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羅伽(全)-12-13
[玄幻]魔睺羅伽(全)-12
第二十三章
迦樓羅深吸了一口氣,好讓眩暈的小腦袋不那麽模糊,她需要時間來適應體內男性的火燙和巨大。
盡管這種感覺確實不如想象的美好,但是,至少——鸠般茶終于是她的了!
不管鸠般茶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至少這一刻,他是完全屬于她的。
迦樓羅想到這里,臉上不禁露出一個滿足而甜蜜的笑意來,美麗得簡直讓人無法直視。鸠般茶被她絕美的笑容所迷醉,忍不住伸手撫上她的臉頰:「你好美。」
迦樓羅臉紅了,男人插進她體內的巨根每一下摩擦都教她興奮得渾身顫抖。
她害羞而迷醉地弓起身體,磨蹭著男人強壯的健軀,雙手更留戀不已地愛撫著他完美的厚實胸膛。
「小東西,我要開始了。」
爲了等她適應,鸠般茶已經忍耐了太長的時間,此刻的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動起來了。
「你——你要溫柔一點——」
迦樓羅小聲地呢喃著,揚起天鵝般潔白的脖子柔柔地呻吟。
「我會很溫柔的。」
鸠般茶的藍眸里盡是醉人的波瀾,迦樓羅只感覺自己已經漸漸陷進那一團夢幻般的藍色中,無法抽離了……
***********************************魔睺羅伽回到了自己的宮殿,不理會侍女們在見到她時誠惶誠恐的表情,她徑直走進自己封閉的寢殿,然后吩咐侍女:「你們都出去,今晚誰也不允許接近我的寢殿!」
侍女們被她陰森的語氣嚇到了,連忙忙不叠地點頭,一邊快步退了出去,將大門封上。
魔睺羅伽伸出手掌,銀色的火焰在房門上漸漸烙印成堅固的封印,確定沒人會突然闖進來,她才慢慢取下自己臉上的銀白色面具,丟到一邊。
脫盡身上的束縛,魔睺羅伽慢慢走到鏡子前,開始梳理她一頭銀色的華麗長發,然而她剛舉起梳子梳了幾下,就從鏡子里看到一團金色的光芒從門縫中泄入,徑自穿過她設下的封印,完好無損地彙集在空中,慢慢凝成人形。
「月兒。」
這低沈而沈著的聲音實在太過熟悉,魔睺羅伽沒有回應,只是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
「舅舅。」
修羅王看著沐月一副旁若無人的冷漠態度,臉上露出些許關切之色。俊美而沈穩的臉上有著溫和而柔軟的表情。
「你真的越來越像你的母親了。」
修羅王微笑著,俯身打量著鏡子里魔睺羅伽那足以令人屏息的美貌。
沐月銀瞳中微微有光芒流轉,語氣卻依舊冷淡:「我好像比較像我的父親。」
說到她的父親,室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修羅王臉上的笑意不由得變得有些生硬和勉強了。但隨即他有些心虛地問道:「你——你怎麽會這麽想?」
「迦樓羅,」
魔睺羅伽面無表情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頭也不回地答道,「看到她,不就什麽都了解了?」
「月兒,你……」
修羅王歎了口氣,無奈地露出一個苦笑,「你很恨他是嗎?」
「您不也一樣?否則您爲什麽要替我母親報仇呢?」
魔睺羅伽梳發的動作微微停了一瞬,又繼續開始梳理頭發。
修羅王臉上顯現出被看穿的一絲尴尬神色,歎息道:「你真的長大了,月兒。」
魔睺羅伽不再說話,自顧自地繼續梳理自己長及地面的白金長發。室內的氣氛也一下子變得有些怪異了。
修羅王緩緩地在她的身后踱著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沐月用眼神掃到好幾次他都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修羅王在她身邊站定,帶著淡淡的微笑道:「月兒,關于今天的事——你感覺如何?」
沐月淡淡地移了移眼神,從鏡子里看著自己的舅舅,淡淡道:「舅舅,我不懂你的用意。」
阿修羅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歎道:「月兒,你太累了。」
「您不用擔心我,我一直都過得很好。」
魔睺羅伽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波動。
「可是,你——對鸠般茶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麽?」
修羅王一邊說著一邊暗自觀察魔睺羅伽的反應。
果然,魔睺羅伽梳頭發的動作立刻不由自主停頓了一下,很快她又恢複正常,面不改色地回答:「他是個混蛋加笨蛋。」
盡管她掩飾得很好,修羅王還是聽出了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這個發現令他終于稍稍放心。終歸還是有些人,有些事能牽動她的情緒。
「那——緊那羅呢?」
修羅王又問。
「一個只知道浪蕩花叢的白癡男人。」
魔睺羅伽毫不猶豫地說出她的看法,一針見血。
「那他們哪一個你更中意?」
修羅王小心翼翼試探著她的態度。
「都一樣,」
沐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兩個都是混蛋。」
她在說謊。修羅王暗自竊喜,她分明心跳速度越來越快了,證明她根本不是不在乎這個問題。
「你更喜歡鸠般茶吧?」
修羅王繼續試探。
沐月整張臉都冷了:「我會喜歡他?每次他見了我第一件事就是那個!」
說到最后,沐月發現自己不爭氣地臉紅了。
修羅王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他假裝建議地道:「那你聽舅舅一次吧。」
「您說吧。」
沐月很快梳理好自己的情緒,等待修羅王的答案。
「我覺得,你還是選——」
修羅王笑笑,故意停頓一下,「——緊那羅吧。」
「緊那羅?」
魔睺羅伽還以爲他會說出鸠般茶的名字,沒想到他居然建議她選擇緊那羅。這一點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爲什麽?」
魔睺羅伽不明白地問。
「鸠般茶雖然行事較爲沈穩,做事也很干脆果斷。不過,他的性格過于冷傲了,不解風情,不適合和你在一起。」
修羅王分析道。
「是嗎?」
沐月暗自心想,那個混蛋冷傲?每次見到她都像豺狼一樣,還熱情得不得了!簡直就是一頭處在發情期的種馬!
「至于緊那羅就好多了,」
修羅王繼續分析,「雖然他不及鸠般茶成熟穩重,但是他比鸠般茶要和藹活潑得多,而且也很懂得討女人喜歡。雖然有些花心,但是我相信如果他和你在一起,他應該會收斂的。」還在靠雙手?怎麽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 銷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澤蘿拉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是嗎?」
沐月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像根本沒把修羅王的話放進心里。
「所以,你就選緊那羅怎麽樣?」
修羅王繼續建議,窺探著她的反應。
魔睺羅伽卻還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隨便吧。」
「舅舅剛才說的,你——意下如何?」
「我不是在大殿上就說了嗎?一切全聽舅舅吩咐。」
沐月停止梳理長發,回過頭來看向修羅王。
「那好吧,」
修羅王沖她露出一個神秘又古怪的笑容,「我保證會爲你安排世界上最盛大最恢弘的婚禮!」
「我討厭喧嘩和吵鬧。」
魔睺羅伽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沒關系的,一切都由我來安排,」
修羅王笑著一面轉身,一面道,「你就等著一個月后成爲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吧。」
說完,他已經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次穿過她的封印,消失在了殿內。
魔睺羅伽看著重新恢複冷寂的宮殿,忍不住歎了口氣。又瞄到牆上那面鸠般茶爲她開鑿的窗戶,不知道爲什麽她感覺心亂如麻。
正在這時,突然她的寢殿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魔睺羅伽皺起了眉頭,回頭看著被自己封印的大門。這時,有人在敲她的門,魔睺羅伽便重新戴上面具,問道:「是誰?」
「主人,是緊那羅殿下求見。」
血蘭畏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緊那羅?魔睺羅伽皺緊了眉頭,慢慢道:「讓他進來。——如果他進得來的話。」
話音剛落,魔睺羅伽就聽見門上傳開的巨響,幾下之后,終于一股紫色的能量突破,迅速燃起一股能量的燦爛火花,迅速燒盡了門上加蓋的封印。
門被人大力推開了,緊那羅站在門口,他像是松了口氣一般聳了聳肩,輕輕彈去了肩上一絲灰塵,迎上魔睺羅伽注視的目光,他臉上立刻揚起一抹自以爲很帥的笑容,慢慢地走了進來,順便將門帶上了。
「你的封印真是越來越強了,真難解開。」
緊那羅臉上的笑意太過谄媚和刺眼,魔睺羅伽只不過淡淡看了一眼,就轉過臉去,不再理會他。
緊那羅大敕敕地搬來一張椅子在魔睺羅伽身邊坐下,帶著討好的表情看著魔睺羅伽。
「有什麽事?」
魔睺羅伽冷冷地問,根本看也不看他。
「我來是想找你談談我們的婚事。」
緊那羅嬉皮笑臉地回答。
「哦?你這麽有把握我會選擇你?」
魔睺羅伽有些暗自好笑。
「不然呢?難道你會選擇鸠般茶那座冰山?」
看著緊那羅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魔睺羅伽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嘲諷的冷笑。
「那你的意思是?」
魔睺羅伽也不去反駁,反而去追問他的看法。
「我知道你對男女之事也不感興趣是吧?」
緊那羅搬出早已想好的說辭,「這樣吧,我們成親之后,我不會碰你,也不會干涉你任何事情。——同樣的,你也不要干涉我任何事情,我們努力做到和睦相處,互不侵犯。——你看怎麽樣?」
他心里的小算盤倒是打得不錯。魔睺羅伽面具下唇邊的冷笑更深,她依舊用輕描淡寫的語氣道:「恐怕你是不想當驸馬才硬拉著我不放吧?」
緊那羅露出被看穿的挫敗之色,呐呐地回答道:「這個——你也知道,我其實和力格伽也就玩玩而已,誰知道她非要賴著我不放。而且,我也不喜歡被女人束縛,你知道的。所以,——看這我們這麽多年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
說到最后,緊那羅簡直像只小狗般用希冀的目光看著魔睺羅伽,只差谄媚地搖搖尾巴了。
魔睺羅伽在心里無奈地搖搖頭。這種男人實在是……雖然鸠般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和緊那羅比起來,顯然他要成熟實在多了。
「怎麽樣,你覺得我的提議?」
緊那羅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魔睺羅伽。
「我得想想。」
魔睺羅伽故意吊他的胃口。
「這還需要想嗎?你想想,如果你選了鸠般茶,天天面對那座冰山,你還不得冷死?況且他那個人獨占欲超強,還莫名其妙說你是他的女人。鬼才相信呢!與其說你是他女人,還不如讓我相信你是修羅王的王妃呢!」
