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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的應酬

這一帶是城市里的老城區,很多房地産公司都想改造這片地方,但因爲這里的地價太高了,所以到現在這里還保持著50年前的原貌。

賓西路是一條很安靜的路,這里沒有鬧市區那種亂糟糟的喧囂,這里有的只是有幾十年曆史的老槐樹,這里的住房也還保持著“原始”的狀態,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私家停車場,最高的建築不過是兩層的小樓,樓道里很黑,木制的樓道走起來發出“咚咚”的聲音。

我的家並不是很大,可也占據了整個一個單位,進門以后是甬道,左邊是正房,右邊是廚房,還有廁所,雜物房,總之,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了。

九月豔陽天,秋高氣爽。

大白天,我房間的窗簾被緊緊的拉上,房間里光線幽暗。

我支身穿著純白色的連褲絲襪,裆部被剪開一個大口子,露出我黑叢叢的陰毛,因爲絲襪已經很久沒洗過了,顯得髒髒的,散發著臭味兒。

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主要是因爲客人喜歡,有些男人就喜歡髒絲襪,喜歡聞,喜歡舔,還有些男人喜歡看我舔自己的髒襪子,總之,只要有需要,在我這里沒有達不到的,因爲我就是干這個的。干這個在我們這里叫“賣肉”,有具體地方的“賣肉”就被男人稱爲“肉鋪”,所以來這里的男人都叫我肉鋪的“老板娘”。

房間里有一張大床,我躺在床上,一個男人蹲在我的臉上,我張開小嘴,使勁的唆著他的雞巴,男人舒服的喘息著氣,低頭看著我,激動的說:‘老板娘!真爽!呦!……’說完,男人用手把已經微微挺起的雞巴包皮撸起來,露出了整個雞巴頭,我立刻聞到了一股尿騷的臭味兒。

我看了看男人的臉,他胖乎乎的臉上眼睛閃閃發光,期待的看著我,我微微一笑,輕輕的用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小聲的說:‘張老板,真夠勁頭的呀!’說完,我張開小嘴,慢慢的套進雞巴頭,眼睛盯著他的臉。

張老板看著我的動作,臉上的肉激動的顫動著。我閉上眼睛,做嬌羞狀,小嘴仔細的開始唆了著他的雞巴頭,我的舌頭在他的雞巴頭上快速的旋轉著,刺激著他最敏感的神經,張老板的雞巴終于暴漲到了極限!

張老板輕輕的哼哼著,隨著我舌頭的旋轉,他的聲音時而高昂,時而低沈。張先生低頭看著我,突然伸出手使勁的抓住我的頭發,蹲在我的臉上彷彿大便一樣,開始把自己的屁股前后的運動起來,粗大的雞巴在我的小嘴里開始“拉鋸”起來,“不不不不……”我痛苦的哼哼著,心里想道:這些有錢的男人爲什麽都喜歡這個!女人的痛苦好像是他們性欲刺激的作料。

張老板把雞巴抽出來,看著自己的雞巴頭被我的小嘴吮吸得既干淨又油亮,舒服的哼著說:‘老板娘,我……我……啊!’

雞巴頭就在我的眼前晃動著,我清楚的看到張老板的雞巴在我的面前激動的亂挺著!一下,又一下,雞巴頭的前端已經冒出了白花花的精子!突然!張老板使勁的悶哼了一聲,他的雞巴使勁的往上一挺,“滋!”的一下,射精了!滾燙的精液直打在我的臉上,我不能閃躲,只能承受著精液的打擊,“滋!”又是一下,再次噴射出的精液直打在我的嘴唇上,接連的幾下,弄得我的臉上淨是白花花的精液了。

這就是張老板的“絕技”,因爲他的雞巴可以不需要任何的撸弄就可以自行射精,這可不同于別的男人哦!

