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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檢女兵(女兵體檢)

    我九五年在縣武裝部工作的那段經曆就能充分地說明這一點。

    縣武裝部身系軍地兩地建設的神聖重任,一直以來都爲人們所倚重,我之所以這麽說,一則是因爲武裝部它橫跨軍地兩地的管理和財政,二則是因爲武裝部在某種意義上會成就許許多多投身戎馬平步青云的多彩人生。

    可是,對于軍地兩地腐敗和黑暗的盛行也是被其他的政客們和組織高超『個人主義』伎倆的同化和延續,這些世人皆知,我這里無需複議,我這里要說的是其中的另一個層面的現象,就是每年一年一度的征兵體檢,我們這里卻有一些特殊。

    那就是我們縣武裝部不但要承擔本縣男子征兵體檢工作,同時還要負責附近兩個縣的女子征兵的體檢工作,這主要是區軍分區陸軍第一師預備役步兵第三團的團部就設在我們縣,從軍隊接兵及軍地各個方面的協調配合工作的重點考慮出發,附近及我縣女子征兵體檢工作就一直在我縣來完成。

    因爲女兵每年征招的非常少,甚至有的年份還沒有,主要由解放區來砍塊劃分,所以這一項工作就顯得非常重要。

    當年無論是城鎮戶口還是農村戶口的新畢業和待業的小夥子大姑娘們,都希望能夠通過當兵這一得天獨厚的途徑或是轉業后接班或是由國家來安置或是直接留在部隊,從而達到離開農村離開貧窮而能榮耀一生,爲此親朋好友便四處請客送禮,不遺余力使盡錢財。

    肩負如此重大的希望與使命,這些進站參加體檢的小夥子和大姑娘們無論面臨多少未知的場面都要加以理解和忍受,如果說按照原則和既定的程序進行男女征兵體檢本來是無可厚非的,可是每次征兵定兵部隊中那些心術不正的領兵軍官和男女總檢及男女主檢醫生護士們卻利用職務之便肆意戲弄猥亵嘲諷參加進站體檢的男女青年,爲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以及變態扭曲訴求,大施流氓之行。

    那些男女軍醫們對進站體檢的小夥子和大姑娘們尤其是大姑娘們想出了百般花樣進行戲弄和猥亵,比如在常規的女子新兵光腚體檢中本來沒有要求剃光陰毛的那些男女軍醫們卻把所有參加新兵體檢的大姑娘的陰毛在體檢中全部剃光,在常規的女子新兵光腚體檢中本來沒有要求做的不堪入目以及特別高難度下流動作的那些男女軍醫卻要求所有參加新兵體檢的大姑娘們全部要做到位等等,那些年少的大姑娘們都要忍受著難以言狀的羞恥,要承受痛徹心扉的屈辱,因爲她們身處那個年代,她們無法選擇。

    可能現在的新人類會對這些現象提出質疑,光天化日紅旗漫卷,這不會是妄言吧。我想說,那是因爲你還沒有生活在那個年代,還沒有身處其中,如果是一個身處那個年代,同樣有過感同身受的人,就會知道我決不是信口雌黃,小說家言。

    有人說這是時代的産物,有的人還說這是人性的淪喪——不管它是什麽,我都想把那段經曆告訴大家。

    我連續三年參加冬季征兵工作,擢爲人武部的助理,我要承擔的很多,一方面要爲馬前卒,一方面要充當喉舌,對于冬季征兵工作中人武部的黑暗和腐敗這是世人皆知的,我就毋用贅述。

    我現在就把九五年征兵體檢時男女軍醫和少部分本縣的男女醫生是如何大耍流氓如何變態的做一下回顧,當時的有些場面幾乎就不是在正規體檢(因爲誰能過得去誰又過不去早已鐵定,體檢只不過是走走形式),簡直就是一場場少女們光腚大表演,甚至有些連賣淫妓女看了都會臉紅。

    九五年十二月以期征兵政審及初選工作在各個縣鄉就都以完成,十二月五日是體檢的第四天,前三天體檢的是男兵,當天要體檢的是明水縣女兵,很早就有兩輛大客車滿載全縣一百一十五名參加當天體檢的大姑娘們進入武裝部,這些姑娘們都在十八至二十歲之間。

    當時的武裝部是三層的辦公樓房,辦公樓的左面是車庫和鍋爐房,辦公樓的正面是兩層樓的生活區,它們都是連體的,右面是大門,中間是有五百多平米的操場,當時整個大地都被大雪覆蓋著,天氣非常的冷,那些穿著花花綠綠棉裝參加體檢的大姑娘們都了下車,在操場上十五人一組點名整隊,她們還在歡天喜地的嬉笑玩耍,最后她們被我們這些武裝部的工作人員一組一組地帶進辦公樓的大廳,而她們原帶隊的領導被安排到生活區休息,到了這里他們的使命基本上已經完成,而她們的家屬則都被拒之門外。

