

  在大年初三,張哥就回來了,他還是不放心工地。這次有個女人和他一起回來,她長的有些妖里妖氣的。張哥叫我喊她嫂子,但我想這個人不會是張哥的老婆。以后的幾天他們都是形影不離的,一起出入。張哥基本不在食堂吃飯,有時他們會買回來一些吃的東西在屋里吃。

  我還是沒有什麽事兒做,就每天幫絹子去賣菜,絹子媽也不經常去了。葉玲玲似乎消失了,好幾天沒有消息。那天,我鼓起勇氣給她打了個電話。在電話里她問我,這幾天有沒有想她?我說想,她說她也想我。當時我的心里就象吃了蜜糖一樣的甜美,幸福的我都想哭。我們還約好,在正月十五的晚上一起去看花燈。

  正月十五那天,我從早晨開始就知道該什麽好,總好象塌實不下來。好容易到了傍晚,我洗了臉,還刷了牙(我平常很少刷牙的),換了一身還說的過去的衣服。我站在鏡子錢,看見里面的小夥子還是很帥的。雖然我不知道帥所表示的具體意思,但我感覺自己已經達到那個標準了。

  我們在一個很大的公園門口見了面,玲玲穿了一身皮衣,有點象電視上的模特,特別好看。我到門口買了兩張門票,然后隨著人流往里面走。玲玲的手突然穿過我的胳膊,我心里感覺一顫,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場面。我的胳膊象是已經僵硬,不知道如何擺放。雖然我已經有過女人,我已經是男人了,但面對玲玲,我還是緊張的不得了。玲玲似乎感覺到了,她用手指著挂在樹上的燈讓我看。我看見各種各樣的花燈爭齊斗豔,把公園映襯的美麗異常。各種造型的燈,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慢慢的我放松了很多,我試著用手去摟玲玲的腰。她的腰很細,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我還是感覺很柔軟。玲玲沒有拒絕,她還就勢把頭依在我的肩頭。我聞到一股清香的味道,我知道那是洗發水的香味。我估計玲玲也會聞見我身上那劣質肥皂難聞的氣味。

  我們好象已經轉了好幾個來回,公園里的人已經很少了。玲玲說她累了,想找個地方歇一會兒,我沒有感覺累,我一直在興奮的狀態中。我們找到了一個小亭子,里面沒有人,而且這兒附近沒有燈光,光線很暗。我坐在長凳上,玲玲依偎在我懷里。過了好一會兒,她問我:“張非,你爲什麽會不顧危險的救我。”

  我說:“遇見這樣的事情,誰都會這樣的。”

  玲玲說:“不是,我的男朋友就在這種情況下扔下我跑了,還說去找人,結果一直就沒有回來。”我的身子震顫了一下,玲玲坐直身體問:“你怎麽了,冷嗎?”

  我說:“不是,原來,原來你有男朋友啊?”

  “是,但已經過去了,他太自私了,我不喜歡他。”說完又靠在我的身上。我心想原來這樣,我還以爲她現在有男朋友呢。

  “你喜歡我嗎?”這是玲玲第二次問我了。

  “喜歡,但是我不敢。”我說。

  “什麽叫不敢,我有那麽可怕嗎?”玲玲看著我說。

  “不是,不是可怕,我是說我,我畢竟是個農村人。”

  “呵呵呵呵,”玲玲笑的很開心。“農村人怎麽了,只要你對我好就可以了。”

  我想這我能做到的,也開心的笑了。

  “張非,你抱抱我好嗎?”玲玲站起來,張開雙臂對我說。

  我沒有猶豫,緊緊抱住了玲玲,我感覺她的身體也在發抖。她在我的耳邊輕聲說:“張非,我喜歡你。”

  我說:“我也喜歡你。”我用我的嘴唇找到了她的嘴唇,有一種涼爽、甜美的感覺。我一邊吻著一邊想,幸虧我出來之前把牙刷了。

 第十六章

  過了十五,工人們開始陸續回來了。張哥在陰曆二十請大家吃了頓餃子,是從外面買的。在二十一的早晨,我們在工地門口放了很多炮,然后就開始干活了。我去絹子那里買了菜,回來繼續做飯。葉玲玲又是幾天沒有消息,不知道在忙什麽。我知道她還在上學,一定有很多的事情的,也就沒有給她打電話。

  我正低頭擇菜,玲玲突然出現了,她看來挺生氣的樣子。“張非,你最近很忙嗎?”

  我不知道她爲什麽生氣,忙說:“不忙啊,怎麽了?”

  “不忙你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啊?”玲玲質問我。

  “我,我怕你忙啊。”我放下手中的菜,站起來說。

  “你就是沒有想我,你說是不是。”玲玲的嘴撅起老高。

  “真的不是,我天天都在想你,就是怕打攪你,才沒有打電話。”我解釋說。

  “那你今天晚上請我吃飯賠罪。”

  我心想,想要我請你就直說,干嗎這樣,但還是很高興的答應了。

  晚上做好了飯,我告訴張哥我出去吃,張哥把我叫住了。他問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我說是。張哥告訴我,早晨他看見玲玲了,是很漂亮。但是他希望我不要太認真,城里的女孩子多變,小心傷害自己。我嘴里說我知道,心里卻想她怎麽可能傷害我呢?在當時我還不知道人不僅身體可以受傷,心里也會的。

  我們一起去吃的涮羊肉,她的飯量很小,我也不好意思多吃。反正每次和她一起吃飯我都吃不飽,她還說我吃飯很有風度。我心想風度有了,肚子可委屈了。我們吃完飯就在街上閑逛,我問她去哪里,她說先走走,一會兒再說。我們就不停的走著,有時她會進商店里看看,也不買什麽東西。大概已經很晚了,我剛想說送她回家。玲玲對我說:“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當然了”我說。

  “你今天晚上可以陪我嗎?”玲玲低低的聲音說。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陪你,怎麽陪啊。”

  玲玲把頭靠在我的肩頭說:“去我家,我家沒有人,他們上夜班了。”

  我當時的大腦有一陣空白,我沒有想到可以有這樣的豔遇。和這麽漂亮的女孩兒過一晚,而且她還是城市人,我不過是一個到城里打工的農民。

  玲玲家的房間很大,大概有一百多米。我還是第一次到一個城市人的家,看哪里都新鮮。玲玲看著我的樣子笑著說:“怎麽了,沒有見過啊。”

  我說:“是啊,我怎麽會見過呢。我一直在農村,我們那里沒有樓房。”

  “張非,我想問你個問題。”

  “你說啊。”我不知道她要問什麽,但我想一定和女孩子有關。

  果然她問我:“你有過女朋友嗎?”

  我說:“沒有,我一直在工地,到哪里交女朋友啊。”

  “那你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了。”玲玲問我。

  “沒有”我不能告訴她我找過小姐,如果她知道,一定不會再搭理我了。

  玲玲叫我去她家的廁所去洗個澡,我很認真的洗,尤其那個地方我洗了好多遍。我想,一會兒估計要用。等我洗完玲玲也去洗,她洗澡的時間很長,我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她。雖然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屏幕,但我根本不知道演了什麽。我的腦子里很亂,不知道想些什麽。

  玲玲出來的時候穿一件很大的背心,直接到膝蓋那里。看得出她里面沒有穿內衣,因爲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乳頭鼓鼓著。我幾乎無法自制的想沖過去,但我還是頑強的控制自己。我不想讓她討厭我,我要努力裝出很斯文的樣子。

  玲玲的目光很誘惑的看著我,我看出那是一種期待的眼神。她走過來,一下子坐在我的腿上。我那里已經鼓起來,我真怕會硌到她。我把她摟在懷里,開始吻她,她把舌頭深進我的嘴里,我用力的吸吮著。我的手開始摸她的身體,先是隔著衣服。后來我伸了進去,摸他的乳房。雖然我以前也摸過,但這次的感覺依然很新奇。我感覺很柔軟,挺挺的。

  玲玲發出呻吟聲,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我把她抱起來,走到她家有床的房間,放到了床上。我看見她閉著眼睛蜷縮在那里,我脫下自己的衣服,走過去。

  第十七章

  玲玲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她的身體真白,白的有些發青。我趴在她上面,她顯得很緊張。我不停的吻她的嘴唇、臉頰、脖頸,接著是乳房,她扭動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她抓住了我的那里,把它放在自己的腿間。口中說著:“非,我要,快啊。”

  我用力向前一送,進入了玲玲的身體。她那里已經很濕潤,緊緊包裹著我的小家夥。我慢慢的前后動著,她閉著眼享受著這美好的感覺。她顯得有些羞澀,這更加激發了我的欲望。我逐漸加快了速度,不停的撞擊著她。玲玲忍不住興奮的叫出了聲音,身體象蛇一樣纏繞著我。我們在床上翻滾著,終于快樂的頂峰來臨。就在即將噴發的一刹,我奮力離開了玲玲的身體,幾乎同時一股白色的液體射向了她白皙的身體。我知道如果在里面玲玲有可能懷孕,所以我在最后的關頭清醒了。玲玲知道我的用意,也知道我爲她想,她用感激的眼神看著我說:“非,我愛你,我要你永遠對我好。”我沒有說話,因爲我的嘴被另一張嘴裹住了。

  早晨很早,我就離開了玲玲家,我不想讓鄰居看見。走在冰冷的大街上,我的心里有一股火豔在燃燒。我興奮的不住跳起來,用手觸摸樹挂(北方冬天樹上結的冰)。我還掰下一塊,放在嘴里,享受那份清涼。

