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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婦科診所男醫生的工作日志6-10

鄉村婦科診所男醫生的工作日志 第06章

  我是一條狼,一條色狼,一條隱藏在診所里的大色狼,村里稍有姿色的女人都逃不出我的色爪,衣服脫掉脫掉!褲子脫掉脫掉!逼毛脫掉脫掉!統統脫掉脫掉……脫!脫!脫!長相奇怪的女人也想脫掉脫掉?關門,放狗……

  手淫強身,意淫強國,就在我使勁意淫的時候,樂樂咬著棒棒糖進來了,右手奇怪地背在身后,不知道他一個小屁孩來我這診所有何貴干,村里賣零食的小店才是他該去的地方。看到樂樂忍不住就想起昨天對他做的惡作劇來,該不會是找我算賬來了吧,哈哈,心里對他還是有點小小的內疚,相信多年以后他會感激我的,畢竟給村花間接口交的機會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樂樂,來干什麽呀?”

  小家夥眼睛看著我卻不說話,背在身后的右手卻拿了出來,“啪”的一下拍在和他身子差不多高的辦公桌上,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難道昨天的事情敗露啦?沒道理呀,他一個四五歲的小屁孩懂什麽,能嘗得出女人的體液來?即使真的被發現了,那麽也該是大人來找我算賬。

  正當我迷惑的時候,樂樂移開了小手,下面赫然是一張疊起的紙條,“我要買這個東西。”

  樂樂奶聲奶氣的說道。買就買嘛,還裝神弄鬼的先擺足架勢,竟然被這小屁孩弄得有點小心虛。我翻開紙條一看,里面有一張50元面值人民幣,紙條上書“制黴菌素栓劑”六個小字,一看就是女生的筆迹。制黴菌素栓劑是治療黴菌性陰道炎的外用藥,肯定是哪個女人不好意思自己來,卻指使小孩來買,難道是樂樂的媽媽?老實說,他媽媽長的還是不錯的,典型的江南女子,嬌小勻稱的身材,身爲少婦卻喜歡整個學生發,顯得有些卡哇伊。

  我心里很好奇到底是誰派他來的,他家女人挺多的,我不確定是不是他媽。

  昨天樂樂被魚刺卡住的時候,我沒看到她媽媽,當時除了他爸爸,還有另外兩個女生,一個是樂樂的姨娘,另一個我沒見過。既然不好猜,那就從樂樂嘴里套。

  “樂樂,告訴叔叔,是誰讓你來的?”

  “不∼∼行∼∼”樂樂嘟著小嘴說。

  暈,碰上高手了,明顯已經買通了樂樂,特別囑咐過不讓說。看著樂樂手里的棒棒糖,我心生一計,“樂樂,告訴叔叔是誰讓你來的,叔叔給你買棒棒糖吃。”

  “不要∼∼”樂樂搖了搖頭。

  看來小家夥立場還挺堅定,沒辦法,必須祭出殺手锏了。“叔叔給你買上口愛冰激淩,你快說!”

  “可是姨娘吩咐過不能說的……”

  呃,這家夥,態度轉變得還真快,說都說了,還不能說……原來是他姨娘,就是他媽媽的妹妹了,具體年齡不知道,感覺比我大幾歲,二十三四的樣子,長相不是很漂亮的那種,但是看起來非常舒服,她走路很有意思,感覺腳后跟不著地的,一彈一彈地走,很有活力的感覺,和她姐姐一樣,挺愛打扮的,身材也不錯。她也是在鎮上的工廠上班的,因爲我們村離鎮上比較近,爲方便上班,她在姐姐家里常住。有些納悶,一般年輕的女性得這種黴菌性陰道炎其實不多的,因爲年輕女孩子比較注重個人衛生,有機會把她褲子脫了看看也好的。

  “既然不能說,那就別說了。這個藥給你,錢先放在我這里,還有得找,但是我怕你弄丟了,等一下叫你爸爸來拿錢,聽明白了沒?”

  “哦……”

  小家夥滿臉失望地拿著藥離開了,顯然他也認爲自己還沒來得及出賣幕后指使人,這樣就吃不到冰激淩了。他這個姨娘蠻聰明,但是找了這麽個口風不緊的小笨蛋來,真是失策。我心里在想著待會到底誰會來拿錢。

  結果沒過幾分鍾,樂樂又回來了,一進門就喊道:“叔叔,我爸爸說叫你把錢給我,我不會弄丟的!”

  按說以小家夥的速度在這麽短時間內不可能從家里走一個來回,他自己估計也說不出這些話來,肯定有人教他,看來他那個姨娘就在邊上等著呢。得想個辦法讓她主動現身才行。

  “那我幫你送回去吧,我們一起走。”

  說著我就先往門外走去。

  “……”

  他姨娘顯然沒有教他如何應對這個情況,樂樂茫然地跟在我后面走。沒走幾步路,我就看到他姨娘了,身子躲在一處房子后面探頭探腦的。等我們走近了,她才現身出來,臉上表情有些尴尬,估計是覺得我已經知道是她叫樂樂去買藥的。

  “你怎麽在這里啊,樂樂來買藥,我怕他把錢弄丟了,就幫忙送回去,既然你在這里,我就給你吧。”

  我不想讓她太難堪,于是假裝什麽都不知道,把余下的錢給了她。

  “哦,好的。”

  她接過錢的時候明顯松了一口氣。

  “對了,這個藥應該是樂樂媽要用吧,你回去轉告一下她,這個藥不能隨便用的,是藥三分毒,用錯藥會很麻煩的,要對症下藥才行,如果她在醫院里已經檢查過的話就沒問題,如果沒檢查過最好還是先檢查一下。”

  “嗯,我會轉告的,謝謝你啊!”