    辦公樓的一樓是工作區,二樓三樓分別都是按照體檢的工作格局要求而建,二樓是各種內科檢查室,還有其它的視力色覺聽覺嗅覺等等檢查室,對于二樓所體檢的所有內容及過程我就不再多說了,這里我主要說的是三樓的外科和婦産科的體檢,所有的熱鬧也在這里。

    這些參加體檢的姑娘們前面過關的,被二十人一組從新編隊,分別逐次由穿著白大褂的男軍醫帶到二樓最里間的一個大房間,這里就是參加體檢的姑娘們脫衣服的地方,當每一組二十個姑娘們脫光了衣服,全都光著屁股站成一隊從門口邊的樓梯一個一個走上三樓。

    我具體負責總協調工作,每天樓上樓下跑斷了腿,有幸看到了全部,在三樓樓梯邊有一個臨時準備的房間,整個房間很大,里面只有兩張桌子,桌子上放著兩把理發店常用的帶著長長電線的電動推子,雪白的瓷磚地上散落著很多從參加體檢的姑娘們的陰部剃下的陰毛。

    按照軍醫們的說法,外科體檢其中的一項就是觀察姑娘們陰部陰毛的形狀,因爲用推頭發的推子在推姑娘們陰毛的時候不會把姑娘們的陰毛全部推光,推子齒間縫隙的緣故會使姑娘們的陰毛留下短短的僅有一毫米多的陰毛茬,軍醫們解釋說這樣一是姑娘們不在因爲有長長的陰毛覆蓋而看不清陰毛的形狀,推光之后留下短短的陰毛茬正好完完全全看清姑娘們陰毛的形狀,二是在婦科檢查時也不至于因爲姑娘們長長的陰毛而受到衛生方面的感染,所以才選擇用推子推掉姑娘們的陰毛,而不是用剃刀一茬不留地全部剃光姑娘們的陰毛,沒人提出這樣做是否正確,從來都沒有。

    當我到這個房間整理報告單的時候,這個房間里已經站著二十個寸絲不挂光膀光腚的大姑娘,她們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一片白花花光溜溜的肉體,這些光腚大姑娘們都羞怯地用一個胳膊橫著擋著胸前兩個乳房,另一只手則捂著卡部裆處的陰部,顫顫兢兢好象是一群正在被剃毛等待挨宰的白條光雞。

    由于要裸體體檢,所以整個辦公樓供暖非常的熱,我們只穿襯衫還在出汗,可是這群光屁股的大姑娘們還是顯得有些冷,這主要是緊張的緣故,當時房間里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軍醫和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女軍醫,其中一個男軍醫和一個女軍醫正在用電動推子推兩個姑娘陰部的陰毛,在此之前已經有好幾個姑娘已經被剃光了陰毛。

    這些姑娘們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麽自己要這樣光腚拉叉的讓人家尤其是男人推光自己的屄毛,自己的屄毛從來就沒有露出來讓如何人看過,可是現在不但要脫得溜溜光,露著屁股,露著奶子,還要叉開腿把自己的屄腆到跟前那個男人女人的眼皮底下,不但要讓人家把自己長滿屄毛的屄清清楚楚看個夠,人家還要用推子把自己的屄毛推得只剩下毛毛茬子,光禿禿的,露出了屄里的一切東西,太羞恥了,太丟人了。可是自己沒有辦法,想當兵就得讓人家擺愣。當時,那個大姑娘覺得男軍醫的臉與自己的屄貼得很近,連男軍醫喘出的粗氣都吹到了自己半光不光的屄上。

    就在這個大姑娘的陰毛就快要被推光的時候,那個男軍醫用手戗茬反複地摸索這個姑娘被推掉一多半陰毛而露出的陰毛茬,那個姑娘快要羞死了,一點一點地扭動著光裸的身子,那個男軍醫看到此,不懷好意地問:『你叫什麽名字啊』

    那個姑娘顫抖地回答:『我叫王梅』。

    那個男軍醫把用手伸到叉開大腿露出的會陰部摸了摸又淫邪地問:『你這里怎麽沒有屄毛啊,一根都沒有長。』

    那個姑娘羞紅著臉小聲地回答說:『我也不知道啊。』

    那個男軍醫用同樣的口吻問道:『我可告訴你,如果你的屄和屁眼中間肉上如果沒有長屄毛,你是當不了兵的(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樣的規定),因爲那里沒有屄毛,就起不到摩擦作用,在急行軍的時候會磨壞大腿里子的皮肉。』