  我順路到絹子那里去買菜,他們一般早晨五點左右就開始賣了,一直要到晚上八、九點。一天下來腿站的直挺挺的,都不能打彎了。絹子那沒什麽生意,她不停的活動著身體,市場里真是太冷了。幾乎所有的菜都用棉被蓋著,即使這樣依然會結冰。兩個人面對面說話,噴出的水霧交織在一起,變濃又變淡。我一邊挑菜一邊問絹子她媽最近好嗎。絹子說她媽老是腰疼,那次讓她爸打了一次,更嚴重了。我真的很想去找絹子的爸爸,我要問問他到底想要干什麽,怎麽這麽不講道理。后來一想,人家男人打女人,關我什麽事。在我們老家,老婆挨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就象夏天下雨、冬天下雪。

  我幾乎每天都會和玲玲見面,當然不是在晚上,也不是在她家。我們就是隨便的在某一個地方,摟在一起待上一會兒,親親嘴。玲玲說那個夜晚讓她難忘,可惜沒有太多的機會,如果可以她願意天天和我做。我知道玲玲和我不是第一次,但是我沒有問她,畢竟我也已經有過兩個女人了。她也沒有問她是不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想可能城市人對這種事兒已經麻木了。

  又下雪了,這次不是很大,但還是影響了施工。大家又都圍在工棚里看電視,而且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我心想什麽節目這麽吸引人,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擠了進去。屏幕上有一對外國的男女,他們都光著身子摟抱在一起。那個女的把男人的那里放在嘴里,用舌頭舔著。男人不住的叫著。接下來就是男的舔女的腿中間,女的叫的很誇張。雖然我已經日過三個女人,可是我真沒有仔細看過女人的那個地方。我想等下次,我要好好看看。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認真的看著,呼呼的喘著粗氣。我不想看下去,那里漲漲的很難受。我想干嗎不去找個小姐日一下,在這里活受罪。我以后不會去那種地方了,因爲我有了玲玲,我不能對不起她。

  玲玲要走了,我想去車站送她,所以那天我買了豆角和茄子,都是很省事的菜。我匆匆忙忙的把飯做好,然后跑著去車站。我們那個工地距離車站很遠,我跑到的時候已經滿身大汗了。在這樣的季節,行人看見我淌汗,都奇怪的看我。玲玲也看見我了,她心疼的說:“你怎麽不坐車來呀。”

  我說:“干啥花那冤枉錢。”說完我就后悔了,怎麽這麽沒有水平。

  果然玲玲生氣的說:“真是小農意識,賺錢不花留著干什麽?”

  我說:“是啊,我又說錯話了。”

  玲玲拿出一張香噴噴的紙給我擦汗,我幸福的笑著。

  我們在車站一起待了一個多小時,玲玲抱住我親了一下就剪票進去了。我等到一點也看不見了,才轉身離開了。車站這個鬼地方是小姐最多的,我走了不到五百米,至少有十個小姐拉我。可是我是不會去的,我要爲玲玲守身。

  第十八章

  我快到工地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什麽不對。往常漆黑寂靜的工地現在竟然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我還看見有很多的救護車在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出什麽事情了。我趕緊跑進去,看見張哥急匆匆的來回走著。

  “張非那個小王八蛋去哪里了,快去找。”張哥瘋了一樣的吼叫著。

  我趕緊走過去,說:“我在這。”我看見張哥的眼睛冒著火光,看的我感覺身體已經快要被點燃。

  “你他媽的,光想著泡妞了,不打算活了你。”張哥擡起手,沒有打又放下了。

  我知道事情一定是很嚴重,不然他不會這樣。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麽貨。這時有兩個穿制服的人走過來,把我拉到一輛車上。我看出他們不是警察,可能是查衛生什麽的。他們問我今天的晚飯是不是我做的。我說是。他們又問我有沒有什麽證,我說我什麽都沒有。他們把我帶下車,但是還是不讓我走。這時來了一輛警車,從上面下來兩個警察,很快我的手被他們用手铐铐上了。他們揪住我,然后把我幾乎是扔進了車里。門咣的鎖上了,我真想不到我要和我爸爸走一條路。但我真的不知道,做飯也會做進監獄。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地方,我不知道是干什麽的。我被帶到一間白色的屋子里,那里的光線刺痛我的眼睛,我眯著眼。我看見有一張桌子,后面有兩個家夥。其中的一個問了我很多的問題,比如叫什麽,老家是哪里的,家里有什麽人等等,我一一照實說了。問完我另一個把我帶到一個沒有窗戶的小屋里,等他關上門,一點光都沒有,我連自己的手都看不見。不知道什麽原因這里非常的冷。我的身體一直在發抖。我不知道在這樣的地方要待多久,我感覺到了恐懼。

  我開始胡思亂想,我先想到我媽。想到她受的苦難,我幾乎落淚。接著我就想到了葉玲玲,我閉上眼睛(其實睜著也看不見什麽)想。想她的身體,想和她摟抱在一起的情形。我一遍遍的想著,直到沒有了思維。

  等我醒來的時候,房間里似乎有了一些光亮。我睜開眼睛看到屋頂有一些很小的孔透進點兒太陽光。我站起來,感覺腰酸腿疼的。我開始做起操,動作已經記不清了,但我還是胡亂的做,這樣就不會瞎想了。這時我聽見鐵門響,有人在外面很粗暴的喊我出去。我走出去,一個警察把我的手铐摘了。然后叫我和他走,他一直把我帶到大門口,然后沖我說:“走吧。”

  我回過頭,問:“走,我去哪里。”

  “怎麽,還住出感情來了。”

  “我是說我怎麽了,讓我在這里待著。”我想他們可能是抓錯了。

  “你怎麽那麽多廢話,叫你走就走,再不走還把你送回去。”他氣呼呼的向我走過來。

  我真不想再進那里,趕緊回頭跑開了。

  我直接回了工地,張哥正在那里等我。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張非,哥錯怪你了,不要怪我,我也是急的。”

  我說:“沒什麽的,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張哥歎了口氣罵到:“這些狗日的,就知道惹事。”

  后來還是吳會計給我講了整個過程。原來那天晚飯后不久,有幾個工人突然鬧肚子。而且很厲害,張哥趕緊打了120,醫生來了一檢查說是食物中毒。然后就問晚上吃了什麽,聽說有豆角,就認爲問題一定出在這里了。接著就找你,誰知道怎麽也找不到。后來你回來了,后面你就知道了。等你被抓走了,人家把我們吃剩下的菜拿去化驗,結果沒有問題。等那幾個人清醒過來一問,原來他們是在外面吃的東西。

  我很生氣,警察爲什麽平白無故的把我關一個晚上。那里的感覺象是進了地獄,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

第十九章

  葉玲玲走了之后,我給她打過幾次電話。但是她好象很忙碌,估計在學校有很多的事情,所以我就不再給她打了。我想反正她已經是我的人了,早晚還是會在一起的。我仍舊在工地上干活,那次事兒以后,張哥還給我辦了健康證,我算是名正言順了。

  絹子媽不知道是什麽病,已經起不來炕了。我還是每天早晨很早幫絹子把菜批發來,然后幫她賣一會兒,就回去做中午飯。張哥的工程估計是快完工了,從前蓋樓的工人差不多都走了,又來了一批干裝修的。我有時自己想,如果張哥的工程做完了,我該怎麽辦呢?我知道張哥肯定還會有新的工程,但不一定還在這個城市。如果他們離開,我該不該跟著走呢?我不想離開這里,因爲我還要在這里等玲玲呢。

  一天早晨,張哥叫我去他的辦公室。他對我說:“張非,再有半個月我們的工程就完了。我們工程隊要去別的地方了,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自己留下呢?”

  我很清楚張哥明白我的心思,我猶豫了一下說:“我不想走,我想留在這里。”

  張哥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會這麽說,我已經有安排了。這片樓房我們要維護一段時間,還有幾個人要留下,你就和他們一起干。”

  我很感激張哥,我知道他是真心對我好。我當時沒有說什麽,但是我在心里對自己說,我要對得起他。

  很快張哥他們撤走了,我和其他的六個人留了下來。我們有兩間平房,三個人住一間。和我同屋的兩個年紀都在三十多,但是還都沒有討老婆。他們都是河南人,一個姓周,大家都喊他周扒皮。另外一個姓趙,我叫他老趙。

  陸續的有人開始來這里裝修自己的房子,我們這里變的很雜亂。整天都是拉建築材料的車出出進進的,還有裝修的工人一撥撥的來了又走了。有時房主來找我們,詢問預埋的電線什麽的在什麽位置。我們就按照圖紙告訴他們,還有時有破損的管子什麽的,我們還要負責更換。大概得有小半年的時間,這里才消停些了。

  天氣逐漸的暖和了,這里有很多的住戶已經搬進來住了。住在這里的人差距很大,有的人開著很豪華的汽車,有的騎著已經生鏽的自行車。我們的房子就在小區的大門口,和保安的房子對著,主要是爲了人家找我們比較方便。我們的工作很清閑,很少有什麽活找我們。我們幾個人就輪流在這兒待著,剩下的出去閑逛。我很少出去,我知道玲玲快回來了,我怕她來了找不到我。所以在大部分時間里,是我自己在。后來,張哥來了一趟,問了問情況,然后捎走了五個人,只留下我和周扒皮。

  不知道什麽時候,周扒皮迷上了看錄象。他幾乎整天泡在那里,有時回來就給我講,都是一些男男女女的事情。后來他幾乎整夜不回來,我勸他干什麽都不要上瘾,他說他懂得。就是因爲沒事兒干才去的。

  我自己在的時候一般看書打發時間,有時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想玲玲,很快半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最難熬的是晚上的時間,我不怎麽愛看電視,只是隔著玻璃看進出小區的人。其中有一個人我一直在注意,因爲她和別人總是不一樣。比方說現在的天氣,大家都穿長袖衣服。她早就穿短裙了,而且總是畫著很濃的裝。也看不出她實際長的什麽樣子,身材還可以,腿很長,頭發是那種紅色的。我幾乎每天都看見她,時間長了就好象是成了我的一項工作。有時一天看不見她,心里還覺得有什麽事兒。