  她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說完就拉著樂樂往家里走去。

  “我要冰激淩!我要……我現在就要嘛……”

  沒走幾步,樂樂就蹲在地上不肯走了。

  “好好好,這就去買,我的小祖宗……”

  我調頭回到診所,有點小郁悶,到目前爲止,來看有關婦科的只有三位,其中兩位還是外村的,本村的李寡婦也是被我連哄帶騙的才脫了衣服,這麽大一個村,小媳婦大姑娘扎堆的,不可能沒人生病,就說這個樂樂姨娘吧,肯定是下身不舒服了,來買個婦科藥都是要這麽躲躲藏藏的,不知道她們是怎麽想的。我整天白大褂白帽子的裝扮起來,屋子也打理得白淨透亮,封閉式的檢查室也弄起來,不就是爲了讓她們心安些嘛,真是教人失望透頂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屋外傳來咔咔咔的高跟鞋磨地聲,一聽這節奏就知道李寡婦來了,連忙打起精神來。昨天檢查到一半搞得她想尿尿了,后來又沒接上,今天可以對她進行更詳細的檢查,嘿嘿……

  一身白色連衣裙的李寡婦走進屋來,裙下纖細的小腿上覆著有紋理的黑絲,腳下還是踩著那雙白色魚嘴高跟涼鞋。一般來說,穿露趾的涼鞋就不宜穿絲襪,何況還是這麽鮮明的黑白配,多少有些土氣了,但是李寡婦基本每天都是這樣穿,可能看習慣了,也不覺得太突兀。李寡婦給人的感覺不太像是一般村婦,更像是一個小學語文老師,或者整天坐辦公室的職業女性,但是她的工作確實就是和村里其他很多女人一樣,在鎮上的服裝廠做一名普通的縫紉工,和樂樂姨娘是同一個工廠的。

  “我怎麽每次看到你都是在發呆啊?”

  李寡婦悅耳的聲音把我到處亂飄的思緒拉了回來。

  “是嗎?我只是在想些問題……”

  我故作神秘道,待會要給她做檢查,我不能顯得太輕佻,免得惹她疑心。換了以前早就開始和她貧嘴了。

  “我不管你在想什麽,先把我的事情給解決了,昨天也給你看過了,到底是什麽問題你應該清楚了吧?”

  她說著就自己搬了條凳子在我桌前坐下來。

  “昨天只是檢查了你的外陰部,正準備看一下里面的子宮頸,你就憋不住尿了,所以還沒檢查完呢。”

  “那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繼續檢查了。”

  “好吧,我先去小個便,免得又憋不住……”

  她說著就起身往門外走去,已經被我檢查過一次,她倒是放開了。

  “給我幾張紙巾,我忘了帶了,你皮桶間里也不放些紙,真是的!”

  沒過幾秒鍾她又返身進屋來拿紙。

  撒個尿用什麽紙巾嘛,隨便甩幾下屁股不就行了嗎。不過一想到她那濃重的體毛,也就釋然了,不擦還真不行,估計挂在毛上的水珠能有半兩重。

  她小便回來后,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她沒有去洗手,我這個診所屋里屋外都接著水龍頭,洗個手是很方便的。

  “你平時方便完也都不洗手啊?”

  作爲醫護人員,多多少少會有一點潔癖,我忍不住就提醒了一下她。

  “有什麽好洗的?老娘是用紙巾擦的!又不是用手擦的。”

  她紅著臉反駁我,好像我侮辱了她似的。

  “我這也是爲了你的健康著想嘛,你那麽激動干啥?”

  “好好好,聽你的,我去洗。”

  她說著就不情不願的走到外面洗手去了,雖然她打扮得像個城里人,生活習慣卻沒同步跟上嘛。

  我先進入檢查室,用消毒液洗了手,李寡婦隨后邊甩著手上的水珠邊走了進來,先小心地把門鎖上,然后走到檢查椅旁,蹬掉鞋子,直接撩起裙擺坐了上去,兩腿岔開擺到托腳架上,接著上半身就躺了下去,手捏著裙擺搭在肚皮上,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可以開始檢查了。從頭到尾我一直沒說話,她也沒請示我什麽。李寡婦就這麽躺上去了,打開的雙腿之間除了穿著黑色連褲絲襪還能看到里面的白色內褲。其實她的腿型非常的漂亮,小腿修長纖細,大腿豐厚圓潤,肥大的屁股將黑色絲襪撐得有些透明,由于絲襪裆部沒有加厚,再加雙腿大開,可以很明顯地看到里面白色內褲裆底的一塊尿印,她剛剛確實拿了紙巾去擦下身,那這塊尿印怎麽解釋呢?難道說她在家里就把紙巾省掉啦,在我這里用紙巾就好像用公家GCD一樣的,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這是什麽心態嘛。

  “你光看著我干什麽?不檢查了嗎?”