「啪!」
魔睺羅伽突然猛地將手中的梳子狠狠地一拍梳妝台,梳妝台上立刻出現了幾道驚心動魄的裂痕。
「這個玩笑可不怎麽好笑。」
魔睺羅伽站起身來,莫名的身上盡是刺人的敵意和寒冷氣息,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緊那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還是強笑著道:「我只是——我只是——好吧,以后我不再開這種玩笑就是,行了吧?」
魔睺羅伽身上逼人的氣勢這才慢慢地消失殆盡。
「那,我剛才說的事情?」
這才是緊那羅最關心的問題,這關系著他以后還能不能自由地泡美女。
「我會考慮的,」
魔睺羅伽的聲音還是帶著怒氣,「現在你先滾吧!」
「好好,我這就走!」
緊那羅也不想再和魔睺羅伽呆在一起,連忙起身溜之大吉了。
倒不是他有多害怕魔睺羅伽,只是每次面對魔睺羅伽時,他總感覺心里有種莫名的畏懼感,就像是被什麽盯上一樣,讓人吃飯睡覺都不安穩。
等到緊那羅也離去,魔睺羅伽這才冷冷地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梳子狠狠砸在面前的鏡子上,頓時鏡子被砸得四分五裂了。
魔睺羅伽冷冷地起身,向著殿外走去。這群笨蛋,根本不值得她發火。
***********************************偌大的宮殿內,男女充滿情欲的聲音充斥在室內,那低沈的興奮呻吟和激情的肉體撞擊聲不時響起,教每個聽見的人都忍不住臉紅心跳不已。
「啊啊——快一點——」
迦樓羅雪白雙峰上嬌紅的兩點魏顫顫地甩動著,鸠般茶發狂般地撞擊著她的身體,讓她一陣無力的顫抖和呻吟。
對,就是這種感覺……好真實,和夢里面一樣完美,但是更加瘋狂和刺激。
迦樓羅終于可以理解爲什麽迦樓羅會那麽喜歡和父親偷情了,這種快感根本就沒有女人能抗拒,當男人粗壯的根頭深深地鑽進她的花心里,再狠狠旋轉起來時,那種快感幾乎讓她瞬間就崩潰瓦解,哭叫著一次一次被送上可恥又美好的高潮。
「寶貝,你喜歡嗎?」
鸠般茶健美的身軀上已經滿是激情的汗水,散發出濃郁的催情麝香,那味道教迦樓羅更加神智渙散,長發散亂,忘情地甩動著。
「嗯嗯——啊——」
迦樓羅弓起胸脯,摩擦著男人壯碩的胸肌,肌膚相親的瞬間仿佛也有電流通過他們黏在一起的身體,酥麻的滋味美妙又刺激。
「你很喜歡這一切的,是嗎?」
鸠般茶怒吼著,重重地抽出,頓時,豐沛的蜜水流泄而出,迦樓羅顫抖著發出軟綿綿的呻吟,那火熱的花心濕漉漉地收縮,吞吐著男人強壯的碩火。
「寶貝,你看,你已經可以很好地吃我了。」
男人邪惡地啃咬著她細嫩的耳朵和脖子上敏感的肌膚,在她雪白嬌嫩的皮膚上印下他專屬的痕迹,她忍不住擺弄著脖子,腿間泄出潺潺的濕熱花蜜,濡透了兩人交合的部位,被男人摩擦出暧昧又動聽的聲音。
男人擺腰、撤臀,腿間那根粗長的魔龍狠狠地貫穿女人細軟的蜜穴兒,她粉嫩的花徑被男人火燙的器官磨蹭得濕熱泛紅,原本羞合的兩邊花瓣也環繞著他粗壯的直徑紅豔豔地綻開,潮水般的蜜汁滲出,淅瀝瀝濕了男人的鼠蹊處。
「好濕,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
她聽見男人低啞的笑,然后男人突然猛地一個俯沖,她的下半身都幾乎被他狂猛的力道挑起,稚嫩的子宮瞬間被男人巨碩的前端撐滿,不留一絲縫隙,她小小的子宮壁完美地貼合著他圓碩的龍頭,濕漉的汁液順著他繃緊的根肌淌下,像蜜糖般黏住了兩人的下體。
「又高潮了?」
男人惡魔般的手指尋到她前端那顆粉嫩的花核,一會兒重一會兒輕地按揉著,引導著她更加熟練地吞吐他的巨獸,也慢慢地試著將自己的全部都喂進她漂亮的小肚子里。
「嗯——不要——不要——啊啊——」
迦樓羅暈暈乎乎地呻吟著,初經人事的她根本就承受不了這麽狂猛的快感和刺激,好幾次她都是在高潮中美美地小暈厥過去,然后很快又被體內男人那火熱的律動而搖醒,他結實的腿部肌肉繃緊,陰莖像堅挺的巨劍般一次次戳進她的花心里,渾圓的雄蛋重重地拍打著她粉嫩的菊肛,刺激得她淫聲浪語不斷。
「小公主,你把我咬得好緊呢。」
鸠般茶很喜歡她高潮時那種緊窒的吮吸和擠壓,密集地收縮著,像蚌肉般滑嫩地包裹著他的男性欲望,那滋味簡直堪稱是人間天堂啊。
他再次俯身,狠狠地擠進她的深處,將那嬌小的子宮喂得飽飽的,然后再緩緩退出一截,龍頭卡在她柔嫩的宮頸處,然后突然再向前猛撞,惡意戳弄著她敏感的小子宮。迦樓羅被不可遏制地推上絕美的高峰,汁液四泄,粉嫩飽滿的兩團酥乳發浪地顫動著,一波又一波香豔無比。
男人手背筋脈勃起的大掌貪婪地捧住那兩只白嫩的玉乳,粗魯而下流地揉捏著,擠壓得她的乳尖都忍不住要分泌乳汁了,不僅乳尖變得又翹又紅,腿間濕糜的蜜徑兒更是不由自主緊縮,咬緊男人勇猛的龍莖不肯放松。
「寶貝兒,放松,我快射進去了。」
鸠般茶深吸一口氣,因爲前列腺被猛烈刺激而幾乎忍不住快射了,可是,他還不確定,要不要將自己的精液喂進這美味的小子宮。
「射進去,啊——啊哈——射進去,快點——」
迦樓羅摟住鸠般茶的脖子,雙腿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似的,用力地夾緊他的健腰,被撐得微微發脹的子宮緊緊地箍住他熾熱的龍頭,要命地絞緊。頓時,噴泉般的白色精液從男人繃得死緊的前端狂射出來,粘滿了她溫潤的子宮。
「啊啊啊——」
男人健美的身軀密密地顫抖著,如同觸電般,那強壯又誘惑的前端死死戰栗著,一波接一波的蜜漿狂噴,她的小穴口處像是泄洪般溢出了男人飽漲的精液,乳白的漿水浸濕了床單上厚厚一塊。
一場驚心動魄的歡愛結束,男人沈重的身體有些疲累地覆上女人綿軟的身子,幾乎壓得迦樓羅不能呼吸,但是她卻忍不住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好累……原來做這種事這麽累,不過感覺真的好刺激。她雙手緊緊地環上男人強壯的腰肢,害羞又貪戀地感受著手掌下強健又細膩的男性肌理,一下又一下,甚至開始不滿足地向下摸索,顫抖的小手撫上男人瘦削又性感的窄臀,那觸感光滑又堅硬,簡直像是大理石做的,肌肉緊致又健美。正享受著撫摸男人身體的新鮮快感,卻冷不防身上的壓力一輕,她迎上頭頂上方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鸠般茶雙手撐在她的頭部兩側,低頭打量著女人心虛又害羞的小臉,開口調侃道:「怎麽?喜歡上摸男人了?」
「人家——人家哪有……」
她的小臉爆紅,還要口是心非地否認,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神。
「那你剛剛爲什麽一直摸我的屁股?」
鸠般茶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旁邊了,教迦樓羅更加不好意思了。
「我——我只是——只是——」
她還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說什麽好。
「只是喜歡上摸男人的屁股了是吧?」
鸠般茶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還惡劣地抓起她的小手,覆上他結實緊繃的臀部,「來吧,隨便摸,沒關系的。」
「你——你討厭!」
迦樓羅害羞地小手握拳,軟軟地捶打著男人的胸脯,惹得鸠般茶忍不住發出了陣陣低沈的笑聲。
「你真可愛,」
鸠般茶低下頭,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你就像月兒一樣可愛。」
「月兒?」
聽到這個名字,迦樓羅頓時心里忍不住酸酸的,「她是誰?」
糟糕,他不小心說漏嘴了!鸠般茶只得敷衍地道:「嗯,她——她是——」
「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是吧?」
迦樓羅悶悶地道。
如果說之前她還只是在垂涎鸠般茶,那麽現在她對鸠般茶更是無法自拔了。
他又性感又強壯,雖然有些霸道和冷血,但是現在在她眼里看來無疑覺得他更加充滿魅力,雖然她之前說過不在乎鸠般茶有其他女人,但是現在她反悔了!她是天界的公主,她喜歡的男人爲什麽要分給其他的女人?
「你不高興了?」
她的反應完全在鸠般茶的預料之內,這個小東西估計是對他上瘾了,不過總有一天她會明白,想要獨占他是不可能的。
「我——我討厭你有其他女人,」
迦樓羅柔美的身子勾引似的貼上鸠般茶強健的身軀,「我想要你,你當我的驸馬好不好?」
天界驸馬?鸠般茶愣了愣,隨即露出無奈的表情。他伸出手帶著幾分像對待不懂事的小女孩似的撫摸著她的小臉,低聲道:「我不會當你的驸馬的。」
「爲什麽?」
迦樓羅不理解地看著他。
「因爲你是天界的呀,」
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勾勒著她的小嘴,「你的父親會同意我們的婚事嗎?」
當然這不是鸠般茶的真實想法,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想過和這個天界的小東西一直發展下去,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遠比她想象的複雜得多。更何況她還是天界的公主,這個問題就很棘手,如果她是個普通的女人,那麽他不介意一直將她帶在身邊。可是,她卻想要用天界驸馬的身份來束縛他——呵呵,更別提他心里還裝著沐月。
「你擔心這個?」
迦樓羅表情變得有些悶悶不樂了,「父親要是知道了我們的事,估計他會殺了你也說不定。」
「我不怕,」
鸠般茶迅速道,接到迦樓羅驚疑的眼神,他狡黠一笑,親了她一下,「我有你撐腰啊,你父親敢碰我嗎?」
一席話說得迦樓羅忍不住再度臉紅了,她輕輕地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你好壞!」
「呵呵。」
男人低聲輕笑著,大手一把撈起她綿軟纖細的腰身,粗犷的雄偉男性開始欲求不滿地磨蹭她濕濡的腿窩,藍眸漸漸幽暗:「小東西,我又硬了。」
「你——你——」
迦樓羅的身子也火熱了,已經被男人喂得食髓知味的花穴濕漉漉地綻開了,被男人火熱的前端觸碰的瞬間就像有電流通過他們的身體,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寶貝,我要進去了。」
鸠般茶通知了一聲,接著開始緩慢但強硬地插了進去,一寸一寸霸道地貫穿她的花徑。
迦樓羅仰頭發出一聲陶醉的嘤咛,這奇妙的觸感太美好了。她——她怎麽舍得放開這強壯的男人……
現在她什麽也不願多想了,不去想他們的未來,也不去想鸠般茶到底有過多少個女人,現在他只屬于她一個人,一個人……
第二十四章
蘇利耶感覺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夢,夢里面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高高地抛起,高得可以在云海之中沈浮,身下軟綿綿的像是一團潔白如雪的棉花,而他則深陷在那團柔軟里,身體舒爽得幾乎不想掙扎,而另一方面他又感覺自己像被裹進了一個潔白的繭里,想要動彈卻也不得動彈。
而一股溫暖的力量支撐著他,像是溫水般充斥了他的五髒六腑,讓他幾乎想沈溺其中,不願醒來。然而,卻總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時不時響起,他聽不清內容,卻明顯感到那股蘊含其中的警戒之意。
不,他要醒來!他要醒來!