  一天的晚上,外面下雨。周扒皮早早的吃完飯走了,我自己在屋里看書。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的聲音,回頭一看,是那個女的。我打開門問她怎麽了,她說她家的房頂漏雨了,讓我去看看。我趕緊穿上雨衣跟她走,一路上一股很鬧的香味不時飄進我的鼻孔。

第二十章

  我回到屋子里的時候,那個女的把我從凳子上扶下來說:“可嚇死我了,萬一出點什麽事兒可就麻煩了。”原來她一直在擔心,怕我出什麽危險。

  我說:“沒什麽,以后有事盡管找我。”

  “你快點洗個澡吧,不然要生病了。”她看著我渾身淌著說。

  我趕緊說:“不了,不了,我還是回去吧。”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佞,我讓你洗你就洗,聽話。”她象一個長輩那樣說話,其實她不會比我大多少。

  我也是真的感覺很難受,就答應了。她家洗澡的房子比一般人家的住房還大,里面還有一個大圓型的大池子,里面的水可清亮了。我把門鎖好,然后把濕漉漉的衣服脫下來扔在地上。

  我在池子里盡情的享受著溫暖,我的小家夥支棱著,我用手把它按住了。我想這個女的不會是一個人在這里住吧,她怎麽有這麽大的房子呢?我四下看著,我發現在一個鏡子下面的洗手盆上有男人刮胡子用的東西。我趕緊從池子里出來,心想可別讓人家男人看見,那就怎麽也說不清了,搞不好還要挨打。可是等我擦干身子麻煩來了,我沒有干衣服,這樣穿上不是百洗了嗎。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聽見那個女的說:“洗完了嗎,給你衣服。”

  “洗完了。”我趕緊回答,可是我怎麽開門呢?

  “那你開門我遞給你。”

  我用毛巾擋住那兒,把門打開一條縫,一只很好看的手伸進來遞給我兩件衣服。我穿上一試,大小差不多。我想可能她家男人的身材和我一樣。

  我出來,看見她正看電視。我說:“我走了。”

  她回頭看著我說:“你穿挺合適啊,還挺精神,你不坐會兒了。”

  我說:“不了。”然后拿起雨衣和我的濕衣服象門口走。她一邊送我一邊說:“衣服不用送回來了,給你穿吧。”

  我知道人家是嫌棄我們的,就說:“那就謝謝了。”

  雨一直下著,而且越來越大,我一直注意著小區口,並沒有發現有男人進去。在以后的幾天,我還是只看見她自己,沒有看見她和任何的男人在一起。我不明白她到底是做什麽的,好象很神秘的樣子。

  就在我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的時候,玲玲放暑假回來了。她是在回來的第三天來找我的,她問我爲什麽不給她打電話。我說怕影響她上學,反正是要回來的。那天我們一起吃的飯,玲玲說想吃什麽比薩。我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既然她想我就陪她去了。

  等人家把比薩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說:“原來就是發面餅啊,干嗎非叫那個名字。”

  玲玲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胡說什麽,什麽發面餅,不懂別瞎說啊。”

  我心想什麽瞎說,明明就是。等我放在嘴里一咬,我的天,一種難聞的味道讓我差點沒有吐出來。我還是堅持咽了下去,我怕惹玲玲不高興。她吃的到是有滋有味的,臉上有開心的笑容。我看著她,想起那個夜晚,我腿間的小家夥又開始蠢蠢欲動。

  吃完飯,我們去了正月十五看燈的那個公園里。我們找了個昏暗的地方,玲玲一下子就撲到我的懷里。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非,我想要。”

  我知道她說話的意思,可是我們去哪里呢?總不能在這里站著吧。她在我的懷里不住的扭動著,:“快啊,非,我想要。”

  “我也想,可是我們去哪里啊?”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在這方面我經驗太少了。

  “我們去看電影吧。”

  我心想,怎麽突然又要去看電影,女人真是多變。反正也沒有合適的地方,我想看電影就看電影。

  電影院里幾乎沒有人,幾十塊錢看一場電影真還不如吃點兒什麽,誰來看啊。我本來想坐靠前些,可是玲玲拉著我坐在了最后一排。她把頭靠在我的肩頭,手挽著我的手。電影開始了,是一部外國片子,我不怎麽愛看。玲玲似乎也不愛看,總是動來動去的。過了一會兒,玲玲把我的手放進了她的背心里,我摸到了她的乳房。我開始揉捏著,她有點興奮,期待的看著我。然后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練,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家夥。

  第二十一章

  玲玲把頭扎到我的懷里,突然我感覺她用嘴舔我的小家夥。我幾乎無法在椅子上安靜的坐著,我抓著她的頭發,有些無所適從。玲玲接著把小家夥含在嘴里,我真想喊點什麽,但我還是控制住了。我只好通過不住的扭動身體來讓自己平靜些,可是欲望在逐漸的膨脹著,我已經無法忍耐,我只想,快一些,進入她的身體。

  玲玲停止了動作,她蹲下身,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來,放進書包。然后她撩起裙子,坐在我的腿上。我感覺她那里很濕,我知道她同樣很需要我的進入。她稍稍擡起屁股,用手抓著我的小家夥,然后對準自己的穴口坐下來。我感覺一下子舒暢多了。玲玲摟著我的脖子,不住的上下動著,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我真想把她放倒,然后狠狠的沖殺一陣。但在這樣的環境,我還是有所顧及。玲玲的動作越來越快,她開始發出呓語般是呻吟。我知道她舒服,而且就要達到快樂的頂點。我極力的的控制著自己,想盡量的延長時間,我知道女人需要的時間很長。可是,玲玲發出的聲音刺激的我無法控制自己,終于我沒有堅持住,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這是我第一次完成整個的過程,和小姐做的時候都是帶著套子。和玲玲的第一次是射在體外,所以說這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事后玲玲坐在上面很長時間不願意下去,把我的腿都坐麻了。在回家的路上,玲玲說上學的這段時間她可想我了,真想馬上就回來。她還說我那里很大,讓她特別滿足。我知道她不是和我一個人做過,她一定是做了比較才這樣說。

  周扒皮在屋子里著急的走來走去的,象是熱鍋上的螞蟻。看見我回來,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的小祖宗,你可回來了。”說完就跑走了,我想今天又是我一個人了。躺在床上,我很自然的想著剛才在電影院的情形。心想,城市人就是開放,連這樣的事都可以隨便在哪里做。想著想著,小家夥又挺直了。

  我很久沒有看見絹子了,因爲我已經沒有時間幫她去批發菜了。我必須得隨時在小區里待著,尤其是周扒皮不在的時候。我現在買菜就在小區口,畢竟就我們兩個人,隨意買點兒就行了。這天我路過市場就走了進去,我看見絹子的攤子里站著一個男人,好熟悉的樣子。我走近了一看,竟然是李大個子。他看見我有點不好意思,還是我先喊到:“大個子,你怎麽在這里。”

  他嘿嘿笑著說:“你不知道吧,這是我家的攤子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問:“你說什麽,你說這菜攤是你家的。那絹子?”

  “絹子是我閨女,怎麽了。”

  “我的天,原來那個不是東西的男人就是你啊。”我說。

  “嘿,你這是怎麽說話呢?什麽叫不是東西。”

  “你還有臉說,你干嗎老是打絹子媽?”我生氣的問。

  “你他媽聽誰說的,不要誣陷好人啊。”他說著,狠狠瞪了絹子一眼,絹子很害怕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和他說這些也沒有什麽用,干脆走了,絹子好象要追我和我說什麽,被大個子攔住了。我看著絹子的眼神似乎在說:“張非,不要忘了來看我啊。”

  我沖著絹子喊:“絹子,我過兩天來看你。”她聽見我的話,開心的笑了。

  玲玲來找我,商量租一間房,那樣我們就可以隨時在一起了。她說她要在家待一個多月,我們總不能老是去電影院解決啊。我想想也是,就答應她了。

  城市人的住房一般都很緊張,但還是有的家有閑著的。他們一般就會把房子租出去,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所以在這里租房子不是很難的事兒,但是找地點合適的就不那麽容易了。離玲玲家既不能太遠,也不能太近,以免被她家人看見。而且因爲我只租一個月,所以人家都不願意租給我。我費了好大勁才租到一間,房主是一個老太太,租金每個月四百。

  我和玲玲一起收拾了一天,就象布置新房一樣。晚上我們在那里炒了幾個菜,還喝了些酒。吃完飯我們躺在床上,相視笑著摟在了一起。

  第二十二章

  我找周扒皮談了一次,我告訴他不能天天晚上出去,我以后也會有事兒。他很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我和玲玲每隔三五天就到出租屋去一次,她的欲望很強烈,每次去都要做二、三次。我買了一些避孕套放在那里,但我還是喜歡直接的接觸。玲玲也不喜歡帶套子的感覺,只是因爲怕出事才不得不做到半截套上。大概十二點左右我會送她回家,然后我自己回出租屋睡覺。本來我可以回小區住的,但我想既然租了一個月,一直空著也太虧了。

  我很少去絹子那里了,因爲大個子的原因,我不想和他見面。有時我想當初大個子給工地買菜的時候,他家已經有攤子了,可是他甯可去別人那里買。他對家里一點兒也不關心,只知道自己弄錢自己享受。我想絹子媽的病八成也是讓他氣的。這樣的男人真的很沒意思,所以我不願意和他說話。

  小區里那個女的依舊自己獨來獨往的,有時看見我,她會沖我笑笑,算是打招呼了。我也就笑笑回應一下,但很少說話。有時她手里拿著一些吃的東西,就會給我點兒,我也是嘿嘿笑笑,表示感謝。我不知道她男人是做什麽的,怎麽經常不在家。

  一天晚上,我送走玲玲,自己回小區。周扒皮非要我回去,我也不好拒絕。我剛走到小區口,就看見有兩個人在吵架,其中一個正是那女的。我躲在一棵樹的后面,聽見他們很大聲的爭論著什麽,一會兒好象那男的要走,女的緊緊拉住他的胳膊。那男的使勁一甩,女的摔在地上,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我等那個男的走了,趕緊過去扶起還坐在地上的女人。她看見是我,馬上就勢站起來說:“小兄弟,這麽晚才回來啊。”

  我說:“我有點事兒,你怎麽坐在這里。”我故意裝做沒看見剛才的情形。

  “我不小心摔了一交,幸虧碰見你了,我都疼的站不起來了。”

  我看見她的胳膊和腿都摔破了,就扶著她往回走。在門口我告訴周扒皮我回來了,他好奇的看看我,就急匆匆的走了。我一直把她送到樓上,問她家里有沒有藥水,她說沒有。我趕緊跑下樓,到藥店買了紅藥水和紗布。

  我回到樓上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腿搭在茶幾上。我蹲下小心的往傷口上抹藥水,她疼的直吸氣。我看看她說:“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她說:“沒關系,謝謝你。”

  我抹好了藥水,又用紗布給她裹好。

  我擡頭看見她的眼里噙著淚珠,就問她:“還疼嗎?”

