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第一章)
第一章 龍回故鄉
二十三歲的侯龍濤坐在CA984航班的頭等艙里,等著飛機起飛。想起一年來不可思意的經曆,戴著一副黑邊眼鏡,斯斯文文的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笑容。
在贏了三千五百萬美金的六合彩后(雖然在交稅之后只剩下九百來萬,但也很不錯了。),本可悠然自得的過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風,可要他自己開公司,又覺的太累,便花了五十萬收買了全美最大的跨國投資公司IIC(INTERCONTINENTIAL INVESTMENT CORPORATION)的總經理,讓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資部的經理。終于可以衣錦還鄉,又能和他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一個女孩坐到了侯龍濤旁邊的座位上,侯龍濤轉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禮貌性的相視一笑。那是個中國女孩,卻染了一頭金黃色的半長發,臉蛋很嬌美,她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裸露著,一雙高跟涼鞋很可愛。
“哎,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美國的文化給毀了。但是白給,我還是會要的,歐美的野性外加東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錯嘛。反正要飛十幾小時,不如和美女聊聊打發時間。”侯龍濤在一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小姐,我叫侯龍濤,咱們認識一下吧,十幾小時的旅程,有個人聊天會好過一點。您貴姓啊?”“好啊,你不用客氣,我叫張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女孩果然有歐美女人的大方,而且侯龍濤對名字里有“倩”字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爲他唯一愛過的一個女人的名字里就有一個“倩”字。
飛機開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突然間,張玉倩雙手緊抓座椅的扶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用力的閉著,表情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侯龍濤關心的問:“你怎麽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來?”“啊,不用,我有個毛病,很害怕坐飛機,每次都緊張的要死,還總是暈機,但爲了回國,也只能忍著了。”張玉倩尴尬的對他笑一下。
“噢,我這有新出的一種暈機藥,你要不要試試?這藥管用極了,實際上我也暈機的厲害,十分鍾前我吃了一顆,你看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那太好了,快給我一粒。”可愛的女孩,社會經驗還是太少,沒什麽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這個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樣的男人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
侯龍濤從上衣的內兜里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給玉倩,“這藥是甜的,像糖片一樣,嚼了就行了。”“嘿,真的是甜的。”玉倩朝侯龍濤露出一個迷人的笑臉以示感謝。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麽暈機藥,而是強力的迷幻藥。
侯龍濤是拿她做實驗,看看這藥是不是像說明書上說的那麽管用,會讓女人失去意志,卻不昏迷,對外界的刺激仍會有正常的反應,藥效四小時,隨后什麽也不記的,只以爲睡了一覺。五分鍾后,玉倩的眼神變的朦胧起來,甚至有口水從她的小嘴里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玉倩,你沒事吧?”侯龍濤靠近她問。“我…沒…事…”玉倩的話語已變得機械化了。“我肏,這藥也太他媽管用了!”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他一把將玉倩拉入懷中,嘴巴壓在她塗著粉紅色唇膏的雙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
玉倩的香舌在無意識中探入了侯龍濤的嘴里,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著對方的唾液。玉倩兩手摟住侯龍濤的脖子,發出苦悶的鼻音。而侯龍濤則用左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撫摸著白嫩的大腿。
玉倩穿的是一條T-BACK的小內褲,她圓圓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侯龍濤的魔掌。一個空姐過兩人身旁,看見兩人親密的舉動,輕輕的搖搖頭,心想:“這些從國外回來的年輕人真是太開放了,剛認識就這樣。”兩人親吻了足足有三分鍾,侯龍濤才放過玉倩的舌頭。
玉倩閉著眼睛,張著小嘴,急急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團嫩肉也跟著不停起伏。侯龍濤看看四周無人注意,拉起玉倩,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快步進入洗手間中。“媽的,頭等艙就是跟經濟艙不同,連洗手間都大一號。有錢人真是他媽王八蛋,上個廁所也要這麽大地。也好,有空地慢慢玩了。”侯龍濤在心中一陣亂罵,但他沒想到他自己也已算是有錢人了。