張老板射精以后,雞巴在我的面前逐漸縮小,他的身上開始冒汗了,張老板好好的喘了幾口大氣,然后松開手讓我躺在床上,繼續蹲在我的臉上,我自覺的開始舔著他剛剛縮小的雞巴,小小的雞巴頭上滿是黏糊糊的淫液,還有白色的精液順著流下來,我張開小嘴細細的品味著他的雞巴頭,然后向下舔去。

張老板的雞巴蛋很小,上面長滿了黑黑的毛,我舔著他的蛋子,用舌尖戲弄著,希望他有所反應,果然,張老板的雞巴蛋好像縮了一下。

張老板忽然前后的甩動了一下,他的雞巴蛋打在我的臉上,我知道這是他催促著我呢,我開始繼續往下舔,下面是男人的會陰部位,我的舌尖頂在這里用小嘴唑著滿是皺褶的皮膚,我聞到了從他屁眼發出的陣陣臭味兒,我的心“砰砰”直跳,每次到這個時候我都覺得恐懼,畢竟要一個中年美女去舔男人的臭屁眼是需要多麽大的勇氣呀!

張老板彷彿迫不及待了,他又向前挺了挺,我看到了他的屁股,屁眼的周圍長了幾根棕色的絨毛,我用舌尖逐漸的往下捋,臭味兒越來越濃,舌尖突然陷落,我舔到了他的屁眼了!

張老板“哦!”的叫了一聲,肥胖的屁股往下緊坐,我急忙用雙手支撐著他的兩片屁股,柔軟的舌頭快速的在他的屁眼周圍忙活著,然后舌尖一繃,使勁向屁眼里插去!隨著我深入淺出的舌尖抽插,張老板竟然像個被操的女人似的尖聲叫了起來:‘啊!……不要嘛!……啊!……哦!……你好壞!……哦!’

逐漸的,張老板的雞巴又重新的挺立起來。

大床上,我和張老板滾在了一起,他已經把雞巴插在我的浪屄里快速的搗鼓著,我用兩條腿緊緊的盤住他的大胯,滿臉的精液還沒擦拭,就這麽讓他操著。

‘啊!……老板!……好棒!……好強!……哦!……爽!……’我開始放浪的叫了起來,因爲門窗緊閉,所以我不用擔心聲音會傳出去。

雞巴進出著我多毛的浪屄,在淫水的作用下發出“撲哧撲哧”的輕微響聲,張老板彷彿拼上了性命,在我的屄里亂操著,我一邊張著小嘴尖聲的淫叫,一邊讓他看著我滿臉精液的樣子,我敢肯定的是,任何男人見到我都可以射精了。

果然,張老板痛快的猛操幾下,突然發力的使勁一挺,在我尖聲的“啊!”的叫聲中他射精了!……

激情過后,我們互相擁抱著安慰著對方,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我笑著誇獎著他的性能力,張老板也樂呵呵的和我說笑著,直到他變小的雞巴從我的屄里滑出來,我們才相擁著從大床上下來,走進了雜物間,雜物間已經被改裝成一個簡易的淋浴室,我幫著張老板洗干淨身體。

再次回到房間,我收拾了一下床單,張老板穿好衣服,從皮包里拿出錢,笑著對我說:‘老板娘,什麽時候到我那玩玩,我再找幾個哥們,咱們來個群宿群奸!那才夠味兒呢!’

我笑著輕輕推了他一下,說:‘少來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路邊的野雞是怎麽著?’

張老板呵呵的笑著說:‘開玩笑的了!即便你樂意,我還覺得可惜呢。嘿嘿。’

我笑著把他送出樓,臨走的時候說:‘有時間常來玩,記得來之前給我打電話。’

張老板點頭答應著,開車走了。

在這個城市便是這樣,二流的妓女是給那些上班吃死工資掙錢的普通男人們玩的,一流的妓女是給那些有點身份和面子的白領們玩的,像我這樣的老板娘就可以坐在家里等客人上門了,而且我有挑選客人的權利,爲我們拉皮條的本身就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他們或者爲某個公司辦事,或者自己有買賣,總之,來我這里尋歡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些目的。

陳潔就是某個大公司公關部的,他的關系和我非常好,因爲他經常來我這里消費,每次玩的不多,卻給錢不少,后來我也報答他,每次他有了生意上的困難我都會幫他。

送走了張老板,我剛回到樓上就接到了陳潔的電話。

‘老板娘,張老板走了嗎?’電話那邊的陳潔問。

‘走了,剛走。’我說。

‘對了,今天我聯系了一個老客戶,幫我應酬一下吧?’陳潔說。

‘我以前見過嗎?’我問。

‘你見過,還記得去年那個帶眼鏡的許老板嗎?’陳潔說。

‘哦,是他呀,我記得。’我說。

‘這樣吧,晚上8點,我開車接你,咱們陪許老板吃飯。’陳潔說。

‘好吧,我等你。’我放下電話。

晚上,我吃過飯,仔細的打扮一下,穿上很正規的綠色連衣裙,配合著黑色的連褲絲襪和白色的高根皮涼鞋,對著鏡子一照,真是美麗呀!