  她說:“不是疼,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照顧過我。”

  我說:“這有什麽,你家沒有別人了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知趣的沒有再問什麽。

  她讓我陪她說會兒話,我不好拒絕,只好在她旁邊坐下。她告訴我她姓劉,叫劉應,以后就讓我喊她應姐。她是四川人,幾年前來這個城市打工的。開始什麽活都干,可是掙不到錢。后來碰見一個姓方的老板,很有錢,人長的也帥氣。不久,兩個人就同居了。直到現在她依然清晰的記得第一次和方老板作愛時的感覺,真是刻骨銘心。當時方老板並不知道她還是處女,所以在她身上盡情的發泄著獸欲。當他凶巴巴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劉應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利刃分開一樣的疼痛。他猛烈的撞擊,讓劉應幾乎昏迷。等到他發現床單上可血迹,也后悔的安慰她。可是傷痛讓她對男女間的事兒感到恐懼,幾乎每次她都有要上刑場的感覺。

  這些年她一直充當著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方老板本來有老婆、孩子的。她知道以后大哭了一場,但是于事無補,這就是她的命。她很相信命,也認命,何況方老板一直對她很好的。只好就這樣的一天天的混了,她知道遲早有一天,方老板會離開她。在她的心里,早已經有了這個思想準備。

  第二十三章

  我和劉應聊到很晚才回去,她很感激我,說以后需要她幫忙的時候一定要找她。我說知道了,就徑直下樓去了。

  在小區口和應姐吵架的男人就是方老板,他的老婆后來發現他在外面有女人,瘋了一樣的和他鬧。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很長時間沒有來陪應姐。今天應姐騙他說有事兒,他來坐了一會兒,一看沒事兒就要走。在樓下應姐說想讓他住一夜,他說什麽也不住,所以出現了先前的一幕。應姐很可憐,但是方老板也沒辦法。

  玲玲就要走了,假期很快就結束了。我們在出租房里一起大吃了一頓,還喝了一些酒。玲玲說她一天都不想離開我,我說我也是。我們脫光了所有的衣服,抱在一起。我吻著她,我們的舌頭絞在一起。她的手抓著我的小家夥,在她的腿間摩挲著。我感覺她那里越來越濕潤了,她興奮的哼著。我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后分開她的雙腿,我看見她那誘人的地方,呈現粉紅的顔色,象含苞待放的花瓣一樣,周圍有濃密的黑毛點綴著。我有嘴舔了舔,有點兒腥鹹的味道。她好象很喜歡這感覺,用手按住我的頭。我開始用力的舔她,還把舌頭伸進花瓣里。她興奮的叫著,身體迎合著我的動作。她突然坐起來,瘋狂的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后跨在我身上,對準我的小家夥坐了下去。

  玲玲好象變成了一個蕩婦,她用她的身體侵蝕著我。我感覺我們已經不在是做愛,她象一個侵略者,要占領我這塊土地。她不停的上下套動,左右搖擺,我的小家夥被她折磨的有點兒疼的感覺。我想攔阻她,但我知道這樣的時候她已經無法控制。終于,我的JY射進了她的身體,她也滿足的趴在我的身上。那天晚上,玲玲沒有走,我們一共做了三次。她還說,真想把我的小家夥用刀割下來,帶到學校。我已經不想任何事情,我太累了,我感覺全身每一個地方都累,尤其那里。

  玲玲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她這一走就是大半年,她能忍受沒有我的日子嗎?她會不會喜歡上別人,畢竟她每天都會接觸很多的同學。算了,不想這些了。這時我想起了我爹最愛說的話: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想也沒有用。

  我繼續著我生活,出租房退了,周扒皮又自由了。我去看了絹子兩次,大個子都沒在。絹子說他很少來了,來就是拿錢。我想大個子可能外面還是有女人。我問絹子媽好嗎,絹子眼淚下來了,說感覺不是很好,最近不怎麽吃飯了。我問她爲什麽不去醫院,絹子說去了。醫院說象她們這樣的情況根本負擔不起醫藥費,人家不讓住院。我心想:這是他媽的什麽世道,窮人連病都治不起。我安慰了她幾句,就走了,我知道這些事兒我沒有辦法。只是感覺絹子很可憐,我想等我有了足夠的錢,我會讓絹子過上好日子。

  我依然能看見劉應出來進去的,她還是每天穿著很暴露的衣服,好象心情好多了。有一天,她來找我說晚上是她的生日。她不想自己吃飯,讓我陪她一起吃,我很高興的答應了。中午吃完飯,我去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這種東西我從來沒有吃過,但我知道城里人過生日都要吃。快五點的時候,應姐來喊我。我早告訴了周扒皮讓他盯著,他還是很不情願的唠叨。我拿著蛋糕和應姐去她家,應姐看見我買的蛋糕眼圈又紅了,但沒有說什麽。

  應姐家的飯桌上擺滿了吃的東西,很多我都沒有吃過。我們開了一瓶酒,應姐倒好遞給我一杯。我端著杯和應姐碰了一下說:“應姐,祝福你,生日快樂。”

  應姐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把一杯酒都喝了。我也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拿過酒瓶給應姐倒上。應姐不怎麽說話,也很少夾菜吃,就是喝酒。我知道她心情不好,就勸她幾句,但她還是不停的喝。爲了不讓她喝太多,我也搶著喝。本來我就不怎麽會,這樣一杯杯的灌,一會兒就感覺迷糊了。我的大腦好象已經不在受我支配,在我眼中應姐變成了玲玲,我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看。我站起來,抱起應姐,向臥室走去。

  第二十四章

  椐應姐后來說,其實那時她並沒有醉,她看見我的眼睛已經被欲火燒的通紅。她不忍心拒絕我,雖然她對男女間的事是充滿排斥的。她說我脫她衣服的時候我的手一直在抖動,她只好主動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我趴在應姐的身上,雖然我的腦子被酒精左右,但我還是溫柔著吻她的嘴。然后我吻她的奶子,她有點興奮的發出聲音。我繼續向下吻著,當我吻她那里的時候,她發出了興奮的聲音。應姐開始抱緊了我,她也開始吻我。當我進入她的時候,我感覺應姐還是習慣性的有些緊張。我一直很耐心的刺激她,慢慢的應姐的身體開始放松了。

  應姐躺在我的懷里說,她從來沒有想到這事兒還能讓她有如此甜蜜的感覺,她開始喜歡,不再認爲是痛苦的經曆。她說要我經常來陪她,她一個人守著這麽大的房子,晚上經常被噩夢驚醒。我說我會的,但是已經清醒的我想以后不能和應姐這樣了。不然讓玲玲知道還了得嗎?

  以后的日子,我再看到應姐的時候總是很尴尬的感覺。應姐見我時一般只是笑笑,不和我多說什麽。我覺得我很沒有良心,不該這樣對待她,畢竟她曾經是我的女人。那天晚上又下雨了,而且很大,還時不時的電閃雷鳴。我想應姐一定很害怕就上樓找她,我想陪她一會兒,等雨停了我就下來。我敲開門,應姐未著一條浴巾,可能沒有穿別的衣服。我看見她的眼圈紅了,想是剛哭過。我就問她:“應姐,你是不是哭了。”

  “快進來,進屋說話。”應姐說著把我拉了進去。

  “應姐,你是不是哭了。”我又問了一遍。

  “沒有,我迷眼了。”應姐背對著我說,我知道她一定是忍不住眼淚。

  我扳過她的身體,看見淚珠不停的往外湧著,“應姐,到底怎麽了。”

  應姐趴在我的肩頭,哭的越發厲害了。我把她摟緊,用我的體溫安慰她受傷的心。

  玲玲幾乎每天都要來電話(我們的房子里最近安裝的,張哥爲了方便。),一說就是幾十分鍾。說的話幾乎都是一樣的,我幾乎都可以背下來。但我還是很認真的聽,因爲我喜歡聽她說話。她說她每天都很想我(我想主要是想我的小家夥),特別是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說讓我去找她,我說我不能離開這里。她又說如果我不去,她就要找別人了。我知道她是故意逗我,就說那你就找,找一個好點兒的啊。

  包養應姐的老板徹底抛棄她了,留給她的是一套價值四十幾萬的房子。可是應姐沒有任何的收入,她一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如今她幾乎交不起物業費,一想到這些她就會傷心的哭起來。她讓我幫她找份工作,我心想我都不知道我以后去干什麽,還給你找呢。但我不能這麽說,只能說我想想辦法吧。