正想著,突然身體湧上一股極度的興奮感,他本能地擒獲住那股快感的波浪,身體隨之翻湧,很快他的身體內湧上一股高潮,什麽東西從他的前端井噴而出,而他的身體則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又慢慢疲累過去,再次沈進惬意的睡夢中。
「好險,蘇利耶殿下剛剛又差點醒過來了!」
一個一絲不挂的魔女舔了舔嘴唇邊溢出的乳白色漿液,意猶未盡的小臉上盡是滿足之色。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另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妖媚魔女不滿地瞪了她一眼,「你從昨晚開始就一直霸著殿下的身體,還要獨享殿下的精液。不行,現在應該換我來!」
「都別吵了!」
一個身體半遮半掩的妖媚少女冷冷地一挑眉,「你們想把殿下吵醒嗎?修羅王陛下已經說了,殿下體內的毒性正在慢慢被他的光明力量吞噬,他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到時就麻煩了!」
「有什麽麻煩的?」
那個剛剛替蘇利耶口交過的妖媚魔女道,「我們三姐妹難道會擺不平他?那天晚上你一個人就將殿下迷得神魂顛倒的,殿下還操了你整整一晚,我們就只能在外面偷看,我都快嫉妒死了!」
「對啊,把殿下吵醒正好,」
另一個魔女幫腔,「我正想嘗嘗天界男人的滋味呢,怎麽說也不應該你一個人獨享吧?」
「愚蠢!你們以爲殿下是被我迷住的?」
那個少女冷冷一笑,「那只是因爲殿下中了毒,神志不清再加上我的魅惑能力才讓殿下失控的,你以爲殿下清醒之后還會爲我們的美色著迷嗎?我敢肯定,他醒來要是回想起來發生過的事,第一件事極有可能是殺了我們!」
「啊?」
一席話說得兩個魔女身子都忍不住一陣發冷,忍不住抱成了一團。
「媚兒姐,殿下真有這麽冷血嗎?」
一個魔女忍不住發問道。
「我不知道,」
被稱作媚兒的魔女眸光流動,「殿下是四大神將之首,傳說性格冷傲,嫉惡如仇,不會是個簡單角色。」
「那他那天晚上好像挺熱情的啊!」
另一個魔女不解地開口,臉上盡是興奮的回憶神色,「我們那天在門縫里看到他和媚兒姐你做愛的場面,我的天,我幾乎當場都忍不住自慰了!」
「殿下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
望著一絲不挂沈睡著的男人,媚兒的眼角盡是盈盈笑意,「作爲我的第一個男人,他的確是美味極了。」
「那你——」
一個魔女欲言又止。
「我什麽?」
媚兒微微揚唇,「我當然沒忘記修羅王陛下交給我的任務,你們需要的就是協助我讓蘇利耶殿下盡可能多沈睡一段時間,就算他醒過來你們也要幫助我穩住蘇利耶殿下,不能讓他妨礙修羅王陛下的計劃,明白了嗎?」
「我們會的。」
兩個小魔女點了點頭,道。
***********************************「鸠般茶,你說爲什麽這段時間一直沒看見伐樓那姐姐和蘇利耶他們?」
又到用膳時間,鸠般茶還是照舊在體貼地服侍著迦樓羅的飲食起居。迦樓羅張口喝下鸠般茶喂的一勺滋補粥,忍不住發問道。
聽到迦樓羅的疑問,鸠般茶的動作稍稍停住,但很快又恢複正常,他聲音不冷不熱地道:「他們和陛下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商量,關于天界和魔界的和平條約,所以這段時間都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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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樓羅盡管天真,但還不至于愚蠢。
「你就這麽想見他們嗎?」
鸠般茶停下動作,一雙富有魔力的藍眸直直看向她的眼睛。
迦樓羅不禁臉紅了,趕緊低下頭去。鸠般茶的眼睛就像會放電一樣,她每次和他對上目光都會忍不住全身發顫。
「其實——還好啦,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勁。」
迦樓羅低聲嘟哝道。
聞言,鸠般茶重新從碗里舀起一勺粥,遞到迦樓羅的唇邊,道:「沒什麽,只是陛下已經對他們說了這段時間由我照顧你就夠了,所以他們就沒來看你。等你好一些了,我就會帶你去見他們的。」
「真的?」
迦樓羅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嗯。」
鸠般茶卻是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那我現在已經很好了啊,你能不能現在——」
「不行。」
鸠般茶斬釘截鐵道。
「爲什麽?」
迦樓羅嘟起了紅豔豔的小嘴,模樣煞是誘人。
「你的身子真的好了嗎?」
鸠般茶的表情似笑非笑。
「不然呢?本來我也沒生什麽病,不過只是被那群惡心的壞蛋嚇暈了而已。」
迦樓羅說起此事還是心有余悸。
「那——爲什麽昨晚我沒做幾次你就在我懷里暈過去了?」
鸠般茶的聲音低沈下來,充滿了蠱惑的意味,但同時又帶著幾分調侃。
「你——」
迦樓羅小臉蛋爆紅,含羞瞪了鸠般茶一眼,「還不是你太強了,也不管人家累不累,一直要個不停——人家還是第一次,當然會受不了……」
「是嗎?」
鸠般茶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嫩軟的小臉,「可是我明明記得昨晚好像是某只小野貓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那里把我吸得緊緊的,還說要我射在里面——那個人不是你吧?」
「鸠般茶,你——你——你討厭!」
迦樓羅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了,忍不住伸出小拳頭意圖捶打他的身子。
「好了,好了,乖乖把這碗安神湯喝完,好好睡一覺,很快我就會帶你去見他們的。」
鸠般茶微微笑著遞上一碗藥湯,眼神卻一閃而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那你要說話算話哦。」
迦樓羅接過碗,準備一口喝下去,鸠般茶也微微勾唇看著她喝下這碗安神湯。
正在這時,一位侍女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迦樓羅立刻停下了喝湯的動作,連同鸠般茶都朝她看去。
那位侍女來到鸠般茶的身邊,看了看鸠般茶和迦樓羅,微微行了個禮,道:「鸠般茶殿下,有客人說要見你。」
「哦,是誰?」
鸠般茶冷冷道。
「這個——」
侍女看了看鸠般茶,遲疑了一瞬,才遞給鸠般茶一張精巧的卡片,上面刻畫著奇怪的紋路,迦樓羅側著頭看了那張卡片一眼,再看向鸠般茶時,發現他臉上露出了了然的微微笑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鸠般茶恢複冷傲的神色,「讓對方等一會兒,我馬上過去。」
「是。」
侍女行了個禮,立刻轉身出去通知來客去了。
等侍女離開,關上門之后,迦樓羅才奇怪地問:「是誰啊?」
「一個老朋友而已。——你快喝吧,等你睡下我再去見客人。」
鸠般茶道。
「好。」
迦樓羅絕美的小臉上緩緩浮起一個甜甜的笑意,立刻乖巧地大口大口將一碗藥湯都喝了下去。
喝完湯之后,她立刻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睡意,鸠般茶立刻安置她躺下,溫柔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好好睡。」
她點點頭,帶著笑意閉上眼進入了甜蜜的夢鄉中。
一直等到她睡著,鸠般茶這才布下結界,立刻轉身離開了殿內。
***********************************修羅宮一間華麗的殿堂內,杜爾迦慵懶地半躺在椅子上,喝著一杯血紅色的酒液,看著鸠般茶姗姗來遲的身影,她立刻直起身體,放下手中的酒,走上去直接抱住了鸠般茶的腰。
「殿下,您怎麽現在才來?」
杜爾迦貌似不滿地道,眼神卻充滿了濃濃的魅惑。
鸠般茶冰冷的唇淺淺地觸碰了一下杜爾迦的唇,然后他淡淡地道:「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討厭,」
杜爾迦突然用力一推鸠般茶的胸口,再度躺回椅子上,慵懶地扭動著腰肢,勾人的媚眼看著鸠般茶輕笑,「您怎麽表現得這麽嚴肅?難道您一點也不想我嗎?」
聞此言,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邪魅的唇角,慢慢走過去,一只手輕松地撈起她的纖腰,讓她的身體緊緊地貼住他的胸膛,氣息灼燙地勾引著她:「可是你來這兒不會只是因爲想我吧?」
杜爾迦沖他抛了個媚眼,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胸膛挑逗意味地滑動著,一直遊走到他的喉結處。她溫柔而引誘地愛撫著他粗犷的下巴,笑容可掬地道:「殿下可真是了解人家呢。」
「你說呢?」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像阻止她使壞一般,結冰的藍眸幾乎融化成一汪溺人的海洋,「不過,你還沒說清楚來意呢。」
「呵呵。」
杜爾迦輕輕地一笑,再度推開鸠般茶的胸膛,一把站起,端起一邊只喝了一半的酒液,身情稍稍變得嚴肅,慢慢走到窗口邊,緩緩地吸啜著杯中的酒液。
鸠般茶意識到她很顯然有事情,便慢慢走到她身邊,沈聲道:「怎麽了?」
杜爾迦沈默著像在想什麽似的,慢慢地過頭來看著鸠般茶一字一頓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是天界公主迦樓羅吧。」
「對。」
鸠般茶一點也不奇怪她會猜出來,杜爾迦現在在魔界中的人脈和眼線之廣幾乎無人可匹敵,估計她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連他打個噴嚏都會一清二楚。
「那你知不知道現在天界已經開始動亂了?」
杜爾迦微微一笑,那神情讓人捉摸不透。
「那是遲早的事。」
鸠般茶冷冷一笑,毫不意外。
「聽說四大神將全都被囚禁在修羅宮了?」
杜爾迦像不經意一般道。
「你聽誰說的?」
鸠般茶挑眉,杜爾迦的手段還是有些超出他的預計,連這麽隱匿的秘密都打聽到了。
「呵呵,這個可不能說,」
杜爾迦妩媚的眼神流轉,「我真是好奇,陛下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盤。據天界那邊傳來的消息,太長時間沒有四大神將和她寶貝女兒的消息,天帝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那看來我得先利用迦樓羅穩一下天帝的情緒。」
鸠般茶沈吟著道。
「看來殿下已經將那個嬌俏的小公主吃下去了吧?」
杜爾迦毫不意外地挑眉,笑得十分暧昧。
「你不吃醋麽?」
鸠般茶也邪惡地輕笑。
「這更加證明了殿下的魅力呀,我有什麽好吃醋的?不過說起來,殿下女人太多,都沒時間去看我了,我還真有些吃醋呢。」
杜爾迦掩嘴邪邪一笑。
「迦樓羅公主還是一個未成熟的小女孩罷了,」
鸠般茶像是有些不屑地輕笑道,「這些天爲了陛下的任務我還得寸步不離伺候她,還得『滿足她一切需求』。呵呵,她可是第一個被我伺候的女人呢。」
「殿下,你說這話是故意讓人家嫉妒嗎?」
杜爾迦嘟起小嘴,半真半假地嗔怪著,「不過,殿下,和天界公主玩愛情遊戲,要是天帝知道的話——」
「你覺得我會害怕天帝嗎?」
鸠般茶像是不在意般地嗤笑。
「殿下當然不怕,可是我怕呀,」
杜爾迦的笑意更加妩媚,「要是天帝傷了主人的一根頭發,我都會心疼好幾天的。」
「呵呵,」
鸠般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地擰了擰,又放開手,邪邪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不過,你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只是爲了向我證實這些事嗎?」
「當然不是,」
杜爾迦妖媚地扭著腰肢轉了個身,再度走回躺椅邊慵懶地躺下,注視著向她走來的鸠般茶,媚笑道,「我可是來幫殿下的呢。」
「幫我?怎麽幫?」
鸠般茶微微揚起眉,「我不懂。」
「那就聽聽我的分析吧,」
杜爾迦先前玩笑似的神情稍稍收斂了一些,她把玩著手里的空酒杯,慢慢道,「本來天界和魔界之間交往曆來有這樣的規定,那就是不能傷害來使。那麽,我估計修羅王並沒有對四大神將作出什麽傷害,最多只是軟禁而已,而迦樓羅麽,——只要殿下你一個人就能讓她樂不思蜀了。」
說到這里,杜爾迦朝鸠般茶邪邪地一笑,接著往下說道:「——所以我猜測,修羅王的用意不過是讓天界方寸大亂,給天帝施壓,一方面他並沒有違反規定,可是另一方面他卻是用這個來脅迫天帝。——尤其是迦樓羅公主,她無疑會成爲修羅王手中對付天帝最有用的棋子。修羅王的真正用意我不清楚,但是他所樂意見到的事態變化我還是大致可以想見的。」
「是什麽?」
鸠般茶感興趣地追問道。
杜爾迦沖鸠般茶使了個顔色,笑道:「修羅王的目的再清楚不過,——他要天帝向他臣服。」
「不可能!」
鸠般茶斷然否定。
「怎麽不可能?」
杜爾迦追問道,表情似笑非笑,「上次魔睺羅伽代表魔界征戰天界大軍,已經讓天界元氣大傷,你覺得修羅王會放過這次對付天帝的大好機會嗎?更不必說我聽說陛下私底下已經開始暗暗培養一批墮落天使兵團,準備利用他們打到天界去,陛下的用意不是顯而易見嗎?」
「那這又怎麽證明殿下的真正目的是征服天界?」
「很簡單,上次魔睺羅伽雖然大勝而歸,但是據我得到的消息,也不過是慘勝而已,天界十二守護天使用自爆的代價至少重創了魔界一萬以上大軍,陛下培養墮落天使兵團的目的正是讓天界不攻自破,以節省魔界的兵力。」
「那墮落天使是——」
「就是那些天使族的小玩具們,」
杜爾迦不屑地冷笑一聲,「陛下一直派人私底下從天界綁架一些天使族的族人,然后用某種魔族黑暗秘術在培養他們,引誘他們一步步墮落。——至少我打聽到的內容就是這樣。就連那天我們賣場拍賣的那幾個,都是陛下挑剩下的,然后我們拍賣會用特殊手段接收了作爲商品出售的。對了,殿下,那幾個小東西還在我那兒放著,你還沒有去取呢。」
「沒關系,我不過是爲了討迦樓羅公主的歡心罷了,」
此刻的鸠般茶表情堪稱冷酷,他不屑地挑了下濃眉,「那些小東西隨便你們怎麽處理好了,只是不能再拿出來賣,也不能放生,——知道嗎?」
「這個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不過,就像我剛才說的,陛下你可要好好注意自己呢。」
杜爾迦的眼神微微閃過一絲關切。
「什麽?」
鸠般茶問道。
「你和迦樓羅公主在一起,帝釋天勢必要對付你。帝釋天可不會像迦樓羅那樣好哄,更何況他的情人也囚禁在魔界,他更加不會善罷甘休。」
「因陀羅的情人?」
鸠般茶不是很明白。
「就是水神啊!」
杜爾迦笑得很暧昧,「我聽天界某些消息說已經不止一次看到水神神將伐樓那和帝釋天親密的畫面,啧啧啧,伐樓那聽說還被天界尊爲聖女呢,可想而知根本就是個騷貨罷了。」
「呵呵,陛下派了三個男人去伺候她呢,你說帝釋天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
鸠般茶的唇邊突然露出一抹無比邪惡的微笑。
「哎呀,那肯定是精彩萬分吧。」
杜爾迦想到那個畫面,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
「看來,我們還有一個對付天帝的重要砝碼在手上,」
鸠般茶若有所思地道,「那我就更不用擔心了。天帝要想對付我,估計不會那麽輕松的。」
「不管怎樣,主人還是得小心爲妙。」
杜爾迦輕聲道。
「多謝你了。」
鸠般茶輕輕撫摩著杜爾迦的小臉,輕輕吻了吻她的嘴唇。
「這就算謝禮了嗎?」
杜爾迦挑起眉,一副調侃的模樣。
聞言,鸠般茶邪邪笑了:「當然不是,寶貝,我欠你的我都記著呢,下次再還你吧。」
「那您可要說話算話哦。」
杜爾迦嬌笑著勾住鸠般茶的脖子,在他性感溫厚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當然。」
鸠般茶用鼻尖親密地磨蹭著杜爾迦,神情依舊冷漠但是氣息卻是灼熱得快將她的肌膚燙傷了。
想到多日以來她似乎都沒有嘗過鸠般茶殿下的味道了,她忍不住舔了舔唇,小手不安分地摸向鸠般茶褲腿間結實隆起的一塊,暧昧地來回撫摸著,直至那地方明顯堅硬膨脹起來,她才邪邪一笑,收回小手。
「你讓我硬了,就想一走了之嗎?」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欲擒故縱的小手,聲音暗啞性感,「不然我會用它插進別的女人的身體里,一遍一遍,插進她們的子宮里——然后,我會射很多很多——你,不想要嗎?」
鸠般茶魅惑的描述讓她的小穴幾乎瞬間濕漉了,她想起前幾天殿下還將她抵在梳妝台上,狠狠地干著她的小穴,喂得她這幾天都欲求不滿,夢里面盡是殿下的影子。可是,今天……
「我當然想要,」
杜爾迦一把抓著鸠般茶的大掌,讓他撫摸她濕濡的腿間,「可是今天人家還有事呢。」
鸠般茶感受著之間的溫潤潮濕,雙唇彎出一個邪佞迷人的弧度來:「那,還真是可惜呢。」
「是啊,殿下,你先用手指喂喂我這張小嘴吧。——您要是用您自己去喂我的話,人家可是會停不下來的。我會忍不住將您全吃下去的。」
杜爾迦一副左右爲難的妩媚神情,水汪汪的媚眼微微眯起,模樣極爲動人。
「那我就依你的吧。」
鸠般茶揚起唇,輕笑著,開始緩緩地將手指插進杜爾迦淫蕩的媚穴里。
***********************************麝手真想速戰速決算了,奈何鸠般茶和小蛇的感情這麽糾結,還有這麽多情敵,連麝手都于心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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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慢慢地要進入高潮了,請各位屏息等待小蛇的爆發!