侯龍濤先將玉倩頂在門上,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左腳把玉倩的雙腳分開,左膝擡起,磨擦她嫩嫩的陰阜。右手拉起她的小背心,推開乳罩,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小乳頭,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
玉倩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小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侯龍濤低下頭,在玉倩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乳頭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淺紅色的乳暈上打轉。左手的兩根手指插入女孩的嘴里,攪拌著她的嫩舌。玉倩在迷亂中,不自覺的開始吸吮侯龍濤的手指。
這時,侯龍濤已感到自己西褲的膝部被浸濕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但他並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雙手抓住玉倩兩瓣圓翹的小屁股,開始隔著她粉紅色的小內褲親吻。嬌嫩的花唇不斷向外吐著蜜汁,滲入了侯龍濤的嘴里。拉下玉倩的內褲,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陰戶,兩片大陰唇和乳頭一樣是嬌豔的粉紅色,微微的張開著,一粒小肉芽在陰唇的交叉處探出頭來,烏黑卷曲的陰毛明顯是經過細心的修剪,呈現倒三角形。侯龍濤先將兩片陰唇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再將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動著它。
玉倩修長的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向內縮緊,下體微微的向侯龍濤的臉上頂著,像在追逐他的舌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呻吟。侯龍濤將舌頭探入陰道中,分開小陰唇,舔啊舔啊,就好象正在品嘗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玉倩的陰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斷的夾緊侵入的異物。從她的反應,侯龍濤發覺玉倩不是個床上老手。在美國的女孩,又長的這麽甜美,居然還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純,真是讓侯龍濤有些感動。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壞人,有時更是感情高于一切。他突然有點猶豫,只爲滿足自己的性欲,就這樣欺淩一個好女孩,自己會不會后悔呢?想著想著,屄縫中的舌頭也緩緩的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玉倩突然嬌聲的說:“別…別停嘛…我好難過…”侯龍濤擡起頭看她,一張俏臉上有兩朵暈紅,一雙妩媚的大眼睛雖然由于藥物的作用顯得無神,卻也有秋波不斷的送出,嫩紅的舌頭伸在外面,舔著紅唇,口水順著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這樣的景象就算是聖人也沒法忍受,更何況是從小就視色如命的侯龍濤。他一把將玉倩臉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陰莖,帶上套子(侯龍濤在國內和女人打炮時從來不帶套,但眼前的女孩是待在美國的,他可不想弄點HIV玩玩。雖說國內的女人也不全是干淨的,但他都是找良家婦女,再就是在侯龍濤內心的深處一直認爲所有國內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干淨的。他就是這麽民族主義。),準備從背后肏入。
他一低頭,看見了玉倩藏在兩片翹臀間的肛門,居然也是粉紅色的,還在輕輕的蠕動,誘人之極。侯龍濤禁不住誘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計劃推遲。他蹲下去,扒開玉倩的臀瓣,伸出舌頭,在她的菊花蕾上輕舔。一股浴液的香味沖入鼻中,難道美女的屁眼都是香的?
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別…別舔…啊…好難過…求你了…”侯龍濤將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小穴中,輕柔的摳弄起來,舌頭還是在她深深的臀溝中不停滑動。“處女”兩個字一下子沖進了侯龍濤的腦海,他摸到一層薄薄的肉膜護在收縮的陰壁上。
這意外的發現,簡直令侯龍濤的小弟弟又漲大了一號。玉倩難奈的扭動著小蠻腰,胸前的雙乳也跟著不停的晃動。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手扶硬挺的大雞巴,在玉倩的陰唇上磨了幾下。玉倩回過頭來,用一種又哀怨又略帶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眼神能殺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侯龍濤腰一用力,粗長的陰莖長驅直入,小腹“叭”的一聲狠狠的撞在玉倩圓潤的屁股上。就這一下,侯龍濤就差點射出來,小穴實在太緊了,陰壁緊緊的包裹著大雞巴,還在不停的收縮,再加上頂在子宮頸口上的大龜頭,被像小嘴一樣的花芯吸吮著,真是太刺激了。