  玲玲還是會給我打電話,但不是每天都打了。我想她的學習肯定又忙了,今年是最后一年了。我有時想,我和玲玲是不是有可能成爲一家人,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至少的父母就不會同意的,誰舍得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民工呢。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會問自己。難道我就象現在這樣過一輩子嗎?不行,我要想辦法掙錢,掙很多的錢。到那時也許我和玲玲之間寬寬的河流就會干涸,我們也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一天,張哥來電話說晚上他會來,叫我等他,而且不要告訴周扒皮。那天我一直等到后半夜,直到我認爲他不會來了,躺下準備睡覺的時候,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我看見張哥很狼狽的樣子,身上出的汗把衣服都弄濕了,他的手里只拿著一個破書包。一進屋張哥就躺在床上,閉上眼說:“張非,不要喊我,讓我好好睡一覺。”我不知道到底出什麽事兒了,但是我感覺情況不是很好。張哥從來沒有這樣過,即使那次工人門逼著找他要工錢的時候他還是那樣的鎮靜。

 第二十五章

  我把門鎖好,然后去找應姐,我想讓張哥安靜的睡覺。應姐已經睡了,我敲開門,應姐故意生氣的說:“張非,有沒有搞錯,幾點了都。”

  我趕緊說:“對不起,應姐,我那來個人,我沒有地方睡了。”

  “我知道,要不你也想不起我來。”應姐打著哈氣說。

  “哪里啊,應姐我一直想著你的。”

  “好了,好了,快睡覺吧。好不容易睡著了。”說著應姐躺在了床上,我躺在了沙發上,我怕我不能忍受和應姐躺在一起的刺激。

  我剛剛進入夢鄉,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見應姐正扒著窗戶往外看。我問她:“應姐,出什麽事兒了。”

  “你醒了,我正要喊你呢。快來看,好象你住的屋子那出什麽事兒了。”

  我一下子竄起來,跑過去。我看見有幾個警察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門已經開了,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給砸的。

  我和應姐說:“我得走了,拿起衣服往外走。”

  應姐一把抓住我,說:“等會兒,先看看,別冒冒失失的下去。”

  我想想也對,就又從窗戶向下看。張個出來了,兩個警察在他的身旁,他的手上戴著手铐。我想一定出什麽大事兒了,我很著急,但能有什麽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哥被架上了警車,然后鳴著警笛開走了。

  我癱坐在地板上,應姐遞給我一杯水說:“張非,先喝點水,這些人出點事兒很正常,都是錢多鬧的。他們自然又辦法出來,大不了花錢。”

  我想想也是,對應姐說:“謝謝應姐,我知道了。”

  應姐摸摸我的頭,笑笑說:“真的想過我嗎?”

  我說:“真的,我經常會想你。”

  “行,小子,還算有良心。”應姐高興的說。

  那天我還是在應姐睡的,我們沒有做什麽。我的心里很難受,應姐也看的出來,所以我們各自睡覺了。我的心里還一直想張哥到底出什麽事兒了,會不會有很大的麻煩。后來我又想,怎麽我崇拜的兩個人——我爹和張哥都進了監獄,難道我最終的歸宿就是那里嗎?我可打死也不想再去那個鬼地方了。

  終于有了張哥的消息是在第三天以后,周扒皮告訴我的。他一直在打探這個事兒,因爲將關系到我們將來的命運。他托他的一個在警局上班的親戚給問的,說張哥是因爲拖欠工人工資數額巨大無力償還,被警察帶走的。現在能搭救他的唯一也是必要途徑就是把所有的工資補齊,可是誰能辦得到呢?

  開始這件事情似乎和我沒有什麽關系,后來問題出現了。首先是我的工資沒有人給了,接著是我們維修房子的時候已經沒有錢買材料了。開始我還搭進去幾百,后來也就不再管了。我想可能我的好運到此爲止了,我又象剛進城的時候那樣變的一無所有了。沒過幾天,有人來接收我們的房子,我知道這是早晚的事兒,所以也沒有太出乎意料。反倒是周扒皮,看見人家貼封條的時候,竟然哭了起來。我安慰了他幾句,我們就分手了。

  我先把我的隨身用品放到應姐那里,我提前已經和她說好了,我說我去外面租間房,等租好就搬走。那天晚上應姐買了很多吃的東西,我看著滿桌的飯菜就是吃不下去。應姐看我這樣也沒吃多少,她對我說:“張非,你先不要租房子了,我這里里好幾間,你干嗎還花那冤枉錢呢。”

  我說:“應姐,我老是住在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我還是自己去住。”

  “怎麽了,你還怕我訛上你啊,你怕什麽?”應姐很生氣的說。

  我怕應節真的對我産生誤會,所以就暫時住在了她那里。當然住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免不了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后來應姐也和玲玲一樣了,她的需要越來越強烈,我幾乎不能滿足她了。

  玲玲已經有半個月沒有電話了。一天上午,我給她打了一個。她好象還沒有睡醒,說話不是很清楚,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問是誰來的電話。我知道一定是出什麽事情了,不然她怎麽會在一個男人的身旁睡覺呢?我決定,我要去找玲玲。雖然我不一定非要娶她,但是我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第二十六章

  我沒有告訴應姐我去哪里,我只是說我要出去一趟,最多三五天就回來了。應姐囑咐我路上小心,現在的社會很不安全,我說知道了。

  我是坐汽車去的,玲玲上學的地方不是很遠,大概二百多公里。一路上我都在想,玲玲一定是無法忍受一個人才這樣的。我真后悔當初沒有來陪她,這次如果她再這樣說,我就留下來不走了。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在夢里玲玲穿著粉色的婚紗,正快樂的向我跑過來。我張開雙臂去抱她,可是怎麽也抱不到。她不住的跑,我喊她,她也不停下來。這時,一個男人出現了,他站在那里,玲玲馬上投入了他的懷抱。我想看清那個男人是誰,但是我怎麽也到不了他的前面。一著急,我醒了。

  我下車后沒有給玲玲打電話,我想自己找到她。問了好多的人,走了一個多小時,我才找到玲玲上學的地方。我站在大門前,遲疑著沒有敢進去。我不知道這里是不是可以隨意進出的,雖然有很多人不停的出入,但看起來都是學生。我試著往里走,沒有人問我。可是里面實在是太大了,有很多的樓。我哪知道玲玲在哪里啊,看來想要找到她還要費一番周折。我決定還是打電話吧。

  我想到學校外面去打電話,我剛才看見有公用電話。學校里都是插卡的,我沒有。我正在往外走,忽然聽見很熟悉的笑聲,我馬上意識到是玲玲。我轉身果然看見了玲玲那熟悉的面孔,可是她沒有看見我。她攀著一個男人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笑著。我不知道該怎麽做,是不是要喊她。我終于還是忍不住喊:“葉玲玲。”

  那個男人比玲玲反映還快的回過頭來,很準確的看到了我。玲玲也很快看見我了,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你他媽瞎喊什麽。”那個男的問我。

  這就是中國的大學生嗎?我心里問自己。嘴上說:“我他媽喊什麽,關你什麽事?”

  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話,不由楞了一下。玲玲急忙說:“張非,你怎麽來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都是誤會。”

  我聽見那個男的問玲玲我是誰,玲玲說是她鄉下的表哥。我的天,我成她表哥了。我沒有說什麽,我想等我們單獨一起的時候再問她怎麽回事。玲玲不知道和那個人說了些什麽,反正很親密的樣子,那個人看了我遺一眼恨恨的走了。

  玲玲的表情很複雜,她一直不說話,我們只是默默的走著。我猶豫了一下說:“玲玲,我是不是不該來。”

  玲玲看了看我,還是沒有說話。

  “你怎麽不說話啊,生氣了嗎?”我問。

  “我想生氣也應該是你,我有什麽資格生氣。”玲玲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

  “我不會生氣,只要你快樂。”

  “和別人睡覺你也不生氣嗎?”玲玲注視著我,等著我回答。

  “如果你需要,我想我不能攔住你的。畢竟我們之間差距太大了。”

  “這不是原因,原因是你,你讓我品嘗了性愛的樂趣,我無法忍受沒有你,你知道嗎?”玲玲有些激動的說。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本來該來陪你的。”我看著遠方天空中的云彩說。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能來看我,我還是很高興,我們找個地方去吃飯吧。”

  “好吧。”說完,我跟在玲玲的后面走著,她好象也故意和我保持一段距離。

  走了很遠,我們才找到一家飯店。其實我知道,玲玲是故意離她們學校遠一點兒。我們點了四個菜,沒有喝酒,只是默默的吃著。我感覺胸口很堵,所以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幾口,玲玲也是一樣。吃完飯,我們隨意走到一個小公園里。這時,我想起和她一起到公園看燈的情形,那不過才半年前的事情。走著走著,玲玲突然轉身趴在我的肩頭哭起來,我緊緊的抱住了她因哭泣而抽動的身體。玲玲慢慢停止了哭聲,她開始講述自從離開我以后的經曆。

  第二十七章

  玲玲和我說,在剛回到學校的時候,她真的非常想我。她的身體經常處于亢奮的需求狀態,所以她打電話,要我去陪她,可是我當時的情況是不允許的。玲玲的很多室友基本都和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租房住,晚上宿舍里只有玲玲和一個同學劉芳在。躺在床上被欲火煎熬的滋味真是不好受,玲玲幾乎每天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劉芳看見她這樣,感覺很有意思。一天晚上她問玲玲是不是和男人做過,玲玲沒有回答,但她已經明白了。劉芳很熱心的鑽到玲玲的被窩里和玲玲說悄悄話。

  劉芳說她以前也和自己的男朋友一起住過,后來男朋友把她甩了。有一陣她也象玲玲現在一樣,每天都很煩躁。后來她看了一本書,知道女人原來可以自己得到快樂的。從此劉芳開始自慰,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了。玲玲還不懂這些事兒,劉芳笑她老土。