    那個姑娘一聽十分焦急地問到:『這個我也不知道啊!那可怎麽辦啊?』

    那個男軍醫裝作非常神秘地對一個個光腚的姑娘們說:『你們也都摸摸自己屄和肛門中間有沒有長屄毛,如果沒有長我看就不用參加下面的體檢了。』

    男軍醫又對那個他眼前推光一半陰毛的姑娘說:『你也不用著急,我剛才摸了摸你的屄的下面,真的沒有屄毛,按照規定你是不能當兵的,但我現在問你,你是不是剃過屄毛啊?如果沒有剃過,你的屄毛茬子怎麽會這麽硬,你看這樣摸起來都扎手。』

    男軍醫一邊說一邊用手在那個姑娘被推掉一半陰毛的陰毛茬子上來回摸著,這誰都看得出這是在耍流氓,那個女軍醫在一旁淫色看著這邊那個男軍醫肆無忌憚地玩弄著那個姑娘,也一時性起,直氣身來,不等那個姑娘回答,她搶先對周圍那群光腚的大姑娘們說:『李醫生說的一點都不錯,卡部裆底下沒毛是不能當兵的,昨天我檢查那群體檢的小夥子們時,有四五個小夥子的雞巴和卵子上面都有長長的雞巴毛,就是卵子和肛門中間沒有雞巴毛,所以他們都是不合格的。』

    這一番話把這一群光腚的大姑娘們本來都羞臊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都能鑽進去的臉垂得更低,她們想不到這樣一個女軍醫竟然當著她們這一幫光屁股的女生和男人張嘴就雞巴卵子雞巴毛的說,沒有一點害臊,她還說昨天是她檢查的那些小夥子的雞巴卵子上的雞巴毛,那多丟人哪。那個男軍醫好像沒有聽到那個女軍醫的說的話,他扯了扯那個姑娘還沒有推光剩下的一撮陰毛擡眼對那個姑娘說:

    『這個屄毛長的長短,屄毛長的面積大小都和遺傳有關系,只要我弄清了這些,我就知道該怎麽幫你。』

    那個姑娘被那個男軍醫用手反複摸索陰毛茬,短短的陰毛茬根刺激著陰部的皮肉帶動了性感神經,那個姑娘已經有些性沖動,光腚的身體也已經了起反應,再加上被男軍醫這麽扯著陰毛問話,更是嬌氣籲籲,但是這個姑娘還是腆著光裸的肚子顫抖地點點頭,那個男軍醫一見趕緊就問:『好,現在我問你,你看你的屄毛根里有的長了兩根或三根屄毛,可是你的下面卻沒有毛,我不知道你的家人們是不是也都這樣?如果你的家人也都這樣,這屬于遺傳,那就不是病,我就會讓你通過。』

    那個處事未深的姑娘好像看到了曙光,含羞地點了點頭,那個男軍醫無恥地問:『你看過你的媽媽和你的姐妹們的屄毛嗎?她們屄的下面也沒有毛嗎?』

    對于這種無恥下流的問話我們都以不感到『意外了』,那些男女軍醫在這里我看不是在完成工作,而是在尋求刺激和開心,他們就在這個房間里把一批批參加體檢的大姑娘們的陰毛都推得溜光淨,然后這些大姑娘們都用手捂著黑黑陰毛茬子光著屁股排成一隊來到外科,這里才是這些大姑娘們真正的地獄。

    凡是參加女子新兵體檢情知的人在一般情況下都明白,要到下午最后一批才是整個一天的體檢之中最好看的,因爲在這一天當中,從推光那些參加體檢的大姑娘們的陰毛開始,這些男女軍醫們就有意地從所有參加體檢的姑娘們中間挑選那些長相俊俏,身材高大,肌肉豐滿,皮膚白嫩,乳房挺尖,陰部肥美,陰毛濃密,腋毛黑長,屁股圓潤,大腿修長,腳丫甜美等等,關鍵的是這些挑選出來的參加體檢的大姑娘們幾乎都是干部和有錢有勢家里的子弟通關走后門進來的,那些男女軍醫們認爲能夠玩一玩這些平日里趾高氣揚目空一切的大小姐們是非常爽的事,爲此說那些長相好又是干部和有錢有勢人家的千金小姐們在這里是最丟人最遭罪的。