  她昂著頭問我。

  “呃,你好像忘了把下面脫掉……”

  “啊?我說呢,感覺是和昨天有點不一樣。”

  她邊說著就把裙擺往肚皮上撩起一些,身子還躺著不動,屁股微微擡起一些,雙手探到腰上找到絲襪褲頭,連著里面的內褲一起往下拉,剛露出半條股溝以及褐乎乎的菊眼,她就停止了手上動作,估計她也發覺這樣脫絲襪的姿勢實在不雅。

  坐起身來,重新站到地上,將絲襪連著內褲一起拉了下來,揉成一團扔在旁邊的凳子上。再次爬上檢查椅躺好,雙腿岔開,露出腿間黑色叢林。

  從小就覺得李寡婦漂亮,所以不停地去偷窺她大小便,她股間黑色長毛令我印象深刻。到了青春期,更是把她作爲每天晚上的意淫對象,我幾乎把她當做美麗女人的唯一標準。李寡婦當年總是留著一頭烏黑的長發,時而束起,時而迎風飄揚,于是我就認爲長發女人要比短發女人好看。受了李寡婦的影響,我對漂亮女人的定義其中有這麽兩條,烏黑的長發;茂密的陰毛。后來接觸到了色情片,我不喜歡看歐美的,只因爲歐美情色片中的女人們下身都是光溜溜的,陰毛都剃得很干淨,看到這樣的女人我連勃起都欠奉。就在昨天還有今天,哈哈,青春期的夢中女神赤裸著下體任我看任我摸任我細細品味,雞動……

  閑話不多說,趕緊檢查吧。今天她下面看起來還挺干淨的,我剛一俯下身,一股複雜的味道撲鼻而來,其中有尿騷味、香皂味、花露水味……味道雖然複雜了一點,我卻不覺得難聞。

  “今天剛洗過澡嗎?”

  我一邊用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陰毛一邊和她說話,眼睛貪婪地近距離欣賞著村花的美鮑。

  “嗯……”

  她用鼻腔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怎麽還噴了花露水啊?”

  “嗯……”

  她仍然用鼻音回應我。

  “花露水倒是有止癢效果,你覺得下面癢嗎?”

  “不癢。”

  “那噴花露水干嘛啊,防蚊啊?你這里層層防護的,蚊子又咬不到。”

  “你別再撓來撓去了,趕緊檢查吧。”

  她有些不耐煩起來。

  “我這是給你梳理陰毛好不好,你這里亂七八糟的,待會把你扯疼了怎麽辦?”

  “……”

  “說真的,你股溝里的毛也這麽長,走路會不會被扯得很疼?”

  對于這個,我是有切身體會的,我自己的體毛也是比較旺盛,股溝里也長了很多,有時走路就會被扯得生疼。

  “嗯……”

  這個李寡婦真有意思的,脫了褲子后話就少了很多,能用鼻音就盡量用鼻音回答了。

  她既然不大願意說話,我也不繼續逗弄她了。兩根手指直接擠入肥厚多毛的陰唇中間,探索到陰道,里面已經泥濘不堪了,水滑水滑的,這個女人很敏感。

  我一伸進去她下體肌肉就緊張起來,肛門使勁地往里吸進,陰道也隨之收縮變窄,我的兩根手指被緊緊包裹住了。

  “你別緊張,我手指被你夾住沒法活動了。放松一點,你做深呼吸吧……”

  過了會,她終于放松下來,我才繼續活動。她這個陰道的收縮性真好,和她做愛,定力不好一點估計馬上就射,她那兩個短命老公不會是因爲羞愧而用自殺來掩飾無能吧?如果是這樣,那死得也太冤了點,這個女人體質異于常人啊。

  我用手指將陰道口撐開來一點,她沒反應,我又繼續撐開一點……

  “痛!”

  她終于忍不住叫起來。

  此時我已經能看到里面,她除了尿道口紅腫之外,沒有其他異常,子宮口也顔色也很正常。我抽出一根手指,用右手中指去觸摸她的子宮口,指身感受著陰道壁上肉褶的摩挲,指尖感受著子宮口的柔韌嫩滑。呃,我這樣算不算把村花指奸了呢?

  “我在里面觸摸的時候,你覺得哪里疼痛或者不適就要說出來。”

  我一邊指奸著她,一邊吩咐她配合我,她卻始終沒有開口,我看探索得已經差不多了,再留在里面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戀戀不舍地將手指退了出來,這才發現她下面已經溢出不少透明體液,穿過濃密的陰毛,緩緩滑過菊花狀肛孔,正貼著股溝繼續往下流淌,仿佛叢林間的小溪……

  “可以了,你起來吧。”

  我怕繼續多看一會,就會忍不住撲上去舔她。

  在不明了她的本意之前,我不會輕舉亂動,被人告成強奸犯是要坐牢的。就目前情況來說,如果真要強奸一個人,我甯願選擇劉月娥,畢竟她已經在我面前表露出性愛得不到滿足的情緒,即使我強奸了她,估計她也不敢聲張出去,她的特點就是外表端莊老實,內心火熱奔放,屬于典型的悶騷型。這個李寡婦我就有點看不懂,平時開開玩笑講話也都是火辣辣的,感覺比較外向,但是給她做檢查的時候她卻表現得比較緊張,這是本能的表現,裝是很難裝出來的。

  “現在看好了吧,我這是什麽病,嚴不嚴重?”