  開始玲玲並沒有對這事兒上心,可是終于無法忍受生理的需要,她主動爬到劉芳的床上問是怎麽回事。劉芳看玲玲終于上鈎,內心很高興,但她故意裝做不願意告訴的樣子。她越是不說,玲玲越是好奇,一個勁兒的抹劉芳告訴她。劉芳裝做很不情願的說:“我說了,你可不要后悔啊,別說我沒有提醒你。”

  玲玲說:“不會,是我讓你說的。”

  “那好吧。”劉芳說完,穿著小褲頭跑下床,到門口看宿舍門是不是鎖好了。

  玲玲感覺很奇怪,心想怎麽這麽神神秘秘的。

  劉芳回到床上,讓玲玲把衣服脫了。因爲畢竟都是女人,玲玲很快就脫光了。劉芳也脫光了自己,兩個人彼此看著對方的身體,都不由心生愛慕。劉芳讓玲玲躺下,她開始吻她的身體。開始玲玲感覺非常的別扭,簡直無法忍受,可是她又不好說什麽。后來玲玲感覺進入了一種幻境,劉芳已經變成了張非。

  玲玲閉著眼睛,腦子里想象著和我纏綿的樣子,真的感覺很好。可是她最終的需要,劉芳是沒有辦法滿足她的。玲玲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好象有小蟲子在蠕動,很癢,癢的無法忍受。她的手不由的摸到自己的腿間私處。開始她還在外面摩挲,終于她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身體。她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她開始扭動身體,手指也不住的抽動著。劉芳開始摸玲玲的乳房,玲玲不斷發出呻吟聲。劉芳看到時機差不多了,從自己的枕頭下面拿出一個女用的自慰器,插入了玲玲那里。玲玲已經喪失了辨別能力,她被欲望的火焰燃燒著,盡情的享受著快感。

  劉芳很有經驗的調動玲玲的性欲,讓她充分享受到快樂,從而達到她的目的。原來劉芳是一個有些心理障礙的女孩兒,自從男朋友抛棄她以后,她對所有的男人都恨之入骨。后來交的幾個男朋友只要是一碰她的身體,她就會出現一種無法忍受的反應,她已經無法接受異性的愛撫。原來曾經有一個女孩子和她經常在一起,后來那個女孩兒畢業走了。她感覺很空虛,于是就開始尋找新的夥伴,此時的玲玲正好成爲她最好的選擇。

  劉芳很有耐心,她知道現在的社會對她們這個群體還存在著歧視與偏見,她怕玲玲看出什麽苗頭離她而去。所以她沒有盲目行事,她想讓玲玲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再暴露自己。那時玲玲就是砧上的魚肉,任自己宰割了。

  玲玲畢竟是一個心理很健康的女孩兒,只是處于青春騷動的年齡,有些不能自控而已。每次自慰之后,她都感覺很自卑,爲自己墮落到如此的境地而自責不已。她決定要懸崖勒馬,不能讓自己就這樣破罐破摔。她知道劉芳對自己沒有安什麽好心,她以前聽說過她的事兒。把所有的事情一連系,不難知道劉芳的居心。所以她偷偷的找同學幫她在外面租一間房,盡快擺脫劉芳的糾纏。

  很快,同學告訴她看上了一處房子,讓她自己去看看。玲玲趁一個星期天去看了,那是一個兩居室的房間。她只是租了其中的一間,另外的一間早有人租了。廚房廁所是共用的,房間很干淨,玲玲當時就決定了。當天的下午,玲玲在幾個同學的幫助下把自己的東西從宿舍搬走了。劉芳當時沒有在,玲玲想等她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麽罵她呢?但是她已經不能再住下去了,她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第二十八章

  搬完家,玲玲請大家吃了飯,然后自己回出租房。玲玲用鑰匙打開房門,她感覺好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回想前幾天的經曆,簡直就象做了一場噩夢。她甩掉自己的高跟鞋,把背心、短裙也脫了,她想徹底放松一下。玲玲穿著內衣走到廁所,這里有淋浴,她要洗個澡。她把最后的兩件衣服脫掉,然后站在噴頭下面任憑水柱自己沖洗著白皙、豐滿的身體。在打肥皂的時候,她的手在腿間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就拿開了。想起過去的行爲,她對自己感到厭惡,她拿著噴頭對著那里沖洗了很久。雖然這樣,留在她心靈上的汙垢在短時間之內是無法沖洗掉的。

  洗完澡,玲玲光著身子走出來。突然她聽見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她幾乎忘記了,這個出租屋中還有一個不知爲何處神仙的房客呢。玲玲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聽見那個人在方廳里似乎停頓了一下,她想起自己的衣服還在外面呢,還有自己的胸罩和內褲挂在廁所里。完了,想不到給自己的室友留下這樣的第一印象,真是糗大了。她在心里祈禱那個人先回自己房間,然后自己可以有機會把廁所里的衣服拿回來。可惜,隨著一陣腳步聲之后,她聽見的是花花的聲音,她知道那是他在撒尿。

  終于盼著聽見關房門的聲音,玲玲蹑手蹑腳的走出房間,溜到廁所,看見自己的三點還在那里隨風搖晃。她一把抓在手里,快步想回屋。隨著開門聲,玲玲和自己的室友在方廳里不期而遇了。她的室友是一個男的,大概有一米八左右,身體很健壯。他只穿著一條小褲頭,身上的肌肉一覽無余。玲玲穿著一件大背心,手里抓著自己的內衣。兩個人很尴尬的愣了一下,同時說出兩個字“你好”,然后分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玲玲沒有再出去,她聽見他忙活了好一陣才安靜下來。她也是確實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轉天很晚玲玲才醒了,她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看見室友的門開著,他已經走了。玲玲長出了一口氣,開始洗漱。玲玲上午沒有課,她把自己的房間還有方廳打掃了一遍。本來想把室友的房間一起打掃,可是想想還是算了。人家不在,不好進人家房間。

  中午的時候,那個室友回來了。他們相視笑笑,沒有說話,然后分別做自己的事情。玲玲感覺這樣下去很別扭,于是再次看見他的時候她主動問到:“嗨,你叫什麽?”

  “我叫周俞,你呢?”

  “我叫葉玲玲,很俗氣的名字吧。”玲玲說著,心想自己是怎麽了,先是張非,現在又遇上周俞,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會遇到劉備呢。

  “挺好聽的,你也是A大的嗎?”周俞問玲玲。

  “是啊,我是計算機系的,你呢?”

  “我是中文系。”

  “是啊?很厲害啊。A大中文系全國有名啊。”玲玲興奮的說。

  “沒什麽的,我只是喜歡中文而已。”

  他們聊了一會兒,周俞說要去外面吃飯,玲玲說要和他一起去,反正自己對這里也不熟。他們找了一個很小的飯館,要了兩個菜和兩碗米飯。很快吃完了,他們就分別去上下午的課了。

  下課以后,玲玲正往學校的門口走。突然,她發現劉芳鬼鬼祟祟的在大門外徘徊,她想劉芳一定是在等她。她雖然不怕,但也不想惹事,所以玲玲轉身想從另外一個門走。可是劉芳已經看見她了,“葉玲玲”她大聲的喊她。

  玲玲不好裝聽不見,只好站住了。

  “怎麽搬家也不打個招呼啊。”劉芳開門見山的問。

  “不是的,我也是因爲搬的很匆忙,沒有來得及和你說。”

  “其實說不說也沒什麽,我是想一起住啊這麽長時間,怎麽也要幫幫你。”劉芳說。

  “那真要謝謝你了,我同學幫我搬的。”玲玲說。

  “我和你去認認門啊,以后也好去找你玩。”劉芳很有心計的說。

  “我,我那里不方便的。”玲玲可不敢讓她知道自己住的地方。

  “怎麽了,還有別人嗎?”劉芳追問。

  玲玲想只有騙她一騙了,她說:“我男朋友在,他不想讓別人去。”

 第二十九章

  玲玲一邊往回走,一邊回頭看劉芳是不是在后面跟著她。等進了屋,她的心髒還砰砰的跳著。周俞還沒有回來,一般男生是很少放學就回家的。玲玲躺在沙發上想,劉芳該不會糾纏不休吧,她甚至想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幫她解決。后來一想還是算了,也許根本就是自己杞人憂天。

  周俞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在外面吃完飯了,玲玲自己煮了一包方便面吃。屋里沒有電視,玲玲感到很無聊,只好看書打發時間。忽然她發現周俞的屋里有光不住的閃,她大著膽子過去一看,原來周俞有一台電腦,他正在不停的敲擊著鍵盤。玲玲悄悄走到周俞的后面看見他正在寫什麽東西。

  “你在寫什麽?”玲玲問。

  “哦,你來了。”周俞寫的很投入,“我在寫小說,見笑了。”

  “是啊,你還會寫小說啊。”玲玲新奇的問,玲玲從小一直很佩服作家,她感覺作家都很有本事,他們可以把自己想說而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的話很恰如其分的寫出來。

  “沒什麽的,你也可以寫的,關鍵是要堅持下去。”周俞停止了打字。

  “我哪會啊,你繼續寫,我是不是打攪你了。”

  “沒有,沒有,我閑的沒事兒才寫的,又不等著著交稿。”周俞說著站起來給玲玲搬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我正找你有事兒呢。”

  “你找我,干什麽。”玲玲坐在椅子上問。

  “我是說以后我們住在一起,要互相照顧。我有很多的壞毛病,你不要介意啊。”周俞很誠懇的說:“我這個人是個夜貓子,晚上睡覺很晚,希望不要影響到你。”

  “不會的,我很容易睡著的,你不用客氣,能湊在一起就是緣分。”

  那天他們聊了很長時間,兩個人決定以后一起吃飯,房子的費用也是AA制,這樣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煩。在以后的日子里,玲玲感覺周俞真是一個很好的男孩子,他沒有很多男孩兒的壞毛病。比如他不吸煙,不喝酒,也從不帶女孩子回來過夜。其實她是有女朋友的,也許是怕來了以后,看見玲玲産生誤會。反正是和他住在一起,感覺很安全。

  劉芳並沒有再找她,玲玲想自己真是多慮了。她開始過起了舒心的日子,除了難熬的夜晚,玲玲學習生活的很快樂。晚上躺在床上,她依然會想我,想和我一起快樂的時候,越想越難以自持。她真想我當時就出現在她的面前,可是只能只美好的願望。周俞還是不停的寫自己的小說,他似乎沒有別的愛好。只要回來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是坐在電腦跟前。

  一天晚上,玲玲等到很晚周俞都沒有回來,就自己吃了。直到十二點多,周俞還是沒見人影。本來他是不是回來和玲玲是沒有關系的,可是畢竟是在一起的同學。所以玲玲就多等了一會兒,直到一點鍾看還有動靜,玲玲就要去睡了。她剛站起來,周俞開門進來了。他看見玲玲在,就問:“你怎麽還沒有睡覺啊?”