8點,陳潔的車準時到了我的門口,我拿好手包,手包里有一些化妝品、避孕套、女士專用肛交油、紅色的小內褲、和那雙臭味兒沖天的白色連褲絲襪,還有一根高級品牌的“女士樂”塑膠陽具棒以及一些零錢。這些都是我出行工作的必備品。

我坐上陳潔的高級吉普車來到位于城市中心的“香婆婆美食海鮮城”。

一路上,陳潔說:‘老板娘,這次你可要賣點力氣,這次許老板可是帶著貨款過來的,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把錢給了別的公司,上次,許老板對我的招待挺滿意,尤其對你印象深刻。’

我笑著說:‘我給你幫忙是沒問題,可我也要生活不是?’

陳潔扭扭嘴,不樂意的說:‘又來了!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就好像我讓人白玩你不給你錢似的!’

說完,他從口袋里掏出錢,使勁塞進我手里,說:‘這些夠了吧?還不放心?’

我急忙笑著說:‘瞧你!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我不過隨便說一句,瞧把你火的。’

說完,我摸著他的褲裆,膩膩的說:‘你呀,總是這麽讓人操心,這麽大的肝火也不對我說,來,讓我幫你唆了出來就好了。’

陳潔忙說:‘別,別動,我開車呢。’可他嘴上說別動,褲裆里卻硬了起來。

我“撲哧”一笑,拉開他的拉鏈,他的雞巴“吱!”就彈了出來,我笑著拍了他一下說:‘還說不想呢!看看,連褲衩都沒穿,我呀,就知道你沒安著什麽好心思!’

說完,我攏了攏長發,一手攏住頭發,然后低頭叼著陳潔的雞巴仔細的唆了起來。

陳潔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激動的說:‘啊!……你慢點!……哎呦!……唑的好!……哎……’

車子的速度慢了下來,我的小嘴卻快速的吞吐著陳潔的雞巴頭,“吧!”的一聲,我使勁的用嘴唇唑了一下雞巴,硬挺的雞巴反應的愣愣挺了兩下,我用手一邊慢慢撸弄,一邊小聲的在他耳邊吹著氣說:‘好人,我唆了的怎樣?雞巴爽不爽?’

陳潔一邊開著車,一邊做著鬼臉說:‘好姐姐,我求你了,別逗我了,快把東西唆了出來!咱們沒時間了,要不我非好好操你一頓不可!求你了,快點!’

我“撲哧”的一笑,索性停下了手,我咬著嘴唇笑眯眯的看著他說:‘我偏不!今天你要是不停車操我,我就不干了。’

陳潔沒轍的使勁瞪了我一眼,車子一拐彎,轉進一條清靜的馬路停了下來。

他迅速的把我從前排拉出來,打開后車門把我推了進去,因爲陳潔的車窗上都貼上了黑色的遮陽膜,所以從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我剛坐好,陳潔就撲了過來,他小心的把我的絲襪脫掉,然后挺著雞巴塞進我的屄里,也不說話,狠狠的猛干著,力量之大,讓車子都隨著搖晃,我也盡量小聲的哼哼著,我的手使勁的抓著他的頭發,“撲哧,撲哧,撲哧!”陳潔痛快的操著,粗大雞巴進出陰道發出輕微的響聲,他悶悶的說:‘操死你這個騷貨!操死你!騷貨!大浪屄!’