  在我思緒亂飄的時候李寡婦已經擦干淨下身,穿回了內褲絲襪,一邊整理有些皺起來的裙擺一邊問我。她一穿回衣物,說話的語氣也明顯不一樣了,大有一副若是答不上來老娘就把你生吞了的氣勢。

  “我已經確定了,你目前只有尿道發炎,其他沒有問題。”

  “那要怎麽治療?”

  “我會先給你開藥,因爲尿道炎症一不小心就會引發其他炎症,所以每隔5天你要過來複查,以便掌握病情。”

  “那大概多久會好起來。”

  “光靠吃藥,一般一個星期就會有明顯好轉,兩個星期基本就可以恢複。”

  “那還要其他方法能快一點嗎?”

  “那就要去正規的大醫院了,他們有專業的儀器可以進行光譜輻射熱療清毒,同時用高壓藥劑直接注入尿道,直達病竈部位,殺滅病菌,使尿道暢通,解除粘連。這樣子好起來會快很多,但是費用也是比較高的,一個療程做下來,沒有七八百搞不定的,黑一點的醫院收你一兩千都是沒話說的。”

  “那算了,我還是吃藥吧。”

  “對了,如果在消炎期間同時配合中藥灌腸,消炎排毒,清瘀除濕,促進血液循環。這個能加快你病情恢複的。”

  “灌腸要怎麽灌?”

  “就是用藥水注進肛門里面,這樣在清洗腸道的同時可以幫助消炎排毒、清瘀除濕。我跟你講,這個還有很好的美容效果。”

  “你不要欺負老娘不懂,就亂說八道的,剛才還說只是尿道發炎,現在又說什麽腸道去了,驢唇不對馬嘴!想多收老娘一點錢就直說,還扯東扯西的,我就知道你們當醫生的都是強盜落寇,沒事都能說出天大的事情來,就哄著老娘給錢。”

  她一手插腰,一手對我指指點點,一副異常憤怒的樣子。

  “我能是這樣的人嗎,既然你不相信,我就拿出證據給你看。”

  她一通搶白搞得我尴尬不已,急忙要證明清白。

  昨天我就知道她的情況了,爲了她這個病情,我也是做了一些功課的,確實有這麽一種療法,網上都可以找得到文字依據,我來到電腦前搜索到頁面,“你快過來看,你初中畢業的吧,這些字應該認識吧,你自己看吧。我有半句假話就天打雷劈。”

  她半信半疑地湊到電腦前面來看,我就坐在電腦前也不讓開,她胸前一對大奶就垂在我肩膀旁邊,她雖然認得字,但由于長期沒有閱讀習慣,看起來比較費力,速度也慢,嘴里念念有詞,看到什麽就小聲念出來,結果當然證明我沒有撒謊欺騙她,我假裝很激動地用肩膀沖撞了一下她的奶子,“你看看,你看看,我有半句假話嗎,這確實能夠幫助治療,消除病根。”

  “那算我誤會你了,好吧,我要吃藥再配合灌腸,你開個價吧,如果也要好幾百塊的話,我甯願去正規大醫院治療的,還比你這個好的快。”

  “什麽叫算,你就是誤會我了,都是鄉里鄉親的,我還能坑你嗎?”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跟你說對不起了,行了嗎?一個大男人就這麽小心眼……”

  她這個人倒是不會吃虧,道歉的同時也不忘損一下我。

  “唉,我就不跟你再計較這個事情了,反正你相信我就對了。收費你也放心好了,目前不能給你很準確的數字,因爲萬一到時有其他問題就麻煩,但是絕對不會超過200元,你去醫院至少800元,你說劃不劃算?”

  “好吧,我相信你了,我全聽你的,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這才像話嘛……你這個屬于急性尿道炎,我給你開抗生素與消炎藥聯合服用,灌腸就一天一次吧,時間定在晚飯后,睡覺前,你晚一點再過來。”

  我給她拿了氟哌酸與磺胺藥。

  “這兩盒多少錢?”

  “35元。”

  “那灌腸怎麽收費?”

  “一次10元。灌一次收一次。我跟你講,這個真的有美容效果,保你以后天天想灌。”

  “神經病!一天10元我哪里灌得起,我累死累活一天也才40幾塊錢,家里還有兩個老的等著我養。你以爲我不用吃飯啊?”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吵了,晚上過來就行。”

  “我昨天的內褲呢?”

  我拿了塑料袋給她,她看了一下有些不滿地問道:“你是不是動過哦!”