  “我看你這麽晚沒有回來,怕有什麽事兒。”玲玲說。

  “謝謝你啊,我沒事兒。”周俞很感激的說。

  玲玲看出周俞一定有什麽事兒了,他的臉色很難看。周俞回到屋里把門關上了,第一次他沒有打開電腦。玲玲敲了敲門,周俞問她有事嗎?玲玲說:“開開門,有點事事兒。”

  周俞打開門,玲玲看見他的眼圈有點紅。“周俞,你拿我當朋友嗎?”玲玲問。

  “當然是朋友了,怎麽了。”周俞問。

  “那你有什麽事兒應該說說,干嗎自己悶在肚子里。”玲玲有些責怪的口氣。

  “哎,說什麽,都是難以啓齒的事兒。”周俞低著頭說。

  “如果是不方便,那就算了。”玲玲說完,轉身想回屋。

  “等等,對不起,不是不方便。我說了,你不要笑話我啊。”

  “我們是朋友,我怎麽可能笑話你呢。”玲玲說著坐在了沙發上。

  周俞似乎是醞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開始說。原來今天下學以后,周俞去找自己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在一家酒店做服務員。他在酒店的大堂問了幾個人,人家都說不知道他女朋友去了哪里。他知道她是不會離開酒店的,因爲現在是上班的時間。他從一樓開始尋找,可是誰都說知道他女朋友在哪里。等他過去,幾個人在他身后指指點點的說什麽。他想一定有什麽問題了,不然那些人不會這樣。

  第三十章

  周俞在酒店里不停的找著,在三樓的一個房間門外,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發出的陌生的聲響,好象呻吟又好象呓語。周俞很激動,他一腳把門踹開。房間里的一幕,讓他震驚,讓他幾乎昏厥。一個肥胖的男人,趴在他女朋友赤裸的身體上盡情的發泄著。聽見撞門的聲音,胖男人驚慌失措的爬起來,穿上衣服急匆匆的走了。周俞的女朋友一邊面帶羞澀、慚愧的看著周俞,一邊穿上衣服。所有的這些周俞並沒有看見,雖然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床鋪的位置,但他的腦子已經變的一片空白。

  周俞在恢複理智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離開這里,門外看熱鬧的人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他轉身望外跑去,他的女朋友在后面追出來。在酒店外的一條胡同他的女朋友喊道“你聽我說啊,你至少聽我說幾句話。”

  周俞站住了,他沒有回頭,“你有什麽可說的,你不會說他強奸你吧。”

  “我承認,是我自願的。但是我有苦衷,你知道嗎?”她哭著說。

  “你有苦衷,你有苦衷就可以出賣自己嗎?”周俞在咆哮,“你知道我爲什麽一直都不碰你嗎,我是想留到那一天。可是你呢,你竟然這麽下賤。我他媽就是傻子,傻子。”

  “我承認我下賤,但你就沒有責任嗎?”

  “我,我有什麽責任?是我讓你和人家上床的嗎?”周俞喊道。

  “是,你是沒有讓我這樣。可是我家需要錢,你能給我嗎?”

  “那你爲了錢就可以出賣自己嗎?錢對你就那麽重要嗎?”

  “當然,因爲錢可以挽回我媽的生命,你說能不重要嗎?我的身體是我父母給的,爲了我媽我什麽都可以抛棄。”說完,她轉身跑走了,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周俞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局面。他愛她,愛的很深。在他的眼中,她是美好的化身,可惜如今一切都改變了。雖然他已經知道她是爲了給自己的媽媽治病,才不得已而爲之。可是作爲一個男人怎麽能豁達的對待這樣的事兒呢?

  走了很久,他心情平靜了很多。他勸自己先回去睡覺,什麽都不要想了,也許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想到這里,他感覺到了累,全身象散架一樣。回到出租房,周俞在門外稍微遲疑了一下。他想讓自己的情緒盡量穩定一些,他不想讓玲玲看出來。可是很顯然他不是很會僞裝,還是被玲玲看出來了。

  周俞說著這些,眼淚不住的往外淌。玲玲並沒有認爲周俞很不男人,反而感覺這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男人有淚不輕流,只因未到傷心處。她安慰著周俞,她知道他一定受了很重的傷。一番傾訴,加上玲玲的勸說,周俞感覺好受些了。他感覺自己的肚子有點兒難受,自己還沒有吃晚飯呢,現在都快兩點了。他對玲玲說:“你等我啊,我請你消夜。”說完開門出去了。

  很快周俞手里拿著很多吃的東西回來了,畢竟已經半夜了,只能買到一些簡單的小吃。玲玲接過來,發現還有一小瓶白酒。“你不是不會喝酒嗎,怎麽買酒啊。”

  “我想喝點兒,你陪我喝吧。”

  他們說著、吃著、喝著,在酒精的作用下,玲玲想到自己此時的心境,頗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周俞根本不會喝酒,雖然只是喝了一點兒,但已經站不穩了。玲玲攙扶著他回到他的房間,然后讓他躺在床上。她還幫他蓋好了被子,才回自己屋里睡覺。其實玲玲早就困了,不過周俞的樣子讓她不好說要去睡覺。

  玲玲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她真的累壞了。玲玲夢見我來找她了,她撅著嘴埋怨我心狠,讓她一個人忍受寂寞。她把我帶到了她的出租房,一進屋就把我摟住吻我。玲玲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點燃,她需要、渴望男人的愛撫。她夢見我撕開她的衣服,開始撫摩她的身體,吻她的乳房。她一把抓住我的小家夥,放在她的腿間。進入時的痛讓她驚醒,但是她的思想已經被欲火焚燒的不在清醒。她沒有反抗,也許她還以爲就是我在她的身體上,雖然她已經醒了。

  周俞睡了一會兒就醒了,酒精在他身體上的作用依然存在。他感覺體內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燒的無法忍受。他起來到廚房找水喝,他喝了一杯冷水,感覺好些了。正準備回去繼續睡覺,聽見玲玲的房間里有輕微的說話的聲音。

  第三十一章

  周俞情不自禁的走進了玲玲的房間,借著月光,他看見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玲玲恬靜的躺在床上。玲玲的嘴里喃喃呓語著,手在自己是身體上滑動著。這樣的誘惑即使柳下惠重生也不一定能拒絕,何況是剛喝了酒,正處在青春萌動時期的周俞呢。他輕輕的解開玲玲的胸罩扣子,摸著玲玲白皙的乳房。他感到自己體內的火焰越發的凶猛燃燒。他扯下自己的短褲,趴在了玲玲的身上。

  等到周俞發泄完自己的欲望,玲玲也得到暫時的滿足之后,他們清醒了。他們都不敢彼此看對方依然赤裸著的身體,只是默默的坐在床上。周俞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他必須求得玲玲的寬恕。“對不起,雖然我知道說這些沒有任何的意義。我還是要說,真的對不起。”

  玲玲沒有說什麽,在心里她並沒有怪他,畢竟他也滿足了她的需要。但她總不能這麽和周俞說,那自己企不是太下賤了。看到玲玲什麽也不說,周俞穿上自己的短褲悄悄走了出去。玲玲躺了下來,欲火消逝過后她的身體更加疲憊了,但是她怎麽也睡不著了。

  玲玲在和我說這些的時候一直是低著頭,只是不時的喝一口已經發涼的咖啡。我一直沒有插話,如果沒有和玲玲的關系,這個故事無疑是很感人的。可是我感覺的是無奈,我不能責怪玲玲,是我讓她嘗到了性愛的歡娛,然后讓她自己承受寂寞。但是我依然沒有辦法接受現在的事實,我的女人,怎麽可以被別的男人日呢。這是說什麽也無法接受的,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接受。

  “那你們現在怎麽樣了。”我問玲玲。

  “我們沒有什麽承諾,我想只是互相需要而已。”玲玲的聲音很小。

  “那麽說不再需要我了。”我問。

  “不一樣的,他怎麽能和你一樣啊。”玲玲說著,手里端著咖啡。

  “是不一樣,你們已經睡在一起了。”我很生氣。

  “你不要這麽說,其實我是愛你的。”玲玲說著看了我一眼。

  “愛我,卻和別的男人上床,這就是愛我的表現嗎?”我越說越氣。

  “我到是想和你上床,你在嗎,你爲什麽不來?”玲玲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難道你離開男人就不能活了,你怎麽這麽墮落。”我說完就后悔了,我怎麽可以這麽說玲玲呢。果然,玲玲哭著沖出了咖啡廳。

  我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了她,“玲玲,對不起,我不該那麽說你。”