    那天我也饒有興趣地看到了當天最后一批的體檢,最后一批和以前有點不一樣,外科體檢是一個大廳,拉上了窗簾,大廳內有六盞二百度的大水銀燈,燈吊得都非常的低,光是這些水銀燈所釋放的熱量就足以使人汗流浃背的了,就別說還有大廳里的暖氣了,大廳中央的地面上間隔很大地分四排擺放著二十個有八十公分高的長條凳子,大廳的四周擺放著測量身高等等的器具。

    這時大廳中進來了一些早已完成前期體檢工作不懷好意專門來『西洋景』的男女軍醫們,我也在其中。

    門外的走廊里站著兩排象被拔光毛的白條雞一樣二十個光腚大姑娘,一聲令下之后,這群光腚拉叉的大姑娘們捂著乳房捂著陰部扭扭捏捏地進入大廳,在門口擠成一堆,在兩個女軍醫粗聲的呵斥下,慢慢地又排成了一隊,一個看似領導的女軍醫堆這群光腚的姑娘們大聲地說:『你看你們這些人,連屄毛都推光了,還有什麽可害臊的,把手都拿開,先排好隊到那邊一個一個的測量體重身高血壓超,然后在檢查基本體征。』

    隨后一陣子忙亂之后,前面的全部測量都以做完,接下來就是體征的檢查,一個女軍醫對這群光腚姑娘們命令道:『你們每個人都到地上的凳子前站好,一人一個凳子。』

    待這些姑娘們站好之后,兩個女軍醫和兩個男軍醫便來到這些光腚姑娘們的身邊,挨著個的一寸一寸檢查姑娘們光溜溜白花花光裸的身子,從頭發到頭皮,從眉毛到嘴唇等等,尤其是對姑娘們胳肢窩里的腋毛看得極爲仔細,看看扯扯摸摸這些姑娘的腋毛濃布濃密不密硬不硬黑不黑,然后是乳房,看看摸摸捏捏這些姑娘的乳房是不是有硬塊,扯扯乳頭看看乳頭的彈性有多大。

    從這些姑娘們光裸的肚皮到光裸肚臍以下的小肚子,看看小肚子上的陰毛茬在小肚子上長到了什麽位置,通過這些陰毛茬仔細看清陰毛長的形狀,是長條形的還是三角形的,是菱形的還是圓形的等等,然后在看看陰毛茬的軟硬情況,然后是陰蒂,陰蒂包皮,陰蒂頭,陰唇和肛門等等,然后從大腿到腳趾無一不查,無一不檢,無一不摸,無一不看。

    接下來就是考察光腚姑娘們身體的運動感和柔韌性,先讓光腚的姑娘們雙手叉腰原地蹦跳,瀕腿跳一次,叉腿跳一次,叉腿跳一次,再瀕腿跳一次,反複重複地跳躍,一直待到這些姑娘們大汗津津實在有些跳不動了才停止。

    然后是要這些光腚的姑娘們雙手撐地,撅起屁股左右大腿重複地向后蹬腿,蹬夠腿了,看夠了后面的屁股和后面的大腿,接下來這些心術不正的男女軍醫們還有看前面的,軍醫們要求這些光腚的姑娘們雙手叉腰,站直了向上踢腿,能踢多高就踢多高,每踢一下都會充分暴露一下這些姑娘們的陰部。

    沒有陰毛的遮擋,陰阜陰蒂陰唇就暴露得清清楚楚,隨著劇烈的劈腿運動,一張一合的陰部比大敞四開更加的性感,看夠了向前劈叉,接下來就要看向兩側劈叉,這些姑娘們那里有這樣劈叉過,都劈叉到陰部離地面還有一尺高的時候就再也劈不開了,軍醫們要求她們就這樣劈叉著腿在地上停著,直起腰一動也不許動,等到大廳里的所有軍醫們把這些姑娘們陰部上的所有性器官前前后后都看夠了,他們那些男女軍醫還要看更加過瘾的。

    把這些赤裸的陰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個夠,摸了個夠,翻騰了個遍。種種這些對于這些光腚的大姑娘們來說只不過是地獄而已,到了婦産科才是算到了鬼門關,在那里那些男女軍醫們對這些光腚姑娘們的陰部肛門等大顯身手,摳陰道,捏陰蒂,插肛門,把那些大姑娘們弄得死去活來,有的大姑娘被弄得淫水直流,高潮不斷。

    沒人知道參加體檢的大姑娘們當時是怎麽想的,她們是怎樣的含羞帶辱,是怎樣的忍受著冷嘲熱諷。然而這種做法這種現象在當時卻是合法的,是公開的,是合理的,如果你要是提出某種質疑,那無疑就是對政策和原則的藐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