  她脫下的時候絲襪與內褲團在一起的,我把它們分離出來了。

  “誰要動你的內褲了,是我奶奶看到了,就拿出來整理了一下,還問我這是誰的呢,怎麽會落在這里?臭烘烘、髒兮兮的幾天沒洗的樣子。我跟她解釋了半天她才相信不是我偷來的,當然你放心,我也沒說是你的,就說一個病人家里有急事走得匆忙,忘了穿了。”

  我隨口就胡謅道,反正她也不至于找我奶奶當面對質去。

  她難得的臉一紅,沒繼續接我的話,接過塑料袋匆匆離去。

鄉村婦科診所男醫生的工作日志 第07章

  李寡婦離開后,我的診所又恢複了平靜,有點后悔放她離開,拉著說說話也是很解悶的嘛。不過已經和她約好了晚上來灌腸,心里又生出一份期待,直盼時間快點過去。

  李寡婦和劉月娥這兩人的最隱私部位我已經很熟悉,成熟女人下體特有的騷味更是讓我迷戀不已,兩個女人在我檢查的時候都會流水,李寡婦的汁水更多些,其實我也知道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到底有沒有發情,只有她們自己清楚。

  我這個年紀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時候,每次給她們做檢查我下面都憋得一根燒火棍似的,檢查完畢又只能無奈地放她們離開。和前女友分手好長時間了,鄉下又找不到賣逼的婊子,我怕自己再這麽憋下去,可能會陽痿早泄的。

  胡思亂想間,無聊的一天又即將過去了,吃過晚飯,我就備好了灌腸劑,只等李寡婦的到來,眼睛不時地去瞄牆上的挂鍾。都已經七點半了,還沒有來,我這里一般晚上8點半就關門了。我有些著急起來,不會放我鴿子吧?

  到了8點鍾,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李寡婦,我有些不滿的埋怨道:“怎麽搞那麽晚的啊?”

  “別提了,家里來了好多客人,我一直忙到現在,總算都安頓下來了。”

  李寡婦一進門就誇張地癱軟在椅子上,仿佛一個虛脫的病人,兩條裹著黑絲的大腿放肆地叉開來,中間垂下來的裙擺總算擋住了我偷窺的心思。

  “那我們抓緊時間吧,先到里面去。”

  “急什麽,先讓老娘緩口氣不行啊。”

  她白了我一眼。

  “有這麽累嗎,要不要我給你按摩啊?”

  “去,你有那麽好心,明天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你這個婆娘,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了。好心好意的被你說成這樣。”

  “懶得理你。”

  “我跟你講啊,我這八點半就關門了,你看著辦吧。”

  “那你先和我說說,這個灌腸到底是怎麽個灌法?”

  “中午不是和你說過了嘛,就是把藥劑從你屁孔里灌進去,憋個十幾分鍾,拉出來就好了。”

  “好吧,我不耽誤你時間,現在進去吧。”

  她說著就站起身往檢查室走去。

  “等等,你先去廁所把肚子里面拉干淨。”

  “喔,差點忘記了。”

  她從我桌上扯了兩張紙巾往門外走去。

  沒過兩分鍾,她就回來了,我有些納悶:“你拉好了嗎?”

  “好了啊。”

  “你拉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啊,大的上午已經拉過了,現在還是空空的。”

  她用手拍了拍肚皮。

  “你再去拉拉看,盡量拉干淨一點。”

  她手捂著肚子揉了幾下,“真的拉不出,一點點拉的意思都沒有。”

  “那算了,進去吧。”

  她一進去就走到檢查椅旁準備脫里面的絲襪內褲。

  “不用坐到那上面去,你就站在地上好了,只要彎下腰就可以了。內褲也不用完全脫下來,稍微拉下來一點就行。”

  “……”

  “你雙手扶著床沿吧,裙子撩到腰上去。”

  我指了指那張不鏽鋼檢查床。

  “我怎麽覺得這麽別扭啊……”

  李寡婦不情不願地擺出一個彎腰撅臀的姿勢來,嘴里抗議的同時還扭了扭白晃晃的光屁股。絲襪連著內褲一起已經拉到臀下,露出中間那道深邃的臀溝及溝里的一叢黑毛。房間里我特意裝了一百瓦的白熾燈,非常亮,但是燈光是從上往下打的,有些看不清楚她臀溝里面。李寡婦的臀溝很深,如果給她穿一條丁字褲的話,估計直接就隱到肉里看不見了。

  “我看不清楚,你上身趴到床上去吧,空出雙手到后面自己掰開屁股,雙腿再分開點。”

  李寡婦無奈地照做,身體向前移了點,胸前貼在檢查床上,雙手伸到屁股后面掰開臀肉,露出黑褐色的肛門,肛門下方兩片滿布黑毛的大陰唇連帶著也被扯開了一些,露出里面的一抹鮮紅蚌肉。我看的是口干舌燥。

  “你快一點動手吧,我這樣子很難受。”

  “我知道,你忍一忍。”

  灌腸劑早已經準備好,從箱子里取出我的獨門武器——特大號200毫升針筒,因爲每次都是給劉月娥灌腸,使用后我都懶得洗,注射頭看起來並不髒,將就著用吧,反正都是招呼屁眼。吸入滿滿一管灌腸劑,來到她臀后,注射頭對準屁眼直接捅了進去,李寡婦被我這一下捅得兩腿一軟,馬上又立直挺住。我也不管她如何反應,緩緩地推入藥劑,第一次灌腸,還是稍微溫柔點吧。

  “感覺怎麽樣?”