  “你說的對,我其實就是一個墮落的女人。我有過很多男人,你滿意了嗎?對不起,我要走了。”玲玲甩開我的手,走了。

  我站在那里,很久很久。我不知道我該何去何從,是不是該離開這里。

  我回到應姐那里的時候正好是早晨,應姐剛醒一會兒,還沒有穿衣服。她叫我鑽到她的被窩里,我挨到她光滑的身子,感覺很溫暖。應姐摟住我輕輕的說:“我好想你,愛愛我好嗎?”我知道應姐的意思,我開始吻她。應姐已經不再矜持,她熱情的回應著我。

  應姐用手摸我那里,她還有些難爲情,她說她從來都不主動的。應姐紅著臉吻我的小家夥,她說她很喜歡它。我的欲望被她激發,我讓她躺下,然后吻她那里。應姐顯得很興奮,不住的用手抓我的頭發。“非,我想要,快給我,不要逗我了。”我把應姐抱到沙發上,讓她坐在那里。然后我把她的雙腿放在我的肩頭,我進入她的時候她興奮的叫出了聲。她的嘴唇努力著想吻我的嘴,我湊過去,和她動情的吻著。這次我的動作激烈了很多,應姐沒有感覺什麽不適,她說喜歡我勇猛的樣子,她需要我征服她。

  我睡了一上午,醒的時候應姐沒在家,我想可能去買菜了。果然一會兒她那著很多菜回來,說要慰勞慰勞我,我趕緊爬起來。應姐還問我怎麽不多睡會兒,我說不用了。

  第三十二章

  轉眼就快到六月了,我一直在應姐家住著。我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的一萬多塊錢積蓄很快就花光了。我必須要想辦法賺錢,應姐是沒有任何收入的。我想了很多條途徑,但都不是很可行。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發生了幾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先是有一天,有兩個警察找我,他們是打聽了很久才找到我的。我不知道他們找我什麽事兒,但我仔細想想自己沒有干什麽,也就坦蕩了些。“你叫張非?”他們問我。

  “是啊。”我感覺我的聲音還是有些發抖。

  “你認識張建民嗎?”一個警察問。

  “認識啊,怎麽了?”張建民是張哥的名字。

  “那你和我們走一趟吧。”說完他們把我帶到一輛汽車上,不是有警察標志的那種。

  汽車開了很長的時間,到了一個很偏僻的所在。我一看,原來是監獄。他們把我帶到一間有很多椅子的的大廳里,迎面被一面玻璃牆隔斷。我看見玻璃牆的里面有鐵柵欄門,還有站崗的警察。他們讓我等一會兒,我坐在椅子上休息。大概有五分鍾的樣子,張哥從那個鐵柵欄門里被帶了出來。我們分別坐在玻璃牆的兩邊,只能看見人,聽不見說話。我看見張哥戴著手铐,精神到是還可以。張哥示意我外面有說話的東西,我看見一個電話放在台上。我和張哥分別拿起一個電話,然后就可以說話了。

  “張哥。”我喊他。

  “他媽的,你小子沒有良心,怎麽也不說來看看我啊。”張哥說的時候面帶笑容,我知道他沒有怨我。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啊,我怎麽來。”我還是解釋說。

  “我知道,你小子是好人,不然我今天不會讓你來。”我們說話的時候,張哥的后面始終有一個警察來回的走動著。但很顯然,他對我們說的話並不感興趣。

  張哥找我來是有事找我的,他在承包工程的時候自己在外面經營著一個飯館,如今是當初跟他的一個女人在照看著。可是這個人很沒有良心,每次來看張哥都說不怎麽賺錢,只能湊合維持著。張哥知道這樣的人是靠不住的,他就想到了我,他想讓我把飯館接過來。一是可以維持我的生計,如果干的好還可以用錢把張哥保出去。我知道監獄這個地方可不是人待的,什麽苦都要忍受,尤其我們農村人在城市的監獄,那更是人下人了。我沒有多想就答應張哥了,我讓他放心,等有了錢第一件事兒就是來救張哥。我們又說了些別的,我就離開了。

  第二件事,絹子的媽死了。絹子找到我的時候,絹子媽已經下葬了,絹子哭著和我訴說這件事。絹子媽臥病在床的時候,李大個子是從來不過問的。他只知道從絹子的攤子上拿錢,然后自己去享受,而絹子媽最后連買藥的錢都沒有。沒有多久,絹子媽終于很不放心的走了。李大個子還算沒有完全泯滅人性,借了些錢把她的喪事辦了。由于絹子自己很難支撐那個攤子,李大個子根本不管,所以生意慢慢差了很多。沒有了錢的大個子整天在家里待著,吃了睡、睡了吃的。人有時就是這樣的,什麽毛病一旦養成上很難改變的。李大個子的毛病就是不能沒有女人,哪怕一天。但找女人是要有錢的,他只能想別的辦法。從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都是看在錢的面子上,現在已經行同陌路。

  一天晚上,實在無法忍受的大個子竟然喪心病狂的爬上了絹子的床。絹子開始不知道他要干什麽,等絹子明白了他要做什麽,瘋了一樣的反抗著,終于沒有讓他得逞。絹子哭著跑了出家門,她想去找我,可是不知道我具體在什麽地方。絹子一個人在街上遊蕩了一個晚上,在早晨才回家了。李大個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絹子躺在床上,她實在太累了。

  下午,絹子到應姐的小區找我。因爲我和應姐的關系,以及以前干的工作的原因,很多人認識我,所以很快她就找到我了。我安慰了絹子幾句,她總算是不哭了。我想和應姐說說,讓絹子暫時住這里,我想她會答應的。誰知道和應姐一說,她死活不同意,而且態度很堅決,沒有任何的回旋余地。最終還是我說如果這樣我也走,應姐才勉強同意讓絹子住幾天,但是只能住幾天。

  第三十三章

  晚上絹子自己在一間屋,我和應姐在一起。我問她爲什麽不讓絹子住在這里,她說我們住在一起多個人很不方便的。我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心想怎麽女人都這樣,只要嘗過了甜頭就總是想要。

  第三件事兒,在一天的晚上大概十點左右,玲玲打電話找我。(我告訴了她應姐家的電話)在電話那頭玲玲幾乎是痛苦失聲,她說那個劉芳帶人把她和周俞住的地方給砸了,還把周俞痛打了一頓。原來那個劉芳根本沒有放過玲玲,她一直在耐心的找機會報複她。終于劉芳摸清了玲玲的住處和周俞的來曆,找了幾個人實施了她的計劃。臨走她警告玲玲,三天之內搬回宿舍,不然還會來的。周俞被打的傷痕累累的,嚇的自己搬走了。我心想:真他媽不是男人,玲玲怎麽跟了這麽一個人。

  沒有辦法這件事情是最緊急的,我必須馬上去。我托付應姐照顧好絹子,另外去找找張哥說的飯館,等回來我就去接收。我馬上到車站買好車票,好在車很多,半個小時就一班。我上車不久車就啓動了,一路上我都在罵周俞。心想怎麽能這樣對待曾經和你睡過的女孩子呢,真是混蛋。

  我到玲玲那里的時候,玲玲正在沙發上坐著,看見我玲玲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撲到我的懷里,痛哭起來。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我問她挨打沒有。她說沒有,那些人只打了周俞。我心想活該,這種人就是欠揍。我問玲玲打算怎麽辦,她說她不知道,估計劉芳是不會放過她的。

  晚上我和玲玲住在一起,雖然肌膚相親著,但似乎都沒有什麽想法。我知道我永遠會介意玲玲和周俞的事兒,以前的事兒可以裝做不知道,和我也沒有什麽關系。而和周俞不同,她是作爲我張非的女朋友被人家睡了。

  轉天一早,玲玲吃完早飯就去上學了。我自己在屋子里待著沒有什麽意思,就隨意到街上逛。快到中午放學的時間了,我去玲玲的學校門口等她。我剛到一會兒,玲玲就從不遠的地方走過來了,大概距離我還有一百米的樣子,一個女的和兩個男的攔住了她。我想可能就是那個劉芳了,我趕緊走過去。我聽見劉芳威脅玲玲說:“告訴你小賤貨,明天不搬回來,我饒不了你。乖乖的陪我一年,我就放過你。”

  “你是干什麽的,怎麽這麽牛啊。”我學著他們說話的口氣說。

  玲玲看見我來了,趕緊躲到我的身后。

  “你他媽是干什麽的,找打是吧。”其中一個男的說。

  “我看是你找打,你想怎麽打。”我說。

  看到沒有嚇住我,劉芳開始勸我,“大哥,你和她什麽關系,干嗎倘這混水。”

  “你問我嗎?”我用手指指自己,“她是我女朋友,未來的老婆,你說我管不管。”

  劉芳聽我這麽說,笑了,“大哥,她不值得你這樣,她是個賤貨,前幾天還和別人睡覺呢。”

  “這和你有關系嗎,我願意。”我大聲說。

  看看沒有辦法說動我,那兩個男的走過來,拉我往外走。我甩開他們的胳膊說:“干嗎外面,這人多,咱就這吧。”說完,我一拳就打倒一個。另一個來抱我,被我一腳踢的躺在地上了。我抓住其中一個,劈啪、劈啪的一頓嘴巴,的他臉都紅腫了。劉芳在旁邊一個勁的說著好話,我看見圍的人越來越多了。就不再答了,我對劉芳說:“看你是個女的,不然我打折你的腿。再欺負人,他就是你的下場。”說著,我一指躺在地上的小子。

  我拉著玲玲穿過人群走了,大家也都知道劉芳的事兒,所以沒有人攔阻我們。我把玲玲送回住的地方,告訴她我得走了。她含著眼淚問我,可不可以原諒她。我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看了看她的眼睛,然后轉身去車站。

  應姐和絹子相處的還不錯,這讓我很高興。應姐告訴我她已經找到了那個飯館,就在離這不遠的地方。老板確實是個女的,不過好象還有一個男的和她一起干。我早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很簡單的,但既然答應了張哥,我就一定要把它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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