[玄幻]魔睺羅伽(全)-13
第二十五章
修羅宮最頂層的天台上,魔睺羅伽站在欄杆邊,正瞭望著遠處黑壓壓的一片黑影,突然聽得身后有聲音傳來,魔睺羅伽回過頭去,就看到鸠般茶朝她走了過來。
她像沒看到鸠般茶一般面無表情地回過頭,繼續看著遠處隱匿在夜色中的黑色邊界,銀白的長發被夜風一縷縷撩起,飄舞著,如同一絲絲的皎潔月光,絕美無瑕。
鸠般茶無聲無息地走近,隨手抓住幾縷柔潤的發絲,輕輕地撫摩著,再放開,任由其在風中飛舞。接著,他慢慢走到魔睺羅伽的身后,伸出手一把摟住了魔睺羅伽的腰肢。
他感到魔睺羅伽的身軀明顯地一震,然后很快就放松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去掙扎,反而像旁若無人一般,一動不動了。只是,鸠般茶卻聽出她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了幾分,心跳也漸漸加快了一些。
「月兒,你在想什麽?」
鸠般茶溫柔地將下巴擱在魔睺羅伽的肩上,輕聲問道。
「你怎麽會到這兒?」
魔睺羅伽的聲音淡淡的,像被夜風吹散了一般。
「我知道你有這個習慣。」
鸠般茶微微地勾起,側過頭抿唇輕輕地啄吻著魔睺羅伽頸部細如凝脂的肌膚。
「是嗎?」
沐月的聲音有些不穩定了。
「當然,在我還不知道你的真實面目之前,我很討厭你,」
說起過去的事,鸠般茶彎起唇笑了,「所以我會刻意避開你,因爲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塊。——可是我沒想到,現在我卻一刻也不想離開你了。你到哪里我都想跟著你。」
「你——」
魔睺羅伽突然有些想笑。
真的是很可笑呢,好像就是昨天,他們還在互相討厭,雖然沒有過爭執,但是對于對方都是避而遠之。但是,現在他們的關系卻變得這麽複雜。情侶麽?好像不是,她根本不喜歡他;說是伴侶麽,也不像,鸠般茶從來不是專一的男子;他們到底算什麽呢?
「你那天爲什麽不肯讓我公開我們之間的關系?」
鸠般茶突然有些不悅地問起了那天在修羅王宮殿里的事。
「你說呢?」
魔睺羅伽冷冷道,「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可以公開嗎?」
鸠般茶明顯感到了懷抱里身體的僵硬,他有些不滿地道:「怎麽不可以?我就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允許碰你!」
這句話一下子挑起了魔睺羅伽的怒火。先前還算溫馨平靜的氛圍一下子消失殆盡。她沒有轉頭,但聲音卻變得無比冰冷:「鸠般茶,你真的以爲我是你的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鸠般茶一下子警覺起來,「難道你有別的男人?是誰?」
沐月感到自己腰上的力度猛然加緊,勒得她的身體都有些疼了。她用力狠狠地睜開了鸠般茶的挾制,猛地轉身隔著面具怒視著鸠般茶:「你這個白癡!」
鸠般茶抿緊了唇,額頭上隱隱有青筋暴起,像是努力克制著心頭的怒氣。
魔睺羅伽不再說話,她跟摩蘭西這個混蛋沒什麽好談的,她便準備推開他轉身離開。
哪知她剛走兩步,手臂就一下子被男人抓住,不容抗拒地拖了回來。
鸠般茶像是暴怒的獅子一般,狠狠地將沐月的身軀逼到欄杆上,不由分說強行卸下了沐月的面具,粗暴地吻住了沐月的小嘴。
「混蛋!摩蘭西——你——」
沐月掙扎著,想要掙脫鸠般茶手臂的捆縛。
鸠般茶不說話,他用力地強吻著沐月的小嘴,像野獸般噬咬著她嫩軟的紅唇,將她的小嘴都吻腫了。
「滾開——」
沐月閉了閉眼,猛地一下子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舌頭一口。
鸠般茶吃痛,離開放開了她的小嘴。
「該死,你居然敢咬我!」
鸠般茶不敢置信地舔了一圈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苦澀地泛濫開來。
沐月粗喘著氣,銀色的銀瞳在夜色中閃著魔媚的光澤,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冷冷瞪著唇角溢出血絲的男人,眼神漸漸冰冷起來。
「你居然敢咬我——啊?哈哈——」
鸠般茶怒極反笑,眼神冷冷的看著魔睺羅伽,藍眸中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來,好像要將沐月淹沒一般。
魔睺羅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這樣的摩蘭西是她從未見過的。他全身散發出黑暗和魅惑交織的魔性氣息,讓她忍不住有些心驚膽戰。
不能再和他待在一塊了!魔睺羅伽猛地警覺起來,右臂狠狠地在空中一劃,空間瞬間被破開刺眼的裂痕,魔睺羅伽義無反顧地沖了進去,在鸠般茶抓住她之前消失在了空中。而鸠般茶不過來得及抓住空氣中的一絲空間波動。
鸠般茶冷冷地甩開手中的一絲空間波動,藍眸里迅速有冰棱覆蓋,一層又一層幾乎占滿了他的全部眼神。
月兒,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后悔逃離我!我要讓你變成沒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爛女人!
***********************************魔睺羅伽粗喘著氣,從空間中狼狽地走出,打量著自己周圍熟悉的布置,還好,她又回到她的寢殿了。
她無力地倒在大床內,虛弱地喘息著。好一會兒之后,她擡起頭看著窗前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
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額頭上居然全是冷汗。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像是要努力壓下那狂亂的心跳。
她是怎麽了?她爲什麽要逃開呢?
魔睺羅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麽,但是有些事態變化卻是她絕對不願意看到的。鸠般茶剛才的眼神……
魔睺羅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剛才她的舉動好像激怒了那個男人了,這個想法讓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畏懼,但是另一方面她心里卻是複仇般的竊喜。一直以來都是這個男人把她耍得團團轉,她也的確應該有所反抗了!
想到這里,她稍稍平整呼吸,頓時感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疲憊,這些日子以來她好像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疲憊得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只是煩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而她以前似乎是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這段時間以來卻不得不去想一些事,可能這就是她會感到疲憊的原因吧。
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鸠般茶。都是因爲他!
魔睺羅伽理不清楚自己對鸠般茶究竟是什麽感覺,她是恨他的,恨他霸道而殘酷地占有她,並一次次蹂躏她的身體,可是那天鸠般茶挑釁她的時候她卻的的確確是下不了手,只要一想到他會在她的面前死去,她就不知爲何有種莫名的失落。
她皺起眉,煩躁地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她浮躁的思緒,她到底是怎麽了?就因爲一個男人,她竟然變得優柔寡斷了嗎?
魔睺羅伽忍不住冷笑起來,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她的一頭銀色發絲開始漸漸由末梢慢慢轉爲漆黑色,一直蔓延到她的整頭銀發都變成了黑色,最后甚至連她的銀色瞳孔銀色也開始慢慢變深,最終她的眼睛完全變成了黑色。黑發黑瞳的她,看起來無比妖冶魔媚。
「這樣的我,你還會喜歡嗎?」
魔睺羅伽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望著鏡子的自己喃喃自語。
一邊說著,她像著了魔一般,開始對著鏡子緩緩解開她身上的衣物,一直脫到她全身不著寸縷爲止。
她凝視著鏡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身體,雪白無暇的肌膚嫩如凝脂,和一頭烏黑的頭發正好形成強烈對比,然后,她紅唇邊露出一抹無比妖媚的微笑來。
她伸出雙手捧住自己一對雪白嬌嫩的圓乳,輕柔地搓弄著,那陌生的快感竟讓她忍不住擡起了頭,想起摩蘭西那雙粗糙的仿佛帶著魔力的大掌,緊緊地揉捏住她粉嫩的乳頭,邪佞又殘酷地捏搓,仿佛要擠出乳汁來一般用力……
「啊——啊——」
她難耐地呻吟著,倒進了身后的大床內,敏感的身體不斷摩擦著絲滑的床單,手指不斷揉捏著自己嬌嫩的乳尖,將那粉紅的花苞都擰得嬌豔泛紅,那帶著微微疼痛的快感竟然是讓她的下體瞬間濕潤了,那種邪惡又陌生的快感讓她一時間竟然不忍停下自慰的墮落快感。
她又有好幾天沒和摩蘭西做過了,摩蘭西殘留在她體內的淫毒無時不刻地吞噬著她的理智,剛開始她還可以用意志力和魔藥來壓制,然而忍耐得愈久她的欲望就越來纾解。既要對付鸠般茶,還要和自己的身體作斗爭,她真的感覺自己快瘋了。
「嗯啊——」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滑到自己的腿間,揪住自己腿間那顆圓潤的花珠,輕揉慢撚著,當下一股粘稠的暖流就從她的花縫中滲流出來,沾得她的手指滿是滑膩。
啊,好——好羞人……腦海里想象著摩蘭西用他的陰莖攪弄著她小穴里的花液的邪惡畫面,她感覺到自己的腿間更濕了。
啊,怎麽——怎麽會這樣……她怎麽會——怎麽會如此渴望那個男人?光是想到他,她的身體就興奮得不行……
她順著本能將手指慢慢地插進了自己粉紅的嬌穴內,深入淺出地抽插著,磨蹭那絲滑的內壁,一直搗弄得她的小穴里溢出潺潺的愛液,發出滋滋的水聲,她羞慚地自己夾緊了自己的手指,腰肢一陣難耐的扭動。
那里——那里好癢……她的深處像著了火一般,熊熊燃燒著,她越是用力在自己的小穴內抽插,深處就越是渴望得火熱,她的子宮像是干涸的嬌蚌一般難耐地開阖著,陣陣濃稠的愛液如溪流般流淌,像是渴望著什麽能完全填滿她的里面。
「呃——」
她唇間發出迷醉又欲求不滿的聲音,這個時候她腦海里浮現的居然全是鸠般茶的影子,他強而有力的身體,棱角分明的巨龍,碩大而堅硬的龍頭——啊,她想起來了,每一次他都好霸道地戳進她的子宮里,她本來是抗拒這種感覺的,但是后來卻越來越習慣男人抽插她的子宮時那種瀕臨瘋狂的快感,以至于她現在只要一想到摩蘭西,她就忍不住全身酸軟,小穴又忍不住難耐地收縮,緊緊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原來——她真的很緊,魔睺羅伽呻吟著,想要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指,卻發現竟然有些費力,那鸠般茶那麽大——怎麽可以進出自如……
她當然不知道男人每次抽插時的賣力,鸠般茶最喜歡她緊緊咬住他的那種貪婪意味,就像她舍不得離開他一樣,所以他喜歡重重地在她體內抽插,一回回逼迫她徹底崩潰。
慢慢的,她終于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地帶,手指按住那片柔軟的區域,用力地按壓著,頓時她整個身子都忍不住顫抖起來,想到男人那根粗壯的龍根猛烈地撞擊著她的敏感點的瞬間,啊——不,她竟然高潮了!