說話間,發狠的一百多下馬上讓我渾身癱軟,我用腳緊緊的勾著他的屁股,浪浪的哼哼說:‘寶貝!爽!哎!……’

陳潔在我浪聲的淫叫下迅速的射出多日的欲火!大雞巴在我的屄里使勁的一挺再一挺!“突突!”的射出熱熱的精液來……

(中)

陳潔迅速的清理了一下,馬上坐到前排,一邊看表一邊說:‘還好,還好,還有時間。’

我坐在后排聽到他的說話,笑著說:‘瞧你著急的,不就是那個許老板嗎?讓他等會又怎麽了?’說完,我低下頭用衛生巾擦拭著從屄里流出來的精液。

陳潔啓動了汽車,對我說:‘你知道什麽,這次許老板是帶著錢來的,這個意向我和他已經談了兩個月了,可我現在總覺得他還是有點猶豫,所以今天我才把他邀出來。老板娘,今天多賣點力氣,至少別把事情搞砸了。’

我笑著從后面拍了他肩膀一下說:‘瞧你說的!我什麽時候搞砸過你那點破事了!’

陳潔嘿嘿的笑著說:‘是呀,是呀。’

車子轉眼到了“香婆婆美食海鮮城”,陳潔把車停好,和我一起走進飯店。

“香婆婆美食海鮮城”是近期剛建立起來的,聽說是張副市長的大公子投資的,吃、喝、玩、樂、洗一條龍,聽說內部還有賭場,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我跟著陳潔來到三樓的高級雅間,在3號雅間里,許老板已經在坐了。

陳潔一見許老板,馬上笑眯眯的說:‘許老板,不好意思,讓您等我了!’

許老板見陳潔帶著我來了,也笑著站起來,說:‘沒關系,沒關系,是我早來了。’

陳潔和許老板象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又是握手,又是寒暄,我在一旁看著,心里說:真假!

許老板是那種典型的廣東人,他的個子大約到我肩膀,但卻顯得精明強干,聽說他是北京有名大學畢業的,文绉绉的,戴著金絲邊的眼鏡,說話也很平和,一身高級品牌的衣服。

我微笑著靠近許老板,很禮貌的說:‘許老板,您好呀,怎麽,見我連招呼都不打了?’

其實許老板的眼睛一直就沒離開過我,聽我說完,急忙甩開陳潔,笑著說:‘哎呀,我哪敢呀!只是陳先生太熱情了,李小姐,我在廣州可是一直想著你呢。’

我笑著說:‘瞧您說的,我不過是公司里的一個小職員,哪值得您許大老板想呢?’

許老板開心的哈哈笑了起來。

對付許老板這樣的人,我已經是很有經驗的了,對于這樣的大老板,他們喜歡的已經不是那種俗不可耐的妓女了,他們喜歡的是那種有禮貌,有品位,說話有水平,穿著既不很時髦也不很落伍,但一旦玩起來卻比最下賤妓女更浪,更淫賤的女人。而我正好能投其所好,這恐怕也是陳潔看上我的原因吧。

我和許老板很有禮貌的說笑著,陳潔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也不打擾我們,只是叫服務員馬上上菜。

不一會的功夫,滿滿一桌海鮮酒席就擺好了,陳潔走過來見我正和許老板談得投入,笑著說:‘二位,咱們邊吃邊談吧?許老板真是重色輕友呀,見到我們李小姐連我都不搭理了。’

許老板開心的笑著說:‘別這麽說,咱們是老朋友了,還計較這個嗎?’

我們笑著站起來入席,許老板被安排在正座,我坐在許老板的身邊,陳潔坐在許老板的對面。

我見到陳潔的眼色,熱情的給許老板斟酒布菜,許老板樂呵呵的看著我,在我殷勤的勸導下,許老板高興的和陳潔吃喝起來。

他們議論著生意上的事情,而我只注意許老板吃碟里的菜,見到菜少了,馬上布菜,見到酒少了,馬上斟酒,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十分融洽。

這頓飯足足吃了1個多小時,許老板和陳潔都酒足飯飽了,喝過茶,許老板笑著看看我,然后湊近陳潔問:‘小陳呀,下面還有什麽娛樂項目嗎?’

陳潔笑著看看我,小聲的對許老板說:‘這樣吧,許老板,咱們坐我的車去外面兜兜風,現在外灘呀,建設得很好呦,……空氣清新,環境幽雅,……我知道……您也好和我們李小姐好好敘敘舊嘛?’

他們在一邊說話,我只裝作沒聽見,喝著飲料,眼睛看著別的地方。

許老板呵呵的笑著說:‘小陳!還是你知道我的心哦!就聽你的,咱們走。’

陳潔結過帳,我挎著許老板的胳膊鑽進陳潔的汽車里。

汽車里很黑,內燈也沒打開,許老板一上車便開始動手動腳的,我笑著不說話,任憑他摸著我的乳房,摳著我的屄,許老板讓我把黑色的連褲絲襪褪下一條腿,然后脫掉褲衩過瘾的摸著我,笑著說:‘哇!真是水蜜桃,小饅頭呀,多毛!好玩!’