他趕快收斂心神,摒住精關,狠捏著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氣。但至少他是爽成這樣,玉倩可就慘了。在插入的一瞬間,她一下被從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開苞的地獄,肉體被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啊!疼啊…”的大叫一聲,眼淚如泉水般流了出來。
侯龍濤爲了減輕她的疼痛,強忍著抽插的沖動,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玉倩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著她的陰核,還將陰莖輕輕的一挑一挑的。他一邊親舔著玉倩香汗淋漓的背脊,一邊柔聲說:“小寶寶,別哭,哥哥心疼你,你忍著點,一會兒就會舒服了。”玉倩咬著嘴唇,發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話一樣。
在侯龍濤不懈的挑逗下,玉倩的表情終于又從痛苦回複到了難奈,陰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侯龍濤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速度不斷的加快,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玉倩也本能的搖動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肏干,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聲也由小變大,由慢變快。
每次侯龍濤的小腹撞擊到她的屁股,她就會叫一聲。兩人性器的結合處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點點的落紅混著淫水,順著玉倩光滑的雙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侯龍濤拉起玉倩的身體,把頭向前探出,一手攬過女孩的頭,一邊抽插,一邊和她瘋狂的接吻,兩人的口水滴落到台子上,積成小小的一灘。不一會兒,玉倩的身體突然極度的僵硬,緊接著一陣抽搐,隨著一聲高昂的“啊”聲,一股火熱的陰精從子宮中沖出,澆在男人的龜頭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套子,還是能感到它的熱度和力量。
多清純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里,玉倩也只會用“啊”來表達自己的喜樂,沒有一句淫言浪語。她上身趴在洗手台上,胳膊已無力支撐身體,兩個圓嫩的乳房被壓在身下,形成兩個厚圓盤,要不是侯龍濤抱著她的小蠻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侯龍濤還沒有射出來,在享受完高潮中的玉倩的陰道的痙攣后,他又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奇怪的是玉倩這次卻沒有用叫聲響應他。侯龍濤仔細一看,原來她已經被搞的昏迷了過去。侯龍濤拼命的抽插了一輪,也泄了出來。
他趴在玉倩的背上,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輕撫著她的雪肌嫩膚,一寸也沒放過。享受了一會兒性交后的溫存,玉倩也悠悠的轉醒過來。侯龍濤細心的爲她清理,確保沒留下任何痕迹,最后又把她微腫的陰唇含在嘴里疼愛了一番。
這就沒辦法了,但願她感覺不到陰唇的腫脹,就算能感覺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侯龍濤抱著玉倩的腰,給了她一個濕吻,拉著她走出洗手間。
回到座位上,侯龍濤讓玉倩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斷的親吻她的額頭、臉蛋和小嘴,直到藥效過后,玉倩又睡了兩個小時才真正的清醒過來。她果然什麽也不記的,侯龍濤告訴她吃完藥后她就睡著了,她也就信以爲真,還不好意思的向侯龍濤道歉,說是壓到了他的肩膀。侯龍濤心中暗笑:“我壓你可比你壓我重多了。”
玉倩剛剛睡醒,精神正好,拉著他一直聊到降落。原來玉倩還是個才女,才只有十八,就已是個大三的學生了,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兩人聊的很投機,因爲侯龍濤比她大五歲,玉倩便一直叫他“濤哥”。他並沒有打聽玉倩的家世,既然能以學生之身坐頭等艙,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家。再加上侯龍濤很喜歡這個女孩,也就不在乎那些了。
兩個人在入關之前交換了電話,說定了保持聯絡。走出機場,侯龍濤一下跪在地上,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顧其它旅客驚愕的目光,沖天大叫:“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于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嘻嘻,你這人真有趣。”身邊的玉倩輕笑著說。
“是啊。對了,你別再染頭發了,讓它們變回原有的黑色吧。中國女孩就該是黑發,那才惹人喜愛。”侯龍濤看著她的眼睛說。“好,我聽你的…”連張玉倩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麽會這麽聽眼前這個只認識了十幾個小時的男人的話,她父母說了她快一年了,她都沒聽過。也許這就是女人吧,在她們的潛意識里已知道誰就是她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侯龍濤目送張玉倩上了一輛挂市局警牌的AUDI A6。“這個小妞有點意思,慢慢發展看看吧。”侯龍濤看著遠去的警車,心里念道著。“四哥。”“臭猴子。”“你他媽發什麽楞啊?”幾個和他歲數相近的年輕人向他走過來。侯龍濤轉過身來,眼里已充滿淚水,扔下行理,和走來的幾個男人一一擁抱。男人間的感情,是外人沒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