嬌喘著,沐月本能地加快手指的抽插,頓時一團團水花都被抽送得飛濺出來,絕美的小高潮襲來,她的小嘴無意識地張開,唾液都忍不住從嘴角泄了出來。
啊,不行,她居然想著鸠般茶高潮了!沐月腦子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個事實,身子又一陣細密的顫抖。
她努力直起酸軟的身子,看著鏡子中各位魅惑人心的自己的模樣,紅唇腫脹,粉乳嬌挺,雪白的身體泛出高潮的暈紅和汗濕,腿窩處竟然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透出水亮的濕潤光澤。
胸脯起伏著,魔睺羅伽就這麽打量了鏡子里的自己好一陣子,直到高潮的余韻慢慢褪去一些,她終于意識到剛才自己都干了些什麽,當下臉一下子羞紅到了耳根處,立刻像是做賊心虛一般將自己解開的衣物再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她是怎麽了——她怎麽會……用力地搖了搖頭,像是逃避某些想法一般,魔睺羅伽盡力去忘記自己剛才的奇異舉動,就當——就當那是一場夢吧……
***********************************鸠般茶冷著俊臉回到迦樓羅的宮殿,迦樓羅依然沈穩地睡著,鸠般茶在她的床邊站定,直直地凝視著她睡夢中優雅美麗的小臉,那樣子實在是太過酷似沐月,他簡直都不能分辨她們誰是誰。
但是,那也不過是「簡直」罷了。
沐月是個冷傲又熱情的女人,鸠般茶可不止一次體驗過了,每次他馴服沐月那桀骜不馴的小女人,將她壓在身下時,他的心里都充滿了成就感和難以遏制的興奮,但她陰晴不定的個性卻一次次讓他煩躁不安。他從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個女人,爲什麽——爲什麽魔睺羅伽卻要一次又一次拒絕他?
如果——如果她像這個沈睡的小公主一樣容易征服該多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主動獻身——當然,那也不可能是他的月兒,如果她那樣,他一定會很快就厭倦了她的身體,就像是當年的杜爾迦。
杜爾迦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極品,不僅外表和氣質出衆,身體亦十分敏感,他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她在他的調教下興奮到失禁的模樣,她那羞慚又淫蕩的表情足以激活任何男人的腎上腺激素。但是,她太乖了——沒錯,他的確喜歡乖巧的女人,但是她太過于聽話了,以至于他后來漸漸喪失了征服和調教她的快感,每次他還沒主動開口要她,她就主動脫掉身上的衣服,張開雙腿等待他疼愛她——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是他想要的。
正因爲如此,他當年才會慷慨地放她自由,因爲他在她身上已經再也找不到新鮮的快感,所以他放過了她。現在的杜爾迦,當然,現在她依然是個令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如同成熟的果實般甜美多汁,只是,她不再像當年那樣能帶給他特別的刺激了。
冷冷笑著,鸠般茶的眼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注視著迦樓羅沈睡的絕美容顔,冷冽的藍眸里露出幾絲捉摸不透的光芒。
突然,身后傳來異樣的波動,鸠般茶詫異地回頭,就看到緊那羅一臉怪異的笑容站在他們身后。
「你來干什麽?」
鸠般茶藍眸銳利地掃了緊那羅一眼,冷冷地道。
「找你當然是有事,不然是又來找你打一架嗎?」
緊那羅玩世不恭地輕笑著道。
鸠般茶不悅地皺起眉頭,唇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是,我現在很不爽,你說怎麽辦呢?」
說著就摩拳擦掌,活動著手指骨關節,發出清脆的噼啪聲,一邊帶著陰陰的冷笑充滿威脅地向著緊那羅靠近。
緊那羅忍不住退后了一步,連忙開口道:「等等,鸠般茶,我今天不想和你打!」
「可是我想,怎麽辦呢?誰讓你觊觎我的女人?」
鸠般茶冷冷地道。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處于沈睡中的迦樓羅慢慢地清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聽到鸠般茶和緊那羅的對話。
他的女人?是誰?
迦樓羅捕捉到鸠般茶的最后一句,不由得整個人都清醒了。她佯裝著熟睡的樣子,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鸠般茶和緊那羅的對話。
「等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爲什麽而來的嗎?」
緊那羅一邊后退一邊開口道。
「很抱歉,我還真的不想知道,」
鸠般茶陰冷地活動著手腕,「就算我想知道,也要先讓我揍你一頓再說。」
「鸠般茶,你別不知好歹!」
緊那羅急了,擡手指著鸠般茶大聲道。
「廢話少說,我們出去打上一回再說。」
鸠般茶冷冷地彎起嘴角,指著宮殿外面道。
「是不是非要打上一回合之后,你才肯聽我說?」
緊那羅皺起眉道。
「我可以考慮。」
鸠般茶淡淡地道。
「那好,我們出去打。」
緊那羅瞪了鸠般茶一眼,高昂起頭,向著殿外走去。
鸠般茶隨即跟上,渾身散發著暴躁的因子冷冷地跟在了緊那羅的身后。
誰讓他心情正不好的時候緊那羅又不識相地來招惹他?哼,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打個痛快!
兩人剛走出殿外,迦樓羅立刻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赤腳下了床,偷偷地跑到寢殿的門縫處,窺視著門外的情景。
第二十六章
鸠般茶揚起手臂,逆鋒魔冰刃冰冷地彈出,纏繞著藍色燃燒閃電火焰的刀刃像是死神收割生命的利器一般無情而鋒利。
緊那羅臉色難看地再次揚出他紫色的魂骨羽扇,揚起一陣紫色的能量霧,尖銳的前端直直地繃出,直指鸠般茶。
「來吧!」
緊那羅率先縱身躍起,羽扇橫劃,一道鋒銳的紫色切割能量橫向掃射,鸠般茶隨即跳起,逆鋒魔冰刃縱向切割,藍色的能量洶湧而出,凝成縱向的能量刃,與緊那羅的攻擊正面沖擊,兩股相撞能量,在空氣中針鋒相對,兩方都不甘示弱,紫色光刃與藍色光刃堪堪切裂空間,地面上的大理石地板節節迸裂浮起,隨著這股無與倫比的沖擊力化作齑粉飄散。還在靠雙手?怎麽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 銷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澤蘿拉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第一波能量對決結束,空間瞬間發出尖銳的蜂鳴,被切出十字形的劃痕,而緊接著緊那羅的第二波能量再度襲來,鸠般茶冷冷勾起嘴角,逆鋒魔冰刃逆向揚起,瞬間展開如同魚鳍一般的魔刃。隨著鸠般茶冰冷的一劃,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那股霸道的能量居然繞著鸠般茶的手臂彈出,逆向襲向緊那羅的身形。
「靠!你玩真的啊!」
緊那羅對于鸠般茶淩厲的攻擊不由暗暗吃驚,立刻開啓羽扇進行抵擋鸠般茶的逆鋒切割波,但是鸠般茶的攻擊實在強橫,教他整個人都被那股力量逼得瞬間向后滑出十幾米的距離,地面上更是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腳印裂痕,無比詭異。
「鸠般茶,你發什麽神經?」
剛開始還以爲鸠般茶不過是打一架玩玩的緊那羅開始郁悶了,莫非鸠般茶吃錯藥了?
也不再多想,緊那羅如同流星般縱身躍起,瞬間躍至半空中,接著他揚起手中的魂骨羽扇,開始用力地狂煽起來,紫色的沖擊波像是飓風般攪向鸠般茶是身形,鸠般茶舉起手臂迅速結成堅不可摧的防御結界,與緊那羅的魂骨飓風正面抗衡,地面上的碎石和泥沙全數暴走,隨著緊那羅的能量飓風盤旋升起,形成駭人的沙暴。
「哼。」
鸠般茶唇邊露出殘酷的冷笑,他不屑地看向緊那羅,突然縱身躍起,直接沖破自己的結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地擊在緊那羅的胸口處。
「操!」
緊那羅疼得悶哼一聲,唇邊立刻溢出了鮮紅的血絲,但下一刻他的羽扇折起,狠狠地戳向鸠般茶的胸口,鸠般茶身軀猛然一震,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他反身而起,逆鋒魔冰刃直接砸在緊那羅的肩膀上,又回身一腳,直接將緊那羅從半空中踢了下來。
緊那羅皺起眉頭,噴出一口鮮血,努力穩住急速下墜的身形,重重地踩在地面上,頓時又粉碎了一整片大理石板。
「鸠般茶,你!」
緊那羅捂住胸口,皺起眉頭憤怒地看向慢慢落回地面的鸠般茶,只見他不屑地擦了擦嘴角的血絲,鄙夷地看向緊那羅。
「你吃錯藥了嗎?」
緊那羅冷冷地擦去嘴唇上的血迹,緩緩起身。
看著兩人似乎又一觸即發的戰火,躲在暗處看他們打斗的迦樓羅不由得暗自心驚,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胸口生怕他們再打起來,尤其是看到鸠般茶吐血的時候她差點克制不住驚叫出聲。
「現在你滿意了吧!」
緊那羅怨憤地瞪了一眼鸠般茶道。
鸠般茶居然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收起自己的逆鋒魔冰刃,道:「我現在可以聽你說了。」
緊那羅深吸一口氣,手指上燃起了紫色的能量火焰,然后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蒼白的臉上慢慢恢複了正常神色。然后他這才看向鸠般茶,不悅道:「你真是個混蛋加白癡!」
「謝謝,我還要多向你學習學習。」
鸠般茶這話氣得緊那羅差點又吐一口血。
緊那羅怨念地瞪著鸠般茶,咬牙切齒道:「沒想到你這麽愛記仇!」
「哼,」
鸠般茶冷笑一聲,「要是我搶了你的女人、看你會有什麽反應?」
迦樓羅緊張地看著鸠般茶和緊那羅兩人。
「我的女人?」
緊那羅不屑地冷笑,「你要誰就直說好了,云姬還是月姬?我無所謂。」
「我對她們沒興趣,泄欲的工具而已,」
鸠般茶冷冷一笑,「可是誰讓你打魔睺羅伽的主意?」
魔睺羅伽?
迦樓羅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暗暗心驚,難道她才是鸠般茶心里面裝著的女人?
那個戴著面具的神秘女人?