  “有點涼。”

  “嗯,跟你說噢,這個還有解暑功效。”

  “……”

  我緊接著又推入第二管,她肚子里開始咕咕叫起來,好在她嘴巴閉著沒叫,那我就繼續推進第三管,她還是沒叫,這女人肛腸容量巨大啊,在推入第四管的時候,她雙腿開始發軟,雙手不敢繼續掰著屁股,只是輕輕地搭在上面。“我感覺里面已經滿了,別再灌了。”

  “好吧,你可以把雙手放開了,身體稍微搖一搖,讓里面的藥劑也活動活動。”

  “可不敢搖,里面好像已經滿了,一搖就滿出來了。”

  她嘴里說著不敢搖,屁股還是嘗試著晃了兩下。

  看她那撅臀扭胯的騷樣,我心里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小弟早已竄起半尺長,隱藏在寬松的白大褂里倒也不明顯。

  “我怕待會憋不住,我現在去廁所可以吧?”

  “你可以先去蹲著,但是不能拉出來,那就沒效果了,要過10分鍾再拉。”

  “嗯,我知道了。”

  她說完將內褲和絲襪拉上去,放下裙擺,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溢出來。

  “喲,這不是村花嘛,在這干嘛呢,勾引小后生啊?”

  李寡婦剛一出大門就被村里的老賴盯上,老賴大名劉思輥,這個人40多歲,是個暴露狂,整個夏天都只穿一條內褲在村里晃來晃去,他的內褲倒不緊身,反而有點松垮垮的,但是隔著內褲基本也能辨認出他雞巴與卵蛋的大小,當他走路的時候,下面卵蛋就左右來回晃動起來,其實像他這樣的褲衩男在鄉下並不罕見,很多男人在自己家里貪涼快也會這麽穿,出門才穿上其他衣服。這個老賴卻是到哪里都是這一個穿法,一身黝黑的皮膚看起來倒是很健康,他這個人精神其實非常正常,也有老婆孩子,只是他平時的言行舉止讓人覺得有些不太正經,他最喜歡的休閑活動除了釣魚就是到村里的老年協會調戲良家婦女。(我們村里人不管男女,大多愛打麻將,老年協會是名正言順的賭窩、麻將窩。

  此時李寡婦不上不下的時刻卻被這個老賴盯上了,真是要命。我連忙走出去準備幫她解圍。

  “怎麽啦,你吃醋啊?”

  李寡婦倒也淡定,停下腳步假裝輕松地和老賴扯皮。

  “我吃什麽醋噢,我是怕一航這麽好的孩子被你帶壞了,一航啊,你跟我說說,村花是不是勾引你了,我幫你做主。”

  “哪個要你做主了,我每天都盼著村花來勾引我,你趕緊回家去,別壞我好事啊。”

  我倚在門口催他走開。

  “喲吼,看來還真的有好戲嘛。那我倒要看看了。”

  他本來離這還有三四十米遠,說話間已經晃著卵蛋走到近處。

  “老娘去上廁所,有本事你跟進來看。”

  李寡婦繼續往皮桶間走去。

  “這可是你說的啊,一航也聽到了吧,是她叫我跟進去看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寡婦前腳進了門就把小竹門帶上了,老賴就在外面拍門,“你開門讓我進去。”

  竹門的縫隙很大,如果是白天,趴在門上是可以看到里面的,但現在是晚上了,里面黑不隆冬的。

  “神經病!小心爛眼,老娘要脫褲了……”

  李寡婦在里面罵罵咧咧的。

  “你脫啊,我看著。”

  “好了好了,女人上廁所有什麽好看的,你別和她鬧了。趕緊回家去吧,你老婆要出來找你了。”

  我上去想把老賴拉開。

  老賴卻死活賴著不走,真沒辜負他的名號,老賴。

  “一航啊,你替我打他一頓,醫藥費算我的!”

  李寡婦在里面大喊著。

  “喊人打我?好你個黑心婆娘!你躲著別出來,出來就操翻!”

  老賴不甘示弱地回應道。

  “好,老娘馬上就出來,你卵子先拔出來等!”

  “……”

  這兩位隔著小竹門互罵正歡,這老賴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只會嘴巴占點便宜,就讓他們鬧吧。“突突突……”

  里面傳來一陣急劇的排泄聲,大概是李寡婦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拉了。排泄聲斷斷續續進行了很長時間,老賴在外面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你這是在干啥呢,小心腸子拉出來的。”

  里面一陣悉悉索索之后,李寡婦拉開了竹門,一副悍婦架勢,沖著老賴喊道:“你怎麽不去死啊,老娘拉個屎都拉不安穩。”

  話沒說完,擡起一腳踹向老賴的小腿。老賴來不及防備,被她高跟涼鞋的鞋跟扎到,痛得哇哇直叫,“你這黑心婆娘,還真敢踢人……”

  李寡婦也不理會他,對我說道:“今天忘記帶錢了,明天給你送來。”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邊走邊嚷著要去老賴家里告狀。

  整理工具的時候,才想起今天劉月娥沒來,難道是昨天被我一通亂摸起了疑心?