這時,陳潔啓動了汽車,吉普車在寬闊的馬路上行駛起來,向外灘開去。

車子開到外灘的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遠處是燈光閃爍的城市,溫柔的江水拍打著堤岸,靜靜的,柔柔的。

真不好意思,在這麽美麗的外灘上,我卻要做著這麽龌龊的事情,不過沒辦法了,爲了生存嘛。

陳潔停好車,回頭看了看正在給許老板口交著的我,對許老板笑著說:‘您和我們李小姐好好敘舊,我出去打個電話。’許老板也沒說話,只是揮揮手,陳潔知趣的走了。

許老板待陳潔走了以后,打開車門,抓著我的頭發,把我從車上拽下來,男人淫欲的爆發轉化成爲暴力,雖然他的個子僅僅到我的肩膀,但我跪在他面前的時候卻正好可以叼住他的雞巴。

許老板索性把褲子脫掉,讓我跪在地上用雙手摟緊他的屁股,他硬棒棒的雞巴直插進我的小嘴里,一手按住我的頭,大力的晃動著屁股,“撲哧撲哧”“不不……”我一下下的悶哼著,默默承受著雞巴頭插進嗓子眼里的憋悶。

許老板猛的插了幾下,然后把雞巴抽出來,藉著江水反射的微弱光亮看到雞巴上滿是粘粘的唾沫,許老板笑著說:‘好爽!李小姐,風姿不減當年哦!’說完,也不容我說話,再次將雞巴插進我的小嘴里使勁操了起來。

我一邊配合著他的動作伸縮著頭,一邊摩挲著他的屁股,我側過臉龐,用上颚好好摩著他的雞巴頭,舌頭快速的在雞巴頭的前端亂點,這個活兒叫“小雞吃米”,一般的男人堅持不了多久的。果然,我給他做了一會,許老板就呼呼的喘著粗氣說:‘快!快!撸!我……要出……’

我急忙吐出雞巴,雙手攥著他的陰莖快速的撸著,同時張開嘴伸出舌尖不停的逗弄著他的裂縫,只見雞巴頭一陣暴漲,“滋!”的一下,帶著腥氣的白色精子射進了我的口中,“滋!滋!”隨著我緊張的撸弄,雞巴連續的射了好幾下,許老板舒服的哼哼著:‘哦!啊!哦!哦!’

直到我覺得手里的雞巴漸漸軟了,才慢慢的停止了撸弄。

我擡起頭,張著嘴,嘴里滿是精液的看著許老板,許老板喘著粗氣對我說:‘吃了!’

我微微一笑,咽下精液。

我重新低下頭,再次叼起許老板的雞巴,在我小嘴的溫柔攻勢下,雞巴重新挺起。

許老板一支手撸著雞巴,一支手使勁的捏著我的乳房,他在我的督促下,雞巴頭頂在我的門口,使勁一捅,“滋溜”一下插了進去,快速的操了起來。

“哦!哦!哦!”我一邊使勁的呻吟著,一邊拿起我的手包,從里面拿出那雙臭烘烘的白色連褲絲襪,絲襪上面斑痕點點,一看就知道是精液留下的痕迹,這雙白色絲襪還是去年和許老板第一次玩時他給我留下的印記,我一邊動作著,一邊舉著絲襪說:‘許……許老板,您……還記得嗎?……去年……哦!……這雙……襪子……啊!啊!’