正想著,只聽對面的緊那羅無奈道:「拜托,我對魔睺羅伽沒興趣,是陛下逼我和你競爭魔睺羅伽的。」
「哼,你的事我沒興趣,但是魔睺羅伽是我的。」
鸠般茶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緊那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我要提醒你一句,魔睺羅伽好像不承認你和她的關系。——不會是你自作多情吧?」
緊那羅惡劣地猜測道,語氣嘲諷。
「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鸠般茶邪魅地勾起嘴角,一臉志得意滿。
「什麽?」
緊那羅難以置信地道,「她和你上床了?」
鸠般茶壞壞地彎起唇,一臉驕傲:「你說呢?」
「你,——和魔睺羅伽?」
緊那羅還是無法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數百年來,魔界中沒有一個人知道魔睺羅伽的真實面目,就連同爲魔帥的他也不知道究竟魔睺羅伽的白銀面具下是怎樣的面孔,她一向是冷冰冰的,像是會移動的雕像。
她會和鸠般茶上床?緊那羅實在無法想象那會是怎樣的畫面,這聽起來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你見過她的真實面目?」
緊那羅實在是好奇得不行,想當年他也是想一窺魔睺羅伽的真實面目而躲在魔睺羅伽常去的沐浴處,結果被魔睺羅伽發現后,他被魔睺羅伽以極其殘酷的攻擊亂轟一頓,至此不敢再打魔睺羅伽的主意。
「你又想干什麽?」
鸠般茶威脅地眯起冰藍的眸子,他實在是太了解緊那羅的淫蟲性格了,若他知道魔睺羅伽的美貌,估計他一定會死纏著魔睺羅伽不放。
「放心!我對她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緊那羅連忙舉起雙手澄清自己的清白,「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商量這件事。」
「什麽事?」
鸠般茶道。
「關于我們競爭魔睺羅伽的事,」
緊那羅苦著臉道,「你也知道若是我追不到魔睺羅伽,就得當力格伽的驸馬。」
「這和我有何關系?」
鸠般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態度,氣得緊那羅忍不住暗自磨牙。
「所以我和你商量商量呗,看在我們同爲魔帥這麽多年的份上,你就慷慨一點,把魔睺羅伽讓給我吧!」
聽到這句話,鸠般茶未發一言,但是全身卻爆發出逼人的犀利氣息來。
「等等,你別誤會!」
見此情況,緊那羅連忙趕緊澄清自己,「我不是要和你搶女人,我只是希望她做我的妻子,然后我們以后各過各的,你和魔睺羅伽怎麽糾纏都沒關系,我不會管的!」
「免談。」
鸠般茶想也不想,就拒絕道。開玩笑,讓他看上的女人成爲別人的妻子,就算是名義上的也不行!
「不是都說了只是挂個名號而已嗎?」
緊那羅真恨不得一捶撬開鸠般茶的死腦筋。
「免談。」
鸠般茶冷冰冰地吐出這兩個字。
「你!」
緊那羅氣憤地指著鸠般茶,說不出話來。
突然,他冷靜了下來,注視著鸠般茶的眼神多了幾分譏诮:「哼,你不同意也無所謂,反正我已經和魔睺羅伽商量過了,她已經答應我了。」
聞言,鸠般茶猛地盯住緊那羅,陰森森的話語從牙縫中吐出:「你說什麽?——她已經答應你了?」
緊那羅被鸠般茶的語氣嚇得背上忍不住都冒出冷汗來,這家夥發火的樣子怎麽這麽嚇人?等等,他們都是魔帥,他干嘛要害怕這家夥?想到這里,緊那羅連忙挺起胸脯,怎麽說也不能讓這家夥將他看扁了!
「對,她已經答應我了!」
就算是說謊也要底氣十足,緊那羅深吸一口氣,努力裝出笃定的態度。
「可惡!」
鸠般茶腦門上憤怒的青筋跳動,「魔睺羅伽居然敢背叛我!」
「那怎麽能叫背叛呢?據我所知,魔睺羅伽好像對你並無熱情吧?」
緊那羅這欠扁的家夥還在那邊不知死活地冷嘲熱諷。
「滾!」
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鋒魔冰刃再度彈開,直直地指向緊那羅,他懷疑自己當下甚至連殺了緊那羅的心都有了!
「那你想開點啊!」
緊那羅也感覺到情況不妙了,看來此地不宜久留,他還是快快離開的好。所以,他趕緊在空氣中摩畫出空間魔法陣,鑽進一團紫色的光芒中,消失在了原地。
一直到緊那羅消失,鸠般茶還是憤怒得胸脯劇烈地起伏。月兒,你居然敢在傷了我之后又背叛我,看來我有必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
而在暗處窺伺著這一切的迦樓羅則是心里泛起一陣酸酸的感覺,原來鸠般茶心里真的裝著別的女人!
鸠般茶緩緩地回身,手臂上咄咄逼人的武器也恢複原狀,他深吸一口氣,眸子里像結了霜一樣覆上了一層無比冰冷的色彩,看得迦樓羅暗自心驚。
迦樓羅趕緊蹑手蹑腳地跑回自己的床上,迅速躺下蓋上被子佯裝依然在熟睡的模樣。她剛一躺下,就聽到鸠般茶的腳步慢慢接近的聲音。
她側著耳朵仔細聽著男人的動靜,感覺他在她的床前坐下,大掌輕輕地撫上她的側臉,那粗糙的觸感讓她有些微微顫抖,然后她聽見男人像自言自語般輕聲呢喃道:「要是月兒像你一樣就好了……」
月兒,又是月兒!那那個叫魔睺羅伽的女人是怎麽回事?
迦樓羅腦子里裝滿了疑問,下一刻,她感覺到身邊像刮過一陣風般,瞬間就古怪地安靜下來。迦樓羅側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任何動靜,她詫異地張開眼,坐起身來環視四周,這才發現鸠般茶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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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天冥城帝
釋天用手指按壓著自己發脹的眉心,煩躁地揮了揮手,示意神界的大臣們都停下來。
剛剛他們討論了如何解救被修羅王軟禁的四大神將和迦樓羅公主,據天界得到的可靠情報,修羅王已經暗自將四大神將控制起來了,連迦樓羅公主也被困在修羅王宮里面。
「陛下,臣還是認爲派人潛去魔界解救公主的做法行不通。」
一位天界重臣卻還是固執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都別說了。」
帝釋天皺著眉頭,一臉頭疼的表情。
他派四大神將前去魔界簽訂妥協的友好條約,卻萬萬沒想到修羅王會無視天界和魔界的使者條約,將他們的四大神將都用不知名的方法軟禁起來,還有他的寶貝女兒,現在被困在魔界不知道怎麽樣了?魔界那個墮落肮髒的地方,他單純的女兒不知道會怎麽樣?
一旦想到這些事情就會讓他頭痛,尤其他的情人之一——水神神將伐樓那也被困在那里,這就更讓他頭疼了。
阿修羅啊阿修羅,你到底想干些什麽?因陀羅實在是猜不透修羅王的真實目的,按理來說他主動求和已經是妥協行爲了,難不成修羅王還想一統他們天界不成?
不過,如果修羅王真是這個目的的話,又會怎麽樣呢?不,這不可能,修羅王在上次神魔大戰中至少折損了三萬魔界大軍,不可能還有征服天界的實力。
想想,因陀羅還是放棄了這個猜想。不過,四大神將一直被修羅王軟禁在魔界也不是個辦法,他得盡快將他們救出魔界。
「這樣吧,」
因陀羅沈吟片刻,終于下定主意,「我親自去一趟魔界見修羅王吧,相信他也不會再有借口推延什麽了。」
「不行,陛下,這萬萬不可!」
天界的重臣們大驚失色,連忙勸誡道,「陛下乃天界之首,怎能以身犯險?」
「可是公主和四大神將一直被困在魔界,你們說我該怎麽辦?」
帝釋天頭痛地按壓著太陽穴,無奈地對臣子們道。
殿下的臣子們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派人去解救吧,恐怕這不太具有可行性,魔界可不是任由天界人進出自由的;如果讓陛下親自去魔界,恐怕不僅會有損天界的威嚴,還可能使天帝陷入危險。
「說啊,你們說怎麽辦?」
帝釋天張開雙臂,無奈地道,「我唯一的女兒也被困在了天界,你們讓我怎麽辦?」
「這個……」
殿下諸臣依舊面面相觑,拿不出主意來。
「下去,都下去吧!」
帝釋天煩躁地斥道,「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看到天帝帝威大怒,臣子們也不知道如何應對,連勸誡都不敢了,只得順從地拱手,乖乖地下去了。
帝釋天皺著眉,手臂擱在扶手上托住自己的額頭,一副無比煩躁的模樣。現在魔界那邊又沒有什麽新的消息傳來,修羅王像是故意考驗他的耐性一般,封鎖了一切消息,卻又遲遲按兵不動。
他究竟想干些什麽?
帝釋天煩躁地猛地捏住黃金扶椅的扶手處,直接將扶手部分捏成了齑粉,慢慢地散落在地面上。
莫非——是因爲佩爾巴蒂?
想到這個可能性,帝釋天頓時心頭一震!佩爾巴蒂她——帝釋天黃金色的眸子黯淡下來,他對佩爾巴蒂的確是有所歉疚。當年他——估計阿修羅那小子也是因爲這件事情一直想要報複他吧!
事情不會這麽簡單,阿修羅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爲什麽當年他又要問他那個問題?難道他早就知道了什麽?
越想帝釋天心里面越忐忑,他當初真不該同意迦樓羅跟著四大神將跑去魔界,這下他的把柄都落在修羅王的手里了。
正想著,突然他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種異樣的波動傳來,他渾身一震,手指輕彈,一道光線射出,直接彈到宮殿之中一面巨大的鏡子上面,只見那面鏡子表面一道光芒閃現,隨即便慢慢出現了影像。
「父王!」
迦樓羅公主出現在鏡子里,看她眉飛色舞的神情,似乎格外興奮。
「迦樓羅!」
帝釋天大驚,連忙起身,來到那面鏡子前,「你怎麽了?現在還好吧?」
「我很好啊!」
迦樓羅對于帝釋天的話有些迷惑不解,但是能和父親聯絡上還是讓她很高興的。
「你沒事?」
因陀羅的話充滿疑問,「修羅王沒對你——」
「修羅王對我挺好的,」
迦樓羅甜甜笑開,「還派了很多人伺候和保護我。」
「是嗎?」
因陀羅沈吟著,通過迦樓羅的話暗自揣度著。
「對了,父王,我要向你介紹一個人!」
看起來鏡子里的迦樓羅格外開心,她抱著旁邊一個人的胳膊硬拉到鏡子前,「父王,就是他!」
鸠般茶?
因陀羅心下一驚,脫口而出:「鸠般茶,是你?」
「鸠般茶見過天帝。」
鏡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又邪惡,充滿了黑暗的誘惑。
「是你在保護迦樓羅?」
「是的,」
鸠般茶的藍眸里似乎充滿了深藏不露的內容,「公主在魔界玩得很開心,我會好好保護她的,請陛下放心。」
「那——就有勞你了。」
因陀羅可不是省油的燈,他還沒傻到當面質問爲什麽修羅王派他來監視迦樓羅,只要他的女兒沒事就好。
「這個是屬下應該做的,不是嗎?」
鸠般茶突然不著痕迹地眯起魔性的藍色瞳孔,邪魅的光芒一閃掠過。
「那你替我向阿修羅轉達我的謝意,多謝他這麽細致『照顧』我的女兒!」
因陀羅勾起嘴角,金眸帶笑,話中有話。
「我會轉答陛下的意思的。——不過,我還是覺得天帝和修羅王當面談會比較好。」
鸠般茶像是在暗示什麽,眼神充滿嘲諷。
「那個我有機會會和修羅王好好『談談』的。」
因陀羅的笑意里開始隱約出現幾絲殘酷意味。
「哎呀,父王,不要談這些無聊的事了!你不想知道我來魔界都有什麽收獲嗎?」
這時,迦樓羅一臉不滿地插了進來。
「好好好,」
帝釋天的笑容里滿是寵溺,「那你給父王說說,到底有了哪些收獲?」
「我剛剛本來想說的,現在我不想說了!」
迦樓羅看起來有些小小的不滿,任性地嘟起嘴,「還有,我什麽時候可以回天界?」
「那個——」
帝釋天看了看她身邊的鸠般茶,「——你什麽時候想回來都可以。怎麽,現在想家了?」
「嗯,」
迦樓羅點了點頭,「我想回家。但是——」
「但是什麽?」
帝釋天好奇地問,只見迦樓羅欲言又止地看向身邊的鸠般茶,接著他發現鸠般茶居然露出了幾絲帶著暧昧的笑容。
莫非——他們兩個?