  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眠,作爲一個性欲旺盛的小男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無逼可操,人生最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明明有一只肥逼送到眼前,自己卻抓不住機會操。今天下面又憋了一天,只好自己手淫,腦子里面回想著李寡婦的毛穴。一陣激動過后,房間恢複了平靜,我滿身汗涔涔的睡去……

  第二天坐在診所里,我有點擔心劉月娥的情況,她基本是每天風雨無阻地來我這,昨天沒來,今天不知道會不會來的。今天再不來,可能以后都不會來了。

  在患得患失中,時間又到了晚上。劉月娥終于來了,我心里一塊石頭總算落地,她今天的裝扮讓我眼前一亮,綠色修身T恤衫配白綠碎花百褶裙,T恤衫里面印出胸罩帶子勒出的肉溝,脹鼓鼓的奶子被胸罩裹起顯得異常挺拔,看起來挺性感的,她今天的打扮才符合30出頭的少婦嘛,以前她的穿著總顯得有些老氣,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裙子,露出的小腿顯得結實有力。

  “今天怎麽打扮這麽漂亮啊?”

  我由衷地贊了她一句。

  “也沒什麽吧,都是一些舊衣服了。”

  她有些羞赧地謙虛了一句。

  “你有沒有發現自己最近氣色好很多了?”

  “是好很多了,有人還問我吃了什麽補藥。這個灌腸是真的效果不錯啊。”

  灌腸本身就是排毒的過程,再加上她的婦科病也正在慢慢好轉,身體好轉了,心情自然愉悅,氣色不變好才是怪事了。

  “那你有沒有告訴別人你是在灌腸的?”

  “嗯……這個沒好意思說……”

  “怎麽?你覺得灌腸很丟臉啊?”

  “怎麽說呢,就是有點說不出口。”

  “你這效果實實在在的擺在眼前,你就直說嘛,順便也幫我招攬些顧客不是嗎?”

  “再說吧。”

  “嗯,那現在去里面吧。”

  我看現在已經沒什麽人,就把外面大門也關上了,免得又有人來搗亂。劉月娥進了里間,轉身問我道:“不用坐到那上面去吧?”

  “不用,就站著吧。”

  我關上檢查室小門的刹那間心里有根弦好似被撥動了一下,下面突然就有些發脹起來。人到了晚上,情緒本來就敏感些,再加上此時外面大門已關,空間封閉感陡升。

  一頭精力旺盛的小獸和一個正值風韻之年的熟女共處一室,我感覺心中的欲望之火熊熊燃起,迅速蔓延,燒遍全身,我可能要犯罪了……

  每個人心中都隱藏著一個天使和一個魔鬼,當魔鬼竄出來的時候,天使立即出來與魔鬼搏斗,但此時此刻的魔鬼異常強大,天使漸漸抵擋不住,最終,可憐的天使被PK成OVER狀。

  佛說: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此時的我已經慢慢滑入地獄,我已經變成了一個邪惡的魔鬼,欲望之火已經燒穿我的眼睛,全身血脈贲張,仿佛一碰即炸。

  劉月娥還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她背對著我雙手伸入裙底,將內褲緩緩拉下,姿勢是那麽的撩人,這個動作徹底激發了我的獸性,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快速移步到她身后,雙手一把環住了她的腰,臉緊緊地貼在她背脊上,勃起的雞巴隔著幾層布料直接頂在她的臀溝里。

  劉月娥被我這突然的舉動弄懵了,過了兩三秒鍾才反應過來,她開始掙扎了,我雙手死死環住她的腰,嘴巴貼著她耳朵吹氣。“劉姐,我真的好喜歡你,你給我吧!”

  “不能這樣子,你快放開我!”

  劉月娥語氣嚴厲,聲音卻不大。

  “劉姐,我真的好喜歡你啊!你知道嗎,你昨天沒來我這,我擔驚受怕了一整天,還以爲我做錯事情了,怕你再也不來了,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帶著哭腔的求她給我。

  “你別亂來,我來這就是相信你,是讓你看病的,不是讓你糟蹋我的。”

  “怎麽會是糟蹋呢?我真的好喜歡你的,我以后就叫你姐姐了,可以嗎?”

  我雙手往上攀去,一把抓住她奶子揉捏起來。

  “你快放手,我是有老公的人,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她這句話雖然是在威脅我,但語氣已經弱下去很多,我吃定她絕不會亂喊的。

  “劉姐,你別喊,你這麽一喊,我們兩個人都毀了,你就讓我好好愛你一回吧!我真的愛你,我以后都會對你好的……”

  “……”

  我一邊哄她,一邊上下其手摸她敏感部位,一手繼續隔著胸罩揉她奶子,一手探到下面摸她陰部。漸漸的她雙眼迷離起來,臉上泛出潮紅,喘氣聲變粗,兩腿開始發軟,下面已經滲出水來,我摸得滿手濕滑。隱藏在熟女內心深處的欲望之火已經被我撩撥出來了,她不再掙扎,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整個身體搖搖欲墜,任我在她身上肆虐。