許老板快速的挺動著,一把奪過襪子,放在鼻子底下使勁的聞著,突然說:‘好!來勁!給你!’說完,他快速的將襪子團成一團塞進我嘴里,我“不!”的哼了一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因爲剛剛射過一次精液,這次許老板堅持得非常久,粗大的雞巴在我的陰道里快速的抽插,發出“撲哧,撲哧”的微微響聲,應和著這美妙的外灘景色,形成一幅“月夜操屄”圖。

在這個急速發展的社會中,經濟的發展帶動著物質的發展,飽暖思淫欲,這是必然的規律,即便大家都一貧如洗,那還有通奸的事實,因爲性欲是另一種欲望,征服女人是男人終生追求的目標之一。

許老板就是在這方面的高手,他知道如何能讓自己感覺著的的確確的征服了一個女人,一個像我這樣的女人,一個比他的個子高很多,說話很文靜,穿著很平常甚至有點不懂得搭配的女人。

綠色的連衣裙和黑色的連褲絲襪並不是搭配的最佳,但往往就是這樣了,怪異的殘缺美,在有些場合卻可以表達一種暗示,就好像有些男人喜歡黑皮膚的女人,有些男人喜歡不修邊幅的女人,而許老板喜歡的卻是把自己打扮得很老土,很不協調的女人,比如:我。

許老板看著我的小嘴里塞著襪子,激動的大力動著屁股,彷彿他在操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一般,“哦!”許老板微微的悶哼了一聲,用手狠狠的捏了捏我的乳房,我發出“不!”的一聲呻吟,許老板加快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雞巴快速的進出著我的陰道,摩擦出無比的快樂!

‘啊!……爽!’許老板大叫了一聲,聲音傳出多遠。

我心里一緊張,不自覺的夾了夾腿,覺得陰道里的雞巴猛漲了幾下,一陣亂挺,一些黏糊糊的熱東西射了進來,許老板再次射精了!

‘哦……’許老板一邊哼哼著,一邊慢慢的挺動著屁股,享受著高潮以后的余溫。

我拿出嘴里的臭襪子,從車座上下來,顧不得自己清理,乖巧的跪在地上用小嘴舔著許老板的雞巴,雞巴已經縮小,只是包皮外面留下黏糊糊的液體,我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著他的雞巴,包括雞巴頭,都要逐一舔過。

許老板滿意的拍了拍我的頭,笑著說:‘李小姐呀,別怪我這一年來都想著你,我在廣東雖然不缺少女人,可哪一個像你這樣的呢?……哎!這麽多年來,我一直都想找一個貼心的人,可惜呀,找不到呀。’

我擡頭看著許老板的眼睛,他眼睛里流露出的是那種人到中年的無奈和孤獨,我覺得有點驚訝,這樣的男人難道還缺少什麽?

……

我繼續逗弄著他的雞巴,看看能否再能讓他挺一次!

許老板覺得有點腰�,他半躺在車座上,我只是臥在他的腿間含弄著他的雞巴,許老板用手摸著我柔軟的頭發,心情愉快的說:

‘外灘的環境果然不錯,這幾年這里建設得挺好,只是有一樣,公共設施越好,老百姓口袋里的錢越少,錦上添花固然美麗,可雪中送炭才更感人呢!……都把錢做到臉面上了,餓著肚子高經濟,可行嗎?嘿嘿。我們廣東人就是看不起你們這的人……就連雞都不行,在你們這里,20歲的雞可以要200元,可在我們廣東,可以要更高的價格,沒法比哦……’

許老板一邊享受著,一邊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我根本沒聽進去,此時我關心的只是他的雞巴,我只是用盡渾身解數好好逗弄著雞巴,希望他能更爽一點。

經過將近十分鍾的口交,許老板內心的淫欲再次被我用小嘴“吹”了起來。

這次,他的雞巴很挺,很硬!

許老板一直都在摸著我的屁股,我知道他想干什麽,記得去年的時候,第一次和他往來,他就在我身上實行了“三通”政策,小嘴、浪屄、屁眼,樣樣不少,當然,這次他也不會例外。

許老板用手指探索著我的屁眼,激動的說:‘真好呀!好像處女的屄一樣!來!’

說完,許老板從座位上下來,他拉著我繞到汽車的后面對我說:‘還記得那個姿勢嗎?’

我笑著說:‘記得,記得。’

許老板站在我的后面,分開屁眼,使勁的用雞巴頂著,可插了好幾下,竟然沒插進去!

我頭沖下對許老板說:‘哦,對了,我的皮包里有肛交油。’

許老板拍了我屁股一下說:‘不早說呢!’

許老板拿來肛交油,油嘴對準我的屁眼使勁一擠,白色的透明粘膏便均勻的堵在了我的屁眼上,許老板用手指沾著粘膏伸進我的肛門里潤滑著,嘴里說:‘呀,這還是高級品呢!價格不菲吧?好像是美國貨。’

我笑著說:‘別人送的。’

許老板笑著說:‘不用說我也知道,是陳潔吧?’