帝釋天心中大叫不妙,但是又不能當面質問,他只能假裝什麽都沒發現。
「沒什麽。」
迦樓羅面露羞澀,這也更加印證了帝釋天的猜測。
完了,他的女兒十有八九已經被鸠般茶給迷惑了!怎麽會這樣?帝釋天看向鏡子里的鸠般茶的眼神也變得狠辣了起來,但是那種目光不過一閃而逝,然后他不著痕迹地笑笑,又問:「對了,這段時間四大神將還好吧?」
迦樓羅還沒開口,鸠般茶就搶著回答道:「這個天帝不用操心,陛下早就安排好了,最近關于天界和魔界簽訂友好條約的一些事情還在商量過程中,相信用不了多久,神將們和公主就可以重返天界了。」
「呵呵,是嗎?」
因陀羅笑得意味深長,他已經聽出了鸠般茶話語里的一些暗示了。
「當然,您不信我們修羅王陛下嗎?」
鸠般茶表情看似冷漠,卻暗含威脅。
「我當然相信。」
帝釋天又看了看迦樓羅,微笑道:「好了,丫頭,再在魔界里好好玩兩天,不要到處亂闖,知道嗎?」
「好了,知道了,父王!」
迦樓羅有些不滿地嘟囔,「人家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行了行了,父王還有別的事要忙,以后再用千里鏡聯系,行嗎?」
因陀羅笑道。
「嗯,父王,再見了!」
說著,面前巨大的千里鏡上面光芒閃現,很快里面的影像消失,又恢複成了一面普通的鏡子。
鏡子里倒映出因陀羅陰晴不定的臉孔,他緊鎖著眉頭看起來像是在苦思冥想什麽事情,但是很快卻又露出堅定的表情,看起來他似乎準備下定決心去做某事了。
第二十七章
迦樓羅放下手中的千里鏡碎片,回頭對一旁的鸠般茶嘟起嘴道:「你怎麽這樣?剛剛只顧著和我父王說話,根本就不理我!」
「不是你要和你父親說話的嗎?」
鸠般茶有些莫名其妙。
「哼!」
迦樓羅像是窩了一肚子火一般,有氣無處使,瞪了鸠般茶一眼,偏過頭去不再理他。
「你怎麽了?」
鸠般茶對于迦樓羅的陰晴不定感到好氣又好笑,便一把挽住迦樓羅的腰肢,微笑道,「說吧,到底怎麽了?」
「不說。」
迦樓羅公主像是故意跟鸠般茶賭氣一般,愣是不肯開口。但是臉卻紅了一片。
真是的,要她怎麽說出口嘛!她剛剛本來想告訴父親她和鸠般茶的事,可是鸠般茶卻和她父王說個不停,把她晾在一邊。
「好了,不想說就算了。」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突然想到魔睺羅伽和緊那羅的事情,有些心神不甯,莫名的煩躁起來。
沈吟著,他還是決定去找魔睺羅伽問個明白,否則他心里的怒氣就不可能真正平息。但他剛準備起身,卻冷不防被迦樓羅一把拉住:「你——你準備去哪里?」
「我出去一下。」
鸠般茶淡淡地道。
「你——你別走好不好?」
迦樓羅感覺心里怪怪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
「你怎麽了?」
鸠般茶挑起眉毛,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沒什麽,你——你去吧。」
迦樓羅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的,放開了抓著鸠般茶的小手。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鸠般茶拍了拍她的頭,起身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望著鸠般茶離開的背影,迦樓羅低聲地歎了口氣,不知道爲什麽感到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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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睺羅伽正在自己的寢殿里面做冥想,卻冷不防聽見有侍女前來敲門。
「什麽事?」
魔睺羅伽擡起頭,冷冷道。
「殿下,鸠般茶殿下來訪。」
血蘭的聲音怯生生地傳來。
「鸠般茶?」
魔睺羅伽皺起眉,冷冷道,「不見!趕走他!」
「可是——可是殿下——啊!」
正說著,門外突然傳來血蘭的一聲尖叫,魔睺羅伽立即警覺地站起,注視著寢宮的大門,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有什麽砸在她的門上。魔睺羅伽立刻運起能量,結成封印掌印,一道道給自己的殿門加封。
該死的混蛋!以前她一個人在寢殿里不關門都沒事,現在卻要給自己的門上加封印來抗拒他們這些不速之客,摩蘭西這該死的家夥!
鸠般茶的力量太強了,盡管他們同爲四大魔帥,但是鸠般茶還要比她稍勝一籌,他顯然想將她的寢殿門強行轟開。但是多虧她早想到了這一點,特意用魔界最堅硬的鋼龜木做了自己寢殿的門,再加上自己的禁锢封印,鸠般茶恐怕也得束手無策了吧!
魔睺羅伽想到這里,嘴角甚至禁不住揚起一絲冷笑。摩蘭西,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見到我!
鸠般茶持續用力量撞擊著她的寢殿門,而魔睺羅伽則持續給自己的宮殿門加封,不讓鸠般茶有機會撞開她的殿門。
這樣的對峙持續了好一會兒,外面終于慢慢平靜了下來。魔睺羅伽停下動作,心道:這下你沒轍了吧?
又凝神仔細聽了好半天,外面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魔睺羅伽這才松了口氣。
這樣鸠般茶應該就不會再來騷擾她了吧!誰知,下一刻,她突然再次聽見一聲巨響,但是卻不是從門口傳來,而是從她的左邊傳來!
魔睺羅伽扭頭一看,天,她牆上的窗子被人強行打碎了,有人直接從窗外跳了進來。
糟了,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窗戶上沒有封印的保護!警覺著,她立刻運起掌印準備抵御,卻冷不防突然被人瞬間撲倒,死死地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鸠般茶得意地居高臨下看著魔睺羅伽的小臉,魔睺羅伽一看見他,就莫名其妙一陣無名之火生起,開始用力地掙扎起來,卻奈何鸠般茶死死地轄制著她的雙臂,讓她有力使不出。
鸠般茶冰藍色的眸子里出現了幾絲戲谑的神情,然后突然一瞬間轉爲暴怒的神情。接著他迅速封住她身體內的法力,順帶一把扯落她的面具,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你!你想干什麽?」
魔睺羅伽更加大力地掙扎,鸠般茶的吻粗暴而狂野,好像故意要吻痛她一般,深入而野蠻地啃咬著她的紅唇,並不斷吸吮著她柔軟的舌尖,瘋狂地攪弄著她柔嫩的口腔。
她不喜歡,她很不喜歡!摩蘭西究竟是想干什麽?
魔睺羅伽拼命扭動頭部想逃開鸠般茶懲罰性的吻,可是鸠般茶的唇卻如同水蛭一般吸附著她的唇瓣不放,甚至得寸進尺地順著她的唇一路肆意親吻她的脖項各處。
「摩蘭西,你瘋了!」
魔睺羅伽拼命推著鸠般茶的身體,但是鸠般茶卻利用男性天生的身體優勢死死地困著她,不讓她有機會逃脫。
「是你惹我的!」
鸠般茶冷冷地看著她,藍眸里凜冽的魔性光芒讓魔睺羅伽看了暗自心驚。
「你——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魔睺羅伽不知何以鸠般茶會用那種眼神看她,忍不住發問道。
「你說呢?」
鸠般茶突然出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你爲什麽?爲什麽?你爲什麽要背叛我?」
「你發什麽瘋?——你什麽意思?」
魔睺羅伽掙扎著,冷冷地看著鸠般茶道,「你憑什麽指責我?」
「我憑什麽?」
鸠般茶冷笑兩聲,「就憑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看過你真實面目的男人!」
「哼,你真以爲你是第一個?」
魔睺羅伽譏诮道,「第一個見到我真實面目的男人不會是你,最后一個更不會是你!你別以爲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就要臣服你,我不是你的寵物!我隨時可以去找別的男人,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比你強!」
「別的男人?」
鸠般茶也冷笑兩聲,又突然板起臉,「你敢?」
「我爲什麽不敢?」
魔睺羅伽毫不留情地反駁,「你以爲你是誰?摩蘭西,我告訴你,我也是四大魔帥之一,你別老開口閉口我是你的女人,我還沒承認你是我的男人呢!你也休想我會承認!」
「你—說—什—麽?」
鸠般茶一字一句,就像是從牙縫里面迸出來的話一樣,眼神冷得足以讓人瞬間結冰。
「我要說的就這麽多,」
魔睺羅伽還不怕死地迎著鸠般茶的眼神,「你永遠也得不到我!」
「哈哈,哈哈哈!」
鸠般茶先一愣,突然開始狂笑起來,讓魔睺羅伽沒來由地一陣緊張。
「你笑什麽?」
魔睺羅伽冷冷地喝道。
鸠般茶停下狂笑,眯起了魔性十足的藍瞳:「看來我真的有必要讓你明白誰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誰才能真正得到你的心!」
「反正不是你!」
魔睺羅伽脫口而出。
「那是誰?緊那羅?」
想到這一點,鸠般茶簡直想一把捏碎魔睺羅伽的脖子。
她居然敢背叛他!
「哼!」
萬萬沒料到鸠般茶居然懷疑上緊那羅那個混蛋,魔睺羅伽簡直懶得再和對方爭論。
但是鸠般茶卻不這麽想,在他看來,魔睺羅伽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想到這一點,他心頭的無名之火更甚,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很好,」
這兩個字依然像是從鸠般茶的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又冷又硬,突然鸠般茶的眼神卻轉爲戲谑了,「呵呵,小月兒,他能滿足你嗎?」
萬萬沒想到鸠般茶居然說出這麽下流的話,魔睺羅伽條件反射就要一巴掌甩上鸠般茶的臉,卻被鸠般茶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扳,她頓時吃痛地呻吟了一聲,手腕上的力道被完全化解開來。
「想打我?」
鸠般茶冷冽地注視著沐月,「你別忘了,你早就被我操爛了!除了我,還有其他男人可以滿足你嗎?」
最后一句話,鸠般茶是貼著她的脖子說的,那聲音充滿蠱惑和挑逗,讓魔睺羅伽沒來由一陣心慌意亂。
「哼!」
魔睺羅伽偏開頭,不去理會鸠般茶的瘋言瘋語。
鸠般茶卻自顧自地冷冷道:「你根本就是個賤貨,每次我沒插進去的時候就說不要,等我插進去了就騷得像幾輩子沒碰過男人似的,把我夾得緊緊的。——對了,你不是很喜歡我操你的子宮嗎?嗯?」
目瞪口呆地聽著鸠般茶這一番踐踏她的尊嚴的話語,魔睺羅伽覺得自己簡直屈辱到了極致,只恨不得一掌直接捏碎他的心髒,將他打下地獄。
「呵呵,被我操得已經離不開男人的你,還有可能找到一個像我一樣能滿足你的男人嗎?」
鸠般茶不屑地俯視著魔睺羅伽,一言一語仿佛利刃般切割著魔睺羅伽的心,「緊那羅他的那個有我大嗎?他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嗎,嗯?」
說著,鸠般茶忍不住再度情緒失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捏著,粗暴得幾乎要將她的下巴給捏碎一般。
「——你!」
魔睺羅伽感覺自己心碎了,望著鸠般茶的眼睛里甚至不由自主地滲出了淚水。
看到魔睺羅伽的眼淚,鸠般茶沒來由的一陣刀割般的心疼,忍不住手中的力道微微放輕了一些。
「你混蛋!」
魔睺羅伽突然用力掙脫鸠般茶的右手,狠狠地給了鸠般茶一巴掌。
鸠般茶愣住了,魔睺羅伽卻哭著開始罵他:「混蛋!白癡!你們男人都是不要臉的混蛋!」
鸠般茶剛剛的一絲心疼和愧疚瞬間被狂暴所取代,聽著魔睺羅伽的謾罵,他的臉龐頓時出現了冰封一樣的神情,繃得緊緊的。
「你居然敢打我,很好,很好……」
鸠般茶喃喃自語著,從他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打他的臉,她居然甩了他一耳光?
鸠般茶冷笑著,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將她甩到到床上,像是對待一個破舊而沒有生命的布娃娃,粗暴的對待讓魔睺羅伽痛呼一聲,忍不住警覺而莫名畏懼地看著上方的男人。
鸠般茶的神情冷到了極致,簡直一碰就能將人結冰,他望著魔睺羅伽的神情熾熱而危險:「很好,很好,看來我真的有必要調教你一番了。」
說著,他的唇邊居然露出了堪稱變態的笑容。
「你想干什麽?你——你不要過來!」
魔睺羅伽一下子緊張起來,鸠般茶的樣子好可怕,變得簡直讓她認不出來了。不,這不是鸠般茶,這不是任何一個她所認識的鸠般茶!