  我看她站不穩了,抱住她的腰,裹挾著一起往檢查椅走去。將她推上檢查椅坐好,我就撲了上去,檢查椅發出一陣“吱吱”響,仿佛隨時會崩塌掉的樣子,我這才意識到椅子可能承受不住我們兩個人的重量,這張椅子的支架看起來太細條了。可是我此時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塌了就塌了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反正也不高,傷不著我。我猴急地將手從她T恤領子里伸進去,將她胸罩往上拉扯,扯半天沒扯動,反而把她扯疼了,看來是胸罩太緊了。手又伸到她下面撩她T恤衫,T恤也很緊,再加被身體壓著,根本撩不上去。我氣壞了,雙手扯住她衣服,準備用蠻力直接撕開,她的T恤面料彈性挺足,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撕開來。

  “別!別撕,你先起來一下,我自己脫……”

  她按住我的雙手不讓動。

  看她這麽自覺的份上,我就起身讓開了,結果她又沒了下一步動作,直挺挺躺在那里,手捂著肚子和我商量道:“衣服就不脫算了吧。”

  我一陣氣惱,返身拿了一把小剪刀向她走去,她慌了,連忙說:“我脫我脫,你別亂來。”

  在她脫衣服的時候,我來到外間,在電腦上放出酒吧DJ舞曲來,音響聲音調到最大,震得玻璃窗框框響,爲了安全起見,吵就吵點吧。我的診所里兼售避孕套,但過了這麽久,從沒有賣出過一個,好吧,正好自己用了,翻出一個自己套上,小弟這回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披著戰衣雄赳赳氣昂昂地殺向劉月娥的腿間。這次我不敢再撲上去了,椅子真塌了可會傷到小弟弟,我就站在地上,小弟弟高度剛好夠得上,將她雙腿分開挂到兩邊托架上,她下面早已水汪汪,不用再調戲,直接對準了下體緩緩插入,小弟弟入了洞口,感受到里面溫軟潤滑的腔壁包裹,頓時如魚得水,歡快地活動起來。我雙手也不閑著,分別占據了一個奶子蹂躏起來。或許是受了外面瘋狂DJ舞曲的影響,劉月娥很快進入迷離狀態,嘴里開始浪叫起來。記得上次和女人做愛還是在半年前了,小弟弟長久不近女色,變得異常敏感,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之后,已經有了要射精的前兆,此時才過去10幾分鍾,我使勁憋,使勁憋,最終還是沒能憋住,射了,是內射,可惜穿了雨衣。射過之后,我不急著拿出來,小弟弟繼續躺在劉月娥溫軟的陰道里,我俯下身,張嘴咬住她一顆奶頭舔啃起來,這劉月娥的騷勁完全被我激發出來了,她嘴里繼續浪叫,腰肢還不斷地扭動,完全一副欲求不滿的騷樣。都怪小弟弟不爭氣啊,沒讓姐姐滿意,不過我不怕,還有第二發子彈呢。

  在瘋狂音樂的伴奏下我繼續調戲著劉月娥,舔她,摸她,使她保持亢奮。因爲她的婦科炎症還沒完全好起來,我不敢舔她下面,大拇指不斷地去撥弄她陰蒂,嘴巴從她奶子一路舔到肚皮上的妊娠紋,估計她老公沒有這麽伺候過她吧。終于,我感覺小弟弟又起了反應,連忙抽出來,換了一個套子,再次進入姐姐身體的時候,小弟弟顯得異常堅挺。我扶住了她的雙腿,繼續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肉體激烈碰撞,這次劉月娥被我干得滿頭大汗,氣喘連連,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幸好外面放的是 DJ,而不是一般的流行音樂,否則還真不一定掩蓋得住,這個騷逼終于被我干爽了,我一直就知道她是個悶騷的女人,沒想到這麽會叫床,這次終于將她滿身騷氣釋放出來。突然她整個人繃直了,緊接著我感覺到她下體一陣痙攣,她泄身了。給她緩沖了幾秒鍾后,我繼續更加猛烈地插她,直插得她兩眼發白,全身癱軟,幾乎要昏死過去,中間她又泄了一次身,我卻依然堅挺,看來小弟弟戰斗力比幾年前更強悍了啊。這次凶猛的抽插足足持續了半小時,伴隨著一聲低沈的悶吼,我終于射了,子孫們輕快地飛瀉出來。劉月娥全身癱軟在椅子上半天緩不過勁來,胸口隨著呼吸猛烈地起伏著,沾滿汗水和淫水的身體在白熾燈下閃閃發亮。外面的音樂聲依然很勁爆……

  劉月娥是個賢惠的女人,完事后,我裸著身體坐在一邊抽煙,她稍微緩過來一點后就穿上衣物默默的收拾房間。

  有一種犯罪類型叫做激情犯罪,一般被認爲是當事人在某種外界因素刺激下因情緒失控而産生的犯罪行爲。我想,我剛剛對劉月娥做的事情就屬于激情犯罪,我並不是有預謀的,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時間、地點、環境下,及劉月娥撩人的脫褲動作吸引,我可能就做不出性侵行爲。犯罪,有時候真的就是一念之差。

  一支煙抽完,精神恢複了許多,忽然,我想起李寡婦今天晚上會來灌腸,瘋狂的音樂聲給我們隔出了一個安全的空間,即使她敲門,估計我也聽不見。唉,算了,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