我說:‘是呀,您知道?’

許老板不再說話,挺起雞巴塞進我的屁眼里。

“噗……滋!”“噗……滋!”“噗……滋!”柔嫩的屁眼在粗大雞巴的抽插下發出類似放屁一樣的聲音,我覺得雞巴好像要貫穿我的身體了,“哦!…”我呻吟的叫了出來,許老板還是不緊不慢的勻速抽插著,經過兩次的激烈射精,許老板的雞巴彷彿麻木了,這樣的抽插足足堅持了10分鍾!

許老板把雞巴插進我的屁眼里,他讓我慢慢的挺直了身體,然后我兩手扶著汽車的后車窗,微微的向后撅著屁股,兩條腿緊緊的閉攏,接受著許老板逐漸加快的撞擊。

“啪啪啪啪啪……!”一連串快速的脆響,屁門被快速的拉鋸著,配合著潤滑擠的作用,許老板的雞巴順利的抽插著我的屁眼,他完全趴在我的身上,雙手緊緊攥著我的乳房,一邊用力的捏著,一邊發力的擺動著屁股,粗大的陰莖在我的屁眼里來來回回的進出,也讓我淫蕩到了極點!

我哼哼著說:‘哎呦……慢點!那是屁眼!……哎呦!哎呦!哎呦!屁眼!屁眼!’

男人渴望征服女人的欲望再次爆發出來,這次令人恐怖!

許老板的眼睛里閃著光,逐漸近乎瘋狂的抽插起來。

‘吱……’我用牙齒咬著下嘴唇,滿臉幽怨的回頭看著他。

我的表情加大了對他的刺激,許老板突然把雞巴抽出來,用兩根手指狠狠的插在我屁眼里大力的挖弄著,然后拔出手指重新插入雞巴,他對著我的臉使勁的吐了口唾沫,然后強力的將手指插進我的小嘴里,大吼著:‘舔干淨我的手指!浪貨!爛屄!’說完,他不停的向我臉上吐著口水!我根本無力反抗,女人在面對男人的狂暴時除了忍受還是忍受,這是世界上所有母性的共同特點。

我快速的伸縮著自己的頭,加緊唆了著他發臭的手指,許老板一直沒間斷的用口水啐著我,雞巴更快速的操著屁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彷彿連珠炮似的亂響,許老板的運動達到了極限!

“啪!”“啪!”“啪!”連續的三下猛頂,我只覺得肛門里的雞巴猛的挺了好幾下,但好像沒有什麽東西射出來了……

高潮過后,許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扶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的身上都是汗了……

我也累得坐在地上,身子不停的哆嗦著,肛門的周圍留下了一層白色的潤滑膏……

5分鍾以后,我把許老板從地上攙起來,他裂著嘴說:‘哎呦!老了,腰疼的厲害!’

我把他送進車里坐好,然后從汽車的后備箱里拿出幾瓶純淨水洗了一下臉,然后把衛生巾沾濕幫著許老板把雞巴擦干淨,我也擦了擦自己的前面后面。

都弄好以后,我拿著許老板的電話給陳潔打了一個,陳潔一會就來了。

他先是用眼神詢問了我一下,見我肯定的點點頭,陳潔又看看已經疲憊得開始迷糊的許老板,高興的啓動了車子。

我們把許老板送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許老板滿意的給了我許多錢,然后單獨把我留在車里,他和陳潔進入賓館。

我在車里把錢數了兩遍,數目比我想像的多好幾倍!我高興的靠在車窗上,等待著陳潔。

好一會,陳潔才出來,滿臉的興奮,他先是大力的親了我一下,對我說:‘真棒!這筆生意搞定了!走,我請你吃飯!’

我笑著說:‘光吃飯就完了?你不覺得咱們還應該干點什麽?’

陳潔笑著說:‘老板娘,你的胃口可是越來越大了?怎麽?還想……’

我笑著啐了他一口說:‘呸!想什麽呢你?好幾次都讓你白玩了!這次還想占便宜?以后呀,對你,我要求先交錢再上身子。’

陳潔哈哈的笑著,啓動了汽車。

路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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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樓快點踹共 十樓也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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