然而鸠般茶卻是一副置若罔聞的模樣,冷冷地朝她逼近,魔睺羅伽膽戰心驚地看著他一步步逼近,想往后退卻再也退不了了。避無可避,魔睺羅伽只得大叫起來:「快來人!救我!」
鸠般茶愣住了,一向冷傲的魔睺羅伽居然開始向人求救了?
「快來人,救救我!」
魔睺羅伽還在大喊大叫,鸠般茶耳尖地聽到已經有一群人正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準備看發生了事情。爲了避免産生不必要的麻煩,鸠般茶迅速捂住了魔睺羅伽的嘴,將魔睺羅伽擊暈了。
「你!」
魔睺羅伽銀色的瞳孔一閃而過一絲懼色和怒色摻雜的情緒,下一刻便暈厥了過去。
鸠般茶聽著門外的騷動,看來魔睺羅伽的寢宮里的侍女們正商量著如何闖進來,他冷冷地看著床上昏迷過去的魔睺羅伽,嘴邊露出了一絲殘忍而冷冽的笑意,接著一把扛起魔睺羅伽綿軟的嬌軀,直接從窗戶里跳了出去。
當魔睺羅伽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室內,估計是鸠般茶專屬的寢殿吧,而且詭異的是,這里似乎是個很隱秘的宮殿地下室,四周都是可怖的黑暗,唯一的發光源是牆壁邊的壁爐,在黑暗中熊熊燃燒著,散發出紅熱的光芒來,忽閃著詭秘的紅橙色光芒讓整個室內都暈染出一股淫邪而高溫的氛圍。
她嘗試著動了動身子,這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寬大而柔軟的紫色天鵝絨大床上,大床四角都有高聳的柱子,而她的雙手和雙腿都被戴上了鐐铐,連著鐵鏈被牢牢地束縛在四角的柱子上。她用力地掙扎了幾下,這才發現脖子上居然也圈著一個鐵箍,防止她亂動彈,牢牢地拴在頭上方的一個固定在牆上。
怎麽會這樣?這屈辱的姿勢讓魔睺羅伽氣憤地用力掙扎起來,好半天之后,她才發現這根本是無濟于事。這些鐵鏈和鐵箍都是用魔界中最堅硬的玄鐵打造的,失去了法力的她根本不可能掙脫開束縛。
「鸠般茶!」
魔睺羅伽大聲叫道,然而黑暗中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層層的黑暗仿佛要將人窒息一般,加上牆壁上閃爍著的黯淡紅色火光,高溫彌漫在狹小的室內,魔睺羅伽不由感到了莫名的恐懼和緊張。
突然,壁爐中的火焰吞吐而出,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大片牆壁。魔睺羅伽這才發現牆壁上懸挂的竟然全是一些皮鞭、鐵鏈和古怪的調教器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而陰邪的金屬光澤,這個發現讓沐月立刻煞白了小臉。
「摩蘭西!你在哪里?給我出來!」
沐月大聲叫道,聲音里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絲顫抖。
然而,她的呼喊卻並未得到回應,迅速隱匿進黑暗中,在狹小的室內一圈一圈回蕩著,孤寂而恐怖的氛圍讓她忍不住暗自心驚起來。
太安靜了,實在太安靜了,連手臂觸動金屬鏈的聲音都顯得格外清晰,連同壁爐里燃燒的細微聲音,顯得極爲古怪和陰森,高溫的空氣中,沐月雪白的胴體都泌出熱汗來,忍不住蜷縮起來,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你找我有事嗎?」
終于,黑暗中傳來了回應,魔睺羅伽立刻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人影慢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忽明忽暗的紅色火光映射在鸠般茶赤裸的健美身軀上,肌肉完美結實,壁壘分明,如同一尊鋼鐵打造的男性雕像,古銅色的肌肉蘊含著神秘而陽剛的力量,而鸠般茶的五官卻隱匿在黑暗中,冰藍色的眸子里有閃爍不定的光芒。
「鸠般茶,你到底想干什麽?快放開我!」
魔睺羅伽天籁般的嗓音此刻充滿了緊張和憤怒。
「太美了,寶貝,你戴著鐵鏈的樣子比我想象的還要美麗。」
鸠般茶的呓語充滿魔力,他炙熱的眼神似有實體般拂過她的身體,令她全身冒出陣陣寒意。
鸠般茶再走近了一步,魔睺羅伽看到他腿間那根還處于休眠狀態的粗長陽具,縱然是疲軟的狀態,其尺寸卻也足以令人心驚,隨著他走近的動作,那根粗壯柔軟的玩意在他下身甩動著,充滿了威懾力和誘惑力。
「放開我!摩蘭西!」
沐月拼命掙扎起來,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掙脫開這些鐵鏈,卻因爲鸠般茶的靠近而感到了威脅。
鸠般茶停在她跟前,細細打量著她赤裸美妙的胴體,不舍得放過她身軀每一絲柔美的曲線。他的小寶貝真的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否則不會如此完美地綜合了天使的清純和魔鬼的誘惑力。
「你到底想做什麽?還不放開我!」
魔睺羅伽對于鸠般茶赤裸裸的審視感到越來越不自在,忍不住都變得有些底氣不足了。
「放心,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對于魔睺羅伽的質問,鸠般茶只是神秘一笑,勾起性感無比的嘴角。
「我會禀告陛下的!」
著實無奈,魔睺羅伽只得連修羅王的名號都搬出來了。
「盡管說去吧,我不在乎。——而且說了更好,看還有誰懷疑你魔睺羅伽是我鸠般茶的女人。」
鸠般茶卻是不以爲然地冷冷揚了揚唇。
「你混蛋!」
跟死腦筋的男人糾纏沒有什麽好說的,魔睺羅伽只得恨恨地罵道。
「是有如何?」
鸠般茶邪邪地一笑,「只要能得到你,我付出任何代價也沒關系。」
說到最后一句,鸠般茶的語氣變得無比炙熱而笃定,眼神更是堅決如鐵。
「你永遠也得不到我,永遠!」
魔睺羅伽快氣瘋了,沖著鸠般茶大聲叫囂道。
「是嗎?」
鸠般茶不屑地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還在徒勞地掙扎的魔睺羅伽,嘴邊露出變態的笑意,「沒關系,很快我就會向你證明——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沐月,還是魔睺羅伽!」
又聽到這句話了,魔睺羅伽全身一震,然而隨即卻變得更爲憤怒。
鸠般茶,你果真如此肯定麽?如果你真的確定我就是你想要的,爲什麽你從來都不曾考慮我的感受?如果你想要我爲什麽還會碰別的女人?這難道不是說明了你並不是非我不可嗎?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所有的一切也不過都在說明,你根本就沒有真正愛過我!你根本就不懂什麽是真正的愛!根本用心專一的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愛我!
魔睺羅伽氣得眼圈都紅了,不由得賭氣地偏過頭去,堅持不讓男人看見她心碎的眼淚。
然而,鸠般茶卻還是看到了,不過他當成了魔睺羅伽因爲屈辱而流出的眼淚,但是,這正好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就是要狠狠地踩碎她的自尊,完全控制住她,讓她明白,她永遠都逃不開他!終此一生,他都會是她唯一的男人!
想到這里,鸠般茶的藍眸中一閃而逝一絲冷酷之色,稍稍退后兩步,打了個響指。
這一聲響指在空寂的室內顯得格外清晰,魔睺羅伽不由得擡起頭,仔細地查看著周圍的動靜。
黑暗中,好像有什麽東西蔓延過來了,發出窸窸窣窣的細碎聲音,魔睺羅伽驚恐地睜大眼睛,這才發現居然是數根粗壯的藤蔓,像蟒蛇一般在空氣中纏繞著,扭擺著,又如同一只只魔爪般向她伸了過來。
「這是妖藤,比起上次召喚的樹魔等級還要高呢,慢慢享受吧。」
鸠般茶的唇里吐出魔鬼一般邪惡的言語,讓魔睺羅伽不由得暗自心驚。
「鸠般茶,你敢!啊!趕快收起來!求你了!」
魔睺羅伽驚惶失措地看著這些逐漸朝她逼近的怪異蔓延的藤蔓,不由得花容失色地尖叫起來。
「哈哈哈哈!」
鸠般茶看到魔睺羅伽的表情,卻忍不住仰頭發出了邪惡而狂妄的大笑。
沐月啊沐月,原來你還是有害怕低頭的時候麽?
下一瞬,鸠般茶的眼神變得無比冷酷,他的嘴里冷冷地吐出幾個字:「開始吧。」
頓時,停在半空中的藤蔓密密麻麻地朝著魔睺羅伽伸了過去,在沐月無比驚恐的眼神中迅速纏上了她赤裸的雪白肉體。
「啊!不要!快收起來!」
沐月劇烈地掙扎起來,開始瘋狂地尖叫起來,一向冰冷不爲任何事情所動的俏臉上居然出現了害怕和畏懼相混合的神色。
這些藤蔓如同章魚的腳一般,柔軟而充滿韌性,大約每一根都有她的手腕粗壯,像是蟒蛇一般冰冷地在她身體上蔓延,在她驚恐的注視下,一根藤蔓牢牢纏上了她的纖腰,向著她的身體上方攀爬,然后伸進她深邃的乳溝間,突然間分裂成兩根藤蔓,向兩邊纏住她柔軟俏挺的雙乳,然后一波一波地勒緊,擠得她的雙乳都豐翹挺起,像兩墩雪白的玉女峰一般格外誘人,然后那兩根藤蔓在她的注視下像蟒蛇般邪惡地昂起蛇頭,最前端突然綻開吸盤一般的紅色花朵,妖豔地抖動著,然后對準她兩邊粉紅的乳尖狠狠地啄了下去!
「啊!」
沐月的嘴里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迷醉的呻吟,那兩朵蛇信般鮮紅的花朵牢牢地吸附著她的乳尖,她低頭凝視著自己胸前的情景,發現那藤蔓尖端的花朵將她的乳尖包裹了起來,一波波地收縮吸附著,像嬰兒的嘴吸吮著她的乳尖,力道一下重一下輕,恰到好處地勾起了她身體深處的欲望,教她欲罷不能。
然后,那兩朵妖豔的藤花突然吐出了她的乳尖,然后又迅速地再度裹住她的乳尖,如同蛇信般吞吐著她柔嫩敏感的雙峰,那古怪的誘惑和吸吮教她情不自禁地扭擺起來,雙乳挺高,草莓般誘人的乳暈腫脹贲起,誘惑得在一旁欣賞的鸠般茶幾乎忍不住上前吸吮一通。
「月兒,你真美!」
鸠般茶贊歎著,就看見藤蔓直接綁住魔睺羅伽的雙腿,向著兩邊強硬地扯開,那粉嫩潮濕的蕊心避無可避地袒露在男人的面前,在火光中閃著瑩瑩的水澤色。
「走開,不要!求你!」
魔睺羅伽真的害怕了,雙腿被扯開,柔嫩的花朵幽雅地綻開,一根粗韌的黑色藤蔓直接伸到她的腿窩處,如同男子手指般邪惡地勾起,挑逗似的勾勒著她濕潤的花縫,塗抹著她腿窩處濕淋淋的愛液,甚至纏繞住她前端柔嫩的花核,不輕不重地拉扯著,引誘出她體內潮水般的蜜汁。她白金色的毛色被豐沛的愛液浸濕,淫靡地粘成了一團,誘惑得男人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接著,在鸠般茶火熱的注視中,那根藤蔓對準魔睺羅伽的蜜穴,突然自前端分裂成兩根,向兩邊分開女性的兩瓣香肉,然后對準那稚嫩的肉芽一陣攪弄,然后兩根分支又迅速纏成一根,在沐月又羞又怕的注視中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
魔睺羅伽柔嫩的身體一下子繃直了,那根粗韌的藤蔓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般,直接插進了她的深處,而且還一直蠢蠢欲動地意圖伸進她體內更深更柔軟的區域,她柔軟的子宮口被塞得嚴嚴實實,邪惡的藤蔓在她的子宮里翻攪著,讓她不由得全身發麻,香蜜潺潺地泌出,被那根在她花徑里不停翻攪的黑藤摩擦出黏稠的泡沫,發出羞人的滋滋聲。
「摩蘭西,求你,不要了!不要再來了!」
沐月忍不住哭起來,全身都因爲這股邪惡的入侵而全身酥軟,這股快感太強烈太可怕了,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對于小女人的求助,鸠般茶不僅充耳不聞,還惡劣地站在一邊看著,絲毫沒有給予仁慈的迹象。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還有更好的在后面等著你呢!」
鸠般茶唇邊露出了堪稱殘忍的冷笑。